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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哈克的委托—祭典序

獸神的國度 清純可愛小灼革 11688 2023-11-18 23:10

  哈克是一只體表覆蓋著細膩紅色絨毛的鳥龍種,他與其他鳥龍種不同,前爪更為強壯,卻沒有鳥龍種特有的爪腕部分的艷麗羽毛,外露式的生殖器也不同於一般鳥龍種的生殖腔,後背的翅膀分外瘦小顯的有點畸形,但下肢卻更加強壯發達。一切一切讓哈克看起來很像傳說中的龍族,只不過龍族四肢著地,而哈克依靠後腿站立。

   龍種是劣化的龍族,但不可避免的,在龍種中有那麼一小部分發生了返祖,而哈克正是其中之一,除了外形上更接近龍族,哈克還比一般龍種更加的聰明,覺醒後的他迅速地消化了傳承中的知識,然後…沒有然後了,聰明並不能改變他是龍種的現實。

   哈克因為長的像龍而被被選中參加一場特殊的祭典,慶祝獸人從龍族奴役下解放的祭典,而哈克,則作為祭品被大貴族老貓買下。

   這幾天哈克一直被關在籠子里,不但沒有虐待,而且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甚至還有專門的仆從打算衛生,怕他不舒服,仆從們甚至貼心的在籠子里鋪上了柔軟的墊子,或許這是許多龍種夢想中的生活,但哈克不願意,他渴望自由。

   被困在籠子里的哈克嘗試了許多方法都無法逃脫,最終只得放棄。可是被關在籠子里實在太無聊了,在龍種無休止的欲望驅使下自慰是他唯一的娛樂活動。

   哈克躺在墊子上,頭靠著籠子,下體的肉棒直直挺立著,靈活的雙爪握住青筋暴起的火熱龍根,輕柔而緩慢地擼動著,不時將爪尖伸進尿道,輕輕扣弄,發出淫靡的喘息,浪潮般的快感衝刷著他的神經,外露式的睾丸在溫暖的陰囊內有節奏的一漲一縮,大量的淫水從馬眼中溢出,打濕了胯間的毛發,但也僅此而已了,雖然身體本能地知道接下來將是帶來極致快樂的射精,但哈克射不出來,在他被選中參加祭典的那一刻,來自神明的力量就被剝奪了射精的權利。

   “啊,射精一定是很美好很幸福的感覺吧…”哈克今天依舊如往常一樣躺在籠子里,雙爪擼動著肉棒,一邊享受著自慰的快樂,一邊幻想著射精的感覺。

   突然門被打開了,哈克爪忙腳亂的趕緊翻了個身,把肉棒壓在身下,他可不喜歡別的獸看自己自慰,不過龜頭與墊子摩擦帶來的輕微觸感,讓他依舊忍不住地聳動著胯部。

   “你們是誰啊!進來不會先打聲招呼嗎!”進來了並不是往常照顧哈克的仆從,而是幾個強壯的虎獸人。

   “哼,還真是頭淫龍。”虎獸人嗅著空氣彌漫的情欲的味道,不懷好意的說道,“馬上就讓你再也淫蕩不起來!”

   “你們要干什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哈克站起來張牙舞爪地威脅著,下體挺立著的肉棒卻興奮的左右搖擺,透明的淫液拉成晶瑩的細线從馬眼中滴落,甩的到處都是。

   哈克奮力地掙扎著拼命反抗,又踢又咬,可是最終雙拳難敵四爪,被虎獸人們聯合制服,拖出了籠子,把哈克綁到了房間中央的十字型柱子上。哈克的尾巴被牢牢地捆在柱子上,軀干被繩子纏繞幾圈固定住,雙爪被反綁到柱子後面,兩條腿被強行分開,分別被綁在“十”字的“一”兩端,露出毫無遮掩的筆直的翹著的肉棒。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哈克拼命地掙扎著大聲的喊道。

   一只全身橘毛的貓獸人從門口慢悠悠地走了進來,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哈克,“你好啊,淫龍,做好准備了吧。”

   “准備?什麼准備?你們要對我做什麼!”哈克不知道這個貓獸人要對自己做什麼,但本能地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快點把我放了,不然要你好看!”

