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52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反擊篇

  [chapter:反擊篇]

  

   鏡州市,一處普通的小區。

   當鳥海的丈夫匆匆路過平淡無奇的草坪,同一處小區的某間居民樓,一聲鑰匙響,門內與門外的兩個世界得以重逢。

   “回來啦~把冰淇淋放冰箱~還有趕快洗洗手,吃飯了~”

   三星藍皮艦娘反擊慵懶地來不及回頭看身旁大門的來人,整個人攤在柔軟的二手沙發。略顯發黃的白色背心加牛仔短褲勾勒出引人遐想的身體曲线。

   電視上正在播出重播的《鐵齒銅牙》,門關上,正好播到乾隆帝遇上色魔尼姑,中了蒙汗藥。

   進門的男人沒有真的去餐桌。客廳飄香的飯菜,平常的家常菜:土豆炒肉絲,紫菜蛋湯,糖醋獅子頭。電飯煲還在保溫,停止在一個小時前。

   “老婆~你在這兒看什麼呢?”

   反擊確實沒有全神貫注看電視。她面前的智能手機上明明白白,港區某某艦娘在群里發了圖,大家忙著吐槽逗開心。

   “哇!嚇死我了,你走過來能不能有點聲音啊?靜悄悄地靠近,嚇死我了…”

   身為她的丈夫,唐賜爵心中哭笑不得。從他關上防盜門,換鞋,走到沙發,到處都是聲音。明明就是面前這個傻女人貪玩,忘了聽聲響。

   “好好好,我下次找個鐵鍬,進門重重往地板砸,我…”

   “那算了吧。這麼晚了,嚇著樓下別人家不好。”

   沒有人真的以為,這不是玩笑話。反擊從沙發爬起身,忽覺腰上有點癢,動手撓癢。

   “喂,你好歹是個艦娘。說出去,你像中年老大爺似的抓撓,像什麼話?”

   “我樂意。再說我把你趕出去,晚飯我一個人吃。”

   嘴上這麼說,反擊悄悄端起有點涼的獅子頭,准備找微波爐熱一熱。

   “沒事,我這麼吃也行。”

   沒想到反擊在這里非常堅持,不肯讓他接過獅子頭。“涼的東西吃多了對腸胃不好。你比我大不了幾歲,這麼早吃壞腸胃耽誤以後,不好。”

   作為B港區常年摸魚的偷懶代表,反擊從來不覺得把主要精力用在家庭而非工作有何不妥。

   她的姐姐聲望與很多人一樣,從小聽著“你以後一定能成功”這樣的成功學啟蒙長大,書讀得死,活成了書本的模樣,滿腦子都是灌輸的“這樣才能成功”的教條。

   反擊不同。因為她考試成績差,最後靠的是體育特長生推薦上大學。文化課成績搖擺於及格线實乃家常便飯,最後她還是送了禮請吃飯外加體育特長,當了藍皮艦娘。

   說起來她能當戰巡而非驅逐,靠的是認真得比機器人還可怕的姐姐。哪有姐姐當戰巡,妹妹當驅逐“狗糧”的?可因為文化課成績太拉跨,軍隊不好給她一個太高的起點,於是她靠著數值墊底的艦炮與技能,每天過著港區跑後勤的混飯生活。

   “可不行。別說了,家里你得聽我的。我拿去熱。對了,老規矩,素菜現炒,等著哈。”

   望著重新套起圍裙准備炒韭菜豆腐皮的反擊,唐賜爵哭笑不得之余,心中涌出一絲寒冬遇紅梅的暖意。

   當初,他作為剛分配到B港區實習的海軍工程師,對如何處理港區的人際關系,那可遠比他在學校操作機床要麻煩多了。

   當他因為第一天心累,一個人跑到碼頭,望著大海,想到茫然無措的將來,不知何往的時候…

   “請問你是誰?還有這麼晚了,海風很冷的。快點回去套件衣服。”

   貌似是反擊剛剛跑完後勤,把一身拖拉拽扛的物資前腳送進倉庫,後腳准備去洗澡。指揮官對細節要求很嚴,執勤完畢的艦娘不洗澡則不許進食堂。

   看他有點呆,反擊還特意走上前去,拉著他往倉庫走。

   “那邊厚衣服多得很。放心,只是借一下不會有事的。”

   從那以後,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什麼問題不方便對別人說,見到看似沒心沒肺的反擊卻是無話不談。慢慢地,他發現,如果有一天,他見不到反擊的身影,心中某個地方空落落,難以言傳的傷感苦澀地麻痹身心。

   即使是最猛地酗酒,也無法讓他從這樣的痛苦中解脫,即使反擊不過是被派去走了長期後勤。

   “作為讓熱愛戶外的反擊小姐在房間里陪你的代價,就罰你和我一起去檢查姐妹們完成委托的成果好了,Let\u0027s go!”

