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著可愛的女友在八角籠內被掰斷雙腳

　　當我的女朋友出現在八角籠內的時候，我恍恍惚惚的，感覺人生就是一場糟糕至極的夢。

　　 我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的，之前從來沒想過只是欠錢不還而已，就會被這麼對待，還牽連到了我的女朋友——我得承認自己是個不爭氣的家伙，生活全都是由女朋友來供養。我和女朋友都是剛剛大學畢業，還都沒有什麼像樣的工作，微薄的收入很難維持我們的生活，房租就已經足夠我們奔波勞碌，每天的吃穿用度更是讓人倍感壓力。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女朋友的生活突然變得富裕了一些，家里每天也都能見到一些肉食，和女朋友細致地聊過之後，才知道女朋友在工作之余還會用她喜歡的相機來拍一點腳的照片。

　　 女朋友的腳是很好看的，我本身就是對腳興趣非常濃厚的類型，說是足控也完全不為過。所以她剛剛和我說過之後我就明白了她的錢來自哪里，也確信女朋友有著用自己那天賜的美足賺錢的可能。

　　 在大學的時候我偶然瞥見了在人群中做著學生會工作的她，有不少男生都暗自喜歡著她，有的人喜歡她那天使一樣的容貌和瀑布一般的黑發，有的人喜歡她的纖細到惹人憐愛的身材，也有人喜歡她那怯生生又充滿愛心的性格，或是喜歡她那溫婉輕柔的聲音，她是集諸多優點於一身的美少女，但在那天之前我卻也未曾和其他男生一般對她傾心，直到那個盛夏，我看到她坐在運動場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里，偷偷地脫下她那雙擦得鋥亮的小皮鞋，脫下了襪筒只遮住腳踝的白色小棉襪，按揉著自己奔走了一天酸痛的腳丫。那之後我毫不猶豫地開始了對她的追求。

　　 追求她的過程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故事，有些甚至可以被拍攝成電影廣為流傳，但那些都不需要贅述，總而言之，我的女朋友在大學畢業的那段時間死心塌地的和我在一起，我們的感情日漸深厚，彼此都不太能離得開彼此，平日里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將自己女朋友的小腳放在腿上用手把玩，而女朋友也因為知道我對於她雙腳的喜愛而比以往更注重對雙腳的保養，無論是每日的清洗還是一些護膚品的塗抹，都讓她的腳變得愈發惹人疼愛。

　　 用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腳背時，會感覺到那如奶油一般細膩的肌膚散發著專屬於她的溫度，也能感受到她腳趾的纖細修長，她的腳指甲很圓潤也很薄，撫摸起來光滑得像是寶石，在她那白白嫩嫩的雙腳上靜靜放置著就好像是落在白玉上的桃花瓣。她的腳有著特別漂亮的羅馬腳型，在腳趾長度的加持下，整只腳就顯得纖細又漂亮，她的足部肌膚不僅白皙，就連血管也並不算顯眼，整只腳渾然天成，腳踝的部分以及足部前端的跖骨部分，都保持著圓潤如玉的形狀，因為足弓高且整只腳薄厚適中的緣故，她那只腳從腳尖到腳跟的曲线流暢到如同海中的魚兒一樣順暢，但又比那些事物更美妙養眼。我喜歡撫摸她的腳掌，因為無論撫摸任何一個細節得到的感覺都是順滑的，女友的腳保養得實在是太好，找不到任何粗糙的繭，也找不到什麼皮膚發皺發硬的地方。

　　 至於我最喜歡的，自然還是女朋友穿著船襪的腳了。

　　 短短的襪子，只包裹住我女朋友的腳尖與腳掌，這種情況下撫摸她的腳，即能撫摸到襪子那帶有我女友體溫的觸感，手游弋到腳背的時候又能觸摸到那光滑的皮膚。再加上襪子能夠將我女友的腳尖修飾得更加流暢，所以每到夏天的時候我都會要求她穿上船襪來供我把玩。久而久之女朋友也摸清了我的愛好，船襪甚至比過膝襪和連褲襪還經常出現在她的衣櫃里。

　　 我可以毫不夸張的說，自己的女朋友在容貌出眾的的情況下，有著一雙堪稱藝術品的美足。

　　 所以當她和我說自己通過出售腳的照片來賺錢，我聽了之後除了有些羨慕她之外一點都不感到意外，看著她在網上發的那些，穿著各種襪子的美足，我甚至感覺有點驕傲和自豪——被網上的人如此夸贊的美腳屬於我。

　　 而我現在正處在一個不算明亮的環境內，這個房間很大，除了中間的八角籠之外，其他位置都圍著觀眾席，天花板上的燈光那麼刺眼，照在了我的頭頂，讓我本就有些混沌的頭腦這會兒變得人更加混沌。眼前的情景無論怎麼說都顯得有些太不現實了，本來還過著平凡生活的我與女友，突然出現在了這和我們生活完全沒有關系的環境，而我的女朋友站在擂台上，顯得又茫然又無助，她的性格本來就內向，如今周圍那逐漸坐滿的座位更是讓她感覺到了慌張和恐懼。她害怕地左右張望著，看上去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我疑惑的看著眼前的景色，腦子飛快地運轉著。破碎的回憶逐漸交織，讓我回憶起了那噩夢一般的幾個月。

