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花將軍外傳(魔改獵奇爽肉版)

花將軍外傳(魔改獵奇爽肉版)

   花將軍外傳(魔改獵奇爽肉版)

  卻說花將軍如今年事已高,早已解甲歸田。但美女是少不了的,花將軍的部將和親隨捉到絕色的女匪女犯一定都選最上等的五花大綁地來獻給花將軍。花將軍賞玩之後,就帶領家丁家將,在鎮上的曬谷場上對女犯行刑,那時候可熱鬧了,四面八方,七村八寨的人都來看光屁股的美女被砍頭,割乳、挖屄。花將軍精通各種淫刑,又對女人的敏感點了如指掌,每次行刑都能把女犯玩的淫水橫流,高潮迭起。鄉親們也都看得連聲叫好。機會好的時候還有機會在美貌女犯的大白屁股和乳房上摸上幾把,有次花將軍還特地將一名女犯的大屁股連肥屄一起都剁下來賞給鄰村的一個老光棍漢呢。這天,卻說花將軍正在花廳上喝茶,突然家人通報部將劉忠來見。花將軍一撫長須笑道:「這小子好長時間沒來了,此番不知又送來幾個美貌的女匪,上次那幾個美貌有余,但太柔弱了。僅是上了夾乳棍就已經哀嚎連連,怕玩死了只能草草的割了屄」正說話間,只見劉忠滿頭大汗地進來,氣喘吁吁地說:「將軍,小將無能,大事不好了。」花將軍吃了一驚,問道:「何事驚慌?慢慢道來。」花將軍讓劉忠坐下,劉忠這才說起。原來劉忠治下的青州府出了一個名叫石素素的女匪,此人美貌如花,號稱梨花娘娘,她有下有一隊女兵約300 多人,個個勇猛善戰。近日又有數千男匪加入她的隊伍。這石素素妖淫異常,聽說每月十五,山寨之中都要開月花會,在一座高台上,石素素親自帶眾女兵脫衣上台,以身體犒賞眾男匪。而且論功行賞,尋常嘍羅只要戰功卓著,就可以上台肆意辱玩石素素,眾匪視之為無上榮耀。更有一樣可恨處,這石素素所到之處,殺富濟貧,收買人心不說,而且對於官兵富戶子弟中不從匪者,一律處以酷刑。石素素和一班女匪最喜殘虐男人的性器,劉忠部下500 多兵士被俘。有300 人誓死不降,結果被石素素下令全部剝光衣服,綁在樹上,眾女匪有的用刀割,有的用劍削,有的用鋸子鋸,有的用剪子剪,將這些士兵的陰莖全部割下,並用細長鐵絲串在一起,好似過年時的鞭炮一般,然後從城頭上掛起來,號稱,掛長鞭。石素素更是凶殘,最愛對少男施暴。城中富戶張戶外長子張清山,年方十九。被石素素下令用繩索緊緊系住陽具,然後用快馬牽拉,將陽具活生生地拉斷,流血滿地而死。李莊主的公子李明書也被石素素下令用繩子從陰莖根部系住倒吊起來,不多時,也被拉斷陰莖而死。石素素有次還大擺酒宴,飲酒之時,將十幾個美貌少男押上來綁在地下,用醮滿火油的燈芯塞入他們的陰莖中,然後點火。眾少男慘叫不絕,石素素卻樂不支,稱之為男人肉燭。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幫女匪有時還強奸男人,而且她們強奸男人時,常先用鞭子猛抽男人陰莖,將之打腫,然後再塗上春藥,令男人強力勃起,然後騎跨上去奸之。男人陰莖腫痛,往往慘呼不止,有的甚至疼昏。眾女匪卻十分得意。劉忠哭道,小將侄子劉亭,今年才20歲,出戰時不慎中了石素素的埋伏,結果被擒。結果被石素素剝光衣服,綁到兩軍陣前,當著兩軍將士,這妖女石素素竟用單手硬生生地將我侄兒劉亭的陽物扯掉,又旁若無人地放在嘴里吃了下去。石素素下令將我侄兒放回來,意在羞辱他。我侄兒被救醒後,自感無顏再活,就伏劍自殺了。花將軍聽到這里,也不覺有些駭然。他一生擒拿女匪無數,還未遇到過這等凶淫至極的角色。花將軍又問:「後來怎麼樣?」劉忠哭道:「後來對陣,這些妖魔鬼怪凶悍異常,小將大敗,連女兒劉青青也被他們捉去了。據說被石素素賞給那麼男匪淫辱,還請將軍出馬,掃蕩妖魔,救我女兒呀!」花將軍聽得怒從心頭起,這才要再度出山,去生擒曠世妖女石素素。閒話少說,這一日花將軍親點舊日部將多人及三個兒子花岩、花新、花旗率8000精兵親自出征,要掃平石素素這幫妖匪。這天來到山下,只見山路蜿蜒,地勢險惡。花將軍正遲疑不決,突然一聲銅鑼響處,一隊匪眾殺出,約有三、五百人。為首一名大漢,生的滿面虬髯,甚是凶惡,正是石素素手下男營頭領胡雕。部將劉忠掛念著女兒青青,策馬上前,大叫道:「你們快快下馬受降,還我女兒來。」這胡雕望了劉忠一眼,然後哈哈大 笑,說道:「原來那個美貌姑娘是你的女兒呀,長得不錯嘛,昨天晚上兄弟肏了她半夜,不錯,小屄很緊的,奶子雖然不大,但摸起來很結實……」劉忠聽得怒發衝冠,拍馬上前,死命衝殺。這胡雕只斗了幾合,就且戰且退,順著山谷逃回。劉忠率手下兵馬緊追其後,花將軍用兵多年,見情形恐是誘敵之計,忙喚三子花旗追劉將軍回來。不想劉忠心急,早去的遠了。劉忠一路追去,到了一個三岔路口,卻不見了眾匪蹤影。正遲疑間,有士兵驚叫起來。劉忠低頭一看,原來山坡間一塊大青石上用樹枝支起一顆人頭,花容慘淡,玉面宛然,正是小女劉青青的首級。劉忠大哭上前,捧起劉青青的人頭,只見劉青青嘴角上猶自溢出濃濃白白的男人精液。這時偏將匆忙過來,手里卻捧一個大白屁股,劉忠一看,自是女兒的無疑,陰戶中竟然被匪徒們插了一杆小旗,劉忠含恨拔出小旗,突然見小白旗上血紅的大字寫著:「你中計了。」劉忠猛然醒悟,剛要下令退兵,只聽一聲炮響,四面伏兵殺出,為首的一人白衣銀甲,貌若天仙,正是妖女石素素,手中一把亮銀刀,風起電閃一般,當者立斃,劉忠率眾潰逃,不想被山前滾木擊中,死於亂軍之中。石素素率大軍掩殺過來,正遇到花將軍的三子花旗,石素素看去,只見花旗英姿颯爽,如玉樹臨風,不由的暗暗稱奇。要知花旗少年英俊武藝精通,在軍中有賽馬超之名。花旗一抖銀槍,和石素素戰在一處。要說石素素這妖女也真了得,和花旗大戰數百合,未分勝負。花旗也暗暗心驚,以前對敵,總是不三合就將敵人挑於馬下,除了在家中和父親拆招,從未見過這等強手。又戰了幾合,突然這石素素嬌聲呻吟起來,出聲妖嬈淫浪,如同男女歡愛之聲,花旗年方十八,因嚴於家教,還是童子之身,但少年血氣方剛,不禁聽得臉紅心跳,槍法漸亂。又斗幾合,突然石素素自己將袍甲一扯,露出左邊的白白嫩嫩的豐乳來,花旗不知何意,吃了一驚,就在此時,突然這妖女腰間飛出幾枚暗箭,花旗乃是名家子弟,武藝確實不凡,急一提戰馬,暗箭都射在了戰馬上,花旗大怒,罵道:「無恥妖女!」突然戰馬一聲嘶叫,倒在地上。花旗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四面女匪兵,用撓鈎齊上,擒了花旗。花旗回頭一看,原來這幾枚短箭都是毒箭,戰馬通體竟作烏黑色,可見毒性之烈。也不由得駭然。這時正好花將軍自驅大軍前來,見三子被擒,也不覺心慌。自已親自出馬,叫戰石素素。石素素待要上前,她身邊偏將女匪梅香說道:「姐姐剛出戰一陣,略作休息,待我割此老淫賊的雞巴給姐姐下酒。」說罷,催馬上前,這梅香使一把青虹劍,花將軍和她戰了幾十合,竟絲毫沒占上風,也不由得心驚。又戰數合,梅香力氣漸漸地不支,被花將軍賣個破綻,走馬活捉了過來。陣中軍卒對這些女匪痛恨已極,當下就將梅香扒了個大光腚,一些軍兵就當場按住梅香讓她蹶著屁股猛肏起來。花將軍本想制止,轉念一想,此舉或許可擾亂石素素心神也未可知,就沒有出言。那知這石素素卻安之若素,對花將軍一拱手說:「今日且休戰,如果你想留你兒子性命,就休傷我妹妹梅香的性命。」說罷,鳴鑼收兵,一霎時,眾匪兵四散走開,無影無蹤。花將軍暗暗嘆息,對左右說:「這妖女武藝智謀都是世間罕見,可惜可惜。」大兒子花岩性子急躁,叫道:「這妖女擒去了我三弟,可怎麼辦。我願帶一支兵馬,衝進深山,將妖女石素素人頭、雙乳、騷屄割來獻給父親。」花將軍笑道:「不用急,不出幾日,石素素必下書來走馬換將。」花將軍吩咐下來,對女匪梅香,只准奸汙,不准施刑,奸淫之時,也要注意,切莫奸死。這下,這梅香卻沒吃多少苦頭,至於每天幾百人的輪奸,那是家常便飯,梅香在山寨時每月也都要犒勞男匪。果不其然,第三日石素素下書來,邀請花將軍到山神廟相會。約好只帶親隨,不帶兵馬,換花公子和梅香。眾將言不可,恐有詐,但花將軍藝高膽大,決定深入虎穴。這山神廟孤零零地處在一座禿山上,花將軍帶了花岩、花新兩個兒子及十名隨從押了梅香,來到這里。卻見石素素未穿鎧甲,換了一衣紫綢衣裳帶玉香、荷香兩個姐妹相迎,玉面含笑間,卻透出一股英武之氣。石素素請花將軍來到廟中,執禮落落大方。雙方坐定,花將軍命人將梅香來了上來,只見梅香衣衫不整,豐臀玉乳隱約可見,又被五花大綁,幾道繩索勒住雙乳,又有一道粗繩從梅香的淫襠中穿過,緊勒住她的陰部,看樣子勒的甚緊,都嵌入兩片陰唇中了。但見梅香卻面紅耳熱,不停地扭動屁股,將那小屄在繩上磨擦。石素素看在眼里,卻絲毫不為所動。花將軍說道:「我兒花旗現在何處,我們一換一,言而有信,看石姑娘也是豪邁不讓男兒之巾幗,就爽快些吧。」石素素卻嫣然一笑,說道:「花將軍遠來是客,我們當設宴招待。」說罷一拍手,上來幾名嘍羅,支起一只油鍋。又有一名嘍羅捧上一個大木盤,花將軍等人看時,只見木盤中盛著十幾根男人的陽具,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有的根部還滲出血來。嘍羅稟道:「娘娘,這是剛割的,新鮮的很。」石素素伸出纖纖玉手,拿起一根最大最粗的男人陰莖,對花將軍說道:「不知將軍口味,是欲清蒸還是油炸,或燒烤?」花岩怒不可遏,叱道:「無恥淫妖女,早晚讓你受木驢之刑,遭千人摸,萬人操。」石素素卻不生氣,向花岩秋波一轉,說道:「曾傳言花岩將軍常一晚幸一妻三妾而不疲。本姑娘定要取下你的男人東西,做一盤好菜。」花岩待要發作,被花將軍制止。只見石素素令人將男人陽物或油炸,或清蒸,或燒烤,有的如黃瓜切片,有的如香腸整烤。一時數盤菜肴齊備。又以男人睾丸如烹雞蛋,做湯菜幾樣,如同丸子湯一般。一時杯盤齊備,石素素請花將軍等食用,花將軍等雖然不怕,但想如依妖女之言進食,豈不為人恥笑。但若不食,又顯得失了風范。此時卻見這妖女石素素神色若,大吃大喝,食男人陰莖如吃香腸。眾皆駭然。正此時,山下有人送來食盒,原來二子花新甚是機智,眼見妖女使出這等不要臉的淫術來在氣勢上壓人,心想不能輸於她,於是讓手下健卒快馬回營,也取來一盒食物。花將軍一見食盒,已知大概,當下揭開蓋子,只見一只豐乳盛在青花瓷盤中,還冒著熱氣。花將軍笑道:「石姑娘也品嘗一下我喜的菜肴,清蒸香乳。這香乳取自一個大胸女犯,清蒸烹飪時加入了她的乳汁和淫水,出籠時騷香撲鼻」說著,還用筷子夾住肥大的乳頭,輕輕一扭便將這顆奶頭扯下,扯下後奶頭的斷口處還不停往外溢奶。花將軍將奶頭送入口中,眼睛卻斜著直瞄石素素豐滿的前胸。石素素心下大怒,卻也不便發作。花岩得意,伸筷子夾了一塊肥厚油亮的肉塊,這是名叫紅燒陰唇的菜肴,說道:「石素素姑娘是練武之人,又常和男人淫亂,陰唇想必比這肥厚多了。吃起來怕是嚼勁十足。」石素素眼中凶光一閃卻隨即恢復了平靜。只見她一拍手,有人提了壺來,在石素素面前的大杯中斟下滿滿一杯白白濃濃的東西,想必是男人的精液。石素素一干而盡,說道:「各位有菜無酒,不如我來敬各位一杯。」花新卻道:「不用,還是請姑娘飲我們的吧。」說罷,從一也倒出濃白的汁液來,花新說道:「這是女犯身上擠的人乳,石素素姑娘嘗嘗吧。」隨後淡淡一笑,又拿出另外一個酒瓶,一開塞一股騷味便彌漫開來,花新接著說到:“在下忘了姑娘生性好淫,怕是喝不慣乳汁這種清淡的,還請嘗嘗這從十多名淫婦那收集的淫汁”石素素見今日已討不了好去了,便說道:「酒飯已足,換人吧。」花將軍等正欲聽她這句話。都忙應了。只見花旗被帶了出來,花將軍一見之下,只見花旗神情漠然,目光散亂。恐是受了驚嚇。幸好見身上上下無傷,花岩擔心盤中男人陽具有花旗的,上前在花旗襠中摸了一把,覺得那物還在,也就放心。只見花旗身上穿著一套女人的衣裙,發式也被梳成女人式樣。花岩解下衣服給他披上。花將軍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忙帶三子回營。不料回營之後,花旗卻一直神情恍惚,又哭又笑。幾次竟欲自盡。花將軍見石素素那妖女妖淫異常,料想三兒子定被那妖女奸淫了。就勸道:「男與女大不相同,其實只有男奸女,那有女奸男,俗話說操屄操屄,男人怕什麼。那妖女石素素說是奸汙我兒,其實還不是我兒操了那妖女。如果我兒有意,我看那石素素也是一個奇女子,不如日後擒來給我兒為妻妾,我再慢慢教化她。現在這事,就當是你們小夫妻的一場小游戲吧了。」花旗一聽,恨恨地說:「爹爹休出此言,妖女害我太慘,不將她割乳挖屄,開膛剖臀,難解我恨。」只可憐花旗此後,一直神經錯亂,半瘋半傻,常認為自己是女孩兒,穿女裝,梳女人發式。花將軍等見了心痛不已,發誓要活捉這妖女石素素,報仇雪恨。此後數月,花將軍和這石素素惡戰幾場,雙方都傷亡甚眾。這石素素有點類似於我們現在講的游擊戰術,仗著地形精熟,和花將軍等捉起了迷藏。花將軍見石素素手下女匪雖然凶悍不輸於男人,但畢竟男匪數量眾多,便立下一條軍規,捉了男匪,願降者可當兵吃餉,不降者可發路費回家。而捉了女匪,卻必然割頭割乳,開膛剖臀,百般淫辱折磨。一時眾匪各有離心之意。戰局有所好轉,但這石素素也非易與之輩,又聯絡另一股悍匪馬龍,以色相引誘,讓他帶了3000名匪徒來助戰。偏偏在這戰事最急之時,總兵牛雄卻下令調花將軍所統軍兵中的6000人馬支邊。花將軍現在已解甲歸田,所統的兵馬都是舊日部將劉忠的。原來牛雄這廝,本就無能,卻一味嫉賢妒能,昔日他也曾親自剿過石素素,被殺得大敗,現在見花將軍出馬,卻唯恐花將軍得了全功。因此生出這釜底抽薪的毒念。花將軍無奈,只好聽命,花岩大罵不止,卻也無法。花將軍心想現在如果石素素全力來攻,只怕抵擋不住。只好在營中虛插旌旗,嚴防死守。但如此長久下去,消息必被石素素所知,於是花將軍先下手為強,先派了使者要和石素素和談罷兵。石素素也是人馬疲憊,傷亡慘重,聽得此言大喜。花將軍約定,石素素近期內不再打家劫舍,一應糧草花用,由花將軍支出。石素素見使者帶來糧草綢緞數車,金銀無數,雖然疑惑有計,但也都收下了。數月過後,不見有異,石素素探得花將軍軍馬被抽走之事,更不多疑了。使者不斷前來,竟又給石素素捎來上好的衣料、香水、胭脂、珠寶手飾等物,石素素終是個妙齡女孩兒,見了大喜,終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如同個富家小姐一般。又數日,使者前來,又送了一件奇異的禮物給石素素,這次不是東西,乃是十個男人。卻是花將軍從京師找來的十個面首,這十人精通房中媚術。石素素初時懷疑這十人有詐,但設計考驗過幾次,卻見這幾人全無武功,也就不再懷疑。這幾人聲稱精通按摩之術,這日來到房中,扶了石素素入浴。這幾人在浴盆里灑滿香花,然後扶石素素入內,用浴巾慢慢搓洗,細細揉捏。石素素只覺的體軟如綿,爽不可言。洗浴已畢,石素素躺在床上,幾人捏肩捶腿,石素素本是淫女,不覺淫興濃濃,這幾人是風月老手如何不知?當下二人上前,一人一只玉乳,手搓口吮,手法甚是高明,輕緩有序,又有一人,伏下身來,輕輕撥開石素素的陰唇,將舌尖在那顆小肉豆上猛地一舔,石素素不禁爽地浪叫一聲,陰戶里如泉水般流出淫汁來。石素素雖然常與男人淫亂,但那些都是粗魯無文之輩,哪懂得這許多讓女人銷魂的巧計。又有一人上前,竟是去吻石素素的後庭,這幾人大展舌功,將石素素弄得欲仙欲死,待得石素素高潮將至之時,又有一人取來一支長長的橡皮陽具,插入石素素屄里死命插弄,當下將石素素爽得幾乎暈去。石素素高潮幾次之後,對這幾人說:「我和男人交合多少次,都不如今天萬分之一快活。」幾人跪倒說:「謝娘娘夸獎。」石素素將那只橡皮假陽具問道:「這是何物做的,這般既軟又韌,彈性十足,勝似男人。」當時橡膠出於南方,中土之人少見。面首們又道:「這是南蠻王所供之物,南蠻天氣炎熱,女子善舞而好淫,多用此物自慰,傳入我朝,價值不菲,後宮之中,妃子們常視為珍寶。」