   當初,他想要約會,因為是從未戀愛的處男,找不著合適的借口,為此特意買了一盒自己也搞不明白所以然的游戲,說是一起玩。

   如今,面前那個在廚房忙前忙後的背影,無言地訴說著一樁樁,一件件,直到他們確定關系,辦證結婚。

   他們兩家都是普通的小市民,門當戶對。唐賜爵工作地幾經周折,大體仍在鏡州市內。

   “‘我說指揮官啊,我好歹也算是女孩子…’“

   他走到反擊的身後,一把抱住了正在炒菜的她。她嚇得趕忙關上燃氣灶,防止燒糊。

   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她,並沒有看起來那麼散漫。最少,在乎的他跟前,她非常細心,又不讓他專門去多擔心什麼。

   這麼可愛的反擊,怎麼能是許多指揮官口中的“垃圾”呢?

   “你啊,都什麼時候了,還記得那件事…“

   嘴上批評,心里樂開花。反擊與他心態其實差不多,一樣沒談過戀愛,一樣走了許多彎路,好在比那個死讀書的姐姐強多了,知道獻玫瑰花不是耍酷。

   等到她發覺,自己似乎是愛上他的時候,他們已經不習慣沒有彼此的生活,就像花朵需要空氣,魚兒需要水。

   無名指沒有戒指。並非她嫌棄。那枚因為搞不懂好壞倉促買的小鑽戒,如今,安安靜靜躺在二人婚照下的床頭櫃一個小盒子,和身份證等放在一起。

   經常操持艦炮、物資與廚余的手,哪里會沾不上腐蝕金屬的油漬呢?

   反擊不像聲望,始終堅信著師長們灌輸的成功學。人活著是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個用盡氣力奔向終點的車輪。按現在的話說,反擊非常佛系,差不多,隨便,一般。

   平平淡淡才是真。她能看著面前的男人吃著自己的飯菜,普普通通過小日子,非常滿足。

   世界上過不成這樣看似簡單的日子的人們實在太多,遠到還在內戰的也門與利比亞,近到鏡州市各類黃賭毒場所。

   身不由己的人太多。反擊知道感恩,知道知足。

   …當晚,吃過晚飯,收拾好餐具,再聊過一陣白天彼此工作時的家長里短,兩個人進了臥室,准備做休息之前該做的事。

   “姐姐老批評我太衝動,不過對我來說動腦子太麻煩了。你也是,為什麼每次都用這個?“

   這會,反擊是看著唐賜爵從兜里掏出避孕套來說的。雖說兩人經濟條件稱不上墊底,趁著現在還年輕的確可以多干活掙錢,他考慮到這點,也是擔心反擊得不到產假,每次做愛都戴著避孕套。

   B港區的秘書艦貝爾法斯特,是個在他眼里毫無生氣的人,說著禮貌到冷酷無情的話,做著規矩到沒有人味的事。而且他從其他地方聽說,貝爾法斯特暗地里替某些大人物做髒活。

   更關鍵的是,如果這麼早要了孩子,他們兩個都得工作,孩子誰來帶?家里的老人腿腳不算特別好,恐怕防不了社會上的壞人。孩子跑丟了被拐賣了怎麼辦?總不能哪個辭了職專門帶孩子…

   “我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一不小心懷孕,女孩子挺痛苦的。”

   不料,反擊根本不管蹩腳的借口,一把抓住多少次進入體內的避孕套扔到地上。他剛想去撿,身旁的她痛哭失聲,嚇得他好像做了多大的錯事。

   “你…你別這麼樣嘛。你我現在都在職,養個小家不成問題。真要是要個孩子,我們總得有人帶孩子。你說,你帶還是我帶?不要太任性…”

   “我沒有任性!我沒有!結婚不是一年了,我想有個孩子。”

   唐賜爵何嘗不想?人長大了,不能像小時候那樣童言無忌不怕虎。前怕狼,後怕虎,走路怕螞蟻,呼吸怕粉塵,久而久之,成了如此不成器的大人。

   “你身邊一點也不好玩,我要出門了!”

