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番外:與美母嬌妻陸月昔的婚後旅行
三月的春季,微風中裹挾著暖暖的陽光味道,穿過高挑柔美佳人的發梢,就一並帶上了陸秋凌最為熟悉不過的甜美幽香,既是令人為之精神一振的清甜,又有著成熟美人那馥郁的優雅體香。
有道是聞香識女人,春風拂過時帶起的女人體香,頓時讓陸秋凌回想起那一段段纏綿悱惻的時光,不論是倚在她的肩頭聞著柔柔的發香,還是相擁淺吻說著情話時的唇齒芳香,還是將這溫柔典雅的學者美母壓在身下,在愛液泛濫的濕潤緊致蜜穴中狠狠抽插衝刺時,香汗與愛液交織泛起的淫靡氣息,這一連串的記憶,仿佛都在這驚鴻一瞥般的春風拂面下被頓時喚醒。
“夫君,怎麼這樣看著人家?昔兒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一旁的陸月昔矜持而優雅地報以淺笑,柔嫩的春蔥玉指在白皙俏臉上摸索一陣,果然找到了一片掛在發梢上的桃花瓣,“剛才去桃花樹下小憩,想來是那時落下的花瓣吧?”
陸秋凌忍不住一手緊緊攬住這位美母嬌妻的纖細柳腰,柔軟的腰肢,溫香軟玉入懷。“一定是昔兒剛才的動靜太大,把花瓣震落了……”
“怎麼能怪我呢……人家的聲音明明也不大。都怪小凌動作太大,弄得昔兒太舒服了~”這一分嬌嗔也讓陸秋凌充滿新鮮感,就像那片芬芳的桃花瓣。
以往的陸月昔從不會露出這種小女人般的神韻,但自從不久前嫁給自己的兒子陸秋凌後,陸月昔也開始從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學者,逐漸地適應妻子這個新身份,不過由陸月昔自己說的話,她就堅定地認為“不只是妻子這個身份,包括自己應該如何做一位媽媽,如何做一個女人,這一系列問題,都在嫁給兒子之後突然獲得了答案,就好像這段婚姻賦予了自己靈魂一般。”
在一切塵埃落定後,陸月昔也完成了分娩,生下了婚後和陸秋凌的第一個女兒。
雖然陸月昔的受孕發生在二人結婚之前,但還是被陸秋凌算作了“結婚後的第一個孩子”——即使是現在,陸月昔也對生育有一種奇怪的執著,始終堅持認為“生育是愛的結晶,也是愛的一種體現”,所以總是想著為陸秋凌進一步地生下女兒,而她的一個目標,就是“嫁給兒子後生下來的女兒,要和婚前一樣多”……
以往對出門毫無興趣的陸月昔,自從被自己的親生兒子陸秋凌娶進自家家門之後,在適應妻子身份的同時,也逐漸地開始喜歡上和心愛的人一起出行的感覺。
陸月昔不會武功,體力也不怎麼好,以往的她一心只有學術,也就擔憂自己體力上的消耗會分散她做學問的精力,而婚後的她就找到了全新的意義:和心愛的人隨性地行走在這片大地上,也是十分難得的體驗呢。
而對於陸秋凌來說,這其實是和這位美母嬌妻的第一次單獨旅行,也是結婚之後的寶貴紀念。
至於剛才,就是陸月昔看到了路邊樹林中的一顆桃花樹,便像女孩一般興奮地拉著陸秋凌去看桃花,兩人相互依偎著賞花,就自然而然地轉變為相擁,隨後便是陸秋凌忍不住主動吻上媽媽比桃花還要柔軟芳香的櫻唇,自然地解開她的衣衫,分開豐腴修長的飽滿玉腿,一邊一條地扛在肩上……
每次望向身旁宜嗔宜喜的溫柔文雅美母,陸秋凌的內心都會泛起一陣溫暖的漣漪,自己是何處修來的福氣,能夠將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娶為妻,偏偏陸月昔也不介意二人之間的母子關系,以十分無所謂又十分自然的態度示愛。
此前的陸月昔傾心於文史類研究,見慣了歷史大事的她,又足不出門,因此對許多現世的倫理毫不在意,不過這篇江湖的性解放也已經十分充分,母子之間的奸情並不少見。
不過,陸月昔相對於這篇性泛濫的江湖,更像是一個不涉身其中的“記錄者”,像是一個過路人。
仔細看去,陸月昔優雅柔美的俏臉上除了幸福洋溢的甜甜微笑之外,還帶著十分明顯的一種春意,那是女性或者說雌性被充分滋潤灌溉之後,才會具有的一種特有的韻味。
在陸秋凌的視角中,初次見面時的媽媽有種淡泊一切的拒人千里之感,在和她這持續許多年的相奸之下,陸月昔的完美容顏才顯得真實起來,而在娶了這位大美人之後,有了那可有可無的婚禮,她才不會像夢中的仙女一樣嗖地一下飛回天上去……但昔兒媽媽實在是太好看了,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子心甘情願地嫁給了自己一樣。
所以,這次旅行其實也是二人情侶生活的一部分,是第一次的甜甜蜜蜜游山玩水,這本來應該是情侶做的事情,但陸月昔倒是對此毫不在意,出發前的她提到過,“別的情侶是先游山玩水,再結婚生子,再是一同面對生活的一地雞毛,而我和小凌就恰恰相反,先是一同面對生活的一團亂麻,然後昔兒生下小凌的孩子,再嫁給小凌,最後才到情侶階段的纏綿呢~”
陸秋凌和媽媽、姐姐、女兒們生活了非常久,對女人的事情也十分了解,這幾天的梳妝畫眉,都是陸秋凌給陸月昔做的。
陸月昔在家里總是素面朝天,從不化妝,但梳妝打扮仿佛也是婚後的一個標志,所以陸月昔每天都乖乖地讓陸秋凌給自己打扮。
因為陸月昔總是會忍不住動情地親過來,所以陸秋凌沒有給這位媽媽嬌妻塗唇,本就白里透紅的嬌嫩臉龐,似乎也沒什麼點腮紅的必要,但在給自己的正妻勾眉梳發後,原本清麗淡雅的柔美學者媽媽,一下子就變得韻味十足,第一次給媽媽梳妝的陸秋凌都忍不住感慨,這樣的昔兒當真是有了一家之正妻的感覺了。
這次的旅行其實也沒什麼目的,就是這對新婚夫妻約好了,一起出門游玩,雖然陸月昔也說了要在路上寫一本游記,但她現在最為珍視的,已經是自己身邊的丈夫了。
這幾個時辰里,陸秋凌和陸月昔一直在野外的樹林和小道中游玩,陸月昔那清雅柔和的氣質仿佛也沾上了春芽的芳香,而在這生機盎然的春日里,如果是生命的氣息,那麼周邊的花草樹木加起來都敵不過陸月昔一個人呢——畢竟陸月昔在不久前才生下了女兒,那種完全被充分滋潤灌溉的氣質才是充滿了生命的氣息,嫩草色的絲綢裙緊緊勾勒的渾圓飽滿蜜臀,與纖細的腰肢、圓潤修長美腿一同形成絕妙的葫蘆形曼妙身材,簡直就是安產的極致。
陸秋凌還沒在生機盎然的春季帶著這位媽媽嬌妻出門游玩散心,此時此刻的陸秋凌忍不住暗自感慨,陸月昔的身材實在是太完美了,讓自己充滿了播種的欲望……農夫用鋤頭在春天耕耘田地,而自己則是用肉棒和精液在春天耕耘美媽媽的禁忌田地……
不自覺間駐步的陸秋凌盯著美妻的渾圓肉臀出神,陸月昔也意識到了丈夫的目光,“小凌的眼光好像有溫度,又好像有重量呢。就好像是小凌在扶著昔兒的屁股……好看嗎?”
有道是女為悅己者容,婚後的陸月昔也不吝於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大方地展現自己的嬌軀美妙,當然,如果讓陸月昔自己說的話,她反倒是會一臉嬌羞地表示“昔兒成為小凌的正妻之後,理應大方一點呢。”
行囊里裝了不少陸月昔的衣服,在這之中又有不少是這次出行游玩時順路購買的,溫柔文雅,而又端莊大氣的美母嬌妻,讓陸秋凌忍不住就拉著陸月昔進每一家路過的服飾店,淡泊萬物的清雅學者美人在穿衣打扮之後,也不斷地煥發著令陸秋凌耳目一新的別樣美感,甚至已經到了讓陸秋凌有些後悔的地步:自己怎麼就沒早點給媽媽這般打扮呢?
今天的陸月昔身著一套嫩草色的絲綢長裙,行走在樹蔭下,被樹蔭切碎的金燦燦陽光片片流瀉而下,就好像這高挑飽滿的溫柔美人是綠葉和芳草的化身一般,溫柔甜美的容顏,又顯得她整個人仿佛都是一塊讓人忍不住握在手心的翡翠。
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絲綢裙緊緊貼著陸月昔綿軟修長的嬌軀,勾勒出春情蕩漾的女體輪廓,渾圓豐滿的巨乳在淺綠色的衣衫包裹下,呈現出完美的水滴形狀,當那踩著軟布鞋的玉足美腿邁動之際,那兩顆飽滿欲滴的甘香奶球也會十分自然地微微顫動,但和她純潔靜美的氣質對比之下,那簡直就是將頂級的色氣和雌性誘惑,用十分文雅的方式展現出來,那種正妻的氣質更是一覽無余:既適合拉著她的手,擁著她的纖腰談天說地,又適合在她這色氣淫亂的下流女體內盡情發泄性欲……
如果仔細看去的話,這件絲綢群在胸部的下方有兩個開口,只要解開就可以將胸直接掏出來。
沒錯,這是一件為哺乳期媽媽設計的長裙,而對於酥胸傲人的陸月昔來說,這兩個開口正好在下乳的盡頭,奶球輕微的自然下垂正好可以擋住,可以說,除非有人能夠抓著這兩顆沉甸甸的甘香巨乳將她們托起來,否則一定看不到在乳根位置的開口——而陸秋凌就隨時都可以這麼做呢。
“昔兒,現在漲奶嗎?”
陸月昔溫柔地搖了搖頭,“這會還好……畢竟剛才在桃花樹下的時候,已經被小凌吸掉了不少呢。倒是買這件衣服的時候,很自然地就被當成夫妻了呢,在買哺乳期時的衣服……”
陸秋凌忍不住輕笑起來,加快步伐,一把攬住媽媽的柔軟纖腰,天知道這盈盈一握的纖細柳腰是怎麼承擔這沉甸甸的巨乳和渾圓安產美臀的。
“昔兒本來就是我的正妻呢!明媒正娶的妻子……”
“呀——”這一分害羞,倒是在嫁給兒子之後還保持了下來。
“和小凌的這次游玩,每一刻的相處,都是新鮮的……都是成為夫妻之後的全新體驗呢。昔兒在一路上學到了很多當妻子的知識……”
不久前才生下的嬰兒就放在家里,反正現在的陸家全是女人,喂奶的話也不擔心,畢竟陸秋凌和媽媽的第二個女兒陸月蕾是同時和媽媽受孕的,分娩的時間也差不多,蕾蕾就十分樂意地給自己的這個小妹妹喂奶。
而此刻的陸秋凌和陸月昔,雖然出發了好幾天,但其實還沒有走多遠,畢竟一路上的時間,有很多都花在了情動之下的纏綿相奸上……
又是一陣相擁的溫存,二人依偎著行走了一陣,陸秋凌掏出地圖,“前方不遠處就是一座城市,可以在那里歇歇腳呢。”
陸月昔畢竟不會武功,幾乎足不出戶的她,腳力上也差了不少,“好像腳是有點酸了,正巧地圖上不遠處就有一道河流,不如去休息一下?前提是地圖准確……”
檢查和勘測地圖,這本不是陸月昔的研究內容,但她對此也總是很感興趣。
而陸秋凌則是點了點頭,“我能聽到流過的水聲,附近的確有河流。昔兒要沐浴嗎?”
陸月昔有些羞澀地淺笑搖頭,“河流和山泉還是不太一樣呢,如果是山泉的話,昔兒倒是很想和相公鴛鴦戲水,但河流就不甚適合。不過,和夫君相互依偎著坐在河邊,也是很好的風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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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的一汪清泉,比想象中還要淺些,水流清澈見底,踩著最底的鵝卵石也只剛剛沒過小腿,顯然是沒辦法洗浴的。
但在剛才的簡短對話之下,陸秋凌突然很懷念身旁的媽媽嬌妻出浴時的畫面,芙蓉出水的清麗仙子,氤氳熱氣混雜著甜美柔和的體香,溫熱的水珠隨著出浴時的嬌軀伸展而一顆顆地從白嫩肌膚上滑落……
“昔兒,這一帶的山泉水有著滋潤的作用,而且都是孤泉,不會連到附近的江河里。泡一下腳的話,也能很好地放松吧?”雖然這麼說,但陸月昔的美足總是泛著淡淡的柔和香氣,也就是那種成熟女性特有的馥郁體香。
不過陸月昔的體質也和尋常女人無異,跋山涉水中難免會感到雙足酸痛,一兩個時辰後就需要拜托陸秋凌來幫她揉腳放松。
陸秋凌的武功自然是有活血化瘀的功效的,但每次這樣揉腳的時候,陸秋凌都能從裙擺看到媽媽大腿內側的雪白嫩肉,尤其是陸月昔為了讓陸秋凌方便,往往會選擇正坐在陸秋凌對面一齊將兩只赤裸美足一齊遞過來,這個姿勢又總是能讓陸秋凌一眼望到這位美媽媽雙腿間的禁忌秘處……所以每次的足部按摩之後,往往陸秋凌還會忍不住將媽媽的美足塞進嘴里舔咬玩弄,而這通常是將她的豐腴美腿扛在肩上,對著發情蜜穴狠狠打樁抽插時順帶的。
就連脫掉布鞋和襪子的動作都顯得十分優雅,但活動足趾的小小動作又顯得頗具少女的靈氣,這種渾然天成的優雅讓陸秋凌都看得有些呆了。
生育完畢的美母嬌妻,又恢復了柔美勻稱的體型,她的眉眼間如同靜靜睡著的一汪春水,只有珠圓玉潤的足趾悄悄地透露著佳人內心的怦然心動。
“呀——有點涼——”
修長瑩潤的美足被冰涼的山泉水激得猛然一縮,撩起的零星水花落在溪流對岸一步之遙的翠草上,“小凌也一起嘛!”
陸秋凌也脫掉鞋襪,將雙腳放進淺淺的泉水中,踩著水底光滑的鵝卵石,而陸月昔的一雙柔嫩美腳則是緊緊地貼在了陸秋凌的腳上。
“水還是有點涼……小凌的腳很暖和呢。”
明明身材高挑的陸月昔有著形狀十分優美的修長骨感玉足,但足底的觸感是只有陸秋凌知道的,在初次體驗之前,也決計想象不到媽媽的足底竟然會如此綿軟柔嫩,仿佛不管什麼東西都能陷進她的足底一般,再配合上那不管什麼時候都淡淡繚繞的馥郁馨香,當真是絕妙的美味珍饈,因此陸秋凌可沒少開發這位美媽媽的玉足。
況且陸月昔的體力相比陸秋凌差了太多,絕大多數時候都會先陸秋凌而敗下陣來,所以陸月昔也格外重視小穴以外的侍奉方式,包括口交、乳交等等,而雙足自然也是經過充分練習的。
在這個姿勢之下,陸月昔很自然地依偎在陸秋凌的身側,由於她將雙腳踩在了陸秋凌的腳背上,所以陸月昔的渾圓美腿也稍稍抬起來了些,緊緊貼著陸秋凌的大腿。
清涼的林間隱隱約約傳來歡快的鳥鳴,清泉的水波揉碎樹蔭間落下的日輝,讓陸月昔勻稱修長的美足輪廓也變得有些模糊,“夫君,這個畫面真好呢,值得永遠銘記。昔兒當年對詩詞歌賦總是不甚在意,只喜愛記錄和歌頌歷史人事的詩歌,而對那些贊頌自然的詩歌不屑一顧……現在看來,還是要多出門走走呢。”
陸月昔的聲线也如同她這些年來的外表一樣沒有任何變化,仍然和第一次聽到時一樣溫柔細膩,如同白雪上的一片鵝毛,涼涼軟軟,“頭頂的樹蔭,山泉對岸和身後的灌木叢,將廣闊的天地為我們框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泉水流聲,鳥鳴聲,這是有著生命躍動的一幕啊。當然,還有小凌的心跳,每天能夠聽著小凌的心跳和呼吸入睡,真的很安心呢!”
陸秋凌忍不住將身旁的美母嬌妻攬得更緊,感受著這再熟悉不過的美妙身段,“以往醉心於做學問的媽媽,總有種飄然於此世外的不真實感,很美,但就好像是一個春夢一樣,隨時都會破碎消散……但現在和昔兒一同旅行,就感覺昔兒變得真實起來了呢。”
陸月昔撇了撇嘴,倚靠在陸秋凌肩頭的俏臉微微側過來,轉為用下頜擱在陸秋凌肩頭,盯著陸秋凌的側臉,“類似的話,小凌好像說過呢。是在小凌把媽媽干懷孕以後,抱著媽媽這麼說的……說媽媽懷上小凌的孩子之後,才不會像仙女一樣‘咻’地一下飛回天上去……呼呼,媽媽現在是小凌的妻子啦,是小凌明媒正娶的正妻,不是幻夢中的泡影呦。”
陸秋凌側過臉來。
含情脈脈的美母嬌妻,矜持而熱切地望向自己的樣子,只一眼就在陸月昔清麗淡雅的嬌顏、柔情似水的眼眸中淪陷,旋即便是雙唇相接,頃刻就轉為動情的纏綿濕吻。
柔軟嫩滑的香舌主動地纏著陸秋凌輕吮慢舔,口中的香津也毫不吝惜地任由陸秋凌大快朵頤,不得不說,陸月昔自從嫁給陸秋凌之後,在接吻上也逐漸改掉了原本那羞澀地任由采擷的樣子,而是變得更加落落大方,完全就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的熱情深吻。
“哈啊……都怪小凌提到寶寶……”陸月昔輕咬著陸秋凌的上唇,秀挺白皙的鼻尖頂著陸秋凌的鼻梁,含混地抱怨著。
“呃,好像是媽媽先說寶寶和懷孕的事情的?”
