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城外傳-鄭真帕夏之宴
永恒之城外傳-鄭真帕夏之宴
我叫鄭真,當然,這是化名。自由職業者。在永恒之城中位列帕夏。是東方高門李明的下屬。
我的事,李明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此處無需多言。要我說,雖然李明等級比我高,但我一點都不羨慕他。位列高門,反而少了許多人間的樂趣。不像我這般自在,歷史上的所謂帕夏呢,其實是“蘇丹之足”的意思。在帝國的地方上,給高拘黃金囚籠的奧斯曼蘇丹辦事的狗罷了。但是在組織中,帕夏就自由多了。尤其現在組織凋敝,帕迪沙之位已經空著許多年了,連九高門都只余四個。我這個所謂帕夏,多少是有點名不符實,但是這又有什麼關系呢?倘若真有個皇上,我也不會如今日這般自由了。
在我看來,這個所謂組織,雖然勢力強到沒邊,但是教義和組織呢,簡直跟鬧著玩似的。但無所謂,只要我能在里面找到我自己的快樂就行。
今日,在我的據點,有一場宴會要舉辦,只有我一個食客。
我的據點在哪?哦,也對,組織中每個人的據點都是保密的,李明不知道,所以他也沒有和你們說。我呢,雖然平時游手好閒,但是在這些事情上,我還是很謹慎的,我沒有把據點地點選在本國。而是去了巴士海峽的一個不知名小島上。這個島剛好在本國領海之外的公海。由兩個小島組成,一大一小。我就把據點設在那個較小的島上。雖然這樣交通上有點麻煩,但好在李明安排的耶尼切里和阿迦們都很專業,在我不在的大多數時間都能管理好據點。
下了專用飛機,頓感一陣炎熱襲來。畢竟這里算是熱帶了。島嶼很小,乘坐馬車只要一小會就可以到達據點。但是今日沒有馬車來。來的只有一個身著黑色禁衛軍制服的長發少女:我的直屬阿迦-李玟。
李玟不是組織上配給的奴隸軍士,我信不過他們,她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但我們一開始並沒有李明那些溫情脈脈的故事,她是我殺死的第一個女人的女兒。這中間發生了許多,今日且不細說。我要先問問李玟,馬車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主人。”李玟眉眼低垂,她盡力想保持儀態,但語氣中有一絲不難察覺的不悅,“有一匹馬出了點問題。”
“是那匹新馬嗎?”我問,問題我大約已經明了。
“是的,主人。”李玟道,“她的蹄子有點感染。”
“怎麼會這樣?難道我們的手術有問題?”
“呃……不,主人,不是這樣的。”李玟有禮貌地答道,“我們的手術當然沒問題,問題在那匹馬上。”她頓了一下,“您知道的,那匹老馬被您鞭打至死,而這匹馬……馴服地有點過於倉促了。她沒有馴服完成,就強行進行了改造手術,雖然……表現上看不出來,但是……”
“但是什麼?”
“她在內心或許還覺得自己是個人。”李玟小聲說。
“先回去吧。”
“好的。雖然少了一匹馬,馬車不能用了,但是我開來了您的車,請上座。”
她引我來到我的車旁邊,說起我的車,我就感到很驕傲。我沒有和李明這些人一樣,一獲得組織的饋贈,就坐上新車,我是個戀舊的人,開的還是之前的破爛國產suv。但是,做了一點小小的改造,這應該不過分吧。
我輕快地坐上了車的後座,一陣溫暖的觸感從我全身傳來,想來,我好像很久沒有坐過這輛車了。
我不禁用力拍了一下坐椅,發出了一聲脆響。接著我伸出手指摸索了幾下,不錯,保養的很好,還和改造之前一樣軟彈。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那是一個已經不大熟悉的女子臀部。
我忘記了這個座椅是用誰做的,可能我曾經為此激動過,愛不釋手過,但現在它對我來說就像是空氣一樣的平常。
