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仇
世仇
百年的門閥,千年的世家;
三代富甲天下,百代鳴鍾食鼎。
斜陽若影,空山不見人;古村似陵,但聞人語響。
殘陽照射在古村落的殘垣斷壁上,沒有一絲灰塵飄逸,卻可見一片片的灰白色汙漬沉浸。滿目瘡痍,只有幾戶人家深藏於廢墟中,仿佛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
這村,直欄橫檻,好似一王城;這城,破磚爛瓦,倒像一貧村。
僅剩的幾戶人家也沒什麼生氣了。看向村口牌匾,塵封著幾個模糊不清的字跡,只剩下一個“毒”字還可辨認。
“禪兒啊,世仇不可忘啊。想當年我毒氏………”
十三歲的毒禪乖巧地坐在爺爺腿邊,聽著爺爺一遍又一遍地說著那些陳年往事。鎮國將軍,無雙國士……一切的一切都未曾激起毒禪的任何血性,唯獨聽說他的爹爹——遠征彪馬大元帥毒越,被京城余家以莫須有之罪名流放暗殺,只有殘余族人帶著年幼少主逃至此地,以為可安然避世,卻又被追兵滅族………
父親,母親,兄弟姐妹……一切的一切都被余家毀了,只有那“功高震主”的借口,和父親昔日家臣的背叛……毒氏已經朽朽老矣,不得踏出界限使得剩下的族人只能苟延殘喘地活著。若去怨恨天道不公,帝皇無情,毒禪更願意滅了那忘恩負義的余家!
十五年後
老帝病重,八王叛亂,京都一片烽煙。可笑八王爭奪城池軍隊,企圖逼宮,卻未有一人可匹敵護國公的勢力。權掌三軍八成軍力,麾下虎將如雲,謀士如雨,牢牢震懾著天下叛臣。世人都說護國公塗禪的忠心,卻不想帝王塌前,大武王朝的聖上瞪著眼睛看著眼前自己親封的大公。
千算萬算,未曾想,塗者,毒也…………
“陛下,您可得撐住了。”
毒禪笑著看著眼前的老頭,平靜的話語中透著無邊的殺意。
“您的皇子們,可在外面求著我借他們軍隊,來奪你的江山呢。可惜啊,你沒有年幼的子嗣,我也沒辦法在你的子嗣方面做別的,只好讓他們謀權篡位了。”
毒禪愈發笑得真誠,老帝愈發毛骨悚然。毒越這當老子的一世英名,毒禪這兒子也不是犬子啊………
頹然間落枕,老帝只能懇求
“毒禪啊毒禪。你恨朕,朕理解你。當初余氏誣陷你,也是嫡系所為。余妃最愛她那倆侄兒侄女,你就放了他們,給他余氏,留些香火吧……”
毒禪突然大笑,瘋癲般咒罵。
“香火?你跟我說香火?老子當年家破人亡,族內千余人被滅,最後要不是我跌落山崖,僥幸未死,我毒氏千年世家就滅門了!”
“他余家不是喜歡玩弄他人於股掌之間麼?不是喜歡斷人香火麼?老子會好好伺候他余家的倆個小孽障的!”
京城——順天府
“塗大人,您上坐!”
順天府尹一臉諂媚地跟在毒禪屁股後面,請毒禪上坐,坐在那給皇帝備的龍攆上。
“塗大人,余家上下已經被下官抄了,財物已經封禁給您留著呢………”
“好了好了,髒銀全部物歸原主,其余的入國庫。順天府尹,你知道的,我要的,可不是這個!”
毒禪皺了皺眉,不耐煩地打斷了順天府尹的馬屁,心想著兄弟們的“新玩具”。
“塗大人,我當然知道您的雅興了。嘿嘿,您的兄弟們下官已經帶到,物件兒也按照您兄弟的意思辦妥了,就等您去開場了。大人,請隨我來。”
毒禪跟著順天府尹出了後院,順著一條小胡同走近另一間偏院,行至一處暗門。
推門而入,一條黑漆漆的地道向地下深處延伸,仿佛地獄餓鬼張開的血盆大口,擇人而噬,又隱約間聽見一絲絲淒慘的叫聲,倒更是顯得陰森恐怖。
毒禪隨著樓梯一路摩挲,待到亮光照射,才來到一處地牢。整間地牢並不太大,攏共倆木樁上正拴著兩個披頭散發,衣衫襤褸之人,正是余家當代家主夫婦二人。
余家夫婦垂著腦袋,被堵住了嘴巴,隱約可見他們身上的一道道傷痕;旁邊坐著三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正大聲吆喝著賭牌。
“啪嗒。”
腳步聲回蕩在森森地牢,打斷了三個漢子的賭局。其中的一個光頭抬頭看了眼毒禪,嘿嘿笑了起來,猛拍了一巴掌旁邊的一個埋頭搖骰子的漢子,吼道
“老四,別搖了!大哥來啦!”