“誰說的都無所謂啦……昔兒的子宮已經開始酸痛了……想被小凌狠狠地用精液播種……想接著懷上小凌的孩子……”
陸秋凌和陸月昔十分自然地相擁著躺倒在背後的草叢上,而當陸秋凌的雙手開始在自家正妻的飽滿嬌軀上游走連連之際,陸月昔則是解開了隱藏在下乳根的開口,有些吃力地將兩顆豐滿的巨乳捧出來,“想到在小凌的胯下一次次地受孕,昔兒的胸就酥酥麻麻……要有奶水流出來了呢——”
仔細看去,玫紅色的奶頭的確已經開始沁出乳白色的奶滴,緩緩滲出甘甜奶水的兩顆飽滿蜜果,也因奶脂的自然流動而微微向兩側攤開,這本該是十分下流淫亂的淫靡爆乳,但在陸月昔那清麗優雅的容顏和氣質下,居然就顯得無比自然,學者美母的這種文氣,居然能夠完全將這兩顆奶香巨乳的色氣壓制下去,變成令人看一眼就不敢大口呼吸的絕美藝術品……
但這藝術品卻是陸秋凌嘴邊的佳肴,或者說,陸月昔的母乳已經成了陸秋凌這麼多年一來早餐的一部分。
陸秋凌雙手從兩側將那一對沉甸甸的飽滿美乳聚攏到中間,感受著掌心的重量和絲滑綿軟,同時張大嘴一口將兩顆奶頭一起含進嘴中吮吸起來。
常態泌乳的陸月昔,奶水早已在經年累月之下變得十分甘甜可口,而泌乳這種有些痛苦的事,也隨著陸月昔和心愛之人的朝夕相處,而逐漸變成了帶有隱秘快感的一環。
“小凌好棒……胸部酥酥麻麻……很舒服呢……嗯啊——”陸秋凌的臉都要埋進媽媽的兩顆巨乳里了,帶著奶香味和熟女幽香的綿軟奶球當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又愛不釋口。
不知覺間,陸月昔的兩條渾圓潔白美腿也掙扎著逃出衣裙的束縛,隨著被陸秋凌撲倒在草地上的姿勢,而十分自然地用雙腿夾住陸秋凌的腰。
這是一個充滿夫妻間默契的姿勢,不用言語就能告訴陸秋凌,“媽媽已經做好了受奸的全部准備”……
不過,戀戀不舍地離開美母巨乳的陸秋凌,一邊回味著口中的奶香,一邊說著,“昔兒這次要不要試試新的姿勢?騎在我身上自己動……”
陸月昔落落大方地點了點頭,一邊起身一邊寬衣,這一幕讓陸秋凌都不由得暗暗感慨,娶了媽媽當真是十分完美的決定,媽媽那正妻的氣場就像此刻一樣,在相處的每一個小細節中悄悄展現,可真是將陸秋凌吃得死死的。
“昔兒好美……比身後的風景還要美……”
陸秋凌仰躺在草地上,而陸月昔已經脫掉了絲綢裙與褻衣,捧著飽滿巨乳跨坐在陸秋凌的身上,“媽媽本來就是小凌旅途中風景的一部分哦。”
迎著丈夫火熱的目光,陸月昔緩緩解開絲綢群上的紐扣,碧草嫩色的衣裙一點點褪去,白皙如凝脂的肌膚則是一絲絲地展現,就如同是暖春時的碧綠花苞悄悄綻放,盛開一朵嬌艷幽香的白玉蘭。
飽滿欲滴的蜜香巨乳自然地微微下垂,圓潤豐滿的奶球輪廓散發著韻味十足的成熟氣息,乳首小巧的蓓蕾上掛著的一滴奶珠就更如同是嬌花上的春露;盈盈一握的纖細楊柳腰緩緩上提,那分明就是在用小穴居高臨下找肉棒的動作,而陸月昔的腰肢看起來纖細逼人,天知道又是;有多麼綿軟,生育後的平坦小腹依舊在初春散發著迷人的生命氣息,陸秋凌每每看到這一幕,都會生出把臉壓在媽媽肚子上的衝動……
至於雙腿間悄然綻放的幽深花蕊,就更是流露著春色滿滿的生命氣息。
同陸家的其他人一樣,陸月昔的花穴仍然保持著奇跡般的粉嫩,泛著淫靡水光的蜜蚌一點點貼近肉棒,在雄性氣息的刺激下本能地微微發抖,又從蜜穴口一點點地溢出酸甜的淫汁。
“都怪小凌呢。現在昔兒總是對一些詞格外敏感,寫作的時候都會為之出神,就算不是受孕、生育一類直白的詞,哪怕是‘播種’一類的,就會忍不住動情……”
陸月昔牽起陸秋凌的手,十指相扣,一點點沉下腰。
當動情的蜜穴接觸龜頭的瞬間,美母的腰肢還是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花穴口也害羞地縮緊,如同少女般羞澀地本能逃避。
盡管這緊窄濕潤的銷魂蜜穴已經不知被這根肉棒貫穿過多少次,但這個可愛的反應依舊和初次性愛時一模一樣。
“嗯啊——好深——”
飽滿豐腴又不失苗條柔美的赤裸嬌軀一點點地坐下來,粗長凶惡的巨根也一點點地被銷魂蜜穴緩緩吞沒。
清麗文雅的學者美人秀眉微蹙,很少主動騎乘侍奉的她的確有些不適應由自己引導的性愛,以往這根巨棒總是毫不留情地狠狠轟入自己緊窄多汁的小穴,但這個節奏由自己來掌控的話……陸月昔忍不住感到自己的蜜穴似乎變得敏感了很多,被粗大肉棒一點點擠開的蜜穴嫩肉激發的快感甚至讓她有些雙腿發麻。
終於,綿軟的蜜桃熟臀整個坐了下來,抵著陸秋凌的腰胯微微廝磨,驚人的肌膚嫩滑令陸秋凌十分受用。
“哈啊……被小凌頂到最深處了……昔兒的子宮口酥酥麻麻……好糟糕……”
多虧陸月昔的氣質實在是充滿清麗淡雅,才能將這具飽滿女體的色氣遮掩不少,而直到此時此刻,陸秋凌才突然意識到,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從這個視角盡情欣賞這位美母嬌妻的完美身材。
媽媽生下女兒之後的腰肢重新恢復了那纖細迷人的曲线,主動扭腰套弄的動作還不甚熟練,但綿軟女體在肉體碰撞時激起的嫩肉嬌顫可當真是絕妙的盛景。
陸月昔當真不算胖,除了有著尺寸驚人的飽滿巨乳和渾圓豐滿的安產翹臀,肉感曼妙的大腿以外,整個人的身段其實頗為纖細苗條,但也只有隨時都能抱著媽媽嬌軀肆意享用的陸秋凌能夠感受到,陸月昔的整個身子都有著令人訝異的柔軟包容感,那軟綿綿的觸感完全不是纖細的藕臂和小腹小腿能夠擁有的。
而當此時此刻,陸月昔一點點加快套弄的速度時,平坦的小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大腿嫩肉,都隨著一下下的肉體碰撞而顫悠悠地抖起來……
隨著媽媽越來越適應女上位的騎乘性愛,陸月昔在扭腰擺臀,細細品味被巨根一下下頂到花心的觸感時,很快也就發現自己兩顆沉甸甸的巨乳,正隨著嬌軀起伏而上下甩動,明明剛剛才被陸秋凌吸掉奶水,但在兩顆渾圓豐滿奶球的不斷激烈跳動下,玫紅色的乳首還是開始分泌奶水,甚至隨著兩顆巨乳的甩動而噴灑開來,就像一場甘甜的春雨滋潤著她身下的芳草——
但如果說是滋潤的蜜液,那恐怕首當其衝的還是陸月昔蜜穴中的愛液,從被肉棒插入開始,緊致的花穴就開始不斷地溢出粘稠拉絲的溫熱花蜜,潤滑著陸月昔小穴中的每一處褶皺,將蜜壺肉壁的凹凸褶皺都變成對肉棒溫柔細膩的服侍。
一股股的愛液隨著肉棒的插入而從性器的縫隙被擠出來,一縷縷地滴落在陸秋凌的胯間,陸月昔身下的那一小片草地也很快就濕了,甚至兩人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都變成了咕嘰咕嘰的水聲,陸月昔的蜜液都被巨根抽插攪成了泡沫,美人大腿根的愛液也在上上下下的套弄下,被拍打成一片片拉絲的水膜。
“昔兒的水好多呀……流得到處都是,有這麼舒服嗎?”
因為兩顆巨乳甩來甩去而不斷漏出奶水的陸月昔,此刻正用小臂捧著渾圓飽滿的美乳,但從陸秋凌仰視的視角來看,被從下面托著的一對奶球反而是抖得更加激烈。
“真的好舒服……昔兒騎在上面自己動,每一下都可以讓小凌頂到最深處,又不會因為過於舒服,讓媽媽太早就泄身……”自從嫁給自己的兒子之後,陸月昔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養成了咬下唇的習慣,而這個小動作在陸秋凌看來,可真的是人妻味十足,正如此刻的她輕咬下唇,在激烈快感的淫靡春色下微微透出責怪和哀怨的小表情,簡直就像是在責怪小凌的肉棒太長了,會頂到媽媽的子宮口一樣……
陸月昔逐漸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的體力和身體結構的騎乘侍奉方案,先是雙腿發力整個人微微起身,直到用敏感的陰唇感受到龜頭的輪廓形狀,然後找好角度,渾圓飽滿的安產蜜桃臀整個砸下來,體會被粗長巨根一下子貫穿填滿整個小穴的刺激快感,緊接著便是用綿軟滑嫩的美臀貼著陸秋凌的胯前後研磨,同時讓龜頭用力頂著子宮口研磨擠壓,最終再戀戀不舍地半坐起來,重新用陰唇夾住龜頭,做好整個人坐下來的准備……
這確實是很有媽媽的特色呢,陸秋凌一邊伸出手把玩著陸月昔的兩顆爆乳,一邊淺笑著感嘆。
陸月昔不會武功,體力也很一般,盡管她在陸秋凌的胯下已經擁有十分豐富的受奸甚至受孕經驗,但她始終沒法承受那種十分激烈的急促性愛,像是那種連續快速的整根直入,只消幾十下,陸月昔就會哭叫著高潮求饒不斷……而這種緩慢自如的性愛節奏,的確是很適合陸月昔的體質。
而在這樣的性愛中,陸月昔的嬌軀幾乎一直都在微微發顫,停不下來,雌性的本能反應在用子宮口頂著龜頭蠕動擠壓時最為明顯。
“感覺昔兒的小穴和咱們婚前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昔兒的花心似乎變得更加柔韌,而且總是很用力地吸著我的肉棒……哪怕是不動,昔兒的小穴都帶著很棒的吸力呢。”
陸月昔的烏黑秀發也在起伏不斷的騎乘性愛中被搖散開,吸著香汗粘在柔美白皙的側臉上,騎在自己身上的媽媽,這一幕居然充滿了惹人憐愛的氣質,“因為昔兒現在不只是小凌的媽媽、朋友和伴侶,還是小凌的妻子呦。妻子想給丈夫生寶寶,也是很正常的事吧?此前的性愛確實是為了本能的愛意而繁衍後代,但現在,陸月昔已經嫁給了陸秋凌哦~榨取小凌的致孕濃精,幾乎是人家的本能了……”
眼見陸秋凌半坐起來,陸月昔也主動張開懷抱將其擁入懷中,一對飽滿堅挺的巨乳自然地擠壓在陸秋凌的胸口,兩人也變成十分親昵的情侶纏綿般姿勢,互相面對面,媽媽坐在陸秋凌懷里。
與此同時,陸月昔也悄悄地將櫻唇湊近陸秋凌的耳邊,輕輕咬著他的耳垂,柔聲低語,“況且,怎麼會有媽媽能夠拒絕被兒子頂撞子宮口的感覺呢?”
軟綿綿的飽滿女體滿滿當當地抱在懷里,滑嫩驚人的肌膚也隨著上下起伏而在陸秋凌的懷中不斷摩擦,就像是以往無數個相擁相奸的夜晚,月光如水滑過陸秋凌的肩頭和脊背,而另一側媽媽的嬌嫩肌膚和溫暖懷抱,就如同是有實體的月光,將少年籠罩在純粹愛意和色氣肉欲的月光海洋中。
雖然在性自由化的這片江湖中,陸秋凌可以堂而皇之地將自己的親生媽媽娶為妻子,但像此刻這般沐浴在斑駁的陽光下,似乎還是頭一次。
溫暖的陽光潑灑下來,懷中的美母嬌妻也帶著暖暖的活力……
兩顆飽滿的巨乳壓在陸秋凌的胸口,隨著嬌軀套弄肉棒的動作一下下地在丈夫懷中擠來擠去,柔軟的乳肉在陸月昔抬起腰時借勢倚靠過來,帶來沉甸甸的乳壓,又隨著向下套弄的美臀而自然地滑下來,更是會在陸月昔用子宮口吮著肉棒前後研磨時激起一陣陣的乳浪,輕柔抖動的美乳可當真是肉欲滿滿。
“夫君……”相擁相奸的姿勢,往往伴隨著耳鬢廝磨的柔情蜜語,此刻的陸月昔也正十分主動地將臉頰貼在陸秋凌的臉側,“能感受到小凌硬硬的肉棒,一下下地在昔兒的體內耕耘……媽媽的子宮降下來了……”
陸秋凌忍不住將懷中的美母抱得更緊,盡情體會著飽滿嬌軀的驚人綿軟,“娶了媽媽,真的是神來之筆……否則我都沒法想象昔兒媽媽會有這麼主動而迷人的一面……”
“嗯~”陸月昔柔聲應答,溫柔淡雅的嬌顏此刻正泛著濃濃的愛意,“真沒想到會被小凌突然求婚呢……在此之前,其實昔兒完全沒有作為女人的自知,感覺我不過是歷史江河中的一粒沙塵——不怕小凌笑話,直到小凌向人家求婚的時候,昔兒才突然意識到我是一個可以嫁人的女人呢……”
動情的美母嬌妻時不時會情不自禁地加速扭腰擺臀,但激烈的快感很快就讓她的腰軟了下來。
體質和尋常文人無異的陸月昔,在一連串的纏綿性愛之下,也逐漸地感到體力不支,更多時候還是整個人坐在陸秋凌懷里,用子宮口感受粗大龜頭的形狀,一來二去之下,倒仿佛是陸月昔的花心咬著肉棒不肯松開一般。
“昔兒今天好緊啊……”因為這次是陸月昔主動引導節奏,所以蜜穴敏感的她可以大膽地主動收縮花穴嫩肉,緊緊吮吸擠壓心愛的粗長巨根。
如果是由陸秋凌挺腰抽插,結果往往是因為媽媽的小穴太過舒服,而不斷加速挺腰抽插,最後害得陸月昔早早泄身,所以陸月昔在那時並不會像現在這樣主動地去夾肉棒。
而陸月昔則是給出了另一個解釋,“想到小凌現在是我的丈夫,就忍不住開始動情了呢……嗯,小凌先等一下——”
雖然陸月昔還沒給出解釋,但陸秋凌已經親自感受到了原因,由於媽媽的小穴夾得太緊,以至於豐沛的愛液都難以從性器的縫隙間流出來,結果就是酸甜的蜜汁隨著一次次的套弄,不斷在仙子花徑中蓄積,每次頂撞陸月昔花心的不只是陸秋凌的肉棒,還有自己的黏滑溫熱愛液……“昔兒小穴里的水水有點太多了……哎呀,媽媽的腰有點軟了……小凌抱媽媽起來好不好~”
雖然陸秋凌知道陸月昔想要的是“抱她的腰把她抬起來一點”,但一絲不掛的文雅美母要自己抱的模樣,著實是充滿了反差韻味,陸秋凌也不禁動了點壞念頭,雙手托住媽媽已經被愛液打濕的軟嫩美臀,雙腿發力,就一下子抱著陸月昔站了起來。
“呀!——”陸月昔本能地用渾圓修長的豐腴美腿緊緊夾著陸秋凌的腰,整個人緊緊纏在陸秋凌身上,“好羞……”
“抱抱自己的妻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吧!”陸秋凌忍不住調笑道,五指都陷進媽媽綿軟柔嫩的臀肉中,緊緊抓著愛液淋漓的臀瓣以固定這具發情的淫美女體,將她整個人稍稍抬起來,固定在懷中,沉下腰戀戀不舍地抽出肉棒。
頓時,一縷縷的粘稠拉絲愛液淅瀝瀝地從粉嫩花瓣中流出,泛著一股股的白沫和氣泡,只是想想這溫熱的愛液是如何在渴求受孕的火熱蜜穴內,被肉棒如何抽插擠壓攪拌得亂七八糟,就讓陸秋凌泛著水光的肉棒更加硬挺。
眼看自己蜜穴愛液大股大股溢出的模樣盡數落入愛人眼中,陸月昔的嬌羞更甚,“明明小凌的肉棒已經非常大了……但水水不排出來的話,就在里面一直擠來擠去,頂媽媽的子宮口……”
“那就再排出來一些吧?昔兒的小穴實在是太緊了,根本不像是生育過的媽媽呢。還是要把小穴扒開才能多流出來一些?”陸秋凌淺笑道。
陸月昔忍不住白了使壞的陸秋凌一眼,總是清雅淡漠的仙子佳人露出這般嗔怪的模樣,又是讓陸秋凌心頭一蕩。
“小凌在想什麼,媽媽全都知道哦……看,這就是被小凌插得亂七八糟,水流得停不下來的小穴哦~”
一條藕臂親昵地勾著陸秋凌的後頸,另一只手則是伸向雙腿間,食指和中指各壓住一邊粉嫩的蜜穴花瓣,向兩側輕輕剝開,掛在花穴口的甘蜜愛液也自然地流瀉而下,戀戀不舍地離開緊窄銷魂的花徑,一縷縷地落在青翠的草地間。
“昔兒的小穴總是如此漂亮粉嫩……就像和媽媽第一次時那樣,像是花瓣一樣柔軟嬌嫩,帶著昔兒媽媽身上那種柔柔的味道……”
片刻的羞怯後,陸月昔又恢復了賢妻良母的模樣,“除了小凌讓媽媽的身體越來越敏感,越來越容易動情以外,好像就沒有在媽媽身上留下任何時間與歲月流逝的痕跡呢。而身體的敏感是從外表看不出來的,也只有小凌親自體驗才能感覺到……真正能銘刻我們相伴的時光的,除了媽媽的文字,也就是我們的女兒啦~看著她們圍繞在我們身邊,就能感到我們之間的愛戀有著沉甸甸的重量呢。”
“所以,我們的故事還會這樣永遠流傳下去……昔兒隨時都准備好了受孕哦。”
伴隨著細不可聞的咕嘰一聲,泛著白沫愛液的嬌嫩蜜穴頓時被粗長凶惡的巨根狠狠貫穿,在先前的緩慢套弄後適應肉棒形狀的發情蜜穴,似是已經做好了前戲,雖然此刻仍然不失那驚人的緊致吮吸感,但卻是讓陸秋凌十分舒適地一杆進洞,直接自下而上地頂撞美母的敏感花心,惹得陸月昔一陣失聲嬌喘,平日里總是不緊不慢的溫柔女聲也變得不斷發抖,似是有些畏懼這根再熟悉不過的肉棒。
“小凌……慢一點——呀!!!”
已經充分享受過美母嬌妻的騎乘榨精,陸秋凌此刻便是變換了策略,將一絲不掛的清雅美人用懷抱固定在半空中,轉而由自己挺動腰肢一次次地狠狠抽插猛送。
事實上,和陸月昔的性愛並不需要做什麼前戲,一來是媽媽本身動情就非常快,哪怕是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將她撲倒強行侵犯,最多插個四五下就會水流不斷;一來是陸月昔那色氣滿溢又十分自然柔和的淡雅氣質總是讓陸秋凌難以自拔,往往顧不上前戲就挺槍直入……
“被小凌抱著干……好可怕……感覺整個人都要淪陷臣服了嗚嗚嗚嗚——”
也許是陸月昔從很久很久前就和陸秋凌過著溫馨而甜蜜的日常生活,也許是這位文人學者的內心出乎意料地堅韌,其實陸月昔在幾位媽媽中,是從不會有那種諸如“被肏翻、被征服”的模樣的,盡管在陸秋凌的媽媽後宮團里,陸月昔是最不耐干的一位,但哪怕是被干得渾身癱軟四腳朝天,陸月昔身上也始終帶著一種溫柔而知性的氣質,這就和余下的四位美母截然不同:清冷堅韌的女俠柳如星,愛憎分明的熱辣果敢女俠林夢辰,不諳世事的天真媽媽林夢芸,以及邪魅蛇美人水碧荷,都不止一次地在陸秋凌的胯下哭叫求饒,直至最後變成一副被徹底征服的模樣,乖巧地舔著剛剛把她們肏得死去活來的那根粗大肉棒……
而當陸秋凌忍不住感慨起媽媽的精神之堅韌時,陸月昔也如此刻一般,親昵地耳語道,“誰讓昔兒是小凌的正妻呢~是要被小凌寫在族譜里的正妻~”
柔順的烏黑秀發隨著受奸時的嬌軀顫抖,飛瀑瀉地般四散飄揚,連番的快感已經讓陸月昔渾身發軟,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就連呵氣都帶著天地間只有這兩人才能聽到的喜悅嬌喘,“寫進族譜——嗯——小凌明明知道媽媽聽到這個就會——嗯啊……”
不止一次地,陸秋凌和陸月昔約定好了,要找到陸家的祠堂,在那里當著先祖的面修訂陸家族譜。
族譜的順序是按照輩分自上而下,而比陸秋凌年長一輩的陸月昔,姓名本該在陸秋凌正上方,而修訂後陸月昔的名字位置就要挪到陸秋凌的旁邊,在祖先的見證下成為陸秋凌的妻子……陸月昔這位見慣了古今大事的學者,倒也心無波瀾地記錄過一些類似的事,但這樣的行為落在她自己身上時,每次都會惹得她動情不斷……
“小凌好棒……以後咱陸家的祖先們,都知道昔兒嫁給了自己的兒子……他們會祝福我們的吧——要……要去了呀啊啊啊啊——”銷魂蜜穴在絕頂瞬間又是死死縮緊,凹凸有致的褶皺嚴絲合縫地貼著侵入的巨根不斷吮吸,花穴內噴濺甘美愛液的同時,早已因發情而降下的子宮,柔韌的子宮口也抵著陸秋凌的肉棒龜頭擠壓榨取。
雖然陸秋凌還沒到射出來的時候,但自從陸月昔嫁給兒子之後,每次的高潮都會伴隨著這種渴求被精液灌溉一般的吸精,況且,二人的默契之下,陸秋凌每次內射的時候都是媽媽被干到高潮絕頂的一刻。
不過話說回來,以陸月昔敏感的體質,撐到現在才被干到高潮,已經是十分努力了。
此刻的美母正渾身酥軟地被陸秋凌抱在懷里,白皙誘人的肌膚落上一層被滋潤灌溉後的緋色,更是惹人想入非非,“小凌真的好厲害……舒服到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被抱起來干舒服嗎?”
