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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线海風拷問

碧藍航线海風拷問 花間雅 15704 2023-11-18 23:28

   碧藍航线海風拷問

  在被魚雷擊沉的那一刻,海風唯一想到的只有自己沒能好好幫助指揮官完成任務。指揮官也許不止一次告訴她她的安全遠比那批兵船運輸艦重要的多,也曾因為擔心海風出問題而勸告海風不要去參加這麼危險的任務,然而指揮官顯然是拗不過海風那顆想要幫到指揮官的心,當然誰也沒有想到這批兵船真的會被塞壬攔截。

   其實海風本不應該抱著歉疚的心情,面對塞壬的她已經用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只是局面並不是她這樣一艘小小的輕巡所能控制的,左衝右突的海風最終還是被塞壬的魚雷擊暈了過去,她甚至都沒能看到敵人的真面目,只是在她暈過去沉入水中又被誰撈起來的那一刻,她聽到了令人討厭的笑聲,雖然意識到自己是被塞壬捕獲了,但是過於疲憊的她在出水的那一瞬間,還是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海風不是沒有聽說過塞壬會用很殘忍的拷問手段審問捕獲的艦娘,所以當她終於是清醒過來那一刻,面對著監獄的磚牆和鐵欄,她不免還是有些恐慌,她的第一反應自己大概是做夢,然而當意識清醒並且回憶起自己從被塞壬偷襲到被擊沉再到被打撈起來的全部經歷時,她終究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塞壬很簡單粗暴地將她丟到了一個類似地牢的地方,四面既不透風也不透光,只有昏暗的黃色燈光忽閃忽閃,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要滅掉。四周並沒有看守,但是海風一點逃出去的可能性都沒有,身上的艦裝被沒收的她可能連人類的小女孩都不如,根本無法撼動堅實的鐵門,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睡覺,和等待著塞壬的發落。

   也不知道是塞壬對她有所監視,還是完全的巧合,在她剛剛考慮好自己的處境,准備接著躺下睡覺時,地牢的大門突然嘎吱嘎吱響起來,緊接著就是一個坐著觸手艦裝的塞壬貓了進來,那是塞壬的精英艦觀察者。觀察者的目標顯然很明確,走進地牢之後便徑直來到海風的監獄前,海風驚訝地“呀”了一聲,面對敵人的緊張讓她不自覺向著牆角蹭了蹭,然而觀察者早已走到她的面前,一只觸手剛剛伸向海風,卻又快速縮了回去,觀察者跳下艦裝,俯下身去,用冰涼涼的手觸摸海風軟彈白嫩的臉蛋。

   “倒是個絕佳的美人胚子,你們碧藍航线的指揮官可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哪有讓你這樣的小家伙出任務的。”

   觀察者的聲音滿是嘲諷,似乎是真的心疼海風,也或許只是虛情假意,海風的臉蛋被觀察者捏得有些發痛,她皺著眉頭扭頭甩開觀察者的手,表現出強烈的不配合。

   “我只是、只是想幫助指揮官,你們這些怪物懂什麼!”

   “脾性倒是很烈,不過你說出這種話可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哦,我拷問過的艦娘也不少了,不泛你這樣的小烈馬。”觀察者並不在意海風這毫無力道的小小反抗,巧笑嫣然地說道,“不過既然你這麼說,看來你們的指揮官很照顧你吧,那就好說了,我的問題很簡單,告訴我你們的指揮官接下來的行動計劃,我也不是不能將你完整的送回碧藍航线,讓你和你的指揮官團聚。”

   海風盯著觀察者,半晌,她輕輕搖搖頭:“我不知道!”

   “這樣的回答可不算標准,小家伙,你就算是編個謊話也比直接說不知道來的好,這麼逆反的話,可是要吃苦頭的。”觀察者似乎笑得更加歡樂了,不由得又開始捏起海風的小臉,當然又被海風一扭頭甩開了。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海風大概也清楚自己要受罰了,語氣弱下去不少,但是仍舊還是強硬的態度,她可能什麼都不懂,但是她絕對不會背叛指揮官。

   “那好吧。”觀察者輕輕擺手,隨後不知什麼時候她的手中出現一根項圈鎖鏈,她將項圈強行套在海風的脖子上,海風一度還想反抗,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她終究還是拗不過觀察者,觀察者帶好項圈,拉著鎖鏈便將海風強行帶出監獄。

   一路上海風都不能說是很聽話,這當然不是因為她誓死力爭,只是單純的害怕罷了。地牢的走廊比她想的還要破敗,滿地的小石子和水窪不僅弄髒了她的裙子,還讓她步履維艱,石頭隔著公主鞋咯得她的腳丫生疼,然而比起這些,未知的目的地讓她更加恐懼,她會被帶到哪里?觀察者要對她做什麼?一通胡思亂想讓她更加害怕,然而觀察者悠哉游哉牽著她,卻讓她一點都掙脫不了,只能一點點離拷問室越來越近。

   海風從來沒有接觸過拷問,自然也不理解眼前的一切,那沾著血的木馬是什麼東西,火盆里的鐵塊又是什麼東西,牆上掛的全是鐵鉗鐵鏈和鞭子,那肯定是用來折磨她的吧。海風能感覺到陣陣冷颼颼的寒風吹過她的身體,讓她渾身發冷。觀察者將海風脖子上項圈的鎖鏈掛在牆上的鐵鈎上,讓海風孤零零站在一邊,然後她便在拷問室的刑具堆里一陣亂翻,鐵器刑具撞擊發出的清脆的響聲把海風嚇得一陣顫抖,等待的每一秒都是相當漫長的,然而觀察者帶來的東西卻是相當的簡單,一根長長的麻繩,加上一張小板凳。

