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撫順篇
[chapter:撫順篇]
弘農縣縣城,日落夕陽。城牆外一個人聲鼎沸的會場,漸漸被一個不起眼的身影拋諸身後。
撫順趕忙回老店,聽人說姐姐半夜還要找她問事。她還能清晰地記得,跟網紅偶像、俄羅斯人阿芙樂爾見面的激動人心的時刻。
有一個能干的姐姐,總是底下這些做妹妹的方便。出門自有傘,入室自有床。
撫順就是這樣,運氣很好地趕上了一個能干的姐姐鞍山。平時如她,只知道吃吃喝喝,玩玩樂樂,配上了奪權失敗後寄情享樂的肖家老二肖子聲,倒算得鍋蓋配鍋,相得益彰。
平心而論,撫順未必是時時處處都在糊弄上下。最起碼,跟徹底消極怠工“靜坐示威”的老公肖子聲相比,她究竟有點上進心。
婚後一對龍鳳胎,讓尚未初中畢業的她坐穩了家里的位子,也讓她的姐姐鞍山更有底氣。
剛回店里的撫順卻不想這些,急急忙忙找水喝。
“我愛夏國人!”這句口頭禪便是阿芙樂爾走遍中國,只靠做視頻即月入數百萬元的起點。
包括撫順在內的粉絲自發給他打賞,加上視頻平台給的回報,线上直播推廣與廣告的收入,讓這個曾經只能靠倒賣劣等伏特加為生的俄國女留學生借著網絡聲名鵲起,日進斗金。
撫順等粉絲,正是在得知阿芙樂爾“巡幸”到弘農縣,與其他幾個來夏國的歐美白人網紅一起表演,搶著要來現場一賭屏幕另一邊女偶像的芳容,親耳聽她再講多少遍“我說了我是夏國人!我有一顆夏國的心!我愛夏國!我愛國貨!”的名台詞。
每一句“愛國”台詞,足以讓在場的所有夏國粉絲如痴如醉,神魂顛倒,恨不得立刻傾囊相與。
就這麼樣,她在現場玩了一整天,趕著“老師”晚上“查作業”之前趕快趕回老店。
“回來啦?玩的咋樣啊?是不是又讓那個女洋鬼子拐走了魂啊?”
如此陰陽怪氣說話的,是她的老公肖子聲。他在鞍山和大哥跟前不敢造次,不敢回老家跟老爺子老太太告狀,肚子一肚子氣沒處撒,只好尋著沒心沒肺的撫順找茬。
作為一個思想偏老派的年輕人,肖子聲對“女洋鬼子”的敵意,不是如冠冕堂皇所言的“不勞而獲”,而是“憑什麼她行,我不行”。
他清楚,他的嫉妒心,來自自己的膚色:他不是一個白人。
現如今的夏國,自經濟改革以後,全盤接受的崇洋媚外早就不是新鮮事,不如說這年頭居然有不崇洋媚外還敢堂堂正正的“老頑固”才奇怪。
他應該慶幸,來的那幾個全是歐美的白女人。要是換個男人,哪怕是黑人,照樣有的是夏國的倒貼女人上去,借洋人的大屌沾上半個洋字的喜氣哩。
同樣的便宜話,夏國人自己說要麼被認為理所應當(不用說),要麼被認為有病(還用說嗎?)。同樣的便宜話,輪到像阿芙樂爾這樣“生在俄國心在夏國“的”精神夏國人“大唱贊歌,反而會被萬眾熱捧,錢財滾滾來,名望滾滾來,哪怕是網絡的二次創作的惡搞也算是幫她炒熱了熱度,增加了業界的知名度。
真是的!同樣是吃吃喝喝,憑什麼那錢讓那個叫阿芙樂爾的拿走!給他肖子聲不行嗎?
