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之刑
01
透過潔淨得甚至讓人感受不到存在的玻璃落地窗,窗外車速拉滿的一艘艘懸浮警用氣艇車橫穿過人群,總讓路人心有余悸。
不過這些情形已經沒法再讓餐廳里的風嵐勾起半點興趣,他捏著勺子,心不在焉地攪著手里的咖啡,15分鍾前他剛丟了健身房的工作,老板說他太耿直,氣跑了太多客人。
“砰!”獅子風嵐一拳砸在桌上,一想到這就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嘛!明明是那些家伙有錯在先,為什麼,為什麼都這個年代了工作還要低聲下氣的!?
“嘿。”一個相當溫和、沉穩的聲音傳入風嵐的耳朵,他抬起頭,一頭白狼映入眼簾,一身黑衣干淨整潔,整頭狼看上去彬彬有禮。
他把手上的三明治和咖啡放在了桌上,坐在了風嵐對面。
他是風嵐在許多個被辭退的健身房之中認識的,他叫切特,盡管風嵐已經沒在原來的健身房工作,但他們還總是聯系。
“看起來我們的教練遇上了大麻煩。”
“都是幫混蛋!”
白狼一點也沒為獅子的粗魯而感到意外,而是默默聽他講述了今天碰到的一切不快,從那個蠻不講理的顧客,到那個囂張得不行的老板,他說他都恨不得把他們的脖子給擰斷。
“所以,你把他們擰死了沒?”
“我沒……你又拿我尋開心!”
風嵐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臉都羞紅了,而白狼則是笑了起來,他說他打算請他吃個飯,畢竟風嵐之前在健身房可是偷偷給切特開了不少小灶,白狼早就打算找機會報答一下了。
路上,風嵐順路把剛從學校放學的風谷給接了回來,在切特車上的時候,兩旁又是疾馳飛過好幾艘警車。
“最近怎麼回事,這麼不太平。”
“嗯,出了個無頭屍體。”
“原來是無頭屍體啊……等等……你說什麼!?”
“今天早上的新聞,有人的腦袋被砍掉,屍體丟在家里,但頭不知下落。”
風嵐被切特那平靜的敘述給震驚到一時半會說不出話,而切特的表情則變得異常憤怒起來,“可惡的殺人犯,居然堂而皇之地作案……逮到他絕對要把他千刀萬剮!”
這就是切特一直以來的性子,平時待人溫和禮貌,但一旦涉及到了正義、公平這類詞上的時候,他就會變得異常堅決。
盡管這也是普通人對犯罪者該有的態度,但風嵐總是覺得切特有些太極端了一些。
“叔叔,別生氣了,警察一定會抓到犯人的!”
一旁的風谷說了話。
白狼摸了摸風谷的腦袋。
“是啊,你說的沒錯,剛才是我失態了,對不起。”
切特家很偏僻,是一座別墅,切特做了一桌子菜,都是工薪階層的風嵐平常沒機會吃的,風嵐有時也暗暗慶幸能交上這麼一個有錢的好朋友,而且還這麼紳士有禮。
“嗝,是啊,要不是那個狗熊來找茬,我哪會丟了工作!”
“哈哈,風嵐,下回我來替你找個工作吧,適合你做的那種。”
“那可真是太感謝了!唔……”
風嵐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就感到腦袋一陣暈乎乎的,身子也有些軟軟的,眼皮感覺很重,忍不住就趴在桌子上。
是今天在健身房太累了嗎?
風嵐不太清楚,但他在睡著之前,看到白狼正帶著一抹微笑注視著自己,風嵐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眼皮已經合了上去。
等風嵐再度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昏暗,周圍都是些木箱和老舊器具,這里是地下室。
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在這里?
風嵐忍不住在內心發問,他想要站起來,但發覺自己雙腳被綁了起來,想動一動手,就連手也被綁了起來。
怎麼回事!?
風嵐一下子以為是遭遇了入室搶劫,自己被綁起來錢被搜刮走之類的,但……切特呢?他在哪里?
就在風嵐思索著的時候,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
是切特,他手中似乎拿著些什麼。
“切特!?發生了什麼?我們……被打劫了嗎?”