想到這里,我忽然感到一絲唏噓。曾幾何時,我還沒有加入組織,隨便一場性愛就能讓我滿足個幾天,後來性愛已無法滿足於我,我開始用各種方式奪取女人的生命的方式來滿足自己,殺的人越來越多,在我以為我要被繩之以法的時候,李明來了,組織接納了我,為我打開了極欲的大門,直到我發現我的欲望越來越難以滿足,我才真正感覺到,或許我也是奴隸之一,只不過我的主人叫做欲望。
想著想著,車開到了據點,據點是一棟帶果園的阿拉伯式二層小樓,很小。這里不會接待外人,是我為所欲為的棲息地。
車停在了門口,李玟下車,打開車門,一名早已等侯多時的豐滿女奴連忙趨前,趴在地上,撅起臀部。我踩著她的柔軟屁股下了車,李玟已經為我打開的據點的門。我快步走了進去。兩名下級女奴為我整理了衣冠,在我剛想詢問時,一名送水使前來恭敬地匯報:“主人,您的午餐已備好。”
終於到了用餐的環節了,經過了這一件小插曲,我本來不太餓,現在是真的想吃點東西了。
我慢慢向著餐廳走去,到了餐廳後。發現後廚的送水使們已經很適時地抬上了一個巨大銀餐盤。擺放在餐桌上,我迫不及待地讓她們掀開蓋子,里面是一個一動不動的婦人。
我仔細打量了她一下,她是一個莫約二十七八的少婦。皮膚細嫩白皙,一看就不是體力勞動者。中等身材,胯部略寬,顯得她雙腿豐滿。她的雙腿不算修長,但比例很好,大腿豐腴飽滿,膝蓋圓滑,不顯骨相,下面的小腿細膩緊實,但她的腳有點不盡人意,雖然也顯冰肌玉骨,但足弓略上拱,看起來骨重肌薄,應是常年穿高跟鞋的緣故。黑色有光澤的長發,被阿加們仔細梳好,在銀色的餐盤中,既不顯得凌亂,也不破壞她成熟女性的美感。她相貌不過中人,但臉嬌若無骨,眉眼如繡,口鼻溫和,臉上的一丘一竅,都如軟玉扳指一樣柔和圓潤,沒有一處刺人。這張玉面被化上了淡妝,打上了巧妙的淡紅的粉底,讓她的臉蛋像一顆紅苹果一樣,雖然不一定多美味,但是一看就不會抵觸。她的脖頸勻稱,既不顯得強壯,也不瘦的露骨,僅從視覺上,就柔軟到了我。順著她肌理柔和的香肩,一雙勻稱的玉臂自然下垂,手腕被箍在餐盤上,提醒著我,這樣的一個玉人,竟是今晚的食材呢。
她的雙臂中間,是一雙讓人垂涎的美乳。要我說,她的乳房最美,即使此時躺在盤上,那對乳也好像兩座丘似的,立在她的胸前,而形狀圓潤,又好似兩只碗扣出來的,在碗底中心,臥著兩顆透紅的蜜棗,那是她成熟的乳頭,呈現出健康的紅糖色,好像真有甜味。我忍不住撥了一下這顆糖棗,僅輕輕一擦,她就更飽滿了些,連著那乳白色的碗 也顫動了幾下。接著,那紅棗一樣的乳頭竟泛出點點白汁,好像其極成熟,流下了蜜糖一般。我不禁向下看去,那本收細的腰部,現在卻和上身等寬,而腹部已經有了較明顯的隆起 ,讓她看上去像一只性感標致的脆甜多汁雪梨。像她這樣身材的婦人,應該是不會有這樣的腹部的,答案只有一個,我心想,她已經開始了一個女人的自然使命。可惜,她的雙腳被箍住,雙腿並攏,讓我無法一睹那生命出入口的真容,只能從她剃光的蜜的三角洲,窺見一條若隱若現的縫隙。
“主人,她就是您挑選的人。”李玟說道,接著,開始介紹起來,“劉潔,女二十八歲,已婚。大學本科學歷,少年習舞,中學物理老師……曾經是。”
“因為她是個老師,擺平她的社會關系,費了不少功夫呢。”一旁的送水使說。
“不過現在,她在原來的社會關系中,已經是個死人了,請您放心。”李玟說,“經過檢查,發現她已經孕二十四周了。”
“好,你們做的很好,除了廚師,都下去吧。去領取我承諾的賞賜。”我有點急了。
“是…”送水使說,“不過請主人稍等,她可能還要昏迷一會,為了防止長途運輸中出意外,我們對她施的藥物有點多。”說完,她便躬身離開了。
等待是磨人的,廚師的炊具都熱了幾回,不過這個叫劉潔的女人沒讓我們等太久。在炊具第四次預熱時,她皺了皺眉頭,身體隨即扭動了幾下,但手腳傳來的束縛感讓她很快睜開了眼睛。
“呃嗯……”她發出一聲輕吟,“哪呀這是……”
我注視著這一切,真是妙不可言,好似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活了過來一樣。
