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小說,愛與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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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食】(01-16)
引章
阿聿很久沒有睡好覺了,作為一名女婦產科的大夫,她總是很忙碌。
“早安,阿聿姐。”小護士們懷抱著厚厚的資料夾子和疲憊女大夫打招呼。
“早。”阿聿茫然的點頭,閃進了更衣室。一名男大夫正在換衣服,白大褂隨意的搭在衣櫃上,阿聿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把外套從身上扯下來——醫院里,大家看到的各種奇奇怪怪的肉體已經夠多了,即便是直面著成熟異性的裸體也毫無觸覺。
那個男大夫懶洋洋的換上他的休閒裝,目不斜視的從半裸著的阿聿身邊走過去:“早上好,聿。”
“早安,李醫生。”
阿聿沒有自己的姓,這從她十三歲的時候被父母帶到社會管理局登記成為一名可用女婢之後沒有了的。家里窮,日子過不下去了,那是母親當時的解釋。阿聿能夠體諒家長的苦心,一個女孩子要出嫁,需要很多的嫁妝,但是如果是以妾侍的身份被買走,家里還能在完稅之後得到一筆收入。所以她心甘情願的讓管理局的工作人員在自己的陰唇上打上了代售的不鏽鋼圓環,然後被帶到市場上賣掉。
買走她的主人家是一個醫學世家,家里出了老爺之外還有兩個正當青年的公子——阿聿還記得那時候電視上放著的一部電視劇就是關於一個被買回來的妾侍如何贏得了英俊瀟灑的公子的芳心,最後為他生下麟兒的浪漫愛情故事。
客觀的說,主人家對阿聿很好,不但教他讀書認字,在她二十歲的時候還送她去了醫學院讀書,成為了一名職業醫生。但是電視劇上的浪漫故事一次也沒有在她身上發生過。老爺將她視為禁臠,每周都要她陪睡兩三次,在她去醫學院讀書的時候,還特別關照校方(那也是老爺當年的同窗!)不要讓她和男人們接觸。
不過,老爺管天管地,卻管不了死神的腳步。雖然依賴現代的醫學技術,插滿了各種導管的老爺還在床上苟延殘喘,但是很明顯,大家已經開始習慣於老爺不發話各行其是的生活了。
走出更衣室,阿聿帶著一個總是在吃吃傻笑的小護士來到產606病房。這是個單人病房,只提供給那些願意花大價錢的人享受。而這里面的孕婦,也是個特殊的孕婦。她今年才十五歲,比醫學院教材上推薦的初次懷孕年紀還要小一歲。
一般來說,在這里,大多數的少女十六歲懷孕,十七歲生子。十五歲,小了點。
不過比這更小的也不是沒有見過。阿聿在這家醫院已經工作六七個年頭了,在婦產科也見過了幾千個孕婦,各種各樣的奇葩都不少見,但是這一個她務必要慎重的處理。
因為這個小孕婦的肚子里裝的是她主人家的二公子的孩子。
二公子今年已經快四十了,阿聿被買進來的第二年二公子就娶了一位溫柔嫻淑的美女為妻,可是卻一直沒有子息,三五年過去之後,等得不耐煩的二公子開始不斷的買進妾侍,但是他們大多沒有阿聿這樣的好運氣能留在這大家庭中,多數在一年半載之後就被轉手低價處理了。這一個小孕婦,阿聿已經不記得是第幾個了。在她之前給二公子懷孕的妾侍也有,但是她們都只生下來的是女兒,是賠錢貨。
“今天怎麼樣?”阿聿走近小孕婦,七個月的肚子已經很大了,看著真奇怪。
“很好,早上我吃了包子和稀飯。”小孕婦高興的坐起來:“姐姐,我可以出去玩嗎?我想曬太陽。”
“待會兒讓護士姐姐帶你出去,不過不能走遠哦。”阿聿溫柔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這孩子真可愛。就像是個瓷娃娃一樣。聽說她家其實是中產原本不需要女兒來做妾侍。但是因為父親生病了,找到了名刀二公子主刀,二公子卻說不收手術費,只要他們家的這個女兒就好。
“來,腿分開。”阿聿指揮著小護士把小孕婦的病號褲退了下來,露出那精致的下身。她的身體還幾乎完全是發育中的樣子,大腿並不夠豐腴,倒顯得纖細,兩腿之間的裂縫因為交合還不多的緣故,仍然是細長的細縫,阿聿的雙手搭在她的胯上,熟悉的感知著她的盆骨:還太小了,生產對於她而言,仍然會是一場艱難的戰斗。
不過她沒有嚇唬這個小孩子的打算,她的手輕柔的撫摸過女孩高高隆起的肚皮,小孕婦開心的笑著說:“今天早上,他有踢我呢。”
“是嗎?”阿聿溫柔的笑著回應道:“疼不疼啊。”
“有些兒。”小孕婦撫摸著自己的肚皮,忽然問道:“姐姐,你也有生過孩子是嗎?”
阿聿愣了一下,旋即點點頭:“是的。”
“是男孩嗎?”
“不,是個女孩。”阿聿從脖子上摘下一條項鏈,鏈子的底端掛著一個水晶吊墜,水晶之中鑲嵌著張照片:“這就是我的女兒,祈兒。十三歲了。”
說到女兒,阿聿忽然一陣甜蜜,盡管祈兒是阿聿的女兒,但是阿聿卻並不是祈兒的媽媽。一種通行的看法認為,孩子不過是父親借宿在母親子宮里的後代。
盡管阿聿付出了十個月的辛苦,但是祈兒卻是老爺的女兒,也算是阿聿的主人。
因此,在祈兒天癸來了之後,主家就可以開始給她准備嫁妝,將她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多半,按照習俗,阿聿也會是女兒出嫁的陪嫁物品之一。像她這樣有一技之長的在市場上的估價會很高,甚至比那些年輕貌美的十八九歲的少女還要貴好幾倍。當然,阿聿不想被牽到市場上再賣掉,因為那樣子,她就要和女兒分開了。
給小孕婦檢查過身體,確認她一切正常之後,阿聿回到了醫生值班室給女兒撥通了電話。
“喂,是祈兒小姐嗎?”在家里,阿聿總是一副受氣包的樣子,對誰都是唯唯諾諾的,即便是和女兒通話也不例外。
“是啊,阿聿找我有事嗎?”祈兒很不耐煩,她現在正好是上課的間隙,卻不想接到了這個討厭的電話:她一點都不喜歡那個把自己生出來的女人,窩囊,弱氣,和家里的一個衣架一盞台燈比起來沒有任何特殊的,可是她卻總喜歡莫名其妙的對自己表示關心。可笑,自己是李家的四小姐,需要一個兩腳書櫃表示關懷嗎?只要自己勾勾手,努努嘴,就算是想要星星,想要月亮都能得到。
“沒有,沒有……”阿聿本能的縮了縮,聲音也低的好像是蚊子一樣:“我只是想……”
“沒有事情我就掛了。”祈兒不耐煩的道:“上課鈴已經響了。”
“好好,你趕快去上課吧。”阿聿很想和女兒再說兩句,可是對方已經把話筒掛斷了。“哎……”她望著手機桌面上女兒去年生日時拍的照片,不禁痴呆了起來。
(1)處女的貞操鎖
李家在天河郡也是有名望的人家,世代行醫,號稱是聖手。聲名遠播甚至到異國。因此李家的四小姐祈兒就讀的自然是天河郡最好的學校:天河中學。這所學校,就是傳說中的貴族學校,能在里面讀書的學生各個非富即貴。校方管理也非常嚴苛,以保證這些世家大族的名聲和自己的數百年學校的聲譽不會被這些衝動的少年男女毀掉。李祈兒目前正在初中一年級就讀,這一堂課是生理衛生課。
但是走上講台的除了有生理衛生老師還有那鐵塔一樣的壯漢教導主任。
“哪些女孩子來過了天癸?”生理衛生老師發問道:“來過了的都舉手。”
李祈兒環顧了一下四周,有幾個女生舉起了手,她也慢慢的舉起了手。過了一會兒,又舉起來了幾只手,一個班二十個人,全是女生,舉起手來的有一小半七個人。
“七個。”教導主任說道:“就從你們七個開始吧,都出來。”
李祈兒不明白是做什麼,但還是乖乖的出來了,外面的走廊上也有別的班的女生從教室里走出來,看大家的神情似乎都是一樣的茫然。
“這是做什麼啊?”她悄悄地拉了拉自己的好朋友楊韻——楊韻也是天河郡有名的望族,她家不知道出了多少個參議員、太守這一級別的政治人物,而她的爺爺干脆就是十年前卸任的帝國首輔。
“不知道。”楊韻有一張非常好看的瓜子臉,她和李祈兒同樣的年齡也還是十三歲,梳著一尺來長的馬尾辮兒,胸前有一對非常可愛的白兔,雖然隱藏在黑色的校服之下,但是卻撐的高高的,就連身為同性的李祈兒都不能不注意到。
“哼,真是胸大無腦。”身邊傳來了一個頗不和諧的聲音,李祈兒和楊韻一起怒視了過去,只見那說話的是隔壁13B班上的女生鄧媛,她的家族和楊家是政壇上的死敵,難怪剛才會出言諷刺呢。
“那你知道是做什麼嗎?”李祈兒雖然要比鄧媛低了一個頭,可是卻毫不示弱。
“我當然知道了,是要去給帶貞操帶的。”鄧媛洋洋得意的賣弄道,當即就有06B班的女生問道:“鄧媛,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因為我姐姐是12級的啊。”鄧媛神氣活現的說道:“學校每個女孩子天癸來過之後都會被帶上貞操帶,每學期開學和期末的時候都會要檢查處女膜是否完好。”
“哎呀,這麼羞人啊。”有女生一驚一乍的道。
“那是必須的,開學的時候檢查是要證明女生們在假期里有循規蹈矩,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期末的時候檢查是給家長證明我們在學校里用功學習沒有闖禍。”
“如果有人不小心把處女膜弄破了怎麼辦?”有人問道。
回答這個問題的卻是教導主任了:“那,就要交給你們的家長處置了。有可能把你們趕緊送給人家做小妾,也有能干脆剝奪你們的人格,賣到菜市場上去做菜女。總之,對於你們這樣的大家族家的女兒而言,貞操是第一要緊的事情,不要指望和那些清白小戶家的女兒一樣,肚子被野男人搞大了,還能嫁出去。”
“呸呸呸,主任說話真流氓。”眾女生一起呸他:因為大家都知道,雖然主任看上去五大三粗很可怕的樣子,其實是一個對大家都很好的大叔。
教導主任笑著把一個年紀已經來了天癸的女孩子們都帶到了校醫院:“一共二十三個,全部都帶來了。”
一個白大褂白口罩的大夫點點頭:“主任,你在外面坐一會兒,我帶小姐們進去。”說著,女孩子們被帶進了一間房子,逐個的登記姓名和班級,然後分組——讓李祈兒生氣的是,居然那個討厭的鄧媛和自己、楊韻分在了同一組。
“你們去5號房間。”大夫指揮道。三個女孩子們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約而同的哼了一聲。
李祈兒挽著楊韻的手推開了五號房間的門,鄧媛緊跟著進來。
“把門帶上。”房間里竟然是兩個男大夫和一個女護士,讓這些小姐們很不安:“怎麼是男人?”
“醫生還分什麼男女。”一個大夫懶洋洋的道:“把裙子都脫了,先檢查處女膜。”另一個大夫就擰開了手電筒:“來,哪一個小姑娘帶頭,叔叔這里有糖吃。”
三個女孩子扭捏著,大夫卻沒有好耐心,直接看了一下電腦上傳過來的名單:“按照姓氏筆畫,鄧媛是哪個?”
“她。”李祈兒和楊韻立即把手一指,那個大夫馬上就過來把還沒反應過來的鄧媛抱起來放到檢查椅上用力一扒,鄧媛一聲尖叫:“非禮啊……”
“小姑娘,檢查身體而已,手松開。”大夫沒好氣的挪開鄧媛的捂住下身的手:“不給叔叔看,叔叔就寫你的處女膜已經破損了哦。”
這下子果然把鄧媛嚇住了,只見她乖乖的松開了手,按照醫生的指點分開雙腿搭在檢查椅的兩個半空中的懸臂上。大夫按動一個電鈕,懸臂慢慢的分開到一百二十度的角度,少女嬌嫩的陰部完全沒有遮掩的就暴露在了大夫的視野之中。
這時鄧媛的臉已經紅的快要能滴出血來了,不住的小聲念叨著:“快一點快一點。”
“就好了。”大夫帶上橡膠手套,兩個指頭嫻熟的分開鄧媛下身處潔白豐厚的大陰唇,再用力一擴,連帶著深藏在內的小陰唇也被打開,他拿著手電筒一照,上上下下看了好幾秒,鄧媛卻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
“很完美的處女膜。”大夫終於鑒定完畢,隔著老遠,李祈兒也看得見鄧媛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她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卻不知道這才是剛剛開始。
大夫才開一個塑料包,從里面拿出一個嶄新的蝴蝶型金屬器具來在鄧媛下身比了一下:“就這個,正好。”
鄧媛用著顫抖的聲音問道:“這……是要……”
“小姑娘,這就是貞操鎖,把這個戴上之後,就沒有人能壞了你的身子。”
大夫一邊說著,一邊給她的陰唇上塗著清潔用的酒精,然後從護士的手中接過一個粗粗的針筒:“先給你打一針麻藥,很快就不疼了,就像拔牙一樣。”
拔牙一直都是很痛的。李祈兒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腮:醫生說的話,最不靠譜了。
就在這時候,大夫已經把針頭扎進了鄧媛的腿根,只聽她哎喲的叫了一聲,一雙秀美的玉腿便忍不住動彈了起來,還好那護士頗有經驗的樣子,當即便按住了她的雙腿,讓大夫把藥水全都注入了進去。
拔出針頭之後,大夫摸出懷表來看了一下:“半分鍾後就好了。”
鄧媛雙目含淚,想要哭卻又強忍著,李祈兒看了也覺得可憐,再一想到待會兒這樣的遭遇也要在自己身上來一遍,不由得又嚇得兩股戰戰。
半分鍾過得很快。大夫拿著那個蝴蝶樣的貞操鎖在鄧媛下身處比了比,大概是要找准合適的位置,很快,就聽見鄧媛尖叫了起來:“好疼啊!扎進肉里面了!”
大夫卻好像沒有聽見的樣子一樣繼續擺弄著那個小小的道具,很快就聽到清脆的“咔”的一聲作響,大夫拍拍手:“好了,下一個過來吧。”
護士把鄧媛抱著到一張床上去平躺著,李祈兒看著這平時和自己不對付的死敵此刻臉色蒼白也嚇得動彈不得,直到醫生把自己抱上了檢查椅,脫下了裙子和內褲才直到什麼都晚了。
“處女膜正常。”大夫也同樣檢查了她的陰道口,還用手電筒對著那桃源深處照了照,然後貼著大陰唇外給打了一針麻藥,那針頭可比過去注射疫苗的牛毛細針要粗的多了,李祈兒淚水不住的滾滾外流,疼得幾乎要暈死過去,心里都懷疑是不是醫生打算把自己疼暈了接下來就不知道疼了?
過了幾十秒鍾,藥水開始慢慢的發作,下身處一片麻木,感覺好像是一塊木頭吊在肚子下面一樣的感覺。大夫也同樣的拿出一個蝴蝶型的貞操鎖來,在這個躺著的角度李祈兒終於看見了原來蝴蝶的翅膀下是有隱藏著兩排長長的鈎子,大夫的手按住蝴蝶的翅膀用力一扳,鈎子就縮回了去,當他把蝴蝶卡在李祈兒那兩片潔白的大陰唇之間的時候,李祈兒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她下意識的就要喊叫出來:“媽媽……”
可是已經晚了,兩排銳利的鈎子已經隨著機括的放松彈射的出來,穿透了女孩嬌嫩的大陰唇,並回勾在了一起。這樣一來,這個蝴蝶型的貞操鎖就嚴嚴實實的卡在了女孩身下的細縫之間,蝴蝶頭部的兩條觸角正好撥開大陰唇的最上部,讓尿道口暴露出來,而蝴蝶那細長的身子完全的卡在細縫之中,一直通到會陰處。
兩片薄如蟬翼的蝴蝶翅膀包裹著大陰唇把那被如同訂書機一樣咬死的陰唇遮住,如此,誰也沒有辦法捅破女孩子的處女膜了。
如果要取下這東西,除非是用一台編號了的信號發射器,一台發射器對應一個貞操鎖,發射器發出無线指令之後,貞操鎖內的芯片會控制那些鈎子變直,這樣才可能取下來。如此之外,除非是用刀子把女孩的整個外生殖器給挖掉,沒有第二種辦法。
護士把李祈兒抱了下來和鄧媛平放在一起,很快就是楊韻上去挨了最後一下,由於麻藥的時間很持久,三個女孩子,平時雖然冰火不容的,但是此刻也只能平躺在一起,而且還都赤裸著下身,讓那兩個醫生看來看去,還要聽他們討論哪個女孩子的下面更好看,真是又羞又氣,恨不能疼死過去算了。
(2)少婦們的愛撫
阿聿並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正在學校接受身為名門貴女必須要接受的試煉(初步)。她正在把玩著一張鍍金的請柬,這是她巡視了一圈回來之後發現放在自己桌子上的。
送請柬來的是個仆役,已經回去了。當然這無關緊要,因為請柬上有主人家的名姓。崔氏素玉。
這當然是個女孩子的名字,阿聿對這個名字也不會陌生。事實上她們很熟的。
在阿聿生下女兒之前,她們就認識了。那時的崔素玉已經和她主人家的大兒子訂了婚,兩家都是名門望族,結成親家是題中之意。只是沒想到素玉在婚前忽然害了眼疾,雙目從此失明。張家不願意娶個瞎眼的兒媳婦,崔家又不願意解除婚事,拖來拖去,竟然把兩家孩子的大事都給耽誤了。
後來,張家大公子還是另外娶了媳婦,只是名望沒有崔家那麼大,而且說起來,那家的閨女和崔家也還是親戚。素玉是嫁不出去了的。以崔家的名望不可能把女兒嫁給小門小戶,更不可能像是白衣家庭那樣把嫁不出去的老女兒賣到菜市場去。只能每年都花一大筆銀錢養著,讓她在世外隱居起來。
崔素玉的這座隱居的別院,就在郊外的一處青山秀水之中,因為怕阿聿過來不方便,所以特地在她下班的時間還派了車來接她過去。
剛一進她家院子,還沒有進正屋的門,阿聿就看見院子里赤裸裸的掛著兩具白淨的菜女,幾名廚師正圍著燒水磨刀,還沒有開始屠宰。阿聿心里道:“今天晚上看來是能夠吃一頓好的了。”
崔家的一個小丫鬟迎了上來:“阿聿夫人,我家小姐在里面等著您呢,快隨我來吧。”
說著,便引著她走進了屋子。進門阿聿便看見了躺在一張搖椅上讓丫鬟給自己修指甲的素玉。她上身只披著一層薄薄的輕紗,椒乳挺拔在胸口,乳頭上裝飾性的綴著寶石做成的乳環,在燈光下閃閃奪目。一條長裙長及腳踝,是今年最流行的漸變色款式:越向上顏色越淡來自於透明,越向下顏色越深。阿聿走到她身邊,忽然心里起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把手伸到了素玉的雙腿之間,輕輕的在那芳草地上撫摸了一把。
“哎呀!”素玉驚叫了起來:“阿聿,是你嗎!嚇我一跳!”
阿聿忍住笑:“是啊,我進來了你也不做聲,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素玉揮揮手讓丫鬟們都下去:“我是無聊的快要睡著了——今晚你便不要走了,陪我睡會兒吧。”
“嗯。”阿聿點點頭,又道:“上次給你的鎖帶著還習慣嗎?”
“你送的東西總是最合適的。”素玉站起來:“你看,我把它和我弟弟送的一條鏈子一起帶著呢。”
阿聿解開了她的裙帶然後蹲在她面前,細細的看著那倒三角形的芳草之下的美景。素玉的陰毛生長的很有規律。從陰阜向下呈現一個倒三角形,一直延伸到裂縫的頂端就消失不見了,底下兩側的峽谷一絲毛發都沒有生長。素玉的大陰唇上穿著一條黃金打成的貞操鎖鏈,在陰唇連接成一個“之”字型。阿聿撫摸著她陰唇上的被鎖鏈穿過的地方:“穿孔的時候很疼吧。”
“還好。”素玉引導著她的手摸向狹縫的內幕,由於鎖鏈鎖的很牢,即便是阿聿的手指,也沒有辦法伸進去,但是她的指尖還是能夠感到里面的金屬的涼意。
那是三個月素玉生日的時候阿聿送給她的迷你貞操鎖。通過兩個別針一上一下的將素玉的兩片小陰唇也鎖在了一起,只在中間留下一個比小指還要小的小孔共天癸來臨的時候流紅之用。
阿聿撫摸著那條金鏈子。鏈子沒有開關,唯一的頭尾咬合在一起之後被釘死在了會陰之下。如果要拆掉這條貞潔鎖鏈,除非用鉗子把鎖鏈剪斷。
“讓我看看你的。”素玉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好姐姐,讓我看看你的下面。”
阿聿捂著臉,看著素玉把自己的裙子退掉,然後向後跌坐在沙發上,不由自主的分開雙腿,讓這個盲女用她獨有的方式“看著”自己的桃源深處。
和素玉一樣,阿聿的蜜處也是用兩層封鎖,內層的小陰唇是在她生下女兒之後就用魚腸线縫合了起來——老爺說他上了年紀了,再也玩不動女人。外層是一只蝴蝶狀的貞操鎖,蝴蝶的翅膀是用水晶制成的,蝴蝶的爪子分別咬合住了大陰唇的兩側。素玉的纖指慢慢的劃過水晶,向上,找到那熟悉的蚌珠,輕輕的提起,又揉弄。阿聿苦惱的咬著嘴唇,鼻翼快速的翕張著,顯然是被她撩撥的已然點起了欲火。
“我新作了兩套衣服,送一套給你,你看看適合不。”素玉一邊揉弄著阿聿的蚌珠,一邊叫來侍女去找新衣服,阿聿抱住了素玉:“好妹妹,哎呀……”
素玉把滿手的蜜汁滴在阿聿自己的臉上,盲女的臉上掛著狡黠的微笑:“姐姐你真老實……我這里還有一盒冷香丸,也送給你吧。”
不由分說的,素玉把阿聿身上的衣服全都扒光了,侍女們竊笑著給客人換上了新衣服。這是一件短款的旗袍,開叉高的令人發指,阿聿叉著腰轉了一圈:“素玉,你怎麼拿著兩個門簾兒就說是新衣服呢,真不厚道。”
“好看嗎?”素玉輕聲問道,也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了同樣的一款:“告訴我,我穿上怎麼樣?”
阿聿認真的打量著素玉,無袖的旗袍貼身裹在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上,特別是胸前的草莓由於剛才兩人之間相互的愛撫已經高高的聳立起來——她低頭一看自己,果然也是如此不由得登時臉頰緋紅:“該死的,明知故問。”
“我知道什麼呀。”素玉溫柔的一笑,讓阿聿登時又沒了氣:“你自己這樣的絕色,讓我看了好自卑啊。”
素玉嫣然一笑,伸出手在阿聿的胸前劃了一圈:“騙子,欺負我看不見……肚子餓了嗎?”
“餓啦!早就餓啦!你就欺負我,說喊我來吃飯,飯呢?”
“笨哦。”素玉拉住她的手:“你看院子里,是不是已經開始為你准備大餐了?
(3)果木烤肉
烤肉是一種經典的食用方式,除了不太健康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缺點
院子里現在只有一個菜女還被倒掛在木制的框架上,她雙腿被分別固定在架子的兩端,廚師手持著一把利刃在菊穴上劃了一圈,用力的一扯,白花花的肥腸就被從身體里拽了出來。
“告訴我,她好看嗎?”素玉輕聲的問道。阿聿呼吸急促了起來:“她很興奮,身子在掙扎……”
“這是我親自挑的菜女,從小就被當作食物培養。每一個都精於鍛煉,而且受過良好的舞蹈和藝術體操方面的培訓。你看她們的腿,是不是是不是漂亮。”
以一種醫生獨有的解剖眼光來看,那個被倒掛在木架上的菜女確實是一具完美的肉體。而更神奇的是廚師的手,在把腸子全部從菜女的身體里抽出來之後,他又依次抽出了胃、肝。這時候菜女的身體還在蠕動,似乎還沒有死透,但是皮膚已經變得白皙透明了,阿聿心里思忖著,這應該是失血過多造成的緣故吧。
再看時,兩片肺葉和心髒都已經被摘出了身子之外,阿聿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完全想不明白廚師們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到這一切的。
洞開的菊穴上現在插上了一個漏斗,一個戴高帽的廚師助手吃力的舉起一大鍋熬制了一整個下午的高湯緩緩灌進去。雖然隔著一層玻璃,可是阿聿似乎覺得自己聞到了肉的濃香,肚子這就已經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
素玉抱著她:“阿聿姐姐,你的身體可真老實呢。”面對著這比自己小可是卻比自己有氣場得多的好妹妹的調戲,阿聿也只能默默低下頭,試圖把自己臊紅了的臉藏起來。
灌好高湯之後,廚師用大針和麻线把上下兩個開口都封閉起來才把菜女平放下來,卸掉小腿和前臂之後,慢慢的用尖刀把大腿骨和上臂骨取出來分別用粗細正合適的果木圓棒代替插在肉中。最後廚師均勻的在肉身上用刷子塗抹上一層用少女的脂肪提煉出來的烤油才把這准備好的大菜送進了烤爐。
“還要等多久啊。”阿聿望著玻璃烤爐內掛在果木烤架上的肉體一點點從白皙變成金黃色,不由得使勁咽了咽口水,現在她的肚子咕咕叫的更厲害了!
“快得很,我讓他們掐著表呢。”素玉愛撫著阿聿胸前的草莓:“姐姐的胸好軟,摸著真舒服。”說著,又把頭埋在她懷里蹭來蹭去,阿聿微微眯起鳳眼,嘴上嘟囔著“不要不要”手上卻在把素玉往自己懷里埋。
左右路過的侍女們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純然把主人當成了空氣——她們都是伺候素玉大小姐多年的丫鬟,自然之道自家女主人的這點兒小小的愛好。
把新衣服弄得皺巴巴了之後,素玉終於從阿聿懷里起來了,她用手指摸索著阿聿還帶著余韻的臉龐:“姐姐,你真美。”
“你這死丫頭。”阿聿一絲都不想動彈了:“我要去洗澡,更衣。”
“快伺候阿聿夫人更衣。”素玉下令道。兩個侍女忙不迭的上來駕著阿聿去了浴室。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奢侈。阿聿望著這足足有三四十平米大小的浴室不由得感慨道。
一番梳洗不用多說,等她在侍女的服侍下抹好香膏,准備更衣的時候,一名侍女拿來了一件輕薄的浴袍:“夫人,小姐說這件是為您准備的。”
阿聿定睛一看,這是一件上好的蠶絲浴袍,手工制作,繡紋精美,一看就知道是貴族人家用的上品,可偏偏有點兒不好:這浴袍未免有些輕薄的過分了,竟然是透明的。
“這死妮子,打得竟然是這樣的如意算盤。”阿聿啐了外面的素玉一口,還是把這透明的浴袍換上了。
剛剛一走到餐廳,她就知道自己落到了圈套里。在賓客的位置上,正坐著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士。阿聿無聲的望向設下陷阱的素玉,似乎用眼神在說:“你又給我下套。”
素玉雖然看不見,但是卻似乎能夠捕捉到這無聲的譴責。她微笑著敲了一下高腳酒杯:“姐姐,三弟也不是外人。”
男賓正是素玉同父異母的弟弟阿文,今年二十六歲,傑出的小提琴演奏家,同時也是高水准美食俱樂部的會員。
“好啦,涼菜已經上來了。”素玉歪了一下脖子示意侍女可以開酒了:“姐姐,肚子不餓麼?”
阿聿默默地坐下來,正好與阿文面對面,不由得驀然臉又紅了。阿文笑著說:“阿姐,你又不試不知道,阿聿姐姐是個臉皮薄的,你拿她這樣開玩笑,她臉都紅透了。”
“是嗎?”素玉弓起身子湊過來:“我聞聞,唔,肉已經熟了,可以開始吃了!”
“好啦,吃飯吧。”阿聿的頭都快要埋到胸里面去了:“我給你夾菜,塞住你的嘴!”
桌上一共八道涼菜,除了一道拍黃瓜一道醉花生是純然的素菜之外,其余的都是用下午院子里的菜女身上的小部件做成的。
一道泡椒鳳爪,是用兩個女孩子身上總共二十根纖纖玉指一根一根用剪刀剪下了之後剔除骨頭配合泡椒醃制後煮熟的。
還有一道翠玉宮,取的是少女身上處女子宮,過水燙熟之後內塞上煮爛的甜豌豆和玉米粒。由於總共只有兩個,素玉讓弟弟吃了一個,又把另一個分給了阿聿。
另有一道醬排骨,乃是用少女肋下最嫩的兩條肋骨,先在油鍋里炸成金黃色之後,勾上糖醋的芡粉,加甜面醬裹勻之後上鍋蒸出來的。
阿聿最愛的是一道涼拌三絲,是將少女的耳朵、嘴唇和陰唇切絲以後鹵制而成的,吃起來特別有嚼勁。除此之外,還有些諸如美人肝、甜脆花腰、醬口條之類的涼菜,不一而足。
幾道涼菜開過胃之後,廚師把今晚的大菜終於推上了桌面。那是一個被罩在銀色器皿之中的大型餐盤。兩名廚師助手齊心協力才把它端上來桌面,侍女們拿來甜面醬、荷葉餅和蔥絲放在三人的面前,隨著銀色罩子的掀起來,阿聿不由得眼前一亮:好一個果木烤肉女!
銀色的底盤上仰躺著火紅色的烤肉女,去掉頭頸之後純然只是一塊美味的香肉,升騰起來的熱氣勾動著每個人的饞蟲。
“阿聿姐姐,你用刀子用的最好,你來分吧。”素玉嬌嗔著指揮道,阿聿拿起了刀子站了起來:“就知道你請我吃東西沒安好心的。你等著我給你弄好。”
一邊說著,她一邊從肉女胸前的兩個乳球上切下了大小均勻,連皮帶肉的薄片放在素玉面前的盤子里。侍女用筷子夾起肉片,裹上大蔥,蘸好甜面醬遞到素玉的嘴邊喂給她吃。
“吃過多少家烤肉,還是阿聿姐姐切的刀工最好。”素玉一邊吃著,一邊穩穩地給阿聿送上一頂高帽,阿聿又切了兩片遞給阿文:“你姐姐明明是請你吃飯,卻要把我拿來伺候人。你們姐弟最壞了。”
“阿聿姐姐撒嬌的樣子最美了。”阿文自己動手裹起烤肉來,還不忘調戲阿聿,這充分說明了這對姐弟完全就是一丘之貉啊——至少阿聿心里面就是這麼想的。
阿聿白了他一眼,又繼續從胸脯下方開始切片。不得不說,素玉這一回挑選的肉女正適合做掛烤用,不但肉質細嫩,鮮美多汁,皮下脂肪和肌肉的比例也是恰到好處,再配上甜面醬和大蔥去掉油腥味,真是爽口的美食。
三個人一邊吃著一邊閒聊,素玉每天都呆在家里雖然有電視“聽”但是總是很無聊的,阿聿還有阿文等少數的幾個人是她的堂上佳客,她也是通過他們才能感知外面的世界。
“你的女兒,祈兒現在在上學了吧?”素玉一邊喝著最後端上來的骨頭湯,一邊問道。
“是啊,也不知道她們在學校里面學什麼。”阿聿提起來就是一股淡淡的憂桑,那貴族學校她這種人是根本不要想進去的,不過她知道會有人告訴她的。
“怎麼做一個賢妻良母唄。”素玉可不就是這貴族學校的出身嗎,而且還是當年的女班第一名畢業。很搶手的,還沒有畢業就有許多媒人來她家提親了。
素玉扳著手指數道:“一年級的時候,會學一些女紅,音樂還有舞蹈,這些都是必修課,會一直到畢業。我當年跳舞跳的可好了。每次學期末的晚會我都是獨舞。”
“天癸來過之後每個女生都要帶貞操鎖,而後會學一些生理課程,三年級以後生理課就成了性文化課。教女孩子們怎麼取悅丈夫。”
阿聿傻傻的舉手:“可是,不是有貞操鎖麼。”
素玉雖然失明了,可是也還是能作出翻白眼的動作:“前面鎖住了,後面呢?”
阿聿一下子臉紅了,她偷偷看了一眼淡定的喝湯吃肉的阿文少爺,蚊呐一樣的低聲問道:“你……”
“那是必須的啊。”素玉很淡定的擦擦嘴:“雖然我還是處女,可是我後面已經被很多男人用過了哎。不要那麼大驚小怪好啦,這就像是和人握手一樣,很正常的。”
阿聿明白貴族和平民永遠都是兩個階層的。貴夫人們打死也不會和平民握手的,但是她們卻能讓一萬個貴族少男去肏她們的屁股還當作喝水呼吸一樣的正常。
再一轉念,阿聿又想到了自家的女兒,不由得想到她莫非也會被無數個男人插進屁股,這孩子可怎麼受得了啊。
素玉把餐巾疊成千紙鶴玩兒:“擔心你的女兒?安啦,被人弄弄屁股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你這個當媽媽的最需要擔心的是,現在的小孩子可沒有我們那時候那麼聽話,萬一被人弄破了處女膜,可是什麼糟糕的事情都會發生的。”
阿聿又憂心忡忡了起來,她的女兒,實在是個令人頭疼的寶貝。阿文看她這愁眉不展的樣子終於不忍心了:“姐姐,你就別嚇唬阿聿姐姐了,你看她嚇得,臉色都白了。”
素玉終於噗嗤一聲笑了:“好了,逗你玩呢……學校管理很嚴格的,你家寶貝就是想出軌也找不到機會。別杞人憂天了。不如今晚留下來陪我們樂一樂?”
阿聿是素玉家的常客,自然知道這姐弟倆飯後的保留項目是什麼。可是她今天實在是被嚇壞了,不知道再待下去的話,這位以欺負最好欺負的她為樂趣的素玉大小姐又會搞出什麼鬼花招來壓榨她。
望著阿聿落荒而逃的背影,阿文一邊摟住自己的姐姐:“姐姐,你真能信口開河。”
素玉冷齒一笑:“我可是實話實說。”
(4)百撕不得騎姐
阿文溫柔的摟住他姐姐,親吻著她的耳垂:“你總是這麼得罪人。”
素玉轉身抱住他,用手指摸索著弟弟的臉:“我就是這個脾氣,你吃了我我也是這麼說。”阿文無奈的吻住她的唇,一雙不老實的手已經伸到她的胸前捉住那一對豐滿,隔著絲質的衣服揉捏著,讓那高聳的玉峰變幻出各種造型。
“壞蛋……”素玉在被他捏住奶頭之後終於忍不住了:“人家還沒有洗澡呢……”
“陪你一起去洗嘛。”不由分說的,阿文一把抄起素玉,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浴室。
“累壞了吧。”剛剛一被放下來,素玉就心疼的貼在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姐姐是不是又重了啊。”
“沒有,哪能啊。”阿文撕扯掉自己的西裝,又開始動手解姐姐旗袍上的扣子,素玉摸索著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松開弟弟的皮帶,全然不顧自己已經一絲不掛的落在了弟弟的眼中。
“姐姐好像又豐滿了些哦。”阿文抓著素玉的乳房,一邊撫摸著,壞壞的笑著說。素玉下意識地挺起胸:“都是你弄的啊。”
“這是我的功勞。”阿文摟著姐姐,和她一起坐進熱水之中,雙手卻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豐乳。
“姐姐的胸,就真的這麼好嘛……你每次都要……撩撥姐姐這里。”素玉一邊忍受著弟弟對自己酥胸的侵襲,一邊摟著他,親吻著他。
“那當然,姐姐的胸是世界上最美的。”阿文低下頭去:“姐姐,我要吃。”
她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便微微的蹲下身子,把自己的酥胸湊到他的嘴前。阿文一口咬住一顆鮮嫩的草莓,嘖嘖有味的吮吸了起來。
“哎呀,討厭。”素玉臉上浮現出舒坦交雜著難過的神情,顯得更加美艷動人。阿文欣賞著她難得一見的媚態,更知道這種媚態她只為自己而呈現,不由得更是激動,順勢就把她的小手捉住引導到自己那已經硬邦邦的肉棍上去。
“好粗。”素玉呢喃道,小手在水下就開始給他上下套弄了起來。阿文一邊享受著姐姐的服務,一邊吃著她的奶子,舒服快活的眯起了雙眼,樂淘淘的以為自己到了神仙居所一樣。
兩個一絲不掛的侍女也走了進來,她們在胸前塗滿了沐浴露,便開始輪流在阿文的後背上磨蹭著。她倆都由著毫不遜色於素玉的豐乳,圓滾滾的乳球在他後背上滾動著,讓他舒服極了。
“去給她洗一洗。”享受了兩個侍女的乳浴服務之後,阿文自然不會忘記還在為自己努力套弄的姐姐。兩名侍女連忙把素玉從水中扶起來,一個貼著她的前胸,一個貼著她的後面,努力的磨蹭了起來。
阿文飄到了浴池的另一側,那里也有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侍女准備了紅酒還有小菜。他一邊品味著美酒,一邊看著兩名侍女用她們的嬌軀把素玉清晰地干干淨淨,就連菊穴也沒有放過,更有一個侍女還把舌頭伸進去清洗。最後她們還拿來一盒香油膏。
“公子,這回放幾顆?”阿文捏了一把身邊侍女的乳房:“姐姐,你說放幾顆呢?”
“兩顆吧。”素玉躺在池邊,雙腿被兩個侍女一人一個抱著分開:“多了……姐姐吃不消。”
“那就兩顆。”阿文從盒子里拿了兩顆香油膏出來,這是一種淡黃色帶著清香的龍眼大小的藥丸,主要的配方是冰片、薄荷、桂花、蜂蜜、人初乳,以及從少女身上提煉出來的香油。阿文走到姐姐面前,兩名侍女把她的腿平行的分開暴露出身下的菊穴。阿文撫摸著纏繞在陰唇上的黃金鏈條,那里已經濕透了,而且火熱,手掌貼在上面都能感受到熱氣從陰道內噴薄而出。
他把一個香油膏緩緩的塞進了姐姐的後庭,這粗大的圓丸進去的時候還頗有些阻力,但是第二顆進去的時候就輕松的多了。兩顆藥丸都塞進去之後,素玉想合攏雙腿,可是卻被他阻止了:“姐姐,讓我好好看看你下面……你這里真美啊!”
饒是素玉這樣口直心快的,也被弟弟的舉動弄得不由得捂住了臉。阿文將臉都湊到她的陰戶前,哈出的熱氣在黃金鏈子上結成水珠。他撥動著白皙的花瓣,尋找到那一顆已經勃起的蚌珠揉捏了起來。濕乎乎的,還有些粘手。阿文強行把手指伸進金鏈子的縫隙之中去探索里面的奧秘。素玉難耐的嬌吟起來,雙腿不停地顫抖著。侍女們簇擁在她的周圍,親吻著她的乳頭,揉弄著她高聳的乳房,在素玉高一聲第一聲的聲音之中,一股花蜜從陰道里噴射出來,直挺挺的對著阿文的臉噴了過去。
“啊呀。”阿文也嚇了一跳,旋即就釋然了:“姐姐啊,你是有多飢渴啊。”素玉躺在侍女的臂彎里喘息:“壞蛋……你讓我一個人呆了這麼久。”聽了姐姐的抱怨,阿文不由得沉默了一會兒,在把玩了一會兒她陰戶上可愛的金鏈子之後道:“我以後會常來的。”
姐弟倆又重新泡了一會兒熱水之後,侍女給他們拿來了干淨的浴袍。阿文一邊讓侍女伺候著自己更衣,一邊看著她們往姐姐身上抹著據說可以有催情作用的香膏:她的耳垂,腋下,乳房還有陰部都被塗抹了厚厚的一層。另有一個侍女還拿了一只毛筆蘸了點紅色的漿水在姐姐那又香又甜的乳頭上點了幾下——肉眼可見的,那可愛的乳頭就這樣一下子挺翹了起來,直挺挺的伸向前面。
侍女們伺候著她穿上薄紗長裙,又給她帶上可愛的藍寶石乳環。阿文看著侍女扳開乳環的扣針,小心翼翼的把針頭穿刺過姐姐胸前嫣紅的嬌嫩,看著姐姐咬住銀牙的模樣,他不由得心生愛憐:“姐姐,疼嗎?”
“好久沒有帶,大概肉長住了。”素玉伸手摸了摸乳頭上的裝飾品:“不過不疼。”阿文摟起姐姐的纖腰:“我抱你上樓吧。”
素玉剛剛想說不,可是已經橫地里被抄起來了,只能無奈的勾住弟弟的脖子:“你呀……笨蛋。”
(5)少女的試煉1
陽光明媚的星期五,每個孩子的心中都很雀躍,因為只要熬過今天下午,她們就可坐上自家的豪車回家去happy整整兩天了。正如一位前輩說的那樣:周一有多熊,周五就多像一條小狗。
楊韻和李祈兒並肩站在舞蹈教室的攤子上,她們都穿著黑色的體操服和白色的褲襪,只是鏡子里襠部貞操鎖凸出的形狀讓女孩子們有些心猿意馬。
“還疼嗎?”楊韻悄悄地對李祈兒問道,李祈兒點點頭:“疼了我一晚上沒有睡著。”
“我也是。”楊韻想把自己的黑眼圈指給她看,可是老師已經注意到這一對一直在嘰嘰喳喳的小麻雀:“楊韻、李祈兒,出列!”
完了。李祈兒心里一咯噔,這都已經禮拜五了,可不要出什麼錯……萬一被罰留校就不劃算了。
楊韻也是同樣晦氣著臉走出來,兩個小女孩背著手站在隊伍的最前面,老師不緊不慢的在她們面前踱著:“很能耐啊,居然在上課的時候講話。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女孩小聲的回答道,老師眼珠子一瞪:“說什麼,聽不見,剛才聲音那麼大,現在怎麼和沒吃飯一樣!”
