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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生系列1

純生系列1 `Moss 13530 2023-11-19 00:15

   純生系列1

   古代篇

  

   翡國的皇宮里,上下一片寂靜,文武朝臣跪了一地,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翡國國力雄厚,開國之時流傳下一塊翡翠成色極佳,價值連城,被奉為國寶,而翡國也因此得名。因為開國之君唯有兩個孩子,男孩也就是現在的皇帝,而女孩就是如今得天獨厚的得音公主。因為對兩個孩子的喜愛,先帝將翡翠一分為二,一塊變成傳國玉璽,贈給兒子,另一塊則制成一對玉鐲,贈給了公主。公主名叫姝音,和她的名字一樣,她生的及其美麗嬌嫩,被先帝和太後寵愛,之後又得皇上寵愛。

  

   姝音嫁給了當朝的年輕的丞相姜曙宇,兩人自幼相識,婚後生活更是甜蜜,令旁人羨煞不已。不久便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宮里上下得此喜訊,大慶三天。據說皇上與丞相共酌三日,喜慶即將到來的小侄子。丞相更是喜上眉梢,據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他,那三日說話極盡溫柔,如沐春風,嘴角含笑,令無數女子傾心。

  

   好景不長,翡國先是遭遇大水,民生嚴重受損,緊接著是邊境的來犯更加頻繁。放在平日,定時要出兵北伐,可是,自然災害導致國庫匱乏,加上本來就不太穩定的民心,更加動搖。隨之而來的就是謠言四起,據說背面的四國要聯合攻打翡國。皇帝是怒火攻心,早朝上更是眾說紛紜。往日,翡國定不畏懼,哪怕再多幾個月,也許還不至於如此棘手。

  

   四國里,鬧的最凶的是羽國,之前他們被姜曙宇打的丟了一半的領土,而且和翡國有世仇,本來兩國關系要好,但因翡國皇帝畏懼羽國的狼子野心,背叛了兩國友誼,如今羽國怕是想將那一半領土奪回。

  

   本來一觸即發的戰爭,因為羽國談判有了轉機。羽國不是不想打仗,而是,那三國並不是忠心結盟,而是知道翡國和羽國的世仇,鷸蚌相爭,他們想坐收漁翁之力。

  

   羽國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明確的告訴翡國,他們不想出兵,只是翡國需要交出人質,一來安撫了羽國,二來,羽國可以用此來拖延其他三國。在此期間,羽國會從中周旋,給翡國休養生息的機會。只是,這個人質必須身份貴重,足以讓人信服。皇帝犯了愁,羽國干脆直接提出,想要德音公主做人質,交換這短暫的和平。原因很簡單,身份夠尊貴,可以牽制住皇帝,還可以牽制住皇帝背後的丞相,而且據說她懷孕了,這樣的人才可以被拿捏。

  

   皇帝和丞相還在糾結,他們絕對不會把姝音交到這些人手上,可是,只要幾個月,如今局勢實在不穩,朝臣都在勸他們將公主交出。只要交出一人,可保自己的太平,是個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情況越發焦灼,姝音聽聞此事,淡淡的說,“我去。”她明白如此苦苦糾結沒有必要,這樣拖延只會將情況越變越糟,她是唯一的公主,就必須擔當起自己的責任。

  

   晚上姜曙宇見到她,她已經開始整理東西了。姜曙宇知道這是如今唯一的辦法,他自責的從被後攬住她纖細的腰,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

  

   “音兒”他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鬢廝磨。她穿著紫色紗裙,輕輕的撫摸他的臉頰。“宇,我相信你,你會來接我和孩子的。”他不放手,抱著她,說,“等我,我一定會在你生產前接你回家的。”

  

   他將人推到床邊,隨後自己也躺在她身邊,兩個人面對面,她笑著說,“你看什麼?我臉上有花?”說著就抬手想要摸他高挺的鼻梁,手卻被他修長的手攔住,握在掌心。他在外人面前一向是高深莫測的樣子,如今那雙眸子深情的望著她,溫柔的笑著將她又往懷里攬了攬,附在她耳邊,“我怕孩子忘了他帥氣的父親,所以,音兒”他故意拉長音調,在她耳畔吹氣,吹的她癢癢的,笑著想躲開,才說“你要多看看我,不然你把我忘了。你要時刻記得我才可以。”姝音笑著想掙脫出他的懷抱,他卻箍的更緊攬。兩人就相擁而眠,第二日還未天亮,姝音就起輕輕的起來,看著他熟睡的樣子,笑著落下一吻,小聲說,“夫君,音兒和孩子等你。”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有些小孩子的話,所以聲音更小更快的說,“不要讓我久等啊。”說完就走了。宇睜開眼睛,苦澀的笑了笑,沒有起身。

