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62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阿芙樂爾外傳

  [chapter:阿芙樂爾外傳]

  

   鏡州市。距離上次的深夜酒店狂歡過去許久,時光荏苒,生意照舊。

   ——“今天,我們大家來吃金箔火鍋…嗯,好吃!…再來一塊毛血旺!…真好吃!…你們問我為什麼能吃到這麼貴的火鍋,因為我點擊了下面這個鏈接(動手比劃)!首充贈送神級裝備XXX與YYY!想吃,想玩,你們也來點點!”…

   隨著單純的火鍋話題漸漸難以再炒出多少熱度——包括奇葩的百香果火鍋與咖啡火鍋——阿芙樂爾與主創團隊另辟蹊徑,試探著新的出路。

   從視頻點贊數與賬戶粉絲數的增長勢頭看,這樣的新花樣還有待調整,騙更多韭菜入鍋…

   ——“今天,一秒回漢唐!在夏國,真的是太方便了!既能享受到最新高鐵的高速(高鐵窗邊),也能品味小城故事的茶香(余杭茶室)!既能坐下來喝著正宗的燒仙草(廣府冰室),也有著大口吃肉的煙火氣(回鶻烤肉館)!我愛夏國,我愛在這里生活!“

   不錯,除去雇的水軍,普通用戶發似乎對近年來直播打廣告的事頗為厭煩,評論中對她更加直接大夸夏國文化的友好評論多出不少。

   以前從最早的牛油火鍋,經過紅酒燉和牛的“日本火鍋“、挖空西瓜做鍋放麻辣底料的”西瓜火鍋“、奶油煮開放土豆片辣椒絲小米辣的”奶油火鍋“、不加任何調料只放土豆牛肉水的”俄羅斯火鍋“等花樣,現在的阿芙樂爾可以很自豪地自稱,沒有夏國人比她更懂什麼叫夏國火鍋。

   別看夏國火鍋源遠流長,她阿芙樂爾作為網絡紅人,僅此一例,與火鍋標簽捆在一起。

   ——“X期似乎是有觀眾私信,質疑我明明是俄羅斯人,卻說夏國如何如何。咱們當然是夏國人了。夏國的綠卡,就是現在說的外國人永久居留證,很難拿的。美國綠卡一年發數百萬張,夏國一年卻少得很!厲害了,我的夏國!“

   除去單純的火鍋環節,阿芙樂爾發現,借著某些找事網民的問題,她還能再翻起夏國社會對這樣“精神夏國人“的關注,再作一番漂亮至極的營銷公關。

   ——“今天來到咱們弘農縣,我才真的感受到,什麼是弘農縣的青山綠水,什麼是蓮州城的鄉里鄉親。弘農縣的烤茶、酸辣羊筋、綠豆板面等等,還沒有被外面的很多人知曉呢!“

   那次去弘農縣,無數粉絲慕名而來。其中有位叫撫順的前艦娘再次慷慨解囊,一出手就是2萬元贊助費,死活求下阿芙樂爾一張親筆簽名的照片作紀念。

   聽說她還有兩個妹妹在職海軍艦娘,要是發展成客戶那可就太好了。

   不僅大城市,小城市的韭菜長勢照樣強勁,不趕緊割韭菜,怕是後來的要搶風頭了!

   美國知名網絡名人、前航母艦娘列克星敦辭別西半球,大老遠跑到夏國來,從她最近用英語演唱《XXX旗你是我的驕傲》、大街表演砸苹果手機買夏國國產等視頻內容看,明擺著是搶夏國第一“精神外國人”的金飯碗來的。

   ——…“扮演公主還是挺有新鮮感的呢,這里的構造,采光和通風都很好,氛圍也很棒呢。嘿嘿~“

   經過她的軟磨硬泡,某日,高英懷總算有了時間,挑了一處四周無人煙的海景別墅見她。阿芙樂爾想見到這位大忙人著實不易。“有錢沒權是權力案板上任人魚肉的肥羊“這句話,俄夏兩國通用。

   經高英懷綁了賣到國外的俾斯麥,現在過著什麼樣的日子呢?當時一度占據各大報刊媒體頭版的【名記者不幸失蹤,俾斯麥你在哪里】,到現在這個時間點,大概率成了市井小民吃飯墊桌子防油汙的點綴罷。

   地球經受得起任何人的突然消失。公轉與自轉一刻不停。

   “我說,我說。嗨!阿芙樂爾,我可是頂著我們老板的壓力,跑過來找你的哦。”

   嘴上這麼說,心里不這麼想。高英懷自打上次墓碑操俾斯麥,之後玩過多少女人,全都沒了興致,好像平日里旺盛的性欲激情都隨著那個金毛傻女人一起遠渡重洋了。

   他不像遠房親戚的老板高英懷,對蘇聯與社會主義毫無任何感情,道地的“國教”儒教信徒。阿芙樂爾這會兒約他出來“看別墅”,恐怕不僅僅是看一幢不會說人話的水泥疙瘩吧?

