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角聲響——司篁
號角聲響——司篁
閃爍的羽翼飄忽忽在空中搖曳,金發的人形側飛閃躲過青色的法陣,羽翼突然如同利劍落下,在地面鑽出幾個巨大的空洞。
“神器分析,95%........”
金屬制的羽翼平行於地面劃過,司篁努力向側面跳躍,青蔥的玉指在空氣中書寫著復雜的符文,陣法堪堪減緩了羽翼的速度,但是更多的羽翼卻突破了法陣,衝著司篁的身體飛去。
“唔。”司篁靈巧地躲過數片羽翼,但還是有幾片羽翼擦過司篁的身體,幾滴 鮮血在閃躲的過程中滴落。司篁勉強穩住身形,但是傷痛還是讓她搖晃了幾下。
“神器分析,100%,神器無效化。”千式舉起纖瘦的手臂,輕飄飄的羽翼懸浮在她身邊,雖然纖弱,但是肅殺。
司篁知道她要攔不住這個奇怪的怪物機器人了,她聽說過這個羽翼神器,達摩克里斯之劍,可以將所有神器分析並且無效化,是專門制作出來對付她們這些神器使的殺器,現在她的神器也被破解,如果她落敗,東方古街還有多少人能攔住達摩克里斯之劍?
難道真的就要這麼陷落嗎........
“怎麼這麼慢,難道有了達摩克里斯之劍還需要我親自動手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來了一個神器使,司篁並沒有見過這個長著金色羽翼的神器使,但是就她的判斷,這個小姑娘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家伙。
“你是........”司篁剛剛張口,對方卻已經一個健步衝了過來......不,與其說是衝過來,不如說幾乎就是飛過來的,金色的羽翼展開,司篁只能感覺到龐大的幻力幾乎將自己完全卷進去,然而和自己相比,對方的實力也只是在承受的范圍內。司篁快速地畫出陣式,將那金色的羽翼包括金色的幻力全部固定住。
“不愧是.......南海的......”雷音的爪子顫抖著接近司篁,然而司篁的第二重陣式已經准備好,藍色的幻力一圈一圈自地面升騰,恐怖的幻力流幾乎要將雷音碾碎一樣——不,如果是別的神器使,恐怕已經敗下陣來,雷音雖然預估到自己可能不是司篁的對手,不過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會被壓制住。
“唰”!雷音猛地收回自己的幻力,果然巨大的衝擊讓她的身體向後倒飛出去,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她又釋放出幻力,金色的光芒直衝司篁而去,司篁輕易揮杖攔下,就像是撥動琴弦那麼簡單。
“看來沒有審判之劍,確實很難對付你啊,司篁師傅。”雷音將右手背後,剛剛丟出幻力的手突然多出數道傷痕,司篁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追溯到幻力的根源產生傷害,對雷音來說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你我可沒有什麼師徒情誼,不知名的神器使。”司篁用法杖在空氣中畫出璀璨的光紋,恐怕又是什麼不知名的術式,雷音向來喜歡用蠻力和戰斗技巧來解決問題,對這些古老的神仙陣式一點都不了解,剛剛著了道,現在她也不敢貿然行動。
“只是尊稱而已,司篁師傅可以稍微驕傲一下了,畢竟是連號角都重點關注的神器使,不過,也就到這里了,您也知道無論再怎麼堅持,一旦被達摩克里斯之劍破解了神器,您的神器再怎麼強大都沒有用了吧。”
千式向前踏出幾步,身後的機械羽翼緩緩升起。
“放棄吧,司篁師傅,已經結束了。”雷音輕拍手掌,金色的羽翼輕輕地扇動。
司篁略一皺眉頭,手指畫出數道符咒,地面上的陣式應聲而動,散發出強烈的光芒,若是平常,這種強度幾乎是司篁的全力一擊,無人能擋,然而——
千式翠色的身形輕易衝破了陣式,然後,達摩克里斯之劍降下。
“嗚啊!”感覺到身體幾乎都被那強盛的幻力貫穿,司篁也知道一旦被那東西射中,後果不堪設想,她的幻力幾乎全部集中在身上,拼命從劍刃的攻擊范圍里逃出。然後轉身又用法杖接下雷音的攻擊,將雷音打出十幾米遠。
“好厲害啊。”雷音陰惻惻地笑著,司篁分毫不敢大意,轉而面對千式,千式在落劍之後稍微遲鈍了一會兒,緊接著就飛速衝撞到司篁面前,司篁知道自己既無法攻擊也無法防守,只能被動地閃避,雷音卻緊隨其後對司篁發起攻勢,更多的箭矢和羽翼向司篁襲來,司篁雖然多數都接住了,但是更多的攻擊直接命中她的身體,撕扯著她的長袍,不多時,她的長袍就已經破爛不堪,她本人也只能是閃到牆角之下,拼命倚靠著磚牆才能勉強站立。
“呼.......呼.......”司篁用力支撐住自己的身體,然後伸出手想要繼續畫什麼,卻發現雷音已經閃到她的面前,先是一掌擊落司篁的手掌,然後一巴掌將司篁打倒在地。
“說到底只是個神器使而已,根本沒有和審判之劍相抗衡的力量.......你已經足夠強大了,司篁師傅,你比任何一個神器使都支撐得久,如果沒有達摩克里斯之劍,就算是整個迦樓羅小隊都不一定能對付你。”雷音看到司篁還想要掙扎,直接一腳踩在司篁的腰間,司篁吃痛嗚咽了一聲,緊接著就被千式拿走了神器。
“判斷,個體名司篁,已經完全失去反抗能力。是否需要采取強制措施。”
“這種事情不用你說也能看出來吧,反正都要抓回去,這個神器使先交給後續部隊,我們先去處理古街的問題。”雷音放開司篁,很快就有數個機器人挾持住司篁,司篁看著兩人越走越遠,心里無比焦急,但卻沒有什麼辦法,而機器人強制在她嘴里塞入什麼不知名的藥丸,很快,司篁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隨即便失去了意識.......