“聽見了!”女孩們不得不大聲的回答道。
“知道了,還得做點兒運動長長記性。”老師獰笑著:“去一邊兒,單腿朝天蹬,先來一刻鍾。”
“討厭。”到了牆角,楊韻吐了吐舌頭抱起右腿扳過頭頂,平時這個動作很簡單的,但是今天卻很疼——因為貞操鎖上的傷口還沒有長好,被這個分腿的動作拉扯著肌肉生疼。
“好疼。”李祈兒快要哭出來了,她纖細的大腿在空中晃動著,搖搖欲墜。
輔導老師走了過來:“站穩了!”她呵斥道,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很凶,學生們都很怕她,可是李祈兒實在是站不住了:“老師,我疼。”
“疼,忍著。”老師順手把她的鑰匙放在了李祈兒舉起來的腳板心里:“掉下來的話看我不拿鞭子打斷你的下半截。”
這老師平素最愛拿教鞭抽人的,李祈兒怕她怕的厲害,自然不敢回嘴。可是下身撕裂的疼痛卻是真實而明晰存在的。這可憐的小姑娘沒過幾分鍾就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了。她對面的楊韻也好不到哪里去,嗚嗚的哽咽著,而且似乎,那白色的褲襪上都染上了鮮紅的血跡。
還好這時候時間也差不多到了,老師終於走過來,看了她們倆一眼:“去醫務室吧,還走得動嗎?”兩個女孩嗚咽著連連點頭,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往教室外走去。
校醫院挺遠的,楊韻才走了一半就走不動路了,李祈兒也只覺得下身火燎一眼的疼,便一起在路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好疼啊。”楊韻摸著自己的下身,不住的抱怨道:“為什麼要給我們帶這個,好疼,上廁所也不方便,我今天早上到現在都沒有……哎呀,不說了。”
“我也是。”李祈兒沮喪的說道:“昨夜一夜都沒睡好。我是我們寢室唯一一個帶了這東西的,她們都非要看。”
楊韻抱了抱李祈兒:“不如我們逃課吧。”
“嗯?”李祈兒那美麗的大眼睛一下子閃亮起來了。楊韻繼續說道:“後山那里的池塘荷花開了,我們去看荷花吧。”
兩個女孩子頓時都覺得下面一點兒也都不疼了,歡歡喜喜的手拉手跑向了後山的荷花池。
“哇,開了這麼多啊。”回廊上,李祈兒拉著楊韻的小手發出贊美:“上個禮拜我來的時候還沒有開花呢。”
“是啊,我是昨天下午才聽我們寢室的人說的。”楊韻拉著她跑進水榭之中,兩個姑娘趴在美人靠上向外望去,只見水中的荷花隨風搖曳,仿佛下凡的仙子出浴一樣。兩個女孩看的目不轉睛,忽然冷不防的兩個翹起來的小屁股都被人邪惡的狠狠一抓。
“哎呀!誰呀!”兩個小姑娘同時驚叫起來,回頭看去,卻是教導主任。楊韻和教導主任有親戚關系,所以不但沒有害怕,還貼了上去:“伯伯,你怎麼抓人家屁股呢。真壞!”
教導主任很嚴肅的板著臉:“你們兩個小丫頭,逃課出來的吧,這時候你們應該在上舞蹈課,怎麼跑出來了呢。”
“是老師叫我們出來的。”楊韻掛在主任的胳膊上:“人家下面流血了,好疼好疼的說。”
“疼就去看醫生嘛,跑出來還不承認。”雖然這麼說,可是主任的語氣已經松軟了下來:“讓伯伯看看,哪里流血了。”楊韻趕緊捂住自己的下身:“就是,就是那個地方啦。昨天給我們裝上了鎖,好疼好疼。今天老師又要我們做朝天蹬,傷口拉開了。”
主任一聽:“這麼熱的天,傷口要是感染了可就會化膿的,快去我的辦公室,給你們塗一點兒藥水。”
楊韻一邊甜甜的謝過主任,一邊悄悄地對著李祈兒比了一個OK的手勢,兩個小女孩會心的一笑,卻不知道這一幕早就被主任看在眼里,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主任的辦公室就在荷花湖對面的樓上,辦公室里開著空調很是清涼。兩個小女孩在這有一百多平米的超大辦公室里蹦蹦跳跳,似乎一點兒都不疼了的樣子,叫主任都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如果是自家的女兒,一定要把她們的褲襪扯下來狠狠地打屁股。
“咦,這個是什麼東西?”歡蹦亂跳的小祈兒跳過了一堵書櫃之後驚訝的指著里面的東西叫了起來,好奇心比貓還大的楊韻也跑了過去,只看了一眼就又跑了回來,拉著主任的手:“伯伯,伯伯,你的辦公室里面怎麼有好多……”
“好多奇怪的大姐姐是不是?”主任輕輕松松的就把小楊韻抱了起來,這丫頭還不到70斤,也就比一袋米略重一點,對於虎背熊腰的主任來說不要太輕松。他抱著小楊韻走到書架後面,讓女孩們感到詫異的是一排新買來的教具,由於這種教具都是用活人做成的,所以只能安放在這里。
李祈兒好奇的站在一個活體教具的下面看著那個坐在蓮花寶座上一絲不掛的大姐姐,這是一個雙目微閉的絕色海豚美女,大腿一下和雙臂都被精准的切除了,主任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或許賣到肉聯廠做罐頭了?李祈兒好奇的關注著海豚女的下身,事實上,主任剛剛收到貨的時候也仔細的看了半天,現在正好可以為這兩個小姑娘做一個講解:“這就是你們的下面長大以後的樣子。”他用手指指著大陰唇:“這叫大陰唇,你們的貞操鎖就是固定在這上面。從上往下看,這個小豆豆一樣的叫陰蒂,是女人感到快樂的源泉。下面的這個小細孔就是尿道口,顧名思義,就是尿尿的地方。”
主任說著,沒有注意到他懷里的小楊韻忽然變了臉色,還在繼續介紹著:“下面這兩片薄薄的肉片就是小陰唇了,這個開口就是陰道,是將來你們的丈夫要進去的地方,看見這片透明的薄膜了嗎?這就是處女膜。你們兩個小丫頭可千萬不要再洞房之前把這薄膜弄破了,不然後果很嚴重的。”小楊韻勾住主任的脖子:“伯伯,為什麼這個大姐姐的下面都是分開的啊,能夠看得這麼清楚。”
“這是生產參加特別訂制的啊。平時女孩子的特別是處女的陰唇都是緊緊地閉合的,但是為了要讓你們看得清楚,所以特別用膠水把她們分開塑形。”
李祈兒好奇的湊近了看,還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叫了起來:“主任,我看見有一根東西插在了大姐姐的後面……”
“那是固定用的木樁。”主任抱著楊韻走進美女半身像:“摸一摸,看這個大姐姐的身子是不是還是軟乎乎的。”小楊韻真的伸手去摸了摸,果然和主任說的分毫不差,不但是軟的,而且還是溫熱的,就好像是活人一樣。
“難道大姐姐還活著?”楊韻奇怪地問道。
“嗯,這是一個很復雜的問題,可以說她死了,也可以說她還活著。這里面涉及到很高深很高深的科學知識,將來你們才會學得到。現在要讓你們懂的是你們自己的生理結構就好。”
主任又抱著楊韻走向下一個美女教具,這同樣的是一個半身美女,通過插在後庭菊穴里的木棍保持著穩定。和上一個教具有所不同的是,這一個的肚子是透明的。
“奇怪,這個大姐姐的肚子怎麼是透明的呢?”楊韻問道
“這也是非常高深的科學知識。主任和李祈兒異口同聲的回答道,主任哈哈一笑,摸了摸李祈兒的小腦袋:”真聰明。“
“這個是一個演示教具,告訴你們將來你們要生寶寶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個小女孩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主任(伯伯)演示給我們看看吧。”又萌又正的小姑娘一起撒嬌誰能扛得住,主任也只好把楊韻放在地上去找配套的演示道具:“這可是今年的新款,我也沒有用過。”主任嘟嚷著,給陰莖造型的演示道具裝上電池:“這個東西就叫陰莖,是將來你們的丈夫會插到你們那小小的陰道里面的好東西。”說著,他在兩個小女孩的注視下把那個人造陰莖插入到了透明美女的陰道里,由於美女的腰腹一下都是透明處理過的,所以很明顯能夠看到那粗大的陰莖怎麼樣的在陰道里往復運動。
“就是這樣,抽插,等到最後就會噴出一股精液。”主任按下一個按鈕,陰莖的頭部果然噴射出來一股白色的漿體,他看了一眼兩個小女孩,只見她們都看的目不轉睛,臉色緋紅。
“精液是由無數個小蝌蚪組成的,這些小蝌蚪奮力向前游啊游,游啊游,終於游到了輸卵管,和一顆卵子結合,成為受精卵,受精卵在子宮上附著,慢慢的就發育成為一個胚胎。”
由於是演示的緣故,模擬的受精卵很快就在透明的子宮里長大到可以看到的地步。等到主任把演示陰莖抽出來的時候,透明的子宮已經有一個拳頭大小的胚胎了。
“原來就是這樣子啊。”楊韻咬著嘴唇,雙手還按著自己子宮對應的位置。胚胎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透明的肚皮也在一點點的凸出來。最終定格在一個西瓜的大小。
“下面就是生產了。”主任提醒道:“你們看好,這就是子宮口打開時候的樣子,胎兒的頭,要先出來。對,就是這樣,你們看見了吧,你們的媽媽把你們生出了是多麽的不容易。”
黑色的模擬胎兒慢慢的從狹窄的陰道里擠了出來,主任用力把它阻礙了出來,原來這是一種硅膠制成的仿制品。
短短的半個小時,兩個小女孩看完了一整場妊娠的經歷,都被正經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主任把教具收拾干淨,抱著她們坐到自己的沙發椅上:“還疼嗎,我這里有酒精,給你們上點兒藥吧。”
楊韻點點頭,忽然紅著臉說道:“伯伯……我想……去小便便。”李祈兒也附和道:“我也想去。”主任呵呵一笑:“好啊,不過你們得先把這一身脫了吧,穿著這個可不好小便便。”
李祈兒害羞的捂住胸口:“可是,主任是……”
“難道你們害怕主任會對你們做什麼嗎?你們都帶著鎖呢。”主任不由分說的,便把楊韻的體操服先脫了下來,又抬起她的一只腳把褲襪剝了下來:“讓伯伯看看,是有些腫了,該上藥。”楊韻不好意思的捂住自己一絲毛發也沒有的下身:“伯伯,不要看人家那里。”
主任以把尿的姿勢抱起楊韻:“伯伯帶你去尿尿。”
“不要啊,羞死人了。”楊韻在主任的懷里掙扎著,可是又怕摔下來,以至於這掙扎看上去更像是親密的曖昧。主任望向李祈兒:“你不是也要尿尿嗎?怎麼還不脫。”
李祈兒紅著臉:“我自己就可以了的。”主任笑嘻嘻的抱著楊韻走出辦公室來到洗手間,卻並不把她抱到里面而是將她抱到洗手台上。
“伯伯,你要做什麼?”楊韻驚呼了起來,主任壞笑著分開她的雙腿:“伯伯給你把尿,來,放輕松,聽伯伯的口哨。”說著,他就吹了起來,楊韻已經憋了整整一上午沒有尿尿,現在小膀胱里早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樣的難受。再被他這麼口哨一吹,尿意頓時滾滾而來。主任的手還用力的分開女孩嬌嫩無毛的陰唇,將尿道口完整的暴露在空氣中,楊韻都能從洗手台上鑲嵌著的鏡子里看見自己完整的下身:兩片潔白的陰唇被主任的大手分開,蝴蝶型的貞操鎖緊緊地咬合在陰唇的下部。自己之前從未見過的尿道口在口哨聲的催促下已經失去了控制,一道淡黃色的尿液劃過一個完美的弧线噴向了空中。
也是說巧不巧,正好這時候李祈兒走了進來,恰好看見小楊韻被主任抱在懷里分開大腿,兩腿之間射出一股水箭的窘態。頓時臉都紅的賽過了西紅柿。小楊韻也漲紅了臉,手舞足蹈的想要抗議自己的羞羞都被好姐妹看了個干干淨淨。可是這一泡尿憋的時間實在是有些長,竟然尿了足足半分鍾才停止。尿干淨之後,主任正要把已經羞得沒了力氣也沒了脾氣的小楊韻放下來,卻聽見這小姑娘趴在自己耳朵上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道:“伯伯,洗洗。”
主任這才反應過來,女孩子事兒就是麻煩,還好他隨身帶著的有致敬,洗手間里冷熱水具備。他混合好了溫水,將女孩兒的陰戶抱著對准出水的籠頭衝去,水柱直接打在陰蒂上,讓小楊韻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小身子不安的扭動著:“伯伯,好癢!”
主任的手指這會兒不止撥開楊韻的陰唇,更按在她嬌嫩的陰蒂頭上揉搓著,將那玉米粒大的小陰蒂弄得生生大了兩三倍,已經頂出陰蒂包皮。這種從未品嘗過的體驗讓楊韻一會兒伸腿亂踢,一會兒攥緊小拳頭,茫然不知所措。還好主任顧惜她年紀還幼,沒有過多玩弄,只搓洗了一陣子就把她放了下來。小楊韻懵懵懂懂,還以為是伯伯給自己認真的洗白白呢,臉蛋紅撲撲的站到一邊,看著主任大手一伸,把李祈兒捉到了狗熊懷里。
“我,我不要……”李祈兒紅著臉抗議道,可是主任自然有的是法子對付這小姑娘。只見他大手快速的在李祈兒那被體操服包裹住的外陰上上下摩挲了幾次,小姑娘雙腿就忍不住開始顫抖了。主任把手伸進體操服里面,勾住褲襪的襠部“刺啦刺啦”幾聲裂帛的聲音,那連襠的褲襪已經成了廢品,主任再把體操服的襠部撥到一邊去,便露出完整的少女陰戶。
楊韻在一邊安靜的看著,看著好姐妹和自己剛才一樣的遭遇,心里滿是激動。果然李祈兒也和她一樣,禁不住主任的口哨聲催促,在女孩子羞怯的尖叫聲中尿了出來。
用同樣的手法給李祈兒洗干淨下身之後,主任抱著一個牽著一個回到辦公室,一邊給她們的嬌嫩的小陰戶上摸醫用酒精消毒一邊對她們道:“這可不是伯伯故意作弄你們玩兒,將來你們上了三年級,會有在男人面前放尿這一課的。”
“怎麼還有這樣的課程啊。”李祈兒紅著臉說。
“不光有這個,還有喂聖水和接聖水的課程呢。”主任摸著她們光滑的小陰戶:“到時候你們就知道啦,不信的話,可以回家問問你們的姐姐或者媽媽。”
(6)洛洛與寧寧
“來,我親愛的小侄女,試一試這件。”一個堆滿了笑容的青年把小楊韻舉在半空中,任她怎麼踢打掙扎也不為所動。
“叔叔,放我下來。”楊韻可憐兮兮的喊著,求著,可是周圍的姐姐們哥哥們不用說了,就連伯伯們也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按照楊家的習俗,家生的女兒來過天癸之後就意味著向著成人階段邁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步,應當好好的慶祝一番——結果就在這無厘頭的小叔的作弄下,變成了對小楊韻的整蠱大會。
給她苗條的小身子上塗滿了香甜的奶油不說,還把她當成機械小人一樣扭來扭去。好容易掙扎著逃到爺爺身邊,讓帶下去給洗了個澡出來,這還光著身子呢,又不知道小叔從哪兒翻出來好多各式奇怪的衣服比劃著要給她換上。
“不換不換。”小叔的衣服都不像是給好姑娘穿的,楊韻雖然小,可是卻不呆不傻,才不肯上小叔的當呢。
小叔好容易得了這麼一個趁手的玩具,哪里這麼容易就讓她跑掉。雖然她這小胳膊小腿滑的好像是泥鰍一樣,可是他偏偏能抓得很牢,堅決不讓她跑掉。
不但如此,他還附耳在掙扎著的楊韻耳邊道:“要是姐姐們穿了,你穿不穿啊?”楊韻扭著身子,踢著腿:“姐姐們要是穿了,我就穿。她們不穿,我也不穿。”
“這可是你說的。”楊韻的小叔楊宇壞笑著把小侄女懷抱在腿上坐下來,笑咪咪的望著其他的侄女們:“我的乖侄女們,你們誰要是穿這些衣服在客廳里走一圈,叔叔明天就帶你們出去吃大餐,玩游樂場……”
幾個還待字閨中的侄女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那些衣服,嘴角都抽了抽,可是沒有一個人動。楊宇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了:“嘿,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誰願意穿,我就帶她暑假出去旅行,去哪兒自己挑,一切食宿小叔我包了。”
一個瓜子臉兒身材高挑的姑娘站了起來:“小叔不許說謊。”
“嘿,小叔什麼時候騙過寧寧了。快換上了吧。”楊宇大喜,趕緊又追加籌碼:“給小韻兒換上看看,叔叔明天帶你們兩個一起出去吃大餐,還去好玩的地方玩兒好不好?”
“寧寧姐姐不要上當。”楊韻大叫了起來:“不然我就不和你玩了!”
“小丫頭壞我的事兒。”楊宇啪啪在楊韻的小屁股上輕輕的拍了兩下,結果這小孩子就等著呢。哇的一下就假意哭了起來,一邊抹眼淚還一邊悄悄地從手指縫里看大人們的反應。
在一邊安詳的看著兒子逗孫女兒玩的楊老太爺“咳咳”咳嗽了一聲:“幺兒,別把你小侄女凍著了,給她找見衣服披上。”
楊宇見老太爺發話,也只能悻悻收了手,把楊韻交給了服侍的下人,結果楊韻一離開他的魔掌,馬上就不哭了,還笑得很甜。楊宇嘆了口氣:“寧寧啊,你的旅游就泡湯了哦——這筆賬你得算在那個愛哭的小丫頭頭上。”
“好了,多大人了還和孩子計較。”老太爺吹胡子了,又轉而對兩個已經十六歲的孫女發話:“洛洛、寧寧。”
“爺爺。”另一個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的女孩也站起身來。他們楊家的女孩都是瓜子臉,眉清目秀的都是美人坯子。這兩個小美人已經發育的頗為可觀,長腿翹臀都初現規模,再過一兩年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尤物。
“叔叔伯伯們都在,給他們看看你們兩個小孩子都學了什麼,十六歲了,再過兩年好嫁人了。”
兩個女孩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可是卻沒有楊韻那樣扭捏,很快便把上衣和長裙都脫了去,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站在眾目睽睽之下。
“哎,還是得換上我的收藏品。”楊宇心滿意足的拍拍手:“洛洛,你是姐姐,你先挑一件吧。”
洛洛審視了一下茶幾上的那些充分展示了楊宇惡趣味和糟糕審美觀的衣服,勉為其難的挑了兩件出來,寧寧也是同樣挑了兩件,然後都各自解開了自己的胸罩。兩對脆生生顫巍巍白嫩嫩的香乳就一下子跳了出來。誰也說不清楚的,客廳里面似乎若有若無的飄過一陣壓抑的贊嘆。
“洛洛,過來,讓爺爺看清楚。”楊老太爺發話道,洛洛便走了過去,老太爺勾勾手,洛洛站在他面前微微彎下腰把自己的一對香乳湊到他的面前。
“香,就是這個香味。”楊老太爺將鼻子都幾乎要埋到孫女的雙乳間了,洛洛都已經能夠感受到那熱氣在自己胸乳間拂過時微微的麻癢,忽然,乳尖上一震,原來老楊太爺張口把孫女的乳頭含在嘴里吮了起來。
“洛洛的奶水還是帶甜味的吧。”楊家一個年紀較大的兒子看著老爹品嘗著洛洛的雙乳,笑著問道。
楊宇一邊欣賞著寧寧換衣服,一邊靠在沙發上道:“那是必須的啊,咱家的女孩子和別家的女孩子不同。不用生孩子就有奶水,這奶水還不用放糖就是甜的。老爹啊,您可悠著點喝,李家大哥不是說了嗎您老有糖尿病,少吃點兒甜的。”
楊老太爺依依不舍的松開了孫女:“去讓你叔叔伯伯們嘗嘗。”說話的功夫,寧寧已經換好了楊宇珍藏的那一套貓女套裝。頭上戴著貓兒發卡,脖子上掛著貓眼兒吊墜,臀縫中插著一根搖搖晃晃的黑色貓尾,再配上黑色吊帶襪,頓時整個人性感的就不像是十六歲的少女了。
“還應該再加上這兩個。”楊宇興致勃勃的翻出兩個乳夾一左一右的夾在侄女的乳頭上,看著她秀眉微蹙的神情,心滿意足的道:“這樣才是最美的寧寧。”
他的哥哥們人手一個的把玩著洛洛那會泌乳的乳房,還促狹的把一根果盤里的香蕉掰下來插到洛洛的臀縫里:“應該讓洛洛和寧寧來比一下的。”
“比什麼”
一個八字胡的中年人摸摸下巴:“咱家的女孩從天癸來過之後就會漸漸有泌乳,不如就讓她們來比拼一下,看誰先能擠出來一瓶奶水。咱們兄弟也正好賭個東道。”
“好極了。”楊宇興致勃勃:“不過都是咱們家的女兒,輸了的就不懲罰,贏了的卻要獎勵。”
“這個好辦。”另一個兄弟插嘴了:“她們姐妹倆誰要是贏了,等到出嫁的時候,咱們這些做叔伯的便多送一份禮物。”
“既然如此。”家里最大的那位開口了:“她們倆姐妹的爹都不在場。咱們這些做叔伯的倒是有句話要說。”
“老大您說話。”眾位弟弟們異口同聲道。
“女子侍奉丈夫,無非德與色。咱們自家的女兒品德上都是沒得挑的。從七歲點了守宮砂,十二三歲天癸初潮之後帶貞操鎖,件件樁樁都是數一數二。但是只有色這一面,雖然學校里也有教學。可是結果如何咱們光是從分數上看不出來,須得實踐出真知,讓她們一一亮一亮本事,遛一遛本領。咱們叔伯也好指點一二,將來嫁出去了,也不會被人笑話楊家的女孩連伺候人的本事都沒有。”
老大這一番高屋建瓴的話說完了,楊老太爺先表了態:“老大說的是,洛洛,寧寧。你們就把學來的那些本事一一演示給叔伯們看看。還是那句話,輸的不罰,贏得有賞。”
洛洛和寧寧聽完了話,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道:“全聽爺爺的吩咐。”
楊宇提議道:“今天我們五個兄弟在這里,便一人做一個回合的評判,每一局比完了並不公示結果,只寫一張紙條交給老爹,全部比完之後,看誰是贏家。”
眾人都為這個主意叫好,經過一番討論,決定按照長幼順序,老大先做第一回的主考官,題目也是由他出。
大家便調整了一下座位,讓老大坐在沙發最好的位置,兩個女孩也都近似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老大略一沉吟:“色以媚為先,你們姐妹倆容貌相似,若是誰能將自己展示的更加嫵媚,必然是極好的。這里的衣服都是情趣類的,你們也都學過舞蹈,自己打扮起來跳一支舞來讓我看看。”
洛洛是姐姐,所以要先打扮起來。她想了一下,換上了一件黑色的吊帶襪配齊B小短裙,上身用兩個水晶乳夾夾著嬌嫩的乳頭,夾子的尾部通過細金鏈子連在一起。然後又披上了一件頗為透明的黑紗上衣。
“我可以開始了。”她站在客廳中央道。仆人們已經把礙手礙腳的桌椅板凳等等雜物都收到一邊去了,楊家的這個客廳頗大,足足有一百多平米,現在看上去空蕩蕩的還有些奇怪呢。
洛洛一時找不到舞鞋便索性不穿,反正地上是柔軟的羊毛毯,只穿絲襪踩著也很舒適。
只見她忽然發力,助跑三四步之後緊接著空手翻了兩個跟頭,一個劈叉正好落在老大的面前。
“好。”在場的不禁都鼓起掌來了。洛洛並沒有急著站起來,而是如水中的錦鯉一樣搖擺著自己的身子和雙臂,胸前的那一對圓滿雖然被掩蓋在衣服下,卻隨著有節奏的晃動而呼之欲出。
洛洛的舞蹈充滿了女性的柔美,她充分的利用了自己身體嬌柔的優勢,僅僅是坐在地上,便讓她玩出了橫劈豎叉後足彎鈎過肩多種花樣,再加上她手臂的不同造型,真是看得人眼花繚亂。
一曲終了,洛洛已經香汗淋漓,老大心疼的把她扶起來在自己身邊坐下,又吩咐仆人端來飲料給她補補水分,同時欣賞寧寧的舞蹈。
寧寧已經換上了一條白色的體操連體服,配上肉色的吊帶襪就好像是只穿了連體服一樣。她對著大家笑了笑:“我給大家跳一段芭蕾吧。”
芭蕾的特色是蹦開直。寧寧是她們姐妹幾個中腿最長的一個,當她踮起腳尖慢慢的把左腳筆直的豎過頭頂的時候,所有人都被她雙腿優美的线條所折服,以至於都沒有人注意到那被體操服勾勒出完美外貌的美麗蚌肉。
她輕盈的旋轉,抬腿,手勢恰到好處的自然,連胸前的那一對飽滿的玉乳也沒有對她的平衡造成什麼影響,恰恰相反,它每顫動一下,在場的男士們的喉結都要蠕動一下。
跳完之後,寧寧優雅的行了一禮,退在一邊站著。還仍然保持著芭蕾的姿勢。老大很快做出了自己的決斷,在一張便簽紙上寫下幾筆之後,便把位置讓給了老二。
老二坐在沙發上,望著並肩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侄女:“你們的舞跳的都很好。伯伯看了很高興。接下來你們要比的內容,就是剛才我說的那一項,你們比賽看誰的乳汁能更快的裝滿一個杯子。”
比賽項目雖然沒有變化,可是比賽的內容卻有一點小小的改變。老二並沒有讓兩個侄女脫掉衣服,而是讓她們穿著衣服被捆了個龜甲縛。
這是一種很經典的束縛方式,兩個女孩原本就飽滿的乳房更是被麻繩捆扎的高高聳起,老二讓她們跪在自己面前,兩人的胸前各放了一個喝茶的茶盞,誰的茶盞先裝滿,誰就是贏家。而擠奶工卻只有一個,那就是老二。
“老二,你太不夠意思了。剛才老大讓兄弟們都欣賞到了,你可倒好,就讓你自己享受了。”楊宇抱不平道。老二卻只用手摸索著洛洛和寧寧的乳尖,並不擠壓,慢悠悠的道:“我這個可是個苦力活,換你來,你還不抱怨手腕子酸。”
說來也奇怪,別人都是用擠壓的方式從女孩子的乳房中榨取乳汁,他卻並不用那樣傳統的方法,只是用手指尖在女孩們乳尖上來回打著滾,似乎是輕輕的撫摸著,就看見洛洛和寧寧臉色潮紅,嬌喘不絕。忽然他一下子把手抽開了,只道了一聲看好了,便見到那剛才被他撫摸過的乳頭頂在衣服上洇出了老大的一塊乳漬,緊接著一道白色的乳汁竟然如水箭一樣噴射而出,滿滿的打在茶盞里。
老二倒好像是熟視無睹,又開始用同樣的手法把玩洛洛和寧寧另一側的乳尖,當原先那一側飆射出來的乳汁消失之後,他輕輕的在方才把玩的乳尖上彈了一下,立即就又有兩股乳汁分別從洛洛和寧寧的乳尖中射了出來。
“這是處女的射乳,只有洛洛和寧寧這樣尚未開苞過的女孩子才會有的現象。”老二淡定的解釋道,同時密切的觀察著茶盞中水线上升的狀況。
寧寧雖然比洛洛略小,可是乳量卻不少,竟然搶先一步將茶盞裝滿了。老二把她扶起來,用力一把死開她胸前已經濕透了兩大片的體操服,指點著她那高高凸起的兩點玫紅道:“現在這小丫頭此處敏感至極,只要稍稍一刺激,便會成為一塊媚肉。”說著,仿佛是為了驗證自己說話的真實性一樣,便將比試前從洛洛身上取下來的兩個乳夾一左一右的夾在寧寧的乳尖上,果然只見寧寧全身顫抖,特別是兩腿間不住的摩挲,顯然是情動至極。
“果然是好一個尤物。”老大也不禁贊嘆道:“老二你撥開她的褲襠,讓我們看看這妮子的下半身是不是已經濕透了。”
寧寧正在正如老二說的那樣,已經完全的變成了一塊媚肉,任君擺布,只見他很輕松的抬起寧寧的一條大腿架在肩上,右手勾住連體體操服下面的襠部,剛一上手便笑道:“不用看了,我這已經明白,全都濕透了。”雖然這麼說,他還是撥開了遮擋羞處的布片,將寧寧完美的下身展現在幾位叔叔伯伯的面前。
她和別的女孩子一樣也都帶著象征自己純潔的貞操鎖,只不過因為下午才上過舞蹈課的緣故,所以帶的是將小陰唇鎖住的內鎖,難怪剛才她穿著連體體操服跳芭蕾的時候,叔叔伯伯們只能看到她那被勾勒出完美外形的駱駝趾,並沒有看到貞操鎖的形狀呢。
這一場比試的結果是一目了然的,但是老二還是按照事前的約定把結果寫在了一張紙條上同樣交給老爹。緊接著,他剛一離開,馬上就有第三位主考官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他看著兩個嬌喘吁吁,臉色潮紅的小侄女早就已經十分動心,如果不是自家的侄女,恐怕早就被他按在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去了。不過這倒也是難不住他,只聽他說道:“女子下身生有兩穴,前一個是給你們將來的丈夫預留的,後一個卻是為所有愛慕你們的情郎准備的。今天你們就各自展示一下你們後面菊穴上的功夫吧。”
洛洛見自己剛才輸了一回,這一回便不敢大意,眼珠一轉,便從水果盤里掰下一根香蕉對大家道:“我能夠用後面來剝這香蕉皮。”說著,她便把這香蕉把兒朝前緩緩的插入到了自己已經經過多年鍛煉變得十分有控制力了的菊穴里,一邊插著,一邊慢慢的向她伯伯那里位移,全部插進去的時候正好撅著屁股到他跟前。洛洛低聲道:“伯伯,您看好了。”說著,就見到那小菊穴忽然向內一吸,便把整根香蕉都吞沒了進去。他還沒有來得及驚奇,就見到一點白色慢慢的又從侄女的菊穴里吐了出來。再仔細看,那白色的越來越大,竟然是一根完整的香蕉肉,洛洛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單憑靠菊穴里蠕動的力量便把那香蕉白色的果肉擠了出來,而且是整根未斷。
“好本領。”這位伯伯接過從她菊穴里吐出來的香蕉遞給寧寧:“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寧寧想了一下,將玻璃茶幾上的雜物都全部收走,然後掩面躺了上去,用自己的雙足夾住那根香蕉肉一點點的塞進自己的菊穴里直到全根盡沒,然後卻一動也不動,半天也沒有反應。主考也不禁好奇了問道:“寧寧,你怎麼不表演啊。”寧寧道:“我已經做好了……伯伯,請您過來看侄女的菊穴。”
他不由得好奇的走上前去,只見寧寧抱住自己的腰部抬起臀部,雙腿橫著劈叉開來讓菊穴分開到最大,他這才看清楚,寧寧的菊穴里正向外涌出一團團白乎乎的果肉,原來她已經用自己的菊穴內的壓力把那香蕉壓成了肉泥。
他點點頭,同樣寫下了評判的結果,然後就輪到第四位主考官上陣了,這位是兩個女孩的叔叔,也是楊韻的爸爸,名叫楊德。他給兩個女孩出的題目也同樣充滿了考驗:都說手是最為靈巧的工具,兩個女孩就用自己的手撫摸自己的敏感帶,但卻並不是比較誰先把自己泄身誰就贏了。而是誰自瀆起來更風騷更有韻味,誰才能獲勝。
這題目雖然考校人,但是卻並不算偏頗。因為在貴族學校的少女們在從三年級以後就有一門功課名叫“床笫”,專門教授的就是這些在床上賣弄風情之事,楊家的這兩個女孩都是此道中的佼佼者,在全年級都是名列前茅的,這對於她們來說不過是課後練習一樣的輕松。只是今天因為牽涉到個較量的意思,因此兩個人都做的格外認證。只見洛洛一手撫摸著自己的乳頭,,另一手卻伸到胯下,中指沒入到菊穴之中,大拇指卻按在那早已經被叔叔伯伯們弄的一直都處於亢奮狀態的陰蒂上。而寧寧也做的絲毫不差,她蹲在那玻璃茶幾上,雙腿一百八十度的分開,一雙小手全都用在折騰自己的白兔上,時而揉弄時而搓動,還捏著那紅彤彤的兔眼拉長了再放回去。可不要以為她下面就空虛著,她這個鬼丫頭,竟然將根黃瓜插入了自己的後庭,扭動著腰肢一起一伏,就好像真的是在男人身上運動一樣。
楊德認真的審視了兩姐妹的表演之後也同樣寫了一張紙條交給了老爹,該順序該輪到楊宇這個壞小子了,卻見他邪邪一笑:“老爹,幾位哥哥。我看兩個小侄女都已經累了,今天也比不出什麼來。不如明天我給他們安排一場好的較量,你們以為如何?”
眾人這才注意到時間居然已經都快十一點鍾了,不要說兩個女孩,就是大人們都感到有些困倦了。便同意了楊宇的提案。老大問道:“那你明天准備帶她們到哪里去比試?可得做好錄像,回來讓哥哥們看看你這小子打分公平不公平。”
楊宇笑道:“明天,崔家那三小子邀請我去他城郊的農場閒玩兒,我帶上兩個侄女一起去,也好讓她們親近一下大自然,多放松放松。”
眾人不由得交口稱好,吩咐仆人們來打掃客廳,又把洛洛和寧寧擁著和叔叔伯伯們一起洗了一個小鴛鴦澡,若不是心疼這兩個侄女已經累的快要睡著了,估計她倆的小屁股還要被這幾個沒節操的叔叔伯伯們輪番狠狠干上幾回才算罷休。
(7)崔三公子的獲獎女畜
現在的孩子確實是出來的少了,僅僅是把她們帶到城郊的青山綠水之中就足以洛洛和寧寧這兩個女孩開心的像是七八歲的小野毛丫頭一樣了。不要說大家閨秀的氣質了,活脫脫的就像是兩個野人。
“知道還是小叔對你們最好了吧。”楊宇跟在她們後面:“小心些,別從坡上滾下去了。”
“知道的!”女孩子們在山坡上歡呼雀躍,白色的連衣裙隨風飄揚,很明顯可以看得見她們底下淺色的安全褲。
“咦,小叔,那是什麼!”洛洛忽然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指著前方山坡下一處問道。楊宇跟過來,手搭涼棚登高遠望,忽然喜笑顏開了:“那應該就是放養的女畜了,走,帶你們去長長見識。”
洛洛和寧寧都是在城里長大的孩子,雖然知道家里吃的那些美肉都是在農場里養殖出來的,可是卻從沒見過活的,也不由得好奇心起,兩個人一左一右拉著楊宇的胳膊,嘰嘰喳喳的叫道:“叔叔,叔叔,快帶我們去看看吧。”
“歡迎我的客人們,我最好朋友,還有兩位最美麗的女士。”
從後面竄出來一匹高頭駿馬,馬背上端坐著一位英武的青年,正是此地的主人崔家三公子崔文。
兩個女孩子見到有外人來了,趕緊的都松開楊宇,規規矩矩的提裙行了屈膝禮。卻沒有留神因為崔三公子坐的比較高的緣故,竟然從她們的領口中窺探到了大半個渾圓可愛的乳房。
“現在的小孩子真是了不得啊,這麼小就有這麼飽滿的乳房了。”
一邊想著,崔三公子下了馬來,問道:“楊兄,好久不見。這兩位美麗的小姐是?”
“她們是我的侄女,這個叫洛洛,這個是寧寧。”楊宇把自己家的兩個小美
女介紹了崔三公子這個狐朋狗友:“我們正准備去你的農莊看看你的那些獲獎的女畜呢。聽說在上個月,你培育的一只女畜得了金獎。”
“是啊,雖然只是國內金獎,不過我很有信心,在年底去國外參賽拿一個國際金獎回來。”
閒聊著很快四人就走到了山坡下,洛洛和寧寧也終於看清了那里原來是一群赤裸的女人,年紀從幾歲到十幾歲、二十幾歲的都有,但不論大小,一律都是一絲不掛。
“這些就是我的獲獎種群們了。”崔三公子很得意的舉起馬鞭子來指著那些安靜的呆在草地上游蕩著的女畜們。
洛洛傻傻的問道:“她們吃草嗎?”
三公子笑了,說道:“當然不,她們是出來曬太陽的,陽光可以讓骨骼富含鈣質——這些都是通過基因工程培育出來的,你看到的那些成年體其實只有三歲左右,幼年體更是才剛剛滿月。”
寧寧好奇的跑到一個成年的女畜的面前,摸摸她的乳房,欣喜的道:“她也有奶水啊。”
“呵呵,這是一頭奶畜,你看,別的小畜都要找她喝奶呢。”三公子抱了兩只幼年體的小畜到她身邊,果然那個奶畜接過一個就掛在自己胸前開始哺乳,但是另一個卻死活不肯接過去。三公子想了想,笑了:“對了,這個小畜不是她的孩子,她所以不肯喂奶。”
洛洛好奇的看著她們的眼睛,卻什麼都看不出來:“叔叔你養她們就是為了吃嗎?”
“一半是吃,一半是為了玩兒。”三公子牽著兩個小美女的手:“走,叔叔帶你們去里面看看。”
女畜在用途上一般都被分為種畜、肉畜、奶畜和觀賞畜幾類,但不管是哪一類,她們都是用基因方法培育出來的超高速發育種群……
盡管有的養殖場會在廣告上吹噓自己家的種畜母來自某代皇族的優良基因,但是業內專家表示這其實並不稀罕。幾乎市面上所有的常見種畜母本都是來自於因為獲罪而被降等到畜類的皇族和貴族女子。
“這是我這個小小的畜牧場用的母本——新月一號。”崔三公子把她們殆盡一個陳列館一樣的房子,親自充當起了解說員。
在陳列館的入口,掛著一幅巨大的裸體畫像,畫像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少女,她的脖子上帶著象征畜類等級的項圈,高聳的雙乳上鑲嵌著閃閃發光的鑽石,她人斜靠在一張軟榻上,一只腳踩在地攤上,另一只腳高高的翹起來,兩股之間纖毫畢現,那精致的陰唇,潺潺的溪谷,讓人看了就感覺欲火焚身。
“你們知道她的來歷嗎?”
洛洛的歷史課學的比較好:“我記得歷史書上寫到過,前朝的末代公主新月公主在國破之時被亂軍所擄淪為軍妓,最後被做成了肉脯吃掉,這應該就是新月一號的來歷。”
“加一分!”三公子笑著摸了摸洛洛的頭。
“不過教科書上應該沒有寫新月公主在被做成肉脯吃掉之前已經因奸成孕,還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兒。也沒有說到這對雙胞胎女兒在戰亂中被復國軍說得,以為奇貨可居將她們養大。”
“結果復國軍最後敗落下去,這對雙胞胎被送入本朝內宮,用作了祭天大典上的祭品。並且代代相傳,直到今天。新月一號,就是通過基因逆向技術從皇家圈養的新月一脈的女畜中挑選出純淨基因,並且和其他優秀女畜的基因融合而成的優秀母本。”
兩個女孩聽得似懂非懂,點點頭就趕緊向里面走去,一邊參觀著玻璃櫃里保存著的女畜標本,一邊發出嘖嘖的驚嘆聲。一字排開的高大玻璃櫃里,只見擺放著造型各異的處於不同發育期的女畜,從嬰兒期、幼年期到青春期、成熟期的都應有盡有,更有一面牆上掛滿了外形不同的女畜外陰。
“哇……”洛洛雖然是女孩子也不由得發出了驚嘆:“這些都是叔叔你的畜牧場里出產的嗎?”
“當然了。”崔三公子很自豪的說道:“這里的每一件標本都是我親手制作的。”
楊宇也不禁打趣:“你這個吹牛不上稅的,我只知道你是個拉小提琴的,可從來沒聽說你也是醫學院畢業的。”
“呵呵,天下萬事都是相同的,我這一雙手不僅會拉小提琴,也還會做解剖呢。”
“吹牛吧。”楊宇擺明了打死我也不相信的樣子。
崔三公子還真較真了:“嘿,咱倆多少年的兄弟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信,我現在就去捉一頭女畜來做給你看。”
“那我可拭目以待了。”楊宇拉住兩個侄女的手:“你們的小陰戶想不想也掛在上面啊?”
兩個女孩同時堅定地搖頭,惹得楊宇哈哈大笑。崔三公子說干就干,馬上就拿起腰間的通話器,叫在外面的工人捉一頭女畜送到解剖室來。今天不露兩手看來是不能過關了。
解剖室就在陳列館附屬的一間平房里,面積雖然不大,但是設備齊全,看上去還有幾分醫學院解剖室的模樣。四人都換了無菌手術服,只是洛洛和寧寧身材嬌小,又是女子,穿著這大號的無菌手術服看上去有點兒笨手拙腳的。
工人給他們家少爺捉來的是一頭外貌十八歲左右的女畜。但是按照崔三公子的說法,實際上這女畜只有兩歲半的年紀,現在發育正好,待會兒可以給他們做一頓午餐來吃。
肉畜經過簡單的麻醉就已經躺在了手術台上,她的胸脯渾圓挺翹,頂端上淡紅色的蓓蕾可能是因為解剖室溫度比室外要低的緣故已經樹立了起來。
崔三公子拿起手術刀分開女畜的大腿兩側道:“這還是一個處女女畜,體型勻稱,雙腿健美,臀部挺翹有彈性,是一個上好的肉畜。”說著,他劃開了女畜大腿上的動脈,將一個抽血用的電動吸嘴貼了上去。動脈剛剛被劃開的時候,女畜的身子明顯抽搐了一陣子,但電動吸血機抽血的速度加上動脈自身的壓力,很快她就是去了動力,身子也比剛送進來的時候變得白淨、透明了。
“一個女畜,身上大概有4000ml左右的血液,通過這個機器,可以抽取出來至少3500ml以上。”崔三公子一邊盯著連在機器後面的容器上的刻度,一邊解釋道:“血放光了,肉才好吃。西夷不吃放血肉,所以他們的烹調總是黑暗無比。”
幾分鍾後,鮮血容器的刻度停滯在了3700的位置。崔三公子滿意的把吸嘴從放血口出拔了下來,這才重新拿起手術刀小心翼翼的切割起了女畜的外陰。
雖然楊宇不願意承認,可是當崔三公子得意洋洋的把女畜那毛茸茸的外陰連帶著後面的管子和子宮一起舉起來給他看的時候,楊宇也還是不得不承認:“好吧……算我這一回說錯了。你確實會切肉。”
贏了狐朋狗友這一回,崔三公子神氣活現的就像是打了一個打勝仗一樣。他通知廚房去把這具肉畜領走做菜,繼續帶領客人們參觀陳列館。
重新回到那面有五十多個形態不同的外陰造型的展示牆外,崔三公子抱起兩個小女孩中的一個。
好吧,其實他還沒有分清楚,這兩個長的相似的女孩,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來,小妹妹,告訴叔叔,你的陰戶,是這上面的哪一種?”他抱著洛洛走到陰戶牆前,洛洛紅著臉指著較高處中間的一個:“這個,洛洛的是這一種。”
“那寧寧呢?寧寧和姐姐的一樣嗎?”