可她說完這些,竟又閉上了眼睛,想繼續睡去。我忍不住笑了,真是一孕傻三年,看來她什麼也不記得了。我起身前去,用餐叉輕輕摩挲著她隆起的肚皮。可能是母親保護胎兒的本能,她這次一下驚醒。
她緊緊瞪了我一眼,想扎掙,卻動彈不得,隨即晃動著全身,想看清楚四周,連那阿迦們精心鋪好的黑發都亂了,但也添一些生氣。
“怎麼回事?這是哪?你們是誰,你們干嘛?”她問出了一連串問題。
我喜歡看到這樣的場景,走上前,輕輕按住了她的肩,說:“別動,聽我說。”她還想掙扎,我豪不留情地對她誘人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她停頓了一刻,或許是臉上的疼痛讓她徹底意識到,這一切絕不是夢,她緊接著發出陣陣哭叫,身體劇烈掙扎,連桌上的圓型餐盤都跳動起來。
其實,我並不生氣,只是很享受這個過程。我用右手捏住她柔軟的腮幫,左手輕持餐叉,叉尖微微觸著她的肚皮。
或許又是准媽媽的本能吧,在感覺到腹部的冰冷之後,她慢慢安靜下來。我看著她的臉,阿加們精心化的妝已經花了,眼角顯現出一道淚痕,在朦朧的淚眼下,我依稀看到一雙充滿恐懼的眼。淚水是情緒的放大鏡,在它的折射下,我看到了渴望,懇求,難以置信的目光。
這樣的眼睛,味道一定很有層次。
“劉潔,別扭了。”
她的瞳孔放大了,被捏起的嘴唇微微顫動。
“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讓我開心開心。”
她嘴里發出了姑姑弄弄的聲音,我放開她,她急切的說:“好!好!我什麼都配合,都配合!只要你們放了我!求你!”她邊說邊流下了淚,接著發出了哭腔,“我的孩子還沒出生……你別這樣……”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忽然有了興致,也許吃正餐之前,先來點小點心也不錯。
我把她雙腿的束縛解開了。她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盡管還是猶豫了一個,但還是配合地打開了雙腿,讓我得以一窺她前庭的全貌。
可能是中期妊娠的緣故,她的陰部色深而肥嫩,大陰唇向外鼓起,用手一觸,軟乎乎的,我好奇地向下按去,按出了一個深及半指小肉坑,在皮膚的牽拉下,連帶著牝門大開,顏色外棕內粉,我用手輕輕摸索了一下,還很干燥,她顫抖著後縮,但隨即安靜下來。
我隨手抓起一瓶油注進她的陰門,可能是注得太多,拔出油壺後流下了很多,流出了她的牝門,流過的她的後庭,染濕了她被銀盤擠扁的月臀。我不再客氣,提起我早就上氣的陽具,毫無保留地衝進了她的准產道中。
她劇烈地顫了一下,眉頭猛地皺緊。嘴巴張大,又似喘不上氣。
我反應過來,孕婦的陰道,是會受子宮脹大影響的。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系?反正她的孩子也不會出生了。
“疼嗎?”我問。
她無助地點了點頭,眼角似有淚光。
“這樣呢?”我抓起她的雙腿,合並到一起,慢慢向胸部折過去。故意用她的大腿擠壓她凸起的腹部。
“嗯…啊!”隨著我動作的加重,她開始了不由自主的掙扎,她孕育著生命的腹部,已經在擠壓和掙扎的作用下變了形狀,好像一顆皮球似的,來回挪動。
她無助地掙扎讓我的陽具感到了一陣似有似無的摩擦與擠壓,孕中女的陰道為了給新生兒降生做准備,往往會松馳寬大,不適合交合,可此時她的求生欲,讓她不由自主地收緊陰道,正正好好地包裹住陽具,就好像是一塊為陽具量身定做的肉漏斗一樣。
我沒有在意她的掙扎,如果此時對她過於憐惜,那一會就會缺少很多快樂。
我最後用力一壓,她的眼睛和嘴巴瞬間睜大,好像要把眼角掙開似的,此時她的蜜裂幾乎正直向上,這平日深不可測的幽徑,此時也算是見過太陽了。而這一壓,也讓她的肚子徹底變了形,好像一個被腳踩扁的氣球一樣。幸而她不是孕期的最後幾周,否則只這一下,就能要了她的命。
