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逃脫追殺
雖然眼前這座城市的樓宇比起周芷若以前去過的任何城市都要高聳,但對於這位輕功蓋世的女俠來說,無非也只是多幾個箭步,多幾次跳躍而已。只能在城市擁堵街道上行駛的汽車,絕不可能像周芷若這樣,在短短十幾分鍾內橫穿半座城市。因為本能地感覺到這個世界的人們似乎對自己都頗有惡意,周芷若打算找城市當中一處人煙稀少的地點落腳,而老城區自然就成為了她的目標,但她並不怕和之前那個似乎叫做“警察”的門派交手,在她看來那不過是一群功夫的門外漢罷了,只是她更看重自己還能否返回峨眉派而已。她飛檐走壁之間,終於在踢開一座空屋的窗戶後落腳,周圍只有一陣擾人的雜音,但周芷若也說不上來那是什麼聲音。
“是誰!出來!”
周芷若的聲音雖然輕柔,卻透露出一股凌冽的殺意,她能夠感受到有人正和自己同處一室,對方似乎被嚇得不敢動彈,而周芷若也不再給他機會,她一腳踢向牆邊3米高的衣櫃,靠牆的衣櫃幾乎要嵌進牆里,木門也被踢成兩段,上半扇木門緩緩墜落,露出了躲在衣櫃里的拾荒人,他們大概是想從已經人去樓空的老城區里找找看還有沒有值錢的東西。此時衣櫃里的人已經被嚇得面色鐵青,而周芷若也聽到了水滴落在櫃子里的聲音。呵,真是個懦夫,這就被嚇得尿褲子了?
“誰派你跟蹤我的?”
“我……我哪能跟蹤姑奶奶您啊,我親眼看見您飛檐走壁,一跳幾米高的樣子,我……我還以為是在拍戲呢!”
這世界上的人怎麼看到功夫,便覺得是在拍戲?周芷若心中暗暗奇怪,接著又問道:“你可知道峨眉派該怎麼走?”
“這,這你得問谷哥……或者膏德……”
周芷若不由得蹙眉,莫非他說的是這附近萬事通的名字?若是真有那樣的人,倒也好辦了。
“怎麼才能找到你說的這兩個人?”
“這,這他們不是人啊,是軟件……”
“軟件是什麼?”
“就是……就是手機里的應用,誒劈劈!”
這地方的人似乎有一套黑話,但周芷若只覺得他說的話處處驢唇不對馬嘴,恐怕他是什麼人的眼线,說這些話都只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
“好啊,你是在和我繞圈子,拖延時間吧!”
周芷若抬起纖長美腿,足尖抵住他的脖頸,壓得他幾乎窒息,接著輕輕一挑足尖,竟將他的人頭從脖頸上生生拔了下來!他的人頭還留在周芷若腳尖,而身子卻從脖頸的斷面上噴著鮮血倒了下去!櫃子里轉眼間便被噴成了像是有人在里面以血淋浴過似的。
“已發現目標,各部隊准備包圍部署!不用活捉,各部隊注意,目標極其危險凶殘,不用活捉!”
一陣聲如洪鍾的廣播在安靜的老城區上空響起。
而就在這時,周芷若才注意到,竟然從自己的頭頂上傳來了聲音,她向著屋外看去,天空中竟然盤旋著一只鐵皮巨獸,在巨獸背上,有一根長棍旋轉不止,這怪物竟然能夠飛在天上?透過玻璃,她還能看出里面有人在駕駛,或許這是個善用機關術的門派?自己從來沒有考慮過天上會有他們的眼线這件事情,才會忽略了直升機一路跟蹤自己來到這里。而隨著直升機發出的廣播傳遍整個地區。周芷若立刻注意到,自己所在大樓周圍的街道上,駛來了黑色的防暴突擊車,即便周芷若不認得這是什麼,也能夠感受得出這些汽車的防護遠勝之前自己所見的警車,接著,這些車輛上厚實的大門被打開,跳下了數量眾多全副武裝的特警,不同於只穿著簡單衣裝,在周芷若面前與裸體無異的警察,這些特警全身上下各個部位都有細致的保護。他們手上握著一面透明的盾牌,有些人一手握著兩米多長的防暴叉,還有些人則握著噴霧和手槍,周芷若卻看不出那都是什麼奇形怪狀的兵器,只知道這又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斗!
