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記2(gba11sp著)
驚魂記2(gba11sp著)
擺放在餐桌上,雖然是簡單的四菜一湯,卻也做的十分精致。算算時間他差不多也該到了,美婦拿過手機,檢視著一條條訊息:“去了那麼多天,人家想你了,老公”“我也想你啊寶貝,現在也恨不得飛到家里”“你幾點到?”“大概晚上8點就能到了”“那我先准備好犒勞親愛的”“親親,等我”美婦看了看時間,已經8點15分,看來路上耽擱了,希望不要太晚,不然飯菜要重新熱過才行…
“叮咚……叮咚……”
“回來了…辛苦…了…”美婦打開門,外面站著的卻不是男人,而是一位漂亮的婦人,她一頭烏黑的直發,披在肩後,衣著講究而又含蓄,看起來是位體面的太太。“您是…?”美婦詫異的輕皺眉頭,很快換上笑容:“不好意思,請問您是哪位?”“您是王燕菲吧?”婦人優雅的一笑:“我有些話想和您私下談談,不介意我進去坐一坐吧?”“現在?現在好像有點不太方便…”“你在等人吧?是阿勝吧?”婦人輕笑:“我來就是為他的事…”美婦聞言沉默的看了看婦人,咬了咬下唇,將對方讓進門:“那就…進來說吧,在門口也確實失禮了。”婦人輕搖著身子,步入這棟新建的獨棟別墅,美婦看看外面漆黑的夜色,她期盼的男人,會不會出現呢?等了十秒,見沒有人,只能跟著回到屋內,金屬大門自動關閉,發出一聲清脆的鎖門聲。
“請喝茶。”主人坐在會客廳的椅子上,隔著方桌面對著不速之客。烏黑順直的長發垂在身後,年紀三十歲左右,沒有了年輕洋溢的氣息,卻完全看不出衰老的苗條,脫掉外套是奶白色的針織衫,紅唇隱約閃著光亮,彰顯著主人的活力,眉毛修整的很漂亮,小巧的鼻子不偏不倚和兩只美目交叉,是一張讓人羨慕的臉蛋,她生活一定很優渥吧。在美婦審視婦人的同時,婦人也在美婦身上打量著。染成淺棕色的波浪長發,乖巧的搭在她的身後,劉海也燙的整整齊齊,可愛的居家服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輕輕地眨動,睫毛撲閃撲閃,讓整個人都年輕了幾歲,剛剛褪去青澀的年紀,卻絕不會超過三十,大晚上口紅依然塗得很是仔細,晶瑩的反光顯出嫵媚。兩人雖然發型不太一樣,但相貌卻有六七分相似,都是大家閨秀的模板,此時的氣氛卻刹是奇怪,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對視。
仿佛對面沒有別人存在似的,主人和客人默坐五分鍾,婦人終於動了,她從手包里,拿出一個大信封,放在了美婦對面。主人拿起拆開,將里面的東西攤在身前,是紅色的結婚證書,上面赫然就是男人和對面的女人,結婚日期是三年前,美婦的呼吸變得低緩沉重,而又緩慢無聲,手也有些微微顫抖。然後她又拿起其他文件,正是一份起訴書,准備要求法院驅逐美婦,收回這棟別墅,美婦再也坐不住了,她低聲喃喃:“是……他的意思?”“呵呵…他應該很疼愛你吧?”婦人現在看起來,彷如勝利者般,口氣雖然不重但堅定無疑:“這事就不需要通過他了。我是他的合法妻子,有權力處置我們的共同財產。”美婦如同斗敗的母雞,磕磕絆絆的說道:“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我…我和他說就行了…”說著抓向手機,這是她最後的稻草,將信息發了過去:“你到哪了?”“滴滴滴。”對面的手包里傳來聲音,婦人輕輕一笑,拿出手機回道:“我不是已經到了嗎?”
情人吃驚的看著,妻子把玩著丈夫的手機:“他呀,不是跟你說過,要出差一陣子嗎?”情人最後一次見他,是二十多天前的事了,今天不就是他出差回來的日子嗎?為什麼他的手機在她手里?他現在在哪里?妻子搖晃搖晃手機:“想知道更多的事嗎?你自己看就好了…”說著她順手關掉了客廳的大燈,隔壁房間的光亮,令客廳如同黃昏般陰暗,妻子打開投影功能,將影像打在潔白的牆面上,清晰度還不錯,調整了下擺位,便將雙手抱在胸前,津津有味的觀察著情人。
『“老婆,你憋了我那麼多天,也該讓我消消火了吧?”男人渾身赤裸,好像身處臥室的大床,對著門口大聲說話,很快一個麗影出現在眼前,手機攝像的角度是在房間一角,能完整捕捉到差不多整個房間。走進來的女人正是妻子,她身穿黑色蕾絲內衣,下面的鏤空內褲,也是他最愛的開檔款,妻子扭著屁股,一搖一擺的走過來,爬上那張大床,男人的二哥高高豎起,想來是硬了很久。“老公!喜歡我這身嗎?”妻子討好的伏在男人身下,展示著女性的誘惑:“還是說更喜歡我的舌頭?”“求求你…快…快給我…”男人焦急萬分:“你知道的…老婆你最懂我…”妻子不可捉摸的一笑,將長發向耳後撩了撩,啟開香唇,一條長的嚇人的紅舌,從其中鑽了出來,上下翻飛的舞動,讓男人欲火難耐:“我已經憋了十天了…好老婆…”妻子這才像獎勵他似的,舌尖點在面前的馬眼上,來回滑動,舌蕾粗糙的摩擦敏感的出尿口,還沒等男人銷魂片刻,就搖動腦袋,順著龜頭,肉棒,一路向下來到陰囊,對著兩顆蛋蛋又舔又親又含,吞雲吐霧般戲弄起來。他把下面的毛刮的很干淨,就是為了享受口交的快樂,這是男人最大的性癖好。』
“呵…”妻子臉上綻開微笑,這是對情人的嘲諷,還是在炫耀自己的勝利?情人咬著下唇,在昏暗的客廳里,看不清她的臉色,是被羞到通紅,還是氣到煞白?亦或者是痛苦夾雜著失落?被捉奸的滋味,也許和現在差不多?妻子不想放過情人的每一絲表情變幻,直勾勾看著對方,情人卻沒有注意到,她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視頻上呢。
『“嘿嘿……”妻子見玩弄的差不多,舌尖干淨利落的舔過整個肉棒,重新回到馬眼,剔透的唾液拉著絲,連在龜頭和妻子的唇上,畫面色靡至極。男人被咬的哼哼唧唧,在享樂的雲端魂游得不知人間滋味,整個雞巴腫脹堅硬,充滿了雄性的能量,這樣的女人,能俘獲任何一個男人的心,真的是只羨鴛鴦不羨仙。妻子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只藥瓶,遞到男人嘴邊:“喝嘛…”男人勉強睜開眼,有氣無力的笑著:“不是……之前吃過……了嗎……”“這可是人家…好不容易弄到的好東西…”妻子的手指點在自己的舌尖,清唾粘在指腹,又放在火紅的嘴唇,微張的小嘴露出小惡魔的笑容,兩只眼期盼的閃著光。男人一咬牙,仰頭將藥水喝下去,長吁一口氣:“呃啊…………”身下傳來妻子銀鈴般的笑聲,只見她將嘴巴張的更開闊,整條舌根恨不得都伸出來,雖然視角不算太近,但妻子的長舌,絕對是犯規級的存在,壓根就是條蛇姬。又或者是錯覺,男人的肉棒好像又粗壯了幾分,妻子激動的撲在上面,近距離欣賞著,這雄偉的陽具,嗅著它的氣息,笑得像朵花一樣。貪婪的如同見到寶山的盜賊,妻子的身子都在扭動,發狂似的崇拜著丈夫的巨物,紅舌再也不吝嗇,對著它就是一通啃咬,這幅景象能滿足所有男人的虛榮心,在整個將肉棒吞進喉嚨,開始上下口交後,男人滿足的躺在床上,閉上雙眼……』
輸了。輸的一敗塗地。情人緩緩的低下頭,將臉埋進挺傲的雙峰里,她無顏再看下去了。妻子的下馬威,重重踐踏了情敵。在這場愛情的戰爭里,妻子的強勢與侵略性,已經給她留下了太大的陰影。“呵呵……呵呵呵……”空曠的暗光中,傳來妻子囂張的笑聲。情人強忍著哽咽,望向對面的婦人,依稀可以看到正房的不屑和輕視,但情人還想挽回些什麼:“我……我跟他跟了一年……”“怎麼?想要青春損失費?”妻子看破了情人最後的乞討:“你猜我會不會讓你如願呢?”房子車子存款,都要被追回,情人無法保衛任何東西,只能一無所有的離開,這對於任何一個第三者,都是最無情的打擊,卻又沒辦法,明明都是一個男人的女人,妻子和情人,就是天和地的區別。“……”情人不再吱聲,繼續低著腦袋,妻子得意的說道:“繼續看啊……好戲…還在後面呢…”情人微微抬頭,看向牆壁,春宮戲還在上演,妻子賣力的表演,豈能讓情敵錯過呢?
