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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艾爾登廢物與她的狄希 Ⅴ

魂游系 時歌 24696 2023-11-18 23:07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們的旅途並沒有就此完結,甚至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王城外圍——

   阿里爾抱著法杖默默走在路上,天色一如既往的黑,出了那座大門便如此,她看起來很失落,狄希感覺得到,她們都是如此......不,只有阿里爾是如此。狄希還記得阿里爾站在荊棘纏繞的門前,手掌觸摸卻被黃金樹斥之門外,她攔住了那仍然堅持想要推開門的氣惱半龍,將她帶回艾爾登王座。

   “你們.....早就知道了嗎?”

   一時無言,默認的樣子讓阿里爾那般困惑顯得格外呆傻。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狄希在阿里爾身邊用紗布替她被荊棘刺破的手掌包扎,而梅琳娜則輕聲解釋起來。得知使命未完的褪色者並未感到憤怒,更多的是無力,她把這一切想的還是太簡單了。靠近洛德升降機之前要穿過一片墓地,阿里爾在灰暗的環境里看清了墓碑上的刻痕,每一座都是居住在此的羅德爾公民,她抬腳踢了踢腳下的石子,接著就被突然暴出黑土的骨爪給扣住了腳腕。

   “小心點。”

   狄希一腳踩斷了那只骨爪,將懵懵的阿里爾拉到大路上。

   “啊...好...”

   不知那踩斷的骨頭是開關還是其他東西被驚動,墓地里陸陸續續爬出許多掛著點點皮囊或腐肉的骨架,它們胸腔間燃燒的藍火讓原本失去生命的人得以‘重生’,只不過是帶著腥臭的汙穢之物。

   狄希抽刀將其打碎,阿里爾跟在身後用法杖阻止其骨骼重組,兩人快速穿過墓地,以為相安無事的兩人剛准備休息的瞬間,側方的惡人士兵釋放的戰技將反應慢半拍的阿里爾直接拋飛,慘叫過後狠狠摔到地上。

   看著如此狼狽的阿里爾,狄希收斂了戰斗欲,她穿過一眾聚集前來的敵人,拎起阿里爾將她帶進洛德升降機。一直情緒低落的女人被狄希丟到了升降台上,空氣仿佛凝固,狄希頭一次對這種情況感到棘手,在這世界里還有如此這樣小女人的情緒真是丟人。

  

   洛德升降機——

   “你是不是覺得很累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有點迷茫。”

   “接下來你要去的地方還很很多,其中就有我曾經呆過的地方,還有你們古龍的棲息地。”

   “是嗎...那太好了...”

   被敷衍答復的狄希很生氣,她走到阿里爾面前一把將其踢翻在地,渾渾噩噩的阿里爾還帶著先前被震蕩出的內傷,被狄希這樣做,頓時倒在地上難以自制的吐出一口鮮血。狄希抓住阿里爾的白發,將她的腦袋壓在木質結構的地板上。

   “你是不是活膩了?這麼想死我現在就可以把你丟下去。”

   “咳咳...”

   疼得說不出話的阿里爾只能趴在地上,身為龍族混血種,現如今尾巴耷拉著宛如一條母狗,狄希走到她身後抬手掀起衣裙,寬長布料裹住了她的上半身,阿里爾失去了方向感,有些無措的扭著身體,狄希一把扯下她的內褲,那上面甚至還留有精斑。

   “狄希...別這樣...我不想要....啊!”

   “老實受著。”

   干燥穴腔裹著狄希粗大的肉根,趴在狄希身前的女人被撐得身體不住打顫,頭發在扭動間斷裂幾根,像它的主人一樣可憐兮兮的躺在狄希的手間。或許是沒有淫水滋潤,狄希也操不盡興,她沒有著急去操干,而是將裹著阿里爾上身的衣服拉下來,將其漲紅的臉露出。

   “能不能做好?”

   “狄希.....”

   阿里爾趴在地上像是祈求,又像是哀嘆,這可徹底敗了狄希的性質。她聽見狄希在身後不明意義的嘆息著,接著體內撐漲的感覺也隨之消失,狄希退了出去,撐開的蜜裂上還沾著肉棒吐出的先走液。

   她心虛的轉頭去看,狄希已經整理好了衣裝,默默走到一邊陷入沉默。阿里爾後知後覺自己做了什麼,但現在的氣氛似乎有點難解釋,她也不敢亂說話,怕火上澆油。這個女人的小舉動都讓狄希看在眼里,她停止交媾並非阿里爾的問題,而是看見了她身側被咒血砍下的傷痕,那里的皮膚已經壞死,咒痕讓其再也沒法變得白皙。

  

   升降機交接路段——

   隨著拉杆鎖死的聲音,平台也穩定的停到了最頂層,門外的羅德爾士兵和黑夜騎士蠢蠢欲動的摩擦著武器,想要將靠近的兩人斬殺於門口。狄希突然爆發出了很強的戰斗欲,鮮血和命定之死的氣息壓迫著周遭的每一絲空氣。

   阿里爾緊張的看著狄希踩在一個人的胸口上,手中黑刀不斷的刺進胸口,鮮血濺得到處都是,她的臉,她的披風,還有她的刀。不明所以的阿里爾突然哭了,她跑過去一把摟住狄希,將她的動作強行停了下來,狄希掌間的刀乒乓掉落在地,她仰著頭大口喘息著。

   “狄希!不要這樣,求你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抱歉,我失態了。”

   狄希握住了阿里爾抱在自己腰上的雙手,她能理解阿里爾在擔心什麼。

   “狄希,你不要生氣,你想做我們可以繼續...”

   “嗯,好。”

   話說如此,大抵狄希還是沒有什麼欲望,阿里爾也沒好意思脫光了粘著她。在高空長廊這一大條路上,阿里爾還是忍不住在左右亂跑,像個小屁孩,好在四散環繞的雲霧擋住了趴在邊緣的她的視线,這才把興致滿滿的她給弄得老實跟在狄希後面。

   “你會飛嗎?”

   “我沒有翅膀.....”

   不冷不淡的你問我答,阿里爾抬頭看她,又低頭絞弄裙子。

   “為什麼你總喜歡摳衣服?還是說我應該讓你別穿?”

   狄希看著阿里爾衣裙下擺那些日長累計出來的小洞,難怪阿里爾的指甲總是圓潤,這大抵是那些布料的功勞吧。兩人一前一後跨越了長廊,通往雲霧遠方的大升降機入口浮現在眼前,阿里爾轉頭看了眼狄希,隨即伸手推開大門。

   “這里應該就是...去往梅琳娜小姐所說的...嗯...禁域?”

   “嗯,在這條路的終點,將你手中關於洛德大升降機的符節高舉起來就可以去往上層,往後你自己回來的時候起碼也知道該怎麼用那些東西。”

   阿里爾從雜亂的袋子里翻出了梅琳娜給予的洛德大升降機符節,走出去兩步又退回來,她臉色難看的回到狄希身邊,仰起頭像是丟了玩具的小屁孩似的問她。。

   “狄希,為什麼要提醒我這些?你不帶我回來嗎?”

   “你覺得呢?”

   “呃...那你...”

   狄希停下了動作,她低頭看去,阿里爾又是那幅熟悉的表情,擔憂且迷茫

   “你可以陪我...到旅行的最後嗎?”

   “那你為什麼會想到我不會陪你這樣的可能?”

   “我只是.....”

   “如何?我對你做了那麼多,毆打、強奸,為什麼你還那麼依賴我?”

   阿里爾被戳到痛點,臉色瞬間漲紅起來,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是用手揪著狄希的披風不讓她動。

   “我需要你...那些事情...代價也好,交易也好,我需要你在我身邊,狄希...”

   “話說的還挺好聽,呵呵。”

   “我沒有..我是真心的...”

   狄希突然記起了點什麼,她伸手去撓了撓阿里爾的下巴,像哄小狗那樣。

   “如果你登上了王座,而王位卻不是你的,你會怎麼想?怎麼做?”

