如玉受腳刑 (四)
深秋,樹葉枯黃了,紛紛揚揚地落在地上。
薛府的後花園中如玉正獨自一人打掃著満院的落葉,她依然是赤著玉足的狀態,沉重的腳鐐照例套在脆弱的腳脖上,她艱難的挪動著步子,亦步亦趨緩慢的打掃著院子,鐵鏈隨著她的移動發出沉重的嘩啦聲,凹凸不平的腳鐐內側,隨著她步子的挪動,不停的折磨著脆弱的腳踝,但是如玉似乎已經習慣了著中痛苦,比起之前所受的腳刑,這已經算是優待了,她不敢在奢望什麼!
今天不會有人來了吧,只要打掃完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如玉兀自想著,這段日子里,凡是從她面前經過的人,都免不了要欺負一下她的腳,經常在她干活的時候趁她不注意,往她必經的路上撒一些鐵釘或者碎石,致使她脆弱的腳底不停的受到傷害,以至於她的腳傷了又好,好了又傷,從未完全恢復過,而本就覺得對如玉處罰太輕了的薛老夫人對這些則是置若罔聞,或者說是樂見其成。
正想著盡快干完活回去休息的如玉這時正好看見一個瘦小的身影帶著一紅一綠兩個擰著牛皮袋的丫鬟步入後院向她走來,這致使如玉臉色驟變,來人正是薛文,那一紅一綠兩個丫鬟便是紅梅和綠腰,在那些欺負如玉的玉腳的人中要數本就有著戀足癖的最為過分,其他人不過是偶爾從她面前經過的時候往路上撒一些碎石,並不是每一天都盯著她,而薛文則幾乎每一天都守在她回去的路上,見她來了之後當著她的面往地上撒上鐵釘和碎石,並威脅如玉從上面走過去之後坐在地上把腳伸出來,然後薛文就會在如啪。玉嬌媚的慘叫聲中,一根一根的攪動著拔掉如玉腳底的鐵釘,再用細竹棍或是木板抽打她剛剛受到鐵釘摧殘的腳底,直到如玉的整個腳掌腫起來為止。
見薛文壞笑著向自己走來,如玉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今天他又要做什麼,又要怎麼折磨自己的腳?
如玉阿姨,你一個人打掃院子太辛苦了,我娘讓我來幫你一把,說著勿自走到如玉面前去拿如玉的掃把!
不用了,如玉自然是知道他不會這麼好心真的要來幫自己打掃院子肯定是又有別的壞主意,連忙拒絕了他,
可怎料聽到如玉拒絕的薛文頓時笑臉轉怒,狠狠的一腳踩在了如玉赤裸的腳背上,啊…啊…如玉瞬間疼倒在地,發出嬌媚的慘叫,只聽薛文一邊碾著如玉的腳背,一邊呵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是見你掃地辛苦,想來幫你一把,你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既然你如此無禮,今天我一定要給你點教訓,紅梅綠腰,你們兩個帶上東西把她壓到柴房去綁起來,薛文松開踩在如玉腳背上的腳對兩個丫鬟吩咐著
如玉沒有反抗,因為反抗的話只會帶給她更嚴厲的懲罰任由兩個丫鬟把她架起往柴房脫去,看著紅梅綠腰手中的牛皮袋,如玉心想,他果然是有預謀的,那麼不管自己做什麼,今天都免不了要被她折磨自己的玉足了!
