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隕
“這又是,哪個世界啊。”
武藏這樣想著,拔出了腰間的第二把刀,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無法調動體內的魔力,無論是自己被稱為無空的劍法,還是手中兩把名刀,此刻居然變得普普通通,甚至在這些根本看不出是哪個世界或是哪個時代的士兵的攻擊之下變得越發脆弱。
“該死,難道立香所提到的不存在魔力的世界居然真的有嗎?不對,既然存在著擁有巨量魔力的時代,也一定存在著魔力完全枯竭的時代,但是看這個樣子,也不可能是在立香的時代之後,所以,這里是某種和特異點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嗎?作為浪人的我,居然會來到這里,也太‘幸運’了。”
在這種明顯劣勢的環境之下,武藏自己都佩服於自己的話癆子屬性,明顯現在是一旦失敗就要完蛋的狀況,自己還能如此淡定。這當然是修行的結果,但是也和自己見識過太多不同的世界有關。
劍花紛飛,二天一流銘刻在心的劍術讓武藏得以持續將自己保護在一片區域里,她很想且戰且退,但是顯然眼前是一片混戰的戰場,被屍群和人群裹挾著的她根本無路可退,只能盡力避免自己被傷到,同時想辦法擠在一片殘垣斷壁前,背靠著矮牆死守著自己的安全。等待戰爭的結束。
......
“齋藤大人,看起來已經沒有活口了。”
被稱為齋藤的女人跨坐在馬背上,不用一邊的士兵說,她也明白這里沒有活口了,她個人倒是很好奇,幕府的統治已經上百年了,為什麼還會有人膽敢反抗,當然這和她基本沒什麼關系,她是個只會執行任務和玩弄囚犯的武官,沒有必要在意太多政治層面的東西。
這里是幕府,新紀年207年,在大肆驅逐術師之後,這里成為了唯一和魔術無緣的國家,借由魔力枯竭所產生的時代提前在幕府降臨,這里成為了尚武的國家,武力代表了一切的地位和榮耀,百年來幕府平叛大大小小上百次,第一次有這樣大規模的,雖然最後還是平叛成功,但對於齋藤家的後代齋藤理來說,這是維護著幕府統治的齋藤家的恥辱。
盡管她感到氣憤的主要原因是齋藤家的傷亡居然會這麼慘重。
而這時,她卻自然而然的注意到暈倒在矮牆邊的那個紫紅色的身影。
理不能不說她從未見過這麼英氣而漂亮的浪士,雖然就她而言浪士這種東西她只在傳說和書中見到過,在這個時代基本也就只有深山老林里還能見到浪士的身影。居然就這樣出現在戰場上,此時的武藏顯得那麼引人注目,雖然連續的戰斗讓她的樣子看上去十分淒慘。拄著刀的雙手還是那樣的有力,但明顯她是因為脫力才昏厥的。身上的紫色武士服大大小小劃破了數十道口子,看上去身上並沒有受傷,但是這一副戰損的樣子,估計是力竭才暈過去的。
“就是她,我之前在戰場看到過她,這個女人殺了我們不少士兵,實在是太可怕了。”就在這時,一個士兵突然跳出來大聲喊道,看他那樣子,對武藏實在是忌憚不已。
“對對,簡直是鬼神下凡,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強的劍術。”
看著周圍的士兵紛紛應和,理當然理解他們是什麼意思,一開始來到這里她還沒抱什麼特別的目的,但是現在,她莫名對這個浪人裝扮的櫻色頭發的女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把她用鎖鏈捆住,帶回齋藤家吧,之後我會好好問問她的。”理拍馬回身,消失在軍隊之中,不過誰都能看出來,這位齋藤大人眼中既興奮又陰狠的神情,是貨真價實的。
武藏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身陷囹圄了。她只花了幾秒鍾就理解了自己的處境,很明顯,自己被當做了敵人的探子之類的處理,如果是這樣,那不得不說她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極大可能,自己會被嚴刑拷打之後處死,或者關一輩子也說不定。武藏趕忙爬起身,還沒等她研究自己身處的環境,卻見兩個虎背熊腰的甲胄士兵貓進自己的牢房,不由分說給她套上了一副連接著手腳脖子的鐐銬,就這樣極其粗暴地將她拖了出去。一路上武藏都在想辦法掙扎,但是沒有魔力的她充其量就是個稍微強一點的普通女人,別說是掙脫這副鐐銬,就算是拖著它們走路都像是要耗盡武藏的生命一般,不多時她就被拖進了一件比牢房好不了多少的房間,看到那滿牆滿地琳琅滿目閃著寒光的器具,她也明白自己要遭遇什麼了。
理輕撩著自己的赤色短發,上下打量著這個俘虜。不得不說她很喜歡這個俘虜,比起過去的糙漢子和弱氣的女子這樣的探子俘虜,這個女人雖然也是一副纖瘦的樣子,但是目光卻炯炯有神,英氣十足,雖然現在她因為重刑鐵鐐而氣喘吁吁,拖著鐐銬不得不彎下腰來,草鞋也不知道丟在哪里去了,因為被帶過來時鐵鐐折磨而磨破了長襪,腳腕腫脹了一圈,但不可否認這是個值得她好好審訊的犯人。
“居然還敢瞪我,你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審訊。”理捏了捏眉心,笑著問道。
“沒有沒有,怎麼說呢,這樣拷著我,我想看你不得不翻著眼睛。”武藏故作輕松地打趣著,她確實沒有想抵抗這個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多少的拷問官的意思,但是一路上她被鐐銬鎖地夠嗆,現在也著實不想給這位拷問官好臉色。
“你沒必要看著我,說吧,作為一個浪士,你到底是怎麼被那些反抗軍誘惑的,潛入戰場又是想探聽什麼,說出來,我保證不會為難你,看你的身手不錯,說不定還能讓你為我們效力。”理走上前,用手中的鐵尺挑起武藏的下巴,當然因為鐐銬鎖著脖子,武藏根本無法抬起頭,只能保持著一個快被鐐銬卡窒息的難受姿勢接受理的挑逗。
“我不是探子,我只是不小心卷入戰場了,你都說了我是個浪人了,你見過浪人還要回歸世俗做探子的嗎?”