   “欸?這種事情....”

   阿里爾驚訝的看著狄希突然如此認真的扶著自己的臉頰,以詢問姿態提出這般奇怪的問題

   “告訴我,阿里爾,告訴我你會怎麼做?”

   “只要...能讓這片土地變好,即使艾爾登之王不是我,也可以的啦,,,”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會成為褪色者,以無數次死亡去換取王座。就算自己鋪完一切道路,即使結局不是自己也能安然接受,你這樣,值得嗎?”

   “我覺得...不,狄希,我沒法給你答復,我必須得親眼確定最終成王的人是誰,我自己無所謂,但我絕對不能讓王座上的人是個壞蛋。”

   “阿里爾,你相信我嗎?”

   “為什麼要這麼問,狄希你這樣的話...我會緊張的...”

   兩人停在門口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著,門外的暴風雪夾著寒風迎面吹來,凍得阿里爾抖了一下,但她還是堅持想要得到狄希的解釋,她不想迷迷糊糊的旅行,當然狄希不回答也沒辦法,阿里爾無法拿她怎麼樣、更何況她也不敢。

   “不,沒事,接下來的問題你已經不需要知道了。”

   阿里爾不明所以,但還是下意識抓住了狄希的手腕

   “狄希,我相信你,你不是壞蛋。”

   “嗯。”

   狄希解開自己的披風,將其裹到阿里爾身上,抽出武器後領著她踏入禁域的領地。身上的皮膚還有狄希的溫度和香味,她臉頰暖暖的,握著法杖的手也緊了緊。

   “接下來的暴風雪會極大程度的降低我們的能見度,你跟在我身後。”

   “好,狄希小心一點。”

   阿里爾看著狄希那比自己高大一倍的身體,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女王閨閣的時候,渾身赤裸的稀人露出自己高大纖瘦卻分外有力的肉體,抱著身為半龍的她在床上,窗前以緊密的姿態交媾著,溫熱體液於身子里流轉的快感和滿足。

   龍血的嗜淫讓她的腦袋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貪戀狄希的懷抱和做愛時的精干,下體在寒風中居然分泌出了一絲溫暖滑膩的愛液,她下意識夾緊雙腿,將自己的失態隱於風雪之中,緊緊跟在狄希身後。

   “前面有很多惡人士兵,你當心點,別被拋飛了。”

   狄希有意提醒她那些怪物的名字和攻擊方式,讓先前被拋飛過的阿里爾害怕的不行,那種腦袋和身體都被震的扭曲的惡心感和劇痛感。

   “狄希保護我...那些怪物好可怕...”

   “你先用法術攻擊靠近我們的,等它們貼近了我會解決掉的。”

   阿里爾走著走著突然發現了不遠處有株小黃金樹苗,黃金樹種子的誘惑,讓她直接撒開了狄希的手往那地方跑去,狄希見情況不對,衝到她身後一把將她摁翻在地,阿里爾猝不及防吃了口雪,剛想問狄希做什麼,就聽到箭矢刺進血肉和女人的低聲痛吟。

   “狄希!”

   “咳咳...嘶....”

   狄希拔出刺在自己腹部的箭矢,低頭無奈的看著阿里爾說道

   “讓你跟著我走,看見什麼東西想要的可以讓我領著你過去,別著急。”

   阿里爾手忙腳亂拿出紗布給狄希解開鱗甲而包扎著,小嘴里不住念叨著對不起,狄希在等待間突然想到如果她的舌頭也可以在舔自己肉棒時做到那麼快就好了。阿里爾沒意識到狄希此刻正拿自己想著葷段子,包扎好後小心翼翼的幫她穿戴鱗甲,還准備說些什麼,就被狄希扶著腦袋仰起頭,溫熱嘴唇隨即貼了上來。

   “唔....”

   狄希以唇舌在阿里爾的口腔里攪弄了一番,在她舌尖上勾出一縷銀絲後放開了她。

   “這是給你的懲罰,下回跟緊我。”

   阿里爾懵懵的舔了舔唇,將狄希留在上面的唾液給咽了下去,而後乖乖點頭。

  

   積雪道路留著兩個女人的足跡,不多時便被新來的雪花覆蓋,阿里爾抹掉臉頰上的冰痕,身體發抖的同時還在感嘆王城只一牆之隔便是這般嚴寒,狄希身披鱗甲跟沒事人一樣在前面開路,阿里爾思及肉體為骨灰靈魂的復現就不多想。

   雙手默默抱緊裹在自己身上的披風,狄希的溫度和氣息已經隨風雪消散殆盡,在外域,滿目泛白的環境里,尤其是暴風雪天氣,讓迷失其中的人極易換上雪盲,阿里爾受引導才沒有使用自己的精力在滿目白雪里自力尋找出路。

   似乎前面的敵人很危險,在靠近一座枯樹占有的窄路時,附近的惡人士兵皆後退消失,阿里爾感到慶幸的同時也在擔憂,狄希知道她膽子很小,但身為褪色者的使命感讓她還是選擇義無反顧,很早之前的想法再次浮現出來,狄希無聲笑著。

   ‘這個笨女人的膽子那麼小,如果沒有我陪同保護,現在的路她要以什麼方式去跨越。’

   “狄希....兩邊都是斷崖,小心大風和陷阱...”

   “嗯,抓緊我的手。”

   阿里爾一腳一步隨著狄希的腳印前行,積雪被踩開後可憐兮兮的滑落下去,於斷崖上的石壁拍碎成粉末狀,阿里爾艱難的深呼吸著,這個時候可不能犯恐高,會麻煩到狄希的。後者感受到抓著自己手的力道在減弱,便在前進間反手回扣住阿里爾虛弱的身體,抱著她快步踏過了窄路,進入新的大道。

   “你先休息吧,那恢復和精力藥劑各喝一瓶,我給你再取點。”

   “嗯嗯...呃?取點?”

   狄希在阿里爾背後的儲物袋里拿出藥劑塞到她手里,隨即起身往不遠處的枯樹腳走去,阿里爾還不明白狄希的意思,便猶豫著沒喝而看往狄希所在的地方,隨後瞪大了眼睛,飄在半空中的飛蟲掛著很大很大的藍色或紅色球體,狄希手起刀落將它們打落在地,處決過後在一堆飛灰里撿起好幾個瓶瓶罐罐。

   “那些飛蟲居然....”

   阿里爾看著狄希回到身邊後,雙手抱著幾瓶‘新鮮’的精力藥水和體力藥水。

   “那些蟲子,對你們褪色者而言沒有壞處,往後旅行的時候如果資源緊缺,看見它們可以打掉,不要仁慈,你可以認為它們的使命就是為你們服務,這樣會好過一點。”

   “好。”

   狄希看阿里爾手里還抓著原來的兩瓶藥沒喝,便伸手接了過去,擰開瓶蓋直接托著阿里爾的後腦給灌下去,後者被甘甜的藥液給嗆得咳了幾下,須臾片刻後才一口一口的抿下,狄希看著阿里爾那蠕動的喉部,心底又一次萌出了興奮的感覺。

   “喝的太慢了。”

   “唔...哈啊...對不起呐。”

   “沒事,這瓶喝快點。”

   阿里爾看著狄希擰開第二瓶藥,仰頭一口喝掉後用手扶著自己的臉頰給低頭親上來,舌頭作為鑰匙撬開她後知後覺迎合的嘴唇,那抹甘甜帶著狄希的溫度給渡了過來,她的手貪婪著抱住了狄希,身體下意識縮進對方懷里。

   “嗯....啾....咕嚕...哈啊...”