　　 賭博是充滿禍水的深淵，如今對於這一點我深信不疑。我想起來第一次進入那個網賭網站的時候，就像是其他人對賭博的態度一樣，僅僅是抱著玩一玩消遣時間的態度，但我贏了，我連續贏了好多錢，甚至足夠我這個月和女朋友一起吃一頓精致的日料。這樣的甜頭讓我的野心開始膨脹，膨脹到每天下班的時候都會登陸那個賭博的網站，然後我理所應當的開始輸，然後就開始熱血上頭。

　　 當我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了別人唾棄的賭徒時，我已經將自己的存款全部揮霍一空，並且欠下了讓我都完全想不到的債務。

　　 催債的電話突然就闖入了我的生活，我瞞著自己的女朋友以貸養貸，拆東牆補西牆，到最後再也無力償還貸款，我開始逃避，開始無限次掛斷打來的催債電話，而女友也在一次催債電話中知曉了一切，她性格溫柔，看到我每天愁眉不展的樣子也並沒有責怪我，只是更加努力地賺錢想要幫我還清貸款，終於收到了貸款公司發來的最後通牒。他們將我和我女朋友的住址和工作地址，以及其他詳細的個人信息整理了起來發到了我的手機里，並附上了“已經警告過你了”的字樣。

　　 那之後就是這樣了。

　　 出現在這里之前，我和女友在家門口分別，然後各自去了上班的地點開始普通的一天，下班有點晚，我打車去女朋友的公司接她，但在公司下面等了很久也沒有看到女友的身影，按理來說她會提前告訴我加班的事情，這次什麼消息都沒有告訴我，這讓我以為她已經回家了，我給女友打電話，但是她沒有接。我疑惑的轉身准備打車回家，但剛轉過身就感覺到天旋地轉，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

　　 再醒來的時候我就在這里，坐在一把豪華的天鵝絨靠背椅上，看到滿臉害怕站在台上的女友，恢復過來的我立刻就想衝上去救她，旋即我就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臂被兩條鎖鏈牢牢地束縛在座椅扶手上，腰和大腿也與座椅綁得難解難分，想起身直接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遇到這個情況我更加迷惑了，我大聲地呼喊女友的名字，盡管我不知道這有什麼用：

　　 “青青！”

　　 女友聽到了我的呼喊，她轉過頭來，目光與我對視，眼里依舊全都是恐懼，她朝我揮了揮手，但並沒有繼續和我說話，而是轉過了頭背對我。天花板上的燈光描繪了她的纖細脆弱的輪廓，那樣子就好像是我的女友正在以自己的身體保護我。莫大的疑惑攥著我的心房，讓我不斷地喊她的名字，直到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別喊了，小伙子，這場比賽你安靜看完就是了。”

　　 轉過頭，我看到了一個臉上有疤的中年人，他剃著寸頭，一身西裝，體格強壯，散發著一種威風又老謀深算的氣場，看上去就知道是個非常不好惹的角色。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將臉湊到了我的旁邊：

　　 “欠我們公司錢不還的時候，你該想到這一天的。”

　　 我頓時就明白這人是誰了，驚慌讓我在椅子上滑稽地晃動，我不顧一切地對這個男人喊道：“把我女朋友放下來，有什麼事情衝我來！欠錢的是我！”

　　 “你不值錢，小子。”男人看著我，微笑著搖了搖頭：“你女朋友的身份我調查得很仔細，網上有名的腳模嘛，確實非常漂亮...你想啊，比起你在場上打，看美少女打架肯定更能賣票吧。”

　　 “賣...賣票？”我愈發雲里霧里：“你到底想干什麼！快把我和我的女朋友放出去，我可要報警了啊！”

　　 “報警？可以啊。”中年男人似乎對我會報警這件事情完全不在乎，他微笑著，用手指了指在那八角籠里站立著的我的女友，對我說道：“就算報警也得等你女朋友打完這一場再說了，小兄弟，你的女朋友和我們簽了合同，用這場比賽換你無債一身輕，在觀眾們滿意之前，你就好好看著你的足模女朋友是怎麼被照顧的吧，我陪你一起。”

　　 這男人說完之後，左右兩邊穿著西裝的小弟給他搬來了椅子，恭敬地請他坐下。男人坐定之後，有人借著這寬廣房間里的音響設備高喊道：

　　 “先生們！歡迎光臨這場別開生面的地下拳擊！當然我們知道，各位來到這里一定不是為了看搏斗和對戰才坐在這里，在這里我向你們保證，這場比賽一定會滿足你們所有人的喜好，首先要向你們介紹的是這場比賽的擂主：劉青青小姐！相信在座的各位對她可能有點陌生，可若是我說青青貓爪這個名號，大家一定有所耳聞！沒錯，這位就是今年網上話題度最高的美足擁有者！對於她的戰斗我們量身定做了一套完美流程，相信一定能夠讓各位大飽眼福！”