   雙馬尾長辮子,雪白的頭發與肌膚,碧藍的雙眸,碩大的雙乳,曲线的身材,外加平日玩男人與做視頻鍛煉出來的媚骨,著實讓閱女無數的高英懷眼前一亮。

   想想也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帥小伙,一個白發碧眼的靚女人,哪個更吃得開呢?

   “新的相遇,總覺得有些激動呢。不過,如果您要表達感情,得用更熱情的方式哦。”

   高英祥對她的敬而遠之,讓她心下總有些不安。從俄羅斯港區投懷送抱以來,她的身子上過多少中外男人?對男人,最完美的武器,莫過於女人的主動,天生的酮體。

   陰道里射出過多少不同基因體的精子,可子宮陰道還是在那兒,等著下一個來。

   甭管怎樣,接下來的生意,需要高家給她這等小人物撐場子。

   進了門,望著遠處滔滔的碧藍海面,她不再遮掩,從身後緊緊抱住了略有意外的男人。

   不是他沒見過主動的,是他沒見過這種主動法的。要擱在平時,有女人想讓他上,嬌柔做作,撫媚作態。這麼一看,倒像是熱戀但出了點小情緒,結果女方主動挽留男方的情侶。

   “哦~熱情的方式?我想想…對了,你能按著平時的表現,做一期火鍋直播嗎?”

   與很多普通的女直播主成名後按價招嫖不同,阿芙樂爾玩的男人都是主創團隊相關的,從不和外面有床第瓜葛,所以對此不甚了解的高英懷還以為她雖不是處女,究竟還是清純。

   火鍋直播?現在還有人喜歡看嗎?阿芙樂爾不明所以,正要離開陽台,卻被他一把抓住腰肢。

   “在這兒,而且,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三只跳蛋,連電池在內,按現在的市價稱不上太貴。阿芙樂爾看後,想他未必知曉她的浪蕩本性,於是賣個關子故作膽怯,唇齒羞紅,面紅耳赤起來。

   “您心中的黑暗……連我都無能為力嗎?“

   高英懷以為得逞,不再廢話,當著無人的懸崖海灘,扒開她白裙的下擺,其中的黑色尼龍內褲之內明顯的駱駝趾一覽無遺,不難想見,再往里翻騰,陰肉內何等光景…

   “嘿嘿,既然你想起來找我,你也知道,我是五毒俱全的人,看見你這麼個大美女不動手動腳,怕不是廟里還魂的十八羅漢!來,按著我說的做,趴在欄杆上,剩下的你別管。“

   阿芙樂爾一喜一憂,喜的是高家人總算對她的“肉彈攻勢“有了反應,憂的是不知道他高英懷後面會不會玩死她。真玩出人命,以高家手眼通天的權勢,怕是她等不到屍檢先化成灰,消失在茫茫海洋與魚蝦為伴了。

   不冒險,哪里敢從俄羅斯跑夏國,當什麼“沒人比我更懂火鍋“的暴發戶網紅?

   “今天,我們…咦!”高英懷迅速撕掉礙事的內褲,三個跳蛋很快帶著海風吹來的寒意進了敏感的陰道。

   “怎麼了?阿芙樂爾,我對你可是充滿期待的。接著說。”盡管知道劃不來,高英懷仍然幻想著,要是阿芙樂爾作直播的時候,他也能如此這般,羞煞網絡多少擼管的肥宅,豈不爽哉?