  

   姝音這一走,姜曙宇可是埋頭工作,誰也不敢打擾這位年輕的丞相。自從他妻子走後,他更是勤勉,更加的拒人於千里之外。滿朝文武對他敬佩有加,只因他天不亮就起來處理政務,未有一日疏忽。只有他知道,他每日的一腔愁緒唯有工作才可化解。他更是想盡辦法打聽姝音的消息,想知道姝音有沒有被人欺負,有沒有好好吃飯。姝音是沒有辦法寫信的,不過她的日子過的和以前一樣,羽國並未刁難她,甚至還送安胎藥給她調養身子。

  

   很快她的身子就到九個月了,她本以為兄長和姜曙宇會來接她,沒成想,他們居然沒有一點消息,她覺得一定是哪里不對,他們不會讓她在異國他鄉獨自生產的。

  

   而此時,姜曙宇正在發火,翡國在皇帝和他的治理下,已經恢復過來,他想接姝音回來,誰知道那邊的人居然反悔了。羽國打得好算盤,本來他們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抓了姝音,如今,他們是看到好處了,似乎有了姝音,他們要什麼,翡國都可以答應,他們沒想到自己居然撿到了大便宜。

  

   羽國的老皇帝更是有著自己的打算,尤其是看到姝音的眉眼,就像是看到了背叛自己的敵人,他心中就有了算計。可是他們低估了姝音和姜曙宇之間的默契。以為自己切斷了他們的聯系,就會心生嫌隙。他更是低估了姝音,以為她如今懷有身子就不會冒險,他低估了一個孤身一人前來敵國當人質的女子。

  

   姝音雖然沒有收到消息,但是她算著日子,自己的產期也快到了,還沒有姜曙宇的消息。她相信兄長一定已經成功的擺脫了困境等自己回家,她看了看自己即將臨盆的身子,覺得再拖不得。只好這天,捆了送飯的適從,跨上她最愛的寶馬,踏上返鄉的路。

  

   坐在馬上,她才覺得那顆想家的心再也按耐不住。她剛剛逃出宮殿,就有個小侍女出來給她帶路。姜曙宇對她再了解不過,知道她會想辦法出逃,於是買通了這里的宮女,只是她那里看的太嚴,所以他暫時還沒有辦法將人安排到她身邊。姜曙宇一接到了她出逃的消息,他激動的按耐下衝動的心,做著最後的按排,他要她平平安安的回到他身邊。

  

   她一鼓作氣,跑到了羽國的邊境,那里有個隱避的小房子。在那里等姜曙宇,羽國地界比翡國小很多,所以只花了一天,她就順利的到了這里。姜曙宇買通了人幫她帶路,一路上每到一個地點就換一個人,有漁夫,婦人,小孩,各行各業,姝音對他的計劃周密感到震撼卻也不意外。這里很安靜,也不算很冷,最後來幫她的是個小孩子,那個小孩子領著她到了這里後,奶聲奶氣的說,“到了,主人說,讓你不要擔心,好好休息,他最遲明早會趕來。”

   因為來的很急,她的隨從都留在了羽國,所以她現在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從馬上下來,她的腳離地很久,忽然覺得她的肚子有些酸痛。她並沒有在意,整理了一下碎發,向屋里走去。

  

   她的身體放松下來,才感覺到不適,肚子有規律的緊繃收縮讓她有些擔憂起來,她輕輕的揉著安撫。她的肚子大的很,之前那醫生說孩子需要營養,羽國對她的吃食很是看重,補品,湯藥,珍饈,都沒少送。最開始她抵觸的很,後來羽國的皇帝煞有介事的說她不理解羽國的好意,她也只好盡量多吃一些送來的補品。她的肚子比尋常九個月大很多,在藥膏和補品的滋養下,好看的緊,又大又圓。最近肚子總是緊繃,醫生看過也說正常,讓她注意休息。

   她覺得自己是草木皆兵了,總覺得肚子不舒服,可是看看周圍,她馬上就被即將見到他的興奮淹沒了。

  

   姜曙宇更是快馬加鞭的一邊往她身邊趕,一邊懊惱為什麼沒有給她留一個仕女在身邊。就這樣,在早上才趕到了她在的小屋。

  