陸月昔垂眉瞥了陸秋凌一眼,羞澀地點了點頭,以往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美人,此刻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驚人的女人味。
“舒服死了……真的感覺被小凌抱在懷里干,就像是被小凌抱走的小媳婦呢~雖然媽媽本來就是啦——哎呀……怎麼又……”
剛剛絕頂潮噴的敏感蜜穴又一次被粗長的巨根進進出出,陸秋凌自然也很清楚媽媽的身體結構和敏感程度,此刻正趁著高潮的余韻緩緩抽插挺動,將女體的激烈快感拉成綿長的甜美絲线,而沒有像對待其他媽媽一樣繼續加速狠狠打樁奸干。
陸月昔其實對這種激烈性愛後的緩緩抽插非常受用,在她看來,性愛中最美妙的環節除了高潮前的衝刺,就是絕頂後的耳鬢廝磨和淺淺抽插,但此刻的她倒是想渴求更激烈一些的奸干,“小凌可以動快一點哦……其他媽媽都可以的——”
陸月昔並不會吃任何一個人的醋,哪怕是總和自己搶小凌的大女兒陸秋煙,陸月昔也從來不會責怪對方,但自從柳如星加入陸家之後,陸月昔就覺醒了“想讓小凌有更多的媽媽”的神奇性癖,每次當陸秋凌抱著一位位媽媽的飽滿誘人嬌軀打樁播種之後,陸月昔都會十分主動地用口舌給陸秋凌清理戰後的肉棒,她總是十分迷戀從兒子的肉棒上嘗到其他媽媽愛液味道的感覺,就像是戰利品的證明一樣。
而當陸秋凌聽到陸月昔這樣說,也不禁開始逐漸加快抽插的節奏。
媽媽的蜜穴嫩肉緊緊吸著自己的肉棒,若非大量的愛液潤滑,否則恐怕真的是寸步難行。
饒是如此,每一次的肉棒挺動,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陸月昔花徑內的每一處凹凸結構,陸秋凌自己自然是舒爽不已,而陸月昔在這細膩綿長而又逐漸變激烈的快感下就更加受用,蜜穴內不知多少處的敏感點都被迫感受著心愛肉棒的形狀輪廓;而在陸秋凌這邊,每將肉棒多挺進媽媽的銷魂蜜徑內一點點,就能感到懷里的美母嬌妻整個人都在受奸的快感下止不住地嬌顫,軟綿綿的飽滿嬌軀也因此而更加富有雌性的誘人魅力;將肉棒拔出去的時候,媽媽的花穴又會更加急切地吮吸著肉棒不肯松開……
“其實感覺昔兒媽媽的小穴還是在沒懷孕的時候,插起來比較舒服……”陸秋凌將肉棒捅進懷中美母的蜜穴最深處,頂著柔軟的子宮口研磨,惹得努力夾著陸秋凌腰肢的豐腴美腿一下子脫力,兩只美腳耷拉著輕碰陸秋凌的大腿根。
“可以很自然地插到最深處,頂著媽媽的花心……懷孕的時候就不敢經常這樣,怕傷到寶寶……”
一陣陣咕嘰咕嘰的水聲中,陸月昔在時短促時綿長的嗯嗯啊啊嬌喘中,柔聲答道,“所以媽媽也一直很難選擇呢。懷著小凌的女兒被小凌干的時候,那種准媽媽的強烈幸福感,真的能把昔兒整個人都淹沒……挺著孕肚的感覺,小凌所有的媽媽都無法拒絕哦。但在沒有懷孕的時候,昔兒又本能地想被小凌狠狠地灌溉播種,期盼著被小凌下種……尤其是嫁給小凌以後明顯感覺不一樣了,每次做愛的時候,都仿佛要把小凌的每一滴精液都吸進寶寶房……”
情動之時,陸月昔又悄悄地到了一波小高潮,而完全發情的美母嬌妻卻根本不想停下來,反而是打起精神在陸秋凌懷里扭動起腰肢主動迎合,“嗯啊……夫君……突然想咱們的女兒了呢……蕊蕊……蕾蕾……還有薇薇——”
剛誕生沒多久的女兒陸月薇被安置在了陸家,反正現在的蕊蕊和蕾蕾都在泌乳期,不擔心薇薇餓肚子,陸月昔自己也不排斥“讓自己的女兒給女兒喂奶”的場面。
雖然陸秋凌本能地感覺到是子宮口被反復頂撞的快感讓陸月昔回憶起了懷孕的時光,但陸秋凌很知趣地沒有開口,而是聽著陸月昔帶著婉轉嬌吟的柔聲低語。
“小蕊蕊打算繼承我的衣缽,也是我們的第一個女兒……她總是想模仿媽媽的外形和性格,但小蕊蕊畢竟還年輕,有時會顯得急躁一些,反而會顯得更真實……”緊致火熱蜜穴吮吸著陸秋凌的巨根不肯松口,那種仿佛能溶化意識的溫暖幾乎一下子就將陸秋凌拉回了那個溫暖的冬天,自己被媽媽和姐姐一前一後夾在中間,一起窩在暖呼呼的被窩里對著美母俏姐不斷內射播種……
“昔兒和小凌的相遇是在許多年之後,錯過了人家的豆蔻年華……昔兒想讓小凌從小蕊蕊身上看到我年輕時可能會有的模樣,昔兒自己年輕時,或許有時也會心浮氣躁,那個時候就需要讓小凌狠狠侵犯昔兒來瀉火啦!”渾圓豐腴的蜜桃美臀在一次次的肉體碰撞下顫巍巍地抖個不停,成熟美人的飽滿嬌軀被完全開發之際,也散發出優雅十足的迷人色氣。
“蕊蕊有時候是會耍點小性子啦,不過她非常在意自己在爸爸心目中的形象,很快就會變成矜持的可愛模樣……”陸秋凌一邊賣力地在媽媽的銷魂淫穴內狠狠抽插挺動,一邊輕聲低語著,“蕊蕊也就是在懷孕的那段時候情緒有些不穩定,會因為飯菜不合胃口等等而鬧點小別扭……不過只要把肉棒伸過去,蕊蕊一下子就會很開心地舔來舔去呢。蕊蕊從小就很乖,不用咱倆哄,沒想到第一次哄女兒居然是用我的肉棒呢。”
“蕊蕊畢竟是第一次當媽媽啦,經驗肯定是不如昔兒的……等到蕊蕊也變成好幾個孩子的媽媽,就不會這樣啦。而這要依靠夫君的努力耕耘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幻想著陸月蕊再度受孕挺起孕肚的場景,就讓這位學者美母忍不住又到了一波高潮。
按說平常這個時候的陸月昔已經在嬌聲求饒,轉而用嘴或者胸來侍奉滿足陸秋凌了,但動情的文雅美人此刻卻仍然在堅持著扭動腰肢套弄肉棒,這一幕讓陸秋凌都暗暗感慨,或許這就是母愛和母性的力量,但如果說出口的話似乎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好舒服……小凌真的好棒……讓昔兒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被小凌抱著干,雙腳都碰不到地,真的感覺被小凌完全占有了呢~”被充分滋潤灌溉的靜雅美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而慵懶的女人韻味,眉眼間的神采流轉令陸秋凌怦然心動,恰好能容納自己肉棒的高潮不斷緊致蜜穴就更是讓陸秋凌無法自拔。
“小凌好像非常喜歡抱著小蕾蕾這樣插穴呢~蕾蕾小小的個子好可愛,媽媽也喜歡抱她……”
陸秋凌想到小女兒嬌嫩甜美的天真清純模樣,不由得嘴角浮起會心的淺笑,“蕾蕾雖然是可愛的小個子,身段又非常苗條,但也和媽媽一樣渾身都軟乎乎的,抱起來很輕,很舒服……”
雖然嫁為人妻的陸月昔現在已經變得越來越端莊大氣,但學者美母的那種清麗清奇似乎還在。
渾圓美臀被不斷用力撞擊著,激起的一陣陣淫靡水聲中,陸月昔愛意滿滿的雙瞳中則是閃爍著些許欣喜的神采,“蕾蕾和媽媽有共同之處,真是太好了呢~昔兒好希望我們的女兒都遺傳我們身上的好品質——不過媽媽應該比蕾蕾要重不少吧——呀!”
這句話倒是沒什麼問題,陸月昔比嬌小可人的女兒陸月蕾高出一頭還多,再加上女兒所沒有的渾圓豐滿安產圓臀,以及那時刻在吸引陸秋凌狠狠打樁轟擊的肉感修長美腿,陸月昔的體重自然是比蕾蕾要重的,不過以陸秋凌的臂力和體力,這些其實沒什麼明顯的分別,要知道,自從柳家人回到陸秋凌的懷抱後,陸月蕾和陸織月這兩只年齡和身材相似的嬌小可口女兒,經常是被陸秋凌一手一個地托在懷里輪流插穴奸干,甚至於身材不亞於陸月昔的林夢辰、林夢芸這對媽媽姐妹花,也曾被陸秋凌用同樣的姿勢一起抱在半空中,干到她們高潮連連,求饒不斷,直到四條白皙美腿都徹底脫力地垂下去……
眼見懷中一絲不掛的受奸美母擔心著自己的臂力,陸秋凌忍不住將懷中的白嫩佳人抱得更高,然後讓豐腴而不失纖美的飽滿女體自然下墜,身體的重量讓陸月昔敏感的子宮口重重壓在陸秋凌的龜頭上,為面前的心愛男人孕育過三個女兒的寶寶房也興奮地微微抽動,陸秋凌稍稍一使壞,就又把媽媽弄到了一波潮噴不斷的絕頂,陸月昔的白皙美腿都在激烈的快感下抖個不停。
“我可以這樣站著把媽媽抱在懷里干個三天三夜……不過昔兒會先撐不住的吧?”
平日里溫柔細膩的女聲,此刻帶著一分惹人憐愛的委屈和無奈,“如果真的被抱著干那麼久的話,媽媽就不會走路了啦……不過小凌是真的很強壯呢,體力好像無窮無盡,會武功真好呀,可惜媽媽一直練不會武功——”
陸月昔在做家務的時候還算利索,但一到練武的時候就手忙腳亂,甚至會自己把自己絆倒,所以陸秋凌和姐姐這些年也只是教了媽媽一些最基礎的內功心法,只能起到幫她調理身子的作用,雖然陸月昔的氣色總是非常好就是了。
但是如果問陸月昔自己的話,她還是不願承認自己在練武的時候笨手笨腳,而是會說“都怪小凌總是在人家擺姿勢的時候突然撲上來”……
不過這也是事實就是了。
當陸月昔認真地穿上不太合身的修身勁裝,一臉為難地將玲瓏浮凸的誘人身材擺成一個個很不標准的姿勢,讓陸秋凌本能地上手糾正時,身體接觸的結局往往就是把媽媽按在演武場的木樁上狠狠奸干……
陸秋凌回想起平日里溫雅冷靜的美媽媽,在被傳授武功招式時那笨拙的身姿,頓時忍俊不禁,而陸月昔提到練武,自然也會想到那些桃色旖旎的時光,“小凌好像很喜歡在演武場上和小秋煙比武,在戰勝她之後就直接把小秋煙就地正法……”
雖然陸月昔嫁給陸秋凌之後,陸秋凌的姐姐陸秋煙明明是陸月昔自己生下的第一個孩子,卻變成了自己丈夫的姐姐(姑姐),但在陸月昔和陸秋凌單獨相處時,陸月昔還是不會用“秋煙姐”這種尊稱來稱呼自己的親生女兒的。
想到秋煙姐那與媽媽截然不同又各具風味的誘人模樣,陸秋凌忍不住在陸月昔剛剛高潮過,愛液還流得停不下來的緊致銷魂蜜穴中用力挺動了兩下,盡管每次挺動腰肢的力道都仿佛完全被媽媽綿軟的嬌軀吸收,但從那飽滿色氣嬌軀止不住的雌性嬌顫來看,或許只有陸月昔自己知道這快感是有多麼銷魂蝕骨吧。
“一開始我也不會武功,是秋煙姐教我的,那會就是我在台上被秋煙姐打得抱頭鼠竄,媽媽在台下給我們沏茶,准備茶點……等到媽媽和姐姐都給我之後,秋煙姐就開始用自己的身體來作為獎勵,只要我在台上打倒她,就可以直接做呢。”陸秋凌忍不住回想起姐姐曼妙有致的誘人身段,充滿女性纖柔與力量美感的高挑豐滿嬌軀被自己用力按在身下,扒開衣衫聞到姐姐的香汗和幽幽體香之際,往往也是挺槍直入之刻,仿佛秋煙姐成了自己的戰利品一般。
陸秋凌對“征服”女性其實沒什麼興趣,也很少會用那種能把家人們干得兩腿都合不攏的連番激烈性愛,但偶爾和熱情主動的秋煙姐玩一次強行侵犯的戲份似乎也不錯。
而陸月昔也隨著陸秋凌的話語想到了演武場上的情事,“所以媽媽被小凌按在木樁上,從後面狠狠頂進來干的時候,也有種很新鮮的刺激感呢。就好像小凌不費吹灰之力地在擂台上戰勝了媽媽,然後迫不及待地享用小凌專屬的戰利品呢~想到這里,媽媽不會武功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可以幫小凌節省掉在比武中打敗媽媽的力氣——咿咿咿——!!!!!!”
陸月昔果然還是保留著些許當年的清奇思路,想來不會有女人覺得自己不會武功的好處是“可以直接快進到戰敗受奸環節,給愛人節省體力”,而這種清新又淫亂的想法也徹底擊碎了陸月昔最後的防线,滑嫩嬌軀完全被雌性本能占據之際,子宮口緊緊壓著陸秋凌的龜頭吮吸不斷,狹窄溫熱的銷魂花穴也在擊碎理智的高潮絕頂中,不斷地蠕動起來,整個小穴都以十分飢渴的狀態努力渴求著濃稠精液的滋潤灌溉……
“還是和昔兒聊聊家常最舒服呢——”
明明已經陷入意識混亂的高潮頂峰,陸秋凌感嘆般的無心之言又讓陸月昔內心的激動與欣喜更上一層樓,完全做好受精准備的成熟女體更是在絕頂快感下嬌顫不止。
陸月昔在嫁給兒子之前幾乎是足不出戶,她也因此將和兒女的居家生活看得十分重要,畢竟除去學術上的研究,這就是她生活的全部了。
陸月昔原本想著當自己被送上頂峰的時候,小凌會給自己再添把火,比如強行開宮內射或是什麼別的玩法,卻沒想到陸秋凌將她一下子帶回了最習慣最舒服的日常生活,在那里他們就是一邊聊著家常一邊相擁相奸,不肯放開彼此……
林間棲息的小鳥都被陸月昔飽含喜悅的哭叫驚飛,陸月昔平常的叫床聲也不算大,但此刻的她卻是完全地按照雌性的本能,在被濃精灌注的同時情不自禁地嬌叫不止,生命氣息濃郁的初春,此刻的陸月昔當真如同是受奸的雌獸,一草一木若是有靈,想必一眼就知道這白皙而高挑的生命正在被灌注著生命的種子,和其它的動植物一樣繁衍新生命……
“嗚……小凌……媽媽沒力氣了……”絕頂的同時被內射灌精,粘稠驚人的濃精都黏在了花心,一點點地滲進子宮中,陸月昔也在一連串要把嗓子都喊啞的嬌鳴後,本能地抱著陸秋凌深吻不斷,就連此刻的這句話,都是陸月昔的舌頭還在陸秋凌口中時說的。
雖然字句十分模糊,但嘴對嘴的信息傳達,陸秋凌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呢。
陸秋凌本想把懷中的佳人家人放下來,一起坐在草地上,但只是稍稍向下撇了撇,視线越過媽媽的香肩玉背和翹臀輪廓,映入眼簾的就是腳下的草地,簡直是一片狼藉,遍布陸月昔受奸時從小穴里流出來,被擠出來,高潮時噴出來的晶瑩拉絲愛液,還有不少都帶著性器被反復抽插研磨而帶起的白沫甚至白漿……
“這一汪孤泉好像就是為此刻而生的呢,昔兒,我來幫你清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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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相擁纏綿和休憩之後,那件淺草色的絲綢長裙又穿在了陸月昔身上,經過充分滋潤的優雅美母,舉手投足之間更是盡顯成熟迷人的韻味。
“好在剛才沒有把這件衣服弄濕……”
陸秋凌回想著清泉旁草叢間的春宵一刻,不由得淺笑起來,“是昔兒的水實在太多了,噴得到處都是……”
穿過林間的小道,就抵達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城鎮,東平城。
陸秋凌和姐姐每次出行時,除非方向完全相反,否則都會去陸秋凌從小居住的曲陰城一趟,在陸秋凌一個人呆過的城市角角落落,盡情地纏綿相奸,追憶沒有姐姐相伴的少年時光。
而這次和陸月昔的新婚旅行就錯開了曲陰城的方向,雖說這場旅行也算不上是“新婚”了。
拱橋下漁夫泛舟,橋上的每一樁石墩都系著五彩斑斕的紙花,遠遠望去,這石拱橋都宛如神話中的花橋一樣。
當陸秋凌挽著媽媽嬌妻的腰,在橋頭看風景之際,二人身旁就正有衣著絢麗繽紛的俏姑娘們,有的忙著剪紙花,有的忙著將紙花系在石欄上。
定睛細看,這些妙齡少女身上那花叢般華美的衣衫,有不少地方都透著白嫩的肉色,原來她們身上的衣服都是用紙做的。
彩紙折疊編織成網格,再以紙花裝飾,而這一身紙衣下的姑娘們都是一絲不掛,角度合適的話,有好幾個女孩兒的奶頭和小穴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哇……小凌,這就是‘染料之鄉’發展的習俗嗎?”
陸秋凌笑著點了點頭,視线從美母嬌妻的側臉向遠方延伸,河上還有著好幾座這樣的拱橋,都是繁花點綴的模樣。
東平城的染料舉世聞名,不僅是染得又快又好,不掉色,染料本身還無毒無害,甚至可以食用。
從一進城門起,陸月昔就見到了很多五彩斑斕的糖果,煞是喜人,不過陸月昔畢竟是媽媽輩的成熟女人,對甜食倒是沒什麼興趣,不會像蕾蕾和月兒這兩只小家伙一樣對糖果愛不釋口。
陸月昔和身旁最近的小姑娘隨口聊起來,那嬌俏可人的姑娘也隨之露出甜美歡欣的笑容,竹筒倒豆子般絮絮叨叨起來。
“每個東平人的一生都離不開五顏六色的染料呢!人造的色彩媲美甚至勝過大自然的豐富多姿,這是所有東平人的驕傲~兩位是外地的游客吧?可惜還要幾個月才要到東平城的彩繪節,那是我們的一個大節日,大家都會脫光光,用顏料在別人身上盡情地繪畫塗抹,盡情地展現顏料的美妙,不同的顏色和符號都有著不同的意義,這個解釋起來太復雜啦,還是當面說比較好——不過現在也是個好節日呢!男人們在家備染料,做紙衣,我們穿著紙衣給橋打扮——”
另一個女孩也被兩人的交流吸引,補充道,“流水給我們帶來了漁業,染料給我們帶來了豐富的色彩,而紙張則是染料大展身手的平台,所以東平的詩歌戲劇,總是離不開溪水、染料和紙張這三大要素呢。”
陸月昔認真地點了點頭,很快就進入了平日里做學問的狀態,“染料對水應該是會有汙染的吧?但這里的水都很清呢。”
那女孩笑著點了點頭,“您當真有學問,肯定是見過大世面,旁邊的那位是你的夫君吧?能娶這樣一位知書達理的大美人,可是他的福氣呢。”
陸月昔畢竟很少出門,所以被外人認成兒子的妻子,還是本能地嬌羞起來,倒是說到興頭上的女子沒有注意到這成熟大姐姐眉眼間的羞澀神韻,繼續侃侃而談。
“的確有一些會汙染河流的染料,它們是在遠離水源的區域提取和生產的,使用那些染料的染坊也離河邊很遠。而我們身上紙衣的染料,橋上紙花的染料,都是從植物中提取的染劑,在水里一兩天就褪色了,染劑被我們吃掉也沒有什麼害處……”
緊接著,女子將東平城的大概歷史講述了一番,大概說到曾經的東平城因為染坊集中,把穿過城區的整條河都汙染得不成樣子,後來是一位染坊的女工發明了從植物中提取染料的方法,這種染料並不耐水泡,但在許多不會遇水的地方就得以廣泛應用,後來東平城因為染料的這段歷史,分成了近水區和遠水區兩個城區……
“那位女工當時付出了很大的勇氣,才將自己的發現公布於眾,這對那時的東平城染料業造成了很大的衝擊,尤其是當時東平城染料行業的總負責人是她的親生兒子……”女子絮絮叨叨地說著,陸月昔也十分自然地插入話題,吐字不疾不徐,溫婉動人,“這種不汙染水的染料,應用起來的確會出問題吧,就比如說亭台樓閣的外漆,用這種染料的話,下一場雨就漂白了……”
女子贊賞地點了點頭,望向陸月昔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欣賞與贊嘆,其實連陸秋凌自己都沒意識到,媽媽那種溫柔知性學者的氣質,對晚輩的吸引力簡直是無與倫比。
“是的。那位女工,也就是我們身上這種顏料的先祖,急於推廣這種染料來作為礦石中提取的染料的代替,和自己的兒子起了很多衝突,也在那一場場的衝突中,對整個東平城的染料業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不過,後來不知怎麼著,他們將兩種染料分開應用,也借此將城市分成了兩個部分……那時的人們都覺得這對母子決裂了,但沒過多久,大家就都收到了他們的婚禮請柬……當時的事情眾說紛紜,最為大家認可的一個說法是,這對母子本就因長期缺乏交流而充滿矛盾,又一個未婚一個未嫁,在那次的爭端中,思維碰撞之下,雙方竟然意外地發現對方就是最符合自己期許的對象……”
一旁的陸秋凌淺笑道,“也就是說,這種染料的發明人,嫁給了自己的兒子呢。”而一旁的陸月昔,更是羞澀地不敢看那女人,若非四周有人,恐怕她早已縮到陸秋凌懷里去了。
女子頷首道,“正是如此,幾十年前,他們在這個節日結婚,這個節日也因此變成了對這段歷史,對他們二人的一種紀念。女孩子們穿著她發現的染料染色的紙衣,而男孩子則是撐著小船在河上漂流,看到喜歡的女孩的話,就可以用船槳將水潑到橋上去,待到橋上的女人身上的顏色褪去,紙張也吸水變軟,自然脫落時,一絲不掛的女人就會主動下橋坐到船上,和潑水的男人一邊雲雨,一邊共同撐舟……”
“據說那對母子當初就曾如此,媽媽想證明自己的染料用來染紙非常合適,就自制了一套紙衣穿在身上去見兒子,結果又變成了吵架,氣頭上的兒子一杯水潑到媽媽身上,結果不僅衝掉了她紙衣的染料,還把紙衣弄破了,然後就是他們之間的開始——雖然真相可能未必如此,但大家都樂於相信這個傳說,習俗也就慢慢變成這樣了呢。”
陸月昔饒有興致地聽著另一對母子間的故事,幻想著這對母子是如何解開內心的心結,又是如何決定獻上愛心,相守終生的,而陸秋凌則是突然想到了很不妙的事,擔心地望向那講述故事的女孩,眼神交流之際頓時得到了答案。
“呀——!!小凌?”等陸月昔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陸秋凌一下子橫抱起來,衝下橋去。
“昔兒再留在橋上的話,就要被淋成落湯雞了!”
