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聖肉山

聖肉山

聖肉山 虐洛君 23688 2023-11-18 23:30

   聖肉山

   前言

  

   張克明坐到了書桌前,他翻出了抽屜里的鋼筆,攤開了一本厚厚的日記簿。

   瞥了一眼書桌前——他十分確信那里有個年輕的姑娘站在那兒。

  

   『我猶豫了很久我究竟要不要寫這篇回憶錄。』他寫道,『但是猶豫再三我還是決定動筆。』

   『我的妻子在長達1年的痛苦絕症的掙扎之下,於前天去世,死前她說過很多次“我替你道過歉了”,然後又要喘息很久才能說出下半句話——

   “但是她們還是不肯原諒你。”』

  

   『那時我就已經知道,我的結局已經不可避免了。

   我和妻子至今無兒無女,有很多次意外流產,巧合得就像是設計好的。』

  

   寫到這里他又瞥了眼書桌前,打了個寒顫……

   『我知道,我的罪孽已經讓我絕後了,因此我還是決定把我知道的全部寫下來。

   『因為我最近常常看到我不該看到的東西,或許我也不久於人世了吧,如果我死了,我想我的這些記憶和我所知道的罪惡,也不會有人承認。

  

   『我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是一個人體試驗組織的機密和罪惡。

   我知道這篇文章如果發布出來,很快就會被刪除,所以,如果你在看這篇文章,請你立刻保存下來,並且轉發給更多的人。

   『這篇文章,我以清醒的頭腦和沒有被任何人威脅的情況下動筆,並且每個字每句話,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如果有任何一個人或組織否認這篇文章的真實性,那麼他們一定在說謊,也請不要相信任何證明我的文章有不實之處的證據,因為一切用來否定真是事實的證據都是假證。』

   『願我的曝光,能夠讓我得到救贖。』

  

   寫到這里,他又瞥了一眼桌前的姑娘,又加上了一句——

   『請給我足夠的時間讓我寫完,拜托了。』

  

  

   1.

  

   13年前,這個地下組織進行了一項慘無人道的實驗項目——就是秘密綁架5000名健康的高中女生,並進行殘酷的人體試驗。

   這項試驗是有關於人體生命力增強的試驗,如果成功了,可以延長壽命,增強活力,如果用於軍事,那麼士兵們在戰爭中的傷亡也可以大大減小。經測試,只有利用15—20歲的年輕女性進行實驗,成功率才能達到最高。

  

   試驗很殘酷,需要實驗體經受大量的痛苦才可以有少部分成功突變。

  

   組織很快開展了行動,對全國超過3000所學校進行體檢,明是體檢,實則在挑選合適的實驗對象,而張克明所負責的那所高中,在成學路附近。

  

   『體檢持續了整整一天,重點全部放在了女學生的身體檢查上,我們特意地挑選絕對健康,生命力強勁禁得住殘酷實驗的對象。而且,我們有特別留意長相靚麗的女孩子,這樣的話在試驗的過程中,可以有快樂加成。

  

   我們最終在這所學校選定了15名漂亮、健康的女學生,有成績優異的三好生,也有在校人人敬而遠之的不良女。

  

   我聽說我的一個遠房侄女也在這個學校,所以特別關注了一下,不過好在15名女學生里並沒有我的侄女,關於這點我沒有任何情緒,似乎就算真的有我的侄女在這份名單里我也不會意外。

   然而這15個倒霉的小姑娘,就成了我這輩子造過最大的孽。』

  

   2.

  

   王之慧於三天前被抓進了看守所,她怎麼也不可能想到,從小遵紀守法,連髒話都說不出口的自己,居然因為“盜竊”被抓了進來。

  

   “這不可能的!”在街上,准備去上補習課的王之慧震驚不已,“上周日我在學校補習,全班都能作證!我不可能去偷東西的!”

   “你是王之慧嗎?在XX高中二年級的文科班?”

   “我是啊……”

   “那就是你沒錯了。”說著,兩個警察其中一個摁住了小女孩的肩膀,另一個立刻拽住了她瘦小的胳膊,強行戴上了手銬。

  

   “你們干什麼!?”瘦小的女孩用力反抗著,她高聲喊叫著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別亂動!”給她戴上手銬的警察凶巴巴地怒吼了一聲,立刻把這個瘦小的女孩嚇唬住了,“你有沒有偷東西我們調查清楚就知道了,但是你要是敢反抗——你抗法的罪名可就落實了!”

   另一個警察用力地推了她一把,喊道:“去,上車!”

  

   “不要啊!冤枉——救命啊!”

  

   16歲的小姑娘大喊大叫著被塞進了警車,周圍圍觀的人不計其數,沒有人過來阻攔或詢問,大多數的言論都是:

   “小小年紀不學好,偷東西!”“偷了東西還敢抵賴,長大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麼小就偷東西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學校也不知道都教些什麼?”

   其實那兩名逮捕她的警察比誰都清楚,警察是他倆假扮的,這罪名也是他倆在“出警”之前隨口編的——

   “讓咱倆抓這個,一16歲小丫頭。”

   “好啊,什麼罪名啊?”

   “呃~~,沒想好,就說她偷東西吧。”

   3.

  

   王之慧被以假罪“逮捕”的三天後——其實這是赤裸裸的綁架——又有一個女孩子被抓了進來,巧合的是,這個孩子與王之慧是同班同學。

  

   冰冷昏暗的監牢內,只有一盞明亮的燈發著昏冷的光,瘦小的王之慧光著身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她已經累得不行了,今天才一個上午就有4個男人“光顧”了她。

  

   三天前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試圖反抗,但是反抗只會讓她更加受罪,她進來的第一天就被打得滿身淤青,仍然哭著哀求道:“我沒有偷東西……真的沒有……”“求你了,讓我給王老師打個電話好嗎?……我那天真的在補習,她可以作證。”“別、別再打我了,求你們了。”

   然後,被打服的她就被整座監牢里的男人們輪奸到了第二天早上。而這三天她也一直是所有男人們的玩物。

  

   此時,她光著身子躺在地上,小屁股里不斷地流出精液,她甚至感覺肚子都是鼓漲的。頭暈目眩,以至於她都沒有聽到鑰匙打開牢房的聲音。

  

   “起來,死丫頭!”一只腳狠狠地踏在了王之慧的肚子上,讓她差點兒把早上喝的半碗粥連同吞下去的精液全吐出來。

   半昏不醒的可憐小姑娘,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下意識地撅起了屁股,卻被那家伙一腳踢到了一邊。

  

   “干什麼,騷婊子?才進來三天就這麼騷氣了?”

   那家伙罵著走到不遠處,把地上給她准備的橘黃色的囚衣撿起來扔在了王之慧身上,命令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不管多累把衣服穿好!讓別人看見這叫什麼樣子?……”

   隨後他又補充道:“一會兒我們要把你吊起來,你可得配合一點,表現得痛苦些,別讓人看輕我們的手段啊!”

  

   剛剛還半昏不醒的王之慧立刻精神了起來:“什麼?為、為什麼又要吊起來?我、我沒有……哦,我這就穿好衣服,求求你別吊我。”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那家伙呵呵冷笑:“你放心,你沒有犯任何錯誤。是因為一會兒要有你的同學進來,我們不想她也有像當初你的反抗那樣,所以我們得把你吊起來,這叫——殺雞儆猴。”

  

   於是那天,被以“賣淫罪”逮捕的徐嬌大喊冤枉之時,看到了被大頭朝下倒吊著的王之慧,立刻就安靜了。

  

   接下來的兩周里,徐嬌每天都能目睹王之慧是如何輪奸、折磨的。她很慶幸自己不是男人們的玩物,如果每天都和那麼多的男人被迫做愛,偶爾還要挨打,她一定會自殺的。

  

   兩個女生在安靜的時候也互相交流過,她們都十分確定自己和對方都是被冤枉的——

   王之慧每周日必去補習,班里所有的同學都能作證;徐嬌的父親是個小有成就的企業家,而且十分疼愛女兒,盡管徐嬌確實有和男友發生過床上關系,但是根本不可能去賣淫。

  

   這點說破了之後,一些不可名狀的事實也就清晰起來,兩個女孩都知道她們不可能出得去了。

  

   4.

