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團艾/利艾】Instinct(part45)
簡單說下這個文中三笠和利威爾的關系,因為在故事中並不重要,但是又怕有人在意這里簡單解釋下。\r
這個文中關於阿克曼家和史密斯家的設定跟原作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完全是杜撰,另外說下凱尼這個人物。在本文開始之初就寫過利威爾有個父親,一個在埃爾文的老爸面前十分軟弱的男人。那個時候諫山創還未在漫畫中提及這兩個人的家長,我在這里使用凱尼這個人物也是為了使利威爾姓阿克曼這事與原作設定吻合,並無其他意義。\r
關於三笠和利威爾的關系,這里設定是遠房親戚,大概有多遠呢,算是同一姓氏的不同分支吧。在這次更新里提到過阿克曼家因為王朝更迭而慘遭屠殺,很多人為了保命而離開了這個家族,這些為了生存而流落異鄉的人與輕種中間種甚至猿類結合,導致重種越來越少,三笠家就是其中一支。三笠的父親是一個中間種,而她的媽媽則是來自日本的重種,因為基因強弱太過懸殊,三笠身上體現了更多遺傳自母親那邊的鱷魚的基因。而利威爾的父親,也就是本文的凱尼,他是當年被屠殺的阿克曼家選擇歸降新的統治者的一支,繼承了家族作為暗殺者的工作,繼續為新的主人擔任清道夫。但是凱尼本身是一個重種和中間種的混血,至於當年為何他會在史密斯家面前如此軟弱,後面會提及,這里不透露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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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四十五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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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走下飛機,回到了這個他離開了十六年的國家。\r
雖然比德國溫暖許多,但是飄灑著的蒙蒙細雨還是帶著一股涼意。撐開手中的傘,利威爾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男人,瘦高的身材,黑色的神服前面掛著一個金色的十字架。嘴角斜起一個弧度,利威爾譏諷地笑了一聲。\r
劊子手都能導人向善了。\r
“凱尼,好久不見。”\r
瘦高的男人抖了抖傘頂的積水,長長的衣擺被雨水染成了更深沉的墨色。\r
“不是叫老爸嗎?”\r
利威爾皺了下眉,沉默著不做回應。當年他將自己送給史密斯家的時候,阿克曼這個姓氏就已經被他從生命中抹去了。\r
他叫利威爾,沒有姓氏。這兩個給了他生命的男人,都沒有資格為他冠上自己的姓。\r
凱尼無趣地打開了車門,自己坐在了駕駛室的位置,本以為利威爾會坐在副駕駛,結果他卻打開了後座的車門,跳了上去。\r
這是他出生以來第一次回到本家的大宅,對於阿克曼家,他了解的甚至比史密斯家更少。被囚禁在美國的那段時間里,他偶爾從史密斯家的族譜上獲得了一知半解。這個阿克曼家,是法國唯一的一支蛇目家族,也是蛇目中唯一的重種。\r
踏進本家冷清的大宅,利威爾感受到了一個家族的沒落。哪怕是皮克西斯校長扔在挪威的那棟房子,看起來都比這里溫暖些。\r
這個房子簡直就是一座墳墓,里面陳列著死氣沉沉的陪葬品。\r
凱尼注意到了利威爾觀察周圍的神情,不無感概的說:“阿克曼家,曾經輝煌過。這個家族侍奉過昔日的王族,沒有人比生性殘暴又喜歡的陰暗的毒蛇更適合擔當王族的清道夫。王權沒落之後,新的王血洗了這個家族。為了生存,人們不得不開始逃亡。血統與生存被放在同一個天平上衡量,沒有人不傾斜。蛇目唯一的重種,最終保存下來的只剩我們這一支。”\r
“保存下來的方式就是替新的主人鏟除了昔日的侍奉的家族,哪怕他們只剩下老弱婦孺。”利威爾冷冷地接了下去。\r
“原來你都知道。”凱尼顯得有些意外。\r
“可惜,我並不想知道。蛇對血腥味很敏感的,雖然你總是偽裝成溫和的樣子,可是你身上的味道偽裝不了。”\r
凱尼大笑起來,有些駭人的笑聲在空蕩蕩的房子里回響。\r
“利威爾,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總得付出點代價,這次你打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r
“我要你幫我抹掉我在法國的行蹤以及幫我監控這個城市的醫院和加油站。”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利威爾並未提及凱尼要求的代價。\r
“不知道理由,我不可能幫你。”\r
“你做這麼多,不過是為了延續阿克曼家的血統,如果我告訴你我來法國是為了奪回一個懷了我的種的人,你會怎麼做?”\r
艾倫是否懷上了孩子,利威爾並不確定。但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付出所謂的代價,他要的是無償的協助。而這個理由,是凱尼絕對無法拒絕的。\r
凱尼停下了車,通過後視鏡觀察著利威爾臉上的表情,確認他沒在撒謊之後,又徐徐地發動了車子。\r
到了凱尼供職的教堂之後,兩人繞過了正門,直接進入了後院的一間低矮的房子里。里面堆積著很多干草和枯樹枝,還有一些落滿灰塵的木箱和幾把鐵鍬,應該是個簡單的小倉庫。\r
凱尼掀開了那些堆疊在一起干草,眼前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帶著拉環的門板。\r
“里面是一些干活用的工具,你挑一兩件拿走。所謂的抹掉你的行蹤遠不如你干脆換個假身份來得方便,這里有幾個假的證件,都是警察調查員一類的,剩下的看你自己的演技了。一會你把我兒媳婦的外貌描述下,醫院加油站便利店酒店一類的場所都會有監控錄像,用人像識別系統應該查得到。順便問下史密斯家的那位知道這件事嗎?”\r