   自此以後,石素素就常和眾面首一起淫樂,眾面首使出各種花樣,讓石素素爽翻了天,不分晝夜。諸事俱廢。卻說開始長子花岩見父親對石素素曲意逢迎,大送特送各色禮物,心下甚是不憤,說道:「爹爹為何對這妖女如此懼怕,今我兵雖少,也不能如此懼怕妖女!」花將軍不言,嘆了口氣,這時花新卻道:「哥哥休要急躁,爹爹這是智取妖女的妙計,如果強攻又何嘗怕了她,但爹爹用美男縱其欲,艷服消其志,這野丫頭雖然妖淫,但卻是個沒見過大世面的村姑而已,她耽於淫樂,軍兵人心潰散,我突然襲之,一舉可擒。」花將軍很是喜歡,夸了花新一番。果不其然,石素素中了這軟刀子殺人之計,漸漸疏遠了眾將士。石素素平日養尊處優,武也少練,只是梳妝打扮,身體漸漸豐腴起來,仿佛大家中的少奶奶一般,英武颯爽之氣漸無。石素素親以身體犒賞眾男匪的月花會也不開了。眾男匪各有怨言。這天正逢夏日,男匪頭領胡雕一日趁石素素光身午睡之時入內,欲奸她,卻被石素素打了一個耳光,轟了出去。胡雕恨恨而出,越想越惱,暗地派人和花將軍聯絡,決定反水,花將軍大喜,雙方計議停當。可憐石素素還是終日淫樂,絲毫不知。這天晚上,風雨大作,花將軍等人整齊兵馬,在胡雕接應下潛入石素素營寨。眾兵馬悄然來到石素素房前,突然發一聲喊,衝了進去,卻見屋里燈火輝煌,石素素玉體橫陳,和兩名男寵摟在一起沉睡,屄里兀自還插著那只橡皮陽具。等石素素驚覺時,諸般兵刃早指住自己光溜溜的身體。石素素把眼一閉,萬念俱灰。胡雕衝上來去,親手用粗繩索將石素素就這樣赤身裸體地捆綁起來,胡雕待要拔出那只橡皮陽具,花岩說道,不慌,先就這樣插著押回去時,也讓眾百姓看看這妖女的騷樣兒。不一會兒,天色大明。風雨俱止,石素素手下二百多名女匪和梅香、玉香、荷香三名女匪頭目都已擒了,眾女匪早知道花將軍對付女匪的種種手段,都是嚇得魂都丟了,有的還尿了褲子。花將軍甚是得意,當下當場犒勞三軍,兵士們幾人一組,將女匪剝得精光,輪流奸汙。花將軍吩咐將石素素和眾女匪赤身押回縣城。有幾十名女匪戰死了,花將軍下令也不可放過,命兵卒將這些女匪的屍體剝了光腚,暴屍荒野,眾兵卒得意極了,有的將漂亮點的女匪人頭割下來帶走,豐碩的女匪乳房也被割去。奶子小的女匪也逃不過,被細細割下奶頭後,像穿項鏈一樣串起來帶走。有的喜歡把女匪從屄眼里插刀向上豁,來個大開膛,更多的女匪屍身被剜了屄。