到了柴房,兩個丫鬟架起如玉,硬生生地把她反剪雙臂綁在一張提前准備好的長條刑椅,腳踝自然也是被死死的捆在了椅子的另一端,這時,薛文打外面進來了,從兩個牛皮袋里把事先准備好的刑具一一拿了出來,刷牲口用的粗毛刷,牛油蠟燭,鐵釘,粗細長短各不相同的銀針,碎石子,細麻繩,磨刀用的長條形砂布,許多個帶有尖刺的小夾子,兩幅由六根綁在一起的鐵筷子做成的拶指用的夾棍,一罐粗鹽,一根細竹棍,一塊一尺長的長條形木板,一個彈弓,一根鞭子,一串小炮竹,一根約六寸長一頭粗一頭細類似於搗藥杵的小木棒,和一個針頭也是用細竹竿做的竹筒注射器,還有兩塊兒厚鐵板和一把小刀,就像是故意要讓如玉看到一般,薛文把它們一一擺放在了如玉身前的桌子上!薛文先是拿起細麻繩,把如玉的十根圓潤的腳趾從根部死死的捆住,每一根麻繩都深深的勒進腳趾上的嫩肉里。
嘶,嗯嗯~如玉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
聽到如玉痛苦的呻吟,薛文嘿嘿一笑,接著又抓起一把一寸長的銀針,足有四十來根,比如玉第一次受腳刑時用的針還要多上將近一倍,見薛文拿起一根銀針,正在自己的左腳上比劃看第一根該扎在哪里,針尖閃爍著刺眼的寒光,如玉忍不住閉上眼睛,緊繃著身體,背過臉去,不敢再看,以求這麼做能減輕一點心里的恐懼。
薛文見如玉背過臉去,歪起嘴角,壞笑一聲,先是用銀針在如玉的腳心處輕輕的劃了幾下,頓時,一陣酸癢從腳心處傳來,如玉忍不住輕嗯一聲,被綁住的腳趾不斷扣動著,眼見有效的薛文開始不斷的撓如玉的腳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忍不住癢的如玉發出一聲聲的嬌笑,身體也在不知不覺間放松了下來,就在這時,薛文突然把銀針狠狠的刺入了如玉白嫩的腳心。
啊~啊啊~~,腳心處突然傳來的刺痛致使如玉發出嬌媚的慘叫,但薛文並沒有因此收手,只見他不斷的銀針刺進如玉的腳掌。
啊~啊~
銀針一根一根的刺進如玉的腳掌。如玉不斷的發出撕心裂肺地慘叫,纖纖玉趾拼命地抖動著。但薛文還是毫不留情地把針刺入了她白嫩的腳底,腳趾痛苦的蜷縮著,每一根針,都會讓如玉發出一陣痛徹心扉的慘叫。
\t漸漸地,如玉左腳的腳底已經被插入了二十來根銀針,整個腳底如同一個小刺蝟一般,如玉也從先前的慘叫變成了低聲的呻吟,她低著頭,緊咬下唇,汗水一滴滴的從額頭上低落。薛文見她這般模樣,便休息了一盞茶的時間,然後伸手抓住一根扎在如玉腳心處的銀針,輕輕攪動著。
\t嗚~嗯~,如玉發出痛苦的呻吟……禁接著便聽見薛文惡狠狠的威脅道
\t如玉阿姨,你這就受不了了嗎?這才剛剛開始了,你的另一只腳可還什麼事都沒有了!說罷,便又抓了一把一寸長的銀針,和第一回的數目一樣,依然是二十來根,然後又如同之前一般,把銀針一根一根的刺進如玉的光潔柔嫩的腳底。啊~啊~,如玉再一次不斷的發出嬌媚的慘叫。不久後,如玉的右腳腳底,也扎滿了銀針。
此時,如玉的兩只腳底都各自扎滿了二十來根寒光閃閃的銀針,遠看,就像兩只翻過來的小刺蝟一般。
只見如玉低著頭,頭發垂落胸前,纖細的眉,因痛苦擰在了一起,白皙的臉蛋微微泛紅,嘴中不斷發出低聲的嬌喘。薛文咧起嘴角嘿嘿一笑,又拿起兩根三寸長的銀針,其中一根對准如玉左腳的腳心狠狠刺去,啊…啊…如玉發出激烈的慘叫,腦袋揚起,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銀針刺穿腳心從腳背穿透出來,但薛文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只見他又將另一根三寸長的銀針對准如玉的右腳心狠狠地刺了進去,~啊~啊~~!銀針再次將如玉的腳掌刺穿,強烈的痛楚,致使如玉再度仰頭發出慘叫。綁在刑椅上的雙腳不斷抖動著,然而這一切卻無濟於事,絲毫不能減輕她的痛苦。
嗚……呼…嗯……!大約半盞茶的時間,如玉的慘叫逐漸變成了柔媚的嬌喘!
呼~呼~~!如玉低頭喘息著。薛文走到如玉的玉足旁,伸手彈了一下如玉因長時間捆綁捆綁導致血脈不通而變成紫紅色的腳趾,嗚~~,由於薛文並沒有拔去如玉腳上的銀針,這麼一彈,腳趾牽動腳心,又是一陣刺痛從腳掌傳來。
如玉阿姨,薛文開口道:你的腳趾被綁的時間太久了,血脈不通,我來幫你活活血吧!
