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琳之死
南山市,位於大南山山脈西北一端,與雲海市剛好處於大南山的兩頭,但和三面臨海的雲海市不同的是這里四周環山,作為人口上百萬的中型城市大部分市區都是環繞著市中心的打龍山起伏的山勢而建,這樣的山城自然是不方便交通的,所以居住在這里的市民也類似現在的直轄市重慶一樣出行也基本不靠蹬自行車,有錢的自然就買車,次一點的電動車燃助車也湊合,再窮的就安步當車了,市政規劃里的新市區計劃就在城南的一塊谷地里劃了一大片地作為新市區用地,在這片新開發的熱土上聚集了許多外地的民工,社會秩序比較亂,一些社區配套設施都沒有來得及到位,但要市里一下調撥更多警力照顧這里短期內還是挺困難的。方琳琳所在的市局西山區二道崗子派出所就是這樣熱鬧繁華又人手短缺需要急增人手維持的一個小警署。
方琳琳做的是交警,今天白天出來執勤,午後走在空曠的街道上,她盡情的呼吸了口新鮮的空氣,感覺心情紓解了很多,原來她在市局里做文員工作,但她自己要求調到下面的派出所工作,在同事看來這樣的要求實在不正常,放著氣氛安逸環境優越的辦公室不坐非得跑到這樣的鄉下地方來曬日頭喝風的,難道真的是要爭個行業先進工作者麼?她們自然不曉得方琳琳心中的苦衷,為了逃離那個辦公室,她已經打了好幾個調職報告,不知動了多少腦筋,現在這樣在外面執勤雖然苦一點,但比之前在那些日子里不堪回首的回憶中生活她已經是覺得精神上輕松多了。
方琳琳感全副執裝的在這樣的熱天里站外面執勤,雖然外人看著很威風,其實是比較辛苦的,制服下面的肌膚早已汗淋淋的了,黏黏的汗水不僅使她很不好受,而且居然使她有一種自己被男人那個時產生的幻覺,臉微微紅了,她今年23歲,從警校出來分配工作還不到兩年,卻已經是局長江彬的秘密情婦,說是情人,其實在他的眼里,方琳琳只不過是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性愛奴隸而已,道貌岸然的江彬表面是風光的南山市公安局局長,骨子里卻是個登徒子,自他靠自己的人際關系登上領導位置以來已經敗壞了好幾個這樣的小女警的清白,方琳琳只不過是他成為局長後的又一個玩物而已,這一點,方琳琳也知道,但她生性軟弱,從第一次被江局長以升職的誘惑得到了她以後,就再也沒有勇氣反抗了,這江彬不僅作風敗壞,還是個嚴重的性虐狂,不僅如此,甚至還經常同時叫上一到兩個方琳琳這樣的“情人”在秘密地點供自己和其他同伙玩弄,當然他的同伙都會帶上面具,叫方琳琳認不出來,用各種殘忍或者無聊的性虐花招對付她們,往往一次聚會後她要歇好幾天才緩過勁來,方琳琳已經越來越收不了這樣的生活了,最近,同樣是江彬的玩物的的另一個同事張小曼突然告訴她,說自己已經掌握了江彬作惡的足夠證據,要與他攤牌,徹底結束這不堪回首的日子,方琳琳一聽張小曼的意思是想把一部分證物交給自己,以備不測,當時就害怕了,她知道江彬此人不僅好色還心狠手辣,不想淌這渾水,她一面拖延張小曼的要求,一面要江彬把自己調到市局下面的機構,躲離這些是非越遠越好,一開始江彬不想把這個順從的性奴放手,幾經推諉,昨天他突然就答應了。
陽光下,方琳琳的的瓜子臉上淌著汗珠,映襯著細膩潔白的皮膚,警帽下的頭發一絲不苟的梳理成一條馬尾扎在腦後,只有幾縷劉海被汗水粘在潔白的額頭,細細的但分外清晰的彎眉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反映著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昨天她盡速的辦理好了手續,剛一到轉調的警署報道,署長就告訴她把她分配去外勤組,警署王署長是略帶歉意地對她說的:“是這樣的,你看我們這人手也不足,要管的地面又大,現在都麻煩到你這樣的女同志也上大街了都……連我們這兩個正負署長現在都天天輪流出去查大街呢,等過陣子上面新派的人手到位就好了,先委屈委屈你……”。方琳琳倒真不覺得委屈,還蠻新鮮的。
只是站在執勤的地方她才發現,這個名義上的新市區實在還很空曠,在城市開發模型上看到的那些高樓大廈新型社區樓宇群目前僅僅是停留在建設當中的工地,只有幾棟孤零零的高樓,沒有連成片的樓房,也沒有綠化樹蔭,午後的大日頭在頭頂曬著,腳踩的是被曬得滾燙的水泥地面,周圍遠遠近近的盡是繁忙的建設工地,身邊不時有明目張膽大白天就敢超載的重型運土車飛馳而過,不由得人不鬧心,這里真是個缺乏管制的地方,加上她有心事,心里一鬧就更加感覺熱了,她拿出手機撥打了個號碼,電話通了,聽語氣對方也是女性:“……警隊嗎,我找蔣隊長,……對,有個事我想和他匯報一下……對對,別問這麼多了,我要直接找隊長說……,什麼,他出任務啦?……哦,那、那等他回來您告訴他我找……我是方琳琳,市西區地署民警,……好的,就這樣吧。”
收起手機,方琳琳滿腹心事,默默的嘆了口氣,看看手表,才下午一點半,她繼續往前溜達著,她此時正走過一個停車場,不經意間就看到一個人影在一輛轎車駕駛座旁鬼鬼祟祟的。
方琳琳立即提高了警覺,對方是個男子,在車後似乎正在撬車鎖,一見她過來,急忙離開車子就走,方琳琳走到近一看,可不是偷車的嗎,車門上還插著一根撬車鎖的鐵條來不及抽出來呢,連犯案工具都來不及拿走哇,方琳琳喝問一聲:“站住。”那人抹頭就跑。方琳琳一看就自己一個人,追上去也未必抓得住他,正進退兩難之際,聽見旁邊一人說話:“這不是方琳琳嗎?”她一看,一個中年男子正朝自己疾步走來,她楞了一下,意外的認出來的這人是誰,“你是……刑警隊的蔣隊長吧?”
來人個頭挺高,三十五六年級,留著平頭,體魄強健,一臉精明強干的氣質,穿著藏青色夾克很有男子漢的氣度,快步走過來,都沒有理會方琳琳的話,臉上很不高興地說:“你真出現得巧啊,我們下餌吊這條魚半天了,眼看人就要上鈎了,你怎麼給我把人嚇跑了?”方琳琳還沒明白過來,被她叫蔣隊長的男人已經一拽她的胳膊說:“還不和我追去?”方琳琳還稀里糊塗,就不由自主就跟著他追了下去。
方琳琳邊跑邊明白過來,原來是自己無意中捅了簍子,大概是蔣隊長帶領刑警在設局抓盜車團伙這麼回事,但還沒有等嫌疑犯得手就因為自己的出現而嚇跑了,她不禁生出滿懷歉意,同時心想,正好找他有事,再說能抓住前邊這個主兒挽回面子來也好,不巧的是剛才還在用的步話機這會湊熱鬧似地壞了,什麼聲音都沒有,她又沒有記住署里的電話號碼,無法呼叫支援。追出一百來米後,跑到一座高大的廢棄工廠院牆里,在一個四面由景牆圍著的小院門外,蔣隊長停了下來,見方琳琳剛剛趕到身邊,正彎腰一個勁的喘著粗氣,好笑的說:“怎麼了,這麼一點路就喘成這樣?平常你就會給局長端茶地文件啦,咱們也真是沒人可派了,現在都讓你們這些可愛的警花同志來看大街能有什麼用?連個嫌疑犯都抓不住。”方琳琳聽著這些刻薄的話很慍怒但沒有話說,透過氣來氣吁吁地說:“沒辦法……人手緊。”蔣隊長冷笑著說:“那現在怎麼辦?我剛看見他跑進去了,但里面太大我要進去抓人怕他跑了,你會看門吧?”方琳琳很生氣,心說自己心目中的偶像怎麼說話這樣粗魯的呢,就說:“抓人誰不會,我也是警校學過擒拿罪犯的,不就一個小偷,看我怎麼抓他。”蔣隊長點頭說:“好,也不用你進去廠房,就在這守著別讓人跑出來,現在我繞到廠房後面兜住他。”方琳琳答應了,見蔣隊長往牆後跑去,她邁步就進了院門。
方琳琳一進院子就發現,里面是一幢小型廠房,裝著大型的鋁合金卷簾門,估計是機器維修車間,現在卷簾門是半開啟的狀態,最奇怪的是園里還有一輛白色豐田轎車停著,她隨手關上院門,先在院子里四周看了看,確定車旁沒有人,心想那人一定在房里躲著,本來她身上有步話機,但剛才隨蔣隊長追趕人的時候就發現打不通了,心里正想怎麼和蔣隊長配合的時候,她看見卷簾門下突然出現了一雙腳,方琳琳非常緊張,這還是她第一次單獨和未曾就煩的疑犯對峙呢,心里緊張的一個勁的跳,拿不定主意是進去拿人還是先就主意堵著門口等蔣隊長過來,她想喊一句“我看見你了,出來!”但卻沒敢,心里正躊躇,背後院門一響,腳步聲中蔣隊長的聲音傳來:“琳琳別動,人就在里面。”方琳琳心里一松,說:“隊長快來我看見他……”,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腦後“噗”的一下挨了重重一擊,方琳琳完全沒有防備,眼前一黑栽倒了。
王所長知道方琳琳沒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傍晚時分,起初他也是一陣無奈,心說怎麼這些打局里下放來的小姑娘都這麼無組織無紀律,執勤期間無故缺崗也不打報告,太隨意了吧,但他暫時也沒有辦法,就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私下給局長江彬打了個電話,無非是說他江彬親自調來的警察上班期間失蹤的事,電話里聽江彬的語氣也沒有多在意,說:“既然已經調到你的地面來了,就是你的人,按規章制度辦就可以了嘛,別說我江彬和她沒有任何私人裙帶關系,就算有我也不能在公事上藏私吧,你就看著辦吧。”王所長放下電話心想,這個女的說不定是在局里得罪了江彬這樣的上司,故意調來要給點苦頭吃的,自己既然打了電話探了底,這後面的事就好辦了,就准備找著了她人就安紀律辦。
誰知一等等到了夜里也沒有見人,派出去找人的同志也沒有得到任何消息,這下警署的人坐不住了,這方琳琳一不回警署二沒回家,堂堂國家警察會在上班的崗位上玩失蹤嗎!難不成出事了?這倒好,剛剛外調的一個嬌艷警花就出事了,這個責任可太大了,要不趕緊匯報上去采取措施,說不清還會怎麼樣呢,王所長趕緊把事通報局里,很快南山市公安局局長江彬就召集開了案情通報會,會上決定由刑警隊隊長蔣虎牽頭成立了案情對策小組專抓這個案子,同時要對外封鎖消息。會後,隊長蔣虎就找到了女子刑偵隊副隊長孟馨。
孟馨24歲,作為正隊長馮丹丹出差期間的暫時負責人,她帶領的這一支女子警隊是南山市公安系統的絕無僅有的特例,全隊清一色都是由與她年紀差不多的女警組成,本來這樣一支警隊當初成立的起源是上級領導為了配合市府響應深化改革開放迎接新時代社會需要而展現公安部門人性化革新政策的產物,起先成立的初衷就是僅僅管理一下男警隊的後勤任務,從事一些特定場合男警不宜處理的突發情況,以及搜集信息匯總和二线支援的工作,但自從馮丹丹擔任了這支女子警組的領導後,憑著她過人的才華連續破了幾起大案,引起了市局上一級領導的注意,上級把女警隊的功能一下提升到可以主動擔當刑偵辦案任務的高度,這更給了她助力,雖然局長江彬並不太支持馮丹丹的主意,奈何她靠著她個人的公關魅力還是說服各級領導給了她和她的女警隊更多行事的權力,名氣越來越響,接獲的案子越來越多,馮丹丹四處搜羅人才給隊里更換及充實了一批技術能力皆較出色的骨干力量,女警隊才成立不到兩年的時間,就已經由原來的後勤保姆角色升級成可與她的領導蔣虎帶領的刑警隊主力並駕齊驅的部門主力了,連刑警隊長有事都得以商量的語氣和這位女警隊隊長談話,而女子刑偵隊在外界的名氣甚至要更大於南山市公安局其他部門的名聲,成為南山市公安局對外的一道亮麗警界風景线。孟馨能作為這樣一支卓有能力的組織的副領導,自然也得到了她的領導蔣虎隊長以磋商語氣與她談話的特權。
“小孟啊,你看事情是這樣,”蔣虎面對眼前這個身高一米七不到的女子語氣格外的柔和,他盯著孟馨的眼睛,把自己和局長商量好的結果說出來:“今天剛發生的這個方琳琳的案子,江局和我討論的結果,很可能還是那個連續強奸殺人案,因為我們手上就一直在經辦這個案子,所以考慮兩案合並來辦,當然案子也得由我們男警組來辦,你們手上不是還在忙盜車案嗎,就不必分心了,這樣做是我的想法,也是江局的意思,你怎麼考慮?”