『妻子幾度深喉,方才吐出濕漉漉的肉棒,又咳又喘,在藥物的刺激下,男人的雞巴變得像個保齡球瓶,這到底是吃了什麼東西,才能變成這個樣子啊!在妻子的挑逗下,巨物又變的可怕了些,而男人的哼哼聲,也細弱蚊蠅,氣息也綿長許多。妻子滿意的左看右看,驚叫著:“老公!好厲害啊!從來沒有這麼厲害過!”見男人不回話,蛇姬纏到丈夫身上,輕吻他的臉頰:“真不愧是高濃度的凝血劑…加上我特制的雄性精油,在充血最厲害的時候…這樣就可以保持很久…很久了…嘻嘻…”』
“凝…血劑?”情人仿佛想到了什麼,本就很大的眼睛,睜得滾圓,手掌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發出一丁點聲音,整個人如風中殘燭一樣,戰栗著搖晃,勉強才能穩坐在椅子上。妻子殘忍的看著失魂落魄的美婦,就像看到了新的獵物,嘴角露出獰笑。
『令人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面,妻子殺死丈夫,倒過一杯紅酒,慢慢的淺斟,等待了一會兒,然後優雅的走到床頭,從櫃子里拿出一把水果刀,輕輕舔著鋒利的刀身,來到男人身下,全身血液粘稠凝固,卻不像死去的模樣,依然栩栩如生。妻子陶醉的撫摸昂首的肉棒:“哇…居然還熱熱的…算了…差不多也該好了…我忍不住了…”刀鋒貼著男人的腹股溝,劃過皮肉,果然沒有一滴鮮血流出,妻子仔細小心,緩慢的下刀,生怕割得不夠完整……』
“哈……哈……哈……”即便用兩只手捂住嘴,情人還是抑制不住粗喘,刀削般纖細的肩膀,不停的抖動,瞳孔在圓睜的眼球里縮成一團,死死盯著視頻中妻子的一舉一動,人在極度的驚嚇中,舉止也會失常,所以很多人在面對屠刀時,都會一動不動,更別提反抗或者逃脫了。
太完美了。她現在的表情,實在是太完美了。妻子的私處,甚至有點泛濫的前兆,跟我作對的女人,現在你知道恐懼的滋味了吧。無力,懊惱,後悔,絕望,在失去一切以後,還要面對恐怖和死亡,這就是一個妻子,對第三者最完美的復仇,當然還包括那個背叛自己的男人。妻子興奮的發抖,是時候放出最大的殺器了。
全程看完肢解現場的情人,才赫然發現,自己的手邊,放著的東西。正是男人那根鼓脹到不可思議的陽具,里面充滿精血,此刻卻點滴不漏,鮮紅色的斷口遍布血絲,兩只蛋蛋也被完美保留,與平日里用的假陽具很是相似。熟悉,卻又陌生。他從來沒有這麼大過,沒想到死後,比平時雄壯了數倍。情人身子前後搖了兩下,捂住自己的雙眼,是啊,任何人看到,頭皮都會發麻吧。
崩潰吧崩潰吧崩潰吧…快點給我整個人崩潰啊!妻子在心里狂叫,讓我再多欣賞一下你狼狽的樣子吧…情人緩緩站起身,椅子發出吱呀的聲音,她居然輕輕拿起那根殘肢,轉身慢慢的走向門廊,軀體機械又踉蹌,妻子知道她沒有往大門處走,自己霸住走廊,這頭虛弱的獵物,已經無路可逃了。她會做什麼?大聲求救?別墅區很大。還是逃跑?或者…反抗?妻子想看看情人會做什麼選擇,你可要讓我,再多點樂子啊…
……
……
……
沒有呼喊聲,也沒有破窗聲,妻子靜靜坐著,看著情人消失的那扇門,如果沒猜錯,那是廚房吧?有翻抽屜的聲音,她是在找什麼?是菜刀吧?妻子從包包里,緩緩抽出剔骨尖刀,刀刃有二十多厘米,是專門為情人准備的。“嘻嘻嘻…”黑發婦人期待著她的情敵,再次從門里走出來,沒過多久,一個人影回來了,是情人,這一回,反倒是妻子的臉上,露出茫然的表情,不解,詫異,矛盾,看著先前唯唯諾諾的女人,妻子第一次顯得不知所措。
情人身上毛茸茸的居家服,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性感的內衣褲,大紅色鏤空女式內褲上,赫然露出白嫩的陰阜,開檔的款式方便做愛,是男人的最愛。妻子回手掰動開關,頂燈亮起,柔亮白光罩過,妻子雙瞳一縮,她清楚的看到,情人鼓起的肉穴中,有些許清流順著股間,流到大腿,再看向情人的臉…
情人端詳著手中的玩物,陶醉的神情,彷如視頻中的妻子,一模一樣,她痴痴的望著這根可怕的肉塊,卻絲毫沒有害怕的神色:“他…好大啊…”將陽具貼在臉頰,輕輕的磨蹭,深嗅著氣味,情人滿臉的惋惜:“可惜…已經不熱了…而且味道…也不太濃厚了…”她舉起另一只手,手中握著一根鋼釺,是烤肉用的大號鋼釺,應該有半米的長度,妻子警覺的站起身,重新審視這個披著懦弱外皮的情場敵人。情人見她反應激烈,不由嗤笑:“呵。”然後慢慢的將釺頭,從肉棒斷面插入,情人的動作又慢又穩,就好像不是在扎一具屍身,而是在串五花肉,直到快要抵達龜頭,這才停手,整根陽具已經被她准備得當,隨時可以上火料理了。
“他最喜歡我做的烤肉,我的手藝不錯吧?”情人舉起肉串,向妻子展示她的成果,露出喜不自禁的笑臉,又側身放到眼前,開心的看著,曼妙的曲线從側面看,才能看出波濤洶涌:“他最喜歡什麼,我也知道…”閉合的雙唇,開出了嫩芽,粉嫩的舌尖突破烈艷紅唇而出,像雨後春筍冒出了尖,卻又像受了驚的小獸,急速縮回口內,再緩緩而出,猛地縮回,往返幾次,終於放心大膽,舒展開來,像是在春風里搖曳的柳枝,劇烈的起舞,時而俏皮的上下快抖,一條長長的粉舌,完全展現在妻子眼中。好長的舌頭……好像……不比自己那條短?情人月牙般的笑眼,瞥著呆立的妻子,紅舌卷動,大快朵頤起來,香津當做是肥油香料,不要錢似的塗遍整根肉串……
示威…她在向我…示威?!妻子攥緊刀柄,渾身顫抖,氣憤夾雜性奮,來之前設想過種種,卻沒想到,她是這樣一個女人!妻子咬住嘴唇,興奮壓過所有情緒,很快席卷了她的全身,這樣的獵物,實在是太令人食指大開了!她過來了…她過來了!情人走到會客桌旁,將鐵釺向上豎起,男人的雞巴立刻一柱擎天,然後情人矮下身,舔呧著一顆陰囊,發出吃吃的低笑,眼睛里滿是對妻子的邀請,邀請她過來,一同享用。是挑戰嗎?看著情人囂張的卷舌,玩弄著丈夫的遺體,妻子渾身像過了電流,瘙癢難忍,面對妻子近在咫尺的尖刀,情人竟全不設防,將自己的生死拋在腦後,一味的品嘗著妻子那件傑作。
“婊…子…”咒罵一聲後,妻子放下剃刀,走到對面,半蹲下身子,露出她最引以為豪的武器,舔在另一顆蛋蛋上,對上了眼神,是自己將要征服並碾碎的女人。妻子與情人十指交叉,握住釺柄,開始了氣勢上的叫陣,紅舌游走,蝶飛鳳舞,兩顆美首猶如湯圓在萁中翻滾,帶動著細舌,全方位吞吐著,卻又極有默契,沒有越雷池一步,只在自己那顆陰囊上耀武揚威。情人看著妻子,興奮溢於言表,她先耐不住了,舌尖向上,舔在棍身下部,也不繼續,就點在那里。妻子怎能不知她的想法,也順杆而上,與她齊平,四只眼睛貪婪的互盯,用極慢極慢的速度,慢慢攀升,兩條吐出的紅舌,鏡像般劃過,來到龜頭冠狀溝,彌漫的情緒也到了極限,終於在馬眼的上方,搖首相望。兩只長長的蛇王,搖曳身姿的扭動,隔空試探的同時,距離也在漸漸貼近,貪欲的神色從目光里射出,都把對方當成了今天的晚餐。微啟的紅唇一開一合,舌尖若隱若現,仿佛預示著一場唇齒之間的較量,就要開啟,情人驟然發難,與妻子纏在一起,蛇頭張開毒牙,惡狠狠咬在對手的蛇身!
情人全力將舌面向兩邊拉伸,攤成一張舌餅,引誘妻子進攻,妻子果然化舌為槍,長驅直入進情人的口腔,這正是情人想要的,她舌面兩邊一卷,准備將其整條包裹起來,誰知妻子只是佯攻,嗖的一聲全軍撤退,情人的舌面卷成“O”型,卻包圍失敗,妻子隨即反擊,舌槍變成軟鞭,繞在情人的舌頭上……
妻子半仰著臉,憤怒的瞪著性敵,雙方戰況膠著,她完全沒占到便宜,全是實打實的對攻,現在紅蛇直立,繃緊身子,警惕著對手,近在咫尺的兩根長蛇,猛地上下拍打,舌面和舌下劇烈又快速的彼此擊打數下,又恢復了靜止的對峙,在數秒的平息後,情人又來了!妻子迎難而上,舌面拍擊情人舌面下方,在一錯而過後,又重重砸下,撞在她舌面上,兩條蛇尖頭劃過的瞬間,毒液噴向仇敵,發出“啪啪啪”的水漬聲……
妻子想起了和男人戀愛時,他那主動又焦急,想要品嘗自己的滋味,是啊,多久了?多久沒有迫不及待的和一個人做愛了?情人像個花痴一樣,對妻子展開著攻勢,也同時被對方侵犯著,性愛是必須兩個人才能做的事,這種激情,是兩具豐韻肉體相性極佳,契合度非常高,才能可能創造出來的。情人的長舌游走在自己的臉上,唇上,粗暴的破開牙關,在妻子的口內為所欲為,反而惹得她更加放蕩,對著那根“假雞巴”深喉起來……
情人仰起臉,攤開舌面,接住妻子垂吐下來的清唾,砸在嘴里意猶未盡,發出舒適的低吟聲,等她睜開眼,看到的是妻子將臉貼在自己胸口,張開的香唇,平時難得一見的秘境,就敞開在身下,伸直的舌頭像條狗一樣,仿佛在乞討著施舍。“啊……”半糊狀的唾汁滴落,正中妻子的喉管,嗆得她連連咳嗽,情人開心的摟緊她的臉蛋,將更多的汙辱,惡意,嘲諷,混雜在一口汙穢中,吹進妻子的嘴……
兩張嫩唇打開,交叉咬在一起,四只手早就丟開肉串,抓住腦後秀發,恨不得將對方的頭,按進自己的嘴巴,紅蛇深入對方腹地,大開殺戒似的攪動,上頜!腮幫!舌根!還有深藏其中的…扁桃體!全部都是兩人的目標,先繃直肌肉,給她攪個天翻地覆,再猛地彈出,戳到她滿嘴窟窿!缺氧,干嘔,濕熱混雜著令人作嘔的女人汗臭氣味……快要……窒息了……
“啵!”嚴絲合縫的嘴唇分開時,發出清脆的聲響,真空的對拼結束,二人大口大口呼吸著,略黏狀清唾順著兩邊嘴角流下,眼睛里只剩下難纏的大敵,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更像是在垂涎對方的美色。妻子豎起一根食指,在唇下一抹,黏唾粘在指尖,煞是淫糜,她將手指重新含進嘴里,吸吮…吸吮…吸吮…情人則把玩著指間的粘絲,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嘴角掛著譏笑:“常聽他說起太太……夸獎你舌技了得…我看…也不過如此吧。”妻子的眼神里射出凶光,臉上卻依然輕松:“王燕菲…舌尖嘴利…我小瞧你了…”情人哈哈大笑:“王靜…你技術真那麼好…怎麼還能讓老公…爬到我的床上呀?”妻子全身發抖,面色潮紅,兩只手托起左右臉頰,露出痴漢般的笑臉,看著情敵的俏臉:“騷狐狸精…你成功的…激怒我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妻子慢慢站起身,甩開高跟鞋,脫掉針織衫,然後是筒裙,露出里面純白色蕾絲內衣。情人也解開後背的搭扣,將胸罩除去,傲人巨乳出現在眼前,妻子也同樣脫下胸衣,兩只大白饅頭鑽了出來,飽滿挺拔,經過淫糜的吻斗,雙方的肉欲都被熊熊燃起,此刻它們都想立刻刺刀見紅!大戰一場!情人一條胳膊托起下胸和手肘,另一只手放在齒間,用豐滿身材叫囂的同時,也在觀察著妻子,不得不承認,他的原配太合自己胃口了,無論是外貌還是身段,甚至連吻技也那麼出色,還有她主導的那場致命謀殺,王靜帶給她太多的刺激和驚喜,以至於讓她不禁幻想,自己要怎麼炮制她,才最適合這個耀眼的毒婦!
