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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物間里那個漢子

雜物間里那個漢子 樊阿牛moo 6241 2023-11-18 23:09

   雜物間里那個漢子

  雜物間里那個漢子

   著 樊阿牛moo

   最近這幾晚,趙鋒起夜時都覺得工地上有些奇怪。他總是聽見未完工的樓盤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怕是進了小偷。可第二天一檢查又沒發現丟了啥,反而上一天亂放的工具還被整齊地碼好靠在牆邊。

   他試著提醒工友們小心,但其他人都不信,還嗆他說:“得了吧,哪有幫人收拾東西的賊啊?那叫螺仙姑。”還說指不定就是老鼠。趙鋒不吃這一套,雖沒上過大學,不過他也懂這些個事兒,知道防賊這個理兒絕不會錯。

   這天晚上,他照常企業,果然又聽到了響動。趙鋒心里發怵,然而一股青年熱血的責任感驅使他朝工地里走。黑溜溜的工地可怕得很,趙鋒只敢縮著身子,盡力不發出聲響地走動。聲音是從一樓的一個小房間里傳來的,趙鋒記得那是之前他們修理底下幾層時,臨時放雜物的地方,現在用來干嘛他不清楚。

   趙鋒正要靠近,不想給石子絆了一跤,摔青蛙似的貼在地上。這一大動靜倒讓趙鋒不那麼怕了,聲音也一下子沒了。趙鋒心想:“不好,怕是賊要跑!”他顧不上手掌磨破皮的疼痛,抄起手機就闖了進去。到門內了他才想起來這房間沒窗。

   房里陰冷,迎面的濕氣叫趙鋒打戰。這里頭也沒啥,都是壞掉的機器i,拿防水布蓋著,等過幾天就會有人來搬走修理。趙鋒立在門口,整個人像塊兒板一樣一動不動。他嚇得心髒狂跳,大熱天手腳都不利索,腿僵在那兒壓根邁不開。他一瞧這里頭啥也沒少,也開始認為只是老鼠,而正要走時,牆角的防水布突然動了一下。

   趙鋒立馬警覺起來。他躡手躡腳地朝那走去,已經打好損一部手機換一次活命的算盤。他抓住防水布一角,心一橫,一把掀了開來。這一掀不得了,他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那防水布下,居然藏著一個人!

   那人是個三四十歲左右的漢子,剃了一頭短寸,穿著件健身的黑色緊身衣,下身是一條軍綠的迷彩褲,腳上還套了雙沾灰的軍靴。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粗繩,眼睛嘴巴被人用襪子勒住,口中還含到有一只,整一個人給綁得跟粽子一樣丟在地上。

   趙鋒一看這架勢,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他忙湊上去拿掉漢子眼睛上的長襪,結果撲面聞到一股濃烈的汗餿,還有另外一種他熟但一下理不清的味兒。

   漢子睜眼一看來人是他,先是愣了會兒,隨即伸長脖子示意要趙鋒幫自己送掉嘴巴上的襪子。等外面勒得難受的那只讓趙鋒取下,漢子立刻吐出了口中的,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對趙鋒喊:“小兄弟,求求你救救我!”

   趙鋒剛要松綁,又見漢子忽然緊張起來。後者驚恐地說:“別!小兄弟,這個不能解開!被他們發現我就要完了!”那漢子朝角落挪動身體,抗拒地縮成一團,胡子拉碴的臉上滿是與他雄壯威武模樣不相稱的害怕。

   漢子如此強烈的應激反應,趙鋒也只好妥協,生怕漢子掙扎中受傷。趙鋒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問漢子:“大哥,你這是……被綁架了?”