   “要我好看?那我先給你點好看。”貓獸人回答到,接著毛茸茸的爪子便摸上了哈克胯間昂首挺胸高高翹起的肉棒,貓科獨有的肉墊輕輕地按壓著圓潤而敏感的龜頭,恰到好處地力道讓哈克發出了舒服的呻嚀聲。這是遠比自慰更爽的感覺,哈克的肉棒一翹一翹,本能地用力地挺動胯部,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

   貓獸人感受到了哈克的動作,伸出一根爪子,插進了哈克的尿道,尿道一張一縮貪婪地吮吸著貓獸人的爪子,爪子上的毛發不停地刺激著尿道壁,尿道里刺癢的觸感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一股尿意襲來,哈克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

   受到刺激,哈克的身體興奮起來,快感不停地衝擊著哈克的神經,繃緊的身體無力的癱軟下來,而肉棒卻更加堅挺,淫水稀里嘩啦的流淌著,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水泊,濃郁的雄性氣息彌漫開來。

   不…不要,可惡…可是身體…

   看著僅僅刺激了一下尿道就爽的說不出話來的哈克,貓獸人也興奮起來,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一下沾在爪子上的淫水,然後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巴,目光貪婪而又殘忍。

   “真是…淫亂啊,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了…對了,我叫克羅夫,你叫什麼?”克羅夫隨意地問到,接著將隨身攜帶的工具箱放到了一旁的木桌上,從里面抽出了一把令哈克不寒而栗,的刀子,“配合一點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讓你好好爽爽。”

   “你要干什麼!”克羅夫拿著刀子在自己眼前晃悠,哈克害怕起來,驚恐地大叫著,“救命啊!殺龍啦!殺龍啦!”

   “真是不聽話…”冰冷的刀子貼在哈克的臉上,然後輕輕的劃過,一陣火辣辣地疼痛後,溫熱的液體順著哈克地臉頰流下,“看來先要給你一點教訓…”

   “好痛!不要!拿開!哈克!我叫哈克!快把刀拿開!”哈克瘋狂地掙扎著,但只是讓綁住自己的繩子勒地更緊了而已。

   “很好,我聽仆從說這幾天沒事的時候你一直再自慰?”克羅夫的刀子慢慢地下移,刀鋒貼在了肉棒的根部,冰冷的感覺透過肉棒傳來,仿佛下一刻就會把哈克的肉棒切斷,“要知道,你是龍種,龍種自慰是要被閹割的…你不想被閹割做一條閹龍對吧?”

   “拿開!把刀拿開!求求你拿開…嗚嗚嗚。”

   哈克拼命地搖頭,睜大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嘴里不停地發出求饒聲,身體不停地顫抖,恐懼充斥了他的腦海,但哈克的身體卻莫名的興奮起來,下體的肉棒一跳一跳,竟然隱約有點期待。

   救救我,隨便誰,救救我。哈克不停地在心里祈禱,或許是他的祈禱起了作用,克羅夫移開了貼在哈克下體的刀子。

   “我不要做閹龍…不要…”

   眼淚止不住的從哈克明亮清澈的眼睛里流出來,看起來分外惹獸憐憫。

   “你看你,哭什麼啊。”克羅夫拿爪子溫柔地抹去了哈克眼角的淚水,“我就是來幫助你的…你一般是用左爪還是右爪自慰的?”

   “左爪,你要…做什麼?”

   哈克不明白克羅夫的意思,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克羅夫靈巧地把刀轉動了一圈,然後一下砍在了哈克的左肩上。

   “啊啊啊!”

   在哈克的慘叫聲中,刀刃輕易地切開了左肩上的皮毛,深深地嵌入皮肉之中,鮮血流淌下來,把哈克鮮紅的皮毛染成暗紅。

   疼痛如浪潮般席卷全身,哈克的身體本能的扭曲,肌肉不停的筋攣,可是根本無法緩解哈克感覺到的疼痛。

   “啊啊啊啊!”