寧寧挽著楊宇的胳膊:“寧寧的是下面一排的第三個。”
“洛洛是饅頭屄。”崔三公子喜笑顏開:“這可好啊,女孩長了這種陰戶最好看了。哎,洛洛,你以後就應該穿緊身的褲子,或者干脆不要穿。饅頭屄是你加分的項目啊,一定要展示出來。”
“那寧寧的就不好嗎?”寧寧聽了這已經泫然欲泣。
楊宇趕緊忽悠她道:“你的是蝴蝶屄,也是很好的,但是是內秀,要男人插進去才知道其樂無窮。將來娶你的男人可是幸福死了啊。”
要不然怎麼說小女孩就容易騙呢,寧寧聽了這話馬上就破涕為笑了,可那邊崔三公子已經開始對洛洛動手動腳了:“洛洛啊,聽叔叔的,把裙子脫掉,就這樣露出你的饅頭屄,看多好看。”
崔三公子脫女人衣服絕對是有天賦加成的,楊宇這個色鬼都沒有反應過來,洛洛身上的裙子就已經掉在了地上,現在身上就只有一件胸圍一條安全褲和一雙吊帶襪。
他想了想:“你這安全褲也不是緊身的,索性一起脫掉。”哧溜一下,便把她的安全褲也扒了下來。然後將她放在玻璃台櫃上後退兩步嘖嘖稱贊:“這樣可才是完美了不是,饅頭屄就是應當現出來,再配上這吊帶襪真是誘惑極了。”
說著,他還拿出手機來咔嚓咔嚓拍了好幾張照片:“我給傳到微博上去,信不信,十分鍾後下面一群狼哭爹喊娘的求種求套圖。”
“擺幾個造型。”楊宇也攛掇著:“洛洛,你不是學過舞蹈嗎,來個劈叉,對把你的小屄亮出來,用手分開大陰唇,對,分開多一點,好,你的小陰唇真是很小哎,這條貞操鎖該是最小號的了吧。”
一邊指導著侄女拍攝誘惑至極的照片,一邊他自己也拿出了DV機攝錄了起來——畢竟,回家了他還有任務要完成呢。
“好啦,拍好了嗎?看好了嗎?”叉開大腿讓兩個沒正經的大人又是拍又是錄搞了半天,洛洛終於忍不住出聲道:“就不管人家啦。”
“哎喲,咱們的小美女抱怨了。”崔三公子笑著收起手機,又把洛洛抱在懷里:“走,帶你去前面看去。”
轉過這面牆去,是一個各種美女和其他生物的標本,其中最引人注意,也占據了最大空間的是一個錦鱗蚺活吞雙胞胎美女的標本。
“這只錦鱗蚺是從動物園里因為暴雨衝壞了下水道跑出來的,正好潛逃到我的畜牧場附近,在白天出來游蕩覓食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這一對落單的女畜,一口就把一只給吞下去了,另一個才吞到一半被我的獵狗發現了,狗叫聲音引來了搜捕隊員,他們合力把這只錦鱗蚺打死後賣給我做成了標本。”崔三公子抱著洛洛走近玻璃櫃:“怕不怕,小美女?”
洛洛看著那巨大的蛇口,張開的血盆大口中一個赤裸的女畜正正在掙扎著想要逃出來,可是她的雙腿來自於腰以下都已經沒入在了深不見底的蛇腹之內,無論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好怕人。”她小聲道:“疼不疼啊?”
“哈,那就要問被吃下去的人了。”楊宇牽著寧寧走到蛇腹處,那里的蛇皮經過了技術處理後已經變成了透明,可以清晰地看見已經被吞下去的那個女孩躺在蛇的消化道里,如果沒有被獵狗們及時發現,想必再過一段時間,她會和自己的姐妹一樣變成蛇身體的一部分。
“它能夠把這麼大的骨頭都消化掉嗎?”洛洛忽然提問道。
“額,大塊的骨架是不能夠消化的。蛇會把它們再吐出來,有時候在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會發現高高的樹枝上掛著些動物或者人類的骨骼,而且大多還保持完整,這就是蛇干的好事。”崔三公子解釋道:“有一個成語,叫做羚羊掛角,無跡可尋。說的就是這種現象。”
“咦,這里還有群狗分食。”楊宇忽然眼睛一亮,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原來那里是十幾條獵狗的標本,圍繞著一個年輕的少女,正在狼吞虎咽的分食她身上的肉。
可以看得出來這些獵狗都很精於美食之道,它們下嘴的首選之處是最為柔嫩的腹部,少女的腹腔已經被狼狗們用獠牙和爪子挖出來一個大洞,腸子被兩只獵狗拖出來很長一截。另有兩只獵狗則選擇了少女高聳的乳房作為目標,其中一個已經咬下來一大塊正含在嘴里,另一只剛剛咬住乳房正在撕裂。還有獵狗轉到了少女的腿間,對著柔美的大腿開始下嘴……
雖然這只是一個玻璃櫃中的場景標本模型,但是卻鮮活無比,好像真的在眼前發生一樣,寧寧看的一邊捂著眼睛說:“怕死人了。”一邊卻又悄悄地從指縫里往外偷偷瞧著。
崔文抱著洛洛轉了一圈,忽然耳邊聽到一陣咕咕的聲音,再看洛洛,只見她臉蛋兒驀然一下緋紅了,便哈哈笑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出去吃大餐吧,這里的廚子都是我親自調教出來的,做的一手天南海北的好菜。”
楊宇道:“我記得你這個紈絝子弟從來都是遠庖廚的,什麼時候還會調教廚子了?”
“我不會做,但是會吃啊。”崔文興致勃勃的解釋道。原來他最愛美食和美女,身邊特地挑選了一個十二人的美女廚師團,每當他去外地演出的時候都會把廚師團中帶上幾個美女讓她們去學習當地的各種美食回來做給自己吃。
說著,四人來到了一處青山綠水之中,草地上鋪好了野炊用的各種器具,篝火上架著一個烤全女,估摸著應該就是剛才被崔文親手割下了陰部的那個女畜。
“今天招待你們的是來自北方大草原的草原烤全女。”崔文請客人們做下後親自端起酒囊:“這是用我們農場的奶畜出場的乳汁自家釀造的奶酒,好喝不上頭,兩位小美女也來一點?”
在楊宇的慫恿下,洛洛和寧寧也一人品嘗了小半盞,果然清香綿長,回味無窮。這時草原烤全女已經做好了,一絲不掛的美女廚師們合力把烤成了金黃色的美肉從火上搬下來挪到主席上,她們用刀子切下帶著肋排的乳房呈給兩位男士,又從大腿上割下最嫩的五花肉獻給兩位小美女。
“來,嘗一嘗。這草原烤全女和咱們這里的烤肉大有不同。”主人盛情邀請著客人們開動,楊宇可不客氣,只見他一刀便切開了豐滿的乳房,露出里面熱氣騰騰的白肉。他用刀子連皮帶肉割下一塊之後沾了點混雜著孜然面、胡椒粉、辣椒和鹽巴等多種調料的秘制調味品之後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
“果然是不同一般,皮酥肉嫩,濃重的香味,帶有狂野的味道,果然是草原的風格!”楊宇贊嘆道,崔文莞爾一笑:“說到草原風格,怎麼能沒有舞樂呢,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然後欣賞草原舞蹈,這才是做戲要做全套啊。”
隨著崔文拍了兩掌,兩隊蒙面舞女魚貫而出,在空地上表演起了她們得心應手的舞蹈。
楊宇笑了:“還是你老兄懂的生活,又是養廚子又是養舞女,你們搞藝術的就是會享受。不像我們做電視的,每日累成了狗還得吃單位的狗食過活。”
崔文道:“你這金牌制作人真會叫苦,有句俗話可是說得好——會叫的孩子有奶吃。看你這麼會叫,就知道你的日子過的多滋潤了。”
楊宇把一根小肋排骨頭丟在餐桌上,端起奶酒大口的喝了一口,方才發覺這酒還有個特點——後勁挺大的,現在感覺已經有點兒上來了,不由得道:“唔,這酒……勁兒還不小,洛洛,少喝點,寧寧,肉好吃嗎?”
兩個女孩點點頭,崔文讓美女廚師切了一根腿骨給自己慢悠悠的啃著,還不忘招呼女孩們:“你們兩個小美人自己吃啊,這酒……後勁確實大。”
洛洛和寧寧看著這兩個叔叔一邊吃肉一邊喝酒,明明都不是酒鬼偏要學人家酒鬼的樣子,結果先把自己放倒了,不由得笑顏如花。
寧寧放下手中的烤肉:“姐姐,我們不如來玩一個游戲吧。”
“什麼游戲啊?”洛洛問道,寧寧附在她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洛洛有些擔心:“可是,這里有蛇,還有狼狗……”
“那樣才刺激啊。”寧寧膽子大:“姐姐,你參觀陳列館的時候下面應該也濕透了吧。”說著,她已經動手把自己脫了個一干二淨,連鞋子都整整齊齊的碼放在一邊。因為女畜們都是什麼都不要穿的。
洛洛見妹妹都有勇氣去嘗試,自己也只好跟上,兩個風華正茂的少女手拉著手,一絲不掛的悄悄從野炊場地離開,混進了周圍的一群女畜之中。
這群女畜十分悠閒地在草地上閒逛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群落中多了兩個陌生的同伴。
“有牧羊犬。”洛洛忽然停下了腳步,她看見遠處的山坡上一只花色皮毛的牧羊犬似乎已經盯上了自己,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快,自己身上擦一擦。”寧寧忽然出現在了她身上,不由分說的把自己手上捧著的液體在洛洛身上抹來抹去。
“這是什麼啊。”洛洛被她摸了個夠,終於忍不住問道。
“那只母畜的奶汁,我聽大人說起過,牧羊犬是依靠氣味來分辨種群的。”
寧寧也不是很有把握。這時候那只牧羊犬已經跑到了她們的跟前,疑惑的看著這兩個陌生的肉體,它好奇的伸出鼻子在她們身上聞來聞去,這只狗的體型很大,抬起頭鼻子正好能碰到女孩子們的私處。
“會不會是我們身上的香水讓它分不清楚了?”洛洛猜測到。她們都是愛干淨的名門閨秀,每天早上起來都要用玫瑰花露混合在牛奶中沐浴,私處和後庭更是要在侍女的幫助下特別清洗,還要用香袋來染香。想必這牧羊犬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麼多復雜的香味,現在已經暈了。
好在牧羊犬是一種性格溫和的犬種,它也聞到了這兩個陌生的肉體身上有自己熟悉的味道,便沒有糾纏,只用鼻子驅趕著她倆跟上大部隊。
“不知道這是要帶我們去哪里?”洛洛和寧寧好奇的走在隊伍的末尾,她們發覺到這個群落基本上都是外貌在十八九歲的樣子,每一個都是波圓臀翹的成熟個體,似乎感覺發現了什麼,隱隱的有些期待。
在領頭的女畜和牧羊犬的指揮下,女畜們來到了一處溪水邊,忽然都齊刷刷的蹲了下來,洛洛和寧寧不知所以然也都趕緊蹲了下來。
“這是要做什麼?”洛洛好奇的探頭探腦,忽然她看見了那些女畜的身下都排出了金黃色的液體。“哎呀,原來是放尿。”
“嘻嘻,這種體驗可很少見呢。”寧寧已經剝開了自己的陰唇露出尿道口,野草隨風晃動,在尿道口上磨蹭著,她一下子就尿出來了:“哎呀,姐姐,我尿到你身上了!”
兩姐妹由於是面對面的蹲著,寧寧的尿液竟然筆直的搭在了洛洛的陰唇上,大力的衝擊恰好對著洛洛的尿道口而去,將她的私處用尿液滿滿的洗了一回。
“啊!”洛洛嚇了一跳,隨即毫不示弱的分開雙腿,也同樣用尿液回敬了過去。
急促而又帶有衝擊力的尿液打在了寧寧的陰蒂頭上,讓她一下子全身熱了起來,這時候她的尿液已經陸續斷絕了下來,只能享受著姐姐給自己的刺激。
洛洛放完尿之後找不到擦的,又見到女畜們一個接一個的都跳進了溪水中,便拉起妹妹:“快,到溪水里去洗一洗,別找樹葉了。”
午後的溪水溫度正好,而且深度恰好沒腰,姐妹倆如兩條美人魚一樣在溪水中嬉戲。那些女畜們都很奇怪的看著這兩個同伴,不知道為什麼她們特別活潑。
在水里玩了一會兒,女畜們在牧羊犬的催促下陸續上了岸,這一回洛洛和寧寧都有經驗,一上岸就為著一頭奶畜擠了好多奶水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雙乳,私處還有小腹,到處都是奶水的痕跡。
“哈哈,這下狗狗認不出來了吧。”寧寧居然自己蹦蹦跳跳的跑到牧羊犬的身邊蹲下來讓它聞自己,還快活的和姐姐打招呼:“姐姐,你看,狗狗在舔我的乳房……啊,好癢,人家流奶了……壞狗狗,哦,舔的人家好舒服。”
洛洛才沒有心思看妹妹被狗舔舐著乳房還源源不絕的流出奶水時的媚態呢,因為她自己正叉開腿站著讓一只高大的牧羊犬舔舐著自己水淋淋的私處,當狗狗那粗糙的舌頭從少女嬌嫩的陰蒂上滑過的時候,那真是叫人神魂顛倒呢!
這時候隊伍又開動了,牧羊犬停下了對這兩個肉體的騷擾,轉而驅趕她們回到隊伍之中,姐妹倆哀怨的看著翻臉無情的牧羊犬,只好繼續手拉手走在隊伍的最後。
走著走著,隊伍來到了一排板房前面,所有的女畜都排隊跨上一個傳送帶,傳送帶上豎著一根根二十公分左右長度的圓錐木棍,姐妹倆看著女畜們分開雙腿坐在木棍上,也不禁動了試一試的念頭,一起跨坐了上去。由於她們的前面都被貞操鎖鎖住了,所以只好委屈一下屁股,姐妹倆小心翼翼的將後庭對准那根木棍坐了上去,隨著傳送帶的開動,微微的有些顛簸,竟然有一種別樣的享受。
“姐姐,這個可像是在騎木馬?”寧寧笑著說道:“不知道板房里面會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呢。”洛洛對她說道:“我剛才路過的時候看見那里有個地方寫著奶畜專用,待會兒我們去看看怎麼樣?”
“好啊。”寧寧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她擠了擠自己那會出奶的乳頭:“咱們沒生孩子就有乳汁了,可不就像是兩只小乳畜嗎。”
姐妹倆說笑的功夫,傳送帶已經把她們傳送到了屋子里,屋子里並不像她們想象的那樣黑洞洞。事實上里面還點著日光燈,可以清楚地看見,這里原來是一個喂食的工廠,從天花板上垂下來一個個透明軟管把淡黃色的流質直接送到每一個女畜張開的嘴巴里。
“要不要嘗一嘗肉們吃的是什麼東西?”洛洛提議道。
寧寧自然不會反對了,因此當電腦控制著喂食軟管來到她們頭頂上的時候她們都學著那些女畜一樣張開了嘴,軟管從她們的嘴里直接伸進去,喉管、食道,還要向下,一直到賁門,才呼啦啦開始往里面灌飼料。
姐妹倆這時候想不答應也不行了,瞬間她們的胃就被填得滿滿的,至於是什麼味道,那根本就沒有嘗到。
“咳咳,一點都不好玩。”洛洛從傳送帶上下來了還在不斷的咳嗽。寧寧摸著自己鼓漲漲的肚子,癟癟嘴巴:“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那些女畜們好像往運動場去了。”洛洛提議道:“我們先去消化一下,再去看奶畜們吧。”
寧寧摸摸肚子表示附議。
所有剛剛被填食過的女畜現在都在運動場里自由運動。她們有的在水池里游泳,有的在追逐球玩,也有三三兩兩在一起打鬧著玩兒的,寧寧忽然發現了一片新大陸:“姐姐,這里有人打架。”
洛洛趕緊跑過去,卻笑了:“寧寧,這不是打架,這個是赤裸格斗。”
“赤裸格斗?”
“是啊,去年我爸爸帶我去看過總決賽的,就是這樣兩個女孩子一絲不掛的進行角斗。這項比賽規則是,只有擊打對方的乳房、陰部和小腹才可以得分。你看,這兩個女畜是不是這樣。”
寧寧定神看去,只見那兩個在軟墊上相互擊打的女畜,果然都是在朝著對方的胸部出手,她戳了戳姐姐:“我們也來試一次好嗎?我覺得你不一定打得過我哎。”
“我難道怕你了?”
洛洛已經先下手為強了,她一伸手就捏住了寧寧的奶頭。
“我忘記告訴你了,這項比賽不一定要用拳頭的,捏奶頭把對方捏到認輸也是一種戰術。”
寧寧忍著疼也伸手捉住了洛洛的奶頭:“那我也不客氣了。”說著還下力氣旋轉洛洛那嬌嫩的奶頭了起來。洛洛的眼淚珠差點兒要掉下來了,苦苦忍著疼,改用指甲去掐妹妹的奶頭:“死妮子,看你這下吃得消不?”
這一招果然厲害,寧寧登時大呼饒命,乖乖的認輸,洛洛便松了手,兩姐妹各自揉弄著自己的奶頭,一邊倒吸冷氣,一邊又開始嘲笑對方怕疼。
一番嬉戲過後,姐妹倆又跑出運動場地,晃蕩到那奶畜房里。這里的奶畜入口和剛才填食車間相仿,兩姐妹一回生二回熟就把屁股對准了固定身子用的木杆坐了下去,傳送帶的控制終端感受到重量發生改變便開始工作,緩緩的把兩姐妹傳送進了工廠。
“姐姐。”
寧寧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我覺得我們剛才被灌下去的可能有……”
“催乳的東西。”洛洛回過頭來看著妹妹:“我也覺得,我的胸好漲,就像憋了一整天沒有擠奶一樣。”
寧寧苦笑一下:“看來這個地方我們是來對了。”
這時候也同樣是從天花板上掉下來一對半球形的真空泵,洛洛拿起它們一左一右的扣在自己渾圓的乳房上,一陣嗡嗡的啟動聲傳來之後,乳尖便被吸到真空泵頂端的一個凸起軟管中,洛洛借著燈光看得清楚,自己的乳頭這時候已經比平時要長上了一倍,想必是被真空的壓力硬生生拉長的。而扣在她乳房上的外罩以一定的頻率震動了起來,就好像是被男人的手撫弄著一樣。
正在她閉目享受的時候,乳頭忽然受到了軟管的壓力,白色的乳汁從乳孔中噴射出來。隨著軟管有節奏的舒張和壓迫,乳汁噗嗤、噗嗤的噴射出來。洛洛好奇的觀察著自己的乳頭,看著那玫紅色的乳頭中四五個乳孔是怎樣的向外噴射。
“姐姐,原來我的乳頭是這樣泌乳的。”寧寧歡樂的叫道,看來她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秘密。兩姐妹被擠出來的乳汁源源不斷的被真空泵吸走,她們也不知道自己被擠了多少,擠了多久。
只覺得乳頭都被反復的擠壓弄得發疼了還在擠壓,一直到乳頭都又紅又腫才被從傳送帶上解放出來。
從擠奶房出來之後,姐妹倆看著被真空泵留下來的紅色印記不由得都笑了:“看,我們多了一對紅色的胸罩。”
寧寧摸了摸自己還是長條的奶頭:“真是難看死了啊,什麼時候能夠變回去啊。”
“放心吧,都只是暫時的,睡一覺就好了。”洛洛寬慰道,兩個女孩繼續游蕩著,不知不覺的,她們來到了一處掛著獲獎美畜陳列館牌子的二層洋房前。
“我們何不進去看看這些美畜到底有多美?”洛洛提議道,寧寧試著推了推門:“哈,沒有關,正好就進來看看吧。”
通過玄關,地板上鋪著的全都是昂貴的羊絨地毯,由於是聲控燈,隨著姐妹倆說話的聲音燈光一盞盞的都亮起來了。
(8)水晶美人館
洛洛和寧寧姐妹倆走進了崔家三少爺的獲獎美畜收藏館,當她們手牽著手走入到大廳之後不禁為眼前的一幕所驚呆了。在她們的面前,造型各異的陳列著幾十具少女活體雕塑。
她們可不是楊韻那樣剛剛入學的小孩子,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這是用一種神經毒劑和塑化劑制作成的活體雕塑,被做成活體雕塑的少女介於生和死狀態的疊加之中。說她們死了,她們的肉體還保持著溫度和濕度,並且敏感地帶還會對刺激做出反應。說她們活著,她們不需要任何營養,也沒有任何意識,甚至她們的內髒都可能是被掏空了的。
每一具活體雕塑都價格昂貴,即便是她們就讀的貴族學校,也是要嚴格的按照審批程序來購買。沒想到這里居然就陳列著這麼多。
大廳的正中央是一對可愛的雙胞胎美畜,年紀恰好和洛洛寧寧相似。只見她們被做成了一具連體的雕塑,兩姐妹臉上帶著微笑,雙肩依靠在一起,一只手相互扶持著,另一只手扳開自己外側的腿舉向天空,這個造型把少女最私密的地方都暴露在了空氣中,而且由於她們還赤足站在一個水晶台上的緣故,洛洛和寧寧走到她們面前的時候,只要一抬頭就正好看見那可愛的小穴。
女孩子的小穴她們當然是不陌生的,但是這兩個被做成活體雕塑的女孩子的小穴里插著的東西才叫她們好奇呢。那是一根自帶發光的透明男具,不但完整的插入到這雙胞胎姐妹的小穴深處一直抵到子宮口,更把里面的褶皺和嫩肉都照的分明。
“哎呀,原來……原來……這麼羞人啊。”寧寧忽然感到害羞了,拉著姐姐的手:“我們去看下一處吧。”
接下來映入姐妹倆眼簾的是一個風韻十足的少婦形象,不可否認,即便平時洛洛和寧寧也以美女自詡,但是在這只被特地拿出來做展示的美畜面前,還是感覺到了深深地自卑。
“好大的胸,居然還這麼圓,這不科學。”寧寧嫉妒的盯著美畜的胸,洛洛則讀起了水晶台上的銘文:“美畜繡屏,參加第31屆全國美畜大獎賽,獲得東南賽區美波組季軍。”
“我們要是去參加參加,說不定也能獲獎呢。”洛洛自言自語的說道,又走到另一個撅著屁股擺出讓狗來肏的造型的美畜面前:“唉唉,寧寧,你來看,這個好玩——你看她得的獎是美人犬組優秀獎。”
寧寧卻站在一個跪坐在水晶台前擺出西子捧心造型的美畜前欣賞著她的乳環
:“這個是最佳形體獎。”
“這是長腿秀足獎。”
“這個是最佳氣質獎……”
女孩子們一個個的看過來,這些造型不同的女畜活體雕塑,個個都是國色天香,不論容貌還是身材都是上上之選。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雖然洛洛和寧寧都是只有十六歲的女孩子,可是卻也忍不住對這些美麗的女畜們撫摸了起來,或者撫摸她們豐滿而挺翹的乳房,或者扒開她們外形不同的陰戶仔細觀察。寧寧就發現了一個女畜的陰戶也是無毛饅頭屄,特地把洛洛牽過來讓她仔細看看。
“我忽然有一種想法。”洛洛和寧寧坐在樓梯上,兩姐妹依偎在一起,洛洛一邊輕輕撫摸著妹妹堅挺的乳房一邊說在她耳邊說道。寧寧抬起頭靠在姐姐身上磨蹭著:“姐姐不是想留下來做一只真正的美畜吧。”
“可是只能想想哦。”洛洛的手從寧寧的胸部滑到了她的私處:“不過,暑假的時候如果能夠同意我們來這里接受訓練多好啊。”
“訓練?”
“讓崔叔叔向調教他的獲獎女畜一樣調教我們,肯定能把我們調教成最漂亮最性感的女人。”
洛洛充滿了幻想:“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冒名參加女畜大獎賽,獲得什麼獎呢。”
寧寧吐了吐舌頭:“我還不想被做成雕塑放在這里。”
“天好像已經黑了。”洛洛看了看窗外:“我們要去找叔叔嗎?”
“不!”寧寧狡黠的笑了:“我們要躲在女畜中,讓他們來找。”
“那我們得快一點,這里可太容易找到了。”洛洛牽著寧寧,飛快的跑了出去。她們找到一隊正在回圈的女畜,跟在她們後面走進了一個大房子里。這就是女畜們被圈養的地方。她倆找了一群奶畜一起呆著,把身上都沾滿了美畜們的氣味,連走來走去的牧羊犬都沒有發覺。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叔叔始終沒有找來,洛洛和寧寧相擁抱在一起,忽然燈滅了,一種倦意不知從何而起,驀然就把這兩個小姑娘給淹沒了。
“醒醒,醒醒。”洛洛似乎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是一片雪白。
我這是在哪兒啊,她艱難的扭動脖子,忽然眼前的一幕嚇了她一跳。她看見自己的肚子上開了一個大口,腸子被拖出來掛在幾個金屬架之間。
我這是怎麼了?她想動,卻怎麼也動不了。似乎唯一能夠轉動的就是自己的眼珠。
“姐姐,姐姐!”
她聽見了呼喊著,艱難的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偏轉過頭去,卻看見妹妹寧寧也和自己一樣躺在手術台上,她的肚子上也同樣開了一個大大的血口,腸子也被牽出來掛在了金屬杆上。
崔三公子忽然出現了,他手上拿著一把尖刀,在洛洛的陰戶上劃著,很奇怪的,不疼,只有一種冰涼的感覺。很快他舉起了手上的東西,那是洛洛的外陰,完美的無毛饅頭屄,洛洛嚇哭了……
“姐姐,你怎麼了?”寧寧附在她耳邊小聲的問道。洛洛這才發覺自己渾身都是汗水:“我做了一個噩夢。”
寧寧把自己的乳房遞到她的嘴邊:“吃點兒奶,可以安神。”洛洛迷迷糊糊的含住妹妹的乳頭,又陷入到了深深地睡眠中。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天亮了,寧寧和洛洛被奶畜們紛紛起身離開的聲音所驚擾,也迷迷糊糊的跟著起來晃蕩到外面,和女畜們一樣在露天的水溝邊蹲著放尿。
等放完尿剛一站起來,就有兩只牧羊犬衝到她們的面前汪汪叫了起來,洛洛和寧寧頓時手足無措,這時候楊宇跑了出來:“你們兩個淘氣包,真會想法子玩兒啊。”看著她們一絲不掛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做奶畜就真的這麼好玩?又是露天放尿又是填食,還去學人家奶畜擠奶。你們可真把自己當奶畜了啊。”
不由分說的,牽著她們倆離開了這呆了一宿的養殖場,把她們拖到了一棟洋房里交給女仆們洗刷打扮。
或許是惡作劇,或許是為了懲罰,給兩姐妹換的衣服怎麼看都像是沒安好心的樣子。
姐姐洛洛分到了一雙吊帶襪和一件乳托,妹妹寧寧倒是有一條長裙,可是卻是全透明的。
兩人梳洗干淨了,又噴了香水之後才姍姍而來,再到兩位叔叔面前都有些訕訕。還是寧寧先開了口:“我們只是想玩捉迷藏。”
“這個也是捉迷藏?”崔文按下手中的遙控器,客廳里的液晶大電視上顯示出來的是昨天傍晚她們在水晶美人館里的對話。“兩位小美女想加入我的私人收藏?我是求之不得啊。”崔文壞笑著看著她們姐妹倆。
楊宇則罕見的板著臉:“你們呀……真是比我還會玩!”
明明很嚴肅的事情,叫他這麼一說,卻頓時一點都不嚴肅了。
“其實呢,你們想接受我的調教當然是可以了——在保證你們的處女膜的安全條件下,我可以把你們調教成最乖巧最溫順的母犬,同時還可以讓你們的身體越發的性感迷人。等到你們出嫁的時候,全世界都會為之瘋狂的。”
兩個女孩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然而接下來他說的話又叫她們感覺到沒了希望:“可是我為什麼要調教你們呢?調教一個女奴我可以名利雙收,調教你們我卻一無所得,還要占用我寶貴的時間,多不劃算啊。”
女孩們可憐巴巴的望向楊宇,她們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叔叔才是最向著自己的人。
楊宇干巴巴的說道:“別看我……看看你們怎麼說服她,拿出你們自己的本事,這就是對你們最後的測試。”
洛洛低頭想了一會兒,走到崔文跟前雙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叔叔,你看我的這對苹果可愛嗎?”
“可愛,非常可愛。特別是它還能流出人人都愛喝的好東西。”崔文撫摸著她的乳房,掂量著分量:“可是我也有很多可愛的乳畜,不是嗎?”
寧寧也上來施展自己的媚功,她嗲聲嗲氣的對崔文說道:“您摸摸,我的屁股,你可以天天打它。”
“真是難得一見的好屁股,小小的年紀就這麼翹。”崔文撫摸著寧寧的小翹臀:“這還不夠。”
洛洛立即來了一個豎立一字馬,她讓崔文摸著她的光滑的陰唇:“您看我的小屄,是不是很美,如果能夠得到您的調教,會更美的。”
寧寧撅起小屁股:“您看寧寧的屁股,如果您從後面干寧寧的屁股,可以看到寧寧的小奶子在前面晃動,很美的。”
“你們對自己的認識都很清楚。”崔文一邊不緊不慢的挑逗著洛洛的陰蒂,一邊把一根早餐沒吃完的法式面包棍塗上黃油插進了寧寧的屁股,這東西可比黃瓜、香蕉都要粗壯的多,沒想到寧寧的屁股只是晃悠了兩下竟然容納了進去。
“不過調教起來會有各種你們想不到的考驗,其中疼痛是最常見的。”崔文說道:“你們能吃得消嗎?”
洛洛猶豫了一下,寧寧卻搶先回答道:“我能。”
“呵呵,說得快不代表做得到。”
崔文對寧寧說道:“給你第一個考驗是,把這個面包棍全部都插進你的屁股里,多出來的,自己找個地方,磨掉。”
寧寧低頭看了看,那根面包棍足足有半米長,前面一截插在自己的屁股里已經捅到底了,外面還有老長的一截,這東西硬的和木棍一樣,要把磨沒真不知要磨到什麼時候呢。不過所謂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她這就跑到外面找了個粗糙的水泥地開始磨面包,磨的過程中,面包棍的振動讓她感覺屁股仿佛是一直不停的被巨漢在干著一樣,不一會兒就渾身燥熱,額頭上沁出了汗珠。
崔文見寧寧出去了,又轉向了洛洛:“剛才你慢了,不過沒關系,你也有機會。我再問你一遍,你能忍受得住疼痛還有其他折磨嗎?”
洛洛其實是怕疼的,但是卻不願輸給妹妹,也只能硬著頭皮道:“我能。”
“好!”崔文捏了捏她的小陰蒂:“你方才說你的奶子和陰唇很美是不是?現在就從它們開始吧。”
說著,他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盒調教用的牛毛細針,這種針針尖只有毛發一般粗細因此得名,針尾卻都帶有一個彩色的橡膠柄以便於捏拿。
洛洛是怕疼的,可是她也是爭強好勝的,妹妹都接下了挑戰,自己為什麼不可以呢。懷著爭一口氣的想法,她看著那明晃晃的針頭挑破自己的乳暈,緩緩的插進了肉皮里。
“感覺到疼了是不?這還只是開始呢?”
崔文笑著把手上的一把銀針全部都一根根的插在了洛洛的嬌軀上。
她的乳頭、肚臍還有陰唇上到處都被插滿了銀針,看上去像是被刺蝟滾過了一圈一樣!
但是讓洛洛感到奇怪的是,針刺帶給她的並不僅僅只有痛感,同時還有極為強烈的愉悅。特別是當針頭刺破自己的乳頭、陰蒂、耳垂這些特別的敏感帶的時候,那簡直就是要讓人欲仙欲死。
崔文捻動著針柄,輕輕的轉了一下,洛洛忽然覺得好像有一股電流通過了自己的乳頭一樣,她實在是忍不住跳了起來,這一下就在沒有辦法保持一字馬的姿勢了,可是她卻忘記了自己的陰唇上正扎滿了銀針,這一下可把她弄得一刻也站不住了,在地上連連跳來跳去,崔文不由得呵呵笑了起來。楊宇倒是心疼自家的侄女:“洛洛,咱回家去吧。這廝在欺負人呢。”
這時候寧寧卻跑了進來:“叔叔叔叔,我把它磨好了。”
她得意洋洋的跑到崔文的面前撅起小屁股給他看,果然那根面包棍就只留下了小半截夾在屁股溝里,後面半截都沒有了。
“你不是自己把後面的給掰斷了吧。”崔文故意作出嚴肅的樣子說道,寧寧趕緊擺擺手:“沒有沒有。怎麼會呢。我是一點點的在水泥地上磨的,不信,外面有面包渣作為證據。”
洛洛見到妹妹這神氣活現的樣子,當即也挺直了腰站在原地,顧不得陰戶上滿滿當當的插著的銀針:“我不怕疼,再多插幾針也不怕。”
崔文笑了:“你想插,我還沒有那許多針呢——算了,看你們姐妹倆都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就破個例,收下你們作為調教的對象。”
洛洛和寧寧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崔文舉起手示意她們別高興的太早了:“你們可不要以為來接受調教就像是過夏令營一樣輕松,我這里會有很多你們想象不到的關卡在等著。當然,你們可以隨時選擇退出。”說完這番話之後,崔文示意自家的女仆給兩個小姑娘端上早飯:“好了,過來坐下吃飯吧,今天回家了好好的想一想,明天還要繼續上學。”
寧寧大膽的提問道:“那麼我們什麼時候過來……”
“暑假。”崔文端起了茶盞抿了一口:“很快的,我還想再看看你們的期末成績確認一下呢。”
素玉的別墅中,她安靜的坐在躺椅上聽收音機的評書故事。女仆在她身邊一邊輕輕的打扇一邊給她說道:“三少爺說他新收了兩個優質玩具,想問問小姐您有沒有興趣一起玩兒?”
盲目的女主人並沒有急於發表意見,她撫摸著懷里黑貓那柔順的皮毛,良久才道:“這孩子要瘋,讓他一個人瘋去吧,我湊什麼熱鬧。”
侍女還想再說什麼,卻見女主人揮了揮手,便多半個字也不敢說。恰好這時候救命的人來了。女大夫阿聿拎著隨身的醫藥箱走進了陽台。
素玉溫柔的把手腕伸出去讓她給自己做檢查,雖然不愛嘮叨,可是阿聿還是忍不住要說她兩句:“素玉……”
“哎呀,我不要聽了。”大小姐一撒嬌阿聿就乖乖的把後面的話全都吃了下去。素玉知道這一招對她好用得很,果然又吃吃的笑了起來。
阿聿平白受了氣,也只能默默地咽下去。直到全套檢查都做好了她才又找到了一個新話題:“我家阿囡……真的帶貞操帶了。”
“嗯,可以預見。”素玉把收音機關掉丟給侍女:“你是當媽媽的,又對她說什麼嗎?”
“她說很疼的,讓我走遠點。”阿聿弱弱的說道。素玉愣了一會兒:“然後呢?”
“我就離開她的房間了。”阿聿不安的看著自己的智囊:“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素玉似乎很想笑,卻又笑不出來,臉上很糾結的表情持續了很久:“我想,我想……我想不出什麼話來說你!”
阿聿垂頭喪氣的收拾起自己的東西:“看來我又錯了……其實我是想和她多說說話的,只是她端起架子我就不敢……”
“不敢什麼?”素玉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你是她親娘哎。”
“可是她連姨娘都不肯叫我一聲。”阿聿都要哭了。
素玉沒辦法,被自己的這個閨蜜氣死了又氣活了過來:“你呀,活該受氣一萬年,受氣包。”
阿聿很委屈的道:“我不想她不開心。”
素玉扭過頭去:“找借口……就是膽子小,你就應該把門一鎖上,然後把她推倒,狠狠打一頓屁股,什麼事情就都沒有了!”頓了頓,她又道:“不說這個了,你家老頭子還挺著呢?”
阿聿點點頭:“沒好也沒壞的,兩個兒子輪流守著。”
“遺囑你看到了嗎?怎麼發落你的?”
阿聿輕輕的嘆了口氣:“在律師那兒呢,我哪能看得見,就連他兩個兒子都看不見呢。”
“老而不死是為賊。”素玉罵了一句,她摸索著阿聿的臉蛋:“要是他要是把你賣了的話我就把你買回來天天揉啊揉捏啊捏。還要聽你被阿文干的死去活來的聲音。”
阿聿臉紅的就好像要滴出水來一樣:“壞……就知道欺負人家。”
“誰又欺負誰了啊。”門口傳來了崔文的聲音,素玉懶洋洋的道:“今天又沒有請客,怎麼你也來了?”
崔文笑道:“過來蹭飯,下午去學校參加一個畢業生交流會。”
素玉臉色一下子冷下來了,她叫來自己的侍女說是天熱體乏想去困個午覺。
崔文也想跟去卻被姐姐點著額頭制止住,弄得他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兒惹著了這位大小姐。
阿聿見到這姐弟兩之間似乎有點兒事情要發生了,便趕緊找了個借口溜之大吉,一路跑回了醫院才拍了拍胸口:“呼呼,差點兒又被卷進去了。太危險,太危險了!”
來到辦公室還沒有坐定就看見桌上擺著一捧鮮花,心里頓時覺得奇怪,證明還有人給自己送花?且不說早就過了這個被小伙子瘋狂追逐的年紀,自己是個妾侍的身份在醫院里也是人盡皆知的。
等她狐疑著拿起花束下面壓著的卡片,正要看一個仔細的時候,那個總是傻乎乎的跟著她後面問很多歡樂多的問題的小護士神情緊張的跑了進來:“阿聿大夫!”
“嗯?”
“這是送給我的。”小護士神情緊張的把鮮花搶走:“那個,我還不想讓姐妹們知道。”
阿聿明白了,這小妮子剛剛陷入戀愛的陷阱,還不想讓護士站的其他姐妹們知道自己已經芳心大開的消息,所以就把這鮮花不知道什麼時候藏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來——現在的小孩子真是越來越鬼了。
她翻了翻自己的日歷牌子:“我今天下午居然還有兩個手術……四號手術室和四號手術室。”現在院方也真是越來越摳了,竟然在同一個手術室間隔不到一個小時安排兩台手術。阿聿皺了皺眉頭:“你把病歷卡拿給我看看。”
小護士見她沒有繼續追究明顯的松了一口氣把。將鮮花找了個椅子放下來之後她就蹦蹦跳跳的離開了。阿聿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為下午的手術開始養精蓄銳。
崔文呆了好一陣子才等到姐姐的侍女從臥室里退出了,她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姐剛剛睡著。”
“哦。好的。”他躡手躡腳的潛入了臥室。臥室的地面都鋪著價格不菲的羊絨地毯,走起來一點兒聲音都木有。
素玉有晚上失眠的毛病,因此午覺對於她才是最重要的,現在這會兒她側躺在寬大的水床上,顯得特別嫻靜。
崔文悄悄地爬到床上和她擠著一個枕頭上去,胳膊還沒有摟住姐姐香噴噴的嬌軀,就聽到一聲幽幽的長嘆:“你又來作弄我。”崔文知道她被自己弄醒了,只得陪著笑道:“姐姐有氣,就打我兩下好了。”
說著,他便捉住素玉的小手,在自己臉上按了兩下。
素玉被他弄的徹底醒了,只得翻過身去,擁住他:“你這壞蛋,我前世的冤家。究竟欠了你什麼,要被你這麼苦苦的折磨。”
崔文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前世你一定是我紅杏出牆的老婆,所以這輩子輪到我來折磨你了。”
素玉蜷縮在弟弟的懷里:“你這死人……何不如一刀殺了我干淨,總來撩撥我,欺負我。我想見你的時候你卻又總不來見我。”
崔文知道她為了自己在這豪宅中空守春閨十年頗不容易。心里一時感動卻又無話可說,只能扯開她睡衣的腰帶,細細的摸弄著她胸前的櫻桃。
素玉把手伸到他的胯下捉住那條毒龍:“姐姐熬了十年,也快要老了……比不過那些小姑娘了。”
崔文吻了吻她的唇:“哪能呢,姐姐你永遠都是這麼美。”
“姐姐自己知道。”素玉回了他一個甜蜜的吻,然後道:“聽姐姐說。姐姐已經三十了。現在雖然還能看得過去但自己心里明白這是明日黃花。阿文,你把姐姐也做成你的收藏吧,這樣姐姐就可以把青春永遠留給你了。”
崔文大吃一驚:“這……不可能。姐姐你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
素玉苦笑道:“這種想法上了歲數都會有。你看姐姐的眼角是不是已經有皺紋了?”
崔文仍然在搖頭:“這個主意我絕不會同意。姐姐。”
素玉緊緊地抱住了他道:“姐姐也舍不得你,舍不得我的乖弟弟,我的傻弟弟。可是,姐姐總有一天會老,會變丑。那時候你就再也不會來看姐姐了,到那時姐姐是生不如死,還不如現在被你作成水晶,擺在展覽館里,這樣你就會永遠都愛姐姐了。”
“姐姐!”崔文一下子把她抱起來:“難道我是因為你的容顏才愛你的嗎。難道我對你的真心,你還不懂嗎!”
他說話的聲音是如此的大,以至於把在外面聽牆角的侍女嚇得都滾了進去。
崔文惡狠狠地瞪了那個禍事的小姑娘一眼,跳下水床來:“姐姐,我要證明給你看,就算是你的容顏沒有了我也不會變心的。”
素玉顧不得自己半裸著追上來抓住他的手腕:“你要做什麼!”
“我要把我自己的眼睛刺瞎,這樣我就再也看不見你了,也無所謂你的容貌了!”
“傻弟弟!”素玉一下子撲倒了自己的這個傻弟弟,淚水從灰蒙蒙的眼眶里滾落:“姐姐……不值得你這樣。”
崔文也抱住了她的嬌軀說道:“姐姐,我,我……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的心啊。”
素玉拼命地搖頭說道:“傻,傻……姐姐不過是你的玩物,你的一塊肉。你想吃,你想玩,你想怎麼樣姐姐,都可以,姐姐不值得你這樣啊。”
崔文扶起她:“姐姐,我只有一個要求。”
“什麼?”