孟馨眨了眨眼睛,一時沒有說話在低頭思考,蔣虎很喜歡這個姑娘的大眼睛,加上黑色濃濃的長睫毛即顯得有神又很嫵媚,孟馨的五官很端莊,瓜子臉,三七分的劉海後面齊耳短發柔順的披撒著,嘴唇塗著透明唇膏顯得很立體的滑潤,工作時間這姑娘並不著意妝飾自己,但愈是這樣就格外顯示出她身上那一種充滿著天然的陽光氣息的女性嬌媚感來,孟馨想了想說:“我們馮隊還沒有回來,我只是代理,本來我是想等她回來決定的,但現在又不方便聯系上,既然局里也是這個意思,現在我就安排開個案介會,先在隊里研究一下,請你也去通報一下現在的情況。”
“好吧。”蔣虎心里有一絲不悅:哼,馮丹丹,怎麼連你出差在外手下都要先和你匯報,還怎麼要我這個大隊長來領導?但他反而還起身送她出門口。
走到門口,蔣虎裝作漫不經意的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孟馨:“我聽說方琳琳和你是朋友?”
孟馨點點頭,說:“我們在警校就認識,我比她早一屆畢業的。”
蔣虎問:“她最近和你聯系過嗎?”
孟馨說:“最近?見過一次,她好像情緒不好,沒有談上什麼話,後來她調職就沒有聯系了。”
“哦,那好吧,以後關於這個案子的工作,有什麼情況你可還得配合我們,反正都是一家人嘛,是不是。”
“這件事還是等我們研究後再答復您吧你看怎麼樣?”
“……好吧,一會開案介會我再來。”
“是!”
孟馨走出大隊長辦公室回女警隊,並沒有疑心什麼,門後頭的蔣虎卻眉頭緊鎖,臉上陰晴不定……
話分兩頭,方琳琳究竟怎麼樣了呢,她被打昏後,其實就沒有出過那間工廠,自她醒過來就發現被自己的手銬子銬上了,不但這樣,還有兩個壯年的男人在她一醒過來就逼問她,張小曼交給她的東西在哪里。
張小曼,方琳琳認識,不僅認識,她們還是同一所警校的同學,甚至可以說她涉入某件事的黑幕里乃至有今天的遭遇,一部分還是因為這個張小曼的原因,不過她知道張小曼兩天前已經失蹤了,方琳琳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人要問這個問題,她說自己不知道,兩個男人自然不相信,對她就動起了手進行拷問,一人在她背後用雙手按住她肩膀,膝蓋頂住她的脊梁,另一人拿了一本滿是灰塵的厚厚大黃頁壓在她乳房下肚子上,一手掄起榔頭就敲了下去,震蕩力傳進胸腔,方琳琳渾身一震,都痛到了心脾里面去了,但她連腰都彎不下來,肚子一連挨了好幾下砸,她哇的一下嘔吐出來,男人才暫且住手,又問一遍,給你東西哪去了!方琳琳痛苦的說不知道,於是又被鐵錘更大力的擊打在肚子上,方琳琳哪里經受過這個折磨,捱了兩三輪逼供就再次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臉朝著地下被吊在一尺多高的半空中,雙手被反擰到背後,雙腿也是一樣和手腕被手銬雙雙掛在一個冷冰冰的鈎子上,勒得手腕腳踝生疼,她掙扎起來,立刻招來看著她的男人的毒打,兩雙穿皮鞋的男人腳在自己身邊走來走去,有一人抬腳踩在她的後腰上,狠狠地說:“看你說不說,看你說不說,不然老子踩折了你!”
方琳琳本來就已經被迫因為這個四馬攢蹄的姿勢不得不極度擰著身體,這一額外的重量令她的身體更加反弓上去,直壓得腰椎直作響,疼得她冷汗立刻就下來了,偏偏她的嘴巴還被布條堵上,連大聲喊叫也聽不大出來,很快就因為極度疼痛產生的窒息感憋紅了臉,汗水點點滴滴的滲透了她的衣衫,一條寬皮帶不住抽在她的肩頭,背脊上,另一個男人也是對她又踢又打,打得吊在半空的方琳琳身子直抖,示意叫人抬下腳,見方琳琳沒有反應,一把拽起她低垂的腦袋,拿去布條看看,原來又被打暈過去了,他回頭朝站在陰影里的第三個人說:“又暈過去了,我估計這妞是真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頭?”……
那被稱為“頭”的男人沉吟了一下,說:“我早知道是這樣,就是上面的人不信,現在事已至此,先把她辦了好善後。”說著走到亮處,原來竟是刑警隊長蔣虎!
昏迷中的方琳琳只覺得胸口奇癢,她幽幽蘇醒過來,自己還被吊著的身體又被拉高了好多,他看到自己的衣服前襟已經被撕開了,乳罩被翻到雙乳下面,袒露出一只乳房來,此時被一只帶著白棉线手套的男人手攥在手里,另一只手卻拿著一只細毛刷在細細的不停的刷弄著她的乳頭,奇癢的源頭就是這里,方琳琳“哎呀”嬌羞的叫起來不住扭動想掙扎,耳邊傳來的盡是男人們“嘎嘎”的充滿淫猥的怪笑聲,這一切都令她想起了那個老畜生領導曾經給她留下的痛苦記憶,她脫口大叫“住手哇,住手,我再也不敢了!……”
突然一個人低聲的聲音說道:“反應不錯,看來你給調教得已經很習慣了啊,這種時候也沒有忘記這樣的台詞啊。”
方琳琳喘了陣氣,順著聲音看到了那個揶揄她的男人,不禁瞪大了眼:“是你!怎麼會……?”蔣虎才湊近已經被吊到將近他這麼高的方琳琳臉孔底下,一改往日那種冷口冷臉的鐵面人形象,此刻突然充滿了一股戾氣,原來還算硬朗的臉部线條現在倒活像個凶惡的黑道老大一樣可怖,“抽死你個找死的賤貨!”他一個嘴巴打得方琳琳嘴角流血,他冷笑著問方琳琳:“淫賤的警花小姐,我可只問你一遍,張小曼給你的東西在哪里?”
方琳琳其實打一開始就看出來拷打自己的人很可能都是警隊里面的人,他們使用的手法都是內部人員刑訊逼供犯人的那些手法,那種黃頁打胸口和現在自己被吊是她聽說過的坐“土飛機”的手法,她想,看來那個老混蛋到底還是沒有放過自己,現在一看連刑警隊的人都出現了,包括自己以前一直也不知道涉入其中的隊長蔣虎,這使她相信自己已經沒希望了,現在張小曼究竟有沒有和自己聯系的事其實已經不重要,自己最後反正都是要被滅口的,因為,這些人在自己面前露面完全不避忌自己看到真面目,誰會擔心一個馬上就要死的人泄露秘密呢。這恐怖的想法立刻占據了她的心胸,害怕得話也講不清楚了:“隊……長,我……哎喲,我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啊,哎喲,你就……饒了我吧,啊。”
蔣虎看著她那恐懼的眼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但他的手一直也沒停的刷弄著方琳琳的一只乳頭,難受得她的話也講不通順,只聽他說道:“真的沒有嗎,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從這件事里脫離出來,看來那個老家伙真是很不得你喜歡啊,就這麼恨他嗎,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哦,已經硬了哦。”
方琳琳癢得暈頭轉向,感覺渾身異樣,只閉上眼不住地喃喃說:“我沒有……哎喲,不知道啊……哎喲,求你……。”
蔣虎看她已經是滿臉潮紅,眼神已經迷離了,緊咬著雙唇,嘴唇還在顫抖著,滿意得湊著她的耳朵一呵氣,激得方琳琳渾身一哆嗦,他低低的問:“舒服嗎我的小貓?”
方琳琳本來已經被他作弄的昏頭昏腦有點魂不守舍,一聽這句話,忽然醒悟過來,驚異的睜大眼睛看他說:“你……那個面具男人就是你?”
蔣虎哈哈大笑,兩只手一用力,一下把方琳琳的衣服全撕開了,下死力一攥方琳琳的乳房,疼得她頓時倒抽冷氣說不出話來,他轉身拍拍手,頭也沒有回的說;“辦了她。”
幾個男人一擁而上,蒙不做聲的就撕扯吊著的方琳琳的衣服,四只大手在她袒露的身體上四下抓撓,完全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的大肆玩弄她的身體部位,連她的少女的隱秘處的黑毛兒也被揪下好幾綹來,疼得她直吸氣,方琳琳被嚇得哭叫掙扎著,仿佛一只被縛住了丟在狼群里的小羊羔一樣那麼無助,幾個男的摸夠了就把方琳琳從鈎子上放下來,一人把她手上的手銬打開,把她的雙手放到前面依舊銬在一起,兩個大男人把身材嬌小的方琳琳圍著大舉輕薄,方琳琳只能雙手緊緊護著自己胸前的要害盡量逃避著歹徒的侵襲,她抱著一线希望的乞求不遠處背對自己的蔣虎,求他放過自己,男人們玩弄了一通後就把她放倒在地,要剝她的裙子,她尖叫著竭力抗拒,這時她也豁出去了,又踢又咬讓那兩人一時竟得不了手,這時蔣虎可能不耐煩了,忽然轉身過來把騎在她身上的一個男人撥拉開,罵著:“這都搞不掂,飯桶!”他一上來就是一拳打在方琳琳肚子上,方琳琳疼得悶哼一聲捂住肚子,又是“啪啪”一連幾個大耳光,蔣虎體魄強壯,下手更狠,一下就見方琳琳的臉頰都腫了起來,幾下就打垮了方琳琳的反抗意志,她呻吟著,血自嘴角流了出來,蔣虎騎跨在方琳琳的身上惡狠狠地說:“琳琳你別怪我,是你的好朋友把你拖下水的,今天說什麼我也不可能再讓你活下去的,不過呢……”他話鋒一轉,突然臉上浮現一股淫邪笑意,雙手一下按壓在她的凸起雙峰上,使勁揉搓著:“你侍候了江彬不少時間,沒有功勞有苦勞,所以,我特別代表他的意思,給你一個比張小曼要舒服得多的死法,也算對得起你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一撥開她的大腿抓住了她的連褲襪的襠部,一把就撕開一個大洞,順手扯下了她里面的白色純棉褶邊小內褲,還給她放在鼻子旁邊聞:“哼,你這個已經給人肏爛了的賤貨,人都已經讓江彬那老東西玩膩了還給我裝嫩,當我不知道你給人騎在下面當奴隸時候的樣子嗎?”他扒開方琳琳的嘴把她的小內褲給死死的塞進嘴里,“別以為穿上身警服急讓人人都怕你,我還不知道你就算穿一身虎皮,里面還是一副連妓女都不如的蕩婦,媽的連死法都要符合一個蕩婦的身份,這樣的主意也虧江彬那老頭子想得出,這就是你的領導給你的臨別贈禮,最適合能為他做那種事的你的死法!”
方琳琳哭泣著腦子里一片混亂,又仿佛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意識,就舉得一雙大手把自己的屁股兩邊一抱,一樣熱乎乎的硬家伙抵在了自己的下身,她被一陣絕大的悲哀感籠罩了,再也不掙扎了,這時就聽蔣虎怒吼一聲:“媽的……這婊子尿了!”