   反擊一身白色胸罩帶內褲,起身作勢要走。他趕忙上前,拉住她。這樣一身裝束出門,饒是他慣著她,也不免覺得她是想找男人。

   “你要去哪兒?”“我不需要你管。”

   “你給我站住。”“我說了,我不需要你管。”

   “你再不給我站住,我…”他剛想打人,反擊反過來一把涌進他的懷抱,接著一下推到床上。

   “我說…你到底…怎麼了?”面前的反擊滿臉淚痕。雙眼讓淚水泡出多少血絲。平時等他摘下的胸罩與內褲先後落地。她爬到床上,鑽進他的胸膛。

   “我沒有皇家其他姐姐們那麼優雅,身材也不好……”她特意托起其實剛剛好的胸部。修長的白腿沒有染上歲月與煙塵的汙漬。無暇的雙腳依舊看得他忘記了說話。

   無論她說什麼,她的身子,每一處,自打結婚,都是屬於兩個人的回憶。第一次性交的蠢萌與犯傻,此後慢慢步入正軌同時,她會在乎,他平時與什麼樣的女人見面;他也會在乎,以前反擊挺正常地與男人搭話。

   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新聞,他們慣常會把這樣的花邊作為刺激對方性欲的調味料。

   “你的身材沒有不好的地方。”為了證明所言不虛,唐賜爵把雙腿扛到肩上,一邊舔著雪白的腿肉。她先是一驚,再是一樂,最後一怒。

   “笨…笨蛋,那種地方是用來舔的嗎?我跟你說正經事呢…”

   不顧反擊軟弱無力的抗議,他自顧自舔著雪白的腿,腳踝、小腿肚、膝蓋、大腿肚,但凡能留下印記的地方,要麼是晶瑩的唾液掛在腿與嘴之間,要麼是紅色的吻痕顯示著一個男性對女性的“主權”。

   他不想跟反擊再說什麼。女人進入到歇斯底里階段,基本上說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既然如此,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幫她明白,他是多麼心疼這個許多港區指揮官口中的“垃圾”艦娘。

   “你說想要孩子嗎?好,我給你,從今往後,我他媽也不用避孕套了。行不行?”

   反擊想要孩子,其實第一是想有個愛的結晶,第二想用孩子拴住男人的心,第三…雖然她沒有姐姐聲望那樣腦子裝滿花崗岩,家教從小的耳濡目染,讓她還是喜歡有個孩子在身旁,父母與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

   只要有孩子,他們這個家就會多出一個必須存在不可的意義。

   “欸?!我真的可以嗎?”

   唐賜爵一邊解開褲腰帶,脫掉著了火的內衣褲,一邊親吻著反擊的下腹。隔著一層肉,里面就是生兒育女的子宮。

   “可以?你是我老婆,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我以前真傻。跟你還要顧忌那麼多干什麼?我走不開,你的話能照顧孩子就照顧,要不我找個住城里的親戚幫忙帶帶。辦法總是人想的。”

   長滿腿毛的粗腿跪坐在床上,隨後一身彎腰,身下的雪白軀體不再清晰可見。燈光依舊昏暗。隔著窗簾,外面的住戶總是很容易看見里面的人做什麼事。

   大小正好的乳房摩擦著掛著肌肉的胸肌。兩個人的心跳串在一起,跳著同樣的脈搏。兩對瞳孔之中沒有世界,沒有其他,甚至連面前的人也漸漸模糊,只剩下一團濃霧。她的淚痕,讓這團濃霧愈加伸手不見五指。

   “唔哇啊!喂……好過分啊!我好歹是個女孩子啊!”

