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保爾森的回禮
“吭哧吭哧——”
大夏天的陽光格外毒辣,兔子朔輪著鋤頭給種自家菜園子里的蔬菜除草松土。
兩米高的大兔子戴著草帽,身上唯一一條勉強遮羞的丁字褲也被汗水浸潤變得透明,隱約可見兔子粗大的性物。同樣被汗水浸濕的兔毛緊貼在常年鍛煉的肌肉上,勾勒出他那刀削般的肌肉线條。
“嗯哼哼~”兔子因為作物長勢良好而格外開心,作為食物上癮兔的他對各種素食可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尤其是他自己種出來的。
最後一鋤頭下去,今天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兔子扛著鋤頭,環顧一圈自家菜園——玉米、西紅柿、茄子、西藍花……各種蔬菜成熟的畫面在他面前浮現,光是想到食物的香氣就讓他垂涎不已。
“嘩啦啦—”把沾滿泥土和汗水的扔進洗衣筐,兔子在浴室享受熱水洗去疲勞的舒適感,不得不感嘆,干完活後洗個澡是真的舒服。
“咕嚕嚕……”不適宜的肚子叫響起,朔身體一僵,快步走到鏡子前抹去上面的水汽。鏡中的本該眯眯眼的兔子眼睛睜開了一多半,這表示那些家伙至少有三個以上重傷了。“唉……”兔子扶額,真是會讓他頭疼啊,不過冰箱空了一些了,也該補充庫存了。
第三天,電視上緊急插播一條新聞:“距離市中心七公里外某個爛尾樓發現大量屍骸。”
警察局的人緊急出動封鎖了爛尾樓,警戒线一條接一條的,除非辦案人員不然根本接近不了。
“情況如何?”事發現場,獅子警員詢問隨行法醫,至少六具只剩骨頭屍體的現場血腥味中混雜著很詭異的調料香。禿鷲法醫對每塊骨骼一一驗查,甚至還仔細聞了聞。禿鷲放下在最後一塊骨骼,面色凝重好一會,最後沉聲道:“食殺。”
所有警員都打了個哆嗦,這種野蠻的事情有多少年沒出現了。
法醫讓助手把所有骨頭帶回局子進一步驗查,他有預感,這里不只會有六個受害者。
現場除了一堆骸骨和一攤柴灰外再沒有更多有價值的東西,留下負責監控現場的警員,其余人馬專注於外面市民的安全。
暮色降臨,換班時間。
“辛苦你們了,我們來換班了”領頭的老虎帶著兩匹高頭大馬來和同事交接“呼,總算來了你們。今天忙死了。”上一批警員中的鯊魚警員抱怨道。
順利完事,老虎和兩匹馬看著凶案現場,晚風微涼,即使已經散去了味道,但老虎還是覺得生理不適。下午屍檢報告出來了,那些骨頭來自十一頭不同的獸,而且還全都是食肉動物的。得知這一消息的老虎很不舒服,特別是看到那一片柴灰痕跡就更反胃了。
老虎臉色有些難看,兩匹馬兒,夏爾馬咴洛和棕馬傲毅這一對雙胞胎也不知該怎麼安慰他,咴洛默默遞過去一瓶止吐藥,這是禿鷲給他們應急的藥品。
“謝謝”老虎倒出兩粒藥吃下去,翻江倒海的胃這才舒服點。“咴咴,應該的,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啊,想開點。”藍發夏爾馬一胳膊攬住老虎,揉著這個比他小一號的老虎的虎毛。“放手啊!我的頭發!”“……哥,成熟點……”咴洛的雙胞胎弟弟黃發的傲毅看他哥二十好幾的獸了還這麼幼稚忍不住提醒道。
不過好在有咴洛這麼一出,詭異的氣氛徹底不見了,三個獸一邊看著現場一邊聊著天,從小事到工作上的事都說了一些,時間在談話中悄悄溜走,很快又到了交接時間,這波來的是一只鬣狗一頭白熊還有一匹灰狼。
“辛苦了。”“快些回去休息吧”六個獸相互寒暄了兩句准備開工和回去,這時候沙沙的聲音從他們後面響起,在無風的空地里這聲音特刺耳。
“什麼人!”所有警員神經緊張到極致,拿出防身用的手槍對准來者。今晚的月亮很亮,這爛尾樓四周沒啥建築物遮擋,所有警員們都能看清不速之客——一個……穿著很暴露的高壯兔子。