  

   接下來的兩周,幾乎每天都有新的女孩子進來,而且她們都是同一所學校的,有的相互認識,有的不認識;有的17、8歲即將畢業正是備戰高考的年紀,也有剛剛考上高中的14、5歲的小女生。而她們最大的共同點就是,她們都是被冤枉的。

  

   王之慧是幾個女孩子中最可憐的,她從被抓進來的第一天就遭到了折磨和強奸,到現在了她每天都要招待數十個男人,每當有新的女孩子被抓進了,她就會當作活教材,不是當眾挨打,就是被吊起來,有時甚至吊到第二天吃早飯。

  

   可憐的王之慧之前還想著,有這麼多的女孩子,或許男人們會轉移轉移注意力,偶爾使用一下別人,讓自己可以輕松一些。最好的情況是這些家伙們喜新厭舊,隨著女孩子數量的增多,而把她給忘了。

  

   但是她錯了,那些男人只折磨她,別的女孩子除了嚇唬、呵斥,連碰都不碰下,而自己卻是被玩弄、被倒吊、被毒打得最多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她想起了之前那個家伙用過的那個成語——“殺雞儆猴”。

  

   最痛苦的一次,是一個叫做“李想”的女孩子被抓進來的時候,她照例被當作了活教材。但是由於李想是學校里非常著名的不良少女,看守所都進過幾次,早就習以為常了。因此如果要恐嚇住她,讓她知道這里和看守所不一樣,王之慧要有更痛苦地表現。

   於是那天,反抗劇烈的李想看到了被鞭子抽打的遍體鱗傷、不住慘嚎,稍有反抗或躲避的動作就會被皮鞭勒住脖子,直到滿面紅紫翻了白眼才被放開的王之慧之後,立刻變得比任何一個女生都要順從聽話。

  

   王之慧的地獄持續了兩個多星期。終於迎來了重要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結束,也是開始。

  

  

   5.

  

   老舊的鋼筆吸飽了墨水,張克明繼續寫道:

  

   『那時是午夜1點。

   我們把熟睡中的女孩子們吵了起來。

  

   “都出來!”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凶巴巴地大聲命令道,“全都出來!排成一排,抱頭蹲好!”

  

   我在旁邊看著這些姑娘穿著橘黃色衣服,陸陸續續地從關押她們的房間里出來,她們很乖,沒有誰說一句話或反抗,想必這兩周的時間已經把她們的心智磨平了。

   “你們都聽好了!一會兒出去的時候,誰也不許說話!誰敢出聲,就拔了誰的舌頭!”那個家伙大聲吼著,活像個土匪。

  

   我聽到了明顯的啜泣聲,但是不知道是哪個孩子發出來的。

   十幾個孩子,她們乖乖地蹲著,乖乖地讓看守們給她們戴上了手銬和腳鐐,並且用布袋子套住了她們的頭,遮住了她們淚汪汪的眼睛,和漂亮的臉。

  

   “走吧,上車!誰都不許說話。”

   由於女孩子們蒙著布袋子,所以看不見路,她們由一個看守帶領著,像一隊小鼴鼠一樣,扶著肩膀前進,前往押送她們的車輛。

   當時是深夜,為了不讓任何人偷拍到,或是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倉庫周圍連燈都沒開,漆黑一片,連我們都很難看清車輛的位置。

  

   我問過看守頭領是如何讓這些女孩子變得如此順從的?

   然後,我十分清楚地記得那個人笑嘻嘻地指著其中一個矮個子姑娘,說:“殺雞儆猴嘛,只要有一個被玩兒得很慘,其他人馬上就泄了氣了。”

   然後他還說了一些別的無關緊要的話,但是時間間隔太久,我已經記不清了。

  

   我明顯地看到他所指向的那個矮個子女孩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那動作似乎是下體十分疼痛而無法正常走路。

   我當時第一個反應,並不是覺得厭惡,也不是跟著他一起猥瑣地嬉笑。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看來這個孩子的體質情況是最差的,應該沒什麼實驗價值了,干脆處理掉算了。”

   隨後我又立刻想到:“干脆當著其他人的面殺死她吧,既然她已經是殺雞儆猴的‘雞’了,那麼就讓她當‘炮灰’當到最後吧。”

   這大概就是這個女孩子唯一的價值了吧。

   直到現在,我都在為我這個冷酷無情的想法感到懊悔和震驚。

  

   我現在還記得這個小炮灰的名字叫做王之慧,是個矮小瘦弱,且有些可愛的小女生。』

  

   6.

  

   女孩子們被塞進了一輛不透光的運兵車,只不過所有的行軍座都被改裝成了簡易的枷鎖,座位正中還有一個用於排泄的鏤空的圓洞,洞口正下方是固定在地盤上的便桶。

   第一個上車的女孩子被看守們脫下了褲子,而且那些男人連提醒都不提醒一聲,猛地一下扒下了她的褲子。嚇得那孩子“呀!”地驚叫了一聲。

  

   “別叫!……慢慢地坐下。”

   男人的一聲呵斥讓她立刻安靜下來,隨著男人的攙扶慢慢地坐在了座位的圓洞上。

   那個看守一邊把她固定在枷鎖上,一邊說:“想拉屎撒尿都隨意啊,底下有便盆。車程可長著呢,別弄到外面就行。”

   另一個看守補充道:“敢弄到外面就讓你舔干淨了!”

  

   『每一個女孩子都光著屁股坐在了被改造好的枷鎖座上,我還特別留意了一下那個小炮灰王之慧的下體——確實已經慘不忍睹了,我至今忘不了在手電燈光下,她一片血紅的陰部和肛門,那兩個大大的血洞讓人難以想象那是一個16歲少女的下體。

   『我猜到她的身體條件如果進行實驗的話,或許就是浪費時間和藥品。但是我知道組織是不可能同意把她放走的。

   『我在懊悔地時候時常在想,為什麼不單獨設立一個房間把她養起來呢,或許那樣,我的罪孽還不至於如此深重……但是轉念一想,把一個女孩子與世隔絕地養起來或許比殺死她還難受,況且這種白白耗損人力物力的事情組織也不可能同意的。

  

   『我們最後檢查了一遍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固定好了,有的看守就趁機揩油,把手從圓洞下面伸過去假裝檢查座位或是便盆的牢固,而趁機摸女孩子的屁股。

   『有一個姑娘還特別匯報她的手銬開了,沒有銬住她。

   『或許這些個孩子多少有些斯登戈爾摩綜合症了。幾個看守給她換上了新的手銬,沒有什麼打罵或呵斥。我記得這個女孩子叫做“李媤嘉”,她是為數不多的幾個死狀極慘的女孩子之一,我至今忘不了她臨死前的哀求和慘叫。

   『實際上,她們每一個死前的模樣我都忘不掉。』

  

   押送女孩們的車從凌晨開到了上午,來到了一片無人山區中十分隱秘的位置,這是便是我們實驗室的總部,這里距離這些孩子們的家,非常的遙遠。

  

   試驗區開鑿建設在一座山里,外圍是由通電的鐵絲網圍欄封鎖起來的封鎖區域。這里非常偏僻,不會有任何人來,自然,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整座試驗基地全部隱沒在山里和地下,沒有任何可以看到、接觸到外界的方式。基地只有唯一的出口,那是一座電梯可以通往外界,而這坐電梯具備非常先進的掃描系統,會掃描並檢測乘客的性別——

   換句話說,只有男性才可以從實驗基地里出去,女性必須有在男性陪同的情況下次才可以外出。如果系統檢測到電梯里的乘客全部為女性時,電梯會停運並且向基地中控室發出警報“有實驗體出逃”。