“哼,我說二哥,你都拿大哥當借口多少次了?還想賴呢?”
毒禪扶額嘆了口氣。自己怎麼認了這兩個瓜貨當兄弟?
毒禪走到老三身邊,笑著搭上他肩膀問道
“老三,你們搞定了?”
老三看到毒禪也是很高興。自從毒禪開始動手攪亂局勢起,他們四兄弟已經半年沒見了。
“大哥,說來慚愧,我們只抓著了女的,男孩怕是被余家偷換了。”
“偷換?咋回子事?”
毒禪的臉瞬間就黑了。好不容易趁著局勢把余家都騙回來京城,這怎麼就少了個男孩?
“老三,我要他余家斷子絕孫,可不能偏偏放過個男孩啊!”
毒禪皺眉低聲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
老三略微一回憶,組織了語言就解釋道
“當時袁將軍放我們進去抄家以後,我們就只巡到這兩個嬰兒。”
老三掀開一塊破布,露出兩個捆得結結實實的小嬰兒,旁邊的余家夫婦立馬就開始哼哼起來,兩雙眼睛死死盯著那個昏過去的小女孩兒。
老三瞪了一眼余家夫婦,冷哼一聲說道
“當時就看到有余家的家丁帶著他們往地道跑,被我們劫了回來。可怕不是他余家想屁吃,拿個不知道哪里來的男嬰就想糊弄老子,連胎記都合不上!”
原來,余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多了壞事,滿堂兄弟只有二房老年得子,生了一對龍鳳胎,才算傳宗接代了。奇特的是,一對龍鳳胎出生時手牽著手,一塊圓形胎記橫貫其上,恰分出個陰陽魚來。
本來,這陰陽魚有好事者說是余家大興,現在卻成了兩個嬰兒的劫難。
毒禪看眼余家夫婦二人,又看了看女嬰手上的陰魚胎記,笑了笑,轉身走向男囚,扯著他的頭發拽起他的臉說道。
“余旻,你可還記得此物啊?”
只見毒禪拿出一塊吊墜,其上刻畫金戈鐵馬,又好似有一道大河虛影橫臥之後,當頂寫著一個大大的“毒”字。
余旻一看見這吊墜,瞳孔蹭的一下就縮緊了,一臉震驚地看著毒禪。
沒想到,竟然是毒氏的那個余孽……
“哼,余旻啊,當年你守在懸崖邊上,親自等我身死的消息;今天,我就讓你親眼看著你寶貝閨女玉隕!”
說著,毒禪一把提起了女嬰,摔在余旻面前的桌上,砰的一聲,砸的女嬰又醒了過來,哇哇大哭,聲聲嬰泣如同尖錐般扎在余旻心上,目呲欲裂,眼球仿佛籠罩上一層血霧。
毒禪吆喝一聲兄弟們,指揮著兄弟們就將女嬰四肢反綁吊了起來,大開的雙腿正對著余旻,好讓他看清自己女兒的嫩縫。
毒禪扒拉開女嬰的肉縫,用手在幼穴里擦了擦,搓下一層尿垢,又笑著對余旻說道
“余旻,你這老狗的生了個小母狗,也沒有給他開開苞?今天老子就開開恩,給這小母狗爽爽!”