　　 什麼...？

　　 我錯愕地環顧四周，聽著周圍那山呼海嘯的呐喊，心里還是雲里霧里：滿足喜好是什麼意思？大飽眼福又是什麼意思？讓我這個甚至連運動都很少做的女朋友站在八角籠打擂台？這太胡扯了？青青連家里的貓都搞不定，怎麼可能在這里打比賽？真的不是搞錯了什麼嗎？

　　 我又看向了旁邊的那個男人，想起他說的話，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這場擂台比賽不對勁，無論從任何角度去考量都太怪異了，可是我又沒有任何辦法阻止在場觀眾的激情，也無法阻止比賽的終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女朋友在眾人的注視下越來越膽怯越來越緊張，她終於開始害怕到忍不住回頭看我，那一瞬間我的心里充滿了歉疚：我不僅沒能保護好自己最愛的女朋友，還因為自己犯下的罪孽將自己的女朋友拖入了這麼危險的地方，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根本不敢想，可主持人已經高聲呐喊起來了：

　　 “現在，讓我們歡迎今天的四位挑戰者：在地下搏擊有著響當當名號的牛鬼蛇神，也是對這樣的美女有著發自內心破壞欲望的變態：奔牛、雷鬼、蟒蛇、蠻神！”

　　 四個挑戰者？！

　　 我的嘴巴根本無法閉攏，就好像下巴脫臼了似的，我旁邊的中年男人再沒看我一眼，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我順著他的視线望去，房間對側的門打開，門外走來了四個肌肉看上去能把衣服撐爆的男人，他們分別穿著黃色，藍色，褐色和黑色的背心，戴著與服裝顏色相同的面具，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走進了所有人的視野之中。我的女朋友害怕地後退了兩步——她會做出這樣的反應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一個身嬌體弱的少女連打贏其中的一個壯漢都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更不用說這會兒她要以一敵四！

　　 “你們到底要對青青做什麼！”我歇斯底里地喊著，可是聲音卻淹沒在人潮的歡呼中。沒人理會我，所有人的視线都集中在那個八角籠里，而我的女友這會兒連腿都在抖，觀眾們卻為女友的美貌的女友的恐懼而歡呼得越來越大聲。

　　 女友今天穿得很漂亮，或者說像她這樣的美人穿什麼都顯得好看。燈光中，她的皮膚白得好像在發光，白色的短袖T恤配上深灰色的百褶短裙，簡約卻又時髦。女友不光是腳漂亮，兩條腿也非常具有少女感，又勻稱又纖細，但又不至於像是那種筷子腿一樣過於細瘦，灰色短裙完美地襯出了她的膚色，也讓她那兩條腿顯得更引人矚目，腳上穿的白色低幫運動鞋讓她的腿顯得更長，至於上身那沒有一點瑕疵的白色T恤則為她的可愛又加了高分。

　　 但像是這種可愛系的美少女，出現在這種場合本來就充滿了違和感。更不用說此時她還站在擂台的中央，將以四個強壯無比的男人作為對手。我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大腦甚至已經停止了思考，只能看著青青用手捏著自己的衣角四處張望——她一定很想逃跑吧，可是這八角籠只能從外側打開，哪怕想逃跑，她也逃不出去了。

　　 那四個壯漢走進了八角籠，觀眾的歡呼聲變得越來越高。我的女友向後退了一步，每退一步都會看我一眼，掛在牆上的大屏幕點亮，將八角籠內的實況場景放大之後，每一個觀眾都看到了我女友那張害怕到極點的臉，她已經快怕的哭出來了，回頭看我的時候我也能看到她眼眶中含著的淚水。

　　 我心疼她，可憐她，為眼前的一切而自責，自責到滿心希望是自己面對這種境況。可是其他人只會將她這幅軟弱的模樣當成是發泄欲望的下酒菜。那四個有著牛鬼蛇神稱號的壯漢也因為女友的樣子而完全興奮了，黃色背心的男人活動著手指走向我的女友。我的女朋友退了幾步之後便被逼退到了八角籠的邊緣，那四個壯漢站在她面前，就好像是四座鐵塔。

　　 我的女友應該是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她知道自己退無可退，最後居然是她率先發難。那粉嫩嫩的小拳頭朝著其中一個巨漢的肚子打了去，我看到她的拳頭打在那個男人的肚子上之後就被彈了回來。這之後，另一個巨漢舉起了拳頭——

　　 “不要啊！！別打她！！”

　　 開玩笑，我這麼多年從來不舍得碰一下，甚至不敢大聲去吼的可愛女生，現在要在我的面前被打？我怎麼可能允許呢？

　　 但我又能做什麼呢。

　　 仿佛能聽到“砰”的一聲，我看到那巨漢的拳頭，就像是一把大錘一樣狠狠地釘在了我女友的肚子上。巨大的屏幕中，我看到我女友的臉從拳擊沒有效果時的一怔，到後面被擊中時被驚愕和劇痛填滿，所有的話語都被封在了喉嚨里，只見我女朋友的身子猛地向後跳了一下，在半空中，她的身軀被那記重拳給打到彎曲，就好像是一張弓。

