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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水果12th——金桔

水果學園 我叫zln 35473 2023-11-18 22:51

  金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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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r

   早有人懷疑近些年江湖上頗有名氣的“金桔大俠”是個女的,身長不及半丈,裋褐箬笠,黑布蒙面,長辮盤頸,使長劍,招式有點像是達摩劍的套路,剛韌威猛,一擊制敵,然而略經陣仗的劍客都能看出,這劍法也是有形無神——但凡需要臂力劈刺的招數都盡可能回避,可見這“金桔大俠”沒多大力氣,說是大俠,更像是個賊!再加上身材矮小,從不開口說話,更引江湖議論:這人不是個小孩,就是個女的!\r

   ………………\r

   “在下斷魂山絕命谷鐵斧幫九天龍,探知今日有幾車雲錦過境,帶些兄弟劫此一道,還望給個通融!若非久仰金桔大俠盛名,本是連名號都不用報,這些個車夫走卒也早成我斧下亡魂了!”\r

   載著五車綾羅綢緞穿越深山野林本就風險極大,領隊的外委把總出此下策是想掩人耳目,誰知消息早已走露出去,走著走著,路邊突然躥出十多個精壯土匪,把這把總嚇得渾身發抖,若沒有水果鏢局的金桔大俠護鏢,不用對面砍,嚇都嚇死了。\r

   金桔大俠翻身下馬,戴著斗笠也不比馬背高出許多,眾人還在思忖這人身材何以如此矮小時,短劍出鞘,寒光映眼,“咻”的一聲,兩個土匪已然倒地身亡。\r

   匪首大吃一驚,揮斧就砍,眾匪一擁而上,心想十個能打不過一個?誰知還真就打不過!霎時間劍花亂舞,寒光四射,眾匪非死即傷,只有匪首一人還在奮戰。“金桔大俠”哪管他什麼山什麼谷什麼幫什麼龍,只當普通土匪一般對付,三步開外連跨兩步當頭直刺,正如達摩劍里的雙龍出穴!誰知匪首武藝與手下嘍嘍不可同日而語,眼疾手快,橫斧一擋,“叮”的一下,兵刃相接!又拆了“大俠”幾招之後,“九天龍”越戰越勇,使出渾身蠻力,竟把這蒙面矮子壓制得還手不能,軟劍又無力格擋板斧,只得東竄西跳,翻來滾去。匪首見已占據上風,猛力劈砍追殺,一斧不中再來一斧,西瓜大小的青石都劈為兩半,砍在身上必定當場斃命!不中,又是一斧!又不中,再來一斧!\r

   “鐺!鐺!”\r

   誰知就在這時,矮子突然劍風一轉,連退兩步,交錯屈膝,劍尖一挑,竟是青萍劍法中的“神女揮電”!匪首大驚失色,但這一斧勁道過猛,無力收招,待要做出反應時,板斧已“咣當”一聲掉落在地——這一劍不深不淺,正好撩斷了“九天龍”的右手手筋!趁其吃痛而反應遲鈍之時,再一招“金人獻劍”,直取咽喉,如蜻蜓點水般一刺,瞬間動脈崩裂,血花飛濺,勝負已分了。\r

   “哼!”\r

   金桔大俠撿幾片樹葉擦擦劍上的血,絲毫不在意帶隊把總的歡呼慶賀,騎上馬背繼續趕路了。\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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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r

   江湖傳聞“金桔大俠”不是女人就是小孩,這傳聞也算是半准不准,因為事實上,這個人可以說是……既是女人也是小孩!\r

   十三歲的小金桔走在街上,穿著橘黃色的小襖,梳著發髻,心里特別高興,因為她又能見到心儀已久的秦蔡師哥了。師哥出差一個月,不知道又會給自己帶回什麼好吃的或者好玩的,千萬別是首飾就好!由他選出來的首飾,難看得都沒法戴出去!\r

   “師哥怎麼還沒回來呢?不是說好今天嗎……”\r

   小金桔最親近的人就是師哥了,師哥比她大五歲,也是功夫了得,江湖聞名,另各路山賊聞風喪膽。小金桔從沒擔心過自己的師哥會失手,但是這一次,她有些不好的預感。\r

   “師哥這麼厲害,比我還厲害,應該不會有問題吧……?”\r

   小金桔自己安慰自己,越安慰越不安。師哥是她最愛的人,她迫不及待地想和平常一樣,和師哥一起練武,聊天,逛集市,吃東西,然後討論以後的事情,她想和他成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這個最愛的人,他們約好這次回來就把婚聘事宜正式提上日程,然後金盆洗手,遠離刀光劍影的生活,擺攤去賣燒餅。\r

   “師哥怎麼還沒回來呢……師哥……”\r

   ………………\r

   秦蔡師哥被人抬回來的時候,身上裹著繃帶,面色蒼白,昏迷不醒,有人給他喂水時才睜開眼,看看金桔小師妹,一言不發,流下兩行淚水,再次暈了過去。\r

   “師哥!師哥!!!!!你怎麼了!!?嗚——————”\r

   隨行鏢師說:“姑娘請節哀吧,他已經是個……廢人了……”\r

   小金桔拽著隨行者的衣襟問:\r

   “怎麼會這樣!?到底怎麼回事?什麼叫廢了?不能再練武了嗎?”\r

   “那倒不是……我們此次路過甜水鎮,聽聞當地有惡少橫行,經常強擄少女,先奸後殺,甚至殺人食肉,官府也無所作為,此事本與護鏢無關,但秦少俠仗義,要為民除惡,不聽我等勸阻,非去和那惡少廝殺。誰知酣戰之時,不慎中了惡少一招‘五毒撩陰爪’,無比毒辣,專攻下體,少俠性命雖無大礙,但是中此一招,恐怕是要……要……絕後了……”\r

   小金桔思考半晌才明白了他的話,雙膝一軟,癱倒在地上。\r

   “師哥……師哥……嗚嗚嗚嗚嗚嗚嗚…………”\r

   師哥睜開苦澀的雙眼,拉著小師妹的手說:\r

   “……事已至此,你我的婚約就此作廢吧……也聽師哥一句勸,江湖險惡,趁你還能全身而退,還是撇了‘金桔大俠’這個名號,從此研習女工,日後嫁到好人家里去……”\r

   “不行!我還要照顧你!照顧你一輩子!我誰也不嫁……”\r

   師哥只是笑著搖搖頭。\r

   小金桔突然雙眼冒光:“弄傷你的到底是誰!我要找他報仇雪恨!”\r

   “不行!這絕對不可!”\r

   她抽出長劍搭在隨行鏢師的脖子上:“你快告訴我!把我師哥弄成這樣的到底是誰!”\r

   “是……是……甜水鎮白家莊白醒,人稱‘白蝮郎君’……”\r

   “我這就去扒他的皮挖他的心!”\r

   隨行鏢師說:“姑娘雖然武藝高強,但涉世未深,尚不知道江湖險惡,這白蝮郎君自創一套‘泥龍掌’,盡是正派人士不齒之陰招,還勸姑娘消了復仇之念吧……”\r

   小金桔哪能善罷甘休?此時怒火中燒,已是連她師哥也勸不動了!\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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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r

   小金桔依舊素裝蒙面,戴上斗笠,一路趕到甜水鎮,不等打聽,已經撞見那“白蝮郎君”白醒的真身了。白醒上街,兩側行人不敢近其七尺之內,紛紛帶妻女躲避,生怕被他看見,這是做了多少惡事才會被人畏懼至此?鏢師所說的“強擄少女”看來不假!\r

   小金桔正要拔劍而上,卻一下子看呆了!本以為此等惡人定是面相凶險,張牙舞爪,口鼻猙獰,渾身黏液惡臭不堪,誰知湊近一瞧,竟是一英俊小生,身著水藍色長袍馬褂,長辮及腰,頭戴六合統一帽,腰配玳瑁青陽扇,手里轉著兩枚鐵球,踱步於鬧市之中,再看容顏,玉面朱唇,稚氣未褪,眉如柳葉,眼如明星,看起來也不過十四五歲的年齡。\r

   天哪!!!四海之內竟有相貌如此英俊之人!!!?小金桔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突然感到渾身燥熱,有種莫名的衝動,卻又說不出到底是什麼,只覺得身上有什麼地方蹭得癢癢。可是……可是他居然會是強擄少女的“白蝮郎君”?一定不是他!一定另有其人!但再仔細一看,這小少爺看似散漫踱步,實則下盤扎實,足下生風,果真功夫了得!能打敗師哥的人可不多,想必就是他了!\r

   小金桔搖搖腦袋,甩開雜念,等他靠近到五步之內,拔出長劍直刺心髒!\r

   “咻——!”\r

   敵明我暗,此時本應一招制敵,誰知殺氣側漏,劍鋒未至先打草驚蛇!這“白蝮郎君”白醒眼見有個蒙面矮子要取自己性命,先是一驚,順手揮出兩枚鐵球,一枚頂劍尖,一枚直向眉心,看似隨手一揮,實則精准無比,內勁十足!小金桔暗自吃驚,眉心這顆承受下來定要暈個半晌,不得已,舞個劍花擊偏兩枚鐵球。只趁小金桔分心一霎那,白醒竟已貼到咫尺之內,不等她收劍回防,三記快拳打在她肚子上,前兩拳以快准狠之勢使其皮肉痛苦,第三拳加上內勁傷其五髒,別看這少年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竟然內功了得,這一拳下去把輕飄飄的小姑娘捶飛出去,遠遠地磕在樹干上。\r

   “呃————!!!咳咳……咳咳咳……”\r

   這一拳著實震傷腸胃,小金桔扶著樹干爬起來,隔著黑布吐出一口鮮血,後竅里也有東西流出來,弄得褲襠一片濕熱,想必也是血吧?好在穿著黑褲子,血滲出來也不顯,否則的話,要是被仇敵看見這番姿態,真是……真是……真是太………………\r

   小金桔又趕緊搖搖腦袋清空奇怪的雜念。\r

   白蝮郎君也不急著追過來,作揖道:\r

   “看閣下裝束,莫非是水果鏢局的金桔大俠?在下甜水鎮白家莊白醒,不知與大俠有何過節?”\r

   這人年紀果然不大,說起話來仍是幼童嗓音,如銅鈴般清脆,聽得小金桔心里癢癢,肚子里的疼都忘了,想要張口回話又趕緊捂住嘴,別泄露了自己女孩兒家的身份!\r

   見她不回話,白醒眼珠一轉,扶正瓜皮帽,露出猥瑣笑臉:“恕我猜測,莫非是給秦大俠的子子孫孫報仇來了?哈哈哈,這可怨不得我,我和這姓秦的無冤無仇,聽聞他要和我約戰也只當是切磋武藝,誰知這人專攻白某下體,三番五次險些得手,白某也就轉守為攻,以牙還牙,誰知他又不善躲避,一爪下去抓得他血肉模糊,害得白某洗手三天尚有異味……”\r

   想到師哥的慘狀,小金桔再次怒火中燒,忍痛而上,大刀闊斧地劈砍過去,雖然勢如破竹,但心神已亂,盡使一些不擅長的剛猛招式,對付普通毛賊還能砍死兩個,對這柔韌如蛇的白蝮郎君哪能起到半點效果?小金桔一劍刺來,直取面門,白醒側身一閃,右手捏她手腕,左手二指向她手肘小海穴一刺,瞬間麻遍了半條胳膊,長劍也當啷一聲掉在地上,被白醒用後腳跟踢到遠處。\r

   此時圍觀者無數,原本都盼著金桔大俠能為他們除暴安良,誰知這矮子被打得慘痛無比,也不歡呼了,都只默默地看。小金桔右手無力,左手揮了兩拳都被白醒硬生生正面攔下,攔下之後又被他拳打腳踢一番,連招架的力氣都沒有。\r

   突然只見白醒左身空門大開,是個一招制敵的絕好機會,小金桔手臂無力,於是抬腳而起,向他左太陽穴飛踢過去!誰知這是白醒故意賣的破綻,小金桔發現時已經晚了!白醒不僅不躲,反倒欺身而上,左手一招“蛇芯指”點麻了她的右膝蓋窩,右手如游蛇般順著大腿內側滑到襠部,先是在她小腹部位狠捶一拳,然後突然青筋暴起,呈龍爪狀,猛力一抓!\r