利威爾身上到底流著史密斯家的血,凱尼可以不想這個時候被人截胡。\r
“那邊暫時不知道,不過很快就會知道了。因為劫匪就是埃爾文。”\r
利威爾跟著凱尼進入地窖,看著整箱的武器和上面屬於史密斯家的家徽,似乎明白了什麼。\r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他從中隨便撿起一把槍握在手里,“你跟史密斯家究竟什麼關系。”\r
凱尼啪的一聲扣上了木制的箱蓋,背對著利威爾說:“就是你想的那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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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里,一直靠在埃爾文懷里半邊的身子已經變得有些麻木,直到他再次被放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r
拉扯窗簾的嘩啦聲過後,室內重新歸為昏暗。雖然看不見,但是艾倫還是能夠透過眼睛上的黑布感知到微弱的明暗。\r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躲在雲層後面稀薄的陽光,雨滴有節奏地敲打在玻璃上。埃爾文撫摸著懷中男孩的臉頰,在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這里是波爾多的一座小鎮,他曾經許諾過會帶著艾倫一起經營一片莊園,德國和美國都不行的話,他們可以在這里過著想要的生活。\r
“我要解開你眼睛上的布,光线可能會比較刺眼,忍耐一下。”\r
男人再次吻了一下艾倫的額頭,拿下了眼睛上的束縛。\r
雖然室內已經足夠昏暗,但是太久沒有接收光线的眼睛還是感到有些刺痛地流出生理性的淚水。\r
看到艾倫眼中的淚,埃爾文焦急地解下了他嘴里的口枷,揉了揉被勒紅的嘴角。\r
仿佛忘記了怎麼說話,艾倫只是瞪大了綠色的雙眼盯著他,如注的淚水不停地順著臉頰流下。\r
“對不起。”埃爾文用力摟住了哭泣的男孩,他知道自己這麼做很過分,但是他找不到能夠讓他回到自己身邊的辦法。他永遠忘不了艾倫看到自己時寫滿恐懼的眼神和他提出要帶他離開時拒絕的話語。\r
艾倫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也許是因為眼睛痛,也許是因為其他地方痛。他只知道自己想哭,想喊叫,想發泄。\r
蠕動著喉嚨卻發不出半點聲音,艾倫憤恨地咬住了眼前男人的肩膀,滲出的血跡染紅了白色的襯衫。\r
埃爾文吃痛地皺緊了眉,雙手安慰似的撫摸著懷中顫抖的脊背。\r
嘴里滿是鐵鏽的味道,艾倫閉上眼睛用力撕扯著男人肩上的皮肉,將一直以來堆積的怨和恨一股腦傾瀉出來。\r
“唔!”埃爾文終於忍受不住地悶哼了一聲,掰開艾倫沾滿鮮血的牙關,吻住了這張企圖吞掉自己血肉的嘴。\r
鮮血混合這唾液在兩個人口腔里滿眼,右臂失了力氣的男人不得不用左手解開了少年被綁在身後的雙手。\r
恢復了自由的手腕上布滿觸目驚心的痕跡,被情緒牽引的艾倫報復性地咬著埃爾文的嘴唇。雙手掐住男人的脖子,慢慢地用力,“你……知,知不知道,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你笑著公布婚期。”太久沒有說過話的艾倫,哽咽著聲音艱難地說著,“我覺得,心好痛。他就像這樣,掐著我。”\r
埃爾文沒有掙扎,而是任由艾倫將自己按在床上,收緊自己的雙手。\r
目露凶光的少年眼里透著殺意。自從認識了這兩個人,他的人生就被攪得亂七八糟。被迫開發的身體,變得敏感又淫亂。沒人尊重他的意見,沒人在乎他的感受。不想要的時候拼命給,當他開始時再全部拿走。一股復仇般的快慰開始從心底爬升,艾倫扭曲了表情俯看著身下因為呼吸不順而在脹紅了臉的男人,放開被掐出一片指痕的脖子,一手解開了他的腰帶,一手拉過他的右手,讓他撫摸自己的肚子。\r
握著男人微微抬頭的器官,貼在自己的臀縫之間,上下聳動著屁股摩擦陰莖表面的皮膚。按著被他放在肚子上的手掌,艾倫有些快意的說道:“你不知道吧,我這里面有利威爾的孩子。”\r
翹起屁股用手指撐開自己的穴口,對准已經脹大的龜頭,艾倫舔著嘴唇坐了下去。\r
埃爾文粗大的陰莖被濕潤緊致的穴肉團團包裹著,里面滑溜溜的粘膜像條舌頭一樣舔舐著他的皮膚。\r
看著有些瘋狂的男孩,埃爾文抬起受傷的右臂,用指腹擦掉了他臉頰上的淚痕。\r
“生下來吧,這個孩子。”\r
男人深邃的眼神里閃動著幽藍的光,他是一頭獅子,一頭雄獅,他認定的伴侶正坐在自己的腰上跟自己交配,肚子里面卻懷著別的雄性的孩子。埃爾文的左手抓緊了艾倫的腰,右手撫摸著還未隆起的小腹,向上頂著胯,讓自己的器官最大限度地進出著艾倫流著淫液的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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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書上說雌獅有了小寶寶之後會拒絕跟別的雄獅交配,那新來的獅王豈不是要幫之前的獅王養小孩?”\r
“傻孩子,獅群雄獅子是不負責養育下一代的,不過他們是獨占欲很強的動物,如果哺乳期的雌性因為孩子拒絕與獅王交配的話,獅王會殺掉那些不屬於自己的孩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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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