你,你又要做什麼?如玉驚恐的問道!
馬上你就知道了!
只見薛文有抓起一把一寸長的銀針,一手捏住如玉左腳的大拇腳趾,抓起一根直接刺進了如玉大拇腳趾的趾甲縫了一下刺了進去,瞬間,一寸長的針,有一半沒入了如玉的腳趾中。
啊啊啊啊!!!!
十指連心,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從如玉的腳趾上傳來,致使如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渾身上下不停的抖動著。
呼呼呼呼!!!如玉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啊啊啊啊!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又一根銀針刺進了如玉左腳的大拇腳趾甲里。每刺進一根,如玉便會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就這樣,薛文一連在如玉的大拇腳指中刺入了七根銀針,才終於放過了如玉的大拇腳指,但噩夢並未結束,接著薛文又捏住了如玉左腳的食指,銀針再次刺入如玉的腳趾甲里,就這樣,薛文在如玉左腳的大拇腳趾甲里刺入了七根銀針,在其它的每根腳趾的腳指甲里也都分別刺入四根銀針,期間如玉的慘叫聲不間斷的響起。
整個行刑過程下來,如玉差點昏死過去。這一次,薛文足足等了兩盞茶的功夫,如玉才悠悠醒轉過來。
見如玉稍微恢復過來,薛文便又抓起一把銀針,開始對如玉的右腳腳趾實施同樣的酷刑。
啊啊啊啊!柴房中不斷的響起如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如玉終於是忍不住酷刑,暈了過去,眼見如玉暈倒的薛文,並沒有因此放過如玉,只是把綁在她腳趾上的細麻繩給解了下來,以免腳趾因長時間血脈不通而壞死。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如玉終於恢復精神,醒了過來,剛醒過來的如玉,見自己仍然被綁在刑椅上,想來是腳刑還沒有結束,如玉看向自己的雙腳,銀針依舊插在腳上,但是原本綁在腳趾上的細麻繩已經被解了下來。
薛文見如玉醒了過來盯著自己的腳看,壞笑一聲,幽幽的說道,如玉阿姨,剛剛你暈倒了,我沒忍心把你腳上的針取下來,畢竟取針也是一個愉快的過程,必須要在你意識清醒的時候讓你好好享受,別擔心,我這就幫你把針給取下來。
如玉想起了第一次腳刑時的取針過程,丫鬟們轉動著緩緩的把針從腳心拔出,那次不過是十幾根針,就把自己疼的死去火來,這一次,自己腳上的針足足是上一次的三倍不止,就連腳指甲里也被插滿了針,若再向第一次那樣拔針,自己豈不是要被疼死過去?
意識到這一點的如玉頓時滿臉驚恐的看向薛文,聲音顫抖的開口哀求道:文兒,不要這樣,我好歹是你姨啊!
呸!你也配叫我的名字?薛文憤怒的說道,你不過是個風塵女子,我爹可憐你,娶你回家,你卻勾引我爹讓他冷落我娘,如今,我爹剛剛去世,你又在背地里和外人私會,讓我們薛家顏面掃地,我怎能輕易的放過你?
今天就讓你嘗嘗厲害,說著,薛文捏住那根刺穿如玉腳掌的銀針,不斷的來來回回旋轉抽動了好一陣子,才把針拔了出來。
薛文不斷的捏著那些插在如玉腳底的銀針,轉動著緩慢拔出。
啊啊啊,如玉發出痛苦的哀嚎,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才終於把如玉腳底的銀針給拔完,但腳趾上的銀針,卻還依舊插在如玉的腳趾甲縫里,此時的如玉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了。
如玉阿姨,你別擔心,薛文看著扎在如玉腳趾上的銀針說道,我很快就幫你,把腳趾上的針給拔下來,但在那之前,先來試試別的東西吧。
說罷,只見他拿起之前准備的細竹棍,對准如玉滿是刑傷的腳底猛烈的抽打。
嗖~啪~,竹棍劃破空氣不斷擊打在如玉的腳底 。
啊啊~~,如玉不斷的發出嬌媚的慘叫。竹棍不斷的落下,如玉的腳掌腫起了橫七豎八幾十條傷痕,一絲絲鮮血從腳上銀針扎過的地方冒了出來。
嘶,嘶,如玉疼的直抽涼氣,但是刑罰還遠遠沒有結束。
哼!只見薛文冷哼一聲轉身走到桌子前,拿起那塊兒一尺長的木板,對准如玉的腳底就是一陣狠命抽打!