這就是數日之前,司篁和整個古街所遭遇的一切。
雖然被強行帶到號角的監獄,還被和其他神器使一起拷問,但是司篁始終是沒有告訴號角想要的一切。計算、預言甚至是逆天改命的能力,即使是強大如號角也無比垂涎,何況南海這種神秘之地,號角也從未真正了解過。司篁作為南海的主人以及三青鳥之羽的擁有者,自然會被號角“重點關照”。
雷音順著地牢下層一路向下摸,這幾天她一直在向古街的神器使搜集古街的情報,包括五行大陣的情報和留在古街的奇珍異寶,倒是忘記了這位真正意義上的神仙。幾日前她重點對付了古街的大當家的雯梓,雖然不是完全沒有收獲,但是還是收獲太少,號角的高層其實對她的工作還是有些不滿的,只是沒有表現的這麼明顯。雷音倒是不在意罷了。
“隊長,為什麼專門叫我過來?”蕾娜就跟在雷音的屁股後面,看著自家隊長何其悠閒的樣子,她終於忍不住問道。
“只是多少想讓你看看我的拷問手段罷了。”雷音一邊說著,一邊扭開通往下層的大門,一抔灰塵洋洋灑灑落了下來,嗆得蕾娜直咳嗽。
“咳咳.......可是,以前不是經常看隊長拷問要犯嗎?”
“還有這幾天我一直在親自拷問犯人,累了,打人也是需要力氣的,何況還是不眠不休在工作。”雷音回過頭,輕笑著說道。
“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隊長明明看上去樂在其中。”蕾娜嘆了口氣,說道,“這幾天小隊集會隊長幾乎完全不來,安潔莉卡他們對上層有好多意見呢。”
“巧了,上層對我也有很大意見,你猜誰的意見更大一些。”雷音變掌為抓,欣賞著自己的黑色指甲油。
“隊長.......居然還會開這種玩笑。”蕾娜露出有些難以置信的表情。
“好了,別貧嘴了,我們來見一見我們的神仙師傅吧。”雷音輕舔了一下嘴唇,打開了地牢的燈光,一盞接一盞白熾燈亮起,瞬間將地牢弄得明亮了不少,雷音和蕾娜花了幾秒鍾才適應地下的燈光,其實這個地牢和一般的空屋建築差不多,牆面刷著雪白的油漆,地板鋪著干淨的白瓷磚,每一間牢房都被玻璃磚牆和電網鐵柵欄隔開,平時鐵柵都通上高壓電,拉上警報,尋常人根本無法突破重重束縛,不過對於司篁,雷音相對來說還要更加謹慎,所以在關押的時候還要強迫司篁注射大量神經麻醉劑,司篁除了被拷問時基本都在昏睡。
“其實拷問這種事情,找克洛斯應該更好吧,那家伙不僅僅是魔鬼訓練官,而且折磨人也很有一手呢,不對,這兩件事本來就有關聯吧......”蕾娜還在絮絮叨叨中,就已經在牆腳的牢房里看到司篁藍色的倩影了。司篁正側臥在鐵床上,身上的道袍多少有些破損,但是絲毫沒法影響到司篁師傅神仙般的氣質,司篁白淨而標志的側臉上滿是憂郁,眉頭微蹙,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瞼,嘴角微動,可能是在睡夢里說著什麼。最引人注目的應該是道袍之下修長的雙腿,師傅睡著之前還沒有忘記脫去靴子,纖細的小腿和冰砌玉雕的雙足在白熾燈下顯得潔白的晃眼。
“之前讓我好好懲罰了一下師傅這對裸足,可惜師傅什麼都不肯說,其實我還覺得挺可惜,所以好歹在拷問之後都好好給她治好傷口,不過這嘴硬啊......嘖嘖.......”雷音雖然在不停咂嘴,但是從她的神情來看,她絕對是在興奮,非常興奮。
“能熬過隊長的酷刑,說明她確實很厲害啊。”蕾娜在一邊接話道,然後她又瞟了一眼熟睡的師傅,小聲嘟囔道,“不過確實好漂亮,身材也好.......”