   聽到這話,漢子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情。

   漢子名叫陸雷,農村的,前幾個月剛退伍,原來找不著工作一直在家幫干農活。就上兩個星期,有人騙他說帶他去城里干保安,結果給拐到山頭上讓人下藥捆了。他叫人鎖在豬圈里,搜走了隨身所有的錢財和證件,每天就一頓,吃得比豬差,還要遭受虐待。這幾天他自己也不知怎麼給人運到這兒來了,更不知道會在這待多久。

   “他們怎麼虐待你了?”趙鋒又問。但他得不到漢子的正面回應,漢子僅是紅了臉低下了頭,一句話也不肯說。“那要不我報警吧。”趙鋒只好說。

   “不不不!”漢子又激動起來,腦袋晃得跟鈴鼓一般,“小兄弟,千萬別報警!他們是一伙的!”他懇切地望向趙鋒的眼睛,好像快噙出淚來。趙鋒不傻,知道官道上的些理,如果貿然報警,只會害了漢子。

   “大哥,那我現在能幫你啥呀?”趙鋒焦急地問。漢子也猶豫著,突然他肚子一陣叫喚,於是他眼骨碌一轉,對趙鋒說道:“這樣,你先幫我找點吃的喝的,我一天沒吃東西了。”

   “行,大哥,你在這兒等,但一定不要出聲。”趙鋒站起身來,輕手輕腳地摸了出去。他擔心漢子會怕,還把手機留給了漢子。

   也沒有多久,趙鋒就折了回來。他揣著瓶礦泉水和一包餅干,除此之外沒有更多。趙鋒很是無奈地把食物在漢子面前攤開,說:“唉,大哥,將就著吃吧,只能找到這些了。”

   “沒事。”漢子非但沒有失望,相反,他顯得十分滿足,“幫我把瓶開了吧,我口渴得很。”趙鋒依著他的話做,可擰開瓶蓋後又犯了難。

   “大哥,你這樣我也不好喂呀。要不……我還是給把繩子你解了吧。”

   一聽到要解開,漢子立馬換了副嚴肅的面孔。他喝斥般嚷道:“不行!”嚇得趙鋒一哆嗦,手里水瓶掉到地上,淌走了一半。

   眼見著水從瓶里汩汩冒出,漢子又驚又急,趁那瓶水還沒流光,他匆匆扭動捆得緊實的身子,伸長了脖頸要去叼瓶口。一旁的趙鋒一句也不敢說,別說大氣,就是小氣也不敢喘一口;他看到漢子一口銜住了瓶子,猛地仰頭,瓶里的水咕咚咕咚往喉嚨里灌。漢子額上和脖頸青筋暴突,喉結電梯般一上一下,來不及咽下去的都順著他嘴角朝他衣服里鑽,沒兩下這半瓶水便霍霍完了。

   誰知漢子還不滿意,余光瞄到跟前有一攤水窪,他隨即吐掉空瓶,埋頭在水窪里舔得響亮。趙鋒也想去阻止,但漢子不時會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像條護食的惡犬,把趙鋒排擠在外面。

   這一頓操作下來,漢子已是滿頭大汗,喝飽之後他瞧趙鋒的眼風也和藹了些。他用牙齒和上唇清開舌面的碎沙,水窪幾乎給他舔干了。他面帶歉意地對趙鋒說:“對不起了,小兄弟。我剛剛對你過火了,沒被我嚇著吧?”

   “沒,只是……”趙鋒欲言又止。

   “是啥呀?”漢子追問。

   “說出來怕大哥覺得不好聽……”趙鋒終究是沒忍住,“大哥,你別怪我,剛才我看你好像……”

   “像一條狗是吧?”漢子竟然先一步把趙鋒的話說出口。“唉,小兄弟,你是不知道,給關在山頭豬圈里那會兒,他們把我當狗訓。每天只有一頓,還放狼狗跟我搶,他們就拿著電棍在旁邊,逼我學狗一樣護吃的。我鐵骨錚錚一退伍兵,哪做得出來!可,不做就得餓一天肚子,還要挨一天打,拿了電棍便朝我卵蛋捅,直給老子我電出尿來,晚上也不給休息,把我按在水里壓著操著玩兒。……不說了,怕驚著你。反正現在已經這個樣了,你也別見怪哈!來,給我點吃的,填填肚。”