   鋒利的刀刃輕松的劃開肌肉,在克羅夫的操縱下慢慢向下,可是突然一頓,刀刃被骨頭卡住了,克羅夫卻毫不在意,握住刀子的爪子微微用力,刀尖向下用力,讓刀刃嵌入骨頭之間的縫隙中,接著快速地來回切割。

   “啊啊!停下!痛!停下!求求你停下!”哈克哭喊著,哀求著,眼淚從睜大的布滿血絲的眼睛里流下,他後悔了,後悔偷偷自慰了。

   如果我沒有偷偷自慰就好了…

   “停下?怎麼能停下呢!停下好讓你繼續自慰嗎!”克羅夫的爪子上的動作更粗暴了,刀子來回運動帶起的鮮血濺到了克羅夫的臉上,讓他分外的猙獰。

   不…

   哈克絕望地閉上眼睛,不看或許就不痛了,可事與願違,閉上眼睛後一片黑暗,骨骼與刀鋒摩擦的“吱嘎”聲如同魔鬼般直接在腦海中回蕩,深入骨髓的疼痛變的更加洶涌,骨骼慢慢破碎的感覺更加清晰。

   “求求你了!停下吧!我不自慰了!不擼了!再也不擼了!嗚嗚嗚…”哈克終於還是忍受不了折磨睜開了眼睛,“痛,我痛…嗚嗚…”

   可是,晚了,骨頭被切碎,左爪只剩下一絲皮肉連接著,而這些皮肉正在刀鋒之下迅速地被肢解。

   “啊啊啊啊啊!”哈克的左爪被整根切下,而哈克的慘叫也不僅僅是因為疼痛,更是為自己從今以後變成獨臂的殘疾龍而哀嚎。

   如果只是獨臂的殘疾龍就好了……

   克羅夫將切下左爪放到准備好的托盤里,接著從工具箱里拿出了特制的藥水塗抹在哈克左肩的傷口處,冰冷清涼的感覺迅速驅散了疼痛,鮮血很快的止住,傷口慢慢的愈合,只留下一片猩紅的沒有毛發的皮肉,原本連接爪子的骨骼只留下一小截斷裂的骨茬還暴露在空氣中。

   哈克疲倦地喘著粗氣,搔癢與神經中不時傳來的殘余的疼痛讓哈克的身體不時抽搐一下,傷口處變得火熱與敏感,甚至簡單的空氣流動都會帶來輕微的快感。

   在這輕微快感的刺激下,哈克的龍根變得更加的興奮,絲毫也沒有因被切斷一只爪子而要軟下去的意思。

   “以後還擼嗎?”克羅夫一邊拿著一把銼刀仔細地打磨著哈克斷裂的骨茬,一邊隨意地問道,骨茬與銼刀吱嘎吱嘎的摩擦聲每響起一次就讓哈克更恐懼一分。

   “不擼了,不擼了,再也不擼了…嗚嗚嗚…”哈克哭著搖頭,但下體的淫水卻泛濫了…

   “既然不擼了,那右爪留著也沒用了…”克羅夫看了看磨平整的左肩滿意地點了點頭,“要對稱,這樣才好看…”

   “我…我擼!我要擼!不要砍我的右爪!求求你了!我不要變成沒有雙爪的龍,求求你了!”哈克聽到克羅夫的話立刻驚恐地大喊。

   如果沒有雙爪,我以後可怎麼活啊……

   “要擼啊?那就更要砍了,龍種怎麼可以自己擼呢?”哈克看著克羅夫奸計得逞的嘴臉終於明白了,這個家伙只不過是想要一個借口而已,自己的求饒根本沒有用,只會讓他更加殘暴的對待自己。

   魔鬼!

   “我告訴你!我要你不得好死!龍族遲早會來救我的!到時候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克雖然明白自己不是龍族,但如此強大的龍族一定不會不管自己的吧?大概。

   “還龍族,每個龍種都這麼威脅我,你看我不一樣好好的?能親爪處理一次真正的龍族我可是我的夢想啊,啊呀我好興奮啊!龍族怎麼還不來找我!”克羅夫仿佛想到了什麼令他興奮地事情,褲子里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帳篷的頂端還有一點水跡。

   不…

   看著克羅夫的爪子里的刀緩緩靠近自己的右爪,一想到自己下輩子要做一條沒有雙爪的龍,哈克絕望了。

   我還想擼…我還沒有射過…我還有一只爪子,只要保住這個爪子以後我就還可以擼…

   看著克羅夫帶著獰笑直直地把刀子刺進了自己的右肩,劇烈的疼痛激起了哈克的凶性哈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凶狠。

   要砍我的爪子,我咬死你!