而切特沒有第一時間作答,而是反手把門關上,另一只手拽著一個什麼東西,似乎還有些悶悶的聲音,直到切特走到燈光下,風嵐才看清,並且他的瞳孔劇烈收縮。
在切特手中的是他的兒子風谷,他的手腳被反綁身後,嘴里塞著一個口球,風谷正無助地掙扎著,見到父親雙眼都流下了眼淚,他的嘴巴努力張合著,想要說出些什麼,但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全部變成了最低級牲畜發出的悶叫。
“這……這是……切特你是在跟我開什麼玩笑嗎……?為什麼我的兒子會……”
“啊……”切特的臉上絲毫沒有了之前的正人君子氣,而是一種期待至極,又有些扭曲的表情,他用手把住風谷的下巴,擰到面對著自己,小獅子還剛上高中,身上還帶著些稚氣,但五官和身材已經漸漸成型,慢慢也和他的父親一樣帥氣了,“長得真不錯,和你的爸爸一樣呢。”
風嵐感覺自己的雙眼都顫抖了起來,他也同樣看到盡管風谷被擰著看向切特,但眼中滿是絕望地把視线投向自己的父親。
“切特!!!”
風嵐大吼道,同時憤怒地掙扎起來,即使是反應遲鈍的風嵐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他想站起來,但手上的繩子卻死死勒住了他。
“風嵐,你還記得上午跟你說過的無頭屍案麼?”
切特突如其來冒出的問題,讓風嵐一懵,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而切特則是抓住了風嵐背上的繩子,把他拉到了一旁的架子面前,隨著啪地一聲打開櫃門,從里面赫然出現了一排排血肉淋漓的獸人頭顱。
“啊啊啊啊!”
風嵐心一驚,身子不受控制地掙扎著後退,眼前的那些頭顱,一個個神情猙獰,眼球暴突,他們的表情訴說著最後是如何被殘酷地處死,最後只留下了一個腦袋的,而這一切,都出現在了這個正義無比的白狼的家中。
“切特……切特?這到底是怎麼……為什麼……你……”
風嵐結結巴巴地說著,他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無論他的朋友再怎麼正義,再拿出什麼樣的理由,都無法擺脫嫌疑了,但風嵐還是不相信,應該說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如此痛恨犯罪的白狼會是殺人凶手,而且還是殺人行徑如此殘暴的凶手……
“切特……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啊,你說哪個,這些頭可都是真貨,尤其是這個。”白狼從貨架上取下一個劍齒虎的腦袋,劍齒虎的毛發被保留得相當完好,尤其是那雙長牙,格外矚目,只是它已經是個沒有身體的腦袋,長得再好看,也只是個裝飾品而已了,“一個警長,恰巧卷入了一場槍殺案,事實上他沒死,只是我把他的頭給‘取’了下來,他的死亡也只是因為沒查出下落而被判作了就義。”
白狼的手掌撫摸著劍齒虎的腦袋,仿佛他還活著一般,眼中帶著一種別樣的愛憐。
“還有這個,一個拳擊冠軍的,力氣不小,就是腦袋不好使,一點點藥就把他給搞定了。嗯,表情倒是凶的很,在准備砍他頭的時候突然醒了,啊,他掙扎的樣子倒還挺不錯,雞巴都弄硬了,只可惜,力氣如果再大一些說不定就能把繩子給掙斷了,最後頭砍下來的時候雞巴把內褲都給戳破了,精液跟噴泉一樣把大腿都給射的全濕了。”
風嵐怔怔地看著切特,仿佛大腦都已經停轉了一般。
而白狼則是拿出了一個口撐,繞過風嵐的腦袋壓住舌頭塞進了嘴里,白狼就這樣掏出了雞巴塞進了風嵐的嘴里。
“唔嗚嗚!”
“知道麼風嵐,你的身材不比那個拳擊冠軍差,說實在的,甚至比他還要好,我已經看中你很久了,一直想把你列入我的收藏。”
“唔嗯嗯!”