這一次的敵人格外強大,讓周芷若也不敢小覷,這座大樓的每一個入口都被他們直接用防暴突擊車的車身攔住。只有殺出一條血路,看來自己也要出殺招了,周芷若盤腿坐下,閉上美眸專心催動功法,這是只有在迫不得已時她才會使出的絕學,雖然會大幅消耗自己的體力,但卻能在短時間內讓自己功力倍增!既然他們逼自己用出這招,便是斷了自己的生機!
“她力氣很大,速度也快,兄弟們小心!”
特警們看著周芷若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一時之間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能感覺到房間里的氣流正圍繞在周芷若身邊,形成一道小小的氣旋。只是現在她的內力似乎還沒有完全發散到全身轉化為力量,而其中一名特警已經先行掏出了電擊槍,瞄准周芷若的脖頸發射出去!盡管電擊槍本來是作為非致命武器設計的,但此時他瞄准的卻是足以致命的要害!隨著電擊槍的磁片命中周芷若毫無防備的脖頸,在空氣中都能直接用肉眼看到的電弧瞬間貫通了周芷若的全身!即便沒死,現在也應該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才對,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周芷若竟然一把抓住了電擊槍射出的電线,生生將磁片從自己身上扯下,特警隊員們無不震驚……那可是連一頭公牛都能制服的電擊,而她竟然能夠正面承受!簡直就是不可想象。而那位用電擊槍攻擊周芷若的特警隨即被周芷若拉住電线,一把拽向了自己面前!他還沒來得做出攻擊周芷若的動作,對方的纖細長腿已經貫穿了他的胸膛!白潔的長腿在大腿的位置還是一如既往,象牙般地白皙,而穿過特警身體到背後的小腿,卻已經是仿佛裹上了一層鮮紅色的絲襪……接著,周芷若只是平淡地將自己的右腿自然地放下,便將那名特警從腹部往下整個劈成兩截,接著輕輕在空中甩出一記鞭腿,將特警身上的鮮血灑在了他隊友們的頭盔上。特警們的頭盔正面有著透明的擋板,然而當那些血滴命中擋板的時候,特殊強化玻璃的擋板竟然漸漸碎裂開來,落在地面上……讓他們臉上驚恐的表情無處可藏。
“功夫不到家,暗器倒是挺厲害……中了那道電擊,現在的我似乎只能使出兩成的功力了,不過收拾你們還是綽綽有余!”
如果說在行動之前,還有人覺得“女魔頭在街上光天化日殺人襲警”只是個夸張的說法,而現在,身穿著全部防護的隊友就在自己面前被殘忍的殺害,從他身上傳來的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足以證明那不是錯覺……提高了警惕的特警們先圍成了一個包圍圈,接著按下防暴叉的按鈕,那十幾把鋼叉便自動伸長,半開的鐵環瞄准周芷若的手腳,細腰,脖子等各個要害同時發出!若是普通人此時一定已經動彈不得地被制服在了地上。
但周芷若卻身形靈敏地在看似毫無縫隙的鋼叉之間游走,特警們聽到她的腳步聲時,下一秒才聽到防暴叉彼此碰撞的聲音。其中一名警員驚恐地發現,在彼此碰撞著的鋼叉之間,並沒有周芷若的身影,而隨後,自己的肩頭,忽然承受住了一股輕盈的重量,他只是輕輕一瞥,便看到周芷若那雙將她美好宇宙修飾得淋漓盡致的輕薄船鞋正踩在自己的肩頭!不愧是輕功蓋世的女俠,當她落在特警肩頭時,他甚至都感受不到那是一個女人正站在自己身上,那真的不是一只麻雀,或是一陣微風嗎?而下一秒,他便感覺到周芷若的雙腳漸漸並攏,夾住了自己的脖頸……
“不,不要……!”