“再也不要提這樣的傻事了。”
素玉猶豫了一陣子,最終答應下來:“我答應你。”
(9)仲夏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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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的一小段話:或許大家都覺得《舞藝》的第一季、第二季的風格和後面的有些不同。那是因為在創作它們的時候我得到了一位受人尊敬的紳士(讀作:變態)的幫助,現在,他答應重新回來繼續擔任《舞藝》系列的監制。由他監制的《舞藝》後續作品將在十月份的時候首發。讓我們一起祈禱紳士的不跳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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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李若蘭今天終於輪休了,一早她就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才出門去和男朋友孟雲約會去看一年一度的仲夏祭。
仲夏祭是天河郡一項歷史悠久的民俗活動,具體起源於什麼時代已經不可考了,但是流傳至今,已經成為了一場為期一周的全民狂歡節,每年的仲夏時分都有成千上萬的游客來到這座江邊的古城參觀游玩。
憑借本地身份證小情侶倆免票就進了主景區,小護士緊緊地貼在她男朋友的身邊好像生怕他的魂兒被別的女人勾走了一樣。其實她不知道自己這熱火的打扮已經讓好幾個外地游客舉起相機盜撮了不少照片了呢。
美麗的小護士因為平時工作都要穿著顯不出身材的制服的緣故,所以今天特地穿的格外性感:腳上蹬著一雙高跟涼鞋,十個粉雕玉琢的趾甲都被染上了鮮艷的豆蔻色,筆直勻稱的雙腿不需要任何的修飾,她穿著的熱褲特別的短,被稱之為巴掌褲,意思是從腰线到褲腳,長度不超過一個巴掌。上身她也同樣穿的很少,只穿著一件小背心緊緊地包裹著她胸前的白兔,兩個乳頭硬硬的頂在胸襟上,老遠就能看得見。
街兩邊有很多攤子,專賣各種小吃。小護士挎著男朋友的胳膊一家一家興致勃勃的看過去。天河郡的仲夏祭有一種最為有名的小吃叫酥肉蹄兒,取的是十六七歲的少女的玉足,用百年家傳的配方鹵制之後裹上荷葉冰鎮著吃肉凍。據說這種吃法肥而不膩,香遠益清,更是大補膠原蛋白,因此很受歡迎,即便是在天氣炎熱的夏季,也有很多游客人手一個捧著啃得津津有味。
小護士和孟雲站在一個烤肉攤面前,一邊啃著肉蹄兒一邊耐心的等待著他們要的烤肉,因為需求量大的緣故,所有的烤肉攤幾乎都是現做現賣,幾個赤身裸體的少女被倒吊在肉架上,攤主有條不紊的切割著肉塊,伙計忙著穿簽子,刷油。因為是現場宰殺的緣故,所以顧客們不用擔心會混進去些什麼奇怪的東西,都紛紛揮舞著鈔票指著肉架上白淨的女體喊著“我要這個乳房!”
“師傅給我切一個小腿打包帶走!”
“烤陰排兩個一個辣的一個不辣的!”
“前面有表演看咯,快去看喲!”忽然不知道哪里有人喊了一嗓子,人群都紛紛涌了過去,小護士一手抓著還沒吃完的肉蹄兒,一手抓著男朋友,稀里糊塗的也就被卷了過去。
仲夏祭期間,每天都會有很多各色民間藝術演出,很多反映的都是民間傳說中的一些故事。簡單搭成的舞台上現在在演出的是古代用少女祭祀龍神的故事,只見在兩名古裝打扮的祭司的幫助下,一名赤裸的美貌少女勇敢的把自己的雙腿伸進了一條巨大的白蛇的血盆大口中。
“哎呀,真的伸進去了!。”小護士驚訝的指著舞台上,只見那少女的雙腿正在逐漸的滑向蛇口,她仍然在微笑著朝著台下的觀眾們招手。
巨蛇雖然大但是卻沒有牙齒,因此少女直到被全部吞下去之前都還是完整的,很快,巨蛇就將她整個吞入到了腹中,這時舞台兩側的led大顯示屏突然亮了,播放起了蛇腹里的實況。原來少女的發髻中被植入了一個3D的攝像頭,可以完整的記錄下少女被消化的全過程。
小護士緊張的抓住男朋友的胳膊,看著那淡黃色的消化液逐漸的淹沒少女的嬌軀,直到這時候那身在蛇腹中的少女仍然還保持著微笑,仿佛能夠感受得到外面的觀眾對她的期盼一樣。
但是很快,蛇的身體開始收縮,擠壓,少女被從四面八方來的肌肉積壓的透不過氣來了,她張大了口,消化液灌入到她的身體里,很快就要內外交加的把她消化了。
“好可怕。”小護士拉著男朋友跑出來了:“我要是死,也要死得漂漂亮亮的,才不要這樣怕人呢。”
她男朋友笑著掐了一把她的細腰:“都進了肚子,還在乎什麼好看不好看?”
小護士紅著臉拍了他一下,又挽起他繼續向前走去。
仲夏祭有很多名目繁多的節目,其中不少都是各種處決女孩的項目,小護士就特別在一個現場制作熏肉的攤位前駐足了很久,看著店主把一個少女完成從宰殺到清潔、熏制的全過程。看到最後,她又忍不住流了好多口水。
“那個學芭蕾舞的女孩腿真好。”小護士很後悔出門沒有帶足夠的錢:“如果買下來一定很好吃的。”
“是啊是啊。”她男朋友也附和道,但是似乎意思有所不同。
小護士瞅了他一眼:“哼,我就知道,你的魂兒也被那個騷蹄子勾走了,所以才沒有買的。”孟雲大呼冤枉:“有你這個小美人,我哪里還會看別的。”
雖然明知道男朋友說的是假話,可是小護士還是很受用,不知不覺他們就一起走到了仲夏祭的核心區。
這里是一個盛大的祭台,在整個仲夏祭期間,每天都會有上萬名少女在這里一絲不掛的與人交媾。她們有的是普通人家的小家碧玉,有的是大戶人家的名門淑女。但是卻要毫無例外的在這里展示自己的裸體,成為整個仲夏祭最為引人注目的風景线。
“來,把衣服給我吧。”男朋友壞笑著把她的衣服都沒收了藏到自己背著的挎包里,小護士嘟嚷著用手遮掩著下體跟他一起走進了祭台。
這個這個祭台興建於大約兩千多年前,當然那時候的規模遠沒有現在的十分之一大。那時候的人單純可愛,把最漂亮的妹子的都要拿出來獻祭給河神保佑一年的風調雨順,人畜興旺。這個習俗流傳到現在,就變成了一個超大規模的全體亂交party.
祭台上有很多“獻祭”用的道具,雖然造型不一,但大體功能都是近似的:每一個躺在上面或者趴在上面或者用其他詭異的姿勢被固定在上面的少女都被最大限度的展露出私處公開供人插弄。小護士只走了幾步路就被周圍一派淫靡的景象弄得臉蛋紅撲撲,腳步發軟,連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房都不知不覺的發脹了起來。
“真的是好羞人。”小護士被男朋友牽著走到一個空著的道具前,嘴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可還是自己爬了上去,兩個堅挺的小乳房正好穿過光滑的石板上的兩個圓洞伸出去,兩只腳分開踏在腳踏上將她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陰部完整暴露在空氣中。
她男朋友壞笑著放出自己小伙伴,一邊拍打著小護士的屁股,一邊用手去摸她的下邊:“口嫌體直的小丫頭,下面可是都濕透了呢。”
“人家正在危險期呢,肯定會懷孕的啦。”小護士趴在石板上忍受著男友的侵犯:“人家的媽媽也是在獻祭的時候懷上了人家……啊,輕點兒,好大,好大……哥哥好厲害……”
她的男朋友,正是血氣方剛的大男孩,在女友這樣嬌媚的春叫呻吟中,根本沒有什麼定力可以把持,憑著一股子血性氣狠狠地抽插了一陣子之後便噴射了出來。
他輕松愉快的拍了拍可愛女友的小臉蛋,又在她滑膩的屁股蛋上摸了一把:“寶貝兒,你就呆在這兒好好享受吧,我去那邊轉轉哦。”
“討厭呢……”若蘭雙目含春的望著他:“要保重身體哦。”
孟雲答應了一聲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李若蘭呆在原地等待著下一個來侵犯她的男人——很快,就又有一根粗硬的陰莖插進她火熱的陰道之中,同時還伸過來一雙男人的大手玩弄著她少女嬌嫩的胸乳,將那一對粉紅色的乳頭摩挲的高高翹起。
祭台位於整個活動區域的最中心,每天都有無數的人流量,幾乎是每一刻都有不知名的少女被不知名的男人們干到體力透支、奄奄一息,讓守在附近的管理員從獻祭的道具上放下來——並不是送到醫院去搶救而是抬到祭台最高的平台上當眾處以各種不同的刑罰。
即便是沒有被干到失神、昏厥,懷孕的可能也是極大。李若蘭的母親就是在這樣的場合下懷上了自己的女兒。所以今天小護士來到這里獻出自己的胴體,也是有一種故地重游的感覺。
“如果可能的話,請賜給我一個可愛的寶寶吧。”小護士心中也同樣懷著這樣羞恥的想法。作為在婦產科工作的護士,生殖對於她而言並不神秘,但卻也並不期待。那天阿聿大夫做的兩台手術都是非常艱苦。對於那些可憐的產婦是一種折磨,對於她們這些醫護人員也同樣是一種折磨。
自從該死的議會老爺們指定了所謂的《異種代孕法案》之後,那些有錢的富人老爺們就什麼樣的奇怪胚胎都敢往平民家的女兒們子宮里塞。她在實習的時候就見過剖腹產出來的人蟒合體,也見過從女孩肚子里如珍珠一樣一串生出來的粉嫩小豬,但那天的手術還是著實把她嚇到了。
從那個可憐的只有十六歲的小少婦肚子里取出來的,根本不是什麼哺乳動物,甚至於連脊椎動物都不是,那是一團包裹在可怖的粘液之中的奇怪的有著嘎嘎作響的骨骼的節肢動物。小護士當場就吐了出來——還好是在把這一團淡黃色的粘液一同交給了守在門外的幾個黑衣大漢之後。
按照當時小護士的想法,她寧願拿一把剪刀把自己的子宮剪掉也不願意生出這樣的怪物。
不過阿聿大夫糾正了她的想法。
“身為一個女人,最光榮的事情無非是兩件,一件是被做成美食吃掉,另一件就是成為母親,不管生下的是人類、獸類還是蟲類。在我們的體內憩息、成長最終從產道里爬出來的都是我們可愛的孩子。”平時很少大段說話的阿聿大夫竟然會一口氣說出這樣的道理,實在是讓小護士覺得有些詫異。
不過也正是阿聿大夫最後的勸告讓她決定站在這里:“去試一試吧,嘗試著懷孕,生下一個你自己的寶寶,你就知道作為一名母親的光榮了。”
因為對阿聿大夫盲目的信任和崇拜,李若蘭今天來到這里,分開雙腿,挺起自己雖然並不豐碩但卻也頗為可觀的雙乳,讓一個又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陰道中射出他們的精華。
如果能夠堅持到最後一刻,那麼正在危險期中的她妥妥的會懷上一個孩子,如果堅持不到最後一刻,那麼就會體驗到女人的最後一種浪漫,被做成供其他人饕餮的美食。不論怎樣,最後似乎都是好結局。李若蘭雙眼迷離的望著祭台的頂部,那里架起了幾個特別巨大的鐵簽子——別處的烤肉鐵簽子上面串的都是肉塊,最多是一個開膛破肚褪毛的少女,但在這個鐵簽子上面,一個少女只能占據一個肉塊的味道——如此巨大的鐵簽子,如此巨大的烤肉串,似乎根本就該是給神明食用的。
隨著夜幕漸漸降臨,來到她身邊活動的男人慢慢少了,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什麼。這不過是一次正常的波動而已,等到晚飯的時間過了之後就會又有更多的男人們過來了。
此刻她的男朋友孟雲正在街頭上閒逛,順帶覓食。
這占地廣大的仲夏祭主題景區,最不缺乏的就是美食了——至少在男人們看來,這滿大街花枝招展的美女們就是一塊塊會走路的肉。
在仲夏祭的夜市上並不會缺乏出現這樣的景象:某一家火鍋店或者燒烤攤位因為客流量的突然增大,某一種食材臨時斷檔了的時候商家並不會因此而取消這種食材的供應,恰恰相反,他們會隨機的在街上甚至於在剛剛付過錢的食客中挑選中意的美女來作為自己的食材。
這種現象,似乎在每一個烤串兒的攤位上都有發生。
仲夏祭的祭壇上那成千上萬名光著身子任他們馳騁的少女無時不刻的在消耗著男賓們的體力。而最環保也是最美味的進補方式就是食補——烤花腰、炒腰花就是其中的代表。由於腎髒獨特的腥味,並不適合清燉或者其他輕口味的做法,用猛火配合孜然、辣椒等重口味佐料的做法才是深受人民群眾喜愛的食用方法。
但與日益擴大的消費市場相比,腰子的提供市場實在是太小了——畢竟一個青春的少女,可以提供十幾斤的里脊肉、二十幾斤的肋排、幾十斤的上好腿肉,但能夠提供的腰子卻只有區區一對。
因此,在很多燒烤攤的背後(為了搶奪客源,這些燒烤攤都直接把屠宰場地設在了燒烤攤位之後)都能看到這樣一副奇怪的場景:當有客人大聲的點出:“來十串烤腰子之後!”一個一臉晦氣的白帽助理就不得不走到街上來左右張望一下隨手抓來一個少女。
“這個行嗎?”
“可以可以。”
“那就是她了。”助理把少女的上衣脫掉,一般這時候少女會交代一下自己的後事,當最後的話說完之後,助理就會拿過刀子切開她的肚子,直接掏出兩個腎髒洗干淨,切成片兒。至於被挖掉了腎髒的女孩子,就自己爬到後面去等死吧,或許過一會兒會有別的客人要一點兒什麼的時候助理還會再來從她身上割走一點什麼別的。
“桀桀桀桀……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仲夏祭。似乎並沒有什麼狂熱的氣氛嘛。”正在欣賞著一個有著花容月貌的少女在被摘取了腎髒之後捂著腰腹上的兩處傷口搖搖晃晃的往後面的肉堆自己走去的孟雲還在等待著自己的烤外陰出爐——這也同樣是剛剛從一個有著不遜色於國際大明星的女孩下身完整割下來的,由於他選擇了要陰道,所以那兩片肥美的大陰唇下還夾著一根長長的有著豐富褶皺的管子——現在這里面都已經浸透了美味的香料,想必是非常的美味。
就在這等待美食的時刻,他聽到了這樣一個美少女傲嬌的聲音。扭過頭看去,果然,說話的是一對禍國傾城的美女。她們除了腳上的涼鞋和少數裝點身上的珠寶飾品,可以說是完全赤裸著。而從她們的膚色來看,似乎並不是本地人,而更像是遙遠的大東洲熱帶地區而來的。或許是她們的人種有所不同的緣故,這般年紀的女孩竟然已經有頗為豐滿的乳房,麥色的皮膚好像是抹了一層好吃的肉醬一樣熠熠有光。她們也和中州人一樣有著黑色的頭發黃色的皮膚,連眼珠也都是黑色的。看上去很像是中州人在熱帶地區的亞種。
不過從面孔上來看還是很容易把她們和中州的女孩區分開來,這兩個女孩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就是鼻高眼深,雙唇外翻,頭發還帶著熱帶氣息的自然卷。
但若是細細看去,這會發現這對美女雖然都是全裸出場,但卻有著截然相反的美貌。
站在右邊的那位,也就是剛才對仲夏祭的氣氛表示還不夠狂熱的那位少女,年紀不過十五歲左右的樣子,還正處於所謂中二病的時代。黑色的長發下有著一張洋娃娃樣可愛的臉龐,高挺的鼻梁和大大的眼睛確實能夠吸引很多男人的注意力。更不用說她那如緞子一樣絲滑的皮膚,胸前飽滿如同快要裂開一樣的豐乳——孟雲特別咽了一下口水,那對圓滾滾肉顫顫的乳球的頂端裝飾著兩個用黃金和鑽石打造的乳環,兩枚乳環之間用一條沉甸甸的黃金鏈子連了起來。而從她的兩個乳暈下方又分別延伸出來了一條黃金鏈子,這兩條黃金鏈子交錯在女孩一絲不掛的下身蜜處,孟雲猜想這兩條黃金鏈子的焦點應該就是女孩的陰蒂。
陪伴在這名中二病少女身邊的是一名年紀略長的美女,她大約二十歲出頭的模樣,渾身上下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的特有的誘惑力。在她的身上沒有那樣許多的黃金裝飾,但腰間卻纏繞著一條紋飾復雜的黃金腰帶。
這兩個異族女子就這樣站在街上,似乎並沒有在意她們的言論已經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恰恰相反,那中二病的少女還在喋喋不休:
“如果是家里,祭典的第一天,祭台就應該要被處女的鮮血染滿了吧,可是到今天他們也沒有讓祭台稍微變得鮮艷起來。”
“阿黛爾,中州人的習俗和我們不一樣。”中二少女身邊的女人一邊看著周圍的夜市一邊說道:“他們把祭神的活動都變成了聚餐會。”
“我早該知道如此。”名叫阿黛爾的中二少女挽起女伴的胳膊:“中州人所有的節日都是這樣,永遠都在吃!”
愚昧的異鄉人啊,怎麼能夠明白美食就等於生命的道理呢?孟雲遺憾的搖搖頭,接過老板手中的烤外陰正准備大快朵頤的時候又聽到那兩個異鄉人在交談。
“不過中州人吃的本事確實是大,就沒有他們不吃的——而且每一樣都做得很好吃。來到中州之後,我就再也不想吃父王的廚子做的那些食物了。”中二少女嘟著嘴抱怨道:“我寧願自己的肉被一個中州無名廚子作成烤肉賣掉,也不願意被父王的廚子做成所謂的國宴大餐。”
她這話一出,周圍的一群人頓時眼睛都亮了起來。就在某家燒烤攤的伙計准備摩拳擦掌的將這兩個外鄉人也做成烤肉的時候一隊警察趕了過來。
“阿黛爾公主,還有雪蘭達女官。”帶隊的警長很緊張的跑過來:“這樣的盛宴,對於你們這樣的女孩子是很危險的。”
“桀桀桀桀。我們來到中州就是為了考察中州的美食啊。”被稱為阿黛爾的中二病公主笑道:“還有你們祭神的方式。前一個我很滿意,後一個我真的很失望。”
因為發現外國來的公主居然還沒有在燒烤夜市上變成廉價烤肉而松了一口氣的警長正要想把公主請回家去吃有名廚們精心調制的大餐,公主卻已經蹦躂到了燒烤攤前搖晃著她的那一對豐滿的乳房對一位攤主大叔賣萌道:“大叔,請你為我烤一對乳房,兩根肋排還有兩斤腿肉,我要帶走。”
“好嘞。”生意上門來的大叔興奮的催動起鼓風機,又讓伙計把後面一個垂死的女孩拖過來:“這個還沒死,公主你看怎麼樣?”
“好啊,活烤最新鮮了。”公主捧著自己的乳房在炭火上試探著:“哇,真的好燙……再近一點,人家的乳頭都會被烤焦哦!”
伙計已經把兩個乳房從那垂死的少女身上割了下來,然後開始拆著她的肋骨,一整塊肋排被連著胸椎骨一起丟進了洗肉的水盆之後,辛苦的伙計又開始拿著砍刀把少女的一整條大腿砍了下來。
大叔一邊用快刀把那新鮮切下來的乳房割的支離破碎,一邊對公主道:“要辣子不?”
“要辣,要辣,要最辣!”阿黛爾開心的道,看著那豐滿的乳房在火苗上沁出芳香的油脂。
肋骨很快就切好分成一條一條的夾在火上熏烤,就是烤腿肉比較麻煩。因為這家的烤腿肉采用的是整根烘烤的方式,需要用到燒烤架後面的一個玻璃電爐。
洗干淨,去掉玉足之後的整個大腿和小腿被剝掉皮,用快刀劃出縱橫交錯的傷口,然後就這樣原汁原味的掛進電爐里用烈火烘烤。
“唔……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呢。”來自於遙遠異邦的阿黛爾公主看著火上的美食,情不自禁的留下了香涎。
孟雲在警察來了的時候就已經悄悄走了,這條街上的美食可多了呢,並不值得只在這里一個地方瞎耽誤時間。
而且僅僅是這條街上也還不乏其他民族的美食。
僅僅是往面前走過去幾個攤位,就能夠吃到一群東倭女生用自己身體制造出來的新鮮刺身。一名一絲不掛,如瓷娃娃一般白淨的東倭少女仰面躺在一個盛滿了冰渣的玻璃容器之中,她的身上已經是創痕累累:走過路過的客人們隨意的一指,負責招待的店主就會用刀從她身上切下來一些嫩肉作成刺身遞給客人。
“咦,吃生肉。會不健康的。”孟雲駐足觀看了一陣子,一直看到那個躺在冰櫃里的女孩被破開腹部取出來一塊新鮮的生肝也沒有鼓起勇氣上去嘗試一下。
再往面前,還有高麗國人創新型發明的狗與少女火鍋。
本來眾所周知,在冰天雪地的北國冬季,吃上一鍋由肉狗和少女混合燉成的火鍋乃是一件極為快意的事情。但現在正是初夏,所以這火鍋盡管頗有創意,但仍然也還是看得多吃得少。
“啊,不管怎樣,還是拿一點紀念品吧。”雖然沒有在這悶熱的暑季冒著流鼻血的危險嘗試獨到的美食,但孟雲還是排隊領了一份傳說中的“肉糕”准備回去當成點心吃。
據說這種肉糕是將肉狗和少女以及許多種中藥材一起燉爛了之後做成的,由於是涼食,所以熱性並不大。
微笑著從穿著露乳長裙的高麗少女手中領過晚上的夜宵之後,孟雲又去了一家安南人的店面小坐了一會兒,喝點了當地特色的飲料之後滿意的打著飽嗝,拎著一盒子店主自產自銷的酸乳酪晃蕩回了祭壇上。
若蘭在這過去的半個晚上已經不知道讓多少男人插過了。她的股間胯下到處都流淌著男人的精液,前後兩個穴都被男人的肉棒抽插的腫痛不已。
“小寶貝,感覺還好嗎?”孟雲把她從架子上放了下來。已經幾乎失去了力氣了的她癱軟在她的懷里,兩條修長的美腿拖在地上,一對聳起的乳房顫巍巍的搖晃著。孟雲幾乎就有當場掏出一把刀來將這可愛的女孩宰殺掉的衝動。還好,他身上並沒有帶刀子,只得將已經累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女孩抗在肩上,朝著位於江邊的一家情侶酒店走去——毫無疑問,今晚若蘭的子宮里還要被更多的精液灌注——這一命中注定了的。
(10)少女的試煉2
不知不覺的,楊韻還有李祈兒已經開始適應自己陰部的那個美麗的裝飾品了。在一次周末之後,隔壁班上的鄧媛就在浴室里到處展示她那白金鑲嵌水晶的貞操鎖了,並且由此引發了一場持續數周的名貴貞操鎖大比賽。幾乎每一個有幸能夠帶上貞操鎖的女孩都在不停地從家里換來各式各樣的由各種珍寶做成的貞操鎖並相互展示。
楊韻現在就在洋洋得意的向好幾個同班的女生展示自己最新換上的貞操鎖——那是那小叔叔特地買來送給她的。
“八種名貴的寶石,黃金的骨架,白金打制的鉸鏈,再加上國際知名貞操鎖制作大師的手工,這真是最好的禮物了!”她叔叔一面這麼說著,一邊把那小巧可愛的貞操鎖掛在了她的兩片薄薄的小陰唇上——楊韻的陰戶是那種所謂山巒包狀的饅頭屄。這款小巧的貞操鎖可以完整的被隱藏在她的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之下絲毫不暴露出來,以至於要欣賞就必須用手分開白嫩的大陰唇,才能將貞操鎖展示出來——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那小巧的陰道口也因此而被分開一個大約指頭大小的縫隙,隱約中透過那貞操鎖的黃金骨架還能欣賞到她那處女的徽怔。
李祁兒就是羨慕的看著楊韻兒那美麗的貞操鎖中的一員,她的小小陰戶上同樣掛著一枚圓形的鑲嵌著好幾種寶石的貞操鎖,其中最大的一枚貓眼石至少有十克,整個貞操鎖的重量都超過了一兩,因此美則美矣,掛在那嬌嫩的陰戶上卻是讓這個少女感覺頗有些累贅,不過為了美,這點兒苦也只好先忍著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班上帶上貞操鎖的女生越來越多。這些還相當青澀的女孩子們開始慢慢的習慣於赤裸著嬌軀坐在男生的身邊一起學習——在貴族的禮儀中,貴婦們用自己的身體招待客人是最為尊敬的禮儀。除了陰戶是只向丈夫開放之外,其余的每一寸都是可以用來待客的。她們不僅要學會習慣於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的嬌軀上反復掃描,還要適應乳房被男人的手反復玩弄帶來的快感,更要學著適應屁股里被插進各種各樣的長條狀物體。
“我一直以為這里只是用來排泄的呢。”楊韻兒蹲在練功房里抱怨道,她的肛門里被插進去了一根老黃瓜,黃瓜上凸起的尖刺讓這個剛剛學習肛交不過兩周的小女孩倍感刺激。蹲在她身邊的李祁兒也和她一樣的待遇,一根又粗有長的黃瓜將她的菊花撐的開開的,連周圍的皮膚似乎都變得透明了。
“老師說要把這個夾一整天呢。”李祁兒努力保持著青蛙蹲的姿勢——雙開平分到一百八十度,將自己的陰戶完整的暴露出來——據說這是每一個貴族少女都要掌握的基本技能,是將來用來向丈夫展示自己的標准姿勢。
“吃飯的時候也要夾著嗎……”楊韻兒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感覺到自己腸道正在抽搐,似乎肛門的肌肉正在一陣陣的收縮,她想要哭了。
“堅持住。”老師走到她們的跟前:“夾不住的話,中午就沒有吃的。”
事實上,中午她們寧可不吃。因為老師說過了,她們以後吃的東西都只會是長條狀的——比如說火腿腸,比如說黃瓜,比如說香蕉——因為這些東西都可以先塞進她們的肛門然後再塞進她們的嘴巴。開始的幾次,姑娘們一致表示這太惡心了,但老師卻一再強調,這是很有必要的訓練:
“試想將來,你們的丈夫或者情人,先用他的肉棒插過你們的後庭花之後再要你把他的大肉棒舔干淨,你們也會說這太惡心了嗎?這是基本素質,基本!素質!”老師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但說話也同樣不留情面。當著這些姑娘們的面,她把一根烤熟了的香腸插進自己的菊穴抽插了幾十個來回走再拔出來,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而且還吃的那麼津津有味。
有了老師的垂范,學生們也只好有樣學樣。但這種訓練實在是太難受了,楊韻兒不得不靠著說話才能分散注意力。
“昨天上課的時候,我趴在桌上睡覺,小胖又捏我的奶頭了。”她對李祁兒道:“討厭……可是我又希望他捏我。”
李祁兒吃吃笑了:“你發春了。”
“才沒有呢。”楊韻兒假裝神奇的道:“只是我的初乳……居然被他捏出來了……真是好羞人。”
李祁兒眨眨眼睛:“你的……你有初乳了?”
“昨天才有的。”楊韻紅著臉:“流了一點兒,不多。”
“那你以後乳房保健課可要認真聽講你。”李祁兒笑道。這時候下課鈴聲敲響了,學生們都三三兩兩的站了起來,她們倆也站起來跳了跳活動一下幾乎麻木了的腿腳,然後又都把手伸到屁股後面去摸一摸那淺藏在屁股溝子里的黃瓜。
“去放尿吧。”李祁兒提議道——她們已經習慣於把小解稱之為放尿了,因為這也是SVLT(國家處女等級測試StateVirginLevel Test)的考核項目中的規定必考科目。她們雖然還要等到一年半以後才能參加SVLT的考試,但是SVLT第一階段的測試項目卻是從她們這時候就已經要開始學習了,為了早一點通過這項考試,拿到“處女資格證”她們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備——只有以高分通過測試並且在等級測試中被評定為高等級的處女,才能一方面免除被宰殺的危險,也才能為自己爭取到豐厚的嫁妝和未來的夫家的良好待遇。如果測試的成績很差以至於被評定為低等級,那麼是無法被挑剔的婆家相中的,各種悲慘的命運都將等待著她們。李祁兒家的一個堂姐就因為平時不努力學習和鍛煉,以至於十八歲了也無法完成全部的必考科目測試,最終被評定為不合格,即便是倒貼妝奩都找不到婆家最後被家里人一鍋亂燉做成了肉糜送給每一個還沒有出閣的女孩們品嘗,也好讓她們記住這難得的教訓!
兩個女孩手拉手走到廁所里,由於女孩們需要鍛煉公眾放尿以消除她們內心面對男人陽具時的羞澀感,所以她們走進了男廁所。站在一群大哥哥中間,落落大方的分開她們粉嫩的陰戶,她們嫻熟的將一根導尿軟管的鈍頭插進自己的尿道里,雖然這種放尿有些別扭而且不舒服,但是為了不把那名貴的貞操鎖汙染也只有用這個法子了。
“兩個小學妹啊。”一個高年級的男生走到她們的背後,雙手用力分開她們的臀部:“還夾著黃瓜呢,這死物有什麼意思,嘗嘗學長的好東西吧。”
說著,他用力拔出插在楊韻後庭之中的黃瓜,兩根都一起拔了出來。然後向前一挺,那根雄壯的男根便全根而入,沒入了楊韻那嬌嫩的後庭之中。
李祁兒屁股里的黃瓜也被另一個男生拔了出來,取而代之的同樣是一根火熱而且會動的肉棍。
這兩個小女生可謂是爽極了。她們都才學習肛交沒有多久,大多數時間都是和沒有生命的黃瓜和橡膠棍體驗肛交的快感,這次卻是嘗到了貨真價實肉棍的味道,而且學長的肉棍又是那麼有力那麼強健。她們的乳房被抽插的都晃動了起來,楊韻這個小波霸的奶子一晃一蕩的,在充斥著男生的廁所里那麼耀眼。
很快,她的這一對上下晃動的奶子被學長的手粗暴的抓住,揉捏:“幾年級的學妹啊,竟然有這樣的奶子,家里人給你吃了什麼?”
“初,初一……”楊韻斷斷續續的說到,她只感覺到自己的兩個奶頭在學長的大手搓揉之下已經挺翹了起來,乳房又酸又脹,似乎也變得硬了起來,乳房的中間,似乎有一塊硬結的東西,等著學長的大手去把它搓揉劃開,才好叫她舒服起來。情不自禁的,楊韻呻吟了起來,腰肢下沉,撅起小屁股讓學長全心全意的去干她的後庭。學長的抽插大力又果斷,撞得她屁股啪啪直響。她的一只手還托著那根導尿軟管,在學長不間斷的抽查下,她此刻尿意簡直到了頂點可是卻又尿不出來,簡直快要把膀胱給憋炸了!
“初一,還真看不出來啦。”學長使勁的在她屁股里又抽了七八下:“今天晚上要是沒有課來學長宿舍,學長給你好好輔導輔導怎麼樣?”
而在另一邊,李祁兒已經被那個學長干的小便失禁了,淡黃色的尿液順著軟管噴涌而出,那學長抱著李祁兒的小屁股一陣狂抽:“這個也很不賴啊,軟的很,晚上一起過來吧。學長們一起給你們補補課。”
就這樣學長們有說有笑的提起褲子走了。兩個女孩相互偎依著喘了好一會兒氣才平復過來。她們還不太適應這樣劇烈的運動,屁股里異樣的感覺久久沒有消退。
回到舞蹈教室,老師又給她們光溜溜的小屁股里塞進去了幾顆塗了潤滑油脂的跳蛋,前面的小陰蒂上也用寬膠帶粘著一顆跳蛋。准備就緒之後才讓她們穿上白絲褲襪跟著音樂聲翩翩起舞。
就在她們頭頂上的舞蹈房里,洛洛和寧寧姐妹倆也在為自己的期末考試做最後的准備。比起樓下的妹妹們來,即將跨入十七周歲的她們已經處於合法待嫁的年紀,SVLT考試僅剩下最後的幾門選修課尚未考完,從目前的得分來看,姐妹倆很有可能都會以優異的成績從學校畢業,然後心滿意足的嫁入一個大戶人家,繼續吃香的喝辣的過好日子。
上一周,她們在叔叔的介紹下去拍了一組性感大照,其中不乏姐妹倆袒胸露乳甚至於分開小穴讓炮筒一樣的鏡頭逼近陰唇拍攝的特寫鏡頭。雖然說修好了的照片要等到半個月之後才能看到,但姐妹倆已經大致的從那攝影師的個人博客上看到了一些草圖——很美,她們都不敢相信那集清純和性感,溫順和狂野為一體的小美女就是自己。
不過,雖然攝影師的照片拍的好,但是她們仍然還要繼續努力。
在舞蹈房里一直練到中午時分,姐妹倆在練功樓內的浴室里簡單的衝了個熱水澡,然後換上寬松的便衣去吃了飯,美美的睡個午覺——對於面臨著期末考試壓力的女孩們而言,晚上都是睡不好的,只有中午才是放松壓力的時候。
下午是文化課的時間,老師在講台上講著女體的構造和性感帶的分布,洛洛被請上講台脫掉全身的衣物,老師的激光筆在她的胴體上點來點去,男生們跟著那紅色的斑點撫摸著他們身邊的女生們的嬌軀。
這里的每一個女生在外面都足以被稱之為女神,她們全部都有著誘人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常年的舞蹈教育讓她們的身材發育的非常好,而禮儀和氣質的訓練又讓她們即便是在被撫摸著奶頭,扯動著陰唇,按捺著陰蒂的時候仍然能夠面帶微笑。
在今年的春天,她們都已經學完了十六周歲前應該掌握的全部課程,包括乳頭的穿刺和陰蒂的穿刺。寧寧的身上還帶著這兩門課程結業的紀念品。
掛在她的左邊乳頭的是一枚淡紫色的風鈴,它通過一個設計精巧的銀質捺鈕釘在她的乳頭上——銀是一種有益於身體的元素,換做是銅鐵或者是金子都會對身子造成中毒的可能。
在她那深藏在陰戶之中的陰蒂頭上,掛著一枚鑲嵌在銀質基座上的藍水晶,它是通過一枚類似於回形針的裝置與那女孩子最嬌嫩的肉芽項鏈。當時在課上對她實行穿刺術的時候,她可是差點兒把操作的男同桌的耳膜都給震破了。
現在那名同桌的手又在挑逗她的嫩芽了,同時另一只手還在抓著她那只沒有掛著乳鈴的奶子搓揉。白色的乳汁橫飛四濺,弄得課桌都濕透了。寧寧小聲的抱怨著,結果他干脆把嘴巴對准了乳頭吃了起來,這一下子她的美目一下就瞪圓了。
他實在是太了解她了,知道她的乳頭最喜歡什麼樣的刺激,也最明了她的陰蒂怎麼樣能夠最快的達到高潮。
忍無可忍的寧寧把短裙掀了起來坐在他的身上,光著腿磨蹭著他那藏在褲子里的小壞蛋。他變本加厲的揉弄她的乳房,兩只手都在她的酥胸上努力,似乎是有榨干她最後一滴乳汁的想法。
寧寧伸手把他的肉棍從褲子里的前門釋放了出來,纖纖素手上下搓弄兩下便已經挺立異常。他把肉棍對准她的後庭刺了進去。那種溫熱的飽脹感讓她感覺很舒服。周圍的同學們也都差不多:幾乎所有的女同學都坐到了男生們的塵根上,開始上下做著日常的活塞運動。老師依然在淡定的講著女體的結構,不時摸摸洛洛的乳房,掐一掐她的屁股,似乎在他的眼中洛洛只是一塊質量較為不錯的肉一樣。
最終,老師用一句很是讓大家期待的話語結束了這堂課:“周三下午是我們這門課的第一堂實踐課,大家可以看到真實的女體切割。在本學期結束前,如果有可能的話,會帶大家去參觀一次女體肉聯廠。當然,如果時間不允許的話,我們就會在下學期的女體解剖實踐課開始前安排一次參觀。”
“參觀肉聯廠?”寧寧和同桌在野地里仍然糾纏在一起,他們激吻著,同桌的肉棍仍然在她的屁股里來回抽插著:“你家里不就是開肉聯廠的嗎。”她依稀記得同桌來自於一個非常大的肉業集團。
“沒錯。”同桌親吻著她的乳房:“你想要參觀的話,我可以帶你……還有你的姐姐提前去。不過你們得穿好衣服,否則會被做成肉的。”
上次她們姐妹倆的奇幻冒險已經在學校里傳開了,很多女生都很羨慕姐妹倆的異想天開。寧寧將他推倒在地,自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一雙修長的白玉美腿筆直的分開:“當然,如果我要被誰吃掉,我希望是你。”
“吃掉你太浪費了。”同桌看著她胸前的那一對白兔在上下跳躍著:“我要把你做成我的母狗,還要你生下一堆的女兒。”
寧寧嫣然一笑:“那你快點兒來我家求親啊。我的處女膜不會等太久。很快就有人來將我的身子破掉,讓我成為一名真正的蕩婦了。”
同桌被她的語言弄得心情激蕩,終於忍不住在她的後庭中噴射出了滿滿的白漿。寧寧一聲嬌啼軟倒在他身上,這一對年輕人久久的場面在草地上,一直等到日頭偏西了才精疲力竭的各自爬起來。
當寧寧回到宿舍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這樣很好,就沒有人能夠看見她的大腿根上還滴落著的精斑——她的裙子很可愛,已經被同桌沒收走作為紀念品了——每一次他都要帶走她的裙子,然後會在下一次上課的時候送給她一件小禮物作為補償。寧寧穿著舞蹈課上才穿的連身褲襪,被絲織物包裹著的臀部隨著她的腳步輕微的搖擺著,這讓她很驕傲,也很興奮。特別是那陰蒂上的飾品抵著褲襪摩擦時的快感,讓她感覺這一段短短的數百米的路程像是一段艱難的長征。
沐浴之後,她披上了一件浴衣,叉開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苹果,一邊把一管潤唇膏往陰唇上塗抹去。
門鈴響了,她以為是姐姐回來了:“門沒鎖,進來吧。”她喊道。
近來的卻是兩個男人,一個白發蒼蒼,看上去有五六十歲了,另一名不過二十歲出頭。兩人都是衣冠楚楚,但後面那個年輕人的眼神她很不喜歡——那是一種占有欲的眼神,寧寧下意識地把浴袍裹好:“你們是?”
“是楊寧寧小姐嗎?我們是陸家的。這位是我們陸家的小公子。”白發老者開口說道,還遞過來一張名片,原來是一位管家:“日前令尊大人與我們家老爺訂下了婚約,將小姐許配給我們三少爺為妻。”
寧寧眨眨眼,表示這件事情自己完全不知情。
“今日造訪十分冒昧,但是因為是我們小少爺的請求。”老管家抱歉的道:“他想先看看他未來的嫂子,所以打擾了。”
寧寧仿佛明白了些什麼:“如此……請坐吧,我來給你們泡茶。”
“客氣了,不敢勞動。”
一番寒暄之後,寧寧和他們兩位都坐下來,但是那個小伙子的雙目中的邪淫之光讓他感覺越發的難受:難道這個小子是沒有見過女人嗎?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她很好奇,卻又竭力的回避著他的目光。老管家掏出一本筆記本開始詢問她的一些基本問題,比如身高體重血型星座愛好忌諱,基本上類似於人口普查了。漸漸地,問題就轉移到了一些比較敏感的話題上了。
“請問小姐初潮是什麼時候呢?”
“十三歲。”
“現在行經周期穩定嗎?”
“二十八天,很准時。”
“小姐是接受了完整的口交、乳交還有肛交訓練的是吧。”
“對。”
“也開始學習女體解剖和烹飪學了是嗎?”
“是的,下半年就要進入實踐課了。”
“真的是非常好。”老管家將寧寧的所有問題都問的非常仔細,連她乳房的尺寸,乳頭的顏色,乳暈的大小,每天產乳量都問到了,這些問題寧寧回答起來雖然都毫無困難,但是仍然讓她介意的是那個未來的小叔子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如果沒有老管家在這里他就會立即撲上來把她生吞活剝吃了一樣。
在老管家的請求之下,寧寧猶豫了一下,還是退去了浴袍,露出了自己赤裸的嬌軀。正當二八青春年華的少女,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誘人的芬芳,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長期的舞蹈鍛煉讓她的乳房挺拔,腰肢纖細,四肢都勻稱健美,臀部渾圓挺翹,完全不是那些平民家的小家碧玉可以媲美的。
“果然是絕佳的尤物啊。”老管家如此稱贊道。他細細的查看了寧寧的乳房,試著擠壓了一下她那櫻桃紅色的乳頭,還在她腰肢後面的脊柱上掐了一把:“應該是二八吧。”
女孩子的肥瘦是有一定的標准的,二八是最適宜紅燒,三七更適合燉湯。雖然烹調一個貴族少女的代價非常昂貴。但作為一個金字塔的社會,總有人付得起這個代價:每當皇室要舉行重大的慶典的時候,都會征召數以萬計的未婚貴族少女,她們中一半將作為狂歡的性奴供貴賓們馳騁,另一半這將被御廚們做成各式精美的食物。寧寧的親姐姐就是在三年前,剛剛年滿十八周歲的時候被征召到二皇子的婚宴上去了,也不知道是被吃了還是怎的——即便沒有被當場吃掉,那些已經被破身而且輪奸過無數次了的少女早就失去了嫁人的資格,她們的統一待遇是被充作官妓或是軍妓。
老管家又細細的查看了她的肛門,並把手指頭伸進去探索了一陣子,還聞了聞。盡管寧寧在沐浴的時候特地用了沐浴露清洗那個地方,還用了特制的清潔工具把腸道的深處都清潔的干干淨淨,但是這仍然不免讓她感到臉紅。
當然,老管家只聞到了一種淡淡的花香,他又順著她的大腿摸了下去,果然不愧是鍛煉舞蹈的長腿,筆直而又勻稱,皮膚極富有彈力,而且光滑無比。他的手撥開少女嬌嫩的陰唇,溪口被精致的貞操鎖擋住了,他仔細的分辨了一陣子,終於確認她的處女的標致完好無損。
“失禮了,小姐。”老管家站了起來:“我會把我看到的一切如實的向我家主人匯報。”
寧寧松了一口氣,重新披上浴袍准備客氣兩句就送他們出門。
“對了。”老管家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我們老爺家那里還沒有廢除初夜權,這點請您務必記住。”
嗯……初夜權是什麼東西?寧寧把他們送走之後就撲到電腦上查詢了起來。
中州國是一個地域非常龐大的帝國,在這個帝國的土地上生活著許多風俗不同的民族,在漫長的歷史過程中,就形成了許多種不同的婚俗。
比方說在一個叫“祁”的地方,當地的婚俗是嫁出一名姐姐,必須要陪嫁至少兩名妹妹作為丈夫家的公用性奴,陪嫁的性奴妹妹越多、親緣越近,新娘子日後在夫家的地位也就越高。因此在當地,很多人家嫁女兒的時候都是將所有的女兒一股腦兒的全都陪嫁出去──即便沒有到婚齡,甚至沒有來潮的也幼女也被陪嫁過去。只等來潮之後就被開苞成為性奴。
而在另外一個叫“頌”的地方,新娘子的新婚之夜則要忍受夫家全體男性的輪奸,這對於剛剛開苞的少女來說可是一個非常艱巨的考驗。
在臨近“頌”的“巍”地,風俗則有所變化,新娘子仍然是夫家輪奸的對象,但是為了減輕她的負擔,則形成了陪娘制度,這些陪娘都是新娘子的妯娌們,讓她們在一張床上接受全家男人的輪奸,似乎有助於未來的家庭和諧。
終於她在一番細致的搜索之後找到了關於“初夜權”的條目。
“初夜權,是一種領主權利,最早來源於征服者對被征服地區的統治需要。在領主的統治范圍之內,領主享有所有處女在新婚之夜的開苞權利……”寧寧覺得臉皮有些發燒了,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陰道只允許一個男人的陰莖進入,除此之外,皆為蕩婦。她頓時就感覺到不會做人了,清白什麼的都沒有了。
“我國古代在被來自北方的胡狼族征服期間,曾經被大規模的推廣初夜權。在胡狼族的統治下,所有的少女不分貴賤都要被她夫家所在地的十戶長行使初夜權之後才能和丈夫圓房,並且行使初夜權的時間也從一個晚上延伸到了新婚之月。基本上,所有的新娘都會因此懷上胡狼人的孩子。也因此在當時引發了一種摔死頭生子的風潮……”
寧寧讀的不寒而栗,被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人奸汙一晚上就足夠她羞憤的了,還要整整一個月?那她真的寧願被做成一塊烤肉。
她繼續讀了下去:“胡狼族的殘暴統治被推翻之後,他們的一些風俗卻留在這中州大地上,在一些地區仍然保留有初夜權的制度,但時間卻也縮短到了僅僅一夜。甚至在一些地方,已經名存實亡,不願意讓領主為自己妻子開苞的夫家只需要繳納一筆象征性的罰金便可以免除這項義務……”
寧寧松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
不知不覺,她竟然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便離開電腦去冰箱里翻出來一包真空包裝的“美人腿肉”丟在微波爐里加熱幾分鍾,又覺得不太想睡覺,便打開了電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現在一部名叫“兩腳羊”的電視劇最火熱了,許多頻道都在放,寧寧雖然沒有看到開頭的幾集,不過現在的電視劇嘛……跳著看影響並不大。
這部電視劇講的是一千多年前的五王之戰時期天下動亂,民不聊生的那段歲月。不但是平民的女兒又被做成肉醬供應軍隊食用的危險,就連皇帝的女兒,應當是務必尊貴的公主,在這亂世之中,也不過是兩腳行走的羔羊,待人宰殺。
現在劇情正好演到第九集,犯上作亂的大將軍上官義捉住了皇帝的雙胞胎女兒,同時也是他的侄孫女的明月公主和慧星公主。在年方十五歲的兩位公主身上發泄了獸欲之後,上官義下令把她們兩都做成美食來犒勞自己的手下,慶祝奪取了京城。
寧寧一邊看著熒幕里的少女絕望的被丟進大鍋之中燉成了一鍋香氣四溢的肉湯,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手中汁滿肉香的蜜汁美人腿肉,正吃著呢。洛洛推門進來了,她也和寧寧回來的時候一樣,衣衫不整,酥胸半露,而且看她那走路的姿勢,似乎能夠猜想得到,她的屁股一定被男人光顧了。
“我今天差點兒被吃了。”洛洛一開口,果然就嚇了寧寧一跳。“我先去洗個澡,然後出來告訴你經過。”
下午放學之後,洛洛帶著學習用具去了生物學館,她還要為明年的SVLT測試做准備,雖然正式的女體解剖課程要等到下半年才會開課,不過她已經拜托了老師把她加塞到補習班去——以教具的身份。
在一般圍觀的高年級學長們的面前脫掉衣服並且被老師捆成供人觀瞻的造型這倒沒有什麼,比較有些驚悚的是這堂課上會有活體解剖的內容。
通常情況下用做活體解剖教具的都是從市場上買來的速生肉畜,這種肉畜雖然價格便宜,但是肉質的口感和營養都比不上自然生長出來的天然肉畜。但天然肉畜的價格又比較昂貴,如果只是用來做教學器材的話,那麼實在是太浪費了。
而像洛洛這樣的經過精心訓練貴族少女的肉,在市場上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有價無市,只有最為尊貴的親王級的大人物,才能隨意的將貴族少女的肉作為日常享用的珍饈。
因此,對於那些真正愛好美食的饕餮之徒而言,在這所學院里幾乎到處都是會行走的肉,可是只能摸只能捏卻吃不到,實在是太痛苦了!
