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51章 【R-18G】KAN-SEN的一千零一夜(?):聲望篇

  [chapter:聲望篇]

  

   鏡州市,B港區。

   B港區的指揮官,看過聲望反饋的戰斗報告,愁眉不展。這不是第一次了…

   “聲望,聲望小姐,我請您好好休息兩天。如果你還是這樣無能的話…”

   貝爾法斯特匆匆而來,把手上的熱咖啡端上辦公桌。身後的金發女子,只感到面前的白色長發刮起了一陣來自蒙古高原的寒風。

   “指揮官大人,不用太在意了。勝敗乃兵家常事嘛。對吧,聲望小姐?您大可用這兩天時間,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貝爾法斯特的話,乍一看起來毫無問題。聽到聲望的耳中,卻是比狠狠打一耳光還亮的嘲諷。

   自打她被指揮官任命代理分艦隊的旗艦職務,打仗回回失敗,後勤屢屢落空。如果不是指揮官看她認錯態度認真,哪里還會容她到今天呢?

   “兵家常事”說的是她。“好好休息”說的也是她。

   什麼叫光天化日,明知故犯朝人家心口舊傷補刀子,人家還不能說她一個壞字?這便是。

   “聲望的各系統狀態良好,請指揮官放心。如果指揮官需要聲望好好休息,聲望一定會好好休息,不辜負指揮官的期望!”

   指揮官一時傻眼。這樣一個態度認真、做事認真——接近木頭腦袋——的艦娘,怎麼會翻來覆去犯那麼多錯誤?

   聲望顧不得回答指揮官眼中的疑惑不解,像躲狼一樣躲開貝爾法斯特眼神余光中招招逼人的寒氣,拿上指揮官簽章的假條,走出辦公室,逃出辦公樓。

   “喲,這不是聲望嗎?怎麼了?挨批了?也不知道是哪個騷狐狸精啊,跟指揮官跟前邀功取寵,真讓她上,她呢,傻冒一個,哈哈哈!”

   饒是聲望這樣感情遲鈍的艦娘,聽到布雷德利如此叫囂,氣不過去,三步並兩步衝了過去。

   “布雷德利?是誰,我下了三遍命令,卻故意不用魚雷迎擊?是誰,每次拿給我的艦炮不是摻了粘土就是泥沙?還是誰,明明是潛行跑後勤,結果遇上敵人的巡邏艦隊故意喊叫,然後第一個脫離戰斗的?”

   面前的金發小姑娘看著聲望氣急敗壞,頓時間心生一計。遠處某個“路過“的艦娘心領神會,早早前去埋伏。

   “大家過來看看哪~一個艦娘,屢戰屢敗,吃了的飯喂了狗都可人疼~”

   聲望剛想動手,想了想止住了,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拉著照舊壞笑的布雷德利。

   “布雷德利,你到底衝的是誰?捫心自問,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你。”

   真的是傻冒。到了這一步,她居然還相信,這麼明顯的栽贓陷害會沒有幕後主使?

   布雷德利看到後面那個身影,瞥一眼頭頂屋檐。還好,沒有監控,可以動手了。

   “是啊,聲望姐姐,你是沒得罪過我。不過,很快你就知道,是誰跟你過不去了。”

   聲望來不及問完剩下的話。一個鐵榔頭重重砸在毫無差距的後背,打得她頓時倒地,咳嗽喘息。正當她想著努力爬起來問個究竟,一個飛腳結束了她最後朦朧的意識。

   “她真是倒霉。“”可不是嘛。明明任命的是指揮官…算了,快點抬著走。“

   ——當夜,很多人無比熟悉的B港區地牢。這里房間眾多,空間充盈。巴士底獄為之傾倒,渣滓洞自愧弗如。

   “…(我這是…這是怎麼…被人綁架了?)“

   此刻的她,雙眼讓黑色電工膠布裹上;四肢懸在空中,四根纜繩捆住毫無氣力的白皙手腳。整個人成了“人“字,因為雙臂是並在一塊捆上八道,手肘打結再拴在前面牆上的。兩條大腿高高叉開,不過她不用再擔心害羞的問題。

   現在的她,一絲不掛,赤身裸體。每一個毛孔自由地呼吸著地下室特有的陰寒空氣。

   “聲望小姐,您醒了嗎?真的是太好了。“

   熟悉的聲音。莫不是…

   “貝爾法斯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恢復了一點意識的聲望,懷著滿腔怒火質問著曾經的同僚,現在的監視者。