   “嗯哼——!”\r

   白醒一愣,自己這招“五毒撩陰爪”本應抓得對方陰囊破裂血肉模糊,誰知卻是抓了個空,只撓到兩瓣又濕又熱的軟乎肉,本應疼得對方痛苦嚎叫不絕於耳,誰知卻是換來一聲幼嫩可餐的少女嬌吟。\r

   小金桔羞憤交加,用發麻的膝蓋頂在白醒額頭上,後躍兩步趕緊逃開,再也挪不動半步。剛才那一下,先是被他捶中小腹,後又被他指尖一撩,疼痛之余更是酸麻不堪,一股忍不住的尿意向下體直衝過來,未免眾目睽睽之下失禁,只得夾緊大腿,用手捂住私處。此時雖然身著男裝,少女扭捏嬌羞之態已然盡顯,小金桔心想,要是真沒忍住尿一褲子,還是找個水井跳下去吧!\r

   白蝮郎君笑嘻嘻地溜達過來,小金桔不知他對自己是要殺還是要剮,急得額頭出汗,淚珠也流淌出來,然而越急尿意越盛,在原地小步跺腳,低頭不敢和他對視。白醒從懷里掏出一枚玉針,一指長度,筷子粗細,在嘴里舔濕,然後在她眼前晃晃,小金桔不知道他要用針刺自己哪,只看拿針的手往下面伸過去,嚇得扭著腰肢往後躲,自己的女身被這淫賊知道了,想必是沒有什麼好結果了……干脆也不躲了,大腿張開任他把玩,手也不再捂著,說不定尿一褲子還能最後惡心他一下?\r

   “嗯哼……哼…………”\r

   小金桔正要忍不住地尿出來,剛漏出兩滴,突然感到下體一涼,又是一陣前所未有的酸麻脹痛,再想尿卻尿不出來,伸手一摸,他竟然不偏不倚地把玉針釘進自己小便孔里!\r

   “呀!”\r

   小金桔心想:這小少爺果然是玩弄女孩慣了的,否則怎麼就能隔著褲子一下找到自己小便的地方?不僅找到,還很精准,刺進去正好堵住,一點也沒劃傷別的地方,也幸虧自己沒有亂動,前後左右都是嬌嫩皮肉,這下要是刺歪了,偏個一寸半寸的,還不把自己疼死?\r

   “嘿嘿,‘金桔大俠’要是當街尿褲子可對名聲不好吧?”\r

   小金桔抬頭看看這個比自己略高一點的少年,抹掉眼眶里的淚水,不知道該說什麼,又不敢盯著他的眼睛。\r

   “好了,今天欺負你就到此為止,趕快回你們水果鏢局去,別來找我,否則的話,下次咱倆再比武就是真正的生死相搏,必死其一,白某也決不再因為你是女孩就手下留情!”\r

   小金桔點點頭,她知道自己這次是被饒了一命。\r

   “還有,那個玉針送你了,就當是咱倆的見面禮!嘿嘿嘿嘿……”\r

   “哼!淫賊!”\r

   小金桔氣得轉身就走,趕緊找地方尿尿去了……\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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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r

   傍晚時分,小金桔茶飯不思,趴在客棧的木桌上,把玉針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玩,今天被揍得有點疼,小肚子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揉著自己被揍的地方,回想著打在自己身上的一拳一腳,突然覺得挺開心,不知不覺把玉針銜在嘴里,想起這是干什麼用的又趕緊吐出來,獨自一人在房間里羞得面紅耳赤。\r

   飯吃不下,覺也想必睡不著,還不如出去走走。小金桔穿好衣服,穿好又脫下來,用木桶盛水擦淨身體,把梔子花瓣碾碎,擠出花汁塗在身上,對鏡挽個垂掛髻,然後才把最喜歡的橘色繡花襖和白色長裙穿起來,束好系帶,掛一枚雲白色玉璧宮絛,蹬上粉綠色鸚鵡繡花鞋,出門一看,下著淅淅瀝瀝的毛毛雨,於是撐一把鶯黃色竹骨錦綢傘,蹦蹦跳跳地上街了。\r

   不知今天是個什麼節日,街上敲鑼打鼓,兩側盡是打著燈籠做買賣的攤販,毛毛細雨也沒能阻擋人們的好心情,扶老攜幼地出來逛街,甜水鎮的幾條主街大巷被燈火映得宛如白晝一般。小金桔卻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心里亂七八糟的,看見好吃的也沒食欲,獨自走在鬧市中,低著頭走,把臉埋在小花傘底下。\r

   走啊,走啊,走到哪去呢?\r

   不知不覺走到一條燈火稍暗的巷子,傳來一陣奇異的清香,有點像是桂花和黃酒混合的氣味,小金桔循著氣味往前找,行人卻紛紛逆向而行,皺著眉頭扇著鼻子。\r

   “大叔,這氣味是從哪來的?”\r

   “姑娘有所不知,這是白家莊里煉毒藥呢!那惡少白醒善用毒藥迷倒女子,抱回家奸淫一番再殺掉吃肉,視女子為牲畜,簡直殘忍至極!勸姑娘也離得越遠越好吧!”\r

   小金桔聽得心里害怕,猶豫一會兒,在原地轉了個圈,繼續往氣味源頭走去。走了不一會兒,面前出現一堵又長又高的白石牆,里面是個大宅子,又走了半圈找到正門,果然上書三個大字“白家莊”。此處就是那惡少的家,自己來這兒干什麼!?小金桔想不明白,但白天那人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在她腦子里不停地打轉,還有那枚玉針……小金桔趕緊晃晃腦袋:呸呸,又想那枚玉針作甚!\r

   心煩意亂著,門突然開了,把小金桔嚇了一跳!四目相對,開門的正是小少爺白醒。\r

   “哈哈,正尋思我家門口幾時種了梔子,何以芳香至此,開門一看竟是個花香味的女孩兒,莫非是梔子花仙下凡了?”\r

   “……不……不是什麼花仙……就是想來看看你!”\r

   小金桔手忙腳亂,竟把真心話說出來了。\r

   “看我?好啊!快進來喝口熱茶吧!對了,在下姓白名醒,可問姑娘尊姓大名?”\r

   意識到自己失態,小金桔趕緊調整呼吸,收起雨傘,屈身行禮:\r

   “白公子萬福。小女金桔,洋鹽鎮人。”\r

   對方半天沒有回應,小金桔偷偷抬眼一看,見他正在興致盎然地打量自己,不由得紅著臉一樂,自己這一樂,對方也忍不住笑出聲了。\r

   “哈哈,金姑娘還是不用客氣了,快進來坐吧!”\r

   小金桔踏出一步,想了想:此人明明就是路人皆畏的大淫魔,藥倒貌美女子抱回家去奸殺,自己倒好,藥都省了,直接送進家里去,雖會武功卻也打不過他,如此自尋死路也是前無古人了。想歸想,第二步已經邁了進去。\r

   這是個寬敞的大宅子,屋牆都刷著嶄新的白生漆,仆從不多,庭院倒是很大,立著不少梅花樁木頭人。路過一間石屋時,見里面燒著一口半人多高的青銅大圓鼎,咕嘟咕嘟煮著什麼東西,冒著蒸汽,院外聞到的異香就是從這里散出來的。\r

   見小金桔扭頭看個不停,白醒說:“金姑娘不用在意,我在熬藥膳,快要熬好了,一會兒嘗嘗吧?”\r

   “嗯……好。”\r

   兩人走進堂屋,白醒居然徑直就往正中間的螭龍太師椅上一坐,小金桔要去坐客椅,也被他拉著手腕帶到中間去。有個同樣年幼的小侍女端來兩碗茶,放在兩人之間的八仙桌上。\r

   “在我白家莊不用管什麼禮節規矩,隨意就好。白某自幼孤兒,沒學過什麼太復雜的禮儀,和普通的村野小孩無異,一日忽然得了這間規規矩矩的大宅子,到現在還不習慣呢!”\r

   “整個宅子都是白公子的!?我還以為是……”\r

   “還以為是子承父業對不對?哈哈哈,不謙虛地說,這是我靠本事一手掙出來的!喝茶喝茶,嘗嘗今年新采的碧螺春!”\r

   小金桔沒怎麼猶豫地喝了一口,雖然不懂茶葉,但是沁人心脾的清香感還是讓她舒服了好半天。\r

   “白公子看起來比小女年長不多,能掙得這間宅子想必是有什麼過人技藝吧?難道是和……武功有關?”\r

   “金姑娘看見院里那堆梅花樁了?嗯,我確實會點功夫,不過也就是練著玩玩,要說技藝,唯有醫術還能吹噓一二吧!”\r

   醫術!?小金桔有點懵,這“白蝮郎君”何以一句話就把自己說成治病救人的大夫?難道是大言不慚?自己又何以安心地坐在他家喝茶聊天?真的只是看他面皮俊俏?\r

   小侍女端來兩碗煮好的藥膳,小金桔一天沒吃東西了,之前遠遠聞到的香氣這回到了鼻子底下,肚子咕咕叫起來。這“藥膳”看起來只是普通的稀湯,都是一些草根野菜之類食材,連點油腥都沒有。聽見她肚子咕咕叫,白醒讓人拿來一小碟茯苓糕來,和她一起吃。\r

   面對這碗“毒藥”,小金桔依舊沒怎麼猶豫,就好像偏要試試傳聞是真是假,一口氣喝下去半碗,發現居然美味出奇!再嘗嘗茯苓糕,也是口感松軟,甜而不膩。\r

   “金姑娘覺得怎麼樣?”\r

   “唔!好吃!都特別好吃!”\r

   “嘿嘿,藥膳是我熬的,點心也是我親手蒸的,還怕難登大雅之堂,金姑娘說好吃就太好了!”\r

   小金桔心里暗暗吃驚,這小少爺不僅武功出眾,醫術精通,做飯居然也這麼好吃,簡直……簡直……\r

   正想著,突然覺得有點頭暈目眩,坐也坐不穩,臉上發燙,心髒跳得飛快,看東西也天旋地轉,不知自己是怎麼了。\r

   “金姑娘?沒事吧?金姑娘?”\r

   “我……有點熱,想吹吹風……”\r

   小金桔扶著桌子剛一站起來,竟然膝蓋一軟,差點跌倒,沒跌在地上,卻被白醒抱在懷里。白醒抱著她的腰,小金桔就這樣趴在他的胸口上,萬千思緒都已斷絕了:\r

   這果然還是毒藥吧?就這麼一覺睡死,清清白白的身子變成他的玩物不說,連性命也要被他親手奪去,說不定還要被吃掉,唉,明知他是“視女子如牲畜”的淫魔,時至此刻竟還依偎在他懷里,自己這是犯的什麼傻啊?\r