二人的衣著自然是外地人,但人有意流水無情,被水潑一身的感覺想必不會好受。
陸秋凌稍稍施展輕功,便抱著媽媽穩穩落在橋邊,而那泛舟而行的精裝赤膊男子已經用船槳撩起河水,向橋上潑去。
幾個女孩身上沾了水,在鮮艷的紙衣下宛如出水芙蓉,而紙衣上的染料在水的洗濯之下,也漸漸地開始融合,宛如在她們年輕曼妙的活力嬌軀上鋪上了一層正在融化的彩虹。
不過船槳撩起來的水還是有限,並沒有讓哪個女孩身上的衣服完全脫落,但陸秋凌還是發現了那一葉輕舟上的春光,船篷下的陰影中,船夫的身後,軟綿綿地伸出幾只雪白的女人腳,“從腳的方向和位置來看,這個船夫至少收獲了三個女人呢,都放在船篷里,想來是被干暈過去了吧……”
雖然剛才已經被狠狠地喂飽了,但這一幕還是讓陸月昔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淺草色絲綢衣下的兩顆飽滿巨乳也微微地起伏不斷。
“媽媽看不清呢……可能還是平常看書看太多了,有點傷眼睛?”
陸月昔在動情時,有時也會不斷地顧左右而言他,來遮掩內心的緊張與悸動,而陸秋凌也沒有點破。
“所以,昔兒平常做學問久了的話,也該起來活動活動,多看看綠樹,多看看遠處,解乏之余也能護眼。正好蕾蕾搗鼓了一個每時辰都會響的小玩意,媽媽每過一個時辰,聽到響聲就要起來活動一下,就這麼定了。”
陸月昔撇了撇嘴,秀眉微蹙,“這樣的話,媽媽的思路會被打斷的啦。有的時候靈感正佳,就根本顧不上別的事,甚至連小凌叫我都聽不到呢。”
陸秋凌擁著陸月昔柔軟纖細的柳腰,“現在昔兒是我的妻子啦,就聽丈夫一句嘛。”
陸月昔微微側過身來,旋即溫柔地將陸秋凌擁入懷中,春風般和煦溫暖的嬌顏在陸秋凌的肩頭輕輕蹭著,“嗯。都聽夫君的。這種融入生活點點滴滴的小細節,真的讓昔兒意識到自己嫁人了呢……”
耳鬢廝磨的夫妻情話間,又一艘小船從花橋下經過,船槳揚起的水花潑灑之下,一個姑娘身上的染料隨之褪色,紙衣也在被水泡軟後脫落,露出殘留著絲絲染料的白皙嬌軀。
後續的水花就將她身上的染料衝掉,那模樣宛如一朵白蓮的緩緩盛放。
小船停在橋邊,赤膊的船夫站起身來——他的下半身也自然是完全裸露,而變得一絲不掛的少女,也輕飄飄地躍上小舟,隨即被船夫整個抱起來,一下下地抽插打樁,女孩的歡喜浪叫伴隨著船槳撥水的聲音,在這座五顏六色的城鎮中悠揚飄搖……
雖說各地的民俗都因氣候、地理環境、文化遺留等諸多因素而大不相同,但在如今的這片江湖中,似乎各種各樣的民俗都與性愛掛鈎,成為受到居民們歌頌贊揚的一環,和吃飯喝水一樣尋常。
以往的陸月昔對這些東西非常感興趣,畢竟這本就是她作為歷史記錄者的工作之一,但此刻的她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又時不時地嬌羞起來,仿佛是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愛人就在身旁一般,媽媽這懷春少女般的模樣讓陸秋凌都看得有些呆了。
“小凌,你說……我們婚後的夫妻生活應該是什麼樣的呢?要是什麼樣的呢?”陸月昔柔聲道,語氣中帶著一分淡淡的愁韻。
在吵吵嚷嚷的車水馬龍中,陸月昔的聲音溫暖而優雅,就像她輕柔的腳步,繡花鞋踩過馬路上的青石板時,清脆的聲響悄悄叩著陸秋凌的心門,“昔兒覺得,夫妻的生活,一部分是游山玩水的浪漫,一部分則是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中互相打磨彼此的日常生活……後者在媽媽嫁給小凌之前就已經體驗了非常之久了,但像現在這樣,和小凌散散步,看看風景,似乎又感覺少了什麼?好像除了婚禮和我們的女兒們,昔兒還少了點‘嫁給小凌’的那種真實感?”
陸秋凌輕笑著將懷中的媽媽抱得更緊,感受著嬌軀的體溫和柔軟。
“因為缺少了‘記錄者’呢。昔兒自己雖然是這片江湖的記錄者,記下這片大地上的民俗與歷史變遷,但卻忘記了,我們的婚後生活同樣需要有外人留下記錄。看那邊。”
三三兩兩行人間,青石路邊,一位須發微白的中年男子正認真地執筆作畫,面前一張白玉案,案上便是染墨的畫卷,一眼望去,稀稀落落的幾筆之下便是勾勒出花橋和街道的盛景。
黑白的水墨畫自然和肉眼所見的五彩斑斕不同,但寥寥數筆卻是能激發人的聯想,讓這畫幅反而更加栩栩如生……
再仔細看去,承載畫卷的白玉案,色澤白里透紅,曲线凹凸有致,優美迷人,隱約可見烏黑的稀疏軟草——那居然是一個跪趴著的女人。
她將脊背撐平,用一絲不掛的光潔玉背來托著畫布……
陸秋凌擁著媽媽靠近,和那作畫人攀談起來,從二人的對話中,陸秋凌便得知,這被他當做畫桌的赤裸美人便是他的妻子。
她本是這一帶赫赫有名的俠女,衣著飄逸,劍法靈動,清冷如秋露,淡雅如春風,而這作畫人當初為她作了一幅肖像,這女俠便死心塌地地愛上了他……
不會武功的陸月昔不識其中奧妙,還道是這女俠傾心於他的藝術,甚至甘願用自己的身體為畫桌,而陸秋凌則是悄悄將懷中的美母嬌妻擁得更緊,整個人也微微地靠近了那男子兩寸,“攝魂筆?”
作畫人手上的筆突然一抖,蒼勁有力的筆鋒中央染出一小團墨跡,“……閣下是?”
陸秋凌搖了搖頭,“我們的姓名與你無關,我也不是來追殺你的,純粹是今日偶然間得以一見‘墮落谷’目前唯一幸存的出逃者,有些好奇罷了。”
“你……”作畫人連第二個字都說不出口,面前的這個人,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是對手,而且他顯然對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這樣一來,就更不能強拼。
這位作畫人和男子身旁的飽滿文雅美人一樣,不會任何外功內功招式,而他被墮落谷盯上的緣由,就在於他機緣巧合之下得來的“攝魂筆”,只要用這根筆將女人畫下,她就會死心塌地地愛上筆的主人。
作畫人從那之後就開了家畫坊,專門負責給人作肖像畫,而他筆下的女人也全都成了百依百順的私寵和收藏品。
利用她們的家產,作畫人很快就起了大宅,將自己的這些性奴私寵全部收入囊中。
這樣的行徑很快就被墮落谷人注意到,早在陸秋凌依偎在姐姐身邊初出江湖之際,墮落谷人就找到了這位作畫人,讓他自己做選擇:加入墮落谷,重還這些女人自由,或者作為作惡多端的淫賊被誅殺。
不會武功的作畫人還是選擇了成為墮落谷的一員,但在墮落谷那樣一個不斷吸引女俠女將送上門去受奸的神秘之地中,他完全無法染指任何一位女性,畢竟她們在成為谷中性奴和泄欲工具之前,都是懷著一身或強或弱的武藝,要誅殺谷中淫賊的,手無縛雞之力的作畫人也自然沒有機會給敵人們安安心心作肖像畫。
也就是在那時,作畫人才明白,這墮落谷看似是大淫賊的巢穴,其實是他們的監牢。
而這段經歷也讓他陡然間驚醒,明白了曾經的自己是如何褻玩女性的尊嚴和靈魂。
他折斷了那根攝魂筆,逃出了墮落谷,來到這一帶棄畫從耕,成為一個掉進人群都找不見的尋常農夫,直到這位女俠某一日風塵仆仆地借宿。
雖然衣角有輕微破損,顯然是歷經一場惡戰,可女俠的瀟灑從容氣質卻將她周身的殺意盡數遮掩,而習慣了農耕生活的作畫人,被這仙子一般的清泠女俠突然造訪,幾近被遺忘的畫筆畫功也伴隨著回憶的浪潮一下子涌上心頭……
沒了攝魂筆,他的畫作不再具有勾走女性心魂的魔力,但女俠看到這個“尋常農夫”磨墨作畫,看到自己的肖像時,不禁有些無奈地淺笑起來,“人家看起來有那麼狼狽嗎……”,旋即抽出劍為鏡端詳一番,二人俱是哈哈大笑,旋即促膝長談,不亦樂乎,那個夜晚也就自然地發生了一切。
其實作畫人自然明白,有了攝魂筆,自己就很少鑽研畫技,卻沒想到幾年後當自己重新拾起畫筆時,居然還有一位佳人傾心於自己已經生疏的畫功,而歷經浮浮沉沉的作畫人也堅信她是上天賜予自己洗心革面之後的禮物,二人便是成了親,女俠也隨之退隱江湖,心甘情願地服侍愛人作畫,為他研墨,為他做飯,甚至自己主動當他的畫桌……隨著性愛之風的蔓延,他們雖然不和城市里的其他男男女女進行肉體接觸,但也順應了當地民風,女俠用玉背當做夫君的畫桌時,往往只著褻衣甚至一絲不掛,畢竟衣衫易皺,作為畫桌的話,還是滑嫩光潔的肌膚為上佳。
陸秋凌笑道,“我和墮落谷也算有幾分淵源,你的故事我從他們那里就已聽說。你的確是從墮落谷出逃後唯一幸存的淫賊,但也是在肉欲中回過頭來,改邪歸正的第一人,所以他們沒有追殺你,我自然也不會,甚至不知你在這里。”
那作畫人輕輕搖了搖頭,“原來如此。不過在下還有一個疑惑,既然閣下已經從墮落谷中知道攝魂筆已經被我毀去,又如何從我剛才的作畫中認出攝魂筆的呢?”
陸秋凌望向懷中的陸月昔,這位聰慧的成熟美人學者聽著兩人的對話,也明白了大概,“你的行筆和畫功是有故事的,所以對於夫君來說,自然不難猜。”
陸秋凌欣慰地淺笑起來,旋即從行囊中摸出一根畫筆,這其實只是尋常的筆罷了,是在半路上買來給陸月昔的游記用的。
“墮落谷專門修好了這根攝魂筆,希望將其物歸原主,也相信現在的你能夠妥善運用——”
作畫人接過那根筆,看都不看,沒有一絲停留地將筆擲出去,落入泛著絲絲染料色的河水中不見蹤影。
“這就是它該有的宿命。這些年來,我一直居住於此,深深地愛上了這座城,也深深地愛上了娘子。這根筆,就該歸於河底。少俠,感謝你為這段往事畫上了一個最終的句號。”
“既然如此,能否勞煩閣下再多畫幾筆,為我們夫妻倆作一張畫?”
事實上陸秋凌的年紀也不算小了,畢竟和媽媽生下的兩個女兒都已經完成了受孕和分娩,但陸家人從外表和身體機能上來看,都與二十余歲的青年無異。
因此,在二人無意的隱瞞之下,作畫人也很自然地以為二人就是夫妻——事實上也是如此,陸月昔畢竟是陸秋凌明媒正娶的正妻呢。
“就用這個姿勢就可以吧?”陸秋凌微微將頭側向懷中的美母嬌妻,陸月昔也很自然地側過頭,二人相互依偎著,作畫人也抽出一卷新的畫布,將剛才的山水畫收起來,又將畫布鋪在妻子光潔白皙的玉背上,揮毫潑墨。
對媽媽的身體每一處都再熟悉不過的陸秋凌,自然發現了陸月昔有些緊張的肢體語言,她整個人的周身肌膚都緊繃繃的,而當陸秋凌問起時,陸月昔正緊張地盯著空白的畫卷上一點點浮現出二人的面容,有些羞澀地回答,“被別人作畫的時候,自然是一下都不能動的吧……能作為小凌的妻子,這種強烈的幸福感好像終於有實體的見證了……”
“所以說嘛,我們之間的夫妻生活是需要有除了昔兒之外的‘記錄者’來見證的呢。不過,除了這幅實體的見證,能夠作為我們夫妻之旅的印記的,還有這個哦。”一邊說著,陸秋凌一邊將手繞過媽媽的纖細柳腰,手指摸索著按在陸月昔的子宮位置輕輕按壓揉搓,頓時惹得陸月昔白皙柔美的俏臉泛起羞澀而動情的紅暈……
感動不已的作畫人並沒有收錢,陸秋凌和陸月昔取過畫卷,道謝後便離開了,而那幅畫自然也是被陸月昔細細欣賞了好幾遍,“就算沒有攝魂筆,那位畫師的畫功其實也很厲害呢。把媽媽的那種羞澀的樣子都畫出來了……雖然和未來的神奇盒子那個栩栩如生的作畫功能沒法比,好像叫‘照相’,按一下就記錄下了畫面,但水墨畫的意境還是很美好的呢。”
和另一個世界里的梁絲諾意外相遇的神奇事情,陸月昔自然也給陸秋凌講了,雖然陸月昔看到梁絲諾的第一眼就喜歡得不得了,覺得如果將她帶回自己的世界,小凌一定會喜歡她這個漂漂亮亮的媽媽,但轉念一想,梁絲諾在她的世界也有一個昵稱叫小凌的兒子,他們二人也有著和自己一樣的禁忌關系,這個幻想也就作罷——陸月昔甚至隱隱約約覺得,梁絲諾當時可能也是這麼想的,想把自己帶給她的兒子……
不過梁絲諾帶給自己的那份情趣內衣(這個詞是梁絲諾說的,陸月昔記下了這個奇怪的說法),陸月昔倒是很珍重地收藏了起來。
行至無人處,陸月昔突然紅著臉縮進陸秋凌的懷里,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帶著明顯的情欲氣息。
“都怪小凌那會隔著衣衫按媽媽的子宮位置……又忍不住想要了——”
一旁正好有個青石板凳,陸秋凌抱著媽媽坐在板凳上,而陸月昔也十分動情地分開白皙誘人的光潔美腿,面對面坐在陸秋凌懷里,讓陸秋凌能夠盡情地用雙腿感受渾圓綿軟的美臀觸感。
“這次旅行之後,昔兒一定會再懷上小凌的女兒的吧……媽媽子宮里的精液好像就沒有干過,走一路流一路……”
“還不是昔兒的小穴太舒服了,每次我要射的時候都死死地纏住肉棒不肯松口,每次都讓我忍不住射在最里面……”雖然如此,陸秋凌倒也明白,陸月昔動情的很大一個原因,還是聽到了那個作畫人和俠女妻子的甜蜜故事呢。
盡管作為學者的陸月昔對歷史上的諸多大事,都是從一個毫無感情波動的記錄者視角來看待,但對於這種男女間的情事,陸月昔卻是十分能夠共情,有時看到資料上情投意合的眷侶,陸月昔就會心動地找到陸秋凌,用羞澀而含蓄的方式示愛……
“那位畫師和女俠相戀的故事真的好棒——嗯啊——一下子就頂到最里面了——”陸月昔連衣服都不願脫,急切地解開褻衣和丈夫的腰帶,掏出硬挺的巨根,緊接著便坐了下來,用愛液泛濫的動情蜜穴一下子整根吞沒陸秋凌的粗長肉棒,隨即扭動腰肢上下套弄起來,一雙粉嫩藕臂也同時親昵地擁著陸秋凌,在寂靜無人處,大膽地用含情脈脈的水潤雙瞳望向將自己抱在懷里盡情品味的愛人。
畢竟陸月昔的體力並不算好,所以陸秋凌十分貼心地用雙手托著媽媽渾圓豐腴的兩片臀瓣,來幫著她抬起身子。
至於向下坐就不用陸秋凌出力了,一來陸月昔的飽滿色氣嬌軀本身就具有相當的重量,而來陸月昔自己也總是很期待著蜜穴一下子被肉棒貫穿的銷魂快感……雖然用手托著媽媽的美臀,少了她的臀肉一下下砸在腿上時的肉感和滿足感,但用手肆意揉捏陸月昔的柔膩臀肉,感受將媽媽托起來的觸感,也是絕佳的體驗呢。
“那位作畫人和女俠,讓媽媽忍不住幻想……如果我們在此前並不相識,然後像他們一樣陷入熱戀——嗚哇……頂到媽媽的子宮口了——渾身酥酥麻麻——”
陸月昔的子宮口當真是敏感點,被肉棒戳幾下,就惹得文雅溫柔的學者美母渾身酥軟脫力,高挑飽滿的嬌軀現在幾乎完全是被陸秋凌托著肉臀一下下套弄肉棒了。
“可我和昔兒其實也差不多呢。我很小的時候就被送走,直到長大才找到媽媽……”
“不是的啦——”陸月昔溫柔細膩的聲线帶著動情的誘人氣息,“總感覺我們的戀情好像來得太自然了,很自然地就和小凌做了,很自然地有了小凌的女兒,然後很自然地和女兒一起懷孕……不像他們一樣有著改天換地一般的山盟海誓——咿……”
嬌聲訴說的靜雅美母,小穴在激烈的快感下不斷地吮吸收縮,從柔韌變得綿軟的子宮口也隨著一下下的懷中騎乘套弄,和陸秋凌的肉棒龜頭一次次地接吻。
愛液和不久前在河邊被內射灌注的精液混在一起,隨著肉棒的抽插被擠在花心口一頓攪拌,且不說媽媽的多汁溫熱蜜穴有多麼銷魂誘人,僅僅是聽一聽蜜穴被肉棒一次次抽插攪弄時,精液和愛液被不斷攪拌研磨帶起的淫靡聲響,就讓人忍不住要射出來了吧!
感受著媽媽溫暖的懷抱和溫暖的小穴,陸秋凌忍不住輕笑起來,“因為歷史資料上的東西是會有藝術加工的呀。媽媽也可以把我們的故事寫進書里,後人也一定會為我們的夫妻故事而感嘆不已——甚至可能會有後世的母子,一邊看著我們的故事,一邊像這樣抱在一起插穴做愛……”
“咿?!!——”軟綿綿垂著的兩條白嫩玉腿突然不斷發抖,猛烈夾緊的肉穴,凹凸不平的肉壁一下子涌上來。
只是想到後世的母子戀人也會看著她和陸秋凌的故事,展開和現在的自己一樣的幻想,陸月昔就一下子被干到了一波高潮,整個人渾身酥軟的同時,最後的力氣則是用四肢纏著懷中的愛人緊緊相擁,一點空隙都不想留下。
“從今往後,我們可以慢慢地在書籍作品上留下我們的故事,我們的溫馨片段,我們的日常生活——目標就是讓,哪怕是不認識我們的人,看到昔兒媽媽的文字記錄,也能知道我們過著十分幸福的生活……”這樣的性愛就是興致到了之後的即興纏綿,媽媽大概被插了七八十下就連著高潮了兩次,噴得不成樣子,而陸秋凌一開始也沒有持久戰的打算,很快就有了在親生美母的銷魂花徑中盡情爆射的衝動。
陸月昔的粉嫩蜜蚌早已不知被陸秋凌內射過多少次,她自然很清楚肉棒的跳動意味著什麼,“夫君,我們的婚後生活,就從這次旅行的游記開始哦——”
陸月昔動情地吻上陸秋凌的唇,旋即轉為濃情蜜意又細致入微的綿長舌吻,這個小動作除了意味著女體動情的頂端,也是一種無聲的肢體語言:“媽媽連續高潮時的叫床聲會比較大,只要親上來的話,就不會吵到小凌的姐姐和女兒們”——
“嗚嗚嗚嗚嗚嗚——!!!!”