即便求饒也已經為時晚矣,自從他們踏入這個房間開始,除了被周若虐殺殆盡,便沒有其他可能性。周芷若輕盈地在空中做出一個優美的後空翻~而在她的雙足之間,還夾著那顆特警被生生從脖子上拔了下來的頭顱,在空中甩出一道優美的曲线,血淋淋的曲线。接著周芷若松開雙腳,讓那枚頭顱落入到了其中一名特警手上,嚇得他當場跪坐在了地上……而周芷若也翩然落在了他的身後。他身旁的兩名特警拋下了過長而不適用於近身作戰的防暴叉,而是掏出了作戰匕首。眼看身旁兩人亮銀色的刀刃瞄准著周芷若腰腹和胸口的要害便要刺下,周芷若卻一把抓住身前那已經嚇得失魂落魄的特警,一把將他拉到了自己原來所站的位置……那兩名特警是全力出手,自然已經沒有了收刀的可能!兩把匕首一鼓作氣刺入了戰友的要害,溫熱的鮮血沾染了他們的手指……
“不,我不是……”
沒有留給他悔過的機會,周芷若的手指輕輕按在了他的頭頂,接著將他按在了牆壁上,她看似精致如貴婦一般的玉指,卻有著無可比擬的力量,先是頭盔的面罩被壓碎,接著是磚牆上出現裂痕,周芷若竟然生生將他的半個腦袋嵌進了牆壁里!起初他的手臂還在胡亂地揮舞,但又怎麼可能傷到在他身後的周芷若呢?而隨著她將特警的腦袋一寸一寸地按進牆壁里,他手臂的掙扎也愈發微弱,到最後只剩下仿佛痙攣一般的顫抖……從側面能夠顯而易見地看到,被周芷若按壓的頭顱,變成了一個從每一個洞口里往外噴出血液和腦漿的扁圓……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已經失去理智的另一名特警毫無章法地胡亂揮砍著匕首朝著周芷若的方向衝了過來,周芷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里,周芷若一記鞭腿,攔腰踢中他的側腰,他最後一次揮舞匕首時,刺進了一旁的地板……而這時他才發出痛苦的哀嚎!周芷若的那一腿,將他整個人攔腰踢斷,兩截身體摔在地板上,癱軟的雙腿跪在了周芷若面前,不停地向外涌出鮮血,而被踢斷的上半身,包括腸子在內的器官不斷地向外流出,而他已經痛苦到無力阻止自己生命的流逝了。
“自由開火!只要能殺了她怎麼樣都好!否則我們都會死在這里!”
特警們原本並不打算在這麼狹小的空間內使用槍械,一來是怕誤傷包圍的隊友,二來是他們從沒想到周芷若會是一個如此可怕的威脅!看著之前倒下的同伴們,他們已經能夠想象,如果不能殺掉對方,自己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特警們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瞄准周芷若的方向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周芷若早已意識到這個門派似乎頗為善用各種各樣的暗器,面對迸射出火焰的槍口,以及一顆顆朝著自己高速飛來的子彈,周芷若再次以鬼魅般的身法消失在了他們面前,特警們的掃射只在牆壁和地板上留下了些許冒煙的彈孔。
“她去哪了?難道是跑了?”