  

   因此,這些可憐的姑娘們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先不要提種種設施的阻攔,就算她們真的可以從實驗基地里逃出去,在她們身上進行的試驗也不會讓她們活著回到文明世界。

  

   『而事實就是這樣的,在我的印象里,我所負責的這15個女孩子無一幸免,全部死在了這座基地里。而這樣的基地在全國有數十座,都建設在全國各個偏僻的無人區里。據報告,5013名實驗體中,只有14例逃跑的案例,其中有11人被抓了回來,有2個逃到野外被追捕的官兵擊斃,另外一個,則在出逃4天後,在一處山澗底部發現了她已經高度腐爛的屍體。

   『除了這14例以外,5000人無一幸免,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從這個實驗項目中成功獲救或出逃。我所負責的這15個孩子,也不過是大海洪流中的幾滴水罷了。』

  

   汽車開進了封鎖區的電子門,開到了一片平坦的小廣場,廣場中停著數輛運載車,有的用於運送貨物,有的是接送領導視察,有的則是負責押運活人。

  

   在確認電子大門徹底關上之後,張克明才帶領工作人員打開運載車的後門,將押韻的女孩子們都轟趕出來。

   車門打開的那一刻,一個排泄物的惡臭傳散出來,由於車廂不透光也不透風,導致這股味道悶在了車里。

   幾乎每個女孩子都在車程中排尿了。排便的女孩並不算多,不過有不少人都嘔吐了,可能是因為車身的顛簸,也可能是因為這個氣味確實太惡心了。

   不少女孩子都把自己頭上的布袋子摘了下來,嘔吐在了地上,也有的女孩子很蠢——比如一個叫做“伍小語”的笨姑娘一直不敢把布袋子摘下來,於是她吐在了自己的頭套里。

   寫到這,張克明似乎感到了一陣悲傷,他深呼吸了幾下,畫了一個括號,寫道——『(伍小語是這些女孩子里,受到我偏疼的一個、特殊的試驗體……我不想承認,但是我得說,我愛上了這個姑娘。我曾對她表過白,而她不知是因為懼怕我,還是因為受到了我的特別關照真的喜歡上了我。她接受了我的告白,我們在這所可怕的實驗室里進行了長達半年之久的畸形戀情。然而那6個多月的不正常的戀愛卻成為了我一生中最快樂的回憶。可是最後的時刻到來之時,我沒能保全住她的性命。伍小語死狀不慘,但是卻很痛苦,她在極端的痛苦中連掙扎也做不到,就那樣保持了7個小時才得以解脫。……我愛的姑娘,如果你恨我的話,請盡管恨吧,因為我也會恨我自己的。)』

  

   7.

  

   15個僅僅穿著上衣,沒有褲子的女孩子被紛紛解除了座位的固定,戴著手銬下了車,在空地上排成了一排。

   在清點了人數和名字以後,女孩子們被命令按順序挨個進入電梯,頭一個自然是小炮灰王之慧。

  

   每一批實驗體里都有這樣一個角色——殺雞儆猴的“雞”。為了讓實驗過程進行得更為順利,一些犧牲是必要的。

   王之慧被兩名士兵帶進了電梯,由我親自為她體檢。電梯到達地下15層時,發出了“叮”的一聲,隨著電梯門的緩緩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工業化且略帶昏暗的灰白色。

   到處都是穿著白大褂、實驗服的實驗人員;或是穿著迷彩軍裝,被組織雇傭來充當打手的雇傭兵、退伍軍人;要麼就是全身赤裸,遍體鱗傷,痛苦呻吟著的年輕姑娘。

  

   王之慧一直很安靜,或許她自詡自己已經經歷過不少了。但是當她得知我為她體檢的結果之後,她立刻就崩潰了。

   『如我所料,王之慧的身體情況對於試驗是極其不利的。她遭受到了長達15天的毆打和輪奸,她體內多處器官有了不同程度的損害,有不少還是實驗中必須用到的器官。如果沒有這些損害的話,她將會是一個很好的藥物試驗體,甚至可以同時觀察4、5種不同藥物在她體內的反應。

   不過這都是猜想,我們現在對她的評判只有“處決”。』

  

   “不——,怎麼會這樣——?”王之慧跪在地上慟哭了起來,“不要啊,我怎麼這麼倒霉啊~!!我不想死——”

  

   一旁的女教官揪著她的頭發企圖強迫她站起來,卻被張克明攔住了。於是,一些長篇大論的開導工作開始了,他可不希望這個處決對象狗急跳牆,做出什麼他們想象不到的事情來。

  

   於是,王之慧被帶進了處決室,在那里由張克明親自進行開導工作。而體檢的活兒則由其他的實驗人員負責。

   15個姑娘挨個進行檢查,這個時間持續了大約2個小時。有不少驚喜發現,也有不少,令人失望的事情。比如余小楠和韓姝潔的肉質很好,非常適合給領導食用;或是曹霖玥的身體非常適合用於人造生物的寄生苗床等等。

  

   令人興奮、驚喜的是,這15個女孩子里,有兩個是生育體質的女生,這種體質非常少見,但是卻一下子發現了兩個,實驗人員們很是興奮。

   兩個生育體質的姑娘分別是李娍懿和伍小語,這兩個女孩子立刻被規劃成了特別的實驗對象,在藥物突變以前,她們的處女將不會受到任何的侵犯……這並非是好事,因為她們倆的肛門不會太輕松。

  

   李娍懿和伍小語被現場執行了“封陰”手術,幾個士兵按住了兩人的手腳固定在刑床上,讓她倆把腿分開的大大的,露出少許的陰毛和漂亮的小陰戶。兩個實驗人員將一根導尿管插入了女孩子的尿道,然後在兩人的慘嚎和求饒聲中,用縫合筆一點一點地將兩人的陰唇密封起來。

   由於是處女,所謂的陰唇不過是一道細細、嫩嫩的縫隙,所以非常容易手術。整個過程連10分鍾都不到。

   完成之後,床上的兩個女孩子啜泣著,伍小語不住地摸著自己的下體,那種奇怪的感覺讓她一時不能接受,而當她摸到插入下體的導尿管的時候,下意識地想要拔出來。

   “欸!不許動那個!”負責縫合的實驗人員呵斥道。

   呵斥的同時,一旁的女教官用電棍狠狠地擊了一下伍小語的手,讓她驚叫了一聲縮了回去。

   “這根管兒是導尿用的,要是拔了你憋死了我們可不管。”

   說完這話幾個實驗人員和旁邊的幾個教官哈哈笑了起來,李娍懿和伍小語又羞又臊,急得直哭。

  

   完事之後,兩個姑娘也被帶進了處決室。

   每一個女孩子都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著做了身體檢查,並且在體檢結束後被刮淨了全身的體毛,頭發也被剪成了齊肩長度的短發。

  

   最重要的是,【接種試驗藥物】。

  

   試驗藥物的注射僅僅只有幾秒鍾,而激活的過程卻是長達數周甚至數月的,極其痛苦的過程。這些女孩子們都將經歷這些過程,而更可怕的是,激活了之後才是真正噩夢的開始。

   8.