完整的淺草色絲綢修身裙還完完整整地穿在陸月昔身上,收束她那色氣滿溢的巨乳纖腰肉臀身材的同時,也少了幾分直白的色欲,只有她從兩側開口的裙擺伸出的白嫩美腿在悄聲訴說著雌性的肉體語言。
勾著兒子丈夫腰肢的纖細小腿與繡花鞋包裹的柔軟嫩足,大腿內側嫩肉都抖個不停的樣子,是隱晦的受奸信號,而那隨著肉穴套弄而一顫一顫的渾圓美臀,就是相當直觀的畫面了,雖然看不到赤裸白皙肉臀被奸出一波波肉浪的淫亂畫面,但在衣衫下面一抖一抖的臀瓣,每看到這位溫雅美熟女的玉臀抖一下,就能猜到一定是被狠狠地頂到蜜穴最深處……
在陸秋凌射精的瞬間,陸月昔也十分默契地找好時間,整個人坐到最深處的同時,子宮口也變得無比柔韌,調整好角度讓肉棒對准子宮口盡情噴射濃精。
被心愛男人的肉棒奸到高潮不斷之余,又在連番絕頂的頂峰被灌精內射,強烈的幸福感讓陸月昔纏著陸秋凌緊緊相擁,在櫻唇吻著陸秋凌,舌尖攪拌纏繞的同時,下半身的蜜穴櫻唇也安靜地緊緊吮住粗長肉根,感受著被一股股濃精灌滿蜜穴的那種充實感。
雙雙高潮之後,二人又耳鬢廝磨地纏綿起來,“我和秋煙姐一起出門,其實就和這樣差不多,有時是像我們剛才在河邊那樣的盡情交歡,有時又是像現在這樣,興致到了就快點做一次……和愛人的旅行,就該是這樣的吧?”
陸月昔的淺黛眉彎成柔月,“是呢。轉念一想,因為早在媽媽嫁給小凌之前,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所以那些戀人之間才會做的事,其實我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倒是,小凌剛才說得好色哦……說我們的故事還要藝術加工一下……”
陸秋凌擁著媽媽的纖細柔軟腰肢,剛才的兩次做愛都選擇了讓媽媽在上面扭腰自己動的姿勢,當真是十分滿足。
“雖然昔兒不信鬼神,但我們的姻緣,我還是希望得到祝福和庇護呢,不管怎麼說,討個彩頭總是好的。”
耳語一番之後,陸月昔吹彈可破的白皙俏臉上泛起幸福的紅暈,“就依夫君的。收拾收拾就過去吧——”
只是,陸月昔的那一身淺草色修身裙,裙擺還是沾上了星星點點的愛液,顯然是不能再穿了。
用手帕給陸月昔擦拭干淨雙腿內側和小穴口的愛液與白沫,然後再挑一件不那麼花哨的衣衫換上,至於手帕和換掉的衣服,陸秋凌就在河邊洗了洗,洗衣時路過的輕舟上,還回蕩著一個個花橋姑娘的婉轉嬌吟,河水中微微泛紅,應該是上一個被衝掉身上顏色的花橋姑娘身著紅色。
而那件淺草色的衣裙,洗淨後也帶上了片片縷縷的淺紅色,就像是草叢中的幾點小花,反而更具一番美感——雖然用干淨水再洗一下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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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月昔換上了一身素雅的白色布衣,將剛才被抱在懷里干時搖散的烏黑秀發認真地盤起來,整個人的氣質頓時讓陸秋凌移不開眼。
媽媽本就是清麗脫俗、淡雅幽靜學者,披上這純白的布裙,再將秀發挽起,露出白皙的後頸,便是更顯恬淡的知性氣質,整個人都顯得飄然如輕雲,讓陸秋凌忍不住一下子牽起媽媽的手,怕一陣微風就吹走這如夢似幻的優雅美人。
“小凌?不要這麼用力地牽著媽媽的手啦……昔兒已經嫁給小凌了,不會跑掉的呦。”
其實這就是陸月昔最常穿的素色衣衫,寬松舒適,又和她的氣質十分搭配,順便還能遮擋一下她的爆乳和安產肉臀;而陸月昔高挑迷人的身段又能撐起這件白裙,絲毫不顯臃腫。
至於剛才的那件修身裙,陸月昔平時也不常穿,而陸秋凌看到媽媽的飽滿色氣嬌軀輪廓被一件連衣裙死死束縛,那驚人的誘惑力可是比裸體還要強。
出發之前,二人還去了城里的館子用餐。
東平城的飲食果然也離不開色彩,店家贈送的涼菜是拌三絲,灰白透明的粉絲、青椒絲和紅椒絲裹著酸辣開胃的調料攪拌均勻,熱菜則是五色燒魚、七彩燴豆腐和八珍湯。
其實陸月昔一開始就疑惑,既然可使用的染料進了河水,那水里的魚會不會也染上顏色,而這五色燒魚就做出了解答。
炸過的魚肉澆上汁再燒制,金黃酥脆的外殼也吸收了湯汁的鮮甜滋味,而那誘人的淺黃色就是魚出水時的顏色,而當一筷子夾起魚肉時,二人才驚奇地發現魚肉中居然一層層地排列著不同的顏色,魚骨已經不見,而最靠近魚骨的是一層綠色,接著便是一層肉紅色,然後是一層金黃色,然後是魚肉的白色和外殼的淺黃色。
一入口才發現,那不同的顏色似乎是不同的食材,口味兼具酸甜、咸香、鮮美,口感又是豐富無比,炸制的酥殼燒制後吸足了湯汁,然後是綿密緊實的魚肉,緊接著居然是一層脆殼的油香魚糜,再下來是被夾在魚內燒制的一層肉,頗具口感,最後則是帶著蔬菜清香的魚蓉,一口就仿佛是同時吃了幾道菜,就連見多識廣的陸秋凌也不禁贊嘆,扒開魚肉端詳其中奧妙。
一旁的跑堂也補充道,“五色燒魚可是本店的鎮店大菜,取東平河黃花橋下的新鮮草魚,從魚尾取出魚骨貼骨肉剁成魚蓉,一半與菠菜蓉混合,一半攪碎後裹粉過油炸成魚餅,中間夾入一層嫩羔羊肉切成的肉餡,三層一起貼著魚骨塞入其中,同時整魚不破,然後再先炸後燒,最終成菜。尋常人僅僅是整魚去骨就難以做成,要麼弄碎了魚肉,要麼弄破了魚皮,而有的人又會取肉過多,最終導致成菜少了魚肉自身的潔白色。還有的廚子……”
七彩燴豆腐和八珍湯倒是乏善可陳,但口味卻是上佳,畢竟用料豐富。
靠著食材各自湊了七八種顏色,食材彼此也不搶味,廚子的功力可見一斑。
“可惜沒有帶蕾蕾和小月兒來……她們兩個總是想當小凌的餐具呢。一個喜歡用腳趾當小凌的筷子,一個喜歡用躺下時小腹的凹陷當小凌的湯碟……雖然隨著她們懷孕以後就沒法當湯碟了,但現在她們應該又可以這樣做了呢。小凌真壞呀,蕾蕾和月兒都當媽媽了,到時候她們的女兒看到媽媽當爸爸的餐具,不知道她們會怎麼想呢~”
陸秋凌的胃口自不必說,而陸月昔的飯量其實這些年來都不錯,可能和她的常態泌乳有關。
再加上一路走走停停和纏綿相奸,二人也都餓了,兩道熱菜,一道小菜,一份湯,居然被吃得干干淨淨。
“嗚~這邊的飲食調味其實和家里還是不太一樣,不過還是吃得很飽呢。”用餐以後,兩人手牽著手在陽光明媚的馬路上曬太陽散步,陸月昔這般感慨著。
“小凌和小秋煙做菜真的很有一套,感覺媽媽的口味都被養刁了呢。”
話雖如此,但陸月昔其實對口腹之欲並不甚在意,畢竟總有時候兒子和女兒都不在家,而那時陸月昔也會像之前那樣隨便弄點蔬菜煮成湯,一天三頓吃蔬菜湯都沒關系。
陸月昔能夠將書籍作為精神食糧,但她給陸秋凌生下的女兒們可就做不到了,蕊蕊還小的時候,陸秋凌和陸秋煙一出門她就哇哇大哭……結果便是,陸月昔雖然會做的食物很少,但口味卻是突飛猛進,尤其是陸月蕊這只以媽媽為人生目標的女兒,也喜歡上了一邊和媽媽吃蔬菜湯,一邊鑽研古籍的生活;而陸秋凌和媽媽的第二個女兒陸月蕾,就練就了相當不錯的廚藝。
陸家倒是還有一個奇怪的傳統,因為那座宅子此前一直是陸月昔一個人住,所以她的餐桌就是一張十分簡陋的小桌子,後來女兒和兒子回來以後,三個人用一張桌子其實倒也還能接受,但在她們先後懷孕生下女兒後,桌子就變得有些不夠用,陸月昔又舍不得扔,於是陸家的早中晚餐就變成了排隊分批吃……雖然考慮到重大節日的家宴,陸秋凌又訂制了一張大圓桌,但平常都是排隊用那張小餐桌的。
自從陸秋凌找到陸家分散出去的三個旁支家族:柳家、林家、水家,將她們全部帶回陸家,收入胯下後,人多到甚至可以從天亮一直吃到天黑……
聽到媽媽聊著剛才的午餐,陸秋凌也不禁感嘆,“這里的調味確實偏甜口,蕾蕾應該會很喜歡,那條魚她現在應該能一口氣吃光一整條。”
陸月昔甜甜地笑起來,“畢竟小蕾蕾現在也當媽媽了呢,給寶寶喂奶還是很需要營養的……嗚,想蕾蕾了——”
明明每天都能見到兩人心愛的可愛小女兒,但才出門沒幾天就總是忍不住想女兒們,聊著女兒們的趣事,她們小時候憨態可掬的模樣,成長時問著爸爸媽媽世間大事的樣子,初次發現懷孕時的緊張興奮與焦慮不安……的確,在陸月昔嫁給兒子之前,她就已經提前感受了和愛人一起撫養孩子的復雜體驗,而在結婚之後,這種提前透支的育兒體驗反而是給陸月昔和陸秋凌帶來了別樣的五味雜陳,固然有因為沒有育兒經驗而鬧得一團糟的狼狽回憶,但想到女兒們,總歸內心是甜絲絲的。
雪白的布裙在晌午的絢爛陽光下,如同最潔白的雲朵般令人心曠神怡,隨著足踩繡花鞋的蓮步輕挪,長裙後擺也微微飄搖,時不時露出一寸白皙的腳踝,僅僅是聽著不疾不徐的輕柔腳步聲,陸秋凌就已經能夠想象到媽媽一雙美足一步步踏過青石板路的畫面了。
寬松柔軟的長裙手感柔和,但還是比不上陸月昔柔軟迷人的嬌嫩肌膚,即使是隔著布料,也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掐出水來,這水潤嫩滑的肌膚簡直不像是一位媽媽能夠擁有的。
又是一陣微風拂過,稍稍帶起白衣裙角,也微微攪亂了陸月昔挽起的鬢角秀發,古色古香的美人探出手將鬢發梳回而後,白皙的纖纖玉手,指縫間依稀可見清秀臉頰上的幸福淺淺紅暈,那一幕便是比春風還要醉人。
而被微風輕輕扯動的衣裙也讓陸月昔曼妙而火辣的身材盡數顯現,挺拔的飽滿巨乳隨著腳步節奏而顫悠悠地微微抖動,傲人的鼓脹奶球輪廓仿佛能夠夾住春風一般;前行的步伐之間,微微凸起一點點的熟女小腹與兩條大腿之間的衣裙布料,撐起惹人遐思的倒三角,那種令人心醉的優雅感也和春風一道撲面而來,至於陸月昔那圓潤迷人的豐腴美臀,兩片渾圓臀瓣就更是隨著步伐節奏而自然地上下起伏,陸秋凌每次品鑒美母的白衣著裝時,都忍不住感慨,如此安產誘人的蜜桃美臀,是如何在這白衣下顯得那般清幽淡雅的……
“昔兒這身真的很漂亮呢。”僅僅是牽著媽媽的手一同行走,只能看到半邊身子,陸秋凌也不禁感嘆道,“真的很有陸家正妻的風范呢,多了一分媽媽平常沒有的端莊氣質。”
陸月昔開心地點了點頭,眉梢都洋溢著喜悅的笑意,“是呀,剛才和一家三口擦肩而過,好像是那家的小孩子不好好讀書,然後他的爸爸媽媽就在小聲說,‘你要好好讀書,將來成個大人物,才能娶到那麼漂亮的大姐姐’……看來小凌和我真的很有夫妻相呢。不過小凌是我的兒子,和媽媽有夫妻相什麼的,好像也很正常呢。”
“況且,一會要和小凌去一個嚴肅的地方,不能穿得太花哨呢。雖然昔兒一共也沒幾件花哨的衣服……”
出城以後,二人便攜手前往城郊的一座小山。
東平城的染料文化也只在城內流傳,剛出城沒多久,映入眼簾的便是純粹的潔白。
小山從山腳到山頂,幾乎遍布雪白的梨花,仿佛隔著很遠都能聞到梨花的馨香。
而遍布梨花樹的山頂,有一間朱紅色的廟宇,這就是陸秋凌和陸月昔約好的旅途下一站——前往寺廟祈福,尋求姻緣。
“倒是,求姻緣的話,應該是在婚前吧?不過媽媽在嫁給小凌前,大概也不會願意出門到這麼遠的地方來……”
一朵朵雪白的小小梨花,花瓣如同女人的肌膚般,在春風中婆娑輕舞,嫩黃色的花蕊更是點綴著讓梨花叢變得更加恬淡柔美,偶有飄落的花瓣落在向寺廟的蜿蜒山路邊,帶著清香落在陸月昔的肩頭,都不禁讓二人為這絢爛而清幽的美景而屏氣凝神,仿佛稍稍呼氣重些,就會惹得一陣梨花雨落。
這琳琅滿目的雪白梨花,雖是有些遮擋望向山路盡頭的視线,但也讓這登高的小路變得如夢似幻,通往寺廟的靜謐山路,仿佛都染上了這種梨花白色,這抹白色也能夠深深留在人心底,讓每一個踏過這條小路的參拜者都記得那一刻的心情。
這個時辰的山路安靜無人,只能聽到微風拂過梨花的沙沙聲,還有一旁媽媽的腳步與呼吸聲,稍有急促,“小凌,昔兒突然有些緊張……你說,寺廟里的和尚尼姑,會不會認出我們其實是母子呢?”
按說陸月昔的容顏和身材都奇跡般地保持著年輕的模樣,在陸秋凌旁邊完全就是溫柔得體的小媳婦,然而,自己和陸秋凌的母子關系與夫妻關系,陸月昔其實從未讓外人同時得知這兩點,性格內斂溫和的陸月昔,雖然想在書本上留下和身旁這個男人的記錄,但還是不願被外人打擾的。
況且,畢竟是求姻緣的祈福,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陸月昔也隱隱地心生幾分敬畏。
陸秋凌牽著媽媽的柔軟玉手,稍稍用力捏了捏,“只要咱們情真意切,僧侶的祝福也就是真心實意的……”
“嗯~”陸月昔淺笑回應,稍稍加快了步伐。
飄落的梨花像是時間流動的步伐,讓陸月昔仿佛看到了和身旁的陸秋凌一同度過的多少個春秋冬夏,少年時才回到家的陸秋凌,在媽媽和姐姐身旁長大,而陸月昔也當真在這一段情色旖旎的時光中,將她被書本充滿的世界開始留給孩子們。
這種刻入靈魂般的朝夕相處,要如何地虔誠祈福,才能稱得上過往的幸福呢?
陸月昔暗自思索著,將陸秋凌的手牽得更緊。
輕叩寺門,便有一灰色僧袍尼姑出門相迎。
這尼姑面容端莊,雖是姿色平平,但面容間隱有佛光寶相,在朴素的灰色僧帽下更顯得令人心安。
僧袍雖是十分簡朴的灰布制,仍然隱隱約約可見她的曼妙身材,只是那安靜祥和的氣質讓人沒法心生色念就是了。
陸秋凌簡單地說明了來意,自己和妻子想為二人的姻緣上香祈福,許下願望,也為寺里捐點香火錢。
尼姑含蓄地點了點頭,便在前方帶路,步子四平八穩,看著武功不低。
寺廟中飄蕩著焚香的氣息和隱隱約約的誦經聲、木魚聲,當真是讓人感到心如止水。
不過,陸秋凌倒是一直在暗暗關注四周的異樣。
雖然山寺外的梨花簡直是毫無肅殺氣息,但陸秋凌還是本能地做好了防范,也悄悄地給媽媽用腹語傳音。
倒是,如果是陸秋煙在的話,就可以通過她的讀心和交流,直接不開口對話了。
“昔兒也要當心,以前我和秋煙姐的確在江湖上見過一些‘淫僧’,借著佛門的幌子大行淫邪之事,包括且不限於迷倒女香客後奸淫調教;招募尼姑入廟後囚禁侵犯;甚至是在附近綁架女性後關在寺廟里豢養……同時還能借著佛法大行苟且之事,諸如用摻了媚藥的香來催動香客情欲或是將其迷倒、曲解佛法後和僧人尼姑聚眾淫亂、甚至有的淫僧還會財色兼收,把不明就里的女香主騙得分文不剩……就比如之前有次秋煙姐給媽媽說過的,一個大戶人家的大小姐去寺里祈福,卻被江湖騙子假裝的方丈騙財騙色,那女子反而對假方丈深信不疑,不僅將被那假方丈插穴當成佛法,還配合著假方丈哄騙自己的女兒和媽媽來受佛法洗禮,直到三人都因奸成孕……”
陸秋凌和陸秋煙的江湖行,就是為了除去這片性解放大地上不安定的因素,諸如這些依靠欺騙和搶奪的淫賊,就是這對姐弟游俠兼姐弟情人誅殺的對象。
而陸月昔還是對此不以為意,要知道,她可是從不知危險為何物的。
“和夢芸妹妹呆得久了,昔兒也能從氣質來揣摩人心善惡了,她不是壞人呢。”
這一點陸秋凌倒是沒法反駁,這似乎是和家傳的功法一樣是難以名狀的東西,關鍵是陸月昔看好人壞人還看得非常准,甚至超過陸秋凌和姐姐這兩個老江湖。
而陸月昔對此則是會感嘆,“畢竟我是媽媽嘛……”
沿著寺廟的台階緩步上行,朝著煙霧繚繞的正殿去,不多久,面前便是一尊巨大的銅制香爐,有著三三兩兩的香客上香、俯首。
陸秋凌交了香火錢,也領了幾炷香,那尼姑緩緩道,聲音慈祥:“二位既是祈福姻緣,就領了這紙筆吧,上香時也在紙上寫上夫妻雙方的願望,一同將紙也扔進香爐中點燃……祝二位婚姻美滿,早生貴子。”
尼姑這般說著的時候,陸秋凌則是一直盯著身旁的媽媽嬌妻,不由得看得呆了。
從邁入寺廟開始,媽媽就好像是懷春的少女般垂著頭,面頰如桃花般泛著羞澀的紅暈,緊緊抓著陸秋凌的手不肯放開。
那位尼姑的前半段話時,陸月昔水靈的雙瞳思索著轉來轉去,似是在想“在這祈福婚姻的場合,要寫什麼樣的願望才最好”,那少女般的靈巧活力與陸月昔那成熟溫柔的嬌美容顏、高挑豐腴的飽滿身材相比,就已經讓陸秋凌心跳加速了;而當尼姑講到後半段,祝二人早生貴子時,陸月昔的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雪白布衣下的兩條修長美腿也猛地夾緊,明明已經給陸秋凌先後生下了三個女兒,但被外人祝福早生貴子時,那份下意識的羞怯感就徹底讓陸秋凌無法自拔,若非現在是在寺廟正中,只怕自己早就把媽媽撲倒在地了……
“小凌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呢。”依偎在陸秋凌身旁的陸月昔悄悄抬起頭,臉上幸福的紅暈讓陸秋凌更是口干舌燥,在這香火繚繞的山寺,陸秋凌突然內心有種感覺,有這樣一位仙妻究竟是多幸運的事。
自己和陸月昔的朝夕相處、夜夜交歡之下,自己居然已經習慣了這樣一個令人怦然心動的完美女人,是自己的媽媽和妻子的事實,難道自己不應該是興奮地整晚睡不著覺嗎?