   可憐這些女匪也都是些十七、八歲的女孩兒,死了還要受這等侮辱。正行軍間,花岩手下的一名親兵過來說:「將軍你的皮靴沾滿了泥土,不如用這擦擦。」花岩看時,卻是從女匪身下剜下來的一張屄,這女匪的陰毛還甚是濃密,當下笑了幾聲,取過來稍稍挑逗,淫水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就著逼水一擦,果然將靴子擦的鋥亮。花岩令人找了數張屄,送給父親和諸將作擦鞋用,眾將都稱不錯。石素素見手下姐妹的屄居然被剜下來擦鞋,不由的也是心酸不已,但想到自己是首犯,和普通女匪大不相同,自己的這張屄更不知要受到男人的多少侮辱和玩弄。花將軍也不放過這個揶揄素素的機會,似無意卻有意的說得:“這熟婦屄可真乃寶物!稍加挑逗便屄水橫流,割下來後還能用於擦鞋,可謂是人間極品!”然後別過臉對石素素說到:“你這妖女生性淫亂,經下人查看,發現你外陰肉又肥又厚,屄唇彈性尚佳且布滿褶皺,騷水又多又騷,別說是擦鞋,怕是拿來洗澡,都不用備水,剛好用你那滿是褶皺的屄唇子好好搓搓身體上的齷齪。”石素素知道自己難逃一死,倒也不懼什麼,冷哼一聲:“呵,你這老不死的東西也配拿老娘的逼搓澡,就不怕我這逼給你雞巴夾斷了。”一旁的花岩可聽不得這話,立馬翻身下馬,照著石素素的下體就是一鞭子,花岩也是個高手,這一鞭在空中發出“呼嗖”的響聲,鞭頭直指石素素的陰蒂。“啪!”一聲脆響,本就因為高潮而聳起的陰蒂被抽得一顫,立馬就充血紅腫起來,要不是花岩控制力道素素這顆淫豆怕是要被直接打斷。當鞭子還舞在空中時,石素素便知道這一下可能要遭重,當即准備躲閃。奈何被五花大綁,屄里還塞著那麼大一根假陽具,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結結實實吃下這一鞭。頓時,一陣劇痛從下體傳遍全身,隨即而來的是是火燎一般疼痛,仿佛有人拿火在烤她的陰蒂。“啊!”石素素控制不住的哀嚎起來,可她剛發出一聲慘叫花岩便將手中的東西塞進了她口中,一邊破口大罵:“妖女!死到臨頭還敢嘴硬,那我就拿點好吃的堵住你的嘴!”石素素並沒看清花岩手上的東西,只覺得是一塊毛茸茸,軟乎乎的肉。她下意識銀牙一咬,一股腥騷的汁液噴濺而出。一部分從她口中射出從嘴角流下,一部分直接灌進了她的喉嚨。石素素幾乎一瞬間便識別出這騷臭的液體是女陰分泌的淫水,接著便哇一聲吐了出來。那塊肥屄“噗噠”落到地面上,石素素看著那塊烏黑發亮的騷屄臉色鐵青,一邊大陰唇已經被她咬爛,豐腴的脂肪和腺體都從傷口流了出來。花岩見狀又是一鞭子,這一下抽在了石素素的大奶子上,雪白的乳肉立馬出現一道血淋淋的鞭痕。旋即破口大罵:“混賬妖女,竟然還敢吐出來,給我叼起來吃下去!”見石素素無動於衷,花岩怒不可遏,順手從身邊抓過一女俘,熟練的撕開衣服,用力掰開她雙腿,抄起一把短刀就朝她的肥嫩的陰阜刺了下去,女匪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覺下體一痛,低頭一看,發現自家屄肉上刺著一把刀,登時嚇得魂飛魄散,先前自己的姐妹被割乳剜屄的慘狀還歷歷在目,她可不想自己身上最嬌嫩的部位被挖下玩弄。連忙掙扎起來,可惜抱著她的花岩力大無窮,再怎麼掙扎也不過是徒勞。只能眼睜睜得看著花岩一刀一刀的將自己的騷屄一點點剜下。鮮血淫水濺了跪坐在地的石素素一臉。割完屄後花岩順手把這女俘一推,旁邊的將士們一把接住已經半死不活的女俘,一個士兵熟練的將手搗進女匪已經血肉模糊的下體,一把將她的子宮拽出來。女匪慘叫一聲後就死去了。士兵們便麻利的將她的兩只大奶子也割下來把玩。花岩抓著那塊血淋淋的肥屄,展示給一臉憤怒的石素素,一字一頓的說到:“今天你要是不把地上這塊騷屄吃了,老子就一刀一刀的把這些女人的屄都剜下來喂狗!!”花岩說到最後越來越激動,抓著屄的手也越來越用力,最後竟活生生把那塊屄抓的爆開,里面的腺體和脂肪“嘰”一下從花岩的指縫飆射而出。這活生生捏爆女人屄的暴力行徑,竟把幾名女匪嚇得當場昏死過去,剩下的女人也是面露懼色,不敢直視。石素素面色鐵青,憤恨的眼神瞪著花岩。良久,石素素回頭看了一眼這些追隨自己的手下,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像狗一樣,從地上叼起那塊黑屄,一點一點的用牙齒咬碎,吞進肚子。花岩大笑:“哈哈哈哈這就對了,來,還有這塊!”說著張開右手,亮出那塊被捏得像破抹布的屄肉。素素順從的含住那塊屄肉,咀嚼,然後吞下,之後還仔細的用小細舌舔干淨花岩手上沾著的碎肉。花將軍見石素素屈服也是大喜,待花岩騎上馬後,激動得揮鞭下令:“回花府!”

   來到了縣城,眾人圍觀笑罵,花將軍讓梅香、玉香、荷香三名女匪騎上了木驢,游了一回。各位看官,為何沒有那首犯石素素?原來花將軍另有按排,騎木驢之刑花將軍用的多了,因此想用些新奇的法子來懲罰這妖女。這日府上批下文書,將其余女匪就地正法,首犯石素素押去京師處刑。不能在此地處決石素素這個極品美騷貨,百姓們屬實饞的不得了,只能希望花將軍能能好好玩玩其他的女匪,讓他們過過眼癮,尤其這次端了匪窩,那些為匪的女人身材可不是尋常女人能比的,又都是習武之人。花將軍好多酷刑用在其他女人身上會將其活生生疼死,慢慢的就很少用了。花將軍畢竟是草民出身,也很懂百姓的想法,先是從俘虜里挑出來一批長相俊美的,或者相貌上差點但胸大屁股翹的女匪,當做公開處刑的典范,隨後叫人在刑場邊上支起三個枷架,將梅香荷香玉香這三個小頭目剝光了鎖在上面,讓她們面朝刑場,白花花的屁股卻衝著觀眾。一切安排妥當後,花將軍便放出消息要公開處刑一批女匪,並擺起一張供桌,說是要用女人的騷逼堆起一座“京觀”來祭祀自己死去的戰友。這消息一出去老百姓就哄動了,先不論這一次性處決大量女犯的場面有多火爆,單說最後花將軍承諾的拿屄肉堆起來的“京觀”。屄這東西都見過,可這堆成山的騷屄...多少人活了一輩子都聞所未聞的東西,今天花將軍要做出來給大家看看。而且不光男人,不少女人也好奇起來,想瞧瞧這堆成山的騷逼。和老百姓的歡呼雀躍相反,梅香荷香玉香三人痛苦不已,自己被鎖在台上觀看自己昔日的姐妹被各種淫刑折磨,最後殘忍的割去奶子剜去騷屄。最恐怖的是那張供桌就擺放在她們旁邊,劊子手每活剜下一塊逼就會從他們面前走過,然後擺在供桌上面。梅香甚至看到幾塊逼被抓在劊子手手上時還在不停收縮蠕動,仿佛仍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被割下的奶子則被很隨意丟進一個大木桶里。她們三人從最開始肥奶與桶壁碰撞發出的“咕咚”一直聽到桶滿後奶子與奶子相撞摩擦的“啪嗒”“咕嘰”心理逐漸崩潰。縱使她們三個見過大場面,但姐妹們瀕死的慘狀和慘叫求饒和劊子手拿著女人身體部位從她們身邊路過時的壓迫感還是讓她們戰戰兢兢。白花花的大屁股顫抖時的微微抖動,肥美的陰戶緊張時一張一合的收縮,都極大的刺激了台下觀眾的神經。各種汙言穢語從台下百姓嘴里毫不吝嗇的潑出:“你瞧那個娘們,台上的女人叫一聲她的大騷屄就夾一下,真好看!”

   “嘿嘿,你別說還真是,這要是把雞巴放進去,都不用動人家都能給你夾射了”

   “嗐!屄有啥好看的,不就是兩片肉,這娘們指不定被肏過多少次,騷逼唇子都烏了。要我說還得看屁股”

   “就是,那兩片肉哪個婆娘沒長啊,指不定你家婆娘比那還粉點呢。但這白花花圓滾滾的屁股可不多見啊!”

   “去你的!”一個少婦滿臉紅暈“女人身上最寶貴的嬌嫩的部位就這麼被你們指指點點,一口一個騷...呸!不害臊。”少婦畢竟臉皮薄,說不出“屄”這種粗話。說罷便拿袖遮臉從看熱鬧的人群中往外擠。

   這幾個男人見這少婦回避了,相視一笑,“女人家還是不明白咱男人喜歡什麼,逼這種東西肏過了就是肏過了,屁股玩起來不比日逼舒服?”笑完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台上三個女頭目的屁股上。嘴上說著汙言穢語,手卻時不時往褲襠摸兩把。

   就這麼過去了兩日,花將軍挑出來的女匪都殺得差不多了,光從女人身上割下來的肥奶都裝了三大桶。花將軍承諾的“京觀”也慢慢的堆了起來。秋高氣爽倒也不怕這些屄肉奶子會發臭,花將軍還讓人看管好這些奶子和屄肉,防止有無賴上去偷拿。三個女匪頭目就這麼被綁了兩天,這兩天里她們眼睜睜的看著花將軍殺了她們的同胞,還要忍受台下觀眾的汙言穢語,精神早就到了崩潰的邊緣,此時就算花將軍下令讓手下剁了她們的乳房,剜了騷屄對她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可花將軍豈能如了她們的意。

   待到最後一個女俘被剜下騷屄,劊子手往那堆散發著陣陣血腥味和屄騷味的“京觀”上添了最後一塊屄肉。花將軍從觀刑台上站起,走到了那座京觀前,此時的花將軍身著戰時的鎧甲,他恭恭敬敬的燃起三炷香,對天高喊:“戰死的弟兄們!花某今日信守諾言!拿敵人的騷屄做成京觀來為你們祭祀,你們所做的一切犧牲都是為了今日的剿匪成功!願你們在天之靈能夠安息!”秋風肅殺,花將軍一臉肅穆。場上男兒無不為之動容。而日里比較性格火爆的梅香聽不下去這等冠冕堂皇之詞,當即破口大罵:“我呸!你這老賊,割我手下奶子騷屄,凌辱我們姐妹,竟然還義正言辭的自稱正義之師,大言不慚用我們姐妹最嬌美的屄肉在此祭天。你個人面獸心的淫賊!”此言一出,台下百姓立刻開始打抱不平:

   “你這妖女還敢說,我們兒子從軍剿匪被你們俘虜,竟被你們羞辱後活生生咬斷雞巴,我現在就恨不得一口把你逼給撕下來!”