   “怎麼,你的表情看上去很失望?”觀察者打趣道,海風還以為觀察者要拿什麼恐怖的東西,沒想到卻是這些看上去沒有殺傷力的道具,底氣大了幾分的她給觀察者甩了個憤恨的臉色,觀察者嗤笑了一聲,隨後便解下海風的項圈,讓海風自己站在板凳上,然後將海風雙手背後捆在了一起,海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雙臂從後背猛地向上一提,然後繩子便把海風的手腕一點點背吊起來。

   最初海風還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隨著背吊的高度越來越高,海風的肩膀逐漸開始酸痛起來,為了緩解肩膀的酸痛,她只能隨著雙臂反扭而弓起身子,然而當身體弓到極限,繩子還在繼續上身,直到海風連腳趾頭都踮到了極限,實在是沒有辦法緩解肩膀的疼痛了,她才慌張地大叫起來:

   “等一下........別再拉繩子了,好痛!”

   觀察者居然真的不再拉繩子了,當然也許是看到海風真的背吊到了極限,雖然小女孩地身體韌性強,肯定還能繼續背吊,但是作為拷問前的開胃菜,這種程度已經足夠讓海風吃夠苦頭,觀察者退後幾步,上下大量了海風幾眼,說道:“感覺如何?這只是開始,如果不招的話,我可不會放你下來。”

   “........我才、不會因為這種刑罰.......”海風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在嘴硬,肩膀沒幾分鍾就痛得像是要斷掉,腳趾頭也踮得難受,渾身上下都說不上得酸軟,海風從來沒有被如此粗暴對待過,身上的痛楚讓她有點想哭,但是懂事的她最終還是將眼淚全都憋了回去,自以為惡狠狠地瞪著觀察者。

   “那你就好好堅持著吧,可千萬別讓你的指揮官失望了。”觀察者半帶嘲諷地說著,說完她又俯下身去,摸到海風地雙腳,海風只覺得雙足莫名一涼,腳上那一雙公主鞋已經被強行扒了下來,露出兩只包裹著白絲襪的可愛小腳,“鞋子我也沒收了,拷問可是不允許穿著鞋子的。”

   海風內心有些委屈,腳底的涼意對她來說有點陌生,但是很快雙足習慣了這種涼意,身體卻越來越痛苦,尤其是被主要懲罰的雙臂,當酸楚消失的時候,涌上雙肩的只有刀割般難忍的疼痛。

   觀察者本意並不想對這個小丫頭用太狠的刑罰,但是顯然海風的體質比她想得還要弱,背吊不過十分鍾,海風的額際就已經覆蓋上一層細細的汗珠,纖瘦的雙腿因為用力踮起而不斷的顫抖,可愛的小腳趾更是因為努力踮起而泛白,腳後跟則是從白絲襪中透出些許粉紅,看上去分外的可愛。渾身上下的肌肉無不訴說著痛苦,海風從未想過被吊起會如此的折磨,甚至觀察者根本就沒有動用什麼抽打之類的刑罰,只是用一根繩子就讓她的身體不堪重負,她開始想象自己要是堅持不住了該怎麼辦,她的腳趾又酸又麻,根本不知道還能踮多久,若是她的腳趾徹底受不了放下,會不會雙臂都要被拉斷........越發可怕的想法在腦海里產生,讓海風的精神變得更加脆弱,只有堅持住這一個想法還能讓她繼續硬抗刑罰,一雙嬌足努力地支撐起整個身體。

   “不招的話,就要一直吊著哦。”觀察者還在一邊不時提醒著海風,海風已經快堅持二十分鍾了,雖然對於一般的艦娘來說背吊甚至都是一晚上起步,但是對於海風來說,簡直就是突破自我,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還能堅持,但是身上的酸楚已經到了極點,雙肩無時不刻的疼痛折磨得海風不住輕聲哼叫,大顆大顆的汗珠從她的下巴滾落,在地面上積累了小小的一灘,觀察者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小女孩,她知道海風已經要堅持不住了,如果還不肯招,那她恐怕就要動點真格了。

   “我.......還能........堅持........”

   “真的嗎?”觀察者輕笑一聲,伸出手指輕輕在海風的肩頭點了一下,果不其然海風立刻出聲大叫起來,肩膀的劇痛霎時間讓她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擠了出來,長時間的背吊給她的肩膀帶來的比她想得還要大,只是碰一下的程度就能讓她疼得痛叫出聲。

   “再吊的話手就要壞掉了,真的不打算招嗎?”

   海風雖然還在不停地掉眼淚,但是仍舊是以搖頭作為回答。

   觀察者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看來我也只能用點真正的刑罰,才能讓你知道拷問的可怕了。”

   海風終於被放了下來,繩子松開那一刻她幾乎是身子一軟跌倒在地,但是很快她就又被架了起來,觀察者很粗暴地將她丟在一張老虎凳上,雙手打開伸展然後捆住,雙腿也是平放在長凳凳面上,大腿、膝蓋各加了一道繩子,腳腕則被繩子單獨捆在了一起。捆綁雙臂的時候海風的胳膊幾乎都抬不起來,觀察者強行抬起海風雙臂的時候還讓海風痛得大叫。

   海風看到觀察者搬來一堆磚塊和竹棍鞭子之類的刑具,知道自己大概要遭殃的她眼淚差點又流出來,但是觀察者只是將那些刑具放在一邊,然後莫名其妙就開始撫摸海風那一雙白絲嬌足。

   “我還是挺喜歡你這樣的小孩子的,不僅是身嬌體軟,雙腳也是水靈靈軟乎乎的,手感真是不錯。”

   觀察者的撫摸讓海風的雙腳有點發癢,尤其是觸碰足心的時候,指腹劃過足心的癢感讓海風不由自主搖晃雙腳想要躲避,但是觀察者的雙手貼的很緊,怎麼也躲不開這般褻玩。而接下來觀察者的話語更是讓海風感覺到害怕。