“突然在這一瞬間感到非常幸福呢。”陸秋凌輕吻著陸月昔白淨的額頭。
另一位慈眉善目的尼姑見狀,緩步靠近幾人,“二位的夫妻生活真是溫馨美滿,祝二位施主婚姻幸福,和和美美。”這尼姑年紀稍大些,隱隱可見的皺紋記錄下歲月的風霜。
又有一位年紀很小的少女尼姑快步走來,“祝二位白頭偕老——哇啊,好久沒見過真的夫妻了!二位真有夫妻相呀——”
年長的尼姑連忙呵斥那年輕尼姑,後者則是古靈精怪地吐了吐舌頭,縮到一開始給二人帶路的那位尼姑身後。
陸月昔嬌羞不已地抓著陸秋凌衣角的同時,陸秋凌也望向這幾位尼姑。
“施主,是這樣,這些年來很少有像二位一樣的夫妻或情侶來寺廟祈福求姻緣,香火也逐漸暗淡了下來。現在的男男女女都貪歡於性愛中,很少有結婚之事,老身年輕時,寺廟還時不時會辦素齋婚宴,可惜咯……”
“一種文化習俗的興起,有時又是伴隨著另一種文化習俗的消亡呢。”陸月昔感嘆道。
與此同時,寺廟的僧眾尼姑似是彼此口耳相傳,此刻已是紛至沓來,恭祝二人婚姻美滿、闔家歡樂的賀詞絡繹不絕,安靜的古寺也似乎變得熱鬧了起來。
陸秋凌姑且是時常行走江湖,見過不少大世面,但以往很少出門的陸月昔就難以招架外人的善意與熱情,紅撲撲的臉頰上帶著嬌羞與小媳婦般的欣喜,不知道該落向哪里的眼神飽含喜悅,飄忽片刻,還是落在了陸秋凌的肩頭,被幸福填滿內心的陸月昔此刻似乎有很多話想給自己深深信賴而熱愛著的兒子夫君講,但好像怎麼開口都難以抒發內心的暖流,索性直接在一眾僧人的祝福聲中,撲進陸秋凌懷里,與之緊緊相擁。
“小凌……”
明明在自家大院嫁給小凌的時候,家中張燈結彩,賓客紛至沓來,小凌與自己均是身著紅裝,可那時的陸月昔似乎還未完全感受到“嫁人”的含義,只是單純地將其看作是和陸秋凌交流愛意的方式;而此刻的陸月昔身著尋常的寬松舒適衣裙,內心卻比婚禮當場還要洶涌澎湃。
作為自己的親生兒子,陸秋凌也很好地遺傳了陸月昔慢條斯理的溫和性格,平常的陸秋凌也沒有什麼支配欲和征服欲,陸月昔和兒子的生活因此顯得十分自然平靜,但就在此時此刻,陸月昔的內心突然冒出一個小小的念頭:從這一刻起,自己真正地作為一個女人,被小凌完全攻陷了芳心……
也許正如不久前和那個畫師的邂逅前,陸秋凌所說的:自己和小凌之間的戀情與婚姻,本就該有旁人的見證。
而這些僧侶們發自內心的虔誠祝福,就是一種最好的見證。
“昔兒怎麼哭了呢。”陸秋凌憐惜地擦掉媽媽眼角的一滴淚珠,喜極而泣的溫雅美母當真是令人怦然心動。
“小凌……昔兒好像從這一刻開始,才學會了如何作為一個女人來愛小凌呢。”
僧侶尼姑紛紛為這對新婚夫妻誦經祈福,而陸秋凌也和陸月昔分別執筆,在那張紙上寫下彼此的願望,旋即用長明燈點香,上香,將寫有願望的紙張投入香爐中焚燒。
在氤氳繚繞的焚香煙霧中,陸秋凌牽著陸月昔汗濕的纖纖玉手,對著香爐鞠躬參拜,“昔兒在紙上寫了什麼呢?”
陸月昔嘴角帶著有些神秘的淺笑,不作答復,直到上香完畢,僧侶散去,才緩緩開口,“小凌可以猜一猜呀。”
“我以前也問過媽媽會有什麼樣的願望,昔兒那時的答案大概有兩種,一個是‘想給我生下更多漂漂亮亮的可愛女兒’,一個是‘想讓我找到更多的媽媽’……”
一般這樣的願望之後往往就會伴隨著一場盤腸大戰,陸月昔嫵媚地瞥了陸秋凌一眼,“那是結婚前的願望,而結婚後突然想到的新願望,則是——”
“等一下,我也有了一個答案,而且感覺會和昔兒的願望十分接近,”陸秋凌打斷媽媽的話,“一起說出來吧?三,二,一,——”
“希望每天起床都能看到小凌的睡臉。”
“希望每天入睡前都能和昔兒道晚安。”
話音剛落,陸秋凌和陸月昔俱是忍俊不禁,“求佛祈福還是很靈的,媽媽怎麼會想出這麼一個小小的願望呢?”陸秋凌問道。
陸月昔眨巴著愛意滿滿的清澈雙瞳,“因為媽媽能夠嫁給小凌,已經非常幸福了呀。媽媽本來就是無欲無求的性子,所希望的也不過是家人幸福安康,所以在佛門聖地祈福的時候,也就沒有想太難以獲得的東西,只想在已經習慣了的生活點點滴滴里,找到結婚之後的全新火花呢——倒是,小凌也和媽媽有著很好的默契呢,差不多想到了人家的內心所想……”
一邊說著,陸月昔一邊伸出雙臂,將陸秋凌擁入懷中。
氣氛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兩人便自然地轉為纏綿不絕的深吻,互相吮吸著對方的嘴唇,一齊探出舌頭攪拌纏繞,互相探索對方口中的每一處。
仿佛能吻到天昏地暗的黏膩濕吻根本不會停下來,就算是一方想抽出嘴來呼吸兩口,戀戀不舍地分開的舌尖也會拉絲,又被對方一口吻上來……陸月昔的主動舌吻讓陸秋凌心動不已,雖然像這般熱情的濕吻也不是頭一次了,但現在對於這位文雅的仙子媽媽來說,唯有這樣的深吻能夠展現她徹底為自己而打開的芳心呢。
“昔兒,還有一步……寺廟里有一顆菩提樹,我們把名字寫在木牌上,用紅繩掛上去——”陸秋凌這般斷斷續續地說著,總是被動情的陸月昔用連番的纏綿舌吻打斷。
而陸月昔在一連串的甜蜜濕吻後,整個人已經軟綿綿地趴在陸秋凌懷里,兩顆渾圓巨乳都被擠得有些變形,還微微透著水氣。
在動情之際,再加上不久前才吃過午飯,陸月昔又開始悄悄地分泌奶水了呢。
後院的菩提樹枝繁葉茂,樹上還是掛著不少的木牌,雖然僧人們也感慨,來寺廟求姻緣的夫妻越來越少,但終日淪陷於淫亂的男男女女也不至於跑到清淨的寺廟來白日宣淫,攪了氣氛,而且,總會有渴望戀情的情侶在這里留下那一刻的幸福印記,而陸秋凌和陸月昔之間的禁忌之戀,則是和木牌上二人刻下並用漆墨勾繪的姓名一樣,歷經風霜歲月仍然如初。
“陸秋凌,陸月昔……夫妻兩人都姓陸,很巧呀。”
尼姑的無心之言,卻讓陸月昔忍不住動情起來,寬松的雪白長裙下,兩條豐腴修長的白嫩美腿緊緊地絞在一起,在先前的濕吻中就已動情的銷魂蜜穴更是本能地縮緊,就好像是不這麼做的話,愛液就會不聽話地流出來一般。
“我好像從外表上看起來比小凌年長不了幾歲,但言行舉止呢?她們會不會發現小凌是隨的媽媽的姓,知道我是小凌的親生媽媽——”陸月昔有些緊張地想著。
木牌上留下了二人手寫的姓名,還有僧人刻下的“百年好合”等祝福語,當木牌被掛在菩提樹上時,陸秋凌也不禁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內心暗想,“能娶到媽媽這麼完美的妻子,這種內心的喜悅簡直超乎自己的想象。如果可以的話,就應該像這樣……”陸秋凌恨不得讓整個世界都知道陸月昔是自己的媳婦,但又想將這只屬於自己的幸福藏在心底。
“夫君……外面的梨花——”陸月昔的聲线在平常的溫柔細膩中帶上了濃濃的情欲,陸秋凌對這種聲音倒是再熟悉不過了,每次媽媽想要的時候,都會用這種酥麻柔軟的聲线在自己耳邊柔聲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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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看到盛放的梨花,帶著生命氣息的嫩白色仿佛能夠洗濯每一位旅者的心靈,而從看到那漫山梨花的一刻,就已經在心頭冒出的念頭,終於在離開寺廟的一瞬間實現。
還沒等陸秋凌有所動作,陸月昔就主動地牽起陸秋凌的手,小跑著拉著陸秋凌鑽進梨樹叢中,純白的長裙飄揚著,仿佛和純白的梨花瓣融為一體;熟悉的馥郁體香追不上媽媽輕快的腳步,與梨花的芬芳攪在一起,任由跟在後面的陸秋凌細細品味……這一幕就好像是陸秋凌少年時光的空缺,每一個少年的懵懂時期,都會幻想著有一個白裙飄飄的少女拽著自己的手,二人無憂無慮地在林間、花叢中、麥地里奔跑著,然後雙雙躺在地上訴說著彼此對未來的幻想。
與其說是陸秋凌撲上去,不如說是陸月昔主動將陸秋凌牽過來的同時,借勢向後仰去,抱著心愛的丈夫一起躺在一顆梨樹邊。
“這里不會有人……”
明明剛才已經在寺廟中吻了個夠,兩人還是意猶未盡地深吻不斷,陸月昔十分自然地將兩條白皙誘人的修長美腿從裙擺兩側探出,先是在陸秋凌的大腿根上蹭掉了兩只繡花鞋,那一雙白嫩欲滴的玉腿旋即十分主動地纏在陸秋凌腰上,肉感曼妙的大腿根也夾著陸秋凌的腰胯,幾乎是將雙腿間的銷魂禁地毫無保留地交給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而陸秋凌在將身材飽滿色氣的媽媽壓在身下深吻連連的同時,雙手也十分熟練地解開陸月昔的衣服,扯開腰帶,扒開衣襟,剛剛扯掉難以遮擋巨乳豐臀美人嬌軀的褻衣,雙手就難以自持地在陸月昔細膩嫩滑的肌膚上游走連連。
而陸月昔也是稍稍有些急切地撕扯著脫掉陸秋凌的衣物,以往的她都是十分慢條斯理地為心愛的兒子脫衣,但此刻的文靜優雅美母早已動情,或者說,明明都已經嫁給了兒子,但在寺廟中為二人婚姻起伏的一刻,陸月昔也仿佛感受到了初戀般的怦然心動……
“小凌……媽媽的心跳好快哦……小凌摸摸——”陸月昔牽起陸秋凌在身上亂摸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動情之際已經開始稍稍分泌的甘甜奶水潤濕了陸秋凌的掌心,而急促的心跳也隔著綿軟誘人的甘蜜乳肉傳入手中。
“有人見證我們的戀情,真的太好了……倒是昔兒自己,也好像是初戀一樣的感覺呢~”
陸秋凌解放的充血巨根輕輕戳著媽媽微微有肉的平坦柔軟小腹,稍稍向下一點點就可以直直捅入陸月昔濕潤不堪的緊窄銷魂蜜穴中。
“因為我在娶媽媽之前,我們就已經朝夕相伴良久,還有了兩個可愛的女兒,所以結婚時好像缺乏了些許‘娶了昔兒的實體感’,因為本該在婚姻後一同攜手品味的酸甜苦辣,我們早就嘗過了呢。但我們還有未嘗體驗的東西,比如……初戀時的熱情,就像此刻。昔兒……”
陸秋凌輕聲呼喚著愛人的昵稱,而陸月昔也用雙腿夾著陸秋凌的腰肢,稍稍提腰,將蜜穴腔室擺成更適合插入的角度。
堅挺的肉棒沿著媽媽的小腹一點點向下滑,掠過一根毛發都沒有的光潔陰戶,將愛液淋漓的花穴口擠開,旋即在春露花瓣的包裹吮吸下,一點點地將肉棒捅進陸月昔溫熱緊致的蜜穴中,“昔兒變得好緊……感覺整個人好像都變年輕了……”
“哈啊……媽媽年輕的時候……嗯……大概就該是像現在一樣——”潔白豐腴的兩條長腿緊緊纏著陸秋凌的腰,感受著丈夫腰肢一次次的發力,陸月昔在短促的嬌喘中斷斷續續地訴說著,“小凌畢竟沒有見過媽媽的少女時期,如果我能夠在那時遇見小凌,也會像現在這樣陷入熱戀吧~不過少女時的媽媽,想必不會被小凌一邊插穴一邊流奶吧……”
陸月昔軟綿綿的嬌軀隨著一次次的打樁奸干而嬌顫不止,盡管是仰躺著受奸,但那兩顆渾圓飽滿的豐碩蜜瓜還是隨著陸秋凌肉棒捅刺的節奏而顫巍巍地搖個不停,與雪嫩巨乳相比之下顯得十分小巧的奶頭,也已經沁出小小的乳珠;而當陸秋凌的肉棒稍稍用力地頂到媽媽最深處,輕叩子宮口的瞬間,兩顆巨乳就會同時一抖一抖地噴出一股小小的奶箭,在這一對傲人雪奶被干得嬌顫不斷的同時,噴出的細小奶柱也就隨機地落往各個方向,有不少落在陸月昔迷人的雙峰之間,也有不少打濕了身旁落地的梨花瓣,還有的濺在陸秋凌赤裸的胸膛上,熟女的甜美甘醇體香也很快就帶上了母乳的奶香味。
“小凌好深——不要一直頂昔兒的花心——”一聲聲沉悶的肉體碰撞聲中,陸月昔的蜜穴很快就被粗長肉棒攪弄得亂七八糟,每次的插入仿佛都能將小穴里的愛液全部硬生生擠出來,潤滑的蜜汁又會隨著肉棒的抽出而迅速再度分泌,讓敏感的肉穴做好再度被填滿的准備。
兩人此刻倒是看不到,但陸月昔可是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每次被插入的時候,被擠出來的愛液都會沿著臀縫流下去,甚至會在臀瓣與身下地面形成的小三角縫隙中積成小水窪,完全動情的自己,水水可是比平常還要多。
“還不是昔兒的小穴太舒服了……而且這個姿勢就能很方便地頂到媽媽的花心……媽媽懷上蕾蕾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個姿勢呢……”陸秋凌稍稍調整了一下媽媽的姿勢,讓她飽滿安產的蜜桃臀再稍稍向上提一些,每一次的肉棒插入,如果從後面看的話,兩個人的屁股都會緊緊貼在一起,相交處則是只剩下碩大的卵袋和被撐圓的無毛蜜穴下口,以及沿著白皙渾圓臀瓣間的誘人臀縫一股股地流下去,泛著泡沫的溫熱愛液……
“嗯啊……那會蕊蕊還不到一歲……媽媽那個時候實在是太想給小凌生女兒了,那天晚上就把自己擺成這種最傳統的正位姿勢,乖乖地被小凌播種——”陸月昔忍不住回想著當時的場景,雙腿也更緊地夾著陸秋凌的腰,“那時候的媽媽覺得,懷孕本來就是兩人愛意的結晶,而懷上小凌的寶寶,又總是有種強烈的幸福感和安心感,甚至讓我感覺,在小凌的胯下受孕,就是雌性的本能呢……”
成熟女體的母性包容感,野外偷情時懷春少女般的春心萌動,成為新妻時的那分嬌羞與端莊,此刻的陸月昔便是這三種氣質的絕妙融合,一會流露著溫柔體貼的母性,綿軟柔嫩的嬌軀仿佛能夠容納每一次抽插的力道;一會散發出初戀少女的濃情蜜意,總是平靜如水的雙瞳也含情脈脈地望向壓在自己身上扭腰插穴的心愛男人;一會又透露著陸家正妻所具有的優雅和大氣,明媚的淺淺笑意帶著已為人婦的氣質。
梳好的滿頭秀發有些凌亂地散開,一片梨花瓣落在陸月昔耳旁的錦緞般秀發上,一片則是悄悄落在白嫩誘人的乳肉上,又被飽滿奶球上殘留的乳珠沾住,讓這古雅成熟美人被干得水流不止的淫靡場景,都變得如同畫卷般秀美迷人,更是顯得陸月昔如同帶著春情春意的梨花仙子……
“似乎有句話早就該和小凌說了呢。我們的確和尋常的情侶夫妻不同,先體驗了做愛、日常生活、孕育後代,然後才結婚,做情侶該做的事……雖然已經把互訴愛意之後的所有事都做了,但這一環節不能跳過呢。昔兒深深地愛著小凌呢,是作為女人對男人的愛……小凌在身邊的每一天,媽媽都非常開心呢。能作為小凌的女人,小凌的妻子,昔兒真的非常開心……”
絕頂的最後一刻,陸月昔的雙腿仍然十分倔強地夾著陸秋凌的腰,而那兩條白膩誘人的光潔長腿,更是在被陸秋凌內射灌精的同時嬌顫不止,每一股溫熱的濃精灌進來,衝擊著敏感的花心,和先前殘留的精液混在一起時,陸月昔大腿內側的嫩肉都會抖個不停,從她細微的肢體動作都能看出來被精液灌注的節奏。
嬌軀十分敏感的陸月昔在動情之際堅持了格外久,才被奸到泄身絕頂連連,而陸秋凌也在突然被嬌妻美母示愛表白的瞬間精關失守,在媽媽的銷魂蜜穴中盡情地繳了械,而射精後的肉棒被花穴內的凹凸褶皺吮吸按壓的美妙快感,就是最棒的高潮余韻。
“昔兒的小穴真棒……每次准備射在里面的時候,都會如同有生命一般地吮吸壓榨,簡直就是在渴求被精液灌滿的雌性小穴……”雖然陸月昔完全不反感甚至喜愛精液的味道,也很喜歡被陸秋凌射在嘴里或是臉上,但媽媽這多次在自己胯下受孕的雌穴,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已經變成了“會在精液的刺激下強烈痙攣蠕動”的極品名器,所以陸秋凌經常是不願把肉棒拔出來,直接選擇內射。
陸月昔拾起臉頰旁落在秀發上的芬芳花瓣,輕放在水潤櫻唇上,稍一吹氣就將花瓣吹得飄揚起來,“從生物的角度來說,媽媽的小穴就是很適合被內射和受孕呢,這是一種動物的優勢,可以將陸家的血脈傳承下去……”
“昔兒的身材也確實很安產就是了。還好媽媽不愛穿緊身的衣服,不然媽咪那麼安產的身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話,恐怕我根本沒法招架媽媽,也沒法抵御給昔兒播種的欲望呢。”易孕體質的陸月昔,再加上精液十分濃稠,非常容易致孕的陸秋凌,似乎都成了家族的良好傳承。
“可這也不能怪媽媽呀~”陸月昔柔聲責怪的樣子著實是充滿了人妻的韻味,而這般說著的同時,陸月昔也示意陸秋凌站起身來,射精後依然堅挺的巨根隨著文雅美人的席地跪坐,直直指向陸月昔面前,還帶著幸福紅暈的白皙俏臉與殘留著大量愛液、精液、泡沫痕跡的粗長凶惡巨根只有一寸遠,肉棒上激烈交歡後的濃郁氣味都撲面而來。
“給夫君清理肉棒,是妻子應該做的事呢——”陸月昔淺粉色的櫻唇微啟,像纏綿相奸時的動情濕吻一樣,認真細致地吻住四處殘留交歡痕跡的巨根,一點點地將肉棒棒身吞進口中,嬌滴滴的紅唇更是緊緊裹著肉棒棒身不留一點縫隙,就好像是要用嘴唇擦掉肉棒上的愛液痕跡一樣。
“咕——咕嗚——”陸月昔的口腔都被粗長的肉棒填滿,棒身甚至沿著柔軟的咽喉一點點地捅進去,自然是說不出一個字的啦,而白皙的脖頸也明顯地凸起了一大塊,那根粗長到每次都能輕松頂到子宮口的可怖巨根,居然就這樣整個被陸月昔深喉含進口中,直到秀挺的鼻梁碰在陸秋凌的胯下。
“每次給小凌做口交清理的時候,媽媽都最喜歡舔肉棒末端的這個地方,因為小凌的其他媽媽們也有著差不多深的小穴,所以每次的做愛結束後,小凌的肉棒末端就會留著不同媽媽的味道,就好像是同時征服我們時所留下的記號——”陸月昔很想說這句話,可柔軟滑嫩的香舌都被充血的巨根死死壓著,只能嗚嗚嗯嗯地迎合著肉棒在口中的抽插,將自己授業解惑的櫻唇當成口穴般的性器官,任由陸秋凌肆意使用……
很快,粗長的肉棒表面就被陸月昔的櫻唇裹得干干淨淨,又開始泛起淫靡的水色。
要知道,陸月昔的咽喉都已經被粗大肉棒完全塞滿,幾乎無法吞咽,口中的香津也很快地匯集起來,每次吞吐肉棒都會帶上咕嚕咕嚕的水聲。
混雜著殘留精液和愛液的香津讓陸月昔本能地做著吞咽動作,咽喉的蠕動收縮頓時帶來了極強的吸力,那可是比小穴高潮時的收縮厲害多了,在陸秋凌看來,那幾乎就是媽媽恨不得把肉棒里的所有精液都吸出來的樣子;另一方面,雖然陸月昔的雙唇像是接吻一樣認真而動情地裹著陸秋凌的肉棒,但每一次的抽插還是會從嘴角溢出渾濁的汁液,看起來就像是舔吮肉棒到口水流個不停一般淫亂。
“媽媽的嘴好棒……又暖和又水多,而且非常柔軟,還不失緊致,簡直和小穴一樣舒服——”陸秋凌忍不住贊嘆起來,雙手抓著媽媽的頭用力按向自己胯下,將整根肉棒都捅進知性學者美母的口中,幾乎要將陸月昔那傾國傾城的嬌俏容顏都印在自己的雙腿間一般。
而陸月昔也十分溫柔乖巧地配合著深喉口交,偶爾抬眉望向陸秋凌的眉眼間神采,都帶著小媳婦一樣的溫順,這種溫順又和淫靡的口交水聲,咽喉中短促的換氣聲混在一起,讓陸秋凌感到一種褻瀆般的快感:如此溫柔清雅的大美人,居然如此下流地將自己的肉棒整根吞下,清麗脫俗的俏臉都被這根大肉棒完全破壞了勻稱自然的美感……
這種細致入微的唇舌清理和深喉口交,對於陸秋凌來說也是十分新鮮,要知道以往的陸月昔每次都是被自己干得癱軟在床上或是懷里,任由擺布,連動動嘴唇的力氣好像都沒有了。
憐惜於媽媽嬌嫩的咽喉,再加上全身心的快感,陸秋凌也就沒有再加忍耐,將第二發精液都一股腦地噴射在陸月昔的咽喉深處,幾乎是對著她的喉管直接灌精……
果然,很少被深喉口爆的陸月昔,努力地吞咽著濃精,可精液還是迅速地填滿食管涌上來,而她吞咽時的咽喉蠕動反而讓陸秋凌感受到更強的快感,噴射也就更加激烈。
余下的精液基本上全都射在了陸月昔的口腔內,拔出的肉棒也帶著大片大片的拉絲,如同戰勝者的勛章一般。
陸月昔纖長白皙的手指捂著剛剛被口爆的櫻桃小口,再配上漲紅的雙頰,活脫脫便是一幅暗含心事的仙子圖,而陸月昔現在的心事,其實就是“小凌的精液實在太黏稠了,一團團卡在喉嚨里咽不下去”……濃烈的雄性氣味完全填滿了口腔,仿佛將陸月昔的整個世界都染成了白濁的顏色與濃精的氣味,再加上此刻這個跪坐在地,仰視粗長肉棒的角度,“果然啊,女性給男性的口交,真的會有很強烈的被征服感……”陸月昔很想這麼說,但咽喉中黏著的濃精實在讓她說不出話,甚至是連小香舌動一動都困難,嘴里的一大團精液幾乎是攪不動呢。
陸秋凌也知道自己的精液太黏稠了,想讓媽媽干脆吐出來,但陸月昔卻十分倔強地堅持將精液一點點咽下去——其實對於她來說也沒有很難,畢竟這精液的氣味自己再熟悉不過了,又想到“這就是讓自己懷孕的毒汁”,陸月昔的舌下就止不住地開始流口水,將精液稀釋的同時,她的丁香小舌也在攪拌著嘴里的大團精液,直到混著香津被攪拌成微微發粘的液體,接下來便是十分有耐心地將嘴里和喉中的精液全部一點點地吃下去。
“哈啊……好像呼吸都帶上了小凌精液的氣味……感覺媽媽的靈魂都被潑上了小凌的精液——整個人都被精液的味道汙染了——”動情的陸月昔有些艱難地站起身來,背向陸秋凌,雙手一邊一個地扒開渾圓豐腴、沾滿蜜汁的白皙臀瓣,手指則是剝開還在一點點向外滲出精液的蜜穴陰唇,“請小凌也將精液的味道刻進昔兒的小穴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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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果然,陸月昔的體質還是難以承受這種十分激烈的性愛,現在的她正渾身脫力地軟倒在陸秋凌懷中小憩,整個人都沒一點動彈的力氣了。
不要說給媽媽清洗、換衣,哪怕是上這馬車,也是被陸秋凌抱著的。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陸秋凌自己,媽媽那個主動把屁股撅起來朝向自己,還扒開陰唇給自己看小穴里重巒疊嶂的粉嫩肉壁的動作,怎麼可能忍著不撲上去呢?