  

   注射完了試驗藥物,士兵們把所有的女孩子都帶進了處決室,並不是要處決她們,而是要讓她們觀看處決。

   處決的對象正是張克明口中的“小炮灰”王之慧。

  

   處決室的後台里,瘦小的王之慧赤裸著坐在凳子上默默哭泣著,小巧的乳房因為緊張而挺立。

   張克明則在一旁抽著煙。

   “該說的都說完了。”他走過去,搭住了女孩的肩膀,“該送你上路了。”

  

   “不、不……求求你了……我、我,我還……我還不想……”可憐的姑娘根本不能接受殘酷的現實,兩周以前,她像往常一樣出門去學校補習,出門前爸爸還叮囑她晚上下雨讓她帶傘,媽媽嘮叨她又起晚了,早飯也不吃、被子也不疊,她不耐煩地頂撞了幾句,叼了一塊面包就出門了。

   然而,從家門口到車站僅僅10分鍾的路,就被兩名警察強行帶上了警車,此後就是翻天覆地。

  

   可憐的孩子,她無法接受那會是最後一次見到那個家、最後一次跟父母說話、最後一次,過正常人的生活。她永遠也會不去那個家了,而令她後悔的是,她與父母最後的交談居然頂撞了他們。她此時懷念媽媽的嘮叨,如果早知道那是最後一次的話,她一定會安靜地聽著——因為再也聽不到了。

   最悲慘的是,她的父母根本就不會知道她死在哪兒了,她的名字將被劃為失蹤人口,從此從這世上消失,連屍骨都不會留下。

  

   兩個士兵把她架起來,拖了出去,來到了外面的行刑台上。王之慧只覺得自己的四肢癱軟無力,想要掙扎卻根本做不到,同時一股熱流從她的兩腿間流了出來,隨著拖行,尿了長長的一路。

  

  

   行刑台高於地面2米左右,台下觀看死刑的士兵和姑娘們必須要仰著頭才能看清。

   後方的牆壁上掛著一面塑料制的旗幟,畫著組織的標志,擺出了迎風飄揚的造型;後台則是一個倉庫,用來擺放各式各樣的刑具,還有籠子用於關押要施以處決的對象。

   台下是大面積的觀眾席——注意,這里的“觀眾席”僅僅是為女孩子們和看押她們的士兵所提供的。

   14個姑娘們跪在地上,地面上有簡易的鐐銬拴住了她們的腳鐐,讓她們想要站起來都十分困難,只能乖乖地保持著跪姿不動。

  

   王之慧被從後台拖到了行刑台上,架著她的兩個士兵隨便一松手,她就癱軟在了台上。

   張克明緊隨其後,也出現在了行刑台上。

   “上午好,各位。歡迎來到人體實驗室,首先感謝幾位小姐到現在為止的配合,你們是目前我見過最乖的一批實驗體。”

   張克明說道。而他的這一番話毫無懸念地引起了一小波騷動。

  

   “我現在再次宣布,你們——所有人從此時此刻起,身體將獻給組織用於人體實驗。請放心,我們會永遠記住你們是科學發展的功臣的,你們的犧牲將換取人類的未來。”

  

   女孩子們立刻崩潰了起來,吳佳雯和周昕在聽了之後立刻尖叫了起來;有的女生開始嚎啕大哭起來;李娍懿不公地質問道:“為什麼?!!”;也有的女生默默地不出聲,或是嚇得全身發抖。

   成績最好的李媤嘉高聲地質問道:“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做!這是犯罪!非法監禁、非法試驗、非法虐待!你們要牢底坐穿了!”

  

   張克明冷笑:“你沒必要說的這麼難聽,我們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國家,為了科學,為了全人類。你們為了人類的發展而死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李媤嘉一時又氣又急,漲得小臉通紅,怒吼道:“呸——!你這人渣!這算什麼狗屁道理!視人命如草芥的混蛋!”

  

   張克明用手指著李媤嘉,不氣不惱地簡單地命令了一句:“讓她閉嘴。”

  

   “啊!!”

   一旁的士兵結結實實地掄起了短棒打在了李媤嘉的背上,光滑的後被立刻隆起一道紅色的血印,疼得李媤嘉立刻閉了嘴。

  

   “人命?……你們的命,全人類數億條性命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張克明低頭看了看癱在腳邊的王之慧,她已經脫像了,頭發散亂,面容憔悴不堪,如同生了一場的大病一樣。

  

   “好了,所有人都閉嘴!”張克明大吼道,隨著他的呵聲,一些還在吵鬧或哭泣的女生都被士兵掄了一棍,立刻安靜了下來。

  

  

   張克明冷酷無情地說:“不論你們有什麼不滿,組織的命令第一、科技的發展優先。你們身為小白鼠,把你們那些可悲的自尊、可笑的願望、理想什麼的統統拋棄,考什麼樣的大學、嫁什麼樣的男人、開什麼車、住什麼房,統統別想了。

   “你們的未來,就是為了組織奉獻出你們的生命和身體。乖乖配合,你們就是人類的功臣。但凡敢反抗或是逃跑的,看見她了嗎——”

   他指了指趴在地上的王之慧:“下場就和她一樣,不得好死。”

  

   隨著張克明的話,幾個士兵從後台抬上了一座穿刺台,和一根粗細有致的鋼管。

   處刑這就開始了。兩個士兵再次架起了王之慧,將她固定到穿刺台上。這一次,王之慧的反應可大了起來,她看著自己距離穿刺台越來越近,終於崩潰地掙扎起來,大喊大叫著企圖擺脫控制。

   然而她的掙扎卻與她的喊叫聲截然不同,她幾乎沒有什麼反抗動作,只是喊叫的聲音非常大,卻被乖乖地固定上了穿刺台。

   原因只有王之慧自己知道——她的手腳真的不聽使喚了,大喊大叫也不過是因無法正常操控四肢而急躁。

  

   王之慧趴在了穿刺台上,緊張地等待著,幸運的是她沒有等太久。士兵們簡單地在穿刺杆上塗抹了一些潤滑油,就開始穿刺了。

   士兵們很是熟練,天知道王之慧是第幾個被他們穿刺的小倒霉鬼。

   穿刺杆捅入了王之慧已經被折磨得變型的肛門,深深地進入腸道。起初王之慧還可以忍耐,只不過是有些冰涼。然而當穿刺杆刺穿直腸,刺入小腸堆的時候,她才感受到劇痛。

   王之慧開始大聲慘叫,並且劇烈地扭動著身體。

  

   隨著穿刺杆的深入,王之慧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她“嘔嘔”地嘔出了幾口嘔吐物,穿刺杆就立刻從她的嘴里穿了出來,壓住了她所有的叫喊聲。

   “你是我穿刺過的小母豬里最乖的一個。”一個士兵摸了摸她的頭,略顯溫柔地說。

   而王之慧此時的腦子里一片混亂,她無法思考、無法判斷,也無法命令自己的身體做任何事情。

   士兵們把穿刺台上,固定著她手腳的銬鎖打開,將串著她的鐵杆從穿刺台上取下來,豎起來並立在了地上,似乎實在向台下的姑娘們展示一件藝術品一樣。

   王之慧穿在杆子是,對著所有人露著肚皮,像一只蛤蟆似的亂蹬亂踹,喉嚨里嗚嗚咽咽地發不出像樣的聲音來,雙手痛苦地掐著自己的脖子——她並不是想把自己掐死,這只是喉嚨有異物時的本能動作。

  

   這幅景象把所有的姑娘多嚇壞了,她們剛才的——無論是氣勢、還是恐懼統統都暫停了,每個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處刑台上王之慧的慘狀。她們之前還不太相信,這些男人真的敢殺人,而此時,她們非但相信自己會死,而且她們都知道了一個可怕的事實,她們死的將不會很輕松。

  

   穿刺了王之慧還沒完,幾個士兵又從後台拎上了一桶汽油,擰開蓋子就淋在了王之慧身上。滿滿一桶,把王之慧整個人都淋得濕噠噠的。

  

   在其他的女孩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伍小語這種天真的女孩子還以為他們在給王之慧清洗身體呢,而當她們聞到味道就明白了一切。

   一個士兵劃著了火柴,隨手一彈,就彈到了她的身上。

   “呼——!”地一聲,王之慧就像是火柴棍上的那一小坨氯酸鉀一半,立刻燒起了一團大火。

  

   “唔唔唔唔——!!!!!”被穿刺杆壓住嗓子的王之慧無法大聲喊叫,她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同時她手刨腳蹬得比之前更加劇烈,動作就像是她在平地放飛自我一般。可惜無論她得掙扎有多麼劇烈,她都無法逃離這根杆子。

  

   “呀啊啊啊——!!!”