兔子身上穿著紅色垮褲兜襠布和綁腿,除了這些他身上再沒有其他布料。兔子很壯,比健身房里鍛煉十多年的壯獸不差到哪去,以咴洛的眼光來說那大塊的胸肌腹肌還有兜襠布里的一大坨肉還是蠻可口的——前提是兔子身上沒有那些凶器。
胸前裝在刀鞘里的三把尖頭菜刀,腰上一把唐刀,右腿上的寒光匕首以及背後那把三米大刀怎麼看都不是善茬的。
“站住,哪來的兔子,這里不能隨便亂進!不要來妨礙我們公務!”六獸當中倆領頭之一的白熊沉聲道,一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讓身高近三米的北極熊冷汗止都止不住。
“幾位警官別緊張,”兔子歪著腦袋漫不經心地說:“我只是回來處理點東西。弄完就離開。”
“什麼東西?!”鬣狗詢問時聲音都在打顫,不祥的想法在六名警察中流竄。“一些吃剩下忘了處理掉的東西”兔子隨口說了出來,然後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幾位警察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起來道:“幾位先生,陪我一起吃個飯吧~”
話音剛落,兔子抓住背上大刀刀柄原地消失,白熊和老虎兩個警察下意識往前走,可是他們眼前的世界突然歪曲起來,然後是自己重重摔在地上看到“自己”往前小跑了幾步後摔到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夏爾馬兄弟、鬣狗和灰狼這些局外獸清楚看到北極熊和老虎突然掉了腦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當兩頭食肉動物的身體跑到原來兔子站著的地方才倒下的畫面更是他們這些普通警察腦子宕機。
“和敵人打架的時候分心可是不好的哦。”催命符似的聲音傳來,這次是出現在灰狼身後。灰狼想回身防御,忽然鼻子一涼、脖子一緊一疼,他最後看到的畫面是兔子那張溫和中帶有絲瘋狂的笑臉。又一名同事遇害,灰狼腦袋轉了一百八十度,頸骨粉碎顯然是活不下去了。離灰狼最近的鬣狗精神率先崩潰了,朝兔子扣動扳機想結束這場噩夢,子彈卻卡了殼。
夏爾馬咴洛和傲毅目睹了鬣狗的結局,兔子徒手把他撕成了兩半,前後兩半的那種。鬣狗的血濺到周圍環境,除了兩匹馬和兔子外,黃色的警戒线也被染成了鮮艷的紅。兔子松開鬣狗屍體,看向兩匹嚇傻的馬,微微一笑。
傲毅抓著咴洛趕緊跑,這兔子根本不是他們能對付的。然而雙胞胎後脖頸一疼,他們也陷入了黑暗中。
兔子家地下室
皮鞭帶著破空聲落在雙胞胎結實的屁股上,疼痛成功喚醒兩匹馬兒的同時口球把他們的慘叫削弱成輕微的嗚咽。
“兩位警官睡得可好~”提著鞭子的大白兔笑著問兩個俘虜。咴洛傲毅被裸吊在地下室里,大學時期鍛煉出來的結實肉軀依然飽滿誘獸,可惜兔子立過誓言不吃食草動物不然這兩高頭大馬會和他們同事一樣血濺當場。
咴洛和傲毅想到慘死的同事自然對兔子沒啥好脾氣,臉紅脖子粗的馬獸把他們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話送給兔子,可惜嘴里的口球把他們的親切問候變成了意味不明的模糊雜音。
兔子也不惱,安安靜靜等著兩匹馬獸罵完,說道:“累了?”然後咴洛傲毅的蛋上各挨了兩鞭子。子孫袋被打讓兩位警察疼的想吐,可惜現在他倆只能夾緊雙腿喘粗氣。
“兩位警官,別那麼大吵大嚷的,你們又不是驢”兔子朔掏掏耳朵解釋道:“之前你們清走的骨頭是我吃剩下的垃圾,多謝幫我清理掉了嘿~”咴洛傲毅聽完差點氣炸肺,把他們警局當垃圾回收站了這是?!