特警們小心地湊到一起,相互掩護著彼此的後背,同時瞄准著四周周芷若可能襲來的方向,所有人的精神都十二分地緊繃著,絕不准備給周芷若任何一點襲擊的縫隙。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周芷若竟然從正面衝了過來!迎接她的便是槍林彈雨,即便是她,也不可能同時躲開這麼多子彈!就在特警們這麼想著的時候,周芷若卻一腳重重地踏在地板上,厚實的地板在她玉足的重壓之下高高翹起,手槍的子彈沒能貫穿厚實的地面,而倉皇之間,竟然打空了彈夾里所有子彈的特警們正慌忙地准備再次填彈,周芷若的魅影卻已經一個閃身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雙手同時握住兩人握緊的手槍,連帶著手槍和他們的手指一起~全部捏碎,周芷若松開自己玉指的時候,兩名特警已經跪地不起,模糊的視线里只能看到自己的手指沿著每個關節斷裂開來,自己的手指一個關節一個關節地落在地上……不要說是裝填子彈反擊周芷若了,就連忍住疼痛停止哀嚎都做不到。而似乎是嫌他們太過吵鬧,周芷若冷漠地看著兩人,先後用玉足點在他們的胸口,接著腳踝一翹,整只美好的玉足便沒入了他們的胸膛,只見她的腳趾靈活地彎曲,竟將二人的心髒扯出了胸膛!接著踩碎成了地上的肉末。讓他們永遠都無法再產生哪怕一旦點的噪音。
“我不會讓他們白死的!”
趁著周芷若殘忍地虐殺自己的隊友,另一名特警已經重新裝填好了子彈。就在他再次抬槍瞄准著眼前飄然若仙的女子時,卻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視角忽然已經倒在了地面上~周芷若用自己的腳趾,輕輕地滑過他的腹部,仿佛蜻蜓點水一樣,時不時地用腳趾輕叩他的兩肋~仿佛是在彈奏編鍾一般,而每一次她的足尖落下,都會發出骨頭斷裂的聲音,她用腳趾在特警胸口演奏起來~而倒在地上的特警已經無法發出聲音,用上喉頭的鮮血從嘴角溢出,整個嘴巴里都是自己溫熱的鮮血,已經讓他無力再戰,原先經過鍛煉,健碩無比的身體,此時已經被幾乎踏扁到了原來二分之一的程度……而最後一名特警早已失去了斗志,借著隊友們最後的一點抵抗,他一邊回頭丟下催淚的瓦斯,一邊衝向在外面隨時待命的防爆突擊車……
“快開門,快開門!撤退,不然我們都會死的!”
“你在說些什麼啊……”
特警絕望到歇斯底里的哀嚎卻沒能也引起隊友的重視,在他們看來出動這麼多的人力只為了逮捕一個女人本來就是浪費……直到周芷若將他的脖子按在那扇結實的車門上~接著腳踝輕輕一轉~他的脊柱便被整根扭斷~半截脊柱甚至刺穿了自己後背的肌膚裸露在外,而周芷若松開腳後,他的屍體便沿著車門,留下兩道鮮紅的血跡滑了下去~
“又是這種東西,看起來倒是蠻結實~”
周芷若飛起一腳,踢在防爆車厚實的裝甲上,特警部隊的裝甲車還是比普通的警車要結實太多了,這一腳竟然只是在車門上踢出了一個深深的凹痕而已,但卻已經足夠讓車內的人心生恐懼~隨後周芷若立刻又是一記側踢,這一次的力道更大,甚至讓本來堵住房屋出口的防爆車都搖晃著後退了些許~車內的特警們只能拉住車內的扶手,才能不被周芷若踢腿引發的震顫摔得東倒西歪,然而,車門已經凹進去一個大洞了,彎折的金屬儼然就要到極限了!