“說什麼呢。”雷音看著蕾娜,壞笑道。
“啊,沒沒,我們趕緊進去吧。”蕾娜趕忙打起哈哈,然後給雷音開路,雷音大步流星走到牢房前,在電子屏上操作了幾下,打開了電網和玻璃牆,和蕾娜一起走進牢房,然後隨手關上了防護措施。
蕾娜走到師傅面前,看著師傅側臥著顯露的亮麗身材,不由得又是在心底贊嘆,手指還不由自主摸向師傅的臉頰,輕輕戳了戳,師傅果然還是有點反應,眉頭又蹙了幾下。
“你還有這興趣。”雷音唐突打斷了蕾娜的咸豬手。
“啊這!”蕾娜觸電一般趕緊縮回手。生怕隊長誤會了什麼一樣。
“沒關系,反正關押在這里的神器使都是我們的玩具,玩一下自己的玩具又沒什麼,何況司篁師傅可是個頂級大美人,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皮膚又好,要是沒有這些條件,我拷問的性質就要大打折扣了。”雷音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司篁的雙腿,順著吹彈可破的大腿,一直撫摸到圓潤的足踝,然後在柔軟的足心輕輕畫著圈,司篁下意識地抽動了一下雙足,當然也只是微微挪動了一下,雷音反倒是順著這股力道摸上司篁彈軟的腳趾,在無比嬌嫩的足趾縫中揉捏。
“........”蕾娜知道隊長這是愉悅了,拷問總是讓隊長興奮,甚至對犯人也會采取侮辱性的手法,雖然司篁師傅確實摸上去感覺還不錯啦,這樣一雙纖瘦白皙的嫩足是誰都會想去撫摸一下,感受一下這尤物的美感。
何況司篁現在被麻醉根本醒不過來,再大的動作也只是讓她扭動一下,或者是輕哼幾聲,再沒有別的反應了,倒也確實可以隨便處置。
“好了,讓我們的司篁師傅稍微清醒一點吧,蕾娜,該要的情報還是得要的。”雷音對著蕾娜比了個手勢,蕾娜會意,用熏香在司篁的鼻子下,讓她多聞了幾下,司篁渾身一顫,晃晃悠悠地醒轉過來。地牢的白熾燈看來讓司篁師傅也很不習慣,她揉揉眼睛,花了好久才勉強適應,看向了蕾娜和雷音二人。
“又到了時間嗎?我說過,我什麼都不會吐口的。”司篁舌頭還有點打結,但是語氣相當篤定,平和的語調中透露出不可質疑的威嚴感,蕾娜看著司篁疲憊但是堅忍的眼神,不由得有些發怵。
“司篁師傅對我用威壓就好了,沒必要欺負我的手下吧。”雷音對著蕾娜揮揮手,示意蕾娜站在她身後,蕾娜這才意識到自己大概被司篁師傅不知道什麼的術式給影響了吧,不愧是南海的主人,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對她造成壓力。
“何況,司篁師傅應該理解自己的處境,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被拷問的命運吧,這種情況下死撐只會讓自己多受罪而已。”雷音接著說道。
“........”司篁垂下眼瞼,蕾娜頓時覺得身上的壓力減輕了,剛剛的威壓讓她後背全是冷汗,不過很快,司篁又開始緊盯著雷音,雖然沒有再釋放幻力的威壓,但是卻更加不怒自威,“在下是修道之人,不會因為區區酷刑的考驗就背叛自己的內心的,你們要的情報,我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雷音這會兒也覺得自己有點不舒服,嚴刑拷打似乎沒有讓司篁變得軟弱,相反她好像真的把這種折磨看作一種試煉,一種捶打自己內心的試煉。司篁以前不是沒有用威壓強逼自己屈服,在監獄這幾天,她能明顯感覺到司篁體內的幻力在逐漸減弱,相反這種威壓卻日漸變強,看來對付司篁還比較困難,越是嚴刑拷打,她似乎越是堅定。
“看來還真不能小看司篁師傅啊,我以為一般拷問也就能讓您開口了,所以還不是很想動用一些有辱師傅威名的刑罰,既然師傅油鹽不進,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雷音聳聳肩,看向蕾娜,“去,幫師傅脫掉衣服。”
“啊,好!”蕾娜下意識行了個禮,然後走向司篁,司篁明顯有點詫異,看到蕾娜真的走向自己,似乎是有點慌亂,怒喝一聲:“你們想做什麼,住手!”