   火焰即便隔著挺遠的距離,但仍然把女孩們的臉烤的火熱。很多女孩都跟著一起尖叫起來;曹玥怡第一個開始嘔吐;不良少女李想則哆哆嗦嗦地尿了一地。

  

   “唔唔唔——!!!”的慘叫聲逐漸平息,火焰中的王之慧已經焦黑一團,她無力地停止了一切的掙扎,由於肢體碳化,她並沒有無力地垂下手臂,而是逐漸地動作變得緩慢、僵硬,最終定格在了某個動作時,不再動了,只有火焰還在燃燒。

   王之慧被燒死了,士兵們也拿出了滅火器開始滅火。

  

   隨著火焰的熄滅,杆子上本來瘦小可愛的少女,變成了黑糊糊的一塊焦炭,勉強可以辨認出人形。她的身體如同經歷了森林大火的枯枝一樣,保持著某個掙扎的動作,靜止在那里。

  

   『我拍了拍幾個士兵的肩膀,示意他們辛苦了。然後他來到了杆子旁邊,感受到了這具焦屍還有一些余熱沒有散盡,他甚至還能從這具小焦屍的臉上看出痛苦、委屈、不甘等等表情。

  

   『她冒著青煙,全身黢黑,味道險些將我的眼淚熏了出來。然後,我十分褻瀆地用手僅僅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只聽“啪啦”一聲,真的如同一塊煤炭掉在了地上一般,王之慧碳化的細細的小胳膊斷了,掉在地上摔成了幾段,濺出來的都是黑色的碳渣。

  

   『“現在,你們還有沒有誰,想要表達不滿的嗎?”我一邊對著台下的女孩子們說著,一邊用腳碾碎地上已經碳化的小手,回想著它以前還是白白嫩嫩的樣子——感覺想在踩煤球,或者說,我就是在踩煤球。

  

   『寫到這里,或許你會忍不住痛罵我……我不反對,因為我也在痛罵我自己。我越寫,越能理解那些女孩們的憤怒;越寫越能體會到那可怕的痛苦。

   『但是,如果我說,王之慧是這幾個女孩子里死的最輕松的一個,你會怎麼想呢?……

   『王之慧其實是最幸運的女孩子——她並沒有參與到試驗計劃中去,而那些真正參與到試驗計劃中的女孩子,才是最可憐,最痛苦的。

   『無論如何,我希望你能夠讀完,真正了解那些丑惡和罪孽。

   『另外,也請你們能夠高抬貴手。請務必讓我寫完,拜托了。』

   9.

  

   王之慧的死把所有的女孩子都嚇住了。

   無論是硬氣、恐懼、憤怒、反胃、不平,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沉默。她們光著身子跪在那里,有的瑟瑟發抖,有的嗚咽著默默流淚不敢哭出聲,有的被嚇得小便失禁,有的為王之慧的死默默悲哀。

   張克明很滿意女孩子們的表現,默不作聲就好過任何一個反抗行為,事實上也根本不需要擔心“反抗”的問題,唯一且有效的解決方法無非就是“殺”唄。

   他朝著士兵們揮了揮手,批准他們可以開始“試驗”了。

   『試驗的第一步是“刺激性器官”,目的在於篩選出這些女孩子當中的“廢品”。

   『試驗血清的激活條件是根據試驗體所能承受的痛苦程度來區分的,所承受的痛苦越小,血清被激活的百分比就越小,這與每個女孩的先天身體條件有關。有的女孩子挨了一頓毒打就激活了,那麼血清的激活率大約有10%~20%,她們的生命活力僅僅略高於常人,幾乎可以被稱作“廢品”;

   『有的女孩子卻可以堅持很長時間不突變,那些在各種酷刑與折磨之下,經歷過極端的痛苦之後突變的女孩子,她們的激活率可以達到80%以上,這些女孩子的生命活力遠遠高於常人,甚至於摘除重要器官也能存活幾小時。這樣的女孩子就可以進行藥物試驗、病毒細菌試驗等等高死亡率高消耗的試驗項目,而得出不錯的成果。

   『激活率高達90%以上的女孩子則會被定期抽取血液,注射給即將參與戰爭的兵士們,使得兵士們在戰斗中即便受到重創也能有機會活到救援到來。這也將大大地降低陣亡率。

   『不夸張地說,這些女孩子真的是國家的功臣,她們真的為這個國家的化學、醫學、還有戰爭事業做出了傑出的貢獻。但是,當時的我們誰都沒有這樣想過,我們只當她們是小白鼠——有誰會感謝小白鼠嗎?

   『然而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刺激性器官”則是最重要的一個項目,因為真的有一些女孩子,僅僅經歷了性高潮就會產生血清激活的表現。這種女孩子比那些被毒打之後突變的激活率還要低,以我的經驗,不會超過10%。而這種女孩屬於“廢品”中的“廢品”,她們的生命活力幾乎與正常人無異,相當於浪費了一份血清。』

  

   張克明吩咐士兵們把女孩子們帶走,自己留下來跟著其余的幾個清理王之慧的焦屍。

   A12-1號大廳是諾大的試驗所中專門用來進行“刺激性器官”項目的房間,剩下的那14個姑娘都被帶了進來,而當她們看到了房間里的設施,就明白了自己接下來將面臨什麼樣的折磨。

   A12-1大廳里擺著幾十架性愛機器——這東西很下流,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卻是“刺激性器官”效果最好的機器,或者說這東西的存在的作用價值正是“刺激性器官”。

   那機器的樣子被設計得像是一個馬鞍,中央位置豎著兩根粗制的不鏽鋼棒狀物,表面甚至還有粗大的顆粒狀凸起。

   很多女孩子都被嚇軟了,包括那些本就不是處女的女生,例如徐嬌、李想等。這類刺激的東西通常都是上了年紀、性器官不在敏感的女性使用,而這些試驗體也不過是群上高中的學生妹,看到這些東西害怕是自然的。

  

   但是士兵們不會給女孩子們害怕的時間。由於人手有限,他們由兩個人負責把女孩子架到機器上,另外兩個人負責看守其余的女孩——

   第一個倒霉的是郭鈺曦,乖巧且溫柔的女孩子。她被兩個士兵架起來的時候,盡管嚇得全身顫抖,但她的身體卻怎麼也不聽使喚,絲毫動彈不了。

   “好了,小妞!現在,坐上去!”

   當她緩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兩名士兵架到了機器跟前。她看著機器上豎著的兩根不鏽鋼短棒,眼里流露出無限的絕望和恐懼。

   一個士兵推了她一把:“坐上去呀!等什麼呢?”

   郭鈺曦抽起了兩聲,艱難地跨坐上了那台“馬鞍”,翹翹的臀部頂在了兩根棒狀物的頂部。她自己象征性地坐了幾下,卻沒有成功。

   “那個……坐、坐不下去的……”郭鈺曦臉漲得通紅,羞恥得要鑽進地里去。

   兩個士兵極其不耐煩地罵了幾句,隨後一個士兵扶住了她的肩膀,另外一個摳住了她的下體,十分粗暴地將棒狀物塞進了她下體的那兩個洞。

   郭鈺曦被他們的行為嚇到了,又驚又怕的同時,劇痛也從下體傳來。她高聲慘叫起來:“呃啊啊……不不!等一下,等一下啊!我是、我是第一次……啊啊啊——!!”