兔子繼續說著,說他倆是食草動物所以撿了條命,但因為看到了他自己也不可能放他倆走,總之巴拉巴拉說了一堆,說的就是他倆現在是他養的牲口了,之後要幫自己干活,不好好干就宰了他們之類的。
“呼……”說完兔子長舒一口氣,似乎他好久沒說這麼多話了。“三天後我帶你們去干活,有啥想說的不?”兔子解開兩匹馬獸的口球,隨著兩匹馬的干嘔聲,口球後面半只手臂長的馬屌被兔子拔了出來。
“呸!(馬獸粗口)!”“……”
吐了兔子一臉口水的兩匹馬被前者花式吊打,動靜嘛……參考湯X貓的慘叫就好,相似度86%。
三天時間一閃而過,在這段時間里,兔子當著兩位馬獸警官的面把當時被他宰了的四個食肉動物警察屍體扒皮剔骨拆肉烹調,哪怕兩匹馬目眥欲裂也不敢造次,因為他拿著沾有熊血的斬骨刀拍著他們的臉說道:“不想步入他們的後塵就乖乖聽話。”
“嗯哼哼哼~”今天陽光依舊很好,朔兔兔依然是草帽兜襠布的搭配來菜園子干活,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他有兩個幫他干活的好幫手。
比兔子還高的健碩馬獸雙臂反綁在身後,一身肌肉用皮帶緊縛突出,尾巴被兔子剪了個干淨,抹了油似的飽滿睾丸和粗壯馬屌在灼熱的空氣中彌散屬於它們的獨特的雄臭。
兩匹馬兒在被兔子吊著的三天里每天都會被喂食大量混著性藥的蛋白糊,馬族強大的產精能力加上蛋蛋根部綁的皮帶讓這對雙胞胎的球比柚子還大,兔子還貼心的把電極片貼在兩匹種馬的子孫袋上開著合適的電流增加他們的產精量。兩只馬兒大腿上的控制器今天早上剛換了電池,為了保證之後的工作里他們不會偷懶。
兩根纖細卻堅韌的魚线兩端分別拴在兩位警官的蛋蛋和兔子右爪指頭上,兔兔只要用力扯一下,這對兄弟就再也做不成雄獸了。
咴洛傲毅都被兔子套了八尾狐狸藍夢送的乳膠馬頭套,兩顆馬頭除了吻部用來喂流食的小孔外再無其他開口。視覺被眼罩剝、舌頭被嘴里直達胃部的乳膠馬肉棒壓得不能動彈、鼻腔被迷你催情藥瓶塞住,就連聽力也被消音耳機削弱了許多,兩只馬兒現在可以說兔子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感覺不到。
“好了兩位警官大人,”兔子食指一勾,兩只肉棒舉得老高的馬獸走到他跟前。“藍發警官今天幫咱磨豆漿,明天做豆腐用。黃發的警官幫咱犁地吧,之後種蘿卜。”
兔子做豆腐用的都是傳統石磨,他感覺機械磨的豆漿做出的豆腐口感不是太好就改用石磨了。兔子扛出兩大麻袋沉甸甸的黃豆,拽著魚线把咴洛弄到石磨推杆邊上。做了心理准備的咴洛以為兔子會把繩子栓他背上然後趕著他磨豆漿,可當兔子抓著他蛋綁在磨盤的推杆上時他還是驚慌了了。