太陽漸漸西沉,這間小小的車間里光线越來越少,可淫穢的氣氛卻是甚囂塵上的在這空間里擴張開來,這時的蔣虎正在奸汙方琳琳,這位落難的女警察這時已經被拖到一邊離開她那灘尿跡,仰躺著的她雙腿被蔣虎高高舉起架著,蔣虎自己脫了外套,只穿著藍色套頭衫,健碩的臂部肌肉夾著方琳琳白嫩的大腿不住抽動著,正在興奮當中不住地挺動,下體緊頂著方琳琳抬起的屁股發出急促的肉體碰擊聲音,方琳琳被他抽插得不住呻吟,還紅腫的臉頰泛著紅潮,雙唇發干,她隔著堵口布不住地呻吟,隨男人奸淫自己的節奏發出誘人的聲音,兩個蔣虎的手下看得直流口水,一人手壓著住方琳琳抬過腦袋的手臂不讓她動,用一只手不時的撫摩著她的一只乳房,方琳琳的乳房型像很好,並不是很大,但堅挺瓷實像兩只白瓷碗狀扣在白嫩嫩的胸脯上,顯得格外誘人,此時這對白乳的另一半也沒有逃脫的落在另一人口里頭,正被他抓握著用嘴含著乳頭又舔又吸,她的肚皮平坦光潔,被這些男人粗糙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撫揉,留下涔涔汗漬,蔣虎足足挺動了將近半小時才馬虎停下,退開一邊,兩男見狀很快就默定好了順序,先把嬌慵無力的方琳琳拉起來再次將她的手銬在車間的一根懸空的鐵管线上,使她不得不彎著腰跪著,一人就站她身後開始奸她,方琳琳不得不撅起自己的屁股被他推聳得前後不停搖擺著,不時搖晃著腦袋,仿佛體內充沛的快感可以隨著動作宣泄出去一些似地,尤其一對乳房垂在身下不住晃動,這對另一人很有吸引力,於是他示意正在快活的同伙挪動下身子,鑽到方琳琳身子下面昂起臉來先一通好玩弄,長著短胡須的臉摩擦著方琳琳嫩生生的胸脯令她很不好受,別扭地扭動起身子,嘴里“唔唔”抗議,男人親夠了具褪下自己的褲子,兩個男的一通配合後,方琳琳就發現又一根玩意要進入自己已經滿載了的陰戶里了,她心里一緊張,就使勁扭起來,兩個男人合力才扶穩了方琳琳的屁股讓兩人的陽具都完全進入了她的陰道。方琳琳不由被下體空前的脹滿感正大力眼睛,異常的刺激使她動都難以動一下,股間的肌肉都在顫抖,男人可不管,他們都被這巨大的滿足感刺激了,開始默契的同時在她陰道里抽插起來。
“唔哦哦哦哦~~”方琳琳睜大了眼睛使勁喊起來,極大的刺激衝木了她的感官神經,使她自制不住的馬上要高潮了,這些衝激還在由不停地在陰道里蠕動的兩根肉棒激勵起來連續衝刷著她的腦海,她幾乎快樂得翻起了白眼,身體在驚濤駭浪中前前後後上上下下隨波逐流,風雨飄搖,從來沒有這種經歷的她不一會就來了好幾次高潮,爽的腦子都麻痹了。
上面那人正在爽,就覺得一根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肩,他回頭一看見蔣虎站在身後,拿手指了指他的手表,示意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告訴他:“你們一會就差不多了,我得回去露露面,後面的事辦利索點。”
男人領會的朝下面的老兄示意了一下,兩人又猛挺了一陣,一人抽出身來,方琳琳稍微松了口氣,腰都軟了,被身下還有一人抱著屁股繼續挺動,這時出來那人又頂住了她的肛門,滑溜溜的話兒一下就刺進了她的菊穴里,方琳琳猛一震,下面還以為她想叫痛呢,沒想到方琳琳眼睛半眯,臉上表情卻是很享受,好像很習慣被人玩後庭花了。“媽的,連這都開發了,當領導就是他媽爽啊,可惜調教這麼一個性奴警花出來又要做掉,真是浪費,”他們一面嘀咕,一面互相配合著抽插了一會,方琳琳這時候已經說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幾次了,渾身都洋溢著高潮揮發出的汗水氣息中,口中的小內褲早已浸透了,不知什麼時候都掉了出去,她的雙唇充滿血色,自己不住的舔舐著嘴唇,口水滴滴答答留下來,身子還在高潮中被男人們繼續聳挺著前後擺動,這時她脖頸間突然勒上了一條黑色領帶,那人把她脖子勒緊,在後面下身更加用力地在她肛門里抽插起來。
一
開始的窒息感不但沒有令她有所反應,反而更加刺激了她充滿衝動的腦子,使她的感官神經格外敏銳的接受到身體的快感,她止不住大聲歡叫著淫叫起來,嚇得背後的人趕緊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嗚嗚唔唔~~!”方琳琳盡興了沒多久,脖子被勒得越來越緊,已經無法透上氣了,她斷斷續續地“咯……咯……”慘叫著一邊繼續被兩人夾攻,她這時才發覺不對,使勁拉扯著被銬住的雙手,但一點也解決不了窒息的問題,她痛苦的扯著喉嚨想呼吸空氣,那只男人的大手則使勁捂住她的最不容她發出聲音來,她昂著頭,脖子里的勒索被身後人拉得直直的,還在一點一點的拉緊了勒索上的活扣,方琳琳痛苦的睜大了眼睛,眼前金星亂冒,身子還是在那人挺進菊穴的抽插聲中不住挺送著,身下的男人緊緊扣住方琳琳的腰眼不讓她移動,眼見她的一截雪白的脖子上被勒細了一圈,勒出了一道越來越紅的凹印,憋得她臉上開始發紫,不住的搖著頭,大眼睛慢慢往上翻,一截粉紅的舌頭已經伸出來了,但再發不出一點聲音,也不忍再看閉上了眼,但方琳琳的陰道里的拼斗卻更加激烈了,被神經縮緊的肌肉緊緊抓住了他的陰莖,使他每個動作都感受到加倍的觸感與緊逼,加劇了快感,爽的他呲牙咧嘴,正在開發方琳琳肛門的那位感受更加激烈,方琳琳的括約肌現在就像一柄小拳頭似地在里面死死攥住了他插入的陰莖,讓他連抽出來都困難,只能暫且停滯在她肛門里,但這樣也依然快感連連,方琳琳的身體像活塞一樣自動在兩個人的話兒上挺送抽送著,不住抽搐的陰道與肛穴在主動與兩個凶手交媾,她的手攥著手銬的鏈子拉得緊緊的,不住拉扯著鐵質的管线,方琳琳上身的警服已經濕透,被撕壞但還大體完整的制服貼著里面汗津津的女警身子一起抖動,方琳琳的帽子甚至於還戴著頭上,莊嚴的警徽下面是一張被窒息以至於絕望驚悸的俏臉兒,現在方琳琳的臉已經完全紫漲了,黑眼珠幾乎翻白看不見,一條充血的朱紅色舌頭伸在大張的嘴巴外,口涎不住淌在身下這位的腦門上,脖頸里……
“哎呀收不了!”下面這位一骨碌翻身出來了,一腦門子都是方琳琳的口水,但他是被方琳琳的臉震住了,失去身體下面的依托,方琳琳身子一撲,連鐵管也被拉脫了,咣當一響方琳琳的雙手一脫出來,就自然反應想抓住脖子里的勒索,但已經勒得太緊,手指頭根本探不進去,她又換為撲打著自己的脖子,這完全沒有用,身後那人一次再一次地收緊手里的領帶部分,方琳琳的脖子被勒的越來越細,方琳琳已經停止了抓撓自己,只在地上抓著,突然喉頭里面“咔”的一下,又發出氣泡似的破裂聲,男人由領帶上感覺到,知道她的喉骨碎了,她完了,現在方琳琳只有身子還在不住的痙攣,側臉貼著地,半邊臉上的肌肉痛苦扭動已經停止,表情木然,慢慢的男人的陰莖又可以在方琳琳的肛門里行動了,她里面的肌肉還依然有力,自動挺送的服務沒有了,男人大力抽插,趁著方琳琳身體的最後一點悸動把那點淫欲全留下給了她。
方琳琳的大屁股急促地在男人胯間抽送,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方琳琳繼續被人雞奸,她撅著屁股上身伏地,臉貼著冰涼的地面不住被男人奸屍的動作推送在地上磨擦著,好一陣男人才大震了幾下,一把推開了她的屁股,男人用一只腳把側翻在地的方琳琳撥拉吃仰著的,看了看,方琳琳的頭軟軟的耷拉在一邊,這張原來應是朝氣蓬勃的女青年的臉上只留下了臨死時前的痛苦和對生前的悔恨,現在是在一副極度苦悶當中定格了,只是眼睛還是幾乎翻白的,舌頭齊根吐露在外,顯然是因為脖子被勒得過緊的原因,勒碎了喉骨的凶器就是她自己的警服領帶,四仰八叉的手腳分攤著,制服凌亂,胸乳袒露,裙子被撩起到腰上面,肉色連褲玻璃絲襪上扯了好幾個洞,襠部被完全撕破,紅腫的陰戶和下面的菊穴暴露著,恥丘上的茂密黑毛上淋了精液,軟噠噠的黏著皮膚,“O”字型張開的陰戶里流出一縷濃精……
看著躺在地上的方琳琳,蔣虎吐了口吐沫在地上:“媽的,老子還沒過癮呢,這妞就死了!”沒等那兩個人反應過來,蔣虎就一腳把方琳琳踢得躺平在地上,兩條穿著絲襪的美腿分的開開的,之前被強奸時流下的陰精和浪水就這樣從女人紅腫的陰戶和菊花里流出來,打濕了絲襪的大腿根,蔣虎打開方琳琳屍體的手銬,女屍的雙手立刻無力的散開在身體兩側,蔣虎脫去有些出汗的衣服,跪坐在地上,將女屍的雙腿分開放在自己的身上,兩手牢牢把著方琳琳修長的套著絲襪的美腿,粗大的分身在紅腫的陰戶口上摩擦了兩下就“嗞”的一聲鑽進了女屍的體內,借著那股淫液就在女屍的體內大肆的抽動起來,力氣大的撞得女體兩只白嫩渾圓的嫩乳上下跳動,那粒紅色的乳頭在陰暗的空間里劃出條條紅色的絲线,把人的目光吸得牢牢的!
看著蔣虎在大力奸屍,兩個小嘍囉都看愣了,他們就那麼欣賞著蔣虎在方琳琳已經失去生命的肉體上大快朵頤!蔣虎抽動到興頭上還把方琳琳的警帽拿過來,扣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看著警帽上那莊嚴神聖的警徽,蔣虎產生了一種和尚在佛像強奸女香客的禁忌快感!
最終蔣虎長哼一聲,他的屁股大力插進女屍的身體深處,緊緊的頂著女屍體內那充滿彈性的嫩肉,一個抽搐,白濁的陽精滿滿的灌在方琳琳已經失去生命的身體深處!
隨著男人的陽精射入方琳琳的體內,那骨肉勻稱,彈手滑嫩的身子里還殘存的神經也做出了最後的反射活動,女屍那隱約可見的腹肌也微微抽動起來,收縮著,兩片肥厚白嫩的陰唇也使出最後的力氣嘬了男人那根粗大的陽根,一股股的跳動似乎在榨取男人的陽精一樣,發泄掉全部獸欲的蔣虎伸手掰開女屍陰戶的兩片陰唇,一縮屁股將雞巴從女屍的體內拔了出來,一失去那根陽物,積攢多時的陰陽精和淫液就從方琳琳的體內一股腦的滾將出來,把陰戶口的那撮陰毛完全打濕!
蔣虎把方琳琳扔在地上,把自己的雞巴塞回褲子里,一邊抽著腰帶,他看見了女屍那還在冒著淫液的陰道口,看到這一幕,男人想起一事,對另外一人道:“把那個拿來。”
那人拿過來一瓶裝滿某種洗滌液的塑料瓶,他接過來擰開蓋,一手抬高方琳琳的屁股,一手將瓶口塞進她的陰戶,“咕咚咚”的倒了一多半進去,另一半洗滌液也沒浪費,連同她的肛門里也灌了,最後把剩下的液體全倒在她的下體。蔣虎用手一邊把她臀股間藥水抹勻一邊揉弄著她鼓鼓的陰戶,美麗的私密地點已經飽經兩人抽插,現在肉唇紅腫緊抿成一條細线,混雜的液體不住自她的縫隙里流出來,散發著洗滌劑的芬芳氣味,他又撫弄著她的高聳的乳房,方琳琳的乳型很好,即使身體平躺著也不會攤平,而是保持著兩個結實豐美的圓碗型扣在胸脯上,被男人玩弄得顫巍巍地抖動著。
看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變成了地上這具衣衫不整坦胸露懷的女屍,男人升起了殘酷的惡作劇心態,在她平坦的腹部肚皮上彈鋼琴似地彈動著,如同打擊樂一樣把她遭受過凌辱的身體當成了樂器,用巴掌使勁拍打她的淑乳,亂搞一氣,把邊上那人都看傻了。
這男人玩鬧了一會,站起身來格外滿足的吁了口長氣,招呼幫凶:“過來,給她把屄毛都刮了,一根也別留下。”
兩個小嘍囉立刻取過工具將方琳琳死屍的陰毛刮了個干淨,在洗滌液的作用下,一個高聳挺突的陰戶散發著迷人的芳香,滑溜溜的直彈手!