武藏話音剛落,理的鐵尺已經狠狠地抽在武藏的臉上,一時間抽得武藏眼冒金星,腦袋順著力道的方向甩了過去,但是很快又被理的鐵尺強行扭了回來:“我當然知道,但我相信沒有哪個浪人會突然出現在戰場中央,也沒有哪個浪人會刻意只殺我們齋藤家的人,更沒有哪個浪人會刻意蹲在反抗軍的戰壕里,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些問題你要是回答不上來,我就要好好幫你回憶回憶你是來做什麼的了。”
武藏光聽到第一條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臉被抽打導致她的口腔內部直接被抽爛,一道血絲從嘴角滲出。她怎麼可能解釋得了自己是如何來到戰場中間的,總不能說自己是穿越來的,而且怪不得躲在矮牆後自己就遭受敵人的瘋狂圍攻,原來是自己誤打誤撞鑽到戰壕旁邊了,至於死者全是齋藤的士兵,那估計也是因為自己鑽了敵對方的戰壕。但是該怎麼解釋,武藏一點頭緒都沒有,只能硬著頭皮說:“因為......我是浪人,用術式就可以直接傳送到戰場。”
“看來你還是不打算說實話,術式這種東西幾十年前就已經從這里消失了,就算你按照那些已經失傳的圖譜畫都沒用。我看你是真的回憶不起來了,那好,那我就幫幫你,先來一頓我最喜歡的夾板炒肉,讓你稍微清醒地認識一下拷問是什麼樣子的。”
理還在說話間,士兵已經開始解開武藏的鐐銬,將繩索套在武藏的身上,武藏根本沒有能力反抗,人已經被捆住雙手高高地吊了起來,只留下腳趾還能勉強點地。理揮舞著鐵尺,這是她最喜歡的刑具,她很享受鐵尺抽在肉體上時反饋給她的手感,盡管這是一種殘忍的喜好,她甚至用鐵尺處刑過一個女孩子,以她習武之人的氣力,沒抽幾十下就把那個裝成妓女的女孩硬生生抽死了。
她並不懷疑這個女人會不會也被她抽死,她深知循序漸進的道理,武藏還在調整著自己的站姿企圖讓自己可以稍微好受點,屁股上就已經狠狠地挨了一尺,直打得武藏悶哼一聲,下意識便向前挺著腰。但是面前的士兵也抄起鞭子,對著她的小腹猛地一鞭,破空之聲連帶著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武藏的小腹暴露出來,上面暗紅色的鞭痕清晰可見,劇痛讓她難以忍受地慘叫出聲。
但是拷問仍未停止,理的鐵尺又迎上來武藏因為鞭打向後挺的屁股,更重的一下抽打,武藏連聲哀嚎著扭動著身子左右前後亂擺,似乎哪個方向都會迎來極其惡毒的抽打,纖弱的腳趾根本無法支撐著身體,在身體被迫胡亂旋轉的情況下腳趾也只能徒勞地點著地板,充當著旋轉身體的軸,無疑這給予了她的腳趾以更大的壓力和折磨。理在心里默默數著抽打次數,准確地在鐵尺和鞭子各抽十下後結束,但武藏已經被打得死去活來,吊在繩子上奄奄一息的樣子,屁股還在肉眼可見的顫抖。
“浪人小姐,皮鞭和鐵尺的滋味好受嗎?有讓你想起什麼嗎?”理的聲音從武藏的身後傳來,毫無感情可言。
“我,我只是個普通的武士,你何苦為難我......”武藏不得不承認自己低估了拷打的威力,也或許是因為自己身上的魔力被封閉的緣故,這一頓真的把她打得夠嗆,想到這才是開始,武藏難免在內心中生起一絲恐懼。
“我也不想為難你,但是你的嘴里可是一句實話都沒有,你要是再不說,我只會越抽越狠。”
“......我沒什麼能說的,你若是不相信我,那就只有打死我。”
理撇了撇嘴,她倒更願意這個女人負隅頑抗,這樣她才有施虐的理由。新一輪鞭打開始了,武藏的哀嚎聲伴隨著抽打的聲音經久不絕,屁股還好,鐵尺只是隔著衣服將她的屁股越打越腫,但是鞭子卻是撕裂了武藏的衣服,留下盤亘交錯的丑陋鞭痕,這些鞭痕極難恢復,一層疊著一層,只會讓武藏更加痛苦。這一次武藏連十鞭子都沒熬過去,直接頭一歪就暈厥過去。
理輕聲地喘著氣,施刑也是需要耗費氣力的,但是在武藏暈厥的當下,她難掩自己臉上的興奮。士兵想要用水潑醒武藏,但是理卻伸手打斷了他,走到武藏的面前。上下打量著武藏,而後伸出套著長靴的腳踩住武藏穿著黑襪的腳趾,逐漸加力碾壓。
“啊!啊啊!”武藏疼醒了過來,理的長靴是特制的,靴底是加固的鐵塊,這樣碾壓可想而知武藏有多遭罪,看到武藏醒過來的理不再加力,而是以一個恒定的力氣踩著武藏的腳趾,逼問道:“浪人小姐,你這樣子反而不像是浪人,這麼細皮嫩肉的,怎麼可能受得了修行之苦,不過這樣反而才有趣,你要是能歸順我們,我們一定不會虧待你,或者你想回你的深山老林也可以,為什麼非要在這里受苦。”
“我都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武藏自己都快受不了了,自己根本就是在這里白挨打,但是眼前這個小姑娘根本就不相信她,她快要感覺不到腳趾的存在了,再這樣下去自己怕是真的要死在這里。
理皺了皺眉頭,她不知道這個浪人小姐為什麼連謊話都不想編了,就以這樣的態度,放在過去就是被理活活打死的典型,但是這一次理選擇試探,試探這個浪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為此需要采取點特殊手段......