“警官大人不會以為我會有讓你跑的機會吧~”X形綁法讓咴洛的兩顆蛋蛋分攤在推杆上,兔子玩心大起輕彈幾下,咴洛沉悶的痛呼讓朔很受用。被勒住的馬蛋仿佛刺一下里面的內容物就會掉出來一樣,更別提之後還得帶動沉重的石磨了,咴洛在思考如何表達自己的不滿而不被兔子打時,兔兔根本不給馬哥哥反抗的機會,鞭子啪啪的落在咴洛寬闊的後背上,每一下都能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咴洛強忍著子孫袋和背上的疼痛,全身肌肉充血膨脹,用盡全身力氣帶動石磨做圓周運動。
兔兔往磨盤洞里插了大漏斗,水桶黃豆往里一放兔子就不用一直添水添豆子了。控制器把電流開大,咴洛頭套下傳來痛苦的悶哼。兔子朔指頭抵在咴洛單手握不過來的馬鞭的肉換環繞了個半圈,看著馬獸劇烈起伏的胸膛笑著“馬警官,這些豆子夠你磨到晚上了,晚上我再來牽你,要是有豆子沒磨完可是有懲罰的哦~”
咴洛這邊用蛋磨豆漿,傲毅這邊自然也不會被兔子區別對待。本該綁在牲口背上的繩子被捆在了傲毅睾丸根部,血液循環受阻使得傲毅有點頭暈。“嘿嘿~馬警官怎麼還不動呢~”兔子打趣道,卻不想桀驁不馴的馬警官突然尥蹶子撒了他一身土。“……”生氣的兔子沒動手,而是牽著著傲毅回到石磨旁把咴洛了暴揍一頓。
“不想你哥雞巴切下來塞你嘴里就好好干活,不然我不介意收藏品里多顆馬頭。”兔子踩著失禁的咴洛對急瘋了的傲毅說道:“你倆記住,誰不好好干活我就打另一個,不想自己兄弟比自己先死就別弄幺蛾子。”
咴洛被兔子打的有些慘,至少一天內不能劇烈活動。於是乎傲毅的球連著他哥的那份沉重工作一直做到深夜。兔子把累癱了的傲毅拖回地下室扔到在躺著的咴洛干草垛旁邊。“辛苦馬警官了。明天起來繼續加油哦~”毛茸茸的兔腳踩上傲毅屁股,朔不得不感嘆馬獸的屁股真結實。
咴洛傲毅的睾丸被不同程度的拉長,尤其是傲毅,睾丸都快垂到大腿中間了。兔子用從熊警官那里繳獲的手銬把兩匹馬獸拉長的蛋蛋鎖在一起,這樣他倆就跑不掉了。兔子吹著口哨用大針筒給兄弟倆灌營養蛋白糊,一獸一桶的量即使是咴洛傲毅也覺得撐得慌。
“好啦,那麼明天見啦,親愛的警官大人們,明天還有好多活需要你們幫忙呢~”兔子對新抓的家丁還算滿意,反正來日方長慢慢調教也不遲。
兔子搖著圓滾滾的尾巴去洗澡,咴洛用自己的肉棒去摩擦傲毅的肉棒,兩根一模一樣的肉棒同樣堅硬,作為兄長的夏爾馬以這樣的方式無言的安慰自己弟弟。
之後的一個月——大概是一個月吧,咴洛和傲毅只能憑兔子給他們喂食的次數來模糊的判斷時間——馬獸兄弟每天都是在兔子異常折磨獸的農活中度過,有時兄弟倆都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人還是未開化的牲口。
“Fnnn……”“Grrrrr……”某天黃昏,每天不間斷的喂食性藥的兄弟倆被兔兔難得開恩允許放松幾小時包括自由交配,聽到這樣的獎勵,兩匹馬其中一個幾乎是立刻壓在了另個的雞巴上,早就飢渴難耐的屁穴得到滿足的馬兒發出舒爽的呻吟。
馬獸雙胞胎裝在皮袋里的四顆馬蛋現在都有保齡球大小了,隨著馬獸激烈的性交啪啪拍在他們結實的屁股上。
“叮鈴鈴——”少有的來電,兔子看清來電獸後立即接通開心地說:“盞盞!”