我沒有等她適應,將陽具徑直突入,深探及根。伴隨著我的動作的,是她的一聲慘叫。不得不說,雖然劉潔是個老師,但她的嗓子保養的真好,剛才那聲慘叫,就像被燙死的小百靈發出的最後一聲悲啼。伴隨著這悅耳的音樂,我把她深色的陰器抽插地滋咂作響,好像給她合聲,她叫一聲,我入一下,隨著速度的加快,這兩者也漸進分不清先後。
隨著我的不斷進攻,她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她好像適應了這一切,不再有絕望音樂的靈感從中生出,是時候進入下一樂章了,我把腰向後一收,陽具幾乎拔出,她一轉頭,用她閃爍著淚光的眼睛瞟了我一下,我知道她眼神的意思。緊接著,我猛地扯開了她酸軟無力的雙腿,向兩邊狠狠地拽了一下。
對此,劉潔毫無准備,雙是一陣悅耳的悲鳴響起,連我的小兄弟都有有力了幾分,他再次連根突入劉潔可憐的幽徑,這次,劉潔的肚子不再受雙腿壓迫,開始隨著我公羊似的衝擊,自由地跳躍著,連帶著劉潔在孕雌激素影響下二次發育的豪乳,都歡快地伴起舞來。閃光舞蹈之間,我忽然發現,她的乳頭上好像有水滴在跳動。
這麼早就有奶了?我有點詫異,好奇地俯下身子,將她的乳頭i含入口中,確有一絲細流沁出,可沒什麼味道,我又吸了一口,含地更深了,真是保滿的乳房呀,在我口中,軟的好像雪媚娘,如果這是兩只果子,現在應該是可以吃了。在我口中好像還在脹大似的,我猛地一嘬,那股細流好像受到了挑釁一樣,忽然泵出一道泉來,讓我得以細細品嘗。
是奶。但味道很輕。
很顯然,她還沒有做好當一個母親的准備,可惜,她永遠到不了那天了。
心里涌再現出這樣的想法,身體也頓時興奮起來,我不由地對著她的肚皮扇了一掌,隨後猛烈進攻,此時,她下體一片汪洋,甚至流到了盤子上,已經分不清哪些是油,哪些是她涌出的愛泉。
射精之前有什麼樣的感覺?一千個人有一千種說法,對我而言,這種感覺就像在抽插中,小腹漸漸騰起一團溫熱的雲,隨著交合的深入,這片雲越來越熱,慢慢向上彌漫,在到達腦子以後,它又猛地順著脊髓向下奔去,最終在陽具上化做一道閃電,一陣激靈閃過,我不由地向後仰去,手指緊緊扣入她的骨盆和腰,把她的下體緊緊擠壓在我的陽具上,好像她的下體是一個可以隨意搬弄的零件。隨即天旋地轉,渾身的躁動的欲望好像有了靈一樣,從陽具上那個小小的出口一口氣傾泄出去,它此時好像是我精神的一部分一樣,我似乎能感受到他們是如何侵入劉潔身體。
房間內只余輕輕地抽泣與喘息。
“累嗎?”我問。劉潔渾身上下,好像淋了雨一樣。
“我……我要走。”劉潔沒有回答。
“好,讓我休息休息。”我說。
劉潔無言,我拔出了侵犯劉潔身體的武器。坐在桌子上。
“你今年多大了。”我問。
劉潔沒有回答,我不太開心,在劉潔肚子上抽了一下,引起了她的一陣震顫。
“多大了。”我又一次問。
“二十七。”劉潔小聲說。
“真好。你做什麼工作的?”
“老師。”
“教什麼呀?”
“教物理。”
“嗯?你一個女生,怎麼教的物理?”我看著她。
“大學學得。”
“老師好呀,平時比較閒。”
“也沒有那麼閒。”劉潔小聲報怨。
“嗯?”
“沒什麼。”
“結婚了嗎?”
劉潔沒有說話。
“結婚了嗎?”我抬起手問。
“結了!”劉潔趕緊答道。
“那好呀,”我說,“這個孩子有爸爸。”
“肯定有。”
“對了,他爸爸是干什麼的?”我撫摸了一下她的肚皮。
“也是老師。”
“教什麼?”
“音樂。”
“嘿,你們這兩口子有意思,”我說,“要是換換,就合適了。”
“換不了。”劉潔此時強打出一絲笑意。
“那這個孩子肯定很有藝術細胞,你看,物理,邏輯有了,音樂,藝術有了。以後肯定是個藝術家。”
劉潔無言。
“以後打算讓孩子做什麼呢?”
“當老師吧。”
“還當老師呀?”我笑了,“還教音樂和物理?”
“嗯。”她有些敷衍。
“哎,對了,要不要看一下孩子的性別?”我說。
“嗯?”劉潔抬了一下頭。
“你看,女生教物理,男生教音樂,多不合適,不如現在看看,提前確定胎教方向?”