武藏被解了下來,精疲力竭的她癱倒在地板上,但是士兵已經拖來一張長凳,不用說又是什麼刑具,武藏被扛起來丟到長凳上,雙手高舉吊起,雙腿被從膝蓋處固定在長凳上,已經受傷的腳腕也毫不留情地捆上了粗糙的麻繩,疼得武藏直哼哼。這種捆綁方式將武藏的雙腳完全展露出來,因為踩腳趾加上被鞭打的時候來回扭動身子的摩擦,導致武藏右腳的襪子從大腳趾處爛了個大洞,兩根腳趾就這樣露了出來,顯得晶瑩剔透。理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浪人果然和其他人不同,擁有這樣的腳趾,想必整雙腳都是難得的尤物,浪人怎麼可能有這種腳。現在她越發覺得這個浪人可疑了,說不定她根本就不是什麼浪人,就是一個厲害一點的討伐軍探子,現在討伐軍都一潰千里了,這個女人居然還這麼嘴硬,估計甚至可能和討伐軍的上級有一定的關系,嘴里的情報一定很重要。這麼想著,理不禁更加用力地握住鐵尺。
“老虎凳,很有名的刑具,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沒聽說過也沒關系,等開始上刑上到你哭爹喊娘的時候,你就知道這是多麼有趣的刑具了。”
武藏看著理從長凳下取出一塊磚頭,就知道拷問已經開始了,她暗自緊緊攥住拳頭咬緊牙關,想要拼命抵抗老虎凳的折磨,但可惜的是她還是沒法估計拷問的疼痛,理輕輕撫摸著武藏的足底,隔著絲襪她都能感受到武藏足底的柔嫩和溫熱,令她不禁在心中暗暗贊嘆。作為齋藤家新任家主她打小就刻苦訓練,也因此足底磨出了不少繭子,而武藏的功夫高強到能夠殺掉他們那麼多士兵,足底居然還是這樣光滑,要麼她好好做過保養,要麼她的身份很特別,但無論是哪種可能性,此刻無疑都激起了理的妒忌心,面對這雙完美的腿腳,她惡毒地決定這就是她今天重點的拷問對象。理拎住武藏腳腕的繩子,硬生生地抬起來武藏的小腿,一口氣就在武藏被絲襪包裹的腳踝下墊上兩塊磚。
“嗚!啊!”
膝蓋被反扭的痛苦終究是超過了武藏的忍受范圍,武藏根本就沒體會過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一邊低聲哀嚎一般用後腦勺用力摩擦長凳的靠背,想要以此熬過老虎凳的折磨。老虎凳是個長久的折磨,雙腿幾乎斷裂的疼痛不斷折磨著武藏的身心,令她苦苦熬受卻不得解脫,痛苦非常。
“扛,好好扛,這才兩塊,你的腿至少在四塊開完才會折斷,你覺得你能扛多久。還不快吐口!否則我就繼續加刑,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理當然看得出來武藏的痛苦,她知道這個女人除了身手好點,進了牢房還是一樣的弱女子,無非是用刑多少的程度,看著武藏一邊痛叫,一邊還敢對著她搖頭,理便再次拉起武藏纖瘦的小腿,墊上了第三塊磚。
“啊!斷了!啊啊啊啊!!”
比之前還要疼痛數倍,武藏的雙腿從未遭受過如此折磨,似乎每分每秒都有一根鋸子在拉鋸著膝蓋,既痛苦又無法解脫,甚至雙腿在折斷的邊緣卻無法斷掉,膝蓋骨在發出刺耳的哀嚎。疼痛讓武藏的腳趾用力蜷縮鈎住,但一會兒便又難以使力,軟軟垂下,腳趾也便只只打開,不住的顫抖,可想而知武藏忍受的有多辛苦。
“快說,不然不會讓你解脫!”
武藏的雙腳來回擺動著,腳踝的襪子也被磨破,溫香軟玉的腳踝此刻被磚塊壓的泛白,從腳心滲出的汗水順著腳踝滑落,在磚塊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跡。至於雙腿上的汗水,早就在長凳上留下一大片的水痕。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武藏已經在暈厥的邊緣了,她哪里受過這種折磨,現在的她恨不得自己拔劍把雙腿砍掉,但是身不由己的她只能被動地忍受著折磨,僅僅是五分鍾的老虎凳,就讓她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身上的紫色武士服完全被汗水浸濕。汗水還滲進鞭痕之中,刺激的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
理雖然不會憐香惜玉,但是也明白施刑太多有可能真的把犯人疼死,何況她還希望武藏能多撐一會兒,讓她好好玩玩。看到武藏幾乎忍到了極限,她取下武藏腳下的兩塊磚,只留下一塊讓武藏繼續忍受膝蓋的痛苦,同時拿出一把竹棍,帶著棱角的。她將武藏腳上的襪子直接撕下來,露出完整的雙腳。
和理之前撫摸的感覺相差無幾,這確實是一雙尤物,整雙腳白里透紅,晶瑩剔透,既不骨感也不肥厚,呈現著相當和諧的形狀,尤其是腳趾,十顆腳趾如同粉雕玉砌,點綴在腳掌的曲线上,巧奪天工,向下到腳心則是紅粉可愛,觸之柔軟溫潤,腳踝雖然被磚塊墊的微微泛白,但是也是光滑透亮,這樣的雙腳使得理也不由得在撕破絲襪時多摸了兩把,實在是過分的完美,可惜就可惜在她的主人並不打算珍惜,那理也沒有什麼留手的必要。
每一個腳趾縫都夾上竹棍,武藏因為老虎凳的折磨,精疲力盡,也沒有辦法弄掉腳趾間夾的竹棍,一只腳四根,理還刻意轉了轉武藏右腳小指間的竹棍,刻意刺激了那粉紅色的嬌嫩趾縫,武藏也只是下意識地抖了抖右腳,完全沒法反抗。做完這一切的理吩咐士兵“照顧”武藏的左腳,自己則對付武藏的右腳,握住竹棍的兩端,理緩緩用力,夾起了武藏看上去脆弱無比的腳趾。
“嗚....哈啊......不要夾腳趾,求你們......”