說著,毒禪當著女嬰父親的面,用三根手指緩緩插進了女嬰的幼穴。毒禪只感覺手指先是緊緊壓在一處溫熱的肉團里,隨著手指的深入,突然碰見一絲阻礙。
毒禪知道是碰見了女嬰的處女膜,獰笑著用力一捅,女嬰哇的一聲慘叫,一縷縷鮮血便流了下來,在余旻眼前滴落…………
毒禪抽回給女嬰開了苞的手,又拿出一根橡皮管,對著女嬰的小穴抽打了幾下,對著余旻笑了笑,突然插進了女嬰那幾乎和陰道合二為一的粉嫩尿道里。
尿道管越來越深,就在一大半的橡皮管沒入尿道時,噗嗤一聲,一股淡黃色的尿液順著管子流了下來,灑落在地上。
毒禪眼疾手快,抓起導尿管又將另一頭塞進了女嬰的嘴里,拍著女嬰的臉蛋,仿佛哄孩子一般囔道
“小母狗,乖乖喝尿吧!嘿嘿嘿……”
余旻憤怒地搖晃著束腹他的鎖鏈,企圖救下自己的女兒,卻只能徒勞地掙扎,沒有絲毫辦法。
毒禪依然保持著笑臉,拍了拍女嬰的屁股,嘆息一聲
“你以為這就完了?”
毒禪盯著余旻的眼睛,拿過一根蠟燭,迎在女嬰的小嫩逼旁邊。昏黃的火焰跳躍著,照亮了女嬰微微開合,還帶著一些濕潤的蜜穴,閃爍不定。
“也不知道你女兒的穴道有多長?我也好給她找根合適的棒子干她啊!來,我幫你給她量量………”
滾燙的熱蠟流入女嬰的粉穴,任由女嬰不停掙扎,也被毒禪幾人牢牢穩住下身,幾根手指拼命將嬰兒尿道扒開 讓蠟油流進幼女陰道深處………
隨著熱蠟的溢出,毒禪拿過冰塊敷在女嬰的小腹處,等待蠟油的凝固。
冰塊有時碰見沒有凝固的熱油,頓時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音,還有女嬰被燙的通紅的嫩逼時不時收縮一陣,從穴口滿出一點蠟油…………
毒禪拔出蠟油凝固後的蠟棍,量取顯示為五厘米。
“嚯,可以啊!余旻,你家的小母狗的逼蠻長啊?來來來,我給她再深造一下。”
毒禪並沒有用木質的專用假陽具,而是直接將椅子腿給掰折了,猛地捅進了女嬰的嫩逼里面。
隨著陰道的繼續受挫,大量鮮血流出,滴落地面,毒禪的臉上也飛濺到了一些血點子,襯托得更加猙獰。
“這破點皮也出這麼多血,太他娘騷了吧?來來來,咱看看她還能怎麼著!”
就見老二笑著拿著一根粗長的馬釘走來,撐開女嬰的陰唇,找到了幼女陰唇上方的一小點凸起,慢慢地扎下去。
馬釘緩慢地戳穿了幼女的陰蒂,一股股鮮血順著釘子流淌而下,映照在余旻眼前,仿佛給他的眼睛染上了一層血色………
這是女兒的血………
虐待女嬰的過程是十分殘忍且舒適的。毒禪最喜歡這種過程,那種在嬰兒父母面前虐待他們的小寶貝的感覺。
用特效的金瘡藥為嬰兒止血以後,毒禪開始了最為期待的時刻,鞭刑。
這是一根用來趕馬的鞭子,粗長的馬鞭揮舞起來,帶著一股股空氣被割裂開的聲音,哪怕是抽在成年人的身上也遭不住。老二和老三合力將嬰兒的雙腿成一字馬的形狀,固定在桌子上,剛剛因為滴蠟而被弄得充血通紅的嬰兒嫩逼,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那條小縫和嬰兒褶混為一談,倒有點像黃土高原上的溝壑縱橫。
為了待會兒用鞭子,能夠精准的抽在女嬰的紅逼上,老二又用兩個鐵制的夾子夾住了女嬰的兩片外陰唇,將女嬰的那個小洞完全暴露出來。
此時女嬰的陰蒂已經充血勃起,成為了最好的靶子。毒禪用力揮舞了兩下馬邊,瞅准那個小嫩逼,就狠狠的打了下去。
“搜…………啪!”