“不用了。謝謝。”
“別呀,我這里有設備,你在外面,可沒人敢給你看。”
“……”經過一陣思考,劉潔好像意識到自己無力反抗的現實,只得說“好。”
我用一塊布蒙住了劉潔的臉。她很平靜。隨後,我取出了我的工具。
一把特制餐刀。
我怎麼會真的幫她呢?只是餐前的小游戲罷了。李玟此時端來一個銀盆,我就喜歡她這點,我做什麼,她都能配合上。
把劉潔的腿重新束縛。我在被孩子撐得雪白的肚皮上比劃了兩下,隨即把刀尖輕巧地插入她的肚皮。
就像陽具進入她的小徑一樣輕松。她的脊椎猛地挺了一下,讓刀插的更深,我沒猶豫,手臂向後一收,刀尖劃開她雪白的肚皮,下面露出金黃的脂肪。殷紅的鮮血隨即向兩側流出,在她的肚皮上畫出一道道妖冶的橫线。
劉潔猛地把白布晃開,痛苦扭曲了她的俏臉,剛要說話,李玟便用膠封住了她的口。
她知道,此時的劉潔已經是食物,我不喜歡食物多嘴。
“你的肚子真漂亮。”我說。
我輕輕地用刀一點一點的劃開脂肪連接的皮膚,因為在孕期,她估計吃了不少好東西,所以脂肪很肥厚,一割一抖。劉潔拼了命的掙扎,讓她的脂肪抖動的更加有生命活力。
雖然她的脂肪很多,但很松軟,分離完腹部皮膚後,僅切幾刀,就把脂肪都取出來了。李玟把這些金黃色的人油裝入銀盆,旋即又取來一個新的。
取出脂肪,肌肉便露出來了。
“你天賦不錯呀,腹肌有八塊呢。”我感嘆道,“很多人都沒有這麼齊的腹肌。”。
接著,我讓李玟把劉潔殘留在肌肉上的血清理了一下,接著提起刀,順著劉潔已經略分離的腹肌中縫拉鋸著切割,這次我沒有騙她,她的肌肉很好看,紋理細膩,用手一摸,崩崩地彈,在燈光的照射下,就像草莓布丁一樣。肌肉不像脂肪,很有韌勁,尤其是活人的肌肉,隨著我的切割,她劇烈顫抖,她的肌肉也不受控制地夾緊了我的餐刀,讓我更費了一把子力氣。
隨著腹肌被我一點一點切開,她脹起的肚子也向兩邊攤開,反而沒那麼高了。肌肉在此時,就像繃緊的束帶一樣,勒住她的肚子。隨著這一束帶被我切斷,不用我費力打開她的腹腔,她的肚子,就像玫瑰綻放一樣,映入我的眼簾。
我不禁皺了一下眉,我還沒好好看看她的腹腔,一股復雜的氣味便頂上我的大腦,好像糞便與血的大雜燴一樣。就算是劉潔這樣的神聖的准媽媽,她的腹腔也是腥臭難聞。
李玟連忙上前,是打開了吸風口,把味道吸走,又對劉潔的腹腔用特制的制劑做了除味處理,處理掉了大塊的內髒脂肪。這是組織的獨特制劑,可以與血液的味道發生反應,有一種奇特的奶味,味道不香,但是十分……妖冶。
不受氣味的干擾,我得以一窺劉潔內部的真容。最令人注目的是劉潔脹大的子宮,神聖母親的證明。這是她懷孕的第六個月,子宮還不是特別脹大,但與其他內髒相比,已經是鶴立雞群了。子宮上方,是她泛出淡淡青色的柔腸,她的小腸很可愛,圓溜溜的,似陽具粗,我用手一觸,小腸輕輕躲開了,我伸入手去,拍了拍這個小調皮,全部的腸子都晃了起來,連帶著腹腔都在晃。其他的髒器也是那麼的誘人,深紅的肝腎,圓潤的胃,不引人注目的小巧胰子和脾膽,一切都是那樣的渾然天成。在這腹腔之中,竟還有這樣一方靈秀的小天地哩。
我沒有忘記我對劉潔的承諾,拿起刀,輕輕的在她的子宮上戳開一個小口,李玟緊接著連上一個吸水器,把外溢的羊水和血吸走。接著,我的手輕輕移動,讓這個六個月大的小生命提前見了陽光。
真難看。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我分離了胎兒和胎盤,讓李玟把胎兒端到劉潔眼前。我注意到,劉潔此時眼神迷離,已不再掙扎,只是時不時輕輕抽搐幾下。不知是母愛隨著胎兒的分離消失了,還是生命活力既將消耗干淨?亦或是兩者皆有?
這不行,我給了李玟一個眼神,她心領神會,取出了提前准備好的強心劑,摸到心髒,給她來了一針。
劉潔受針後,幾乎立時繃直了身子,臉上也有了表情。
我撕開膠帶,對她說:“你看,是個女孩子呢。”
她緊閉雙眼,不去看盤子里那紅紅的小東西。我接著說:“你看,她在動,你現在要是不看,一會可就不動了。”
她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話,緊閉的雙眼睜開一條小縫,我覺得隔著淚,她應該是沒看清什麼,便又把雙眼合上了。
“女孩子呀,你想讓她教數學,還是音樂?”