   “.........所以,你也不想自己這麼一雙完美的小腳丫被拷問地不像樣子吧。”

   海風的腳趾一下子就夾緊了,觀察者的話挑明了是要對海風的小腳用刑。腳丫這麼脆弱的地方,到底要怎麼用刑?海風的牙齒在不由自主的打架,而觀察者則是不慌不忙地一根根掰開海風的腳趾頭,然後伸出手指,彎曲讓指甲立起,在海風軟綿綿的腳心上輕輕一劃——

   “呀!”突如其來的刺激給海風帶來從未體驗過的癢感,海風一瞬間驚叫出聲。

   “好敏感啊,我就知道這麼柔軟的腳丫一定很敏感。”

   觀察者一面打趣,一面在海風的腳心上來回搔刮,指甲劃過的地方,軟綿綿的足肉跟著下陷,然後彈起,留下一絲蒼白的痕跡和極度刺激的癢感,海風的腳丫顫抖了一下,然後便開始劇烈的掙扎。

   “哎呀,不要,哈哈哈,不要撓腳心!”

   觀察者並沒有固定住海風的腳掌,她就是想看到海風的小腳因為受不了癢感而擺動腳掌掙扎的可愛樣子,實際情況也並沒有讓她失望,海風一面嬌笑不斷一面拼命躲避觀察者的手指,但是比起她那有限的躲閃空間,觀察者的手指顯然要更加靈活,無論海風往哪里躲避,觀察者的手指總能緊緊地貼著海風的腳掌,而且是最為柔軟的足心處,對那一小片敏感的嫩肉發起緩慢但是相當有力度的攻擊,海風只能是叫苦不迭,足心的奇癢她完全忍受不了,但是觀察者的手指卻連續不斷給她帶來令人恐懼的奇癢,刺激著海風脆弱的神經。

   包裹著足掌的白絲襪本應發揮一點保護作用的,但實際上,順滑的絲襪反而緩解了指甲帶來的傷害,變相地增加了癢感體驗,每一次觀察者的手指劃過都會給絲襪增加幾分褶皺,這些褶皺同手指一起刺激著海風脆弱的腳心。而海風每每為了躲避癢感而蜷縮腳心時,觀察者又會將手指伸入海風的腳趾縫里,借用海風的絲襪刺激海風同樣嬌軟的腳趾縫,海風為了弄開絲襪便只能張開腳趾頭,結果腳掌又被迫張開,迎接著觀察者的新一輪折磨。

   將近十分鍾的搔腳心,海風就已經難受地滿臉通紅,口水都要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別說是大笑,就是僵硬地咧嘴都會讓她臉上發酸呼吸困難,但是在腳底的癢感刺激下她又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發笑的權利完全不在她的身上,而是被觀察者掌控著,觀察者想要她笑,便用指甲快速來回劃瘙海風的腳心,等到海風笑得幾乎要窒息暈過去,她又開始用指腹撫摸海風的腳掌,或是用手指卷起海風腳趾縫間的絲襪刺激海風腳趾縫里的癢癢肉,為海風帶來雖不致大笑但仍舊無法忍受的奇癢。面對觀察者這種拷問老手,海風哪里還是對手,漸漸地連叫苦的力氣都沒有了,苦澀的笑聲里面夾雜了一些哭腔。

   觀察者看這小丫頭實在受不了了,也就不再著力瘙撓腳心,但是仍然用指腹在海風的足心里輕輕畫著圈,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新奇的玩法?不過我可以要提醒你,到現在為止這些還不算是拷問,只能說是餐前甜點罷了,你還有招供的機會哦,只要吐口,我現在就能饒了你,等到開始用刑,你後悔就有些來不及了。”

   海風隨著腳心被輕微刺激的麻癢感而渾身打顫,哭腔暫且被壓制住了,但是淚珠還掛在臉上,海風只是看著自己的小腳,兩個大腳趾因為恐懼而蜷縮在一起,像是抱團等待命運的一對姐妹。

   若是平常的海風,可能現在已經服軟了,畢竟她確實只是個孩子,但是看著觀察者笑里藏刀的樣子,海風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即使是戰戰兢兢,也要奮力搖頭,表達了自己的拒絕。

   “看來是真的沒有繼續談判的空間了。”觀察者的眼睛里,在這一刻閃過一絲陰霾。

   觀察者也不指望和一個單純的孩子講什麼“談判”這樣的字眼,但是她可以給這個孩子一點教訓。海風的雙腿本來就已經捆好,觀察者輕而易舉地抬起海風的腳腕,將海風的小腿翹起,在海風吱哇吱哇的亂叫聲中,將兩塊磚頭塞進海風纖細的腳腕之下。

   海風是完全沒有想到磚塊是做這個用的,也根本沒有聽說過老虎凳刑罰,觀察者的動作並不算粗暴,這也讓海風膝蓋的痛苦是緩慢產生的,直到達到最高點,膝蓋先是發酸,然後開始慢慢發痛,最後變成難以忍受的酸軟痛麻感,海風哪里忍受的了這種痛苦,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雙腿拼命想掙扎踢掉磚塊,但是繩索捆得很結實,幾乎是紋絲不動,亂動反而讓膝蓋變得更加疼痛,在掙扎之中逐漸理解這一點的海風終於變得不再掙扎,但卻渾身僵硬用力,努力地抵抗著疼痛。

   觀察者看著疼得滿頭大汗的海風,她倒是驚訝於海風居然能夠忍受這樣的疼痛還不至於暈過去,至少比她想象的要堅強一點。觀察者饒有興致地看著海風狼狽的模樣,順手抄起一根柔韌的竹鞭,輕輕在手心里敲打著:“這樣你就理解了吧,堅持是沒有用的,越是堅持痛苦就越多,對你這樣的小孩子用刑我也不是很忍心,所以快點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更痛的還在後面。”

