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偷聞女體育生沾滿汗漬鞋襪的男性賤畜被虐殺至死

偷聞女體育生沾滿汗漬鞋襪的男性賤畜被虐殺至死

   偷聞女體育生沾滿汗漬鞋襪的男性賤畜被虐殺至死

  在某個遙遠的未來,世界已被女尊主義所統治,大部分男性淪為了食用肉畜或廉價勞動力,在市場或者工業區這樣的地方,你時常可以看到大批目光呆滯渾身傷痕的男性奴隸赤裸著下身被驅趕著送往各自的就職崗位,押送人員通常是氣場凌厲的成年女性,她們側著潔白無瑕的手背握緊手中滿是倒在刺的鞭子,有著隨時揚起一鞭下去活活打掉哪個奴隸的男性生殖器的權利。

  

   也有少部分男性能夠得到在社會中活動的資格,這些男性存在的意義就是取悅身邊的女人,每天都要用盡渾身解數擺出笑臉以各種方式侍奉她們,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性方面的侍奉,有不少人是在年輕時就被過度索取導致精盡人亡身體虛弱的。不過這個社會很注重保護女性的身體健康,出於女性自身身體構造的原因,男女之間的性交在大學之前都是不被提倡的,再加上青春期的女性普遍都相對羞澀內斂,那一小部分有幸得到上學機會的男性,便能在初、高中里體會到這個社會里男女相對平等的時候。

  

   不過雖然表面上能和女生相對平等地玩玩鬧鬧,男性本質上作為消耗品和服務者的定位卻是始終不會因此放松半毫,如果有女生對哪個男生有著強烈的不滿,或者哪個男生做了有損女性利益的事,這個犯事的男生就會在簡單公審或者只是被指認之後被立刻宰殺,反正只是畜生一樣的東西,宰了就宰了,情節嚴重的還會在被私刑泄憤之後再進行處死,這個就因具體情況而異了。當然,本身能進入校園就讀的男性也是少數,正如前面所說的,這些人平均外貌水平都不錯,在從小到大的社會環境之中知曉了自身的地位,大部分都不敢造次,只求能夠平安畢業。

  

   月醉便是有幸在 N 校里就讀的男性的其中一員,平時在班里發言很活躍,人也比較能來事,和大家處得都還算不錯,也會幾項頗討女孩子喜歡的技能,如果不出意外,他在幾年後便會以優異的成績從 N 校畢業,過上日夜被女性榨取的生活,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件事的話————

  

   那幾天 N 校正在舉辦校運會,這會前幾輪項目已經熱熱鬧鬧地出了結果,待會馬上就要輪到田徑組出場了,女子田徑隊的隊長躍芊正在賽道邊引領隊員們做簡單的熱身動作。她只穿著簡單的運動短褲短袖,裸露出泛著小麥色的大腿根部和矯健而優美的小腿,也許是因為剛才訓練過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此刻躍芊的上衣已被汗水洇濕得半透,肉體的顏色隱約透了出來,一陣風吹過便把略帶酸味的汗水蒸發到空氣里。不過她並不在意,依然大方地做著動作,被高高束起的些許散發也跟著一甩一甩的,洋溢著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

  

   月醉此刻正和班里的小甜隨意交談著,雖然嘴上還在和對方說話,目光和注意力卻都不由自主地轉移到了遠處的躍芊身上。他在心里悄悄地喜歡著這個高挑陽光的女孩,不知道躍芊在進行了那樣激烈的運動以後,包裹著小腳的白襪是不是充分地吸收了汗水,如果能幫她用嘴清理衣物就好了,月醉仿佛看到了躍芊脫下鞋子,熱氣騰騰的足臭和鞋臭一同鑽進他鼻腔里的那一刻,他會跪在旁邊張嘴把整條被汗水浸透的襪子都含下,隨著舌頭的輕輕攪動,咸酸味估計會充斥整個口腔,好想就這樣沉浸在她的足臭味里...........