   “就是!我那可憐的女兒!只不過是不願意和你們狼狽為奸,就被你們交給男匪當泄欲工具活生生奸淫致死,你這也好意思稱自己無辜?”此時台上台下已經罵成一片,唯有花將軍不為所動,待到三根香燃盡,花將軍才緩緩睜開雙眼,示意大家肅靜。百姓們見花將軍發話紛紛靜了下來,只有那梅香還在罵罵咧咧。花將軍不由得惱火,對身邊手下吩咐幾句。手下得令下台後,花將軍才面向大家說到:“諸位,花某已經祭拜過我的戰友,而台下肯定有不少人對這幫妖女積怨已久。今天,花某給你們這個復仇的機會,待會我會將向台下拋灑這堆屄肉,搶到一塊屄肉的人都可以上台挑選一個妖女奸淫一次!”說罷便拿起京觀最上面的那塊逼拋了出去,同時花將軍手一翻,將一塊陰唇極其肥厚的騷屄放入了袖中。台下一人眼疾手快,一把便抓住了那塊血淋淋的逼肉,旋即便期待的看向花將軍,花將軍微笑著招手示意他上台。此人叫劉二,平日里便喜歡拈花惹草,喜歡夜里爬寡婦的牆好與其共度良宵,此刻他激動的脫下褲子,像條狗一樣趴在了玉香的嫩屁股上,對著這白花花的屁股又是啃又是舔,逗得玉香嬌喘吁吁,玉香才滿十九,是她們三個頭目里年齡最小,性經歷最少的一個,平日不好與男人淫亂,今日被劉二這麼粗暴的玩弄,整得渾身不自在,一旁的梅香看不下去了,罵到:“牲口!快放開我妹妹,有本事衝老娘來!”劉二撫弄玉香屁股時,雙手也沒閒著,不斷扣弄玉香的陰道,好不容易扣弄濕潤,此刻正忙著把雞巴往里塞,聽到梅香的怒罵,頭也不抬的說到:“你?他媽的也不看看你逼有多黑?老子在台下都能聞見你的逼騷!還肏你?我呸!”說罷便專心肏弄胯下的玉香去了,這一番話引得台下觀眾一陣哄笑,笑完才接著看劉二玩女犯。要說這劉二也確實會玩,只見他肏之前,還專門把拿到的那塊逼掰開,反套在了雞巴上,就像在雞巴根上加了個墊子一樣,然後用力一聳動,長驅而入狠狠的肏著玉香的小嫩屄,玉香起初沒察覺到那塊屄肉的存在,直到漸入佳境後,劉二將雞巴深深插她陰道深處,此時根部墊著的屄肉與玉香的外陰接觸,玉香感覺一塊冰涼涼的肉正蹭著自己的騷屄,仔細感覺發現上面還有濃密的毛發和兩片軟乎乎的肉。這才明白劉二這個畜生一邊用雞巴挑著那個剜下的淫肉一邊肏自己,玉香便哇的一聲哭出來。梅香問聲忙問玉香怎麼了,身子還夠著往外看,可惜身上被枷鎖死死扣著,怎麼都看不到玉香下半身發生了什麼。梅香正急著呢,面前卻被哐的一聲放了個盆子,梅香抬頭一看,發現是盆血水,里面還泡著金絲針线。梅香認識這是什麼,先去花將軍折磨她手下時,便是拿這用血水泡軟的金絲线,將一名女匪的騷屄給縫了起來。梅香倒也不怕,尋思自己屄要是被縫起來倒不用被這群賤民百姓玷汙。只見梅香往盆里啐了一口,一臉輕蔑的仰著頭看著面前的花將軍:“你這種鳥人也就這點手段了,縫老娘的逼?是不是怕我把你雞巴夾斷了?”花將軍不怒反笑,蹲下來撈起盆里的針线穿好,直視梅香的眼睛說到:“縫你的屄?姑娘說笑了,在下之前還說要讓你的逼千人日萬人操,這要是給你縫起來了,百姓們玩什麼肏什麼?”

   “那你這廝想干什麼?”

   “我要縫的...”花將軍突然摸出腰間的短刀,狠狠的刺向梅香的嘴唇,“是你的嘴!”

   接著花將軍手一翻環切一圈將梅香的嘴唇旋了下來,梅香血淋淋的牙齒直接露了出來。

   “啊啊..嗚呃呃...”梅香吃痛大喊起來,想破口大罵,但嘴唇被剜去只能吐出含糊不清的幾個音節。花將軍把旋下的嘴唇和匕首順手丟進盆里,右手猛拍梅香下顎讓她嘴巴合上,同時左手猛的將一塊肥厚肉塊死死按到她嘴上讓她無法張嘴後,才又撈起穿好的針线,開始一針一針的縫合。針线穿過皮肉時,血“噼呲噼呲”的往外飆射,疼得梅香眼淚直流。她拼命搖著頭,想掙脫花將軍的牽制,奈何花將軍力大無窮,自己前幾日被百般折磨早已無法運氣反抗。只能由著花將軍一針一线的把那塊不知道哪里的肥肉縫到自己臉上。旁邊的荷香本被玉香的嬌喘吁吁弄得心猿意馬,直到梅香被花將軍剜去嘴唇後才回過神,她連忙夠著頭去看自己姐妹受了什麼折磨,這不回頭還不要緊,一回頭便嚇得魂飛魄散,那花將軍縫到梅香臉上的可不是什麼肥肉,那分明是塊陰唇肥大的肉屄啊!梅香的臉已經被鮮血染紅,淚和血混在一起,淒慘得令人側目。

   台下的百姓看不到花將軍干了什麼,只見得那個一直罵罵咧咧的女匪頻頻慘叫,騷穴也夾不住尿了,黃色的尿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噴。又引得他們一陣哄笑。花將軍為防止梅香嘶叫掙扎把那塊屄掙掉,花了好大一會縫完梅香的嘴,他把那塊肥屄橫置在梅香嘴唇割掉的傷口,肥大的陰唇剛好蓋過了猙獰的傷口,陰唇邊緣被花將軍拿线縫了兩道,金絲浸血變軟後很容易和肉長在一起,花將軍又專門用鹽水給梅香把臉洗干淨,這一吃痛肌肉一收縮,這塊屄還真就“長”在了梅香的臉上,那兩片肥厚的逼唇子就像嘴唇一樣,不過是肥了一點,顏色暗了一點,“嘴唇”旁邊還多了一圈黝黑卷曲的“胡子”。這讓梅香那原本俊俏的臉看著滑稽又獵奇。做完這一切,花將軍大笑著解開了梅香的枷栲,一把將她扶了起來,讓她面向台下的觀眾。台下的觀眾看到梅香的臉也是一怔,隨即便有人哄笑起來:

   “難怪這騷女人敢占山為匪,原來是個妖女,嘴唇長成了屄唇!”

   “可不咋,這娘們估計挺耐操,人家一根雞巴就能滿足她得用兩根”

   有一些婦人膽小,見花將軍將女陰這麼隱私寶貴的地方割下來縫人臉上,嚇得干嘔連連,半天說不出話來。有個膽大的婦女站出來說到:“陰戶可是女人身上最嬌嫩最寶貴的位置,花將軍怎麼能這般侮辱!割下來玩弄且不說,竟還將其縫在別人臉上!傷天害理啊!”

   “欸你這婆娘別亂說!怎麼叫傷天害理,這妖女燒殺劫掠時怎麼不見得你說傷天害理!你這婆娘就該掌嘴!要不你遲早要被押上刑場,叫花將軍割奶子剜騷逼!”

   那婦女一時語塞,憤恨的啐了一口,便安慰一旁干嘔的小媳婦去了,男人得意洋洋的回過頭,繼續辱罵台上的梅香。

   梅香之前被嘴上的劇痛折磨得不輕,哪有心情去管花將軍把什麼縫到了了自己臉上,這會聽這台下的辱罵才回過來神,她隱約覺得不妙,自己臉上好像被縫了塊女陰。梅香伸出舌頭探了探:兩片滿是褶皺的肉;再往外伸,這兩片肉被兩塊更肥厚的肉唇夾著;還一直有騷味一直順著舌頭往口腔里傳,這不就是...梅香念及此處,忙垂下眼瞼看,首先引入眼簾的便是卷曲的黑毛,黑毛下面就是肥厚的肉唇。梅香的臉一下變得煞白,一陣惡心和憤怒涌了上來,她突然發力掙開花將軍的手,接著就想把自己臉上那塊醃臢玩意撕下來,可花將軍怎麼能讓她如願,反手便將其攔下,接著手腕一發力便折了梅香的手臂。

   “嗚嗚!”梅香疼得直顫,嘴上的兩片陰唇一張一合,胸前那對雪白的奶子也一抖一抖的,台下觀眾看得是心潮澎湃,下面不爭氣的支起個大帳篷,連聲叫好。花將軍對觀眾的反應很是滿意。當著百姓的面揉揉梅香那像白面饅頭一樣的大乳房,又捏捏兩粒黑葡萄,直到把那兩粒奶頭捏得挺起來才作罷。接著便把梅香押回枷栲旁,花將軍先是把她臉按到荷香面前,恐嚇到:“待會老百姓上來肏你時,你可得服侍好了,平時怎麼服侍匪頭子,今天就怎麼服侍你的新相公!要不然我就讓你試試嘴上長屄是什麼感覺!”梅香那張可怕的臉此時離玉香半揸不到,荷香看著昔日的姐妹受到如此折磨,自然是心驚肉跳,直得連連點頭。這時劉二這廝剛肏玩玉香,看到梅香那不倫不類的臉哈哈大笑,直笑妖女現了原形,要不怎麼這麼騷。接著把射了精疲軟的雞巴從玉香屄里拔出,腆著臉過來求花將軍,讓他玩玩這張“嘴”。花將軍雖不是很喜歡這個猥瑣之徒,但心想這對這女匪倒是很好的一種侮辱,便同意了。劉二見花將軍同意後,便迫不及待的走上去,連禮都忘了行,直接就伸手去摸梅香俊俏的臉蛋,梅香連忙想避開,但花將軍手上一發力,她根本沒避讓空間,末了只得忍受劉二的輕薄。劉二摸著摸著,就把手蓋在了她豐腴的“嘴唇”上撫弄起來,可能是這屄剛割下來不久,還新鮮。劉二這麼一摳挖這屄馬上就潤起來了,梅香只覺得一股騷水直往嘴里灌,引得她一陣惡心。劉二卻不覺得,看這屄開始流水反而一陣激動,陽具也有抬頭之勢。摸了幾把後,劉二也不嫌惡心,捧著梅香的臉便吻了上去。說是吻,倒不如說啃,劉二瘋狂的嘬著那塊屄肉,還一直用舌頭里里外外的舔。一直舔得整塊屄都被口水淫水浸得水淋淋的才作罷。此時劉二的下體已經完全豎起,便異想天開的想操一次梅香。花將軍笑罵一聲搡了他一把,讓他別太得寸進尺,就讓他下台了。

   此時的劉二趾高氣昂,拿了屬於自己的那塊屄便大搖大擺的下台了。台下的觀眾又是欣喜又是嫉妒,忙圍上去問劉二:

   “劉二,這回可讓你撿著便宜了,先是玩了個嫩娃,後面還跟那妖女接了吻”

   “就是啊劉二!看不出來啊,天天蹭寡婦牆頭,還真學了點東西,咋樣?雞巴套屄再操屄爽不爽啊?哈哈哈哈。”

   “二哥二哥,那妖女嘴里滋味如何啊?香不香啊,俺待會也要上台玩玩那騷貨去!”

   劉二滿意的看著圍著他轉的百姓,得意洋洋的說到:“這操逼嘛,你拿個套子套雞巴根上, 不說別的,就是憋精都憋得久一點。至於那妖女的嘴嘛”劉二砸吧砸吧嘴,像是在回味,“咋說呢,那兩片逼唇子是真的騷啊!還會夾人,不過那妖女的嘴巴里倒是甜甜的。親了兩口還真是回味無窮啊!”