眼前的女人渾身只穿一條大紅內褲,妻子卻清楚的知道,情人是一只白虎,他只喜歡是白虎的女人,此刻它正在裂開的褲縫里,張牙舞爪,噬人的黑洞里,不斷流出口水,它和她都在渴望自己,而自己和自己下面那只母虎,也在渴望著她的血肉。妻子的屁股微微的顫了一會,夾緊自己的陰道,緩緩走向情人,情人張開雙臂,從腋下穿過,自後面搭在對方後肩,四只滾圓的肉球如願以償,嵌進了彼此的肉丘里,妻子的右腿插進情人股間,又潮濕又滾燙,大腿上傳來同樣的觸感,自己的肉穴也被對方貼上,情人笑得更開心了。妻子把嘴湊到她耳邊,低聲喃語:“我要慢慢的……慢慢的……一刀……一刀……一刀……把你割開……”輕柔酥麻的女孩嗓音,吐出的卻是最殘酷血腥的詞句,只有聽到的人才會覺得可怕吧?但她的宣言不僅沒有嚇到情人,反而在妻子說完後沒幾秒,一股熱流泚到自己的大腿上,聽到她的恐嚇,這個騷貨居然高潮了?!情人在妻子的懷里抖了十幾秒,才堪堪抱住沒有跌倒,她湊到妻子耳畔,向里面哈出一股熱氣,將自己的躁動傳遞過去:“該把你……做成……什麼擺件呢……一定是個……很棒的藝術品吧……”妻子的腦海里,瞬間出現一副畫面,情人的半身像,從肚臍上面橫刀截斷,殘肢如同維納斯,而情人的表情還凝固在她生命的最後一瞬間,驚恐,不甘,痛苦和悲哀。只是片刻的美夢,就讓妻子再也抑制不住,整個人抖成篩子,再加上情人一陣舔呧,在偽裝成溫情的敵意包裹下,一股股淫汁噴在情人修長的腿上,情人緊緊把她肉進懷里,妻子在潮吹中發出哀嚎:“呃呃……啊啊啊啊……”
“呵呵呵……好婊子……”情人的舌刀劃過妻子的半張臉,淡淡的體香鑽進她的鼻孔,用舌尖和嘴唇,玩弄著正妻的眼角,鼻翼,輕吻著她的額頭,將粘粘的蛇毒注入到妻子的左眼眼縫,多余的唾汁流下來,仿若是在哭泣。余韻中的妻子身子輕抖,咬著下唇的牙齒都在打怵,悲慘的模樣惹人愛憐,情人一低頭轉到她細長的脖頸上,舌頭一下下橫切在緊致的喉頭,然後惡狠狠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妻子仰面低啜,她知道自己剛才露出的破綻,足以要了她的命!但情人的噬咬看似凶毒,實則點到為止,她還沒有滿足,這才剛剛開始,就算要殺了自己,也要在喂飽這個蛇婦之後,高潮後的失態,讓仇敵小小的得意了一把。“你……不會……再有好運氣了……”妻子猛地低頭,吞下情敵的右耳,口水滴入她的耳洞,不適感立刻傳遞到情人的腦袋:“啊!”妻子甩開頭左右開舔,很快情人的鬢角濕滑成一片,被妻子的頭和上乳夾在中間蹂躪,情人剛才的囂張勁頭,一下子就蕩然無存了。情人狼狽的抬起頭,卻被妻子薅住後腦,將卷發向下拽去,臉蛋不由自主看到天花板,溫熱濕滑的觸感,從鎖骨中央,順著整條長頸,自下而上,在到達下巴尖以後,又蠻橫的舔過嘴唇鼻子,直到額頭的發際线,才肯罷休。幾乎整個顏面被碾壓而過的情人,用顫巍巍的手去摸自己的臉,發現上面已經全是黏唾,妻子這次攻勢毫無保留,將所有的唾汁和惡意,都施加在了情人的臉上。“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著自己的傑作,妻子笑得讓人戰栗,她抽出手掌,將留在情人臉上的大坨黏汁,均勻的摩挲在情敵的臉龐上,像是在為她塗面膜。在妻子兩只手分開,露出一塌糊塗的臉蛋後,情人嘴中積蓄已久的汙穢,被吐在她托起的掌心中央,一下扣在妻子的鼻梁上!妻子鼻子一酸,情人的雙手就開始勞作了,另一幅穢物面具,也罩在了始作俑者的臉上,情人珍惜似的利用每一滴,恨不得把它們全揉進妻子的面皮里面!女人最珍貴的就是臉蛋,但現在自己的臉,卻彌漫散發著另一個女人的味道,這會讓任何一個女人抓狂!情人眼露凶光,獠牙忽現,作為先鋒的舌頭,在和妻子的舌尖交鋒的瞬間,四片香唇就殺在了一起!
妻子從未想過,自己會和一個女人,接吻那麼久,一開始的肆無忌憚,讓她有些後悔,如果剩下些口水,就不會像現在這麼渴了,施加在情人臉上的“面膜”,也被她通過一點點啄食,回收了少許,但久戰之下,以前朱潤欲滴閃閃發光的紅唇,也開始有些干澀,再這樣下去,就要脫水爆皮了。情人那邊也是一樣,給妻子敷面有多爽,現在心里就有多苦,干涸的喉嚨都快要冒煙,可情敵還不依不饒,舔起來沒完!“臭三八!”情人抬起手“啪”的給了妻子一個耳光!妻子先是一怔,轉瞬就嘿嘿直笑,她知道自己先下一城,這個小三已經受不了我了!
本來想暫停回合的情人,被巨大的恥辱籠罩,她在笑?在笑話我?妻子的譏笑戛然而止,情人在用手指,強行破關,穿過牙床深入其中,從兩根手指,再到三根,四根…情人摳挖著妻子的嗓子,引得她一陣陣干嘔,等終於逃脫這地獄後,妻子一邊咳嗽,一邊泛著惡心,將手放在上乳,大口喘息好一會,才緩過氣來,這時她看到了讓她激憤的一幕!情人炫耀著四只手指間,拉出白絲的吮液,貪婪的舔過每一根指頭,把它們統統吃盡肚子,最後還露出一絲滿足的表情!看著妻子銀牙咬碎的樣子,情人把手遞到她的眼前,這是一只多麼細嫩白皙的小手啊,就像是白玉雕琢而成,但在妻子眼里,這只是一只要被剁下來的賊爪子!“很好……我記住它了……我會單獨的……好好的……珍藏你的這只手……”妻子握住這只凶手,端詳了幾眼,發出一聲冷哼,然後在情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玉手,與情人那只同樣完美,兩個人比劃來比劃去,也沒有分出優劣,手掌掌心相對,貼在一起,大小形狀幾近相同,就連手指的修長度,也一般無二,是彈鋼琴的頂級胚子。嫉妒讓人質壁分離,明明他有了我了,為什麼還會要這個女人!事實擺在她們面前,只是高傲的女人們都不願承認罷了。眼前的女人,各個條件都不輸自己!
玉手化爪,十指相扣!情人真想就這樣,把它在手心里捏爛!耳畔傳來妻子致命的邀請:“來跳支舞呀……不會…不賞這個臉吧?”賤人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完全沒有給情人拒絕的機會,當然她也不會拒絕,扶在妻子的側腰,情人呵氣如蘭:“當然……希望跳完這一曲之前…你可別倒下…”在無聲的客廳,兩個曼妙身影款款起舞,在沉默的圓舞曲映襯下,開始她們的死亡華爾茲,輕挪秀足,輾轉飄零,沒有華麗的舞裙,兩位只穿著潮濕內褲的舞者,肌膚相親,水乳交融。只是她們的舞蹈,與其他人跳的大不一樣,別人都是含情脈脈的互視,伴隨著低聲甜言蜜語,而此刻此地的二人,卻在輕轉之中,闔然長吻,眼眸里射出殺人的凶光!無聲的舞池,無聲的舞伴,無聲的吻斗!
一抹熱辣鮮紅從情人口中爆開,血腥味充斥了她的口腔,是妻子尖銳的牙齒,劃開了情人的下唇,滾燙的血液立刻吸引了這只母鬣狗,妻子含住她的唇,貪婪的吮吸著,直到行凶者心滿意足。妻子在品嘗了仇敵的血後,滿足的咂咂嘴,回味著剛才暴行的痛快,和那美味的回香,雖然不多,卻也是久旱逢甘霖,真想再多要一點啊…還沒等她動手,情人的報復就來了,落入陷阱的變成了妻子,情人的利齒左滑右磨,在獵物的掙扎下,陷阱的尖刺上泛出殷紅。咸……不,應該是香甜的味道才對。情人被氣味和潮氣迷醉,不停的吮著,吮著…等她回過神來,早已吸不出什麼,情人吐出小巧的舌尖,把落在嘴角那一小塊血漬,卷進口里,當著妻子的面咽下肚。在看情人喝自己血的時候,妻子快要忍不住想要動手殺了她,然後把她身體里的血,通通放光,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情人仿佛看透了妻子的想法:“嘻嘻…別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妻子笑盈盈的回道:“是啊……畢竟我還沒有獲得更多…更多的高潮…”情人推開妻子,天色都已經黑透,兩個人糾纏那麼久,才按下了暫停的按鈕,只為了之後更激烈的碰撞而已。
“請吧…雖然有點涼了…”在鳩占鵲巢的別墅里,情人一副主人的樣子,端起茶杯,幾個小時之前款待的熱茶,早就如屋里的氣氛般冰涼,妻子迫不及待的喝盡杯中茶水,終於稍緩了脫水,這才打量起整間屋子:“嗯…他買的屋子還不錯…”“裝修是我親自弄的…”“我說怎麼有點不上檔次…還是要重新裝修才行…”“重新裝修不需要…再加幾件零碎的裝飾品就好了…”“我剛才就想過…把你做成半身像怎麼樣…你說是留下半條上臂?還是都切掉…只留肩膀比較好看?”“把我…做成半身像?討厭…你可真是冷酷…”“我不是好意…在征求你的建議嗎?”“我還是更喜歡…切得更小一些…這樣就可以帶著你…到處走了…”“喜歡碎屍?真是個殘忍的婊子呐…”“無論如何…你的腦袋…我是一定要珍藏的…”“還是我珍藏你的腦袋吧!呵呵…”看似主婦下午茶的閒聊,訴說的卻是如此殘酷的物語,世界上女人那麼多,卻讓這兩個同類湊在了一起,如果不是因為交際產生的仇恨,也許她們能成為無話不說的密友?呵呵…不存在的…終有一天,她們會有想要切碎對方的念頭…
“茶也喝過了…繼續?”“好啊…派對才剛開始…”
討厭…剛才的對話…讓人又濕了…妻子低頭看著勃起的乳頭,女人在興奮時,長度最多會激凸成兩倍,底座維度也能增加兩到五毫米,當然也分個人的天賦,太小的奶頭,腫脹的潛力不大,越大的乳頭,勃起的漲幅也相應會變小,只有某些不大不小,天賦異稟的女人,在性行為中,可以令小櫻桃,變成大紅棗,而妻子就是這樣一個極品尤物。在她眼里,情人的小乳頭,是不可能勝過自己的,妻子驕傲的挺起胸脯,這對渾圓巨乳此刻狀態正佳。小騷狐狸眯著眼,如臨大敵的樣子真是可愛,呵呵…
面對咄咄逼人的妻子,情人抬起下巴,傲慢的將大波浪捋到身後,露出絕世胸器,飽滿晶瑩的雙乳上,閃著晶瑩的汗滴,猶如兩只剛出爐的大饅頭,其上點綴著的,正是兩顆千挑萬選,脫穎而出的紅棗乳。剛才喝茶時,還沒有那麼大,這是情人秘不示人的秘密武器,隨著性欲的逐漸高漲,它們可以粗大數倍,就算是再見多識廣的男人,也得為這麼一對奶子跪舔!在雙方的可怕威脅下,情人的戰意反而熊熊燃燒,想著妻子最後祈求饒命的丑態,情人整個人都要高潮了,她既然亮出胸,那就徹底打敗她引以為豪的東西好了,感覺一定相當過癮…
又一次,又一次和她面對面了,這種正面廝殺的滋味,真是食髓知味啊。在看到殺人影像前,情人就不止一次幻想過,自己虐殺妻子的過程和結局,但這一切都在計劃的後期,按照設想,她要一點點,一點點的搬空他們的家產,最後讓他離開這個黃臉婆,如果可能的話,用一點點激將法,把她引到某個秘密的地方…誰知道他的妻子,居然主動找上門來,在沒有了他之後,這間屋子就成了最好的屠宰場。更讓她沒有想到的,還是這個女人本身,美味,就是情人對妻子的評價,對,就把她變成美味好了,是做成燒烤,還是燉肉呢?“嘻嘻嘻…嘻嘻嘻…”情人可怖的笑聲,出現在房間里…
又一次,又一次和人面對面了,這種正面廝殺的滋味,真是食髓知味啊。他不知道,上一次,還是和他最愛的女友。那真是個膽小懦弱的女人啊,只是說幾句嚇人的話,就能讓她瑟瑟發抖,六神無主。怪只能怪她選的男人,是被我看上的獵物吧,就算欺負人也好,不能讓她活下去…完全沒有難度,雖然最後的最後,她也垂死掙扎的開始放手一搏,但我的優勢太大了,根本就是碾壓,沒想到那場無聊游戲最後,居然會有不錯的樂子。他是我的,他的一切都是我的,還膽敢背叛我?那我就不能放過你了…老公…是哪個女人?呵呵…我,找,到,你,咯…那個女人的屍塊,還被我鎖在閣樓,現在又有第二件藏品,等著我收取,而且比第一件更贊!實在是太美妙了!“嘿嘿嘿…嘿嘿嘿…”妻子想到這,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懷好意的女人們,想象著自己獲勝,對方淒慘的下場,欲望更加控制不住了,四只乳峰相對,如鏡像般矗立在名為會客桌的死刑台旁,凸起的奶頭大小若仿,都快要抵在一起了!一小步一小步逼近,奶刀緩緩插進對方的心口肉,沒入四只發酵的面團縫里,四只手攬著對面伊人的小蠻腰,環住她的腰窩,要進行殘酷女王的王座之爭了,兩張略顯風韻的年輕少婦,臉上卻沒有一絲懼怕神色,她們都篤信自己才是最好的,而對面的女人,會被她踐踏在腳下!
