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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遠古時期某篇爛尾文的自嗨續寫

  NJ市在c國里臭名昭著的犯罪天堂,不過由一於經濟發展迅速,所以上層對於該市黑白兩道幾乎混淆的黑暗局面幾乎是視而不見。

  

   久而久之,NJ市成為了黑幫的天下,無數平民被抓捕入獄給黑幫人士頂罪,更有無數無辜者因反抗或稍稍不滿橫死街頭........這種情況持續了十幾年。

  

   不知從何時起,開始有黑道人士慘死街頭甚至家中。不止是黑道,還有不法官員也在其中。而這些維持正義的人,自稱為\"烈女團\"。

  

   \"這個組織由女性組成,成員可以說是身懷絕技,\"竹龍,NJ市最大的幫派黑鐵會的軍師,正向滿滿一屋子的人介紹著,\"雖然這幫小丫頭行事弄得挺神秘,但线索卻留下了不少。我們已經鎖定了三個成員,資料在大家手里。現在其他幫會都被烈女團搞得人心惶惶,如果我們黑鐵會拿下她們,在道上的聲望就會大增。具體事宜有冷鐵和鬼盒子負責,開始吧。\"眾人望向房間的一角,兩個人應聲站了起來, 其中一人長得結實高大,凶狠的目光令人不敢正視,他就是冷鐵;旁邊一人有些駝背,身材瘦削,但眼神陰冷,左手提著一個黑色手提箱,他就是鬼盒子。眾人紛紛議論起來:冷鐵,全幫最心狠手辣的頭目;鬼盒子,幫內第二大高手......但這二人全然沒有理會這一切,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當天夜里,黑鐵會的一個頭目在街邊隨便抓了幾個女孩帶回了\"自己的\"公寓,動靜弄得相當大,並且道邊上就有資料中的一個烈女團成員。\"這下,應該能釣到大魚吧!\"冷鐵沾沾自喜的對鬼盒子說道。鬼盒子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說:“小心為上,我去布置機關了。

  

   第二天,黑鐵和鬼盒子抓到了一名烈女團成員的消息便在幫內傳開了。除此之外,鬼盒子還帶回了一只斷手。纖細柔軟,是從昨晚另一個烈女團成員身上斬下來的。

  

   “對那個叫高茗的烈女團員的審訊,還是教給你們,一定要挖出更多人來!”於是,刑訊開始了。

  

   黑鐵會的地下牢房,慘白的燈光讓人很不舒服,高茗被提出了牢房。她上身被五花大綁著,反剪的雙手上還額外上了手枷,穿著黑色短靴的雙腳上釘著20公斤的重鐐。她上身是一件墨綠色毛衣,腿上是特制黑色打底褲。她身高不到一米七,是個偏胖的女孩,但姣好可爰的面容彌補了身材上的不足。“哇,不就是個小丫頭嗎?上了這麼重的戒具。”“你知道什麼呀,就她,昨晚打傷了我們四五個弟兄,冷鐵頭領都不是對手。不過,還是被鬼盒子先生給拿下了。”“聽說這丫頭腿上功夫一流,對了,往幾號室送啊?”“3號室。”“3號室?得了,這小丫頭,免不了要被廢了。”

  

   高茗知道,這是要拷打自己了。還沒來得及從由行俠仗意的英雄變為階下囚的反差中緩過來就要面對拷打……不,絕對不能害怕,要保護好姐妹們,這樣想著,她挺起了胸膛。

  

   高茗拖著沉重的腳鐐一步步向3號室走去,她不會想到,這是她雙腳被廢前走的最後一段路。

  

   “進去!”打手將高銘推進了拷問室。冷鐵打量著這個打敗了自己的女孩,女孩也打量著擺滿刑具的拷問室。上下打量了高茗一番後,冷鐵對打手們揚了揚下巴,兩個打手架起高銘,將她帶到了老虎凳前,高茗開始時非常順從,但打手稍微一松勁,她立刻發力,猛的撞倒了一個打手,同時甩開另一個,抬起帶著重鐐的腳4,狠狠的跺在那人的要害上。“啊!”打手哀嚎一聲,口吐白沫。

  

   冷鐵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五六個打手一起上前才將高茗按在了老虎凳上,又用了近十分鍾才將不斷掙扎的她捆好。

  

   冷鐵踱到老虎凳前,高銘怒視著他。“把她的靴子扒了!”兩個打手應聲向前,將高銘的腳鐐卸下,松開鞋帶,將她的短靴扒了下來,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雙腳。

  

   高茗的腳有40碼大,而且異常肥厚,將絲襪撐的越發的薄。“嘖嘖嘖,”冷鐵一臉陰險的笑容,“你叫高茗,是吧?”高茗背過臉去,一聲不吭。冷鐵伸手撫摸著高茗絲襪腳的腳底,高茗奮力地掙扎起來,雙腳奮力的左右擺動,並不時猛的向前揮去。“哈哈哈,”看著高茗好動的絲襪大腳,他沒想到讓自己和兄弟們吃盡苦頭的竟會是一雙美腳。冷鐵越發地興奮,但現在還有正事要干。“你今年好象才十七歲吧?“冷鐵撓了一下高茗的腳心,一雙絲腳立刻繃緊,“你這個歲數應該在學校讀書,和父母去逛街賣漂亮的衣服鞋子,何必……”“呸!”冷鐵話還沒說完,就被高茗呸了一臉,“我一家五口都被你們弄的\u0027下落不明\u0027,我恨不得把你們全都踢死!”冷鐵瞬間變了臉色,猛的一拳打在高茗的肚子上,高茗“嗚~”了一聲,痛苦地低下頭去。“小丫頭,不給你點顏色瞧是不行了。我問你,你們烈女團里還有什麼人?你們是怎麼聯系的,最近有什麼行動,昨晚……”“你不用問了!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高茗吼道。

  

   冷鐵冷笑了一聲,說:“好,你不是腿上功夫了得嗎?我就先整整那里!來人!”冷鐵轉身招呼打手們“把她的襪子扒掉,讓她嘗嘗光腳上老虎凳的滋味。”兩個打手應聲來到老虎凳前,慢慢地扒著高茗的絲襪,盡管高茗摳著腳趾奮力掙扎,但卻阻止不了絲襪被打手們扒下。不一會,紅潤的腳跟,柔軟的腳心,肥厚的腳掌,圓潤的腳趾,光潔的腳背便暴露在了打手們眼前。“加磚!”一個打手雙手抓住高茗的腳丫用力向上舉起,另一個打手將一塊磚塞進她的腳跟下;緊接著,又是一塊。高茗緊緊地咬著牙關,兩只紅潤的大腳不時繃緊來緩解痛苦,被汗水打濕地幾縷亂發貼在額頭上,顯得很是淒慘。冷鐵走到高茗腳前,幾個小時前,這個女孩還讓他們狼狽不堪,而現在卻光著腳被捆在老虎凳上任人施虐。冷鐵掐了掐高茗的腳跟,又撓了撓她的腳心。高茗下意識得掙扎了一下,立刻便引發了膝蓋處的劇痛。打手再一次抬起高茗的雙腳,將第三塊磚塞進了她的腳下,“嗚~啊~”雙膝的疼痛幾乎加強到了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而冷鐵又對著她的腳板不停的摳撓,而每一次掙扎都等於是再給自己加刑。“再來一塊。”打手第四次抬起高茗的雙腳,將第四塊磚塞了進去。“嗷~嗷~啊~~”高茗慘叫起來,無力的掙扎了兩下,昏死過去。

  

   昏迷中的高茗蒙朧間似乎回到了六年前開始習武的時候,負責教她的是一個大約二十歲的高個女孩。“不是這樣的,來,照著我的動作。”高個女孩飛起一腳踢在沙袋上,高茗也照著飛起一腳,一大一小兩只腳丫輪流踢在沙袋上……

  

   “嘩”一盆冷水將高茗從夢境中拉回了現實。她依舊被捆著手腳坐在老虎凳上,周圍圍著一群凶神惡煞的打手。腳下的磚撤了兩塊,膝蓋處的疼痛稍稍減輕了一點,高茗感覺小腿有些麻木,便活動了幾下腳丫。\"怎麼樣,老虎凳的滋味如何,\"冷鐵陰笑著說道,\"是不是該回答我的問題了?\"高茗背過臉去,仍舊一聲不吭。\"我就不信我還治不了你,給我打!\"打手將高茗從老虎凳上解下來,重新砸上重鐐,又將她的雙手用布滿倒刺的鐵絲網繩從手腕處捆住,將她吊了起來,一直吊到只有兩個大腳趾著地的痛苦狀態才停下來,高茗的雙手被鐵絲勒出了血,打手們將她解下老虎凳時,她本想反抗,但被老虎凳軋傷的雙腿完全使不上勁。加上在老虎凳上坐了近半個小時,體力早已耗盡,曾經身手敏捷的當代俠女,如今深陷魔窟,遭受酷刑,這份悲憤恐怕只有高茗自己知道。\"打!\"一個打手手拿細皮鞭,奮力的抽打著高茗的後背,另外兩個打手手拿橡膠棒和竹板,一個猛擊高茗的腹部,另一個則用力擊打兩肋,高茗將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面對這樣的毒打,愣是一聲不吭,直至昏死過去。

  

   冷鐵頹唐地跌坐在椅子上,“這小丫頭怎麼這麼硬。潑醒!接著……” “等一等。”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冷鐵轉過頭去,鬼盒子面無表情地站在身後。他走到高茗面前,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刑傷,然後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我猜,除了坐老虎凳之外,她幾乎沒有慘叫吧?” “你怎麼知道的?”冷鐵吃了一驚,“沒錯,這小丫頭死硬死硬的,幾乎沒……” “那不是她骨頭硬,”鬼盒子打斷了他的話,“是你用刑用錯了地方。”

  

   “用錯了地方?什麼意思?”冷鐵不解的問。“你跟她交手的時候沒注意到嗎?潑醒吧,”打手將用涼水將高茗潑醒,鬼盒子一邊從打手手中接過皮鞭一邊說,“這女孩的上肢沒多少力量,但腿功了得,而且腳丫嫩的要命,”鬼盒子揮動皮鞭,連抽了三下,幾乎都准確地打在了高茗右腳的腳心處,“啊!!!!”