巨大的力道重擊在嬰兒逼上,被繩子倒立吊起來的女嬰都被抽的上下擺動。鞭子一鞭又一鞭的落下,每一次的回鞭都帶起一道紅印子,以及小女嬰越來越無力的哭聲。
余旻的內心已經死水一片,空洞的眼神,卻死死的盯著前方,看看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的仇人,用馬鞭抽自己女兒的陰部。
“毒禪!你這個畜牲!連孩子都不放過!連嬰兒都不放過!你特麼………”
余旻的口塞不知什麼時候被他自己掙脫了出來,卻不等罵幾句,又被老四塞了回去。
這種在父母面前折磨他們的嬰兒的事情,毒禪沒少做過。但或許這是仇人的孩子,所以他才這麼的狠毒吧!
半個時辰的抽打,女嬰的嫩逼已經變成了爛逼。紫紅色的陰唇紅腫的老高,陰蒂已經被抽得稀碎,嬰兒也早就昏了過去,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還能證明這個孩子還活著。
毒禪吆喝一聲兄弟們,叫來醫生好好醫治,轉身走向余旻,扯著頭發說道
“老狗,你給老子等著!你那兒子我也一定會找到的!到時候我會親自把你這一兒一女給奸殺了,以祭奠我毒氏老幼的在天之靈………”
四目相對,一雙仇恨,一雙空洞。余旻忽然瘋狂大笑,念叨著報應,仿佛回到了當初山谷古村前,熊熊烈火吞噬星空的夜晚………
江陵郡——尋丁
余旻的女兒已經半殘,可是毒禪最想要的卻不是那個被自己折磨的半死的女嬰,而是那個逃脫了的男嬰。
余家作惡多年,只有這麼一個獨苗,若是讓他給跑了,也就達不到斷子絕孫的願望了。
毒禪一想起那個假扮“太子”的男嬰,最後被五花大綁的被自己五個兄弟五龍入洞,就是一陣興奮。更是勵志,要讓余家的獨苗苗生不如死。
暫且查到當初是余家的老管家,將獨苗救走的,順著官道一路南下來到這江陵郡,總算是發現了那個老管家的蹤跡。
走到路邊小攤販,坐下要了碗餛飩,等到老板笑嘻嘻的端著餛飩,呈現在毒禪眼前時,毒禪也笑著盯著老板的眼睛道
“沒成想,余家昔日風光的黃管家,也要淪落到街頭買餛飩的地步?”
驚慌間,桌椅翻飛;
慌亂時,人仰馬翻………
一潑冷水澆醒了被綁在木樁上的黃強,入眼是昏暗的燈,凶狠的人。
“喲,黃管家醒啦?”
大漢正是老二。接到大哥毒禪的指示以後,就一直坐在這里等著黃管家醒來。
“說說吧,余家的余孽藏哪了?都是聰明人,跑了我拿你沒辦法,現在抓著了,就不要再犟了,也免得受那些皮肉之苦不是?”
………
余家的管家著實是忠心耿耿,兩個時辰的逼供,變為人彘的代價都沒有撬開他的嘴。
就在逼供陷入困境之時,老三哪里終於有了突破。
可能黃管家從未想過,余家的承諾竟然如此不堪?又或者是毒禪的搜尋太過細致?早就藏好了的家人,最終還是被搜了出來…………
“余旻!我操你姥姥!老子幫你延後,你卻給老子做這絕門的勾當!你………”
千辛萬苦,抵不過家人的安危……
千難萬難,終究是家人的重任……
生,由他們生;死,為他們死……
酷刑用遍都沒有低頭的黃管家終究只有一個要求:放過他的家人………
爪牙已經上路,搜尋隊踏上路途,直指昌平城。翻飛的塵土卷起又落下,掩蓋住了黃強的屍體,似乎還有他的一絲微笑。
他沒有想到的是,毒禪答應了他的要求,下屬卻幫毒禪掃了尾;欲讓余家絕後,卻有個黑衣人抱著余家的遺少站立在山巔,望著搜尋隊一騎絕塵。
昌平城
“混賬!”
毒禪暴跳如雷地望著眼前的三個男嬰,氣的視线都模糊了。
搜尋隊的隊長唯唯諾諾的跪在旁邊,大氣不敢出,等著自家老大的下文。
“余旻啊余旻,你他娘跟老子玩疑冢呢,還是侮辱老子智商!”