婊子…奶頭好硬!妻子再也推進不了分毫,乳頭扎在情人胸前,自己的乳暈附近,傳來堅硬的觸感,捅的自己如小鹿撓心,讓茶話會後就敏感的身體,更加的燥動和火熱:“婊子…你扎到我了!”妻子咬牙心一橫,碾了過去,換來的是情人的挺近和叱罵:“怎麼沒扎死你…這…賤貨!”乳包變乳餅,兩個人臉色更加不好,情人怒喝:“想玩是吧!肏!”這個不要命的蕩婦,開始扭動腰肢和肩膀,讓乳刀和乳槍拼殺的更激烈了!妻子是什麼人,那股狠勁兒上來,不就是同歸於盡嗎?來呀!同歸於盡呀!“來呀!肏!肏!”揉面靠的是腿和腰的力量,使得戰況急轉直下,向著殺敵一千,自損一千的方向發展,妻子和情人漲的臉蛋通紅,說不出話來,如此慘烈的相互消耗,是建立在彼此殘害毫不留手的基礎上的,怎麼能不血腥!
胸口又悶又痛,好像快要裂開,上面的戰場也在同時進行。舌頭,舌頭還沒分出個高下,怎麼能就這麼算了?他最愛的女人是我,至少在他死前最愛的女人是我!那就用他最喜歡的方式,來決定誰更好…情人啯著妻子的舌尖,一次次前前後後,猶如陰道在吞噬陰莖,妻子伸直舌槍,衝鋒衝鋒再衝鋒,就像陽具在抽插陰道,模仿性交的舌戰,是這兩個女人都喜歡的決斗,很快情人卷起槍身,對著妻子戳去,就像男人肏女人,要把她肏爆一樣,而妻子則卷起圓舌,一下裹住情人的槍頭,如同女人肏男人,要把她夾斷一般!是奸淫和被奸淫的境地,在互相轉換?不!根本沒有區別,奸淫一直在進行,從來沒有一刻間斷過!
乳房的擠壓讓胸口漸漸麻木,情人的眼淚順著臉頰流過,妻子也不浪費,紅舌撩撥幾下,囊入嘴里,情人恨意大發,兩個人眼眶變紅,都在崩潰邊緣,現在就看誰先完蛋!在那!情人發現了新大陸,妻子的鼻孔下,垂著一掛清涕,是淚眼模糊,從眼角灌到鼻腔里的淚水!情人湊過去,想要吸進肚里,就算是最肮髒的鼻涕,放到現在也是不可多得的水分…妻子發現了她的意圖,既然你想要…那就給你!她將頭探在情人頭頂,憋足一口氣,向下擤去!一大坨透亮的涕水兒,落在情人的舌面上,她接的挺准的嘛…婊子!妻子順勢壓過去,硬生生虎口奪食,小嘴一撅,將它龍吸水般,吸進口中!
該死的…婊子!本已落袋的水分,就這樣被她一瞬間搶了回去,這一口鼻涕平時肯定惡心死人,但現在卻像奇貨可居,變成搶手的存在,她多吃下一口,我就少吃一口,兩倍的差距,情人的眼眶里,也悔恨的孕出淚花。她在干什麼?只見妻子櫻桃小嘴張開,那抹黏糊就在她雙唇間,好似一層薄膜,是處女膜?她是什麼意思?在誘惑我,捅破她的處女膜?情人慢慢伸直舌頭,好長的舌頭,當她整個探出後,真的就像一根長長的雞巴,她緩緩來到妻子的“陰道口”,下一秒就是模仿破處的情節!情人渾身激動的顫抖,她想起來自己的初夜,每個女人這輩子都忘不掉的初夜,她就是這樣被一根粗雞巴,送上了頂峰,送走了初夜,不得不承認,這個正妻沒有一點正的氣味,全是騷味!看我怎麼破了你的貞操,怎麼活活肏死你!
就在情人醞釀一擊干死妻子時,妻子猛地一吸,近在咫尺的白膜落進黑洞深處,那口生命之水,就這樣消失在情人眼中,情人瞬間就被多種情緒包裹。憤怒,被戲耍後,對狡猾情敵無比的憤怒!懊惱,如果早一秒動手的話,它就是我的!失落,明明快要破她的處了,讓她變成破鞋的人應該是我!妻子的打擊還沒停止,她語氣略帶哭腔,在情人耳旁奚落:“嗚嗚…不是…比騷嗎…誰更騷?嗯?…”情人氣的哆嗦,再也忍不住淚水,淚珠滾了下來,妻子見狀,舔在她臉上大快朵頤,補充著水與鹽,名為淚的甘泉。
嘴和嘴吸得更緊了!胸和胸壓得更緊了!陰道也快要夾不住了!好難過…我好難過…不行了…我不行了…妻子的游刃有余早就沒了,在陰謀耍弄性敵之後,換來的是情人毫無節制的復仇,法式深吻變作窒息深吻,斗奶變成了毀奶,不止是情人在落淚,妻子也哭個不停,哪還有機會舔食對方的眼淚,光是玩命都不夠看了!妻子的眼前發黑,口腔里的氧氣,早在對吸里抽干了,肺葉里全是廢氣,唯一獲取空氣的途徑,就是情人的肺!沒有…沒有…沒有!她的肺里什麼都沒有!吸死她…吸死她…只有一條路…吸死她!!