   觀察者說完,並沒有給海風留下多少思考的時間,直接揮起竹鞭抽到海風柔軟的腳心上,觀察的力道立竿見影,海風腳心的絲襪一下子被抽開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被抽得鼓脹的鞭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海風的叫聲更加歇斯底里了,的確,她現在所經受的都是從未體驗過的苦痛,這些苦痛對她來說還是太強烈了點,她只覺得自己的腳要被打壞了,還有膝蓋,膝蓋劇烈的痛楚甚至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腿是不是要斷了,但是她的腳丫還能動,還因為劇痛而用力地蜷縮著,拼命忍受著酷刑的疼痛。

   “看來還是需要更多的懲罰啊。”觀察者搖搖頭,雙手摸向海風的大腿根處,也就是白絲的襪口處,然後一點一點將海風的絲襪脫下來,脫到膝蓋處脫不掉時,觀察者用力一扯,將潔白的絲襪一下扯爛,然後在海風絲襪腳心處,同樣也是一扯,海風的一雙嬌嫩的赤足一下子便暴露了出來。

   海風的小腳和觀察者想的一樣,潔白,滑嫩,看不到一絲血管,整雙腳都是粉雕玉砌,渾然天成一般,帶著少女特有的稚嫩,足背也有點這少女特有的肉感,這確實是一雙值得好好把玩的裸足,對於觀察者來說,亦是值得一番拷打調教的玩物。

   對著海風被打得紅腫的足心,觀察者卻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揮起竹鞭又是一鞭子,足心嫩肉被重重的責打,發出一聲駭人的聲響。

   “吖啊啊,哎唷.......”

   看著海風的足心迅速蔓延的紅色腫痕,觀察者調轉鞭子,對准了海風肉乎乎但是又更加薄弱的足掌。

   “哎呀,好痛啊!”

   足掌不比腳心,腳心尚且還有很多嫩肉保護,足掌的皮肉還要更薄,這一鞭子直擊足骨,更是痛得海風腳掌不住擺動。然而觀察者看到海風拼命晃動雙腳,卻又停了下來,用一小截麻繩將海風的兩個圓嘟嘟的大腳趾緊緊勒在一起,然而向後拉伸腳掌,將繩子系在海風膝蓋處的繩子上,海風的兩只小家這下徹底沒有了活動的空間,只能向後緊緊繃著雙足,將平滑的足心完全暴露給了觀察者以及她手中那根毒辣的竹鞭。海風嚇得止不住顫抖,然而雙足卻只能乖乖打開任人敲打,觀察者也沒有打算留手,揮著鞭子一下又一下猛擊海風的足底薄肉。

   “哎呀!哎呀!好痛嗷嗷!好痛!”

   海風哪里吃得住這種打,一兩下鞭打就已經讓她的足心裂開一樣苦痛難忍,而觀察者十幾鞭子下去,更是讓海風的整個腳底都痛得像是脫了一層皮。觀察者既有意讓海風知道嚴刑拷打的厲害,又不想讓海風的足底傷地太厲害,所以故意讓每一鞭幾乎都不打在同一個地方,片刻之後,海風地足心、足掌、足踝甚至足趾都通紅欲滴,紅腫地好像多打一下都會流出血了,當然目標最大的足心也難免多挨了幾下打,腳心窩似乎都被敲打變紫。

   敏感的足心遭受這般嚴刑拷打,這讓本來就怯懦脆弱的海風更加受不了,從第五六鞭開始便不住地掉眼淚,最後更是一邊哭一邊大聲尖叫,雖然她之前有意要堅持住不喊叫不哭泣,不能給指揮官丟人,但是真正上刑地時候就好像只有哭叫這一個宣泄疼痛的方法。腳心每每挨鞭子她都希望觀察者趕緊停下來,不然雙腳就要被徹底打壞了。但是一旦觀察者停下來,海風便開始一邊掉眼淚一邊搖頭不肯說半句話,這讓觀察者也有點驚訝,但是沒有招的話照例還要繼續責打,觀察者又對著海風的足底抽了幾鞭,海風的足底變得更加艷紅,觀察者也明白不能再打她的腳底了,最後一鞭干脆抽在了海風還在被老虎凳折磨的膝蓋上,這一鞭子把海風抽得眼前一黑,差點沒有暈過去。

   雖然鞭子停了,但是海風還在不住地喘粗氣,口中不斷倒吸著冷氣,腳底板還是又燒又痛,好像無時不刻不在遭受火焰的炙烤,腳底的足筋也是跳個不停,火燒火燎快要烤熟了一樣。甚至觀察者稍微碰一下海風的足底,海風都要驚聲尖叫一聲。觀察者反而是覺得很有趣,不再觸碰海風的腳底,卻故意玩弄起了海風的腳趾頭。

   海風現在是身體的任何地方都不想再讓觀察者碰了,奈何腳趾頭仍舊是被繩子緊緊地繃著,完全動不了,只能被動地被觀察者摸來摸去,觀察者捏著海風彈軟的大腳趾,輕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是挺能撐的,普通的小艦娘還真做不到你這麼堅強,只能說你們的指揮官選擇你是有原因的,但是解下來呢,你又能堅持多久?”