毒禪對著空氣咆哮道,隊長悄悄看了一眼桌上的男嬰,也覺得不可思議——這是哪位大師,能將胎記畫的如此傳神?
前不久,就在毒禪五兄弟,准備好好的操弄一頓小男嬰時,卻被加二連三的送來的小孩給弄傻了。
完全一樣的胎記暴露了三個孩子的身份。懷著一份期待,毒禪親自試驗後,最終證明了這三個孩子的胎記都是畫上去的。
“老大,這余家的余孽是逃不掉的。您消消氣,就當余家給咱們兄弟送玩具來了?”
毒禪皺著眉坐了半宿,臉色才舒緩下來,陰沉的目光挪移到三個孩子身上,握緊的拳頭,仍然在顯示著他的憤怒。
“說的對。既然有人願意拿自己的孩子來抵罪,我們也要給出誠意才行。既如此,那就拿這三個小兔崽子試驗一下我們的新玩法!”
只見毒禪提起了最壯碩的一個男嬰,上手就扒光了他的尿布。
這個男嬰體型比較壯碩,小雞雞也發育的比較良好,四厘米的大雞雞底下,陰囊收縮的如同兩個小圓球,並不是像其他嬰兒一樣松松垮垮。
根據毒禪多年的經驗,這種嬰兒是不適合虐蛋蛋的。肥碩的雞雞可不是白長的,用來做燒雞倒是很合適。
可憐的小男嬰被毒禪的四個小弟控制住了四肢,同時拖住了小男嬰的屁股,迫使他翹起自己的小雞雞。
毒禪從旁邊接過一個火把,借著火光仔細端詳著眼前的雞巴。細細的褶皺遍布著男嬰的陰囊,細長的雞雞像一根小棍子一樣,微微翹起。毒禪玩了這麼多男嬰,這根小雞巴是最好的。
毒禪翹起手指,對著男嬰凸起的龜頭,用盡力氣彈了起來。男嬰痛的掙扎,卻又逃不過四個大人的控制,被強行翹起小雞雞,接受龜頭折磨。
毒禪彈得興起,倒也不急於用火烤男嬰的小雞雞,而是看著眼前的小雞雞被自己彈的上下飛舞。
或許所有男孩的小雞雞都是如此的低賤,哪怕被折磨也會興奮,眼前的男嬰雖然痛得痛哭流涕,小雞雞卻很誠實的勃起了。
此時的男嬰雞雞已經有五厘米長短,沒有包莖的小雞雞也被毒禪彈出了龜頭,顯得愈發可愛。
毒禪湊上前細細聞了一下,一股嬰兒的奶香味撲面,並沒有其他男孩子的尿騷味。
因為被彈了小雞雞,男嬰的龜頭紅潤如玉,閃爍著火光,有一絲奇異的色彩。
畢竟只是一個三歲的小男孩,小雞雞,哪怕發育的再好,也無法完全勃起。正當毒禪想要用火來烤他的雞雞是,才發覺角度不對,無法用火焰將雞雞完全籠罩。
“老大不如給他上一個龜頭環,再用繩子把整根雞雞吊起來,這樣你就可以完整的燒他的雞雞了,嘿嘿”
毒禪聽說也眼前一亮,從刑具箱里找出了一個鐵制的圓環。將圓環打開,一頭是尖銳的尖刺,另一頭則是一個卡槽。
毒禪捏住男嬰的龜頭,左右摩擦一下就捏開了男嬰的馬眼。毒禪將尖刺伸進男嬰的馬眼,找准位置,使勁一插,只聽見嬰突然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嘴里模糊不清的喊著媽媽,媽媽。
血液流出,尖刺插穿了男嬰的小雞雞,從馬眼插入,從系帶穿出。
“啪嗒”
毒禪扣上了鐵環,這個三歲男嬰的小雞雞就被穿了環。用一根繩子系緊鐵環,通過滑輪吊起,手下用力一拉,頓時男嬰就被繩子吊了起來,在半空中掙扎。
昏暗的牢房中,只見一個男嬰在半空中左搖右晃,仔細看去,才發現原來男嬰僅僅通過小雞雞被吊在了半空中,陣陣啼哭聲,使得人們更加欲血膨脹,想要狠狠蹂躪這個無助的小男嬰。