空氣!是空氣!情人大口大口,享受還活著的滋味,接吻被迫中斷了?還是被她掙開了?無論如何,在下一次對吻的時候,我一定要讓她咽下最後一口氣!情人這才發現,自己的臉龐都是濕的,自己哪里來這麼多淚水?是窒息臨死前,悔恨流下的?還是已經破爛不堪的胸部,實在太疼了?情人看到,從頭到尾一直在搏殺的乳溝中間,都匯成了一小泊湖水,是妻子和自己的淚水,流到了那里,不知道還能不能分開它們…它們…不會壞掉了吧…“嗚嗚嗚嗚……”不堪設想的戰斗,讓情人怕了,她也怕自己完美的胴體,遭到不可逆轉的傷害吧。“嗚嗚嗚…”妻子的哭聲在對面傳來,情人抬起頭,與她四目相對,這場比斗雙方都付出慘痛代價,是不是可以收手了?“去死!”“去死!”同時響起的詛咒,同時發起的最後一擊,在淚水的潤滑下,乳錘和乳錘分離,之間還掛著銀色的粘絲,雙方的殺手鐧露出一下,就舍命殺向對面!“噗!”四條腿哆哆嗦嗦,勉力支撐著彼此搖搖欲墜的身子。
汗汁和淚汁揮發後,將兩人的軀體,包裹了一層粘膜,多虧了它的存在,火星撞地球的悲劇才沒有出現,硝煙散去後,兩位勇士懷抱著死敵,依然站著。妻子瞳孔一縮,自己的左乳被壓在情敵的右乳下方,並將它頂了起來,豎直的乳頭鮮紅似血,在剛才的切割中飲飽了自己的痛苦,正是情人用來殘害自己的武器!現在的它,脆弱的像顆熟透的葡萄,是時候讓她也嘗嘗,落進痛苦地獄的滋味了!妻子猛的低頭,向著情人的乳頭咬去!在她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了情人,她垂下了頭…妻子頓時芳心大亂!奶頭…我的奶頭?將那顆欲之果實咬在嘴里,妻子仿佛品嘗到汁液的美味,她一仰脖子,情人的心口肉,就被她這樣采摘了!與此同時自己靈魂里的一部分,也在觸不可及的位置,被挖去了一大塊…妻子潮了…淫液不要錢似的噴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情人才從連續的痙攣里沉寂下來,身下的地毯濕了一大片,手掌從痛處顫巍巍的抬起,上面血跡斑斑,極度快感伴隨著痛苦,讓她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刺激到讓人戰栗,乳頭還在…只是被牙齒撕裂開一道口子,這場前所未有的廝殺,還沒有完結呢…情人遙望著仇敵,她的狀況更慘一些,自己那一口雖然最後留了手,但咬的更深,咬的更狠,妻子胸前像釉了一層紅霞,血流滿了那高聳的半邊胸脯。情人裂開嘴,用疼到顫抖的聲調,低聲慘笑:“哈哈……哈……哈…哈……”妻子捂著傷處,檢視了傷口,不僅沒有被這淒厲的鬼笑嚇倒,反而開始舔呧起冒血的奶頭,用舌尖安撫著受傷的野獸,唾液稀釋著鮮血,兩只眼睛圓睜,一副享受備至的神情。情人也色情的將奶子塞進嘴里,一股咸腥,卻不妨礙她緩慢又堅定的,用舌面劃過每一寸血口,兩只雌獸利用這段休憩,審視著對方,找尋足以令她致命的弱點……
『“哦……寶貝……哦……好舒服……我……我快要……瘋了……”』牆面上的影響自動循環,又到了丈夫最後一次被服侍的情景,妻子的秀發擋在男人襠下,賣力的為他口交著…』
“我們的好老公…當初就是用你們做愛的視頻…來刺激人家的…”情人壞兮兮笑道:“他還用激將法…想讓我學你…用舌頭給他口…”妻子知道情敵是在挑釁她的神經,但她很樂意聽聽,這個婊子會給她什麼驚喜。“他哪里知道…我第一次看…就已經決定…”情人柳眉揚起,一臉得色:“要把他的心徹底奪過來…只有這樣…我才能得到一切我想要的…”“哈……最後你得到了嗎?”妻子的反擊是淡定的微笑,她微微抬起下巴,欣賞著放映的圖像:“看到他的表情沒有…你能做到我的程度嗎…告訴我…你搶走他的心了嗎…”“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情人吐出長舌賣弄著,唇齒間染紅煞是可怖,仿佛她是只吃人的妖怪,妻子的櫻桃小嘴,也鑽出一條血蛇,肆意搖擺靈巧的身段:“你沒有機會了…”“也許…我們可以…直接比一比?黃臉婆…”“等著你的…還會是恥辱的失敗…小賤貨…”
“噗!”一口黏唾剛落在近在咫尺的臉蛋,張開的雙唇就印在它上面,一邊吸回一邊噴吐,來回洗刷著她的臉頰,舌面攤開放肆的剌過,瘋狂的舔遍她整張臉,順滑的長發早就不再順直,在激烈的連番交鋒中,和體液交雜,凌亂卷曲如碎瓊亂玉,緊貼在白膩的肌膚上,白沫隨著時間融化,只留下透明的濕漬玷汙著她原本端莊的面容。情人捧起妻子的臉,這個樣子的實在是太適合她了,情人似乎又發現一點瑕疵,在口中孕出新的唾汁,吐在妻子的鼻頭,汙穢順著纖細小巧的鼻翼兩側,慢慢垂到妻子的人中。一抹慘白從緊閉雙唇間顯露,壓力作用下,直噴而出,糊在情人的眼瞼上,妻子舌面向上一卷,把敵人的彈藥,裝入自己的槍膛:“吐!吐!吐!”情人臉上綻開三叢水花,妻子張大嘴巴,從她的下頜開始,凶狠的犁到發際线,幾個來回下來,情人早已是百花凌亂,一頭靚麗的卷發,哪還有一點章法,看上去和一個女野人無異。遮蔽眼簾的汙物被舔走,反而令情人可以睜開眼縫,妻子新的攻擊蓄勢待發,雙方從一開始就沒有防御過,能回應妻子的,只有情人喉嚨中的黏液。“呸!”“吐!”“噗!”“啐!”兩位加勒比女海盜,瘋了似的開炮,並排行駛時最好的手段,就是全彈宣泄到對面的船身,在一輪齊射後,距離足夠近,近到可以跳幫到白刃戰。圖窮匕見的二女,向對方臉上彈出紅舌,一下下撞擊性敵的臉皮,化作刀劍切割著每一個夠得到的地方,舌劍相交,都想斬斷這條惡蛟,仿佛只有殺了它,才是獨霸這世界唯一的方法!
妻子猛咳一聲,十指薅住情人的雙鬢,把她的頭拉近,真是讓情人求之不得,五指攀進妻子的發間,主動貼上,四片香唇張開,都想把毒汁灌到對方的肚子里!兩坨黏汁撞在一起,從肺里擠出的空氣,迫使它們的結合物,向前前進,情人睜大雙眼,驚愕的發現,妻子的如意算盤和她一模一樣!混合著清痰和口水的物體,在擠壓和撕扯下,炸到四散,就連肺活量也是相仿,再無後續動力的炮口,顫抖著分離,二人的下唇和下巴上,竟拖出三條粗粗的粘絲,還有大量粘稠滴滿了整個胸口。妻子胸部被染成溝渠,清唾混入血絲,流淌到她整個前身,更顯出她女修羅的凶相,她將情人的頭向下一按,在自己的乳溝里摩擦她的臉,情人在她胸前發出哽咽的哭腔,這一刻妻子無比的滿足…
漆黑的長夜終於迎來一絲白暈,黎明悄悄替代了月神的位置,月亮好像也在經歷過一場大戰後,通體泛紅的落了下來。一片高檔別墅區的豪華寓所內,兩個熟美婦之間,亡命的性愛,還遠沒有結束。會客廳早就狼藉不堪,散發著雌性荷爾蒙的氣味,汗液從帶著香味的輕浸,變成了激烈運動後的微衝,兩頭一刻不停斗了通宵的雌獸,正伏在地毯上粗喘,紅唇蒼白開裂,血絲在裂口中隱現,唯一還躍躍欲試,想要一決雌雄的,只剩下那兩條紅蛇。一扎長的凶獸,回到洞穴里盤踞,只等待著主人的召喚,開啟新的戰爭。
情人慢慢強起身子,妻子也搖晃著掙起,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卻都沒有衝上去廝殺,情人踱回桌前,癱坐在高腳椅上,妻子再一次做到她對面,一如兩個女人開始對峙時的模樣。“不給我上杯茶嗎?”妻子輕蔑的嘲諷:“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哼…”情人抓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端到嘴邊,徹夜的性斗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是一場接吻的比賽,在開始的刺激和幾次高潮後,不甘示弱的纏繞,只是一種持久的相互折磨,現在嘴邊涼透的花茶,就如同甘霖般香甜,滋潤了情人干涸的雙唇和喉嚨:“想喝…沒人伺候你!”妻子伸長藕臂,自給自足倒了一杯,她也亟需補充水分:“賤人…”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喝了四五杯,連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疲勞伴隨困意,回到她們身上,現在睡一覺,睡醒以後接著斗?呵呵…怎麼可能…
“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送你離開了…”情人泛紅的雙眼,被血絲布滿,殘酷的爭斗後,那個優雅從容的美婦,早已化身厲鬼:“雖然很刺激…但你遠遠沒有讓我痛快呢…”“我也是…要滿足我…你差的還遠呢…”妻子面上平靜,眼里卻殺氣騰騰:“不如…你來伺候伺候這里?”摸著又開始發熱的陰阜,大量飲水後的膀胱,此刻有種壓抑不住的欲望,白色蕾絲內褲上泛著黃,更顯得色靡幾分,妻子爬上寬大的桌面,側躺在情人面前,把整個胴體展示在情敵眼里:“你不是很會舔嗎?王燕菲?”情人踩著椅子爬上桌,兩只乳球左右搖晃,這一幕能令任何雄性雄起,她斜側在妻子對面,渾身上下,只有一只紅色開檔內褲,鮮艷的紅變成了髒兮兮的暗紅,但現在的妻子,卻想立刻就撲上去,把它吃進肚子!“王靜…別太狂了…我要親眼看著你…”情人輕撫陰阜,指尖傳來濕熱的觸覺,就像情人狂跳的心髒:“像條臨死的母狗一樣哀號…”“自摸能比性戰爽嗎…看你一臉的淫蕩…也是憋不住了吧?”妻子臉上寫著殘酷二字:“那就…如你所願…”今天上演的,注定像是一場古典戲劇,鮮血淋漓,充滿恐怖和激情。
妻子抱著情敵是雙腿,埋首在她的股間,這是公平的決斗,只用一件武器,她們都有信心,光憑自己的七寸不爛舌,就可以終結對方!“真是個可憐的女人…”妻子彈吐不停,反復撥弄情人的陰蒂:“欲火憋在肚子里……很難過是吧……”在她的努力下,情人的屁股開始輕顫,整晚奇妙經歷催動的興奮,終於有了發泄的機會,怎能不讓這個想殺人上位的小三,激動不已呢?“嗦嗦嗦…簇簇簇…”身下發出吸吮聲,妻子不禁一哆嗦,下面好像泚出來一點,情人百靈鳥般的驚叫著:“看我把你…肚子里的……東西……都吸出來……”妻子頭皮一陣陣發麻,情人如吸塵器一樣啯住了她的屄!在唾液進進出出的輔助下,被衝刷的陰道壁,一下下不由自主的抽搐,丹田被她吸得發燙!妻子忙不迭的低下頭,在那道肉縫里耕作,每一下都能用舌頭,卷起一小股潮氣,她加快速度,要在大雨前把地耕熟,就像一個走投無路的絕望人:“嗚!唆…唆!唆!呀…啊!呀…呀呀呀…”懷里的俏臀抖得越來越厲害,妻子卻越來越欲哭無淚:“呀!呀呀……呀……”情人如同開啟了勝利的香檳,在清脆的“啵”聲後,塞子被她吸掉,白色的唾絲和白稠分泌物,率先被擠了出來,好像加多了的奶油從漢堡里溢出,然後是清泉噴射,此刻的妻子和香檳開瓶簡直是一模一樣。情人沐浴在妻子的噴頭下,沉醉在優越和快樂中,發抖的性敵是那樣的惹人喜悅,真不知道在痛宰她的那一瞬間,自己會有多大的快感啊。緊緊抱著痙攣的妻子,情人像是痴漢獲得了滿足:“很享受的樣子嘛……恭喜你…來到我的快感天堂…或者說是地獄…才對?”