   聽劉二這麼一說,百姓們更躁動了。紛紛聚在刑台前,等著花將軍繼續丟屄下來,自己好搶一塊上去操那女匪一回。花將軍也不磨嘰,吩咐手下繼續往台下丟那些割下來堆好的屄肉,但要求每次每個女匪只能一個人肏,防止肏死後後面的人沒得玩了。花將軍還專門請來了廚子,讓他們烹飪了那幾桶奶子肉,也有些屁股比較豐腴的女匪被割了屁股蛋子,都被廚子一塊做成了菜。這幾個廚子都是跟著花將軍四處征戰的,對烹飪女人肉已經是得心應手。只見他們在場上架起來幾口大鍋,先是挑了幾只比較豐腴的大奶子熬了一鍋高湯,接著便用這高湯為其他菜增香澆汁。不一會就擺出好多盤美味佳肴,像什麼“奶香臀肉”“香酥脆乳”“紅燒肥奶”“清蒸香臀”“爆炒奶頭”一股迷人的奶香和肉香彌漫著整個刑場,台下的老百姓忍不住抽著鼻子聞,一邊聞還一邊說:“香!太香了!”花將軍也當場表示,這些美食只消五枚大錢便能端走一份,此言一出台下的老百姓沸騰了,原本喝頓酒的錢這會竟能買上一份用美女媚肉烹飪的美食。紛紛掏腰包買上一份大快朵頤。這些對於花將軍和他手下的士兵來說,不過是稀松平常的肉宴,只是盛大了點。但老百姓們可沒福氣享受到這樣的特殊美食,如今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搶一份嘗嘗。雖說前兩日剮了不少女匪,割下來幾桶美人肉。但仍然狼多肉少,這些美肉一會兒就被一搶而空。甚至連那鍋湯都被分得一干二淨。

   就這樣,在這獵奇又淫靡的一天,老百姓們把這三個女匪首奸淫了數百次,又瓜分了這些女犯身上的美肉。對於百姓來說今日自然是跟過節一般,但對於那三個匪首,她們被人奸汙凌辱,梅香還被人施以酷刑,變得不人不鬼。這群暴民還瓜分了她們手下女人身上最寶貴的部分......你要說花將軍手段殘忍,但這些女匪在下山劫掠時,對待男人和不肯屈服的女人時,倒也不見得比今日仁慈....終於,最後一個拿到屄肉的百姓在荷香的陰道里射出了滾燙的濃精,美美的拔出了雞巴,在荷香的大白屁股上擦干淨後穿上了褲子,對著一旁的花將軍作輯後走下了刑台。待這位百姓下體後,花將軍便下令將這三個女人刷洗干淨,又讓刑部將刑具都擦洗干淨,接著便脫下官服,看樣子是准備親自上手處死這三個女犯。首當其衝便是之前大放厥詞的梅香,只見花將軍去摸了摸梅香的奶子,梅香自從跟了石素素,便每日和石素素一起練武。習武之人,身上的肌肉自然比較結實,就算是女人身上最柔軟的乳房,在長期練習下也變得比一般女人要結實一些。花將軍捏了幾下,感知了一下她的奶子的狀況。隨即從刑台上拿起了一把刑具,放在梅香乳房上擺弄。花將軍捏梅香奶子時,梅香心里一陣厭惡,便昂頭不看,此時冰涼涼的刑具貼上她奶子時才一驚,忙定睛看去,只見花將軍笑著看著她,手里拿著一把暗紅色的鋸子。梅香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正想抽身躲避,但想到自己正被綁在刑台上公開處刑,自己又是三姐妹中大姐頭一般的存在,自己若是漏了怯,一來台下的賤民笑話,二來自己姐妹怕是也心生畏懼。梅香冷靜下來,她挺了挺胸,怒視著准備割她奶子的花將軍,若不是嘴被縫上了,甚至准備破口大罵。花將軍對梅香的反應很滿意,他伸手拍了拍梅香挺起來的奶子,旋即猛的抓住往上一推,另一只手的鋸刃直接就貼著梅香的下乳根鋸了進去,梅香的身子本能的一顫,接著一陣難以言喻的疼痛從乳房一下擴散至全身,梅香的全身止不住的顫抖。這肉鋸一般是用來卸犯人的胳膊腿時才會用上的刑具,如今花將軍用這鋸子去鋸梅香那碩大的乳房,若是一般女人,鋸子上的鋸齒會將其乳房里的乳腺脂肪攪得粉碎稀爛,根本無法完完整整的鋸下整只乳房,但梅香因習武而比較健壯,再加上花將軍特意選用了鋸齒稍細的鋸子,這才將梅香的一邊乳房完整的鋸下。此時的梅香額前的秀發已經被汗水打濕,前胸沾滿鮮血又少了一只乳房,夕陽的照射讓梅香看起來無比淒慘。可惜這還只是個開始,花將軍放好那只已經鋸下的乳房,便開始料理下一只乳房。這次花將軍從上面下刀,他先用手握住這只肥碩的軟肉,拿鋸子平切一下,接著便是一左一右的拉鋸。鮮血和碎肉就隨著花將軍的拉鋸四濺飛射。梅香痛的無法自拔的同時還要忍受自己乳房被當面鋸下的心理衝擊,尤其是鋸到乳房中段時,梅香乳房里肥美的脂肪和豐腴的乳腺都被翻了出來,雖說這坨美肉就長在梅香胸前,但她可從來沒見到自己奶子里面是啥樣。如今被人粗暴的切割翻開,所帶來的視覺衝擊是旁人無法想象的。梅香只低頭看了一眼,便覺得頭暈目眩,要不是胃空空的她真有可能吐出來。花將軍就這麼半撕半割的,將這只乳房也鋸了下來。花將軍將這兩只乳房放進一個盤子里,讓手下端去展示,自己則為梅香止了血,防止她在虐陰前就流血死去。端出去的奶子惹得觀眾一陣叫好,不少人起哄讓花將軍快快把這妖女的騷逼也割下來看看。

   花將軍止過血後,讓兩名手下岔開梅香的雙腿,漏出陰部。將腿岔開後,花將軍才發現她陰毛掛著水珠,大腿內側也濕漉漉的,便知道這妖女肯定是挺不住失禁了。花將軍自然是不可能放過這麼好一個機會去羞辱梅香。他讓抱住梅香腿的手下換一下方向,讓梅香岔開的雙腿對著觀眾,這時她失過禁的下身便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了觀眾的目光中,當場就有人笑到,說這妖女真是個騷貨,奶子被人割了還能爽出尿來。梅香聽著台下的侮辱,心急火燎幾乎想掙脫束縛去好好修理那個出言不遜的男人,但身受重傷的她怎麼可能從兩人男人手中掙出,期間還被狠狠的摳了幾下騷逼,這下淫水混著尿液讓台下的百姓罵得更高興了。梅香暗自懊惱,自己這小屄怎麼關鍵時候就是夾不住尿呢。花將軍方法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湊到她耳旁低語:“你的騷逼讓你當眾出丑是不是讓你感到很恥辱,放心我最擅長修理這種浪到不行的大騷屄!”說完花將軍便取過一根追魂炮。這種刑具是一根土制火箭連著一根繩子,使用時將打了活扣的繩子套在犯人脖子上,點燃火箭後,火箭就會飛出帶動繩子將犯人勒死。但花將軍將這根追魂炮稍加改造,隨後便把火箭頭塞進了梅香的陰道,梅香見此嚇得魂飛魄散,瘋狂得扭動身體,想甩出這恐怖的追魂炮。旁邊的荷香玉香觸目驚心,低下頭不敢再看。花將軍讓手下退下後,上去點燃了引线。引线“呲呲—”的越燒越短,梅香身體還在瘋狂得扭動,眼里已經滿是絕望。“叱——!”火箭的尾端突然噴出一大團火花,整根火箭一下子衝進了梅香的身體,花將軍為防止火箭衝力太大特意減少了裝藥量,還在尾部繩子上加了個飛鈎,此時飛鈎正死死得鈎著梅香的陰唇,但她肚子里的火箭正翻江倒海,讓她忽視了陰唇被鈎扯的疼痛,“呃——”梅香口中發出怪異的呻吟,緊接著她的腹部突然爆開,內髒被炸的粉碎四散飛出,接著又是一聲較小的爆炸聲,這是花將軍掛在後面的小炮仗,剛好在陰道里炸開,將陰道前段和外陰炸斷,失去連接的整塊騷逼就這麼耷拉在梅香兩腿之間,花將軍待硝煙散盡,走過去抓住斷掉的繩子一把將整塊騷逼撕下來,拎著這塊騷肉給老百姓看。台下的反應也比較兩極化,一部分情緒高昂,直呼殺的癮,另一部分則低頭干嘔,剛才梅香肚子被炸開花那幕還是讓他們心生畏懼和反胃。展示完畢,花將軍拿起朴刀,一刀便將梅香的頭給剁了下來,一頭青絲也隨之斬斷。梅香的頭顱被看下來後仍是一臉痛苦之色,仿佛死亡也無法消除她所受的折磨和痛苦。花將軍順手就將其丟給了手下,讓他掛起來示眾。說實話一旁打下手的幾個行刑官到很是想用雞巴肏弄幾下這顆美人顱,享受一下雞巴同時被肥逼和騷嘴一同包裹的感覺,但現在畢竟在刑場上,雖說花將軍手下的兵將都好淫,但好在花將軍領軍有方,像這種當眾抗命滿足私欲的事,他們是不會做的。這個行刑官也只好撥弄了兩下梅香的“嘴唇”,便將其拿去刑台邊上掛著,一般來說女犯被梟首示眾都是把頭發結在刑架上,可梅香的頭發被花將軍砍頭時一並斬斷,行刑官擺弄了幾下也沒法把人頭掛上去,最後只得作罷,用掛屄肉的肉鈎把梅香的人頭掛著。女匪中最驍勇善戰的頭目就這麼香消玉損,她的臉被無情的施刑變得淫靡又滑稽,兩只奶子被活生生鋸下擺在盤中,騷逼被炸爛,僅存的外陰部分則被鈎子掛著,吊在刑場一根柱子上供人恥笑。這以往女犯割乳剜屄,一個女人都是兩個奶子一塊屄,這女匪梅香示眾時卻掛著兩塊屄,不少沒見著行刑現場的百姓都以為這妖女生來便長了兩張屄。那個年頭通訊又不發達,人們又迷信,便這麼訛傳著傳成了那妖女石素素手下有員大將被稱為雙陰魔女,生來兩張騷屄,一張因好吸食男人的精液,滋養得又肥又厚;另一張陰唇好似黑蝴蝶,烏黑緊實。相傳這魔女在用肥屄榨完精後,就用那張蝴蝶屄夾斷男人的雞巴,以此來修煉。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說回刑場上來,這場處刑還沒結束,等場上的碎肉被清理干淨後,花將軍走向了正哭得梨花帶雨的荷香。花將軍上手一摸便不住感嘆,這女人身段實在太好了,皮膚細嫩光滑,奶子屁股豐腴爆滿,身子軟若無骨。這樣的女人,從背後掰開胯部,用自己雙腿抵住她那兩條豐腴美腿呈一字馬,雞巴一頂則正中花心。雙手再從其腋下穿出抓著奶子讓她無處可逃。一邊透她的屄一邊蹂躪那對肉奶。再加上這女人身子柔軟,肏屄時可隨意擺弄更換體位。她這身騷肉仿佛就是為了被肏而生。

   花將軍一邊撫摸著荷香的嫩肉,一邊意淫將這女人當成性奴玩弄的快感。這舉動倒是將荷香嚇得不輕,她以為花將軍一直撫摸她的美肉是為了找下刀的地方,身子禁不住的發抖,她這身美肉抖起來屬實好看,那碩如木瓜的巨乳和桃狀的翹臀,隨著荷香戰栗的身子抖出了極美的波紋,看得花將軍都有些迷了。良久才想起要行刑的事。這荷香是匪寨里的二把手,她主司內務。所以身材保養得極為豐腴,石素素教她的武功也多數是氣功和柔術輕功,這也是為什麼花將軍撫摸她身子時會有豐腴細嫩和柔軟無骨的感覺。花將軍將荷香綁到刑架上,荷香整個人呈大字吊在上面,白花花的奶子和毛絨絨的肥屄暴露無遺,比起之前撅著屁股拷在木枷上,現在這種捆法顯然更能凸顯荷香那一身豐腴的美肉。待捆綁完畢後,花將軍走上去摸了摸荷香的奶子道:“我們倒是有種酷刑是專門折磨你這種大奶騷貨的,但像你這麼肥碩又細嫩的乳房已經很少見了,今天剛好借你的奶子給咱老百姓開開眼。”荷香雖然對那些酷刑感到恐懼,但畢竟是女匪的二當家,對於敵人的羞辱自然是無法忍耐的。只見她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花將軍,士可殺不可辱,我這身肉...我的奶子,肥逼,你想割了去挖了去請隨意,但休想借我的身子來羞辱我的姐妹!”