   白醒一改溫柔面孔,輕佻地說:“哈哈哈,暈了吧?我估摸著你也該暈了!”\r

   聽見這“淫魔”笑得如此得意,小金桔真想把他推開,但是最終也沒有,只是流下兩行委屈的淚水,蹭在他的衣服上。\r

   “白公子……事到如今,金桔有個請求,只求白公子給個痛快,莫要讓金桔醒著受那奸殺之苦……”\r

   白醒一愣:“嗯?哦……那個,奸殺之苦是吧?嗯嗯!就這麼睡死多可惜?當然要醒著!白某保證讓金姑娘好好體驗一把雲雨之趣,舒服完了再下鍋不遲!哈哈哈……”\r

   小金桔急得直跺腳,卻連腳腕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干脆嬌嗔一聲:\r

   “哼!反正本姑娘已經暈得不行了,這具身子要玩要煮就由公子自便吧!”\r

   白醒把她扶回椅子里,小金桔困不行,最後看一眼他的眼睛,趴在八仙桌上睡著了……\r

   ………………\r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沒挪地方,只是身上多了條小被子。\r

   “醒啦?”\r

   “我……睡了多久?”\r

   小少爺遞過來一條絲巾。\r

   “不到兩刻而已……你睡覺時候一直哭,拿這個擦擦臉吧,我還以為你開玩笑呢,誰知道真哭了……”\r

   小金桔有點納悶:“我開什麼玩笑了!?我——”\r

   “我問你:你說我要把你先奸後殺,可是當真?”\r

   “路上行人都這麼說!”\r

   “原來你聽過那些話?那你何以自投羅網?”\r

   “我……我不太信,想試試到底是不是真的……”\r

   “試試?嗯……有意思,白某平生配的第一副藥也是拿自己試的……”\r

   小金桔側眼看他:“現在我睡醒了,你是不是該讓我……那個……體……體驗……”\r

   不料白醒端立在堂下,規規矩矩行了個揖禮,正色道:\r

   “彼時白某只當金姑娘打趣,兀自對以淫詞褻語,卻不知金姑娘字句當真,並非戲謔,白某犯下無禮之罪,萬不敢奢望金姑娘海涵……”\r

   小金桔一下清醒過來:\r

   “等等等等……這是……怎麼回事?傳聞你強擄少女難道不是真的嗎?”\r

   “我雖然略懂醫術,卻是一介邪醫,正經人家不會找我,只有那些患了疑難雜症,難言隱疾的,通過江湖上的暗道雜商打聽到我這里,治好了也不會宣揚出去。近年總有未婚先孕的女孩找我落胎,也是我醫術不精,曾有兩次失敗,產婦失血身亡,其中一次我把屍體搬出院門時竟不巧被這女孩家人撞見,解釋不清,後來就莫名其妙留下些許惡名了……”\r

   “解釋不清?實話實說啊!”\r

   白醒搖頭說:“世風提倡男尊女卑,給你們女孩兒立下太多規矩!女子為了自己的清譽連命都可以不要,否則也不會找我這種江湖邪醫。未婚先孕之事,透露給女孩家人則女孩聲譽不保,透露給外界世人則舉家聲譽不保,所以我答應她們無論落胎成敗都會守口如瓶。再說我就算解釋出去,又有幾人能信呢?”\r

   小金桔又問:“既然如此,為什麼把我藥倒?”\r

   “哈哈,我可沒給你下藥!這藥膳里煮有黃酒,雖然沒說,聞也能聞出來!你空腹喝下去一大碗,酒勁上頭,當然一下就睡著了!”\r

   “啊!?這……這這……”\r

   小金桔仔細一想,發現還真是這麼回事,她從前不曾喝酒,不知道醉酒原來是這種感覺,只當是被下了迷藥,再加上外界傳言,自然而然就心灰意冷了,想到自己那句一本正經的“請求”,耳根子簡直快燒起來。\r

   “……原……原來如此啊……哈……哈……”\r

   “對吧對吧?那麼金姑娘,白某的無禮之罪……”\r

   “我就海涵了!”\r

   白醒又裝模作樣地作了個大揖:“謝姑娘包涵之恩!”\r

   小金桔捂嘴偷笑,卻忍不住笑出聲來。\r

   “哈哈哈……”\r

   “哈哈哈哈……”\r

   ………………\r

   小金桔又喝了口熱茶:“說你奸殺女子的傳聞來源於此,說你吃人的傳聞又是怎麼來的?”\r

   白醒也喝了口茶:“哦,那個,那個不是傳聞,例如死在我家的兩個女孩就被我分屍煮了。”\r

   “為什麼呀?難道女孩的肉比豬牛羊還好吃?”\r

   白醒側眼看她:“我說出這麼震驚的事實你也不懷疑一下?”\r

   “嗯!我都信!”\r

   “信就好,確實是真的,信就對了……倒不是人肉好吃,我也不是給自己煮的,從何說起呢……你看大街小巷歌舞升平,但這只是少數豐饒人家罷了。甜水鎮外有條大河名為‘甜江’,甜水鎮世世代代就靠這甜江水灌溉耕耘,甜江的喜怒決定整整一年的收成。但是甜江接連五年大澇,淹了不少農田,多少農戶變成飢民!本來收成就少,再到青黃不接的時候,別說吃肉,就連草根都快被挖光了!長期吃素不見葷腥的人必定體弱多病,四肢無力,肌肉萎縮,不耐風寒,女性更有月經不調之症,更有甚者渾身浮腫而死。他們吃盡飛禽走獸,唯獨不敢吃人,我教他們吃死人肉,他們不敢,我就把死而未腐的人肉烹飪一番,分給飢民,哪怕喝口肉湯也能緩解症狀,他們吃了一次也就敢吃第二次了。”\r

   “你居然……教他們吃人肉!?”\r

   “那些飢民餓得連死貓死狗都吃得下去,卻浪費人肉這麼美味的東西,我只是煮得美味一點,引導他們咽下肚去而已——當然我自己也嘗過。這樣一來,一個人餓死了,他的肉卻有可能救活好幾個人。我是大夫,埋葬死人有何禮儀我是不懂,救治活人才是我的天職。”\r

   小金桔呆住了,摸摸小少爺的手,這手細皮嫩肉的,誰能想到干過此等血腥之事?\r

   “怎麼樣,金姑娘,你聽到這里也該嚇得奪門而出了吧?”\r

   “我不害怕!白公子做的是善事!我都懂!”\r

   白醒一樂:“還說不怕?你手都發抖了!”\r

   “哼!本姑娘就是不怕……”\r

   這時小侍女走進來:“白少爺,已經戌時三刻了,該動身了。”\r

   “好的,你們先去備車,我隨時出發……金姑娘,白某今晚要出門一趟,正是去照顧一下那些飢民,順路就送姑娘回家吧?”\r

   小金桔突然說:“我家不在甜水鎮,也是只身旅行,住在客棧,晚間無事,能不能和白公子一起去?”\r

   白醒面露少許驚喜表情:“真的?那太好了!稍等片刻,我去給金姑娘找件披肩。”\r

   外面幾個仆從把煮好的黃酒藥膳盛入一口大缸中,抬上馬車。白醒還要讓人備輛轎車,小金桔自是不用。春夜細雨,兩人並排騎馬,一路小跑,自由自在地說笑趕路。\r

   ………………\r

   …………\r

   ……\r

   \r

   五、\r

   怪不得一進門白公子就請自己喝茶,小金桔這才發現,原來今天是谷雨,正是喝二春茶的日子。\r

   他們離開甜水鎮,在模糊的月亮下面走了五六里,來到一片緊鄰江邊的小村莊。和鎮上漂亮的石磚房不同,這里以木屋為主,散發著潮濕的霉味和魚腥味。家家戶戶也點著燈籠,有些村頭小店尚在營業,還有些人家挑燈勞作,比如炒制新茶——但是就衝這滿村的霉味,想必不是什麼皇家貢品,除此之外,江上還有一兩條夜捕的漁船。\r

   聽聞車輪馬蹄聲,早有七八個幼童老嫗在村口迎接了,剛等看清臉,就有小孩撒著歡地喊:\r

   “白御醫!白御醫來了!”\r

   白醒說:“我說好谷雨這天來,就一定不會錯。”\r

   有個瞳孔發白的小女孩很安靜地坐在奶奶身邊,一字一句地說:“好香啊,白御醫又給我們送什麼好吃的來了?”\r

   “就是上次你們采的魚腥草之類,我帶回去挑揀清洗,熬了一大鍋野菜湯,拿回來給你們嘗嘗,里邊有酒,小孩可別多喝。”\r

   村民們紛紛拿碗排隊,白醒卻不著急分發,問村里的老人:\r

   “王奶奶,春三月禁漁期未過,怎麼就有人敢上船捕魚?”\r

   “荒村雨夜哪有巡查?娃兒餓得睡不著覺,江里有魚近在咫尺,老頭兒尋思撈兩尾來吃吃無妨……”\r

   “王奶奶,話可不能這麼說,當下正是養魚期,捕上魚苗三條不足一口,等到禁漁期一過,捕上大魚一條夠吃三天,此時濫捕,自有挨餓的時候。聽我句勸,餓得不行拿別的東西將就點,也別破這禁漁的規矩。”\r

   “好,好,白御醫的話我們都聽,回去就跟我老頭兒說,白御醫不會害我們!”\r

   “那就太好了!王奶奶也和村里其他人都說說吧!然後……您把碗拿來,給您嘗嘗我熬的湯!”\r

   白醒舉瓢把野菜湯盛給排隊的村民,小金桔也在一邊幫忙。她雖然沒開口說話,村民們卻都看她新奇。\r

   有村婦問:“這又是哪家閨女這麼有福氣,能在白御醫家做事啊?”\r

   “不是在我家做事,只是個客人。”\r

   不料村婦說:“客人?我看不像!這姑娘看你的眼神……那可是愛慕得緊呐!”\r

   白醒趕緊擺手澄清:“大嬸千萬別打趣我,我剛才已經無禮冒犯過她一次了,好不容易才被‘海涵’,哪還敢再惹她生氣……”\r

   小金桔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愛慕,反正只管傻樂,心里像開花一樣。\r

   一缸野菜湯分完,村頭店家請白醒進去坐坐,時候雖已不早,但盛情實在難卻,於是就坐進去了。兩人並排而坐,一人一碗油菜陽春面,小金桔雖然吃了點茯苓糕但是遠遠不夠,此時看見面條又餓了,狼吞虎咽下去,白醒則一根一根細細地吃,等到小金桔一碗下肚,白醒這邊還是熱氣騰騰的多半碗。\r

   白醒似乎想找點言辭感嘆一下,思忖半晌說了句:\r

   “金姑娘果然很……豪爽啊!”\r

   “不不,白公子過獎了!”\r

   “金姑娘沒吃飽的話,要不這碗也分你點?”\r

   “好啊!”\r

   小金桔也不客氣,接過白醒的筷子就吃,吃了半天,又聽白醒在旁邊搖她肩膀說:\r

   “金姑娘可否再剩一點?白某其實也沒吃晚飯……”\r

   “啊!?哦哦!我還以為剛才白公子吃不了了……”\r

   “白某並非不餓,只是進食緩慢,又怕金姑娘久等,才提出要分吃半碗……”\r

   “不急不急,白公子慢慢吃!”\r

   兩人在店里吃飯,一群小孩扒在窗戶上偷看:\r

   “他倆吃同一碗面條呐!”\r

   “他倆連筷子都用同一雙啦!”\r

   “咕咕……我也想吃面條……”\r

   店家出來轟,小孩們就嘻嘻哈哈地跑散了。\r

   “小店招待不周,還請二位多包涵!”\r

   吃完面條,白醒數出八文錢放在桌子上,在村里老人小孩的簇擁歡送中上馬離開了。\r

   ………………\r

   …………\r

   ……\r

   \r

   六、\r

   回程就沒有這麼順利了,快進鎮時突然下起瓢潑大雨,把二人都淋了一身,春雨蕭瑟,凍得小金桔瑟瑟發抖,手都僵了。\r

   “金姑娘!若不嫌棄,來我白家莊歇息一晚吧?”\r

   要回客棧還要穿些巷子,白家莊則近在咫尺,小金桔盤算一下,自己也確實想和小少爺多相處片刻,自然而然就同意了。\r

   侍女早在門口迎接,馬匹車輛交給仆從收拾,白醒把小金桔徑直領入浴室,一東一西隔上簾子,各自褪掉濕衣服,穿上干松的麻布單衣。\r

   “金姑娘,你沒事吧?”\r

   “我……哆哆……沒事……”\r

   小金桔自稱沒事,上下牙噠噠作響。白醒說:“這里雖是浴室,今晚並未燒火,倒是隔壁煎藥房火燒得旺,金姑娘不如過去沐浴一番,也省得凍壞了身子?”\r

   “有……熱水嗎?好!好!哆哆……多謝……白公子!”\r

   侍女把小金桔領入煎藥房,熱浪蒸騰,藥香撲鼻,泥灶上文火煎著一排砂鍋,房中間立著那口大鼎,里面早已洗干淨,換成清水,鼎下堆著幾塊紅炭,侍女一撩水,說了句:\r

   “水已熱了,姑娘請入浴吧。”\r

   小金桔褪掉單衣,爬入鼎中,站直身體尚能沒到胸膛。水溫果然正合適,不冷不熱,凍僵的手腳一下子就融化開了。小金桔長長地舒了口氣。\r

   “哈——————————”\r

   泡沒多會兒,白醒推門進來,小金桔趕緊蹲下去。\r

   “冷熱可好?”\r

   “正好!”\r

   白醒從藥櫃里揀出幾味蛇床子金銀花之類,篩去碎末,撒進水里。\r

   “撒的是……什麼?”\r

   “調料。”\r

   “呀?白公子這是要把我給煮了啊?”\r

   白醒笑道:“金姑娘肌若瓊脂,清燉一番,想是比那小乳豬肉酥軟多了。”\r

   “哼,比作什麼不好,偏比作豬……”\r

   小金桔往肩上撩水,白醒又添了兩塊炭。\r

   “金姑娘肩胛僵硬,寒氣聚集,白某給姑娘推拿幾下可好?”\r

   “嗯,有勞白公子了。”\r

   小金桔稍微站直一些,白醒搓熱手掌,往那潔白的膀子上捏去,不輕不重,力度剛好,捏得小金桔一陣陣舒服。這人卻不好好捏,正經的剛沒幾下,手指就往小金桔胸口摁,先是揉搓乳房,之後便去逗她乳頭。小金桔尚幼,雙乳只有糖餅大小,乳頭也凹陷成兩個小縫,不常外露,誰知今日受他一逗,雙雙立了起來,紅豆般大。\r