呼~啪~木板劃過空氣抽打在如玉的腳心上。啊~,每打一下如玉都會發出一聲嬌媚的慘叫,一連打了四十多下,如玉的兩只腳底紅彤彤的腫了起來一絲絲獻血滲透腳底將木板染成了紅色,腳心處更是腫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包。
緊接著,不等如玉緩過氣來,薛文又拿起那兩幅拶指用的夾棍,一左一右的將它們套在了如玉扎滿銀針的腳趾上,然後吩咐紅梅和綠腰一人一個,對如玉的腳趾施以拶腳趾酷刑,二人捏住夾棍的兩端,雙手緩緩用力,夾棍一點點的收縮,緊緊的夾住如玉圓潤的腳趾。
嗚~嗚~~,如玉雙腳顫抖,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啊啊啊~~如玉突然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只見紅梅綠腰雙手突然加力,圓潤的腳趾瞬間被夾的變形,夾棍深深的陷進了腳趾的嫩肉里,緊貼趾骨,發出咯咯的滲人的聲響,巨大的壓迫力,壓迫著鮮血從如玉插滿針的腳趾甲縫里溢了出來,然後二人夾了一陣後松開夾棍把夾棍從腳趾根部稍微往上移了一點距離,再次用力夾住,就這樣上下來回了數次,直到如玉的腳趾變成了紫色,二人才終於停手,薛文揮手,釋意二人推到一旁,過了好一會兒,如玉的腳趾才終於恢復了正常顏色,但是十根腳趾都腫了起來,通紅通紅的,每根腳趾都要比之前粗上一整圈。
嗯~~嗯~嗯~~,如玉低著頭渾身顫抖著發出低吟,只見薛文走上前去,看著如玉扎滿銀針被夾棍夾的腫起來的腳趾,突然伸手抓住扎在如玉右腳大拇腳指縫里的七根銀針,猛的拔出,鮮紅的血液頓時涌了出來。
啊啊啊啊!如玉仰頭發出痛苦的慘叫,渾身劇烈的顫動著,薛文又抓住如玉左腳大拇腳指縫里的銀針,一下拔出,啊啊啊,如玉再度發出慘叫,薛文又伸手捏住如玉其它腳趾上的銀針,就這樣,薛文毫不留情,豪不憐香惜玉的快速的把扎在如玉腳趾上的銀針盡數拔了出來,鮮血將如玉的腳趾染成了嬌艷的紅色,如同盛開的牡丹一般。
這時薛文又拿出那條磨刀用的砂布,將它蓋在如玉左腳的腳背上一陣猛烈揉搓,這種砂布用於磨刀,上面布滿了細碎的砂石,可以想見當粗糙的砂布摩擦起如玉柔嫩的腳背會是什麼後果!
啊,啊,啊,如玉不的哀嚎,薛文停一下,求你停一下,我真的受不了了。哪知如玉越是哀求,薛文揉搓的越是用力,終於半盞茶的時間過後薛文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手中的砂布覆蓋在了如玉右腳的腳背上又是猛烈的揉搓了半盞茶的功夫將砂布拿了下來,再看如玉的腳背,兩個腳背已是橫七豎八的陳列了無數細小的劃痕,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地方,一絲絲的細微的血跡從那些微小的劃痕處湛出,如玉整個人也因為長時間的施刑,暈了過去,但是薛文卻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只見他又拿起一根銀針,對准如玉的腳趾肚刺了進去。
嗚~,感覺到疼痛刺激的如玉頓時醒轉過來,剛醒來,如玉就看見薛文憤怒的面孔,只聽薛文惡狠狠的威脅道,如玉阿姨,這才剛進行一半你就忍不住了嗎?別以為暈過去就能算了,我警告你,不管你暈倒幾次,我都會把你叫醒,繼續用刑,另外你要是再敢暈過去浪費我的時間的話,我就讓我我娘,把薛武給趕出家門,你自己看著辦吧!