   荷香話說完便冷冷的看著花將軍,身子也不再發抖,花將軍見此也是心生欽佩,當即叫好,隨後便在荷香小腹幾個穴道點了幾下。荷香頓時覺得小腹一熱,整個人為之一泄。一泡騷尿夾著陰道里的淫水和精液一並噴了出來。台下老百姓還以為這是花將軍的凌辱手段,又爆發了一陣汙言穢語。但荷香噴完尿後,驚奇的發現自己丹田竟能聚氣了,看來花將軍替自己解開了穴道。花將軍拿來一條濕毛巾一邊替荷香擦下陰和大腿,一邊對她說道:“姑娘既然有如此覺悟,那這場行刑我就不再羞辱你了,但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待會我會用夾乳棍將你這對肥奶活生生夾斷,你大可不做反抗慘叫痛哭,亦或者讓我們看看你的風骨。”說完這些花將軍也將荷香下體擦拭干淨,荷香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收起來,回復了那份冷淡的表情,暗暗開始運氣。

   “上夾乳棍!”花將軍吩咐道。

   “夾乳棍?哈哈這次可好看了。”台下有人嚷道。

   “這位兄台,此話怎講?”旁邊一個書生打扮的人湊上去問到。

   那人回頭看了一眼“秀才你是第一次見這場面吧?”

   “呃,在下秀才一名,這種場面確實...”

   “哈哈,那你可瞧好了,這可是書里面沒有的。喏,看到那兩根棍子沒有,待會行刑人會用這兩根棍子把那女匪的奶子上下夾住,旁邊兩個壯漢就會狠命的扯連在上面的繩子讓棍子收緊。棍子一點點收緊,到最後就會把那女人那對大奶子活生生夾斷。”

   “啊?那這女人不得疼瘋過去。”

   “哈哈哈,何止,活活疼死的都有,讓木棍夾斷奶子帶來的痛苦可比割乳痛苦多了。不過已經好久沒見到花將軍用這個刑具了,一是巨乳的女犯屬實是少了點,另一方面這樣很容易虐乳環節就把女人玩死了,後面剜騷逼就沒得玩了。”

   這殘忍的刑罰把那個秀才聽得一愣一愣的,點點頭謝過那人後忙墊著步子又往前面擠了擠,想仔細點看女人奶子被夾斷。

   台下嚷嚷討論這會兒,台上的夾乳刑已經布置完畢,那兩根棍子正死死的咬著荷香的肥乳,荷香兩邊則各站一位膀大腰圓的力士,正手握麻繩,等著花將軍一聲令下就用力勒緊。花將軍照舊是走到刑台中間,對著曾經擺著“屄觀”的供桌拜了拜。

   “行刑!”

   花將軍話音剛落那兩個力士就拉緊了繩子,兩根棍子猛的向中間收縮,荷香乳房猛得漲大一圈。“唔!”荷香已經凝神運氣,但實在沒想到這一下這麼重,好在她立即調息,才抵住了夾乳棍的進一步收縮。兩邊的力士也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用氣功阻擋了夾乳棍的收縮,手上也是暗自發力。雙方竟是如此較起了勁。不過用嬌嫩的乳房去抗兩個男人的力量自然是不現實的,這才一會荷香的那對美乳就已經充血通紅,白嫩乳皮下的青筋都鼓了起來。台下的觀眾也都看楞了,這女犯用氣功肉身對抗刑具可是頭一回見啊。不過台上的美人此時正香汗淋漓,臉也漲得通紅。胸前那對傲人的奶子也是被夾得鼓鼓朗朗,仿佛下一秒就會破裂奶水四射。這樣的視覺衝擊讓觀眾們倍感激動,連連叫好。可荷香這會一口的銀牙都要咬碎了,她感覺自己丹田運氣越來越少,夾在乳根的棍子也是逐漸加重。一想到自己那對寶貝奶子就要被夾斷荷香就是一陣恐懼。力士又一次用力拉扯時,她也連忙調息運氣准備硬抗,誰知力士這次用力不過是佯攻根本沒有加力,反倒是待她調息時才再度發力拉扯,毫無防備的荷香根本來不及運氣抵擋,這下拉扯的力道全部施加到了那對肥奶上,力士明顯能感覺到手感變了,棍子像是夾在一團棉花一樣的軟肉上,接著便是兩根棍子完全合攏時相撞的脆聲。荷香一口真氣還沒調上來就看到自己胸前兩坨肥奶帶著血液和乳汁飛了出去,真氣倒流讓她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荷香難以置信的看著地上那兩坨沾灰的肉團,很難想象這就是一息前還長在自己身上的美乳,曾經令整個山寨男人痴狂的豐腴美乳現在像兩口破麻袋一樣掉在地上。荷香張了張口,還是沒說話出來,垂下頭停止了呼吸。花將軍惋惜的走上前來,撿起那對奶子,此時荷香的奶子已經不如之前有風韻,這對乳肉的斷口猙獰,里面乳腺和脂肪都因為強行運氣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有一部分都從斷口流了出來。乳皮也變得薄而透明,連皮下的血管都能看到。負責收拾女犯器官的副官連忙過來接過花將軍手中的乳房,擦洗干淨放在盤中,等待花將軍割下騷逼和首級一塊掛起來示眾。荷香的奶子極大,一般女囚的奶子被割下後用一個托盤便能裝下,荷香則左右奶子各裝了一個托盤。這般壯觀的奶子和先前那硬抗夾乳棍的壯舉,又讓民間多了個鐵奶妖女的傳說。

   花將軍看完奶子後,便拿起了掏陰刀,蹲在荷香屍首前准備把她生殖器完整得掏出來。掏陰刀刀身細長彎曲,從女子外陰插入後環切一圈便可把整段陰道切下來,然後再用彎曲的刀身一挑勾住子宮便可將女人整副生殖器掏出來。這套刑程要是在女人還活著時進行,那產生的痛苦能讓她們痛哭流涕,求行刑人行行好,快快了結自己的性命。而行刑人壓力也很大,受到這樣痛苦的女人多半會扭動下肢逃避,此時就很容易把生殖器挖爛導致無法完整取出。但荷香此時已經斷氣,花將軍可以從容不迫的去掏出她的下陰,甚至在下刀時,花將軍還特意將荷香那豐滿長滿濃密陰毛的陰阜也一並切割下來。讓這副騷逼看起來更加淫蕩了。“瞧,秀才。我就說容易把女人玩死吧,這娘們要是還活著最後那掏陰可有點她受得....”那人話說一半,卻看到那秀才此時正直勾勾得盯著那副挖出來的女陰,手摸進了衣服套弄著自己的雞巴。這人也嘿嘿一笑,從懷里摸出那塊還帶著余溫的騷逼,這是先前搶到的,他還靠著這塊屄去好好肏了一頓玉香那個嫩娃。他看著這塊大陰唇肥厚的騷逼,放到鼻子下嗅了嗅一臉陶醉,隨後便放進褲子,掰開屄口裹住自己早已脹大的龜頭開始自褻。

   剮完荷香後,花將軍依舊是砍下了她的頭,然後把頭和奶子騷逼掛在一起,一旁的玉香靜靜的看著花將軍做完這一切,她知道自己最後的時候馬上也要到來了,她很想哭很想喊,但她選擇了沉默。她不想在死前丑態百出,如果可以她想有尊嚴的戰死,而不是被花將軍的各種淫虐手段折磨致死。一直到花將軍擦干淨手上沾到的鮮血和乳汁淫水走過來,玉香也還在想著心事,以至於花將軍觸摸她乳房時把她嚇了一跳。還沒等玉香開口,花將軍仿佛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說道:“姑娘,占山為王殺人劫道可是死罪,體面的死去對你來說終究是奢望,不過我一樣可以給你個選擇,你可以選擇像你梅當家,盡管開口大罵哭喊,最終在萬人的汙言穢語被凌辱致死,也可以像剛才的荷當家,向台下的百姓們展示...”

   “花將軍,事已至此我是不可能求饒的,要殺要剮,你盡管動手!”

   “好!姑娘有骨氣!來人!取剮刀來!”

   行刑官得令,立馬便端上來一盒閃著冷光的利刃。這些刀具與其他刑具不同,刀面上面沒有一絲絲血汙,亮閃閃的透露出一股死亡的氣息。花將軍拿起一把造型奇特的剪刀,走到玉香面前,開始用手挑逗玉香粉嫩的小奶頭,小姑娘哪里經得起花將軍這樣挑逗,不一會乳頭便變硬翹了起來,接著花將軍拿著剪刀的手迅速貼上來。只聽到“喀嚓”一聲,玉香左乳乳頭連著乳暈就被剪了下來,鮮血像蛇一樣在玉香乳房上蜿蜒爬行。

   “唔!”玉香吃痛,但想到之前對花將軍說的話,她硬生生憋住沒有叫出來。花將軍剪下玉香左邊乳頭後,又如法炮制,開始挑逗右邊的乳頭,受了之前那種刺激,花將軍把這顆乳頭挑逗變硬花了一番功夫,甚至連玉香下體都微微濕潤了,接著又是“喀嚓”一聲。花將軍看著咬牙怒視自己的玉香,攤開手掌,掌心是玉香兩粒粉紅色的乳頭,此時已經粘上了點點血跡。

   “張嘴。”花將軍命令到。玉香只覺花將軍在侮辱自己,櫻桃小口緊閉,眼神滿是憤恨。

   “張嘴!把你的奶頭含住!待會我會對你施以剮刑,若是你能忍住不喊,保證口中奶頭的完整,我就會在示眾後將你們三姐妹屍首葬在一起,否則,你們都會變成醃肉做我的軍糧。”玉香直視著花將軍的眼睛,良久後才開口:“將軍可說話算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言畢,玉香順從的張開了嘴,讓花將軍把那兩粒屬於自己的乳頭塞入口里。

   台下百姓可不知道花將軍和玉香的約定,只道是花將軍真有辦法,竟讓這妖女自己吃自己的奶頭。

   含著乳頭不能咬不能咽,玉香只好鼓起香腮,像撒嬌一樣嘟著嘴,嬌滴滴的少女赤裸著身子在刑架上,做出這樣的表情,台下老百姓都看呆了。花將軍可沒時間欣賞,取過剮刀便開始駢玉香身上的嫩肉。這頭兩刀便是割乳,少女的乳房只是微微隆起,還未發育成熟,即使花將軍用手握著也難下刀,只好換上特制的勺口都磨利的剜勺,貼著玉香乳房根部往里挖。花將軍稍一用力乳根的肉就翻了起來,露出里面的脂肪和乳腺,只可惜玉香發育不夠成熟,乳房內容物不夠豐滿。這一剜玉香胸口一下就見了骨,花將軍只好收力,怕把玉香剜死。收了力速度自然就慢了,這可把玉香疼得夠嗆,又不能喊又不敢咬牙,雙手死死得摳著刑架。花將軍足足花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把這對乳房剜下來。這時的玉香已經疼的臉色煞白,汗水打濕了額前的青絲,一雙纖纖玉手摳得鮮血淋漓。花將軍憐惜的為她抹去臉上的汗珠,接著開始下一輪的剮刑。

   花將軍換上薄如柳葉的小刀,開始細細的剖開玉香的手臂,一點一點得割里面的肌肉。鑽心的疼痛讓玉香難以忍受,手臂受刑手指也用不上力,只能無力的垂下。無處發泄的她只好拿頭一次一次的撞著刑架,一旁的刑官連忙過來按著她的腦袋。“

   嗚嗚嗚。”玉香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不知道是嗚咽還是哀嚎。花將軍就這麼用柳葉刀把玉香雙臂的肉全部剔了下來。玉香看著自己已經變成白骨的雙臂,絕望的閉上眼睛。看著臉色漸白的玉香花將軍知道她已經抗不了多久了,便提前把掏陰刀拿過來提前開始掏陰,這也是百姓們最喜歡的環節。

   花將軍把彎彎的刀身貼在玉香陰戶,即將昏厥的玉香感到自己陰戶上貼上一把冰涼的刀,整個人一激靈,忙低頭往下看去,一旁的刑官以為她又要撞頭,用手死死按住她的頭,任憑玉香怎麼掙扎也不松手。玉香嘴里含著自己的奶頭,無法開口說話,此時只能任憑頭被按住。花將軍在對自己陰戶做什麼都不得而知。她只感覺花將軍那雙手一直在輕撫自己的外陰,手指掃過稀疏卷曲的陰毛,接著摸到了陰蒂,輕輕撥弄倆下後捏住了白嫩的大陰唇,像逗孩子一樣左右扯了兩下,接著玉香感覺有兩根手指滑進了自己陰道,玉香本以為會硌得生疼,沒想到兩根手指竟暢行無阻,原來自己下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洪水泛濫。那兩根指頭不安分的在陰道里攪弄著,“咕嘰咕嘰”的水聲不絕於耳。“幸好台下觀眾離得遠,要不不知道又要被怎麼侮辱。”下體的愉悅緩解了疼痛,玉香開始胡思亂想。