   “怎麼回事?聲望小姐您是很聰明的。難道您沒有感受到,什麼叫脫離地球引力?什麼叫赤裸?“

   “你…你到底要干什麼?我記得,我從來沒得罪過你。“

   雖說有點沒良心,聲望平日明知貝爾法斯特的囂張氣焰,對她簡直跟明末閹黨伺候“九千歲“干爹一樣畢恭畢敬。

   自打指揮官非要讓她代理一個分艦隊的旗艦,後者對她比以前更客氣了,更見外了。布雷德利等一群搞事精自那以後也就分到她這兒來當屬下了。

   天地良心,她可真的是一次都不敢拿貝爺開涮。當面沒有,背地沒有,人前人後都沒有。

   貝爾法斯特像是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對著天花板——其實是一堵沒有粉刷的水泥牆面——唉聲嘆氣。她是不樂意的,但是,既然指揮官動了心思,聲望又呆得和平日一樣,她不能不先下手為強,免得後下手遭殃。

   “聲望小姐,我相信您一定聽說一句成語,‘懷璧其罪‘。當年秦國以趙國擁有稀世珍寶和氏璧為由,調兵數十萬東征趙國。哪怕趙國沒有威脅秦國,秦國也是一定要借此機會撻伐趙國的。”

   “這…什麼意思啊?這跟我們這個事有關系嗎?”

   聲望不愧是理科生考到這兒當戰列巡洋艦艦娘的。文科生改行過來的貝爾法斯特發覺這傻妞是個棒槌,於是不再玩文字游戲粉飾虛張。

   老土就是老土,連戰國的典故都不懂。

   “換句話說吧,指揮官讓你當旗艦,的確不是你的意思。但是,自那以後,你是不是志得意滿了呢?是不是忘了對我這個秘書艦多做一些平日沒有的表示呢?所以說,我得讓你明白,什麼叫山外有山。孫悟空再牛,五指山就搞定他了。”

   但凡是後宮爭寵,皇帝本人的意志與偏好起了很大作用。

   港區實行的是指揮官一人責任制。所有艦娘理論上都是指揮官的部下,包括秘書艦。而且,指揮官只要不至於引起上級查究,港區權限范圍內可以給任何艦娘當秘書艦的機會。——包括從這個位子上下崗的機會。

   現而今,B區的指揮官離不開她貝爾法斯特。可是,誰說得清,水滴石穿,堤潰蟻穴,一點意料之外的選擇,會殺出個意想不到的程咬金?

   貝爾法斯特一旁的幾台攝像機各就各位,不同位置無死角“取景”。當然,為了隱私著想,她特意給自己換身衣服換身打扮,事後親自加工自己那部分聲音,細致入微堪比克格勃特務變裝。

   “聲望小姐,我為了您著想,曾經有好幾次暗示懸崖勒馬,早點就坡下驢辭了旗艦,您呢?”

   平心而論,聲望的確有點僥幸心理,覺得指揮官突然想起來讓她代理分艦隊旗艦,說不定給她一個機會接近他。甚至有兩天晚上,她真的做了夢,把平時高冷的貝爾法斯特揣在地上摩擦…

   “您想到哪里去了?我自打當了旗艦,謹小慎微,兢兢業業…這是什麼?”

   一根結實的皮管,尖端套上個塑料的頭,一點一點靠近了聲望的屁眼。貝爾法斯特明白,得弄點永遠洗不干淨的黑歷史逼她就范。

   殺她?不,指揮官不會接受前些天活蹦亂跳一人今天暴斃身亡這樣的鬼話。她犯不上失寵。

   “想必聲望小姐,您應該聽說過,啥叫烤乳豬吧?把殺好洗淨的乳豬用鐵簽子串好,刷上醬汁上色,然後下面是炭火…您不用怕啊。您的肚臍眼下面不是沒有炭火盆嗎?”

   聲望鬧不明白。今天的貝爾法斯特要玩個什麼花樣。

   “你到底…啊!疼!”