直到夜幕升起,三人才把方琳琳抬到屋外的豐田車里驅車離去……
刑警隊直到第三天才知道有人來報案,蔣虎帶領刑警驅車趕到市西城區一處老居民點,這里有幾位早上去上學的小學生發現了死屍,蔣虎徑自穿過封鎖帶,走到棄屍現場,只見一具淫褻的女屍被赤條條的放在馬路當中,完全沒有遮掩起來地放在這光天化日下。
蔣虎皺了皺眉,圍著女屍轉了一圈,其實他一來看見了在遠處觀察地面的女警隊的孟馨她們,心想怎麼被她們搶先了呢,而且他完全沒有想到方琳琳的屍體會被弄到這個地方來,他戴上手套先湊近女屍垂在地上的頭,看清楚了果然是方琳琳,他心里嘀咕:怎麼搞成這樣子了。因為這都在他預料之外,他翻看了一下方琳琳的臉,轉頭看身邊的女法醫王月娜,後者正好和他對上眼神,蔣虎悄悄對她說:“我現在去她家看看,你的檢驗報告出來先交給我,我過目處理前不能交給馮丹丹的人看。”
王月娜點點頭會意,蔣虎站起來對周圍正忙著的警察們招呼著:“都仔細看看周圍留下什麼痕跡沒有,別大意了,這什麼鬼地方,都多少人進來看過啦,到處都是腳印,怎麼沒個負責的先維持下秩序啊……那邊的,把牆頭上的人哄一哄,不然告他破壞現場,這他媽的都哪跟哪啊!”
孟馨帶著兩個女刑警接到通知的時候正好在外面辦事,很快就趕到了現場,她沒有發覺蔣虎來過又離開,王月娜已經站起來對她說:“我已經看完了,屍體我要馬上拉回局里解剖。”孟馨點頭說:“我們再看看。”
旁邊是她帶來的年輕隊友陶佳,她是最近剛加入女警隊的,性格活潑,天性率真,一張略帶稚氣的娃娃臉,大眼睛,一頭過耳的短發不加約束的自然中分,一米六四的身材雖不高卻頗具萌性可愛的魅力,身著白色紅袖邊黑領口套衫,下面是過膝的黑色緊身褲,洋溢著青春驛動的活力,她旁邊的女警叫高萌,原來在市特警隊的特別行動隊,因為格斗與槍械操作能力突出,是馮丹丹為了補強女警隊一直以來作為短板的制敵能力不足的問題動用特別關系挖過來的,她一米七以上的個頭,原來留著的女軍人短分頭現在已經齊肩,扎了個馬尾,和陶菲的娃娃臉成對比的是高萌的五官較硬朗,經過高強度鍛煉的身材修碩健美,穿著白色短袖罩頭衫和緊身休閒褲,下面是藍白相間的運動休閒鞋,露出小麥色肌膚的胳膊,給人的感覺就像隨時都能轉入追捕獵物狀態的貓科動物一樣精力充沛,她講話不多,卻和話嘮似的陶菲很合得來,這兩人一開始就混熟了,成了一對很自然的拍檔。
裸屍就擺在小巷最里面的死角落里,此時早晨的陽光已經越過周圍高高的隔離牆,照進小路深處,首先照見了兩條亮光光的大腿,院牆的陰影中一條赤條條的女屍臀部底下架著一副木架似的東西,把她的腰部架空,只有上半身和兩條腿支著地面,高高抬著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兩腿打開分在兩邊,袒露的陰戶衝著小弄堂的開口處,從巷口進來的人都能完全看進眼里。孟馨從一進這里就感覺到了現場的特別。
通往現場的小路被兩邊高高的安全圍牆圍起來,周圍沒有住戶,都是空無一人的待拆老廠房,又是一條哪也不通的死路,平時都根本沒有什麼人會走進這麼深的地方來,報案的幾個小學生也是今天在上學途中打鬧過程中很偶然的進來才發現的女屍,天知道之前她被擺在這里有多久沒被發現了,可以說罪犯挑選這里棄屍有向警方示威的意思,而且這里即有很好的隱蔽性,但一經路人發現又會很容易把附近的鬧市人群引過來,加上很襯她美好身材的姿勢和現場淫褻的氛圍,這幅樣子自然足夠勾住很多人的眼球,就因為這樣整條小巷里外都已經擠滿了急欲圍觀的閒人,在警方趕來之前就把現場的一些线索像腳印什麼的都破壞了,如果這一切真是事先設計好的話,單就這份老辣的作案手段和縝密的心計來看都會是個極難纏的對手,因為一般人的心理在倉促作案後都會急於思考毀滅罪證以利自己逃脫,像這樣有目的的利用公眾心理習慣模式的做法,給了孟馨一個強烈的信號,就是“你們絕不會抓住我!”
赤裸的女屍就是不久前失蹤的女警察被害者方琳琳,她被扒光了衣服,仰面朝天的攔腰橫在一條木質三腳架上,窄窄的骨盆被異常突出的挺在身體的高度頂點上,這樣的姿勢使她光溜溜的陰戶更加夸張的處在使人矚目的焦點上,尤其是下陰隆起的恥丘上還扣著一頂深藍色女式警帽,這不但沒有掩蓋到什麼,反而更加深了人們視覺上的對比反差,孟馨不禁抽了抽鼻子,這是她感到緊張和反感時的習慣動作,她從罪犯用這種代表警察權威的象征性物品挑戰警方的行為中感到一種極其變態的惡趣味,一具赤身裸體的女屍陰戶上壓一頂警察的帽子確實是極盡嘲諷,在人眼里要多扎眼有多扎眼,看女屍陰戶外的陰毛都被刮掉,做得很仔細,顯露著這只陰戶的肌膚光滑紅腫的樣子,陰阜的兩片嫩肉都松弛了並往外翻成“O”型,是長時間被強迫交媾後馬上被殺死才會形成的,陰戶外面以及股溝間粘黏著一片片的白色粘液的涸印,兩條修長的腿分開兩邊筆直垂掛下來,直挺挺的搭在地上,兩個腳丫子朝外分,兩條腿杆子上殘留著部分撕破的連褲式肉色玻璃絲襪,裸露在外的大腿皮膚呈暗青色,大腿上端和絲襪上都沾著一些干涸的粘漬,孟馨戴上乳膠手套,要求許雯配合她用手撐開女屍的陰戶,她拿著一個玻璃試管將管口探進里面取了一些殘留的液體,密封好了裝進搜集袋,交給身邊的趙夢楠收起來,其實這個過程連高萌萌都想要捂住自己的鼻子了,在一旁瞧得直想掩鼻的陶佳忍不住低聲問:“法醫不是已經查完了嗎?我們……還有必要再搜集嗎?”
孟馨知道她們倆對馮丹丹的這支隊伍規矩還不熟,只簡單地回答:“必要的資料自己都不了解,不掌握,就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在我們這里,所有辦案人員都必須要力爭掌握第一手线索,你們好好看著,有任何线索都不要漏了。”
女屍是上半身垂搭在地面上,雙臂攤開,腦袋很別扭的姿勢窩著,下巴頂住鎖骨,整個脖子幾乎彎了個直角,全靠後腦勺和兩邊的肩胛骨優美的乳房沒怎麼變形,還是像兩只扣碗一樣聳立在倒仰的胸前,大張的嘴巴和吐出的舌頭讓孟馨即使沒有看見她脖子上的勒痕也判斷出是死於勒頸窒息,扭曲的五官顯得苦悶,還有點不甘的表情,和孟馨印象里的那個嬌小漂亮的方琳琳形象對比太強烈了,這也是孟馨第一次看見自己認識的朋友一下就成了裸體艷逞的屍體,雖然她心里不好受,但還是一絲不苟的執行著檢驗手續,她注意到方琳琳的嘴唇邊粘有數根毛發,以扭曲的形狀和長度看都像是陰毛,而方琳琳的口腔內還有些液體積存著。
陶佳趙夢楠咋舌的瞧著孟馨將手指伸進去後又將沾著的液體湊著鼻子聞,不由面面相覷,孟馨聞到一股濃烈的尿騷味,接下來她又在方琳琳的乳峰上發現好幾個不一樣的齒印,孟馨把找到的线索都用高清數碼相機拍下後小心的采集下來,並指示警員把自己發現的幾個地方仔細拍攝下來,警員在准備裝運屍體的時候她在周圍轉了一圈,但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线索,孟馨站直身子,再看了一眼現場,這里的巷弄在現場范圍內拐了一個彎,單純站在現場看四個方向都是高高的牆壁,現在大白天還是都仍籠罩在大片的陰影下,看來除非是正午的陽光不然都照不進來,但這個偏僻的地方現在倒擠滿了看熱鬧的人,因為巷子出口設置了封鎖线,一些人不屈不撓的爬上了兩邊牆壁頂上,甚至在附近高樓的陽台上居高臨下的觀瞻方琳琳的屍體,孟馨心里為這些人的冷漠嘆了口氣,心想方琳琳就是這樣慘遭蹂躪以致被殺後,孤零零的被丟棄在這里,還要赤裸裸的躺在光天化日下,在所有人面前暴露著自己的胴體,她無法阻止眾人的眼睛肆意的意淫自己朋友的身體部位,想來自己也為她的英年早夭扼腕惋惜,這位本應籠罩在光榮的執法權力機關的光環下的女孩,擁有令人驕傲的職業,又是身處大好的青春年華,正是要展開自己如花似錦的前程的時候卻戛然而止,今後她美好的身影今後就只能在公安部門的內部典型案例的影像資料中,作為同行們以觀摩案情推演過程的示范典型來展示了,或者會在現下流行的網絡文化中隨數據鏈傳播遍網絡,被無數雙熒屏前猥瑣的眼神侵犯,這樣的想象令她極不自在。
回到局里的下午,法醫王月娜的初步檢驗報告一出來,蔣虎就揣著單子進了局長的辦公室,兩人在屋里研究了半天,直到認定報告里王月娜的記錄沒有什麼紕漏才松口氣,室內被香煙熏得煙霧彌漫,江彬一貫陰沉著那張死魚臉,問蔣虎:“我還是搞不懂,為什麼這個方琳琳最後會變成這樣,當初你不是跟我說好要模擬成那個“山城連環殺手”的手法布置的嗎?”蔣虎狠狠吸了一口煙,說:“這個我也不明白,肯定是什麼流浪人員偶然發現我們的棄屍干的,但我估計不會有人看到我們辦事的過程,這個事只是偶發的情況,……不過這樣一來,雖然沒有對上我們原來的計劃,但也把所有可能的线索都掐斷了,更加不會牽連到我們。”江彬不無憂慮地說:“那你確實弄清楚她那里沒有張小曼說的東西了嗎?”“這個我肯定,不僅是根據方琳琳的口供,我還查了她在所里的電腦資料,以及早上去她家里調查的時候把她的私人電腦也搬回來查了,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跡象。”蔣虎吐了一大口煙霧,堅決地說:“我肯定張小曼說的東西不在方琳琳那里,至少她沒有收到。”
江彬說:“那就好,但我還不能放心,那個馮丹丹不簡單,這妮子眼毒,要是由她接到這個案子,就怕節外生枝,何我們現在手上的張小曼的事還沒有了結,你可要萬分小心,不要再出什麼意外了。”他說著,一邊有意識的手指頭敲敲辦公桌的下面,蔣虎一口氣把半截煙都抽盡,狠狠一掐煙屁股:“放心吧我的局座,只要你把這個案子交給我的組來辦,這個事就不算事,接下來這個張小曼我會親自處理,保證不會出問題,我看馮丹丹她對我處理這個案子能有什麼話說,何況現在她人還在雲海市出差,我先和孟馨把兩案合並的事辦了,她再快也得晚上才能到,到時候案子都定了,她插不上手的,那個孟馨就只能被我牽著鼻子走了,至於這個賤貨,”他的眼神轉移到江彬的辦公桌下方,突然目露凶光:“居然敢勒索我們,我讓你這個千人騎萬人跨的爛逼到死都不得消停!”