   海風想要反駁,但是又沒有力氣,她的話自始至終對觀察者都沒有絲毫的力道,對於觀察者來說她就是一塊砧板上的魚肉。觀察者不知道又從哪里摸出來一排竹棍,竹棍被兩根繩子連接著,分明就是用來夾腳趾的,觀察者將海風圓潤的足趾一根根塞進竹棍中,小巧的腳趾被粗細均勻的竹棍裹挾著,更顯得可憐無比。觀察者也沒有再詢問海風,她也清楚這個姑娘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類型,所以塞好竹棍,她只是“憐惜”地摸了摸海風的大腳趾,然後便抓著左右兩邊的繩子,著力夾起海風的腳趾頭來。

   “嗚......嗚啊.......哎、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海風甚至都沒有堅持過三秒鍾,恐怖的痛苦從足趾根一直蔓延到整個兒腳趾,那番疼痛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更別說讓海風這樣的小丫頭來承受。海風的慘叫更加的歇斯底里,五個小小的腳趾被竹棍噬咬著,被疼痛之海完全淹沒,只有圓滾滾的趾尖還露在竹棍外面,像是和她的主人一樣慘叫哀嚎。五片晶瑩剔透的趾甲似乎要被完全夾碎,現在則是和彈軟的腳趾肉一起被碾壓,更增加了夾趾的痛楚。這樣的痛苦海風一秒鍾都無法忍受,從一開始挨夾就瘋了一樣的掙扎,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身子左搖右扭,腳趾頭也是被裹夾得東倒西歪,完全無法掙扎,只能是硬挺著忍耐這樣的疼痛,又因為過度的鈍痛而不住顫抖。觀察者刻意調整著力道,避免海風的腳趾頭受傷或者被失手夾斷,饒是如此,腳趾被夾得紅腫甚至淤血也在所難免,沒過多久,海風的腳趾就已經被折磨地通紅發腫,即使觀察者早已停手,那八根夾棍還夾在海風的足趾間,持續地刺激著海風紅腫的腳趾肉。

   “啊呀,不要再夾了......嗚嗚嗚......不要再夾了......”

   海風那顫抖又虛弱的聲音聽著讓人心疼,聲音因為嘶喊和哭泣已經難免有些喑啞。

   “腳趾可沒有那麼好堅持,一不小心可就要斷掉了,你也不想再嘗試一次夾腳趾的疼痛吧,那就好好說說你們指揮官到底還有什麼計劃和安排。你們指揮官那麼心疼你,即使你招供了他也不會責怪你的。”

   越是受刑疼痛難忍,觀察者的勸誘似乎就越是有種魔力,勾引著海風招供以脫離苦海,但是一說起指揮官,海風就像是啞巴了一樣,哭得稀里嘩啦的也不肯多說半個字。觀察者多少還是有點挫敗感,於是她點起一根粗大的蠟燭,向下拉開海風露肩的和服,然後將通紅的火苗往海風白皙嬌嫩的腋肉下湊。滾燙的火焰帶著極高的溫度一下子竄到海風敏感的腋下,海風只覺得腋下皮肉燒灼難忍,無法的海風只能使勁拉扯手臂,想讓腋肉離開火焰哪怕一點點,但是火苗卻越竄越高,積累的溫度讓海風大叫出聲。

   “再不招供就要吃烤肉了哦。”觀察者獰笑著說著,手中的蠟燭刻意一下一下往海風的腋下湊。

   海風拼命地搖著頭,燒灼的劇痛給她帶來難以言喻的恐慌,她真的害怕自己的腋下被烤熟,雖然實際上觀察者手中的蠟燭離海風的腋肉還有一段距離,但即便如此積累的溫度還是給海風帶來真實的炙烤感,海風的手臂在有限的范圍內不斷地扭動,然而對於緩解疼痛卻無濟於事。直到海風的腋下被熏出一層炭粉,觀察者才將蠟燭拿開,而此時海風已經快痛得暈過去了,滿頭大汗的她目光跟隨著觀察者手中的蠟燭,居然又來到自己的腳邊。

   “別碰我的腳,求你了,別碰我的腳。”

   海風的苦苦哀求一點用處都沒有,被鞭打到極致敏感的足心哪里受得了蠟燭的炙烤,只是稍微一碰,海風的足心肉就開始明顯地顫抖,要是沒有繩子繃著她的腳趾,海風現在的雙足一點是被燙得僅僅蜷縮,但是現在她的雙腳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活動的空間,觀察者當然是相當認真地炙燙起海風紅腫的嬌足足心,海風的腳趾瘋狂地蠕動著,滾燙地感覺讓她真的覺得自己地足心已經被燙熟了,火焰的炙烤就憑海風的意志力根本無法忍受。恐怖的溫度給她帶來更加恐怖的疼痛。

   海風在酷刑的折磨之下幾乎什麼都說出來了,只希望觀察者能夠放過她,觀察者卻始終孜孜不倦地控制著手中的蠟燭,在不燙傷足肉的情況下帶給海風最為可怕的劇痛。海風的足心被烤出一層又一層的細汗,又一層一層被烤干。直到蠟燭已經被燒掉一大半,觀察者將蠟燭從海風的足心移開,卻又刻意將滾燙的蠟燭液滴落了幾滴在海風傷痛的腳趾上,海風立時又被燙得大叫起來。

   “最後的機會,趁你的腋下和腳丫還沒有被我的蠟燭徹底烤熟。”

   海風幾乎要被烤暈了,意識都好像不太清晰,似乎是真的覺得自己的腳丫被烤熟了,總之就是不願意理會觀察者,觀察者聳了聳肩,又滴了幾滴蠟燭液在海風的小腳上,海風身體猛地緊繃,雙腿只是稍微掙扎了幾下,似乎又被觸及到膝蓋上老虎凳留下的傷痛,多重痛苦的進逼之下,海風終於輕聲哀叫了一聲,然後小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觀察者沉默了一會兒,輕聲笑出了聲,當然是因為海風足夠堅強到讓她覺得有趣了起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海風的腋下和腳心都被燙得通紅,不過觀察者在掌控之下其實也並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的傷痕,觀察者刻意的留手似乎讓海風覺得自己真的能堅持下去。觀察者將海風從老虎凳上解了開來,小家伙倒在地板上沉沉地睡著,一時半會兒看來還醒不過來。這樣讓觀察者有足夠的時間去考慮如何處理海風。

