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73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天狼星篇

  [chapter:天狼星篇]

  

   某日,鏡州市B港區,凡爾賽宮式美妙絕倫的高檔宿舍公寓,某間總是隨機配對人來人往的房間。

   忙完了習以為常的多人運動,艦娘們堆笑打發走了外面以訪問為名嫖宿尋歡的海軍士官生,似乎還是沒有解開心中的疑惑。

   “貝爾法斯特大人吩咐我們去款待這次的督察長…”

   “聽說是從金陵調來的,三十出頭,還挺年輕…”

   “問題是我們認識的人都沒見過他的。這可怎麼辦?”…

   艦娘們的焦點,慢慢集中在剛做完奶炮+肛交“三人行”的、一位白發紅眸的巨乳女仆裝艦娘身上。

   “問我嗎?很簡單,我去主場,姐妹們配合著點。這有愛錢的,有愛房的,有愛女色的,也有啥也不愛卻禁不住軟磨硬泡酥骨化綿的。”

   平時在指揮官面前刻意裝出來的蠢笨與迂腐,反而換來了女仆長兼秘書艦貝爺的青睞。

   相對於裝柔弱求撫慰的姐姐黛朵,她更清楚,B港區的“和珅”是誰。得罪“皇上”,遠不如得罪“和珅”來的可怕。

   這不,姐姐前段時間被所謂的“上層人士”調到水“深“的A港區,這其間少不得擔心黛朵受關注的貝爾法斯特在那兒穿針引线。不然“上層“哪里會認識到B港區一個普通的輕巡洋艦艦娘?

   願黛朵自求多福。常言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真不愧是天狼星大人!切中要害,一針見血!”

   “我們這些艦娘加在一起也比不了天狼星大人一根毫毛啊。”

   “天狼星大人洪福齊天,一定能繼往開來…”

   聽到這兒,天狼星眉頭一皺,一杯溫熱的紅茶潑灑在自以為得意的吸血鬼臉上。

   “你真是忘了形!洪福齊天那得說是當今萬歲爺,繼往開來那也得是秘書艦貝法大人,還有指揮官!你休要學孫權小兒把我架到火上烤。”

   —檢查當日。按著貝爺事前的安排,新來的督察長曹子鳴到了B港區,在貝爾法斯特秘書艦全程陪同下與指揮官會見商談,檢查港區各處情況。

   這段時間正好B港區准備把一批海軍配發的燃油產品轉手出去,對面買家貌似也都能說得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語。

   很奇怪嗎?不奇怪,手里有一堆用不了的物資,只要不鬧大,換點錢又有何妨?

   1998年10月,俄羅斯原子能部副司長列金透露,從1992年到1995年,獨聯體各國共發生約30起盜竊核材料案件。此外,1996年8月,剛剛出任俄聯邦安全會議秘書的列別德曾透露,俄羅斯的一些手提箱核武器可能被人運到了國外。

   核工業材料與核武器顯然不能當飯吃。同理,港區多余的物資也是一樣。

   督察長趕在這個時間段來查,顯然是某些環節走漏風聲,先派個沒有本地“關系”的官來“松土”。貝爺確定岔子沒有出在自己這邊早已是胸有成竹,見督察長似乎問起港區的物資調配問題,趕忙搶在蒙在鼓里的指揮官之前插話。

   “還請見諒。港區為歡迎督察長蒞臨指導,特派女仆艦娘一名隨從左右。”

   這話說著很合理,貝爺有正常的工作,指揮官也需要正常辦公。督察長嚴格說來主要是視察艦娘與水兵的作息活動。這種情況,一名艦娘陪同檢查實在是順理成章。

   “曹督察長您好,我是這次陪同的女仆艦娘天狼星。還請多關照…話說,您看見我的毛巾在哪兒…哦,在肩膀呢,您看我騎驢找驢…咦,我的手巾怎麼在指揮官桌子上啊…”