威壓鋪天蓋地涌了上來,蕾娜不禁一個腿軟,差點坐在地上,雷音也有點驚訝,但是驚訝之余還有點欣喜,現在司篁被限制器限制,除了釋放這種威壓之外什麼都放不出來,也就嚇嚇蕾娜這種不明所以的人了,想要對付雷音還是不夠看。而且,現在表現的越是凶,就越說明司篁不願承受侮辱,那更好。
“強弩之末而已,蕾娜,直接上去扒衣服就好了,不用害怕她的恐嚇。”雷音擺擺手,示意蕾娜趕快,蕾娜是真的害怕師傅反手一掌把自己呼牆上,但是要是不快點執行命令就很有可能被雷音一巴掌呼牆上,所以只能咬著牙硬頂著走到師傅面前,師傅還想說什麼,但是蕾娜已經抓住了師傅肩頭的衣服,一下子扯到腰間,露出師傅白色的文胸。
“.......”師傅只能偏過頭去,咬著牙一言不發,氣勢已經完全消失,蕾娜再次感覺渾身輕松。
“你繼續放威壓啊,師傅,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雷音還在一邊嘲諷著。
失去了威壓之後蕾娜也是大膽了很多,從屁股處直接將師傅的道袍接下,丟到地板上,然後是黑色的裙襯,一樣被蕾娜強扯下來,這下司篁身上只剩下白色的內衣內褲了,要說不窘迫都是不可能的,修道之人暴露身體,本就是不齒之事。司篁努力閉著眼睛,一副想要逃避現實的樣子。
“這樣就受不了了,那可不行啊司篁師傅,以後還有更加讓你難受的刑罰呢。蕾娜,扶她站起來吧。”
說是扶,其實完全就是被蕾娜強拉起來,司篁筆挺地赤著雙足踩在地板上,雷音走到司篁面前,用短鞭一下挑起司篁的文胸,露出一對碩大白嫩的雙峰,兩顆黑葡萄嬌艷欲滴。
“這里之前被我夾過吧,還想得起來嗎?司篁師傅。”雷音伸手抓握住司篁的乳房,輕輕揉捏,司篁當然記得,雷音這一說她似乎又想起被乳枷固定胸部的疼痛和不堪,下意識躲閃雷音的雙手。
不過雷音絲毫不在意,她繞到司篁的身後,司篁挺翹的屁股格外惹眼,身材好是司篁師傅最大的特點,這也意味著無論是飽滿的雙峰,還是渾圓的臀部,對於司篁師傅來說都是弱點。雷音用短鞭勾住司篁內褲的邊角,輕輕向下褪。
“這里也被抽過吧,司篁師傅,還痛嗎?”
那時司篁被一板子抽壞了道袍,屁股上也留下了傷痕,現在傷痕倒是完全好了,但是那種劇痛和屈辱好像還留在司篁身上一樣,司篁顫抖著,完全不敢動彈。
“自己脫吧,司篁師傅,總讓我們這些後輩幫你脫衣服有點不尊重,自己把內衣內褲都脫下來吧。”
司篁腦袋就像是突然一涼,果然自己還要被如此侮辱,現在讓自己脫衣服,之後又會讓自己干什麼呢?司篁想都不敢想,她好半天無法動彈,直到雷音開始對她獰笑,司篁才終於好像回過神來,抓住自己的文胸,又猶豫了好半天,才伸手向背後,咔噠一聲解開文胸的扣子。
“說起來司篁師傅居然穿這麼現代的內衣,倒是讓我沒有想到的。”
司篁想要辯解也無從辯解,這是蘿月建議她多少接觸一下現代的東西的,也是蘿月給她買的,現在反而成為侮辱她的源頭。司篁深吸一口氣,緩緩將內衣從身上摘下,然而這時候雷音居然伸出手:
“給我吧,司篁師傅。”
司篁一咬牙,將文胸很粗暴地塞進雷音手中,轉而雙手勾住自己的內褲,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緩緩褪下內褲,將雙腿間的秘密花園展示給了雷音和蕾娜,說實話下體暴露的瞬間她的動作也停滯了一下,內心的屈辱讓她幾乎要落淚,但是一瞬間功夫她還是將眼眶里的眼淚憋了回去,快速將雙腿從內褲中抽出,然後同樣塞到雷音手中,抱著雙臂筆直地站著,欲遮還羞一般,夾著雙腿。
雷音滿意地看著手中的內褲,將它團成團,然後又扯開在司篁眼前轉著把玩,司篁盡量不去看雷音的動作,她知道雷音這是在羞辱她。