   趙鋒很詫異。“看來他也不是頭一遭這麼讓人說了。”他心里偷想。同時他也可憐這漢子,好生生一個人,愣是訓成了一條狗。他撕開餅干的包裝,一邊遠遠地推到漢子嘴邊,一邊觀察漢子的神色。果不其然,漢子一瞧見食物就控制不住地齜牙咧嘴,只不過相比剛才明顯克制了許多。漢子不時會瞟趙鋒一眼,趙鋒也瞧得出漢子眉眼間傳遞出的無奈和歉意。

   “大哥……”趙鋒正想開口對漢子說些啥,卻收到漢子喉嚨發出的、呼嚕嚕的警告。漢子瞅著趙鋒的害怕樣,馬上回過神來縮了縮脖子:“對不起,小兄弟。有什麼話你直說,不用管我。”

   “就……大哥,你沒想過做回人嗎?”趙鋒又猶豫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表達好。

   “唉,我也想啊,但我沒這個膽了。過幾天就要給賣出去了,逃也會叫他們抓回來,然後又是挨一頓毒打一頓操……”漢子的聲音有些哽咽,語氣頗顯得無奈,“再說,那幾天他們把我折磨得服服帖帖,現在就是你在這兒關心我,我都心慌!怕他們知道了對你不利。”漢子停了停,像是在糾結什麼,忽然他又誠懇而難為情地望著趙鋒,說道:“小兄弟,摸會兒我的頭好不好。”他說完,掙扎著便要靠近趙鋒。

   “你看我要是乖,你就摸摸我的腦袋。”漢子補充道,“就當我求你的。”

   趙鋒看漢子這副模樣,心頭一酸,別提有多心疼。他微顫著探出手,順著漢子後腦輕輕地撫摸,漢子臉上越滿足,他就越不是滋味兒。

   他深知,這漢子是再也做不回人了。

   這一晚對趙鋒來說注定是難熬的一晚。臨走前,漢子托他將襪子重新堵回嘴里去固定好,趙鋒不樂意卻也只好照做。趙鋒在遮住漢子眼睛前依依不舍地對漢子說:“大哥,我明天還來找你,行不?”漢子一聽,愣勾勾地盯著他,也沒給什麼反應。趙鋒瞧漢子眼里兜著驚訝,莫名有股失重感哽上心頭,腦子頓時空白的他居然不自覺地把長襪蓋上了漢子的眼皮。

   看不見了,漢子反而忽然扭動起來,嘴里頭嗯嗯唔唔地叫,趙鋒竟能聽懂他含糊不清的話。漢子跟他說:“小兄弟,你自個兒小心點,別給人知道咯,我等你。”接著,漢子便仰著憋紅的腦袋,擺動泛著汗光的身子,像條蛆一樣催趙鋒去睡覺。趙鋒輕輕地為他掩上防水布,細心地留了個通氣的口。他溫聲地向漢子道過晚安,漢子只是不停地催促他,仿佛急著要他離開。

   悄摸地回到住處,其他人都睡了,趙鋒聽著齁聲、面著牆難以入眠。他的腦海里全是漢子陸雷的身影,就好像陸雷捆著吊在他面前、在他耳邊掙扎和呼吸。漸漸地,趙鋒發現,自己的身體焦灼難耐,被子下悶出了一身熱汗,身上僅有的那條內褲里滲出濕漉漉的一片。他越想要冷靜,陸雷的身形就越清晰。特別是那雙眼睛,趙鋒總是會記起,陸雷叫他摸頭時那無奈又服從的、乞求般的眼神。

   趙鋒也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麼睡著的,他只曉得有一種灼燒般的煎熬陪了他一整個晚上。他夢到了陸雷被虐待的場景。在夢里,趙鋒是一個旁觀者,他站在廢棄的豬圈旁,親眼盯著陸雷遭受侮辱般的折磨。