   “嗯……嗯嗯……”\r

   “金姑娘感覺如何?”\r

   “嗯……白公子的推拿也忒癢了些……”\r

   白醒突然把那兩顆小紅豆子狠力一捏————\r

   “呀!!!”\r

   小金桔差點蹦出鼎去,紅著腮幫子,趕緊把肩膀上這雙淫手轟開:\r

   “去!去!不要你摁了!女孩兒家光身子洗澡,卻有個頑皮小生圍著圈轉,盡操作些有的沒的!”\r

   “嘿嘿,金姑娘說癢,白某這是給你止癢呢!”\r

   “不癢了不癢了!也不用你撓!你若閒來無事,咱倆好好地說會兒話。”\r

   小金桔早不冷了,白醒卻又把炭加了點,熱得她額頭冒汗。\r

   “只當你開玩笑,原來真要煮我啊?”\r

   “嘿嘿,傻姑娘以為白某給她推拿,實際那是松肉皮使肉入味呢!快來,還有哪塊皮緊?接著給你松松!”\r

   小金桔熱得站起身來,不把胸膛藏在水下,反正摸都摸過了。\r

   “哼,你這廚子也不入流,幾時見過燉肉時候下手亂抓的?”\r

   看她把胸露出水面,兩顆乳頭依舊挺著,白醒又伸手過去捏,小金桔背著手,低頭看他摸自己乳房。\r

   “怎麼樣?什麼感覺?”\r

   “嗯嗯……有點癢癢——但是這樣就好,別再止癢了,差點疼死!”\r

   “你這乳房小了點,擠半天擠不出奶來。”\r

   “急什麼,過兩年就長大了,長大了每天擠奶,擠出來我自己喝!”\r

   “好自私的妮子,白某拿剪子把你這兩肉芽兒剪掉!”\r

   “水要是再這麼熱,不等你拿剪子回來我就已經熟透了!”\r

   白醒把她乳房松開,脫了自己衣服,露出白得像魚肚一樣的身子,胯下一根陽具早硬了,剝了皮的香蕉般長,翻身一躍也泡進水里,水溫瞬間涼了下來,原來他故意填炭是給自己准備的。\r

   小金桔往他身上撩水說:“沒轟你出門就不錯,誰知還敢泡進來,真把本姑娘的清譽不當回事!”\r

   “嘿嘿嘿,把咱倆煮一鍋,沒准還能熟到一塊兒去!”\r

   小金桔伸手抱他,整個摟住,兩個人互相摟著,前胸貼前胸,大腿貼大腿,小金桔只覺得有個肉棍子在自己小肚子外面亂跳。\r

   白醒說:“咱倆快親個嘴兒!”\r

   “不親!怕你咬我舌頭!”\r

   “反正早晚要嚼爛吃掉,先咬你一口嘗嘗!”\r

   “哼,那你嘗!”\r

   小金桔把舌頭伸出來,白醒真用門牙咬住不讓她縮回去。\r

   “嗯嗯!哦……啊啊啊……”\r

   “哈哈哈哈!你這根五香舌頭尖還沒入味呐!”\r

   小金桔捶他胸口:“呸呸!舒服的沒有,盡是些把人疼出眼淚的!”\r

   “要舒服的?有!”\r

   白醒把手伸到她身後,抓著兩瓣屁股揉搓一會兒,手指就往私處蹭過去。\r

   “金姑娘何時流了這麼多淫水兒!?剛才我還納悶洗澡水怎麼變得如此黏滑!”\r

   “淫……水兒?”\r

   “就是從你私處流出來的黏水兒。從來沒自己弄過?”\r

   “哦哦!弄過弄過,一摸就流,擦都擦不干淨!但是今天不知怎的,不摸也流,流了一天,特別是和白公子說話的時候,褲襠都浸透了。”\r

   白醒一本正經道:“實不相瞞,這是金姑娘見到白某後發情所致。”\r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生病了……不過這水兒又黏又滑,別弄髒了白公子的手就好。”\r

   白醒從她屁股後面撈起一條稀蛋清似的白液,吸進嘴里:\r

   “不髒不髒,好吃著呢!”\r

   小金桔把臉貼在白醒胸口上說:“金桔還小,產不出奶來,唯有這‘淫水兒’多得是,一摸就有,白公子愛吃就再多弄出些來吧!”\r

   白醒依舊把手摸到她後面,左手撫著她的背,右手中指陷進那金溝兒里面來回來去地搓。\r

   “唔……嗯嗯……請白公子再快一點……金桔自己弄的時候比這還用力呢……啊啊啊啊!!!”\r

   白醒果然速度加快,摁得也更深,直把小金桔舒服得飛上天去!但是小金桔突然縮了下屁股,白醒手指頭一打滑,噗嗤一聲戳在這小閨女的貞潔花片上。\r

   “呀————!!!”\r

   白醒趕緊把手抽出來,不再深入,小心別把這層膜給弄破了。小金桔先是一急,隨後見他尚有分寸,安心了許多,把臉埋在他懷里,腿分開些,屁股翹翹,把自己的清白身子放心地交給他去把玩。\r

   “嗯哼……唔唔……啊啊啊啊啊……”\r

   小金桔一邊舒服著,一邊忍不住地抓他的陽具,捏兩下,硬得像黃瓜一樣,於是用手握住,上下撥弄,亦或舉著他的龜頭蹭在自己肚臍眼上。\r

   “啊啊啊……白公子……金桔不行了……要……要……”\r

   “金姑娘要泄身了?”\r

   “泄……啊?啊啊啊啊啊……”\r

   白醒在她私處猛搓幾下,小金桔的嬌喘越發急促!大腿緊緊夾起來,身子一陣顫抖,水花四濺。\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小金桔一邊顫抖叫喚著,白醒卻不停下,繼續用最大力氣刺激!\r

   小金桔站也站不住,逃也逃不掉,只得摟著他的脖子哭喊。\r

   “啊啊啊!!!舒服完了!!!碰不得了!!!呃呃呃……哦哦哦哦!!!嗚嗚嗚嗚嗚~~~~~”\r

   “哈哈哈哈,白某就要把金姑娘榨得干干淨淨,一滴不留!”\r

   “嗚嗚嗚……沒了沒了,金桔的淫水兒早已經被榨干了!求白公子饒過金桔吧……啊啊啊!!!”\r

   白醒又玩了她半天才罷手,把楚楚可憐的小金桔難受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終於放她一馬,小金桔趴在白醒懷里蹭掉眼淚,時不時仍有陣陣痙攣。\r

   “白公子真不憐香惜玉……嗯哼……差點把金桔弄得死過去!”\r

   “金姑娘淫叫的樣子甚是可愛,白某也是想多看幾眼才不願停手,若是弄疼了姑娘,真是白某的大罪!”\r

   “疼倒不疼,就是……反正就是……哼!”\r

   小金桔一鼓腮幫子,背過身去。白醒又摸她乳房,捏她屁股,都被她扭身抖掉。\r

   “金姑娘?當真生氣了?”\r

   “哪還有假!”\r

   白醒爬出銅鼎,不知去干什麼,小金桔回頭張望,見他回來又趕緊背過身去。白醒拿來一把篦子,一小碗不知什麼水,放在鼎沿上,自己則又泡進去。小金桔依舊背著身,只覺他在解自己發髻,但也不再反抗,任由他去。白醒把她發髻解開,披散開來,用篦子一縷縷地給她篦頭發。\r

   白醒做得認真,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小金桔早不生氣了,心里暖融融的,先開口了:\r

   “這碗里的是什麼?”\r

   “皂角水,等會兒篦掉這些泥土,給金姑娘洗洗頭發。”\r

   “嗯,那個……一會兒我也給白公子弄弄吧……”\r

   “有勞金姑娘了。”\r

   等小金桔的頭發弄完,白醒背過身去,輪到小金桔轉過來,解開他的辮子,細心地弄淨每一縷頭發。等都弄好,兩個人互相塗上皂角水,搓出泡沫,沉到水里洗干淨。\r

   洗干淨了,兩人靠在鼎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等到炭都燒完,水開始變冷的時候才爬出來,擦干身體,穿上麻布單衣。\r

   “白某的臥房在後面,但是剛才也讓人給金姑娘收拾了一間廂房,不知……”\r

   “白公子睡哪,金桔就睡哪。”\r

   ………………\r

   剛才泡在水里還算有些遮掩,此時光著身子滾在床上已是徹底沒羞沒臊了。\r

   寬敞的黃花梨木拔步床,垂著白底黃花素絲帳,床邊放著一對青銅仙鶴桐油燈,搖曳的火光映得整個房間的影子都一跳一跳的。床上鋪著粉白色單子,繡著碧桃黃鸝,又在半腰位置墊一條柔軟干松的小白褥子,竟還特地暖過,暖熱之後才剛鋪上的。\r

   小金桔身上微冷,唯有後腰跟屁股舒服,斜眼看他,只是滿臉嬉笑地看著自己,不知在打什麼主意。\r

   “鋪這褥子又是作甚?”\r

   “白某怕金姑娘半夜尿床。”\r

   “哼!本姑娘五年都沒尿過床了!還用得著這東西?想是白公子又在圖謀我的身子吧?”\r

   “金姑娘好伶俐,白某確實圖謀已久了!”\r

   “什麼伶俐,早看出來了!不然你那話兒怎麼翹得老高?”\r

   “咦?哪話兒?”\r

   “這話兒!嘿!”\r

   小金桔一把攥住這根甩來甩去的大陽具,用手上下套弄幾下。白醒先是一臉沉醉,沒兩下卻叫喚起來:\r

   “嘶……啊啊!金姑娘手勁著實不小,白某吃不得痛……”\r

   小金桔趕緊把手縮回來:“這東西硬得像山藥一樣,竟也像我們女孩一般嬌嫩?”\r

   “白某這是煮熟的山藥,用力捏不得……”\r

   “那怎麼辦?”\r

   “有水潤滑一下就好。”\r

   小金桔想了想:“白公子不嫌髒的話,就用金桔的口水吧?”\r

   “好好!”\r

   小金桔在手上吐兩口唾沫,然後又去套弄,弄了一會兒只覺手心發燙,干脆跪起身來,趴在那陽具上面舔,又用手玩弄陰囊里面的兩顆卵子。\r

   “嘶嘶……屁股轉過來,白某也給金姑娘舔舔!”\r

   小金桔聽話地轉過來,雙腿跨在白醒的臉上,不等他舔的時候早已濕了一片,驀地被他舌尖一撩,渾身酥軟幾乎癱作一團。\r

   “嗯嗯……唔唔唔!!!唔~~~~~~~”\r

   身體一軟,支撐上半身的手臂都沒了力氣,胳膊肘不停打顫。腿間一陣陣刺激,小金桔忍耐不住,前前後後地開始扭腰,也不知是躲這刺激還是追這刺激,人臉自是凹凸不平,有鼻子有嘴還伸著舌頭,這些尖聳凸物蹭到私處,弄得她嬌喘不停,“淫水兒”又被榨干了許多。\r