這是武藏第一次懇求這些施虐者,腳趾的鈍痛不僅折磨人,還難以抵抗,那樣嬌弱的腳趾怎麼可能抵抗的了竹棍的蹂躪,理一邊用力夾一邊仔細觀察著武藏的腳趾,原本紅粉的趾縫已經被夾成了白色,她並沒有開始用狠力,但是武藏的右腳已經開始顫抖。再看士兵那里,那家伙根本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四根竹棍狠狠地刻在腳趾間,像是要夾進皮肉里一般,趾縫已經泛起淤青的紫色。
“嗚......啊啊啊......呵......”
武藏無力地仰著頭,嗓子的疼痛讓她難以發出慘叫,只能徒勞地發出一些渾濁的喉音,她感覺自己的腳趾快要被直接夾掉,尤其是被士兵所夾的腳趾,一開始的劇痛就幾乎要了她的命,更何況像現在這樣還在死命的夾,腳趾都要被作踐的斷掉,武藏只恨自己的腳如此的脆弱,幾道刑就已經讓她生不如死。
理伸手打斷士兵繼續施刑,一邊自己繼續出力夾著武藏的右腳腳趾,一邊問道:“浪人小姐,腳疼嗎?我可還沒有用力,如果我也用力,你的痛苦只會不斷持續,我最後勸你一句,告訴我你的目的,夾腳趾只是第一道腳刑,如果再不招,我不敢保證之後你還會遭遇什麼。”
武藏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張嘴便是接連不斷的咳嗽,腳趾很疼,這是她唯一的想法,除此之外,她根本招不了任何東西。
折磨還在繼續,武藏的右腳拼命地淌著汗,肉眼可見的汗珠從她的腳心滲出,而後滑落,幾乎將整個磚塊都染上另一種顏色,十指連心的疼痛簡直是鑽心剜肉,在理刻意的加力減力之下,武藏只能徒勞地在老虎凳上有限的掙扎,趾跟受夾讓她的腳趾都在不停抽搐,腳趾不斷伸展夾緊,苦苦地捱著酷刑,後來腳趾也只能挺直,因為麻痹和痛楚讓她無法活動腳趾。
將近一刻鍾過後,理放開了雙手,竹棍已經如同長在武藏的雙腳上一般深深刻進了淤青的腳趾縫里,而腳趾還在無意識地僵直著,看去甚至有點扭曲。
理看著武藏幾近失去神智的樣子,知道目前的狀態也不可能要求武藏開口說出什麼,索性放棄繼續盤問,她抓住武藏腳趾間的刑具,開始一根一根強行取下,因為竹棍卡在趾間,每一次取出都觸動著趾間的創傷,讓武藏渾身戰栗不已,全部竹棍取下,武藏只覺得自己又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理很刻意地笑著,表達著自己因為武藏繼續堅持而產生的愉悅感,同為女人她知道女人的弱點,因此相當喜歡給女囚的足部用刑,尤其是這種一看就知道腳很脆弱的,總是能夠事半功倍。一桶涼水將武藏從頭淋到腳,武藏艱難地抬起頭,看著理,滿眼的哀怨。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種強硬的女人,真是讓人驚訝,很少有女人能扛下夾腳趾的刑罰,不過正合我意。”理用鐵尺敲擊著自己的手心,看上去還是那樣游刃有余,赤色的瞳孔中是滿溢的興奮。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種不講理的人,都這份上了......你難道要屈打成招嗎......”武藏痛苦地連話都說不全,生理的不適造成的喘息和抽噎向理訴說著她的極限。
“說的你沒見過屈打成招的人似的,但是我寧可你不招,向你這種死硬的女人,我要麼直接打死,要麼養在地牢里慢慢玩,或者送給我的手下們玩,浪人小姐,你恰好是我留著慢慢玩的類型。”理總算是說出了自己真正的意圖,可惜武藏也有些猜到了,不由感嘆自己怕是命里有此劫,以這種狀態入獄,怕不是要永世不得超生。
武藏再一次沉默了,大概是用沉默表達自己的不滿,理也並不在意。將武藏腳底最後一塊磚取下,武藏的腿已經僵硬到必須得強行壓回原來平直的樣子。然而理還沒打算將武藏從老虎登上放下來,她舉起自己的鐵尺,用鐵尺戳著武藏的足心,粉嫩柔軟的足心,雖然腳趾已經因為夾棍刑變得又青又腫,但是足心還是一樣完美。
“浪人小姐,雖然你嘴很硬,但是你的腳心很軟啊,你可以嘴硬不招,我也可以打你最柔軟的地方讓你招,不害怕嗎?”