   士兵們可不管這些,他們粗暴地把這個17歲的小處女插在了機器上,而那兩根不鏽鋼的下作東西也深深地沒入了女孩的兩個洞,深度足以進入子宮。

   郭鈺曦高高地仰著頭,她感覺喘不過氣來,當士兵們松開手的時候,她痙攣了幾下想要站起來,然而一個士兵搖起了機器後側的搖把,將“馬鞍”升高,遠離地面,郭鈺溪的兩只腳很快就碰不到地面了,她的全身體重讓她不得不將自己插在那兩根上。

   冷汗流過額頭,她的肛門和下體里都流出了血,順著不鏽鋼的棒狀物一路下滑,流過了“馬鞍”滴在了地上。粗大的異物插在自己下體里的感覺,對於她這樣的處女來說是一種說不出的痛苦,更何況她是被如此粗暴地對待。

   郭鈺溪從沒想過自己的童貞竟是被這種方式奪走的,不肯接受事實的她咧開嘴哭了起來,卻被士兵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閉嘴,吵死了!一會機器發動的時候會讓你哭的!”

   說著,兩個人合作把她的雙手綁住吊了起來。

  

   處理好了郭鈺溪——這個可憐的小姑娘坐在“馬鞍”上,她的雙手被高高地吊起,雙腳遠離地面,下體深深地嵌進了機器里,身體則痛苦地扭動著,嘴巴里發出呻吟。

   郭鈺曦的慘狀更是把其他的姑娘嚇得瑟瑟發抖——這與王之慧的死亡所帶來的恐懼不同。

   兩個士兵走下來,指著矮個子的徐嬌說道:“下一個是你,過來!”

   徐嬌的小臉上滿是淚水,當她看到士兵們指著她時,驚慌地四下張望了幾下,恐懼至極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去。”

   “少廢話,快過來!”一個士兵拉住了她的胳膊,另一個士兵揪起了她的頭發,強行拖拽起了她。

   徐嬌是個富商家的大小姐,從小就嬌生慣養。盡管年紀輕輕就不是處女,但家教很好。她有著所有富家大小姐的通病,怕疼。她甚至沒怎麼接觸過疼痛,印象中的也僅僅是和男朋友的那一晚,但那也是非常溫柔的一個晚上,相比疼痛更多的是男友的溫暖和愛撫。

   而像現在這種情況,她是絕對不可能乖乖接受的。

   “不要啊!我不去啊!”徐嬌本能地拽住了距離她最近的一個女孩,險些把那個姑娘一塊拽走。

   兩個士兵用力地掰開了她的手指頭,大吼著:“放手!放手!”夾雜著髒話。

   強烈的求生欲讓徐嬌力量倍增,她依仗著滑嫩的皮膚掙脫開了士兵的懷抱,狼狽地跑向了出口。

   然而她忘記這個房間里一共有4個士兵。有一個家伙擋在了出口前,而徐嬌正與他撞了個滿懷。

   三個人很快就將逃跑未遂的徐嬌控制起來,剩余的那一個人則對著其他的女孩子大聲呵斥著,鎮壓她們萌生的反抗情緒。

  

   “A12-1室,A12-1室。這里有試驗體反抗行為發生,重復,A12-1室有試驗體反抗行為發生。速來處理。完畢。”其中一個士兵對著步話機說道。

   而步話機里也很快傳來了“收到,請A12-1室控制局面。完畢。”的回復聲。

   聽到了“試驗體反抗行為”,冷靜下來的徐嬌這才發覺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她突然想起了王之慧那淒慘的死狀,十幾分鍾前那被活活燒死的慘叫聲還縈繞在耳朵里——自己也要變成那樣了嗎?

   徐嬌呼吸急促起來,她坐在地上,三個士兵圍在她的周圍看著她。

   徐嬌吸了吸鼻子,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說道:“那個、那個……對不起,我……我現在可以坐到‘那個’上面去了嗎?我、我……”

   “閉嘴。一會兒有人來處理你。”用步話機的那個士兵冷酷地說。

   徐嬌急切起來,但她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盡管聲音明顯地顫抖起來:“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實在是太害怕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求求您了。”

   那三個士兵誰也沒說話。這讓徐嬌更加恐懼,她抱住了一個士兵的大腿,苦苦哀求道:“我願意坐到上面去……這次我保證配合……求求您了,我不想死,給我一次機會吧……”

   回復她的依舊是沉默。

   徐嬌想要再次求饒,然而這里並不是學校,沒有寬恕的可能。在這里,沒有第二次機會。

  

   一隊凶神惡煞般的巡邏隊士兵很快就衝進了A12-1室,大聲嚷著:“反抗試驗體是哪個?”

   圍著她的三個士兵閃開了一條路,把徐嬌的退路擋住,讓她直面巡邏隊的兵士們。

   “不要,不要啊。哦,求你了……”徐嬌伸出一只手擋著,瘦小的身子坐在在地上搓行著後退。

   但是這阻止不了巡邏隊士兵們的制裁,有兩個家伙十分熟練地給徐嬌戴上了枷鎖和鐐銬,速度快到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固定的動彈不得。又有一個士兵拉住了一根鐵鏈,將徐嬌像拖口袋一樣,拖行出了A12-1號房間,不論被鐵鏈纏得結結實實的徐嬌如何扭動、掙扎,大聲哭喊、求饒……

   一個類似於巡邏隊長一樣的人物命令幾個巡邏隊成員留下來,協助試驗和看守,免得再次發生反抗行為。說完,跟著巡邏隊離開了,徐嬌的哭叫聲、求饒聲也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了門外。

  

   一個士兵把大門關上並反鎖,對著其他剩余的13個女孩說:“都看到反抗的下場了吧?這就是結果,別想著會有第二次機會,這可不是學校!……好了,繼續吧,下一個!”

   有了徐嬌的犧牲,剩下的工作變得相對順利了些,盡管機器上的兩根短棒對於她們來說確實太粗了,她們坐在兩根棒狀物的頂部,小屁股扭來扭曲就是無法進入,士兵們需要花上很長時間才能幫助女孩子成功插入——值得欣慰的是,女孩子們都很配合,有的女孩還會主動扒開自己的下體,在士兵們的幫助下完成這項工作。

   有了女孩子們的主動配合,士兵們的情緒也不再暴躁了,他們的態度變得緩和了起來,甚至有幾個人一起商量著出謀劃策的現象出現。

   至於兩個生育體質的女生——李娍懿和伍小語,由於兩人體質特殊,更何況陰部已經被封死,因此為她們兩人准備的並不是“馬鞍”,而是“頸手枷”——

   兵士們把兩人的頸部手部固定在頸手枷上,讓她們將臀部翹起,最後把一根機炮式的性愛機器插入她倆的肛門里……這便是生育體質的女孩子“刺激性器官”的特殊的處理方式。

   當所有的女生都成功“嵌入”之後,已經是幾小時以後的事了,最先坐在“馬鞍”上的郭鈺溪甚至都睡著了。

   士兵們滿頭大汗,感覺比平時的體能訓練還要累。他們摘下帽子,互道辛苦,又最後檢查了一遍所有的機器是不是全部正常。

   最後,一個家伙走到了控制台前,對著所有的女孩子笑道:“好好享受吧,姑娘們。6個小時後我們來接你們。”說完,他發動了機器。

   機器啟動了,插入姑娘們下體里的兩根棒狀物旋轉著深入了女孩子們的體內,在她們的下體處進行著激烈的活塞運動,粗大的顆粒凸起在抽插時,摩擦在內壁粘膜上產生了巨大的痛苦和快感——盡管這是所有人早就預想到的事,但仍有不少人嚇得連連尖叫。

   A12-1室立刻充滿了女孩子們的浪叫聲和慘叫聲,“不要啊,快停下!”“我受不了了!”的哭喊聲此起彼伏。

   兵士們哈哈笑著離開了A12-1室,只留下房間里的13個姑娘大聲嚎叫著。

   很快,周昕和石怡然開始嘔吐;

   郭鈺溪慘叫了幾分鍾就昏了過去,過了一會兒又全身劇烈痙攣著醒了過來,繼續慘叫;

   吳佳雯呻吟著,滿臉都是痛苦的表情,被吊起的雙臂用力想要把自己的身體抬起來,然而卻不可能擺脫能深入到子宮里的不鏽鋼短棒;

   跟十來個男人有過床上關系、甚至有過墮胎經歷的不良少女李想,她努力想要把這項酷刑當作一種享受,而不讓自己太過於難受,然而對於她來說這機器的衝擊力仍然太大了,最終還是忍不住嚎叫起來。

   ……

   A12-1室里慘叫聲連綿不絕,隔著厚重的鐵門也能聽到。

   10.