  

   高茗慘叫起來。冷鐵在一旁驚地說不出話來。鬼盒子放下鞭子,繼續說:“這是一種速成武功,無需從小練武,短期內就能見成效,不過,只有女孩能練。”鬼盒子凝視著高茗紅潤的大腳,“練成後,女孩雙腳便始終保持柔軟嬌嫩。這也是她們的要害所在,我說的沒錯吧?”他將臉轉向了高茗。高茗心中一陣冰冷,的確,她的雙腳相比身上的其他位置要敏感好幾倍,有時遇上不合腳的鞋,她都會穿兩層甚至三層絲襪,並且從不穿絲襪以外的襪子。“她的武功一分在上身,二分在腿,七分在腳;你要是想審出結果,就在她這雙大腳丫上作文章吧。”鬼盒子說著,推門離開了。

  

   冷鐵哈哈大笑起來,“小丫頭,總算讓我知道怎麼整你了!來人,再把她綁到老虎凳上去!”打手們解下高茗,將她架回老虎凳上,牢牢捆住,又在她的光腳下塞上了兩塊磚。冷鐵用手把玩著高茗的雙腳,的確,腳背光滑,腳掌腳心柔軟溫暖,腳跟圓潤,雙腳膚色紅潤,加上40碼這個在女孩子中很少見的大小…的確是一雙美足。

  

   冷鐵用手把玩著高茗的雙腳,高茗對他的玩弄感到異常的厭惡,不斷的扭動自己的雙腳,奮力掙扎著。但這雙肉感的美腳掙扎起來顯然更為誘人。玩了好一會,冷鐵才繼續審問:\"怎麼樣,小丫頭,現在我們已經知道腳丫是你的命根子了。你要是再不招,你這雙大腳丫子可就要遭罪了!\"

  

   高茗看著自己被捆住的光腳,她很清楚雙腳受刑對自己來講意味著什麼,不僅僅加倍的疼痛,一旦雙腳被打壞,她就會武功盡失成為廢人.......\"你到底說不說!\"冷鐵的怒吼打斷了她的沉思,那一刻,她下定了決心,抬起頭來凝視著冷鐵,緩緩的吐出一個字\"不!\"

   \"上刑!!\"

   高茗挺起了胸膛和腳掌,她將用自己紅潤嬌嫩的大腳去對抗冰冷堅硬的刑具。打手們取出的刑具擺在高茗腳前,在接下來的九個小時,她的美腳將在刑具的催殘下一點點變得殘缺,直至被廢掉。而此刻,翹起雙腳任人折磨的高茗,根本想象不到自己將被怎樣的痛苦和絕望所吞噬。

  

   很快,打手們找齊了刑具,高茗美麗大腳的磨難開始了。打手抄起板子,一只手抓住高茗的左腳的,狠狠的抽在女孩左腳的腳心處,\"啪\"的一聲脆響,高茗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腳底傳來劇烈的鈍痛和一陣麻木,還沒等痛感消失,\"啪\"的一聲,木板再次抽在了同一位置,疊加的疼痛更為劇烈,打手輪流抽打著高茗的左右腳。高茗完全沒有想到木板抽腳竟會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痛苦,腳底板處火辣辣的痛感讓她忍不住想抽回自己的雙腳。但這是不可能的,她的腿腳現在被牢牢的捆在老虎凳上,腳下塞著磚,還被打手抓在手中,連掙扎一下都做不到,只能不時摳動一下腳趾。\"啪!啪!\"木板無情的抽打著高茗的腳板,高茗的十根腳趾不住的扭動,張開腳底的又脹又痛。抽腳心的酷刑直到高茗的雙腳滲出血絲才停止。

  

   打手們又把兩副拶子分別套在高茗的雙腳上。這種拶子是經過改造的,每根木棍邊緣都安裝了鋸齒狀的鐵片。一套在腳趾上,還未施刑鐵片便深深嵌在肉里;施刑時,不僅對趾骨的壓力會增加數倍,當鐵片割破皮肉,直貼在趾骨上時,敲擊拶子使腳趾共振產生的痛苦

   更是讓人無法忍受。\"說不說,不說夾斷你的腳趾!\"冷水鐵逼問道。高茗的喘息著,搖了搖頭。\"上刑!\"兩個打手一人拉起一副拶子,死命的夾著高茗的腳趾。\"啊!!!我的腳!!!啊~~啊~\"

  

   高茗慘叫起來,她感到自己的腳趾似乎要被生生截斷一樣。堅硬的木棍和鋒利的鐵片無情的折磨著高茗肉乎乎的十根腳趾,不消片刻,高茗被雙腳傳來的劇痛折磨得汗水淋淋,渾身肌肉瑟瑟亂抖,若不是她一身武功都在這雙腳上恐怕腳趾早就被夾斷了。冷鐵沒想到高茗看上去嬌嫩柔軟的腳丫竟然這麼能熬刑,便叫打手們繼續加力。打手們又用力一收.這一痛更是痛得錐心,\"啊~啊啊啊~啊!!!\"高茗又一次疼出了一身冷汗,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打手們時松時緊,盡量不讓高茗昏死過去。夾腳趾的酷刑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高茗的腳趾開始慢慢滲出鮮血,鮮紅的血液緩緩滑過柔嫩光滑的腳掌和腳背,打手們再怎麼加力也不能讓拶子再夾緊一絲一毫。

  

   冷鐵揪住高茗的頭發,仰起女孩的臉逼問道\"夾腳趾的滋味怎麼樣啊,招了吧。\"\"呸啊~!禽獸,啊\"高茗怒視著冷鐵一邊慘叫一邊罵著,\"你以為對我的腳動刑,啊~我就,啊~扛不住了嗎 ?我已經熬過兩道了,你再來啊!!\" \"哼哼\"冷鐵冷笑起來\"兩道?這夾腳趾還沒完呢!給我敲!\"打手拿來兩根木棍,開始敲打高茗腳上的刑具。\"啊啊啊啊!!!\"難以言狀的痛苦從腳趾傳來,先是趾骨處劇烈的震蕩感,隨後便是爆裂般的疼痛。高茗雙腳和雙腿的肌肉劇烈的抽搐著,慘叫早已變成了哭嚎,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伴隨著急促的敲擊聲在女孩的臉上流淌\"我的腳啊啊啊!!松開啊~~啊,我的腳啊........\"酷刑又持續了半個小時,直到一旁的醫生提醒冷鐵不能再用刑了,冷鐵才令打手們松刑。這並不是出於仁慈,而是因為夾斷了腳趾後面便有好幾道大刑上不了。

  

   \"嘩\"一桶冷水將昏迷中的高茗潑醒,她晃了晃腦袋,腳上的刑具已經被卸掉了,每根腳趾的兩側都深深的凹陷下去,血肉模糊。冷鐵走到高茗身前揪住她的頭發逼問著:“你招還是不招!”回答他的只有沉默。“拿竹簽子來!扎她的腳。”

  

   一個打手拿來一把粗長的竹簽,捏住高茗左腳的大腳趾,緩緩的將竹簽扎進高茗的大腳趾,“啊!\"高茗慘叫起來,一雙紅潤的大腳丫不住的顫抖

   ,竹簽摩擦著趾骨一點點扎進少女渾圓的腳趾中,扎得越深,顫抖就越劇烈,女孩的慘叫和呻吟也更為淒厲。沾血的竹簽從趾肚下破皮而出,同時帶出一股鮮紅的血液,順著足掌流淌在磚頭上。然而竹簽再次一點點往下,刺入大腳趾根部,把上下兩端穿在一起,整個竹簽就和女孩的大腳趾牽動在一起了。

   打手如法炮制,用竹簽把女孩左腳的腳趾狠狠地一根根穿起來。高茗一遍遍承受著鑽心的劇痛,頭發在劇烈的甩動中凌亂不堪,連慘叫聲也越來越小了,只能不停扭動著身體,當扎到第五根腳趾時,女孩只能從牙縫中擠出一陣陣呻吟了,連掙扎也弱了很多。

   “怎麼樣啊?小姑娘。”冷鐵看著高茗痛苦的面龐冷笑道。但是女孩的眼中依舊不失鋒芒,喘著粗氣,聲音從牙根里擠出來:“怎麼樣?你們這種小兒科的技倆,還不夠大小姐我喝一壺痛快呢!!”