男嬰痛的想要用手抓住繩子,卻被老二一手握住了雙手,控制在身體兩側,無法動彈。
“小寶貝乖喲,雞雞就是個禍害,叔叔幫你把它烤熟,你要感謝叔叔才對!乖乖,別動,讓我們老大用火燒你的雞雞呀。”
毒禪拖住了男嬰的屁股,看著這根被繩子吊直了的小雞雞,將火把慢慢靠近,直到熊熊烈火完全吞噬了這個可憐小男孩的雞雞。
再一次經受巨大的痛苦,男嬰愈發掙扎的厲害,小屁股一扭一扭地想要掙脫舒服,卻無法使自己的小雞雞脫離火海,倒是撞在了火把上,蹭出一捧火星子。
毒禪眼見這跟小雞雞快速萎靡,包皮又裹住了雞雞,連忙拿過夾子夾住包皮,把男嬰的包皮撐開,讓男嬰的嫩龜頭也暴露在烈火的炙烤中。
隨著時間推移,男嬰啼哭聲減弱,一陣肉香彌漫出來。
或許是男嬰已經被餓了幾天,哪怕被火燒雞雞,也並沒有尿出來,只是在火焰中翹了翹,就被烤熟了。
挪開火把,焦黑的雞雞和蛋蛋如同雕塑一般掛在男嬰的胯下,冒出一縷青煙。老二用手搓了搓男嬰的雞雞,把碳灰搓掉,一刀割下男嬰的雞蛋,張口就吃掉了。
“艾瑪真香!”
隨手將這個廢掉的男孩丟在地上,毒禪又扒光了一個男嬰。
這個男嬰體型適中,松松垮垮的陰囊垂在豆子一般的小雞雞下。
其實這種小雞雞才是最正常的嬰兒雞巴,奈何毒禪並不喜歡這樣的,隨手扔在地上,一只腳就踩上了他的蛋蛋。
粗糙的鞋底摩擦著男嬰的生殖器,隨著力道的加大,一股尿液噴射而出,想必是這個男嬰最後的存貨。
老三將男嬰扶正坐好,扒開他的雙腿,讓那肥碩的陰囊癱在地上,方便老大下腳。
毒禪用腳尖再一次踩住了小男孩的蛋蛋,用力左右碾壓,隨著“咔噠”兩聲輕響,男嬰痛的左右掙扎,瘋狂抖腿似乎想要逃出升天。
毒禪收回腳,看著已經完全變形的男嬰卵蛋,知道這個男嬰的蛋已經稀碎了。
示意老三將男嬰抱起,分開雙腿蹲在地上,淚流滿面的小男孩看著毒禪,還沒有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已經廢掉了自己的命根子。
毒禪抬腳猛踹,砰的一聲踢在男嬰的跨下,連老三也一時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
重新擺好姿勢,毒禪又一下又一下地重擊男嬰的生殖器,上百腳過後,男嬰的跨下已是紅紫色,儼然是快掛了。
依舊是沒有再管這個已經廢掉的男嬰的死活。毒禪自認仁慈,落在他手里的嬰兒不死就是萬幸了,放這些個男嬰自生自滅去吧。
看向第三個“替死鬼”,毒禪輕笑一聲道
“你們要是普通百姓,我自然不會如此;奈何你們的父母替他余家賣命,你們就該死………”
此時老三走到毒禪進近前,撇了一眼這最後一個男嬰,悄聲提醒
“老大,都說生不如死才最是折磨人,您把這小鬼閹了,倒不如廢了他,養在身邊慢慢折磨………”
毒禪似乎也覺得在理,就讓老四去買了個極小的陰莖套,將那根小雞雞完全鎖死,隨手就將鑰匙給融了。
“既如此,廢物的狗雞巴便不配勃起!”
燈下黑——京都血夜
且說陽春白雪,冷春艷陽烤不暖京都的街道。朱雀大街此時也是熱鬧非凡,車水馬龍盡顯皇都繁華。
“咚!閒人回避!”