   陸雷光著膀子叫人踩著腦袋跪在豬圈正中央,身上就一條迷彩褲和一雙軍靴,粗壯的雙臂給繞到身後扎緊,麻繩嚴嚴實實捆了他上半身,直要嵌進他的肉里。難以想象,身材魁梧壯碩的漢子啜泣著學著狗叫,然而無論他叫得多麼賣力,多麼的像,都少不了挨一頓。他每叫一聲,站在他面前、踩著他頭顱的那個身影就狠狠地朝他小腹踢一下,力道足讓他翻倒一圈;即便如此,陸雷也只能忍氣吞聲,打著戰掙扎著起來再跪好,再學一次,然後再挨一次。趙鋒聽見那個身影對著逆來順受的陸雷戲謔似的說:“真他媽賤啊,嗯?你說你自己是不是賤狗?”而陸雷,只是怯怯地低著頭,極力控制發抖的虎軀,本能般像狗一樣哈著氣。

   來來回回幾次,趙鋒突然決定陸雷變了,沒有任何蛛絲馬跡,他就是突然知道了。那個黑黢黢的身影齷齪地挺出腰胯,陸雷驀然抬起了頭。趙鋒一瞧那架勢,心里咯噔一下。不出他所料,伴隨著清晰的一陣褲鏈拉開的聲音,那個身影以一種夸張的姿態擺動身體,邊懟著陸雷腦門撒尿邊哈哈大笑,陸雷僅是吐出舌,伸著遲鈍的腦袋笨拙地追蹤那根晃蕩的陰莖,樣子叫人好笑又心疼。

   下一秒,在趙鋒心里還五味雜陳,不知所措時,那個身影的手里已經多了根粗大的狗尾巴塞,陸雷身上的繩子也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那身影僅僅朝陸雷吹了聲口哨,陸雷便立馬臣下結實的身子,四肢著地,貼在地上趴好還翹起了屁股。身影順勢繞到陸雷後方,拍瓜一般給陸雷的屁股來了向下,隨後輕而易舉地將狗尾巴塞推進了陸雷屁股里。陸雷嗷嗷地叫喚哀嚎,像痛苦又像舒暢,尾巴穩穩當當插在他屁眼里後,他竟如初歲的小狗般蹦跳著擺起屁股,搖起了尾巴,看著那麼開心、自豪。

   “騷狗。”那個身影拽起陸雷的下巴,對著那張剛毅猶存又乖巧的臉響亮地扇了幾巴掌,“他媽的,真雞巴騷!退伍的果然好貨色,就喜歡你們這種又騷又聽話的。”他命令陸雷舔舐淨他沾染尿液的鞋面,馱著他在豬圈里爬行,還讓陸雷吃稀糊發餿的食物跟骨頭,強迫他跟餓了兩天的狼狗搶食。陸雷並沒有絲毫抗拒,相反,此刻的他即便被折磨得傷痕累累,也總是挺直那汗津津泛油光的身子,仿佛是獲了軍功般那麼驕傲。

   趙鋒看著不知道有多心塞。這分明是他的夢,但他卻只能眼睜睜瞧著陸雷飽受羞辱,見證陸雷一步步從崩潰到徹底服從,從一個退伍的錚錚漢子被馴化成一只強壯且聽話的大型犬。陸雷無奈、順從的眼神好像透過了那個身影若有若無地停在趙鋒身上,就像是在向趙鋒求助。趙鋒覺得,那個退伍的漢子定跟他一樣,都被困在了各自無能而屈辱的身體里,互不能救。

   他們遙遙望著對方,忽然,趙鋒的手不聽使換地抬高,逗狗一樣呼著陸雷過來。後者渾濁了眼睛,換了欣喜的眼風,手腳並用著奔來,到了他跟前就立起上半身,兩只手,或者說前爪扒在他褲腰上。趙鋒開始感覺周圍的景象在扭曲,眼前的一切逐漸變得霧蒙蒙般模糊。他不忍但還是伸出了手溫柔地撫摸著陸雷的短發,那一刻他竟覺得陸雷偉岸的身軀是那麼渺小,壯漢屁股上搖得正歡的尾巴使得他在某一瞬間認為那肉體里就是一條狗的靈魂。