   “ 好啊!\"冷鐵火冒三丈\"繼續給我扎,看看咱們大小姐的腳趾頭有多硬,哈哈。\"

   打手拿起竹簽,捏住高茗柔軟有力的右腳大腳趾,繼續享受著一點一點刺入的快感。\"啊.....啊.....\"近乎無力的慘叫聲在拷問室一遍遍回蕩,只是,那嬌弱的呻吟只能成為刺激打手和冷鐵的興奮劑。右腳的五根腳趾也被竹簽深深刺入後,高茗枯竭的嗓子里只剩下陣陣喘息。

  

   不錯啊小丫頭,冷鐵陰沉的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他走過去,抓住高茗右腳趾露在外截的五根竹簽,稍稍一扳動,就疼得她咬牙切齒,幾乎和趾骨長融在一起了。冷鐵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笑著扳起女孩右腳趾的竹簽,把她那白嫩紅潤的飽滿腳掌完全展現在眼前,女孩疼的咬牙咧嘴,卻也無可奈何。

   \"既然要陪你玩就要玩過癮\"冷鐵的笑容轉眼變得狠厲起來,臉上帶著一種游戲才剛剛進入高潮的興奮感。高茗卻已經疲於應付了,心里只想著快點結束這地獄般的煎熬。冷鐵用手巾把女孩從腳趾流到腳掌的血跡一點點擦干,還輕輕掐了掐那如絲般光滑細膩的腳心,\"唉呀,可惜啦\"冷鐵手里的紙巾一閃,露出一根燒的通紅的細長的鐵纖,對上一只受盡磨難的大腳丫。鐵纖像餓狼尖銳的獠牙一樣,一口

   便咬開高茗脆弱而敏感的腳心。

   \"啊啊啊啊......禽獸啊啊啊....我的腳啊....\"高茗死命掙扎,叫罵,哭喊,那只柔軟厚實的腳丫像一只被狼咬在嘴里的兔子死命掙扎扭動著,任憑腳趾傳來一陣陣劇痛,腳心對於普通女孩來說都是極其敏感,往日無所畏懼的女俠頓時化作原型,再堅強的血與肉碰上炙熱的鐵器也只能焦化,蒸騰。鐵纖嘶嘶的冒著熱氣,血液在嘶喊中化作蒸汽,化作皮肉燒焦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鐵纖足足過了一分鍾才拔出來,白嫩的腳心上留下一塊三到五毫米大小的焦黑傷洞。

   高茗咳嗽著,嗓子幾乎喊破了。胸腹劇烈起伏著,直到鐵纖拔出疼痛也沒能衰減。\"哈哈,看你這個小丫頭能挺多久!!\"冷鐵一邊高喊,一邊又把鐵纖燒紅,然後毫不留情的狠狠刺入高茗右腳的腳後跟。腳跟是幾根趾骨的連結點,里面的神經交錯復雜絲毫不亞於腳心。鐵纖深深刺入足足五厘米,高茗近乎絕望的哭嚎著,身體隨著鐵纖刺入而高高挺起,卻又被粗長的麻繩緊緊勒在老虎凳上。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腳丫的敏感程度已經讓她離奔潰只有一步之遙了。

   \"哼哼,就憑你這小丫頭片子,還想用這雙嫩腳丫踢我們?看我不好好治治你。哈哈!!\"在冷鐵的狂笑中,鐵纖又一次拔出,再一次刺進女孩柔嫩的前腳掌。每一次刺入,高茗都會猛地仰起頭,全身的肌肉像觸電一樣猛然彈起,然後又像泄氣的皮球一樣彈回去。女孩無助地看著自己一雙保養完好的腳丫淪為被刑具虐待的玩物,不僅僅是肉體上痛苦,更是心理上的奔潰。

   鐵纖足足在女孩的右腳掌上留下了十多個血洞,不少筋骨從里面被刺穿挑斷了,一些黃色膿液從里面流出。冷鐵異常興奮地看著這幅景象,就像剝開水果的皮肉,看著汁液一點點無助地流出的樣子。他看向刑凳上的女孩,清秀可愛的面龐早已被淚水和汗水糊了一臉,嘴里依舊不停的喘息著,眼睛看向右前方的虛空中,眼里透著猶豫和茫然。

   冷鐵卻不想讓她那麼快奔潰,他招呼打手拿出鐵鉗來,一人一邊抓住高茗的腳趾,冰冷的鐵鉗狠狠咬住女孩粉色的指甲,用力一甩,帶血的指甲便連根拔起。盡管如此,這樣的酷刑對於之前來說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女孩抿著嘴唇,緊皺雙眉,心疼著指甲被活活剝離,卻也只是輕輕抽動一下而已。很快,高茗的十個腳趾就一個指甲也不剩了。

   冷鐵把十片帶血的指甲擦的晶瑩剔透,裝在托盤里,又從托盤上拿下一個磚塊一樣的東西——一塊鋒利的鐵刷。高茗還在低垂著頭歇息,冷鐵趁她毫無防備的放松之際,一把抓起女孩的左腳,對著那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腳掌用力刷了起來。

   \"哇啊啊啊啊.......住手啊....快停下啊啊啊.....\"女孩絕望的哭嚎喊叫。鐵刷以極快的頻率撕開高茗腳掌的皮膚,沒有表皮庇護的鮮紅嫩肉又被極快的速度磨爛。猶如萬箭穿心,又像是被幾千把刺刀硬生生撕裂。女孩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喊,哀嚎,卻博不得一絲同情。

   冷鐵抓起竹簽向後用力一拉,連帶著女孩的腳趾向後扳到極致,使得整只腳掌的皮肉像緊緊繃著的弦。鐵刷像野獸一樣瘋狂嘶咬著高茗腳掌嬌嫩的皮肉,每當鐵刷沿著腳掌的皮肉由上而下肆虐而過時,都能換來一陣淒厲的慘叫。冷鐵絲毫沒有注意到高茗越來越虛弱的呻吟,耳朵里只有鐵釘腐蝕皮肉時傳來的\"唰唰\"的聲音。直到鮮血沾滿了鐵刷,腳掌的皮肉支離破碎,皮開肉綻,近乎侵蝕殆盡,露出里面的筋骨。才終於有人跑進來制止他\"夠了,快停下\"

   冷鐵還保持著手里的動作足足有三到四秒,然後恍然回神,茫然的看著剛才對他吼叫的鬼盒子。

   鬼盒子斜睨著看了一眼昏迷過去的高茗,皮開肉綻的腳趾和腳掌不斷溢出鮮紅的血液,慢慢流淌到磚塊,再滴到地板上,足足積了一灘,這幅慘狀,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繼續用刑了。他冷冷地說\"把她帶出去,准備行刑,我們有新計劃。\"說完便出去了。

   冷鐵放下鐵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點起根煙狠狠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塊煙圈。甩了甩酸痛的手掌,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也累脫了。

  

  

  

   市中心某所秘密公寓里,於雅慧雙臂交叉坐在窗前。秋風吹拂她額前的發絲,她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滿面愁容。

   這個城市的人不知疲倦地沉醉在燈紅酒綠中,繁華景象背後不知隱藏了多少黑暗與墮落。

   \"慧姐!\"屋里傳來一陣稚嫩的聲音,張雪歡快地蹦跳過來,坐在木凳上,把一雙40碼的白皙光腳丫搭在於雅慧的膝蓋上。\"該塗藥啦姐姐,今天還沒跑夠兩千米路呢。\"

   於雅慧看著這個足足小自己三歲的二十二歲女孩,年紀輕輕的她有著高挑的身材和健壯的體魄,自從多年前參加烈女團後因為忙於練功和執行任務,就再沒有同齡女孩的青春和樂趣。於雅慧輕輕把那雙纖長的腳丫抱在懷里,往手里倒了一點香油,塗抹在那光滑柔軟的腳掌上。語氣輕柔地勸誡:\"天氣涼了,別老光著腳,會感冒的。\"

   \"知道啦,姐姐。\"張雪清純的臉龐依舊滿臉笑容。

  

   纖纖素手擦拭著那修長的腳趾,又倒一點塗抹在細嫩的趾縫里。然後又捧起另一只大腳丫繼續塗抹。

   “偶爾也可以到處逛逛,放松自己。”

   “可是……”張雪囁囁嚅嚅道“最近團里又出事了吧?”

   於雅慧手指一震,腦袋埋在胸前,看不清楚表情。

   “慧姐,如果你需要我,一定要跟我說。”張雪眼里透著堅定。

   於雅慧抬起頭微微一笑,“快穿好鞋。”張雪也笑得燦爛,塗抹過精油的嫩白腳丫套在一對肉色絲襪里蹦蹦噠噠出去了。於雅慧看著她的背影,好像看見了那個陪伴自己六年的姐妹。

   她推開辦公室的門,蕭雅環抱雙臂靠在牆上,穿著灰色的外套和黑色高跟靴,望著窗外飄散的落葉,柔長的黑發披在肩上。辦公室一頭擺著一架電視,傳來新聞播報員機械的聲音。

   “我們什麼時候行動?”於雅慧質問。

   蕭雅面無表情,也沒有任何回應。

   “雅姐,你回憶一下這幾年我們丟了多少姐妹?你還要拋棄她嗎?”

   “所以我們才要保存實力啊。”蕭雅轉過頭看向她,語氣冰冷。

   “哼?對啊,保存實力,蕭雅你真是深謀遠慮,台前幕後你都玩的轉。”

   “一個負傷的,加上我們幾個能打的,團里只剩下不到十個人。”蕭雅依舊面無表情。

   “是五個人。”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只能再積蓄幾年實力。”

   “幾年?”

   “而且你也知道,”蕭雅說著,電視里恰好播報了一則黑幫新聞,畫面里有一雙手足高高掛在黑鐵會大廈大門上,盡管打了馬賽克依舊能看出上面沾滿鮮血。“你知道那只能是誘餌,那幫人慣用的伎倆。”蕭雅的聲音里依舊不帶任何感情。“救回來,她或許也是個廢人了,今後的生活她怎麼過?”

   “你終於說出心聲了?”於雅慧帶著哭腔,淚光閃閃。“六年了,可是她也不過十七歲啊。你想復仇而已,你只想著自己,為了復仇就算死多少人你也願意,你可以繼續鼓唇弄舌, 用你所謂的正義哄騙那些無辜單純的女孩,我們不就是這樣來的嗎?再給你幾年時間,也不過是讓你再找幾顆聽話的棋子,用完了就扔。你欺騙我們,就是讓我們像螞蟻一樣死掉,這是你一貫的作風!”