“嘎嗚,兔兔~”電話那頭傳來憨厚的聲音“兔兔,我們打算回去休息一段時間,你來接我們好不?”又是一憨厚的聲音,比前一個要清一些。
“小伯也要回來啊?好到時候我去接你們一起吃個飯~”兔兔聽到老朋友要回來的消息很開心,耳朵立得老高。
電話兩頭說清了時間,四天後兩個老朋友就要回來了,兔兔去房間拿裝備准備晚上再去打一趟獵,經過客廳看到兩匹還在交尾的馬獸時生生停住了腳步。看著夕陽下仿若鍍金的兩具健壯肉體,兔子陷入了沉思。
之後,咴洛傲毅摘掉了乳膠頭套裸吊在客廳里好好休息了三天。兄弟倆面對面吊著剛好能看到對方的身體,不管是更結實的身體线條還是堅硬如鐵的肉棒上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第四天,兔子早上出去不知去干啥,三天里沒放棄呼救卻不成的兩位警官還納悶他去哪里了。時間不知不覺間到了中午,門口傳來汽車引擎熄火聲以及兔子和其他獸交談的聲音。
“盞盞小伯你們真是的,回來還帶禮物給我。”“嘎嗚~”“來你家吃飯總不好空著手吧嘿嘿。”四個獸進入兩匹馬兒的視线,除了那個惡魔兔子還有只胖乎乎的金熊和同樣圓滾滾的伯恩山狗狗,以及被兔子爪里被捏著脖子捆的像個掃帚疙瘩的紅翅膀白龍。
“嗯?兔兔,那兩個是?”伯恩山看到客廳里兩個吊著的肌肉猛馬問兔子。“啊啊,那個啊,之後你們就懂了,先幫咱弄吃飯的地兒吧,一個人不好弄呢”“嘎嗚好哦~”
兔子把白龍扔在客廳,帶著兩位許久不見的朋友去菜園收拾場地。兔子去倉庫拿已經成熟的農作物,金熊和伯恩山按兔子說的范圍用石頭圍了一大一小兩個方塊區域,再把里面鋪滿燒烤用的無煙炭。“盞盞,小伯,幫我扶著點”“當當當!”兔子讓兩獸扶著燒烤支架,自己用鐵錘把支架固定在地上。桌椅板凳以及場地清理在三獸的合作下很快完事了,忙活了一個小時兩個客人都餓了,兔子用冰箱里虎腿和狼肚加上新鮮的蔬菜做了干鍋招待他們。
“盞盞小伯慢點吃,小心燙!”狼吞虎咽的一熊一狗讓兔子很擔心他倆會不會食道燙傷。不過看朋友那麼喜歡自己的菜品還是讓兔大廚很高興的。薄如蟬翼的虎腿片加上脆爽的狼肚用香而不辣的醬料醃制的恰到好處,再佐上土豆魔芋絲青菜澆上適當的麻油調味,一鍋大米飯很快就被兩個客人干光了。
“兔兔你手藝還是那麼好”“是吧,外面的菜有咱自家的順心嗎~”兔子揉揉伯恩山的肚子幫他化食,金熊金盞又盛了碗米飯繼續消滅墊鍋底的豆芽。
客廳里被金盞當做禮物的白龍火羽聞著食物的香氣餓的肚子咕咕叫,吊著的咴洛傲毅知道那是自己同事的肉,但一個多月沒吃過正常食物的他們肚子也開始叫喚起來。
兔子安排金熊和小伯休息,自己繼續給晚上的正餐做准備。拖走盞盞他們帶來的白龍,兔兔一拳邦暈免得之後的麻煩。扒光白龍衣服檢查,兔大廚發現這白龍除了腦袋上有頭發眉毛睫毛、翅膀上有羽毛外,身上連個毛孔都沒有更別說鱗片了。
“果然還是盞盞他們貼心。”兔兔感慨道。又是上摸下探的一通操作,從口條到能塞進一個拳頭的菊花,兔兔把白龍摸得比後者著自己還清楚。確定白龍沒啥疾病,兔兔把白龍展開擺在手術台用皮帶鎖死後者脖子爪腕尾巴,去燒水的同時把剪發推子和刮刀帶了回來。
昏迷中的白龍不知道自己頭發被一只兔子剪了,連眉毛睫毛都沒被放過。光頭的白龍視覺上有點奇怪,要不是還有龍角看起來就像長著翅膀的大蜥蜴一樣呢。兔子可不會在乎白龍咋樣,安心等水燒開,然後——
“——!”開水澆在翅膀上的感覺太過痛苦,要不是兔子家地下室隔音效果夠好,恐怕金盞和小伯會被嚇醒的。兔兔麻利的一邊倒開水一邊拔毛,沒半個小時功夫薅光了紅龍的羽毛。