   姝音是半夜被疼醒的,她還不明白是為什麼,但是她知道情況不好。肚子一陣一陣的發硬。她平躺著覺得肚子壓,剛想翻身,忽然就覺得身子像是要被撐開了一樣。她只覺得是累著了,就閉著眼睛。她是真的累了,騎了一天的馬,即便肚子難受,她也還是斷斷續續,迷迷糊糊的等到了天明。她雖然累,可是天一亮,她神經就繃緊了,聽到腳步聲,她更是豎起耳朵,直到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她才松了口氣。那腳步聲急匆匆的,她躺在床上,微微一笑,她從來都沒見過他這麼著急過,門被推開了,熟悉的氣息將她圍繞。

  

   她微笑著,想要起身,可是肚子沉的她好看的眉毛蹙了起來,眼看就要跌回床上。宇慌忙扶住她,她的身子還是那麼單薄。她的腹部高高的隆起,壓的她的腰搖搖欲墜,她看上去疲憊的很。

  

   他一向喜歡讀書,也讀過幾本醫書。特別是她懷孕後,他更是作了准備,可是他萬萬沒想過有一天,他要將這些知識用到姝音身上。

  

   姝音的臉微微泛紅,顯得她的皮膚雪白,張口,“來了?”她自己都沒想到她的聲音這麼虛弱,她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頭也昏沉的厲害。“我終於等到你了”即便身體再不舒服,她還是露出笑容。

  

   他皺著眉,看著她一樣的紅潤,急忙將手放在她的額頭,果然額頭滾燙。他的手溫涼,像一塊玉似的,一貼上她的頭,她就舒服的閉上眼睛,往他手里舒服的蹭了蹭,舒服的喟嘆一聲。她一向不是體弱多病的人,這突發的高熱讓他揪心,另一只手忽然發覺她身下的褥子濕涼,拉開被子,才覺得她微微顫抖,身下的褥子都被汗水浸濕了,就這樣一整夜,難怪她會發燒。

  

   看她疼的把肚子挺起,他暗道不好,去摸她碩大的肚子,還沒摸她就疼的抽氣,“疼~,宇,不要動。”她微微睜開眼睛,痛苦的想躲開。但看到姜曙宇緊張的神情,抓過他的手主動放在她發硬的肚子上,安慰,”輕一點,別擔心,我沒事,就是寶寶的月份大了,呃~“看她疼的厲害,姜曙宇不敢耽擱,撫上她巨大的肚子,動的厲害,恐怕她要生了。”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問,感受著頻率,看著她有些疑惑的小臉,問她,”什麼時候開始疼的?“她想了一下,昨天晚上。

  

   他更嚴肅了,又摸了脈搏,虛弱的脈象,他急了。這羽國是怎麼回事,他好好的人送去,怎麼如今虛弱成這樣,這胎兒憑空長這麼大,他是不信的。孩子倒是很健康,可是她的脈象十分虛弱,整個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如果不仔細探查,根本察覺不到她的虛弱,外實內虛。當務之急,是把孩子生下來,姜曙宇心想,到時候再去興師問罪。

  

   “疼~”姝音終於覺出不對勁了,她捂著肚子,在床榻抽氣,她終於察覺到了不對,腹中的痛一陣比一陣急促猛烈,她看著宇,擔憂的和他說,“我,我可能要生了。”一說出這話來,就有些害怕。“音兒,我們的孩子要出生了。不怕,我在,我不會讓你出事的。”他看著她虛弱的捂著肚子喘氣,將手放在她的頭上安撫,姜曙宇快速的思考,他先是將人在床上安頓好,又去外面撿了柴來,將屋子烤的暖暖的。之後一邊燒水,一邊將涼毛巾放在她頭上。姝音好像疲憊極了,她本來緊繃的神經如今徹底放松了下來,加上昏昏沉沉的頭痛,她又陷入短暫的安睡,睡睡醒醒腹痛折磨的她片刻也無法安寧,在宇的安撫下昏昏沉沉的。清醒時,屋子已經暖了,她的身體也暖暖的。“音兒,你醒了”姜曙宇看著她,似乎有了些精神,他將她扶到懷里,喂湯給她。“我,我喝不下。”她有些抗拒的喝了兩口,就難受的捂著胸口,宇順著她的背,她一天沒吃東西了,什麼也嘔不出來。沒辦法,她還是硬著頭皮,喝了些湯,溫度已經慢慢退了下去,她也看上去舒服了一些,宇吊著的心才微微放下了一些。