理的意思相當明確,她要抽武藏的腳心,無話可說的武藏除了挨打沒有別的選擇,她今天已經經受太多沒有經受過的痛苦,現在雖然還是驚恐不已,但是心里似乎已經無所謂了起來,她就當是修行,等到下一次自己再被強行轉移到另一個世界的時候,這修行就結束了。
理看武藏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有點不爽,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犯人像死人一樣沒有反應。理於是扳起武藏傷痕累累的腳趾,將武藏的左腳腳心繃到極限,然後狠狠一尺抽在武藏的腳心正中。
“啊!”能夠把武藏的屁股抽到完全麻痹腫脹的力道打在腳心上,那痛楚可想而知,理在打板子上從來沒有留過手,武藏的腳心肉眼可見的多出一道腫脹的紅印,哪怕是之前累得完全失了氣力,在這般責打之下武藏也是不知道哪里來的勁,腳趾居然用力掙脫了理的控制,緊緊縮在一起,蜷緊腳掌,希望能稍微緩解一下足心的痛楚。
理挑了挑眉毛,一向有著強烈控制欲的她此刻不免有些尷尬和惱火,看來武藏比她想得要潛力十足,不過她有的是辦法折騰這位浪人小姐。武藏的衣服在被鞭子抽打之後已經嚴重破損,現在只能說是幾段布條掛在身上,連遮羞都做不到,雙乳堪堪露在外面。理拿起幾段細繩,一邊綁在武藏的腳趾上,一邊則綁在武藏的乳頭上,理刻意控制好繩子的長度,讓武藏必須向後張著腳趾繃緊足弓,一旦蜷縮起來,武藏那受傷的腳趾和敏感的乳頭都會遭受痛楚的折磨。做完這些,理再次拿起鐵尺,不由分說對著右腳就是一抽。
“啪!”“啊啊啊!!!”
依舊是完全不留手的抽打,武藏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下意識地一縮腳趾,腳趾和乳頭傳來的疼痛感又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尤其是剛剛遭刑的腳趾,幾乎讓武藏眼前一黑。沒有辦法,她只能緩緩張開腳趾,盡量不扯動細繩。
理看著武藏乖乖地自己繃緊足心,就好像等待著理抽打她一樣,不由得產生一種暢快的掌控感,還不等武藏完全撐開腳心,理就又是一尺,狠狠抽在武藏右腳心的相同位置上,這一下把武藏打得夠嗆,腳趾再次反射性的一縮,又是猛烈的刺激。
“哎呀!嗚啊!!”
“我勸你最好能夠乖乖繃開腳心,否則奶子都會被你給拽壞掉,還是說你有自虐傾向,二次折磨讓你很爽?”理看著武藏完全變得紅彤彤的右腳心,兩尺留下的抽打痕跡清晰可見。過往的女孩子在十尺之內腳心就會完全腫掉,二十尺就會又青又腫,二十五尺腳丫子就會被抽爛,血肉模糊,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抽打,但完全是不遜色於鋼刷或者扎腳心這種極端的懲罰,而且,抽打的手感是理最喜歡的。青腫後的腳就算熱敷消腫了,一個月內也不一定能好好走路,理相當看重這一點。
這一次,理等到了武藏完全繃開雙腳腳心,一副做好准備迎接抽打的樣子,她才舉起鐵尺,她並不想真的把這女人的一雙騷蹄子抽爛,那樣過於影響觀感,但這不代表她不會往死里抽武藏的腳心,只是刻意控制自己的力道,加上左右腳合理交錯著抽打,讓武藏的腳心盡量控制在紅腫的范圍內,但卻痛徹心扉。這一次武藏真的忍住蜷縮腳趾的欲望,再痛苦也只是扭動雙腳,然而就是這樣,才越發地讓抽腳心之刑變得漫長而折磨人。
“啪!啪!啪!......”
“哎呀!哎呦!啊!......”
一時間甚至感覺審訊室有點安靜,只看到理掄圓胳膊抽打武藏腳心,發出一聲一聲讓人發怵的劇烈的抽擊聲,以及武藏不成人樣的慘叫。有時候失手打在腳踝上倒還好,不會那麼疼,但有時候鐵尺從上端刮過武藏的腳趾,那真是疼得武藏想一頭撞死。鐵尺一會兒抽在左腳上,一會兒抽到右腳上,完全找不到規律,最多的時候在同一只腳上連抽三下,一時間甚至麻痹到感覺不到腳的存在。士兵在一旁看著這殘忍而驚心動魄的場景,甚至不由得縮緊脖子,理抽腳心的場面他不是第一次見,但是每次見到都讓人心驚肉跳,這種掄圓了往死里打的樣子,實在想象不到受刑者究竟得疼到什麼程度,何況是腳心這種敏感脆弱的地方。
當然理心里還是很有數的,即使掄圓了也沒有用全力,兩只腳各十五下之後,理估計自己的氣力已經衰減下去,於是收手不再抽打,再看武藏的腳心,雖然武藏自己覺得已經快要打廢了,但是在理的控制之下,居然只是充血紅透,甚至都沒怎麼腫。只是內傷如何是真的看不出來了。
“浪人小姐,還能堅持嗎?我們等一會兒就打第二輪,今天不把你這對騷蹄子打廢,我是不會收手的,不過看著自己的雙腳慢慢被打廢掉,應該還是很新奇的體驗吧。”理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汗水,這樣施刑很累,但是理依舊是無比快樂。
武藏就不一樣了,抽打過程中很多次她都覺得自己的腳是不是應該完全麻痹感覺不到痛苦了,但下一尺鑽心的疼痛就讓她意識到自己是在痴心妄想,如果這麼容易就麻痹理又何必要將兩只腳分開抽。此時她的腳整個紅得像被煮過,不僅僅是麻痹,間歇性的還能感覺到火辣辣的刺痛感,持續折磨著她的精神,稍微一動就讓她哎呦哎呦直叫喚。聽到理說還有第二輪她幾乎要絕望了,自己的腳已經被抽成了這樣,第二輪會疼成什麼樣簡直不敢想象,她只能苦苦哀求道:“不要,不要再打了,你打哪里都行,不要再打腳心了。”