　　 “咕啊！！”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天花板上吊垂下來一個用以收聲的麥克風，這下女朋友的慘叫聲清晰地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甚至蓋過了觀眾的歡呼聲。而我的女朋友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住這種暴力呢？這一拳讓青青撞在了八角籠的邊緣，她立刻捂住了肚子，眼淚也馬上從眼眶中涌溢了出來。只聽聲音就能感覺到我女朋友的痛苦，那聲悲鳴幾乎把她肺里的空氣全都掏空了。

　　 青青只挨了一下就快要脫力了，她捂著肚子，背靠著八角籠的邊緣慢慢地向下滑著，但是那群人見到這種可愛女孩兒露出痛苦的樣子非但沒有憐憫，反而變本加厲，另外兩個男人分別抓住了我女朋友的左臂和右臂，環著她的肩膀將她架了起來，然後另外一個男人又一次對著我的青青提起了拳頭——

　　 “嗚啊啊！！”

　　 “噗嗚！！好疼！！”

　　 “別…別打了…嗚嗚嗚！！！”

　　 拳頭像是雨點一樣隔著衣服落在我女朋友的肚子上，即使她的衣服沒有被掀開，我也看得出她的腹部這會兒已經難受到了什麼程度。屏幕中，青青的臉變得蒼白，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拼命努力，想要把手從兩個巨漢的控制中抽出，那兩只小小的拳頭隨著每一次承受毆打而攥緊，然後又會因為無力而松開，觀眾們歡呼喝彩，在這份歡呼中，我的女朋友甚至已經不再慘叫，而是一聲又一聲地干嘔。

　　 “我不行…我不行了…”

　　 不知道挨了多少拳，青青的目光甚至都已經開始渙散了，她無力地吐出了幾個字，隨後垂下了頭。兩個巨漢見狀於是放開了她的手，不再撐著她而是讓她站立在原地。我在心里無數次希望青青就這麼倒下，可青青沒有，被放開之後她甚至又一次舉起了拳頭。

　　 罪惡感讓我的眼淚立刻就涌了出來，淚光中，我看到她無力地抬起她的一條腿，對著一個巨漢踹了去，看上去是想踢那個巨漢的襠部吧。可被打到這個地步的她動作實在是太慢了，那只纖細的小腳立刻就被巨漢握了住。

　　 “虐她的腳！”我旁邊的觀眾就好像是瘋了一樣發出了高亢的吼聲。而那些巨漢就好像就是為此而來似的，抓住青青小腳的那個巨漢轉了一下手腕，一用力就將倩倩摔趴在了地上。然後，那個巨漢將青青的鞋子給硬拽了下去。

　　 虐腳…虐腳是什麼意思？

　　 我錯愕地想要發問，可是嘴巴卻發不出聲音。青青無力地趴在地上，用手撐著上半身，看樣子還有力氣，還想要爬起來，可是卻無論如何都站不起來。身後的巨漢抓著她那只小巧的左腳，腳丫藏在白色的船襪之中，整個腳底都被展示在大屏幕里。穿著鞋子在公司奔波了一天，在擂台上又要忍受這種事情，她的腳已經出了不少的汗，又染上了一些鞋墊的顏色，看上去稍微有點髒，可又有一種相當奇妙的性感，汗水微微潤濕那高檔的棉襪，青青的腳左右扭動著，看起來非常想要逃脫。

　　 但沒人給她這個機會。

　　 那個叫奔牛的壯漢把我女朋友的腳腕抓著，將她的腳舉高，就像是個鐵鉗把青青的腳給夾住了似的，我看到青青已經用力到額頭上全是汗水也不能掙脫。她好像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樣害怕到面無人色，人群中她的目光與我對視，眼淚撲簌簌地沿著臉蛋流下來，手伸向我這邊，嘴巴動了動，看唇語的話，她說的應該是“救救我”。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

　　 被綁著的我只能看著青青那受難的樣子干著急，隨後，另外一個壯漢握住了青青的腳。

　　 我的目光好像被鎖死在那壯漢的手上了，比起那個男人的大手，青青的腳就像是個易碎的玩具一樣，又小又脆弱，但那個壯漢沒有憐惜，他把兩只手都放在了青青的腳上，一只手握住了青青的腳尖，手掌壓著她的腳背，沿著青青那畏懼蜷縮的腳趾，手指死死地按住了青青的腳掌前端，只看那船襪下凹的程度都能感覺出他有多用力。

　　 只是握住的一瞬間，青青的表情就變了，她變得更害怕，害怕到什麼話都說不出，只是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那個抓住她腳丫的壯漢，咬著下唇搖了搖頭。但那壯漢完全視若無睹，用另一只手壓在了我女友的腳跟處，直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他們要對我的女朋友干什麼，而那些男人用行動給我做出了解答：