當然,准確點說,他其實還是嫉妒鞍山那個丫頭。針對撫順說風涼話,不過是找著一個便宜的借口罷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嗯,挺好的。今天玩的挺高興的!撫順今天很開心哦!“
不出所料,不知道真的不懂話里的涵義,還是真的大智若愚難得糊塗,撫順竟完全沒有動怒和委屈,反而是開心地跟放了學的孩子一般輕松自在回了後廚。
好在肖子聲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陣勢。剛結婚那一年,他不知道多少次得被她這樣的沒心沒肺的憨憨樣兒氣得能得心肌梗塞。
他這次來,想的是另一個法子…
當晚,趁著下面人多,他隨便吩咐前堂頂著事。他則帶著不明所以的撫順到了樓上,找了一個無人使用的包廂。
他吩咐過,頂樓這一層不許來。考慮到平時他喜歡配合撫順“搞個秘密基地“的毛病,店里的伙計心下雖有不屑,終沒有自討沒趣。
撫順直到他在門外掛上“請勿使用”的牌子,反鎖大門,依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等到他從帶的大包里拿出一根長條的蒜蓉香腸,撫順還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是又要玩什麼新玩具嗎?所以,能把物資儲藏室的鑰匙借我用下嗎?求你了!一天就好!”
撫順經過了男女歡愛的人事,不過她腦子迷迷糊糊地,上床上得稀里糊塗,懷孕懷得稀里糊塗,生產生得稀里糊塗,看到兒子女兒開心得也一樣稀里糊塗。
比起按部就班地應付老店和分店的雜務,她更喜歡找個沒人的地方使勁地玩。
結婚以前在家的時候,她每次都因為把家里的倉庫當自己的“秘密基地”,什麼抓的麻雀啊田鼠啊都往里面放,沒少被發現的親爹毒打。
甭管打得有多狠,罵得有多毒,打完罵完以後,她還能繼續故我,接著抓些水蛇小喜鵲往里放,實在不行跑外面找個山洞樹洞啥的放。
這些,肖子聲自然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他當年不會枉費心機玩那些沒用的花樣。
自打明白這個理,肖子聲開始帶著撫順一起玩。玩著玩著,撫順漸漸放下最初的一點戒心。
“不要急,我今天給你一個好玩的。”
他打開一瓶日本進口的性愛潤滑液,往打開包裝的長條香腸上倒上抹上,直到近乎將之裹在粘稠的潤滑液,滿是壞笑地往坐在椅子上的撫順嘴邊湊。
“來,舔一舔吧。這可是新出的吃法哦。不要著急吃…注意哦,堅持十分鍾,要是牙齒碰上了就輸了哦。“
撫順傻乎乎地望著滿是粘液的香腸。“那要是撫順贏了呢?“
“贏了的話,我會給你一個更好吃的哦。放心,你會很舒服的。”
她因為這一年總是和肖子聲玩在一起,不疑有他,張開粉唇小嘴來回吞咽著香腸。為了讓她進入節奏,肖子成還把香腸來回抽插。
潤滑液本身沒有特別的味道,不過因為易溶於水,撫順舔著究竟沒有特別嚴重的反胃感,反而是香腸本身的蒜香吸引著她,自覺地分泌了更多的口水。
每次抽插,她的小嘴耷拉著混著潤滑液的口水,落在原本干淨的地磚上成了一灘灘粘稠的水漬。肖子聲一邊按住她的小腦袋,手撫摸著火紅的頭發像抱著家里的哈巴狗般絲滑。
他看著不知是計的撫順,望著嘴里頂著異物的小臉視而冒出的得意神情,心笑一句時興的俗話:人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人人看不穿。
偶爾香腸頂到她的喉嚨,脖子冒出凸起,他還會體貼地撫摸那里,像是給有點擠壓變形的氣管順順氣。
等十分鍾過去,半是累半是窒息,撫順氣喘吁吁,沒什麼氣力去咬香腸。
肖子聲很快把香腸吃光。撫順看在眼里,跟小孩子發現玩具被別的小孩搶走一樣,大為光火。
“你…你怎麼這樣!我不是都…都做完了嗎?”
“放心,該給你的好東西,我還是給的。你會更舒服的。”
房間內窗簾早已拉好。肖子聲趕快揭開褲腰帶,往自己充血的雞巴上倒上剛才開封的潤滑液。還是原來的姿勢,還是伸到撫順的小嘴旁。
“如果你能把這個也吸好,也是十分鍾,我會給你更好的。一根香腸算什麼?我會給你更好的!”