“說話還能這麼利索,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疼啊。”
理當然清楚和擺脫了老虎凳和夾腳趾那種持續而可怕的折磨,抽腳心雖然疼但是並不至於讓武藏失去神智,就是如此她才說要打第二輪,就算有第二輪浪人小姐也不一定會被打出什麼事。
但是武藏已經受不了了,她只想擺脫這拷問毒打的地獄,哪怕死了都好,理覺得很是好玩,既然浪人小姐如此要求,她也不再為難,但是卻讓士兵又抱來另一件刑具放在地上,武藏看清那刑具,反而是更加絕望。
“石抱,浪人小姐應該了解這種刑罰,不需要我多解釋吧,既然浪人小姐不想被折磨雙腳了,那我就再好好折磨折磨你的腿吧。條件不變,只要你願意招供,我就不為難你,但是如果不招,我就讓你體會體會幾百年前的忍者被捕後的下場。聽說這個能來回折磨好久,浪人小姐想堅持多久呢。”
說話間士兵已經將武藏從老虎凳解了下來,武藏根本就站不住,腳心腳趾刀割斧劈般的劇痛加上膝蓋的刺痛,讓她只能被士兵軟軟地架起來,放到石抱上跪好。石抱挨著一根立柱,理用鎖鏈將武藏的上半身挺直貼著立柱緊緊捆好,這樣武藏上身的重量完全壓在了腳腕上,還沒開始放石板,武藏的小腿就已經感受到了被鋸齒切割的疼痛。
“這一塊石頭可有幾百斤呢,浪人小姐,這要是全壓在大腿上,你的小腿骨怕是要被截成好幾段。我覺得沒必要這樣堅持吧。”
“我說過好多次了,就算是大腿也被截成好幾段,我也說不出你想要的東西啊。”武藏已經完全是無奈的狀態了,她對這個世界一點都不了解,連無中生有都做不到。
“好吧好吧,上刑。”理這麼說著,士兵已經抱過來一塊石板,從他那費勁的樣子看,理說的重量絕對不是在騙武藏,果然石板一蓋上她的大腿,她就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擠壓感,她還沒來得及細細體會那股擠壓感,小腿面傳來的劇痛就已經開始瘋狂衝擊她的神經。
“啊啊啊!疼!疼啊!”
小腿迎面骨本身就是最薄弱的地方之一,只隔著一層表皮,但是骨頭表面卻是神經密布,拿來用刑是常有的事,武藏哀嚎之余卻是一點掙扎的空間都沒有,雙腿跪坐著被完全壓實動彈不得,上身又被鎖鏈僅僅固定,唯一能動的就是她的腦袋,此刻因為小腿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而哐哐哐地撞著身後的立柱,露在外面的雙腳此刻也顧不得剛被拷問的疼痛,不安分地揉搓著腳趾,劃擦著地面。
理相當的有耐心,她在拷問上一向很有耐心,畢竟這也是她的自我滿足,很快武藏的掙扎逐漸弱了下去,理明白浪人小姐已經開始有些適應一塊石板的強度,於是命令士兵再抱一塊石板。
武藏瘋狂地甩著自己披散的櫻色頭發,她甚至開始懷疑神明給予她的考驗是否太過苛刻,自己為什麼要在這里無理由地受著地獄般的折磨,但是沒有人能回答她,她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無盡的痛苦,她在想自己是否做錯了什麼,其實這是給她的懲罰,但是她想不起來,因為劇痛讓她難以沉下心去思考,她只能掙扎,掙扎,歇斯底里的哭喊和慘叫。她的小腿已經陷入身下的石抱,鋸齒惡毒的撕咬著她的小腿,她的雙腳時而死命搓動地面,時而用力大張著,這唯一能動的肢體甚至都快要被她自己搓壞。
之後的事情,武藏自己都不一定能記得,只知道最後自己被潑了好幾次說,第三塊第四塊石板不斷被取下、抱上、取下、再抱上,直到武藏再次取回自己的神智,石抱已經消失,她仍舊直挺挺地被束縛在立柱上,端正的跪在地面,小腿上青一塊紫一塊,似乎剛剛取回知覺,仍舊是疼痛難忍。
理看著武藏終於醒轉過來,悄悄松了口氣,她還以為自己失手把浪人小姐給疼死了,不過既然如此,那就沒法再用刑了,雖然嘴上這麼說,理還是不希望武藏過得過於輕松,用鐵尺抬起武藏沾滿淚痕的臉, 她將一個漏斗插進武藏的嘴里,武藏還想用舌頭頂出來,但是卻被理狠狠壓著,一直插到喉嚨深處,引得武藏一陣惡心。而士兵已經抬起提前准備好的水桶,大大落落的就往漏斗里倒。
“嗚嗚.....嗚咕......咕.....呃......”
連續不斷的喉音表達著武藏的難受和不滿,但也只能表達一下,理可沒有那閒工夫去理會武藏究竟有多痛苦,哪怕武藏到最後已經被灌得直翻白眼。一桶水下肚,武藏的肚子已經被灌得像十月懷胎的孕婦,一動就疼。理將武藏身上的鎖鏈解開,逼迫她強制站起來,腿腳的疼痛讓武藏的雙腿不住地發抖,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理可不管這些,掀開武藏下身的武士服,不由分說就把那塊黑色的遮羞布摘掉,露出粉嫩而緊致的小花園。
“哦,這質量,浪人小姐怕是一直在禁欲吧。”
武藏沒有回答,理也沒有在意,而是取出一個橢圓形的鋼塞,她翻開武藏從未被外人動過的陰唇,找到武藏小小的尿道穴,手法極其粗暴地就硬往里塞。
“啊!你在......做什麼......”