  

   “喂?月醉你在想什麼呢?”小甜有點不高興地在他眼前揮了揮手,月醉急忙回過神來找補:“哈哈沒想什麼,話說田徑比賽好像快開始了,小甜你比較看好哪個選手啊。”他的手心里滲出了細汗,小甜是班里古怪刁蠻出了名的女孩子,性格陰晴不定的,可能上一秒還在笑眯眯下一秒就會馬上翻臉,自己竟在無意中怠慢了這個小祖宗,直覺告訴他今天這事可能沒那麼容易了結。

  

   果不其然,小甜用手捧著下巴想了一會,突然故作驚訝地拋出了話題:“說到田徑隊,上次我和朋友去玩的時候不小心把水杯落在那邊的社團更衣室里了,月醉你能幫我去取嗎,天氣這麼熱,人家不想走動呢。”

  

   月醉微地一怔:“可是我去女生更衣室好像不太妥.......”

  

   小甜聽到月醉拒絕自己的要求,立刻臉色一沉,繼而怒目而視:“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幫我拿來,不然我就告訴老師讓她給你記過。”

  

   月醉聽了心里一驚。學校規定每個女生都有隨時通過報告老師給任意男生記過的權利,一旦某個男生被記過的次數達到了一定的數量,該男生就會被立刻“廢除”。他之前已經因為小糾葛被記了幾次,萬萬不能再多了,情急之下,月醉只好無奈地暫時答應了小甜的請求:“真拿小甜沒辦法啊,不過我要是被人逮住了,小甜可得給我解釋哦,不然以後你就看不到我啦。”

  

   小甜看見月醉乖乖聽話的樣子,馬上破涕為笑:“好啦好啦,我保證會給你解釋的,不過你自己也要小心點就是了。快點去吧,待會順路幫我打個水,我還想和你一起看田徑比賽呢。”

  

   小甜那邊應該是沒問題了,看見她高興的樣子,月醉悄悄舒了一口氣,這大小姐也太難伺候了。雖然擅闖女生更衣室被人發現了大概不是小甜幫忙就能搪塞過的事,不過正逢校運會,遠離大操場的社團更衣室幾乎沒有人,估計也不太可能有人對大操場旁邊的更衣室時而不見,專門跑去那邊更衣。這麼說來自己其實還是挺安全的嘛,月醉安慰著自己,抱著僥幸心理往社團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偌大的更衣室空無一人。月醉往里走了兩步,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記問小甜那個水瓶放在哪里了,怎麼辦?他急得頭上直冒冷汗,目之所及掃過的地方都沒有那個水瓶,看來可能是被放在哪個格子里了。月醉只好強迫自己沉下心,開始一格一格地翻開櫃子尋找水瓶。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月醉竟在翻找中隱約聽到遠處傳來了腳步聲,什麼??!怎麼會這樣?應該不可能會有人來這里的啊??然而月醉的震驚和疑惑並不能阻止事情的發生,眼看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響,他在情急之下只好拉開旁邊空出的鐵櫃,鑽進去以後把門關了起來。

  

   鐵櫃的門板上稀疏地排列著一些空隙,月醉緊張地貼近空隙,透過去觀察外面的情況。

  

   有人走進了更衣室。月醉定睛一看,這人竟然就是躍芊!!只見她皺著眉頭逐漸走近自己,月醉頓時心跳一窒———然後,躍芊在緊挨著他所在的鐵櫃的旁邊的櫃子前停下了,隨後便拉開櫃子取出里面干淨嶄新的衣物和鞋襪,捧在了手心里。

  

   月醉舒了一口氣,還好她沒發現自己。隨即有種異樣的興奮涌上了他的心頭,看躍芊這樣子,難不成她是要在這里換衣服?這是自己能看的嗎,想到心愛之人的酮體即將裸露在自己的面前,月醉的心髒砰砰直跳。

  