   貝爾法斯特習慣成自然,對著天狼星嘆口氣。她沒有多看督察長一眼。

   “這次督察長要視察,你得好好配合,不得有誤。”

   天狼星點頭的樣子活像個小孩子,曹子鳴心想。也許這次事件可以從她這里找到突破口……

   —就這樣,兩人走遍了B港區,天狼星自然是蠢事不斷,一不小心撞到紐卡斯爾手里的瓷器,一不小心撞在赫敏擦拭干淨的雕塑,一不小心踩在庫拉索帶出來遛彎的狗拉的屎上,一不小心摔進小橋流水的水池……

   貝爾法斯特怎麼會讓這麼蠢的艦娘來帶路?

   曹子鳴大為不解,直到兩人到了貴賓室,天狼星繼續殷勤地替他脫去大衣掛好。衣架靠著大門。一聲鎖響,嚇住了剛剛坐下准備歇口氣的他。

   “天狼星,你要做什麼?鎖門做什麼?”

   此時天狼星回眸一笑,無有百媚生,卻是眉梢掛著千鈞妖氣。她心下暗笑,果然平素習以為常的裝蠢糊住了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他。

   “我來伺候您啊~您可是督察長,我要是…(摸上襠部凸起)…您懂的~”

   曹子鳴自然怒不可遏,一把抓住那只自行其是的手,不想天狼星卻大喊救命,嚇得他六神無主。

   “您看看,哪兒是什麼?放心,那兒的攝像頭是實時直播,另一邊的姐妹們早就開始剪輯了~你要是打死我,那也沒事,牆內外網絡都會看清你是個什麼人~”

   他想過她們會兜圈子。他想過她們會試探。唯獨,他沒有想到她們一開始就甩出了“王炸”,單刀直入。

   “你怎麼這麼無恥!你可是個艦娘啊!怎麼就這麼不知廉恥!來騙!來偷襲!上來就偷襲我這個三十出頭的小先生!”

   望著曹子鳴氣急敗壞,天狼星心下暗笑連連,她就知道這類官員大也不大小也不小是個中不溜,出了丑聞肯定會被當“過河的卒子“切割掉,而這點顧慮換來了她最想看到的結果。

   “呵,您可別這麼說。您看我這身子,要奶子有奶子,要大腿有白肉,擱在外面那怕是十里八鄉的男屌絲跪著來舔我的臀。我這,可不算虧待您哦~”

   天狼星趁勢坐到曹子鳴懷里,臀肉故意摩擦著胯下漸漸熾熱的凸起。很好,他沒有繼續抵抗,成功的第一步。

   這一類年輕人—按世界官場普遍四五十歲的“壯年”標准看,他還年輕—就是這樣,容易悶頭到底,估計來之前還在幻想這次如何虛與委蛇套到情報吧?

   昭和參謀就是這樣,以為海對岸的美帝會按著他們的劇本“漸減邀擊”慢慢“啃”島礁要塞,結果人家開了個跳島戰術直撲本州島,這幫一廂情願的拼命三郎也就不得不來個“終戰“掩飾戰敗的文字游戲。

   沒想到吧,姐我這可是開局就打得你找不著北,不然後面等你熟悉情況穩扎穩打,咱們這次的生意黃了那就都是小事喲~

   “來,不知道您喜歡吸煙還是喝酒?煙在這兒~酒早就倒好了~”

   倒不是愛抽煙的曹子鳴不肯要,實在是那盒“鏡水“香煙插在溫熱的乳溝,手指得順溝摸進去才能拿出來;

   也不是去慣酒局的他不愛喝酒,天知道天狼星什麼時候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紅撲撲的臉蛋,含在口中深情回望。

   臀肉依然是揉搓著身下的凸起,好像隔著衣服插入一般,曹子鳴竟有些心神蕩漾。他家老婆在孕期,好不容易要有孩子,他自是不敢做愛的。憋久了到現在,看天狼星演得一往情深,他也忍不住一簾幽夢。