   “和我接吻就喝得快多了。”

   狄希微笑著揉亂了阿里爾頭頂的白發,如是打趣她。

   “......狄希。”

   她的吻對阿里爾而言像是安撫,也像是媚藥般的毒,讓她甘願雌伏在狄希身邊。她大著膽子仰起頭,微閉著眼眸向狄希索吻,狄希沒怪她不分場合的撒嬌,將嬌小的女人摟進懷里,作以惡狠狠的姿態再度吻了下去,暴雪凜冽的寒風間,兀自傳來兩人接吻的唾液粘合聲。

  

   洛德大升降機門前——

   一路摸索過來的兩人站在遠處,無言看著佇立在巨大門檻之前的黑劍眷屬。

   “這東西,我們能繞過去嗎?”

   “不會的,想去升降機必須要跨過去,無論哪個角度都會被發現,我們躲不掉。這東西按理說,你在蓋利德的時候應該會見過一次,呵呵....我倒是希望你晚點再見到它。”

   “它,是這個嗎?”

   阿里爾若有所指的看向那個黑劍眷屬。

   “不,不是它,是它的契約者,一個,死腦筋的人。”

   “哦....我們往後要去打那個人嗎?”

   狄希笑了起來,朝阿里爾施以認同的點頭。

   “好吧....”

  

   阿里爾取出了法杖,甩手捏碎幾枚輝石,周身逐漸浮現出星藍色的浮光。

   “要上了哦,狄希保護好我呐。”

   狄希反手取刀抓在手里晃了晃,鑲嵌在刃間寓意著命定之死的紅光閃了閃。

   “當然,樂意至極。”

  

   巨門被女人以雙手慢慢推開,聲音消散後露出不遠處的長台階與巨像升降機.阿里爾還沒有往前走就被狄希伸手抱住里給摟了起來。

   “唔啊?!狄希你做什麼呀!”

   阿里爾早在入門前就看見了蜷縮在角落處的桌台上。

   “該履行你補償我的義務了,阿里爾。”

   狄希一邊伸手在她的衣服里摩挲一邊抱著她往賜福處走去。阿里爾的雙腿在扭捏間夾住了狄希的腰,後者直接抽出提著阿里爾的屁股將人往懷里扶,等到兩人走近賜福的時候,阿里爾已經被剝的裸露上身。

   “啊...還有人,狄希!”

   “她看不見我們的。”

   阿里爾嘴上不要不要,身體倒是老實去蹭狄希裸露出的肉棒,熟悉的熱度和尺寸撬開了濕潤蜜穴,將內壁里的褶皺逐層撫平後埋在里面享受肉體相契合的快感。

   “夾得真緊。”

   “哦~嗯啊...好棒...狄希你坐下,我來動一下...哈啊..幫你。”

   “真乖,來...嗯...騎上來自己動。”

   狄希坐在牆角往後靠著,看著阿里爾撐著手在自己肩膀上慢悠悠晃著腰,下面水聲咕啾咕啾響個不停。尾脊後細長的尾巴被狄希握在手里輕輕拿到身前,阿里爾喘著氣還在前後挪動軟腰,突然感到尾巴傳來一陣濕癢。

   “狄希...唔嗯....不要吸我的尾巴...肉棒變大了嗚啊!”

   “夾緊點,等會就射了,忍一下。”

   阿里爾的尾巴被狄希銜在嘴里吮吸舔舐,健實的腰用力往上頂弄著,雙手在女人的後背和胸乳上游移撫摸,鼻間飄散著阿里爾的體香和淫糜氣息。肉棒脹大了一圈,狄希用力往上操去讓阿里爾貼在自己身上,恥部摩挲著充血興奮的陰蒂,一次子把瀕臨高潮的阿里爾給推了下去,兩人同時達到高潮,狄希松開濕淋淋的尾巴後仰頭吻住阿里爾。

   “嗚噢噢噢噢——太多了啊啊....”

   “你這只騷龍,想把我榨干嗎?嗯?”

   狄希一邊射著余精一邊打著阿里爾的屁股,而此刻的阿里爾還在抽搐著蠕動軟腰,被狄希那樣打了幾下,直接坐著不動了,肉棒重新插回深處給堵住試圖逃跑的精種。

   “疼死我啦,還罵我。”

   “等我沉默下來專注干事了,你就會期望我多說點。”

   阿里爾賴在狄希懷里睡了過去,兩人靠在賜福旁邊感受著溫熱的流光,狄希扶著她的身體,空出來的手伸向飄散開的流光因子。身體微微調整姿勢,阿里爾就發出不適的嘟囔聲,愈發摟緊她的身體,狄希沉默著低下頭看去,眼底盡是柔長的白色發絲,比外頭的雪花要白得多。

   “冷.....”

   “抱緊就不冷了,夾緊點。”

   靠著背的狄希翹起膝蓋,阿里爾在尋求狄希懷抱的同時夾緊了下身。狄希扯過她的法師袍蓋在兩人身上,側頭看向不遠處的大門,風雪自門外輕飄飄的飛進來,掉在石磚上快速融化,視线盡頭坐著的解指老嫗在看她們。

   狄希摸了摸阿里爾的龍角,與之無言對視。

   “呵呵...”

  

   薩米爾廢墟前賜福——

   兩人受著流光的圍繞,朝不遠處低聲呢喃著不成句的言語的人看去。

   “夏波利利,那次回蓋利德的時候是經過利耶尼亞神授塔還是穿越湖區。”

   “湖區呐,我給你買的龍蝦就是在湖區的,可惜你沒嘗過。”

   “以後有的是機會。”

   “機會....嗎。”

   狄希沒有再管那個試圖引起阿里爾注意的癲火指巫,將懶懶的阿里爾拉起來。

   “睡了那麼久還這麼無力,我們該走了。”

   耳邊吹來寒風,凍的阿里爾耳尖一顫,她下意識朝懸崖方向的無界遠空看去,意識微顫。狄希像是感覺到什麼,握著阿里爾腕部的手突然用力,疼的阿里爾倒吸一口冷氣,卻沒去掙脫,阿里爾抬眸看向了狄希。

   “你.....”

   “怎麼了?”狄希的面容隱於兜帽之下,看不清一絲情緒。

   阿里爾輕輕搖了搖頭,示意無事後俯身默默撿起背袋。

   “狄希!!”

   等到背好行囊的時候,阿里爾突然就不願走了,她站在原地有些慌亂的喊著她的名字,語氣里帶著詭異的不舍,讓狄希感到奇怪。

   “你真的想...當艾爾登之王嗎?”

   “你去哪聽到這個的?”

   狄希平靜的看著她,緩慢向其靠近,但阿里爾伸手示意狄希原地停下,無神的眸瞳隨著悲傷浮現在她姣好的臉上,狄希突然感到心髒一緊,她瞪大眼睛看去,發覺自己的骨灰鈴鐺被阿里爾握在手里。

   “不要騙我呐,雖然我很笨,你或許覺得我猜不透你,其實...不...”

   “阿里爾,你怎麼了?”

   狄希感到莫名其妙,但身體突然受制而無法動彈,她突然感到一絲害怕。阿里爾握著鈴鐺,慢慢朝僵在原地的稀人刺客走去。

   “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是....狄希,我永遠相信你,請不要讓我失望,拜托。”

   阿里爾伸手碰了碰胸口,淡金色光芒慢慢懸浮在她掌間,狄希怔怔望著她,開始扭動著掙扎起來,她意識到什麼危險的東西正在靠近,而目的正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阿里爾。

   “聽話,放開我,阿里爾你不要胡鬧,我那些想法只是騙人的,是幫助你的可能性之一。”

   “我知道,狄希,我都知道,我說過我會相信你的。”

   手中的流光愈發盈閃,阿里爾靠龍血禁術將自己的靈魂取出一半,將其凝成形態聚集在手上,狄希就站在自己面前,這是她第一次行使骨灰主人的權力,不希望以後還會有第二次。

   如果還能有以後的話。虛弱的阿里爾勉強笑了笑,磨蹭到狄希面前將那團靈魂塞進了她的胸口,心靈空了一半的滋味並不好受,阿里爾踉踉蹌蹌摔了下去,跪在狄希面前,盡管這樣,握在她手中的鈴鐺還是沒有松開。

   “狄希啊...我的靈魂...分你一半了,現在有沒有什麼活著的感覺呀?唔姆,活著可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呐。你說你前生都在鮮血和刺殺中度過,那現在請作為狄希活下去吧。”

   “阿里爾,你到底在說什麼?!放開我再說行不行?”