孟馨略晚些的時候接到蔣虎拿過來的檢驗報告,她立刻召集隊里的人開會研究和分配工作,會議室里,女警隊的姑娘們正在研究案情,蔣虎也作為大隊領導參與,拉下的銀幕上正在一幀一幀播放著現場的幻燈照片,孟馨在講解檢驗報告單:“死者方琳琳,女性23歲,市西警署警察,屍體發現於市區西**街道的死胡同里,不是第一作案現場,根據屍體腐敗程度推算死亡時間距發現時約在十二小時內,但死者的胃容物檢驗報告死亡時間至少已有七十二小時以上,也許死者被冷藏過之後才被棄屍的,現場女屍赤裸,僅余陰戶上的警帽與絲襪,屍體被放置於一個木質交通隔離墩上,其左腿有未完全剝離的黑肉桂色連體絲襪一條,女屍陰道內有精液,根據檢測至少包含5名以上的男性的不同血型,臉上提取到的男性陰毛,經檢驗屬於4個不同的男性,胸部身體上發現有十一處不同的齒痕,而且我們發現方琳琳的陰戶在其死前不久被人為剃光,”孟馨皺起眉頭,繼續念著下面記述的文字:“在口腔里有男人的精液和尿液,以及在她的肛門里面也發現了多於陰道中數量的精液尿液混合,根據生體反應檢測除陰道殘留物外,大部分都是在方琳琳死之後留下的。所以估計方琳琳是因不明原因被歹徒劫持後,在她的竭力反抗被制服後將其強行奸汙,之後又遭到狂暴的性虐待以及輪奸,方琳琳經歷過輪奸後才被殺害,在她死亡後被多次男人奸過屍,經檢驗方琳琳體內存有至少足夠五名歹徒三四次的射精量,由於方琳琳身上傷有的沒有發生生體反應,不排除發生過虐屍現象,應該是團伙有組織的犯罪……。”
蔣虎故意也裝著看報告,眼見孟馨臉紅起來,很不自然的快速讀完並放下了單子,心里不禁暗笑,女人到底是女人,還是沒經過大世面啊,孟馨如釋重負般的偷眼看看同僚,其實這里在座的都是年輕女警,辦案經驗還沒有她豐富,全被這段主觀描述性很強的文字加上存證照片里死女警的特寫弄了個大紅臉,眼前的大幅彩照里方琳琳的種種不堪入目的裸體死狀加上法醫的文字,輕易就勾起了她們本來就豐富的聯想,所以個個覺得渾身不自在,連孟馨都有這樣的感覺,雖然她以前不是沒有經辦過惡性性侵的案子,但這次的受害者是她的朋友,這樣的觸動是格外的強烈,她清了清嗓子,看了看平靜下來的同僚們,繼續按自己的思路說下去:“……綜上所述,加上我聽取了蔣隊長的意見後,我認為這樣惡劣的犯案手法可以考慮為是前兩起連續奸殺案的延續,是同一伙凶手再次作案,中午的時候我已經把案情和我們的分析通報給馮隊長,當時她沒有反對意見,現在她正在趕回來的路上,聯系不上,局里讓我們考慮將此案與“南山案”合並,交由刑警大隊另行安排專案處理,我考慮蔣隊長提供的想法已經比較成熟,所以擬定按大隊的意見辦,蔣大隊長請你給我們說一下。”
蔣虎微微一笑,環視一下圍坐桌旁的人說:“你們孟隊已經把情況都介紹了,我就長話短說,事情很簡單,你們把手頭掌握的資料都向我匯報一下,之後你們還是忙你們的,這樣惡性的侵害婦女案件還是應該由我們男人來辦的,這也同樣是為你們考慮嘛,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怎麼好出頭和這種殺人亡命的壞人打交道呢,查清楚你們手里的盜車案就可以了嘛,”蔣虎轉頭看孟馨:“那個,我看沒有什麼意見了,就按我說的做吧。”
孟馨聽蔣虎剛才一席話的意思,很輕視女警隊似地,但她是個謹慎的人,並沒有將不滿的情緒沒有表露出來,就說:“好,下面我宣布,“5.08方琳琳案”與南山連續殺人案並案,由經辦南山案的大隊部處理,解散吧……。”
話音未落,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等一下,我有話說!”隨著話語,門開了,一位身材高挑身著摩托賽車制服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孟馨她們都意外的站了起來:“隊長,是你?”
蔣虎心里“咯噔”一下,這個馮丹丹怎麼回來得這麼快?
來者一米七出頭,右手拎包,左手拿著摩托車頭盔,大約二十四五的年紀,一身裝束顯得得精干利,一頭秀發總挽起來在頭頂結了個半松的發髻,分兩道劉海,兩條細細的劍眉直插雲鬢,一對開扇形眼瞼在眼尾部微微上翹,烏黑透亮的眼眸子顯得精明灼亮,分外有神,鬢角微微有些汗珠,馮丹丹大步走到了會議桌前,風塵仆仆的走進來,直接拿起照片審視,孟馨一邊讓座一邊問:“馮隊,怎麼這麼快就到了?不是飛機還要半小時才降落嗎?”馮丹丹笑道:“這不是嫌下午四點的航班太晚嗎,我自己駕車來的。”女警們一聽都驚訝地吐舌頭,兩地間近四百公里的距離,還不直接通高速公路,其中還有一段是環山公路,地形險惡,她馮丹丹即使一接到電話就上車到現在也只三個小時不到的功夫,人居然已經到了,蔣虎也暗暗吃驚,心想這個馮丹丹果然不可以貌相,強自鎮定的一笑,說:“也好,你來了正好和我處理一下交接,我和孟馨她們剛才已經溝通了,你有什麼意見可以現在就說嘛。”
馮丹丹一笑,放下挎包說;“來之前孟馨已經和我匯報了案情的大概,只是我沒有想到局里這麼快就開始並案工作,但我的意見是,此案不宜並案處理,並且還是應該由我們的女警隊來做。”
蔣虎心里一陣惱怒,心想怎麼這麼不給我這個上級領導的面子,一上來就直接否決我的提議呢,難道馮丹丹看出什麼了嗎?他咽了口唾沫,說:“是這樣嗎,那你說說你的理由。”
馮丹丹似乎很渴,拿起孟馨遞過來的水杯一飲而盡,說:“我認為這個案子里牽涉問題很多,無論涉案人數規模上還是犯罪手法上都與前案不同,前面三起案子都不涉及警務人員,而是社會閒雜人員和無正當職業者,她們一是外來打工妹,一是操皮肉生意的夜店女郎,這符合流竄人員作案的特征,再者犯罪動機雖然相同皆為劫色,但結局的細節不一樣,在死者體內雖同樣找到有清洗屍體的洗滌劑,但前兩起皆為洗車行業使用的強力藥劑,但方琳琳的體內發現的則是一般家用的品牌,還有,方琳琳死後過了三天才暴露屍體,和以往手法不符,這三天屍體都藏在哪里?要是社會流竄人員作案他能把屍體放哪里不會被人發現呢?最後,也是我最主要的考慮不並案的關鍵是:方琳琳生前死後都被大批男性侵犯過,這是她體內精液的檢驗報告,我認為人數絕不少於八人一下!”馮丹丹說道這里著重強調了一下語氣,讓人們注意她後面的話,“請注意,如果是一個連續作案的小團伙的話,怎麼會突然冒著泄密的危險一下找來這麼多人參與作案?何況還是奸屍,就算是流氓團伙輪奸殺人,但又有多少人面對一具被殺害的屍體還有這樣的興致集體侵犯女屍?這才是最大的分歧點,所以,我們應該將此案另行安排專案人員,不被其他因素干擾的一查到底。”
蔣虎心想得,自己的算盤被這個踩了風火輪似的馮丹丹否定了,他想了想:“這樣也還是可以由男警組來辦的,這你也不同意嗎?”
馮丹丹本來一臉嚴肅的陳訴完了自己的理由,忽然一下莞爾一笑,說:“好像蔣大隊長忘記了我們兩隊的約定了吧,”她的語氣提醒似地告訴蔣虎:“當初我們就說好了的,只要不是相關涉的獨立案件,我們那邊人先到就歸誰管,連局長也同意了的,怎麼大地震現在要改主意嗎?”
蔣虎顯然很焦躁,但看到馮丹丹笑得很明媚的眼睛,里頭有一種不可動搖的意志在閃動,他猶豫了一下,不管怎麼說,在這里與下屬爭吵是不明智的,決定先咽下了這口氣,他說:“好吧,雖然我也認為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這事是江局首肯了的,你還是得和他匯報一下,我不能輕易改變上級的決定。”
“可以,剛好我過一會就要去和他匯報些事的。”
會議就此一結束,蔣虎一肚子的挫敗感走出女警隊的會議室,身後馮丹丹就換了一個人似地熱情送將出來,末了加一句“大隊長慢走!”
回到屋里,女警們紛紛圍著她問候,孟馨在一邊接了個電話,馮丹丹一扭頭就看見她放下話筒後一臉苦笑,就故意放低聲音問:“是不是交警大隊的大膠皮來問罪的?”
孟馨說:“唉,能不是嗎,每次你這個隊長在外面一玩飛車,交警隊的電話都會追打過來,還都要由我來善後,馮隊你都快成暴走族了。對了,你該不會是為了要找個替罪羊才調我過來的吧。”
馮丹丹也是呵呵一笑,調皮的一吐舌頭:“沒辦法啦,我就記著辦事,一上車就什麼都忘了嘛,”她回過頭來對女警們說:“這次雲海的警方和我有了重大發現,這個拖拉了半年的盜車大案很快就有望偵破了!”
“哦————!”女警們都歡呼起來,馮丹丹趁熱打鐵地說:“今晚,八點,不值班的人都跟我去聖女貞德夜總會,好好慶祝下!”
“哦————也!”青年女警們又歡呼起來,孟馨趁機把她們往外轟:“好了,現在讓隊長休息一下吧,大家回去抓緊手上的工作,晚上要是有沒完工的我可不讓去哦。”
“好吧好吧,大家伙先解散,我和你們壓寨的孟隊還有事說——出去後不許泄露晚上的行動哦。”
孟馨關好門,回來坐在馮丹丹身邊的位置上,仿佛有心事,馮丹丹正在仔細看照片,前後一會的功夫,表情已經判若兩人,腦海里正在嚴謹細密的運轉,她說:“對了,你看看這個照片的死者身上這些條形是什麼?為什麼單子上沒有寫?”
孟馨看了看:“這個法醫說了,是很久以前的陳舊傷,和死者死因沒有關系的。”
馮丹丹搖搖頭:“這可不行,有沒有關系應該是辦案組說,怎麼能由她做決定,還有,為什麼這里沒有死者身上附帶物質的檢驗報告,既然知道不是第一現場,應該注意搜集這方面的线索啊,你去過現場,你怎麼看。”
孟馨思索著說:“當時王法醫是說,女屍身上都被洗滌劑擦洗過,可能已經找不到殘留物了吧。”
馮丹丹的手指頭輪流敲擊著桌面,這表示她心中有不滿:“這個王月娜,寫出來注意的檢驗報告怎麼這麼蹊蹺嘛,我看我們還是有必要自己安排專門的檢驗科比較合適,我怎麼覺得現在大隊和我們的溝通越來越有點人心隔肚皮呢……。”
孟馨這時候鼓起勇氣來,說:“馮隊,對……不起啊,這次我差點在你不在場的情況下同意了大隊的安排,現在我知道我錯了,你批評我吧。”
馮丹丹笑了笑,沒有回答,卻放出一張側向角度方琳琳的裸屍照:“你看這個案子是不是蹊蹺啊,我們這里哪里一下子出來這麼多玩這種變態玩意的人來?以前從來沒有過類似的案子啊。”
孟馨說:“是,我也想,是不是新近流竄進來的團伙分子,所以我已經在調查最近出入本市的人員檔案了,希望會有线索。”
馮丹丹點點頭,說:“這是蔣隊長的決定嗎?”
孟馨說:“不是,是我看過現場之後就想到的,這個我在匯報你時里還沒有來得及講……。”
馮丹丹笑著說:“這就對了,事情就是要這樣做,你不要以為我是在和大隊鬧獨立,只是我希望不論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要有自己的獨立思考,和處事方式,不要輕易被外力影響,尤其是在你相信自己是正確的時候。”“是。”
兩人交談著,門外敲門:“有交警找馮隊。”
馮丹丹忽然不好意思的有點臉紅,說:“我的壓寨夫人,就麻煩你啦。”
孟馨也不禁釋然地一笑,起身出去了。
馮丹丹繼續看著持續跳動的幻燈片,在看到現場的圍觀人群里有兩個要飯的身影時,她不禁停了一下,這一老一少兩人分別處在現場照片的前後景里,近的那個年輕乞丐正對著鏡頭,蓬頭垢面一臉焦黃的臉上很肮髒,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猥瑣的視线是比周圍人更熾烈更下作的,是很用心的在看現場女屍,馮丹丹看到這樣的人心里就不舒服,心里也為這位同僚的不幸遭遇嘆了口氣,但當她注意到幾乎融進背景後面的那個老乞丐時,忽然心里有點隱隱的相識感覺,因為角度的問題老乞丐只有側臉被拍下來,且大部分五官被遮沒在陰影里,就他的佝僂體態看起來歲數已經很大了,但馮丹丹看到這個人的一刹那,就感到有點眼熟,她的記憶力相當好的,不過她到底也沒想起來有見過此人的任何印象。
此時此刻,這個令馮丹丹的第六感有一絲不安的老乞丐,正優哉游哉的躺在某處空曠的工廠大院里曬太陽呢,南方的太陽下午都很毒辣,但這個老乞丐臉上居然一點汗都沒有,焦黑的臉龐上皺紋縱橫交錯爬滿了干癟的臉皮,花白的頭發根根硬挺,雖然髒亂卻都倔強的撐起一頭刺蝟似的亂發,只有額上兩道濃厚的眉毛是黑的,裹著身軀的衣裳襤褸破爛,補丁累累,補不住了的布片就片片倒掛著,仿佛一件大褂一樣裹著他里面干瘦的身軀,這麼一個落魄至極的形象絕不致讓人懷疑這麼個老乞丐有什麼不尋常之處,但他身上卻放著一個大的離譜的包袱袋子,尺寸都不比他自己的身材小多少,上下呈一點紡錘形的豎立在他大腿中間,袋口還扎著麻繩,他扶著這個壓在肚皮上的包袱皮里面的東西,還一點都不吃力,還狀甚享受的大抖其腳,樂在其中呢。他背後,就是那個年輕的乞丐背朝外立在牆角陰影里,看他叉著腳好像在撒尿,但背影可以看出他把一只手放在自己胯下,正在激烈的抽動,這分明是在……!