  

   徐嬌被關進了狹窄的狗籠子,她在被關進籠子之前不停地哭喊著。而巡邏隊的人早就習以為常了,他們處理的每一個反抗試驗體都是這個反應。

   她一路被士兵在走廊里拖行著,像個小肉蟲一般地扭動著,沒有任何一個人搭理她。直到她自己掙扎累了,才變得安靜。

   幾個巡邏隊的成員拖著她走了挺長時間,來到了一個房間。房間里擺放著不少狗籠子,而她就被隨意且粗暴地塞進了其中一個。

   幾個士兵把她拽了起來,解開她身上的鎖鏈和枷,摁著她的頭粗魯地把她塞進了狹小的籠子里。

   徐嬌不敢再反抗了,但是她還在哭哭啼啼地求饒,不斷地說著:“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想死……我父親有錢,您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您,求求您給我說個情吧。”

   但是沒有人回復她哪怕一個字,押解她的巡邏隊沉默地把籠門鎖好了鐵籠門,就快步地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徐嬌一人蜷縮在狗籠里,默默啜泣。

   時間有些長了,她自己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徐嬌就那樣蜷縮著,流著淚胡思亂想著——

   她死定了,毫無疑問、毫無余地的死定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死亡會是什麼樣的,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像王之慧那樣被串在杆子上,活活燒死——這也是她所見過的唯一的死亡。

   她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被一根鐵杆貫穿全身得多疼呀!再加上還要活活地燒死……徐嬌的內心開始掙扎,她希望哪怕能死的痛快一些也是好的。

   時間長了,她又開始回憶以前的生活,回憶自己的家庭,慈父慈母、溫柔的男朋友,她的成績一般,想著考一個普通的大學有個文憑,畢了業就好好地跟爸爸學習如何經營公司。她不想偷懶、吃干飯,於是早早地就開始自學經營學和股票,她總是能把自己的壓歲錢炒得翻上幾倍,然後給親戚朋友買禮物;

   男朋友是父親好友的兒子,比自己大上幾歲,在一所藝術大學里學3D設計,是個每年能拿幾百萬,卻每天還騎自行車上下學的低調富二代,陽光而又充滿了藝術氣息的青年。

   兩人早早地相戀,交換了訂婚戒指——那是男友用自己的專業設計的獨一無二的戒指。他們互相約定,到了年齡就結婚。

   她本該有著無限美好的未來,然而卻因為這該死的組織要搞什麼該死的實驗,一切都毀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右手無名指的戒指,失聲痛哭了起來。

   ……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只有一會兒,又仿佛有幾個小時。房間的門打開了,幾個士兵走了進來。

   “來,把她抬走,手腳麻利點!”一個領頭的大聲嚷嚷著。

   他的兩個手下一前一後地將關押著徐嬌的籠子搬了起來抬到了房間外。徐嬌感受到了一些失重的感覺,他們抬著她來到了一座手推車上方,不管不顧地“咚!”地一下把籠子放在了手推車上。

   徐嬌被震得屁股生疼,士兵們也不在意,推著手推車在走廊里前進。徐嬌知道是該處理自己的時候了,然而卻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又是這麼的緩慢——

   手推車似乎在走廊里推了一萬年,終於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幾個士兵推開了門,給手推車開路,速度有些快,還不等徐嬌看清楚房間的號碼自己就被推進了房間——

   而房間里擺著一座解剖台,打著明晃晃地燈光,冷酷沉默地等著她的到來。

   11.

  

   『我和幾個士兵清理了王之慧的焦屍後,就接到了通知,我所負責的這組試驗體中有反抗行為發生。

   『當時的我不是很在意,吩咐他們跟所有的反抗行為的處理方式都一樣,隨便處理幾下,就可以把屍體燒了。然而當我拿起了那個姑娘的體檢資料時,我卻收回了這個命令。

   『這個反抗的女孩叫徐嬌,是個富二代女。但她的體檢資料卻顯示她的身體條件十分健康。她沒有任何一種隱藏疾病,或是不健康的內髒器官,肌肉骨骼也十分的協調。每一項體檢項目的結果都是完美的水平,哪怕是最苛刻的那幾項。

   『由此可見,她是一個從不熬夜、無不良嗜好、健康飲食、適當鍛煉、從不過度縱欲的健康體質。

   『於是我下令把她帶到解剖室,由我親自動刀。我決定她的內髒和肉體做成標本,這將是唯一一個全身內髒出於同一個試驗體的內髒樣品,這是十分難得的。

   『我承認,這是一個極其殘忍且可怕的決定。

  

   『下了這個命令,我給了士兵們一些准備的時間,獨自前往了食堂。當時已經是下午了,大多數人都已早早用完了餐,返回了工作崗位或是回到了宿舍進行午休。

   『飯菜也早就涼了,我也沒有過多的心思享用飯菜,草草地用了餐,就前往了解剖室。

   『我到的時候,那個叫徐嬌的女孩已經被固定在解剖台上了。看著她十分漂亮的身體,我真的有些不忍心下刀。

   『我的幾個助手已經等著我了。他們見到我進來起身問候,我隨意寒暄了幾句,吩咐了一聲:“好了,開始吧。”』

  

   徐嬌嘴巴被紗布堵住,四肢被分開用束腹帶固定住了關節,她一點都動不了。

   聽到張克明說了“開始”,她大聲哭嚎了起來,被紗布堵得死死的嘴巴里“唔唔”地叫著,眼淚絕地一般地流了出來。

   然而張克明和他的幾個助手都習以為常了,面對一個即將死亡而垂死掙扎呼嚎的姑娘他們面無表情地准備著手術的器材。

   他們的動作很慢,直到徐嬌消耗掉了全部的力氣,她也沒能改變什麼——同以前所有被制成標本的女孩子一樣。

   對於張克明來說,這不過是程序一般的事情。

  

   張克明手術刀切開了徐嬌的頸部,露出了鮮紅的肌肉和幾根粗壯的喉管。一個助手在震耳欲聾的慘叫聲中,為徐嬌夾住了止血鉗,同時一個助手用虹吸管吸走流出的血液。

   珍貴的麻藥是不會用給她的。

   徐嬌因為疼痛發出了很大的叫聲,下體接入的尿管里很快有尿液流出,注入到排泄桶里——一個助手找到了徐嬌的聲帶,輕輕地用刀一挑,房間里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切斷了聲帶,才開始真正的摘取工作。

   一個助手用鑷子夾住了徐嬌的眼皮,張克明沿著她的眼窩輕輕地切了一圈就將她的上下眼瞼切除了下來,她漂亮的眼球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一旁的助手早已准備好了一罐保存液,張克明以極快的速度將她的眼球摘除了下來,有小心翼翼地放進了那關保存液里——徐嬌的眼球很漂亮,由於從不熬夜、不酗酒,眼白處沒有一絲多余的血絲。被摘除的眼球看樣子還活著,瞳孔黑亮有神,似乎下一秒還會俏皮地眨眨眼睛。

   一個助手將紗布裹住她的眼睛,而血液和淚水很快就將紗布浸透了;另一個助手用酒精棉擦拭著姑娘的胸口和腹部,准備開膛。

   徐嬌的嘴巴大大地張開著,看得出她想要喊叫卻無能為力,只是舌頭不停地痙攣著,唾液一直在外流,喉嚨里“咕嚕咕嚕”地發著奇怪的喉音。

   摘除工作繼續進行,張克明用手術刀,從姑娘的肩膀處斜著劃下,左右各一刀在胸口處匯合成一道刀痕,切割至肚臍的位置,繼續向下切至陰皋處。

   隨後,幾個助手開始用鉗子、鑷子夾住了刀口,向兩側撕開了徐嬌的皮膚,露出了鮮活的肌肉和內髒。

   徐嬌在這個時候痛得劇烈地震了一下,幾乎從解剖台上坐了起來,周圍的助手連忙摁住了她的肩膀,口中連聲說著:“按住!按住!”