劉潔努力的想說話,但是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小東西不動了。李玟輕輕地把它送回了子宮中。我掃視了一遍劉潔綻放的胴體,明白,如果再不吃,恐怕就不新鮮了。但一個女人我絕對是一次吃不完的,而和別人分享?我沒有那樣的想法。
所以,我會把最甘美的部分鮮食,剩下的肉做成冷鮮肉,以後慢慢享用。可一個女子,哪里算是最好的部分呢?黃瓜條?不,那是對人的侮辱,怎麼可以用對待豬牛的標准對待人呢?我的饗宴,食物是女子,不是牲畜,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子。最甘美的部分應該是她最能體現雌性魅力的部位。
比如,她的生育器官,比如,她滴著奶的乳。
一場合格的宴席,哪怕只有我一個,也要講究起來。口味呢,要先輕後重。陰器味重,要後吃,乳房味輕,要先上。
第一道菜,要吃什麼呢?我盯住她微微起伏的乳房,隨著她肚子像剖開的鱸魚一樣大開,乳房也輕輕向兩側耷下去,別有一番魅力,我不禁輕輕含住一個深色的乳頭,一股有著淡淡奶味的細流再次流入口中,我品味著這個味道,沒有咽下去,含來吐去品了一番後,我感覺情欲上涌,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嘬嚙的力度,劉潔顫抖的幅度霎時變大了,我把頭用力壓下去,臉深深地埋在她溫軟的嫩乳中。是了,像這樣肉體,這樣飽含著初母乳汁的乳頭,天然就是一道禁忌的珍饈。我像野獸一樣用力咬著她的乳頭,她的皮膚看似吹彈可破,但也有許些韌勁,柔嫩的皮膚總是從我牙齒下溜走,但隨著她的顫抖和我的持續加力,我的雙齒終於合到一起,那溫軟的乳頭,也順勢落入我的口中。我閉上眼睛,把先是用舌頭輕輕挑逗了一下口中的珍珠,奶味中摻雜了一絲血腥味,更顯得妖冶。我把它放到後齒輕輕咀嚼,生乳頭很彈牙,腥味和奶味交織,真是一道絕佳的開胃小菜。
我不舍地咽下,低頭看去,劉潔乳房原來是乳頭的地方,現在變成一個小紅點,但她的乳房依然挺翹,反面因為這點缺失,多了一分殘缺之美。我輕輕撫摸著這顆本該哺育嬰兒的乳,如今它已經無法完成使命,她的孩子,也注定無法長大了。
該如何處理它?如果把它割下來烹飪,那這顆如此美艷的乳就變成一塊普通的肉,而不是一個富有魅力身體的一部分了。我靈光一閃,命李玟取一些高湯來,這些高湯自然是以人骨烹制,人有尊嚴,我不能以動物做的湯來侮辱劉潔。而且還要是女子運動員的鮮骨,她們的骨密度與肌肉密度較普通女子高,也無男骨的濃重腥臊氣,最是適合熬制高湯。還要調好特制的料汁。人肉酸性較重,調味時需多加檸檬。
燒好湯,我用特制炒勺舀了一勺,快速地澆在劉潔的乳上。
那個小紅點立馬變白了,乳房的皮膚霎時變紅變緊,上面隨即起了一些黃色水泡。少了一分生機,多了一分別樣之趣。隨著皮膚變緊,原本耷下去的嫩乳似又挺翹了一些。一勺湯肯定是澆不透這一尤物的。我一勺一勺慢慢地澆下去,直到皮膚呈現出熟成的淡紅紫色,水泡也破裂消失,表皮完全褪下,我才暫時停下了手中的湯勺。
我是個本味派美食家,第一口嘗的,都是未經佐料修飾的食物。我取出一只特制的叉勺,在我咬下的傷口處,輕輕剜出一點被澆熟的乳肉,女子的乳房之所以這麼柔軟,是因為里面幾乎全是脂肪與乳腺。比如這一小勺,看起來白白嫩嫩的,上面泛著輕輕的油光。我把它慢慢送進口中,入口第一感覺到的是熟肥肉的香味,人在餓的時候來一口肥肉,那感覺就好像是一只小貓在搔你的喉嚨一樣,即便是這塊脂肪的來源是一只妙曼的女乳。想到這里,我頓覺口中的肉泛起一陣似有似無的乳香,還沒等我細品,一股肉腥便蓋住了它,畢竟這未經佐料修飾的肉,在味道上總會有點欠缺。在肉腥掩蓋這一切美好之前,我不舍地把口中的乳肉咽下。說實話,味道其實不是很好。但對於我們本味主義者來說,口味如何倒在其次,尤其是當你的食材是一個人的時候,這樣的吃法,讓我和劉潔仿佛產生了更深層次的融合。就像耶穌的人性融合進神性中一樣,劉潔好像也成了我的一部分。如此美妙的一部分。
