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高雄篇
[chapter:高雄篇]
深夜,XX省大學門口。
“喲,高雄,快點上來,猶猶豫豫地,我可告訴你,我這不是出租車。”
一位中年的男士。抬頭紋無聲地訴說著,他取得眼前這輛加長林肯的困難與艱辛。
凡事都是有回報的。他在這所大學認識幾個教授;或者說,這幾個教授要搞“項目”,找他贊助。
“項目”,自然是糊弄上面騙科研經費的。
所謂的大學學術,或者說“特色”的大學學術,與其說是爭出什麼新主意,不如說是爭職稱、爭獎金、爭分配住房,爭一切可以物質化的待遇。
問題是他也想借著這些機會,摻和進這邊的人事關系里,打開一條新路。
“金老板…那我坐上來了。“
附近一個出租車司機,看著上車的高雄,一臉“我就知道“的神情。
“女學生找大款,現在都這樣。是蕭小姐吧?我在門口等著了。“
他,還有周圍這一排車。都是干這行的。區別在於,有的是人老板大官吩咐人來請,有的就是他這樣的出租車“送貨上門“。
金老板見慣了這種陣勢,見怪不怪。
老婆死了以後,他一直都找不著幾個看對眼的。外面的女人亂來,他怕得性病。
出於謹慎,他從不隨便讓別人介紹女人。
結果通過這次拉“贊助“的教授,他偶然一次見到了高雄。
看在“贊助“費的份兒上,那位教授眉飛色舞,講高雄一定還沒開苞。
高雄坐在金老板身邊。車子快速行駛在車水馬龍的省城。
霓紅燈綠,華燈初上。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那個…金老板,你…您真的有本事,能幫我把我的檔案要回來嗎?”
高雄臨近畢業,卻發現檔案被扣下來,到處找部門,到處踢皮球。
最後,那個給金老板介紹“新貨”的教授——他認識教務處——勉為其難地給高雄暗示。
“檔案的事好說,陪金老板出去吃個飯,唱個歌,沒什麼大不了的。他認識人。”
高雄戰戰兢兢。她真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做事認真的性格,讓她對接下來要做什麼,一腦袋漿糊。
“別這麼擔心嘛。”金老板估計是加長林肯的豪華內飾嚇住這個足夠當女兒的小丫頭了。
他情不自禁地拉住了高雄的手。
如果換高雄的親妹妹,這個時候妥妥地貼上去,小鳥依人,甜言蜜語,讓男人有成就感,哪還會這麼放不開,這麼不懂來事?
“我啊,就是請你吃個飯,沒別的意思。不是去旅館開房。”
約的地方,是他在城郊的別墅區。典型20世紀90年代的流行款式。
掙了這麼多錢,還要去旅館飯店?也太看不起金老板的分量了。
話雖如此,他看高雄沒什麼反應,趕忙掏出一瓶紅酒。
“這可是正宗的法國干邑。百年品質。我為了你,也舍得一回了。”
金老板知道,比起某些沒見過世面的小老板和小官,對女人,尤其是智慧的女人,需要擺出一種范兒。
一種周幽王為褒姒一笑烽火戲諸侯的范兒。
“別這樣…金老板,別為了我這麼破費了。這瓶紅酒,應該給需要的人。”
高雄這番處女該說的老實話,讓金老板心中竊喜:果然沒有看走眼,這貨,值。
仔細看來,高雄除了一絲單馬尾長發,烏黑油亮惹人心猿意馬,胸大,腰細,纖纖細指,加上曲线美的大腿與臀部…
金老板終於沒忍住。他一把拉住了驚慌失措的高雄。
“只要你願意當我的女人,我會考慮娶你,干不干?就今晚,給我一個明白話。“
金老板保證,等高雄真到地方,一個弱女子,女學生,她還能翻天?