好在,人總是會想辦法的,如果吃不到整具的少女嬌軀,那麼只吃一塊也是極好的。
洛洛就這樣被學校里的這群饕餮之徒盯上了。按照教學的計劃,也是烹調的步驟,他們將洛洛捆在了一座觀察台上,她的雙手雙腳都被分開懸掛在機械臂上,身子躺在不鏽鋼的白皿之中,她好奇的觀察著那些細小會自己移動的小機械臂——它們正在為她剔除毛發,雖然少女平時很注重保潔,但是機械臂仍然將她的腋下、體表還有陰部都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剃了一遍過來。
“好肉,確實是好肉。”助教捏著她的乳房下方的肋骨,另外有男生在拿著手機對著她拉開了的陰部拍照,在那1500萬像素的攝像頭下,想必她那被隱藏在貞操鎖後面的處女膜也是纖毫畢現。
講師在一邊調試著噴燈和激光刀,在解剖教室里另外還有兩張常規解剖台,上面躺著兩只垂死的肉畜──她們的乳房都已經被學生們作為練習切割了下來,腹部也被打開了一個大洞,腸子、肝髒、胃囊等等器官都流的滿台都是。雖然抽風機的功率已經被開到了最大,但是空氣中仍然彌漫著血腥味。
一個學生拆下來了一具大腿丟在水池里,自來水花花衝洗著。洛洛有些難受的扭了扭身子。她努力地想象著自己是一塊肉。
她當然是一塊肉。從小她就這樣被媽媽教育道。
洛洛的媽媽也是一位大家閨秀,十六歲的時候就嫁給了她爸爸,先後生下了三個女兒,然後在一年的冬天被做成為完美的熏肉。有時候,洛洛還夢到媽媽被做成熏肉後的模樣:那是一具完美的胴體,有著挺拔的乳房和修長的雙腿,現在這兩點都被洛洛完美的繼承了。連她陰戶的形狀都是遺傳自媽媽。被做成熏肉的媽媽,皮膚雖然沒有生前的那種細膩白嫩,卻是另一種充滿著肉香的金黃色。
她媽媽被屠宰的時候,洛洛就在院子里看著,看著媽媽在冰天雪地里被剝光了所有的衣服和手指,掛在架上。二叔拿著尖刀在媽媽的肛門處畫了一個圈兒,然後把腸子一點點的抽了出來,熱氣騰騰的腸子落在雪地里,讓潔白的雪立即就融化了。腸子抽出來之後,二叔把手伸進那個血洞之中,掏出了其他的內髒,洛洛看著媽媽在架子上顫抖著,但卻依然保持著那份優雅。
所有的內髒都被摘除之後,趁著熱,大家合力把用鮮活少女肉畜燉好的高湯從她的嘴巴里灌進去。洛洛看見媽媽下身的兩個洞都在往外滾著乳白色的湯汁。然後是香料,炒熟了的花椒八角胡椒粗鹽等等被通過媽媽的幾個洞抹在了她的身體里。都抹好之後,用粗麻繩將下面的兩個洞口縫起來,然後抹淨,掛在房梁上風干了兩周,再懸掛在火炕上又用柴火熏制了整整一個月,到了過年的那一天,她的媽媽成了最受歡迎的正餐。用古法熏制出來的美人肉,肥而不膩,瘦而不柴,每一口都肉香四溢而且回味無窮——洛洛從那一天以後就希望自己將來也能成為和媽媽一樣好吃的肉畜。
後來,洛洛也在一些飯店吃過一些所謂的熏制美人肉,但口感都沒有辦法和她的媽媽相比,也是那時候洛洛才知道,原來不同的少女肉質也各不相同。如她媽媽那樣,生育過三個女兒,正值二十七八的年華,雖然不能被再稱為少女,肉質也不能和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比鮮嫩,但卻因為經歷過性交和生育,肉質中的蛋白質更加濃郁,用來制作熏肉或者燉湯,遠比處女肉要好吃。
有時,在超市里先逛的時候,洛洛就會出神的看著那些生肉區的一塊塊完整的少女大腿在顧客們的指指點點之下一點點的變成白骨,她就會情不自禁的想到:假如是我的腿被掛在這里,會很受歡迎嗎?當老師、同學或者是別的長輩什麼的,玩弄著她的乳房,捏著她的奶頭的時候,她在淺吟低唱的時候也會情不自禁的想到:他們是在想著把我的奶子用刀割下來煮湯嗎?
助教已經把所有的設備都調試到位了,看著激光刀距離自己的奶子越來越近,洛洛覺得自己又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那對著學長們大喇喇分開的雙腿之間的秘洞,似乎也在源源不斷的流出蜜汁……
(11)家長會
這兩天阿聿大夫忙忙碌碌的,連科室里面的小宮斗都無心顧及了。原因很簡單,只有一件事情:周三那天她收到了學校群發的家長會請帖。
我的乖女兒果然把我的電郵地址登記在家長欄目里了!
阿聿喜滋滋的,逢人就說這個好消息,她的好基友素玉都已經不知道聽她說了多少次,即便是她們一起趴在床上享受著男人的肉棍的時候也不例外。
素玉的那個小情人並不總是能守在她身邊,但是當她有需求的時候,他卻總能閃電般的出現在她的身邊。
有好東西,要一起分享,這是做閨蜜的基本素養。素玉帶阿聿分享自己的情人弟弟,素玉也給她帶來了一只上好的美人火腿。據說是用驚艷國際舞台的芭蕾舞女神的大長腿做成的,經過醃制和晾曬的大白腿變成了令人垂涎欲滴的火紅色,但仍然可以從那優美的线條中感覺到,這確實是一只不可多得的上佳火腿。
吃過了美食,還喝了點兒小酒,素玉和阿聿兩個人最先就在浴室里滾了起來,相互擁吻著,乳房碰撞著乳房,陰戶摩擦著陰戶,奇形怪狀的貞操鎖勾在一起,差點兒讓她們分不開。
當崔三公子走進浴室的時候,這兩位美人正玩69玩的不亦樂乎,簡直讓他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只好摸摸自己姐姐奶子,又捏捏阿聿的乳房,提醒她們自己的人間終極大炮早就已經飢渴難耐了呢。
好容易把這兩個美人弄上了床,讓她們並排跪在床上撅起那美好的屁股供君抽插,這兩個八卦女卻還在嘀嘀咕咕的說個沒完。
“嗯,嗯……在用力一點……家長會,就是媽媽代替女兒去接受同學……還有同學家長的抽插的聚會啊……畢竟孩子太小……插屁股會疼的……”素玉一邊撅起屁股,讓弟弟的肉棍在自己的後庭之中快進快出,排在她身邊的阿聿雖然暫時沒有輪到,但屁股里卻也夾著一根高速震動的珍珠電動棒——同樣的,也是在她的後庭花中。
“我該怎麼打扮呢……”阿聿抱著枕頭,黑色的長發飄落在肩頭,渾圓的乳房壓在床單上,那乳頭硬的,她好想把她送到誰的嘴里去。
“當然是既端莊,又淫蕩,要堅持高貴和淫亂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啊。”
素玉喘著氣,也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崔三公子撫著她的腰,也是氣喘如牛,顯然剛才持續的耕耘也把這頭小公牛給累壞了。
素玉艱難的爬下床去,連清理一下都顧不上,卻把阿聿扯了過來:“我來給你打扮打扮。三弟,你看看什麼樣的最好。”
崔三公子翻了個身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好像是“嗯”了一聲。
雖然素玉是個盲女,但是她也很愛打扮自己,衣櫃里滿滿的各式禮服、情趣衣飾一點都不比那些時尚的少婦們要少。
“這個是花瓣式胸罩,主體部分采用絲網與布片的結合構造出花瓣的形狀,花蕊的部分鏤空給乳頭留出空間。這件怎麼樣?”素玉興致勃勃的從自己的內衣庫中翻檢了起來,開始足一給好閨蜜挑選。
阿聿比了一下:“我的乳頭顏色不好看,再配上黑色的文胸……”
素玉想了想,又摸索出來一件:“這個是貝殼式的文胸,只有扇貝大小,背後隱藏著別針以固定在乳頭上。”
“這個……”阿聿捏著那兩個小小的貝殼一樣的布片,對著鏡子中的自己比了一下:“感覺好像什麼都沒有穿。”
“這里可以用紗巾圍住的嘛。”素玉不由分說的給她的胸前纏繞住了一條紗巾還在乳溝處打了一個花式蝴蝶結:“你看,這樣不就很好嗎。晚上應該還有酒會和舞會。有紳士來請你跳舞的時候,可以再把紗巾去掉。就穿著這個去和他跳舞,一定會驚艷的。”
“我只要不給祈兒丟丑就可以了。”阿聿對著鏡子比了比自己:“還有什麼備選的嗎?”
“我想想,還有這個,半托式的,這個我有一整套,你看喜歡什麼花色的。”素玉摸出來一條遞給她,阿聿在身上比了一下,發現這其實是一件乳托,可以有效的把自己的乳房上托還擠出一條可觀的事業线來,但同樣的,乳頭和乳房的上半個球體都暴露在空氣中。
阿聿想了一下:“我還是用這個配絲巾吧。”
素玉把她推到床邊:“三弟,三弟,你看看阿聿這個搭配行不行。”
呼……呼……小公牛已經睡著了。
“真是沒意思。”素玉癟癟嘴:“再看看裙子吧。一定要選性感的那種,短裙如何,你看我櫃子里的那些短裙你喜歡哪件就自己拿吧。”
和土豪做閨蜜就是好啊。
阿聿從衣櫃里抱出來一大堆的衣物放在桌上慢慢地挑,似乎每一件都很不錯的樣子,素玉每天的樂趣就是不斷的換這些衣服,然後自瀆,或者等弟弟來開後庭花,因此,她這處別院里的情趣衣物多的簡直數不清,這樓上衣櫃里的存貨僅僅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這件似乎很漂亮。這件也很有味道。”阿聿發現自己簡直成了童話故事中所嘲笑的哪只蠢驢,面對著一大堆的衣物不知道如何下手最後只好赤身裸體的走出去。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一定會被祈兒看不起的。”選擇困難症的晚期患者索性坐在床上哭了起來,卻不想這哭聲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崔三少爺吵醒了。
“怎麼了……選好了嗎?”崔三公子揉揉眼睛坐起來:“哇,美女貴姓啊。”只見他眼睛一亮,伸手就把阿聿拉了起來:“這一套搭配的很贊啊,絕對會是全校的焦點。”
“是嗎?”剛才似乎還哭的梨花帶雨的阿聿一下子笑得燦爛無比,她手牽著裙子繞著原地轉了兩圈:“這一套真的很好看嗎?”
“那是當然的。”崔三公子靠在床上,坐遠了好欣賞著少婦的媚態:“一定會有至少一百個人來向你求歡的,少了這個數我輸錢給你。”
“輸錢不用了,請我吃飯吧。”阿聿高興地掀起裙子:“剛才你姐姐建議我把陰毛剃了,你以為呢?”
“嗯,留著吧,留點兒陰毛顯得成熟,不然別人會把你當成學生而不是家長的。”
“那我明天修剪一下。”阿聿撥弄著隱藏在陰唇之間的陰蒂頭:“啊……你說,出席這樣的場合,是不是要帶上我最好的貞操鎖呢?”
於是乎,史上最好閨蜜崔素玉又把她一個極為漂亮,綴滿了鑽石的黃金同心鎖借給了她。投桃報李,阿聿不僅讓她弟弟把自己的屁股玩的花開二重天,還在第二天早上用自己的身體做了一道女體盛奉獻給他們。
“我要准備出發了!”收拾好一切的阿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興高采烈的准備出門,卻被素玉叫住了:“等一下!”
“怎麼了?”她回過頭來疑惑的看著好姐妹。
只見素玉微笑著從侍女手中拿過來了一顆藥丸:“這顆是後庭龍涎香,現在塞進去,會讓你的小屁屁香上一整天的。”
真是全藍星最好的閨蜜了!阿聿感動地給了素玉一顆充滿愛的擁抱,然後對著她撅起屁股,雙手分開白嫩的豐臀:“嘻嘻,那就還是要麻煩素玉……哦,素玉的動作,一直都是這麼溫柔啊。”
素玉用纖纖玉指把那顆龍眼大小的藥丸推送到阿聿的後庭深處,還意猶未盡的在洞口來回抽插了好幾個回合,弄得阿聿不得不回過頭來哀怨的出聲提醒,素玉才依依不舍的放自己的好朋友離開。
“啊……我的寶貝女兒,媽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阿聿懷著無比亢奮的心情,來到了校園門口的登記接待處。
“是初一三班的李祈兒的母親是嗎?好的,請在這里簽到。”一名微微笑的高年級學生引導她在家長登記簿上簽了名——阿聿注意到,學校根據家長的性別分成了兩個簽到組,而且還領到了不同的大禮包。
“學校導覽圖、慶典宣傳畫冊,還有……”阿聿看著那些奇技淫巧的玩意兒,不禁臉紅了。
“各位尊敬的家長們好。”一名高中二三年級模樣的女生來到在簽到處等待的家長們的面前:“我是高三二班的李雯馨,很高興能為各位服務。”
看著這位身穿高衩旗袍,身配綬帶的姑娘,阿聿忽然想到了某些大酒店門口的迎賓小姐——看來這些學校的領導們也沒少去這些地方。
學校方面貼心的為這些貴婦人們都安排了類似於高爾夫球車的小型導覽車,每一輛車上都可以坐五個人——阿聿因為一個人都不認識,所以索性排隊到最後找了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
這一只“貴婦人游覽團”首先抵達的是學生綜合藝術樓,走進大廳,隨處都能聽到曼妙的音樂聲。
“這里是音樂和舞蹈教室。”導覽員李雯馨微笑著為家長們介紹道:“學妹們正在這里排演今天晚上晚宴上的舞蹈。請隨我來這里。”
她將她們帶到一間教室門口:“如果想要進去參觀的話,請脫鞋後進去。”
已經有看見自己家女兒的家長急不可耐的脫下了腳上的高跟鞋,急匆匆的就走進去,阿聿也在踮著腳,可惜,她好像沒有看到自己家的祈兒。
“不知道這丫頭在哪里呢?”她又一次仔細的在那些穿著一模一樣的連體體操服的女孩中尋找著自己女兒的身影,忽然,一個蹲坐在牆腳正在休息的身影投入了她的眼簾。
“我的寶貝!”她的心似乎都要跳了出來,急忙忙的也脫了鞋,可是進去了卻又不敢走得太近。一來是怕耽誤了女兒的排練,另一面似乎又是有些忐忑。
“哎,你媽媽好像來了。”李祈兒的閨蜜,楊韻兒戳了戳她的胳膊:“你看,她在看你呢。”
“我看到她了。”李祈兒撅起嘴巴:“我以為她不會來呢。”
“她是你媽媽啊,肯定會來的。”楊韻兒很羨慕的摟住李祈兒的胳膊:“我媽媽就來不了,我爸爸也不會來。我真羨慕你。”
楊韻兒的媽媽已經在上周被家里人做成了水晶蜜肉,肯定是來不了的了。楊韻兒回家過周末的時候,還分到了媽媽的一塊腿肉,很好吃,非常的細嫩,還帶著甜味。楊韻兒帶了一塊兒來分給自己的閨蜜吃。
“希望我將來也能被做成這樣好吃的蜜肉。”楊韻兒與李祈兒分享完媽媽的肉之後,對著窗外的天空,雙手合十祈禱道。
李祈兒也摟住了楊韻兒:“沒有關系的,我媽媽,也就是你媽媽。”
隨著老師的一聲哨音,正在休憩的女孩子們都紛紛回到了舞蹈場地中開始合著音樂的節拍翩翩起舞,她們一個個都美麗的如同是掉落凡間的精靈一般,每一位都美麗的不可方物。
安靜的欣賞了一會兒舞蹈之後,家長們終於在李雯馨的帶領下戀戀不舍的離開了舞蹈教室。
隨後她們又先後參觀了其他的教室,看到了不同年級,不同班級的女孩子們或者在練習解剖美人,或者在學習穿刺,看著這些小女孩們認真的翻開自己那幼嫩無毛的陰唇,學習著穿戴貞操鎖,家長們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會心的微笑:畢竟她們也是這樣過來的。
在高年級的教室里,家長們欣喜的看見,自己的女兒,已經學會用自己的身體來款待同學,增進友誼了。雖然這些嬌滴滴的小公主在家里都是寶貝一樣的存在,但在教室里卻都是男同學們的玩物。
有幾個家長都不禁捂著紅唇小聲的發出了贊嘆:“我的乖女兒,都已經學會飲用黃金聖水了啊。真想不到。”
在烹飪教室里,這些未來的主婦們正跟著老師學習如何調制出完美的燒烤醬,看到這些女孩子們認真的表情,在外面參觀的家長們也忽然覺得有些肚子餓了。
於是乎,參觀的下一站就是學校的食堂了。
不知道是哪位天才曾經說過,看一個學校好不好,最主要的就是看它的食堂怎麼樣!
至少為了應對這次的家長學生親子慶典,這學校的後勤集團也是蠻拼的,里里外外搞了好幾遍的大掃除不說,每個窗口的飯菜分量都達到了“虧本”的地步。
“各位家長,請隨意享用午餐,午餐結束後,我們去參觀可食用性塑造中心。”
呵呵,導覽小姐的話已經沒有人聽了,大家的魂兒早就被那香噴噴的飯菜給勾走了!
別的事情,阿聿不夠積極,但是在吃這方面,她可一貫是個小闖將——沒辦法,小時候家里窮,不搶著吃就會餓死的。後來在醫院,那里也是個吃飯都要用秒為單位來計算的地方,不吃的快一點,可也是會餓出人命來的——未必是大夫的人命,但有可能是哪個手術台上的悲催孕婦的命。
李雯馨剛剛說話,阿聿就已經搶到了一個餐盤跑到窗口前開始東張西望了起來——其實,作為婦產科的主力大夫,她一般不用自己親自去打飯,這種雜活兒,都有護士小妹給她貼心的做好。
看了一下掛在玻璃窗上的菜單,阿聿驚奇地發現,這里的葷菜基本上都是美人肉,即便是魚肉也叫“清蒸美人魚”、“紅燒美人魚塊”。
她盯著那些魚塊看了好久,也沒看出來這些普通的家魚和童話中的美人魚有什麼關系,不得不好奇的問了一聲。
玻璃窗後面的食堂大媽回答道:“老板起的名字,就是家魚。”
坑爹啊!阿聿差點兒叫了出來,不過她還是要了一份“紅燒美人魚”,又點了一份涼拌麻辣肺片——這一次她也問清楚了,這份果然是用十六歲少女的內髒先鹵制再切片然後涼拌而成的。
最後要了一份亮晶晶的米飯,打了一晚“冬瓜美人大骨湯”,還狠狠地舀了兩塊小排肉出來,她才趾高氣昂的走到餐桌邊去吃飯。
“您好,我可以和您坐在一起嗎?”
阿聿剛剛坐下還沒開動,就聽到有人如此相問,她抬頭看去,只見是一位和自己年紀相仿的美少婦,生得十分秀氣。
“請坐吧。”阿聿很客氣的道:“這里沒人。”
“謝謝。”美少婦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您家里是女兒還是兒子?”
“是個丫頭,才初一呢。”
“真巧,我家的也是個丫頭,在初一,是三班。”
“我家女兒也是在三班。”
兩個母親一下子有了許多共同話題了。
這位美少婦名叫溫親,今年正好三十歲,十三年前她也是從這里畢業的,然後在秋天就以她小姑姑的媵妾的身份嫁給了一個山間的土豪——她的小姑姑,說起來比她高一輩分,其實兩人同年同月出生,感情也和姐妹相仿。
溫親嫁過去之後,因為是正妻的陪嫁的緣故,所以也頗為受寵,當年便懷了身孕,次年生下了個女兒,起名叫嘉卉——意思是美麗的花兒。後來又先後生了兩個小子,在家里也是半個主人的樣子了。
媵妾與買來的侍妾雖然都是法律上的無人格物,但在習慣法上,媵妾的地位還是要比侍妾高半截。但,即便是高半截,也仍然不免與物的地位。
穩親這幾日正在茹素——照她的說法,再過幾日,女兒放假的時候,她就要被烹制成一鍋香噴噴的美肉供全家享用。為了自己的美食度,這幾天只好多吃蔬菜少吃肉了。
說到這兒,阿聿就要為自己慶幸了——她暫時還不會被做成香噴噴的美肉端上鍋來以饗賓客,但一旦老頭子撒手人寰,要她去地下殉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私心想來,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活到女兒出閣的那一天,最好能夠是在女兒的婚禮上被做成主菜——但是她又擔心,女兒會嫌棄自己的身份太過於低賤,不夠作主菜的份兒,只能去做狗食。
用過了午餐後,家長們又一起去參觀了那個所謂的可食用性塑造中心。
眾所周知,人本身是一種獵物,同時也是一個獵手。處於食物鏈的頂端的同時也處於食物鏈的底層。
在自然界中,幾乎每一種肉食者都能輕而易舉的置人於死地。在藍星每年都要舉辦的“地上最強”異種格斗大賽中,從來都沒有人類選手在不借助工具的情況下衝出淘汰賽。
也正因為如此,欣賞人類,尤其是嬌弱的女性在猛獸的面前如何掙扎也成為了一種新世代的樂趣。
在許多猛獸動物園中,都有這樣的表演,獅虎山上,飢腸轆轆的雄獅和猛虎隱藏在洞穴或者假山之上,在觀眾們期待的目光中,一絲不掛的少女被拋入到池中,頃刻間,大腿與軀干分離,肚腸流的滿地都是。一地的血腥,卻換來觀眾的陣陣歡呼。
在南方的一些旅游景點,也有用少女投喂鱷魚或者巨型蛇類的表演。而在某些高原地區,凶猛的暢飲和兀鷲最喜愛的糕點則是少女們那晶瑩剔透的眼珠。
但是,動物們雖然食量遠遠超出常人——據報道,在爪哇國的國立動物園中飼養著一只號稱是世界上最大的森蚺,它可以一次吃掉一打少女,然後睡上一個月。但是不論是偏愛囫圇吞棗的將美人吞下的森蚺,還是總愛分而食之的豺狗,它們都不會對美人的口感發表任何建設性的意見。
人類卻與此不同,特別是處於社會頂尖階層的那些人,他們總是各種食不厭精的。
當普通家庭以超市大批量供應的快速制成美人肉為主要食材,偶爾吃一頓原生態美人肉的時候,這些個頂個的食神們早就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妻子、妹妹還有女兒這些絕色而且絕味的美人身上。
快速制成美人肉是基因工業高度發達的產物,兩年左右就可以達到屠宰的標准——科學家們正在不斷努力,嘗試修改各種新的基因片段來縮短這個進程。
原生態美人肉是用普通的女子屠宰,與快速制成品相比,原生態肉的營養更豐富,口感也更好。
而頂級的原生態肉,就是這所學校里所熏陶出來的這些絕色少女們。她們不僅個個容貌出眾,而且色藝雙全。經過科學的調理和長時間的鍛煉,讓她們身體的機能處於完美的巔峰狀態,每一塊肉切下來,都堪稱是極佳的食材,因此,也是最為昂貴的食物。
這個可食用性塑造中心就是為此而存在的,它通過為每一個女學生制定專門化的培訓方案,以保證將來她們在被食用的時候,口感將會是最佳的。
“每一位畢業的女生,都會獲得一份由本中心的三名頂級老師出具的食用證明,針對每位女生的不同特點,食用證明上都會給出不同的食用建議。擁有一份這樣的食用證明,可以說在美人肉市場上,會身價百倍呢。”
李雯馨已經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了:“各位家長們,是否有興趣為自己做一次檢查,看看自己的食用等級呢?”
溫親已經行動了起來,她很快也脫得一絲不掛,不少其他家長看到她的動作,也都陸陸續續的行動了起來。阿聿猶豫了一下,也慢慢地解開了自己胸前圍著的紗巾。
阿聿雖然一貫弱氣自卑,但那僅僅是因為她的出身寒賤而已。對於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那她可是相當有自信心的。不然的話,他們家老爺子也不會因為貪戀她的美色而總是舍不得吃掉她,還更不用說送她讀書求學當醫生了。
不過現在舉目環視,她也發現周圍的這些貴婦人們也個個都是國色天香,絕代佳人。現在大家都一絲不掛的“坦誠相待”了,彼此之間也都能看得明明白白,相互之間雖然有些爭奇斗艷之心,但卻也都為彼此的女兒嬌軀生出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憐愛之心。
“好的,都是很棒的美肉。”一名穿白大褂,戴白口罩的中年男人走進了檢驗廳:“請大家就近躺在檢驗台上,這是我們學校校友會開發的美肉檢測儀器,可以完美鑒定各位的肉質並評分等級。獲得四星級以上的美肉將有機會獲得全國美肉食用委員會特級鑒定師的人工鑒定。各位,請抓緊時間吧!”
此言一出,大家都趕緊紛紛找了一台機器躺上去。平日里見慣了手術台的阿聿此時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自己好像上了手術台一樣。
按照耳邊的提示音的指示,她弓起雙腿,分開腰胯,努力地將陰部前送,擺出一副待分娩的姿勢,幾個觸手從檢驗台的底部伸了出來,一根探入了她的後庭,兩根握住了她的乳房,還有些纏繞在她的小腿或者腰腹以及手臂上,此刻看去,她好像是被數根藤蔓給糾纏住了一樣。
很快,機器就測量出了她的一些基本數據,不過僅僅是如此的話,那也就不必如此大動干戈了。只見那些閃爍著紅光的攝像頭一遍一遍的在她的嬌軀上來回掃描著,阿聿好奇地盯著那些攝像頭,想象著它們會給自己一個怎樣的評價。
“測評結束。”冷漠的機器聲響了起來:“您的綜合得分為:87.98分,屬於:三星級。”聽到這個分數,阿聿表示自己已經很滿意了。畢竟自己不像那些無所事事的貴婦人一樣天天就琢磨著怎麼把自己的肉弄得更好吃。
從機器上下來之後,阿聿正要重新穿上自己的那些輕紗,導覽小姐卻走到她們的面前:“各位尊敬的夫人。下面我們安排了一堂性教育公開課,到時候還請各位夫人多多配合,給自己的女兒們做一次完美的展示。”
在場的夫人們無不積極地舉手相應,導覽小姐又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阿聿悄悄的靠近溫親,發現溫親的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笑意,阿聿好奇地問她:“你得了多少分?”
“哎呀,才95分多。”溫親如此回答道。
性教育公開課是一門貴婦必修課程,主要的課程內容就是教會這些羞澀的貴族少女們怎樣隨時隨地的滿足自己的丈夫和情人在任意場合下的性需求。
比方說,在欣賞令人激動的足球比賽的最高潮,妻子是有義務讓丈夫的巨炮和前鋒同時破門而入,一發入魂的。又或者,在候車或者候機那百無聊賴的時刻,溫婉的貴婦人裸露出自己豐滿而高聳的酥胸讓情人揉捏以打發時間乃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並且,在有時,貴婦人需要在一些莊重的典禮上進行獻祭以祈求祖先的保佑,在祭祀的大典上受孕的貴婦人會被認為是得到了特別的庇佑的。
今天的這一趟公開課,被授課的女孩們都是初中二三年級的女孩們,她們整整齊齊的扎著馬尾辮,穿著黑色的體操服和白色的褲襪坐在椅子上,雙手平放在膝蓋上,腰板挺得筆直,這樣良好的坐姿,是一個貴族少女所必需的風范:即便是在被情人親吻著乳頭,被丈夫用他的肉棍狠狠地肏著肉穴的時候,只要是在公共場合,她就應當保持這種端莊而體面的優雅。
在講台上的幾名貴婦人都已經按照老師的吩咐一絲不掛的去掉了所有的衣物和飾品。她們雪白的嬌軀上被用紅色的記號筆標注上了不同的區域。受命前來實習的男生們依次上前按照老師的吩咐去揉弄這些貴婦人們堅挺而又柔軟的乳房——這對於他們而言,可是新的體驗。過去在班上實習的時候,他們所能接觸到的,除了有限的幾個女老師的乳房,就只有班上那些女同學們發育中的鴿乳——那揉起來的手感,可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啊。
阿聿也坐在一群女生的中間——她做在一張靠背椅上,周圍圍著七八個看的目不轉睛的女生。阿聿按照老師的吩咐:昂首挺胸面帶微笑,然後一百八十度的分開雙腿露出花瓣。兩名男生一左一右的輪番玩弄著她的奶子,兩顆深紅色的乳頭已經在年輕人有力地揉捏之下,驕傲的挺翹了起來。
乳房可以說是貴婦人們最重要的性器官了。因為她們的陰道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享用而格外私密。屁股在很多時候玩弄起來並不方便,但是酥胸卻是極容易與人把玩的。而且一對美麗的玉峰,首先從外型上就能給予男士們無尚的美感,而這里又極容易喚醒他們對幼年時的美好回憶,因此,乳峰的美麗是貴婦人們的第一追求。
阿聿的雙峰雖然並不是極為傲人的款,但卻恰到好處的可供把玩。那細膩的肌膚,首先就給人以如同綢緞般的光滑感,而苹果狀的圓弧外形,不論是從哪個角度進行把玩,都讓人感受到一種盡在掌握的控制感。兩個男生將她的這一對妙乳反復的玩弄,時而托在手心,時而左右揉弄,又或者捏捏奶頭,總之一句話,幾乎將他們所學到的全部招數都在阿聿身上使了出來。阿聿也被他們弄得幾乎是欲仙欲死,只可惜這些小男孩還是道行未夠,只能讓阿聿感覺自己的玉門濕潤了幾分,並不能讓她一瀉千里。
在阿聿讓他們盡情玩弄自己的乳房的同時,她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她一手一個,如同握著熱狗一般的握著這兩個大男孩的玉棍,反復的上下滑動,還主動的伸出香舌將那肉頭含在嘴里,稍稍的用上一點兒技巧,這兩位大男孩便老老實實地在她身上交了作業。
阿聿微笑著將他們射在自己手心里的精液抹在小腹還有乳頭上,驕傲的向在場的女孩們展示自己的戰果。
“同學們都看清楚了媽媽們的展示了嗎?”老師在教室里來回穿梭著:“下面,我們來進行下一項:請各位媽媽們跟隨導覽員更衣准備表演公共場合下的脫衣和裸體。為了讓大家有更深的感受,接下來的教育,我們換到操場上進行。”
學生們按照老師的要求整整齊齊的排著隊,帶著自己的椅子來到了操場上,而每一位美少婦都分到了一套衣物:包括一套外衣和一套頗為精美的內衣。阿聿挑中的是一套連衣裙,溫親換上了一套職業裝——她們相視一笑,但也都很清楚,最多十分鍾後,她們又要赤裸相處了。
媽媽們跟隨著導覽員從操場的西北入口走入場地內,差不多全校的師生都在這里了,越有數千人的規模,不僅有初中部的,高中部的那些大孩子們也都來了。
“在這麼多人面前脫衣服,我還是第一次呢。”溫親有些緊張地說道,不過她馬上就給自己打了氣:“為了女兒,脫就脫了吧!”
阿聿心中隱隱的有些感動,也下決心待會兒一定要表演好。
媽媽們,三個三個的向操場的中央走過去,她們每走過一個方陣,就開始脫下一件衣物,走到操場中央的時候,快的已經一絲不掛呢,慢的也只剩下一件乳罩或者一條三角內褲而已。
阿聿先脫下了外裙,只穿著內衣走到初中部跟前的時候,試圖找到女兒的蹤影,可是在這些裝束幾乎都一模一樣的女孩們的中間,即便是最愛女兒的母親也一時難以發揮。
她又脫下了三角內褲,只穿著一件乳罩繼續穿過人群,向著人群中間走去,男生們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那頗有風韻的身子。阿聿最後站在一群男生中間,勇敢的脫掉了最後一條乳罩,袒露著自己的嬌軀對著這些蠢蠢欲動的男生們。忽然她的目光看到了,在一個角落里,對她傳遞過來了一道溫暖和鼓勵!
她一下子變得勇敢了起來,不但主動的邀請這些男生們對自己上下其手,還竭盡所能的擺出妖嬈的造型,讓男生們可以盡情的欣賞自己肥美的臀部,濕潤的小穴。
阿聿也不知道有多少雙手摸過自己的乳房,也不知道有多少根年輕的肉棍插進了自己的屁股。她只記得,那個角落里,傳遞來的鼓勵的眼神。
直到她回到了自己最好閨蜜的房間里,仍然沉浸在這種幸福中。即便是因為感覺被冷落而生氣了的好閨蜜,用情趣蠟燭去點綴她的乳頭的時候,阿聿還在傻笑呢。
“我的傻姑娘,看把你樂的。”素玉一邊捏著她的奶頭一邊無奈的道。
床下,某只蓄勢待發了的小公牛已經解開了三級人間大炮,早就已經蓄勢待發了!
第12章:海天盛筵
“大海啊……”阿聿張開雙臂,對著碧海藍天盛情的呼喊道,身邊一群快樂的小護士們繞著她跑來跑去:“阿聿姐姐,阿聿姐姐,我們一起下海去游泳吧!”
剛剛還對著大海抒發著無限向往的阿聿臉上的笑容凝固了:“這個,哈哈,哈哈……你們去吧……我曬曬太陽就好”
阿聿當然有她值得驕傲的地方,她從小就是曬不黑的美人兒,雖然五月天的南洋太陽有些辣辣的,可她依然一絲不掛的驕傲的站在大海前。
她胸前的那一對雪白的乳瓜,在陽光的沐浴下堅挺的挺立著,就像是遠處伸向大海的巨岩一樣凸出,兩顆殷紅的櫻桃之間一條銀色的細鏈串聯起來——這是她上個月才買的新裝飾品,銀鏈的兩端並不是用夾子或者回形針固定在乳頭上,而是直接埋在了乳暈下的皮膚里,再也不用擔心丟到什麼地方找不到了,而且這一根亮晶晶的鏈子,還能起到很實用的作用呢——阿聿把墨鏡別在上面,興奮地對著大海:“啊——”
作為一個不會游泳的旱鴨子,她也就只能這樣喊喊了。
正喊得起勁兒呢,她屁股忽然被拍了一巴掌:“啪”這聲音真是清脆又好聽。阿聿扭過頭去,只看見是內科的兩位小伙子,一左一右的站在自己身後,他們精赤著上身,八塊腹肌看得真是叫人流口水。左邊的小伙子劉浪的手還按在阿聿的翹臀上不放:“果然少婦的……嘖嘖,這屁股哪里是哪些小丫頭們能比得了的呢。”
阿聿無限嬌羞的嗔了他一眼,卻不想自己的右乳又被另一邊的小伙子宋強給抓住了:“確實,確實,這一對奶子……阿聿姐,真是夢里的恩物啊。”
阿聿的乳頭本來就因為新植入的裝飾而挺翹著,在這小伙子火熱的手掌之下,更是變得硬邦邦,鼓漲漲的,頃刻之間就要軟倒在這兩個小伙子的臂彎里了。
“下水去玩玩吧。”劉浪不由分說的和宋強一起把她抄起來,抱在臂彎里走向大海。阿聿蹬著腿:“別啊……我不會游泳……啊!”
惡趣味的小伙子們把她拋入到了齊腰深的海水中,阿聿驚慌不已的抓著,掙扎著,好像是馬上就要淹死了一樣。幸好劉浪走到她身邊,扶住了她的腰:“阿聿姐,我來教你游泳吧。”
宋強也從另一邊托住了她的胸乳:“來,放輕松……學游泳很簡單的。”
一個浪頭打過來,阿聿給劈頭蓋腦的淋了一頭咸濕的海水,眼睛頓時都睜不開了,濕漉漉的頭發蓋在臉上,還好有小伙子的手臂讓他抓著,不然她真的要大聲喊救命了。
宋強在正面握住她那難以一手掌握的玉乳,劉浪抬著她的腰,一只手分開她因為惶恐而緊緊閉合著的雙腿:“來,阿聿姐,你的腿這麼長,就像是美人魚一樣,很快就能學會的。就這樣打水。對,我們托著你,對對對,這樣很好……”
阿聿雙手緊緊地抓住自己正面的宋強,任由他握住自己的乳房——就好像那是一對把柄一樣。她感受到劉浪的一只手熱乎乎的貼在自己小腹下,另一只手則教著自己如何用那修長有力的雙腿劃出節拍。
“看,這不已經學會游泳了嗎。”宋強踩著水,慢慢地把她帶往他們預定好的角落:“阿聿姐,你現在松開手,雙手也來劃水。”
阿聿雖然有些惶恐,但是感覺到宋強依然握著自己的乳房,似乎還有那麼一些信心,便小心翼翼的松開了他的胳膊,做出並不優雅的狗刨。
“嘻嘻,阿聿姐學得真快。”劉浪從後面環住阿聿的纖腰:“阿聿姐,現在我們學著在水里立足。”他摟抱著阿聿,與她一起直立在水中。胯下的那根火熱的肉棍緊緊地貼在阿聿無遮無掩的臀上,倒是給了她一個支點。
“阿聿姐,不要緊張,我不會松手的。”劉浪單手摟住她的腰——這小腰可真細啊,感覺用一只手都能繞過來呢。另一只手則把自己的“犯罪工具”從泳褲里解放了出來,借著海水的摩擦,一下子就頂在了阿聿的月臀之間。
宋強從正面托著阿聿的左乳,上下抖了兩下,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頭:“阿聿姐,easy,easy,身子不要僵著嘛。”
阿聿幽怨的看著自己面前陽光帥氣的大男孩:“你們可把姐姐嚇死了。姐姐可是第一次……嗯……唷……劉浪弟弟,你的弟弟可不小啊……”
宋強笑著在她臉頰上親吻了幾下:“姐姐不會是第一次在水里做這個吧?那我們可真是找對人了。”阿聿伸出手環抱著宋強的脖子:“那……當然了……姐姐……當然是第一次。”
劉浪借助著海浪,自然地在阿聿那火熱的後庭密道中抽插著,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一手抱起她的玉腿:“姐姐覺得這種玩法可帶勁兒?”