老乞丐聽著背後那後生乞丐的喘息聲,一會終於長嘆了一聲,鼻子里哼了一句:“廢物……。”
那年青乞丐拉著褲子走過來,一屁股坐在老乞丐身旁陰影里,長的一臉尖嘴猴腮,個頭不大,舉止即鬼祟又齷齪,一邊把沾在手上的汙物往自己的褲腿上蹭著,一邊呲著牙訕訕地說:“嘿嘿,不好意思,我一多想早上那個看現場的女警官我就忍不住,那個模樣實在太撩人了嘛,”他閉上眼,仿佛在回味:“哎……呀,老張啊,你說怎麼這里的警察里有這麼多女的哩?怎麼這些女警察還一個比一個漂亮哩?也不知道這里的公安都怎麼想的,都剛讓黑社會給搞死一個了又冒出三個來,還一個比一個長得更騷噢,真是……受不了哇,哎,你說,她們三個會不會也會在哪一天被發現給人搞死了就那樣丟在垃圾箱啊,要是那樣……嘿嘿嘿嘿!”他臉上的表情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幻覺一樣,猥瑣的咂摸著嘴,口水都流下來了。此時,他再次沉浸在自己幾天前的“艷遇”之中。
這個年輕乞丐也不知道姓什麼,圈里的人都只叫他二狗子,和張姓老乞丐一起打三個多月前來到南山,時間雖然不長,但已經是這里的乞丐圈中“威名”遠鎮的人物。就在三天前的那個傍晚,他和乞丐張從外面“打野食”回來,在走過他們秘密存身的廢工廠院牆外的一個垃圾箱的時候,走在後面的老乞丐張突然停下來,使勁嗅空氣,二狗子背著個大包袱袋子,一身臭汗奇怪地看者他的舉動,就見他端詳了一下四周,幾步就走到了一個垃圾桶前,這個垃圾桶也是已經被丟棄在這里的,鐵質桶身腐鏽不堪,還爛了幾個窟窿,平時連他們天天走過都不看一眼的,今天老乞丐張這是怎麼了,二狗子這時才注意到,這個垃圾箱上面不知什麼時候又被堆上了一堆垃圾廢紙之內的,把桶口遮住了,正感到奇怪,乞丐張卻古怪的笑起來,踢了一腳桶子,看樣子是想打開這玩意兒,但他沒有動手,卻招手叫二狗子過來,“打開它!”乞丐張簡單的命令他,二狗子不敢違抗,只得先放下包袱,乖乖的上前揭開了廢紙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紙下面壓著的的是一雙裹著黑絲襪的美腳!
二狗子驚奇的瞪大了眼睛,索性把垃圾桶蓋一下掀開在一旁,映入眼簾的一幕頓時令他血脈噴張,里面是一具被人殘殺丟棄的裸體女屍!
二狗子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困惑的抬頭看看乞丐張,乞丐張不說話,一撇嘴,那意思是和我沒關系,二狗子定定神,又看看那女屍的長相確實沒有見過,眼前這具悲慘到被裝到垃圾箱里的裸體女屍,是腦袋朝上身子蜷曲著被放進這個垃圾桶的,雖然五官扭曲,一副臨死的痛苦表情,但依然看得出她生前的相貌十分迷人,不過才二十出頭的年紀,更扎眼的是她胸脯上還壓著一頂女式的警帽,看起來生前她還是一位威風凜凜的女警官,估計風華正茂投身警界一心想有所作為的她也萬想不到自己的結局竟是有朝一日被人給活活奸殺了,而且屍身還被如此令人羞家的藏在這里,身上除了絲襪和一條黑領帶外就完全一絲不掛,而自己的黑絲領帶成了奪去生命的凶器,緊緊的勒住了這個女人的脖子打了個活結,周圍一圈皮肉都被勒的發黑,導致被活活勒死的女警察死不瞑目,雙眼眸子上翻,無限幽怨的瞪著眼前的虛無,憋得發紫的臉蛋子布滿苦悶,連那條舌頭都被勒出來了,而且因為桶內擱不下她全部的身子,膝蓋頂住了自己的胸膛,兩條小腿還是掛在桶口外面,所以奸殺她的人才又蓋上雜物垃圾加以掩蓋。
二狗子死死的看了一陣女屍,才問老乞丐張:“這個,怎麼辦?”乞丐張剛才也在思考,這時把女屍頭發一揪,拎起女屍的半身來,高高擎在半空中,一手就去摸她下面的陰戶,就這一手暴露出這貌似老漢的人膂力著實驚人,這樣一不擺架勢扎馬步,二沒有事前調整,隨隨便便就一把將大半個成人體重的質量單臂平舉在手里,二狗子不禁暗暗嘆服,只見女屍被拎在半空,肌膚發青,因為死去有點時間了,乞丐張在女屍的陰戶里掏摸了一會,在鼻子下一聞,說:“原來已經清干淨嘍,那就不是衝咱來的,送上門了不要浪費,拿走!”這時天已經全黑了,這深巷僻壤的根本再沒有第三個人出沒,乞丐張把女屍拎起來一手扶住她的腰,像甩件麻袋一樣往背後一掄,“呼嗒”一下就把個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女屍屁股朝後扛在了肩上,大步就往黑暗中走去,後面甩下一句話來:“把桶里她的東西拿干淨。”
二狗子在桶底果然又找到幾件女式的警服警裙,還有警棍話機之類的,還有一雙警用的制式高跟鞋,等再找到還有一副胸罩的時候他心思齷齪的放鼻子下面聞了聞,還蠻陶醉的,一看乞丐張已經走遠,他趕緊把東西塞進大包袱里,自己吃力的背起來追了下去。
走進一座傍山的大化工廠的地下室,穿過一堆烏七八糟的通道後,二狗子回到了他們棲身的地下秘密場所,這里是條地下甬道,屬於一片面積很大的地下建築,雖然曾經被當做工廠的一部分開發,但因為里面經常莫名其妙的出事,後來就被廢棄封閉了,乞丐張發現這里後就作為自己的新居所住了下來,他最近所抓來的獵物,也都在這地下的深處存放與處理,二狗子雖然和他一起住,但因為膽小,只是自己住在靠外面的地方,也沒有敢往深處探索過,所以可以說乞丐張是唯一一個最了解這里面的結構的人,現在乞丐張就在他呆的一個屋子里檢查著今天剛剛“撿到”的裸體女屍,但光是看他所住的地方都已經很老了,通道周圍都是用長條的青石堆砌,和現在常用的紅泥磚截然不同,上面都爬滿了青苔,顯得即古舊又堅固,看建築的風格至少也得是解放前遺留下來的歷史陳跡,通道中黑暗潮濕,終年到頭陰風習習,涼意沁人,直往通道深處吹,和地面上的南方熱浪有天壤之別。
二狗子一進屋揪看見,那具撿來的裸體女屍已經被老乞丐張放在了身上,那頂警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老張戴在了女屍的頭上,藍色的警帽襯得女屍的後背依舊白嫩迷人,女屍那已經有點烏青的屁股正緊貼著老漢的胯間上上下下地大動不已,老乞丐雙手撐著她的肋下,立著的上半身在半空搖擺,女屍扎的頭發也在聳動動作中拂動,光滑的背脊正對著進來的二狗子,把他看得傻了。
眼看著乞丐張一邊讓女屍騎在上面挺動,一邊開始在嘴里喃喃自語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女屍股下被乞丐張奸淫得“噗…噗…”連響,二狗子不禁自己下面已經硬了,一看老乞丐那邊不敢打攪,又覺憋得難耐,正好看見自己背進來的包袱,好像里面的東西已經醒過來了,在袋內呻吟了幾聲,二狗子如同見了救星一樣,過來就解開袋口,里面顯露出來一叢黑發,發出女性的“嚶嚀”之聲……
這時乞丐張一聲就把他喝住了:“別動,那個今晚老子用,這個才是你們的,出去等著!”二狗子一下就僵住了,不敢再動,只得乖乖的出去。
乞丐張又繼續一邊自管自叨叨著,一邊漸漸加快挺動的速度,女屍上身聳擺幅度越來越大,一顆漂亮的臻首不住搖擺著,像極一個正在發浪的婊子一般,奇異的是她身上背部和屁股上已經沉積的屍斑這時在燈光中仿佛正在逐漸消退一樣變得越來越淡,只是臉上的死容始終是那麼苦悶,乞丐張一邊奸淫女屍一邊就著身邊唯一的一盞破氣死風燈在檢看地上女屍的遺物, 看到了一張證件後他仔細看了上面的文字,原來這是她的警員證,乞丐張看看,忽然“撲哧”樂了,嘴里連聲稱好:“哈哈,我說怎麼看你會這樣死在我家門口呢,原來真是跟我沒關系,倒是被人冤死的啊,嘿嘿,好好好,越是冤死的對我越有好處,你死的越不甘心就更加適合我啊,現在後悔了吧,要不是你老惦記著向殺你的人報仇,不肯早點去投胎,又怎麼會送到我的手里呢,這才叫自己找死啊,哈哈哈哈!”
乞丐張的話語仿佛是在對這具女屍說的一樣,說著下體挺動得更加快了,把手里的證件一丟,雙掌很快樂的抓住了女屍圓渾瓷實的乳房,上下揉弄著,嘴里一字一句地念著:“現在,你也是我的人啦,讓我喊你的名字吧,之後你就得跟我走啦;”他最後一句幾乎是在喊出來一樣:“方——琳——琳,你屬於我啦!”