   就這時,花將軍突然將手中的剜刀刺進了大陰唇旁的陰肉,並開始順著外陰環切,“唔!”玉香的思緒被剜陰的痛苦打斷,身上的肌肉猛得收緊,先前剮得傷口開始飈血。玉香感覺插進自己陰道的手指在隔著陰道壁指引刀切的軌跡,隨著刀刃的一點點切入,自己對下陰的感覺也一點點模糊,本以為痛苦會一點點擺脫,誰知自己肚子深處突然一痛,玉香小腹一緊,又想低頭去看,誰知那個刑官一刻也不放松,讓她絲毫無法動彈。接著玉香才領略到掏陰的可怕之處,這刑罰對比單純的割屄,重點不在對騷逼的折磨,而是將陰道連著子宮往外掏那種如同靈魂被抽出的痛苦。玉香鼻孔猛的張大,瘋狂又貪婪的呼吸著,以此緩解下體劇痛帶來的窒息感。花將軍把這份女陰掏出來後,先拿到玉香眼前展示了一下,還專門把屄口湊到她面前,讓她看看自己那還顫抖著一夾一夾的騷逼。隨後才叫人拿肉鈎從屄口鈎住,掛在刑台邊上展示,台下的男人都目不轉睛得看著這副還在滴血的嬌嫩女陰,有人想著把這副女陰放進酒壺里泡酒,用少女的淫液和精華去泡制一壺老酒,等自己辦喜事時拿出來喝,讓喜慶的日子更加難忘;有人則在想這塊嫩肉究竟是油煎比較美味還是熬湯更香;當然更多的人還是想拿起這副女陰套在雞巴上狠狠的發泄一番。以至於花將軍後續的剮刑到沒多少人關注,花將軍在砍下玉香頭後掰開了她的嘴檢查,發現玉香口中的兩粒乳頭完整無缺,心中暗暗敬佩。最後在掛人頭展示時,玉香的奶子太小,在加上乳頭被割了去沒法吊,最後用魚鈎勾著她兩瓣嫩屁股示眾,那些好事的人又給她起了個外號叫艷臀女妖。

   在處決完三個匪首後,花將軍也是遵守約定,先是秘密請人打造了三副棺材,然後又將她們的殘骸收拾好施以防腐草藥,女犯的頭顱,奶子和騷逼要掛在城牆上示眾三天。花將軍既然答應了要完葬自然要等取回那些女人的物件後再下葬。卻說總兵牛雄那廝,聽說擒了石素素,又知花將軍已上報朝廷,因押送女犯途太遠,容易出事改為就地正法。牛雄這廝本是好色之徒,知道花將軍對付美女的手段,就迫不及待地帶了幾名親信前來慰問,名是慰問,其實是搶來觀看,牛雄心里還存了個無恥念頭,想找機會把石素素奸上一回。牛雄連夜趕來,來到城郊,卻看城外一片燈火輝煌。眾多軍兵手拿火把三五成群,還不時聽到女人的慘叫和男人的淫笑。一路隨處可見供桌,也學著花將軍擺京觀的樣堆著從女人身上割下來的屄肉。這些屄肉有的粉嫩粉嫩,上面稀疏長著幾根毛,屄口沾著晶瑩的尿液,應該是年輕的女匪被嚇得失禁;有的則似雷劈般焦黑,陰唇上還沾著奶白的屄漿,不知道是被男人肏出來的,還是割屄時太疼刺激出來的。不少供桌上的屄肉已經堆起一座小山丘,有些路過的士兵把手插進那堆肥屄攪兩把,感受一下被溫暖柔軟的屄肉包圍的感覺。還有的已經喝高了的,摸完屄後還會挑塊嫩一點的屄塞到嘴里大嚼,看樣子少女的小粉屄在軍營里是種不錯的下酒菜。牛雄的親信跑去探聽,只見這邊三五個軍漢正按著一個光屁股的姑娘暴奸,當這名漢子一聲低吼,將沾滿精水的雞巴抽出時,別兩名漢子將這邊姑娘揪著頭發拖入旁邊挖好的土坑中,頭朝下埋了進去,幾名漢子迅速填土,這坑卻不太深,剛埋到姑娘的腰部,姑娘修長的腿和白白的大屁股露在外邊掙扎著亂晃,如此過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幾個軍兵又點了火把插入姑娘的屄里。這才離去。這親信問時,軍兵答花將軍命如此這般處決女匪。又向前走了幾步一看,只見路兩邊如栽樹一般,不幾步就倒埋著一個光屁股的姑娘,屄里都插著火把,這時兩名醉醺醺的軍漢走來,邊喝酒,邊逐個摸弄這些女人的屁股,口里在稱贊花將軍:「哥們,咱兄弟跟花將軍打仗,可享了艷福了,別的軍兵「當兵三年,母豬是貂嬋」。可咱弟兄們,這些年玩了多少女人,肥的瘦的,丑的俊的,而且連玩帶宰,有時候還吃,老子吃過姑娘的屄,少婦的奶,那些王爺宰相們也沒嘗過吧。」說著兩人一起大笑。親信看得呆了,半晌才回去稟報牛雄。牛雄聽得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心中惱火,就嫌親信回來太慢,大罵了一回。來到城門口,卻見城頭上高懸著一個姑娘的人頭。城門上還用長釘釘著兩只乳房和一副完整的女陰。牛雄心中著急,以為花將軍早將石素素處刑了,忙問時,才知道這是女匪頭目荷香。她和梅香、玉香二匪被花將軍淫虐後用婦刑處決,頭顱奶子騷逼分別掛在了三個東南西城門。有個人還甚是多嘴,說道:「如果你們想看的話,南門別去,南門是個男匪,聽說叫胡雕,還早投降,但不知道為什麼花將軍把他也宰了,他又沒屄,是在屁股里放的炮仗。」其實這人那里知道,花將軍惱恨胡雕奸淫過他的三子花新,這個仇人又豈能放過。牛雄聽了暗自高興,正好趕上石素素還沒被處死,其他女匪並不是主角,他本來就沒放在心上。當下得意洋洋來到城中。知府和花將軍都來迎接,花岩等人強壓怒火,也不得不出來應酬。這知府姓張是個沒主意的人,一切聽花將軍的。牛雄這廝淫興甚濃,說道:「這次擒了曠世妖女,花將軍功勞不小,我的意思是不能輕易處死這個妖女,聽說這個妖女花容月貌,我們可要好好地玩上她一會,而且官民軍民同樂,多想點新花樣,花將軍意下如何?」花將軍本對他十分厭惡,但想官場凶險,花花轎子人抬人,如果得醉了他,說不定以後有什麼麻煩,自己年紀大了倒是沒什麼,但三個兒子也在軍中,說不定日後就和他打上交道,冤仇易解不易結。於是也就不和他計較。只見這牛雄甚是得意,大包大攬,仿佛一切都要聽他的安排,石素素好像是他捉住的一般。本來安排的今日是讓石素素騎木驢游街示眾。牛雄卻一擺手說:「且慢,老一套把戲沒意思,我們想點新玩藝兒。依本官之見,我們對這妖女要先玩,再奸,然後是殺,殺後再奸,最後再宰。」一幫阿諛之人連聲附合。牛雄大模大樣地就搶著主持上處罰石素素這個大美女的差事了。花將軍只是一笑,不和他計較,花岩花新卻氣的七竅生煙,但不得花將軍允可也不便發作。這晚官衙里設宴接風,牛雄酒至半醺,就請花將軍讓人將石素素帶了來,只見石素素裸著身子,幾道繩索勒緊她的雙乳和陰部,臉上薄施脂粉,容顏如玉,不像被囚的樣子,原來花將軍念石素素也算得上一個人物,就沒虐待她,每天好菜好飯,也沒讓一般軍士奸淫她。雖有幾個親信將佐奸淫,但對於石素素來說,算不得什麼。花將軍希望石素素受刑時,眾人看到的還是一個絕色美女。只見石素素神色自若,竟臉帶微笑。牛雄吆喝道:「無恥妖女,一看就是妖淫之輩,來人,給我捆浪婦獻屄式!」。牛雄的兩個親信聽了,搬過一把太師椅,將素素縛在椅上,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屁股抬得高高的,把個陰戶清清楚楚地顯露在眾人面前。牛雄瞪著眼瞧石素素的屄,恨不得當場就上去操。他假意對知府張保說:「張大人,不如你就為民申冤,去懲罰她一下。插上她100 肉棍。」張保雖然下面也早硬梆梆的了,但他是個文人,畢竟覺得不好意思,就推脫道:「牛大人是武林好手,還是您來吧。」牛雄早已忍不住了,當下借酒蓋臉,當場就脫了褲子,提著早硬得如鐵棒般的雞巴向石素素走去。花岩早就心中惱恨,見這牛雄無賴流氓兼有之,實在氣不可當,暗中拿起一枚雞骨頭,暗運內勁,一下子打在牛雄的腿部穴道上,這時機拿捏的恰到好處。牛雄方才走近,左腿一軟竟半跪在地上,自己的嘴正好貼到了石素素的陰戶上。花岩等一陣哄笑,牛雄面紅過耳,抬手扇耳光般在石素素的屁股上打了兩下,罵道:「妖女使的什麼妖法。」牛雄這廝臉皮也算真厚,隨即站起身來,依舊捏著雞巴插入石素素的陰戶里操了起來。牛雄操完後,他的親信忙打來溫水,將石素素的屄仔細洗干淨,請花將軍等來操。花將軍等心中有氣,都盡力推辭了,張知府卻在牛雄的慫恿下,當眾奸了石素素一會。張知府爽了後,稱贊牛雄道:「牛大人這個浪婦獻屄式,果然妙。」牛雄得意道:「明天花樣更多,包你開眼界。」第二天,牛雄令人在城內老戲台搭了台子,押了石素素上台。只見石素素穿了一身緊身的粉紅衣褲,更是嫵媚。原來牛雄這廝於玩女人上比打仗精明的多,知道女人著衣時別有一番風韻。而且被當場剝衣扒褲子,更添情趣。牛雄高叫道:「今日捉了妖女匪石素素,因為此女妖淫惑眾,所以要判她淫刑。什麼叫淫刑呀,就是將她身上女人的淫器,像什麼乳房啦,屁股啦,浪屄啦,盡情地懲罰玩弄。然後再像宰豬一樣割頭,大開膛,割乳挖屄,好不好?」眾人歡聲叫好,如雷鳴般。牛雄揮手讓大家靜下來說:「今天主要是玩,但玩要玩出花樣,為了表示我們百行百業都來懲罰妖女,特請來士、農、工、商、兵各業代表來玩這妖女。」說罷,牛雄身後站著五個漢子,其中一人長衫長須,是個文士。文士上來後,說給大家表演個文房四寶。隨後命人將石素素當場扒了衣服,拿了一塊粗糙的墨塊在石素素騷屄上摩擦,等騷屄沾滿了墨汁時,石素素的陰蒂也被粗糙的墨塊摩擦得脹大充血。然後用一杆毛筆在石素素的陰戶上搔弄,搔出不少淫水來。最後用這混著屄水磨出的墨汁,用騷逼作硯台,以素素雪白的肚皮為紙上寫下了「第一騷屄」四個大字。一幫粗人看這文士太過文雅,紛紛覺得沒有意思,說道:「這讀書人就是繡花枕頭,玩個屄也沒勁。」但幾名文官倒是大受啟發,回去後紛紛效仿,以後辦公就讓個婢女用騷屄磨墨,連水都不用加,就靠女人下面的騷水混墨。婢女在研完墨後直接大張雙腿,讓大人用毛筆在屄里面沾墨寫字,有些靈巧一點的姑娘還會用逼唇夾筆,幫大人收筆鋒。一時間此鎮各大文官的文寶都帶著屄騷味,而文人們都偏愛這種騷墨,直呼是女人香。其他鎮都爭相購買,但問及此種香墨是如何研磨出來的,人們都緘口不言,只笑是地方特產。可憐這些磨墨的姑娘,每日用屄磨墨,日浸夜染下,逼唇烏黑,無法清洗。