“啊……你這個壞小子。”阿聿媚眼如絲,臉頰醉紅如暈。宋強嘿然一笑,忽然潛入到水中,阿聿正不知所以然呢,忽然下身的花蒂突然傳來莫名的刺激,不由得失聲叫了出來:“哎呀……壞小子……兩個壞小子。”
宋強又忽然一下從水中鑽了出來:“姐姐好強的反應,這一雙腿差點兒把我夾死了。
阿聿伸出手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夾死你倒也應該,只要我能賠得起。”
劉浪托著阿聿的胸乳,隨著海波一緊一松的捏著她的乳房,還不時伸出手指勾勾她那俏麗的乳頭,道:“姐姐的這少婦身子,真是不可多得。”阿聿平日最是臉皮薄,即便是別人夸贊自己也會覺得不好意思,便垂下頭道:“姐姐都是生養過的,如何與那些小狐媚子們比較得了呢。”
劉浪卻從後吻住她的脖頸道:“姐姐真是謙虛了,莫非姐姐忘記了。今年的春季博覽上,姐姐可是拿了頭名金獎的。”
經她這麼一提醒,阿聿的臉卻更加臊紅了。原來,醫院辦公室為了活躍氣氛組織了一場“最性感女醫師”評選大賽。全院的六七十名正當青春年華的女醫師都集體全裸出鏡,不僅在南草坪上舉辦了T台秀和趣味比賽,還邀請了本市某學院攝影系的攝陰大師們為每一位女醫師都拍攝了高清的性感寫真。那兩周,滿醫院都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肉穴特寫和玉乳圖集。而最然阿聿沒想到的是,攝陰大師為她拍攝的那一張名為:“怒放的六月”的陰部特寫居然成為了投票點贊率最高的一張,她也因此拿下了所謂的“最美外陰獎”。一想到自己的鮑魚居然被成千上萬人看過,還被做成了紀念冊在醫院門口的任人索取,阿聿就羞不可言。
“其實阿姐的乳房也很美啊。”宋強也參與到玩弄阿聿乳房的行列中來:“我去年來醫院,在內一科實習的時候經常能夠看到阿姐查房,那時候就想要是能好好地玩一回這樣飽滿、堅挺的乳房,那真是人生的一大美事啊。”
阿聿的臉更紅了,她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臉,卻下意識地把胸乳挺得更高,讓這一對小伙子玩個痛快。她們女醫師和女護士新款的夏季制服,都是通透清涼的材質,即便是遠遠地對視,也能看得到制服下的內衣或者裸體,她知道這些小伙子在平時肯定是看過無數次自己的裸體,說不定還對著自己的照片打過好幾次手槍,才有了今天的果斷行動。想到這兒,她心里還有些美滋滋的呢。但卻用更加嬌羞,如同蚊呐一般的聲音低語道:“你們……想要姐姐……就來姐姐的辦公室啊……姐姐的值班室里是有床的。”
這話說出來,簡直是要活生生的把阿聿給羞死了,她感覺到自己的臉皮仿佛發燒到能把海水給蒸發了一樣。
忽然,她那浸泡在海水中的乳頭被一張溫熱的唇含住了,她低頭一看,宋強果然低下頭含住了自己的乳頭,而下面,不知道是誰的手正在摳搔自己的陰部。她醉了,無力的倒在身後劉浪的懷里:“你們這些壞小子……晚上……為什麼不和姐姐住一個套房呢。”
劉浪大喜過望:“姐姐,這可以嗎?不會妨礙到別人吧。”
阿聿主動親吻著他的臉頰:“姐姐只是和兩個護士妹妹一起住……你們不要嫌棄姐姐沒有她們年輕就好。”
這當然是兩個小伙子渴求已久的了。不過他們還希望更多。不知不覺中,阿聿已經被他們拖到了一處偏僻的海灣,那里是一片礁石組成的地方,在網上有偷情人天堂的之美譽,當然阿聿是不知道的。
兩個小伙子把她帶到礁石上,腳踏實地的感覺讓阿聿感覺輕松好多,兩個小伙子幾乎是同時脫下了褲子,露出那長長的,熱熱的,堅挺的,大雞雞。讓阿聿不禁莞爾一笑,坐在他們倆面前,一手握住一個:“哦,好大喲……讓姐姐先吃一個哦。”
她吐出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輕輕地打著轉兒。現在的年輕人啊,營養可真是沒得說,個個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高個兒,連這雞巴都是大的像是手臂一樣粗細。那前端的龜頭,都快趕超鵝蛋的大小了。阿聿用舌頭摩擦著龜頭那敏感的地方,牙齒輕輕的劃過棱角和系帶,讓宋強不生舒爽,而另一邊的劉浪雖然暫時享受不到她的口舌服務,但是阿聿卻也在用她的柔荑為他搓揉著龜頭,來回套弄著肉棒。她那靈活的手指,帶給劉浪的感受並不遜色於女孩子玉穴的觸感,若非是咬緊牙關,幾乎就要在她的手心發射了出來!
阿聿將兩個大男孩的肉棒都弄的硬邦邦之後,有些左右為難的看著它們:“這兩個大寶貝……可惜姐姐下面只有一個肉洞……”
劉浪出聲問道:“女人下面不都是兩個洞嗎?”
阿聿一攤手:“姐姐下面帶著鎖呢。”說著,她分開腿,讓他們看清楚了,自己的陰部上掛著一把簡易的內嵌式貞操鎖,宋強不死心的翻開肉唇,只見小陰唇左右兩邊都被整整齊齊的蜈蚣式百爪扣卡的死死的,那被他們朝思暮想的肉洞內塞進去了一根手指粗細,大約五六厘米長的金屬管子,絕無再讓肉棍插入禁區的可能。
劉浪試著扯了扯那卡在肉縫中的貞操鎖,果然這玩意兒和陰唇咬合的結結實實,根本扯不下來。
“姐姐就帶著這東西?平時豈不是很難受?”宋強把手指伸進那截金屬管中,嘗試著“指奸”阿聿。阿聿剝開肉唇,自己搓揉著花蒂:“女人就是如此。陰道只能讓主人進去。主人賞了阿聿這根銅管子,就是讓它代替主人的肉棍來占有阿聿的陰道。帶著它,阿聿就相當於每時每刻都在被主人插入。”
“不過,好在姐姐還有另外的一個洞。”阿聿站起來對著宋強撅起屁股:“這里姐姐可以請你盡情享用哦。”說著,她還握住了劉浪的肉棍:“至於這個小弟弟嘛,姐姐也很想嘗一嘗。”
宋強扶住她那完美的心形月臀,對准臀縫中那小小的美麗菊花把自己的碩大肉棒抵住了洞口:“姐姐,我要進來了!”
阿聿舔舐著劉浪的肉棒,輕微的哼了一聲算是應允。這一前一後兩根火熱又強力的肉棍,分別在她兩個“擬制”的肉穴中近乎吞沒,在撞擊下,兩顆垂向地面的乳瓜來回晃蕩著,彼此撞擊著發出肉感十足的響聲。
“嗚嗚……用力……”阿聿一手扶著劉浪的腰,一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兩條修長的大腿呈A字型的分開,讓身後的宋強猛烈的撞擊著自己。她的後庭內火熱得好像要把他的肉棒都融化掉一樣。而那里面也出乎意料的濕滑,仿佛有無數的油脂早就准備好了異物的侵犯一般。
“姐姐,你的後庭干起來好爽!”宋強忍不住喊了起來,可惜阿聿的嘴里含著劉浪的肉棒,只能“嗚嗚”的作為回答。
而劉浪此刻已經到了瀕臨爆發的邊緣——阿聿的口技實在是出神入化。每次身後都能把他那長槍一般的肉棒全數含下,更讓他品嘗到在這美女的喉管中抽插的美妙感覺,更是百倍的勝於普通的陰道抽插。
“我要射出來了!”劉浪忽然按住了阿聿的肩膀,將肉棒刺入到她喉嚨的最深處,直接向她體內射出來一股股寶貴的生命精華。而此時阿聿身後的宋強也感到她的腸道火熱更甚於開始,那四面八方而來的壓力幾乎是要把自己的肉棍絞碎在腸道內,不得以也釋放出了數以億計的子孫,狼狽不堪的從她的菊花中滑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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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海灘上,三人簡單的洗了個澡衝掉身上的鹽分,阿聿順帶帶著他們看了一下自己的套間——無敵海景房,落地大玻璃,更有最新款的游戲機一下子就把兩個小伙子給吸引住了。
阿聿一個人幽怨的給自己身上塗抹上保持肌膚水嫩光滑的油膏,罩著一件色彩斑斕的低胸連衣裙,露出大半個酥胸和不用擠也存在的事業线:“喂,走啦,去吃飯了,存檔回來再玩吧!”
盡管她心里想的是“回來了玩我吧”可是卻畢竟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口,帶著兩個身高一米八的壯小伙兒來到樓下被本院包了場的自助餐廳,自己去占了座,把打飯打菜這種苦活累活都交給紳士們去做了。
“喲,這不是阿聿麼。”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阿聿下意識地抬頭看去:“方主任!”
方政徑直在她面前坐下:“自己人,別客氣。和你說個事兒。”
“您說。”
“你們家老爺子快不行了吧。”
“這個……”
“那就是不行了。哎,改天我該去看看他的,我入學的時候的前輩院長。禮數不能短了。”方政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但目光卻職業性的盯著阿聿半裸的酥胸。
“如果你家老爺子不行了。我倒是有個想法。”方政微微欠過來一些身子:“倒不如把你賣給我吧,我出個好價錢。”
阿聿有些害臊的垂下目光:“這個,我做不了主。”
“那是……我這就是讓你有個准備。”方政站起來:“畢竟,我可覬覦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說著,在她耳邊輕輕的道:“我要把你的肚子再搞大一次,怎麼樣,濕了嗎?”
這個家伙猖獗而興奮地狂笑著離開了,弄得剛剛回來的宋強和劉浪不明所以然。
“阿聿姐,剛才方主任怎麼了?遇到什麼笑話了嗎?”
“沒有……”阿聿臉色緋紅的接過自己的那盤菜:“就是……他……就是那麼沒頭緒。”她在醫學院的時候,方政是她的指導師兄——兩人同居一室,同寢一榻。阿聿身上哪一處他沒見過沒摸過?就連阿聿的陰唇上有幾根毛他都清清楚楚。
不過阿聿可不喜歡他,雖然他們在一起呆了五年,但簡直就是被折磨的五年——正如大家私底下猜測的那樣。方政是個SM的終極愛好者。阿聿都記不清楚他拿自己的乳房做過多少次慘無人道的實驗,能夠離開他真是一件好事,而要回來?那可真是天底下的大不幸。
但更不幸的是這件事情阿聿說了不算數,她到底也不過是人家的一件財產而已。如果方政真的要買下她,只不過是價錢的問題而已。
方政哼著小曲走進自己的套房,身為主任醫師,他婉拒了那些清純可人的小護士們的獻身請求——還真有兩個不錯的,而且還是處女。不過方政這次可是“自帶”了伴侶而來的。
他定下的這間套房是所謂的SM情趣套房,比起一般的海景房來,客廳里的陳設多了些奇奇怪怪的性愛用具。
他一走進玄關,就看見一個絕色的長腿美人被吊在客廳的半空中。
她的頭發披散下來遮住面容,胸前一對盈盈一握的酥胸頂端的嫩紅上分別夾著一個導電的金屬夾子。美人兒的小腰只手可握,一對長得出奇的玉腿被繩索分開成M字形,將毛發被剃光了的陰戶纖毫畢露的展現在方政的面前。
方政走上前去,用手撥弄了一下這被懸吊著的美人陰道里夾著的一根細細的玻璃棍兒,只聽她發出一聲難耐的嬌吟,正常的男人一般到這時候都已經持槍敬禮了。
不過這嬌吟似乎對見多識廣的方大夫並沒有什麼影響力。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連接在客廳里的大電視上,按下開關,稍等片刻——這期間,他的手指有意思無意識的撥弄著吊在空中的美人的蚌珠,惹得她一陣陣顫抖,但始終那個被夾在陰道里的細細的玻璃棒牢牢地被她下面那張豎著的嘴含著,一絲掉下來的跡象都沒有。
很快,電視上出現了一幅淫靡至極的畫面:
攝像頭正對的床上無力仰躺著的一位一絲不掛的美人,她身材顯得很苗條,皮膚白皙細膩,像綢緞一樣潤澤。兩個乳房不算太大,但渾圓結實,白的耀眼,圓鼓鼓的乳頭粉嫩飽滿,像兩顆小小的紅寶石。躺在床上的美人臉色緋紅的不正常,眼神迷離。白白的大腿中間依然保持敞開無法閉合的陰唇非常醒目,還有點點滴滴乳白色的液體在不停的流淌,油黑茂密的恥毛泛著亮光。
在這躺著的美人身邊跪坐著一位雙手反剪在背後的成熟美人,但身材還如同少女時代那樣輕盈,曲线修長優雅。隨著她的呼吸,不僅可以看到她頸下的鎖骨,還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腹間肋骨的輪廓;而那一對飽脹豐滿的酥胸已如同少婦般那樣充滿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兩只乳房飽滿脹實,絕對富有青春的彈性,柔膩圓滑呈現優美的水滴型。
兩顆乳頭小小的,圓圓的,扁扁的,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粉嫩的小乳頭從白嫩的乳房上凸起。乳暈也是小小的,淡淡一圈粉紅圍繞著乳頭。
這時從畫外音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妹子你的奶子就像水滴一樣,真好看!”
這個聲音從擴音器里傳來,那個被吊在空中的女子忽然全身一顫,陰道中原本夾得死死地那根玻璃棒竟然往外滑動了寸許。
“老哥,”方政對著電視機說道:“怎麼樣?玩的還開心吧?”
過了一會兒對面也出現了一個男人:他坐到那個跪坐著的成熟美婦的身邊,用手揉捏著那一對豐滿的水滴形乳房:“當然,老弟你在海邊玩的……哎呀,也很開心嗎。把小清吊在那里,實在是有你的。”
“那是當然的。”方政很洋洋自得的拍了拍掛在自己身邊美人的大腿:這聲音清脆之際,想必對方也聽得清清楚楚:“嫂子的陰道可真緊啊,吸力真強。這麼一根細棍插在里面幾個小時了都不會掉下來。”
“哈哈,小清的這雙腿,那可是可以玩一年都不會膩的。她的那小穴簡直就是一台真空抽氣機,插進去了就拔不出來。你小子可有福咯。”
對面的男人洋洋自得,原來這邊被懸吊調教著的美女正是他的妻子呂清,兩人結婚數年,在外人觀來倒也是琴瑟和諧。只是床上的事情自己才知道,這呂清是個絕色的十分美女不假,只是對於夫妻之間床笫之私並不熱衷,守著個如花似玉的媳婦,投懷送抱還不如自家里的婢女妾侍,這可真是丟人現眼。換做別人家,早就把這目無夫綱的不守婦德的媳婦拖出去做成臘肉過年吃了,但他卻又舍不得這麼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便拖了自己的好兄弟方政來調教一二。
要不說好兄弟都是托妻獻子的交情呢。方政沒二話把這個苦活累活接下來了,還把自己的一對妻妾:周鄢和丹萍都托付給了異姓大哥張禪。
對面的張禪一把握住了身邊美婦胸前的那對彈性驚人的肉團,她白嫩的乳房有如塗著一層油,光潤柔膩無比!男人通過雙手感受著這似乎隨時會脫手的滑膩,與洋溢著生命力度的彈性。
“一個大西瓜,一個小苹果。”張禪又伸出一只手去揉捏那個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之後余韻的美人的胸乳:“老弟你這一妻一妾,真是羨煞無數人啊。”
方政微微一笑,按下遙控器把懸吊了半天的小清從裝置上放下來,一邊解開繩結一邊道:“美人底子好是重要,但是還是要靠自己調教。比方說大嫂,這胸,這腿,這腰都是極好的。只是性子冷了些。若把她調教得當,絕對是人間極品的人妻呢。”
電視機里面的戰場似乎也興奮了起來,一邊搓揉著兩位美女的乳房,一邊急促的催促道:“快點快點,讓大哥我也學習學習你這第一調教師的手法。”
方政把呂清平放在玻璃茶幾上,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根束發的皮筋把這美麗人妻的波浪長發束成一馬尾辮,然後從她的陰道里把那根細細的玻璃棒抽出來——拔出來的時候,玻璃棒上黏著的透明液體,被拉成了一條細細的長线,一直拉到一尺多長的時候才斷裂開來。
“嫂子的淫水很濃啊。”方政笑著把一根手指伸進呂清的陰道里,又把臉湊到她的臀尖嗅了又嗅:“這玫瑰花露,真是香得很啊。”
對面的張禪也興奮了起來,他的手用力地從上而下抄弄著周鄢那豐滿的水滴形乳房。軟綿綿的乳房滑不溜手,幾次竟險些從他的手掌中逃逸而出。還好他連忙五指徐收,十個指頭深深的陷進了乳房里,柔膩的乳肉從指縫中擠出,閃著玉光的肌色一下變得紅紫。張禪一邊看著對面的方政用手指褻玩著自己正妻陰道的淫穢實況,一邊加大了指間的力道,用力地褻瀆著這艷麗人妻的絕妙好乳,他用十指抓緊了乳房的根部,把乳房從左右向中間推擠,弄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松開再推擠……玩的是樂此不疲。
方政摸出兩個透明的小夾子來,一左一右夾著了呂清的小陰唇,隨即,又把一個陰蒂鈴鐺穿刺過這絕色美人妻的小豆豆,順手正反拍了兩下她的屁股,只聽發出清脆悅耳的鈴鐺聲音,對面的張禪不禁感慨道:“還是老弟你有本事,能讓她帶上這東西。我一直想叫她帶的,她卻總是推托。”
方政伸手彈了一下呂清的小豆豆道:“老哥,你就是對女人太心軟了。該硬起來的時候,就必須要硬起來。你在我那床頭找找,看有什麼玩意兒,你平時想玩的,此刻就盡管玩出來吧。”
張禪果然依計行事,從床頭翻出來兩根情趣蠟燭,方政道:“你先用火燭去燒她們的奶子。”
張禪有些擔憂的道:“不會……”
“放心好啦,我時常燒的呢。”
張禪聽他如此說,便點上火,一手拿著一個,將那明晃晃的火苗放在了周鄢那一對飽滿欲裂的乳球之下,只見她身子微微一顫,卻發出了一聲飢渴的聲音。張禪舉著火燭逐漸向上,火苗也一點點的爬上了那顆殷紅的乳頭,周鄢的口中發出一陣奇妙的悅耳的聲響,仿佛是高潮即將來臨的樣子,她的臉蛋兒醉紅的迷人,原本並不大的乳暈忽然一下子就擴張了一倍多,小小的乳頭也變得更長,更加堅挺了。
“用蠟燭油去滴她的乳頭。”方政在這邊看的清清楚楚,一邊搓弄著呂清的乳房,一邊指點著張禪。
張禪將蠟燭橫過來,液態的燭淚滴在周鄢那紅彤彤的乳頭上迅速的就形成了一個保護殼,張禪忽然無師自通的將手中的兩個蠟燭都轉移到丹萍的兩腿之間,丹萍咬著牙,屈起那優美的雙腿,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臀部,將女孩兒家嬌媚的陰部全都無遮無掩的暴露在滾滾之下的燭淚的濺射范圍之內。
“大哥學得很快,以後大嫂的日子會過得很開心了。”方政捏著呂清的乳頭,呂清的嬌軀顫抖了一下,低低的發出嗚咽的悲鳴,但是很快,就被情趣的嘆息掩蓋了下去。
第13章:夜勤病棟
值夜班的時候,和三兩個小護士說笑說笑,其實並不是太難挨的事情,更何況現在阿聿的值班室里還多了兩個龍精虎猛的小伙子隔三差五的來陪這位大姐姐“說說話”。
“呆梨,我去上個洗手間。”阿聿放下手中的報紙,對在一邊玩魔方的小護士說道。小護士姓黎,有點兒天然呆,萌萌噠。因為乳房是可愛的梨形,所以被無良的大姐姐們喊成了“呆梨”,在幾番抗議無效之後,小黎護士也就默認了這個稱呼。
“哎,姐姐,一起去。”呆梨親熱地挽住阿聿的胳膊,這些十八九歲的小護士們天然的和頗有親和力的阿聿大姐姐粘成一塊兒,連阿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一種吸引同性的美麗。
“因為阿聿你是個大美人啊。”好姬友素玉吻著她的乳頭作出吃奶的萌態道。
天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們這一層樓的廁所從上周起就一直在維修,也不知道那維修工是哪位院長家的傻親戚承包的,修了一個禮拜也不見好,這一對姐妹倆要上個洗手間還不得不跑到樓下一層去。
樓下是普外科的病房,東頭和西頭都各有一個衛生間,區別在於東頭的大一些,西頭的小一點,但不論東頭還是西頭的,都是男女混用的。
白天的時候,病人和家屬人來人往,小護士們會害臊不願意去以免得自己被陌生人看到太多的私隱,但在晚上,卻又膽小,害怕會有什麼恐怖的傳說落在自己頭上。盡管阿聿反反復復的告訴她們那都是無稽之談,但並不能消除所謂的住院部十大流言。
“真是拿你們沒法子。”阿聿大大咧咧的解開白大褂的扣子,聊起過膝短裙扎在腰間,她從呆梨的手中接過塑膠導尿管嫻熟的閉著眼睛就把尖頭插進了自己的尿道中,然後一手托著軟管往便池中“放水”,轉頭過來看著呆梨:“還愣著干什麼呀。”
呆梨有些羞澀的解開護士服下擺的紐扣,准備蹲下來放自己的水。阿聿卻叫住了她:“咦……你不用這個嗎?”
“我……不習慣用這個。”呆梨紅著臉解釋道,還好阿聿一貫善解人意:“哦,那你自便吧。”
呆梨蹲在里面,阿聿在洗手池邊對著鏡子哼著小曲,忽然她似乎聽到了點兒什麼聲音。“哎,呆梨,你聽到了什麼嗎?”
“啊?”呆梨一緊張,尿道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縮了起來,正高速噴射中的尿液一下子就被掐斷了。“什麼都沒有聽到呢。”
“我聽錯了嗎?”阿聿喃喃自語道,她解開一個上面的扣子,把胸衣往下調整了些,露出那深邃的峽谷,忽然甜甜地一笑,覺得自己簡直美極了。
但剛才聽到的聲音似乎又傳來了。
“咦?好奇怪喲。”阿聿扭過頭去,看到呆梨正好站起來:“你真的什麼都沒聽到嗎?”
呆梨困惑地搖搖頭:“真的沒有啊,姐姐。”
阿聿側著耳朵聽了一會兒:“你來,好像是那邊病房里傳來的。”
呆梨膽怯地挽著阿聿的胳膊,兩個美人一步一留神的小心翼翼的向著可能有聲音傳來的那間病房里走去。
真的,走到走廊上的時候,阿聿堅信自己聽到了聲音——女子嬌弱地呻吟,男人沉重地呼吸,但卻似乎都在壓抑著,以至於並非十分的矚目。
“也許只是有人在看午夜電視台呢。”呆梨緊緊地拽著阿聿的胳膊,想把她拉回樓上去。但阿聿天生就是屬貓的,不看個究竟,哪里能算得上是個八婆呢。
循著呻吟,這一對姐妹走到了某間微開著的單人病房門口,從門縫中悄悄地朝里面覷望過去,只見內里果然一片春光無限。
影影綽綽的,但見病床上斜靠著一名腿部包扎著繃帶的的少年,他的床頭俏立著兩位半裸的女郎——她倆都只穿著長筒的吊帶襪,胯間窄窄的性感內褲比一絲不掛更有誘惑力。兩朵女人花挺著胸,露出她們各有千秋的豐滿,即便是正在門口偷窺的阿聿也不免要咽了口口水。
左邊的那位胸脯更加豐滿的美女忽然側過來些身子,貼近了另一位頗為冷艷的佳麗。她們的胸乳彼此靠近著,乳頭都觸碰在了一起——門外的阿聿看得清清楚楚,她們的乳頭碰撞著,相互摩擦著,那顫顫巍巍的白雪一般的乳肉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阿聿看著她們之間淫靡的情色表演,覺得自己的乳頭也隨之立了起來,好像都有些硬的發疼!
病房里的淫戲還在繼續,兩朵嬌花也似的美人吻在了一起:於左側的那位披發美人熱情而主動的擁吻著冰山美人,她的那一對柔荑雖然連自己的酥胸都捂不住,卻在冰山美人的雪乳山上夾著那一對櫻桃無休的褻玩。
阿聿在門口看的唇干舌燥,下意識地便把自己的手伸到身邊小護士呆梨半敞著的護士服里伸手去捏捏她那光不溜秋滑滑膩膩的白嫩小乳。雖然說是暑月里的天氣,但入了夜又在這陰氣森森的醫院里,被阿聿大姐姐的手兒這麼一摸,呆梨雖然呆呆萌萌的,可兩顆嬌嫩的小奶頭卻挺翹了起來,小小的奶頭在阿聿素手的揉捏下縮成了一團,連帶著乳暈都緊張了起來,叫小護士不由得下意識“啊……”的輕喚了一聲。
門呼啦一下子被人從里面拉開了,阿聿的手還伸在呆梨的懷里沒有來得及掏出來。兩位白衣美女對著門口不懷好意微笑著的方大夫,不由得都紅霞滿天。
“阿聿大夫,好興致啊。”方政打了個響指,示意床頭正在擁吻的丹萍和呂清暫停下來。阿聿有些難堪的把爪子從呆梨的胸前收了回來,方政的目光繚繞著這呆萌的小護士轉了兩圈,注意到她的小胸脯挺翹頂著護士服,那兩點粉紅隔著半透明的制服倒是別有一番誘惑力。
阿聿鼓起勇氣把呆梨遮在自己身後:“方大夫,你怎麼到外科的病房來了。”
似乎忘記介紹了,方政是全省乃至全國都有名的乳科大夫,專精於乳房保健和刺穴通乳,那一雙魔爪不知道摸過多少大姑娘小媳婦的乳瓜奶球。所以他出現在這外科的病房里倒還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呢。
“啊,這是我本家的一個侄兒正在住院我來看看他。”方政摸了摸床上少年的頭:“順帶給他發一點兒福利。”
“福利?”阿聿疑惑地看著那一對只穿著長筒吊帶襪和性感內褲的美人兒,臉蛋兒不禁緋紅了:“啐……你這……”
方政莞爾一笑:“阿聿大夫沒事兒的話,留下來也看看唄?丹萍,別愣著啊,人看著呢。”
身為方大夫寵妾的丹萍又摟住了呂清,重新吻上了她的櫻唇。兩位絕色佳麗激吻在一處,雪白的大腿交織在一起,看得阿聿只覺得雙腿發軟,站也站不穩了。
只見丹萍不單吻著呂清,那秀手也不曾閒著,一路在她那一對挺翹的玉乳上撫摸著,揉搓著,而後又摟住呂清的纖腰,直到緩緩下滑,看似不經意間把她的那窄窄的蕾絲內褲退到了兩腿之間。阿聿在一邊看著,只覺得雙腿間空虛無比,那根被插在她陰道里的金屬空心棒磨蹭著自己花心的嫩肉,好像汩汩而出的淫水已經把內褲都濕透了。
少婦正是最飢渴的年紀,卻在下身被永恒的插入了一根沒有知覺的金屬棒,她陰道的嫩肉吸著它,裹著它,雙腿交織著試圖摩擦它,阿聿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緋紅,雙目直勾勾地注視著隱沒在呂清胯間花瓣之中的那只柔荑,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經自己解開了白大褂,推上去了胸罩,飢渴難耐的把自己的一對飽滿到快要炸裂開來的玉乳暴露在方政的視线之下。
那邊,呆梨小護士懵懵懂懂的在方政大夫的招呼之下走到了少年的跟前,松開護士服的紐扣,暴露出梨狀的嫩乳,少年的右手把玩著這可愛的少女的乳房,手指夾弄著精致的乳頭,對他叔父道:“叔叔……我想玩玩她們的……”
方政示意讓丹萍把呂清一步步的推過來,呂清對著這少年俯下身子,少年的左手在她的兩個乳峰之間來回逡巡著,而丹萍的唇溫柔地貼上了少婦甜蜜的花唇,四唇相交發出的嘖嘖聲響,叫阿聿幾乎就要軟癱在地上了。
她已經沒有辦法直立了,乳頭硬的都快要爆裂開來,那乳房間沉重的金鏈子分外的刺激著她那敏感的乳房,而當方政的手指點住她乳峰中心的那顆紅玫瑰的時候,她感到的竟然是分外的解脫。
“阿聿,你的奶子還是這樣挺啊。有待開發。”方政的手指帶給她的乳房以不同尋常的感受,溫熱、飽脹、麻醉還有說不清的舒爽,難怪有那麼多的美少女和貴少婦心甘情願的對他袒胸露乳,只求這位國手名醫玩弄一次自己的酥胸呢。
在褻玩著阿聿的乳房的同時,方政也還不完指點自己的侄兒:“乖侄兒,叫姐姐們給你打給奶炮,你看喜歡那一雙奶子?”
“我要這個!”少年指著呂清毫不猶豫的道,他的手指捏住了美少婦的乳頭一邊把它拽成長條一邊道:“我要用這一雙奶子。”
“好小子,有眼力見兒。”方政慈愛的摸了摸少年的頭,對呂清道:“還磨蹭什麼呢,快些莫讓黃花菜都涼了。”
呂清聽話的轉移了目標,用秀手把少年的毒龍釋放了出來。肉山夾著毒龍,上下有節奏的起伏著,阿聿雖然看不清她那張秀麗的面龐,但是用腳趾頭也能想象得到這位絕美的少婦給這位少年帶來了多大的心理上的滿足。
“啊……啊……叔……我好爽啊!”少年情難自禁的喊了出來。方政把門帶上:“沒事兒,喊出來吧,喊出來才舒服。”
仿佛是為了配合他一樣,蹲在床下,一直在呂清的胯間努力的丹萍也發出了撩人的呻吟。
方政一邊玩弄著阿聿的豐乳,一邊在她耳邊低聲道:“上次和你說的那件事情,你主人家已經答應了,只等選個良辰吉日簽一份合同,你就是我的寶貝了。”
阿聿身子一顫,雖然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但是卻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乳頭在莫名的刺激下不知不覺中翹得更高了。方政揪著她那紅艷艷的櫻桃:“臉蛋雖然紅透了,身子倒是老實得很嘛。”
阿聿呆了一會兒,才小聲地問道:“為什麼是我……”
“大爺喜歡啊。”方政咬著她的耳垂:“當初你不能讓我糟踐你,我可是耿耿於懷許多年了呢。現在終於要把你買下來,雖然費點兒錢,但是開心啊。”
阿聿發出一聲哀憫,終於忍不住在他的魔爪下縮起了身子而床上的呆梨小護士早已經春衫半解,兩顆精致的梨形嫩乳在少年的口中不斷地被吞吐舔舐,小護士緊緊地摟住少年的脖頸,如同發情了的母貓一般,交織著難耐的春曲,捧著自己的雪乳,完全沉醉在蓓蕾好像要化掉一樣的欲河之中。
“叔叔……”少年在這一團雪梨的壓迫下終於艱難的吐出來兩個字:“我要……更多!”
方政“啪”打了一個響指,埋頭做了許久默默無聞的幕後工作的丹萍終於從床下占了起來,只見她一揚手便解開了自己胯下那早已濕透了的性感內褲的細帶,雙腿一分就騎在了少年的身上。
丹萍扶起呂清的身子,盛情的親吻著她的櫻唇,而自己的那一對潔白修長的如璧玉般的大腿筆直的分開,雙胯間盛開著的那朵隱秘的牡丹花,對著少年早已蓄勢待發的毒龍便坐了過去。
少年舒爽的難以自持,而圍觀的阿聿也在方政的魔爪之下不斷淪陷。不知不覺中,她的一條腿被抬了起來,渾圓的屁股蛋兒叫一根火熱的毒龍頂了分開。她向後撅起屁股,向前挺著酥胸,擺出最為淫蕩的姿勢,讓這無恥的方大夫全身心的享受著自己的美好。
丹萍在少年的身上微微起伏著,兩團雪峰隨著她的腰肢舞動出白浪雪线,呂清與她貼在一起,四胸相對,兩乳對峙,啪啪啪的發出相互擊打的樂曲,在這幽靜的夜晚顯得更加淫靡。
“丹萍很不錯吧。”方政一邊在阿聿的後庭中聳動著,一邊道:“你看她的一字馬,這雙腿……嘖嘖……足足可以玩一宿。等把你的手續辦好了,你可要和她好好學學。”
丹萍似乎聽到了主人的夸獎,起伏的更加賣力了,少年的那根毒龍在她的花道中一進一出,將牡丹花兒撐得綻放到了極致。方政在阿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湊個熱鬧。”阿聿有些不情不願的走過去,和丹萍與呂清吻在一起,伸出素手撫摸著她們的酥胸,同時自己峰頂的蓓蕾也同時被別的女人揉弄著。
她忽然想起來了自己的好姬友,不知道她那樣高貴的女性是否也會有這樣淫靡的時光。
方政緩了一緩,對床上的侄兒道:“你小子真心福氣,四個梅蘭竹菊的美人兒伺候著你,這調調,說出去就要羨慕死人啊。”
少年卻漲紅了臉,嘴巴含著呆梨的乳肉——他的嘴巴被這小護士的嫩乳塞得滿滿的,根本吐不出一個字兒來。但在他胯下活動著的丹萍卻敏感的察覺到他的肉棒頂著自己的花心,那鼓漲漲的肉頭似乎又大了幾分。不由得嬌聲道:“主人……少爺他射出來了。”
方政含笑看著侄兒,少年有些羞澀的把頭埋在小護士的懷里,似乎羞於承認自己是個快槍手。
丹萍從他身上起來之後便把戰場交還給了呂清,讓她用口舌為少年清理著狼藉。
“好啦,可以讓我們回去了嗎?”阿聿見熱鬧已經看完了,便夾了一下還在自己後庭花中的方政的肉棍:“人家明天還要上手術台呢。”
匆匆地逃離了方政的魔爪,阿聿躲回自己的辦公室祥合上眼睛眯一會兒,眼前卻又浮現起女兒的笑臉,不由得愁腸寸斷,抱著薄被涼毯,一番輾轉反側,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午飯的時候,鬼使神差的阿聿繞到了食堂的後面,去看那些廚子們是怎樣清洗、宰殺、解剖、烹飪那些香噴噴的美人的。
她來的時候稍晚了一些,午飯廚子們都已經做好了,現在他們只在打掃後院,做晚飯又太早了。阿聿穿著白袍看著他們拿水管衝著地,忽然就情不自禁的想到那尖尖的水管碰頭如果插到自己的屁眼里會是怎樣?
在院落的一角,晾曬著半片女人肉,去了頭和四肢,光禿禿的軀干,一名少年拿著鹽罐往肉上拍著粗鹽,啪啪啪的發出聲響,阿聿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阿聿大夫。”有名認識的廚子叫出了她的名字:“你怎麼到這里來了?”
“我……想來看看。”
廚子搓著手:“啊,覺得很好玩是吧。這些都是好肉啊。今天中午燉的是大塊的蹄髈.你吃了嗎?”
“我還沒吃,下了手術台想吹吹風就走過來了。”
“那和我們一起吃吧。”廚子朝她眨眨眼:“比外面的要好。”
走進操作間,不時的還能聽到斧頭或者剁骨刀砸在案板上的聲音。阿聿知道那是學徒們在肢解女人身體時發出來的聲音。
她在廚子的帶領下走過一排掛著的女人排骨——上面的醬色鮮亮,香味撲鼻,她下意識的就咽了口口水,伸手便摸了摸這長條形的骨頭:“可以吃的了吧。”
“已經醬好了,隨時可以吃。”
走過鹵味操作間的時候,噴香的鹵水味讓阿聿都想脫光了衣服跳進那半人高的鹵鍋里被燉了。
兩名操作工正合力從一口大鍋里抬出來一整片燉好了的拆燒,刷上糖色,然後再放入烤爐中烤成金黃色,那色澤真是最為完美的結局了——阿聿不由得為自己的日後如此想到。
天底下,從來就沒有餓死的廚子。就算是皇帝都不一定有他們吃得好。看這些腦袋大脖子粗的伙夫們的樣子,你就該知道每個月內勤處的錢都花到哪兒去了。
“開飯咯。”一名青工麻利溜的上了菜:四冷盤——分別是涼拌皮蛋、拍黃瓜、冷切美人臉和鹵心肝,四熱菜——分別是爆炒美人花腰、糖醋少女排骨、香辣蔥蔥玉指和紅燒臀尖肉,還有一干鍋,乃是下水雜碎亂燉,一鍋湯——冬瓜臘排骨湯。
阿聿盛了滿滿一碗的米飯:“我要開動咯。”
“吃吧吃吧,來來來,多吃點,嘗嘗這個。”大廚一邊殷勤的給她夾菜:“上次您給弄得那些紫河車真不錯,最近還能弄些麼?”
現在的女人肉很便宜,五花肉賣8元一斤,排骨也才14元,熬湯的上好筒子骨10元一斤還送精肉。早年物質匱乏的時候,油厚的駝峰(乳房)是酒店必備的大菜。現在這道菜看的人多吃的人少。
紫河車不一樣了,只有孕產婦身上才有,而只有傻乎乎的牧場主才會殺雞取卵把胎盤拿出去賣那幾個錢。所以市場上的紫河車價格比十斤排骨都要貴。
但是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老中醫在宣傳說這東西是某種壯陽藥中必不可少的原材料,讓這東西更加緊俏幾分。
然而天底下卻有一個地方,紫河車是如同廢物一般被隨意丟棄,也沒人關心這東西最後去了哪兒。
阿聿有時候就給自己的朋友們分送一些紫河車,用來換一頓美食也是不錯的選擇。
回到值班室里靠在枕頭上,美美的打了一個哈欠。雙腿間深深地插入到她的陰道里的那根銅管讓她變得有些敏感,可惜卻難以獲得高潮,這真是折磨死人了。
滴滴。手機響了兩聲。她困倦地摸出手機來,原來是素玉發來的消息:十好幾張飽滿的肉山雪峰圖,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一直拖到最後,終於看到素玉發來的文字:“這些肉包好看不好看?”
“都好看,但是還是你的最好看。”阿聿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果然很快對方又回了她一條訊息:“果然還是阿聿最可愛的了!這是我家新出的肉畜,你喜歡哪一個?給你留著。冬天做成香臘肉送給你。”
喲,有這麼好的事兒?阿聿打起精神來仔細地挑了一番:“就第九張那個吧,肉包子圓滾滾的,好像你。”
“嘻嘻,那就是我的啊。”
“給不給我吃啊。”
“你要吃,當然給啦。”
阿聿不禁嫣然一笑,會給她一個大大的親吻,才甜蜜的陷入到夢想之中。
晚上,又和那天一樣,底下的病房里繼續上演著淫戲。阿聿禁不住下身的瘙癢主動的跑去參與這場好戲。
那個叫呂清的女子,還一如既往的高冷,就算陰道里流淌著三個陌生男人的精液了也還保持著那種典雅之美。這叫阿聿不禁暗暗地想:是否素玉在被一打男人輪奸的時候也會這樣高貴而莊嚴呢?
“今天好像有比賽看。”小伙子一邊捏著丹萍的奶子,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一樣。方大夫也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今天……哎,現在也不遲。快開電視。”
說著,方政摟著阿聿在一邊的椅子坐下,還從床頭櫃里翻出兩罐啤酒遞給他侄兒一個。阿聿坐在方政身上:“給病人喝酒……不太好吧。”
“沒事兒,看比賽,就要喝個痛快。”方政毫不介意的拉開啤酒拉罐,泡沫噴灑到阿聿的胸脯上,他低下頭去舔舐著她雪白的脖頸,阿聿下意識地挺起胸,讓他在自己的雪峰山上個留下來一個飽滿的牙印才算罷休。
“這是先給你的記號,等過戶手續辦好了,再給你的好看的。”方政在她耳邊笑嘻嘻地道。
現在電視里正在現場直播的是當下最為火爆的大型野外生存娛樂節目:《女人!地上最強》
乍一看這個節目的名字似乎是宣揚女人的強悍,其實並不然。
這個節目的宗旨是每期精心挑選出32名經過嚴格訓練,有著天使容貌魔鬼身材的青春女孩,和這個地球上最為凶殘的某一種食肉動物進行殊死搏斗。比賽終結的唯一標准就是:只剩下一名活著的女人。當然,有時候也會出現人類這一方全軍覆沒的場面,而且還並不在少數。比如過去經典的,女人V鱷魚,女人V森蚺還有女人V獵豹這幾場比賽中,都是經歷了兩三輪的比賽,才有一名女人僥幸撐到最後。
在片頭的廣告之後,電視上顯示出了今天的猛獸選手——餓狼。據主辦方介紹,32名女子一共要面對12只飢腸轆轆的餓狼。它們早就被餓得眼冒綠光,等著大快朵頤了呢。
在主持人念著贊助商名字的時候,鏡頭也切換到了那些只穿著緊身短褲和運動文胸的女孩子們身上。她們都身材勻稱而健美,雙腿緊繃富有爆發力,裸露在外的小腹若隱若現著腹肌足以證明她們絕非一般的花瓶。但只能使用短棍作為唯一武器的這些女子能否抵擋得住惡狼的尖牙利爪,仍然是一個大大的疑問。
阿聿想起來她看過的上一期節目,女人們對陣的猛獸是野牛,這是罕見的食草動物被選入此類節目,但是野牛憑借著它那鋒利的尖叫,仍然把一連串的女人挑的長短肚穿。
“開始了。”少年興奮地捏住了丹萍的左乳,而呂清則被另一名同房的病人抱在懷里。
根據比賽的規則,首先是1V1,抽中了頭簽的姑娘在現場觀眾們的歡呼聲中走過甬道,攝像機跟拍著她那一起一伏的酥胸,即便是傻瓜也能看得出來,她是今天毫無疑問的第一個血祭。
格斗的場地是約一個羽毛球場大小的地方。首場格斗的時間為5分鍾。當第一位姑娘走出甬道的時候,花費巨資從網上訂購了現場票的觀眾們都發出了劇烈的歡呼聲。
或許難以想象,現場圍觀的觀眾們,竟然有七成以上是女性。她們都袒露著雙乳,每當攝像機鏡頭轉向觀眾席的時候,都能看到一陣乳波球海。
她們可不是僅僅為了觀賞而來到這里的。作為女性觀眾,如果想要購買門票,還要簽下一張對賭的協議。她可以選擇自己購買的場次中,是猛獸或勝還是自己的姐妹獲勝。如果是她賭贏了,那麼幸運的她可以贏得主辦方送出去的精美禮品一份——一座雕刻有女人與猛獸搏斗圖案的骨雕,至於骨頭的來源,想必大家都能猜得出來。
如果她看走了眼,賭輸了。那麼她就會成為贏家賽後的晚餐。
沒錯,那些和猛獸搏斗的姑娘們,也和猛獸一樣,有著生吃女人的食譜。
隨著角斗場兩端角門的打開,歡呼的聲浪達到了一個熱烈的高潮,這間病房之中的所有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第一滴鮮血的滴落。
第14章:鮮血角斗場
飼養猛獸是許多男人內心潛藏的欲望。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條件能夠在自己家里養上幾只大型貓科動物或者不安分的犬科動物。對於更多的人,切實的理想是隔一段時間去一下位於市郊的野生動物園,在那里經常有活女飼獸的節目觀看。
羅森小時候最喜歡看的,就是那些漂亮的大姐姐們被推入到獅虎山或者鱷魚池中,看著她們尖叫著從一具具完美的胴體變成一塊塊分食的血肉。
所以在他長大之後,就對自己兒時最喜歡的娛樂稍加改進之後,成為了當前電視娛樂圈最為火爆的電視節目。
美女VS猛獸!