無奈,如玉為了兒子的安危,只得繼續忍耐這不知何時結束的酷刑。
薛文見如玉選擇了妥協,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從桌子上把那些帶有尖刺的小鐵夾盡數取了過來,足有四十個之多,薛文拿起一個小夾子,對准如玉飽受刑傷的左腳腳心夾了上去,如玉的腳因受刑的關系,又紅又腫,整只腳敏感異常,更何況這種小夾子的夾力極大,而且邊緣處還帶有尖刺,夾在如玉的腳心處帶給如玉的感覺就好像是毒蛇給狠狠咬住了一般,嗚嗯~,如玉忍不住頓發出一聲嬌嗔,緊接著薛文又往如玉的腳心夾了兩個鐵夾,此時如玉的腳心處已經被夾了三個夾著,嗯嗯~,如玉竭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以免浪費氣力撐不住接下來的酷刑導致暈倒。如玉痛苦的呻吟並沒能讓薛文停下手上的動作,他有拿起兩個夾子,夾在了如玉的腳後跟上,然後又拿出五個夾子往如玉左腳五根腳趾的腳趾肚上夾去,隨著夾子的增加,如玉的痛苦也隨之增加 ,嗯嗯~~,如玉再次忍不住的發出呻吟,此時如玉的左腳腳底已經被夾上了十個小鐵夾。薛文放下如玉的左腳,拿起夾子對著如玉的右腳依法炮制的夾了十個夾子。但這還遠遠沒有結束,還剩下一半的夾子,這一次薛文又要把它們夾在自己玉足的什麼部位?如玉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原來正當如玉猜想之際薛文已經拿起夾子對准她的左腳背夾了上去,腳背上的肉本來就要比腳底的肉稚嫩敏感許多,而如玉的腳背又在剛剛被薛文裹上砂布揉搓了一遍,腳背上布滿密密麻麻的細小傷痕,哪怕只是輕輕碰一下都會帶來劇烈的疼痛,薛文此時卻把帶著尖刺的夾子夾在了如玉滿是傷痕的腳背上,不一會兒,十個夾子盡數夾在了如玉的腳背上,鑽心的疼痛從腳背上傳來,仿佛要把腳背上的肉給撕下來一般,嗚嗚嗚嗚~~~,如玉仰著脖子,全力抑止自己叫出聲,雙腳痛苦的顫抖著,薛文又轉到如玉的右腳邊,拿起那剩下的十個小夾子,挨個夾在了如玉右腳的腳背上,嗯~~,如玉險些沒忍住的叫出聲來。
呼~~,呼呼~~,如玉因痛苦急促的呼吸著,見到如玉這副模樣的薛文,邪邪一笑,說道,如玉阿姨,我知道你腳上夾了這麼多夾子不舒服,但是你再忍一忍吧,我馬上就幫你把夾子取下來。說著,轉身從桌子上取來一條皮鞭,不,不,不要,薛文你不要這樣,像是預感到薛文接下來要做什麼一樣,如玉滿臉驚恐的對薛文哀求道。
不要?哼,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薛文厲聲呵斥道,舉起鞭子,啪的一聲抽在了如玉的玉足上,鞭子也隨之被抽掉了幾個,。
啊啊啊啊!如玉終於是忍不住痛的慘叫出聲。
啪啪啪啪……一連二十鞭下去,如玉腳上的夾子被盡數打落,有的夾子更是因為過於非正當的取夾方法,連帶著腳上的小塊兒皮肉一起被帶了下來。啊啊啊啊……如玉的慘叫持續了好一陣子才終於退去。
呼呼呼呼,如玉漸漸停止了慘叫,低著頭劇烈的喘息著,一絲絲冷汗從額頭上冒出,順著鬢角滴落下來。
像是已經看膩了如玉痛苦的表情一般,薛文這一次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轉身從桌子上取來那根牛油蠟燭,點燃,傾斜對著如玉的雙腳,讓蠟珠盡數落在如玉滿是刑傷的腳上。啪,一滴滾燙的蠟液打在如玉滿是傷痕的腳背上,仿佛雨滴一般暈染開來,看上去煞是美麗,但如玉的身軀確實猛地一顫,滾燙的蠟液滴落在傷口,帶來的灼痛是難以想象的,蠟燭越燒越短,蠟液越低越快,啪,啪,啪,啪……蠟液不斷的滴落在如玉的雙足上,啊啊啊,如玉發出一聲聲嬌媚的慘叫,不一會兒蠟燭已經燒掉了大半,如玉的雙腳此時已被蠟液盡數覆蓋,蠟液漸漸冷卻,像是一層玉做的甲殼一般蓋在如玉的雙腳傷。