風嵐奮力地掙扎著,他終於從自己的幻想中清醒了過來,這個白狼就是殺人犯,他必須得想點辦法逃出去……
風嵐掙扎得十分劇烈,甚至讓白狼都沒怎麼享受到口交,見獅子這幅不認命的模樣,他又拿出了一些一根布滿著倒刺的獸鞭,“看來還是有些不聽話啊。”
“啪”地一聲,一鞭狠抽在了風嵐的胸口,“呃啊啊啊啊!”伴隨著一聲慘叫,風嵐結實如山的胸肌被劃開一道血口子,一時間流出鮮血出來。
但即使如此,風嵐的眼神也依然堅定,切特也毫不客氣地又抽了幾鞭,在地下室一聲又一聲雄烈的慘叫聲中,風嵐的身上被劃開一道又一道口子,起初還沒有那麼疼,直到皮膚下的血肉暴露在空氣中,與氧氣相接觸後,才愈發覺得疼痛,讓風嵐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
而白狼只是笑了笑,又拿出一些蠟油往他身上滴,一滴又一滴的熱蠟落到風嵐胸口上,才一滴,就讓風嵐痛得瞪大眼睛,口中發出一陣陣吼叫,而那蠟油又時不時落在了傷口上,那劇痛更是痛上了十倍百倍,風嵐驚恐地盯著白狼手里的蠟油,竭力躲閃著不讓蠟油落到自己那些傷口上,這讓風嵐的模樣變得更加滑稽,就像一條沒水的蝦一樣跳動掙扎著。
但風嵐也不完全是在被單方面玩弄,他的雙手靠著剛才的掙扎,已經強行讓繩子被撐裂開了一些,而就在他猛一發力之後,拴住手的繩子被盡數掙斷,風嵐猛一把拽掉嘴里的口撐,隨後對著切特照面一個猛拳,隨著一聲悶哼,風嵐正要准備再給他一擊,但這時候切特卻一把抓住了一旁的風谷,伸出狼爪對准了風谷的脖子。
“別!”
剛怒火衝頭的風嵐,眼見自己的兒子被劫持,感覺心都被絞了一下,對於常常在工作上不景氣,又剛離了婚的風嵐,他心中唯一的支柱便是他的兒子風谷,他每天努力尋找工作,就是為了給兒子一個更好的生活和學習環境。
但切特比風嵐想象得要更癲狂,他已經絲毫沒有之前的模樣,狼爪已經在風谷臉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不!不要!別傷害我的兒子!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了!”
“哈。”切特盯著手里被堵著嘴,害怕到不行的風谷,爪子在他臉上撫摸了幾下,但這幾下可以說是抓撓在了風嵐心頭上,“讓我想想,那麼你就站到那邊的絞繩,把腦袋掛上去。”
“你……!”風嵐剛要反駁,但眼看著切特又把狼爪深入了幾分,也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他看了看一旁的繩圈和底下的木箱,走了過去,站到上面,盯著切特不想他有任何輕舉妄動,但好在切特至少還算守信,在風嵐上吊之後,他就松開了手。
接著,切特繞到風嵐身後,抓住他的兩條手臂,用繩子打上了一個死結,風嵐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他媽要做什麼!你這個畜生!放了我!放了我兒子!”
“哦……你的兒子。”切特的聲音帶著些惋惜,這更讓風嵐一陣揪心,他不希望切特再傷害風谷,他全身上下的肌肉都一齊暴起,鼓起的肌肉試圖用暴力解開繩子,但有好幾厘米粗的繩子連牛都拽不斷,用來綁一個健身教練更是不在話下。
切特拿起一把小刀,狼爪在刀面上撫過,風嵐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憤怒地掙扎著,牙齒緊咬,咆哮著,但他什麼也做不了。
切特看向風嵐,咧開嘴笑了笑,隨即抬起手往風谷脖子上抹了一刀。
那一瞬間,風谷慘叫了一聲,眼睛直直地一動不動,傷口起初還沒有任何動靜,隨即便映出了血,但切特並沒有罷休,他隨即就又朝著風谷的胸口捅上了一刀,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風谷!!!啊啊啊啊啊!切特我殺了你啊啊啊啊啊!!”
吊繩上的獅子暴怒地掙扎著,雙手雙腳亂揮亂踢,但被繩子緊緊綁住根本什麼也做不了,反而在暴亂中踢飛了腳下的木箱,繩子一沉,就這樣勒死了脖子,在半空中來回晃蕩。
“嘎啊啊啊……”
咽喉瞬間被繩子死死壓迫,任何言語都沒法說出,雙手想要解開束縛解開脖子上的繩子,力氣之大已經讓手腕上的皮都被磨破流了一手的血,但繩子依然死死錮著手,動彈不得。
“啊……你瞧,他還沒死呢。”切特拎著手里那個已經奄奄一息,一動不動的小獅子,他垂著頭,四肢也同樣向下垂著,已經沒有半點意識和力氣,但他還有一絲氣息,如果現在再想辦法搶救的話,也許還有一线生機。
“那麼,這樣呢?”