   蕭雅後腦勺抵在牆上,沉重的閉上雙眼。

   “我絕不像你一樣苟活!”於雅慧怒吼道,摔門而出。

   蕭雅迷茫的望著手里的警徽,這麼多年了,失去親人的痛苦一直在她心頭羈絆,隨著年月增長,反而愈來愈深。

   當初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復仇?還是主持正義?她心痛的以為早已麻木,直到今天,她才發現痛愈更痛。

   “我不是想拋棄,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們任何一人。”蕭雅在心頭自言自語。

   “就是這兒了?”張雪看著眼前這個幾十層高的黑鐵會大廈,聳立在漆黑的夜晚,尖頂高高指向天際。女孩清澈的眼睛里閃爍著猶豫“慧姐,我們這樣雅姐會不會生氣啊?”

   “不知道”於雅慧看著懸掛在門口的那雙被血染紅的手足,心胸悲憤交加。她發誓寧死也要救出高茗。

   “她肯定被關在地下。”於雅慧翻出憑記憶繪制的大樓結構圖,地下結構錯綜復雜,那些人不知在里面干過多少見不得光的事。

   她們從安保系統最弱的後院潛入,熟練地躲開監控,用開鎖技術從後門溜進去。沿著消防通道向上移動,在二樓的天台偷偷抄進一條通氣管道,直接連入地下的排氣系統。

   兩個女孩像兩只小貓敏捷的向下攀爬,速度快卻不弄出一點聲響。在管道盡頭,終於看到灰暗的地下室。張雪和於雅慧相繼敏捷地跨出去,輕盈地落在地上。她們壓低身 位,仔細觀察這個地方,一共五個房間,分別標記了1到5。

   “高茗在哪里?”時間越過越快,於雅慧心急如焚。

   這時,二號房傳來一陣淒厲的哀嚎。

   “他媽的!!”於雅慧暴怒,一個箭步衝上去。張雪驚諤的愣在原地,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但為時已晚。只聽到拳頭咚的一聲砸在皮肉上,於雅慧悶哼一聲,剛想回擊卻被從四面八方衝出來的打手死死摁在地上,拳打腳踢。空間太過於狹窄,張雪的拳腳根本沒辦法施展開來,就被幾雙粗糙打手死死摁住了。

   “他媽的,早就知道你們要學地老鼠鑽洞進來,幸虧冷鐵大人和鬼盒子大人早有准備。”打手們耀武揚威起來。“抓到兩個,收獲不小嘛。不枉費我們幾天的蹲守哈哈。”“那個不會是於雅慧吧?上頭通緝了好幾年的那個,僅次蕭雅的二號女魔頭。” ……

   打手們戲謔調侃著,於雅慧跪在地上,心里一點一點沉入黑暗。張雪此刻則是手足無措,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里惶恐不安地到處張望著。

   “咳咳”打手們紛紛讓開一條道,冷鐵面露凶光,大搖大擺走在前面,冷鐵一臉陰狠,臉上掛著一絲駭人的微笑。“哼,特娘的幾個臭丫頭終於落網了,有一個還是a級通緝犯,兄弟們重重有賞!”

   底下那些小弟們一片歡呼,擊掌慶賀。“來啊,先把她們帶到二號拷問室,老子今晚要狠狠審她倆。”冷鐵轉過頭,面向鬼盒子問“你審那個於雅慧吧,她嘴里東西多。”

   “不”鬼盒子冷冷道,“我審另外那個小姑娘。”

   冷鐵有些不解,但也沒多想“好啊,反正我也早想教訓那個出盡風頭的丫頭了。”於是爽快答應了。

   鬼盒子心中一笑,他分明看見於雅慧面如死灰,而另一個丫頭一臉青澀,他就喜歡這種皮嫩的丫頭。

   於雅慧和張雪被眾多人推進拷問室里,一進去就看見失去手腳的高茗綁在牆角一側,昏迷不醒。於雅慧心如刀絞,她知道此刻為時已晚,自己只能盡力保護不讓更多烈女團的信息流失。

   “張雪,不管怎樣千萬別招……”於雅慧扭過頭來想鼓勵自己的師妹,卻被迫和張雪分別向拷問室兩邊帶去,兩個女孩被眾多只手夾在中間架上兩架相互看不見的老虎凳上。張雪剛剛看見高茗的慘狀,還驚魂未定,但又想起曾經說過誓死也要守護烈女團的尊嚴,於是暗暗使自己鎮定下來,不讓自己表露任何情緒。

   不一會兒功夫,幾名打手便把兩位女孩在各自的老虎凳上綁好。於雅慧低著自己俊秀的面容,動也不動的任由打手把自己兩臂分開綁在木架上,修長的雙腿並攏綁在一起向前伸,腰部也被一根粗繩勒住。她很清楚自己將要面臨什麼。

   冷鐵一臉壞笑地走過來,拎起女孩的秀發,把自己那滿是胡渣的臉頰湊到於雅慧白淨細膩的臉蛋面前,笑嘻嘻地說:\"於小姐,弟兄們待客多有不周,您見諒啦。\"

   於雅慧狠狠一甩,\"別腥腥作怪了,你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我什麼也不知道。\"

   \"別這樣嘛,於大小姐,\"冷鐵打量著於雅慧,1米70的身材相當高挑,身段柔和飽滿,冷鐵笑盈盈的走過去,撫摸著暴露在淺藍色平跟鞋外的光滑腳背。\"看來於小姐還不知道哈,這里可是貴賓房,專門招待您這樣的貴客,來,先給大小姐嘗嘗我們黑鐵會的見面禮。\"

   冷鐵慢慢脫去女孩的兩只鞋子,一雙39碼的粉嫩光腳丫便暴露在眼前,打手搬來一摞灰磚,抓住於雅慧秀氣的腳踝用力抬起,將粗糙的磚塊一塊塊疊在女孩紅潤的腳跟下。

   \"小丫頭,說吧,你們烈女團的其他人都藏在哪?\"冷鐵笑著把玩女孩那雙頎長寬厚的腳掌,摳撓著白皙嬌嫩的腳心。\"啊!混蛋!下流!惡心的雜種!!\"於雅慧憤怒的叫罵。一雙可愛的腳丫不時的左右晃動掙扎。於雅慧不愧是烈女團二號人物,柔韌性極佳的她摞起三塊磚後依舊堅忍著。\"來啊,再加。\"於是第四塊磚也墊在於雅慧腳跟下,一雙纖長腳丫也被高高墊起。\"不錯呀,於大小姐名不虛傳。\"冷鐵狠狠按壓女孩的膝蓋,\"啊呀!\"於雅慧頓時慘叫一聲,但是馬上緊咬牙根,一言不發。

   \"喲,挺能忍嘛,你可比那位小丫頭強多了,她疊到四塊磚就受不了了。\"

   \"混蛋!\" 於雅慧怒目瞪著冷鐵吼道,\"少給我廢話,有什麼刑具你都給我使上,姑娘我一雙腳丫隨你整!!\"

   一邊的打手拿來一個鎖腳踝的巨大木枷卡住於雅慧的一雙腳踝,固定在老虎凳上,讓女孩高高墊起的腳丫貼著腳背的木枷。於雅慧只能看到自己的腳尖,不知道他們准備做什麼。

   女孩那柔若無骨的飽滿玉趾如同一顆顆飽滿的葡萄粉嫩可愛,又像嫩蔥一樣高高挺拔。冷鐵在一旁不舍的揉揉捏捏,手里不知何時拿出一個改裝過的尖銳螺絲刀,通上電以後,飛速的嗡嗡轉動起來。於雅慧聽著這莫名而來的聲音,有點不安。

   前頭裝有鐵釘的螺絲刀高速旋轉著,對准女孩渾圓的趾肚,狠狠鑽進去,鑽入關節窩。\"啊啊啊!!!......\"還沒回過神來,右腳的大腳趾的趾關節便傳來一陣刺入骨髓的劇痛。於雅慧不住的慘叫起來,縱使再堅硬的兩塊骨肉也被割離。冷鐵陰笑地著,緊緊捏著女孩不斷顫抖的腳趾,看著一點一點不斷溢出的血液,像泉水般噴薄而出。他慢慢地讓鐵釘一毫米一毫米的刺入,時間一分一秒過著,每一秒都備受煎熬,於雅慧難受的呻吟著,想掙扎卻發現自己小腿以下的筋骨都酸痛無比,根本使不上力。鐵釘直至刺穿腳趾還沒停下,直到旋轉著扎進木枷里,連帶著腳趾一起被固定住,這才斷了電源,取下把手,留下鐵釘在原地死死釘住,然後再往把手上裝入一個新的鐵釘。

   冷鐵臉上依舊一臉陰笑,手里的刑具寒光閃閃,\"哼哼,不好受吧?說吧,順從我們你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滾,無恥之徒!你們妄想從我嘴里摳出一點信息。\"於雅慧氣喘吁吁,咬著牙怒吼。

   \"嘿嘿,就知道你不會那麼爽快,等我慢慢把你的腳趾頭一根根釘起來,看你說不說,到時你的腳也半殘啦!哈哈!!\"冷鐵說著,冰冷的鐵釘又一次高速旋轉,毫無懸念的一下戳開腳趾上細嫩的肌膚。

   \"啊啊啊!!!混蛋啊\"於雅慧秀眉緊皺,腦袋時而緊緊貼在背後的木架上,時而搖來晃去,全身都被緊緊縛住,任何掙扎也無濟於事,只有不住的慘叫。但是於雅慧依然堅毅,\"啊啊!!....任你剝皮抽筋.....也別想讓我屈服.....!!\"