陸秋凌這般想著。
待到山寺外的盡情相奸結束後,其實也已經相當晚了,在陸家大宅的話,這個時間就已經開始准備大家的晚飯了。
“今晚家里應該會做大鍋燴菜吧……”陸月昔輕聲細語地說著,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有些不足了呢。
雖然陸秋凌的行囊里總會有些干糧,但媽媽吸收營養還是要些時間的。
現在的陸家大院里住著十余人,每天的廚房都會忙得熱火朝天。
不過,除了逢年過節的時候會做八涼八熱的大宴以外,陸家尋常的飯食經常是一鍋做的大燴菜,各種大家喜歡吃的食材都可以一起燴,再按照各自的喜好盛好菜,到小餐桌上分批吃,這樣也給家里的廚子省心(通常是陸秋煙和陸秋凌姐弟倆)。
陸月昔雖然只會做特定的幾種食物,但在她整理古籍和研學的漫漫長路中,她也搜集到了許多的食譜,而對這些食譜的驗證,一般也就是靠家里幾位會做菜的人了。
再加上陸秋煙和陸秋凌二人攜手游歷江湖時,也將各地的特色美食帶進了家中,陸家的菜品其實十分豐盛,甚至還能時常品嘗到已經失傳的美味珍饈……
陸秋凌隨意地聊著附近有什麼美食,而陸月昔則是十分無奈地白了陸秋凌一眼,那種一閃而過的嫵媚看得陸秋凌為之一呆。
“媽媽大概不想吃東西了……感覺已經被小凌的精液灌飽了……”
“還是要吃一點才行,如果不想吃晚飯的話,喝點茶,吃點點心如何?”
“嗯,都聽夫君的。”話音剛落,陸月昔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已經是陸秋凌的夫人了”這個事實,忍不住羞澀地輕笑起來。
陸月昔換了一身明黃色的衣裳,在腰部和膝蓋收緊的裙型極好地展現出豐滿誘人的葫蘆形身材,又在一層披在香肩玉臂上的金紗隱隱約約地遮擋著,需要很認真地將視线穿過金紗,才能看到那迷人的身材曲线,如同是探索後的獎勵一般,這明麗典雅又帶著幾分雍容華貴的氣質,當真是讓人忍不住幻想著好生探索一番她的美妙嬌軀啊。
陸秋凌對媽媽的這一身十分滿意,再加上換衣時必備的“為媽媽嬌妻梳妝打扮”的環節,心中的成就感也就更加難以抑制。
本就是清麗脫俗的秀雅美人,只是給陸月昔略施粉黛,那溫婉典雅的含蓄美就頓時變得奪目無比,“小凌……這一身才是真的像正妻會穿的衣服呢。”
“媽媽這次的妝容和衣著都很大氣,像是大戶人家的夫人,真棒……”陸秋凌忍不住感慨道,環著陸月昔的腰,一齊下了馬車前往附近的一家茶館。
陸月昔肩披的一層淺金色輕紗邊緣系著小小的風鈴,盡情展現美母柳腰的束腰上也掛著叮鈴作響的小鈴鐺,如果循聲而去的話,很容易就注意到這位端莊大氣美人的迷人腰臀,然後在心中偷偷生出褻瀆的幻想。
雖然陸月昔沒有讀心的能力,但從一個個行人打量自己和夫君的眼光來看,陸月昔也能感受到,街上的每一個人都把自己當成了陸家家主的正妻,一貫內斂溫和的陸月昔也不禁稍稍挺直了身子,更親昵地依偎著陸秋凌,兩顆飽滿巨乳也隨著挺胸抬頭而顯得更加誘人,甚至能夠撐起明黃長裙的抹胸,陽光穿過衣衫時,都能隱隱約約看到美乳下沿在衣衫內留下的陰影,不過這也只有陸秋凌的側位視角能夠欣賞得到。
“這一帶的茶偏苦,但能解膩……媽媽因為小凌的精液,現在毫無食欲,喝點茶可能會好一些呢。”陸月昔回憶著自己整理過的文集。
而陸秋凌則是揶揄道,“我的精液,媽媽是吃膩了嗎?”
“才不會!”陸月昔下意識地回答道,很快又意識到自己本能的聲音有些大了。
神采奕奕的水潤雙瞳打量了下四周,才有些羞澀地望向陸秋凌,“小凌的精液,媽媽永遠也吃不夠……”
陸月昔接下來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當地的戲曲風格,直至進了茶館,找個座位坐下。
陸秋凌平日不愛聽戲,媽媽的話也就沒怎麼聽進去,但陸秋凌倒是很喜歡陪著媽媽做只有她喜歡的事,像是陸月昔安安靜靜地做學問時,陸秋凌也會十分有耐心地坐在她身邊陪著,經常是從天蒙蒙亮到天黑透。
成熟的美人專注的模樣,也是十分迷人的呢。
台上的戲子歌喉婉轉,扮相上有的長袖飄飄,有的衣著華麗,陸秋凌也只是隨意地打量著,心中暗想,“果然還是媽媽好呢,那種衣裙飄揚的優雅仙氣,昔兒的舉手投足間都在時刻散發,而華美的衣著與氣質,更是和現在身旁的昔兒沒法比,這般明艷動人,簡直就像是皇後一般……我為帝皇,媽媽為皇後……”
“小凌~”陸月昔的聲音也似乎變得熱情滿滿,“我原以為這一帶的戲曲會變成和性交密切相關的風格,還想著台上的男男女女會怎麼樣一邊表演一邊交合,但好像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
陸秋凌也有些疑惑於這一點,擁著懷中的嬌艷美母,也不禁有些口干舌燥,抿了口茶,又捏起一塊茶點咬了半口。
依偎在丈夫懷里的陸月昔見狀,稍稍抬起頭來,噘起櫻唇湊過去,陸秋凌也就順便將另外半塊茶點喂給媽媽。
“我和昔兒的故事,是否未來也會用浪漫的戲曲記敘下來?畢竟媽媽一直在做著記錄和解構這個世界的偉大工作,後世的所有人都會記得媽媽的貢獻……”
平日氣質內斂溫柔的陸月昔,稍加打扮之下,端莊大氣的秀美之感便是滿溢而出,當真是會讓陸秋凌忍不住心跳加速的“母儀天下”感了。
“昔兒真的很想和小凌成為一個個故事的男女主角……就在剛才,昔兒突然有一個想法,想教我們婚後的第一個女兒唱戲,寫戲……”戲台前坐著一個不安分地四下觀望的小女孩,她的眼中似是有萬千繁星。
“薇薇不算嗎?”陸秋凌問道。陸月薇是媽媽最近生下的女兒,也就是在嫁給兒子前懷上的女兒。
“其實是媽媽想找個借口再生一個啦~”優雅迷人的王後,也有著少女般狡黠的小心思,“小凌的媽媽們都沒法抗拒受孕的強烈幸福感呢,昔兒自然更不例外……”
一邊聊著色氣淫亂的家常,二人一邊就著茶水品嘗茶點。
當地的綠茶本就苦澀感稍重,所以茶點也做得甜味和咸味都重了些,杏仁千層酥的層間夾雜著一抹抹紅豆沙與紅糖酥,金黃的小麻花帶著一粒粒芝麻的迷人香氣,不過最讓二人感到驚喜的,則是一塊塊小小的奶糕,在盤中四四方方,拿在手上時又傳來微涼的綿軟感,放入口中頓時又會瞬間化開,牛乳的香氣與糖的甜結合得恰到好處,轉瞬間口中就不留一點渣子,只剩滿嘴的奶香甜味……
陸月昔翻看著茶幾上的竹簡,“這道點心叫‘一口奶糕’,當真有點意思……連咱們兩個大人都抵擋不了,小蕾蕾估計會忍不住把這東西當飯吃吧?”
“‘咱們兩個大人’這個說法好有感覺啊,感覺媽媽的確是我的妻子了……”陸秋凌眼見媽媽一下子就進入了求學時的認真專注狀態,不由得為之莞爾,感慨起來。
“我看看能不能討個菜譜來。”
陸秋凌和陸秋煙的甜蜜性愛旅行,除了誅殺淫賊、一起為媽媽收集資料以外,還會一起研究路上吃過的心儀菜肴,能討個菜譜自然最好。
陸秋凌叫小二過來時,陸月昔則是悄悄耳語,“這個奶糕應該也不需要加什麼太多的東西,似乎也比較方便儲存,這樣的畫,昔兒的奶水就比較好儲存了……”也幸虧陸月昔會做的菜非常少,否則按照陸秋凌對媽媽的了解,她可能真的會用自己的奶水做菜煲湯什麼的……
聽了陸秋凌的請求,小二則是面露難色,“雖說現在民風比當年開放了很多,鄰里間也十分和睦,再沒有以前欠賬不還的人了……但這畢竟是家傳的菜譜,如果我傳給外人的話,媽媽會生氣的——”
從小二有些閃躲的目光來看,他的媽媽就是這家茶館的老板娘,衣著朴素又不失風韻,正十分熱情地招呼著剛進門的客人。
事實上,陸秋煙在身邊的時候,如果交涉失敗,秋煙姐就會直接動用內功功法讀心,獲得菜譜,雖然有些不道德,但也像是秋煙姐能做出來的事,只不過這次就不行了。
陸秋凌還在暗想著解決方案,而陸月昔則是兩眼一亮,玉手掩口,低聲道,“你是不是喜歡你的媽媽呀?”
那小二頓時瞪大了眼睛,漲紅了臉,望向陸月昔,又迅速挪開視线死死盯著自己的腳尖,布鞋尖都縮在了一起。
陸月昔眼中頓時泛起知性的神韻,那一身華麗而又不失清幽的長裙,更襯得她如同是“過來人”一般。
“你的媽媽不會為此生氣的,反而這件事可能會成為你們的契機~實不相瞞,我是一位學者,記錄各地的風土人情與變遷。這奶糕有著相當的過人之處,想來是祖傳的手藝吧?只在這一家茶館有,著實是可惜了。我想在風土人物志上記錄下這份當地的特產,你的媽媽想來也會同意的。”
小二的臉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連番點頭,旋即立刻去找老板娘。
不多久,老板娘便滿臉驚喜神色地拉著兒子前來,向陸月昔道謝連連,“……那可真是太感謝您了。說實話,茶館的人越來越浮躁,很久沒有見過像您這樣正經的文化人了……這件事咱們找個僻靜處聊聊?”
老板娘和陸月昔要了一間雅室,陸秋凌倒是沒有過去,反正二人的對話聲自己就坐在這里就能聽見。
“那個傻里傻氣的店小二,其實就是我的兒子。這位女士,實不相瞞,從他小時候,我們母子倆就一直在經營這茶館,他從小就踏實肯干,吃苦耐勞,身子骨也好……我其實好幾年前就……有些喜歡他了。”八面玲瓏的老板娘也不禁雙頰緋紅,“但兒子一直都挺死板,我畢竟是看著他長大的媽媽,也知道他認死理,如果我表達我的心意,恐怕他也不會同意,那這樣的話我們倆可就沒法收場了……但今天他居然會同意把祖傳的手藝分享給旅行的外地學者,感覺這個榆木腦袋突然開竅了呢。”
陸月昔雖然很少和外人接觸,但同樣作為女人,作為媽媽,察言觀色的能力自然不差,也很快就發現了這位老板娘的猶豫不決,或許她還沒法跨過心中的那道坎。
想到這里,陸月昔沉思一陣,決定悄悄幫他們一把。
“其實,門外那位就是我的親生兒子——”
“誒?你們不是夫妻嗎?”老板娘有些吃驚地望向面頰緋紅如桃花的陸月昔,暗自想著,自己經商這麼多年,居然會有看走眼的一天。
陸月昔不禁莞爾,“我們既是母子,也是夫妻……喜歡的話就嫁吧,世間非議,也不過是浮光掠影,況且你們母子倆在當地也是小有名氣,你們的情事一定會被街坊鄰里祝福的——”
老板娘驚喜之下,眼角落下熱淚來。陸月昔也柔聲道,“到時候寫信給我,我給你們寫寫婚聯,寫寫賀辭什麼的——”
笑容含淚,老板娘將兒子叫進屋內,陸月昔出門時也給了店小二一個肯定的眼神。
陸月昔臉頰上的紅暈愈發迷人,讓陸秋凌忍不住在媽媽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陸月昔也十分熱情地回以櫻唇淺吻,“小凌~媽媽隨手做了件大好事呢,茶館的這對母子被我撮合啦。”
陸秋凌輕撫著陸月昔光滑的脊背,上等絲綢的衣衫也讓美母光潔的玉背更加滑膩動人,“我這里都能聽到哦。其實他們倆算是雙向的暗戀,很需要昔兒的出現來讓他們彼此鼓起勇氣……”
“對哦。小凌會武功,能聽到很遠的動靜。那麼他們兩人現在在房間里做什麼呢?”
陸秋凌屏氣凝神片刻,貼著媽媽的耳朵低語,“這對母子在非常急切地扯掉對方身上的衣服,聽聲音的話,一件絲綢制的衣物破了,應該是老板娘的褻衣……現在是小二找不到他的媽媽小穴的入口,急出聲來,媽媽小聲說著讓她來——偷聽人家母子倆第一次的房事,不好吧?”
陸月昔臉上幸福的笑意簡直要滿溢出來,羞澀地點了點頭,“是呢,都聽夫君的。倒是,小凌第一次的時候,似乎也沒有找不到媽媽小穴的入口,好像很自然地就直接插進來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我們的身體結構天生就十分契合呢!”
雖說是無意偷聽,但陸秋凌還是能隱隱約約聽見店小二忍不住要了老板娘三次,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竭,而當陸秋凌將這些告訴陸月昔時,她已經在兒子丈夫的懷里癱成一汪春水,整個人都散發著令人動容的成熟韻味。
又過了片刻,這對母子倆才互相依偎著離開雅間,對著陸月昔道謝連連,還手寫了一份“一口奶糕”的菜譜,甚至同意了陸秋凌和陸月昔暫借廚房的請求。
封閉式的廚房只有一扇吱吱呀呀的木門。
陸秋凌剛剛關好門,陸月昔就猛地一下子撲了過來,主動送上甜美柔軟的甘蜜櫻唇,嫩舌在陸秋凌的口中動情地攪拌不斷。
“昔兒好開心——”
而陸秋凌其實也已經忍不住了,自己的美母嬌妻撮合著別家的媽媽和兒子互訴衷腸,纏綿相奸,甚至還鼓動那位媽媽嫁給兒子,想到這里,陸秋凌不禁一把抓住陸月昔的兩瓣渾圓蜜桃臀揉捏起來,感受著綿軟柔嫩的臀瓣在自己手中變形的豐腴觸感,甚至還會用力地將兩片臀瓣扒開,讓早已動情的蜜穴吻到曖昧的空氣。
“居然占用別人的廚房偷情,真是的——”
心情大好的陸月昔,聲調都像小女孩一般翹著高辮子,“什麼叫‘偷情’嘛!我是小凌明媒正娶的妻子,和小凌怎麼能算偷情呢!”
這件明黃長裙的做工相當精美,陸秋凌既不忍心撕破,也不願費好大勁把媽媽扒個精光,也就稍稍解開了腰帶,再將長裙後擺向上卷進腰帶中,一點點地露出媽媽潔白的小腿、大腿,最後是將整個白嫩挺翹的安產蜜桃臀都暴露出來,“媽媽今天的這一身真的好像皇後……把皇後媽媽偷偷帶進御膳房——”
“媽媽是皇後,那小凌就是皇上啦……”陸月昔柔聲低語著,同時解開衣襟,捧著白皙誘人的兩顆巨乳,甘美碩果頂端的小巧奶頭已經開始沁出奶珠,“其實是想試一下用昔兒的奶水給小凌做這個奶糕——”
明明長裙下擺都被整個撩了起來,褻衣也被解開,蜜穴口毫無防護,陸月昔還是轉過身去面朝灶台,一手拿起一個陶瓷小碗,另一只手則是將兩只奶頭拉得靠近些,外側的乳肉也隨著拉伸而微微變形,肆意彰顯著甘美蜜果的驚人柔軟。
“小凌,幫媽媽擠一下奶……媽媽這樣沒法用力——菜譜上說,溫奶水里要加冰糖和這個什麼冰膠——呀啊啊啊啊——!!!”
陸秋凌雙手死死地抓住媽媽兩顆顫巍巍的飽滿巨乳,十分熟練地將肉棒捅進陸月昔濕潤溫熱的緊窄花穴中,小巧的玫紅色奶頭頓時一齊噴灑出一縷縷的奶水,衝刷在瓷碗上形成一片乳白色的奶膜。
“小凌——咿咿咿——!!”