雖說是儀仗開路,但人們確實心里面的尊敬,避讓開了護國公的車攆。
“司禮有雲,龍駕攆,鳳乘鑾。護國公坐攆本是對帝王的大不敬,若是放在前朝可是謀權篡位之罪。”
“然而,武君病危,國人不見祈福,卻是皇都知護國公而不知陛下,可謂悲嘆”
在一處巷尾茶館,一個老頭戴著破舊的平頭帽,驚堂木一拍,算是結束了今早的說書時間。
說書老頭正要回後院歇息一二,卻突然有個短衫男子隨著他進了後院,一把尖刀隨之架在咽喉。
“老頭兒,不想死就別說話,跟爺走!”
老頭再醒來依舊是一處廳堂。也未見有繩索困住手腳,只是門口一左一右兩名官差守著,不讓外出。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名中年男子就走進了廳堂,緊走兩步扶老頭坐下,連聲道歉
“老人家得罪了,手下魯莽,弄錯了我的意思,本是想請老人家來喝喝茶,卻將您綁了來………”
“這位爺,我老頭子就是個破說書的,您叫我來喝茶也是您賞臉,就是不知道有什麼可以伺候您的。”
中年男子赫然便是毒禪,靦腆一笑說道
“老人家,我也不拐彎抹角。前些日子聽聞您從江陵郡來,也不知您可見過一名徐家的余孽?”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毒禪與老頭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場面異常尷尬。
“大人怕是誤會了些什麼?我一個斗升小民,哪里知道什麼余家不余家的?”
毒禪暗嘆此人心思細膩,若非是探子確認了此人身份乃是余家客卿,自己還真不會想到這麼一個糟老頭子會是余家的暗子。
“既然老先生不知道,我就不多留老先生了。”
說罷,毒禪送客,起身走向地牢。
回至地牢,老三問道
“大哥,如何?”
毒禪冷笑一聲,眼中遍布猙獰
“魚餌撒好了,靜等大魚上鈎……”
帝都——大內
說書老頭邊走邊唱著太平歌詞,正唱著“宋老三賣大煙”,卻走到一處牆角。
只見磚頭一翻,牆角竟開出一道地道,說書老頭抬腳走進,似乎十分熟悉。
“如何?”
一聲年輕而低沉的聲音響起。
“他們果然將我帶到府內了。小姐被他們困在了堂屋左側的地牢里。”
說書老頭喝了一碗水,激動的說道。正要等回復,抬頭一看,只見一道黑影閃爍,消失不見。
夜色撩人,月黑風高,黑衣人動若游龍而無聲,直奔護國公府,卻未曾看見,尋到了牆角的老三………
世仇——童子之殤
“砰!”
激烈的搏斗最終被一記悶棍結束,黑衣人晃了晃,欲要逃脫,卻還是不甘地倒下。
就在黑衣人還在慶幸小公子所幸逃出生天,卻看見一點熟悉的小身影——一個被人倒著提起的男嬰。
毒禪此時大概是最高興的了。余家余孽齊獲,兩個嬰兒足夠他爽翻天。
且說毒禪早就設想好了對余家的這個獨苗苗(下稱余寶)的攻略,現如今直接實施就好。
在對男孩的折磨上,毒禪還是很有發言權的。乳頭,菊穴,腳丫,生殖器四件套之一的菊花,是務必要清洗干淨的。
毒禪拿過一根橡皮管,一段強行插進了余寶的肛門,讓老二控制堵緊,另一端接上了一根樹立起來有十余米的中空木棍。
一切准備就緒,老三在木棍上頭開始倒水。細長的水管產生了巨大的壓強,一股股水流被強行灌入了余寶三歲的直腸,不一會兒就使得余寶的肚子漲大了一圈。
小腹的陣痛堪比女子分娩,又哪里是三歲男嬰可以忍受的?余寶抓狂的掙扎,伴隨著陣陣啼哭,企圖像往常一樣博得大人的憐愛——可余寶這次必然失望了。
老二拔出了管子,又轉而狠命地按壓余寶的小腹。大量帶著男嬰糞便的黃水呲出後,清洗干淨又再一次灌腸。
終於,在數次灌腸後,余寶的腸道被徹底清理干淨了。在最後一股清澈的水流順著余寶的大腿流下,毒禪抽出一根形狀奇異的棍子塞進了余寶的菊花。
這是一根嬰兒專用前列腺棒,專門給小男嬰“按摩”前列腺的。棒子被設置成旋鈕樣式,每旋轉一圈,棒尖的螺旋就會來回按壓嬰兒的前列腺,保證男嬰的性奮。
交給老四專門負責扭動棒子,余寶的小男莖居然勃起了。厚厚的包皮裹著余寶的龜頭,卻無法遮掩住余寶發育優良的膨大龜頭,映襯出一塊誘人的輪廓。
毒禪用手彈了彈余寶的雞雞,見翻不開包皮,顯然是包莖的小雞雞,一陣嬉笑。
“小孽障,叔叔行行好,給你的小雞巴解放一下吧!”