高雄明顯是被嚇著了。她最擔心的事,眼看就要出來了。
“別這樣…金老板,我就是吃個飯…請您自重。”
“自重?好啊,我告訴你,我從看見你那天,我自重不起來我告訴你。”
他查過,高雄家除了那個二妹,別人處事周正,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家庭背景也不過硬。
有錢人娶這樣家風謹慎——甚至有點怕事——的窮人家,不怕後者敢對自己在外面亂來有什麼閒話。
他見高雄扭扭捏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床上按倒了高雄。
一頭黑絲,早已隨發帶的掉落,無遮無攔,散在床上,伴著與呼吸同步的波動,供人賞心悅目。
“高雄,我告訴你,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我保證,別說你的那什麼檔案了,就是你要買別墅(他當然想的是”金屋藏嬌“),我絕無二話。”
高雄家庭只能算很普通的小市民。她自覺,惹不起這個不斷對自己的胸部喘粗氣的男人。
“…您能看上別人嗎?”
高雄從上小學以來,希望自食其力,向其他人證明,女孩子也能做到很多事。
體育課,她爭第一;文化課,她爭第一;中考高考,她還是爭上游。
本以為到了這所理論上是重點大學的好學校,可以從以前那些三教九流的圈子脫出來…
“你啊,看來得給你點厲害嘗嘗。”
司機是金老板死了的前妻的遠方親戚。他不會對後面的一切胡言亂語。
金老板一不做,二不休,拉開高雄的衣領。一堆圓潤的乳房托在蕾絲白胸罩上。
不等高雄喘口氣,他像是發了瘋,拉開礙事的胸罩,一大口一大口地舔著——吞著——高雄的乳房。
“快點從了我吧。快點吧。我真是等不及了。”
為了把這個心儀的女人搞到手,他多少費了一點心思。
高雄看著這個瘋狂的老男人,害怕了。她怕死,她怕家人死。她怕,她怕很多很多的未知。
她放棄了抵抗。雙手倒在床上。哭泣,淚滴,已經打動不了為情欲發瘋的中年老男人了。
所謂的同學,不會為了保護一個高雄,去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知識分子比其他任何人都怕死:死了,別說生命,就連穩定的工作、小資的體面,都要沒了。
他有絕對的把握,只要自己從包里掏出一張任由對方支取的信用卡——如果可以,寬宏大量,讓她家幾個人當個掛名的小處長或小經理——她的家人不會不識相。
他拼了這麼多年,臉,給官家拿砂紙狠狠地摩擦了幾十年;命,不是沒被赤裸裸威脅過。
付出了這麼多代價,掙了這麼多錢,怎麼連個女人想上就上都做不到?
“請您隨意吧…我求求您,不要傷害我的家人,求求你…”
也許在其他人,這樣的哭喪臉是綠茶婊常見的騙大款炮的常規操作之一。
高雄眼神的天真,讓金老板一時間有點於心不忍。可有一想,這開弓哪有回頭箭?
他略有生疏地解開了褲腰帶。男人與生俱來的陰莖,肆無忌憚地在高雄的面前晃動。
“你放心,我肯定娶你。我保證,我一定娶你,我一定要你…”
他悶了一口干邑,救火一般解開高雄連衣裙的拉鏈。三下五除二,高雄赤身裸體。
“我發誓,只要你跟我,我一定娶你…”
他對准高雄的下體,費了一些周章——高雄畢竟是處女,下面沒用過。
終於,充血的陰莖磨蹭了好幾下,終於讓陰道變得寬松一點,用力挺…
“啊…嗚嗚嗚…我為什麼…”
高雄的體內,只感覺陰道內的皺褶,來不及吸收破處後的全部疼痛。
以前上初中的時候,她讀過馬克思給燕妮寫的《致燕妮》。要是有個那樣好的男人,願意疼愛自己,照顧自己…
“我要你,我要你!”
金老板不顧高雄的疼痛,發瘋一般,屁股上下打樁,啪,啪,啪,咚,咚,咚。
他感受到了褶皺對血管的磨擦。褶皺網絡細致入微,對海綿體及外面那層血管、龜頭的那層唇、龜頭外圍的敏感帶等等,交叉磨擦,欲仙欲死,伴隨著緊致的腔壓,妙不可言。
高雄的處子血,一點一點地,順著不斷抽出再不斷插入的陰莖根部,滴落在她自己被抱起抬高的屁股,順著股溝,流到真皮的床上。
每一下,高雄伴隨著重重的撞擊,整個心髒也被撞得快要吐出來。
她想死,她想殺了這個自以為是的臭男人…
可是,如果她拒絕,如果她殺人,她的家人,會怎樣呢?