   貝爾法斯特套塑膠手套,像屠宰場處理豬肉,用力掰開聲望的屁眼。她從未開發過這兒,剛一下肛門出了點點鮮血,落在地上與人影相伴,恰似寒冬臘月飛上去的幾多紅梅。

   雖說貝爺沒把這兒全掰開,皮管口足夠進去,於是三下五除二,一長段皮管跟著進了去,擠著腸子慢慢往前挪。

   聲望害怕了。她從未見識過這樣的套路。若是外面喜歡玩日式SM的估計會覺著這是灌腸。

   可惜,貝爾法斯特要玩個新鮮的。出奇制勝,舉一反三,用生活最常見的工具與場景,做出最讓人“難以忘懷“的一幕,這叫本事。

   “求求你了,貝爾法斯特…我真的只想在港區安安穩穩過日子…我求求…求求你了,不要再這樣了…“

   皮管不通人情,通過盲腸入大腸,經著大腸進小腸,不一會兒穿進滿是胃酸與苦水的胃袋。聲望實在禁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腹中無物的她甚至當場吐了幾口黃的,有苦有腥,原來是膽汁反胃,吐了她花容憔悴,似那霜打的茄子蟲蛀的花。

   “聲望小姐,您應該聽說過,西方國家有一種東西叫噴泉。其中最早的一類就有石獅子往外噴水的好玩意。“

   聲望完全聽不懂貝爺說的什麼,可越聽越害怕。肚子里的皮管逆著食道,眼看就要進咽喉…

   “貝爺…我的親媽!求求您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要是早上,不給貝爾法斯特甩背影現世,可能這番話真能趕上最後一趟機會,手下留情刀下留人。

   人往往是在丟失以後想起以前的好,失敗以後想起過去的笨。

   “我看您平時一口一個呆萌台詞,啥叫‘情書?用琴怎麼能做書呢?‘,啥叫…對了,您有次面對指揮官的調侃,說的是‘認真的聲望小姐很可愛麼……好的,我會替聲望小姐感謝您的——欸?’。放心,我都替您記著呢。您哪,今天就當一回噴水的石獅子吧。”

   皮管終於從她有氣無力的嘴里碰了出來,一路上蹭的髒兮兮,什麼腸壁黑漆漆賽過下水道臭黑泥的宿便,什麼食道內尚存著那麼點黃的殘余膽汁,什麼尚未消化干淨的干辣椒片,還有又酸又臭的胃液,管子上下全是這些玩意。

   “好嘞,我這兒給您引上一點…完美!等著啊。”

   貝爾法斯特滿心歡喜,小跑著打開了另一端的水龍頭。很快,從“後”到“前”貫穿聲望整個身體的水管輸水,她的口中真的往外噴水,嘩嘩啦啦,像是很多單位臨時工澆花圃草地。

   聲望顧不得作什麼。身體內貫通的水管撐得結結實實,食道與小腸更是漲得跟吹多了氣的氣球,眼瞅著就要炸開吧,另一邊貝爾法斯特還玩起了“調節水文”,一會水大得離譜,一會水立馬停。

   熟悉夏國古代酷刑的都知道一點,那就是連來俊臣這樣不認字不工作的流氓都能寫出心得體會《羅織經》的酷刑工作,必須得是最簡便入門、最快速上手的,花里胡哨或者器械繁雜只會阻礙酷刑工作的開展與普及。

   貝爾法斯特既然殺不了眼前不斷怪叫的“噴水怪”,做不到斬草除根,那麼得讓她老老實實就范,再也不敢對她有一星半點的歪心思格外重要。

   當貝爺故意把水開得特大,讓亂流亂噴的水順便多往腸胃回流點,看身前那個懸空的“水袋”肚子鼓起渾身掙扎,故意惡心一會兒,看聲望貌似進入狀態再趕快關停,讓她掌握不了這個節奏,反反復復,折騰得她估計心底里恨不得找個抹頭刀求個痛快。

   “聲望小姐,您這是懷了幾個月身孕了?這可不好,要知道,我們的指揮官,最討厭那些水性楊花未婚先孕的不檢點女人了。”

   貝爾法斯特特意多開一會兒大水,一邊從下往上,撫摸著撐得比奶頭都大許多的肚臍眼。下面要真的是個孩子,她可能還要少些趣味。

   倒不是說她怕殺嬰,農村有些地方還有生下女嬰扔開水桶燙死的。面對這麼個異想天開——然而某種程度上真的引起了指揮官關注——的傻冒,她不想讓聲望落得個“小產而死”的便宜。

   她故意握緊拳頭,狠狠錘了這個甲殼蟲似的腫脹腹部。

   如果指揮官能讓她最先懷上孩子,她何至於到處盯梢,防微杜漸?