白龍火羽在這半個小時內經歷了無數次循環醒來昏迷的過程,從最開始的慘叫加咒罵到最後的小聲呻吟足以見得開水的威力。處理干淨的白龍看著就讓獸很有食欲,燙紅的翅膀散發的微熟肉香兔子要用不小的意志力才能壓制住把他生吞活剝的衝動。
解開白龍的皮帶,不出意外的白龍突然反擊想打倒兔子爭取逃跑機會。但作為老朋友,兔子很清楚白龍的弱點在哪里。然後火羽順滑地被兔子撂倒扔進冷水桶里泡了四分鍾,然後表皮收緊的白龍被扔進黏糊糊的奧爾良味調料里醃制了。
“好好享受一下吧~”兔兔扣上調料桶的鎖扣,摸摸桶蓋上白龍滑溜溜的腦袋,直到這時火羽才發現自己變成光頭了。一根胡蘿卜及時堵上白龍嘴防止之後的噪聲,兔兔溜溜達達走回地上開始處理兩匹馬兒。
比起小只的白龍,兩匹高頭大馬就麻煩多了,光是剃毛就讓兔兔用上了板凳,更別提之後的掃地了,家里的塑料袋用掉一大半。
當然剃毛過程也不是很順利,兩匹馬開始都不是很聽話,但兔子在他們耳邊說一句:“想你兄弟死嗎?”後就不敢動了。
好消息是,給兩匹馬現在要弄得也只有剃毛洗淨而已,兔子牽著兩匹光溜溜的馬用菜園里的水管洗掉殘毛,干干淨淨的馬體在眼光下和雕塑一樣美麗,兔子感嘆要是他們是食肉動物多好,這樣冰箱里的存糧也能多一些了。
下午三點多,熊獸和犬獸都休息好了,兩只胖墩墩的獸找到兔兔時,兔子正蜷在沙發上休息。睡夢中的兔子眉頭微皺,身體也時不時地發抖。
“要不要叫醒他。”“暫時別……快叫吧。”熊獸看到兔子都開始冒冷汗了,趕緊把兔子搖醒。“唔,盞盞小伯,你們睡醒了?”“兔兔你做噩夢了嗎,一身汗誒。”兔子搖頭表示沒事,隨即換上平日里那抹標志性的微笑請兩獸幫忙。
金盞小伯一人扛著一匹馬到菜園,兔兔拿烹飪用麻繩把兩匹馬背對背綁在鐵杆上。“兔兔說的主菜原來是他們啊,不知道肉柴不柴。”“好期待~這兩只的蛋蛋也好大,兔兔應該很用心飼養的吧”咴洛傲毅在桌子上聽兩獸肆無忌憚的討論自己的肉體心里直發毛,兔子則沒啥反應,把兩根短棍穿在兩匹馬獸的腳上並用短繩纏上幾圈確保之後的過程馬獸的腳不會礙事。
橄欖油仔細塗抹在馬獸的肉棒和菊花,細微的刺癢和滑膩的感覺讓兩匹馬兒發出呻吟,盞盞忍不住說了句真騷。鑒於倆兄弟的卵蛋太礙事容易烤焦,兔子用錫紙包住了他們的生殖器和腦袋,說這樣之後能保住頭骨。
“呼,總算。”兔子抹了把額頭的汗,些微油汙沾上了頭發“盞盞小伯,我再去地下室一趟,你們先幫我把火點起來。”兔子指指一旁的燒烤坑又指指坑邊的噴火槍,熊熊狗狗點頭讓他放心。
兔子順走個大烤盤方便把火羽帶過來的時候不會弄髒地面,給後者來了個局麻後,兔子哼著歌端著擺好姿勢的白龍回到菜園,然後叫小伯幫忙固定白龍脖子,自己則拿一端圓滑一端尖銳的烤肉叉完成最後的步驟。
兔兔將烤肉叉的金屬尖端壓在白龍的皺褶上,火羽不安地嗚咽著,他的眼睛進一步睜大,在恐慌中抽搐,因為它滑了進來,冰冷的金屬侵入並靠自身的粗度在體內擴展他。但白龍感覺…很好,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喚醒了他的下半身。當他沾著調料的肉棒抽動時,白龍臉紅了。
只過了一會兒,白龍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金屬進入地越來越深,直到它到達了沒法繼續前進的地步。輕輕一扭,用力一推,尖頭進一步滑了進去,也許是一個兔子給他打的藥的奇怪效用,又或是手法嫻熟的兔子廚師的靈巧技巧,白龍沒有感到疼痛,只是當金屬叉繼續穿過白龍的身體時,白龍內心產生了對死亡的恐懼。