“好了,蕾娜,把師傅捆在那邊的刑架子上吧,對,打屁股的那個。司篁師傅從來到監獄就沒怎麼好好聽話過,果然還是要認認真真打一打師傅的屁股才好嘛。”雷音捏住司篁的內褲,然後指了指牢房角落的刑架。
為了用刑方便,地牢里刑房和牢房是一體的,常用的刑具每個牢房都有,包括一些刑架和皮板、竹鞭、皮鞭還有繩索鐵鏈之類的刑具。司篁現在赤身裸體,這些刑具但凡多在自己身上用一樣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住。她一手遮擋住自己的下身,一手按住自己豐滿的胸脯,悲憤地看著蕾娜和雷音,然而兩人可不管司篁悲憤不悲憤,蕾娜半推半扭將司篁弄到刑架前面。這是一個主體為鐵杆的刑架,鐵杆上有個上下移動的活動裝置,裝置連接著兩條鎖鏈四個鐐銬,蕾娜將裝置調整到司篁腹部的高度,將司篁的大臂和手腕分別鎖在四個鐐銬里,這樣司篁如果站著的話,只能用力蹬直雙腿抬高屁股,與此同時,司篁還發現自己可以繞著鐵杆轉圈移動,不知道是什麼用意。總之現在司篁就是一個上身前傾到九十度角,雙臂彎折,下身站直,屁股撅起的狀態,司篁的身材本來就很出眾,這樣倒是更顯得司篁那渾圓的臀部曲线豐富。當然對雷音來說,這意味著司篁的屁股可以吃更多的打,雷音在那些皮鞭木板上挑選了一陣,最後選擇了相對來說更常用的皮板。
“司篁師傅,我也不多要求什麼了,我們簡單一點,不准蹲下,如果因為蹲下影響我用刑,那我就只有通過增加抽打數量作為懲罰了。”說著雷音看向蕾娜,蕾娜愕然了一下,思考了一小會兒,伸手比了個“五”,於是雷音轉過頭來對司篁說,“我的手下建議打五十下,可真是溫柔,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是三位數起步的,不過,五十下就五十下吧。”
雖然數量已經定好了,但是雷音卻沒有急著下板子,而是輕撫起司篁柔軟的屁股來,一邊輕撫一邊拍打,司篁只當是雷音這是在侮辱自己,只是閉眼忍受這一切,同時她也有些焦急,因為光是這樣身體下壓的站著,她的腰腿就已經酸痛難忍,甚至開始輕微顫抖,這刑架不比頸手架,身體是一點支點都沒有,還被強迫站直雙腿,難受的要命。雷音當然看出了司篁的疲憊,這正是她要的效果,等到將司篁的屁股揉捏拍打到微紅發熱的程度,雷音將皮板舉過頭頂,狠狠一板啪了下去。
“啪!”
“嗚咕!”
雷音一點留手的意思都沒有,司篁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痛,巨大的力道讓她差點沒有站住,身體劇烈地搖晃了幾下,剛剛她還覺得被扒光以這種姿勢被打屁股實在是不堪,現在卻開始擔心起五十板下去自己會被打成什麼樣子,這板子效果立竿見影,在蕾娜看來司篁的屁股中間立刻出現一道紅腫,而在司篁看來,就是一陣麻痹,然後屁股就像是被火焰舔舐了一樣,火燒火燎難以忍受。
“司篁師傅,你可要站穩啊,要是摔倒了是要加罰的。”雷音用皮板輕輕劃過剛剛抽出來的腫痕,然後抬起皮板,又是一板。
“啪!”
“呃!”
司篁這一次是真的雙腿一軟,膝蓋都彎下去了,好半天才蹬直回去,雷音的板子實在可怕,一板下去甚至在司篁的屁股上激起一層肉浪,豐厚的皮肉先是下陷,然後肉眼可見地腫起一條,通紅鼓脹。
“啪!”司篁剛剛站直保持身形,雷音就又是一板。
“呀啊!”司篁下意識地開始躲避板子地責打,正好鎖鏈是能旋轉的,司篁直接雙腳向一邊一跳,發出啪嗒一聲,整個人已經離開了剛剛挨打的位置,同時紅腫再次涌上來,疼得師傅不住地跺腳。
“怎麼,地板很燙?”雷音輕笑了一聲,“南海的仙人,吃不了在下的三板子?”