撫順勉強支撐一點氣力,從椅子上重新坐好。“真的嗎?不許騙人啊?”
“放心,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哪次你贏了,我都會給你好的。”他對撫順,當個生兒育女的小孩,沒幾時帶著強烈的男女感情。
誰讓她正好這麼個嬌小的身子呢?明面上還是他肖子聲的老婆,不玩白不玩。
小嘴重新張開。雞巴很快挺了進去。
撫順不知為何,發現肖子聲雙手按住小腦袋,前後抽插。就像…每次在床上做的“那個”一樣。
只要努力,沒有什麼做不到的。撫順的座右銘。
他此刻不管不顧,只顧抱著這個小腦袋前後挺腰。小嘴柔嫩,舌頭軟滑,而小小的咽喉曲折婉轉,加上望著眼下小臉滿臉被衝擊擠出來的淚水鼻涕,豈不爽哉?
好幾次雞巴頂到咽喉正中,他不復之前的溫柔,用手用力在撫順的脖頸上來回擼,似乎是在喉里隔著肉擼管也不錯。
龜頭還是第一次在女孩子的腦袋里抽插。他此前玩過一些女人,現在偶爾還會玩幾個有夫之婦——小三不要他養著,很好——沒一個肯玩這個的。
撫順的雙馬尾,火紅的發色,壓制不住他“左右開弓”,再緊緊被抓著,宛如圖畫書牧民騎馬的韁繩,讓面前的男人拿來撞擊著未經人事的小腦袋。
她好痛苦,好想哭…面對著近乎窒息的死亡威脅,她越來越像逃跑。可是,究竟是玩心未泯,她覺著就這麼半途而廢,不是一個能努力到底的好孩子該做的。
她的姐姐鞍山也好,其他幾個姐妹也好,很少跟她說男歡女愛的事。其他人難得提到了花邊,也沒辦法打開撫順比核桃還硬的腦殼,讓她明白男人女人的事究竟意味著什麼。
可能在她的腦袋里,人們除了違法犯罪,都是個頂個的好人。有點小錯誤,也還是好人。
“觀人人皆是菩薩,觀自己盡是謬誤。多說犯口業,少說見佛心。”漢傳佛教的教義通過父母從小的教導,潛移默化地在這個按理說最頑劣的孩子心中深深植根。
她卻不知道,面對她此刻半是溫順半是努力的配合,肖子聲心中是滿滿的不屑與鄙視。
他雖然也拜佛,回回過去,三跪九叩,求得都是自己的享受與安逸,進了廟門一個尊者都是神仙,出了廟門什麼世尊(佛祖)都是放屁。
十分鍾,又過去了。撫順即使想要咬,渾身的虛脫,整個小身子被震蕩地快散了架,沒有力氣。
肖子聲拔出滿是口水的雞巴,跟廚子拎起現殺現吃的母雞似的,一只手拎起虛脫無力的撫順。
之所以堅持要在這里做,因為這里究竟是外面。現在這里管事的,是面前這個小傻子的姐姐。
我不信,我治不了你那個猴精的姐姐,還治不了你個小傻子。肖子聲內心狂嘯著。
要是鞍山知道,他們兩個人在這里做這事,即使治不了,也能結結實實氣她一段時間。
拆不了房,干脆房子里貼滿鬼畫符,搞不死你就惡心死你,總之他不能讓鞍山隨便安生。
一旁放的家用攝像機,忠實地按著主人指示的位置拍攝每一段動作。
他要看看,到時候,鞍山能不能拉的下臉,當著家里一眾人面,罰得了她的親妹妹。
撫順雖然還不清楚,面前的肖子聲想的是什麼,這里是外面,接下來可能要做的事不能在外面做,姐姐千叮嚀萬囑咐過的…
“那個…你能帶我回家嗎?”撫順滿臉淚痕,懇求這個男人回心轉意。她虛弱的身體,無力阻止男性接下來的任何行為。
“放心,你會舒服的。”開玩笑,帶她回家?他憋了這麼久的氣上哪里撒去?