   “嗯嗯嗯……啊啊……唔唔唔唔唔……吸溜……白公子……金桔又要那個……泄身了!”\r

   小金桔舒服得不行,把自己的小腰板猛地扭動兩下,只聽“噗”的一聲,一股陰精射出體外,多半射進白醒嘴里。\r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r

   下半身過度愉悅,上肢終於再沒了力氣,不小心手肘一彎,沒撐住上身,一根大陽具直接插進小金桔的嗓子眼里!小金桔一驚,一縮喉嚨,白醒突然就射了,直接灌進她食道。\r

   “唔唔唔唔唔!!!!咳咳……咳咳咳!!!!”\r

   小金桔嗆得難受,滿嘴都是這黏滑東西,咳了幾下,咽下一半咳出一半,不僅從嘴角流出,鼻子里也淌出不少,用手一抹,奶白色漿糊糊的,就像稠米粥一樣。\r

   “咳咳……嗚嗚……”\r

   小金桔還兀自委屈,轉過身來一看,刹那間羞得耳根發燙,耳根發燙,卻又笑得前仰後合:小少爺的一副俊俏面孔已然不見,被自己腿間那塊兒蹭得就像洗臉一樣,還是拿奶油洗的,也是順著嘴角一股一股地淌著白汁。\r

   “哈哈哈!白公子……你這……這這這……哈哈哈哈哈哈!!!”\r

   “哎呀哎呀……呸呸……雖說女孩兒是水做的骨肉,金姑娘的水也未免太多了些……”\r

   “哈哈哈……女孩兒是水做的?我也是嗎?我要真被白公子榨干,豈不就連末也不剩了?”\r

   “那是當然!嘿嘿!金姑娘淫水兒恁多,燉你時候無需加水,直接干燒,說不定再一揭蓋就能有半鍋肉湯?”\r

   小金桔拽一條汗巾過來給他擦嘴。\r

   “哼!原以為白公子喝一大口也就飽了,誰知說兩句話又提肉湯!再說這‘淫水兒’,白公子不也射出許多?”\r

   白醒也伸手拿條絲帕擦拭小金桔臉上的精液。\r

   “男人哪有什麼‘淫水兒’?陽具里射出來的當然是精液!”\r

   小金桔大吃一驚:“這就是精液!?以前聽郎中講過,弄到女人私處里面就要懷上孩子!”\r

   “怎麼是聽郎中說?這事一般都是母女相傳吧?”\r

   “我沒有娘,也沒有爹,要說家人,只有個結拜的哥哥。”\r

   “啊……”白醒沉默片刻說,“白某也是孤身一人,曾有個師傅也早去世了。”\r

   兩人默默地擦了會兒臉,給對方擦干淨了,躺一塊兒休息。\r

   “金姑娘睡了嗎?”\r

   “沒呢,一點也不困,怎麼了?”\r

   “我玩會兒你腳丫子?”\r

   小金桔身體極其柔韌,稍微一抬就把右腳抱到枕邊。\r

   “我的腳有什麼好玩?從小就沒纏過,大得寒磣,一看就是沒家教的苦命娃兒!”\r

   小金桔雖然穿不下那些三寸金蓮,但和同樣不纏腳的山野村姑相比又小巧白淨許多,小巧卻不嬌嫩,畢竟也是練武之人,沒有深閨女兒那些肥厚脂肪,道道青筋畢顯。\r

   白醒說:“金姑娘與白某相處半日,也應猜到白某所愛了吧?白某……”\r

   小金桔打斷他說:“知道知道,當然知道,嘿嘿,白公子是不是專門喜歡金桔這樣的腳丫子呀?”\r

   “咦?小蹄子倒是毫不謙虛!”\r

   “哼!借白公子玩弄一晚無妨,正好今天洗得干淨,白公子想親就來親吧!”\r

   小金桔果然把腳湊到白醒腦袋邊,白醒也果然伸舌頭在她腳心舔了一口。\r

   “嗯……癢死!”\r

   白醒見她反應好玩,一手鉗住她腳腕,另一只手用指甲在她腳心畫圈,把小金桔癢得哭笑不得,哀嚎不斷,笑得幾乎窒息過去。\r

   “啊啊!哈哈哈哈……哎呦哎呦,不不……別別別……求白公子……哈哈哈哈!!!”\r

   小金桔吃不住癢,在床上滾來滾去也掙扎不開,另一只腳照他臉上飛踹過去,卻也被一把鉗住,動彈不得。白醒對著兩個腳心一陣狂舔,癢得小金桔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r

   “哎……哎呀……嗚嗚嗚……早知道白公子這樣欺人,我就不借白公子玩了!嗚~~~~~~~~”\r

   白醒把小金桔玩得口吐白沫淚花四濺才松了手,小金桔心生憤懣,小腳丫子在他身上踢蹬一番才出了口氣。\r

   “哼!踹死你踹死你!看我不把你這大山藥踩成山藥泥!”\r

   不踹還好,用腳心稍微挑逗一下,原本已經射過一次的陽具又立起來,通紅的龜頭脹得快要炸開似的,看得小金桔又是一陣心里癢癢,用腳趾縫輕輕套弄兩下,陽具稍微顫顫,頂端擠出一點清澈黏液,又用腳趾肚沾一點,抬起腳,竟也能牽出粘稠的細絲來。\r

   小金桔又用腳心蹭他龜頭,剛才又是抬腿又是打滾,自己那塊兒早被他看得不稀罕了,用手一摸,不知何時又淌出少許淫水兒來。\r

   “金姑娘快去喝點水吧,要不一會兒全身都化在我床上了!”\r

   “化就化,化沒了最好!”\r

   小金桔把腿收回去,和白醒並排躺著,心里一通尋思:自己本來是要嫁給師哥的,本不應對不起他,但那人既已斷子絕孫,自己早晚是要另尋他人的……\r

   小金桔一翻身,壓在白醒身上,平趴著,胸貼著胸,眼看著眼,腿挨著腿,嘴唇親著臉蛋。至於那根挺起來的大肉山藥,小金桔把它夾在大腿之間,緊挨自己私處,稍微扭腰,上下蹭蹭,也不知是自己的淫水兒還是他的什麼水兒,總之是滑溜溜的一陣陣舒服。\r

   “金姑娘身子好輕!”\r

   “白公子……嗯嗯……白公子可喜歡金桔?”\r

   “喜歡。”\r

   “喜歡我哪?”\r

   “喜歡你的小花兒。”\r

   “我的什麼小花兒?給我指指?”\r

   白醒在小金桔的私處抹了一把。\r

   “嗯!哎呀!不值錢的花瓣一朵,白公子喜歡的話,摘去便是。”\r

   “摘走之後呢?”\r

   “繡在這小白褥子上,也是個裝飾。”\r

   白醒撫摸著小金桔的後頸,後背和臀部,兩人渾身是汗,屋里盡是兩人散出的奇異體香。\r

   “金姑娘把屁股稍抬高些……”\r

   小金桔分開腿,依舊跪著,跨在他身上,雙手向前扶著他的胸口,腰部稍微抬高點,把那淫水兒不斷的小窟窿頂在挺起的龜頭上。\r

   “白公子……嗯嗯……金桔准備好了。”\r

   白醒雙手掐住她的腰肢,和她對視一笑,手臂向下壓她的腰,慢慢進入,感覺龜頭碰到小花瓣的時候,略頓一下,然後————挺身向上一頂!\r

   “嗯————————!!!”\r

   輕輕的吱溜一聲,這黃花小幼女的貞血就淌了出來,把她疼得一陣叫喚。小金桔血流不多,止得又快,不多不少,真就只有一滴印在了白褥子上,鮮紅的一朵。\r

   白醒抽身出來,想給她止血,誰知她血沒流多少,粉嫩嫩的淫水兒倒是吱吱吱地往外冒。疼勁稍微緩緩,小金桔就搖擺著屁股坐了下去,讓他的陰莖再次插到身體里面。白醒依舊掐著她的腰肢,下身配合她的動作緩慢抽送,一開始不敢太快,生怕扯開傷口,抽送片刻之後發現並無大礙,反倒是這小浪蹄子越動越快。\r

   “慢點慢點,破身之夜理應不再行房,靜養一天等傷處痊愈。娘子也不怕疼?竟然兀自把腰扭得飛快?”\r

   “嗯!嗯!嗯哼!金桔停不下來啊……啊啊……哈哈哈……不破不知道,深處比淺處別有一番滋味呐!”\r

   隨著抽送加劇,兩人的下身已被浸透,小腹、陰部、大腿根都是光滑一片,每插一下都有白沫飛濺而出,發出吱溜吱溜的淫霏之聲。\r

   “啊!啊!啊啊啊!相公那話兒也太大了點,金桔就要不行了!要……要……要化成水兒了!!!”\r

   “呼……化成水兒好,什麼水兒呀?”\r

   “淫水兒!都是淫水兒!啊!呀啊!金桔身子都是淫水兒做的,真快被相公給榨干啦!!!”\r

   白醒感覺即將要射,看金桔嬌喘急促,身子直抖,也是快泄身的反應,於是猛力突刺幾回合,齊根沒入,回回見底,直把小金桔插得幾乎跳起來。小金桔只覺陽具在身子里猛顫,知他又要射了,自己也舒服得骨肉無力,真好似要融成一灘淫水兒流去,最後幾下被他猛力一插,酸痛地睜大眼睛,仰頭嬌吟。\r

   “啊!啊啊啊啊!!!啊~~~~~~~~~~~~~~~”\r

   兩人就在這要泄不泄的邊緣酣戰二十來下,就好像比著要把對方榨干,結果小金桔先不行了,長發一甩,屁股一夾,驀地噴出一股清水來,盡數淋在小相公的肚子和胸口上,同時私處猛地一縮,把那陽具緊緊擠住。\r

   “啊啊啊啊啊————————嗯哼!!!!”\r

   這一擠不要急,白醒也終於受不住了,一插到底,直頂花心,一管精液盡數射入小金桔的濕軟私處里。\r

   “啊啊……啊……好相公……射完了嗎?”\r

   “嘶嘶…………呼!娘子還要多少?白某已經射不出了……”\r

   “噫!要什麼要!相公千萬別再射啦,金桔已經裝不下啦!哈……哈……看看,金桔肚子上鼓起一塊,是不是裝的都是相公的精液?”\r

   “一團肥肉而已,早先就見你肚上有了。”\r

   “哼!最會氣人!金桔上你的床真是瞎了眼睛!”\r

   白醒把她脖子一摟,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嘴對嘴地親了上去。兩人下身依舊結合著,歇了一會兒,陽具疲軟下去了,水蛇腦袋似地滑出金桔的小水簾洞。小金桔一收肚子,裝不下的精液就噗的一聲噴濺出來。\r

   小金桔爬起來,用干淨的白布細細地擦,先給白醒擦干身體,要擦自己時,白醒讓她等等,自己則穿上衣服走出臥房。\r

   “娘子稍等片刻,蓋上被子,這種時候萬不得受風。”\r

   小金桔身上黏濕,被子也沒蓋,等他回來。白醒提來一壺開水,倒在臉盆里混少許涼水,試試水溫,調得略微燙手,關好門窗,讓小金桔下床來。\r

   “娘子過來,蹲在盆上,白某給你推拿一番。”\r

   “怎麼又要推拿?”\r

   “白某心想,你我二人畢竟尚無夫妻之名,若是先讓娘子鼓起肚子,在世人面前想必不好解釋,這推拿不為別的,只為避免妊娠。”\r

   小金桔剛才就為這事發愁,只當白醒是完事睡覺的負心漢,誰知他也有這思量,心里暖得被子都不用了。於是翻身下床,蹲在臉盆上方,白醒繞到她後面,從她腿間伸手過去,勾手輕摁小腹,摁一會兒再把她私處張開,果然就有大股精液流淌出來,流了一會兒再摁小腹,又能流出一些,最後摁都摁不出來了,小金桔說:\r