   狄希的心口翻涌著熱流,屬於阿里爾的靈魂在填補自己空洞的心髒,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和舒服,只是眼下這樣唐突的情況讓她完全無法感到開心。

   “對不起,我的時間不多了,她快要...”

   話音未落,天際邊緣就傳來一聲巨響,轟鳴的龍吼回蕩在兩人耳邊,周身的風雪變得暴躁起來,嗚嗚的四散紛飛著打在阿里爾的白發上,狄希看見,她的女人艱難佇立在寒風中,抱著垂落在一側的左手正不舍的看著她。

   “狄希,我從未恨過你,請不要生氣,也不要來找我。如果可以的話,請繼續你的那個想法,我...會很開心。盡管在最後,或許沒法成為你的囚鳥,原諒我好不好?”

   阿里爾貪戀著伸出手想要摸一摸狄希的臉頰,結果伸出去的手還沒觸碰到,整個人就被巨力扯住,整個人甩到不遠處的山岩上,疼痛讓她連聲音都無法發出。蘭斯桑克斯抱著手站在兩人中間,冷眼看著趴在地上低低喘息的龍娘。

   “蘭斯桑克斯!!!”

   “現在還沒到你說話的時間。”

   蘭斯桑克斯側頭看了一眼僵直在原地的狄希,要不是阿里爾的鈴鐺所致,她現在早已被龍威壓迫得跪倒在蘭斯桑克斯眼前,狄希反抗不成,只能斥候著她的名字。或許是被自己眼里不值一提的稀人給吼的不耐煩,蘭斯桑克斯抬手召出雷刀,准備將狄希砍成兩半。

   “不要傷害她!!我求求你...我會跟你離開,保證再也不做多余的事情。懺悔也好,祈禱也好,我會聽你的話,求求你不要傷害狄希....”

   阿里爾不知從何時爬到了她腳邊,蘭斯桑克斯抬眼看去,從她摔落的地方到自己身邊的雪上都染著濃厚的鮮血,顯然受到了不輕的傷,但自己心頭的怒火可是丞待宣泄,自己認可的龍祭祀竟這般無能,堵住全空的她注定沒法平靜。

   “不想她受傷?那她的罪就由你來受好了。”

   “嗚!!!”

   赤紅的暴雷從蘭斯桑克斯手里炸出,徑直劈到阿里爾的身上,高壓雷電和摔傷骨折讓她的肉體和神經都在尖叫著向大腦傳遞痛苦和哀嚎,而阿里爾能做的只能是痛吟和忍受。狄希站在一邊看著被蘭斯桑克斯折磨的渾身顫抖的阿里爾,牙關緊咬。

   “你這只不知死活的白龍!!”

   阿里爾的手顫抖著控制不住鈴鐺,狄希終於得以解脫,控制權回收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抽出刀往蘭斯桑克斯那邊甩出血刃,當然,氣急敗壞的招式必然會被輕易化解,蘭斯桑克斯只側身就躲了過去,反而還以雷刀直接劈到她的身上將其擊飛。

   見搗蛋的人被擊倒後,蘭斯桑克斯終於得以開始‘審訊’自己原本信任的祭祀,她走到阿里爾面前俯身,掐著她的脖子將其提起來,眼前虛弱蒼白的面容狼狽不堪,蘭斯桑克斯看得出來阿里爾還在艱難的試圖呼吸,雙手不住扣動她的手指,可惜無用。

   “早知你如此軟弱,就不傳授給你我的禱告了,廢物東西。”

   “嗚...咕....”

   阿里爾的衣服在早前的雷擊中被劈的破碎,內里白嫩的身體暴露出好些在風雪中,雞皮疙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覆蓋上去,阿里爾越冷越抖,加之蘭斯桑克斯卡著她的脖子,整個人虛浮在半空中如同即將調謝的落葉。

   “呵呵,看看你這個可憐的意志力。既然你這般痴情,也好,讓我看看你這個混血種到底能承受多久的審判吧。”

   蘭斯桑克斯抬頭看向另一邊,狄希剛從漫天的暴雪里站起身,手里的黑刀閃爍著紅光。

   “原本我對你的印象還挺不錯的,但現在,不得不說你讓我失望了,不知道為何,稀人總喜歡把權利握在手里,呵呵,自知之明對你們而言想來是個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吧。”

   狄希沒有說話,踩地暴起朝蘭斯桑克斯衝來,後者俯身扯住了阿里爾的胳膊後展開翅膀飛了起來,整個人承受著失重和嚴寒的阿里爾低低呻吟著,艱難抬頭看向撲了個空的狄希,眼神里帶著一絲祈求。

   “不要....追,狄希...不...要...”

   “阿里爾...”

   蘭斯桑克斯看著她倆還在說話,隨即甩了甩阿里爾被自己扣著的單薄左手,真是不懂,腳下的萬丈深淵都無法讓她感到害怕,還有膽子說話。阿里爾被這樣一折騰,瞬間感覺自己的手快要斷掉,劇痛讓她尖叫起來,狄希血紅的眼瞳看著阿里爾和她身下的懸崖。

   “給你們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不要奢望我還留有一絲同情,可笑。”

   在失去意識前,阿里爾只來得及再看她一眼,整個世界就像崩塌那般碎裂開來,再無希望。自這以後的許長一段時間,她無時無刻不期望自己的生命能得到結束,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狄希的懷抱,期望狄希所能給予她的一切。

  

   蘭斯桑克斯抓著阿里爾快速消失在天際线邊緣,狄希默默看著她離去前所在的位置,血紅的雪花積在那,腳邊掉落著阿里爾的輝石法杖和被打翻的儲物袋,她忽然覺得這短短的十多分鍾里像做夢一樣,身體感受到的寒冷告訴她這並非夢境。

   “呵....”從未有過如此這般後悔那個決定

   狄希沉默著撿起阿里爾的法杖,將其塞回儲物袋里,另一側還有屬於原本召喚自己的骨灰鈴鐺,她大概猜得出來蘭斯桑克斯會對阿里爾做什麼,但她僅剩半份靈魂的身體必然承受不了,盡管如此她還有意解除兩人的契約。

   “蠢蛋。”

   被賦予阿里爾另一半靈魂的狄希無言拿起仿生淚滴,身旁不多時就出現了個與阿里爾相貌無差的人偶,狄希伸手摸了摸人偶的臉頰,後者自始至終沒有絲毫反應,冷漠的不像話。

   “.......”

   仿生淚滴僵硬轉身,向遠處的薩米爾廢墟走去,狄希失笑,想比那個膽小的阿里爾可謂天上地下,如此好斗,換作阿里爾的話現在大抵還躲在她身後;廢墟里不多時就傳來魔法和冷兵器打斗的聲音,狄希沒有管它,繼續在賜福邊收拾阿里爾掉落的物品。

   “我現在應該算半個頭嗎?真可笑啊....”

   蘭斯桑克斯為這場荒誕的戲劇畫上了句號,阿里爾生死未卜,無能為力的狄希只能默默神傷,阿里爾未完成的使命此刻只能自己繼續,事實上她可以將那攤子破事撒手不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選擇堅持下去。

   “......”