“唔?”情人還沒從沉浸里自拔,那個難纏的妻子又回來了:“還挺…耐肏…”“知道嗎……我專門喜歡…你這種女人…”妻子的聲音顯然沒有那麼輕松:“把你們……踩在腳底……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呢…”“哈哈哈…”情人嘲諷著性敵的士氣:“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妻子舌尖來回刺激陰蒂頭,然後深深潛進縫隙,撈起一片淫汁:“快看!愛液流出來了…徹底濕透啦!”情人夾緊陰道,但好像不太奏效,妻子一次次舔在她敏感的陰唇中間,一旦被她打開那扇大門,後果不堪設想,情人沒有心思斗嘴,撲在眼前還在流水兒的肥鮑上,又吸又啄,可妻子剛剛泄身,同樣的刺激下,情人怎麼可能受得了?如過電一樣,情人每舔一口,都要渾身抽搐一下,沒幾下就咿咿呀呀起來:“呃……呃…咿!咿咿……呀……”“不把你……榨個干淨…”妻子笑出一泊淫水兒,情人白膩的包子穴里,餡兒和汁兒已經包不起來了,她咬一口,里面就流出一口的油:“這是……白漿高潮?哈哈哈……哈哈哈哈……”情人的麻糬被咬開,里面全是奶油,根本就是泡芙的甜美味道啊!妻子一口咬上去,情人就在她口腔里爆開了,妻子像個貪婪的小偷,挖開了大盜的寶藏:“給我潮啊……潮到……嗚嗚……一滴都不剩!”貪食著情人美妙高潮的妻子,這輩子從沒有這麼開心過。
“等著……子宮的…高潮吧…”“你……嘴上功夫…也太差了吧…”“你加把勁……讓我舒服…一下呀…”“感覺……我還能再潮…好幾次…你呢…呵呵…”“哦哦啊啊…不行了我要去了……逗你的…”“嘻嘻……你在發出…什麼怪聲呀…”“我會…讓你…舒服到九霄雲外……”“哈哈…下面在…咕啾咕啾的…響呢…”“這麼弄…先壞掉的人…會是誰呢…”“讓你…哈…哈……爽翻天……”
兩位食客哪還有半點優雅,在粗魯的禮儀和擾人的進食聲中,急迫和貪婪寫滿整張臉龐,陰蒂陰唇陰道,全在她們的菜單上,吸啯和舔呧紛亂不堪,在把面前的女人吃干抹淨之前,是沒有人會停下了的。69對食成為持久的流水席,一會情人高潮迭起,一會妻子頂峰不絕,雙方玩蹺蹺板一樣泄著身,身下的桌子濕的一塌糊塗。情人的毒龍鑽,鑽進妻子的芯兒窩,妻子的肉靈芝,剌過情人的隱秘谷,嘴角不時噴出體液,咳嗽和尖叫聲,咒罵和譏諷聲,調情和縱欲聲,又持續了整整兩個多小時……
一陣天旋地轉,妻子腦子空白,感覺身體,被她掏空了,已經…已經沒有能讓你舔出來的了…為什麼…為什麼她還在舔…尿道又癢又疼…不行了…要…出來了…出來了!!!無力的小股水花,滲出蚌殼,情人不得不湊過去,吸食著一點點養分…這樣下去…要兩敗俱傷…剛才自己的那波高潮,流出的不比她多,身子…也開始不聽話了…必須…想辦法…一錘定音……
妻子的輕吻,落在飽受磨難摧殘的獵物身上,她像母獸舔著幼獸的傷口,悉心照料著它,用最溫柔最體貼的方式,傳遞著溫暖和愛意,就像對待深戀的戀人,情人知道,這只是妻子哄騙自己身體的手段,當它沉迷在愛河中,一點一滴積累的溫存,會在不知不覺里,變成火山岩漿,把自己燒成灰燼。因為情人也在做同樣的事,讓她在溫泉中包裹里,慢慢享受,直到沉醉進滾燙的開水,溫水可以煮青蛙,同樣也可以煮死一個人,而妻子現在,已經身在情人精心准備的大鍋里了。這一次愛撫特別漫長,兩位獵人很有耐心,她們要等到果實成熟的那一刻,再把它推上極致的巔峰,這一次絕對絕對,會有人受不了,誰先墜入迷離,誰就是今天狩獵的犧牲品!
明明一把年紀了,卻長著禍國殃民的妖精外貌,乳頭也沒有發黑,是最鮮艷的大紅色,更讓人不能忍的,是和自己同款的天生白虎,就連陰唇也飽滿的像是假的,細嫩的好似少女,平常一定沒有男人碰你吧?妻子惡意的揣測著,感受情人那細微的異樣,差不多該給她致命一擊了,自己下面熱得發濕,再拖下去,勝負就真難說了。長蛇來到洞口,從舌尖傳遞過來的濕氣,升高的體溫,緊致充血的肉唇,名為高潮的美酒就要發酵,妻子調皮的輕點縫隙,立刻帶起銀絲,那肉蚌像受了驚,拼命的收縮,引得妻子一陣嬌笑:“呵呵呵…嗚!”自己的貝殼,被插進來的楔子,一點點撬開,不能夾緊的失落感,席卷妻子全身,隱忍的控制力頓時消散大半!一條巨蟒,搖動著身子,穿過布滿褶皺的山洞,鑽向妻子巢穴的深處,她和我打算一樣!妻子努力突破她的夾擊,一絲絲一絲絲的前進,如果她的敏感點,也和我一樣的話,只要進攻那個地方,就一定可以擊敗她!
G點的位置並不深,更難不倒兩位蛇姬,是這里了!一小片凹凸不平的肌膚,是帶給女人最歡愉體驗的秘密花園,用舌尖背面,反向向下舔過,整個陰道都隨著緊縮一下,看來舔對地方了…平穩又不緩慢,卻無比堅決的決戰開始了,被情敵最犀利的武器深入腹地,使得兩具身子,一次次抽動,快感的戰栗波及全身,下半身都在抽筋里失去意識…熱淚順著眼角滲出,不甘心面對失敗,卻無可阻擋的,邁向巔峰上的懸崖……
“唔…”“嗚…”女人發瘋一樣犁地,就像兩個女騎士,在對撞的前夕,高舉起她們的騎槍,舌根發力,點擊點擊點擊,為你的高潮點擊!瘋狂的暴風雨戛然而止,女人的舌頭第一次僵直,好像變成了死物,被敵人肉壁緊裹,她妄想抽插幾下,即便是這點小麻煩,卻也無法施加給對手,因為她知道,下一秒,她就會墜入深淵:“嗚嗚嗚嗚…”埋入雙腿的俏臉,如同陷入捕獸夾,再也掙扎不動了……
“噗!噗噗噗噗噗……”本已挖不出什麼的礦井,發生了世上最大井噴,帶著情人所有的不甘和忍耐,一股腦噴向貼著它的妻子,超近距離潮吹顏射,給妻子結結實實洗了個臉。兩個人都選擇了正確的策略,但贏家只能有一個。妻子緩緩抬起頭,將麻木的舌頭,從松弛的肉洞里拔出,上面滿是黃白的粘液,這是把情人的命都給掏空了啊。她雙手捂著臉,痛痛快快的放聲大笑,將挖出的淫水從臉蛋上拂去,順捋著一頭潮濕的直發,出水芙蓉的美立刻出現在妻子身上。婦人抑制不住的得意,她又夾了幾下下體,確認敵人的落敗,這才依依不舍的從情人臉上,抬起豐滿的屁股。只見情人滿臉浸濕,眼白翻起,那條罪魁禍首,一點點從自己陰戶里被拖出,然後重重傾倒,耷拉在性敵嘴角外,還真是了不得,那麼長,根本不是人!這個女妖精!看著情人的慘狀,妻子又往懸崖邊,走了好幾步,差點就忍不住泄了…
她現在的樣子,真是太迷人了!妻子甚至想把她此刻的模樣,保持到永久,雖然看她驚恐而死也不錯,但錯過這一幕,也是讓人受不了的損失呢!“嘻嘻……真是可惜…你只有一顆腦袋…哈哈哈哈……”妻子重新伏下頭,將陰蒂的豆蔻含進雙唇,溫柔的吮著它,用了好一陣力氣,才讓它激凸起來,看來她做了個好夢,是時候起床了…
“嗯…………嗯?”情人從陣痛里蘇醒,下身酥麻到失去知覺,但卻又沒有完全失去,兩種感覺傳到她迷糊的大腦之中,是性興奮…和…痛!“呃呃啊啊…啊啊……”情人抓進自己的頭皮,尖銳的指甲,挖出條條血痕,也止不住下面的慘劇:“呀啊啊啊啊……停…停下啊啊……”妻子的齒縫,流出一絲鮮血,如果不是為了保證收藏品的完整,這一口肯定會給她咬掉!時機把握的剛好,又一波淫水,帶著紅腥,射向妻子……
手掌畫著圈,撫摸著翹起的臀部,這是一具通體白淨的身子,順著屁股向上,是細得不像話的腰肢,只有蛇精才會有這樣的細腰,平坦的小腹上,是俏皮的肚臍,再往上,便是一對巨乳,和腰臀搭配在一起,顯得違和又不可思議,這就是沙漏體型,每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身材,乳頭的血已經不流,卻將紅色染遍四周,突兀的鎖骨連接長頸,一張完美的女性面龐,黑長直的秀發,歷經磨難打著綹兒,垂在身後。女人跪在大長桌上,轉而撫摸雙乳,安慰治療著大戰後的戰場,遠處牆上掛著的全身鏡里,影射的正是妻子本人。
“啊呀?已經不行了?”妻子發覺停了下來,低頭才發現,情人癱在身下,進氣多出氣少,又經過妻子幾輪“照料”,不信她不酥成一攤肉泥!“給我起來…”妻子薅住那頭漂亮的卷發,拎起她的臉,把陰阜貼過去:“給我舔啊!雜碎!!”見情人沒有反應,妻子更是直接用自己的屄,強奸了情敵那絕世的面容!顫抖的張開嘴巴,情人死死抱住妻子一條大腿,絕望的做著反擊,妻子滿意的看到,那雙疲憊到癱瘓,卻帶著絲狠厲和仇視的眼睛。對,就是這種感覺,殺死他前女友時,根本沒有這種感覺,沒想到,原來和情敵勢均力敵,面對面性斗是這種感覺,讓人上癮到有些舍不得,舍不得這麼快弄死她!妻子配合的迎合著,發情的搓揉乳房,快感,快感來了!情人奢望的翻盤希望,又怎麼可能送給她?妻子抓住情人後腦,在她臉上狠蹭幾下,又按下她的頭,大腿夾住情人雙耳,讓她跪拜在自己的胯下。情人惱羞得舉起雙手反抗,卻被妻子抓個正著,組成人體椅子後沒幾秒,妻子釋放了,淫水衝刷著情人的後腦,順著亞麻色的大波浪,流在桌面,然後滴下大桌……
……
……
……
妻子悠閒的拿過茶杯,給自己續上杯茶,冰冷的茶液下肚,安心了不少,第二杯也很快喝下,再倒的時候卻發現,茶壺和水壺,都已被倒空,只剩小半杯渾濁的渣底,這時一個邪惡的念頭出現。她用雙手收攏著桌上,兩人激戰後的殘液,有妻子的血水,情人的淚水,汗液和淫汁,斗了那麼久,早就半干黏在桌面,搞得上面滑溜溜的,正好給她釀一杯“茶”。小心翼翼的滴落進茶水,又用上面較清的茶水,洗了洗手指,妻子將杯子遞到嘴邊,咳出一口濃痰,吐進茶杯,一口不夠,又勉強吐了幾口吐沫,妻子給情人特制的愛心茶,就這樣誕生了。
生怕被打翻,妻子將“茶水”放遠些,准備先好好料理一下性敵,情人時不時痛苦的呻吟,讓她的心情很不錯:“醒醒……醒醒…”巴掌不重不輕扇在情人臉頰,把她拉回人世,連番的高潮快樂是快樂了,但也沒少帶來痛苦和屈辱,情人神志漸漸恢復,看清了對面的臉,正是那張她恨不得撕爛的臉:“王……靜…王…靜…”妻子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微微側頭,張開血盆大口,慢慢向情人臉上咬去…任由性敵在自己臉上舔來舔去,情人本已干枯的眼眶,涌出兩行熱淚,更換發起妻子的獸性,不斷在她白頸和胸口種下草莓,毫無憐憫的吸啯下,淤血的花朵,綻放在情人身上……
“真美……你喜歡嗎…”妻子滿意的打量自己的新作,就叫玫瑰美人好了,把她做成這樣的半身像,一定是獨樹一幟,妻子貼到情人的耳畔輕語:“呐……你說吧…想讓我怎麼切開你呢……是從肚子上面橫切…從大腿中間切開也不錯哦…”“我……還是更喜歡…從肚臍切起呢…”情人慘笑著回答,好像即將面對屠刀的,不是自己似的:“維納斯的斷臂…多美啊…”“嘻嘻……哈哈哈…”妻子摸著情人的臉,像欣賞一件珍寶:“我要每天……每天對著你…自慰才行……”情人湊到妻子臉前,吻上她的唇,兩人溫柔又深情的接吻,這是一種知己才有的溫柔,也只有這一刻,兩個人放下仇恨,徜徉在愛河之中……
四片紅唇和兩只香舌,不舍的分離,也標志她們又回到敵對的立場。情人滿臉不屑,譏諷說道:“為什麼要等?你現在就自慰給我看啊?嗯?做啊?做給我看啊!”妻子被她驕橫的態度激怒,但理智告訴她,不能中敵人的激將,這場戰爭的勝利者,已經被她拿下了!“你不過是個肮髒的妓女…”妻子咬牙切齒道:“是你害死了他!”“我害死他?王靜…”情人一字一句瞪著妻子:“你…這…個…十…足…的…婊…子!他早就對你沒感覺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愛的是我!他愛的人是我!”面露猙獰的情人,懂得如何摧毀一個女人的心:“他到死…都是我的!你這個沒有人要的黃臉婆!王靜…我要是你…早就一頭撞死在牆上了!連老公都看不住!你怎麼還不去死呀?沒用的東西!”“呸!”妻子破口大罵:“該死的狐狸精!王燕菲!你不過就是他逢場作戲的玩物罷了!像你這樣的女人,他玩的多了!我殺了不止一個了!知道嗎?他最喜歡招惹你這種下賤的騷貨,等玩膩了…就像塊破布一樣,丟給我殺了!”妻子陰冷的嘴角露出笑意:“歡迎你……我的新收藏…哈哈哈…”“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情人目色森然:“想讓我一無所有?你做夢!”“你怎麼殺我呀?”妻子的腦門頂在情人額頭,兩人殘忍的表情,活像地獄修羅,情人呵呵冷笑:“我要一刀刀…慢慢把你切碎…我保證…你不會很快就死掉…”“哦?那你來呀?”妻子舔舔嘴唇:“讓我再舒服舒服呀?”還沒等她話音未落,冰冷的刀鋒,就抵住了妻子的咽喉!
