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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海祈島的大家、

為了海祈島的大家、 是AI噠、 7474 2023-11-18 23:07

   為了海祈島的大家、

  迫害了一下可愛的小心海!香香軟軟甜甜的白絲少女誰不愛呢!

   喜歡的點點收藏,大家想看什麼或者有什麼改進的意見都可以留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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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珊瑚宮心海在稻妻城的神像中盯著漆黑的天空發呆的時候,她一定會會想起天領奉行來訪海祈島的那個上午。

  

   “其實你我都知道反抗軍已是困獸猶斗,”九條裟羅坐在桌子的一旁手捧香茗,不緊不慢的說道。“今天能和你們做到談判桌上,已經完全是將軍大人開恩了。所以說,珊瑚宮大人——”刻意拉長的語調帶著些許的輕蔑,“我們還是希望你能為了海祈島的百姓們考慮考慮,更為了反抗軍的將士們考慮考慮。”

   心海雙手支著下巴坐在另一端,她緊閉雙眼。平時給人穩重如山的她今日的神色多了幾分慌張。“可是.......我們還......”她突然用手撐住桌子站起來,似乎要跟裟羅爭辯著什麼,卻被她打斷了。“珊瑚宮大人,我不是來聽你的戰前演講的,我只需要一個回答”

   “珊瑚宮大人!珊瑚宮大人!”五郎的聲音從屋外傳來,九條的衛兵阻止了他想要衝進現場的意圖。“我們還能堅持的,珊瑚宮大人,我們會一直追隨您的”五郎在門外高喊著,也表達著對天領奉行的不滿。

   “真是忠誠的下屬啊,那麼珊瑚宮大人,您有三日的考慮時間,來決定您與海祈島的命運。”九條裟羅起身微微致意,離開了房間。

   “珊瑚宮大人,我們絕對不能投降,我們的糧食還有很多,哲平他們也在幫助大家.....”

   “夠了!五郎,你下去吧”心海坐回椅子上,擺擺手示意五郎離開。

   五郎還想說什麼,他張了張嘴,卻還是俯身致意後離開了。

   心海從房間走出,走在通往望瀧村的小路上。路邊有限的地方種滿了農作物,幾個孩子在田間播種著。孩子們天真的嬉鬧聲傳來,伴隨著空氣中的咸濕和新鮮的泥土氣息,構成了一幅別樣的田園美景,引得心海駐足良久。

   “海祈島的大家......絕對不能......”心海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回身奔跑在小路上。只不過這次的方向,卻與往常不同。

  

   “這麼說,珊瑚宮大人是同意簽訂條約了?”天領奉行住所內,裟羅坐在一旁,看向眼前的巫女。

   “是的......但是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在海祈島民眾面前......”心海低著頭,與往日算無遺策的形象截然相反。

   “看來我們的珊瑚宮大人還是很在意自己在海祈島的百姓面前的形象的,我答應你”裟羅點點頭,掏出兩份文件放到心海面前。“海祈島的百姓會感謝你的”心海沒有再說話,只是默

   默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幾天前的場景,在心海回憶起來就如同上個世紀一般遙遠。海祈島被天領奉行接手,保證民眾們的生活和反抗軍的將士們不被追責,代價就是心海自身。反抗軍一事非同小可,必須要在稻妻百姓面前立威,而心海自然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連你們的首領都已是階下囚,剩下的人自然會老實。就這樣,海祈島的現人神巫女,被秘密押送至天領奉行的地牢當中,等待著雷電將軍的裁決。

   心海艱難的站起來,腳踝上的鐵鏈哐哐作響。如此重要的人物,手銬腳鐐一定是不會少的,為了消磨心海的精神意志,腳鐐特別選用了紫晶礦加重款。失去了神之心的心海與平常的妙齡少女沒什麼區別,她只能默默忍受著腳銬的沉重的壓迫。

   地牢里漆黑一片,空無一人。在這里,她完全喪失了時間的觀念,每天送飯的獄卒是她唯一判斷時間的方式,其他時間的她只能通過想象現在海祈島的民眾,來抵御著無處不在的空虛與崩潰。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誰人的腳步聲傳來,正當心海以為又是獄卒的時候,卻看見了一雙熟悉的木屐出現在自己眼前。