   狄希想了想,又從背包里取出阿里爾的法杖看了起來,她從來沒有像這樣可笑過,狄希毫不自主,直到渾身是血的仿生淚滴回到身邊後才抽離出來,狄希自嘲笑笑,將法杖再次塞回去,最後抖了抖肩膀往前路趕去,在風雪中留下一步步腳印。

   她覺得自己欠阿里爾一個道歉,真誠的。蘭斯桑克斯僅僅是洞察了狄希的想法就大發雷霆,大抵是復興龍族的期望落在阿里爾的身上卻又被報以失望,想來也合理。但盡管如此,受罰的也應該是自己,而不是她。

   常年染血的手讓她本該麻木的心髒因為阿里爾的靈魂而重新變得跳動起來,狄希如此安慰自己,阿里爾的靈魂在她體內,好像是她還會如以前那般呆在自己身邊,以柔軟的聲音和堅強的性子陪伴自己,只不過前行的旅途只剩下自己一個,但至少是阿里爾未完的路。

   “如果你還能活著,阿里爾,等我。”

  

   法姆亞茲拉——

   蘭斯桑克斯像拎小雞一樣把被高速寒風刺激的虛弱了的阿里爾丟在地上,阿里爾張了張嘴,喉中翻涌起的腥甜讓她啞口,只能發出破風箱似的刺耳聲。蘭斯桑克斯抓住她的白發將其帶了起來。

   “呃嗚.....”

   “疼嗎?後面還有得你好受的,呵呵。”

   她抬眼看了看監牢,這里許久已經幾十年沒人造訪,內里的刑具早已鏽跡斑斑。她轉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沒有動靜了的阿里爾,抬腳跨過她走了出去,周遭的聲音只有暴風還有耳鳴,見昔日里微笑待人的蘭斯桑克斯變成這般,她只感到酸澀,意識終於在過度刺激後消散。

  

   再一次醒來,阿里爾就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她感到口渴,嘴里都是鮮血淤積下來的鐵鏽味,身體動了動才發現雙手已經被鎖銬固定著高高抬起,血液無法正常流通後才失去知覺,難怪清醒過來後她沒有感到疼。

   蘭斯桑克斯推開監牢的門走了進來,表情淡淡看著渾身破布散發著臭味的阿里爾。

   “醒了嗎?是不是做了個好夢?嗯?我聽到你叫那個女人的名字了,呵呵。”

   “我...沒有...”

   “嘴硬,讓我看看你的身體能抗下什麼罪罰吧。”

   龍爪輕而易舉的將阿里爾的衣服扯碎,讓其蒼白的身體從中暴露到空氣中,蘭斯桑克斯上下打量著她,倒是露出了幾分遺憾。

   “這幅身體很好看,可惜你不懂事,親手摧毀藝術品可不是什麼好事。”

   蘭斯桑克斯拿下一柄鋒利的骨刀,半跪在阿里爾身前,利刃貼在她的平坦的肚子上游移,鋒面只貼上去輕輕滑動,細長的刀口便留在了那里,慢慢溢出猩紅的血珠。阿里爾被冰涼的骨質刀給弄得身體一抖,下意識掙扎著往後縮去。

   “疼嗎?我只是劃開了個很淺的刀口,反應這麼大。”

   “.....”

   阿里爾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反駁,刀割在她身上,流血的是她;承受的也是她,蘭斯桑克斯自然無法理解虛弱的自己,她抿著唇垂下眼眸看著蘭斯桑克斯執刀在自己的肚子上劃著一條又一條冒出血液的淺層刀口。血珠們可憐兮兮的往下流著,染紅了她的雙腿,恥部也是。

   “沒點反應可不好玩了哦,看你這幅樣子,很享受嗎?”

   蘭斯桑克斯微笑著在下一刀加重了力氣,骨刀的一小截直接切進了肉里,疼的阿里爾叫了出來,而被同樣鋒利的龍爪扣住脖子而無法繼續發聲,她的身體只能無助的搖晃著想要拜托嵌在肉里的骨刀,只可惜越這樣,鋒面割出的傷口就會越嚴重。

   “咳嗚...咕...呃....疼....”

   “原來你怕疼的啊,還以為你很耐受,別急,我還有很多花樣能給你展示。”

   骨刀被拔了出來,疼得阿里爾一抽,她心疼的看著自己血淋淋的肚子,說不出話。蘭斯桑克斯頓了一會,隨後看了看阿里爾,敲了個響指將其放了下來,得到解脫的她如落葉般摔倒在地上,行動艱難的縮成一團。

   “今天就到這里,你今晚就待在這吧。”

   話音落下後蘭斯桑克斯就轉身離開了監牢,身體失溫的阿里爾蜷縮成一團,看著自己被割傷的肚子,她伸手試圖摸一下創口,令胃部痙攣般的疼痛讓她顫抖著撤開,下身被血糊的邋遢一片,阿里爾沒有氣力去管顧自己糟糕的模樣,縮著縮著就睡了過去。

  

   又一次清醒,是被蘭斯桑克斯推門的聲音驚擾,不知道什麼時候,那種鐵門磨合推動的刺耳聲變成了身體的警鈴,一但出現就必然提醒著阿里爾做好心理准備要受苦難,她慌亂睜開眼睛,害怕的望著蘭斯桑克斯手里端著的碗。

   “這麼快就醒了?還以為你要睡死在這。”

   “對不起...”

   “廉價的詞語。”

   蘭斯桑克斯把手里的碗放到阿里爾身前,是碗肉粥,她很久很久都沒有見過的餐食,碗里飄散著的肉香和粥水讓飽受缺水和飢餓折磨的阿里爾下意識吞咽著口水,看得出來被餓壞了,這樣都還沒有撲出去搶吃大抵還是留有一絲害怕和戒備。

   “為什麼不去吃,它就擺在你面前。”

   阿里爾趴在地上沒敢動,脖子上的鎖鏈發出輕輕的摩擦聲,蘭斯桑克斯戲謔的看著這條毫無尊嚴的赤裸半龍,真想上去給她一腳,在她無助的求饒里踢打她。

   “我..不敢僭越...請...大人..允許...”

   “嗯,喝吧。”

   蘭斯桑克斯看著得到允許的阿里爾動了動僵硬的身體,蜷縮太久之後展開的骨骼聲有些突兀。在純血古龍面前,這只混血的半龍連頭都不敢抬起,就這般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往前爬去,探著腦袋在髒兮兮的手扶著碗一小口一小口的舔食著,像只小狗。

   “吃的真慢。”

   阿里爾剛剛吃到一塊肉粒,還沒來得及吞下去,站在期間面前的蘭斯桑克斯就抬腿一腳踩到她頭上,用力壓下,眼前的米粒突然無限放大,整張臉都被濕潤包裹,鼻腔里涌進粥水嗆得她難受,身體顫抖著掙扎起來,越是這樣越讓蘭斯桑克斯感到解恨。

   “嗚!咳...嘔...咳咳咳...”

   掙扎過後的碗里只剩一兩口粥食,更多的部分在她的掙扎中濺到了地上,弄得周圍都是,蘭斯桑克斯收回腳之後看著她狼狽的嗆咳著,便又抬腳踢到她的肚子上,刀傷被踢的開裂來,刺痛和胃部痙攣讓她把好不容易吃進去的食物又被她盡數吐了出來。

   “呵呵。”

   “嗚咕!嘔...咳呃...嗚嗚嗚....”

   阿里爾捂著嘴一抖一抖的低聲哭泣著,整個人趴在地上害怕的不像樣,蘭斯桑克斯嫌惡的看著她尾脊處垂落的細長尾巴。萌生出割斷的惡劣想法。她俯身拿起碗後扣住阿里爾的脖子,將里面剩余的粥灌進了她的嘴里後就拿著碗轉身離開,陰暗潮濕的牢房里回蕩著小家伙難過的哭聲。

  

   古遺跡降雪谷——

   高挑女人踏著厚雪在地上踏出漫長的足跡,這片雪原的能見度不出意外的低,黑刀刺客的紗織在身後被雪風上上下下的吹動著。

   “呼....”平緩的呼吸消散在半空

   在阿里爾被抓走後已經過去好些時日,她遵從了阿里爾,沒有動身去追。得到的半份靈魂讓她拿回了曾經的東西,卻...很陌生。真實的呼吸,真實的痛覺,生前那些屬於活人所擁有的權利,無比諷刺。

   叢生枯草圍繞著賜福,流光滑過樹枝穿透出來,狄希駐足在原地抬頭看去才發現,除她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女人也同樣在看賜福,但隱藏在風雪中的視线帶著困惑和絲絲憤怒。不出多時,兩人的視线便交匯到一起。

   “啊...你是....”