   他聽見自己對陸雷說:“乖狗狗。”那是他自己的聲音沒錯,“遲些日子我就帶你走,你要聽話噢。”

   “汪、汪!哈嘶哈嘶……”陸雷嘴里還是低沉的人聲吼著蹩腳的犬吠。他一頭扎進趙鋒的褲襠,狠狠地、滿足地呼吸了一口趙鋒襠下的氣味。而後,他熟練地用口齒將趙鋒的褲鏈扯開,一口含住了趙鋒無意而有力拍打在他臉上、濕潤的龜頭,毫無厭惡地給趙鋒口了起來。在陷入燥熱、徹底看不清之前,趙鋒清楚地瞧見了,陸雷眼里的討好和期待。

   就在那個的一瞬間,趙鋒掙扎著擺脫了這個他也不好定義是好是壞的夢。他還來不及從床上坐起,一股股濃精便已經透過他的內褲噴薄而出,最遠的落到了他的嘴邊。幸好屋內空無一人,只有窗外傳來叮叮嗵嗵的響動。趙鋒慢慢地坐起身,胯下的還在挺動著,濕一片的內褲面上仍透著少量渾濁的淫液。身體保持著夢里的激情,面上卻顯得空洞、失神,趙鋒注視著自己的褲襠,在那灘延展而腥臭的濕痕里,他隱隱綽綽看到夢里陸雷那張粗獷、聽話又示好的臉。

   煎熬並沒有因為夢的醒來或跑馬而結束。陸雷就像是烙上了趙鋒心里一樣揮之不去。無論趙鋒干著什麼,他都掛念那個房間,甚至幻聽到陸雷曖昧的呻吟或是求饒般的哭喊。他數次想要鑽個空溜去看一眼,轉念又想起陸雷的囑咐,只好一再忍耐。趙鋒這心不在焉的模樣被工友們笑話,紛紛說他昨晚一定是聊了個姑娘,思春了;趙鋒疲於應付,只有他曉得,自個兒愣缺的腦袋里住進來了一個做了狗的漢子。

   中午,趙鋒發現自己茶飯不思,滴水不進,終於是按捺不下煩亂的衝動計劃偷摸去一次。照例,上頭有個領導每天中午都會過來說是視察工作,趙鋒特意剩了半兜飯菜,等領導一走,他就編了個借口竄去了放著陸雷的那個房間。

   “唔嗯!唔唔唔唔!唔嗯!……”門口,趙鋒隱約聽見里面極為細小但如同殺豬宰牛般痛苦的哀嚎,這聲音小得稍遠一些便完全銷匿跡。

   趙鋒頓時像給人捏住了心髒,一種提心吊膽的痛楚埂塞在胸口再擠牙膏一般一撞一撞地攀過全身。一瞬間,趙鋒干熱難耐,頭腦燒得一片空白。他強壓著難受走過去,伸出有些發麻的手吃力地掀開熟悉的防水布。伴隨又悶又濕的汗味和濃烈的腥臊,陸雷狼狽的模樣暴露在趙鋒眼皮下,一覽無余。

   壯漢身上還是昨晚那套衣服,只是迷彩褲已經如同浸過水一樣基本濕透,牢牢地吸附在漢子腿上、屁股上,緊身衣的外側泛起了一層海浪圖案的、白花花的鹽。陸雷明顯讓人重新捆過,他的雙腳好似站軍姿那般被拉得筆直,麻繩扎緊在迷彩褲上滲出汗水,仿佛要嵌進肉里。雙手則結結實實繞了個直臂,因血不流通而腫脹的手掌叫人戴上一對白手套,兩臂早已發紫發青。他的臉不知什麼原因憋得通紅,汗順著他額前的頭發啪啪往下掉落,寬大而顯得飽滿的鼻頭蒸騰出一排排細密的水珠,眼睛上的長襪被換成了一圈厚厚的膠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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