雖然智商不低於50的都知道這些身手矯健的女孩子根本不可能是那些天生的殺戮機器的敵手,但是並不妨礙觀眾們在腎上腺素急速飆升的時候投下大把大把的金錢,讓羅森和廣告主們賺了盆滿缽盈。
現在這個時代並不缺女孩子,更不缺漂亮的女孩子。每個電視台都在搞不同類型的選秀節目,歌舞才藝,美乳美臀,千篇一律的泳裝彩妝,萬變不離其宗的大腿秀乳浪翻滾。好吃的肉吃得再多也會發膩。但橫空出世的這一檔美女和野獸的節目一下子就搶抓住了市場的眼球。
之前不是沒有別的欄目組挖空心思玩過花樣。
比方說某個紅彤彤的台標的電視台,就曾經推出過一個名叫《生死格斗》的節目,女孩們赤身裸體,手持短刃以殺死對方為目的在擂台上進行惡斗。這是個不錯的點子,年度總冠軍賽的時候更是能拿下超過20個點的驚人收視率。
還有另一個台標貌似某種黃色水果的電視台,他們台有一位異常優秀的節目策劃人,曾經為這個台策劃一個超高收視率的節目:《1001種死法》,該節目每周制作一期,每期節目錄制前將會在網絡上進行投票,票選出觀眾們最希望展示的三種殺人方式在節目中依次表演。節目剛剛播出的時候,還都是些尋常的屠殺美女的方法,比如說絞刑啊,斬首啊,電鋸切片之類。由於該節目組秉持“同一種方法只上一次節目”的原則,開播幾十期之後,這個節目就變沉了全體觀眾絞盡腦汁來為節目組出謀劃策了真正意義上的互動節目了。
最近幾期中,《1001種死法》分別秀出來的殺人方法就有令人腦洞大開的:用千噸汽錘砸死、在南極的冰天雪地中凍死以及用家用抽真空機把子宮等內髒從陰道里抽出來這樣奇葩的死法。據說下一期中呼聲最高的死法有被高速旋轉的螺旋槳打成肉醬和用射釘槍射死這兩種期待已久的死法,想必收視率也會極為好看。
除此之外,娛樂圈便很少有什麼值得一體的節目能夠讓觀眾們眼前一亮了——前年某個汽車節目倒是誤打誤撞的推出了一款新節目,將十五二十個裸女擺成一個正三角形,然後讓不同品牌的汽車開足了馬力撞過去,一時間男人的浪漫與悸動都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真堪稱是電視藝術史上的傑作。
這個節目恰恰好就給了剛剛買了自己第三輛跑車的羅森一個靈感:讓我們把汽車換成猛獸如何呢?
開足了馬力的汽車固然很有吸引力,但是千嬌百媚的裸女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並沒有什麼意思,觀眾能夠欣賞到的不過是胳膊腿兒飛上天的一瞬間。而他的這個創意,可就要激烈得多了。
今天晚上開啟的是第十場,經過進行選拔和訓練的32名女選手和飢腸轆轆的大灰狼之間的生死惡斗。由於這場比賽還是頗有懸念的,故而在場外下注的籌碼也是節節攀高。
在高額的獎金刺激下,前來參加選拔的女選手也從普通的女性逐漸變成了由搏擊教練、散打運動員和女性軍警為主。不久前,欄目組還特地制作了一期候補“霸王花”進行嚴格地體能訓練的特別節目,引來了彈幕網站上的一片尖叫!
要知道自從被選拔進入到集訓營之後,就只有兩條路:或者在閃光燈下走向角斗場,或者淪為訓練營中的食物。
這期花絮節目是羅森親自監制的,他還記得自己采訪的第一位對象,是一個剛剛滿了十八周歲的藝校女生。
從追求搏斗的血腥度和廝殺的激烈度的角度來說,本節目是一般不願意推送那些過分嬌柔的妹子們上台的。但是在訓練營地中,這些嬌弱的妹子卻是極好的陪練。
羅森的娛樂公司和一家奴隸培訓學校簽署了協議,每過一段時間那家經紀公司就會送來一些被淘汰的原材料。她們不符合作性奴的條件,但是做食物還是沒有問題的。
雲霄就是在這種情形下和十幾名慘遭淘汰的姐妹們一起被用直升機運到了這個訓練營地。
“在這里,你們的身份就是食物,是獵物。但是獵物也有活下去的權利。只要你們能擊敗獵手。那一刻獵手和獵物的地位就發生了轉換。”引導員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把她們丟在了營地的入口處。
這個營地,倒不如說是一座與世隔絕的海島,島上有山泉,也有瓜果,但是卻沒有大型的哺乳動物——除了人。也就是說,如果在這里想要成為生存下來的強者,就必須以自己身邊的姐妹作為捕食對象。
而更糟糕的是(對於雲霄她們這些穿著白色運動文胸和黑色超短褲的柔美妹子們而言),她們手頭上沒有任何的自衛工具,而她們總的絕大多數人,是連打火機和起子都用不好的。
隨著日頭西沉,美麗的沙灘金色也一點點的變成黑色。如果她們中有人有天文常識的話應該知道今天是上弦月,天空中除了璀璨的銀河,沒有可以照明的物質。
但再美的星座和神話也不能填飽肚子,大海的濤聲只能讓人又餓又渴。
很快有人耐不住飢餓,想要離開海邊,到島嶼的深處去尋找些果腹之物。她們光著腳離開了沙灘,只留下兩行淺淺的足跡,其余的人依然膽怯地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慘叫聲的響起。
第二天,霞光披露。姐妹們這才壯著膽子順著那兩行足跡向里面走去。在沙灘與叢林的交界處,她們看到了折斷的草木,拖拽的痕跡,有的人膽小已經不敢再往下看,但始終是有屬貓的女人,雲霄就是其中之一。她和那些同樣具有著貓咪屬性的姐妹們一起向前,就在前面不遠處,便看見了一位姐妹的殘軀:那張精致的娃娃臉上滿是恐懼,她的頭發凌亂的飄在腦後,被穿過樹林的風拂動,伴著血腥氣一起而來。
娃娃臉的肚子被人剖開了,鮮嫩可口又富有影響的內髒被洗劫一空。如果有專業的法醫在此,他們會作出嚴謹的判斷:在她被掠食者摘下肝髒、腎髒、子宮、大小腸等內髒之後,她還活著。也就是說,她看著自己的內髒被人掏空,然後……
“她們用東西砸斷了她的胳膊和腿。帶走了。”一個馬尾辮的女孩低聲道。
雲霄不認識這個馬尾辮女孩,但她還是伸出手去:“我叫雲霄。”
“我叫鄧薏。”馬尾辮女孩拉著她的手:“你也是被淘汰下來的嗎?”
“嗯。”雲霄因為無法通過性忍耐度測試(說大白話就是不耐操,容易高潮)而被性奴訓練營刷了下來,然後賣到了這里。
“他們說我的乳房彈性不夠。”鄧薏拉著她躲進一個灌木叢中,小聲的道:“給我打了好幾次激素也沒有效果。”
雲霄瞧了瞧她的乳房,確實是不夠波濤洶涌,只是略有起伏而已。
“看,那邊。”鄧薏小聲地說道,順著她的手指指過去,雲霄看到了血腥的一幕:一個落單了的姐妹被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圍住了,她們好像看上了她身上的衣服,不由分說的扒了下來套在自己身上。那被強行奪走衣物的少女蹲在地上抽泣,而那兩名剛剛完成了搶劫活動的女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之後把她們的被害人推倒在了地上,張開嘴便撕咬了起來。
“她們……”雲霄倒吸了一口冷氣,但旋即就被鄧薏捂住了嘴。由於她們藏身的灌木叢所在的位置恰好是在一個斜坡之上的緣故,她們能夠清楚得看見那兩個凶殘的女人一張口下去就是一團血肉。她們對著那被按倒在地的女孩的乳房毫不留情地發動了進攻,咬的一團血肉模糊。
這真是太可怕了。雲霄知道女孩子的乳房是可以作為食物的,她在超市里看過烹飪好的紅燒乳房,在菜市場也見過剝了皮的生乳肉論個賣。但是她沒有見到過就這樣活生生的從女孩子的身上撕咬著吃掉她的乳房。
那兩個女人進食的速度很快,等到雲霄定下心來,她們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原地只有那個胸前掛著兩個血糊糊傷痕的女孩子還在哀嚎。
“我們走吧。”鄧薏小聲的道:“她會招來別的獵手的。”
根據錄像顯示,絕大多數投放的獵物都會在第一周被獵手消滅,其中90%的獵物會在第一個白天結束前就被獵手捕獲——她們並不急於一次性的享用全部的美食,而是要慢慢地吃掉她們。
每次運送補給食物的直升機來到島上,除了為她們運送這些食物,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挑選32名獵手去參加角斗。
這32名角斗士如果能夠從和猛獸的歷次角斗中生還的話,那麼等待著她們的將會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金錢。隨著賽程的推進,報名來島上參加獵手選拔的女士們也日益精英化。她們中有著格斗冠軍、散打高手,也有從小在山林中長大的獵戶之女或者軍隊中的精英特種兵。總而言之,能夠以獵手的身份在這里存活下來就是意見殊為不易的事情。
要知道,獵手與獵物之間並不存在什麼明顯的界限。殺戮的越多,在面對猛獸的時候存活下來的幾率也就更大。
也有的女獵手組成了三三兩兩的小組,組合出擊的效率也往往比獨來獨往的效率更高。
而如果獵手和獵手之間爆發了衝突,那麼往往是兩敗俱傷的結果,但是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的。
雲霄和鄧薏在叢林中東躲西藏了大半天之後,終於找到了一處水源,可她們還沒來得及跳下去喝兩口水,就被一棍子打暈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自己的手腳都被捆著綁在一個X形的木架之上,身邊也同樣還有一個木架,上面同樣捆著一個人。
雲霄掙扎了一下子,但是她被捆得很結實,根本動不了,而此時她也發現了,自己的衣服都已經被沒收走,成為那些女獵手們的戰利品。
一名只穿著背心,而光禿禿著下身的女獵手朝她們這邊走來。不知為何,她感覺到很恐怖,似乎有些事情真的降臨到自己頭上就沒有電視上宣傳的那樣好玩了。
“這是我們捕獲的獵物。”瀟灑的女獵手對著跟在她身後的記者團們說道,她的身材勻稱而又健美,皮膚繃得緊緊的,雙臂張開時能夠感受到那種呼之欲出的生命活力。女獵手的手中提著一把自制的石刀,這是一種用石片打磨成的工具,可以方便的割取獵物。
女獵手觀察了一下被捆在木樁上的雲霄和鄧薏之後站到了鄧薏身邊:“捕捉到活的獵物之後,除了食用之外,我們也會用她們的一些部分來制作一些有用的工具。”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石刀割開了鄧薏肩頭的皮膚。被捆在木架上的鄧薏尖叫了起來。女獵手順手抄起一團草塞到她嘴里:“剛才我們說到哪兒呢?對了,現在我要剝掉她的皮,然後用海鹽醃制肉。這樣可以保存的長一點。”
女獵手的刀法很靈巧,她小心地繞開了所有的重要血管,盡可能的將鄧薏前方完整的一張人皮齊腰剝了下來。短短的十幾分鍾,鄧薏的上身便只剩下一團血肉暴露在空氣中,兩顆並不算大但堅挺的乳房依然挺翹著對著前面,但就好像是剝了皮的紅柚一樣。
女獵手的刀繼續向下,又依次剝下了鄧薏雙腿上的外皮,在處理她兩腿之間的時候,女獵手倒是果斷的很,一下子切斷了鄧薏的大小陰唇,現在她的那個孔洞無遮無掩的暴露在世人的面前,還不住的滴著鮮血。
女獵手把剝下來的皮攤開在一塊大石頭上,又從另一名女獵手的手中拿過鹽罐。只見她抓起一把鹽,搓了搓,便對著鄧薏那血肉模糊的身軀糊了上去。
天可憐見!如果不是她的嘴里塞著一團結結實實的草團。想必全世界收看現場直播的觀眾的耳膜都要受到嚴重的損害。
女獵手對此充耳不聞,她在鄧薏裸露的身體上均勻地抹上了海鹽之後就把她丟在日光下暴曬。沒有人比臨近的雲霄更清楚地看見這個馬尾辮女孩身上的變化和她所遭受的痛苦。
鹽分迅速地侵入到鄧薏本就大量失去體液的身體里。在陽光的烘烤下,她的身體不斷地往外滲透著體液,而此時她還活著,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變成一大塊干肉。
雖然鄧薏說不出話來——如果她還能說話的話,那麼可以想象,她一定會祈求那些冷血的女獵手們給自己一個痛快,即便是作為食物,也沒有這樣的折磨。
但是在她身邊的雲霄卻無時不刻的感受著鄧薏的痛苦,她清楚地看到那些從她的肌肉里滲透出的液體隨著重力的作用滾滾而下,在毒辣的熱帶日光照射之下,即便是有著皮膚的保護都感覺到火辣辣針刺般的疼痛。更何況她現在那樣毫無遮擋。
由於要接受欄目組的專訪,所以女獵手們都集中到島嶼中央的這個營地來展示她們捕獲與處理食物的技能。
雲霄親眼看見一個比自己還充滿稚氣的女獵手(她的胸都還沒有開始發育)是如何嫻熟的用骨刀將一個獵物姐妹活生生的大卸八塊。直到她把那個獵物姐妹的腸子從腹腔里抽出來,那個姐妹都還活著,她在哭泣,她在哀嘆,自己為什麼不能好好地死在一家食品加工廠里。
當雲霄對著鏡頭哭泣著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自己距離變成真正意義上的食物也只有幾分鍾的時間了。
采訪進行了三天,播出來的只有一個小時。島上還有更多的女獵物被女獵手獵殺、活宰的故事,雖然都很有趣,但畢竟還要留給廣告商。
雲霄最後被做成了“拆燒”。女獵手們很珍惜食物,她們每次只從她身上取走一塊肉。第一天她們切斷了她的兩個小腿,第二天她們分享了雲霄那豐滿的乳房。並且告訴她:“味道有點甜。”
第三天的時候,她們從雲霄身上取了幾根排骨和一雙手臂來食用。第四天由於由新的女獵手加入進來,所以她們一起食用了她的大腿。
當她們切掉雲霄的乳房的時候,鄧薏還掙扎後在垂死的邊緣,但她的身體已經麻木了,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見好像有人打開了自己的腹腔,取出了依然鮮紅的肝髒。女獵手們最喜歡的零食就是生吃肝髒。鄧薏的內髒被掏空之後,里面也被抹上了鹽,在經過數天的日曬之後被收入到洞穴中以備不時之需。
雲霄的意識堅持到了第六天才消散。那時候她已經被女獵手們吃光了四肢,胸腔也被打開,肋骨被依次啃食的干干淨淨。最後的一息時刻,她仿佛還看見這些女獵手姐妹們拿著骨刀在自己肚皮上來回比劃著,似乎是在分肉吧……
第一個走上角斗場的女獵手毫無懸念的被大灰狼仆倒在地咬斷了咽喉,全場觀眾和高達6800萬的在线觀眾與可能人數多達4.5億的電視網觀眾都看到了了那大灰狼在一口咬斷女獵手的咽喉之後,迅速地用爪子劃開了她的腹部,拖出青白色的腸子便大口的吞咽了起來。
“yooooo……”場外的方政不由得叫起好來:“一分三十秒!我猜中了!”順手他還在阿聿豐滿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在安靜的夜里聽起來特別的清脆。阿聿嬌媚的嗔了他一下:“安靜,這兒是病房。”
“門關上了。”方政笑嘻嘻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算你職業道德學的高。將來過了戶,作妾的道德可要好好和你丹萍姐學。”
丹萍是方政買回來的妾,本來是准備過年吃的,但因為發現這女子天生媚骨,一雙乳房飽滿又有彈性,兩顆粉嫩的櫻桃鮮翠欲滴,玩的價值比食用價值更高,故而留了下來,還到主管登記部門將之登記為自己的女奴。
阿聿有些嫉妒的看了一眼豐乳肥臀的丹萍,再看看自己的胸:“丹萍姐的似乎比人家的要大呢。”
方政呵呵一笑:“這樣才有可調教的空間啊。”
兩人說話間,中場插播的廣告終於結束了。鏡頭又回到了現場。這次是2v2,兩只飢腸轆轆的大灰狼,對陣一對頗有默契的女獵手姐妹。方政掏出手機來,又在app上下了注。阿聿瞟了一眼:“對我們姐妹這麼沒有信心?”
“那要不要幫你報名啊?”
阿聿吐了吐舌頭:“還是算了吧。我寧可被你吃掉。只要你不嫌我的肉老。”
一聲鑼響,角斗再次開始。
兩只大灰狼低低地俯下身子,灰白的尖牙咧在嘴邊,兩名女獵手也警惕地半蹲著,擺出一個防守的架勢。
稍稍微的試探了一下之後,一只灰狼率先發動了攻擊。只見它迅猛地奔跑起來,另一只狼也衝著另一個角度發動了突襲。它們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以至於場上的觀眾只覺得一道灰影閃過,下一秒就看到兩個女獵手都已經被仆倒在地,只不過她們還在掙扎!
一個女獵手用胳膊擋住了狼吻,而另一個女獵手則是把手中的短棍插到了大張的血盆大口之中。這真是精妙的一招,場外圍觀的觀眾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都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了。
只見那聰敏的女獵手順勢抓住灰狼的兩只前爪,用力地向兩邊拉扯著。灰狼也在奮力掙扎著,它的兩只後爪在女獵手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條條血跡斑斑的抓痕,殷紅的鮮血順著大腿就滾落到地板上。而另一邊,那個女獵手以一只手臂為代價,掄起短棍拼命地毆打著灰狼的頭部。她每一次打擊都讓灰狼嗚咽一聲,但是灰狼卻死死地咬住不松口,只是分出來一只前爪試圖按住她的右手。
終於,那只被卡住嘴巴的灰狼先掛掉了。那個女獵手猛然抓住它的脖頸,用盡全力一擰,咔嚓一聲,凶猛的大灰狼就這麼斷了氣。女獵手從它的嘴里掏出自己的短棍,氣喘吁吁地走到那只還壓著自己姐妹的灰狼背後,用力地分開它的狼吻,然後如法炮制的一扭。兩只灰狼就這樣一命嗚呼。
僥幸逃生的兩個女獵手站起來,只見她們身上到處都是被狼爪撓出來血痕,接連擊殺了兩只灰狼的那個女獵手胸前的運動文胸也被抓爛了。她索性一把把它扯下來丟在地上。全場觀眾都爆發出叫好聲,只有場外輸了錢的方政愁眉苦臉。
阿聿見他一下子唉聲嘆氣起來,內心里的母性不由得發作,柔聲勸慰道:“勝負有天,下一輪你肯定會贏的。”
方政在她乳房上擰了一把:“要不把你抵押給銀行換點兒零花錢?”
阿聿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不要嘛……”
正如前所說,藍星上的女人是沒有人權的,她們更多的是被視為物,只不過是有寵物、食物之類的區別。殺死一個女人是不犯法的,只有殺死了別人的女畜才需要承擔民事賠償責任。既然是物,那麼自然適用《物權法》,可以抵押,可以質押,可以留置,所有權人對她享有占有、使用、收益、處分的權能。
而且在一般的社會觀念中,女人顯然不是不動產,所以也適用對占有的一般規定。通常而言,男人不需要證明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情況下,為了更好的保障男人的利益,才需要作出證明,比如說抵押,比如說質押。
方政如果覺得手頭上的零花錢不夠花,可以把阿聿(我們假設他已經向阿聿原來的主人支付了價款,對方把阿聿打包送到他家之後)抵押給銀行換點兒小錢花花。銀行這時候就會在阿聿的屁股上還有乳房上都打上“某某銀行享有抵押權”的戳,這種戳記水洗不掉,酒精和油也不會溶解。只有用銀行獨家的溶劑才能清除。這時候如果任何人再要想在公開市場上賣掉阿聿,就會意識到:“啊,不好買,會有銀行找我麻煩的。”除非是要把她殺了吃肉。可是阿聿這樣有一技之長的女人價格還是挺貴的。光賣肉的話,100斤,每斤均價10元,也才1000元。事實上,阿聿這樣美麗的女人,即便是帶到所謂的“大眾妓院”去做性奴,交媾一次收費10元,也比屠宰賣肉劃算得多。
當然,如果方政在向銀行借款期屆滿之後,無力清償債務,那麼銀行會有專人索債,通過法院來強制執行。法院執行庭一般會把阿聿掛到網上去拍賣,到那時候,賣到爪哇國還是吐火羅可就說不好了。
方政捏了捏她的花蒂:“這可就要看你乖不乖了。給小爺再生兩個粉雕玉琢的小蘿莉,就不把你賣掉。”
阿聿身子一抖,這時冗長的廣告終於結束了,前戲也總算完結,接下來才是角斗場上最血腥的團體戰開幕的時刻!
猛獸的怒吼,女人身體被撕碎時的尖叫,血跡斑斑,血流成河,血光四濺,角斗場上最原始的獸性和最頑強的欲望發生了殊死的搏斗,當計時器最終歸零的時刻,從屍山血海中搖搖晃晃站起來的那個女子,宛若是鮮血的化身。她的左乳被一只狼咬去了大半,軀干上布滿了傷痕。身著重甲的工作人員緊急入場把她抬走了。
“她能活下來嗎?”阿聿心里問道,但電視直播還沒有結束。剩下來的還有十只左右的灰狼。它們終於有了一個大快朵頤的機會:滿場的殘軀和新鮮內髒,都是它們今晚豐盛的晚餐。同時,工作人員也開始清點在現場就坐的那些女觀眾們。她們願賭服輸,有的可以拿走幸運禮品,有的則要留下來成為猛獸們額外的加餐或者女獵手們在與世隔絕的海島上的食品。
說到食物,阿聿忽然想到自己的女兒,未來她也會被當作食物用來饗宴嘉賓嗎?如果她未來遇人不淑,丈夫是一個不愛惜她的人,很有可能輕易地就把她拍賣變賣……
想到這里,她不禁又煩躁了起來,直到她依偎在素玉的懷里的時候依然不能釋懷。
“你真可愛。”素玉勾著她的乳頭:“對了,那個買了你的方大夫,是那個乳科的方大夫嗎?”
“對,你認識她?”
“好像過去一起打過牌。”素玉摸了摸自己的胸:“他按摩的技術很好啊。”
“哦,你也讓他摸過胸?”阿聿一下子八卦了起來:“他的按摩技術能起到和催乳素一樣的效果,說,你有沒有被他摸到奶水都出來?”
“討厭。”素玉似乎想到了什麼害臊的事情:“摸過人家胸的男人那麼多,誰記得那麼清楚。”
“嘻嘻,臉紅了咯。那就是有了。”阿聿調皮的掐著素玉的奶頭:“素玉啊,你說。現在是不是也有很多人摸過我家祈兒的奶頭了?應該也還有很多男生嘗過她後庭的滋味了。素玉啊,你和我說說你們貴婦人之間的那些事兒吧……我想知道我女兒以後會過上什麼樣的日子……”
素玉把她摟住,紅唇在阿聿的臉頰上碰了碰,兩人雙腿間的貞操鎖相互摩擦著,發出細瑣的聲音:“其實呀,也沒什麼不同。都是挺無聊的日子,如果你想聽,我就給你講一晚上……”
第15章:少女的試煉III
“乳汁是營養豐富的滋養品,適宜人群廣泛,它是由乳腺分泌出的白色或略帶黃色的液體,含脂肪、蛋白質、糖和無機鹽。請據此回答11-14題。”
楊韻撓了撓頭,悄悄地看了看正在奮筆疾書的同桌小胖。她有些幽怨的把手伸到自己胸前摸了摸那顆淘氣的小櫻桃,沾了點淡黃色的乳汁出來。似乎能從中找到答案一樣。
小胖瞧了瞧台上正在看小說的監考老師,搖搖頭,把一只胳膊放到桌子下面來,楊韻馬上嫣然一笑,一邊斜著眼睛,一邊唰唰的往自己的試卷上謄寫了起來。
鈴聲響起來之後,教室里一片歡騰:“暑假來咯!”小胖收拾好東西准備離開卻被楊韻拉住了袖子:“哎,小胖……剛才……謝謝你。”
“同桌嘛。”小胖雖然說得瀟灑,但是還忍不住盯著楊韻那比同齡女生都要豐滿的乳房,視线根本挪不開啊。
楊韻也注意到他的目光,下意識地就挺起了酥胸。沒穿胸罩的雪乳直挺挺的頂在夏季單薄的T恤上,頂出兩顆不大不小的焦點。而且,那被高高頂起的峰頂,似乎已經被少女的初乳打濕了。
“下周末,我家里要給我做生日。你……”楊韻鼓起勇氣來:“有空來參加嗎?”
“下個禮拜……”小胖撓撓頭:“我爹可能要帶我出去……”
“哦……”楊韻有些失望:“我……”
“不過如果是在周六的話,應該趕得及。”
楊韻一下子神采飛揚了起來:“就是在周六,就是在周六。周日我就要和姐姐們一起去補習班了!”
兩個小伙伴約好了下周見面的時間和方式,各自心情愉快的出了大門。楊韻與好閨蜜李祈兒手拉手竄到了樓上高年級姐姐們結業考試的教室——楊韻要和她姐姐們一起回家,李祈兒也要搭順風車,自然就齊齊整整的上了樓。
樓上正在進行SVLT B類(16周歲應學應會)的三個考試科目的集中考試:自慰術、乳環穿戴、陰蒂環的穿戴。
全校的適齡女生,還有去年因為各種因素沒有通過的女孩都要在兩天內完成這項考試才能有資格在半年後的冬季去報名參加SVLT A類科目的筆試,然後在明年的夏天(也就是這個時候)來申報參加SVLT A類科目的現場考試。以此類推,總而言之一句話,SVLT是關系到女孩們能否活到20周歲生日的第一個關鍵節點。如果能夠在18周歲的標准時間通過全部的必修考試和4選2中的選修考試,拿到“國家人妻資格證書”。她們才有資格被選媒下聘,披紅結彩,成為法律意義上的人。這個時間閘口將在她們年滿20周歲時關閉。超過這個時間,國家有關部門就不會給她們發“人妻資格證書”,她們也就不可能獲得人權,只能終生以物權存活於世。
說一千,道一萬,那都還是幾年以後的事情,現在楊韻和李祈兒兩個小姑娘正聚精會神的趴在窗沿上看著里面的大姐姐們精彩的表演呢。
姑娘們三個一組,坐在課桌拼起來的展示台上,當著考官們的面,嫻熟地把准備好的乳環穿過乳頭,把陰蒂撥出來,用陰蒂環穿過。這兩個科目都很簡單,一分鍾不到就完成了,幾乎沒有人會不通過。
唯一稍有難度的就是自慰。要當著七名考官的面發情,對於這些尚是良家子的女孩們而言還頗有些羞恥。不過應試就有作弊。她們在准備考試的時候,都會偷偷地喝一點催情的飲料,在乳頭還有陰唇上抹一點叫人發浪的藥膏,很快,教室里就響起來姑娘們抑揚頓挫,婉轉嬌啼的呻吟聲。
洛洛和寧寧分在了一組,她們中間夾著一個長發及臀的姑娘,也是她們的同學。三個姑娘好像是在較勁一樣,但見是玉指蔥蔥,在溪谷深處來回逡巡。如櫻桃的蓓蕾,在催情藥膏的作用下膨脹成了車厘子,女孩們肆意的扭動著一絲不掛的嬌軀,從櫻唇中發出一聲聲嬌媚至極的喘息。聽得就連在外面趴著圍觀的楊韻都覺得屁股有點而癢了。
洛洛一手撐著桌沿,另一只手分別夾住了左右兩邊的陰唇,中指的指腹快速地在花蒂上摩挲著,她的雙腿彎曲著,一雙秀美的玉足踩在桌邊上,十個塗著豆蔻色的腳趾繃得緊緊的,好像體內正孕育著即將迸發的火山一樣。她的身子微微後傾,以臀為中心,呈現出一個緊繃著的V字型,看得評委們不禁微微頷首:這妮子聲浪夠嬌媚,雙腿恰到好度的分開135°,即把身下那朵牡丹花展示的纖毫畢露,又沒有遮擋住那一對雪峰櫻桃(應當是車厘子),整個身體的造型極富美感,可以給個90分。
中間的那個女孩一腿自然垂下,另一腿向後平直地展開,這個類似一字馬的造型毫無疑問極大地暴露出她美麗的私處,只見她一手托著胸,如牛奶般白皙的五指夾著雪一樣白膩的峰頂上那一點粉紅色的蓓蕾,聖潔的好像是天使下凡一樣。這姑娘或許是有著域外人的血統,皮膚白得耀眼,胸部以下,除了那粉紅色的肉唇花瓣,幾乎毫無雜色。而她的一只手正分開肉穴,貼著桌面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這種巧妙的自慰方式,雖然沒有洛洛那樣激烈而富有力的美感,卻保持著高雅的嫻靜,仿佛是最為高貴的夫人,在萬眾面前所應當展現出來的那種優雅氣度一樣。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充滿了聖潔與崇高氣質的美人,正在自慰。
評委滿意地扶了扶眼鏡,打下了一個令人心醉的分數。
寧寧沒有像身邊的姐姐和同學那樣,她調皮地擺出一個圓潤的團成一團的造型,兩條美到令人窒息,長到讓人感覺匪夷所思的玉腿跨過她的脖頸幾乎要垂到地面,而評委們都注意到這個姑娘正在用舌頭舔舐自己嬌嫩的花房。她靈巧的舌頭,如一只小蛇般,淺淺的掃過花蒂,在肥美的花瓣上一勾而過,旋即,紅艷的雙唇吻上了粉嫩的雙唇,嘖嘖地發出令人遐想頗多的水聲,教室里女孩們各自千嬌百媚的展示著自己充滿活力的肉體,她們發出的令人神魂顛倒的夢幻一般的婉轉鶯啼,魅惑著久經考驗的評委們打出一個更好的分數。為了今天這短短十分鍾的表演,她們可是之前不知道做了多少個小時的刻苦訓練,真是所謂:
台上十分鍾,台下十年功啊。
“哇,姐姐們好棒!”在教室門口,楊韻一等到她的兩位姐姐出來就撲上去埋胸,在她們那芳香豐滿的酥胸前好好地蹭了蹭:“姐姐們真是太棒了!”
“今天表現的不錯。”一位大胡子老師也過來摸了摸洛洛和寧寧的頭,又拍了拍那長發及臀的少女的肩膀分別給予了她們莫大的鼓勵。
“米婭,下學期見。”
“下學期見了。”三個還赤身裸體的姑娘分別擁抱了一下,那膚色白膩如牛奶的姑娘匆匆跟著她的家人下了樓。洛洛和寧寧拎著自己放在門口的衣物袋,一手牽著楊韻,一手牽著李祈兒,給下一批要進考場的姐妹們讓開一條路。
“姐姐,你的身子好軟喲。”楊韻羨慕的看著寧寧從乳頭上摘下乳環,洛洛翹起一只腿,單手剝開陰唇露出陰蒂,李祈兒看著她們美麗的下身,似乎還能聞到濃烈的高潮之後的余香。
“嘻嘻,過幾年你也會一樣。”洛洛在楊韻的臉上親了一口:“要不要姐姐現在給你就帶上這個啊。”說著,她晃了晃手上剛摘下來的陰蒂環,寧寧也搖了搖自己手中的乳環,兩個小女孩眼神中有些躍躍欲死,卻又有些怕疼的畏縮著後退了小半步。
洛洛穿上一指寬的蕾絲內褲後對著盥洗室的鏡子調整了一下腰高,又從首飾盒里拿出兩枚乳頭夾一左一右的夾在自己的兩顆乳頭上,水滴形的乳頭夾把她那殷紅的乳頭夾得狹長,楊韻聽見那夾子夾在肉上發出的“啪噠”一聲,不由得就縮了縮身子。可妹妹的這個小動作並沒有能夠逃過姐姐們的火眼金睛。
寧寧轉過頭來,臉上帶著不懷好意微笑:“韻兒也有乳汁了吧。需要用夾子夾住乳頭才好喲。”
楊韻縮了一下:“為什麼呀?”
“因為乳孔是通暢的話,空氣中的細菌就會趁虛而入,如果乳腺發炎的話,會很疼很疼,最後奶子也要被割掉呢。”洛洛拿出一副備用的乳夾:“姐姐這里有備用的,也給你夾上可好?”
楊韻雖然有些怕疼,但是更怕自己的乳房被割掉。寧寧不由分說的把她的T恤卷了起來,露出那一對發育中的肉包:“小小的年紀,發育的倒是挺快嘛。”寧寧戲謔著捏著她的兩顆乳頭,把它們拉得長長的,洛洛趁機把乳夾貼著楊韻的乳暈一放——楊韻剛剛感覺到乳峰的頂端有些涼颼颼的感覺,便旋即感覺自己的乳頭狠狠地咬了一口似的感覺,一霎時,她幾乎以為自己的乳頭斷掉了。
“太緊了!”楊韻帶著哭腔道,寧寧用尾指彈了彈妹妹的那兩顆紅腫的櫻桃:“這樣正好,乳汁就不會亂流了。”
洛洛從衣物袋里摸出一盒藥膏,在自己的乳珠上抹了點,又給楊韻的蓓蕾上各沾了點:“塗了這個,就不疼了。”
果然,如洛洛姐姐所說的那樣,塗上這個藥膏之後,兩顆乳頭木木的,卻又有些清涼的感覺,疼感消失了,只是覺得乳房中有些漲漲的感覺。
她羞紅著臉把自己的感覺告訴了兩位姐姐,洛洛和寧寧拉著手相視一笑:“這是當然的啦,乳汁排不出去,就會在你的乳房里積聚著。習慣了就好。”
說著,洛洛還在原地跳了跳,那一對椰子似的乳球上下波動,晃得李祈兒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寧寧一邊往身上穿著具有支撐作用的乳托,把那兩顆飽脹的乳瓜安聚在奪人眼球的位置上,一邊道:“冬天里穿戴有海綿襯底的吸奶乳罩的時候就可以不帶這個東西,但夏天穿那麼厚,當心長痱子啊。帶上這個,塗上防曬油,打一把傘你就能光著身子在街上走。折算下來,還是劃得來的。”
聽到姐姐們的這番教誨,楊韻總算明白了她們的良苦用心,雖然乳頭被夾得很不舒服,相當不自在,也就暗暗地忍了下去。
“今晚家里做了好吃的,祈兒也一起來吃吧。”洛洛牽著韻兒上車的時候忽然道,李祈兒還挺不好意思的:“你們家宴,我還是不打擾的好。”
“你和韻兒是好閨蜜嘛,晚上你們倆就睡一起好了。”寧寧自作主張地就做了決定:“反正你們下周不是要和我們一起去上補習班的麼。干脆就別回家了。”
洛洛和寧寧要上的培訓班可不是一般的功課輔導補習班,而是把自己送給一個業界知名的花花公子去任他蹂躪調教一個暑假,只為自己將來能夠做一個完美的貴婦人。
寧寧的家里已經為她說好了一門親事,等她按期畢業,拿到人妻資格證書之後便可以鳳冠霞帔,大紅花轎的風光出嫁。因此她也很有必要加緊刻苦訓練自己。
至於洛洛。她家里暫時還沒有為她說親,這並不是家里人不著急,而是她父親的續弦,頗有把丈夫的長女做成自己親生兒子將來婚禮上主菜的意向。
對於一個女孩子,能夠成為人妻正室固然是很風光的事情,但如果可以成為盛宴上的主菜,也同樣是非常完美的結局。洛洛和自己的繼母討論過好幾次這方面的策劃,其中還包括,她們倆一起被烹飪,作成母女雙花菜這樣傳世名作的構想。
不過,這還早呢,因為她的那個弟弟今年才八歲,小雞雞都還沒有長大,娶什麼媳婦啊。
如果洛洛想要被做成一道大菜,那麼還真的是要耐心等候呢。
“韻兒將來想怎麼樣呢?”楊宇一邊笑著切下一塊肉,一邊問著坐在自己正對面的這個可愛侄女。
今晚的這道主菜還是蠻有講究的——是寧寧未來的婆家派了人千里迢迢送來的一只美腿。經過職業美食家楊宇的鑒定,這只完整的帶皮大腿是昨天晚上剛剛從知名的花樣游泳世界冠軍顧曉曉的身上取下來的。
前天,國家花樣游泳隊的金牌選手顧曉曉宣布退役,當天晚上,她的名字就上了全世界最大的活女拍賣交易市場被現場拆零拍賣。
玉足論雙,小腿論對,大腿論只,陰戶論副,腸子論米,心肝論顆,肋骨論根……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可拆零來賣而且按照一般的交易習慣,顧曉曉是被一節節的拆零拍賣。也就是說,她是一邊躺在拆解台上,被全球的買家們看著活拆、冷封、交付快遞,隨著拍賣錘的一次次落下,她目睹著自己的零件一點點的被封裝,不知道最後的感受會是怎樣呢。
“我……聽爸爸的。”楊韻羞紅著臉低下了頭道。楊宇對這個答案並不算太滿意,但卻也只能聳聳肩,又給自己切下來一塊香氣四溢的紅燒肉,沾點兒肉湯,這肉的口感,還真的和尋常吃的普通肉女有所不同呢。
對於美食家而言,挑選食材和烹飪本身都是一樣重要的。
用基因工程做出來的速成肉那吃下去是有害健康的,普通百姓家自家養的女兒也只是平日三餐的日常原料。真正想要吃的好,還必須上九天下五洋的去找各類不同的美人兒來吃。
好在現在有一個在线的活女拍賣系統,想要找什麼樣的肉,只需要在篩選欄中輸入自己想要的關鍵字,願意多花一點點錢,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花滑運動員的肉質具有一般運動員都有的特質,肉質緊致有嚼頭,紅燒之後,調料充分的進入到肌肉之中,不僅香氣濃郁而且有嚼頭,口感好。而且因為她們經常在水下活動,肌肉的發育因此也和跑步、跳高等田徑運動員有所不同,在嘴里吃起來更有一種絲滑的感覺。
對於真正的美食家而言,沒有哪一個女人的肉的口感是完全相同的,楊宇吃過很多不同類型的女人,知書達理的春閨少婦讀了許多感物傷懷的詩歌,她的肝吃起來和紅酒就特別的配。
用健美的芭蕾舞演員的玉足熬出來的黃豆雙手雙足煲,就特別的濃稠,吃起來筋骨格外不同凡響。
而剛剛生產過的一周的少婦,全身的精華都在乳房之中,將之乳孔堵塞後一周其根切下,用人乳蒸之,芳香撲鼻,肥而不膩。
北地的胡女,去頭與內髒後,在體腔內塞滿香料,剝皮,架在熊熊烈火上燒烤,再配上甘冽的燒酒,一次可以吃五斤肉都不覺得撐。
江南的越女,宜活埋在黃土中,取果木小火慢慢烘烤,待黃土干裂,呈現龜裂之態後,用小錘擊開,露出一塊,割取一塊,配上女兒紅,最是迷人。
楚女肉,以背上最佳,去皮取肥瘦相間者,醬料和之,與糯米同置與荷葉之中,隔水清蒸,堪稱一絕。
川中女,臀尖肉最唯美,以辣椒炒之。湘女常被熏制後配辣子干炒,重油,與川女子之作法迥異。
嶺南用女燉蛇,號為美女蛇;黔中有名菜,取少婦之陰道,以公驢之寶貨實之,名曰“黔驢技窮”;淮揚間,雜用五花肉作成大肉丸,齊魯地,德州扒少女聞名遐邇。將一十六七歲的少女用文火煨的骨酥肉爛堪稱一絕。在平都,掛爐烤少女乃是馳名中外的國宴名菜,烤少女這道菜全國各地都有,並不算新鮮,平都掛爐烤少女之所以特殊一在於那著名的108刀片萬全身的刀法,另一個不同尋常之處就在於,唯有燕女才能烤出平都掛爐烤少女的那份滋味。用別處的少女,都烤不出來。
用完晚餐之後,洛洛和寧寧去後院的游泳池游泳,兩個小姑娘則躲在空調房里上網。要說現在什麼東西最好,那還真的是網絡最好,沒有什麼東西是網上找不到的,過去許多稀罕事兒,現在在網絡媒體無休止的轟炸下,只能成為壽命一分鍾的快訊。
過去有句話叫做“不出門不知道地大,不遠行不知道天高,不求學不知道人多。”現在這句話得改了,在家里,有網絡,就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還能知道這世界上的美女有多多。
在過去,滿足城市中下階層男子的生理欲望是個很讓官府頭疼的事情。男人都是喜歡多吃多占的,有錢人和有權人都把美女資源當作一種稀缺資源優先吃干抹淨,能留給城市中下階層的往往都很少。但現在世界的主流是,即便是個乞丐,也有日公主的權利。但是這畢竟是個理想,而且公主畢竟是少數,乞丐卻是很多的,所以有一個制度就應運而生,這就是國家公妓制度。
這其實不是什麼新的發明,幾千年前我們的老祖宗就發明了這個制度。國家出錢出人圈養一些女子,讓她們為普羅大眾服務。在軍隊的,叫軍妓,而在城市的,就叫公妓。
這個制度設計的預想是好的,但是抵御不住人性中本質的惡。從上到下,各級管理軍妓和公妓的,都想把那些最漂亮的留給自己,把姿色平庸的發到各個服務站去。軍隊里,也曾經一度倒賣軍妓成風,國家辛辛苦苦招募、選拔、培訓出來的軍妓,被那些後勤管理部門的貪腐分子成千上萬的廉價出賣。曾經有一份報紙調查報道揭示過,一名戰區後勤部分管軍妓的上校,一次性向他家親戚開設的肉聯廠,以比市場上同期活女收購價還要低30%的超低價出賣了6000多名身體健康、服務正常的軍妓。軍妓是一種消耗品,每年磨損一些都是很正常的。如果不是這一次“磨損”的數額有些過大,引起了一位衛尉寺官員的警惕,否則還不知道又有多少因為一腔愛國之心而報名應征軍妓的花季少女,變成貪腐官員中飽私囊的“低價肉”呢。
而且,即便是在之後,這種事情也並不能說是完全的絕跡了,至少在網絡上,關於什麼“阿羅”牌火腿腸之所以能夠大打價格戰,就是因為他們在軍隊里面有關系,能夠搞到很多“低價肉”之類的流言一直都在活躍。
在城市里,問題就表現為另一個方面。公妓永遠都不夠用,公妓到底哪兒去了,說不清楚。在說清楚之前,充滿智慧的人民群眾,先發明了一個好用的東西:滴滴招妓。
貞操鎖這東西,一般只對處女們是個負擔。她們出嫁之後,老公一般很少讓她們繼續帶這東西,除非是一些特別保守的家庭。很多家庭,也沒有什麼特別款待貴賓的方式,就是用自己的媳婦來招待貴客。
而且對於中產以下的平民階層而言,去找公妓未免有些寒酸,畢竟在一般人的印象中,那是為體力勞動者們准備的,但凡家里能夠整一輛四輪小轎車的,也都不會去擠公交車,這都是一樣的道理。
於是在會玩的城里人之間,這個叫滴滴招妓的軟件就流行了起來。
少婦們把自己的生辰八字三圍體重血型星座還有大幅裸照私處寫真體質特點都放在網上,男人只要搖一搖,就能看到自己的附近有多少個寂寞難耐的少婦,燕瘦環肥,人均選擇。有願意選母女花的,又想嘗試姐妹雙飛的,都可以訂制。
盡管官方對這款軟件並不持贊的態度,反而一天到位的宣傳它的不安全,比如說某某小區的某某先生用它招妓之後就下落不明,或者某某縣的某某女士與她的女兒用它應召上門之後落入黑心肉攤販之手。盡管如此,網絡上類似的軟件和網站卻是如雨後春筍般的增多,看來,這是擋也擋不住的潮流啊。
既然天下大勢,浩浩蕩蕩。那麼官方索性順勢而為倒也不失為美談。在她們天河郡,郡守上個月剛剛批准了一項《自交換平台公開計劃》,將經過官方認證的200家合法妓院中上萬名妓女的信息全部統籌到一個招妓網絡平台上予以公開,而且還計劃在半年內開放個人自行認證的入口。屆時全郡的少婦們都可以自主向這個平台提交自己的裸照和展示視頻以招徠恩客。
嗯,這個想法很不錯,不光對於男人們有用,對於女孩子們其實也頗有用處。兩個小蘿莉正全神貫注的觀看著晚上那些誘人的妓女姐姐們各種搔首弄姿,摳穴撫乳的姿態,為自己的補習班做好預習功課。
畢竟,雖然她們要到明年才開始接觸SVLT課程,但是數年的光陰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眨眼的功夫,她們也就要經歷自己人生中的第一道試煉。
番外:寧寧小姐的游記:《肉聯廠一日游》上
鍾勇是我的同桌兼室友,我們從四年前就開始一起生活了,一起學習,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他對我很熟悉,我也對他很熟悉。每天早上他都習慣就著我的純天然乳汁配早餐,我也養成了在晚睡前隔三差五的用他的億萬子孫後代做面膜。
所以當他邀請我去他家的肉聯廠參觀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肉聯廠是一個對於女孩子而言很危險的地方。”在車上他如此一本正經的對我說話,我都有些不太適應了,我還是習慣那個和我打打鬧鬧,每次都要撒嬌一樣從我這兒討走些內衣小配飾作為紀念品的他。
不過認真地聽一下他到底在口胡什麼打發時間也不錯——上課時候老師的口胡已經被我忘得差不多了,那些東西考過試了就是丟到腦後的了。
“現在的肉聯廠一般有兩種肉源,一種是基因工程培育出來的速成肉,超市里賣的成品肉類大多數都是這一類肉女的制成品。另一種是傳統模式培育出來的肉女,包括規模養殖場集中培育的專用肉和零星散養肉。”
“速成肉由於大量使用基因科技,肉質發育速度快,細胞活性強,所以口感比傳統肉要差一些。我們家一般用它來做成火腿腸和熟肉制品。”
“養殖場集中圈養肉女,是工業化以來興起的養殖模式,通過人工受孕、體外繁殖、飼料喂養等方式,提高出肉率,傳統上一個婦人懷孕十個月,生育一胎或兩胎。而通過人工受孕的方式,一般一次受孕可以由四到五胎。而且在懷孕中期,通過手術方式移植到人造子宮內繼續懷孕,可以提高母體的受孕效率,一個母體,一年大約可以產出十胎左右。”
“圈養繁殖的肉女,采用科學方法管理,而且因為母體的相似或近似,容易控制出肉率和口感,形成品牌。因此受到了大力推廣。我們家的肉聯廠就是定點從兩家特大型集中養殖場收購肉女。肉女一般是吃飼料長大的,飼料中雖然添加的激素符合國家標准,但是日積月累,最後成品屠宰時,骨骼和內髒中積聚的激素往往會超標。這就是為什麼超市的冷鮮肉,不管是什麼品牌的,一般賣的都是淨肉,很少賣筒骨之類的骨頭。超市中肉女的內髒往往賣的很廉價也是這個原因。”
“第三種來源,就是自家散養。自家家養的女兒,吃的是日常伙食,養到一定年紀符合屠宰條件的經過衛生檢疫部門的許可,就可以頒發屠宰許可證。在農村集貿市場上,或者城郊的肉類集中交易市場上,都可以看到農夫帶著自家女兒來出賣。為了便利群眾,衛生檢疫部門在市場上都有臨時檢疫站,事先沒有檢疫不要緊,可以現場檢疫現場簽章。啪的一下,在花季少女的乳房上蓋一張”核准屠宰“的藍色圖章,便可以進入到農貿市場中銷售。”
“我們家肉聯廠的肉,主要是速成肉和集中養殖肉。偶爾也會承接一些政府行政的項目,你聽說過:集中核銷項目沒有?”