   於是哈克不顧疼痛,張嘴一口咬向了克羅夫拿刀的爪子。

   嚇了克羅夫一跳,僅此而已,哈克的脖子上有根很短的繩子,哈克自己都沒有發現,正是這根繩子,阻止了哈克最後的反抗。

   “賤龍!原本還想讓你輕松一點的!現在是你自找的!”看著還在不停伸過腦袋齜牙咧嘴做勢要咬自己的哈克,克羅夫惡狠狠地說道,接著將插入哈克肩膀的刀子用力一推,只留下一個刀柄還露在外面,接著拔出,舉過頭頂再用力地扎下,一下又一下。

   哈克低沉的咆哮瞬間變成了悲鳴,刀鋒惡毒地撕咬著哈克的血肉,哈克的肩膀被克羅夫扎的血肉模糊,刀子每扎一下哈克的身體都會跟著顫抖一下。

   “咬啊!再咬啊!賤龍!有本事再咬啊!”克羅夫一邊咒罵一邊瘋狂地摧殘著哈克的肩膀。

   “不敢了,嗚嗚嗚,我不敢了,不要扎,痛,我痛,嗚嗚…”肩膀上的骨頭與刀尖摩擦,發出令獸牙酸的聲音,哈克絕望地哭喊著求饒,但克羅夫的動作絲毫沒有地停頓,他現在就如惡鬼一樣品嘗著哈克的絕望與痛苦。

   “不要…求求你…”不知道過了多久,哈克麻木而機械的小聲嘀咕著,他的嗓子已經沙啞了,右肩的疼痛慢慢麻木,但內心卻更加痛苦。哈克清楚地知道,當右肩的疼痛完全消失,就是他永遠失去自己右爪的時候,他還沒有射過,還沒有自己擼出來過,他是殘疾龍了,以後永遠不能用爪子自慰了…

   下體的漲痛感越來越強,哈克難受地不停扭動身體,想要擼管的欲望越來越強烈,肉棒在空氣中輕微的一跳一跳,淫水拉成透明的細线一絲一絲的低落到地上,哈克低著頭嘴巴張開喘著粗氣,雙眼布滿情欲。

   想要自慰……

   雙臂的斷口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愈合,只露出沒有毛的紅色的肌肉,冰冷的空氣撫摸著剛剛愈合的傷口,帶來了一絲清涼,可是非但沒有緩解哈克的痛苦,反而讓哈克的欲望變得更加強烈。克羅夫呼喚來的侍從打掃著地上的血水,自己則拿出毛巾仔細地擦拭著哈克身體上的血跡,推開窗戶,清新的空氣涌了進來,驅散了血腥味,卻讓哈克發情的味道更加的濃郁。

   “真是賤啊,這樣了還能發情…”克羅夫毛茸茸的爪子輕輕的按壓著哈克的龜頭,酥麻刺癢的感覺讓哈克極度的舒爽,他想擼,可是他已經沒有雙爪了…

   “幫我擼…求求你了,好難受,想擼…”哈克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現在他只希望可以痛痛快快地擼一場,然後死而無憾了。

   “成為騎奴怎麼樣?”克羅夫誘惑道,接著按在哈克龜頭上的爪子更加用力了,快感如同閃電般貫穿了哈克的身體,哈克想要好好享受克羅夫的按壓,但一看到克羅夫的右爪依舊握著刀子,哈克就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可能連這最後的快樂也會被剝奪。

   我不想變成閹龍,我想要快樂,只要答應他或許就不會被閹了。

   “我同意…”哈克有氣無力地回答到,“我願意成為騎奴…不要閹我。”

   或許以後還有機會快樂一下?