   此時的海風已然是筋疲力盡的模樣,身上的香汗出了一層又一層,現在額際還都是留下的汗珠。雙腿已經完全被脫光,一雙白皙的纖腿末端是一雙美妙的裸足,雖然這一雙裸足已經完全通紅還有些發腫,但是並不影響觀感,甚至讓觀察者想給這雙小腳上更多的刑罰。不過拷問總要有循序漸進,既然這小家伙不吃打,那就只能好好羞辱一番了。

   觀察者上手摸到海風那身露肩的和服,和服相對海風這嬌小的身體似乎有點偏大了,但是相對讓一個小女孩展示自己姣好的身體來說又恰到好處,觀察者也不知道和服怎麼脫,索性就直接從肩頭強行扯下來,和服下的肉體果然是如此纖瘦,皮膚蒼白到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疾病,但是卻又相當誘人,隱私的胸部被裹胸布纏著,似乎里面的乳房很有些規模,下身則是穿著一件朴素又可愛的白色胖次,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觀察者相當滿意眼前這個身體,她取來粗長的麻繩,在海風的手腕上和腳腕上纏繞幾圈,然後就這樣將海風逆駟馬吊縛起來。

   這樣的捆綁拷問方式在重櫻似乎被叫做駿河問,依靠海風本身的重量給她的身體帶來巨大的壓力,同時還可以在腰部掛上重物,但是觀察者還不打算這麼做,不一會兒海風就幽幽醒轉過來,首先面對的當然就是腰間的劇烈疼痛,還有自己被吊起的現實。之後,自然就是自己近乎赤裸的身體。

   “哎呀,放我下來,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海風這般可愛的反應是真的讓觀察者不禁笑出聲來,然而笑歸笑,這樣的捆綁方式自然有觀察者的用意,比如現在,觀察者就一邊故意隔著內褲撫摸海風的小穴,一邊輕聲問道:“這邊,自己以前摸過嗎?”

   觀察者的拷問手法自然是相當的老道,只是這樣稍微摸了幾下海風的下身居然就有了幾分舒服的感覺,海風的臉唰地一下紅了起來,雖然不知道觀察者在做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她努力搖晃身體想要躲開觀察者的撫摸,結果反而是增加了手腕的壓力,手腳腕全部劇烈疼痛起來。

   “看來還是個小雛,那你們的指揮官可真是個難得的正人君子。”觀察者一邊說著,一邊取來剪刀,不顧海風的抗議,直接將海風的內褲從兩邊剪開,然後取下後攤開在海風的面前,只見內褲的正中央還有著一灘清晰的水漬,“不過你還是很有資質的嘛,這樣弄一下就直接流水了,這不是很懂嘛。”

   海風囧的快要哭出來了,她並不喜歡下身暴露的感覺,也不喜歡被觀察者摸得很舒服,不過很可惜這本就是觀察者的目的,觀察者丟掉海風的內褲,然後取來麻繩,在海風的腰間纏繞了一圈之後又勒過海風的胯下,粗糙的麻繩勒著海風的下身,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海風不住地蹭著雙腿,但這樣反而增加了對下身的刺激,何況觀察者也沒有就此放過海風下身的意思,捆好麻繩之後,她用手指勾住海風下身的繩子,然後輕輕一拉。

   “呀啊!”

   “哎呀哎呀,真是好敏感,我也想擁有你這樣一副敏感的身體啊,這麼小就這麼敏感,以後可真是未來可期。”觀察者一邊調侃,一邊還在繼續拉扯海風身下的繩子,海風被麻繩磨得更加敏感,不住地蹭著雙腿,還企圖夾住繩子,當然怎樣地掙扎都是無用的,海風的驚叫聲也變得越來越扭曲,直到海風發出一陣淫亂的哼叫,她的身下也如觀察者所願,流下了一股透明的蜜水。

   被迫高潮過後的海風一點力氣都不剩了,只能被動地掛在麻繩上,只是手腳被拉扯的疼痛讓她更加無法忍受,然而折磨完海風下身的觀察者卻並沒有就此停手,反而將毒手伸向了海風的上身,也就是被裹胸布保護著的胸部。

   “不要.......不要.......”

   海風小聲的哀求並沒有得到回應,觀察者甚至沒有給海風掙扎的時間,一下子便將重重裹胸布扯了下來,裹胸布下露出的乳房小巧玲瓏,規模不是很夸張,卻也並不貧瘠,到了盈盈一握的程度,手感更是舒服得讓觀察者有點驚訝了。觀察者對著那小巧的乳房抓握揉捏了好一陣,海風只能默默地忍受著被玷汙身體的屈辱,並且隨著觀察者手上的力道發出難受的輕哼聲。

   “這可真是,叫人愛不釋手難以忍受啊........”