   過了足足有三十分鍾,才釘完於雅慧右腳的五根腳趾,冷鐵還不時地控制鐵釘進進出出,以延長女孩的痛苦。女孩仰頭靠著木架痛苦的呻吟喘息,五根右腳趾都血淋淋的,深深刺進去的鐵釘把整只右腳固定在木枷上,稍微動彈一點就會不斷輸送著骨裂般的劇痛。她聽到鐵釘又在飛速旋轉了,她不能屈服,她不會允許黑鐵會傷害更多烈女團的姐妹。想到這里,她重新挺起腰杆,怒目而視,盡力掩蓋臉上的痛苦。

   \"哼!\"冷鐵終於收斂了笑容,他深知眼前這個女孩是個難啃的硬骨頭,於是不再跟她費口舌,把魔爪伸向女孩的左腳腳趾。

   鐵釘尖銳嘶喊著,配合著鑽入血肉時的\"嘶嘶\"聲,把女孩的腳趾關節一點一點割裂,最後釘死在木枷上。於雅慧無助地看著這一切發生,腳趾頭一勾一勾的,時而緊閉嘴唇,時而大口喘息,鮮血從腳掌和腳背一路向下流淌,把灰色的磚塊染成鮮艷的紅色。又過了四十分鍾,十根腳趾都被緊緊釘死,女孩被疼痛折磨到近乎麻木,冷汗從額頭流到眼睛,流到嘴里,頭發凌亂的黏在臉上,意識漸漸模糊。只有微弱的呼吸還保持著。

  

  

   另一邊,張雪清晰的聽見黑暗處不斷傳來於雅慧的慘叫和呻吟,卻什麼也看不到,心里滿是擔憂。自己被綁在老虎凳上,周圍圍著幾個打手,他們往張雪的腳跟下摞了幾塊磚後卻沒有了任何動作。\"這群混蛋,他們到底要怎樣啊。\"張雪心里暗罵,焦燥的想大聲喊出來,手指一張一合,一雙杏眼不安分地到處張望,膝蓋的反關節雖然可以忍受,但是悶熱的環境卻讓她流出細細的汗珠。

   突然,一條黑布蓋住自己的眼睛,鬼盒子悄無聲息地在張雪背後一下蒙住女孩的雙眼。張雪嚇得一哆嗦,若不是盡力控制恐怕早已喊出來了。

   她感覺到一只削瘦的打手輕輕拍打自己的頭頂。接著那個人走到女孩被高高墊起的雙腳前,開始慢慢脫去女孩的鞋子,一雙40碼的肉絲腳丫便展現出來,肉肉乎乎的腳掌包裹在絲襪里,連腳底的紋路也清晰可見。足弓高高拱起,形成一條柔美的弧线。十根整齊修長的玉趾緊緊並在一起,時而微微顫抖時,而偷偷前後勾動一下,像少女嬌羞的眉目悄悄張望。

   見慣女孩美腳的鬼盒子也稍微有些觸動,他剛一觸摸到腳背就感覺到女孩明顯的顫動。他冷笑一聲,故意慢慢撕開高雪的絲襪,一點點褪去,先是露出嬌嫩的腳趾,然後是光澤亮麗的指甲,柔軟細膩而又厚重壯實的腳掌,白皙的腳心,最後到紅潤豐滿的腳跟,一雙近乎完美的腳丫就這樣光溜溜的展現在眼前。

   真是巧奪天工的尤物呀!鬼盒子心滿意足的欣賞著,一雙枯干的手上下把玩著這雙光腳丫,掐了掐白嫩的腳心,感受著如白玉般溫暖的腳掌。張雪卻繃緊了心弦,雖然早就聽過傳聞,自己也做過心理准備,但真要來的時候卻顯得不知所措。

   那雙又硬又冷的手一上一下靈活游動,張雪的一雙嫩腳丫被摸的心煩意亂,但又不知為何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她晃動著腳丫,有些著急的喊道:\"摸什麼摸,有什麼招數還不快點使出來?\"

   鬼盒子陰冷的笑著,把臉湊到腳掌前,仿佛在觀察著腳底錯綜復雜的紋路。這些張雪根本看不到,但是她突然感覺有股熱氣呼出,一下一下噴涌在自己的腳心上,頓時又羞又惱。

   鬼盒子撥弄著女孩櫻桃似的腳趾,兩根柔軟細膩的大腳趾像兩根雪白的棉花糖,被一口含進嘴里。\"啊呀\"張雪驚的大喊一聲,又氣又急。鬼盒子把女孩的十根腳趾逐個逐個的含在嘴里嘗了個遍,用舌頭挑逗著,連腳趾間的縫隙也不放過。張雪又氣惱又羞恥,一邊掙動腳趾一邊大喊:\"可惡,快放開我!!\"

   過了好一會兒才停止舔舐,張雪也停止了掙扎,接下來又要干嘛?女孩心里胡思亂想著。

   不經意間,鬼盒子熟練的打開自己的箱子。里面一共有三層,上中兩層整齊的放著數十件小巧鋒利的金屬器具,在燈光下冰冷而耀眼。底層的空間巨大,黑黢黢的看不清有什麼。

  

   \"來,告訴我那個女孩是誰?\"鬼盒子從頂端拿起幾根細長的鋼針,在尖銳的頂端沾上鹽晶。\"誰啊?\"張雪疑惑不解。突然,針尖對准女孩左腳腳踝的一根筋脈狠狠刺進去。\"啊!\"張雪渾身一震,鋼針刺入時帶來鑽心的劇痛,然後鹽分溶入血肉,帶來火燎般的痛楚。\"快點告訴我,小姑娘。\"\"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張雪帶著哭腔,於是很快,又一根針刺入左腳的腳踝骨中,堅硬的鋼針摩擦著神經密集的骨縫幾乎讓女孩岔了氣,疼得渾身發抖。腳趾用力彎曲著,筋骨和血管像藤蔓一樣覆蓋在腳背上,幾乎要破皮而出。\"跟...跟我在一起的人是於雅慧,你們不知道嗎?啊啊!!\"第三根和第四根幾乎同時刺入。當扎入第四根針時,腳趾卻慢慢放松下來,筋骨和血管一點點隱去,藏入白皙光滑的腳背下,但是疼痛一點也沒有減少。張雪努力想晃動左腳,卻根本使不上力。

   \"除了她呢?\"鬼盒子輕輕摳撓她的腳心,張雪心里一陣陣發寒,面部肌肉稍微抽動了一下,但是沒有掙動腳趾和腳踝,於是滿意的看著女孩的反應,又用四根針扎進右腳踝,封住了腿部通往雙腳的氣脈,這下她只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盡管什麼也看不見,但是眼前浮現出那些血腥冰冷的金屬刑具,她又想起那些切割得整整齊齊的斷肢,不禁一陣膽寒。

   \"怎麼了?說吧,她是誰?\"鬼盒子用針尖戳了一下張雪左腳的大腳趾,然後把鋼針刺進指甲縫里,一點一點推入。“啊...呃...呃…我不知道…”張雪感覺到一陣刺痛從腳趾傳來,柔軟無力的腳趾此刻溫順的一動不動,然而它的主人卻一點也不好過。鬼盒子捏住左腳第二根腳趾,相當緩慢的把鋼針刺入,然後不急不慢的拿起另一根針,就像在做一件藝術品。張雪咬著牙,發出一陣陣難受的呻吟。扎完十根腳趾後已經過了十來分鍾,針眼附近吸收了鹽分,輕微的紅腫起來,傷口從肉里開始發炎,發膿。“說吧,你看到的那個女孩,是誰?”惡魔般的提問有一次響起,可是沒有回應。在女孩看不見的黑暗中,鋼針對准她那柔軟的左腳前腳掌中央,狠狠刺了進去。

   \"啊!!\"一陣劇痛如電流般導入,張雪痛苦的掙扎著,柔軟嬌嫩的腳掌相當敏感,“那是……那是……高茗啊……!!”張雪終於忍不住喊出來。鬼盒子微微一笑,“啊?我沒聽見呢”他熟知女孩足部每個神經密集的穴位,而且針法相當精湛。於是又捻起三個鋼針相繼刺入前腳掌,“啊啊啊!!…我說,我說那是高茗!!”張雪近乎狂吼,身體不停的掙扎扭動,這一切都使鬼盒子更加興奮,她的痛苦絲毫沒有勾起惜香憐玉之情,反而激起他的興奮感。“我說了…我說了那是…高茗啊…”張雪平靜下來,痛苦的喘息著,“哦?那麼,她才多大呢?”鬼盒子捻起一根足足七公分長的鋼針,沾上滿滿一層鹽晶,對准張雪的腳心處,狠狠一扎,慢慢轉動著鋼針一點一點刺入女孩雪白嬌嫩的腳心,“啊啊啊!!...呃...呃…”一股尖銳的劇痛感從腳心衝的衝進脊髓傳遍全身,緊閉的雙唇發出一陣陣呻吟,“十…十七歲…”女孩顫抖著回答,卻無力抵擋鋼針從腳心完全刺穿到腳背。女孩拼命掙扎卻於事無補。“太晚了哦。來,接著說,她多大了?”鬼盒子撫摸著女孩的腳背,讓她感到異樣的舒服。“十七歲…十七歲…”女孩嘴唇顫抖著,然而在看不見的黑暗中,一枚銀閃閃的鋼針又一次狠狠刺入,一點一點擰入女孩的腳後跟,\"啊啊啊!....混蛋,\"張雪奔潰地大喊,每次擰入鋼針時,他都會盡量放慢速度,讓女孩感受更為漫長的痛苦,自己也能聆聽著女孩不斷的呻吟,仿佛欣賞一篇美妙的樂章。

       但這一切對於女孩來說卻是無止盡的痛苦。鋼針越來越長,越刺越深,刺入的部位越來越敏感,帶來的痛苦和煎熬也更為漫長而且難受。她只能不停地蠕動自己的手指,咬緊牙關,後腦勺死死抵在木板上。