方琳琳的名字一出口,就見女屍的身子一震,猛然間挺起了胸脯,腦袋一昂,此時臉上驀然換了另一幅表情——雙眸直瞪瞪,早已放大的瞳孔居然神奇的又緊縮成了一點,仿佛在死亡的世界里又看見了更加令她害怕的東西一樣,顯露出無以形容的驚悸與恐絕,雙唇大張,皓齒盡露,吐著舌頭卻寂然無聲,但雙乳被乞丐張緊緊握在掌中,往後仰的身子呼一下就被乞丐張拉趴下來,正好對住他的嘴巴,乞丐張仿佛是她的情人一樣長長的一個深吻,下身也加快疾速猛插,這時明明被勒死的方琳琳喉嚨里發出“咿————”的長長一聲,又像嘆氣,又像悲鳴,乞丐張卻在這時恰好躲開了她的這口氣,只把她的腦袋緊埋在自己肩窩里,仿佛情人抱著自己的愛侶一樣將她擁在懷里,在這個短暫的時間里方琳琳的裸屍肌肉繃緊,屁股自己在迎合著乞丐張的抽插一樣聳動,也仿佛達到了一個高潮,直到這口氣出完,方琳琳的屍身才癱了下來,乞丐張還是不依不饒的抱著她挺動了好一陣,
外面的二狗子這時卻等得連頭發都要白了,剛才一直聽著里面交合的聲響,弄得他想上吊的心都有了,這時乞丐張終於出來了,卻背著二狗子帶來的那個包袱,一只手里還攥著方琳琳的一手一腳,將她像拎半扇凍豬肉一樣拎了出來,見到坐在門口的二狗子就把女屍就摜給他,簡單交代了幾句:“這個警妞早已經死了,沒有用,你把她洗干淨,晚上就帶她去說好的地方吧,你帶來的這個我要弄兩天。”說完徑自往黑洞洞的隧道深處走去。
二狗子只得將方琳琳抱到水池子那,開始清洗她的裸屍,他也發現,這個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女屍身上的變化,死亡的暗青色已經幾乎消失了,代之的是女屍生前一般的滑膩光潔,甚至皮膚下泛出了血色,只是臉皮子還是有些紫漲,但看到她現在的表情時二狗子倒是無所謂了,因為這些天來和乞丐張的相處,對這老頭身邊發生的種種怪異之事他多少已經見怪不怪了,其中之一就是被乞丐張搞死的女人無一例外都是和方琳琳這樣差不多的驚悸表情,他都麻木了,現在他關心的是別的,低頭一嗅,現在的方琳琳身上不但沒有任何因死亡產生的不適味道,反而有著一種年輕女人才有的芬芳,二狗子一聞就興奮了,本來剛才就憋得很辛苦了,這樣的氣味更加刺激他的感官,尤其是抹拭著女屍流著水珠的肌膚,也令他的感官一再受刺激,最後受不了了,他將女屍抱到自己的鋪位,連水都來不及擦干就摜在破褥子上,自己猴急的脫光了急不可待的就騎了上去……。
方琳琳的身子再次在男人的身下疾速聳動起來,她瞪大的眼睛仿佛至死也不相信自己會一再的遭到這樣的厄運,她做夢也沒有雖然性格比較懦弱,但她自小的願望是做一女軍人或者警察,穿上戎裝就是她的夢想,因為體質弱,她一開始的參軍夢破滅了,為了雪恥她毅然給自己定了很嚴厲的鍛煉計劃,整整堅持了三年,之後她終於如願以償的考入了警大,畢業後被分配在遠離家鄉的南方,她本以為自己的理想與抱負就將在這個山城里得以實現,但嚴酷的社會現實與職業環境是她完全沒有准備好接受的,競爭失敗的她,只能得到一個在警局里做文案的普通文員工作,身邊沒有親人可以訴說的她感到了巨大的壓力,這時候她的失落與抑郁都被她的領導,就是那個偽君子江彬江局長看在眼里,他利用手中的便利與權力,只是給了身邊這個還不韻世事的小姑娘一點言辭安慰與工作上小小的照顧,就輕易把她騙到了手,不久她就死心塌地的成了江彬的秘密情人,只是在把自己的貞操交給他之後,方琳琳才發現自己又掉進了戀人為她挖好的陷阱,這個江彬不僅作風敗壞,還熱衷於狂熱的性虐游戲,方琳琳落到他的手里算是遭了大罪,江彬在她身上玩的何只是一般的捆綁虐戀游戲,不僅每每殘害她的身體,甚至有時還會叫來同伙爪牙幾個人虐待她,手段也極其毒辣,往往每一次經過這樣的約會她幾天都下不了地,她想脫離他們的關系,但江彬竟拿出在她受虐時拍下的照片威脅她,即不許她說出去也不許她離開,要是敢泄露她的遭遇,就讓她身敗名裂,她要是想逃那更是門也沒有,憑他江彬的權力關系網,她就是逃到天邊也沒有用的,所以在這呼天不應,叫地不靈的絕境中她只能繼續留在這個畜生身邊,直到出了張小曼的事,在張小曼和她談了用手段迫使江彬放過她們的計劃第二天,江彬忽然把她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一反常態,和顏悅色的與她談起了心,說這陣子對不起她,希望她不要再介懷過去,自己會安排她一份新的更好的工作,更會在今後不再騷擾她,只希望她出去以後不會把他們之間的秘密說出去等等,方琳琳開始還以為他又耍什麼詭計試探自己,後來才明白過來,這江局長的態度變化一定是因為頭天張小曼的計劃成功了,他不得不對她們妥協,能夠脫離江彬的掌控自然是她求之不得的,她也更加感激自己的患難姐妹,在這關頭沒有忘記幫自己一把,在滿口應承了江彬的一些小小要求之後,方琳琳帶著空前的輕松興高采烈的去相關部門辦理調職手續,她完全沒有想到江彬在鎖好門後,陰著臉拉開了自己的桌子下面的櫃子,驚人的是里面裝著一位身著警服的年輕女子,被五花大綁著嘴里還塞得鼓鼓囊囊的,外面堵著個超大號的塑膠扣球,盤腿坐在這樣狹小的空間里看起來有一段時間神色委頓,就聽江彬冷冷的哼了一聲:“這下你滿意了吧,”她的頭發被揪住被迫昂起臉來,江彬自己也湊上去貼在她的臉上,惡毒的話語如同詛咒,一字一字的灌進她的耳朵:“這下你的姐妹要先上路了,誰叫你敢拿那些東西威脅我,記住,她的死可全是因為你,我要叫你們都不得好死!……”
於是,方琳琳剛剛調到新的工作單位第二天,就被安排好的江彬滅了口,死在這個剛剛開發的地區是他早想好了的,可以避開那些早就在老城區遍布全市安插的密不透風的監控攝像頭,防止意外被拍,殺了她後安排個假現場,將她的死栽贓在另外一起不相干的案件里,加上之後的張小曼也同樣處理,完全可以安排得神不知鬼不覺,本來按照他的劇本,方琳琳被奸殺後就應該在第二天被發現,然後交予刑警隊里的自己人處理,但沒有想到的是方琳琳才一被丟棄,就被很偶然路過的乞丐張二狗子發現了,由於二狗子的好色,方琳琳就被他們帶去,直到第三天才被丟出來,打亂了他們的安排,直接導致以後的事件向著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當然這件事的另一個附帶後果,就是令那個始作俑者張小曼從本來就該緊接著被殺的境地,由於江彬的狐疑觀望態度,變得不得不多又活活受了幾天的活罪,這恐怕也是因為她連累了方琳琳的天意吧,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方琳琳在執勤的過程中,被暗中意欲將其滅口的蔣虎一伙設下圈套,中計被擒,之後遭到嚴刑逼供後,凶手們為了不留活口,在施行奸汙之後將她勒死,屍體被丟在荒廢的近郊工廠里,行凶者滿以為死去的女警察就再也造不成麻煩,誰知這位女警方琳琳的霉運還霉運到頭,剛剛因為被人連累而滿腹怨憤地被活活奸殺,才在垃圾桶里呆了一會,就被“好鼻子”的乞丐張發現給翻騰出來,再來又遇到了“好運氣”的乞丐二狗子……
在漆黑陰森的隧道里,就著一點燈光被奸著屍的方琳琳裸體被二狗子肮髒的身子壓在下面,不住挺動聳擺,被清洗干淨的赤裸胴體白里透紅,還掛著水珠的一對兔乳不停的跳動著泛著紅暈,不時給他抓握在手舔吸揉弄,隧道中只聞他一個人在吁吁牛喘,氣氛頗為淫猥妖異,好一陣他才心滿意足,抱著方琳琳躺下,還和她交頸疊股的纏著一起,一邊喘著氣他一邊在想,這個妞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遇到了什麼樣的狠角色,本來警察抓壞人是天經地義,她恐怕沒有想到自己會反被壞人弄死了吧,這人連抓他的警察都敢干敢殺,真那啥的牛B!這警察也忒背點了,不僅自己的獵捕對象沒有拿住,還反叫他給弄了,不僅這樣,為什麼偏偏是女的還去做警察,這不是自己送上門給壞蛋干嗎?可沒想自己也是個壞蛋,只是這麼一通胡思亂想,越越想越來勁了,又把方琳琳那頂帽子給她戴上,這樣多少看得到一點方琳琳生前穿戴的英姿,不禁再次上火,把她弄趴在席上,一分大腿,自己也玩起了老漢推車……。
當晚十二點的時候,廢棄好化工廠附近一條沒有路燈的荒僻小路里,幾個神秘的人在焦急的等待什麼,黑暗中他們聽見遠處一人喘著氣仿佛背著重物走過來了,幾個人呼啦一下就圍了上去:“狗哥。”
“狗哥。”
“今天玩什麼貨啊?”。
被眾人關注的正是那個乞丐二狗子,他得意洋洋的一拍背上包在麻布袋里的屁股:“什麼貨?嘿嘿,好貨。”
他找到一個大型垃圾箱,把麻布袋往箱蓋上一摜,愛戀的摸著袋子:“今天老規矩,來的人抽兩個輪流去放風,這里的人給我聽好了,今天有話說在頭里,這里的人每一位最少得干三次,要是做不了的現在就滾蛋吧。”見沒有人動,他就閃在一邊,幾個人一下就圍住了袋子,七手八腳的解開了結,借著微弱的月光,這些人都是一身襤褸,滿頭亂發,原來都是乞丐,自從乞丐張來了這里之後,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居然在這片遍布乞丐與外來無業人員的聚居地“三不管”地帶拿自己弄死的女屍開起了窯子,因為行事秘密,成員不多,所以至今沒有驚動外人,但在圈里可是已經名氣響亮了,他們一來提供的都是年輕的清新女屍,長相美貌,身材優越,和活人唯一的區別就是不喘氣不會動,而且還時常的更新來源,保持著新鮮感,二來絕不收取任何費用,只要是經過內部人介紹的可靠人員都可以參與不定期舉行的集體奸屍活動,極大的吸引了乞丐群里那些窮困潦倒一生下來就沒有嘗過女人滋味的老光棍,和早早失去配偶又沒錢找不起小姐想女人快想瘋了的老鰥夫們的熱烈歡迎,在這樣一群不光沒有明天,連今天怎麼過都不在乎的特殊群體眼里,免費與女屍淫樂不僅可以一解生理需求,而且甚至比和活人作樂反而還要保險,反正人不是我們弄死的,死了都死了,貢獻大家一下肉體也丟不了什麼人。最打的好處是連找都不用自己去找,一定會有人送上門來,何樂不為呢,所以都非常踴躍的加入了乞丐張幕後運營的這個奸屍大家庭。
“今天玩的是什麼貨色啊?”問這個話的居然是個比較年輕的狀年乞丐,這也不新鮮了,但凡好事出名了,就有想渾水摸魚之輩,反正也是熟人介紹來的,乞丐張授意過二狗子不必過問,今晚來這里的有一半都是和這位一樣正當壯年欲求急迫的人,還是借著月光,眾人看清楚袋子里的女人頭戴警帽:“啊,這個是……警察嗎?!”
這麼一說,人們都有點吃驚,一早跳到垃圾箱上面監視的二狗子嘴一咧:“怕什麼,早死了,你還怕她抓你去蹲號子啊,這可是今天剛到手的,最新鮮的玩意,”他蹲在袋子頭里,一手捏著方琳琳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來給眾人看:“看看多水靈,絕對的南方水鄉妹子出身,我干起來那叫一個脆生,池塘里的蓮藕掰開了都沒有她這麼爽口,看看奶子多大,要不是為了留給你們,我都想吃了她呢,這身子多好,這屁股蛋,干起來身子亂動,里面還冒著水呢!”二狗子仿佛拉皮條也似說得天花亂墜:“再說了,這個女警察是因為得罪了上面,才被咱們的頭給做了的,上面今天就給了這一個,今晚可就是她了啊,要上就上,要是不敢,嘿嘿,這會頭兒說不定就在上頭哪兒看著這兒呢,要是給他老人家看見,說不定今晚你就走不出這條巷子嘍!”
其實他剛才賣力的廣告詞已經說動了這里的人,不等他威脅的話說完,已經有人擠開了前面還猶豫的那位:“大叔你不干就讓開!”上前的這位呼啦一下就抱起了女警察的裸屍,撂下袋子,他方琳琳的光背脊“呯”一下就砸在了垃圾箱上面,來者熟練的拉下她的屁股到剛好的位置,分開大腿就把自己的老把式掏出來塞了進去!“喔——呼噓呼噓”他直倒抽氣,說著“好緊,好滑啊!”就迫不及待地大力抽插起來。
其他的人眼都看直了,眼見得女屍的大腿分在這漢子的兩邊,隨著動作搖搖擺擺的白生生大腿肉著實夠刺激,一下徹底打垮了最後的一點心理上的顧慮,自動排在後面准備奸屍,隊列中有人已經開始在脫褲子了,二狗子滿意的看到這個效果,笑罵了一句:“嘎嘎,算你恨,搶到第一份啦。”誰也不在意這具女屍,只有月亮倒映在昂頭朝天的方琳琳瞳孔里,仿佛照見了她淒慘的靈魂,在這暗不見天日的罪惡淵藪中悲鳴……!
熱鬧的夜晚,沒有人是孤獨的。在群丐們盡情的享受著方琳琳的胴體時,就在他們頭頂的上方,有兩具赤裸的身子正在欣賞著下面的奸屍!