   “那你以後還擼嗎?還敢偷偷自慰嗎?”克羅夫感受著爪子下面哈克那一跳一跳的如同火焰般灼熱的肉棒,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我…我…我,我不擼了,不自慰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哈克害怕地搖頭,失去雙爪的他也不能自慰了。

   “既然不敢了…”克羅夫頓了頓一臉壞笑地說道,“那你下面這根東西也沒用了,不如割了吧。”

   “不!不要!不用割!我擼!我要自慰!求求你不要割!”哈克的瘋狂的搖頭拒絕,身體不住的顫抖,他不想被割掉肉棒。

   “這樣啊,那更要割了,龍種怎麼可以擼?怎麼可以自慰呢?”克羅夫開心的笑著,哈克絕望驚恐的眼神讓他很滿意,他就喜歡看龍種被閹割前絕望的眼神。

   “不要!我不要做騎奴了!不要!…嗚嗚嗚”一根皮帶捆住了哈克的嘴讓他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嗚”聲。

   “真是不聽話,怎麼可以說不想做騎奴呢?放心,等我把你閹了,你就會發現做騎奴是多麼的快樂了。”克羅夫笑著搓揉著哈克敏感而柔弱的龜頭。快感一陣又一陣的衝擊著哈克的神經,身體越來越熱,好像火焰在小腹燃燒,哈克忘卻了恐懼,不停地扭動身體,享受著克羅夫的對自己的爪淫。

   好爽,好爽,還要…

   睾丸強烈地脹痛,精液早已多到要溢出來了,可是卻被神力阻止,完全無法釋放,最原始的射精本能支配著哈克,他本能地講力量聚集在小腹,哈克實在太想從肉棒中排出點什了…

   溫熱的液體如同火焰般灼燒著哈克的尿道,堅挺的肉棒不停地抖動著,尿道中斷斷續續的射出腥臭的尿液,從未體驗過的奇特快感瞬間就讓哈克淪陷了。

   原來排尿可以這麼爽啊…

   “真騷…竟然尿了。”克羅夫也不在意哈克的尿液,“爽也給你爽過了,准備和你的肉棒說再見吧…”克羅夫的右爪拿著刀子緩緩靠近哈克的下體,而哈克依舊沉浸在快感之中並沒有發現。

   冰冷刀子閃爍著寒光,刺骨的寒意將哈克從快樂中拉回了現實,刀子已經抵在了肉棒上!

   “嗚嗚嗚嗚!”哈克拼命地搖頭,嘴里不停地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不過想想大概也就是些“不要”之類的吧,可是克羅夫怎麼可能會停下呢?

   刀鋒輕輕地親吻了青筋暴起的柱身,一滴殷紅的血珠如同瑪瑙般美麗,接著迅速地順著刀鋒流下,刀鋒切開柔軟肌肉的觸感的觸感龍令克羅夫痴迷,他慢慢用力,仔細的感受著刀子微弱的反饋。

   啊,切破表皮了,啊,切到肌肉了,啊,海綿體被切開了,這是…尿道,尿道被切斷了…

   “嗚!嗚!嗚!”所有的痛苦都被牢牢地堵在哈克的體內,甚至連張嘴大喊都做不到,哈克拼命發出痛苦的悶哼,眼睛布滿血絲,代表疼痛的眼淚瘋狂地流淌,雙腿瘋狂地掙扎想要掙脫束縛,可是一切都是徒勞。

   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哈克敏銳而清晰地感覺到刀子嵌入了自己的肉棒,切割著自己身為公龍的象征,他不敢低頭去看,又不得不低頭去看,去看著自己的肉棒慢慢離開自己。

   不要!不要!我不要變成閹龍!

   肉棒離開了哈克的身體,或許出於憐憫,克羅夫給哈克留下了短短的一小截殘根,隨爪將哈克還微微勃起滴答著淫液的肉棒扔到桌子上,接著蹲在哈克的胯間,正對著哈克的殘根,伸出爪子摸上了哈克的蛋囊。

   哈克的蛋蛋只有普通雞蛋大小,這在龍種中屬於比較小的一類,剛好可以被克羅夫一爪一個握在爪子里。

   哈克感受到自己的寶貝蛋蛋被克羅夫握在爪子里,身體不停地發顫,但是卻一句話也不敢說,他害怕,害怕自己一說話就會失去自己的蛋蛋。

   克羅夫用爪子上的肉墊按壓著哈克蛋囊的表面,輕輕用力擠壓著,脹痛的不適感從下體傳來,哈克可以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要從自己滿滿都是精液的蛋蛋里出來了。

   “我…我還沒射過…求求你…求求你把我閹掉前讓我射一次吧,求求你了。”哈克最終還是開口了。

   既然逃脫不了被閹割的命運,那至少體驗一次射精的感覺吧。

   “龍族有閹割弱者與奴隸的傳統,而祭典上將龍種閹割則是為了表示獸人對龍種的支配權。”克羅夫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爪子上的力度,疼痛瞬間升級,哈克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不…