       當第七根鋼針被刺入時,張雪抓狂得大喊\"我說過了...我說了啊啊啊!!那個女孩是高茗啊!!她十七歲而已,十七歲而已,但是加入烈女團已經六年了啊啊!!\",她痛苦的搖晃腦袋,臉色也越發蒼白,渾身上下不停的冒出冷汗。打濕了白色的襯衫。但是一切還沒有結束,鬼盒子又捧起柔軟無力的右腳,輕輕撫摸著柔軟嬌嫩的腳掌,\"我還沒問你呢小姑娘,我問的是,你多大了呢?\"還沒等張雪回應,就捏起一根鋼針,極其熟練的擰入女孩敏感的皮肉中。

   張雪疼痛的面部抽搐,雙腳像被鋼刀撕開一道道口子,每一秒都在煎熬中度過,她怒喝道“混蛋!!我…我不會再說一個字!!”。“好啊!”鬼盒子卻異常高興,看著受刑者在一點點累積的痛苦中無力反抗,溫水煮青蛙一般走向崩潰。他把女孩的右腳也插滿鋼針,然後吩咐打手拿來一個復雜的儀器,上面連著眾多導线。他把導线一根根夾在鋼針上。張雪聽見金屬器具碰撞的聲音,心里升起莫名的恐慌。突然,耳邊響起嗡嗡的聲音,接著,所有傷口都像從里面開始爆裂似的,把疼痛放大了數倍。

   \"啊...啊啊!!!....\"張雪驚叫著,身體劇烈震蕩扭動,眼淚和汗水混合著,猶如挫骨揚灰一般痛苦,一道道白光在眼前閃過。

   鬼盒子悠然地扭動著轉鈕,控制著電流時大時小,儀表盤起起伏伏。每提高一伏電壓,都會換來張雪更為淒厲的尖叫。鋼針沾了鹽分,導電性更強,帶來的傷害也更大。過了才十分鍾,空氣中就散發了一股皮肉電焦的氣味,針眼處已經發紫發黑,鬼盒子這才停下來。張雪的意識接近模糊,疼痛如潮水般涌向全身,一陣陣劇痛讓她不至於暈過去,只是微弱的喘息著,汗水和淚水從臉頰上倏倏往下掉。鬼盒子輕撫女孩的雙腳,像撫摸一只溫順的小貓。

   \"停…停下……我……我22歲,不要電了....\"張雪恐懼的喊著,她看不見自己的雙腳,也看不見鬼盒子的表情,\"哦\"鬼盒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知道她挺過了多少道酷刑嘛?\"

   張雪聲音顫抖著\"三道?...不對不對,五道....我不知道啊!!\"張雪接近崩潰,\"你們是禽獸啊!!她才十七歲!!十七歲啊!!!\"她狂吼著,哭泣著,涕淚橫流。鬼盒子慢慢走過來,捧起女孩哭花了的臉,抹去她的汗水和淚水\"來,你聽,你聽到了什麼?\"張雪一點一點鎮定下來,止住了哭泣,她聽到了,聽到還沒消退的耳鳴的嗡嗡聲,還有於雅慧一直沒有停息的慘叫,那聲音讓她不寒而栗。

   鬼盒子輕輕拍了拍女孩的臉蛋,意味深長的問\"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我們要這麼對你們呢?為什麼你們會被處以酷刑?\"

   於雅慧依然在喊叫,張雪

   當然知道為什麼。

   \"你想看看她嗎,看看你的姐妹,高茗和於雅慧,你想知道她們的經歷嗎?\"鬼盒子柔和的聲音飄進女孩耳朵里,她的嘴巴張張合合的,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聲,最後又抿起嘴來了。

   鬼盒子松開手站起來,又走向張雪腳邊。女孩又想起那轟鳴般的嗡嗡聲和那切膚刮骨般的劇痛,一股寒意從頭涼到心底。她咬緊嘴唇,低下頭,過了很久,再抬起頭,臉上是異樣的平靜。

   .......

   張雪被取下了眼罩,她又能看見自己的腳丫了。還有那張陰側側的臉,嘴角輕輕上揚,形成一道詭異的弧度。

   \"啊啊啊啊!!!!.....\"張雪最後一次慘叫起來,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刀起刀落,血流成河。

  

   另一邊,不久之前。

   幾名打手用冷水把於雅慧潑醒。冷鐵走過去,抓住女孩的秀發一把拎起來,\"你招還是不招?啊?!\"冷鐵怒目瞪圓,於雅慧看了看被釘在木枷上的雙腳,虛弱的眉眼不動聲色。

   冷鐵大手一揮,打手拿來兩條荊棘一般帶著尖銳小刺的鐵絲,一邊一個的把鐵絲塞進女孩的嬌嫩的腳趾縫中,從小腳趾一直到大腳趾,就算卡住不動於雅慧也被硌的生疼。\"拉!\"冷鐵一聲令下,兩邊的打手一起動手,左右扯動著卡在指縫間的鐵絲。

   如花蕊般紅嫩的皮肉瞬間就被撕破了,於雅慧又一次感受到刺入骨髓的劇痛,嘶啞的喉嚨又一次慘叫起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秒痛苦都在加劇,打手的動作越來越快,帶血的幾乎要磨爛嫩肉磨出骨頭來了。與此同時,冷鐵拿起一根榔頭走過來,狠狠砸向刺入趾骨的鋼釘。

   \"啊啊啊啊!!!......\"哭聲,喊聲,趾骨錯位,趾骨破碎的聲音在拷問室里繚繞回轉,鋼針的震動從薄薄一層趾骨膜一直傳到骨髓,帶來崩裂般的感受。女孩不停甩動著秀發,時不時的把後腦勺狠狠撞向木架,好像這樣就能擺脫痛苦一樣。每敲一下,都能帶來掏心挖肺的疼痛,幾乎讓女孩窒息過去。

   \"媽的!\"冷鐵敲了一會兒後停了下來,打手也停了下來,他們怕於雅慧再次因酷刑疼昏過去,那就得不償失了。冷鐵看向於雅慧那張蒼白痛苦的臉蛋,血水從她的指縫中不斷向下流淌。冷鐵一籌莫展,急的直撓頭。這麼狠的酷刑都能忍,冷鐵怒喝:\"給我拿雙角犀來!\"

   打手們把它架出來裝在老虎凳上,那是一個精巧的儀器,裝著兩根鑽頭,正對著於雅慧粉嫩的腳心。打手接通電源,細長鋒利的螺紋鋼鑽便嗚嗚轉動起來,一點一點逼近女孩毫無躲閃可能的光腳心。滋溜一聲便戳開那白皙的皮膚,飛速旋轉在血肉中,頓時鮮血四溢。已經被疼痛麻痹的女孩此刻無力作出過多的掙扎,只是有氣無力的慘叫著。

   鋼鑽刺穿女孩的腳掌,又來來回回一陣之後冷鐵才停下鑽頭,不讓女孩疼的岔了氣。突然,一陣淒慘的叫聲在拷問室傳遞,縈繞在房間上空久久不散。於雅慧不知道張雪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心底冒出一股陰冷的氣息。

   \"你們這群禽獸,有什麼直衝我來!\"於雅慧怒不可遏。\"喲,還有力氣嘴硬嘛,不愧是我們的於大小姐。\"冷鐵說著又要接通電源。就在這時,鬼盒子走了過來,朝冷鐵耳語了幾句,冷鐵聽完便點點頭,然後回過頭來對著於雅慧低沉一笑,便走了出去。

   於雅慧還有些不解,但她分明清楚眼前這號人物,臭名昭著的黑幫魔頭鬼盒子。但她想好了,不管怎麼樣自己也不能屈服的。

   鬼盒子手中那箱東西也跟他人一樣名氣十足,那箱子埋葬著無數女孩的腳丫,屈服的女孩更是不計其數。幾名打手上前取下女孩腳趾上的鋼釘和腳心的鋼鑽。鬼盒子走過來,撫摸著,觀察著於雅慧飽受折磨的雙腳。纖長飽滿的十根足趾像被折斷根莖的花朵,毫無生氣的耷拉著,粉紅的指甲也失去了光澤,腳心處被鑽開一道細小的血洞,被扎穿的腳趾還在不斷流出鮮血,聚積在腳心窩,再淌到磚塊上,滴到地面,原本白里透紅的肌膚也失去了血色變的蒼白。\"嘖嘖嘖,這麼漂亮的腳丫可惜啦。\"鬼盒子一臉惋容。

   \"你還廢話什麼,還不趕緊讓本姑娘見識見識你的手段?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女孩堅貞不屈的目光讓人心動,這在鬼盒子眼里只會成為一種誘惑。他微微一笑,慢慢從箱子第二層捻起幾把手術刀具放在托盤里。托盤上冰冷的寒光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女孩纖弱的腳丫。

   於雅慧閉上雙眼,偏過頭去。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然而鬼盒子此時已經拿起一把細小鋒利的柳葉刀,冰冷的刀鋒在女孩飽受苦刑的右腳腳掌上輕輕一劃,便拉開一道深深的血口子。於雅慧本能的掙扎一下,腳背和腳踝上的筋骨凸顯。這正中鬼盒子下懷,他摁了摁女孩右腳腳踝五根筋脈匯集的部位,對著筋脈與骨骼之間的空隙,精准下刀,橫切進去,再把刀鋒一轉,輕輕一挑,筋脈便迎刃而解。\"啊!!\"女孩慘叫一聲,疼痛讓她完全沒有意識到眼前發生的一切意味著什麼。她只感覺到一個冰冷的物體在自己腳踝上游走,沿著正面的切口向左右兩側反復切拉推鍘。切開內踝和外踝的皮肉,再切斷了後跟處的腳筋,一點一點割斷小腿與腳丫之間的聯系。然後再用同樣的手段對付左腳的腳踝,女孩只能顫抖著忍受著痛苦。直到腳筋完全被割斷,雙腳動彈不得,她才發現了不對勁。

   這時候,鬼盒子放下了柳葉刀,從箱子的最底層拿出一把改裝過的割骨刀。於雅慧看到那布滿尖刺,利角和鋸齒的金屬怪獸,驚恐地瞪著一雙大眼睛。她恐慌的不是自己即將失去雙腳,而是自己失去了利用價值,難道說.....