   女網紅可是不能像某位吃屎成名的男網紅一般長相的。

   “沒有…今天,我們…嗯…”不僅是跳蛋功率開到了最大,震得下半身像地震似的,他的手趁機伸了進去,來回套弄。沒有剪干淨的指甲剮蹭了柔嫩的陰道,帶給她不亞於破處的痛苦。更為要命的是是手指,跟亂棍進去一樣到處攪和掐,搞得她接下來每講一個字冷汗增一分。

   大不了之後找他多要點婦科診費得了。對了,順便還能夸一夸“厲害了,我們夏國的醫院!”。

   “嗯…我們今天…嗯…今天…我們吃…香腸火鍋…先找…一口鍋…鍋太小了…換個國產的…某某品牌的鍋子…咦!…某某品牌的鍋子,質量好夠大…然後找火鍋底料…正宗巴州產的”辣煌尚“…嗯,呃,哈…打開爐子加熱…放入底料…啊啊啊啊啊啊!”

   陰道內壁的傷口離開了玩弄無情的指甲,血水娟娟外流,陰莖趁勢進入,不顧早就拖到地的褲腰帶與西褲。血順著陰莖根部流,如同處女破瓜,她咬著牙,把鑽心的痛楚咽回肚子里。

   《宰相劉羅鍋》里,和珅在家吃飯叫用膳,飯前從正室側室到丫鬟仆役都得背他的訓示方可動筷,不動手靠丫鬟喂著山珍海味,掉地的菜讓丫鬟當他面吃,訓話表情之間帝王威儀十足;

   到了第二天進宮,乾隆帝和香妃看狗跨欄,一狗不配合不肯跨,和珅一身官服照樣搶著跪在狗旁學狗,狗不動和珅不動,和珅動狗跟著動,這麼著帶它一起跨欄,逗得乾隆帝一笑。

   平時客房尋歡作樂派頭十足的阿芙樂爾,就是現在驕陽似火下插入她體內的高英懷。

   “怎麼樣?都知道你上過床。可我就想看看,你這麼個大美人,被男人干得撕心裂肺是個什麼滋味。放心,後面婦科我送你去治療,避孕藥我兜里有,先讓我射完這一發再說~“

   干處女的精妙,不僅在於得到了處女破瓜的落紅,更在於看著一個平時人五人六的女人因為雞巴滿頭大汗痛苦不堪的表情,得到男權社會征服者應有的快感。

   她不是處,這點頗為遺憾,不過他不是個氣餒的人。陰道讓指甲刮出血痕子,血往外流,陰肉往里翻著疼,她咬牙忍住呻吟更甚,不就和破處效果一個樣?

   至於指甲干淨不干淨,里面夾帶的汙垢會不會感染傷口,這些不是他一個“南天王“遠房親戚加專業打手應該考慮的事。相信真出了事,高英祥的結果不過和電視劇《老水滸傳》的高太尉訓高衙內一般,關起門狗血噴頭,打開門精誠團結。

   儒教的最基本單位,不就是如他國對外國一般一致對外——其他家庭——的家族嗎?

   “嘿,真是爽!好久沒操過這麼爽的逼了。阿芙樂爾,什麼時候你不做直播生意,改給我當了外室小三啥的怎麼樣?我保證天天喂飽你的逼,灌滿你的腦漿~“

   阿芙樂爾顧不上搭理他,因為屁眼進了一根實心的冰涼鋼管,從外到內,冷冰冰,心飛揚。

   唯一還記得的,是在全身的震蕩與痛苦中,念完火鍋直播時張口就來的套話。

   “放入底料…加水,打…嗯嗯嗯…打開開關,開關是在…哈,嗯啊…這里吧,打開…打開…”

   由不得她繼續壓制生理痛苦帶來的精神混亂,過於粗暴的撞擊迫使她像暈船的乘客,緊緊抱住面前的白色欄杆,頭衝著下面的草坪大口大口嘔吐。

   要是吃了飯,那還好了。因為擔心他玩口角與灌腸,她特意空腹來的。到這會兒,現世報,黃褐色的膽汁順著嘴角、下巴與鼻孔噴涌而出,連帶著反芻倒灌的胃酸,井噴似的往下噴灑,活像個長五官的人肉噴頭。

   “打開…打開,一定要打開!”

   到了這會兒,阿芙樂爾仿佛想起了近日網紅同行流行的一個視頻。當中的小孩已模糊不清,正剩下膾炙人口又婦孺皆聞的病毒式傳銷語。

   “再不打…開這些火鍋,蹭熱度的網紅們~啊啊啊啊~哪里能有美好…的未來!啊~啊~啊~吃瓜跟風的觀眾們哪里能有…哪里能有消遣的靶子!祖國哪里能有…網絡直播經濟的…發展繁榮!”