   “不過我覺得純粹是為了不要讓龍種在祭典上做出什麼淫亂的舉動,畢竟只有閹掉的龍種才不會有那些淫亂的想法…”

   哈克感覺自己蛋蛋要被克羅夫捏爆了,可是殘根竟然在這個時候勃起了,明明只有短短地一小截,可是卻迅速地充血,斷面處新生的肌肉變的通紅,就像是龜頭一樣。

   克羅夫的爪子越來越用力,好像打算直接把哈克的蛋蛋捏爆。

   哈克不想變成閹龍,可是現在的他根本無法改變自己成為閹龍的命運,如果沒有奇跡發生的話…

   “碰!”門被狠狠地踹開,接著一個比克羅夫還矮一個頭但全身貓色黑到發亮的貓獸人在一群強壯的虎獸人侍衛簇擁下走了進來。

   “好了沒有啊!怎麼這麼慢!”那個貓獸人大聲地質問克羅夫。

   “塔利歐斯少爺,馬上就好了…等我把他閹了就結束了。”克羅夫先是一臉不悅,但立刻起身,轉過去對著那個年輕的貓獸人賠笑到,“這里等下會比較髒,要不少爺在外面再等一會兒?”

   “閹了?把蛋割了?不行不行、把他閹了還要靜養,那又要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呆幾天?我看現在這樣就挺好!稍微恢復兩天就可以出發了!”

   “對對對,不要閹我。”奇跡發生了,哈克立刻附和到。

   神啊,他一定是您排來救我的吧。

   “可是…可是這樣不符合規定!參加祭典的龍種都必須閹割”克羅夫試圖勸說塔利歐斯。

   “規矩?我就是規矩!我說不閹就不閹!不過一個下人,還和我講規矩!”塔利歐斯聽到克羅夫竟然和他提規矩,全身的毛立刻炸了開來,指揮著虎獸人侍衛就要教訓克羅夫。

   “少爺,都聽您的,您說了算。”克羅夫賠笑到,畢竟把塔利歐斯哄開心了,稍微賞賜自己一點自己就可以少干幾年,至於祭典?老爺通情達理,知道少爺是個什麼性子,不會怪自己的。

   “很好,算你識相,接下來要做什麼?”塔利歐斯打了個哈欠說道,“我要午睡了,動作快點。”

   “接下來要斷角,然後去翼,再然後…”克羅夫耐心地向塔利歐斯解釋道,可是卻被塔利歐斯不耐煩地擺爪打斷,“做就行了,動作快點,要不是老爹說處理過程我一定要在,我才不想來呢。”

   “是少爺…”克羅夫從工具箱中拿出了一把散發著不妙氣息的鋸子在哈克絕望與恐懼的目光中步步逼近。

   不!不!不!

   哈克大聲地怒罵著,掙扎著,反抗著,可是毫無作用,象征血統的龍角被無情地鋸下,龍翼被連根拔起,腦袋上也帶上了直接嵌入頜骨的一輩子也也取不下來的籠頭。

   哈克無力地垂著腦袋,這些傷口已經奪走了他太多的體力了,喉嚨喊到沙啞,他已經連咒罵都做不到了,除了低聲啜泣,現在他什麼都做不了了。

   “少爺,最後需要您親自動手…”克羅夫簡單地在哈克的傷口處塗抹了一點藥物,確認傷口已經愈合後,轉身將一個盒子打開,然後畢恭畢敬地遞到了塔利歐斯面前。“最後需要您親自奪走哈克自由排泄的權利…”

   盒子里安靜地躺著一根樹枝,這根樹枝一看就是精挑細選過的,一端被仔細打磨,光滑細膩方便握住,而另一端不但表面是粗糙干枯的樹木皮,而且頂端被仔細的削過異常的尖銳,一看就知道,這一端就是為了捅進龍種的尿道里。

   “你不能弄嘛?”塔利歐斯沒好氣的說道,時間太久了,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

   “少爺,這一步是宣示您掌控了哈克的一切,是最重要的一步,其他我都可以代勞,這一步可以讓哈克永遠對您忠誠,只要從尿道插進去一捅到底就可以了,很方便的。”

   “麻煩。”不過塔利歐斯還是拿起了盒子里的樹枝,走到了哈克身邊,反正只是捅一下,要不了多久的。

   “唔…”哈克艱難地抬起頭看著塔利歐斯,不准確地說是看著塔利歐斯爪子里的樹枝。

   就這?這還能比剛才更痛?