   “我感覺好像還有點……”\r

   “嗯,我知道。”\r

   白醒也不碰她敏感私處,只把燙手熱水往她下面一撩,小金桔“嗯”地輕吟一聲,卻覺暖融融的甚是放松,如此撩了幾次,有些粉紅色的陰肉兒自己翻了出來,最後一點殘存精液也牽著絲地流出體外。白醒看小金桔洗得舒服,又繼續撩水給她洗洗。\r

   “相公……我想尿尿。”\r

   “直接尿吧。”\r

   小金桔也不害羞了,嘩嘩地澆在盆里,尿完之後白醒又用干布給她擦干淨,都弄好後一拍她屁股:\r

   “站起來吧,先穿上衣服坐會兒,我去把水倒了。”\r

   “好!對了,有沒有干淨單子?”\r

   “有,櫃里就有,換下來的堆在門邊,明早就有侍女拿去洗……對了,嘿嘿,小褥子留著,我再好好聞幾天。”\r

   “哼!明兒我就捐給路邊受凍的小娃兒去!”\r

   小金桔穿上衣服換好床單,坐在床上等他,白醒回來了,倒杯開水給她遞過去。\r

   “雖有點燙,一口口喝,喝完再睡。”\r

   兩人在挨著坐,小金桔捧著水杯,懸在床邊的小腿來回晃著,把頭靠在小相公的肩膀上。之後她是幾時喝完水的,又是幾時上床睡覺的,都記不太清了,因為對她來說,唯有定格在這一刻的人生才是最完美的。\r

   ………………\r

   …………\r

   ……\r

   \r

   七、\r

   小金桔再醒來的時候一切景物都已變了,她以為自己睡在白家莊里,卻發現自己躺在一輛顛簸的馬車上,身上裹著麻布。\r

   “師妹!師妹!你醒了?”\r

   “這是……怎麼回事?”\r

   “你走後我一直放心不下,便在你之後到達甜水鎮,聽聞有人見你進白家莊卻不曾出來,想是白醒把你強擄了去,我心焦慮卻又敵他不過,只得守在門外一夜,清晨見他出門便趁機潛入進去,抱你出來。師妹……師妹……你被那淫賊糟蹋得好慘!要是再晚一步,怕是已經被他殺了……嗚嗚……”\r

   小金桔心里煩悶,一心只想跳下馬車去找白醒,心不在焉地看著窗外。秦蔡慌忙問:“忘了什麼重要物件?”\r

   “啊?不……沒有。”\r

   小金桔看師哥臉上掛著淚水,凍了一夜又沒睡覺,心里一陣難過,便斷了當即跳車的念頭,等回家再和師哥一一講明。\r

   甜水鎮與洋鹽鎮相隔百里,馬車在泥濘的土路上顛簸多半天才到,一路無話,小金桔腦子里都是那個人的影子:\r

   他在做什麼?一大早為什麼要出去?回來一看我不在會怎麼想?找不到我會不會傷心?\r

   回到鏢局,小金桔再也忍不住了。\r

   “師哥,我有話想和你說。”\r

   兩人面對面坐到桌前,秦蔡滿臉納悶,不知她為何如此莊重。小金桔沉默一會兒,也不知從何開口。\r

   “師妹有何事要講?”\r

   “師哥……我想說……我們都誤會白醒了,他是個好人,一切惡名也只是傳言而已。”\r

   秦蔡說:“嗯嗯,無所謂,你平安回來就好,從今以後我們別再去管什麼白醒了。”\r

   “不,我還想說……請師哥不要激動……我想說……”\r

   “說吧說吧。”\r

   “我願嫁與白醒為妻。”\r

   “唉!可憐的師妹,竟被他糟蹋出失心病,或是他給你下了迷藥……”\r

   “他並未糟蹋我,昨晚的事,從進白家莊起,就都是我自願的!”\r

   秦蔡睜大眼睛看著她,手也抖了起來。\r

   “你……你……你居然要認賊作夫!!!!????”\r

   小金桔扯著嗓子爭辯:“我說了他不是壞人!反而是個濟世救人的醫生!”\r

   秦蔡拍著桌子怒吼:“不行!絕對不行!你本是要與我成親的,何以去這兩天就背叛我了!!!?你與我相依為命多年,與那白醒相識不過一天,竟然就敢以身相許!!!?你……你這……”\r

   小金桔壓低聲音,不由得哭出來:\r

   “金桔自幼愛慕師哥,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本無差池的話,定會把自己許給師哥,就是皇上把我娶為貴妃也不隨他去!但是師哥傷及下體,已然是……是……是……是沒辦法與金桔恩愛了,何況師哥也說金桔可以自選夫君,過門之後金桔也不會棄師哥於不顧……”\r

   秦蔡把木桌捶得碎屑飛濺:“正是那白醒傷我,毀我一生安樂,使我不得娶你為妻!先時你要為我報仇,去了卻與仇敵私定終身!?此事絕對不行!你就是嫁給村野匹夫流氓無賴,也絕對不能嫁給白醒!”\r

   小金桔也憤怒地站起來:“我也打聽過了,那事就是師哥不對!師哥行事魯莽,不察秋毫,只聽信小道傳言,不由分說就去廝殺,皂衣蒙面,招招狠手,於白公子看來,你這容顏舉止與強盜何異!?生死相搏本無陰招陽招分別,白公子以牙還牙,傷你下體算輕,未曾傷你性命!我還聽說,在你痛暈之際,白公子得知你為‘除害’而來,為你止血上藥,免於失血身亡!”\r

   秦蔡一掌把木桌拍得粉碎:\r

   “啊啊啊!!!嗷嗷嗷嗷嗷!!!此人乃我深仇大敵!你卻一個勁地為他說話!!!莫非你天生骨髓犯賤,被他肏得酥軟服帖了,專門欺負我這閹人!!?”\r

   小金桔放聲大哭:“師哥說的什麼話,一點道理都不講……”\r

   兩人的吵架被屋外人聽得清清楚楚,好事者都趴在門上聽,小金桔正要拽門而出,卻有一堆閒人涌進門來,紛紛發表意見:\r

   “金姑娘的事情我們聽了個大概,依老朽看,那白醒無論善惡,你師哥與他畢竟有閹身大仇,再怎麼說,女子也萬萬不該嫁到仇家!”\r

   “秦少俠與你雖無血緣,但也照顧你多年,有兄長之名。婚嫁大事本應由父母做主,金姑娘自幼孤兒,應當遵循兄長之言,不可杵逆。”\r

   “哼哼,丫頭,你師哥本是你未來的夫君,被人閹了,你就該去和仇人拼命,拼到死才算是你有骨氣!你師哥傷痕未愈,你就去和仇敵連夜媾和,怪不得我們看不起你!”\r

   “要我看,這賤人是不是早跟白醒有染,共同設毒計害了秦少俠?”\r

   小金桔慌得不知從何解釋:“我……沒有!你們不要血口噴人!你們……你們……”\r

   煽風點火之輩層出不窮:“這小賤人被說中了才口齒含糊,看來果真如此!這對狗男女想必私通已久,否則的話,哪有人只見一次就私定終身的!?”\r

   “沒錯!沒錯!正所謂最毒婦人心,小小年紀如此淫邪,長大必是滅國之災!不如今日把她就地正法,也為鏢局清理門戶!”\r

   “哈哈哈!甚好甚好!咱們……吸溜……扒她的皮,挖她的心,把這騷屄也剁下來,看是不是已被那惡少肏得腥臭烏黑!”\r

   小金桔嚇傻了:“不要!你們這群瘋子!師哥救我!啊!!!!!!!”\r

   秦蔡如石像般無動於衷,眼睜睜看著師妹被一干俠義人士扒光衣服,上下猥褻。\r

   小金桔已然心灰意冷,自己和愛人雲雨也就罷了,此時被這群瘋子一摸,三兩下竟也摸出酸騷淫水兒來,也分不清自己是尖叫還是浪叫,只覺得下體胸部被無數粗糙髒手一陣蹂躪,心里厭惡至極,私處卻是一陣酸麻,突然不知誰的兩根指頭往那淫水兒窟窿里猛摳一陣,一個哆嗦忍不住,竟被摳得泄了身去,騷尿也噴了一地。\r

   “啊啊啊啊啊啊————————————!!!!!”\r

   “哈哈哈哈!不愧是賤貨,死到臨頭還浪叫不斷!哈哈哈哈哈……”人們一陣爽朗的笑聲。\r

   一柄尖刀架在胸口,小金桔閉眼等死,她只恨自己死得悲慘,未能再見相公一面,死前還被這群惡徒肆意蹂躪,直至此時身子還在不由自主地嬌喘痙攣。\r

   “嗯嗯……救……我……”\r

   秦蔡突然說:“諸位且慢!”\r

   尖刀已刺出一滴血珠,聽到這話趕緊縮了回去。\r

   “師哥……你……啊啊……終於肯救我了……?”\r

   秦蔡對眾俠說:“我不忍見師妹慘死於面前,於是另有打算:我將與白醒再次血戰,以生死定輸贏,且這次攜師妹同去。我若贏了必把白醒千刀萬剮,我若輸了,就算白醒不下殺手我也勢必自裁。我深知自己功夫不如白醒,只身一人必死無疑,所以請師妹助我報仇,若師妹手刃白醒,也斷了她的痴念!但若她不全力以赴,萎靡應戰,形同害我!”\r

   眾俠關切地說:“秦少俠萬萬不可!這娘們別說幫你,恐怕還要幫白醒殺你!”\r

   秦蔡一揮手:“若是如此,我寧可死在師妹劍下,諸位無需為我報仇!”\r

   眾俠抱拳贊曰:“秦少俠果然性情中人!”\r

   小金桔搖著腦袋說:“我怎麼可能對師哥下手,我……”\r

   秦蔡怒目而視:“你若有一招半式對他留情,我當即自裁,不受其辱,化作枯骨看你們這對狗男女過荒淫無度的日子!”\r

   眾俠又贊曰:“少許好骨氣!我等實在佩服!”\r

   秦蔡也抱拳回應:“諸位過獎!話已至此,請諸位放開我師妹,我二人休息一晚,明早出發!”\r

   眾俠悻悻地放開小金桔,吐幾口唾沫,把扯碎的布條扔在她身上,然後昂首挺胸,器宇軒昂地說:\r

   “我等眾人溫酒以待,願秦少俠血仇得報,凱旋而歸!”\r

   ………………\r

   …………\r

   ……\r

   \r

   八、\r

   娘子看到了她的相公,相公卻沒看到他的娘子,他看到的是兩個黑衣蒙面的要取他性命的人。\r

   “你是秦蔡?為你那不復存在的屌兒找我尋仇?還有你……哦哦,你是那天前來報仇卻被打得差點失禁的女賊?兩人攜手,當真是要置白某於死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

   廢話不多,三人便已廝殺起來。刀劍未至,暗器先行,白醒手里兩枚鐵球呼嘯而至,秦蔡使的卻是一柄極其剛硬的斬鐵劍,奮力一揮,竟把兩球同時擊落。小金桔趁機射出三枚毒鏢,著實沒有半點留情!她不想讓養育自己的師哥負敗自盡,一心想著如若得勝就隨白醒殉情去。\r

   白醒不用兵刃,無法格擋,這三枚鏢角度刁鑽,無從躲閃,眼見得手,他竟從腰間抽出折扇一揮,乒乒乒三聲,毒鏢盡數打在青石板上。\r

   揮扇之際秦蔡已近身前,斬鐵劍如泰山壓頂般縱劈下來,白醒躲避不及,迫不得已拿玳瑁扇骨一撥,竟把這鐵劍撥開半尺,但是同時“咔嚓”一聲,折扇也碎成兩半。\r

   小金桔的軟鐵長劍也舞著劍花直挑過來,刺他心髒,挑他喉嚨,盡是殺招。秦蔡見師妹下手無情,只當她終於回心轉意了,心里高興,招式更加勢如破竹。一個空手的如何敵得過兩個使劍的?白醒滾了兩下便開始躲閃,用輕功爬牆上樹,似要逃脫,秦蔡當然不能放過這絕佳機會,師兄妹左右夾攻,使他逃無可逃,困在街心一棵大樹上。本有些圍觀的人,見他們飛檐走壁地追殺,都紛紛躲得更遠,卻依舊是看。\r