如果她平時練習劍道的木刀與武士刀在身邊,如果她沒有真的拿這次當飯局…
可是,她的妹妹們,會不會出意外?會不會遇到比自己更可怕的遭遇?
…也許,當個富家太太,躺好等待使用,比劍道比賽的所謂理想主義,更接近一般所謂的成功人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雙乳前後搖晃,粉唇吐氣喘息,水嫩的皮膚,柔潤的發絲,無處不顯示著青春的活力。
歲月與金錢,輕易無法彌補的,青春的活力。
金老板仿佛回到了,曾經在農村,望著夏風吹過綠油油的、即將灌漿的水稻,也是這樣,晃來晃去,在太陽底下…
他不是過去那個全村人見人欺的“要吃吃(方言,意為乞丐)”了。他成功了。
他要把平素壓抑的青春,在高雄的軀體上盡情地釋放。一絲似乎可笑的妒忌,讓他撞高雄撞得更狠,後面幾乎是兩人都要喘不上氣了。
劈里啪啦,可比一長串鞭炮開花。
“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操你,操你,操死你!”
市議會的議員,全市企業家模范之一,此刻無心於播種之外的道德文章。
忘情的金老板,依舊用那根中年的陰莖,肆意抽插著青年的陰道。
每次插入,他在欲仙欲死之余,感受到了一絲回春的滋味。
果然,郭老板說得在理,得跟年輕女孩子做做,有感覺…
只要他有力量,就算是高雄這種看似矜持勇武的處女,照樣在自己身下隨著撞擊,全身被不斷推來推去。胸部與臀部的變形跟不由自主的浪叫,小巫見大巫。
成功男人的征服感,其中之一即在於此。
一般黃色小說常見的子宮下降,或者龜頭衝進子宮口的獵奇,這里並未發生。
高雄比起性愛帶來的歡愉,更多地,沉浸在對未來的徹底迷茫之中。
金老板啪啪地撞擊著高雄,只是在撞擊著一具失去靈魂的活死屍。
沒有潤滑,沒有前戲,沒有甜言蜜語,沒有含情脈脈。
高雄咬著牙,結實的骨肉,在近乎喘不上氣的痛苦、撕心裂肺的痛苦、驚魂未定的痛苦中,等來了金老板的一聲悶哼。
她差點覺得,自己要這麼死了。一口氣,好幾次,堵在扭曲變形的咽喉。
一只布滿皺紋的老手,把握命運的咽喉。另一只一會抓跳動的乳房,一會固定到處晃的腰,一會又去抬高略有下沉的屁股。
兩只老手,對高雄盡職盡責。金老板憋了這麼長時間。不算玩膩的鶯鶯燕燕。
他抽搐著,從海綿體傳遍全身。高雄真切地感受到,每次抽搐,下體內就會多出一些溫熱的液體。她學過生物。
陰莖跟彈簧一樣上下晃動。高雄的身體也隨著不請自來的指揮棒,一次次承受著生命之源的無情洗禮。
“高雄…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放心,我肯定娶你。親一個,小寶貝。“
高雄此時茫然的神色,金老板不以為意。
故作憂郁,等的不就是他這個男人的吹吹捧捧?他不喜歡一叫就來的隨便女人。
這樣的寶貝,肯定是家里紅旗不倒的好寶貝。
他用渾身汗臭加酒臭的嘴唇,積壓和磨擦著高雄不情不願的面龐。
就好像水泥地沒有干,需要壓路機多壓實了,怕濕水泥干了,不能用了,緊張啊。
“老板,到地方了…怎麼辦?”
“怎麼辦?你能不幫幫你前任的遠方堂姐夫?”
他沒什麼耐心,去跟高雄這個已經沒有處女的女人,多費唇舌,多費精力。
他的陰莖在陰道休息夠了,拖著一絲戀戀不舍的愛液,讓手帕擦過,重新回到褲襠,等著下一次出來放風。
龜頭臨走的時候,不忘親吻一下陰唇。那可被它的同事磨得通紅的。
“高雄,別給我漏出來,知道嗎?這兒我說話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