　　 名為蟒蛇的強壯男人開始用力了，他是用右手握住青青腳尖的，這會兒那只手上的青筋，包括他胳膊上的肌肉全都鼓了起來，在他的那份蠻力之下，青青的腳尖頓時被壓了下去。整只腳的形狀都不像是此前那麼平滑流暢，而是變成了一彎殘缺的月亮，青青立刻發出了一聲尖叫：

　　 “不要！我的腳啊啊啊啊！！！”

　　 我從來沒有聽過她發出這麼慘的叫聲，仿佛喉嚨都要被喊破了，她尖叫著向我伸出顫抖的手，而那只腳因為被握住腳腕，被壓著腳跟的緣故，根本沒辦法逃離，整只腳的形狀變得愈加扭曲，她的腳尖就那麼不斷被下壓，我知道那是青青的五根腳趾伴隨著腳趾下的骨骼被強行改變形狀，可我更知道人腳掌處的骨頭根本不可能自然地做出這種姿勢。青青的聲音變得越來越高亢，直到她喊盡了肺部的所有空氣，我聽到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噼啪。”

　　 從青青的腳趾根部發出的這個聲音超出了我的認知，我以為只有用力壓手指時才會發出這種聲音，可如今他們強迫青青的腳趾也爆發出了這樣的聲音。我立刻大喊著求旁邊的那個男人放過我的女朋友，可那男人對我已經是完全視若無睹的狀態了，八角籠里，那個壯漢依舊在用力，好像這還遠不是結束——

　　 “呀啊啊啊啊啊！！我的腳！！我的腳！要斷了！要斷了啊啊啊啊啊！！”

　　 痛不欲生的青青瘋狂地用手掌拍打著自己身下的地板，面對這種疼痛她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可那些男人則完全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打算，另外一個叫做雷鬼的拳擊手用雙手壓著我女朋友的後背，進一步剝奪了她的反抗能力。而青青的腳這會兒已經在劇烈地顫抖了，那叫巨蟒的家伙也在抖，他的手掌心被白色填滿，那是用力過度的證明，將青青的腳趾掰出松動的響聲看起來完全不是終點。

　　 八角籠分割出了兩個世界，我這個無能的男友只能被牢牢地綁著，眼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施以虐足的刑罰，什麼都做不到。而作為我女朋友的青青只能滿臉痛苦地拍打著地板，哭喊著我的名字，忍耐著來自足部那鑽心的痛苦，依舊是什麼都做不到，可除了我之外，從那些拳擊手到我周圍的觀眾，都仿佛沸騰了一樣的興奮。

　　 而我也終於知道什麼是虐足，也終於知道他們要把青青怎麼樣了。

　　 青青的骨頭真的很堅韌，我以前從來都沒有機會知道這一點，那巨漢用了相當大的力氣，顫抖的手帶動青青的小腿一並發抖，看上去已經花了很大的力氣，但依舊沒能將青青的腳尖徹底掰斷。那時候我的心里居然還存有僥幸——掰不斷的話，是不是就能放過我女朋友了？

　　 在我抱有僥幸心態的目光中，另外一個男人也抓住了青青的腳尖，他替換了蟒蛇的班，用更大的力氣去掰我女朋友的腳尖。他的力氣顯然更大，因為在剛剛的過程中我女朋友的尖叫聲甚至已經淡了不少，可這個男人一接受，青青就又開始悲鳴了起來：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真的要斷了！真的要斷…疼啊！太疼了啊啊啊啊！！”

　　 沒有人理會他，甚至觀眾的歡呼聲也停了，所有人都在等那一刻的到來，只有我女朋友的尖叫如此鮮明，空氣就好像凝滯了一樣，巨漢發出了低吼，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再之後，聲音和畫面同時出現了。

　　 聲音是比“喀嚓”聲更低沉一些的悶響，畫面是我女朋友的腳趾腹部碰到了她的腳掌心。

　　 我知道那是骨頭斷掉的聲音，我更知道，在這一刻我那有著絕頂美足的女友，在這一刻被人同時將五根腳趾同時掰斷了。

　　 骨折的聲音同時傳到了所有觀眾的耳中，他們大聲歡呼，就好像發生了什麼極其值得慶祝的事情一樣，無數手機和相機都對著我那飽受折磨的女朋友，在他們的歡呼聲中，我女朋友的慘叫甚至都被淹沒了。她疼得滿臉慘白，淚水和口水都混在了一起，看上去馬上就要疼得昏過去似的。

　　 可這依然不是結束。

　　 那些男人就像是丟垃圾一樣把我女朋友那只本該被精心呵護的小腳丟到了地上，斷了的腳趾撞在地面，疼得我女朋友又是一聲慘叫，在腳被放開之後她用雙手抓著八角籠，將自己的身體向著遠處拖去，想要逃離這虐足的折磨。但那些壯漢卻置若罔聞，他們將我女友的右腳給抓住了。

　　 這一次他們沒有脫她的鞋子，而我的女朋友這會兒已經被折磨得完全沒了力氣，甚至就連整個左腳被又一次舉了起來都沒有過多抵抗，她看我的眼神是空洞的，好像只憑最後一口氣吊著，然後我看到了一個男人用兩只手攥著我女友的小腿末端，另外一個男人則用手抓住了我女友的鞋底。