   身下的胡言亂語,硬是把全神貫注要操死騷蹄子的高英懷逗樂了。想不到呵,原來覺著她不過是蹭點飯吃的小人,想不到肚子里門兒清,不錯,值得他下去尊貴的屌。

   “阿芙樂爾,我是…來一下!我是真沒想到,你肚子里還有這點墨水。你說,我們家老板老是說你,怎麼就一次沒把你給日了呢?”

   她口中繼續嘔吐著濃酸味的膽汁胃液與口水,整張臉除了眼睛沒哪兒不沾上穢物。一時耳背,她聽差了。

   “我不覺得…冷哦?這點程度…還不成問題。倒是指揮官…要注意保暖…措施哦。”

   以前的阿芙樂爾很清楚,現在的阿芙樂爾很糊塗。當年關愛過她的指揮官,早就死在莫斯科的憲政危機(注:1993年葉利欽炮轟議會大樓“白宮”)的衝突之中。可憐,到最後一刻,他手持武器保衛議會大樓,還在幻想著社會正義得以恢復,沒想到精銳摩托化師無差別掃射的一顆子彈…

   多少個夜晚尋歡作樂的男人,不過是指揮官的拙劣幻影演出的種種丑角,排解她私下欲訴無言的絕望與沉悶。

   “指揮官?有意思。看來,第一個日了你這逼的是原來俄國的指揮官!真有意思!”

   這麼好玩的玩物,破她處女的是俄毛子的官。饒是他玩女人不在意是否必須處女,經這麼一提醒,心中無名的妒火涌起。倒霉的是漸漸意識混亂的阿芙樂爾。

   “我讓你想你家指揮官!我讓你想!你給我記住!現在日你的是我!是老子我!明白嗎!”

   原本粗暴的撞擊變成了狂風暴雨,不僅屁股,她的整個身子像掛在樹上的破風箏,上上下下前前後後,骨頭接近散架,子宮痛不欲生。即使是尚在嘔吐的嘴,舌頭像狗一樣伸出,帶著最後殘存的一點嘔吐物順流而下。

   陰唇早已讓歇斯底里的睾丸小腹撞得脫了層皮。愛液和著內壁傷口血滾滾流出。美麗的腰肢與脊背上多出了青紫傷痕,因為他忘情地揮舞著拳頭,每一拳打得她不是要吐出肝髒就是吐出心髒。

   玩物而已,死了就死了。家大業大,不怕小波折。

   如此對待的阿芙樂爾,眼中卻越發清晰地回憶起過去那個指揮官:帶著港區的艦娘們外出野營,比賽講故事,一起做飯烹飪,一塊嘻嘻哈哈…

   他那個時候,是個多麼英俊,多麼瀟灑的人兒啊…可惜,她完全不知道,現在的他,在哪里?

   上帝漸漸長出了他的面龐。阿芙樂爾慌不擇路,心中默默祈禱著改頭換面的“上帝”,在哪里都好,只要可以,把她帶走吧,不要讓她一個本該為國盡忠的艦娘,如狗一樣死在異國他鄉吧。

   可惜,德國哲學家尼采說過,“上帝已死”。

   不知海風吹過第幾道風,也不知身上還是哪里挨了第幾下重拳,她不知吐出了多少斤體液,又不知身後飽經摧殘的陰道受過幾道傷挨過幾次撞。越是痛苦,“上帝”的面龐越清晰,眼眶本來還在打轉的淚水涌到嘴邊,順著嘔吐物一塊流下,滋潤著無情無義的蒼茫大地。

   總之,隨著高英懷爽朗一聲笑,龜頭在她體內跳動身軀,把萬千精子噴灑在血流成河的陰道,直到全部噴完,雞巴縮小,方才戀戀不舍退出混著血汙的精汙小穴。

   “你行不行?我問你呢!真沒事吧?你沒病吧?要是不行的話,我現在開車送你去醫院…”

   要是她真個咽了氣,也許高英懷反而臉不紅心不跳,找個地方切碎燒掉,灰倒進大海。沒成想阿芙樂爾心中的“上帝”真的現了靈,如此虐待她硬是挺了過來,倒是生出無窮後怕,怕意外死在手上。

   “好的…謝謝你…去醫院吧...”昏死前的阿芙樂爾,最後看見不再是趾高氣昂的高英懷,而是當年的指揮官。

   我...這是要死了嗎?對不起,我不是個好女人,我不是個好艦娘,我不是個人...

   對不起,指揮官,我應該告訴你,我曾經愛過你…現在,永遠,來不及了…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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