   “珊瑚宮大人,准備好了嗎,跟我走一趟吧。”裟羅宣判著心海的命運。

   “該來的還是來了嗎”心海艱難的站起身,帶動身上的鐐銬發出鐵器碰撞的聲音。

   裟羅打開心海的手銬,再把她雙手反銬在身後,走出了房門。她已經如同一個木偶一般任由擺布,麻木的拖著刑具跟在九條後面。由於糟糕的環境,她的白絲上面已經有些許肮髒。

   從天領奉行到千手百眼像的路途並不遙遠,等到裟羅領著心海到達的時候,四周已經擠滿了圍觀的稻妻民眾。

   心海被兩個士兵押送到場地的正中間,腳鐐被鎖在地上專用的鐵環上。雷電將軍高坐在神像前面俯視著心海,四周民眾議論紛紛,用目光肆意打量著這位“叛軍”最高首領。

   “反抗軍首領珊瑚宮心海,違抗雷電將軍旨意,舉兵謀反,你可知罪?”九條裟羅朗聲宣讀著心海的判決書。“雷電將軍開恩,赦免海祈島被你蒙騙的無辜百姓和叛軍將士,但是身為主犯的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經三奉行商議,處於‘游街示眾’和‘砌入神像’的刑罰”

   心海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在她簽字的那一刻,那個珊瑚宮心海已經隨著海浪而去了。

   最高處的雷電將軍揮揮手示意行刑開始,兩個士卒跑過來解開了心海腳鐐與地面的鎖,也去掉了她身上的所有刑具。二人拿著被換下來的刑具離開,又有另外二人推著滿是各式刑具的車走來。心海麻木的看著他們擺弄自己的身體,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一副厚重的木枷從身前禁錮住了雙手,繩子繞過脖子往下,狠狠的將她稚嫩的胸部勒住,在上面纏了一圈接一圈後,繼續向下,一直從少女的擋下繞過,狠狠隔著衣服的勒緊在她的下體上面,最終又與胸口的繩子綁在一起。雙腿的絲襪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沒有被脫下,但是鞋子卻換成了高跟鞋的樣式,特意加高的鞋跟宣告著游街不會輕松。心海輕輕穿上鞋子,差點被腳丫傳來的痛覺刺激到摔倒,鞋子里面竟然被塞入了一把小石子。知道抗議無用的她輕輕咬牙,將雙腳送入鞋子里,默默忍受著腳底傳來的不適。鞋子被兩把小巧的銀鎖徹底鎖住,意味著徹底喪失了脫鞋的可能性。腳踝處被一副不長也不短的腳銬銬住,大腿根也有鐐銬的束縛,讓心海的步子既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完成了身上的束縛,但是士兵顯然沒有停手的意思,一對帶著鈴鐺的夾子隔著衣服夾在了她小巧可愛的乳頭上。“唔——!”少女最為敏感的乳尖被夾住的感覺顯然不好受,被繩子勒緊的束縛感加上夾子的加持讓心海苦不堪言,她用悶哼表達著抗議,但很快,一個圓形的鏤空口球讓她連出聲的權利都被剝奪了。最後,一個帶著牽引鏈的鎖鏈被掛在心海的木枷處,粉色的鐵鏈彰顯著行刑者的小小情趣。

   裟羅走到心海前面,用手拉住鏈子,如同牽著寵物一般牽著心海,開始了游街的行刑。腳銬的束縛讓她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行進,鞋子里面的石子刺痛著她嬌嫩的足底,檔下的麻繩勒在少女的隱私部位,一下下的隔著衣服摩擦著,乳夾上的小鈴鐺叮叮的響著,更多的帶來的是精神上的羞辱。堂堂反抗軍最高統帥,卻只能如同寵物一般任人肆意玩弄。

   從千手百眼神像處到達天領奉行門口,短短的一段路卻走了漫長的時間。裟羅也不去催促,按照心海的速度慢悠悠的牽著鐵鏈,走在稻妻的街道上。路的兩旁擠滿了圍觀的人群,民眾們對於看熱鬧是無法拒絕的,而當他們看到受刑的是如此姿色的少女時,民眾的情緒也高漲起來。

   “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怎麼帶兵打仗?”

   “怪不得打不贏,看起來就不像打仗的料”

   “不得不說,這巫女的白絲腿是真的好看呀,嘿嘿嘿”

   “瞅你那樣,好看怎麼了,還不是成了我們將軍大人的階下囚?”