   不就是來一炮嗎?現在這年頭,找處女得去幼兒園。

   他於是就坡下驢,一手伸進乳溝“找煙”,一手端起紅撲撲的臉蛋吻下去。舌尖在紅酒的熱辣中跳起了探戈,又隨著發酵的香醇時而切換出華爾茲。伸進乳溝的手感到了乳肉的熱流,最後一點廉恥連羞帶臊燙得手掌滿是大汗,手指倒是老實得多繼續摸索,奶子帶著搖著像遇了地動山搖。

   臀肉的摩擦帶上了大腿,一份兒軟嫩如羊脂,一份兒絲滑似霓裳。白絲長襪裹住略緊致的小腿,他的視线隨之飄渺,不由得想去撫摸,想要忘情。

   “您瞧,我這兒還是太難拿了~唉,我給您點上吧~”

   天狼星故作惋惜拿出奶子里的“鏡水”香煙,她尋到了最適合作獵物的眼神。

   曹子鳴現在算是忘了為啥他要來這兒督察,貴賓室彌漫著仿佛酩酊大醉的香氣,吸多了卻渾身火燒火燎,直趕著哪兒涼快脫個干淨。

   空氣加濕器內置的特制香精默不作聲。煙火氣熏疼了帶著勞力士的手。

   終於,當天狼星解開了褲腰帶,玉手伸進褲襠准備套弄那玩意的時候,曹子鳴掐掉了煙,抱起天狼星到了貴賓室的床。

   來之前他早有所聞,各地港區設貴賓室專供領導視察時“享用”艦娘的“特殊服務”。話說這床真大,看起來夠兩個人玩好多姿勢……

   “怎麼了,督察長大人,您還要檢查小女子的什麼嗎?”

   天狼星笑得賽過青樓從業十幾年的半老蕩婦,渾身的青春氣息又讓這份狡詐與奸滑顯得不真實。

   “等會把你衣服扒光,我得把你好好檢查檢查~這奶子有乳汁吧?我得玩玩看~”

   脫掉上衣,光著膀子,甩掉衣服,他跳上了天狼星的身上,隔著女仆裝縱情摟抱撫摸,雞巴摩擦摩擦再摩擦,龜頭貼著白絲拖起一條晶瑩的曲线。

   “您別心急嗎?您看,我這兒還沒脫完不是?要不您在等……”

   天狼星沒有把話說完。因為,曹子鳴一拳打了過去,她淚眼婆娑間只顧忍下腮幫的劇痛。

   “閉嘴!現在老子操你,你懂你媽呢!?”

   海軍文職的手臂依舊有勁,沒幾下就把天狼星的衣服撕成碎片。最後他扯斷吊帶內褲,手端著雞巴往逼那兒湊,一邊忍不住吐了口痰。

   “你那兒玩意怎麼沒水?害得老子把痰拿來潤滑。”

   痰黃頂在龜頭,依稀流了點進尿道。雞巴調整了位置,隨著一記重拳打在小腹,逼口開合,他的半身插了進去。一進去,溫潤的陰道暖得他頭腦發麻,無數電流逆著雞巴刺激著喪失了初心的頭腦。

   他的第一次,強奸了小學一個農村來的女孩子。名字早就記不得,只知道那孩子成績很好進的學校,無論操她多少次她都不敢反抗,人還挺清秀的,就是不知道現在去哪兒,當時花點最後的醫藥費打發她滾的時候也忘了問去處。

   那時候他玩的可野了,針扎陰肉,熱油灌直腸,酒精注射乳頭,吊脖子操,照頭砸酒瓶,照腿揮鋼管,那時候他就這樣。可以說只有沒來得及想到再用到的花樣,沒他那時候操那小騷貨不敢動的心思。