   觀察者發出這樣莫名的感嘆,隨後卻露出一副猙獰的樣子,她摸出兩個鐵夾,拿出其中一個,在海風面前貌似用力地捏開一個架子,強勁的彈簧發出可怕的嘎吱聲。

   “這種拷問用的夾子可不是什麼情趣小玩具,夾得皮開肉綻也不是不可能的,接下來,我很想將這兩個夾子夾在你的這個地方。”

   觀察者對著海風的乳尖點了點下巴,然後看向蒼白臉色的海風,海風嚇得話都說出來了,她知道乳尖這樣的地方相當的敏感不禁折磨,也看到了那個夾子的強勁,換成誰都會害怕,不過觀察者可不是要給海風做好心理准備的時間,等到海風足夠害怕,觀察者已經捏住了海風的乳尖,隨意揉搓了幾下讓海風的乳尖略微立起,然後她捏開夾子,咬住海風嬌嫩的乳尖,慢慢咬合。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再怎麼不要夾子都已經夾住了海風的乳頭,有點發鈍的鱷魚齒緊緊壓著海風的乳尖,劇烈的刺痛持續折磨著海風的乳房,海風痛得眼淚一下子便落下來了,她用力搖晃著身體,似乎想要把夾子搖晃下來,可惜夾子相當堅挺地咬著乳房,根本就是紋絲不動,海風只能是更加痛苦地哭泣著,身體也是越發不敢動彈。

   觀察者饒有興致地看著海風從掙扎到徹底不動彈,她故意用手指彈了一下那兩個鐵夾,果然海風疼得大叫了一聲,隨後便又陷入了沉默。疼痛讓她的臉上又滾下了不少汗珠。

   “讓我稍微試一試你的胸部,看看質量如何。”

   觀察者也不再問問題,拷問的問題反反復復不過一個,就看受刑的犯人肯不肯說了,要是被認定成麻煩的對象,那只要好好用刑就好了,至少觀察者秉持著這個理念,或者她現在只是樂在其中也說不定。只見她拿出幾個小砝碼——砝碼雖小但是重量絕對不可小覷——然而便將最小的規模掛在了海風的左胸上。

   “啊、哎呀!”

   海風的胸部肉眼可見地被拉長了些許,甚至還在砝碼的晃動之下跟著晃動,乳尖更是因此而被夾得青腫。海風疼得連胸部上都滿是汗水,甚至閉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切,不敢看她飽受折磨的乳房,她害怕自己的乳尖就這樣被扯掉,但是乳尖顯然比她想的堅挺多了。很快,海風的兩邊乳房都被掛上了砝碼,整個乳房幾乎被拉出兩倍長,劇痛讓海風幾乎呼吸困難,乳房被拉成兩個水滴狀的肉團。

   觀察者覺得這樣的程度足夠海風受了,也就不再管海風,海風就這樣被以一種極其難受地狀態懸吊著,隨著時間地流逝,手腕和腳腕都不堪重負地酸痛難忍,大腿被強行向後拉伸,韌帶都快要被扯壞,腰部更是向後扭著又酸又痛。而最慘的當然是被上了刑具的乳房,海風那雙嬌乳怎麼能忍受如此折磨,乳尖幾乎快要滴出血來,又脹又痛又難受,海風一邊掉著眼淚,一邊汗如雨下,疼痛似乎已經讓她難以發出聲音,但是沉默卻更加證明了她現在的苦痛。實際上吊了半個小時之後她便已經是半夢半醒的狀態了,渾身上下無處不痛,倒吊更是讓她頭暈眼花,乳房似乎已經完全麻痹了,但是稍微動一下又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在這樣四面楚歌的進逼下,她的身體也終於是堅持到了極限,意識跟著慢慢消弭下去.......

   再次醒來的海風只慶幸自己還能自然醒,而後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繩子已經全部被解開來,但是身體上還是不著片縷,然而現在她已經無法顧及自己的羞恥問題了,乳尖上的紅腫和傷痛讓她意識到之前受到的折磨完全是真實的,她又有點想哭了,但是眼淚流干了一樣哭不出來,只能嗚咽了幾聲,然後疲憊地躺會地板上。

   “現在可不是讓你睡覺的時候,剛剛明明已經睡了那麼久了。”然而海風還想再多休息一陣的時候,觀察者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簡直就是催命的惡鬼,“我差不多已經快沒有耐心了,我最後再勸你一次,要是你還是什麼都不肯說,那你就只能等著我毀掉你的身體了。”

   觀察者手中拿著的是最初將她帶到拷問室的項圈,看起來她是想將海風帶到哪里去。連續的拷問早就將海風的體力和耐力消耗殆盡,哪怕是減了碼的刑罰也足夠將海風磨到極限。但是海風卻還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使命,觀察者也懶得再等了,直接將項圈戴到海風的脖子上,然後將海風拖出拷問室,海風被一路拖著走到地面上,那是一條被碎石子堆出來的路,白晝的陽光有些刺眼,既照亮了海風赤裸的嬌軀,也照在了那條碎石子路上。觀察者二話不說,直接將海風拖到碎石子上,逼迫海風沿著這條路自己走。

   海風慘呼著一腳踏在碎石上,嬌嫩的足底立刻被碎石硌地生疼,然後觀察者已經開始催逼海風趕緊走路,海風亦是不敢有多違抗,即使違抗了也要被觀察者推著走,結果當然都是一樣的。被折磨得紅腫的足底幾乎要邁不開步子,被太陽曬得滾燙的石子一邊打磨著足底一邊又炙烤著足底,又燙又疼讓海風每邁一步都是萬千折磨。何況被老虎凳折磨的膝蓋,稍微動一下就是腫痛難忍,這樣的情況下哪里還能走得了路,但是海風稍微走得慢或者步子踉蹌都會被觀察者從身後狠狠給一鞭子,有時候可能打在後背上,有時候又可能會打在屁股上。不論打在什麼地方都會留下一道紅腫的痕跡,海風除了哭泣之外毫無辦法,眼淚落在石頭上,又被踩在腳底,最後留下一道干涸的水痕。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海風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總感覺折磨沒有盡頭一樣,走到碎石路的邊緣,又會被觀察者催著轉回來,來來回回地走更是不知道在海風的嬌足足底留下多少細小的傷痕。海風的哭泣逐漸變成了哽咽,足底從苦痛到火辣辣的燒灼,最後近乎變得麻木,步子也漸漸再也邁不開。最後伴隨著觀察者狠毒的鞭聲,海風居然栽倒在碎石堆里,膝蓋幾乎都被磨破了皮,就是不肯爬起來。