   再沒有時間給她思考了,利刃斬向踝骨的骨縫,像割草一樣迎刃而解。又是一陣無比淒厲的尖叫,回蕩在整個地下空間中,在漆黑的夜晚譜成一道淒美的樂章。利刃品嘗了鮮甜的血液,血汁順著血槽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鬼盒子拿起一把彎刀,輕輕割下女孩斷肢上的一根趾頭,用保濕袋包好,像蠶蟲一樣放進箱子底層,和十來根被同樣手法割下的腳趾放在一起,整齊排好。

  

  

   天亮了,蕭雅站在窗前望著天邊初生的紅日,面色陰沉。孫晶站在身後,窗外的陽光灑在她那張清純雋秀的臉龐上,一只斷臂還纏著繃帶,她仍不放棄地哀求\"雅姐,你讓我們去救她們出來吧。\"

   盧月在一旁語氣低沉:\"慧姐她們已經超過十個小時沒有聯系了。\"

   蕭雅轉過頭來,背著光的她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望著眼前兩位不到十八歲的女孩,聲音有些沙啞\"不,你們先找一個絕對秘密的地方躲起來,或者逃離這個城市。\"

   蕭雅不確定於雅慧和張雪到底有沒有被捕,她只知道當務之急是確保兩個烈女團最小成員的安全。

   \"暫時不要再行動了,你們年紀尚小,厚積薄發,日後大有可為。\"蕭雅勸導著,\"你們只需心中掛念自己還是烈女團的成員就好了。\"

   兩個小孩還在猶猶豫豫,蕭雅怒喝\"還不快走?!\"孫晶和盧月被嚇得一哆嗦,一向親切的雅姐發怒了。於是鞠了一躬,便走了出去。

   蕭雅獨自倚靠在窗台上,身體軟綿綿的,全身力氣仿佛都被抽空了一樣。她抱著腿坐攤坐下來,空蕩蕩的房間里擺著幾把椅子,一張桌子和一台電視,電視里的聲音機械而冰冷。蕭雅不需要再注意那些新聞了,她要在這里等,要想讓那些人放棄追捕,就必須用一個足夠大的誘餌。一天時間,足夠兩個小姑娘躲到一個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一天之後,如果相安無事,她就起身離開。

   她決定起身,照著鏡子梳理一下自己一夜沒打理的頭發,又洗了把臉,撫平白襯衫上細紋,整理一下黑色的短裙。然後靜靜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

   一陣轟鳴聲把門撞開,幾名打手衝了進來,每一個都拿著電擊棍,看見蕭雅平靜慵懶的模樣卻不敢近身。

   \"蕭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厄運還是降臨了。蕭雅心中有些感慨,但也欣慰,至少那兩個女孩暫時應該安全了。

   蕭雅被帶到一號拷問室,戴著手銬和腳鐐。她端坐在椅子上,面前還特意為她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甚至還有茶壺和茶杯。房間里擺放了數不清的五花八門的刑具,大部分都沾滿了鮮血。蕭雅一個人鎮定的坐著,心里有些疑惑。

   突然,大門被撞開,兩個拼命掙扎的女孩被帶了進來。蕭雅驚恐的望著她們,她們也看見了蕭雅。

   \"嗯?還想跑?沒有我們黑鐵會同意你們能走出這座城市嗎?\"冷鐵得意的望著她們,兩個女孩每人肚子上各給一拳,女孩痛苦呻吟一聲,便軟了下來,任由打手們擺布了。

   蕭雅頓時猶如墜入冰窖,她知道黑鐵會能掌握整座城市,卻沒想到他們的觸手能伸的這麼長。\"哼,\"冷鐵看到蕭雅頹然的模樣心里好不痛快,他故意大聲嚷嚷。\"你們的成員有誰我們掌握的一清二楚!的虧我們有兩手准備,讓邊界的保全系統死死盯著。這座城市里到處都是我們的人!!連市長都是我們的人!你們還想跟我們斗?啊?\"

   蕭雅被那囂張跋扈的模樣氣得渾身發抖,猛地一下站起來就要撲過去。卻被腳鐐狠狠絆倒。幾個打手馬上衝上去壓制住她,把她重新安在椅子上,用皮帶把她的雙手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

   另一邊打手已經將孫晶綁在一張刑床上,雙手被分開兩邊固定住,雙腿並攏向前伸,腳上的繡花布鞋被脫落,露出一雙38碼的纖長勻稱的腳丫,盧月也被同樣的手段綁在孫晶對面的刑床上,一雙白色平底鞋和船襪被脫落,36碼的腳丫小巧玲瓏,也更加細嫩。兩雙腳丫相對而望,中間擺著一台黑色的儀器,左右兩邊各有兩個托盤,把兩位女孩的雙腳塞進去剛好契合。蕭雅憤怒的望著這一切,卻又無可奈何,

   \"接下來請觀賞一部好戲,鷸蚌相爭,漁人獲利,\"冷鐵手里拿著一根鐵錐子,走到孫晶邊上,陰陽怪氣的說\"蕭小姐看來有些急不可耐了呢!\"接著,將粗長的鐵錐狠狠扎進女孩的膝蓋上。\"啊啊!!!\"孫晶一下吃不住痛,雙腿雙腳猛地掙扎。稍微一掙扎,套在腳上的儀器就被震動感應啟動,與此同時另一邊,托盤中突然傳來嗡的一聲,鑽出幾根細長的鐵刺,把盧月嬌小的腳掌生生刺穿。盧月\"啊\"的一聲,雙腳也用力掙扎。打手們可以沒有把雙腳勒太緊,使得女孩可以用力掙扎但根本不能屈伸。於是在不斷的掙扎中,兩邊的女孩不停的慘叫,此起彼伏,兩雙腳丫被轉動的鐵刺進進出出扎的鮮血淋漓。只要一位女孩稍微一掙扎,另一位就要飽受苦刑。

   蕭雅心痛不已得看著這一切,大聲怒喊:\"你們這群禽獸,有什麼就衝我來,放了她們!!\"冷鐵呵呵一笑,\"別急嘛蕭小姐,戲還沒看完呢。\"說著便調一下儀器上的轉鈕,鐵刺開始發紅發燙,這下女孩們更加痛苦難熬了,不住的慘叫,哭喊聲延綿不絕,不一會兒竟然冒出燒焦的味道,鮮血混合汗水一滴滴淌在刑床上。兩個女孩就像掉入流沙中一樣,互不相讓的掙扎著,卻只能帶來無止盡的痛苦。

   蕭雅帶著哭腔大喊\"我才是她們的頭領啊!我才是你們苦心尋找的人!!她們沒做錯什麼...求求你們,放了她們吧...\"過了這麼多年,這個32歲的女人再一次哭泣起來。\"她們還不到十八歲....求求你們了....\"

   冷鐵看見孫晶那根斷手,一臉憂憐:\"十八歲呢,真可惜。\"說著又把手中的鐵錐狠狠刺入盧月右肩膀。\"啊啊啊!!\"女孩尖叫著顫抖,看著鐵錐刺幾乎把肩膀刺穿。\"十八歲的孩子呢,這麼年輕應該享受生活呀。可惜啦!\"冷鐵狠狠拔出鐵錐,頓時又引起女孩的一聲慘叫。

   冷鐵繼續用鐵刺狠狠刺向兩個女孩,蕭雅低著頭不忍再看她們痛苦的樣子,只是耳邊的哀嚎和慘叫依然不絕入耳。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女孩們的漸漸聲音虛弱下來,只是不停的呻吟,到最後,孫晶和盧月的四肢的每個關節都被扎了個遍,幾乎脫落,兩雙腳丫也被鐵刺得血肉模糊。兩個女孩終於停止了掙扎,昏死過去。

   \"足夠了,賞你們一點痛苦!\"幾個打手拿來四個鍘刀。冷鐵則走過去拎起蕭雅的秀發,讓她目睹整個過程。

   打手們先鍘掉雙臂,再鍘掉腳踝,小腿,大腿,一節一節的從刑床掉落下來。女孩們的四肢本就已經失去知覺,血液都凝固了,打手們輕輕松松便取了下來。然後架起她們兩個,硬生生釘在牆上,她們幾乎毫無反應,也不知是死是活。

   蕭雅近乎麻木的看著她們,臉頰上的眼淚早已干涸成了淚痕。冷鐵招呼兩個打手把她架起來,卻發現她的身體軟綿綿的,修長健壯的雙腿只能勉強站立。冷鐵十分滿意蕭雅這幅嬌弱不堪的模樣,\"來,把蕭小姐帶過去。\"兩個打手把蕭雅夾在中間推著走,被蕭雅用力推開,\"放開,我自己走!\"她抹去淚痕,整理一下衣著和頭發,昂首挺胸,鎮定自若的向前走去,她身上還有尊嚴。