   哈克已經什麼都不怕了,他以為一根小樹枝,還能怎麼折磨自己?還能比砍去雙爪切掉肉棒拔掉翅膀更痛?

   哈克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確實可以更痛。

   塔利歐斯緊緊地握住樹枝,對准哈克的尿道,慢慢地插了進去。

   粗糙的表面摩擦著敏感的尿道,從未被觸碰的尿道是這樣的敏感,摩擦傳來的輕微快感讓哈克的身體一陣顫抖,慢慢變大的異物感讓哈克感到不適,但馬上這種不適迅速擴大,轉變為撕裂版的疼痛,狹小的未曾擴張過的尿道根本無法容納這根樹枝,於是尿道被撕裂了。

   哈克的痛覺早以麻木,但現在更加強烈的疼痛感又將其重新激活,哈克發出了淒厲的慘嚎。

   “啊啊啊啊!”

   塔利歐斯並沒有被哈克的慘叫所影響,他一邊慢慢旋轉樹枝一邊向下用力。

   尿道被樹枝填滿,樹枝每前進一次,疼痛便加劇一分,但每一次旋轉都會帶來一陣過電般的快感,就這樣在疼痛與快感的混合中,樹枝在哈克狹窄的尿道里艱難前進。

   “該死,怎麼進不去了。”好像是捅到頭了,但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無論塔利歐斯如何旋轉如何用力,除了讓哈克發出意義不明的淫叫外再也無法更進一步。

   “拔出去…進來,再進來一點…”哈克被這種疼痛與快感的雙重刺激折磨到快崩潰了,他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希望塔利歐斯拔出去還是繼續插進去。

   樹枝深深地插入尿道,淫水被牢牢地堵住帶來強烈的尿意,睾丸飽脹到酸痛,尿道中的異物感帶來強烈的不適。

   塔利歐斯開始煩躁起來,最終他決定不在思考如何讓樹枝更進一步,畢竟大力出奇跡。

   猛的,塔利歐斯用力地向下一拍樹枝,樹枝被直接拍進了哈克的尿道里,只留下裸露在外的一小截。

   撕心裂肺的疼痛從體內傳來,哈克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樹枝扎進了體內的某個地方,以及自己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拔出去!拔出去!快拔出去…”哈克哭喊著,來自體內的疼痛分外的難忍。

   “少爺,拔出來就結束了…”

   “嘖。”

   塔利歐斯握住了樹枝的末端,然後用力一拔。

   “嗷嗚!”哈克發出一聲痛呼,接著在一陣舒爽中,尿液混合著血水一起從殘根中流出。

   “怎麼了,我下面怎麼了…”尿液不停地流出,流到哈克殘根上,蛋囊上,然後流到地上,哈克集中精神努力地想要讓尿液停下,但哈克驚恐地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制。

   “停下!停下!快停下啊!”哈克終於明白了克羅夫所說的剝奪自由排泄的權利是什麼意思,讓自己這樣一輩子失禁。

   尿液的排出帶著輕微的快感,哈克的殘根勃起了,哈克的殘根在空氣中輕微的一翹一翹,尿液排空後從尿道中流出的變成了,晶瑩的淫水。

   “惡心死了。”哈克的尿液濺到了猝不及防的塔利歐斯的腳爪上,塔利歐斯瞬間尾巴立起打算給哈克一點教訓,但看著哈克下體沾滿的尿液,尾巴又垂了下來。

   “好了吧!惡心死了!我要洗澡!”