   躍芊則是完全沒想到這更衣室里竟還有其他的人,動作自然地開始更換起了衣物。因為馬上就要去比賽,也沒時間洗澡了,只能直接換,雖然悶了一整天的鞋子和衣服估計不太好聞,不過總比直接穿著那身去好,誰讓自己是多汗體質,還偏偏不小心把換洗衣物落在社團更衣室了呢,想到這里,她不禁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躍芊先是把運動鞋脫了下來,隨之又褪下棉襪,露出一雙因為沾滿汗漬而略微泛光的完美裸足,一股憋悶許久的濃郁足臭味隨即擴散開來,連躲在鐵櫃里的月醉也聞得一清二楚,這股味道濃得幾乎散不開,而且是又濃又臭,還夾雜著新鮮腳汗的濕潤酸味和長年累月積累的逐漸發酵的悶臭鞋味,躍芊顯然是覺得自己的腳被悶得熱得慌,又盡情蠕動了幾下粉嫩的腳趾,上下擺動著整雙纖細的玉足,直到感覺涼快才作罷。可是經她這麼一弄,彌漫在空氣里的那股酸臭味更是變得愈發濃郁了。

  

   然而面對這樣強烈的氣味,月醉卻並沒有產生任何負面情緒,相反,隨著臭味一股又一股激烈地涌進鼻腔里,他的下身逐漸起了反應,開始變得熾熱,此刻他只是使勁嗅著空氣中的足臭味,就好像差點窒息的人貪婪地呼吸空氣一樣,已經顧不得自己會不會被發現,這樣做好不好了,本能的需求壓倒了一切。

  

   躍芊又三下兩下把上衣和短褲脫了下來,這些衣服也早已被汗浸透了,光是拿在手里都濕漉漉的黏手。她調整了一下把皮膚勒得發緊的胸帶,對著貼在對面牆上的全身鏡稍微確認了一下這具曲线優美的少女身體,就把手中脫下的衣服連同鞋襪都塞進衣櫃里,然後換上干淨的衣物和鞋子急急忙忙地走了。

  

   雖然躍芊走了,但她剛脫下的那堆衣物仍堆積在那里,持續散發著熱氣騰騰的新鮮汗臭味。月醉再也忍不住了,他推開櫃門衝了出去,抱著那堆被汗浸濕的衣物和鞋襪,把頭深深地埋在里面以後瘋狂地聞嗅了起來,一開始那濃郁的氣味差點讓他直接暈過去,然而他還是緊緊抱著不撒手,也沒有減輕絲毫聞嗅的力度,那堆東西就好像有什麼奪人心魄的魔力一樣誘惑著他,他願意在里面窒息而死。在使勁聞了好久過足癮了之後,月醉轉為慢慢嗅吸剩余的足味,空出一點余力用舌頭仔細地舔舐清理著運動鞋和棉襪,邊舔邊幸福地回味感受著舌面那帶著咸腥的汗味和鼻腔中酸臭味混合的氣息。月醉完全沉迷於其中了,以至於他沒有注意到身後重新傳來的熟悉腳步聲........

  

   “天呐!”躍芊剛走進門就看見有男生蹲在地上不知道干些什麼,她當下就羞紅了臉,女生更衣室怎麼能有男人進來?這最起碼也要讓學校那邊給記上兩次大過+公開檢討,非得讓這個變態身敗名裂不可,當她走過去准備仔細查看情況時,看到的東西讓她徹底震驚了 。

  

   “你在干什麼???”躍芊不敢置信地喊了出來,由於過度震驚,她的聲音里帶上了些許顫抖。半跪在地上的男生聽到身後的聲音也猛地轉過頭來,同時也暴露出了被他抱在懷里褻玩的東西——已經被舔得有些反光的衣物和鞋襪。

  

   “天哪........是月醉?我們對你這麼好,你居然做出這種事,你真是.......”躍芊的聲音逐漸低沉,隨即轉為飽含憤怒的厭惡:“你這種劣質公畜真是不可信任,平時裝得那麼好,一發情就不管不顧地用那根萎縮發臭的肉蛆干這種事,真是惡心得我都要吐死了.......這衣服都不能要了吧。”說著,她用腳把月醉的頭強行往下踩,幾乎要把他的額頭在地板上活生生碾碎,月醉不得不順著做出全身趴伏的姿勢:“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他呢喃著,知道自己注定逃脫不了嚴厲的懲罰,腦袋已經一片空白了。