   二號拷問室里,鬼盒子翹著腿悠閒地啜一口茶,終於能夠一舉搗毀烈女團,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蕭雅被推了進來,鬼盒子靠在椅背上看著蕭雅任由打手綁在老虎凳上,一雙明媚的桃花眼堅定有力的望著前方,整齊柔軟的長發披在胸前,精巧的五官透著隱忍和堅韌,尖尖的下巴和柔和的臉頰卻清秀溫婉。如果不是這一切的發生,難以想象她就是讓全黑鐵會上下恨之入骨的女人。鬼盒子走過去,上下打量著她。1米76的身材異常高挑,盡管已經三十多歲,柔美的身段依然健壯有力。修長的雙腿包裹在黑色的絲襪里,腳丫套著高跟長靴里。他伸手在蕭雅的絲襪腿一上一下撫摸著\"蕭小姐,好久不見了。\"

   蕭雅面部毫無波動的痕跡,\"何必客套呢,你動手吧。\"鬼盒子微笑著,輕輕拍了拍她那落入塵網的雙腿,不知它曾讓多少弟兄受過苦頭。他不急不慢的說著:\"怎麼說我們也是老相識了,上頭還是很看重你的能力和勇氣的,只要你點點頭,我們完全可以不計前嫌,還包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以你的能力就當個小警員多浪費。怎麼樣,我們黑鐵會還算高明.....\"

   蕭雅白了他一眼\"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是烈女團的領頭,要我加入你們就是做夢!\"這樣的回答正中下懷,\"既然如此,那就多有得罪了,來!\"兩個打手一起動手,脫下蕭雅的長靴,一塊一塊往下加磚。很快疊起了四塊磚,一雙42碼的纖長美足高高墊起,任憑鬼盒子撫摸抓撓腳掌,蕭雅依然不動聲色,作為烈女團的一號人物,還冷靜地守候著烈女團最後的尊嚴。

   鬼盒子端起自己的箱子放在桌上打開,一件一件挑選著不同型號的刑具,放在托盤上端過來放下,\"蕭小姐親自蒞臨,自然要待之以上賓之禮,放心,我一定會掌握分寸伺候你。\"鬼盒子笑吟吟的用細小鋒利的鋸齒在絲襪頂端割開一道口子,然後像剝開薄薄一層果皮一樣一點一點往下撕拉。水靈靈的飽滿腳趾透著粉紅,修長的肉掌如荷花般紅潤中透著嫩白。豐滿的足弓更是添加了一份柔和的曲线美,不一會便完全褪下絲襪,一雙纖美而又淒然的光腳丫完美的呈現出來,周圍的打手都痴迷的目不轉睛,一雙世間罕有的尤物。

   鬼盒子微笑著捏了捏這雙寬厚的大腳丫,常年的奔波沒有讓它粗糙發黃,反而更加柔滑結實。蕭雅偏過頭閉上眼睛,秀眉緊蹙,一雙腳丫一動也不敢動,害怕遭來更多的惡意。她不願看見那些色迷迷的眼神盯著自己,可是腳趾間傳來濕熱的呼吸,腳掌間甚至傳來輕微的啃咬和濕漉漉的舔舐。蕭雅不禁從中升起一股惡寒。想到自己的身體淪為他人的玩物,內心高傲的她還是有些難堪。靜謐的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耳邊依然是沉醉般的呼吸和吮吸聲。蕭雅閉著雙眼,睫毛輕輕抖動,再次睜開眼睛時,卻如震雷般猛地一陣抽搐。

   \"啊啊!!\"蕭雅驚叫一聲,一把被火燒的通紅鋼針扎進柔嫩的趾縫中,血氣嘶嘶作響地蒸騰出來,腳趾被一只冷硬的手緊緊攥在手心。右腳的二趾和三趾被用力岔開,又一根通紅的鋼針刺進嬌嫩的肌膚里來回捻動著,針眼處冒出的血珠瞬間就化作血氣。鋼針深入進去足足有五六厘米才停下,柔軟的腳趾在手中一陣針痙攣。鬼盒子興奮地捏起鋼針,由淺入深讓蕭雅感受到不斷放大的苦楚,\"呃....呃....\"蕭雅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喊出來。

   \"疼嗎,你疼我也心疼呐。\"鬼盒子不急不慢的把鋼針一根又一根扎進趾縫里,有幾根鑽進了骨縫關節里,但也只換來稍微劇烈一點的抽搐和一點痛苦的呻吟。等到每條趾縫都扎進兩條鋼針後鬼盒子才停下手來,然而蕭雅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打手遞來一條細長的鋼條,鋼條上還纏了密密麻麻的尖銳鐵絲,做成一副細小的狼牙棒。鬼盒子舉起鋼條,伴隨著滑破空氣的呼嘯聲\"啪\"的一下鞭撻在蕭雅白嫩的左腳心處,\"啊!!!\"蕭雅全身都抽動了一下,緊接著又是一鞭,砸在右腳心,\"啪!!!\"的一響同時撕下薄薄一片皮肉,又一鞭砸在圓潤的腳跟,留下一道血淋淋的鞭痕,蕭雅不停的搖晃著腦袋,渾身的肌肉都在劇烈抽搐,但除了難受時一聲聲慘叫和呻吟卻無可奈何。只是讓腳趾向前彎曲著,微微向內縮的腳掌上疊出一道道誘人的褶子。鬼盒子見狀,便大力一揮抽向了蕭雅的腳趾,頓時腳趾猛地向後一縮,又是\"呼\"的一聲,稍微向後繃緊的腳心又挨了重重一鞭。\"啪!啊!...啪!!啊!!…啪!!!呃...…\"鋼條無情的揮動著,每用力抽打一下,就會撕下一片皮肉,同時換來一聲慘叫和抽搐,鋼條速度越來越快,足足過了有三十分鍾,蕭雅堅韌的腳掌皮肉被抽的滿是血口子,嗓音在一陣陣慘叫中變得沙啞。一雙大腳丫被打的遍體鱗傷,皮開肉綻,有些地方被打成血紅一片。鬼盒子這才停下來。

   果然腳掌才是這些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呢。鬼盒子心里盤算著歪點子,\"怎麼樣啊?要不你就從我們?看見你這雙既會功夫又耐看的腳丫被活生生打爛還真有點於心不忍呢。\"\"呵...你不必虛情假意,你這點....小兒科的伎倆,老娘我還不至於跟你們求饒!!!\"

   \"哦?是嗎?\"打手拿來一副趾銬,把蕭雅的十根纖長玉趾緊緊箍住,再固定在老虎凳上,這樣腳趾和腳掌就動彈不得了。鬼盒子拿起一把帶鋸齒的粗鐵棒,把鋸齒放在火上燒熱,放在蕭雅傷痕累累的右腳掌上狠狠鋸了起來。炙熱的鋸齒狠狠撕咬被抽爛的皮肉,在前腳掌,腳心,腳後跟上劃出一道道黑色的血口子。鬼盒子笑嘻嘻的看著蕭雅可愛的大腳丫動彈不得,蕭雅不停用頭撞擊木板,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嘶喊著。腳掌本就敏感嬌嫩,有些部位沒了表皮更是把痛苦放大了幾倍。蕭雅卻連掙扎的可能也沒有,只能任由鋼鋸磨礪嫩紅的血肉。在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劇痛中蕭雅幾乎昏迷過去。

   打手又潑了一桶冷水讓她清醒,腳掌上的痛苦幾乎不能忍受,到處都是被劃開劃破的皮肉,布滿了一道道黑色的焦印。鬼盒子又覺得被燙黑的部分影響美觀,於是拿起一把細長的柳葉刀割了起來。

   \"啊啊啊啊!!!!.....\"蕭雅尖銳的慘叫一遍遍回響,身上已經被汗水浸濕,襯衫也被浸透,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來,刀鋒割下被燙傷的皮肉,本就疼痛難忍的腳掌更是雪上加霜。精致的柳葉刀上沾滿了黑色的壞死組織,放在火上燒掉,然後冒著熱氣的刀鋒繼續伸向血肉模糊的腳掌。割了又足足有半個小時,腳掌上已經沒有完好的皮膚了,鮮血從腳掌不停往下滲。然而蕭雅還是一言不發。

   鬼盒子也不在乎了,他拿著柳葉刀,在蕭雅軟乎乎的腳掌上拉開一道道血口子,刀法精湛的像切蛋糕一樣,從外面根本看不出切割的痕跡。刀口從腳心刺入,再深深拉到腳跟,再拔出時已是血紅一片。刀鋒割斷了筋脈,割裂了筋骨。蕭雅痛苦到近乎麻木,晶瑩的汗水打濕了臉龐,一張櫻桃般的紅唇張張合合,微微喘息,眼睛無神的看著側前方。

   鬼盒子見她已瀕臨極限,便拿起一把輕小的彎刀,刺進右腳大腳趾中,在鋒利的刀刃下趾骨迎刃而解。

   \"啊啊啊!!!\"蕭雅近乎絕望的喊著,眼角淌出淚水。自己的腳丫算是快廢掉了。但是鬼盒子沒有放過她,又一刀橫向左腳的大腳趾。兩根修長勻稱的腳趾便落入鬼盒子手中。他小心翼翼擦拭干淨上面的血跡,又用保鮮袋包起來放好,然後再拿出那把凶惡碩大的砍刀,對著蕭雅的腳踝狠狠切了下去,堅韌的筋骨一時竟沒有切斷,好像還在對這雙腳丫戀戀不舍,鬼盒子用力一鋸,來回橫磨,筋骨和血管像被扯斷的藕絲一樣斷開,頓時鮮血直流。

  

  

  

   夜晚又過去了,白天的朝陽依舊升起。警察局門口卻人頭騷動,異樣的熱鬧非凡。一對帶血的斷肢染紅了警察局的大門,用血寫著\"黑鐵會\"三個大字。於是路人越來越多,推推搡搡的,爭著要見識見識這幅黑幫的作品,拍照留念,堆起的人潮堵塞了大半條公路。人們競相掙扎著,推擠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汽車喇叭的轟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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