說著,毒禪拿過剪刀,豎直插進了余寶的包莖,慢慢地剪了下去。
隨著汩汩血液流出,余寶撕心裂肺的哀嚎回蕩在地牢深處,仿佛在痛斥著天道的不公——然而毫無意義。
剪刀剪開了余寶三歲的包莖以後,沿著占滿了血的冠狀溝環剪一圈,終於剪下來了一塊三歲男嬰的包皮。
簡單衝洗一陣後,余寶粉嫩嫩的小龜頭顯露了出來。雖然剛剛經歷了痛不欲生的折磨,但是前列腺的頂漲仍然促使著余寶三歲的小雞巴勃起著。
余寶的小雞巴就像一把肉劍一樣挺立著,大肆揮霍自己的陽剛。
然而,嬰兒剛剛見光的小龜頭依舊是十分嬌嫩的。毒禪並沒有打算好好呵護余寶的嬌嫩龜頭,反而捏住了這顆葡萄般晶瑩剔透的小東西。
毒禪稍稍用力,三歲的嬰兒龜頭就被捏變了形;細細搓捏,如同搓玉米棒子一般粗魯地折磨著余寶細嫩的龜頭,在余寶的啼哭聲中感受男嬰雞巴微弱的律動——太爽了!
搓捏了好一會兒,直到余寶的龜頭通紅一片,馬眼大張,毒禪才放開了余寶的命根子。
眼見余寶開開合合的馬眼,毒禪計上心頭,拿過一根粗糙的細棍子,直直的插進了余寶的尿道。
男嬰窄窄的尿道被突然撐開,余寶似乎感覺到雞雞都要炸開了,不停的咿咿呀呀地哀鳴,確更加激發了毒禪的性欲。
將余寶固定在一個懸空十字架上,毒禪捏著棍子外露的一段按了一下什麼,卻聽見“咔嚓”一聲,余寶的冠狀溝突然出現了一圈分布及其規律的黑點。
“老大,這是?”
老三好奇地問道。
“馬眼棒啊!加了一點料而已……棍子可以打開倒刺,扎進尿道,不會掉出來罷了,呵呵………”
毒禪扯了扯那根棍子,卻見連著余寶的雞雞都被扯了一下。顯然,這根三歲男根已經在內部被扎穿了。
毒禪又在尿道棒外段接了一個實心銅球,懸吊著拉扯余寶的嬰兒雞巴;又拿過一盞煤油燈點在銅球下方,炙烤著銅球。
“嘖嘖嘖,老大,這小子被燙雞巴可爽了……”
老二兩眼冒綠光地看著泣不成聲的余寶,褲襠硬的發疼。
“哪里單單讓著小畜生爽?兄弟們,咱們也爽爽!取出那女嬰,兩人一組咱們輪著雙龍戲珠!”
昏暗的地牢里,兩個嬰兒一字馬一般被五個男人輪流雙龍。仔細看看,更發現其中一個嬰兒的胯下吊著一個銅球,球下一盞燈正在徐徐炙烤。
若能放在亮處,男嬰的雞巴一定是是紅紅的——漲紅的小雞雞,暗示著它上面的高溫………
“咯吱…………咚咚咚………”
一架馬車走遠,唯留下一座森森地牢。後來有人走進了這座護國公府里的地牢,可見一男一女的一對龍鳳胎雙雙橫死。
男嬰,雞巴潰爛;女嬰,陰唇糜爛。一根米長尖刺從男嬰的馬眼里插進,穿過肚子從嘴里而出,又鑽進女嬰的陰道,再次橫穿女嬰的身體………
有人說,這是尋仇,是仇殺。要不然,哪里會有人如此對待一對兒嬰孩?
“是啊………是世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