尚未經過開發的尿道想含下這作為刑具的鋼塞比上刑之痛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武藏的雙腿抖得更加厲害了,但是理卻揮舞著鐵尺威脅著武藏如果敢跌倒就繼續用刑,抽腳心。武藏也只能強忍著疼痛站直身子。鋼塞塞進去的過程格外漫長,理甚至有意將塞子左右旋轉,刺激地武藏發出難受的悶哼。武藏大概明白,這分明是要讓她一直憋尿來折磨她。
“看你可憐的,腳都成這樣了,干脆我大發慈悲再給你送一雙鞋吧。”理拍拍手,士兵已經將一雙長靴拿了過來,一直穿著草鞋的武藏還不適應這種全封閉的鞋子,但在理的脅迫下也只能乖乖抬腳任憑理給自己套上靴子。靴子的型號明顯比武藏的腳大一點,但是因為武藏的腳掌有點紅腫,勉強還算合適,小腿部分就真的顯寬了,似乎大了一圈。靴子的腳腕處連接著一雙松垮的銬環,穿完靴子後理將銬環一合,武藏便無論如何也無法脫掉這雙靴子。
這一系列的安排著實讓武藏有些奇怪,但是很快她就明白理為何要給自己穿上這樣的靴子,因為士兵又拿上來一個蓋上的水桶,蓋子掀開,一股奇特的惡臭撲面而來,連理都有些惡心地堵住鼻子。武藏雖然一直是禁欲的修行者,但她隱隱能猜到這是什麼東西。
“浪人小姐,這可是我們齋藤軍各位士兵特地給女犯產的精華,請務必好好用你的靴子保管它們,否則我們就會直接將這些精華送到你的身體里。”
理這樣說著,印證了武藏一開始的猜想,但目前她也只能乖乖地站著讓士兵用水瓢一瓢一瓢承裝著那些液體灌進武藏的靴子里,赤裸的雙腳一開始便體會到精液的滑膩感,液體的物質無孔不入,滲透到武藏的腳心,腳踝,腳掌,甚至是腳趾縫之間,又黏又滑,幾乎要讓武藏嘔吐出來,最重要的是她不得不用腳加熱這些惡心的液體,這更讓她無比厭惡。精液慢慢灌上她的小腿,小腿上還穿著原來的黑襪襪筒,被精液浸濕後黏糊糊粘在小腿上,滲進小腿的傷痕里,讓武藏又疼又難受,她低頭看去,士兵一直將精液灌滿溢出靴口才停手,寬大的靴口里還能看到精液白濁的水平面,惡心到不想看第二眼。
理饒有興致地看著士兵做完這一切,打擊女犯的自尊心也是她的拿手絕活。“走兩下吧,浪人小姐,穿著灌滿精液的靴子走路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吧。”
武藏咬咬牙,心道那些殘酷的拷打折磨都挺過去了,穿著灌精的靴子走路又算什麼。然而雖然嘴上這麼說,武藏一邁開步子就發現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先不說腿腳的疼痛讓她根本就難以行走,赤裸的足底隔著精液在皮質的鞋子里一摩擦,便發出刺耳的咕嘰咕嘰聲,雖然這只是個聲音,但是對武藏來說無疑是一種羞辱,理滿臉愉快地看著武藏,催促著武藏快點向外走,武藏知道自己每走一步就會發出那種惡心而羞恥的水聲,但是現在也只能忍氣吞聲,忍受著精液在足底,足心,尤其是在腳趾間的肆虐,粘稠地觸感瘋狂地折磨著武藏的雙腳,盛滿的精液隨著武藏的行走不斷向外溢出,在黑色的靴子外流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跡,配合著咕嘰咕嘰的水聲,一時讓武藏的雙腳變得格外淫靡......
到達牢房之後,武藏感覺自己已經一步都沒法再走了,滿肚子的水和雙腿的疼痛都在無時無刻地折磨著她。但是士兵早就在牢房里准備好了新的刑具:頸手枷和分腿杆。這兩件刑具都由金屬打造,強度和分量都不低。頸手枷由一整塊鐵板制成,被兩根鐵鏈吊在空中,上面開有一大兩小共三個洞,是用來固定武藏的脖頸和手腕的。而分腿杆則由輕質合金制成,長約一米,兩端有兩個細細的鎖銬。
士兵打開頸手枷,將武藏的雙手舉過肩膀,隨後鎖死了頸手枷。而理則捂著鼻子分開武藏的雙腿,將她那雙纖細的腳踝鎖在了分腿杆兩側的鐐銬里。在拘束完武藏之後,士兵開始調整起了頸手枷的高度。為了能夠給武藏帶來最大的痛苦,頸手枷的高度略低於武藏脖子的高度,她不得不用自己的肩膀撐起這個沉重的刑具,如果她想偷懶,讓鐵鏈承擔刑具的重量,那她就必須彎下腰。可被折磨了這麼久的武藏不可能有力氣維持這樣的姿勢。這也意味著她必須在這樣痛苦的姿勢下被放置一整夜。果然,理的手段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殘酷得多。
“浪人小姐,希望這段時間你能夠好好的想清楚,自己應該如何選擇,當然我也不介意就一直關著你把你當成玩具,正好我的很多玩具都不是那麼耐用,稍微打兩下就死了, 好不容易有你這樣一個完美的玩具,我何樂而不為呢,對吧。”
武藏昏昏沉沉抬起頭,直視著理,她突然輕輕咧嘴,仿佛在嘲笑理一般:“草菅人命的家伙我見過不少,所以在真正了解你之後......你覺得我還會縱容你嗎?別說是歸順你,如果有朝一日我能有機會,一定會將你斬首......”
雖然武藏這話說的有氣無力,但理還是感覺脊背有些發涼,她後退了一步,在確認武藏不會突然跳起來傷到她之後,她略帶慍色的說:“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就好好在這里站一晚上吧!”