  

   “道什麼歉啊?我聽到你講話都惡心死了,這弱智畜生。”躍芊說著伸出足尖抬起月醉的下巴,用滿溢著厭惡如同看垃圾的眼神狠狠盯了他足足一分鍾,好像要從目光里射出銳利釘子把他殺死一樣,月醉被盯到害怕得整個人都麻了,一動也不敢動。

  

   突然,躍芊往足尖使力往上一踢,月醉幾乎要被踢飛的下顎帶動著整個人都往後翻了一面,他吐了一口血,感覺自己有幾顆牙齒都松動了:“對不起.....對不起,好痛啊.....能不能饒了我”

  

   躍芊繞到他的前面,開始抬起腳狠戾地踩踏起他的面部,運動鞋還帶著泥土腥氣的底部格外堅硬,此刻卻像搗蒜一樣帶著對方全身的體重肆意地摧殘著他柔軟的面部組織:“你這爛蛆還想留有全屍的話就別出聲了,啊啊.....真是,我們學校里怎麼會有這麼惡心的東西啊,簡直和垃圾場里發爛的臭肉一樣。”鞋底的花紋里似乎還嵌入了幾顆銳利的石片,先是在他臉上劃開了不少口子,然後直接被深深踩進了其中的一個口子里,月醉在不斷加重的劇痛中感到自己的臉上到處都在流出液體,有鼻涕口水眼淚也有從鼻子、眼睛和其他被逐漸踩爛踩開的裂口里滲出的血液,這些液體又起到了潤滑劑的作用,讓躍芊踩得更歡快流暢了。好像眼珠也被踩碎了,兩坨晶體被踩出來的那一刻又被瞬間碾爛,化作被踩的肉泥之中的整體了。

  

   躍芊簡直是踩得有點失神了,她越來越用力,速度也越來越快,不知道踩了多久才勉強冷靜下來一點,把腳給挪開。月醉的臉已經被踩得不成人形,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坨松松垮垮的爛肉泥的樣子,誰也想不到這竟曾經是人體的一部分,雖然他還沒死,但也難以發出什麼聲音了。

  

   躍芊冷笑著,她拎著月醉的領子把他扯了起來,說:“這就是猥褻女性的發情賤畜的下場,你下輩子最好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說完,躍芊又開始一拳一拳地重毆他的肚子,每一拳都深入得幾乎直抵他的脊梁,月醉的腹部頗有彈性,頭幾下被打得吐了不少東西,等到肚子吐空以後再打,就只剩腹部作為緩衝的髒器支撐著凹下去又很快彈回來了,躍芊倒覺得這樣揍起來也挺舒服的,也算這畜生有點用處了。

  

   “嗚——嗚——”月醉已經被打得神志不清了,只是勉強從喉嚨發出動物一樣的哀嚎。躍芊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把奄奄一息的月醉拖到女廁所里,然後拿來了一把銳利的剪刀和真空泵、還有一根透明的導尿管“叫什麼?馬上你就永遠都不會痛了。”

  

   說著躍芊試了試手中的剪子,然後逐漸逼近了月醉的生殖器,然而她並沒有直接剪掉,而是故意用尖銳的剪刀尖在睾丸和肉棒上剪出了一道道細小又密集的創口,到後面干脆就直接捅進那些口子里不停刺穿搗爛,很快月醉的生殖器也被破壞得不成樣子了。

  

   “呼~終於把閹豬給處理好了”躍芊再玩夠了以後,爽快地把手中的生殖器連肉棒和睾丸一起從根部切除得干干淨淨,然後拿出尿管插入被切除的創口里,又連接真空泵,把另一頭放進糞坑里,馬上巨量的大糞混合著發酵的經血和尿就注入了月醉的體內。

  

   “這樣滿肚子髒東西的死法最適合你了,哈哈哈哈哈,你就在這里爛死吧。”躍芊完成了她的懲罰,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心情愉悅地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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