　　 手指扣著女友的足弓，看上去是將青青的腳從底部完全給拿捏住了，這一次沒有過多的等候，男人在抓住青青的腳丫之後便立刻開始向內側用力。我錯愕地看著他的動作，看著他把我女友的整只腳丫都向內側掰——剛開始的時候，腳與腳腕構成的角度還是我女友平時活動腳丫時能達到的，可隨著壯漢繼續用力，我女友的腳腕甚至被掰成了“v”字型。

　　 “疼啊啊啊啊啊！！”

　　 這會兒的青青好像大夢初醒似的慘叫了出來，大概是因為太疼了吧，本來已經精神渙散的她又一次來了精神似的大聲慘叫，她拼命地搖著頭，任憑淚花飛濺在干淨的地板上。她的整條右腿都被舉起，裙擺因為重力的緣故多暴露出了一些她的大腿風光，她穿的是船襪，也就是說整條玉腿都能被在場的觀眾一覽無余。

　　 “青青！青青！！！”

　　 我徒勞地喊著女友的名字，而青青只是無力地抓著八角籠，她不敢看身後，但肌肉的隆起就足夠讓人察覺到她到底有多疼，那只腳被向內掰扭到了只有崴腳一瞬間才能達到的角度，可即使這樣他們還是覺得不夠。男人的手掌就像是摧殘我女友腳尖一樣瘋狂地用力，而我女友的腳丫也被向內繼續掰著，整只腳逐漸變成平時根本不可能達到的狀態，疼痛愈演愈烈，青青的尖叫聲回蕩在這個房間內久久不散，就好像是一把把剖割我心髒的刀：

　　 “疼啊啊啊啊！別掰了！太疼了！太疼了！受不了了啊啊啊！！救我！！小白哥哥救我！”

　　 已經恐懼到極點的青青終於開始呼喊我的名字，她已經疼到意識混亂，在向我求救之後又因為男人力道的增加而發出不成字句的慘叫：

　　 “腳踝要壞了！要壞了啊啊啊！！爸爸！媽媽！！救救我！！疼死了啊啊啊啊！！”

　　 淒慘的哭叫聲讓觀眾們的興奮程度繼續升級，在他們興奮的注視下，輕輕的骨骼被進一步摧殘著，那只被掰斷了腳尖的左腳也無力地抬了起來作為對痛苦的反饋，那只腳很快就被另一個正在休息的巨漢抓住，那個男人像是為了助興一樣將我女友的腳尖用牙齒咬住，然後用牙齒用力地研磨著我女友那已經有些扭曲的腳尖。

　　 我不敢想象這之後青青的腳會變成什麼樣子，恐怕這之後再也沒辦法把裸足的樣子展示給網友或者出售？但隨後我才發現那根本不是眼下該擔心的樣子，我心愛的女友因為我的罪孽而被折磨到死去活來，而我卻什麼都做不到，這樣的罪惡感讓我哭個不停，視线死死地鎖在青青的右腳上。

　　 那只腳，終於也在男人的暴力之下發出了響聲。

　　 腳踝處的骨骼在靈活度上比腳趾要差上許多。而那清脆的喀嚓聲意味著什麼甚至不言自明。女友的足踝終於在男人們的暴力下徹底被摧毀，男人對青青的腳可謂是鍥而不舍，他用力地掰扭了我女友的腳腕很長時間，其他觀眾也不再歡呼，而是靜靜地聽著青青那淒厲至極的尖叫。在腳踝的骨骼發出裂開的響聲之後，那些觀眾才重新開始發出山呼海嘯一般的喝彩。

　　 “啊啊啊…斷…又斷了…”

　　 青青的表情變得那麼絕望那麼悲慟，那聲音只是在陳述自己雙足都受了重傷的事實，似乎已經不再對這一切有任何的控訴。此刻的她左腳無力地陳在八角籠的地面上，右腳則被男人抓握著，那兩只腳看上去已經完全淪為殘疾了。可觀眾們的呼聲依舊熱烈且充滿激情，一切好像遠遠沒有結束。

　　 這場虐足的大戲還在上演著，在各種人凌虐情緒的疊加中，那四個壯漢的興致也高昂至極。他們四個摩拳擦掌，看上去還都有余力為青青帶去進一步的折磨和更深邃的苦難。

　　 被稱作蠻神的男人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他坐的位置相當考究，我錯愕地看著他坐在我女朋友的左腳前方，而青青也留意到了這一點，她驚愕地轉過頭去看那個叫蠻神的家伙，害怕地想要將自己的腳抽走，但那個男人的速度可比青青快上太多了，他那兩條像是水桶般粗的腿卡住了青青的小腿腹部，用小腿抵著青青的膕窩，這下我女友便徹底沒有了退路，至於她那只小巧但已然受了重傷的腳，則又一次被捉在了手里。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察覺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青青絕望地回過頭看著那個拳擊手，用力地搖著頭想要喚醒對方的同情心，但對於那四個變態來說，此時這個趴在地上，小腿勾起的美人帶來的施虐欲勝過一切。這一次，那個男人抓住的是我女友的腳掌。