   聲望只知道這一拳下去,別說肚子積的水,便是膽囊剩的膽汁,也讓這一拳打得滿口往外噴。饒是如此,甚至屁股都往外返流一些水,她的肚子照舊大的離譜,好像螞蟻眼中的大西瓜。

   玩兒了這麼一通,貝爾法斯特有點累了。布雷德利把人扔到合適的地方,是她親自拉到這兒“處理”好的。今天晚上她工作太多,好整以暇才能在後面更好工作,不耽誤第二天工作。

   “聲望小姐,如果我是您,這會兒大概想的就是哪兒有個井,趕緊往里跳。不著急,我這兒還有呢。”

   從外面裝塑料瓶的幾只蚯蚓,為了保持活性,她特意往里面多塞了些泥土。

   處理它們也挺費事的呢。每一只都得拿繩子拴好,放著亂跑。亂跑鬧出人命案,美中不足。

   “您別看後面那個眼兒挺結實的,前面的也不差啊。您的嘴口吐蓮花,讓這個空間都多出了一些別樣的氣息。不過還有兩個眼閒著呢。放心,我會幫您的。“

   水順著地牢裝的地漏涓涓流出。一只蚯蚓從瓶中帶出,急不可耐用腦袋蹭了蹭聲望通紅的鼻梁。

   “放心,幾位小先生,我會讓你們好好去個陰涼地。“

   蚯蚓天性怕光。面對地牢內燈火通明,它們無一例外都想找個黑暗的角落呆著。正好,貝爾法斯特引著它們,輪流抵近聲望的面龐…

   “殺了…殺了…殺了…“

   連喊三聲,硬是喊不出一句完整的“殺了我“。蚯蚓們另一端被貝爾法斯特拴住,只好輪流帶著髒土粘液進了鼻孔。它們不懂什麼是人類生理,一會啃氣管,一會吃食道,一會窩鼻孔,最絕的還得數從鼻孔穿過氣孔食道的岔道,再從嘴里探頭的。

   這兒的水龍頭,沒有關閉,不過水量調到中等。也許有人會奇怪,這樣做不等於手下留情?

   到了這會兒,聲望差不多奄奄一息,加最大水量折騰她也不過是毒打病豬白費勁,瞎子點燈白費蠟。

   這個時候水量調小一點,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再用這點機會多讓她恢復點意識。這樣,鼻孔里“大鬧天宮“的五只泥鰍的”輪班倒“才能更真切地印在聲望心上。

   貝爾法斯特是個會玩的。酷刑的精髓之一,得是讓受刑者真切感受到痛苦。

   武周朝《羅織經》早就有過這樣的結論:對愛惜名聲與長遠利益的文人,多用威嚇套路他們;對頭腦簡單與點火就著的武夫,多用酷刑折磨他們。無論哪一種,對症下藥藥到病除乃萬變不離其宗。

   …

   “聲望小姐…聲望小姐?“一番仿佛來自外太空的問話。

   “聲望小姐…您說,您現在想怎麼樣?“

   “您確認,您說的是真的?“

   “好的,別的事算是免了。休假後面的日子,請您好好享受。“

   …

   視頻拍到的,不僅是聲望最狼狽不堪的“活人出水”和“土龍入洞”。生死不明,意識不強,只要能有機會從中解脫,什麼話都能誘導出來親口說出。

   聲望出去了,的確可以不要臉到底,把這兒的委屈抖露出去。但是,她自己的名聲如何呢?

   她能冒著把自己最可恥、最丟人的一幕徹底暴露於天下,換來和貝爾法斯特同歸於盡的結果?

   夏國這個國家,想當上戰列艦娘不容易。聲望是為數不多並非主要靠走後門當上的戰巡艦娘之一。讀書,考試,找人,訓練,過關,費盡心機,為的是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達摩克里斯之劍”在上,保證明天聲望會真心誠意“裝”傻,主動把這個代理旗艦的職務辭了。

   君子治之以方,小人治之以術。

   僧多粥少,猴多果少,你少我多,你多我少,一聲無奈,有你沒我。

   貝爾法斯特把沒有皮外傷的聲望洗干淨送回她的宿舍,走在月明星稀的夜色下,不住感慨,夏國人物千千萬,論人情套路皆不如數千年前的孔老夫子一人懂得多。

   月亮還可以和太陽換班。加班的人兒還有一個。她不多思考,半公半私,重返地牢接著兢兢業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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