   “好了少爺,接下來交給我吧。”克羅夫目送著罵罵咧咧的塔利歐斯離開,然後轉頭對低垂著腦袋的哈克說道,“我們還沒有結束…”

   還沒有…結束…

   哈克的身體身體顫抖起來。

   “你到底還要對我做什麼!這樣都不夠嗎!”哈克就像回光返照似的大聲質問。

   “這是為了讓你幸福啊…你下面這麼窄,要是現在不處理好,以後可是要吃苦頭的…”

   克羅夫帶上了特制的手套,從一旁的火爐中抽出了一根燒的通紅的鐵棍,然後笑盈盈地看著哈克。

   “嗚嗚嗚…”哈克一邊哭著一邊搖頭,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克羅夫爪子里握著的那一根一端紅到發亮的鐵棍。

   不要…會死的…

   “不要害怕,會很爽的…”克羅夫慢慢地把鐵棍靠近哈克的殘根,即使還沒有碰觸,敏感的殘根都可以感受到鐵棍上那恐怖的溫度。

   “嗚嗚嗚嗚啊!”哈克瘋狂掙扎起來,固定的繩索勒進了肉里也毫無察覺,現在他只想遠離那根鐵棍。

   可是一切都是徒勞,鐵棍還沒有貼到,熱浪已經席卷而來,殘根斷面殘余的神經受到刺激本能的勃起腥臭的尿液不停地從尿道中排出,哈克嚇尿了…

   “嘶…”滾燙的鐵棍直接捅進了還在流出尿液的尿道中,尿液瞬間蒸發,濃烈的尿騷味伴隨著肉類焦糊味彌漫開來,高溫炙烤著哈克脆弱而敏感的尿道,高溫的鐵棍就像直接捅在了哈克的大腦里一樣,疼痛讓哈克感覺腦漿在沸騰。

   隨著高溫的鐵棍慢慢深入,原本狹窄的尿道被慢慢撐開,在尿道壁在高溫的灼燒下迅速地收縮碳化,被變成黏著在鐵棒上的黑色物質。

   “嗚嗚!嗚嗚!嗚!”克羅夫猛的拔出了鐵棒,沒有鮮血沒有淫水,哈克的殘根中間只有一個烤的焦黑的圓洞,火辣辣無時無刻的刺激著哈克的神經,即使鐵棒已經拔出,哈克仍感覺尿道中依舊有火焰在燃燒。

   克羅夫將鐵棍插回火爐,接著蹲在哈克的胯間,將藥水倒入哈克的殘根中間的圓洞,然後伸出一根爪子,仔細的塗抹著。

   清涼的藥液熄滅了尿道中的火焰,也將哈克從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嚴重灼傷的肌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黑色的焦碳迅速的剝落,露出新色的粉紅色的嫩肉,尿道壁伴隨著哈克的呼吸輕微的收縮,除了尿道看起來大了一圈外已經完全恢復了。

   身體上的疼痛在藥物的迅速的消散,但心靈上的傷痛卻永遠地烙印在了哈克的身體上。哈克低著腦袋眼神無光,他不想這樣,不想成為失去雙爪的殘疾龍,不想成為失去肉棒的閹龍,不想成為…騎奴,可是…已經沒有辦法了。

   不,還有辦法,只要有龍族願意幫助自己,魔法,神秘的奇跡力量,傳承中無所不能的只屬於龍族的力量。

   哈克的眼神重新煥發了光彩,是的只要活下去,還有希望,這樣的外傷普通的魔法就可以恢復。

   “怎麼了想到什麼好事?”克羅夫看到了哈克不自覺露出笑容的嘴角笑著問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幸福?我處理過不少龍種。”克羅夫一邊整理自己的工具,一邊指揮著仆從們擦拭哈克身體上的血跡與尿液,“他們一開始都很恐懼我,不過後來他們都很快樂。”

   “你也會快樂的…”克羅夫將自己的工具箱合上。

   終於結束了…

   不,還沒有。

   克羅夫將一把暗紅色的形狀如同樹葉一般的刀子從工具箱側面的夾層中取了出來,“我會讓你永遠快樂的…將這些快樂永遠的刻在你的身上。”

   “你是不是在想以後還有恢復的可能…”克羅夫湊到哈克耳邊輕輕地說道,“是沒錯,你可以恢復,不過…”

   刀尖輕輕地劃破哈克的皮膚,並不疼痛,甚至還有點癢,細小的傷口在出色的再生能力作用下迅速的愈合,但是卻留下暗紅色的线條。

   “魔紋可以永久性的固化你的身體…即使最高級的神術都無法治療…”

   不!不!不!停下,求求你停下…

   哈克絕望地被仆從們拖回籠子里,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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