   ............

   心海竭力避免著人們的言語進入她的腦海中影響她的心神,她咬緊了口球,似乎在發泄著什麼。在戰場上的她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但是現在的她不過是被緊緊綁住的無助的少女罷了。胸口最敏感的小櫻桃被夾子夾住的感覺弄得她小臉紅撲撲的,傳入腦海的痛覺中似乎還摻雜著些許別樣的感覺,勒入下體的繩子在漫長的路途中給與了心海最大的刺激,少女最敏感的部位被麻繩狠狠咬住摩擦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呻吟,但口球的存在只能讓她發出“嗚嗚”的悶哼聲,由於敏感部位的加持,少女的聲音中多了幾分情趣般的嫵媚。柔嫩的白絲腳丫在石子的折磨下,走一步就要忍受一次生硬的冰冷痛覺,加長的鞋跟帶來了對於腳趾的壓迫,整個腳丫只能擠壓著前面的腳趾和腳底的嫩肉,艱難的行進著。

  

   稻妻城地勢南高北地,依著地形建立的城市自然少不了一層層的台階。方便民眾出行的樓梯在此刻卻構成了整個游街里面的最後一環。走過了冒險家協會,就是稻妻城里最長的一段台階路,近乎垂直的山坡上的台階自然陡峭,裟羅.停下了腳步,似笑非笑的看著已經被折磨到滿身香汗的心海,“珊瑚宮大人,前面的路千萬要小心——”心海連回復的權利都沒有,只能拖著疲憊的身軀開始迎接面前的“挑戰”。

   心海試探性的邁出第一步,台階帶來的落差全部施加給左腳的腳趾,這讓本身就酸痛的腳趾更加扭曲。手腳都被束縛住,木枷的重量和鞋子里面的小石子讓正常的走路已經很困難了,僅僅是剛才這一段路就已經讓心海渾身香汗淋淋,敏感部位傳來的刺激讓她的小臉紅撲撲的,腳趾傳來的刺痛差點讓她控制不住平衡。稍稍緩了一下,心海才小心翼翼的邁出第二步,石子不斷的擠壓微微顫動的腳趾,隔著絲襪侵蝕著少女的柔嫩的肌膚。刺痛傳來,心海不禁咬住口球來宣泄自己的痛苦,潔白的貝齒咬在粉色的口球上面,伴隨著少女的“唔唔”聲,腳趾的感受在此刻被無限放大,其他部位的知覺仿佛都變得遲鈍了起來。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柔嫩的少女此刻的內心卻有著無限的毅力,她知道自己代表著什麼,她也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欣賞著自己的窘境,她要挺過這一切,不只是為了她自己。

   上半段台階走完,裟羅十分好意的詢問心海感受如何,臉上似乎帶了些對她能堅持下來的詫異。”珊瑚宮大人的意志令人欽佩,如果你能為大御所大人效力......算了......”對於敵人表現出好感與她的身份不符,縱使心里有些敬佩之情,也只能藏於心底。她輕輕牽動了一下手里的鐵鏈,示意心海繼續走接下來的路程。

   心海緩緩地邁出第一步,腳趾在鞋子里不停的抗議者,無聲的抗議只能轉化成為痛覺,折磨著心海。胸前的小鈴鐺隨風飄蕩,叮鈴的聲音代替著無法言語的心海,宣泄著軀體經受著的磨難。

   “唔——”邁出幾步後,心海的鞋跟輕輕落下,不偏不倚,落在台階上的一顆小石子上,鞋跟一滑,心海整個人摔倒在樓梯上,她甚至沒有辦法痛呼出聲。身上的木枷壓迫著少女,一旁的裟羅隨有所不忍,但還是開口道“犯人心海,行刑途中不慎摔倒,加罰鞭刑”一旁的士兵遞過來一根烏黑的皮鞭。心海有些驚恐的看著裟羅,渾身都在用力試圖站起身。皮鞭劃過空氣,狠狠的打在少女的大腿處,白色的絲襪被打出一道血痕,少女吃痛,掙扎著,躲避著,悶哼著,卻阻止不了接下來的刑罰。第二鞭揮下,依舊是少女的大腿,第二道血痕極其不協調的出現在少女的大腿處,心海死死的咬住口球,額頭上沁出了絲絲汗滴。第三鞭,第四鞭......十鞭的懲罰終於結束,心海險些昏死過去,香汗淋漓,全身衣物都是鞭子留下的痕跡。兩個士兵架起心海,“繼續吧,珊瑚宮大人”裟羅看了已經遍體鱗傷的心海,不帶感情的道。腳丫的酸痛重新傳來,身上的鞭傷也在隱隱作痛,心海感覺整個人都要垮掉了一樣,只剩下內心的意志與信仰還在支撐著她繼續前行。不過好在接下來的台階沒出什麼意外,似乎這樣的痛覺已經讓心海麻木了。