薛文看了眼如玉被蠟液覆蓋的雙腳,搖了搖頭,似乎非常苦惱的說道,娘說了,不許你穿鞋襪,而我現在給你穿了一雙蠟做的襪子,雖然也不能算是襪子,但到底還是違背了規矩,還是趕緊把你腳上的蠟去掉的好。如玉眉頭微皺,無奈的嘆了口氣,她知道,薛文定是又要用新的法子折磨她的腳了,但她已經不想再費力去求饒了,經過之前的事情,她很清楚,自己越是求饒,薛文便越是得寸進尺,既然求饒無用,那就只好,保持沉默,省點力氣,應付剩下的酷刑。
果然,薛文又有了新的折騰如玉雙足的法子,只見他拿起那根細竹棍,對准如玉的腳底猛烈地抽打起來,啪,啪,啪,啪……一連打了十多下,直到把如玉原本腫起來的腳底打的腫的更大,才終於把如玉腳底的蠟給打掉,期間竟是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只是緊皺眉頭,緊咬牙關的默默忍受著,等到薛文放下手中的竹棍,如玉方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然後開始急速的喘息著,看到如玉這般表現,薛文不滿的嘖了一聲,他折磨如玉的玉足就是為了看到如玉痛苦不堪的樣子,而現在這樣的結果卻並不如他的意,哼,我看你還能忍多久,薛文冷哼一聲,從桌面取來那根六寸長,類似搗藥杵的小木棒,二話不說對准如玉的腳背用力敲去,乒,乒,木棒敲擊在腳背上傳來低沉的聲響,嗚~~,如玉喉嚨處發出一陣細微的嗚咽,乒,乒,乒……見如玉依舊不肯叫出聲,木棒敲擊的聲響更加頻繁,薛文敲擊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啊啊啊啊~~如玉再次忍不住的發出嬌媚的慘叫,終於,一連敲了四十多下,如玉腳背上的蠟燭被盡數敲落,兩個腳背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腫了起來。
這時如玉雙腳上的蠟塊幾乎被全部清理干淨了,只留下,一些微小的蠟痕殘留在腳上, 然後如玉便聽到薛文不懷好意的說道,如玉阿姨,你這麼久沒洗腳了,腳上一定很不干淨,我來幫你清理一下吧!薛文不懷好意的說著,而如玉此時則像是早就已經放棄抵抗一般,雙眼空洞的別過頭去,見如玉這幅模樣,薛文不禁更加惱怒,抓起一大把粗鹽對著如玉的腳用力的抹了上去!腳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如玉的雙腳本就滿是刑傷,痛苦,敏感,而薛文此時更是將大把的粗鹽塗滿了如玉雙腳,粗鹽刺激著傷口,帶來的痛苦不亞於讓如玉重新將之前的腳刑又一次性的體驗了一遍。
啊啊啊啊……,如玉雙目圓凳,脖子後仰,渾身緊繃,喉嚨里發出撕心裂肺的不似人聲的慘叫。但這緊緊只是開始,薛文之前說的是要幫如玉清理玉足,現在確只是把鹽抹在了傷口上,還沒開始著手清理。
果然,見如玉發出痛苦的慘叫,薛文滿意的點了點頭,拿起那把刷牲口的粗毛刷,對著如玉的雙腳刷了上去,刷牲口用的毛刷,上面的毛要比一般毛刷硬上十倍不止,可以想見這樣的毛刷如果刷在如玉滿是刑傷的腳上會是怎樣的後果,薛文拿起毛刷對著如玉塗滿粗鹽的雙腳狠命的刷了起來,從腳底到腳背,再到腳趾和腳趾縫里,堅硬的毛刷劃過布滿海燕的傷口,帶來難以想象的劇痛,如玉慘叫更甚,被綁住的雙腳不斷抽動,然而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玉足上撕心裂肺的痛苦讓如玉疼得差點再次暈過去,但是為了兒子的安危,如玉強行忍了下來,沒讓自己暈過去。