這下司篁知道為什麼刑架設置成能轉動的了,雷音就想看到自己忍不住痛的丑態。
雷音歪著頭看著司篁止不住急促的呼吸,然後向司篁的方向踏出一步,正好站在司篁身後,司篁有那麼一瞬忍不住又要轉動躲開,但是內心里堅忍的驕傲讓她只是扭了扭屁股。
雷音看著司篁顫抖的身體,眼神突然銳利起來,突然開始連續揮動皮板。
“啪!啪!啪!........”
“嗚嗚、嗚啊!啊!等.......”
在連續的吃痛下,司篁的身體幾乎就是比腦子先反應,畢竟屁股可沒有司篁想得那麼能吃刑,連續劇烈的疼痛讓她下意識挪著步子向一邊躲,但是雷音的板子直接就跟上去了,司篁痛急之下都顧不得自己的面子了,很是滑稽地跳著腳向一邊躲。
“哈哈,司篁師傅,躲得再快一點吧!”雷音笑著跟上去瞄准司篁的屁股一板接一板地抽著,司篁一邊轉動一邊跳腳,赤腳踩得地板咚咚響,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表現很屈辱,但是屁股被抽得如此之痛,她實際上已經很難控制住自己了,直到司篁已經跳腳轉了三圈且雷音已經抽到第十五鞭,刑罰終於暫時停了下來。而司篁已經痛得無法忍受,不住地用右腳跺著地面。
“表現地真不錯啊,司篁師傅,你可真是,能給我帶來不少樂子。”
司篁又氣又急又痛,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她開始有些悔恨,恨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連酷刑都挨不住,還在雷音的進逼之下向小丑一樣跳來跳去。她想起以前自己也責罰過蘿月,蘿月也是連跑帶跳想要躲過自己的責罰,但是現在、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南海的主人,是名震一方的神器使,結果面對打屁股像個小孩子一樣又哭又鬧。
然而話是這麼說,雷音站在司篁屁股後面象征性地舉起板子,司篁的身體又開始下意識想要挪動,結果雷音就是這麼舉著板子沒有落下,司篁知道雷音又是要戲弄自己,剛想放松,結果一板子立刻又拍下來。
“吖啊啊!”
司篁的叫聲已經比之前開放很多了,畢竟現在她痛得急,已經很難再忍受了,能硬吃完板子不屈服求饒已經很厲害了。
“蕾娜,好好數了嗎?”雷音忽然扭頭問道。
“啊,呃,是十七下?”蕾娜突然被問,支支吾吾說道。
“是十六下,多出來那一下你准備幫她挨嗎?”雷音撫摸著皮板,笑道。
“呃,屬下不敢。”蕾娜被嚇得渾身一激靈,低聲說道,這一板子一條腫痕蕾娜確實不敢挨。
“好好數清楚,畢竟有的時候我也記不住。”雷音揮動板子,示意蕾娜轉過身去。
“真、真打啊。”
“不然呢?”雷音看著蕾娜轉過身,然後抬手對著蕾娜的屁股就是一下,蕾娜疼得連連跳腳,雷音卻已經看向司篁。
“司篁師傅,休息好了的話,我們來增加點游戲樂趣吧,畢竟要是一直這麼轉的話,確實有點浪費時間了。
雷音說著,拿起藏在刑架後面,連接著刑架底座的一副乳夾和一枚肛塞。雷音先是捏開乳夾,一邊一個夾在司篁的左右乳上,司篁的胸部本身就是相當敏感的部位,乳夾又為了結實咬合力極強,咬的司篁連連吸氣。
“看來司篁師傅的胸部一如既往地敏感,我們再來看看後庭如何?”雷音捏了捏司篁紅腫了一大圈的屁股肉,司篁幾乎要痛得叫出聲來,然後雷音將菱形的肛塞一點一點推入司篁的後庭。
司篁作為修道之人,本身就是處子之身,後庭自當緊致的要命,雷音甫一開始推入肛塞就感受到了,只能是讓蕾娜拿出潤滑油,一邊澆在肛塞上一邊推入肛塞,劇烈的後庭刺激讓司篁忍不住呻吟出聲,她從未體會過破身的痛楚,嬌嫩的後庭肉第一次遭受如此刺激,劇烈的麻癢和痛楚一並襲來,再加上本來就被打腫的屁股肉也一並被刺激.......僅僅是推入肛塞就讓司篁師傅耗盡力氣一樣,差點站不住。
“我想司篁師傅也注意到了,其實你一直站在這個刑架的底座上。”雷音指著司篁的一雙赤足,因為之前不住痛得跺腳的緣故,腳踝都有些發紅了,“這個裝置其實可以檢測你的移動幅度,所以等會兒千萬不要亂轉,否則你的腳底和乳夾肛塞會同時放電。雙腳也是,膝蓋不能彎,不能單腳離地,否則一樣會放電,只允許好好站著,站直,屁股挺起來,踮腳。當然蹲下或者膝蓋彎的幅度太大,我都要重新開始計數,五十下,明白嗎?”