我又澆了一勺湯,劉潔對此已無反應,但我怕她已經燙熟的嫩乳冷下去,所以要再熱一熱。看著這微微冒熱氣的乳,我突發奇想,輕輕俯下身子,張大嘴,盡我最大的努力含住了它的乳尖,熟乳與做熟之前相比,口感不那麼柔軟了,但香味更勝一籌,就在我想細品乳香之時,忽覺一陣異樣。
口中的乳在微微起伏,這不應該,它已經熟了。我沒有著急咬下去,而是靜靜地感受這一異樣。
那是劉潔微弱的呼吸。這個可憐的姑娘,她已經快失去徹底意識了,可她還活著。她最後的一點本能生命活動,為本已經成為食物的乳房,注入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生機。我沒有浪費,緩緩咬下去,她的乳皮有些脆,略有彈牙,保衛著里面柔軟的乳肉。在咬破皮膚之後,牙齒在乳房內部幾乎暢行無阻,那讓我埋進臉去的豪乳,現在就靜靜躺在我的口中,乳香,脂香,肉腥,自然合一,我把它在口里咀嚼著,感受著我和劉潔的深入交流。最終咕咚咽下,此時我的整個胃髒好像在此時也變成了與劉潔交合的性器一般。
這深深的一吻,在她的乳上吻出一個淺淺的小碗。此時她的乳房已然面目全非,但美麗依舊。是時候讓她更可口些了。我細細觀察這只乳碗,它的四周呈現出緊實的奶白,而中間尚有淺紅色。是了,高湯澆多少次,也無法完全澆透這將行哺育的豪乳。中間還有點生。我又在中間淋上一勺沸湯,這次,湯沒有向四周流去,而是留在了乳碗之中,剛淋下時,還在其中微微沸騰,冒出陣陣透香的熱氣。好像劉潔胸前的一座小火山一樣。
興許是這里還有尚未熟透的神經,劉潔微微扭動了一下。在胸部的小水塘上掀起了幾點漣漪,有幾滴湯灑出來,流的她滿胸都是。她微微移動目光,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好像用盡了她全部的力量,她沒有力氣抬頭了,真是可惜,如果她此時能飽覽自己胸前的風光,該做出什麼反應啊。我忽然間有了一陣惡作劇心理,我在她胸前的碗里舀起一勺熱湯,喂到劉潔的口中,她沒有抵觸,但大部分都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好喝嗎?”我說,“這是在你的奶子里燉出來的呢。”
她沒有回話,從她的臉上我看不出一絲情緒。
我輕輕拍打了幾下她的臉,她依然一動不動。
“她已經快沒有思考能力了。”李玟說。
“但是還活著。”我接道。
“是,沒錯。”李玟說,“但是快要死了。”
那我就要快點享用了。我輕輕在乳碗邊緣咬開一個小口,把里面的湯吸入口中,這只碗真神奇,湯在里面一小會,味道竟更醇厚了。
“也不知道是湯好還是她好。”我說。
“今天的湯是用一個薩摩亞女人煮的,”李玟沒有正面回答我的自言自語,“她們那一族,骨頭比其他民族密,煮湯不容易出味道,但是一旦熬成,那就是極品。”
“難怪。”
“那個女人還是個格斗運動員呢。”
接下來我在乳碗里面刷上料汁,沿著邊緣,一口一口地咬食著她的乳,淋上料汁,她胸部乳肉的口味層次更好了,這次沒有那種原始的腥味,讓我盡享這一珍饈的美好與軟嫩。她的這一側胸部很快平了下去,最後連一點都沒有剩下。
我感覺有點飽,畢竟乳肉幾乎都是脂肪,吃多了還是有點頂。
“上點解膩的水果吧。”我說。
李玟馬上照做,我吃了一些水果,感覺口中清爽了許多,我順便往劉潔血色漸無的口中也放了一顆葡萄。
接下來該吃她的下體了。我心里想著。我解開了她腿部的束縛,李玟隨即用兩只肉勾,勾在她的足筋處,將她的雙腿向兩側打開吊起,動作好像要迎接陽具的滋潤。