“這是什麼?”我想了一下,好像模模糊糊有些印象,但因為不是考點的緣故,所以已經忘得干干淨淨。
“把自家的女兒帶到市場上去出賣,費時費力,還要繳納各種稅費。如果私下交易被衛生檢疫部門查到了又要罰款。所以商業局開發出了一個集中申報系統。如果某人家里有五個女兒,計劃把三個年滿十六歲的女兒宰殺換錢。那麼可以把她們的信息登記到商業局的信息系統之中。商業局在每個月月底就會把所有符合條件的女孩集中起來進行一次檢疫,這叫初審,初審通過之後就進行折價,和家長簽署正式的轉讓合同。合同簽訂之後,商業局把這些女孩們進行復審,認為其中有其他價值,比如觀賞價值或者才藝價值的抽出來進行專門改造或者培育——這叫復審。復審之後的女孩們就被打上‘宜食用’的標志,委托給我們肉聯廠進行屠宰。屠宰完成後的這些肉歸商業局所有。商業局就會把這些肉分發給各種福利機構,包括什麼養老院、孤兒院、公立醫院還有公立學校,等等。”
原來光一個肉源就有這麼多花道道,看來要成為一鍋肉還真是復雜呢。
我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如果洛洛要被她家里人做成主菜,也需要這麼復雜嗎?”
鍾勇聳聳肩:“原則上一切屠宰都要先申請衛生檢疫的許可,但是實際上責任自負。自家養大的自家屠宰,吃壞了肚子自己上醫院。如果是從外面買的肉吃壞了肚子就可以投訴舉報。你看街上那麼多餐館,大多數都是從正規渠道進肉,如果隨便從來路不明的人手中收肉,可能很便宜,但如果被工商局的查出來,會罰的傾家蕩產。”
商旅車停在了工廠區內,鍾勇下車給寧寧開了門,對於同桌的這份殷勤,富有修養的本小姐自然笑納了——將來,我們之間也會保持著友好的情人關系,即便在未來遠嫁他鄉之後,也不例外。
轉過一條便道,就看見了一排高大的廠房,白色的外牆,上半層都是玻璃搭建的,或許是為了省去照明的電費?我心里如此猜測道。
一輛貨運大卡車在6號廠房前停了下來,幾名身穿藍色工作服的工人打開卡車的後門,放下扶梯,一隊赤裸的女孩子們從車上魚貫而下。
“過去看看吧。”鍾勇挽著我的胳膊,帶我走向工廠門口。
這些剛剛被卸貨的女孩子大多都在十八九歲的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個頭,卻發育的參差不齊。有的波圓臀翹,也有的干癟癟。她們一律都是一絲不掛的,不要說遮蔽身體的衣服了,連首飾都沒有一件。她們赤足排列成一個方陣,唯一的共性就是臀部和乳房上都打上了戳記。我好奇地走近了看過去,她們乳房上戳著的是藍色的長方形檢驗章“衛生檢疫許可”,屁股上蓋的是紅色圓形戳記:“食用許可專用章”。藍領工人們拿著收貨單核對過人數之後就和司機辦好了手續,把她們帶進了工廠,我也和鍾勇一起尾隨了進去。
在我的想象中,屠宰場應該是一個遍布血腥、到處都是殘破的肢體,充耳都是女孩子被切割時尖叫與電鋸噪聲的地方。但真正踏足其中之後,我才發現這里和我的想象完全沒有任何共同之處。
鍾勇說,他們家肉聯廠用的是“智能4K”型流水线處理系統,可以瞬間無聲無息的處理十名女孩。這一車女孩,只是他們今天半天的工作量。
在正式走上屠宰流水线之前,女孩們還要經歷最後一道淨化程序,那是一個傳動裝置,一個個排隊站上去,然後就被傳送進一個繞著車間一周的半封閉的甬道之中,自動噴水的淋浴系統將她們的外表洗刷的干干淨淨,而且據鍾勇說,這套預處理淨化裝置,還能夠自動灌腸,剔除陰毛、腋毛等體表的毛發。
果然,當她們再度出現在我的視线中的時候,每一個女孩都光溜溜的,連那一頭秀發都不翼而飛了,看上去倒有些奇怪呢。
第一個女孩從裝置中被傳送出來之後,她就高舉起雙手,從半空中滑來一個機械臂,將她的雙臂夾住,凌空傳送到一號流水线上,然後依次二號、三號,各流水线陸續亮起了綠燈。
“洗干淨了就不能再接觸地面了是嗎?”我若有所思的走到距離我最近的那個流水线前,這上面躺著一位眉目清秀的小姐姐,她長得很好看,雖然平躺著,但兩只聳挺白嫩的玉乳卻隨著最好的呼吸微微顫抖。她的雙腿微微分開著,剃去了陰毛的陰部嬌嫩的如同初生時候一樣,大腿中間兩片濡濕粉嫩鮮艷的花唇微微翕張著,一顆鮮嫩的小豆豆悄悄地探出一點點,不知道為何,我的呼吸似乎也緊張了起來。
這位小姐姐想必也是很緊張,我看見她的手攥成拳頭,一對秀美的玉足繃得緊緊的,好像有些害怕,卻又帶著幾分期待。
機器終於開動了,一對有著吸盤的機械臂緊緊地貼在了這位姐姐的大腿根部,隨著控制終端倒計時的結束,我看見那吸盤忽然一下就被殷紅的鮮血染紅了,但在鮮血橫流之前,吸盤中伸出來的導血管產生的強大負壓就把股動脈中的鮮血采集到和機械臂一體的血漿容器之中了。
大約二十秒,或者是三十秒之後,那剛剛還閃亮著明眸的姐姐已經閉上了雙眼,她的肉體仿佛變得更白,更剔透了。此時,吸血裝置才從她身上撤離,隨著傳送帶的滾動,她被傳送到下一組機械臂那里,揮舞著圓鋸的八爪機械臂精妙的按照谷歌與關節把她的四肢分別拆卸下來,放入到下層的滾動傳送帶中,鍾勇說,待會兒會帶我去看它們被傳送到哪里去了。
傳送帶繼續向前,一把剪刀剪下了這位姐姐的外陰,又劃開了她的腹腔,整塊的肋骨與被其根切下的雙乳都放到了下層,每經過一道機械臂,她的身體就支離破碎一些,到了盡頭,最後僅剩下的一顆圓滾滾的美人頭滴溜溜的滾到了回收筐中一起傳送到後續處理車間去。
“怎麼樣,這樣的處理效率很高是吧。”鍾勇向我得意的炫耀道:“這只是第一道工序,分解。還有其他更多的在後頭呢。”
一千只齊整整的大腿擺在面前是什麼樣的場景?我之前還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呢。現在我的面前,就有這樣一幅壯觀的場景。她們都是剛剛從鮮活的女孩子的肉體身上切下來的,下緣齊著膝蓋,上緣順著腹股溝,連皮帶肉,中間一根完整的大腿骨。
“你們怎麼處理這些肉?”
“這個車間將根據肉質進行自動的分挑。肉質最好的會被賣到全市各大高檔餐廳和酒店去,中等的就賣給普通的酒店,其余的會被絞肉機絞碎之後做成火腿腸和午餐肉罐頭。”鍾勇興致勃勃地為我介紹道:“現在都自動化了,效率很高是吧。你知道嗎,每年元宵節的時候,發給全市市民的油炸丸子,用的原料都是我們家提供的呢,肉這就不用說了,炸丸子用的油,也是我們家提供的,我們這里還有一個專門的煉油車間喲。”
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我央著他帶我去看看,果然他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而且還怕我累著,又打電話把車叫來,我們一起坐車去煉油車間參觀。
(16)魚水之歡
浴室中彌漫著裊裊的水霧,蓮蓬頭中噴灑出的水霧浸潤著阿聿玲瓏的身軀,在熱水一遍又一遍的衝刷下,她白皙的皮膚變得有些緋紅,但卻是心口紅的最厲害。
她本就是一個愛害羞的人,最禁不起別人的調笑。如果不是本院相熟的同事,摸一摸她的乳房,她都會覺得很不好意思。更何況現在外面有個人正等著她把自己洗刷干淨,自己躺到床上去呢。
自從女兒出世以後,她就基本告別了男女之歡。十多年了,她下身的花徑一直未曾有緣客,但今日,蓬門終始為君開。
她非常認真地用蘸了沐浴露的澡巾搓著皮膚,從脖頸向下,用力地在鎖骨上來回拉扯著,摩擦出好像無窮無盡的泡沫,冰涼的沐浴露浸透她白皙的皮膚,在一片熱氣騰騰之中,卻又有一種冰涼入骨的感覺混雜在一起。她簡直就要飄飄欲仙了。
阿聿的雙手用力地搓著自己那一對豐滿的乳瓜,它們已經不復少女時代的挺翹和堅韌,但卻更顯豐滿,淡褐色的乳頭在冰涼的沐浴露刺激下,驕傲的探頭探腦,結果遭到了粗糙的澡巾的反復蹂躪。
敏感的乳頭在澡巾的揉捏中膨脹,乳暈也變得更大,阿聿一手托起酥胸,低下頭幾乎就要埋在這一對香噴噴的乳瓜之中。她知道外面的男人一定很想把這一對乳瓜掌控在手,用口舌、用牙齒來舔舐、啃咬。她的手太小了,根本握不住這一對傲人的豐滿,它們沉重的墜在阿聿的胸前,沒人知道她有多煩惱。
“就算是夏天,也要穿戴著內衣的苦惱,你們這些苹果黨根本不知道!”
那些乳房只有苹果大小的女孩子,卻又何嘗不是在羨慕著阿聿的這一對飽滿多汁的椰子呢。
阿聿用力搓著腰腹,沉甸甸的乳瓜下,纖細的小腹堪稱是少女級別的纖細,正中一顆圓潤的肚臍內鑲嵌著不大不小的一粒紫色珍珠,看上去分外魅惑。
如果說她的乳房是成熟婦人的驕傲,纖腰卻又有著少女的妖嬈。那麼阿聿的臀部,就是所有女人都要羨慕的對象了。
她微微分開那筆直的雙腿,彎下腰身,一手分開繃得緊緊的臀瓣,一手抄起水管,對著深邃不可見底的臀縫內噴出大量的清水。她很注重自己後庭的整潔,畢竟這里是她被戴上貞操鎖之後最主要的社交器官。醫學院畢業典禮上要請前輩的學長一邊握住自己的乳房一邊大力狠肏自己的屁股,從助理醫師轉為執業醫師的時候要請主任在自己的腸道內留下滿滿的精液,拿到優秀醫師獎狀之後,要去分管院長的辦公室表示感謝,讓他一邊拍打著自己的奶子,一邊狠狠地把自己的菊花攪爛……
阿聿握著噴頭,小心地把水流開到最大,激射而出的清水衝開微閉的菊門,在腸道內注入了大量的新鮮液體。
反復衝洗過腸道,確定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味之後——事實上,這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阿聿隨身隨時都攜帶著後庭菊香丸,隨時保持著自己的腸道清潔而且潤滑,這是對別人基本的尊重。
她直起身來,又補了一些沐浴露,開始搓洗雙腿。她半蹲著,由下而上開始搓洗。她的雙足上剛剛彩繪了一幅精美的牡丹花開圖,鮮翠欲滴的花苞將放未放,好似她整個人都是從花蕾中誕生的花仙子一般。
阿聿一邊用力的搓洗著修長圓潤的玉腿,將前前後後都用力搓著,她用力如此之大,以至於把皮膚都搓得粉紅了。
稍稍喘了口氣,她坐在鋪了防滑的圓凳上,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根造型獨特的香皂,比劃了一下,不禁就羞紅了臉。
這是一整根陽具造型的香皂,粗壯,堅挺,而且惟妙惟肖,連上段龜頭裂開的部分都做出了效果,把它插入自己久曠的下身,一定有非同尋常的感受。
香皂的尾端墜著兩個陰囊外形的軟球,里面裝著專用於陰道的護理液,使用起來也特別簡單,先把香皂整根的插入到陰道內,然後用自慰的方式來回抽插著。阿聿感覺自己的花徑內被這個東西塞得滿滿的,一進一出,都要泛濫出無盡的白沫,也說不清楚那究竟是自己分泌出來的愛液,還是香皂潤滑產生的泡沫。
她一只手握住香皂的根部,來回抽插著,另一手撥弄著那已經綻放的花蕾,蚌珠早已濕透,陰道內更是泥濘不堪,若不是銀牙咬碎,此刻恐怕全樓的人都能聽到阿聿歡愉至極的浪叫聲。
就在她快要抵達巔峰的時刻,外面有人敲了敲玻璃門:“好了嗎?”阿聿慌忙一下站起來,說來也是奇怪,那根東西居然就被她這樣夾著,緊緊地卡在陰道里掉不下來。
“就好了。”她回答道。匆匆把這玩意兒拔出來,又用清水再度衝洗了一番之後,她裹上一條毛巾就趿拉著拖鞋走了出去。
大床上早已經狼藉一片。方政大大咧咧的躺在那張異乎尋常寬大的合歡床上,鄒嬿和丹萍兩個人一左一右跪在他身邊伺候著他。
方政看到她來了,捏了一把丹萍的屁股:“新妹妹來了,快去接一把。”丹萍扭捏著下了床,搖擺著宛若蛇妖似的走到阿聿身前把她的那遮羞的浴巾扯了下來丟在一邊。
“還害羞呢。”丹萍先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又在她身上親吻著:“這皮膚可真好,這奶子不比姐姐的小啊。難怪老爺非要把你買下來呢。姐姐我可真有些吃醋啊。”
阿聿羞紅了臉,笨拙的回應著她對自己的熱情。兩個成熟少婦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一起,而丹萍的手指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進入到了阿聿的花徑之中去了。
“好擠!”丹萍艱難地把兩根手指並排插入其中,頓時就感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這可真稱的上是一代名器啊。老爺,您的眼光真好。”
方政一邊不緊不慢地揉著跪在自己面前給自己打著手槍的鄒嬿的奶子,一邊道:“把你們姐妹平日里自己愛玩的游戲,也教給新妹妹一起玩,以後你們可就是玩伴了。”
“好叻,都聽老爺的。”
丹萍一邊應答道,一邊在阿聿的面前跪了下來,她用手指稍稍微的分開阿聿的花瓣,露出那狹長深邃的幽谷的入口。吐出丁香小舌,對著那含苞待放的花蕾輕輕一掃,阿聿不免一聲尖叫,丹萍卻緊緊地把住阿聿的香臀,口中一條靈蛇對著花瓣與蚌珠前前後後的掃描著,她將那溪谷中的泉水都發掘了出來,潺潺汩汩,仿佛無窮無盡。
阿聿一手握著丹萍腦後的發髻,一手按著她的肩膀,似喜歡,又似拒絕。她只覺得腿兒朊,腰身欲折,好幾次她都快要飛升上了天堂,但丹萍卻偏偏控制著力道和頻次,讓她的欲火就是達不到那讓體內的愛河沸騰的溫度。
“老爺說,你的臀兒,最美。”丹萍一手輕柔地攬住阿聿無力的纖腰,將她折疊過來,大分雙腿,呈一個A字型背對著床上的方政。丹萍一邊親吻著阿聿的周身,一邊分開她的美臀。卻不想那里的肌肉好生結實,丹萍下了許多力氣才勉強把一根手指探到她的菊門。
當丹萍用長長的指甲搔著阿聿菊門外的褶皺的時候,阿聿不禁渾身顫抖,雙手下意識地牢牢地抓住了膝蓋,等待著新的侵犯。
丹萍卻並不著急於進入,她耐心的騷動著阿聿菊門外那敏感的褶皺,直到自己的手指被她的後庭主動的吞納,才笑著在她的大腿外邊留下一個紅艷艷的唇印:“妹妹的後邊好可愛,會自己吃東西呢。”
阿聿真是羞得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她只能垂下頭,看著丹萍胸前的那一對豐滿的乳房出神。
丹萍也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很驕傲的挺起自己的那一對雪峰。她的乳頭上帶著一隊閃閃發亮的鑽石乳環,白金的底座上似乎還刻著字:“私家性奴”
阿聿出神地看著丹萍紅艷艷的乳頭那白晃晃的乳環,要不說女人對於閃亮的東西都沒有什麼抵抗力呢。方政看著阿聿這誘人的屁股,不禁興致昂揚,自己胯下的那一根肉棍也早已經是飢渴難耐,便拍了一下身邊人的屁股:“去,讓她坐上來自己動。”
這家伙可真會享受,躺在床上,靠在枕頭上,看著阿聿含羞帶怯的把自己的那根肉棍捅進花徑之中,這久曠的羊腸小道,緊窄猶如處女一般。丹萍從後面起抱著阿聿,上下撫弄著她的那一對大奶子,還舔舐著阿聿的耳垂。一邊笑著一邊道:“老爺,阿聿妹妹的這奶子可真挺,要是割下來熬油,該能有一壺吧。”
“我看是一邊一壺。”嬿嬿也如此道,她的手指靈巧的撥弄著阿聿的蚌珠:“老爺,給阿聿妹妹也帶個小禮物不?就在這里挺好的。”
阿聿咬著牙,扭動著腰肢,在男人的肉棍上上下跳躍著。這壞蛋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個DV正在拍攝著自己的媚態。可是她只能任他拍攝,因為就是這個男人用錢把自己買了下來,成了他的私人物品。從此以後自己就任他為所欲為了。
美婦人阿聿雖然孩子都到了開苞年紀,但畢竟為了前主人守貞多年,並不耐得久戰,一番風狂雨暴之後變綿軟無力的倒了下來。方政又欺身而上,挺槍在她陰穴里狂插了九九八十一槍後一泄如注。
丹萍與嬿嬿兩名姐姐為主人和新妹妹料理了衛生之後,丹萍看了一下時間,正是飯點兒到了,便笑道:“老爺,時間正好,烤美人兒該出爐了。”
方政便披起睡袍,攜著三美一起到了客廳。方政這樣有名望的醫生,自然住的是江景獨棟別墅,家里並不缺女仆女婢。只是這些女婢樣貌普通,比起三美頗有差距,方政只是偶爾玩玩她們,並沒有收用的意思。
今天為了慶祝新成員加入這個大家庭,兩位美姬可是煞費苦心的准備了一道大餐,以至於尋常進餐的餐廳都坐不下,非得到這大廳里來。
嬿嬿指揮著女婢分發餐具,丹萍親自從後廚推來了一輛小推車,只見這推車上由金鍾罩罩著,一人來高,半米的圓周,丹萍卸下金鍾罩的竅門,與嬿嬿一起把金鍾罩挪開,只見里面一根立柱上穿刺著一位烤的通體金黃的美人!
這美人頭做了防烤的處理,仍然那麼楚楚動人,她梳著發髻,青絲紋絲不亂,臉帶微笑,雙目微閉,正是猶如童話中的睡美人一般。
她修長的鵝頸上掛著一塊名牌,丹萍用銀刀挑起來念道:“帝國歷165年帝都麗花之秀模特大賽金獎,明蘿。”
嬿嬿解釋道:“這是我和丹萍妹子特地買下來送給老爺和新妹妹的,這只肉畜今年十八,肉質為烘烤型,所以我們用了傳統的帝都掛爐燒烤法來做她。”
方政喜道:“兩位寶貝真是也來越貼心了。來,上卷餅和面醬,嬿嬿,你把電視打開。今天在客廳吃飯,不看電視也是浪費。”
嬿嬿是知道他喜好的,馬上就把電視機打開,而且還調到他最喜歡的頻道:跳蛋體操-高清頻道。
丹萍拿著銀刀從那被烤的金黃的肉女的鎖骨下開始一點點的片下肉皮。吃正宗的帝都掛爐烤肉女和別地方的烤肉女不太一樣。別處的都是連皮帶肉一起烤,烤完了之後連皮帶肉囫圇吞棗的一起吃。正宗的帝都掛爐烤肉女,要選十八九歲的少女,皮下脂肪略多卻也不可太過豐腴。洗淨之後開膛破肚,將下水都摘干淨,兩條胳膊兩條腿都卸下來,不要大腿肉也不要胳膊肉,單取這幾根大骨頭熬湯備用。
烤肉要用果木烤,里外一起加熱,烤的是油花直冒,白皮變得焦脆然後吃的就是這皮。
快刀片下來肉皮略帶一層夾著熱油的瘦肉,擱在薄面餅當中,四周碼上爽口的黃瓜絲和大蔥絲,再塗抹上甜面醬,這麼一裹,往嘴里一送——隔壁地震了也不管!
光吃餅也容易噎著,這時候就要上大骨頭湯,一邊喝著濃香四溢的骨頭湯,一邊吃著香酥可口的肉皮卷餅,這便是帝都的第一名吃。可別看這掛爐烤肉女說起來簡單,那可是一道國菜。皇帝老兒都用這個來招待別國的元首,當然,那國宴就不能用什麼小模特來糊弄了,得用皇家親生的閨女,本朝的公主千歲來烤了才算是禮數。
現在電視里播的是正在西夷安納托利亞國舉行的第十六屆世界跳蛋體操錦標賽。跳蛋體操錦標賽與普通的體操比賽不同的是,出場的女選手們,在她們那體操服的襠部之下,甜美的蜜穴之中都緊緊地咬著至少一顆大功率的防水跳蛋。
一邊欣賞著女選手優美的旋轉、高度劈叉和各種柔美至極的造型,一邊聽著評論員對她們高潮時那醉美的神情的評價,這就是最好的下飯菜。端著白米飯都能吃三碗。
方政一邊看一邊吃,不知不覺便吃得肚兒圓滾滾,所謂是酒足飯飽。方政也感覺到有些疲憊,便命姬妾們將美食撤下拿去冷藏,自己擁著新歡阿聿到合歡床上去美美的睡了一覺。
一連數日,方政都將阿聿帶在身邊隨時侍寢,也不知道這壞小子哪里來的那麼許多精力,總是喜歡和她在眾人面前交合。阿聿覺得這怪羞的,可是真當方政摸著她的奶子,把大屌或者其他什麼東西塞進她的小穴里的時候,阿聿卻又總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淫叫起來。
“哎,真羞恥。”阿聿對著護士站的小姐妹們吐槽:“這奶鏈都是小姑娘帶的,卻也還要叫我帶上。在外面也不讓我帶貞操鎖,別的男人直勾勾地看著我的小屄他也不管,到還笑……”
“這奶鏈可真漂亮。”小護士摸著她兩顆乳頭之間的水晶鏈子:“一定很貴是吧。”
說到這兒,阿聿有些驕傲的挺了挺胸,兩顆椰子式的奶子挺拔在眾位姐妹之間,閃亮的奶鏈掛在兩顆乳頭之間格外引人注意。在護士站里,護士們都袒露著奶子,有的帶著乳釘,有的帶著乳環,但最好看的還真的要算是阿聿的這一根奶鏈。
“啊。原來我的小母獸跑到這里來了。”方政插著手就走了進來:“喲,帶著這鏈子啦,挺起胸來讓爺看看。”
阿聿捂著臉,挺起胸來,讓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好一頓搓揉。可是過了一會兒,那手卻又拿開了。她疑惑地放下遮住雙眼的手,原來方政的一雙手正在那些小護士們的胸乳上忙碌著呢。
“城里的一位夫人。”方政一邊揉捏著一顆嬌嫩的蓓蕾櫻桃,一邊對姑娘們說著最新的八卦故事:“據說是出身外省為最高貴的幾個家庭之一,被譽為是冰清玉潔的典型。前兩天也被貞潔法庭宣判為失貞女。”
貞潔法庭是專為貴族女性而設的一種法庭,這個法庭開庭只審理一種案件,那就是確認被控失貞了女子是否真的失貞。
如果法庭裁定認為被控失貞的女子其實並沒有失貞,那麼她就有資格進入貞女聖殿,成為其中的陳列之一。而如果裁定認為她確實失貞了,那麼她和她的女性親屬都將被徹底地剝奪人權,做成豬食。
“天啊,那些不要臉的臭女人。”小護士挺著胸,讓方大夫把玩的更加趁手:“享了那麼多的福,卻連為丈夫守貞都做不到,真是應該拉出去喂豬。”
“據說,故事是這樣的……”方政左右各摟著一位護士,坐在床上講起他聽來的故事。
炎炎夏日,貴族之家都是有著自己的園林。
在富錦江邊,有一座鄰水的園林,名叫雅園。是本地的富賈王氏的私邸。這天正是暑月里最熱的時分,太陽光照的人頭暈眼花。
王老爺的嫡妻柳氏在幾名婢女的陪伴下,正在花園中小憩。如許多貴婦人一樣,柳如眉在自己家里也是一絲不掛的。除了玉足上的一雙軟鞋,還有身上的一些首飾,便並沒有別的任何裝束。
幾名陪伴的婢女,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也都耐不住熱,一個個都光溜溜的干干淨淨,用冰涼的井水將自己洗刷的干干淨淨,好像是准備要做成晚宴上的主菜一樣。
柳氏年方二九,前年才嫁進來。她是王老爺的第九任妻子,擅長音樂和繪畫,也是一名知名的才女。
她高聳入雲的酥胸,曾經為她贏得了社交場合的陣陣贊嘆,而那兩顆雪頂之上的櫻桃,此刻正在兩顆鑽石乳環的襯托下熠熠生輝。
柳氏安心地睡在自家的大院子里,盡管一絲不掛,卻也沒什麼可顧忌的。這里是王家的私宅,而不是人來人往的大街。像她這樣的美女,如果單身走在街上而沒有男士的陪同,一定會第一時間被捉到菜館里去吃掉。
而在自己家里,她可以很愜意的隨意走動,愛在哪里午休就在哪里午休。
王家有很多下人,一大半是婢女。她們都是沒有人權的賣身奴隸,不僅主人們——即王氏家族的男人們可以隨意地與她們交配,凌辱他們,砍下她們豐腴的大腿做成火腿或者把她們的腸子抽出來灌上美人肉做成香腸晾曬,就連那些同為下人的男仆們也可以對她們動手動腳。
事實上,即便是柳氏這樣的貴族婦女,從少女時代開始也是不停地被各種男人褻玩。她的玉乳和大腿,即便是乞丐也可以上手撫摸。而在王家的宴會上。以柳氏為首的各房姬妾們,要為來賓提供最為周到的服務。
這時候柳氏睡得正香,忽然覺得乳頭上有些麻癢。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卻嚇了一跳。原來兩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男人正在用一根羽毛搔弄她的乳頭。
柳氏嚇得花容失色:“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在我家里。”
來人之一嘿嘿一笑:“我們是來找王老爺談些事情的,沒想到王老爺不在,卻看見了王夫人,果然是國色天香,花容月貌。”
柳氏壯著膽子道:“我家夫君出門經商去了,有什麼事情請改日再來吧。”
來人用手撫摸著柳氏胸前那一對乳球道:“無妨,無妨。我們且在家中等著王老爺好了。對了,我叫劉大,這是我弟弟劉二。”
劉二掐住一個婢女的小蠻腰道:“我兄弟也是從外地來的,與其出去住酒店吃館子,倒不如就在王老爺府上小住幾日。”
柳氏不敢怠慢,便吩咐左右婢女為兩位客人收拾房間。說來也是巧,這宅子里,一共三十七名女眷,卻無一個男人。劉家兄弟入得此處,見那些婢女面若桃花身材窈窕,一個個都是標致的美人坯子,更是如同狼入羊群一般,如魚得水。
到了晚上,劉大挑中一名婢女,將其宰殺了之後讓廚娘烹成佳肴,一手摟著柳氏,一手端著酒樽,與他兄弟一起痛飲。
兄弟倆酒過三巡之後,叫那些婢女在堂下獻上舞蹈,只見是一排排乳峰顫巍巍,一只只蠻腰盈盈,女兒家嬌聲柔柔,雪白的玉腿筆直如林。
劉大抓著一根烤肋骨,在空中比劃著:“老王這廝,家中藏著如斯多的美人,居然還舍得到處東奔西走,也真是浪費啊。”
劉二醉醺醺地道:“要說最美的,還是夫人啊……夫人今年芳齡幾何啊?”
“奴家今年十八了。”
“哎呀,看不出來奶子倒是不小……老王這廝倒是給你吃了什麼,竟然有這般偉岸的胸器。”劉大用骨頭戳著柳氏的奶子,柳氏雖然飽受屈辱,但畢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女子,依然保持著微笑和風度招待客人。當晚,她安排了四名婢女伺候兩位客人,以後每日吩咐廚子宰殺一名年不過十六的少女烹飪,盡心盡力地想把他們伺候好,等到老爺回來也好贏得一句贊賞。
但誰能想到,劉家兄弟在數日內把府上的婢女們玩了個遍之後竟然就把目光釘在了終日赤裸行走在他們面前的柳氏身上。
想這柳氏也是單純,家里有一對外客,每日卻只穿著齊腰長裙,袒胸露乳行走在花園中。畢竟是僅有二九的年華,對這世道的人心險惡還遠遠不知。
這天夕陽斜墜,柳氏夫人在自家後院的水池香湯中沐浴,劉家兄弟一人摟著一名一絲不掛的侍婢便大大咧咧的闖了進來。
柳氏這幾日身上上下除了陰穴都已經被兄弟倆玩了個遍,便是後庭也早就叫兄弟二人的大陽具上上下下插了數回。因此,見到兄弟二人,柳氏只是按住下身私處,便在水中福了一個萬福。劉大卻拋開懷中的侍婢,一把摟住了柳氏,一手握住那粉嘟嘟鼓漲漲的奶子,一手就要往她的陰穴摳去。柳氏吃了一驚,急忙掙扎:“先生,那處使不得……奴家的貞潔全在於此,萬望先生垂憐。”
劉大色字當頭,哪里肯從,他是三十歲的年紀,對付一個十八歲的少婦,簡直是易如反掌。更有劉二也是助紂為虐,兄弟倆一同上前,按住了柳氏,一人分開她的雙腿,另一人按住她的雙臂,就在這水中將她給奸汙了。
過了幾日,王老爺從外地回來,聽劉氏兄弟說起將自己妻子奸了一事,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當即便把這個不守婦德的淫婦扭送到了官府,要求官府好好地處置一番。
官府經過一番審訊,認定柳氏實乃傷風敗俗,有礙人倫,況且貞潔已失,名節不存,便判罰了她游街之後割乳喂豬之刑罰。
該判決當即生效,柳氏被拖出大堂之後,就被行刑隊帶到了木驢之上,這是一種古老的刑具,形狀如同兒童玩的木馬,下面有四個萬向輪可以自由行動,木馬的背上有一對一尺來長的硬木條子,硬木條做成陽具的形狀,卻布滿了疙瘩,眾所周知,這東西是要分別插到女人下身的那兩個洞中去的。
木馬的前頭由一輛警車作為前導,,柳氏坐在木馬上,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折起來捆在身後,全靠下身的那兩個支點維持著不倒。
從法院出發,他們帶著她一路招搖過市,警告其他的婦人不要向她這樣不愛惜自己的名節,然後一直把她拖到了位於菜市口的一個名為“晾婦台”的地方,這里就是她將要被曝曬三日的地方。
這個地方自古以來就是專門用來曝曬各種蕩婦淫娃的,包括那些提前失貞了的貴族少女,或者是出嫁時沒有落紅的新婦,都在這里一一亮相。而且作為一件丟人的事情,失貞帶來的後果往往並不只是她們自己的屈辱,也會給自己的姐妹、母親等女性親屬帶來恥辱。
就在柳氏被從木馬上摘下來交給行刑人准備施加割乳之刑的時候,前面還有一個家族的女性被集體用刑。
她們的罪過可也不小——她們家族的三個女兒被抽中成為國賓館中的侍寢的奴婢,但是在驗明正身的時候卻發現三位應當都還是純潔處子的女孩都已經落紅不再,盡管沒有因此惹出什麼外交爭端,但是對於這樣無視國家尊嚴的行為必須給予最為嚴厲的懲罰——這三個女孩在帝都都已經伏法不提,她們在故鄉的母親、姨媽以及姐妹,凡是已經出嫁為人妻妾的,全部追回判罰最為嚴厲的懲罰。尚未出嫁而已經來了初潮的,一律沒入官妓,連初潮也沒有來的,也都進入官妓養成所,准備初潮來臨之後,就送往各種官辦妓院,去補貼給各種下層百姓享受。
現在,被綁在行刑架上的有二十來歲的少婦,也有十八九歲的少女,她們多是那些惹了禍的女孩的姐姐。現在,她們要為自己妹妹的犯罪承擔責任了。
根據法院的判令,她們都被處以了剝皮之刑。
所謂的剝皮,並不是將一整張的人皮活生生的拔下來就算好了,那是皮革廠的做法,作為一種刑罰,剝皮之刑,先要從乳房開始,行刑手們用的是一種特制的類似於片烤鴨子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將乳房上的皮膚如同削苹果一樣削成長長的一條,卻留著乳頭而不去掉。然後他們會再通過乳頭向乳腺內注射一種分泌乳汁、膨脹乳房的快速特效藥水。
沒有了乳房外皮膚的阻礙,在場的女孩子們的乳房不但沒有下垂去,卻反而對抗著地心引力的張立了起來,紅彤彤的乳房中,白色乳汁似乎都能看得到運動的痕跡。從插著針頭的乳頭上滴下來的乳汁,落在了她們腳底的火炭上,發出“滋”的一聲。
第二個被剝皮的地方就是她們的玉足。這些養尊處優的少女,她們都精於舞蹈,腰臀的比例都極為完美,一雙繃緊了的玉足堪稱是無價之寶,現在,在劊子手的小刀下,慢慢地露出了血肉和白骨,而架起來的火炭,越來越旺,在場的人似乎都有些肚子餓的意思。好像還有一位監督的法警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誰來點兒孜然啊!”
接下來要剝的是私處的皮膚——劊子手們往日是想也不要想能夠插入這些高貴的少女們的私處,但現在他們卻用手中的金屬器械輕易地劃開她們大腿內側的皮膚,將陰唇連帶著陰蒂完整地剝了下來。
柳氏也被捆上了刑架。一名劊子手過來,看了一下法警展示的文書後,拿起一塊老鐵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烙下了記號。柳氏疼得眼淚汪汪,但卻喊不出來——因為她們的舌頭都已經被事先割掉了,免得干擾劊子手行刑。
劊子手的學徒過來。她是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發育的很好,看上去她的師傅沒有少開墾這塊土地。少女把一對金屬圈套在了柳氏的乳房根部,然後調整松緊螺絲讓金屬圈死死地卡住。
金屬圈的上頭接著兩根電线,當少女把電线的另一頭借入電源的時候,柳氏感到胸前仿佛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奶子……在燃燒啊!
李三公子與方政對坐在一件優雅的包間里,左右各有一名十六歲的花季少女端茶倒水,在兩人對坐的側邊,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正拿著扇子翩翩起舞。
“這一句我贏了。”李三公子看著桌上的黑白棋局,有些自負的道。方政不置可否的一笑:“從歷史上看,可還是我贏得多。”
“向未來看,或許就是我贏得多。”李三端起香茶品了一口:“今日老兄請客,還要贏老兄的棋,真是過意不去。”
方政嘿然一笑:“或許賭點什麼,才有意思?”
李三一揮手:“我家里的那些美人,隨你挑選。”
方政眼中閃過一眸光芒:“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天老弟你如此大方,我也下點兒血本。我家里的那些不值錢的玩意兒,老弟你喜歡的也隨意挑。”
“一言為定。”李三放下茶杯。方政捻起一枚白棋:“駟馬難追。”
兩人對弈興濃,全然顧不得旁邊的美女獻舞已畢,若干名廚子及仆役已經圍了上來,將那少女分分鍾剝成一只白羊。
李三是一位旅行美食家,借著全國各地參加美女優秀品種展覽的機會可謂是吃過見過。而方政作為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君子,對於美食的追求與對於美女的熱愛同樣熾烈,也因此,這一對職業不同家世不同的年輕人才能成為餐桌上的知己,香榻上的同好。
今天被食用的是方政的一名客戶送來的禮物。陰唇上的標簽顯示她今年十七,出身高貴,母本和外母本都是宮廷御膳上的名菜。這樣的貨色在帝都可能容易尋覓,但是在江城這樣遠離政治中心和經濟中心的二线城市,仍然算是難得一見。
按照李三的指點,此女乃是北地燕女,經過宮廷熏陶,堪稱有三寶:第一名為乳峰,肥而不膩,第二為燕窩——即取少女下身的肉管與子宮;第三是取雙足及雙掌,號為掌中寶。
取材固然重要,做法也同樣重要,這家酒樓的廚子正是北地人,雖然不是皇宮御膳房的大師傅,但也曾經在北地數一數二的名廚座下學藝若干年,江州的饕餮之徒都知道:要吃北地女,來此家最為地道。
也是李家少爺的面子大,才能請來大廚親自上陣,只見學徒們將那少女倒吊在門型架上之後,大廚便手持著鋼刀親自上場了。
首先,他取了一些碎冰,在少女大大分開的陰戶上揉了一陣,便快刀一抹,將兩片大陰唇與大腿內側相連處割了下來。接著雙手捏著肉唇,快刀沿著方才割開之處上下滑割,然後順勢一體,一整根陰道肉管子連著子宮與卵巢一並都被取了出來。從火女體內取出這微不足道卻堪稱是精華的鮮肉之後,助手們便開始了其他較為簡單的割肉工作。
同樣是用手工鋸鋸下了雙足與雙手後,拔去指甲便直接放入冷水中以小火煮沸,用勺子撇去表層的血沫之後,加上老姜與蔥,等待飄香之後,將臀尖上割下來的鮮肉去皮放入鍋內一並熬煮。
脊椎拆下後依關節剁開,焯水後待用。另去大腿上肥厚之處,用刀剔出脂肪在平底鍋內煎香,熬出一碗肉油,再將冷卻了的脊椎骨與蒜香調味料混合後,放入熱油中翻滾煎炸,一道“蒜香龍骨”成了。
乳峰做法各地皆有不同,北地菜系常見的做法是冰糖甜口。先將新鮮割下來的雙乳用蜜水浸泡,再以冰糖炒成糖色,乳峰上蒸鍋至熟,出鍋時將熱糖色澆在上頭裝盤即可。這道菜冷熱兩吃皆可。是北地街頭巷尾都常見的家常菜肴,比較難的是用來做菜的乳峰的外形,越是好看便價格賣得高。
另有花腰、肥腸、肝髒等皆可做成鹵煮,肘部可以連大骨頭一並做成醬香風味,這都是北地常見的小吃,也不用勞動大廚親自出手。
大廚所要做的只有一道菜,那就是三味燕窩。首先將方才從少女體內取出的空心管腔洗淨後,先用蒜泥與醋浸泡兩三遍,取出後,將大腿上剔下來的瘦肉剁成肉糜與人乳攪拌後塞入子宮與陰道內,一直填滿之後再入油鍋煎炸一道,將表皮炸得金黃色之後乃入鍋蒸制。如此煞費苦心的一道名菜,與其他若干道各有風味的佳肴在一個多小時後終於端上了台面,而兩位君子的棋局也終於到了最後收官時刻。
“沒想到還是差;老兄一朝。”李三沉思良久之後,終於投子認輸:“來來來……吃飯吃飯吃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家中的那些美人兒,隨便老兄。”
“既然如此,那麼就不客氣了。”方政微微一笑:“今天是周三,本周末,我去老弟府上,帶上兩瓶好酒,與老弟再開一局。”
“請。”
“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