終於,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了,薛文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丟掉毛刷,此時,如玉的滿是刑傷的雙腳傷口裂開的更大了,雙足看上去更是獻血淋漓,傷口上還沾著許多鹽粒,察覺到似乎是做過頭了的薛文,眉頭微皺,轉身對丫鬟耳邊交代了些什麼,丫鬟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柴房,不一會兒又端著一盆冰水回來了。
薛文抓起一大把粗鹽放進冰水里,攪拌片刻,待鹽融化後,吩咐丫鬟把如玉解綁,然後重新綁在一張普通的椅子上,看著這一切的如玉,無可奈何的閉上眼睛,靜待著痛苦降臨,只見薛文抓住如玉的雙腳猛地一下便把如玉的腳狠狠地侵入水里。一陣徹骨的寒冷從腳底傳來,腳上的傷口一時間變得又辣又癢。
啊啊,如玉無力的哀嚎著,直到一盞茶後,如玉的雙腳被洗干淨後,如玉的叫聲也越來越低,薛文才把她的腳拿出來,拿出兩塊兒鐵板中的一塊兒放在地上,在上面放了兩串小炮竹,把引线牽出來,然後又把如玉的雙腳放在鐵板上,各踩一串炮竹,知道反抗沒有作用的如玉只是無力的順從著,只見薛文又拿起另一塊兒鐵板蓋在如玉的腳背上,最後一腳踩在鐵板上,吩咐兩個丫鬟把漏在外面的炮竹引线點燃,頓時,如玉的腳下想起一連串的炸響,但如玉的雙腳卻被鐵板鐵板壓著,絲毫無法動彈,炮竹爆炸的衝劑連續不斷的快速衝擊著如玉滿是刑傷的腳底,給她帶來了莫大的痛苦。
啊啊啊,如玉忍不住的慘叫起來,兩串炮竹很快便用盡了,薛文將鐵板拿開,把如玉的雙腳捧起來,看了看如玉的腳底,只見如玉雙腳的腳底出現了,兩串炮竹燃燒的淡黃色痕跡,不少傷口裂的更開了,獻血滲了出來,看到這里,薛文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找來一張沒有椅背的椅子,把如玉的雙腳放在了上面,像是對剛才的游戲意猶未盡一般,薛文又拿出八個小炮竹把它們用如玉的腳趾夾住,並惡狠狠的威脅如玉,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能抖掉炮竹,否則就讓他娘把薛武趕出家門,無奈,預料到薛文要做什麼的如玉,只能無力的閉上眼睛,靜待腳刑開始,只見薛文點燃了如玉左腳大母腳趾和食趾之間夾著的炮竹,只聽,嘭的一聲,爆竹炸裂,衝擊力致使如玉被針扎過的腳趾甲里都是冒出了一絲鮮血,如玉左腳猛的一抖,但是仍然勉強的夾著剩下的炮竹,不敢亂動,就這樣,一連八次的爆炸衝擊讓如玉感覺自己的腳趾仿佛斷掉了一般,不由得發出慘叫,被針扎過的指甲也都因為爆炸的衝擊,再次溢出鮮血,做完這些的薛文終於是拿起了最後的刑具,那個竹筒注射器,看到注射器的如玉感到了一絲慶幸和一絲疑惑,慶幸的是腳刑終於快要結束了,疑惑的是實在猜不出薛文這次會怎麼對待自己的玉足,只見薛文將竹筒放入之前給如玉泡腳的鹽水盆里,吸滿了水,然後走到如玉面前,當著她的面將竹筒桶的針頭刺進如玉左腳的腳心,然後推動注射器,鹽水一點一點的流入如玉的腳心,不一會兒,竹筒里的鹽水被注射了一般,如玉的腳心頓時起了一個鵝蛋那麼大的血泡,啊啊啊啊,劇烈的痛苦從腳心處傳來,如玉頓時被疼的死去活來的慘叫著,雙腳四處亂蹬,在如玉慘叫的過程中,薛文命令丫鬟將如玉的雙腳固定住,然後拿起竹筒對著如玉的右腳腳心刺了進去,推動竹筒,將剩下的鹽水注射進去,如玉的右腳腳心也起了一個和左腳的血泡一樣大的血泡,如玉險些疼暈過去,而薛文卻是拿起了那個彈弓,包起一塊石子對著如玉左腳的腳心射去,啪,石打在腳心,擊破了血泡,鹽水混著血水留了出來,啊啊啊啊,如玉又一次發出痛苦的慘叫,腦袋不斷的搖動著,還沒等如玉緩過勁來,這時,薛文又拿起一塊石子,舉起彈弓,對著如玉的右腳射去。
啪,石子打在腳心,再一次擊破血泡,啊啊啊啊,如玉發出更激烈的慘叫,這一次,足足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如玉的慘叫才慢慢小了下來,只見如玉低垂著頭,大口的喘息著。