   話說回刑場這邊,文人下台後,一個老農模樣的人上來了,手拿一個大蘿卜,掰開石素素的屄慢慢塞了進去,依他的本意,本想一下子用勁插進去的,但牛雄有令,不得將屄弄壞了,於是他只好換了個小點的蘿卜,也不敢太急,慢慢得一點一點鑽進去。然後他說道,我給大家表演個拔蘿卜,用他的粗糙的大手從石素素屄里向外摳拔蘿卜,他先是像松土一樣,用手扯幾下緊夾蘿卜的逼唇,然後再抓住蘿卜往外拔幾下,同時又提防石素素用屄往外擠蘿卜,時不時揪幾下陰蒂讓石素素陰道收緊。如此這般,往復循環,把石素素折磨得大聲浪叫,眾人紛紛叫好。

   該工匠了,這工匠拿出一把鋸子,牛雄的親信忙上去阻攔,因為不得將素素的屄弄壞了,那就沒有法再玩了。這工匠笑著將鋸條換下,換上一根粗繩,和眾人說道,看我表演「繩鋸騷屄」。然後拉鋸般用繩鋸起石素素的陰溝來,粗繩上滿是毛刺,拉鋸時不停得扎著肥嫩的陰蒂和肥厚的陰唇。石素素只覺得屄和屁眼火辣辣的生疼,淫水四濺,當場淫叫起來。眾人哄笑鼓掌。牛雄恐鋸壞了屄,下令停止。工匠把鋸弓拿下時,上面的粗繩都被淫水浸潤發黑,下場後不少人掙著要買那條浸透石素素屄水的繩子。商人上來後,手拿三個標簽,貼在了石素素的肚皮上,又在石素素的屄里插了一枚草標,然後高聲叫道:「大家請了,現在小的表演「插標賣屄」,這妖女有誰想摸乳房,三十文一次,摸屁股四十文,摸屄一百文,快來呀,機會難得呀,以後這麼漂亮的大美女你們哪有機會摸呀。」當下有不少的男人上來交錢摸屄。過了一會,牛雄說你錢也賺不少了,下去吧。等到兵士上來時,卻是表演箭術,把箭去了箭頭,裝上一個黃瓜,然後一箭射入石素素屄里,“咚”的一聲黃瓜插進來屄穴深處,擠出來不少屄漿,石素素也痛得猛收陰道,把那根黃瓜又吞入幾分,老百姓直呼這位兵士箭術無雙。這時,又有一些人聲稱有特長,先上來兩個蒸饅頭的伙計,用和面的手法揉弄石素素的兩只大乳房和白屁股,揉完之後用拿擀面杖,像擀面一般把石素素的大乳房按在供桌上擀了一遍,弄得石素素又是一陣淫叫。又上來一個自稱吹嗩呐的人,牛雄問道:「你有何妙法弄這妖女?」此人長得胖乎乎的,臉蛋子也肉嘟嘟的,仿佛平日也在鼓氣一樣。此人說道:「小人叫張二狗,是吹嗩呐的好手,平日里老婆不聽話時,我不打她,只是捆住她向她的屄里用嘴吹氣,能把她的小肚子吹得鼓脹起來,弄得她鬼哭狼嚎地求饒。別人知道後都笑著傳,人家都說吹牛屄,還沒真見過吹人屄的。小的朋友們都想開開眼界,可是俺自個的老婆可不能讓他們看屄,他們的老婆也不肯讓俺吹。所以他們就攛掇著俺上來了。」眾人聽了都轟笑。牛雄也笑著應允了。早有兩個衙役將石素素兩腿分開綁好,這張二狗按住石素素的大腿,鼓起腮幫向石素素屄里吹氣,不一會石素素就哀聲叫喚起來,張二狗那里肯松口,一直吹到石素素的小腹微微鼓起,仿佛有了四五個月的身孕一般,然後松開口。再把五根手指撮起成塞子狀塞進石素素屄里讓氣跑不出來。一肚子氣撐得石素素哀嚎連連。張二狗還嫌不過癮,用舌頭去逗這騷婦的陰蒂,舔著舔著張二狗發現這妖女尿孔微張,比尋常女人要大一些。頓時心生一計,把嘴對著尿孔又猛吹一口氣,石素素小腹又鼓起一點。這一下石素素忍不住了,不顧形象的慘叫起來,聲音帶還著哭腔,牛雄見石素素叫得淒慘,怕她騷屄漲壞連忙喊停。張二狗還欲拿手指堵住尿孔再多玩著妖女一會,現在只得作罷。他抽出手後,再按石素素的小腹,只聽「撲撲」的聲響,氣都從石素素陰戶里衝出,如放屁一般。每次發出“撲”聲都會噴出點黃色的騷尿和白色的屄水。看得百姓是淫欲濃濃,離得近的還會用手去接。牛雄見此笑道:「屄也能放屁呀。」張二狗滿臉自豪道:“若大人還想看,我能一邊吸煙一邊往這騷逼里吹氣,或者我回家把我拿嗩呐取來,吹完氣把嗩呐塞屄里讓著妖女用屄給大人奏一曲。那時候大人你就知道,這女人的騷逼可不光能用來肏,還能抽煙奏樂哩!”那名文士也笑道:「大人,以在下愚見,以後這個刑罰就叫空穴來風。」眾人都笑,稱贊這名文士才華過人。那些觀刑的婦女則揶揄張二狗的媳婦,說她的騷屄又有福氣又有才藝,把人家小媳婦說得滿臉通紅。就這樣將石素素折磨了一天,天色將晚,這才押了回去。

   牛雄設了酒宴,請花將軍等一起飲酒,席上不停勸酒,花將軍已有些醉了,席後,牛雄命人將石素素裸身綁了送入花將軍房內。花岩等以為他是好意,氣消了大半。那知半夜里,突然花將軍慘叫起來,原來石素素趁花將軍不備,竟不知怎麼掙脫了繩索,一口將花將軍的陽物咬住,死活不松口了,親兵進去,急切間無法施救,只好揪起石素素的頭發,手起一刀將她的人頭割下。看花將軍的陽物時,已被咬得伶仃將斷,花將軍大叫一聲,吐血三口,當晚花將軍內傷外傷一起發作,死於帳中,花岩花新等人大哭,將花將軍運回老家停喪,花岩欲將石素素的屍首帶走祭奠老父。牛雄那廝不允,爭執到最後答應將石素素的人頭帶走做祭品。原來牛雄這廝,暗地將捆綁石素素的繩索系了個活扣,並悄悄說給石素素得知。石素素知道自己難逃一死,而且死前還要多受折磨,所以這樣,倒免了那千刀萬剮之苦,最後還致花將軍於死地,要說也是個奇女子。別的且不多說,這牛雄留下石素素的屍體,當然還要加以玩弄,他先命人在石素素小腹開一二寸長小口,將腸肚五髒掏出,然後用白酒泡了後縫合,命人將這具無頭的女屍抬到街頭示眾,許多兵士閒漢無賴上前奸淫石素素的屍體,牛雄等不但不禁止,還賞錢。就這樣,不二日,石素素空空的腹腔里填滿了男人的精液。這天終於到了剖宰石素素的時候了,牛雄命人在廣場用木板搭起一個高台,又用榆木樁子豎在台子中心,成一個「門」字型。石素素被兩腿分得大大的吊在刑場中央,陰戶里不停地流出男人的精液。眾人知道這是玩弄石素素的最後一天,也是最精彩的一天了,所以早就從四村八寨的趕來,圍的水泄不通。樹上也爬滿了人。午時將至,劊子手又把石素素沒頭的屍體倒吊起來,而且把大腿小腿捆在一起,而陰部卻分得大大的,仿佛是一只褪光毛的大肥雞一般。然後將亡命牌插入了石素素不斷溢出精液的屄眼里。牛雄惡恨恨地將紅簽一扔,左右喝道:「剖屁股,開膛。」 眾人一陣躁動,後面的拚命往前擠,都想看清楚一點。劊子手本是殺豬出身,對於開美女的膛更是有興致。只見他光著上身,露出胸毛,下流地拍了拍石素素肥白的屁股,一刀從屄眼里捅了進去,卻沒有直接向下劃,他拔出刀來看了看,刀上全是沾乎乎的精液。眾人都哄笑。劊子手卻不急於開膛,他將刀在石素素白屁股上擦了擦,又把刀插回石素素的屄眼里,向後用力一劃,直劃到石素素的屁眼,把石素素的整個陰部都剖開了,旁邊差役對台下的人高叫到:「稟大人,屁股已剖。」牛雄點頭。然後劊子手手中的尖刀向下一劃,就給石素素來了個大開膛,只見石素素的肚子全是沾糊糊的男人精水,有的人不知道原因,都說這石素素果然是個妖女,不然怎麼沒有腸肚,肚子里竟全是男人的精液呀。牛雄又下令:「割乳!」這名劊子手退下後,同時又上去兩名劊子手,這二人先慢條斯理地揪弄了一會石素素的乳頭,然後就十分麻利地割下了這兩只大乳房。讓人用紅漆木盤盛了,獻給牛雄。牛雄命人用鐵絲穿了掛起來示眾。最後的時刻到了,有著絕世美貌絕世奇才的巾幗英雄石素素最悲慘的時刻到了。她吸引了萬千男人,又遭到萬千男人玩弄的陰戶現在又要被用最野蠻殘忍的手段剜去,永遠離開她的身體。在眾多紅著眼睛盯著的男人的目光下,在眾多無恥男人吼著「挖了她的屄,剜下來……把她的屄掛起來讓大伙看……」的聲音里,男人強有力的手揪起石素素肥厚的陰唇,冰冷的刀切了下去……石素素被用女人覺得最屈辱的方式殺死了。牛雄和張知府瞧著劊子手捧著的木盤,那里面是石素素被剜下來的屄,也是他們今天晚上的美味菜肴……聽說為了保證石素素的騷屄在烹飪後還能保持原有的騷味,知府決定保留陰毛烹飪。後記:這些天是城里面的少婦們又新奇又害怕的幾天,因為知府有令少婦們都要去觀刑,以敬效優。少女們因為未經人事,就讓呆在家里。這些少婦看得又羞又怕,更可氣的是她們的男人們還總要上去想摸摸捏捏那個美貌妖女的身體。有的還去奸了她的屍體一會。但是她們沒有辦法,因為這是官府允許的,不過也有一樣好處,就是這幾天她們的男人像吃了春藥似的,晚上回家抱住自己能操上半夜,有的家的媳婦從來沒這樣爽過,有的男人還把自己的媳婦裝做女匪綁起來玩,原來自己的男人就知道插進去使勁弄,一會就完,現在又玩奶頭,又摸屁股,細細地搓自己的屄,美死了。有的少婦把石素素受刑的各種情形繡在手帕上,外地的男人往往花幾十兩紋銀才買得到呐。而那三具女匪首的屍體,因為花將軍被石素素害死,花岩在盛怒之下本准備丟到亂葬崗喂狗,但花新認為這是父親的承諾,勢必要滿足。花岩雖是妥協了,但心中仍氣不過,取回三個女人的騷逼後花岩一口一個把三個騷逼都咬斷一半吞下,說是以此報石素素咬斷花將軍陽具那一口之仇。隨後才把頭顱奶子和少了一半逼唇的騷逼安回原處下葬。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