一個強壯,高大,赤裸的身體在月色下,深色重影,宛如地獄里奴役靈魂的魔王,正是乞丐張,另一個豆蔻年華,身姿纖細,兩朵絹花掛在女孩小巧可愛的兩個小辮子上,正是那個大口袋里的姑娘,她嘴里塞著自己的純棉白色小內褲,淚流滿面的在男人身上挺動著。
乞丐張赤裸的身子上盤繞著十六七歲小姑娘的青澀身子,他托著姑娘嬌嫩的屁股蛋兒上下抽動,姑娘一對兒鴿乳緊緊的貼著老叫花子健壯的胸肌,隨著男人的抽動,被壓的扁扁的乳房在男人的胸口上下滑動,女孩因為情動而挺立的乳頭在男人的身上劃上劃 滑下,那種軟中帶硬的感覺,混合著女孩光滑的皮膚摩擦著男人的身子的觸感,帶來一陣陣難以言說的快感,一根黑亮的肉棒子在女孩子的陰戶中間進進出出,將女孩剛剛開苞的陰戶脹的鼓鼓的,伴隨著男人的抽動還有一絲絲的落紅隨著兩人交合處的體液滴落在乞丐張的腳下。
青澀的女孩臉上滿是被強奸後的恐懼與絕望,這個可怕的男人將自己的雙手反綁在背後,手背相對,手腕相靠,細密的繩子從自己的腋下穿過,繞過男人的脖子,將兩個人的上半身緊緊的綁在了一起,自己的任何掙扎都只能是給男人增添一絲強奸更加有味道的調料。
男人的陽物和自己偷偷從爸爸的黃色光碟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樣,比那些西洋人的肉棒子更粗更長,像是個木橛子一樣脹得自己的陰道像是要炸開一樣,圓硬的龜頭直接頂到了自己身體里最深的地方,每次男人插進去,頂在那個自己都說不清楚位置的地方,自己就覺得又酸又麻又痛,男人還不停留,直接就又拔出來,然後在自己的顫抖中再一次插到最深的地方,女孩的大腦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不由的想起自己看過的黃色小說里寫的“頂住子宮口!”在被男人肏穿子宮的恐懼下,她試圖夾緊雙腿,好讓男人的衝刺減緩一些,可惜她的這種行為只是讓男人覺得更加舒服而已。
站著抽插了一會兒,乞丐張捏著女孩的屁股蛋,坐在了那矮矮的圍牆上,他用繩子將女孩的腰束得緊緊的,似乎一把就能將女孩的腰握在手里,隨著自己陽根的抽動,每次自己都能在女孩的身體里感到繩子的位置!兩根繩子穿過女孩的大腿根,在股溝處匯合在一起,將女孩的陰阜向中間高高擠起,使得女孩還有些青澀單薄的陰唇更加緊密的抿著自己的肉棒子!
女孩兩條纖細的美腿被左右分開環繞在自己腰上,兩只秀氣的小腳丫在自己背後交叉綁在一起,這樣女孩這像是個樹袋熊一樣被上下齊發的綁在自己身上,只能隨著自己的抽插上下扭動著屁股,將自己的肉棒子吞下又吐出,然後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顫抖著泄出一股少女陰精,在少女還在魂游天外的時候,乞丐張沒有絲毫的停留和憐惜之情,粗大的陰莖借著少女的陰精在越發濕潤的陰戶里大力抽插起來,最後直讓少女雙眼翻白才稍微的緩和一些,放慢抽送的速度。乞丐張的大力澆灌讓這個幾小時前還早處女的孩子迅速的成熟起來。
乞丐張的強悍不是下面那些叫花子可以相比的,長時間的抽插讓女孩陰道里蓄積起了數量眾多的淫液,但是陰戶口被老叫花子堵得緊緊的,只有微量的液體才能借著男人抽插的機會離開女孩火熱的肉體滴落在男人的腳下,女孩子的臀底。液體越積越多,女孩感覺肚子里有些漲漲的感覺,這時那根繞在自己腰間的繩子卻開始發揮一些不好的作用,在那根繩子的束縛下,自己感覺肚子里越發脹的難受。
這時老叫花子突然站起身走動起來,在他起身的一刻,忽然一托女孩的屁股,將她的身體抬起了二尺多高,粗大的陽物一下子從女孩身體里拔了出來,在堵塞女孩陰門多時的肉棒子脫離的那一刻,淫液從女孩身體里立刻滾涌而出,將男人的雙腿打的精濕。
像是尿床一樣的強大屈辱感讓女孩哭的梨花帶雨,但是老叫花子卻沒興趣去欣賞女孩的嬌美,他把肉棒子在女孩汗濕的臀縫間上下摩擦了幾下,就像是看准了一樣對准了女孩的菊門,一下子就頂了進去。邊走邊挺動,幾步路的距離就將那尺長的陽物完全鑿進了女孩的後庭里,將女孩的肛門撐成了一個大大的圓洞!
這時下面傳來了二狗的詢問……
一連好幾個紓解了積蓄的乞丐離開方琳琳的身子,也一直有人馬上接下前任的工作,不得空閒的方琳琳身上呈現著繁忙不已的景象,月亮已經從中天走到了偏西的天空,離開月色照明的深夜小巷里這時候反而越發熱鬧,方琳琳已經被十幾人輪奸過,但期間這期間陸陸續續有人加入這里的黑夜聚會,所以到現在方琳琳連一輪人流都沒有接待完,二狗子看了有點急,這每人干三次的規定在時間上還真夠嗆,他悄悄走到拐角的地方,很快頭頂上就有聲音,好像牆頭上有個人走近自己,他不敢抬頭,只問了聲:“老大,人太多了,是不是前面的人就可以……用別的道走哇?”,頭頂的人想了想,說了一聲“好”,似乎就不見了。
二狗子得令回去,一看已經干過的人都在周圍或坐或臥著休養,他一拉其中一人,“別等著,坐著的都跟我來。”他自己走到現場,解開襠把家伙一亮,一手把方琳琳的腦袋別過來,一邊撮弄自己的話兒,硬的差不多了,就一把將方琳琳的嘴巴套了上去。
“這樣弄好,很緊的,”二狗子一邊用方琳琳的嘴巴口交一邊傳播他的“心得”,果然,馬上就有人躍躍欲試,他維持起了又一隊人,開始輪流喂方琳琳的嘴,“就這樣,已經弄一遍的都可以這邊來弄。”二狗子的疏導立竿見影,他又讓正干著的人挪開地讓他坐在方琳琳屁股後頭,極熟練的將話兒再次捅進方琳琳的屁眼,弄的方琳琳的身子牢牢的扎在兩個人的肉棒子上不住上下套弄,腦袋還得被塞在第三人的胯下,含吮著臭烘烘的肉棒子。
更多的人圍住了方琳琳,將她的裸屍顛來倒去的奸淫玩弄,其場面就算滅她口的人看到都會嘆為觀止,一位女警察被奸殺後還能招引來如此多的人,也全靠了乞丐張的手段,才能使其肉體能夠產生這樣巨大的巨大效益,老乞丐如此使用她的肉體,究竟意欲何為呢?
一連三天,二狗子換著地的招待了成百人把倒霉的女警察輪奸了上千次,一直到她的裸屍再次開始變質,靚麗的膚色漸次消去,到三天頭上連身上也開始有異味了,乞丐張才准備將方琳琳處理掉,最後的那個晚上,在招待了空前的人流享用了被奸屍達三天之久的方琳琳後,乞丐張也秘密來到現場,早有准備的二狗子已經將方琳琳身上弄干淨在等著了,乞丐張再次如同每晚所做一樣,再次將方琳琳奸淫,在小巷外放風的二狗子足足等了兩個多鍾頭,天已經快亮了,才見乞丐張散披著衣服,踢啦著鞋,意得志滿的出來。
三個小時後,小巷外已經是人群滿滿,車水馬龍,馬路那邊跑過來四個早起的小學生,兩男兩女,大概快來不及了,都在一路小跑,其中一個大個的孩子跑到工廠門口,說:“這來,我們插近路去學校。”就飛快的闖進去了,幾個女孩子跟在後面,拐了幾個彎就繞到了廠房的後頭,高大的院牆下不知什麼時候被人砸開了個門洞,從這里出去穿過一條小路就是離學校不遠的大馬路了,幾個男孩子已經出去了,當兩個女孩也彎腰鑽出門洞時,卻發現幾個男孩看著黑影中的一個人呆呆的不做聲,女孩上前一看,原來是個白生生一絲不掛的女人被橫放在路當中,腦袋擱在地上窩著,舌頭吐著,其中一個女孩還覺得她的眼睛在看著自己,不禁“哇”地一聲叫了出來,嚇了男孩子們一跳。
一個男孩說:“這個阿姨,好像是個警察哎。”“是啊,肚子上還有帽子呢,怎麼辦?”幾個男孩沒主意,“要不,我們去叫老師?……”反倒是其中一個叫小蘭的女孩說:“喊警察叔叔吧,出人命了是警察管。”好吧,幾個孩子就一起跑出去找警察,這下,早上遲到可也就有了很正當的理由了。
此時二狗子的腦子里還縈繞著早上在現場的場面,老乞丐聽他一個人自說自話,只是閉目養著神,但腿間的包袱一直在上下聳動著,忽然包袱里的東西一震,被二狗子余光掃到,看著在急速顫動的包袱,咽了咽口水說:“老張,這個你弄完了沒有,三天了,今晚可以帶她去了吧?”老乞丐張咂了咂嘴,意興闌珊地說:“好——嘍好——嘍,可以了吧,待我看看。”說著掀開了包袱口袋。
“嘩啦”,破布片落下一半,里面的是一個無頭無臂的裸體女屍!
二狗子的眼睛一下又直了,這個女人是他在某個工地打零工的時候看上的,是位包工頭的小女兒,只知道她的小名叫杏兒,長相不錯,身材是很好,山里妹子,身上總是帶了股清新味兒,她剛剛高中畢業,從家鄉來父親的工地探親,也順便想在大城市找份工作干,結果一下火車就被二狗子盯上了,之所以他跑去那兒打零工就是為了就近觀察尋找時機,三天前他終於有了機會,一個工友生日,包工頭晚上帶他們去外面聚餐,他女兒嫌這些人的聚會太粗俗沒有跟著去,而是留在了工地住處,他馬上通知了在等著的老乞丐張,而自己為了避嫌跟著包工頭走了,等他晚上散會回來的時候,就見到乞丐張背著個大包袱等著他了,不過按照慣例,得手的新獵物都是由乞丐張先玩弄一次,之後才是與他分享,他即不敢反對,也是因為這樣做有這樣做的好處,因為也不知道這乞丐張會什麼法術,凡是被他親手奸殺的女人,屍身總是保持常態,不僅不變質,甚至在生理上還會有些和活人一樣的反應,比如高潮等等,這使得乞丐張在他眼里成了不可思議的人物,導致其從不敢違逆他的意思,現在他一看自己找來的獵物,雖然沒了腦袋,但赤裸的胴體反而更加具有一種單純的美感,軀體泛著健康的小麥膚色,只在鼓凸的雙乳間有一條佩戴胸罩留下的白印子,這給他極為肉感的刺激,此時這具無頭的裸體女屍仿佛還在高潮中抖動呢,二狗子把可憐的杏兒接過來,也不加遮掩就往話兒上一套,里面還是滑溜溜的呢。
乞丐張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起身拍拍二狗子肩膀:“晚上北邊那條路,一人五次我會到。”吩咐完,揚長而去,留下亢奮的二狗子捧著個大包袱兀自奮戰不已。
這時候要有外人在場,看著這個小乞丐抱著個大麻袋片子吭哧吭哧也不知道在激動什麼,一准以為他是個神經病呢!
兩天後,南山郊區,某鄉村的一戶農家,主人一早就被自家後院里的家豬給吵醒了,“吵吵什麼,不就是今天要給你們配種嗎,怎麼都想母豬想得睡不著啦?從昨天起就在鬧,早知道就不給你們喂食了,看你們今天早上拿什麼吵我!”外號光棍劉的農民罵罵咧咧的提了半桶泔水來到後院,豬圈里有他飼養的三頭大公豬,今天它們一反常態的都不衝上來搶食,卻圍著後面的稻草堆打轉,吭吭的直叫喚。
這是怎麼了呢?光棍劉犯起了嘀咕,見豬們似乎在爭搶什麼東西,此時天光尚早,他在豬欄外面也看不大清楚里頭的東西,就走進來,一路撥拉著擁動的豬,最里面一頭最大的公豬,正半立著身子,撅著屁股騎在什麼東西上面,“讓我看看,你們打哪弄來的小蜜在偷偷的自家享用哈,這可不行,因為今天可是你們的好日子,要去相親嘍,都留著把子勁給自己的媳婦吧,呵呵。”他一邊戲謔這幾頭自小養大的大豬一邊用力推開最大的那頭,看看底下究竟是什麼……,一小段死寂之後,光棍劉“哎呀”一聲就打圈里退了出來,一屁股就坐在了泔水槽里,站起來都來不及抖摟一下淋淋瀝瀝的褲襠,就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
稻草下面,露出的是兩條大大岔開固定捆綁在木頭杠子上的大腿,再上面是一個高高翹著的大白光屁股!
馮丹丹的隊長室里的報案電話,淒厲的尖鳴起來!……
欲知後事如何,請等待下集。
馮丹丹的故事終於開寫了,這里是第一章,我跳票的行為自己也知道很過分,不尋求大家都諒解,只要我還有心氣,就會給大家寫下去,至於自己的私事情的處理,只能盡量不干擾和大家的交流了,雲海警殤這樣的大篇幅文章現在一下開了兩篇,以後有我受的,請體諒一下在下的處境了做個事情不容易,俗話說站著講話不腰疼嘛,我可沒有明指誰哦……。
再有個事,請閱貼的斑竹大大給我的標題加亮,謝謝,為了我的一點小小的虛榮心……,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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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