   “嗯。”

   米莉森,因阿里爾而令她印象深刻的女人。

   “那位...陪同在您身邊的...褪色者呢?”

   “.....”

   米莉森的表情有些奇怪,很顯然沒有反應到狄希這樣的狀態是意味著什麼。

   “她走了。”

   “啊,這樣嗎...為此我感到遺憾。”

   或許是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意外,這次偶遇的氣氛變得很尷尬,米莉森見狄希反應平平,顯然沒有阿里爾那般溫和健談。

   “那麼閣下,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我剛剛見到您還以為那位小姐也會在。我在外域雪原是為了自己的使命,而沒有使命驅動的褪色者在,您來這里...”

   “我是她...不,當我是隨便走走吧。”

   在米莉森的視线下,狄希沉默著走向賜福伸手接觸,褪色者特有的共鳴自狄希手上展開。

   “你...”

   相對於米莉森的驚訝,狄希連反應都不再表露出來,她垂眸輕輕撫摸著纏繞在指尖的流光。

   “各奔東西吧,小女孩,祝你好運。”

   松開流光後,狄希側頭看向米莉森,冷艷面容上輕輕吐露出祝福,隨即轉身離去,米莉森後知後覺感受到這個人似乎沒了以往的那種空洞感,取而代之的實質感還有伴隨著她氣息間某種淡淡的熟悉感。

   “好,也祝你好運。”

  

   法姆亞茲拉——

   耳邊都是穿過破損石牆進來的風聲,阿里爾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暴風帶來的不僅僅是聲響,還有如刀割般的衝擊,渾身青紫的她蜷縮起來倒在地上,無人管顧。

   “咳咳...唔!”

   一口鮮血涌上胸口,阿里爾下意識嘔吐起來,帶著肺部如同被灼燒般的劇痛,將那抹鮮紅吐出,而同時間,蘭斯桑克斯推開門走了進來,渾身祭司裝的她十分美麗,卻又像是衣冠楚楚的劊子手,阿里爾無力抬眼,值得低下頭將視线回到自己瘦到快見骨頭的身體上。

   “你那岌岌可危的靈魂居然這般堅強,呵呵...真是另我意外。”

   蘭斯桑克斯扣著阿里爾的脖子將她翻身壓到地上,女孩光裸瘦小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出來,卻不見半分掙扎,身為監管者的她居然開始懷念起最開始還會因為怕疼而恐懼掙扎的那個模樣,她眯起眼睛,銳利龍爪壓在阿里爾的胸口上,指頭抵在她那粉色乳頭上動作,

   “嗚啊!!!不要...刺那里..好...好疼...”

   “至少你還知道疼,起來。”

   指甲處的尖銳離開了乳尖,絲絲鮮血從刺口涌出,勾勒在胸口上的紋路無比詭異。阿里爾的腿早早就被折磨致骨折,此刻讓她站起來無疑是強人所難,阿里爾顫抖著身體搖頭示意自己無法做到。

   “我...不行..哈啊...”

   阿里爾並沒有放棄,盡管請求寬恕,身體卻還在努力起身,蘭斯桑克斯的秉性她早就領教過,得不到寬恕的人再怎麼也無法減輕懲罰,與其痛一世不如痛一時,骨節處錯位的骨骼相互擠壓著,疼得她快要暈厥。

   蘭斯桑克斯捻著手里的鎖鏈,如平常般看著阿里爾雙手撐著地努力起身,終於,在等待了十幾分鍾的無用功之後,蘭斯桑克斯也放棄了,這個小鬼只會摔倒和悶哼。祭祀的手在半空中抬起,輕輕揮動後便浮現出一枚心髒,尚有鮮活生命力的心髒。

   “呃!!!”

   倒在地上的半龍徒然瞳孔收縮,僅僅發出一聲悶哼後就失去了聲音,還有比原來要更加劇烈的抽搐,蘭斯桑克斯笑了起來,手中的心髒被緊緊扣著,那是阿里爾的生命源泉,如今被龍祭祀抓在手里肆意把玩。

   “到底,還是低估了你,但你或許可以試著放棄掙扎,讓我把你送走。”

   阿里爾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日沒夜的折磨讓她恨不得撞牆死去,但每次想要執行的時候,腦海里總是會出現那麼個聲音,十分模糊卻熟悉,它鼓勵自己活下去。無數絲线在潛意識里伸向了無依無靠的她,維護著瀕臨破碎的意志,將飛散出去的碎片連接回來。

   “我...不...想..死...”

   在瀕死前,阿里爾竭盡全力吐出的字眼,她的意識飛速消散,被無形的手扣著身體往後拽去,她不知道身後有什麼,但竭盡全力也無法動作,只能墜入無底深淵。

  

   時空盡頭——

   阿里爾倒在圓環祭祀場的邊緣,意識堪堪回籠,她搖晃著站了起來,看向遠處中心半空上懸浮著的蒼白古龍,突然呼吸一滯,難以言喻的無形重壓自上而下出現,壓得阿里爾痛苦著跪倒下去,許久之前的記憶浮現出來,在蓋利德。

   “龍王要見你,恭喜你撿回了一條命。”

   蘭斯桑克斯站在阿里爾身前,伸腳踩了踩跪在地上的半龍的腦袋,戲謔著羞辱她。阿里爾低著頭,雪白腦袋上留出灰白的腳印,這是身為人的她早就習慣了的,但體內留著的龍血卻叫囂著慫恿她反抗,阿里爾不敢,那些躁動則轉身去折磨她的意識,好斗的低語不住纏繞。

   “.....謝謝..您..的...不殺之恩....”對蘭斯桑克斯,亦或是對普拉頓桑克斯。

   普拉頓桑克斯保持著那幅懸空的模樣,意志卻不斷輸送出來,這下阿里爾想要抬頭都難。

   “當初因你身為人類,如此虔誠跪拜龍族,我才納你為龍祭祀,未曾想到,居然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你太讓我失望了。”

   “對不起,我願意接受懲罰。”

   長久的折虐讓她記不清自己是因什麼而來到這里,來到法姆亞茲拉,不知是什麼時候,呆在這里的意義對她而言僅僅剩下贖罪,但因為什麼而贖罪,她不懂,好像...忘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你的性命已經交給蘭斯桑克斯處理,生殺大權我不再過問,離開吧。”

   普拉頓桑克斯輕描淡寫的將權力交給了蘭斯桑克斯,阿里爾平靜下來,沒有哭也沒有鬧,她驚訝自己居然能接受別人這般隨意決定自己的生死。

   “我...有些問題...可不可以過問。”

   阿里爾輕輕的說著話,浮若游絲的聲音像蚊子似的消散,卻被兩只古龍盡數聽到。

   “嗯。”

   蘭斯桑克斯忍住了踹她一腳呵斥逾越的衝動,龍王的允諾還是有十分重量的。

   “交界地....我還能...回去嗎?”

   “蘭斯桑克斯決定。”

   “那...艾爾登王朝的事情,龍族會繼續拿回主導權嗎?”

   “......”