   一雙溫暖的手別開反擊遮掩的小手。滿臉潮紅的僑聯倒映在一雙瞳孔。盡管已經不止一次與身下的艦娘床第之歡,他依舊會擔心,什麼地方傷害了她。

   “你平時可是很有自信的。這次也是。對不起,我讓你失望這麼久…”

   他不反對要孩子。人活得歲數越大,擔心的事越多,久而久之,人活成了風箱的老鼠。

   如果有一個孩子,能讓面前的她喜笑顏開,能讓自己多一個奮斗的動力源,有什麼不好的?

   他們雙方的父母都不是夏國常見的重男輕女之輩。只要是孩子,無論男孩女孩都是寶貝。

   陰莖上每一根血管充斥著熱浪與激情。然而,當它徘徊在粉紅色的陰唇外,照樣扭捏。今天,避孕套扔在了地上。它,沒有套著“救生衣”。

   “倒不如說,我應該問一下你,真的沒問題嗎?”

   “一發入魂”的概率不見得多高。後面兩個人再做怕是不好再提避孕的事。以億為單位精子進了子宮,歪打正著早晚得出個”鵲橋相會“。

   女人懷孕是很辛苦的。挺著大肚子,半夜宮縮疼痛,走路不方便,特別是走外面,萬一有車或者人非常危險,出事不僅是孩子,大人也會有影響。即使產後,空氣逆流入體內帶來的陰道感染也是個很麻煩的疾病。

   反擊,真的做好這樣的准備嗎?

   “對你的心意,我是絕不會輸給其他人的!“

   可能是艦娘這個行業所致,反擊對其他可能“盯上”自家老公的女人多少懷著一點主動進攻的好戰意識。好在大部分情況都是捕風捉影或一廂情願,她的妒嫉停留在唐賜爵眼中小花貓活潑可愛的程度,恰到好處。

   不等他反應過來,反擊的雙腿交叉壓住身上的男人,雙手握著陰莖,一點點找准位置,然後屁股一抬,雙腿一壓,兩個人“鑰匙找著孔,寶刀見到鞘”。

   “如果是在戰場,別看我能力平平,看見會動的東西就把它炸成炮灰!不過你例外,嘿嘿。老公,你看上去很強啊,我們找個機會來比試一下吧?”

   到了這會,除非他性無能,否則身下的玩意不會忘了該做什麼。很快,咿咿呀呀地浪叫聲響徹房間,渾身大汗染濕了被單。從床上到地板,到處都是水漬;從前到後,他們忙換姿勢。

   偏偏每次射出,反擊堅持要他從上往下給子宮輸精。她是查過的,這樣生孩子受孕幾率最高。

   表面上沒心沒肺的她,心底里還是保留了傳統夏國婦女的一面。為了丈夫,為了孩子,她可以做任何前所未有的事。

   “老公,今天你下面不行嗎?瞧,都…不硬嘛。”

   “誰說的?你看看(撞擊),再看看(撞擊),硬不硬?”

   “今天一起去‘修理’下吧?我前些天聽…有的艦娘推薦腎寶藥品…”

   “去你的。有你這個騷老婆在,我還用那玩意?早就精盡人亡了。”

   “我哪里…騷了?嗯?倒是你啊,說吧,跟那門市部的小崔咋認識的?”

   “咋認識的?你想知道(撞擊)嗎?來,隨便,要不要我告訴你,我怎麼跟她上床的?”

   “去死…你太壞了。我怎麼當初會看上你這樣的男人?”

   一如既往的開玩笑,夫妻之間的“調味料”。事情是真是假毫不重要,因為用在這里,純屬是烹飪牛排用紅酒,調制火鍋底料用牛油,為的是把“滋味”弄得更帶感。

   說了一會,反擊雙手摟住面前的唐賜爵。他的滿頭大汗與侃侃而談證明,即使真的給一個“野花”,他未必能下這麼大勁頭操別人還不忘吵嘴逗悶子。

   “我的這份‘禮物’某種意義上也是‘全心全意‘的!親愛的,請收下!”

   做了那麼久,陰道久違地抽搐,預示著它的主人享受著性愛,即將承受“大炮”的轟擊。滿腦子“播種生娃”的唐賜爵本就沒想耽擱,許多平日的花樣都省了,到了這會兒,再也矜持不住,整根陰莖套在陰道里,不能自拔…

   窗簾外的明月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一陣風本想搗亂子,吹到塑鋼窗的鋼化玻璃上,頭暈眼花,也就悻悻然離去,回到清冷的月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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