　　 又是腳踝嗎！

　　 我閉上眼睛不忍看這樣的場面。但當我聽到女友那再度精力豐沛起來的慘叫之後，我卻又不得不再度睜開眼睛去看。睜開眼睛的時候，不只是我女朋友的左腳，就連她的右腳也落到了男人的手中。兩個壯漢就這麼分別坐在了我女友的左腳和右腳之前，同時用摔角的技巧，以雙腿牢牢地鎖住了我女友那相比之下纖細到好像再用力一些也會折斷的腿。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青青用手拼命抓著身前的八角籠想要逃離，也根本無法從那幾個比她重了一倍有余的壯漢手中逃離。而在我女友聲嘶力竭的求饒中，那兩個男人的手開始動了：

　　 抓住女友左腳的那個男人，像是之前一樣用手握住了青青的腳掌，這一次他用上了全力，身上的肌肉全都鼓了起來，至於抓住我女友左腳的那個男人則像是之前一樣開始用力地掰折我女友的腳尖，在人群的注視下，青青的左腳被瘋狂地向下壓，那因為出汗而顯得有些髒兮兮的襪子在腳尖這般彎曲的情況下，泛起了道道皺褶，至於右腳則因為是船襪的緣故，能夠清楚地看到足踝部分皮膚被擠壓的樣子。

　　 而由於腳踝已經被掰斷的原因，對青青腳趾的掰壓也牽動了踝骨的裂口，在青青一次次的掙扎中不止腳趾受到了摧殘，就連腳踝也進一步受到了傷害，這也讓青青感受到的疼痛更加尖銳。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疼！疼死了！快放手啊啊啊！”

　　 青青的慘叫已經讓我完全沒辦法將她和之前那些年里溫婉害羞的形象聯系到一起了，粗魯的暴力之下，女友的悲鳴無比悠長，每一聲慘叫都好像抽打我良心的鞭子。男人們繼續發力，將殘虐的破壞施加在我女友那可憐的船襪小腳上，隨著男人手臂和我女友小腿的激烈顫抖，那原本維持我女友運動的腳掌也開始逼近極限。

　　 “噼啪！啪！”

　　 兩只腳同時遭受折磨的情況下，率先堅持不住的，是我女友的腳趾。那被稱為跖骨和趾骨的部分，讓我女友的腳又纖細又修長的關鍵因素，在男人大手的暴力之下徹底宣告了斷裂，五根腳趾從根部一並被掰斷，她的腳發出那種聲音時，腳趾被蜷得緊緊的，就像是我在極度憤怒情況下攥緊的拳頭一樣。

　　 “啊啊啊啊…腳趾…我的腳趾…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甚至沒有給我女友繼續哭泣的時間，男人們的手繼續施加著可怕的力道。青青的左腳也很快就來到了極限，腳踝在一聲淒厲的爆鳴聲中宣告了斷裂，至此兩只腳受到的傷也完全同步。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之後殘忍地笑了，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幾乎是同時調整到了同樣的姿勢，將我女友的腳丫鎖住之後，開始分別將我女友的雙腳向外側狠狠地掰去——

　　 人平時的扭傷一般都是雙腳的內踝受創，而因為走路姿勢的緣故，外側腳踝幾乎不可能受到傷害。可如果是被外力掰折就另當別論了，外踝比內踝更加堅硬也更加易損，如果是更強壯些的男人，骨骼更粗壯，也有肌肉的保護，可我的女友那麼瘦弱，怎麼可能承受得住這種蹂躪？

　　 “不行！！不行！！不能那樣掰！！不行啊啊啊啊啊！！”

　　 觀眾們興致勃勃地看著青青的雙腳被掰向平時絕對不會達到的角度，在他們視野里的大屏幕中，我女友的腳丫正在以極其淒慘的姿態向外側被摧殘，雖然從畫面上來看，我女友的腳丫只被向外側掰了一點點，可誰都知道內在的原因，外踝太僵硬了，人很難將腳扭向外側，所以這過程也比被向內掰腳踝更折磨，更難以承受。

　　 女友的哭嚎聲越來越響，腳踝被向外硬掰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我下意識的試了一下，哪怕以自己的力量向外扭動腳掌，沒一會兒外踝就疼痛十足，如今我女友被那麼折磨，一定是痛不欲生的狀態！

　　 大滴大滴的汗水從女友的額頭流下，和淚水與口水混在一起，時間好像非常短暫又非常漫長，很快，我就聽到了那整整齊齊的骨裂之聲。

　　 至此，女友的腳踝骨已經完全斷裂。我不忍地看向她的那兩只腳，最後心痛地發現如果那兩個男人不抓著我女友的腳，那兩只腳甚至會如同斷线木偶一樣無力地耷拉下去。

　　 但看那些壯漢們的意思，這一切依舊沒有結束。

　　 兩個將我女友腳踝給廢掉的男人離開了我女友的身體，而我的女友也完全沒有動的力氣了，她只能哭著呻吟著，然後任憑另外兩個男人以相同的姿勢接過她的兩條腿並重新抱在懷中。這一次，兩個男人的手同時握住了我女友的腳尖和腳跟。