   龍王沒有給出答案,阿里爾苦苦堅持幾秒後也軟倒下來,與龍王的意志鏈接對僅僅是半龍混血種的她來說十分勉強,她趴在地上痛苦喘息,精神力被耗盡卻無法昏迷,無疑是另外一種折磨,蘭斯桑克斯淡淡看著,直到龍王收斂氣息回歸平靜後,才帶著阿里爾離開。

   “好日子還在後頭呢,小東西。”

   阿里爾終於得以昏迷,這是她呆在法姆亞茲拉里每一天最渴望的就是暈過去,逃避現實,逃避痛苦。蘭斯桑克斯卻不領情,只是不斷以靈魂枷鎖與毆打將她弄醒,在慘叫和哭泣間繼續遭受凌虐直至下一次失去意識。

   古龍附在小半龍耳邊輕輕低語著,像是對到手的新玩具十分興奮,不同於以往的行刑人身份,而是以主人的身份來看待,蘭斯桑克斯樂意於以不同角色來體驗對待人,就像現在。阿里爾的右腿骨折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救治時間,回到現實後便是腫起大片。

   阿里爾抱著身體不敢去看蘭斯桑克斯,生怕她突然出手毆打自己。

   “我想活下去...如果有什麼我能做的....”

   “呵呵,覺悟不錯,但努力活下去的你,沒有尊嚴的你,滿身髒汙的你,讓我感到可笑。”

   蘭斯桑克斯扣住阿里爾的右腿,在阿里爾驚叫的瞬間將骨頭接了回去,劇痛讓她的腿不住顫抖著,尖銳的指頭刺破了皮下淤血,深色的血液從破口涌了出來,阿里爾幸運的昏厥了過去,再次逃避了痛苦。

  

   近夜——

   阿里爾從混沌里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呆在一間完全不同於牢房的室內,她呼吸一滯,身體上的傷口裹上了繃帶,讓自己幾近變成個粽子。

   “醒了?”

   “是...是的...我的傷..是您替我包扎的嗎?十分感謝您的幫助。”

   “收起那套無意義的感謝,你在交界地的時候沒少說吧。”

   “對不起...”

   蘭斯桑克斯走到床邊,抓起掛在牆壁上的鎖鏈狠狠拽動,把阿里爾整個人拉到面前,看著她痛苦與困惑交織的面容,祭祀只覺得心癢,想要把這抹柔弱碾碎。

   “多久沒挨操了?那個女人把你調教得這麼騷。”

   高貴的古龍對半龍說出這般淫穢的言語,驚得她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不知道。”

   “既然作為我的奴隸,或許。”

   不知何時幻化成的皙白手指扣到阿里爾光裸在空氣中的陰部,女孩低聲驚叫著夾緊了雙腿,抗拒著蘭斯桑克斯的動作,但這樣做的後果往往都是失敗的,只需一點龍威,她就會嗚咽著軟倒下去,雙腿也會聽話打開。

   看著倒在床上恥辱張腿的阿里爾,蘭斯桑克斯饒有興致的動著手指。

   “夾緊點,你不敢拒絕我的命令,呵呵。”

   阿里爾抓著床單,‘聽話’的夾緊雙腿,感受著體內的異物感,許久沒有被進入的穴腔早已恢復緊致,此刻就算是一根手指也讓她感到漲疼,哪怕身體不敢抗拒,肉穴還是在遵從本能的掙扎,想要把手指擠出去。

   “那里不要....”

   “除非你能說出個打動我的理由,不然,有的是罪受。”

   蘭斯桑克斯停下動作,冷漠面容朝阿里爾傳遞著赤裸的注視,後者倒吸一口冷氣,身體往後瑟縮而去,手指退出了半截。這無疑讓蘭斯桑克斯白搭了心思,她黑著臉將手指整根插了進去,指尖精准的戳到她體內最深處的宮頸上,疼得阿里爾下身彈跳起來。

   “居然敢耍我,膽子不小。”

   祭祀的衣袍輕輕浮動,蘭斯桑克斯從口袋里取出一只裝有鮮紅血液的器皿,俯身扣住阿里爾的腦袋將血灌進她的嘴里,腥味帶著無與倫比的灼熱席卷了她的舌頭和喉嚨,阿里爾掙扎扭動起來,連接著脖子的鎖鏈乒乒作響。

   “那是什麼東西?”

   “你不需要知道,好好享受這專屬於的懲罰吧。”

   沒來由的發熱開始衝擊阿里爾那僅剩不多的堅韌,蘭斯桑克斯看著她的體溫以肉眼可見的程度上升著,腿間粉嫩的肉穴因充血而水潤起來,不多時就染濕了身下的被單,蘭斯桑克斯微笑著摩挲手里的器皿,抬眼看向扭動呻吟的阿里爾。

   “如何,舒服嗎?”

   “嗚嗯...不...好熱...救救我...”

   小手不顧逾越,捉住祭祀的長袍低低吐露著心聲,但祭祀明白,她並不是在求愛,不過只是在求饒。她的記憶已經出現破損,開始遺忘和模糊,卻始終沒有忘掉,蘭斯桑克斯記得有一次行刑時,她站在滿身是血的阿里爾面前問狄希是誰,這頭半龍居然答不上來。

   “還記得你是怎麼被拉到這的麼?”

   蘭斯桑克斯沒有管顧阿里爾如同下賤母狗般的自瀆,只是靠在門邊平靜的詢問。

   “不知道,我...哈啊...是個罪人...要贖罪...”

   “腦子燒壞了嗎?狄希是誰?”

   “我...不知道...”

   阿里爾手上的動作一滯,但片刻後還是說出了蘭斯桑克斯不想聽到的答案,她像是在裝傻,也像是遺忘,法姆亞茲拉的時間不同於外界,當阿里爾經過一次刑罰後,外界的時間大抵會過去兩天,甚至更長。

   “呵呵...那麼現在,爬過來。”

   蘭斯桑克斯扣住身邊的鎖鏈,半拉半拽著將阿里爾從床上拉下床,阿里爾身上的繃帶堪堪裹住身體,倒在地上顫抖許久才將疼痛消化,她撐著手爬起來,一瘸一拐著挪動高貴的祭祀身前,而後緩緩跪下,等候下一步指令。

   “解開我的裙子。”

   熾熱的肉具帶著腥濃氣息猛的掙脫‘囚籠’,啪的一聲打到阿里爾的臉頰上,把未能反應過來的她給嚇得怔住,想要後退躲開壓在臉上的肉棒又不敢,只能側著頭閉眼不看。

   “怎麼,不喜歡它?曾經的你可是會主動去舔的啊。”

   “我沒有....”

   鎖鏈牽動著腦袋硬生生回過來,蘭斯桑克斯強迫她看著自己的龍根,這根粗大的東西是純血古龍引以為傲的特征之一,但可惜的是,被龍血激活了嗜淫的阿里爾,沒有馬上臣服在它的下面,換做是其他的人,便早已雌伏在她身下舔弄。

   “舔。”

   肥厚龜頭之下的細白汙垢散發著的氣息快要把阿里爾熏暈,她苦苦掙扎著沒有倒下,在聽到這聲命令時,一時間竟覺得世界崩塌,她無助的搖著頭,祈求不要,腦袋受命令無法控制的靠近,但眼神卻沒有放在它身上,而是看著它的主人蘭斯桑克斯。

   “你在祈求我改變想法?我沒有改變想法的意願,給我舔。”

   肉棒強硬的頂開阿里爾的嘴巴,直挺挺的壓住她那細軟的喉頭,可憐的小女人只得仰起頭捋直喉嚨讓肉棒插得順暢一些,她無助接受著命令的安排,舌頭卷住冠狀溝之下凸起的肉粒,將上面的汙垢舔下。

   “怎麼?不樂意舔我的?你沒少給那個女人舔過吧?”

   “嗚...”

   阿里爾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喉嚨被頂得發酸發疼,直到失去知覺而讓舌頭無法動作時,蘭斯桑克斯才意猶未盡的抽出肉棒,扶著自己濕潤的陽具將唾液抹到阿里爾漲紅的臉上。

  

   蘭斯桑克斯將阿里爾一把掀翻在床上,抬腳壓住她的身體不讓其動彈,自上而下俯視而去,賦有龍威的金瞳注視著她。

   “接下來的事情,你知道該怎麼做,我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狄希,是誰?”