   剛才照著臉龐踩,沒大看清,好像…她和當年的那個女孩子挺像的…許是美女界的大眾臉吧…

   這會的他已經抱著大屁股蹲坐狂草,兩只腳踩在天狼星的臉龐和肩膀。腳趾下看不起那張臉花成什麼模樣,腳跟下也分不清肩胛骨又多出多少涓涓滲血的青紫。

   花瓶摔碎了很重要嗎?他是家里的五兒子,這次接了差事,不正好也有點趁機撈一筆的念頭?瞌睡有了熱枕頭,老貓碰上大咸魚,誰吃掉誰還沒准呢~

   “我說你這屁股真肥,手捏起來跟水似的滑得很。還有這大腿,貼臉那股子香氣真是舒服,肉還肥瘦正好夠料。再就是這逼,我真沒想到,吸我的牛子真爽!你是不是跟男人們輪流上床啊?是不是沒個肉棒塞逼你就騷到出去當野狗?哈哈,我操,我操,這麼肥的逼不操死你!操死你有的是你這樣的婊子!”

   如果說上邊他抱著屁股狂操,腰身大腿打得天狼星還只是下半身血紅生疼,那麼上半身的遭遇更加悲慘。

   他似乎是學過點舞蹈,很有節奏感地配合腰身抽插踢踏著天狼星的身軀,不過半小時,天狼星耳鼻流血,嘴角流血,耳垂流血,肩膀流血。即便是按理說最柔軟的乳房,在曹子鳴用力陰狠的“舞姿”下很快也是青紫相間,零星落了面部不爭氣滴落的血滴。

   干一件壞事和干一萬件壞事,差別僅僅是數量。當人可以被寄人籬下任意驅使的時候,誰又能說他不是主人家一個會說話的活死人農具嗎?主人為什麼要拿這樣可悲的存在當大活人,而不僅僅是用壞到維修收支不劃算就扔的會說話工具?

   曹子鳴就這麼忘情地操著欲仙(爽的)欲死(打的)的天狼星,直到他用力對著乳房狠狠飛踢,精液一個顫抖飛濺在近乎碎裂的子宮……

   ……“天狼星,你做得很好。等會我叫其他艦娘來清理房間。明後天你休假,手續我替你辦好了。你先休息一會吧。放心,你為港區的努力我是看在眼里的。“

   “感謝貝爾法斯特大人。您先去忙吧,我待會會沒事的。真的,我還活著呢。您才是不要為了我耽誤工作……”

   房門關上,事畢許久過來慰問的貝爾法斯特走遠,帶走了純屬做戲的例行公事。身上的血汙氧化發黑,血塊堵住了面部的傷口,表皮封住了皮下的內傷。

   天狼星連帶著與曹督察長最後討價還價的疲憊,剛要扶著看似結實的椅背,一不小心腳滑摔在地上,渾身幾乎散架,她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只得趴在地上,像夏日的大狗大喘氣呼吸。

   “你有權有勢,你爺爺參與打天下,爸爸是大官。我呢?我敢不裝糊塗嗎?我敢不賭命玩嗎?…我…我…我…我…”

   她讀過新聞,日本人先利用再收拾巴西籍經營家戈恩,美國暴發戶愛潑斯坦獄中“被自殺”,這些說明即便在發達國家,沒權沒勢光有錢,運氣不好得罪人照樣也難免身敗名裂,甚至是莫須有的身首異處。

   人間沒有天堂,走到哪里,哪國哪里,天下底下無新事。眼淚固然帶不來自由,但,最少這會,沒人在乎注定與屍體同樣冰冷的淚花。

   曹子鳴這會正在與依依惜別的指揮官告別,匆匆前來的貝爾法斯特致歉再三。所有人忘記了,貴賓室還有一位不著片縷的大活人。

   天狼星,一個只想存活得—姑且不配談生活質量—盡量好點的蠢貨艦娘。

   “天狼星去了哪兒?還在休息嗎?真沒禮貌。我這都要離開了,她還有逼臉賴著,擺什麼譜!”

   “督察長大人,她不頂用,還請見諒,廟小來了大佛,下雨才洗好衣服,是我們准備不周。”

   “是的,指揮官大人說的,正是我們這些女仆艦娘的心聲。督察長大人,還望多多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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