見如玉這般模樣,薛文手一揮像是是良心發現似的說道,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像是安排好了一樣,兩個丫鬟把如玉從椅子上解了下來,但並沒有放走她,而是轉而把她趴著綁在一張桌子上面,然後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罐辣椒面放進之前的水盆里,攪拌,很快,水盆里的水就變成了紅色。
他又要做什麼,不是說結束了嗎?再次被綁住的如玉驚恐的想著。只見薛文拿著竹筒吸滿了辣椒水後,拿著竹筒,走到如玉身後,伸手解開了如玉的褻褲,露出了白嫩挺翹宛如水蜜桃一般的臀部,難道她要,如玉有種不好的預感,頓時驚恐的祈求道:不,薛文,你不能這樣,我好歹也是你姨,你不能這麼對我。
呸!你這種下賤的女人也配做我姨?我娘說過了,你這種風塵女子,身體從里到外,沒有一處是干淨的,今日本少爺就幫你好好清理一下你下賤的身子,你就好好的感恩戴德吧。說著,將針頭捅進了如玉粉紅色的菊蕾里,推動竹筒,辣椒水頓時流進了如玉的直腸,如玉如遭重擊,噴射進身體內的辣椒水立即當場生效,冰冷的冰水刺激著腸壁,火辣辣的辣椒同時灼燒著肉壁,帶來冰火兩重天的痛苦的同時夾雜著一絲絲的快感向如玉襲來,如玉在桌子上痛苦的扭動著身子,大口喘息並發出連續的哀嚎,一連注射了六次,如玉的小腹微微脹起,屁眼聳動,張合,仿佛隨時都要噴發而出一般,就在如玉即將忍不住要噴涌出來時。
嗚哦哦哦哦,薛文竟然是將那根六寸長的木棒大頭朝下小頭朝上的一下子塞進了如玉的屁眼,木棒加辣椒水的衝擊,頓時刺激的如玉發出一連串淫媚的叫聲。
啪,果然是個下賤的女人,薛文對著如玉的玉臀拍了一巴掌,哦哦,如玉再次發出嬌叫,薛文將木棒全部塞進如玉的屁眼後,又將如玉的褲子從新穿好後,木棒堵塞著屁眼,以至於無法排泄,這給如玉帶來了莫大的痛苦和一種奇異的快感,這時,薛文又在地上鋪滿了碎石和鐵釘,一直從柴房外鋪到如玉的住處,對如玉說道自己走回去,不即使回房間了今天之類也不許把木棒拿出來,我會派人盯著你的,如果你不聽話的話,後果你自己清楚此時如玉最想要做的就是排泄,而薛文卻剝奪了她排泄的權利,無奈,如玉只好赤著雙腳,向碎石鐵釘上走去,啊啊啊,如玉竟是發出了一陣淫靡的叫聲,鐵釘不斷的扎進腳底,碎石不斷的劃破腳下的傷口,而體內更是被辣椒水不斷的刺激著如同火燒一般的疼痛,那根六寸長的木棒完全沒入了如玉的直腸里,每走一步都會木棒都會帶來極大的刺激,在這兩種痛苦的折磨下,如玉莫名其妙的進入了某種奇特的高潮,就這樣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如玉終於是亦步亦趨的在不斷的淫叫聲中,走回來自己的房間,一進屋如玉便無力的栽倒在臥榻上,就連腳底的鐵釘都來不及取出就要昏倒過去,殊不知而薛文卻是不知道何時竟然也跟著進了她的屋子,薛文見如玉倒在床上,突然走到她的腳邊,抓起一根鐵釘
緩緩拔出,他每拔一根鐵釘,都會輕輕地攪動兩下,啊啊啊!感受到腳上的疼痛,如玉頓時醒轉過來,只聽薛文冷聲說道,如玉阿姨,不洗腳就睡覺可不是好習慣,而且啊,上腳的釘子沒取干淨可是會發炎的,我來幫你吧,啊啊啊,如玉再次發出慘叫終於,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薛文終於把如玉腳上的釘子盡數拔除後,又用事先准備好的瓶裝鹽水倒在如玉的腳底做清洗,啊啊啊啊,鹽水刺激傷口,如玉發出悲慘的媚叫待到腳底清理干淨,看著如玉在床上悲慘的哀鳴,薛文這才滿意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