   秦蔡一劍把樹劈為兩截,白醒隨著樹冠栽下地面,撣撣身上的泥湯。小金桔要殺他,軟長劍卻挑不開這些枝枝杈杈,無從下手。秦蔡哪管這些?揮劍就砍,砍得樹葉樹皮漫天飛濺,即將砍到白醒時,白醒輕笑一聲,躲在一根碗口粗細的樹枝後面。秦蔡樂得不行,這一劍下去勢必連人帶木砍為兩截,自己也就大仇得報了!\r

   “咔——————!”\r

   一陣風聲過後,師兄妹大吃一驚:斬鐵劍深入樹杈三分之二,竟是再也砍不動了!臉盆般粗的樹干都能劈開,何以卡在細杈里?原來這樹干半腰有一傷口,常年泡雨,病蟲寢室,傷口以下的樹干內部早已爛如蜂窩,堅硬的只有一圈樹皮,因此才能砍動。而這樹名為“鐵梨木”,質地堅硬無比,傷口以上不曾腐爛,光是一根碗口粗的枝杈就能擋住鐵劍——不僅擋住,揮劍力大拔劍力小,竟把秦蔡的斬鐵劍徹底卡死!白醒早認得此樹種類,又見秦蔡善劈砍不善突刺,便爬上樹去引他過來想廢他兵器,雖然略有不測,樹干被他劈開一劍,但也長其自信,第二劍加大力度,著著實實地把劍廢在木頭里。\r

   秦蔡一心納悶,又不信邪,猛力拔劍,白醒的拳頭已迎面擊來。隔著一叢粗細枝杈,兩人就地斗起拳法。秦蔡雖也會拳法,未曾見過這等復雜情況,只管大力出擊,樹枝劃得手背滿是血道,白醒則如魚得水,把自創的一套“泥龍掌”發揮到極致!泥龍掌源於推拿之術,陰柔至極,兩條手臂如泥鰍般穿梭於枝椏之間,打得秦蔡還手不得。突然又是“咔嚓”一聲,卻不是樹木斷裂,而是白醒把秦蔡右手尺骨敲骨折了。\r

   “呃!!!!!!!!”傳來一陣秦蔡的慘叫。\r

   白醒趁他吃痛下盤不穩,運用內力飛起一腳,把他踹出五米開外。\r

   小金桔則是根本不敢深入這堆樹杈之中,只等白醒爬出來。白醒根本不正眼看她,躲過一劍,一掌拍在她小腹上,飛出八步之遠,隨即不再管她,又騎到秦蔡身上一通亂揍,制造出十余處脫臼骨折。\r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找白某報仇?真是想瞎了心!不自量力!總有人把查不清的命案冤在白某頭上,找我尋仇的蠢笨拳師不知死了多少,今日恐怕又要多兩個了!”\r

   小金桔感覺小腹里面火辣辣的脹痛,幾乎又要失禁而出,憋也憋不住。她卻還有一絕技,能完全隱藏自己的劍風、殺氣、呼吸、腳步,不用於比武,只用於背後偷襲。白醒專心毆打秦蔡泄憤,面貌猙獰如餓鬼一般,哪還是她認識的相公?小金桔便也下了個狠心,繞到後面,把氣息全都藏了,靠近到五步之遠,猛一上劍,只刺後心!\r

   誰知白醒一抖腦袋,那根辮子竟如游龍一般纏住劍格,這一劍竟然刺歪,戳在石板地上,崩斷了一截劍尖。\r

   “哈哈,好技巧!劍氣藏得不錯,白某差點葬身於此!可惜你尿騷氣味畢露無疑,難道又被我打得憋不住了?”\r

   白醒一轉身,竟從褲腿里掏出一柄九寸短劍,兵刃相接都不用,第一招就挑斷了小金桔拿劍的手筋,半截長劍也掉在地上,此戰看來勝負已分了。\r

   ………………\r

   …………\r

   ……\r

   \r

   九、\r

   白醒欺身而上,把劍刃伸到她雙腿之間。小金桔嚇得一夾腿,白醒已將劍刃向上挑到兩腿中央,緊貼會陰,小金桔只覺下體一涼,深吸口氣,白醒把劍向前抽出,接抽劍之勢輕輕一抹,抹出少許黏稠血花。\r

   “嗯哼!啊啊啊啊~~~~~~”\r

   “哈哈哈哈!上次我贈你玉針一枚,說過再戰必定殺你於此,你卻還來,那就怪不得白某今日劍不留情了!”\r

   小金桔疼得捂住私處,半蹲下去,一陣呻吟,褲襠已被割開,可以看到里面的東西——一道血縫從尾骨抹到小腹,凡被割到的部位全都一分為二。白醒直接把她向後推倒,左腳踩在她脖子上,右手再次把劍伸向腿間,這次卻是劍尖直指花心!小金桔感到有東西頂在私處,已知他要干什麼了,剛才一劍只是割傷,但這一劍卻是刺死,自己掙扎無力,叫也叫不出聲,恐怕————\r

   白醒猛然刺入三寸,略微一頓,弄得小金桔嬌喘幾聲,此深度只割傷些陰肉,尚無大礙,卻把她小便孔切豁了口,憋不住的尿水向上澆出。\r

   又刺入三寸,再一頓,疼得小金桔上下扭腰,此深度劍鋒直入胞宮,女陰大損,已然絕後,無法孕育,宮內飽受酸麻絞痛,如臨月事,並有黏白宮液流淌出來。小金桔知他不會停手,咬住牙關,深吸口氣,流下兩行淚水。\r

   白醒手上用力,“噗嗤”一聲刺入最後三寸,劍刃齊根沒入,胞宮破裂,柔腸崩斷,血流不絕,性命不保。\r

   “啊啊啊啊——————————!!!!!!!!!”\r

   白醒把劍抽出來,掛著粘稠的血絲。\r

   “呸呸,好浪蕩的女娃兒,血尿淫汁弄髒白某的劍,洗淨也要留下酸騷氣味!來來,你自己舔淨,舔淨了賞你些女孩兒歡愉事情再死。”\r

   白醒把劍湊到她臉邊,小金桔就真把面罩去掉,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也不管他何等表情,強忍著痛打趣:\r

   “前天一個勁夸我淫水兒好喝,今天就罵我氣味酸騷,負心郎,你口味變得也太快了吧!”\r

   白醒早扔了劍,用自己的嘴唇吻了上去。\r

   ………………\r

   “啊……啊啊……相公哪里都好,就是武功也忒狠毒了些,把你娘子生娃兒的地方捅個窟窿,死的不好看些……”\r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二人何以恩將仇報至此等地步啊!”\r

   “都是……呃呃……金桔的錯……相公只管遷怒於金桔就好……”\r

   “當然都是你的錯!你想故意死於白某劍下才來的嗎!?”\r

   “本想……共赴黃泉……誰知相公功夫了得……兩人聯手都敵你不過……金桔也就放心了……”\r

   “共赴黃泉!?究竟何事讓你心灰意冷以至放棄性命!?我的傻娘子啊!”\r

   小金桔搖頭不語,但白醒就算不問也已猜到八九了。秦蔡看到師妹下體淌血,悲憤交加,但又骨折無法移動,躺在原地不住哀嚎。\r

   “娘子忍住痛,哪怕只有一絲生機白某也要救你!”\r

   “那就……先謝相公照顧了……啊啊啊!!!”\r

   白醒把小金桔抱上一輛馬車,車內車外青石板上染紅一片。秦蔡在原地無力地喊:“你要去哪!?把師妹還我!你……”\r

   等小金桔被抱進白家莊,躺在病床上時,一條命已去了多半條了,臉色蒼白,手腳都是涼的。白醒排除一切悲怨雜念,以一個大夫的身份專心治療,時不時和小金桔相視一笑。\r

   “相公……我好像不疼了……是不是治好了?”\r

   “不是,只是麻醉止痛而已。”\r

   “相公,你在我身上扎的這些針是什麼呀?我又不是刺蝟……”\r

   “扎的都是止血的穴位。”\r

   “那,管用嗎?”\r

   “不管,血崩不止。”\r

   “相公,你何以長得如此英俊,讓金桔百看不厭?”\r

   “好聒噪的一個娘子!來,張嘴喝藥!”\r

   “嫌我聒噪?哼,喝完藥我還是睡去吧……”\r

   “聒噪點好,別睡,一睡恐怕就醒不來了。”\r

   “相公,我的血還一直流嗎?”\r

   “嗯,但是流速漸弱。”\r

   “是不是治療起效了啊?”\r

   “不是,只是失血過多,流無可流了。”\r

   “相公,我若死了,你願同我殉情不願?”\r

   “不願,還有許多病人等我去救。”\r

   “那……我若死了,相公會用我的身子去救濟飢民嗎?”\r

   “七成救人,三成自己吃,娘子身上酥軟嫩肉拿去埋了簡直可惜!”\r

   “不要你吃,十成都救人去!金桔有酸騷氣息!哼!”\r

   “好娘子,肉湯熟了也讓我嘗嘗吧?”\r

   “好肉不准你吃,真正酸騷的下水之類倒是許你留著嘗嘗!”\r

   “謝娘子大人!”\r

   “你打算怎麼煮?清燉還是紅燒?加點桂皮吧?你千萬別……”\r

   白醒突然停下手上的工作:\r

   “娘子……白某有一事要說……娘子的傷,白某已經無力回天了……”\r

   “哎呀沒事沒事,咱們再好好說會兒話,你千萬別像那天洗澡似地把我整個扔進去煮,煮難吃了人家寧願撈魚去!”\r

   “……”\r

   “相公你聽我說,我就喜歡你這狠心的樣子,娘子都快死了,哭也不哭,安安靜靜陪我說話。”\r

   “……”\r

   “相公你是不是沒好好治我,就等我死了吃口肉呢?你說我水兒多,這下可是真給榨干了吧?”\r

   “……”\r

   “你說還要賞我些女孩兒的歡愉事情再死,快點賞我,再遲點我就真死透了!”\r

   “……”\r

   “相公?你怎麼不說話了?好相公?”\r

   “我與你殉情去吧!”\r

   “好相公,你若覺得這是金桔真心所願,跟來無妨,看金桔不把你推下橋去!我的好相公,去洗個臉吧……”\r

   “娘子……我……去洗個臉……”\r

   “快去快回,我醒著等你。”\r

   ………………\r

   白醒果真去洗臉,洗回來看見小金桔還活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隨即把她扒光,用水洗掉大塊血跡,小金桔似乎精神了些。於是把她抱到廚房,往地板上一扔,正面朝下,歪著腦袋,腿也張開,然後掏出陽具,不知何時早已硬了。\r

   “呀!?只道相公專心救我,救我時卻挺著那話兒?”\r

   “娘子嬌軀嫵媚,白某把持不住……”\r

   白醒說著,趴在小金桔背上,陽具上抹點唾沫,兀自往她後竅里插。小金桔雖然吃痛卻已無力抵抗,後竅也松軟無力,只是縮了縮,還是被他滋溜一下插到深處,抽出來,再插進去,抽出來時金桔的小後門就縮到最小,插進去時就撐到最大,連續抽送二十多下,漸漸就開始縮不回去了。\r

   “嗯……嗯嗯……哼……哼……嗯哼……啊…………”\r

   又弄了一會兒,小金桔也開始有意翹著屁股迎他的動作,臉色微紅,身上本已冰冷的地方似乎又轉暖了起來,微微出了點汗。白醒抱著她翻個身,自己躺地上,讓她躺自己身上,腰上依舊一送一抽,手指頭往她受傷的私處里捅。\r