“給媽媽擠奶果然還是要用這個方式最快捷呢。每次被肉棒插進最里面,昔兒就會舒服得噴奶——”陸月昔的常態泌乳體質之下,動情之際被肉棒貫穿蜜穴時就會噴出奶水,這已經是兩人之間一種身體間的默契,陸秋凌在和陸月昔房事前,一般都會先擠干淨或者吸干淨媽媽的奶水,否則的話,如果按照陸月昔比較喜歡的面對面姿勢,陸秋凌的上半身都會被媽媽噴出的奶水濺得到處都是……
小碗里溫熱的奶水液面上漲,綿軟的豐滿肉臀也被凶狠有力的後入奸干之下被撞得啪啪直響。
陸月昔緊致銷魂的花穴逐漸變得愛液泛濫,咕嘰咕嘰地纏著陸秋凌的肉棒套弄吮吸,在輕掩芳唇的嬌聲悶哼中也帶上了淫靡的水聲,同時還本能般地沉下腰肢,讓兒子找到最適合後入的角度——而頂到子宮口的時候,媽媽的奶水也會噴射得更加激烈,畢竟按照雌性的肉體邏輯,被頂到子宮口就意味著被刺激著回憶起懷孕的感覺,懷孕又會分泌乳汁……
“小凌好厲害——媽媽要舒服得飄起來了——”陸月昔豐滿高挑的嬌軀被陸秋凌緊緊扣在懷里,一對巨乳被陸秋凌死死抓著一邊擠奶一邊揉捏,陷入白皙乳肉的十指熟練地刺激著乳腺的敏感點,僅僅是排乳的快感就讓陸月昔舒服得忍不住要叫出聲來;而陸秋凌的下身卻是在媽媽的緊致濕熱蜜穴內不斷加速奸干,後入的相奸姿勢配合著榨乳般的揉胸擠奶,將陸月昔牢牢地夾在中間逃脫不得。
美母的修長美腿早已有些酥軟無力,雙胸噴奶的同時小穴噴水,那感覺就好像是她的意識都會隨著奶水和愛液的噴濺而離開身體一般……
意識仿佛在雲端飄了很久,回過神時,才發現灶台上放著兩滿碗的奶水。“媽媽剛才出來了這麼多奶嗎?”
“是呢。”陸秋凌輕輕揉捏著陸月昔的飽滿美乳,擠干淨奶水後的酥胸就會變得像這樣一樣綿軟,手感非常之好。
“昔兒的奶水真是驚人呢,好像怎麼擠都擠不完——”
“雖然奶水擠出去了,但小凌的精液牛奶可是狠狠地喂飽了昔兒下面的小嘴——呼呼,媽媽用奶水喂飽小凌上面的嘴,小凌的肉棒牛奶喂飽媽媽下面的嘴——”也就是這里還是借用茶館的廚房,不然肯定又是一場盤腸大戰了。
奶糕的制作並不復雜,只是對幾味原料的配比要求較為嚴格。
陸月昔在陸秋凌的幫助下,將兩碗奶水和一些廚房的牛奶都做成了奶糕,陸秋凌說著想給茶館的客人們也分享一下媽媽的手藝,但陸月昔並不想讓其他人嘗到自己奶水的味道。
“請問閣下怎麼稱呼?……嗯,不亞於這家茶館的水准,陸夫人好手藝。”旁邊的顧客品嘗著牛奶制的奶糕,點頭連連。
用陸月昔奶水制備的奶糕都被收起來了,而陸月昔聽著客人的夸贊,頓時開心不已,悄悄地朝陸秋凌說著,“以後我在外面就叫‘陸夫人’好了……”
“夫人手藝不錯,我家小孩很喜歡,夫人家里有小孩嗎?夫人家里的小孩一定很幸福——”一位媽媽將陸月昔做的點心喂給女兒,小小的女兒揮舞著胖嘟嘟的小手咯咯直笑。
陸月昔含蓄矜持地笑對對方,長裙裙擺下的白皙玉足已經忍不住勾著陸秋凌的腳踝,在鄰桌的這對客人走後,陸月昔忍不住柔聲道,“陸夫人家里有好多小孩呢,有不少都是被壞小凌播種的呢——”
一對年紀稍大的老夫婦品嘗了陸月昔制作的點心,頓時喜笑顏開,令人頓感如沐春風。
“這姑娘的手藝真不錯,一看就勤儉持家……”
“手藝美,人也美,眉眼端莊,五官周正大氣,姑娘生得一副旺夫相啊!”上了年紀的老人碎言碎語地點評著,“旺夫相”這三個字則是徹底攪亂了陸月昔剛剛平靜下來的芳心,望向陸秋凌的眼神仿佛都能拉絲了。
……
干勁十足的陸月昔,不僅是將自制的糕點全部分發給了茶館的旅客(除了用她奶水做的),還順便地記錄了戲曲的風格與內容,滿滿當當的手記讓陸秋凌都有些吃驚,她到底是怎麼一心二用地聽劇的?
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到媽媽表現出這樣的活力滿滿,還是會感到訝異。
在涉及陸月昔調研的學術內容時,平日里文雅安靜的美人就會變得十分認真專注,還有著用之不竭的精力,蜜桃臀黏在椅子上一整天都不帶動一下也十分常見——甚至於這種對學術的專注有時都會超過對陸秋凌的愛意,哪怕是兩人纏綿交歡之際,當陸月昔突然想通一個點的時候,居然還會把陸秋凌直接推開,光著身子,雙腿間濕乎乎地趴在桌子前奮筆疾書,而那剛剛還正被陸秋凌抱著肆意奸干的渾圓安產蜜臀,也就自然地朝著陸秋凌,一副“小凌隨便用吧,媽媽在忙”一樣的身體姿態……
這座小城的居民總是十分友善,遇見的每一個人都在誠心地祝福著陸秋凌和陸月昔這對夫妻倆,待到二人離開時,老板娘和店小二這對剛剛裸裎相見的母子情人也一齊出門來送,這時的兩位美母並未說些什麼,但她們的眼神都帶著成熟而復雜的韻味,不需要開口也已經立下了在未來將會實現的約定,尤其是在得知陸月昔是陸秋凌的新婚嬌妻後,這位風韻不減的老板娘眼波流轉間,眉眼中都寫著“想立刻嫁給兒子”……
不過,陸月昔今天的體力消耗著實太大,不僅是趕了不近的路,還被丈夫要了數不清幾次,因此一到客棧,就十分不擇形象地癱在床上,剛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陸秋凌則是出門又買了點小攤的肉餅,以及陸月昔會喜愛的清淡面點,又打了一壺米酒,回到客棧房間,待到食物的香氣叫醒媽媽,就和她簡單地吃了個夜宵,洗漱後沉沉地相擁而眠,今晚的月光十分明亮,穿過窗紙,將陸月昔解開的秀發和白嫩香肩都籠罩得如同夢中的月下樓閣般華美清幽,睡得香甜的美母嬌妻則是在夢中輕聲呼喚著“小凌”,嘴角的淺笑顯然是表明了,夢的主人正沉浸在二人世界的美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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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便是陸秋凌和陸月昔隨性而游的游記,兩人並不按照明顯的线索與軌跡旅行,當天的目的地往往直到清晨互道早安的擁吻時才定下來,比如陸月昔聽說附近某地的魚好吃,便會和陸秋凌約好前去垂釣,再找店家烹飪,釣魚時就會主動地跨坐在陸秋凌的懷里,用渾圓豐腴的安產美臀一下下地套弄著心愛的巨大肉棒,還不敢叫得太大聲,以免驚擾魚兒;比如陸秋凌想去看某個山頭的日落,就會從身後擁著媽媽一起等待日落,直到日輪消失在視野中的瞬間,將精液盡情地射進媽媽的銷魂花徑最深處;再比如哪里的服裝別具一格,陸秋凌就會帶著媽媽一起前去試衣,順便盡情享用盛裝華服下的美母嬌軀,徹底地品味著將完美的媽媽娶為妻子的成就感……
不知不覺,二人的甜蜜旅行也即將到達盡頭,畢竟陸家還有其他的家庭成員,陸月昔雖然很喜歡和愛人旅行的每一刻,但也不會一直占著小凌不放——或者說這就是陸秋凌的媽媽們特有的“長輩的余裕”,就算五位媽媽都深深地愛著陸秋凌無法自拔,但她們總是能十分自然而完美地安排好相處的時間,從不會爭風吃醋。
“昔兒早安。最後一天,還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陸秋凌感受著清晨的陽光拂面,嗅著媽媽清甜柔和的體香,將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美母嬌妻緊緊用在懷中,這具飽滿柔軟的嬌軀似乎還殘留著昨夜的交歡余韻。
媽媽從昨天午餐時就說著“要保存體力”,還說一同觀星的計劃已經在上一天提前完成,今晚想好好休息——陸月昔原本似乎是計劃著晚上哪也不去,就和陸秋凌在客棧里好好休息,但新婚燕爾的小夫婦共處一室,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發生呢?
陸月昔認真地點了點頭,“這是媽媽送給小凌的一份禮物,也不只是給小凌,也是給昔兒自己。它很重要,這是直到小凌把水家的家人們找回來後,媽媽才能完成的一項重大工作。”倒是,水家那對高挑清秀又嬌美動人的姐妹花,水藝璇和水藝瑤,作為陸秋凌的姐姐,倒是一起嫁給了陸秋凌,還和她們的媽媽一起同時被陸秋凌完成播種,她們母女三人現在就住在陸家,挺著彼此不亞於對方的碩大孕肚,大概再過幾個月就要生產了。
“是呢,上古的陸家終於重新合為一體,而這是在我的努力下促成的呢。”陸秋凌心中也沒來由地泛起一陣自豪感,似乎將離開陸家又與家族藕斷絲連的柳家、林家、水家三家找回,是光宗耀祖般的成就。
不過這麼想似乎也沒錯,畢竟上古的陸家因為內憂外患而分裂,幾代人都沒能挽回,反而將真相越埋越深,直到陸秋凌在家人們的陪伴下發掘出往事的真相。
或許自己的事跡都能寫進族譜了,陸秋凌暗想。
“小凌~咱們旅途的最後一站,由昔兒來決定……而具體的地點呢,是一個已經被地圖遺忘的地點,但它存在於陸家幾個分支的遺留物中,它們拼成的答案,也該在此時此刻揭曉了呢。”
果然,地圖上的標注中,這里應該是一片湖泊,但此時映入眼簾的則是一片密林,以及隱約可見的一座建築,在被世界所遺忘的塵埃之下,似乎還帶著一種令人敬畏的力量。
“小凌。根據我們幾家傳承的文本資料和傳家物,我在地圖上注意到了這個不起眼的小地方。附近的地貌不能成湖,這里想來是在某一刻被水淹沒……但地圖太大了,如果沒有其他幾個家族的傳家寶,我也想不到陸家的祖先們會生活在這一帶,使用只有這里會有的石頭和木材制物。”
撥開仿佛帶著塵土味的樹叢,一座明顯破敗但依然氣宇軒昂的建築展現在兩人面前,“難道……”
“是了。這里就是陸家的祠堂。小凌,我們的每一位祖先都曾來過此地,現在,就是我們了。”
當年的那場洪水似乎也是陸家分裂的原因之一,陸月昔注意到,祠堂內的石碑、先祖畫像都已有著明顯的水泡侵蝕痕跡,對考古也有幾分研究的她,從木材的紋理與石碑上的痕跡,就大致推斷出了洪水將祠堂淹沒的時間,以及祠堂最後有人使用的時間,大致是一樣的。
平日里溫文爾雅又無所畏懼的學者媽媽陸月昔,此刻端正地站在祖先們的畫像面前,渾身散發出一股不可侵犯的肅穆莊嚴氣質。
“先輩們……月昔回來了。月昔從小就受到祖訓,要我從地下書庫的藏書中找到找回家人、振興家族的答案,延續陸家血脈——現在,月昔全部都做到了。不過,如果月昔未能完成這項使命,那麼月昔也不會知道自己身上肩負著先祖們的期盼,更是無法找到這里,在祖先面前當面講述過往……”總是令人心安的媽媽,此刻也仿佛在模糊得看不清的先祖畫像之下顯得渺小起來,就像是歷史長河中的一粒流沙。
但溫和知性的陸月昔顯然一直在以學者的身份與智慧抗爭著人類的渺小,她一直在努力地用筆記錄下世間的過往變遷,雖然她從未提及過自己在這世間的地位,但在陸秋凌心中,媽媽早已是人類歷史上的一顆璀璨明珠。
“但是,祖先們,這是月昔一個人無法完成的任務,也多虧了祖訓讓月昔延續血脈,然後才有了我的兒子,陸秋凌,如果沒有他在這世間仗劍而行,那麼僅憑月昔一人,根本無緣找回從陸家分裂出去的幾個分支。”陸月昔的眼角泛起淚花,“月昔這番前來,一來是想告訴先輩們,陸家已經破鏡重圓,前輩們的故事會由我們這些後人續寫;二來就是,想帶著小凌來見見祖先們,希望能夠獲得祖先的祝福——月昔嫁給了小凌,嫁給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從此在續寫的族譜上,月昔的名字就會以‘陸秋凌之妻’出現……”
“昔兒……”陸秋凌忍不住從背後擁住媽媽纖細的柳腰,感受著美母嬌軀的本能顫抖。
陸家的祠堂寂靜無聲,但仿佛此刻二人就籠罩在祖先的注視下,陸秋凌也能感覺到媽媽內心的強烈緊張,畢竟比起嫁給自己後要管陸秋煙叫“姑姐”這樣的情趣淫戲,此刻的陸月昔在祖先面前的確是晚輩。
但陸秋凌業已仗劍行江湖多年,早已磨練得冷靜堅韌,而對於陸秋凌來說,迎娶媽媽並不是出於占有這柔美佳人的欲望,而是基於相處的朝朝暮暮,基於融合在家族血脈中的愛意與堅定信念。
“其實這番話本該由我說的。是我找回了離開陸家的媽媽們、姐姐們和女兒,來自前輩的壓力也該由我承受。現在我是昔兒的丈夫,這是不容辯駁的事實,陸家的祖先歷史上其實也有類似的事發生……但我此刻既是祈求先人的祝福,也是想告訴咱家的祖先們,陸月昔是陸秋凌的妻子,陸家的族譜以後將由我書寫,無論如何,我們的故事已經成為了陸家歷史的一部分,會和先祖們一起留在陸家的祠堂中……”
“小凌——”陸月昔喜極而泣,回過身將陸秋凌擁入懷中,隨即送上動情無比的甜蜜熱吻。
唇分之際,陸月昔眼中閃爍著璀璨的星火,“那個作畫人畫了我們的夫妻畫像,小凌將那幅畫掛在牆上吧,從此之後,我們就入了陸家的祠堂,我們的女兒們也會從畫像和字碑中了解到我們的事跡……不過我們的故事永遠不會結束的,對吧?”水家回到陸家的懷抱後,陸秋凌也找到了祖先未曾破解的長生之法,其實這種長生之法早已初露端倪,畢竟陸月昔作為五個孩子的媽媽,無論是外表還是身體機能都和二十余歲時完全無異。
陸月昔畢竟不會武功,畫像的位置又比較高,所以陸秋凌便接過畫卷,將兩人相互依偎的畫像掛在最後一幅畫像旁邊,然後執劍在鑲嵌入牆內的石碑上刻下二人的名字與簡介,“陸月昔,陸秋凌之母,陸秋凌之妻……”
“陸秋凌,陸家家主,陸月昔之子,陸月昔之夫……”
背後響起輕解衣衫的嘶嘶作響,待到陸秋凌刻完二人的簡介後,回過頭望向媽媽之際,突然鼻頭一酸,熱淚盈眶。
陸月昔的行囊中居然還帶著二人成婚時的那件嫁衣,而映入眼簾的美母嬌妻,剛剛穿好鮮紅如火的紅嫁衣,半戴好頭紗,此刻正好呈現出撩起頭紗望向愛人的模樣。
胸口的淺鎏金花紋被飽滿巨乳撐得變形,嫁衣上的金线紋路精致繁復,與稍稍顯小的嫁衣一起將陸月昔飽滿欲滴的高挑嬌軀緊緊束攏,盡情地凸顯出曼妙誘人的葫蘆形身材,雙腿與小腹間緊繃的一小片布料更是形成迷人的倒三角,赫然便是一位溫婉體貼又豐滿安產的高挑新妻。
陸月昔的水潤雙瞳中,此刻也泛著幸福而感動的漣漪,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小凌……這是媽媽一直想做的一件事——想帶著小凌一起找到祖先,穿著嫁衣向他們宣布我們的婚事……讓每一位祖先都知道陸月昔嫁給了自己的親生兒子陸秋凌……”
陸秋凌的輕功從未有此刻這般快過,一瞬間便衝到陸月昔面前,將飽滿誘人的嬌美媽媽緊緊擁入懷中。
雖然陸月昔已經不是第一次穿這套嫁衣,但待嫁新娘的那分嬌羞期待與雍容華貴絲毫不減,反而更加迷人。
“昔兒……”
“小凌,愛我——”
完全不需要進一步的言語,陸月昔主動將雙唇印上陸秋凌口邊,兩人旋即纏綿不絕地深吻不斷,唇舌相交,舔弄纏繞。
而陸月昔那般小媳婦一樣的溫柔體貼氣質,也讓激動得渾身發抖的陸秋凌做出了本能的選擇,托著媽媽的豐臀肉腿,將稍稍有些沉的豐滿高挑美人整個抱起來,陸月昔也因此需要低下頭才能吻到仰著頭的陸秋凌,但二人都不願松口,這個夫妻間的濕吻不到力竭是不會停止的。
解開在腳踝收口的嫁衣,嫣紅的嫁衣裙擺也就刹那間綻放,片刻間露出陸月昔白嫩誘人的一截小腿——她正十分自然而主動地用雙腿夾緊陸秋凌的腰,旋即就是裙擺下方如月輪般皎潔的渾圓臀瓣,而臀肉間的濕潤幽谷也在下一刻就被硬得生疼的巨根狠狠捅入,輕松地頂到陸月昔敏感的花心深處……
快速挺動腰肢的凶猛奸干,很快就頂得陸月昔的綿軟嬌軀上下起伏,平日里這種次次直達最深處的激烈相奸很快就會讓陸月昔哭喊著泄身,但動情至極的美母嬌妻此刻反而是更加主動地一下下迎合著熟悉的抽插節奏,逆著頂上來的肉棒扭動腰肢來讓陸秋凌的肉棒能夠更輕松地插得更深,一聲聲愛液被研磨攪拌的淫靡水聲與肉體的啪啪碰撞聲都藏在散開的嫁衣下,就連嫁衣都隨著一次次的激烈相奸而搖晃,如同盛放的艷紅月季花。
雖然陸月昔還在和陸秋凌舌吻不斷,但動情的美母還是嘴對嘴地小聲說著,反正陸秋凌對自己的唇舌太熟悉不過了,就算沒法發聲,也能嘴對嘴地讀懂自己的唇語。
“媽媽的子宮降下來了,感覺就在這里,就在先祖的注視下,要穿著嫁衣,作為小凌的新娘子,懷上小凌的女兒了——”
溫文爾雅的陸月昔此刻如同是動情的雌獸一般,不斷地索取著,哪怕是到了一波高潮,反而是更加激烈地扭動腰肢,明明已經被干得酥軟無力的雙腿依然倔強地夾著陸秋凌的腰,溫暖柔軟的懷抱讓陸秋凌的肉棒也更加硬挺,更賣力地一次次狠狠抽插奸干著美母嬌妻的動情蜜穴——陸月昔的花穴本能地渴求著精液的灌溉,現在的嫁衣媽媽陸月昔,就是在渴求著自己的精子,渴求著在自己胯下再度受孕啊!
陸秋凌一眼瞥見陸月昔剛剛換下的衣衫,旋即直接將媽媽按在地上,把衣服墊在身下,然後將潮噴不斷的媽媽死死壓在身下,又將她的腰肢向上提了提,讓她的蜜穴都擺成最適合被肉棒整根直入的角度,而陸月昔現在的姿勢也仿佛是變成了挺起腰,乖乖做好被灌精准備的受種雌態,在這個姿勢下被內射的話,近乎豎直朝上的小穴口,里面的精液在滿溢出來之前可是一滴都不會流出來。
“啪啪啪啪啪——”陸秋凌的腰胯一下下地砸在媽媽嬌妻綿軟肉感的安產美臀上,不斷激起顫巍巍的肉浪,一下下地將蘊含濃稠致孕精液的肉棒捅進渴求受孕的美母花穴最深處,而完全做好受孕准備的陸月昔,雙腿更是緊緊地纏著陸秋凌的腰不肯放開,兩人的纏綿濕吻更是一刻都沒有停過。
總是習慣在性愛中微閉雙眼享受快感的陸月昔,突然悄悄地睜開了眼睛,帶著濃濃的愛意望向將自己壓在身下奸干播種的丈夫,那動情的雙瞳總是能讓陸秋凌看得心都化了。
雖然沒有言語,但陸秋凌能夠感受到媽媽那會說話的眼睛。
她想說的一定是“媽媽又要去了,子宮口好像也張開了……要在祖先面前懷上小凌的孩子了——”
溫熱粘稠的濃精一股股地逆著絕頂潮噴的愛液,頂著陸月昔松軟的子宮口盡情灌注噴射。
陸月昔夾著陸秋凌腰肢的美腳都隨著一次次的被灌精節奏而蜷曲顫抖不止,戴著紅线金邊手套的纖白藕臂更是緊緊環著陸秋凌的後腦勺不肯放開,那模樣宛如是將自己那豐滿安產的高挑嬌軀都緊緊掛在陸秋凌身上,當做受種的孕袋一般……
溫熱的精液在子宮里流動,幾乎是黏在了子宮內壁上,陸月昔的雙腿卻是不肯放開,柔軟的香舌在陸秋凌口中溫柔地纏繞舔弄,無聲地訴說著雌性的祈願,“請小凌好好地在昔兒的體內播種吧……讓昔兒的子宮都裝滿小凌的精液,一點縫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