切特說著,又抄起斧頭砍下了風谷的一條手臂。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垂死的風谷發出了慘叫,但立馬又昏死過去,他的父親就在自己的面前,但風嵐什麼也做不了,他眼中擒滿了淚水,狠狠瞪著切特看著風谷,他被繩子壓住的喉嚨擠壓出聲音咒罵切特,咒他下地獄不得好死,但切特就像在享受一般,越是見到風嵐這幅臨死前的掙扎和咆哮,臉上就越是露出享受的表情,接著又是一斧頭把風谷的另一條手臂給剁了下來。
風谷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叫出聲,他的意識已經模糊成了一團,身體會在受傷時用痛覺發出警告,但他現在受到的痛已經遠遠超出大腦所能承受的極限,生理本能已經開始做出反應,不斷流淚失禁,腦中回想著父親在飯桌上夾肉給他吃,帶他去游樂場玩去吃好吃的,無數美好的回憶在腦中重現,但現實中的自己已經被砍掉了雙臂,睜眼只有這個滿臉鮮血的猙獰白狼。
“啊,居然還有力氣,真難得,那就送你上路好了。”切特把斧頭亮在風谷面前,抬手,剁下,腦袋瞬間被砍下,鮮血飛涌了一地,所有的回憶都被打斷,所有和父親的記憶都被抹消干淨。
風嵐見到眼前一幕,眼睛怔怔地,視线都變得模糊,他感覺腦中嗡嗡作響,短促地呼吸著,地上……一旁是自己的兒子滿是鮮血的頭……另一邊是血肉模糊的身體……
眼前的一切太過恐怖震驚,讓風嵐一時無法接受,在慢慢回歸意識後,他發覺自己已經滿眼淚水。
“哦……你哭了,是啊。”切特看了看地上的屍體,踢了踢,“太可惜了,就這樣死了,都怪我,剛才來了興致就順手把他的手給切了,想不到他命還挺硬,手砍了都還沒咽氣。”
被繩索套住脖子,再加上眼前的巨大衝擊力,讓風嵐已經沒有任何思考能力,他也聽不太清切特在說什麼,他的兒子,他的兒子就是他的全部,事到如今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啊……真是美麗,這樣絕望的表情,我的幾十個收藏里還都是第一個呢,既然你們父子如此相愛……”切特抓起地上的屍體,切下一小塊肉塞進了風嵐的嘴里,“那就好好品嘗品嘗對方的味道。”
風嵐已經沒什麼反抗的力氣,准確來說他整個人已經徹底麻木,放在他口中的東西也沒有反抗,腦中只想著眼前剛剛發生的一幕幕,和曾經和兒子珍愛著的一切,那些溫馨的畫面……都已經永遠回不去了,他的下意識感受到嘴里有些什麼東西,他也下意識地咽了下去,帶著濃烈的血腥味,和一股濃郁的肉味。
切特的狼爪撫摸在風嵐那些大塊的胸肌上,隨即抬起斧子一把將風嵐的肚子剖開,風嵐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吼叫,他只覺得胸腔一涼,他連自己的內髒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了,心髒裸露在空氣中,即使是這種情況下也在猛烈地跳動,骨骼,血液,內髒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切特拿起剖開風谷的腿,隨著血肉撕開的聲音扯出一根腿骨,白色的毛發已經沾滿了猩紅的獅子鮮血,他把腿骨捅進了風嵐後穴,而另一手則伸進了風嵐的腹腔,從在那些肉壁中摸索著玩弄風嵐的前列腺,生理本能讓風嵐條件反射地產生一絲絲快感,隨即在那種異樣的玩弄下,和愈發窒息的絕望中雞巴挺了起來,褲襠中猛突了起來。
切特看了看這個身強力壯的雄獅,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神采,雙眼渙散,瞳孔擴張,他的淚水不住地往下掉,他腦中回想著和兒子的每分每秒,那是他每天不論受到多大打擊在工作上受到如何不快都能瞬間被拋之腦後的至寶。
“兒……子……”
風嵐最後從喉嚨中擠出兩個字,他的褲子已經被切特一把脫掉,雞巴挺得筆直,後穴被兒子的腿骨捅插著,一下一下地暴力地頂到前列腺,弄得雞巴一股一股毫無規律地流著前列腺液。
終於,風嵐的雙手也不作掙扎,他的嘴巴大張,眼睛睜大,作出努力想要呼吸的模樣,但繩索死死勒住,已經沒有半點空氣可以被吸入進去,他的雞巴在臨死前射出了一發又一發精液,那也是生物本能地想要傳宗接代最後射出的精子,只不過它們最後都只會被切特清理干淨,丟進垃圾桶里而已,風嵐也不會再有任何後代,他和他的兒子都慘死在了切特手中,就連屍體也會被做成標本,永遠留在這冰冷的地下室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