   “只是這樣就敢休息嗎?快點起來。”觀察者也是發了狠,硬是將海風從地面上拖了起來,但是海風只是倚靠著觀察者手臂,軟趴趴地動都動不了。觀察者當然不可能在意海風有多少苦痛,既然不招那麼說再多都是多余的。觀察者將海風拖到碎石子路的一邊,將海風丟在地板上,“好,既然你不肯起來,那我就發發善心,讓你把自己的鞋子穿上,穿上之後再接著走。”

   海風有那麼一瞬間真的覺得觀察者是好心,因為她確實看到了那雙她之前穿的公主鞋,但是隨後,她才發現那雙鞋子里居然被閃著寒光的大頭圖釘鋪了一層,雖然那些圖釘釘身都比較短,但是被這些東西釘在腳心里,後果可想而知。

   “這.......這里面.......”海風甚至覺得自己是看錯了或者觀察者搞錯了,但是觀察者那副笑里藏刀的樣子,又似乎在印證她就是想讓海風穿上這雙鞋子。

   “快點,這不是你的鞋子嗎?還是說其實不喜歡穿鞋子,那我們大可以就這樣繼續走。”

   現在這情況到不如海風真的繼續走,但是觀察者又怎麼可能會放過海風,她捧著海風的鞋子,抓著海風的腳腕,就要將海風的腳丫往里面塞。

   “不要穿........我不要穿!”

   “你自己穿上或者我幫你穿,只有這兩個選擇。”觀察者說著,居然松開了海風的腳腕,海風滿臉委屈地看著那雙鞋子,沒有辦法的她只能是抓著鞋子,然後小心翼翼地將腳丫塞進去。

   尖銳的釘尖只是觸碰一下都有些痛,何況是穿進去,海風只能是一咬牙,然後將自己的腳丫一下子塞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啊!”

   腳心的釘子甚至還沒有釘進去,腳掌、腳趾和腳踝都被圖釘釘滿了,難以言喻的劇痛幾乎要讓海風就這樣暈過去,一時半會兒劇痛根本無法消散,而觀察者卻等得都有點不耐煩了,抓著海風的腳就直接塞進另一只鞋子,然後也不顧海風的哭喊,就直接將海風拖著站起來。

   海風哪里還能站得起來,即使在觀察者的攙扶下勉強站起來,也是蜷縮著雙足,讓足心的釘子不要釘入最敏感怕痛的腳心,但是這樣勢必又家重了腳踝和腳掌釘入的深度,更是讓海風痛得要死要活。然而觀察者又開始強逼海風自己走起來,甚至還在將海風往碎石路上拖。海風就這樣半強迫地再次踏入碎石路上,結果就是腳心處的碎石將釘子釘入腳心,海風的嗓子都因為嘶喊而喑啞了,被強迫著邁開小碎步,一點一點往碎石路上挪動著,忍受著足心被圖釘反復折磨的痛楚.......

   海風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實際上石子路她並沒有走多少,就因為足心釘子難忍的劇痛而暈厥了過去,現在的她躺在刑床上,手腳再次被固定著,足心再沒有被釘子刺入的痛感,大概是都被觀察者拔掉了,似乎還被繃帶包扎了一下,但是仍舊是稍微動一下都鑽心的痛。刑床的拘束讓她的手腳都有些酸痛,但是最痛苦的還是腳底,各種各樣的刑傷都讓足底變得越發脆弱。

   “醒了?這次足足睡了一個小時,這在拷問中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觀察者趴在刑床邊上,微笑地看著海風,只是那微笑讓人不寒而栗。

   “怎樣,這種拷問方式,有沒有讓你稍微有一點想招供?”

   海風的眼淚幾乎是一瞬間又掉了下來,她微微張開嘴,小聲地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放過我.......求求........”

   “這可不行,好不容易才抓到你.......不過好歹看你對指揮官這麼忠心,我也是倍加的感動。所以,今天的拷問就到這里。”

   觀察者揉捏著海風的小臉,聽到觀察者說今天不再拷問,海風的心里是又喜又悲,喜的是今天的地獄體驗終於是結束了,悲的則是以後怎麼辦,明天呢?後天呢?以後要是每天都被拷問,自己會變成什麼樣,總有一天大概是要背叛指揮官的吧,海風幾乎要欲哭無淚的,她只希望指揮官能夠早點來救她,否則她真的要受不了了。

   “不過,鑒於你太嘴硬了,今天晚上可就不能這麼舒服的就算了。”

   觀察者的話鋒一轉,似乎又變得陰狠了起來,海風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

   海風沉重地呼吸著,手臂的酸楚讓她恨不得砍斷手臂,但是她又做不到,腳腕上捆綁的重物將她的身體都快拉長了,根本一點點都動不了。

   此刻的她被再次吊了起來,雙臂分開被鎖鏈和鐐銬向兩邊吊起,雙腳懸空,為了增加她的負擔,觀察者在她的腳腕處吊上了相當重量的重物,讓她的雙臂承擔著更加可怕的負重,似乎只要稍微松懈一點,手臂就會真的被硬生生扯斷。

   當然觀察者也並沒有完全不給海風留活路,只不過想要減輕手腕的負擔,需要海風自己的努力。在手銬的上方,海風雙手正好握的住的地方,被安置了兩個拉環,海風必須用力拉住拉環用手臂的力量吊住身體,才能減輕手腕的負擔。然而海風的力氣終究是有限的,她也只能時而放松,時而拉緊拉環,才能稍微緩解自己的苦痛,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堅持的時間也變得越來越短,最後甚至雙手都難以緊握,手心都拉出了擦傷,她也只能任憑鎖鏈吊著自己,忍耐著無法忍耐的痛楚,等待著觀察者來釋放了她,或者等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來的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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