   “娘子,咱們親會兒嘴兒?”\r

   “好!嗯嗯……唔唔唔唔……吸溜……”\r

   兩個人歪著腦袋親嘴兒,下面吱溜吱溜地干,小金桔就好像回光返照一樣,動得越來越厲害,身上也跟著顫起來。\r

   “唔唔……吸溜吸溜……啊啊啊……相公,金桔下面還有水兒嗎?”\r

   “呼……有,多著呢!”\r

   白醒怕弄疼她,只用手指頭伸進去摳,摳兩下還真有淫水兒流出來,裹著血絲。小金桔還嫌不夠,竟然自己也伸手指頭進去摳,把淫水兒抓到嘴邊兩人一起品嘗。\r

   “啊……啊啊……相公……再用力些弄,金桔要泄了……”\r

   “娘子忍住,白某也快射了!呼……呼……”\r

   白醒猛地一頂,把龜頭頂到小金桔的斷腸深處,射進她的腔子里,金桔也身子一顫,大腿一夾,泄出最後一股陰精來。\r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r

   小金桔顫得幅度如此之大,全然不像失血快死的人,但是這一泄完,驀地癱軟下去,元氣已然見底了。\r

   “哈…………哈……………哈……………………相公…………”\r

   “娘子?白某可以架鍋了嗎?”\r

   “嗯……嗯……相公若是饞得厲害,趕緊吃了金桔吧……”\r

   ………………\r

   白醒從她下面抽身出來,金桔的小腚眼縮不回去,敞著黃瓜粗細的黑窟窿,淌著白醒的精液。白醒燒上鍋,把油倒好,拿把菜刀俯視著她。\r

   “娘子不許我吃好肉,留給白某什麼地方?”\r

   “比如……嘿嘿……相公最喜歡弄金桔哪?”\r

   白醒摸了小金桔的私處一把。\r

   “啊啊……這里正好,相公拿去,只是金桔剛泄過身,正是嬌嫩不能碰的時候,等片刻後…………啊啊啊!嘶……別……剛說不能碰呐……呀!!!”\r

   白醒在那濕軟私處搓了幾下,弄得小金桔身子亂顫,但白醒也不多弄,趁她泄完身子肉嫩,菜刀伸到腿間,管她能碰不能碰,刀刃一轉,刀下生花,小金桔感到私處一涼,卻也不躲,抿著嘴唇挺腰一迎,“嘶兒”的一下,刀刃劃過,把她女孩兒特有的地方給片了下來。\r

   “啊!!!嗯~~~~~~~~~~~~!!!”\r

   本是私處的地方只剩一片鮮紅,有不少白漿從那稍大的血洞里冒出來。白醒把切下來的東西給她看:\r

   “嘿嘿,你這塊皮子有意思,又黏又軟,凹進去一條縫,縫里還有一大一小兩個窟窿眼兒!”\r

   “啊啊……嗯嗯嗯……什麼皮子,這不就是金桔剛說不能碰的地方嘛!”\r

   “現在能碰了?”\r

   “隨相公怎麼扯爛去!”\r

   白醒把這片嫩肉兒攤開,下鍋去煎,剛翻個面就熟了,金黃酥脆,閃著油花,兩個窟窿眼兒過油一煎也擴大了些,白醒便用筷子捅小眼兒里夾著,在小金桔面前顯擺,一口口吃下去。\r

   “娘子果真絕世美味!”\r

   “哼!看你洗都沒洗,尿水兒淫水兒沾的淨是,能有多好吃!?”\r

   “哈哈,白某吃的就是娘子這股騷氣味啊!”\r

   小金桔突然好生害羞,紅著臉說:“剩下的不給相公吃了!”\r

   “當真?”\r

   “當真!”\r

   “可白某還想嘗嘗娘子的奶子肉,腚眼兒肉,胞宮,腸子,尿泡,反正都是下水,沒人愛吃,只有白某當成寶貝,不如娘子就賞了吧?”\r

   “哼!下水也不給,剁碎了喂給災區的狗去!”\r

   白醒拍拍她的兩邊乳房,拍得乳頭翹起來,金桔也開始微喘的時候,拿刀把她糖餅大小的兩片奶子削了下來,粉嫩的奶頭下面都是黃澄澄的油脂,給小金桔看一眼,放案板上。再把她翻過來,讓她翹著屁股,摳摳剛才把她干到泄身的腚眼兒,又在附近轉著圈地撫,弄得她緊縮幾下,擠出些精液,縮回到最小了,拿起尖刀剜了一圈,剜下來了,手指一摳,摳出一圈帶褶的腚眼兒肉,連著一截腸子,拿剪子把腸子一剪,把這圈肉也扔在案板上。這些割法本應流血極多,但金桔已經幾乎沒血可流了,反倒干淨。白醒又把她翻回來,在她小腹上橫切一刀,縱切一刀,肚子上切個十字,隨即伸手進去掏。\r

   “嘶……呀……啊啊……”\r

   先拽出一個肉球,伸刀子進去齊根切下,擠擠球里的血液淫水兒,這便是小金桔的胞宮了,頂端有個大口子,白醒知道,娘子一多半血就是從這口里流失的。金桔要玩,就遞到她手里玩,小金桔翻來覆去地擺弄,七捏八拽,舔自己淫水兒,把胞宮外的兩顆肉球甩著玩,手上玩著,下面白醒已經捏住她膀胱的幾根管子提了出來,里面存的半泡尿液倒進廢水池里,一層癟皮放在案板上。\r

   “相公……我手里的這兩肉球是什麼呀?”\r

   “凡女子必有兩顆,查遍醫書少有記載……”\r

   “原來相公也不懂?怪不得我死得飛快!”\r

   “這……這……白某曾用母猴試驗,切除後月事不來,不孕不育,可知乃是天癸匯聚之所……”\r

   “相公莫慌,金桔只是打趣罷了,幾時當真怨過相公?這兩肉球就贈與相公,卻也別吃,剖開看看,待研究懂了,著書傳與後人吧。”\r

   “娘子所托之事,白某誓必努力。”\r

   白醒把案板上的下水亂剁一氣,真如小金桔所說剁碎了,裝壇里准備喂狗。此時的小金桔已經昏昏欲睡,再也支撐不住。\r

   “娘子?還聽得見白某說話嗎?娘子?”\r

   “聽得見……聽得……分分明明。”\r

   “娘子洗了再睡吧,洗澡水已燒開了。”\r

   “相公休鬧,哪家洗澡用開水的?是要煮了金桔吧?”\r

   “娘子英明,白某正是這等打算。”\r

   “不切了?”\r

   “不切了,煮熟再切。”\r

   “金桔無力,走不進鍋里,最後借相公膀子一用……”\r

   銅鼎里的水已滾開,白醒把小金桔扶起來,面對面站著,雙手掐著她的腰,一用力舉過頭頂,舉到熱水上方。小金桔夾著腿,膝蓋微屈,害羞地捂著不復存在的私處,看著自己相公的臉。白醒也看她的臉,看她的身子,這條多年習武練成的精細腰身,美得簡直像沐浴更衣的仙女一樣!\r

   開水碰到腳尖的時候,小金桔稍微彎彎小腿,但很快就主動泡進去。白醒看她竟是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手臂一沉,把她全身放入滾水之中!\r

   “啊!啊!金桔真的要融化啦!相公!相公!抓著我的手!”\r

   “娘子……我在這里!”\r

   小金桔眼前一片模糊,伸出一只右手,白醒趕緊握住。\r

   “相公!金桔真是個淫蕩娘子,開水泡得陰肉兒癢癢!前天洗屁股被熱水撩得泄了回身,沒好意思和相公說,其實金桔還挺喜歡熱水的呐!”\r

   “娘子喜歡就好!一會兒洗出鍋來再讓白某好好撩撩!”\r

   “好!好!相公快松手吧,金桔又要泄身啦!啊!啊!!!金桔就要……去……去……嗯嗯…………嗯哼……啊啊啊啊啊————”\r

   白醒一松手,小金桔腳下打滑,一頭栽進水面下,最後半聲浪叫戛然而止,掙扎兩下,頭沒浮起,卻浮起個煮得半熟的大圓屁股,陰肉兒也已燙得發白,屁股哆嗦一陣,兩條大腿開合幾下,最後一緊,從臀縫里朝天射出黏白滾燙的淫水兒來,第一股強,第二股弱,第三股微微飛濺,第四股涓涓淌出,四股射完,鍋里再無一絲動靜,任白醒用叉戳她屁股,戳破腿根,戳爛那射出淫水兒的地方,連痙攣也不再有。小金桔已經漸漸熟透了。\r

   白醒隨後加入調料,文火慢燉,出鍋後剁成肉塊,分給災區村民,肉醬和骨頭分給狗吃,一根趾頭也沒剩下。\r

   ………………\r

   …………\r

   ……\r

   \r

   十、\r

   秦蔡怒曰:“我就不信,大不了這次舉鏢局之力去殺白醒,難道還能敗了不成!?”\r

   眾俠勸道:“萬萬不可啊!秦少俠!萬不可再去招惹白醒!”\r

   秦蔡悲憤無比:“不可!?為何不可!?你們難道不知,我師妹遭他毒手,終被他活活煮熟了喂狗!此仇不報……此仇不報……”\r

   一大俠無奈道:“我等也是近來才知,那白醒竟不是一般邪醫!三年前皇貴妃喜懷龍種,卻胎動不安,白醒雲游四方頗有名氣,被粘杆處物色進宮,為皇貴妃調理三月,產下一子,皇上歡喜,本欲引入太醫院,見他本性閒雲野鶴,偏愛濟世救人,便在甜水鎮賞他一間大宅,封雲騎尉。又因他慣用白術,凡有需用必自行炮制,被太監宮女戲稱為‘白術童子’,此號傳到江湖上時,白醒已漸成年,逐漸改稱‘白術郎君’,卻不知為何近些時候被甜水鎮人誤稱為白蝮郎君,想是耳聞有誤,又見他武功像蛇,便以訛傳訛了吧……”\r

   又一大俠補充:“這白醒自創不少靈方妙藥,傳抄大江南北,專治飢民浮腫症,在重災區很有聲望,同時他又是領朝廷俸祿的人,秦少俠若是得罪了他,恐怕對咱們鏢局不利啊!”\r

   秦蔡抱拳:“多謝諸位告知,我不去惹他便是。”\r

   但他只是外表冷靜,出門兩步,急火攻心,雙眼一黑,倒在地上。\r

   ………………\r

   …………\r

   ……\r

   甜江連年風調雨順,五谷豐登,白公子泛舟江上,兩妾緊隨起身。江湖人盡皆知,甜水鎮“白術郎君”只納妾不娶妻,當下兩妾是他莊內侍女,至於為何不娶妻就說法各異了。有人說他曾與梔子花仙有過一夜之緣,轉眼雨打花落,花仙不復見,他自此心生懷念,只盼與花仙重逢之日再續前緣。白公子很喜歡這個說法,每逢會客就會講述一遍,連主人都這麼說,久而久之別的說法也就沒人再提了。\r

   兩岸微風,嫩綠相連,剛才晴了一會兒,轉眼又細雨纏綿。白公子戴上斗笠,坐在船頭,賞綠、聽水、品茶,品得津津有味,如醉如痴,茶不在他手里,卻在江岸的片片新綠間。\r

   游經江村,白公子斗笠遮顏,上岸歇息。此地家家豐饒,戶戶安樂,不塑神佛,只把一口青銅大鼎供奉起來建廟祭拜,香火不絕,每年谷雨前後則要洗刷干淨,燒一鍋湯,村人分食,保作物豐收,又保身體健康。\r

   今年煮的是羔羊山藥湯,白公子也領一碗吃,吃畢踱進村口茶館,再來一碗油菜陽春面,囫圇下肚,仍覺有憾,便要盞清茶,借來紙筆,填詞一首,自賞一番,揉作紙團丟入鼎下炭中,駕船而歸。\r

   有閒散小兒扒出紙團,吹滅火星,辨認字跡,照描下來,村人知是白公子所作,將原紙復請入炭,只留抄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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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算子 谷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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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繡暖風香\r

   玳瑁青簪玉\r

   豆蔻佳人志學郎\r

   暗采紅花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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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藥料煮鮮湯\r

   江岸淋綿雨\r

   夢里花仙可是卿\r

   水軟新茶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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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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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3.7\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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