雷音所說的條件一個比一個苛刻離譜,在那樣的抽打之下,想要一直保持這個費力的姿勢,簡直比登天還難,但是又不能不屈從於雷音,司篁沒有挨過電刑,但是知道電刑的厲害,想要不被電只能在原地站好........在自己有余地躲避的情況下,想要堅持原地站好是何其困難的事。
然而雷音可不管這些,板子已經招呼到她的臀尖上,在屁股已經紅腫的情況下,疊加板子數量只會讓屁股越來越疼,第一輪就被打得連連跳腳的司篁,現在哪里忍受地了這種毒辣的抽打,強逼自己忍耐的司篁雙腳踮得越來越高越來越用力,最後只有十根腳趾頭一邊因為屁股劇痛扭曲蠕動一邊顫顫巍巍支撐著司篁的身體,屁股也是越撅越高,好像這樣能抵消掉板子的力道一樣,可惜最後司篁絕望地發現,屁股板子還是一樣的、甚至越來越痛。
忍一忍,司篁,只是拷打而已,只要忍過去就好,怎麼能因為打屁股就........不斷這樣催眠著自己的司篁,其實並沒有絲毫覺得有多好受,臀腿顫抖地越來越厲害,終於,大概是因為過度用力踮腳加上毒打,司篁的大腿猛地抽筋了。
“嗚啊!”這種時候抽筋簡直就是致命,司篁下意識地抬起了小腿想要緩解抽筋的劇痛,然而腳趾剛剛離開地面,針扎一樣的刺痛就蔓延上司篁的乳尖和後庭。
“嗚咿,啊啊啊啊啊啊!”一邊是極其敏感的乳尖,一邊是從未被開發過的後庭,甚至電流還是一點點增強的,剛開始只是針扎般的刺痛,很快乳尖就像是被鐵鉗揪住一樣,劇痛難忍,而後庭那嬌嫩的腔肉更是熬受不住,如同強制擴張一樣撕裂的痛,而且不多時便開始起反應,腸液大股大股流了出來。
隨著電流增加,司篁柔弱的腳底板也開始逐漸受不了了,那種踩著釘子板一樣的刺痛讓司篁站也站不住,又開始痛得跳腳,發出一連串裸足著地的啪噠啪噠聲,並且腳心滲出的汗水逐漸在鐵板上形成數個腳印,電了將近兩分鍾,電流才逐漸減弱下去,司篁又痛又累,再也站不住,身子一軟蹲了下去。
“很可惜啊,司篁師傅,看來要重新計算板子數了呢。”雷音獰笑著看著司篁,皮板在手心里敲出刺耳的啪啪聲。
司篁不住地緊咬牙齒,心里的憤恨難以言喻,不說自己是否真的能在毒打之下堅持身體一動不動,這種程度的電擊之後尋常人根本站不起來,她的乳尖和後庭現在還在作痛,導致她雙腿都有點合不攏。想到自己白挨了這麼多板子,一向溫文爾雅的她甚至想張口罵人,但她還是忍住了,蕾娜上前強行拉扯她的頭發逼她重新站起來,腳心針扎的疼痛讓她雙腿不住發軟。
“堅持一下吧司篁師傅,你也想早點結束懲罰吧,明明只是五十板子而已,快點的話幾分鍾就能結束了。不要因為一時耐不住性子就讓懲罰重來啊。”
根本不是耐不耐得住性子的問題,司篁在內心中哀嚎,屁股疼得受不住的時候無論如何都沒法做到堅持,想要堅持下去也必須集中全部精神在身體上,這樣體驗到的每一板子的痛苦都在巨大化。司篁心里在不住叫苦,但是雷音很快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拷打。這一次的板子依舊是那麼毒辣,然而司篁已經挨過兩輪板子的屁股已經脆弱不堪,很難再吃住打,所以這一次熬得格外辛苦,不出十板子就開始渾身冒汗雙腿打顫。口中也是抑制不住一聲接著一聲的哀叫。
“知道嗎?現在看著你這副可憐的樣子,我格外的開心,司篁師傅。”雷音高高舉起板子,然後重重拍下,“你不是很厲害嗎?居然還敢對我釋放威壓,你再放一個,放一個我看看?”
啪!啪!
“嗚啊,哎呀!”
“階下囚還敢這麼囂張,知道錯了嗎司篁師傅?現在承認自己錯了,我還能饒了你。”
啪!啪!啪!
“欸啊唉呀,啊啊!”
“快說自己錯了,說了我就能饒了你,說啊!”