我重新審視著她的陰部,這里被廚師們處理的很干淨,一點毛都沒有,深色的兩片肥唇,上面還殘留著一點交歡留下的淫汁,而陰道口已經合上了,真是令人感到稀奇,即使是孕婦,牝戶這一點點地方也粉嫩如處女。真是名器呀,不過不管男人的欲望如何掩飾我的感官,都無法否認女子牝戶味道極重的事實,如果不好好處理,那便不會有什麼口味上的享受。不過處理到什麼程度,這里面可要講究,如果一點陰戶的騷味都沒有,那也不過是塊普通的肉,那又沒有吃女人的趣味了。
我取來了處理陰部的醬汁,這里做成烤肉最為合適。我戴上手套,輕輕地用手在劉潔的下面抹上金黃色的醬汁,感受著這最後的層層疊疊的柔軟,隨著手指對她的刺激,劉潔又有了一點輕微的蠕動。在外面塗完之後,里面我也用手指輕輕地伸進去,柔柔地塗抹,在塗抹時,我感覺劉潔的陰道好像要本能地夾住我的手指,但力道已極微弱了。
抽出手指,劉潔的人歡喜已經塗抹上了一層冒著香氣的醬汁,這種醬汁可以抑制女陰的穢氣,卻不會完全破壞風味。我看著這一美妙的小徑,不管之前她為多少男子帶來歡樂,今天也只屬於我一個人了。
我最後輕輕地撥弄了一下她的蜜豆,隨即拿來了李玟早就預熱好的烤燈,這是一種特制的燒烤器具,可以向一個方向放射熱量。
隨著高溫向著劉潔的蜜穴襲來,覆蓋在表現的醬汁開始滋滋冒泡,它們最先受到高溫的炙烤,緊接著,劉潔的蜜穴開始逐漸變形收緊,顏色也好像理深了。本來略為松弛的牝戶,竟又回到了處女般的緊致。好像是感覺到了下體被高溫炙烤的痛苦,劉潔的顫抖和痙攣微微加劇,我減小了火力的大小,現在蜜穴的表面已經熟了,但是里面還生著,如果繼續用大火,那麼外面就會烤焦,女子的下體,吃的就是個嫩勁,脆勁,韌勁,騷勁。直到醬汁從金黃色轉為淺棕色,我才停下手中的工具。望著嵌在少婦下體的這一冒著騰騰熱氣的美味,我不禁食指大動,用兩只手扶著她的臀部,低頭就是深深地一口。
有點燙嘴,陰唇的外面有一層淺淺的焦皮,里面的肉還保持著軟嫩和柔韌,醬汁鮮甜的味道裹著皮膚的膠原蛋白香味首先襲來,隨即在鮮甜的極點悄無聲息地摻和了一點陰部的騷味,最初只是一點點,但漸漸地,這股騷味越來越重,最終和甜味,鮮味纏綿在一起。仿佛歡極之男女一般無法分割。
這一層次深遠的味道直衝我的大腦,我忘情地嚙咬著,咀嚼著,如同野獸,正如剛剛的歡愉,也不管唇齒間的肉是陰唇,陰蒂還是陰道,她們此時在我口腹之中合而為一,上演著最禁忌的歡愉之戲。
我緩緩抬起頭,此時我的樣子一定很狼狽,嘴邊沾滿了醬汁和油脂,李玟沒有馬上為我擦拭,而是在一旁懂事的等待著。
良久,我低下頭。原本是前庭的地方,現在是一片狼藉。這神聖的宮庭,在烈火與野蠻之下被蹂躪地面目全非。只有中間一個不容易發現的小口,隱隱暗示著這里之前的作用。
我不禁深吸一口氣,對著劉潔吊起的大腿輕輕拍打了一下,卻沒有得到她的任何回應。我抬頭一看,劉潔緊閉雙眼,面容平靜。
她死了。從一個快要當媽媽的女子,徹底地變成了一塊美肉。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失去最後一點活力的,但我知道她死前一定不會如現在這樣安祥,是李玟在我享受之時,悄悄地撫平了她的死相。此時的她比之前更白了,更像是一塊無瑕的白璧。
無論如何,我今日也算是與她有過一段緣。我是個戀舊之人,總是不願意把女人用完就丟。我拿起工具,將劉潔白玉般的螓首自鎖骨以上和身體分離,交給李玟,讓她進行防腐處理。不久之後,她的頭就會變成一件藝術品加入我的收藏,盡管之後我可能不會看她一眼。
“老樣子,把剩下的肉處理一下。”我對李玟說,“把子宮拿出來,讓後廚做個湯。”
李玟一言不發地執行了,就在這時,我忽然想起什麼。叫住了李玟。
接著,我輕輕地從劉潔已經被取出的子宮上揩了一點血,又輕輕地點在劉潔已經失去血色的玉唇上,宛如純潔玉壁上的腥紅血沁。
“像你這樣白的女孩子,嘴唇上帶點顏色可是美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