   終於走完了游街的路,心海被關進了囚車里,士兵引導著囚車走過另一段路,又回到了千手百眼神像前面。身上的枷鎖和刑具被盡數解下,甚至連原來的木屐都還了回來。

   “就這樣......嗎?”心海活動著酸痛麻木的四肢,內心有些詫異的看向高台之上的雷電將軍。

   雷電將軍緩緩抬起薙刀指向空中,一道紫色的雷擊由天空劈下,將一旁的千手百眼像的中間劈開。薙刀再指向心海,雷元素凝聚在她的四周,將她裹挾住,帶到了神像前。

   “砌像之刑,開始!”裟羅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憐憫。雷元素裹挾著心海進入到神像的缺口在,一陣動靜之後,只剩下心海的小腦袋和一雙白絲腳丫露在神像外面。心海掙扎著,反抗著,但是雷元素的力量讓她渾身酥軟,無力抵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砌進神像當中。

   一雙白絲腳丫搖晃著,表達著抗議。

   兩個士兵走到神像前,脫下了心海的木屐,讓這雙飽經磨難的腳丫暴露在空氣之中。心海現在能做的只有祈禱,祈禱自己能撐過去。

   白絲被粗暴的撕開,腳趾也被趾銬固定值,現在的心海可以說只能晃晃腦袋,其他的地方都是動彈不得。由於剛才的折磨,心海的腳趾紅彤彤的,腳心窩滿是少女青春的香汗,涼風吹過緊繃的腳丫,癢癢的感覺搞得她心里毛毛的。

   “淨足之刑,開始!”

   兩個士兵各手持一跟羽毛,輕輕的挑動在少女柔嫩的腳心窩處,心海吃癢,卻掙扎不能。只能搖晃著自己的小腦袋。絲絲的癢意傳遞到少女心頭,無法掙扎的少女只能被動的吃著癢。“唔......你們......哈哈哈哈......停手呀......”

   兩個士兵不為所動,繼續細致的照顧著心海的腳丫。心海只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迫發出動聽的笑聲。

   搔癢了一會,兩只腳丫上面沁出了絲絲足露,一旁的裟羅適時的給出了言語上的挑逗,“珊瑚宮大人看來不怎麼打理個人衛生呀——”心海的小臉更紅了,害羞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來人,幫珊瑚宮大人清洗一下!”兩個士兵手中的羽毛換成了板刷,再將刷子浸滿同中的精油,亮鋥鋥的刷毛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光。心海目睹了他們的一切動作,只是看著板刷靠近自己的腳丫,就感到一陣癢意從腳底傳來。“不......不要......別......”求饒並不能阻止接下來的行刑,板刷從少女的足跟移動到腳趾,劃過腳心窩,掠過腳掌,仔仔細細的將精油塗抹在少女的每一處敏感的地方,也將癢意平等的施加在上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果說剛才的羽毛是溫和的溪流,那麼現在的板刷帶來的就是波濤的大海,心海就如同一葉小舟飄蕩在大海當中,飄蕩在滔天巨浪當中。她停止了腳丫,不住的搖晃著腦袋,口水從嘴角濺出,人神巫女的形象已經被她拋之腦後,洶涌的癢意將她淹沒,她只能用笑聲來盡力緩解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少女的兩只腳丫宛若紅苹果一般,眼角和嘴角都有水滴的痕跡,這是裟羅才抬手示意,讓兩個士兵停手。