“呼,一腳一腳踢也怪麻煩的,不如來點更痛快的吧~”
周芷若舉起因為年久失修,已經倒塌的一根圓柱形的支撐柱,雙手捧起那三米多高的巨柱,一口氣從上到下將防爆車中段幾乎砸扁,看著破裂的裝甲內那些手足無措的特警們,周芷若輕輕一笑,即便不用看,也知道他們早就嚇得魂飛魄散~在防爆車內的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槍械,其中一名特警立刻抓起一把衝鋒槍瞄准著周芷若的方向開始瘋狂地掃射,在極度的恐慌之中,他已經做不到瞄准了……只有突突突突的槍聲回響在耳畔,將整個彈夾掃射殆盡之後,看著車外,只剩下了那根被射得支離破碎的支撐柱而已。稍微安心下來的特警准備去車外看一看情況……
“等等,你頭頂上!”
同伴的提醒已經為時太晚,周芷若已經從車頂上飄然落下~一腳踢中那特警的後腰,生生將它踢進了面前的牆壁之中,就連手臂都沒入了其中~緩緩從牆壁里滑落的時候,他身上似乎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頭一般,手臂彎折的程度就像是軟體生物一般~接著周芷若款款地走進了防爆車內~車內剩下的人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面前這個女子了。而周芷若的雙手卻已經按住了准備發動引擎逃跑的司機的脖頸~稍一用力輕輕一掰,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頭破裂聲,他的腦袋立刻一口氣耷拉到了腰間~接著,周芷若仿佛未卜先知地側過身躲過了身後特警偷襲的一棍,她順勢膝頂,命中對方的小腹~這一擊讓特警的五髒六腑都移位了,頓時七竅流血,眼耳口鼻止不住地噴血,即便有裝甲的保護,但周芷若的力道之大,混合著內力,即便表面上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體內卻已經無可救藥,所有的髒器全部破裂,內部的出血讓特警全身上下在幾秒內就變得黑紫~
“不過,即便把他們都解決掉,如果那架飛在天上的怪物不解決掉,無論走到哪里都會被他們發現……對了,要不索性把這個所謂的門派滅掉算了,也省得一直被他們追殺~”
周芷若從屋內的窗戶確認了直升機的位置,為了能夠給到特警們支援,現在它正在低空盤旋,卻也為周芷若解決它提供了機會~周芷若破窗飛身而出,仿佛踩梅花樁一般地踩在一座廢棄的路燈上,接著一躍到了半空中,意識到周芷若目標是自己的直升機立刻開始爬升,卻為時已晚,周芷若已經以優雅的坐姿坐在了直升機凸出的前端~接著,她的雙腳同時踩在了兩名直升機駕駛員面前的玻璃上~看到玻璃上立刻以女子的腳趾為圓心擴散開裂痕,恐慌的駕駛員開始試著用各種各樣的特技動作想要甩掉周芷若~但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到的,周芷若始終以微小的動作調整著自己的平衡,就像是坐在一張放在平地的椅子上一樣。反而是徹底碎裂開的玻璃刺進了駕駛員的身體!
“啊啊啊!這架飛機會失速墜落的!你,你想和我們同歸於盡嗎!?”
“不,會死的,只有你們哦~”
周芷若嫌他太過多話,於是用腳趾在他的脖子上輕輕一抹,明明是如藝術品一般美麗的足尖,卻在劃過脖頸的瞬間猶如刀鋒一般鋒利,輕易隔斷了動脈,痛苦地捂著脖子傷口企圖阻止失血的駕駛員身體抽動著,結束了最後一點徒勞的掙扎。而面對另一個已經被嚇到呆若木雞的駕駛員時,周芷若將玉足放在他的下巴上,他都仿佛沒有注意到一般~於是周芷若一腳踢在他的胸口~將他連人帶駕駛座都踢飛了出去~他整個人都像是斷线的木偶一般橫飛出去,手腳反折著落在了地上,而周芷若看著距離地面越來越近的飛機~立刻輕輕一躍,從直升機不斷旋轉的螺旋槳縫隙中越過,甚至踩著螺旋槳跳上了一棟高樓~而與如飛升仙女一般抵達高處的周芷若恰恰相反,那架直升機重重地摔在地上,變成了燃燒在火海當中的一堆廢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