刀子,是妻子放在包里帶來的,丟在了情人一側的桌上,直到分出勝負,都沒有人注意到。情人是什麼時候拿到的?在她落敗被羞辱時,她發現了它,但被蹂躪的情人,連抬手的力氣都欠奉,只能用身體壓住它,免得被仇敵覺察。就在妻子專心釀“茶”時,刀已經到了情人手心,她強忍著性敵帶給她的羞辱,在妻子種下草莓田時,積攢著體力,一切的忍辱負重,就是為了現在的絕地反殺!她成功了,鋒利的刀刃架在妻子脖子上,所有的屈辱,都是值得的。
“現在……告訴我…誰才是收藏品?”情人望向妻子,就像在看死人:“王靜…說呀?”“……”妻子咬住下唇,千算萬算,小心謹慎,沒想到竟然功虧一簣:“我……我肏你媽…王燕菲…我不服…”情人一把抓住妻子腦後發叢:“別亂動……我可不希望…你的脖子上有瑕疵…”在極度恐懼下,妻子整個人開始打擺,她已經肢解過兩個人,卻是第一次面對死亡,近在咫尺的死亡,屬於自己的死亡。“去死吧你……”情人合身撲上來,把她壓倒在桌上,把玩著顫栗的獵物,她欲哭無淚加上六神無主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可愛到想要立刻殺了她,但這樣血就會流一地…凝血劑,對,她這次來,一定帶了凝血劑。最後殺她之前,一定要先用那個才行。“呐……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殺死…你口中說的其他女人的?”
“她還一口一個他的老婆自居…明明只是個泄欲的肉便器…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就像你一樣…我怎麼可能放過她…於是我們倆…就脫光衣服干上了…那個婊子下手可真狠…我身上的淤傷…好幾個月才下去…開始我和她撕頭發…扇耳光…後來用上了牙…我咬到她渾身都是血…她居然笑了…還笑著告訴我…上一個和她搶他的女人…已經被她沉到海里去了…真是個沒有品位的女人啊…我當時真想馬上殺了她…接著我提出性斗…她答應了…我和她肏了兩天兩夜…終於在我玩壞她以後…喂她喝下了凝血劑…她就在我眼前…變成了一尊雕像…可惜之前打的太狠…身上到處都是傷口…所以我就決定……只留下她的腦袋…呵呵…然後他就娶了我…讓他拿不定主意的女人…已經短信跟他分手了…他只有選擇我…不是嗎…”妻子像是在炫耀她的寶貝,侃侃而談:“後來…又來了一個…不怕死的婊子…你的愛情…只是個笑話…你沒什麼特別的…你們不過就是些蒼蠅…這一次…我就直接提出性斗…哈哈…和你一樣不堪一擊…廢物…做愛斗不過我…這次我保留了她的頭和奶子…切壞了一只後…我現在割奶子…已經越來越熟練了…”
妻子那平靜里略帶瘋狂的話語,深深刺激到了情人的精神G點,今天與妻子的一戰,是她第一次和人死斗,一扇扇新世界的大門,被情敵推開在自己眼前,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帶給情人興奮的顫栗,要多大的克制,才能不用刀劃開她的喉管啊。“嘻嘻…你濕了…”妻子利用性敵的欲望,為她催情,也只有這樣,才可能有起死回生的機會:“來割掉我的頭呀?你這個LOSER…婊子養的破爛貨…我還沒干夠你呢…”“你她媽才是破爛貨!”情人惱羞成怒,剛才的落敗,猶如深烙在心頭的恥辱,不能讓她死得這麼容易!緊捏妻子的下巴,就要給她點顏色,誰知巴掌來的那麼快,從側面呼在情人耳廓上“啪!”,妻子無畏的給予痛擊,情人也不含糊,占據上位更好發力,耳光抽中妻子的嘴角“啪!”,“啪!”“啪!”“啪!”“啪!”“啪!”“啪!”厭惡進一步升華為憎惡,又一下子變成憎恨,挾持者居高臨下,對著女人質壓將過來,又親又啄,兩條舌頭攪和在一起……
在激吻中,一只白玉魔爪,無聲無息的緩緩移動,向二人頭上悄摸摸伸去,偷偷將那根穿肉簽子,握在手心…“嗚!”另一只惡爪,死死攥住它的手腕,將妻子那小心思,扼殺在最後一刻!情人弓起背,被體液塗花的臉蛋抬起,望著身下狼狽又不甘的妻子,吃吃笑起:“你以為…我會沒注意到嗎…”手握凶器,卻被人壓的動彈不得,而仇敵的刀,依舊抵著自己脖子,妻子最後的希望,也被情人無情的澆滅,直到這一刻,妻子的情緒才完全崩潰,她在像在天敵面前的雛鳥,渾身微顫泣不成聲。情人如同玩弄小鼠的貓一樣殘忍:“王靜…看我…怎麼…玩爛了你…”她輕輕一吻,移到妻子頜下,緩緩張開大口,將她尖尖的下巴頦,整只吞進嘴里,然後越吞越深,兩條蛇在自相殘殺時,用的手段正是這樣,生吞下對方,將她整條都吞到自己的肚子里,用胃酸把她蝕化到腐爛!妻子小半張臉,被情人咬到嘴中,向下剛好四目相對,情人眼中全是毒辣,妻子眼里都是絕望,她上排的牙,都要咬到自己的下唇了!在利刃的威懾下,她在吞噬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反擊了…妻子再也無法保持冷靜,聲嘶力竭的哭號起來……
“嗯……呃……”消瘦的雙肩帶動後背,微弱抖著,一陣靈魂波動後,情人的淫水打濕了妻子的大腿,那條白壁般的細腿,插入情人兩股間,磨蹭中帶給她很多泄意,終於積少成多,送給情人一次大高峰。流著眼淚和鼻涕,在天旋地轉里打轉,情人慢慢緩過神,原來人已經趴在妻子胸口,失神了好一陣,尖刀也早已脫手,迷迷糊糊中,一股寒意霎時襲遍她全身,刀呢?刀呢!
刀在,就落在脖子不遠處,情人忙不迭捉在手里,她,她呢?情人夢囈著起身,她最愛的仇敵,就癱在那兒,雙目早已失神,嘴角的口水,不受控的流出來許多,就連紅蛇,也失去彈性,軟趴趴蜷縮在窩里,她的胸口上,全是自己的吻痕和唾漬,吸奶吸了那麼久,就是神仙也受不了。她去了幾次?七次?八次?反正五六回之後,情人就懶得記了,看著破爛洋娃娃一樣的妻子,情人終於放下心來:“呵呵……呵呵呵呵……王靜…跟我斗?你怎麼跟我斗!”日頭正當午,這場大戰持續整整十五六個小時,緊繃的身體和神經,一下松掉,情人頭暈目眩,手里刀子掉落到桌下,發出“哐啷”的金屬聲,她搖了搖頭,思緒回到身上:“贏……贏了……”
客廳寬大的會客桌上,情人孤寂的站立,腳下是那個失敗者,踩在她的乳溝,讓人有種愉悅感,腳底摩擦著她的臉,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徹底拜倒在自己胯下,情人用腳趾硬塞進她嘴里,感覺到讓自己吃盡苦頭的那根長舌,怎麼能饒了你和它!我踩!我鑽!我鑽!妻子在昏迷中,被虐待的醒轉,她被肏得那麼狠,別說力氣和意識,就連神志也少了三魂七竅,只剩下嗚咽…
“啪!”“醒醒呀?”“啪!”“王靜?”“啪!”“你還沒死呢!”“啪!”妻子這才回到現實的地獄,嚴重脫水造成的口干舌裂,又被踩的淒慘,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兒,她之所以能蘇醒,可不是情敵的憐憫,而是更多殘酷折磨,在等待著她。“嘻嘻嘻……你醒啦?”“王……燕……菲……”妻子幾乎流出血淚,她現在只是任由情人魚肉的可憐蟲,僅存的氣力,只有吐露幾個字,和在心里詛咒名字的主人:“王……燕……菲……”頭皮一陣痛楚,妻子被拎的跪在情人面前,她之所以還能跪著,一方面是摟住了情人的腰,但更多的,是薅住自己滿頭長發的那雙魔爪:“舔呐…不是想報仇嗎…快舔呐…舔呐!”抽筋不知多少次,麻木到不太聽使喚,妻子唯一的武器,亮在情人身前,顫巍巍落在陰阜上,甚至沒辦法從下向上,舔進一线天里,惹得情人一陣譏笑……
妻子重重摔在情人腳下,這是她想看到的,是情人對自己的羞辱,就算目標近在眼前,妻子也完全失去一戰之力了,她得到的只有墜落,墜落在性敵的身下。情人肆無忌憚的笑,傳到耳朵里,是那麼刺耳,妻子萬念俱灰,面無表情。然後她奮力側身,慢慢向前爬,情人死死盯住獵物,她的目標是…
“啊啦……”情人盤坐下來,將妻子攬在懷里,肉肉的身子抱著還挺舒服,他肯定沒少抱自己老婆吧?想著她擁有的一切,嫉妒再次席卷,情人的指甲,深深掐進妻子的肉里!情人多情的摟著妻子,在她耳畔吹著熱風:“離婚申請書…我已經替你們填好了…只要你按個手印…然後我就和他結婚…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就算他死了…我也要取代你的位置…你的那些收藏…我也全部笑納…呵呵呵…當然啦…你還是可以和她們在一起…”妻子只感覺到了冷意,嗚嗚低泣,情人搖著懷中的寶貝:“斗得那麼狠…看來也只能留下你…一顆腦袋…一只手…雖然有點不美觀…再留一只奶子好了…先用咬爛的那只練練手…”連續媾和讓兩個人的下體,都失去松緊感,情人的小穴又濕了,而妻子也開始小便失禁,情人開心的撥弄兩只陰戶:“哈哈…你又開始…發情了呢…太太…”
雙腿岔開妻子兩條長腿,情人在她身後,舔呧她的肩膀,側頸,耳朵,兩只小手將她的肉盤,當成了手鼓,快速又有節拍的拍打,很快引得懷中尤物,觸電般反彈,卻只是無力噴了兩噴,就停了下來。妻子本就剩的半條命,又給情人拍去了大半,如軟泥一樣傾倒,化成一堆肉泥,情人也差不多玩膩了,是時候終結她了,對,她的凝血劑,是在包包里吧…情人正翻找,卻覺察到妻子的最後一根稻草,搶在她之前,將茶杯拎起,小半杯茶水渾濁不堪,上面漂浮著的,都是妻子為她准備的“好料”,而現在她肯定不舍得,用它來招待情人了。“水……水……”妻子伸出手,想要搶回茶杯,卻相距甚遠:“我……水……”
“你想喝茶?太太?”情人豈會放過大好機會,踐踏妻子的精神:“倒是我待客不周了…既然只剩一杯…那就請吧?你就算喝了…也沒有機會的…”她湊到杯前,醞釀了醞釀,汙唾混著清涕,吐到杯中,情人竟學著妻子的做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又從胯下抹了幾把,放在嘴中吮吮,灌入新鮮的妹汁唾,特制茶的配料更豐富了。“喝啊…請啊…”晃動的茶杯,就像失樂園里的禁果,充滿無限誘惑,妻子爬著越來越近,她握住杯子…
“飛走咯!”情人虛晃一槍,讓妻子落空:“你!”情人用臉蛋貼著杯身,笑意難掩:“你的老公…是被我奪走的…你的房子…是被我奪走的…你所有的東西…都是被我奪走的…就算是這杯髒東西…我也不會讓你得到它…你想要的…我就都要奪走…從你的手里奪走…”“王!燕!菲!”妻子目眥盡裂,雙眼通紅看著情人,恨不得把她剝皮抽骨!情人飲下這令人作嘔的茶飲,彷如喝下世間最美味的甘汁玉露,陶醉著向仇人展示自己媚骨的騷勁兒和賤勁兒。情人又抄過一只小瓶:“你要喝的…是這個!”正是妻子為此行而准備的凝血劑,是時候品嘗黃臉婆的血肉了!妻子在死亡的威脅下,起死回生,掙起身瘋了一樣撲過來:“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那你就去做鬼吧!”情人同樣餓虎撲食!這是兩只雌獸,人生中最後的死斗!