   徐嬌的手腳在痙攣,她的嘴巴里涌出了白色的泡沫。

   張克明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吩咐助手拿來掃描槍,對著徐嬌的額頭“滴”地摁了一下。掃描槍的屏幕上旋轉了幾下,顯示出來:

   【血清已激活 激活率:72%】

   口吐白沫是血清激活的表現之一,我以前也見到過在活體解剖時產生了血清激活的現象。這個可憐的女孩徐嬌也是在活體解剖的劇烈痛苦之下激活了血清,而且還是72%以上的中高等級的激活率。

   當時的我和助手們都興奮不已,這意味著這個姑娘還可以活很長時間,不需要擔心摘除器官的活性問題。

   真是個倒霉的女孩子。我相信當時的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夠快些死去。

  

   助手們幫忙夾好止血鉗,張克明動刀剔除了女孩的胸骨和腹部肌肉,露出胸腔和腹腔里大片的內髒。每刮一刀,徐嬌就會劇烈地動彈一下。

   當切開腹腔的時候,青白色的腸一下子就涌了出來,一個助手切開了徐嬌的頸窩,用剪刀剪斷食道與口腔的連接處,其他的人用手在她的腹腔里攪動,另有一個助手用刀剜下了徐嬌的肛門,將一掛消化系統完整地切割了下來。

   沒了腸子,其他的主要內髒也都暴露了出來,張克明與幾個助手協作,將脾髒、腎髒、肝髒、胰髒等等重要的器官一一取出。內髒非常新鮮,甚至還在蠕動。趁著新鮮,助手們把這些內髒一一浸泡在了福爾馬林罐子里。

   徐嬌此時仍然活著,她的身體內部幾乎空了,但仍還留有肺部、心髒,和生殖器官。可以觀察到,她的肺部伸縮得十分劇烈,心髒跳動得也很劇烈,由於疼痛她此時各個器官都應該衰竭才對,可是由於她體內的血清被激活了,所以即便摘除了重要的器官,她仍能存活。

   幾個助手拿來鋸子,開始在徐嬌的肩關節、髖關節處鋸下她的四肢。

   四把鋸同時拉動,鮮血飛濺而出,切鋸骨頭的聲音“咯吱咯吱”地響,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鋸子開始拉動的那一霎那,徐嬌的手指、腳趾的形狀突然變得畸形、並且在不停地改變手勢,可想而知這是多麼劇烈的疼痛。

   張克明聽著拉鋸的聲音,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一邊喝著一邊觀看幾個助手肢解這個仍然活著的女孩子。

   這時張克明注意到徐嬌那造型畸形的手指上戴了一枚戒指,他特意地走過去摘了下來。

   “喲?小姑娘還有情人?”張克明嘲諷道。

   “大概是男朋友送的定情信物吧。”一個助手隨口說。

   張克明不屑地一笑:“哼~,什麼男朋友~,小屁孩懂什麼愛情,過家家罷了。還定情信物?”說完,他隨手把戒指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

   徐嬌的耳朵沒有被處理,這句話她是能聽見的。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嬌的雙手再沒了戒指之後更加用力地扭曲起來,似乎想要抓什麼東西卻抓不到的樣子。

  

   雙手雙腳很快就鋸斷了,沒了雙手雙腳、只剩下軀干的徐嬌終於可以掙扎了,盡管這掙扎的力度已經微乎其微了,僅僅是躺在解剖台上扭動而已。

   她四肢的斷口噴著血,幾個助手連忙扔了鋸子開始止血工作。另有兩個助手准備了一罐一米高的玻璃瓶,向里面注入了成比例稀釋的福爾馬林。

   幾個助手用酒精噴燈灼燒了傷口,止住了血。隨後幾個助手把沒了四肢、沒了內髒,開膛破肚,只剩下心肺和生殖器官的可憐女孩抬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泡進了玻璃罐中,泡進了福爾馬林液里。

  

   看不見的徐嬌只覺得自己被抬了起來,泡進了什麼容器里,她很明顯地感覺到了液體,問到了刺鼻的味道。她猜到這應該是福爾馬林一類的東西,就在這時,她聽到一個男人敲著玻璃對她說:“好了,你要變成標本展示給別人看了。”

   徐嬌的腦子很亂,還來不及判斷記住話是什麼意思,她的頭就被那刺鼻的液體淹沒了。

   無法呼吸了。張克明殘忍地給她留了肺部和心髒……

  

   徐嬌用力吸了幾口,卻把大股的福爾馬林液吸進了肺里,她想咳嗽,卻沒有空氣咳出來——很快新的痛苦就降臨了,窒息帶給她的苦難遠遠高過此時的疼痛。

  

   徐嬌開始在容器里劇烈地掙扎起來,她泡在福爾馬林里嘴巴一張一合地,發瘋般地扭動著身體,奢望著能夠呼吸一口氣,無奈容器太過狹小,徐嬌擠在這瓶容器里掙扎的幅度實在有限。

  

   她敞開的胸腔、腹腔里,肺部在劇烈地收縮,心髒跳動得更加劇烈,剪短的齊肩發漂了起來,下體處的陰道和子宮灌滿了福爾馬林液也一同漂了起來,隨著她的扭動在液體里左右漂擺著。

  

   助手們都很有經驗了,這大概是張克明主刀做的第7個活體標本,雖然徐嬌是目前唯一一個所有器官都可以用於展覽的。助手們用手抱住了玻璃罐,使其固定,不讓徐嬌的掙扎把罐子碰倒。

  

   所有人就這樣安靜地看著已然不成人形的徐嬌在玻璃罐里劇烈掙扎扭動,直到她慢慢地不動彈了。

  

   可悲的是,停止了掙扎的徐嬌並沒有死去,由於血清的關系她依舊活著,只是沒了力氣罷了。

  

   “快……快讓我死吧……”徐嬌在心里默默祈求著,幾十分鍾前還不想死的她此時無比渴望著死亡,然而死亡卻遲遲不降臨。

  

   張克明注意到,玻璃罐中徐嬌的肺部還在收縮,心髒的跳動盡管已經很微弱了,但仍在蠕動。他猜測徐嬌此時已經因為缺氧而昏迷了,但還沒有死去,不過,也差不多了。

  

   “行了,把她運到標本室去吧,擺在最顯眼的位置,這可是目前為止最好的樣本。”張克明這樣吩咐道。

   幾個助手把徐嬌的軀體標本,還有消化系統、內髒標本等等放在了手推車里,推進了標本室。

  

   標本室位於地下7層的G4-1號室,這里展覽著13罐和徐嬌一樣的女孩子的軀體標本、78罐內髒標本,5罐腦標本,和21具骨骼標本。

   這些都是從一個個鮮活靚麗的女孩子身上挖下來的。每一罐標本都是一個枉死的可憐女孩。而徐嬌是下一個,卻不是最後一個。

  

   幾個助手把大罐子的徐嬌軀體搬下來擺在了最中間的一架展示櫃上,成為了這間標本室里第14罐軀體標本,也是最顯眼的一罐標本。她的眼球、腎、肝、胰、膽等器官擺在了軀體標本的周圍。

  

   助手們擦了擦汗,互道辛苦。再看了看玻璃罐中,泡在福爾馬林里的徐嬌——她死了,肺部和心髒不再蠕動,頭發自然地漂動著,下體的陰道、子宮也露出腹腔。

  

   終於死了。

  

   【未完待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