   “求......求你們......不要......再撓......我的腳了......”心海喘著粗氣,祈求著裟羅能夠手下留情。

   “好啊”裟羅點點頭,示意兩個士兵離開神像前面,自己則輕輕的用手指撫摸著兩只腳丫,感受著微微的顫抖,“剛才的精油里面摻著經過特殊加工的山藥汁,希望你等下不要求著我來撓你的汗腳丫子”刮了一下足底,裟羅取過兩支蠟燭,點燃後放置於少女腳下,微微的熱浪侵蝕著塗滿山藥汁的腳丫,不一會就香汗淋淋,這更加快了山藥汁對於腳丫的作用。

   蚊蟲叮咬後的癢感傳來,難受的感覺折磨著心海的內心,她盡力扭動著腳趾試圖緩解一下,腳趾鎖的存在讓她的行為如同蚍蜉撼大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心海貝齒咬緊了下唇,腳趾因為掙扎已經有些紅里透白。足底折磨每時每刻都在企圖讓心海屈服,她知道,雷電將軍渴望看到身為人神巫女的她徹底拋棄自己尊嚴的一幕展現在稻妻民眾面前,以此來警告和勸誡海祈島的大家,從而到達立威的目的。她盡力不去感受足底傳來的感受,腦海中一遍遍回想著她的海祈島,以此來抵抗外界的折磨。裟羅就這樣不緊不慢的盯著她,圍觀的稻妻民眾也就這樣不緊不慢的盯著她。

   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從民眾的圍觀里,從心海的雙足里,更從她的心里。兩只腳丫都已經忍耐到了極限,意志力在崩潰的邊緣打轉,心海十分渴望能有人來救一救她,哪怕是用羽毛輕輕的撓撓她的足底,但雷電將軍的意志不容違背,裟羅也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心海崩潰的來臨。“唔......唔......”氣息愈發粗重,意味著心海快要忘掉自己的一切,變成只會渴求撓癢的模樣了。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心海終於屈服了,經歷了太多的她,終於撐不住了。沒有神之眼的她不過一個柔弱的妙齡少女,怎麼能撐的住如此嚴苛的刑罰,她的雙眼失去了往日的高光,嘴中念叨著求饒的詞匯,希望可以暫時的得到解放。

   “求求你們......快來撓一撓我的......我的腳丫......”她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盯著裟羅。

   “哦,囚犯就要有囚犯的覺悟,看來這方面的經驗珊瑚宮大人還是不足呀”裟羅搖搖頭,掏出一張紙片給心海看,“念出來,我就滿足你”

   紙片上面寫滿了侮辱和淫蕩的詞句,這就是在告訴心海,服軟是遠遠不夠的,雷電將軍希望看到的,就是要將她的尊嚴碾碎在泥土中,一點不留。

   心海沉默了一陣子,她試圖不去接受那些文字,可是自尊的防线上面一旦出現缺口,想再堵住豈是容易之事,潰敗毫無意外的到來了。

   “我活該生得這麼一雙淫蕩放浪的騷蹄子,我的腳丫生來就該被狠狠的抓撓,我喜歡每時每刻被癢感充斥的感受,快來撓撓我那飢渴的腳心窩——”她甚至加上了她所能想到的最為淫蕩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尊嚴和身份被她拋擲腦後,什麼都不重要了,她現在唯一所渴望的只有滿足自己的雙足。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剛才的話語,一遍比一遍聲音大,直到雷電將軍滿意的點了點頭,揮袖離開了廣場當中,裟羅才下達命令。這次,是兩位鳴神大社的巫女來負責行刑。身為八重神子手下的人,各種奇技淫巧自然是要掌握不少,尤其是對付少女敏感的玉足,兩位僅僅是用手指,就讓心海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笑聲浪潮。巫女們沒有借用工具,她們的手指足以充當一切工具。動彈不得的少女被迫發出慘烈的笑聲,她的尊嚴,身份和她的一切,將會在笑聲當中散去,而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發出笑聲,憑借別人的意念發出不情願的笑。

  

   自此以後,神像面前的人就多了起來,許多人將撓撓這位可憐的少女的雙腳當成了每日的消遣活動,心海的笑聲成為了許多稻妻人的“起床鈴聲”,或許是出於某位大人的惡趣味,她的白色絲襪和木屐都被掛在一旁作為“展覽品”,另一邊則立起一個木牌——“來自海祈島的巫女癢奴心海的壁足,歡迎對她進行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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