雷音的板子隨著她的威脅下得越來越重,司篁的屁股幾乎要從醬紫色向烏黑發展,稍微碰一下都是鑽心的疼,更別說還要繼續吃板子。司篁疼得已經是眼冒金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雙腳又開始不自覺地跳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電擊又開始了,司篁在電流的折磨之下瘋狂扭動,身體上滿是虛汗,電流如同重錘砸在司篁的乳尖、後庭和腳底板上,痛徹心扉而且極其刺激,司篁終究還是沒有熬過這毒辣的電擊,不多時她便栽倒在地,下體流出淡黃色的液體。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南海的主人,要不要我錄下你這可憐的樣子讓你古街的神器使朋友們好好看看?了解了解守護東方古街的師傅最後的下場?”雷音捏起司篁的下巴觀賞司篁因為毒打和電擊接近渙散的眼神,“啊,對,接下來五十板子還要重新打,不如從打板子開始錄像吧。”
“.........”司篁沉默著,沉默著,想到自己剛剛被打板子的痛苦,再想到自己悲慘的模樣,終於是忍不住流下來兩行清淚,“不要........”
“不要什麼?是不要再打屁股,還是不要錄像?”雷音故意將耳朵貼近司篁,聆聽司篁的“敗者發言”。
“都不要.......”
“我剛剛好像說過了,要是想要我饒了你,需要說什麼?”
“........我........”司篁的眼瞼逐漸低垂下去,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因為打屁股就徹底服軟,但是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她都默認自己這不齒的行為,作為修道者,沒能通過這現實的試煉,“......我錯了,我不該,釋放威壓........”
“這就對了,司篁師傅,要明白自己的地位,你只是個階下囚罷了。”雷音直起身子,看上去心情很舒暢,“五十板子就免了,不過,還是要有小小的懲罰,司篁師傅,現在,請你自己跪下去,扒開自己的屁股,讓我好好看看你的憋不住發情的菊穴,是怎樣的下賤吧。”
雷音指的當然是司篁的後庭被電擊漏腸液的事情,司篁雖然看上去不食人間煙火,但是也明白性體之事,此時被雷音這麼說,是又羞恥又害怕,羞恥是因為被電擊來了感覺,害怕則是因為不知道雷音想做什麼,但是有錄像的威脅在前,司篁不敢不從,被蕾娜從刑架上解下來之後只能是乖乖跪伏在地。
“轉過去啊,都說了要看的是你那漏水的後庭。”雷音催促道。
司篁慢慢蹭著轉過身去,高高撅起屁股。
“自己掰開。”雷音接著命令道。
司篁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一方面是因為自己掰開自己的屁股幾乎是有違人倫,簡直如主動求愛一般,簡直要讓她師門的臉面都要喪盡,而另一方面,稍微一觸碰屁股,司篁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劇痛,剛剛被調教完的屁股還是淤腫一大片,傷痕累累,司篁只能強忍著疼痛,咬牙堅持著將自己有些發硬的兩邊屁股瓣掰開,將自己最為隱秘而羞恥的後花園展示給雷音看。
“嗯,果然啊,全是濕的呢,真是過分下流。”雷音的眼睛幾乎眯成一條縫,死死盯著司篁嬌嫩的後庭,“我呢,稍微有點潔癖,可不太喜歡這被汙染過的肉體,蕾娜,給她洗洗澡。”
蕾娜立刻會意,從牢房外搬進來一大盆水,一下子將司篁從頭淋到腳,冰冷的水澆在赤裸的身體上,司篁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樣就好多了,你感覺如何呢?司篁師傅?”雷音說著,從刑架上取下一根藤條,將纖細的藤身貼在司篁的菊穴中間。
司篁猛然一顫,感受到有異物貼在私密處讓她極其不安,聲音顫抖地說:“你......你想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懲罰你了!”雷音笑著,猛地舉起藤條,然後重重打在司篁的菊穴口上。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司篁這一下真是被抽得花容失色,抽打菊穴讓她體會到了此生從未經歷的痛苦,最嬌嫩敏感的地方吃鞭子著實讓她痛不欲生,差點就要從地面上跳起來。但是雷音卻先知先覺狠狠踩在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只能乖乖趴在地上受罰。
“嘖嘖,好可憐,一下子就打腫了。”雷音用手順了一下藤鞭,再次貼到司篁的菊穴口,“不准叫,不准哭,好好吃下這一鞭子,我就讓你暫時休息一會兒,否則,責打繼續。”
又是霸王條款,司篁覺得自己大概早就習慣了,此時的她渾身無力,幾乎只能任人擺布,然後咬緊牙關,准備強忍這要命的一鞭。
啪!
“嗚嗚嗚.......”司篁確實沒有發出慘叫聲,她只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渾身顫抖了一下,便身子一歪暈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