在反復確認過武藏的情況後,士兵和理走出門外,鎖死了牢房的大門,只留下武藏一個人在這間潮濕悶熱的牢房里,靜靜忍受殘酷的放置折磨。
武藏筆直地站在牢房中央,極力忍耐著全身各處傳來的酸痛感和雙腿傳來的難以忍受的刺痛。作為一名浪人,罰站這種刑罰對武藏來說本應該是小菜一碟才對。可這畢竟是理這種拷問狂的拷問手段,套在她腳上的靴子還帶跟,足有五厘米高。穿著這樣的靴子站立已經耗費了武藏不少的力氣,更何況,在她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個沉重的頸手枷。白天被鞭打折磨的各種痛苦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消除,被罰站又給她的雙腿和雙臂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再加上她的雙腳還被鎖在長靴里,腳心的黏膩感也讓她忍不住泛起一陣惡心。
然而更殘酷的刑罰還在後頭。先前被士兵灌入的冷水早已悉數轉化為了尿液,填滿了她的膀胱。一開始,她還想用自己的力量忍住下身傳來的尿意,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尿道口傳來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她試著放松了自己的括約肌,果然,在那根盡職盡責的鋼塞的作用下,武藏滿肚子的尿液沒有被漏出一滴。
膀胱傳來的壓力還在逐漸增大,為了抵擋這難忍的痛苦,武藏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口中也發出一陣接一陣的呻吟,寄希望於能找到一個稍微舒服一些的姿勢,可這根本沒有一點作用,在頸手枷的壓迫下,武藏的身體越來越酸痛。她低下頭,發現自己的小腹處已經又鼓起了一些。最終,她索性放棄了掙扎,就這樣在多重刑具組成的地獄中昏昏沉沉地度過了自己作為俘虜的一個讓她永生難忘的夜晚。
然而,就算是在夜晚,武藏的地獄仍舊沒有結束。
武藏感覺自己在做夢,一個很可怕的夢,比現在的現實更加可怕,她昏昏沉沉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卻愕然發現白天那個給理打下手的士兵此刻正站在她的面前,一臉淫賤的看著她。手中還拿著一串鐐銬的鑰匙。
“你,你要做什麼......”武藏知道大事不好,但是被完全禁錮的她一點反抗空間都沒有,卻見那個士兵俯下身去,打開武藏雙腳間的分腿杆,在武藏本身就難以站立的情況下,抬起武藏的左腳,放在自己的鼻子前來回深嗅。
“嗯,哈!果然是一雙好腳,被精液泡了一晚上了,讓我看看是不是變得更加淫蕩了呢~”
“你,你這家伙,變態嗎?”
然而士兵並沒有搭理她,只見士兵拿起鑰匙,啪嗒一聲打開武藏靴子上的銬環,一把將靴子拽掉,露出一只沾滿了精液的腳。一晚上的勉強休息加上精液的浸泡,武藏雙腳的紅腫有所消退,甚至比原來更加的柔嫩滋潤,雖然還是有些青紫和發紅,但是完美的腳型尚在,依舊讓士兵血脈賁張,士兵拿起武藏被脫掉的靴子,將更多的精液從武藏的腳上淋了下去,看著精液從武藏的腳趾和腳踝上一滴滴滴落,拉出長長的絲,簡直是淫靡到了極致。士兵就這樣就著精液來回用手掌撫摸武藏火熱的足心,或者一個個揉捏武藏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腳趾,用手指扣弄武藏受傷的腳趾縫讓武藏疼得大叫,又或者將武藏的腳放在自己的鼻翼上,從腳踝到腳掌再到腳趾肚一絲不落的深嗅,武藏簡直難以想象這家伙隔著精液究竟在嗅些什麼。
“不行了,真是受不了,可惜白天全被家主霸占著,還折騰成這個樣子,不過,瑕不掩瑜!”這樣說著,士兵猛地拉下褲子,胯下的巨物一下子彈了出來,武藏哪里見過這種東西,在慌張的驚叫中,自己的左腳已經抵在了士兵的胯下,在肉棒的側面來回摩擦。
“嗚......惡心......”
“一點都不惡心,這麼一雙完美的腳,怎麼能說惡心呢。”感受著柔嫩潤滑的腳心在自己的包皮上反復摩擦,士兵簡直是爽到了極點,下體愈發膨大起來,他強行掰開武藏的大腳趾,將自己的龜頭抵在武藏的腳趾縫中,一上一下反復搓動,武藏只感覺到了惡心,以及腳趾被擺弄所帶來的痛苦,她拼命地想要抽出自己的左腳,奈何士兵的力氣實在太大,她只能任由士兵強迫自己足交。士兵將武藏火熱的腳掌貼在自己的睾丸上,摳弄著武藏的腳趾讓武藏給他按摩自己的睾丸,又用腳趾刺激肉棒的底部,用柔軟的趾腹上下撫摸自己的肉棒,可憐的武藏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自己腳趾腳掌的拼命掙扎扭動反而讓士兵更加爽快了。終於,士兵再也忍受不了,一股白濁的熱流噴到了武藏的足背上,黏糊糊糊了個遍。然而仍覺不爽的他又用武藏的腳心在自己的馬眼上來回搓動,一股白灼又糊滿了武藏的腳心,讓武藏的左腳徹底沾滿他的精液,士兵才又將武藏的左腳穿回靴子,甚至刻意扭動了靴子幾下讓武藏的腳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這才將武藏重新束縛回剛才的罰站姿勢,自己欣然離去。
武藏無力地低垂著頭,就算是如此堅強的她也終於難忍這般羞辱,輕聲地抽泣起來,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要被監禁羞辱到何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硬撐到什麼時候,也許是下次穿越,也許是明天,她只能絕望地等待著,等待著第二天的降臨,等待著自己地獄生活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