等到時候他找個茬子,設法讓鞍山、大哥還有老爺子知道視頻的事,看看到時候,鞍山那個自以為是的小妮子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詐唬。
夏國的人們反對特權,只是因為特權的集團里面不包括自己。魯迅早有言,等讀書人做了官,原先的反叛不見,也打起官腔來。
鞍山會被氣個半死吧?老爺子還會不會跟以前一樣信任她了?老婆子還會不會跟以前一樣聽她的?大哥呢?
想到了這里,他忍不住笑了一聲。想不到只要搞定面前這個傻乎乎的小妮子,竟然能氣著這麼多人,實在賺了。
肖子聲不作他想,趕忙趴到滿臉紅潤的撫順身上,三下五除二解開她的外衣。小小的白色胸衣,乳頭早已凸起,陰唇的涓涓細流也早已打濕了內褲。
他不顧這些,把胸衣與內褲脫下,拿起潤滑液倒上去,再把攝像機擺好對著該照的位置。
“要開始了哦。“他滿手潤滑液,往撫順小小的陰穴里塗沫,恨不得把每一條溝壑堆滿粘液。
雞巴沒費多大勁,對准位置,輕輕一挺,整個的進了撫順溫熱的陰道。
“好…好…好難受…喘不上氣…你…能不能…求求你…“
撫順胡亂的揮手阻止,讓他覺得礙事,索性用胸衣做繩子捆好亂揮的雙手。整個小身子被撞擊的跟要飛起來似的。
每每看到身下的撫順扭曲的哭臉,聽著原本元氣滿滿的少女此刻只能用撕心裂肺的嬌喘,他仿佛看見,平時那個比親媽管他更嚴的鞍山在自己的身下,任由男性的器官盡情蹂躪。
撫順的嬰兒肥,按理說與鞍山一樣吧?
他摸了一下她的臉。打結婚起,這是他第一次摸撫順的臉龐。她如觸電一般,下體更緊,臉上更是哭天搶地。
“老公…放過…我想喝水…能給我…喝口水嗎?”
不同於熟稔性愛的其他少婦,撫順純潔得一逼,根本叫不出多麼放浪的浪叫。天生的嬌喘,反倒凸顯出她本性的單純與天真。
如果不是鞍山被老爺子讓當家,肖子聲無緣無故,哪里會想到與面前這樣可愛的少女如此做弄呢?
想到這里,他心下一悲,從旁邊找了一個茶壺。里面有他剛才倒著涼好的開水。
他像是倒茶,沒有停下下身的動作,把茶壺對准撫順的小嘴往里灌。
…他最後射了。筋疲力盡的他趴在撫順的身上,跟力盡的老狼般低聲地喘息。
他卻不知,在這一刻,撫順眼眸中閃過奇怪的光彩。
“老公…你看,攝像機怎麼不亮了?”
“我看看…什麼,早就沒電了?我的天哪。“
最重要的部分沒有拍下來。他似乎是沒有注意,在之前他出去上廁所的時候,發生過什麼。
“好啦,不要擔心啦。如果老公願意…這麼玩的話,我很願意的哦。“
姐姐告訴過她,既來之則安之,對肖子聲要攻心。
撫順喜歡面前這個能對她好的人,即便其有心作惡,終無力成惡。
他可以陪自己玩。他給她帶來了兩個同樣生龍活虎的孩子。不管怎麼樣,撫順已經認定,面前這個有點小心思的男人,是自己一生唯一的男人。
如果他真的作死作沒了,表面開心活潑的撫順可是不打算再找男人的。麻雀被人抓,多寧可餓死,一放不回頭。她是知道的。
“還有啦…我要買最近縣城商場的那款衣服…聽見沒有啊?說好給我吃的香腸呢?”
半是真心,半是誘導,所謂難得糊塗,不過是精明作個糊塗皮面,行個方便。
“真是的…既然如此,我就在來一回…“
即使如此,又何所懼?倒霉不可避免,倒不如順水推舟爽個干脆,再圖下篇。
——兩人就這樣,稀里糊塗,爽完第一次的“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