   阿里爾呼吸一滯,她張了張嘴,忍受著口腔里滿滿的汙穢氣息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問題她也有在思索,為什麼身為行刑人的祭祀總會時不時向自己提及這個名字,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和她有關?為什麼?是什麼東西會與自己這個罪人有關...她到底...忘記了什麼....

   “我...不知道...”

   意料之中的答案,蘭斯桑克斯扣住阿里爾的腰將她翻過身,濕滑肉棒抵在她緊閉的菊穴上。

   “我知道你會這麼說,掰開你的屁股。”

   “不...咕呃!!咳咳...是...是...我會照做...”

   蘭斯桑克斯以鎖鏈壓制著她的抗拒,細瘦脖子上的皮膚被勒得出血,也只有疼痛才會讓這個被打一下都能嚇哭的小女人聽話。阿里爾本能的抗拒著強暴,但掌握著自己生殺大權的祭祀的命令讓渴望活下去的她不得不服從。

   小家伙滿臉難過的倒伏在床上,朝身後的祭祀獻出自己的肉臀,蘭斯桑克斯滿意的伸手在屁股上捏了一把,扶著龍根抵了上去,很不巧的是,壓到了小穴洞口上,刺得阿里爾身體僵硬起來,雙手緊緊捉住床單表達著肉眼可見的抗拒。

   “可不可以...用後面...請..求您不要插小穴...”

   “你在害怕什麼?這麼抗拒我?難道我長得很丑嗎?”

   蘭斯桑克斯淡漠著伸手掰過阿里爾受驚的笑臉,自上而下以龍威壓制著這個混血殘次品。

   “呃!沒有...對不起...好疼...”

   純淨龍血還在生效,催生阿里爾體內的龍血產生共鳴讓她發情,按邏輯來說她應該會沉溺在其中,不過出於對某種東西的執念,加之祭祀散發出的龍威也根本不打算性愛而是單純的交媾,僅僅想用她的身體來愉悅自己,讓阿里爾只能感受到抗拒和害怕,而非享受。

   蘭斯桑克斯依然扣著她的臉頰,手指已然在蒼白的臉頰上捏出紅痕,望著她如此委屈害怕的表情,祭祀頓了頓,隨即伸手用力捉住垂落在腰側的皙白龍尾,某種東西將要被扯離的劇痛讓阿里爾尖叫著哭了出來。

   “是我的錯,我的身體太髒了,不配與您這樣高貴的純血古龍交媾,嗚嗚嗚....”

   “對待你這樣的東西而言,或許連交媾這個詞都不配用。”

   龜頭頂著粉嫩陰唇上下滑動,催情泌出的淫液裹在龜頭上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盡管下體的一切都在表達著可以進行插入,但上身卻還在保持著理智,蘭斯桑克斯嗤笑她不過是只僅剩下半份靈魂的淫蕩混血種,不亞於狄希那清冷氣質的面容露出嫌惡。

   尾巴被扯拽著往後拉去,已經有絲絲鮮血從尾脊上的尾巴連接處涌出,阿里爾早早就做好交合變成毆打的准備,但哪怕是身為半龍的她,在尾巴這般十分脆弱的部位受到凌虐時,也扛不住那股撕裂的劇痛。

   變得張狂的祭祀斂起那套傳教時的威儀,對阿里爾展露出本我,她甩手在阿里爾臉上猛的抽了一把手,將小家伙的身體直接打到在床上,悶哼帶著身體重重的摔在床上,血從繃帶下較為嚴重的撕裂傷口里溢了出來,將純白染紅。

   此時此刻,情欲遠不及此刻的恐懼半分,她縮著身不敢說話,通紅臉頰上滑動著眼淚。

   “爬起來。”

   “是...我...會照做...”

   看著那淡色的菊穴,蘭斯桑克斯也懶得等阿里爾適應,扣著她的腰直接將肉棒塞進去,狠狠的擠開那緊閉的腸道褶皺,強制擴張讓阿里爾眼前閃過白光,連帶著下身一並短暫的失去知覺,在身體反應過來之後就是無比的撕裂劇痛。

   “呃嗚!!!”

   女孩咬緊面前的床單,痛苦承受著蘭斯桑克斯的欲望,時間沉淀不知多久的古龍祭祀在宣泄時變得格外狂暴,不多時就讓龍根裹上一層腸液與血混合的血沫,不同於狄希的身體構造,龍根之上圍繞著許多凸起物,讓它長得格外滲人,而此刻,阿里爾的身體正在受其折磨。

   “咕..咳咳...疼...不要...”

   蘭斯桑克斯用力頂撞著阿里爾的屁股,堅實腰肢將肉臀拍得通紅,將她嬌小的身體給撞得往前一顫一顫的晃動。阿里爾試著求饒,試著掙扎,但到最後只會被蘭斯桑克斯用力扣住脖子收緊,連帶著她呼吸的權利都要剝奪。

   “真緊,看起來有人還沒品嘗過這里,呵呵。”

   不同於雌性古龍那與自己相性十足的體驗,身為殘次品的阿里爾以人的身體和龍的特征存活,而蘭斯桑克斯的龍根在此刻操干的正是阿里爾的身體,無比緊實的包裹讓她只能以強硬姿態來抽送,凸起物便毫不例外的在快速抽送間割傷了阿里爾的腸壁。

   “你會習慣的,說不定之後你還會享受其中。”

   龍根開始膨脹起來,想來阿里爾成功的用自己的身體服侍好了蘭斯桑克斯,如果排除掉阿里爾那滿身是血和青紫的身體,血沫被濺射出菊穴,隨著抽送而外翻又擠回去,阿里爾疼得只能靠哭和呻吟來宣泄。

   “嗚...嗯...呃啊!慢...慢一些...”

   蘭斯桑克斯沒有理會阿里爾,壓著她的屁股將肉棒強硬的退了出來,‘啵’的一聲讓阿里爾在撕裂傷的折磨中失禁,在蘭斯桑克斯的手中悶悶呻吟著失禁,看著手里兩眼翻白的半龍,還有她一塌糊塗下身在那流著尿液和腸液血沫。

   “我都還沒射呢,這麼不禁折騰。”

   阿里爾堪堪的張著嘴,窒息與絕望一並衝擊著她的意識,蘭斯桑克斯挺著肉棒擠進阿里爾的嘴里,口腔里盡是腸液的腥臊和血液的鐵腥。看著被自己折磨得瀕死的小家伙,蘭斯桑克斯更加興奮的挺起腰,用阿里爾的嘴和喉嚨為媒介用力的操干,扣著她頸部的手甚至能感覺到龜頭滑動至喉嚨時的凸起。

   “嗚...嗚...咕...”

   滾燙且粘稠成膏狀的龍精在蘭斯桑克斯最後一記重頂里,壓在阿里爾的喉嚨深處射了出來,灌入那好幾日沒能攝入吃食的胃袋里,自胃部向四周傳遞去熱能,快要死掉的阿里爾體表發冷,體內卻在發燙。冰冷與火熱,痛苦與絕望一並壓在她如絲线般單薄的意識上,繃斷開來,將可憐的小家伙拉入昏迷狀態。

   潔白的床單上有鮮血,有尿液,還有精液與腸液,阿里爾只剩下微弱的生理反應,洞開的血色菊穴和充血緊閉的粉嫩陰穴成了鮮明對比,蘭斯桑克斯掰過阿里爾的臉,曾經姣好的面容變得削瘦,掌痕之下盡是眼淚,嘴邊慢慢涌出沒能吞下去的龍精。

   蘭斯桑克斯用阿里爾身上還未染血的繃帶抹干淨自己龍根上的汙穢,轉身便離開了房間,任由阿里爾滿身血汙且挺著一肚子精液倒在髒兮兮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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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80407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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