　　 因為腳踝骨和腳趾骨已經斷了個干脆，所以握住女友腳丫的動作變得比平時還要容易。兩個壯漢露出了殘忍的獰笑，然後，一只手按著青青的腳尖，另一只手則壓著青青的腳跟，然後用力地向中間掰撅，那場面簡直不像是在對待一個活人，甚至不是在對待一個有生命的東西，而是在對待一個用以發泄力量的健身器材。

　　 “嗚咿咿咿！！不要！！不要！腳背要毀了啊啊啊！別掰了求你們！疼！腳趾和腳踝都好疼！我要死了！我要疼死了啊啊啊啊！！”

　　 女友的慘叫得到了男人們的積極回應，他們的力氣越用越大，最終作為那美足主體的腳掌也在腳趾骨已經出現裂痕的情況下產生了斷裂，女朋友的拳頭死死攥緊，手指甲甚至都刺進了掌心，可她腳掌的情況卻比手掌還要淒慘得多，在腳背的骨骼達到完全斷裂的程度之後，那些男人們摧殘我女友腳丫的動作終於沒有了阻礙，青青的前腳掌以一個極其詭異扭曲的姿態貼上了腳跟。

　　 被折磨成這個樣子的腳已經稱不上是人類的腳了，哪怕青青的腳有再漂亮，被破壞到這個程度之後還是顯得極其可怖，只是看上一眼都知道青青的腳骨已經沒有多少完好的地帶。

　　 然後，在所有人歡呼聲的催促之下，那兩個壯漢開始了最後的動作：他們就像是擰毛巾一樣，狠狠地擰起了我女友的腳掌。

　　 “不行啊啊啊啊啊！！給我的腳留一塊好骨頭吧！求你們！求你們！！求你們發發慈悲吧！！”

　　 女友的哭叫和告饒得到了積極的回應，她拼命地以額頭撞擊地面，但這樣的慘相也沒能激起我之外任何人的同情心。兩個男人正挑戰著自己握力的極限，用上全部力氣擰轉我女友的腳掌，青青的足弓本來就高，腳掌也薄，這麼擰下去根本沒可能撐得住，在人類發育出腳掌的骨骼時也從未想過那種部位會遭受如此對待，那脆弱的部分正在經受折磨和摧殘——

　　 “別！！別！！疼啊啊啊…疼！腳踝…腳趾…救命！疼死了！！救我！救我啊啊啊啊！”

　　 喀嚓，喀嚓，喀嚓。

　　 手掌的暴力扭曲中，我女友的腳掌中間已經偏轉出了人類根本無法達到的角度，斷裂的聲音響起，跖骨的其余部分也沒能逃過被折磨掰扭的厄運，青青的腳已經是寸骨寸折的狀態，淒厲的慘叫不絕於耳，和觀眾們為骨折聲而爆發出的歡呼融為一體，讓我愈加恍惚。我崩潰地狂吼著，可女友早已經聽不見我的吼聲，劇痛終於摧毀了她的全部神智，她的兩只腳就像是面條一樣柔軟，因為里面的骨頭全部被廢掉的緣故，扭曲到甚至連襪子都有點掛不住。

　　 她就這麼暈了過去。

　　 “可以了小子，你的債這就算還清了。”

　　 觀眾的歡呼聲中，旁邊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其中一個小弟用手帕粗暴地擦著我的眼淚和鼻涕，我忘了我到底尖叫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那個中年男人之後又和我說了什麼。只是在鎖鏈被解開之後發狂一樣衝上八角籠——我衝上去的時候，那四個壯漢正心滿意足地離開這里，我沒理會他們，而是立刻跑到了我女友的身邊，用力地搖晃著她的身體，呼喊她的名字。

　　 “哥…”

　　 在我拼命的搖晃下，青青終於恢復了意識，她滿臉是淚，虛弱地看著我，我的視线忍不住看向青青那兩只藏在船襪中的可憐小腳：那兩只腳以一個極其怪異的狀態在中間對折，這會兒的青青稍微把腿抬起來了一點，於是那腳掌就在被掰到對折的情況下耷拉著，看上去里面已經沒有一點骨頭鏈接，襪子被揉得皺皺巴巴，腳跟微微露了出來，從腳踝處蔓延出的青腫和淤血幾乎遍布了整只腳。那慘狀我已不忍再看，為了防止嚇到青青，我徒勞無功地用手捂住了青青的眼睛，只是青青還會抓住我的衣角，哭泣著囁嚅道：

　　 “好疼…好疼啊哥…”

　　 “我這就帶你去看醫生…我這就去…對不起青青！是我對不起你！”

　　 我一遍又一遍地和青青道歉，那之後我像是個木偶一樣背著青青去了醫院，和朋友家人借了不少錢才湊夠了青青的醫藥費，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碰過什麼賭博，可青青也再沒有做網上的足模，我知道青青被虐待雙腳的視頻已經在網上流傳了開來，但對於這件事，我們兩個人都諱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