火羽腦袋在盤子上顫抖著,被小伯的爪子緊緊抓住,因為他感覺到金屬穿過他的腹部,平行於他的脊椎,很快就插到了他的喉嚨後部,不自然地將他拉直。不一會兒,它頂開了他的喉嚨,讓火羽反胃窒息,因為它滑過他的氣管時,限制了氧氣的進入。金屬叉尖端滑入火羽的嘴里,兔子示意小伯掰開他的嘴。再推一下,火羽感覺到大量液體伴隨著染紅的金屬叉從他的嘴唇流出來。
金屬叉鮮紅的尖端火羽在面前離得越來越遠,冰冷的金屬塊被他身體溫暖著。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這…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個夢,接近瘋癲的火羽如此想到。明明昨天晚上他還只是下了夜班去吃宵夜,怎麼現在自己就要變成別人的食物。
兔子可不管他怎麼想,繼續用繩子把白龍的翅膀手腳肉棒都固定好,看燒烤坑那邊火候差不多了,招呼熊熊狗狗把晚餐抬過去。
主材就位,灶火就位,兔兔拿出塗料讓兩位客人親自體驗燒烤的樂趣,自己則蹲下來控制火候防止晚餐出現問題。金盞小伯也算是老手,兔子開始旋轉兩馬一龍後將開胃的辣味醬料和蜂蜜均勻塗抹在三塊烤肉上。
咴洛傲毅是非常害怕的,火焰釋放的熱量在他們身上發出噝噝聲,滲入他們的皮、肉、骨,在他們體內積累的越來越多。好消息是,兔子旋轉烤叉的動作讓火辣辣的肚子和渴望解脫的陰莖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壞消息是,自己的兄弟會被火繼續炙烤。
當一方有喘息的機會時,另一方很快就開始發出噝噝聲,因為他們被循環炙烤,熱量傳播得更均勻了。很明顯,他們無法擺脫這一點,他們嗚咽著,喘息著意識到自己根本……
“盞盞、小伯先停下。醬料夠了。”盯著火焰的兔子頭都沒抬的說道:“再多就影響他們本身的味道了。”
金熊和伯恩山聽了兔兔的話,但他們也不想干等著,於是和兔兔交班讓後者休息一會兒。“記著不能轉的太快也不能太慢,否則醬料和油脂底落下來會燙到你們的。”兔子在一旁指點金盞和小伯,教他們烤馬肉和烤龍肉的區別:“這兩位警官大人常年跑來跑去一身腱子肉,所以要多刷油防止烤糊,白龍雖然瘦一些但脂肪和肌肉比例不錯,所以不用刷太多油一會他就自己出來了。”
如兔兔言,知道最後結局選擇擺爛的白龍火羽體表滲出一層油花,甜辣的調料混著龍油龍肉的獨特香氣讓熊狗兔三獸口水直流。兩位馬警官的掙扎開始減弱,雖然他們也散發出肉香但表面的油花也只有薄薄一層,不像白龍那樣多的快滴下來。
時間在專注的縫隙間溜走,太陽也下班回西山休息去了。逐漸烤熟的咴洛傲毅的體表顏色加深了一點,而火羽白皙的皮膚變成了美味的紅蜜褐色,濃烈的肉香味即使兩公里開外都能聞到呢。兔兔在這段時間又准備了其他菜,農家大雜拌,水果拼盤,西瓜飲料桶等清爽的輔食。
兔兔看天算時間,差不多了叫那邊倆玩起來的胖胖洗手吃飯……然後倆看火看久了的胖獸險些摔倒。
“真是的,小心一些啊。”兔子扶額,把三塊烤肉端上餐桌。熱騰騰的烤全馬和奧爾良烤全龍在半亮半暗的環境中格外誘獸。食客就位後,兔子把切肉刀遞給那倆,金熊也不客氣,切下一條馬腿抓著就開啃。
“咦?”伯恩山注意到被切的夏爾馬烤白的眼珠子在動,趕緊問兔兔咋回事。
兔:“很簡單啊,他們還活著。活食吃著才新鮮嘛”(順帶切下火羽尾巴放嘴里嚼)
金盞:“小伯你不吃嗎,嘎唧,這馬獸的肉鞭味道很足哦~”
咴洛傲毅(心里):“(問候的話語)”
火羽:“……”(這個是真死透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