順直的黑發和泛黃的卷發,在揪扯中翻飛,痛苦的尖叫不絕於耳,體力殆盡在求生欲的激發下,又有了回光返照的瞬間,不知道還能堅持幾秒?幾十秒?情人猛地側身,肩頭一股血汁激射,不顧疼痛的她,反口咬了上去,目標是妻子的脖子!但卻同樣咬的肩膀鮮血直流!不能讓她咬中要害!指甲緊緊摳到她的頭皮里去!兩個熟美婦白花花的身子,扭轉在桌面,殊死搏斗,當她們分開時,兩個美艷修羅滿口是血!“呸!”妻子吐出一塊模糊,是情人滴血的肩頭肉,而她的情敵也同樣“吐!”的一口,將自己咬下的戰利品,啐到妻子胸脯上!狂暴的妻子不管不顧,雙手從後向下一扥!情人不由的仰頭,露出致命弱點,妻子一口咬了上去!堅硬的骨頭震得她快要昏過去,原來這一口沒咬到喉嚨,反而將整個下巴咬進了嘴里,差點把牙齒撞斷!情人當初就是這樣蛇噬妻子,現在輪到她被對方吃住,但這一次,比之上次的曖昧,只剩下血腥!情人痛苦的感覺到,妻子在吃她的肉!牙齒切割,下巴前後,都出現深深的割裂傷口:“啊啊啊啊啊!!!”在恐怖和痛苦的極致下,情人不敢去想後果,滿腦子都是殺了她!殺了這個該死的賤人!“刺啦!”兩排尖牙刮起一層皮肉,鮮血淋漓的從情人下頜分離,妻子還沒再咬下去,一團黑影就飛了過來,撞在自己的鼻子上!“唔!”酸痛的淚水奪眶而出,情人的額頭第二次,撞到妻子的臉上!鼻血順著噴出,糊住妻子的前胸!情人張開血嘴,對著妻子的鼻子咬了過來!她要咬斷她的鼻子!妻子只能側臉躲過,任由情人抱住她的頭…最嫩的肉塊,被情人硬生生咬了下來,赫然正是妻子的右耳!情人不顧妻子一下下抓撓自己的臉,摟緊美首尖嘯著,咬住殘存的耳根,對著仇人的肋部,一拳拳打上去,本就快沒有氣的妻子,在突如其來的岔氣中,松開雙手,斜斜的倒了下去……
妻子的後腦,重重磕在桌上,一下!兩下!三下!她胡亂抓著空氣,慢慢頹了下來…脖子…被扼住了…喘不過氣來……她血淚模糊中,掐住情人的咽喉,大拇指甲嵌進她的肉里…情人向下伏下身,兩爪箍住妻子的脖子,腦袋移到她的胸前…妻子發力的角度,變得下沉,再用不上力氣…我的乳房啊啊啊!!!“嗬……嗬……嗬……”撕心裂肺的剝離感,讓妻子身子發涼,但仇敵的扼制,讓她連喊疼都做不到…情人將原本咬裂的奶頭,斬草除根,更多的血出現在桌子上,兩個屠夫毫不吝嗇的切割著,直到某個人被碎屍萬段!
尿液流淌。掐住的十指,也松開了鉗制,轉而握住施暴者的雙腕,但這樣的抵抗收效甚微,妻子的敗亡只是時間問題,與情人相比,她太虛弱了。迷離中她聽到情人詭魅的聲音:“給你……嘶……嘶…留只奶子……我要完整…的…把它割下來……”絕望籠罩,熱淚劃過染紅的眼角,從妻子兩頰流過…
好熱……好燥熱啊……感覺血都要沸騰了……為什麼這麼熱……手腳…身體…怎麼不聽話了……怎麼不聽使喚了……為什麼……我怎麼了……嗚嗚嗚……
“啊…………呃啊…………咳咳…咳…………”胸脯起起伏伏,一陣咳嗽後,再次歸於寂靜,刺眼的陽光從落地窗射在地板,短暫的血戰後,只留下一位幸存者。她哆嗦著蜷縮著,捂著渾身傷痛,好像是在為自己止血,但滾燙的熱血已是溫熱,戰斗結束也有一個多小時了,她卻依然無法起身。一具僵化的人形,騎在她的身上,兩只小腿分開夾著她的雙胯,十指呈扼殺之勢,如栩如生的臉龐雖然絕美,卻露出不甘置信的表情,令她可怖的外貌更顯猙獰…
……
……
……
“唔!唔!唔!唔!唔!唔…”一根雙頭龍時隱時現,兩個赤身裸體的美婦人,深喉著它的兩端,瘋狂為它潤滑著,隨著一聲哭咽,其中一人吐出棍身,慘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她顫抖著淚涕直流,窒息的痛苦,讓她忍不住哭出聲來,她敗了嗎?再仔細看,才發現那並不是雙頭龍,正是阿勝被割掉的陽具!而深喉比拼的“勝利者”,卻面如冷灰,目光僵硬,她的雙臂,從上臂處被一分為二,只剩下裸著骨茬和血肉的斷面,而陽具的兩顆蛋蛋,硬生生塞在她的嘴里,將腮幫撐到鼓起。紅蛇再次繞在龜頭,仿佛在保護著領地,它卷起蘑菇頭,細細的品味著,四只美目再一次對視,只是其中兩只永遠失去了神采。妻子輕吻著陰莖,慢慢湊到情人嘴角邊,樂開了花:“誰才是笑到最後的人?呐?告訴我呀?”被制成人肉娃娃的情人,再沒辦法反駁妻子的挑釁,因為雙手礙眼又礙事,成為情敵第一個目標,被無情的截斷,正如她本人所願,成為了維納斯,只是模特由妻子,換成了自己。
輪番的奸淫,無盡的潮吹,仇人在歡笑,這一切都讓妻子不能接受,就算此刻撤去刀鋒的威脅,被歡愉榨干的身子,也已經不再是那個賤人的對手。她的舌頭咬拽著乳頭,玩娃娃似的玩弄著自己,看來在沉淪快樂地獄之前,她都不打算放過自己。婦人以身做餌,引誘著性敵來吃,悄悄摳爛一只耳環,這粒“珍珠”不是天然的,而是高仿而成的速溶膠囊,里面正是刺客最後的殺著,“毒”悄無聲息的滑入茶杯,只需要幾分鍾就會溶化,釋放出凝血劑。接下來就是如何通過表演,讓她主動和自己搶,從而讓她自己殺死自己……
回想著這驚心動魄的過程,置諸死地,無力回天,只要她覺察到異樣,快刀就會割斷自己的脖子,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獄!妻子根本沒想過,可以活到最後,她所求的,只是在臨死前,看到死敵那驚恐萬分的狼狽模樣,和一秒秒走向死亡的絕望,哪怕自己會死在她的前面!妻子摸著脖頸上數條血痕,寒意襲背,方才後怕起來,她有很大機會,殺了我的…但沒有如果,如果沒有任何意義,活命的是她,完蛋的是她,自己又多了一件收藏品,而且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是最頂尖的那一件。
妻子抱住硬化過的雙腿,臂彎夾緊彎曲的膝窩,返身騎在情人臉上,她口中的雞巴一柱擎天,剛好用來享用,妻子觀音坐蓮,一上一下抽插著自己,整個人陷入迷離般的享受之中……在短促的浪叫聲里,豐滿的屁股翹起,女騎士蹲著迎來高潮,淫水全射在她的臉龐,滋潤了整個上半身,余韻也無需再強忍,不吝惜的後續,激射出來……
“沒想到……你死了以後…我反而迷上了你的大雞巴呢…”妻子愛撫著肉根,它根本就是犯規超標,雄壯到不像話:“親愛的…老公…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缺失的右耳處,大片撕裂的傷口,偶爾還會滲血,被情人吃過的肩頭觸目驚心,最嚴重的還是乳頭,連帶周圍的乳暈,全都不翼而飛,進到了情敵的肚子,為了得到這具珍貴的戰利品,她付出的代價太多了。可此刻的妻子,卻毫不在意,她套著從廚房找來的愛心圍裙,打磨著心愛的手工藝品,要盡可能完整的保存“她”,鋼鋸劃破血肉,腿骨很粗,鋸起來很費力氣,但現在的她,有的是時間做她愛做的事情。
彌漫著濃厚異味的客廳里,傳來毛骨悚人的咯咯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