  

   屋子徹底暖了後,他確定沒有風進來,才像抱孩子一樣,將她抱起,“疼~”肚子墜的她腰快斷了,一被抱起來,她的腹部更加的垂墜了,她難受的在他懷里又是一陣顫抖。“馬上,馬上就好。宇抱著她,拿下巴親昵的蹭了蹭她的頭頂,安慰著。

  

   他將底下濕了的褥子拿出來,換了干淨的,才將她放回去,又輕輕的將她衣服解開,將她底褲褪下,她的臉微微發紅。撩起她的上杉,這時候他才看見她渾圓的肚子,潔白無瑕卻圓潤的他有些害怕,成熟的胎兒似乎頂著她的腹部又大又圓,此刻更是又墜又挺,發硬的時候更是棱角逐漸顯現,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肚子,溫柔的撫摸,生怕將她摸疼了,小心翼翼的樣子,讓姝音覺得有些好笑。他等到肚子看上去不再顫動,又不再發硬才敢撫摸。她悶悶的聲音問,“是不是很難看?”宇溫柔的看著她,“你的哪里都好看,我看不夠,想看一輩子。”他溫柔的落下一吻,溫柔的唇在她的肚子上,讓她臉更紅了。不等她臉紅完,就疼的身體又是一僵,肚子在他的手掌里發硬,之後,隨著她身體繃緊,她低吟一聲,肚子在他的掌下起伏的厲害,她的花朵忽然涌出淡黃色的羊水來,混著淡淡的血絲,她難受的一陣輕喘,宇手足無措的看著她發硬的腹部,還有穴口涌出的鮮血。

  

   她捂著雪白的肚子,這一次疼的很厲害,肚子遲遲不恢復柔軟,硬挺挺的壓著她,她喘著粗氣,肚子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看著她正在拼命抵御陣痛,他的手指猶豫一下,還是探入她柔軟的花莖中,她的身下有異物進入,難受的她嬌嗔一聲臉通紅,眼眶紅紅的忍者不發出呻吟,卻又感到腹部的不適以及下面的異常。宇感受著那里,熟悉的溫熱感讓他喉嚨發緊,緊接著那個花朵輕微的震顫,以及濕熱的羊水涌出,讓宇一瞬間即慌張,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在她壓抑著的呻吟中,他愈發的燥熱,“不要動,音兒,讓我看看你的宮口開了沒,嗯?”他那一聲,低沉的聲音,讓姝音更加的難受。他手生的很,只能一根一根探入,這一下難受的她皺著眉,想要躲開,可是很快肚子就疼的她不敢亂動,憋的不行。“乖,別動。”他的大手摸著她的肚子,另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堪堪進入那里,她已經忍不住,掉眼淚,抽泣呻吟“出去,快出去,憋~呃”,看她掙扎輾轉,他的手急忙撤出,忙幫她順著背,她還是疼的直抽氣。

  

   “呃~嘶”,忽然她睜大眼睛,手抓住他的袖子,抓的緊緊的,“好大,頭好大,那里,呃~”他探頭去看,就看見她的腹底被胎頭抵著,圓圓的弧度越來越大,腹底繃的緊緊的,幾乎可以看見胎兒的衝撞。她忍到了極致,她的下面憋的她不斷呼痛。她的腿自然的打開,隨著她的用力那個花朵一汩一汩的往外冒著羊水。

  

   “不要用力!”姜曙宇急忙阻止,“宮口還沒開。”沒辦法,他只能輕輕的揉著她的腹頂,將她抱在懷里,給她擦汗。“可是,那里好頂。啊~”她肚子難受的厲害,肚子一下子冒出個尖,一會兒又不斷的發硬。他的手一下一下順著她的肚子,可是她還是越來越憋,越來越難以忍受。

  

   “疼~宮口開了嗎?”晚上,睡塌上的美人已經被折騰的軟倒在他懷里,可是肚子卻還是發硬,里面的胎兒更是蠢蠢欲動,已經按耐不住,在她柔軟的子宮里不安的打鬧。“開了嗎?”她顫抖著“我受不住了,真的好憋啊”

  

   他只能將她抱著,輕輕的在她腹部按揉,將她細密的汗水擦干,看著她細碎的低吟,手一下一下扯著身下的床單,他摸著她的小臉,“快了,再忍忍。”

  

   到極致了。她又一次軟倒在他的懷里,肚子墜的厲害,孩子一點也不體恤她的身體,不斷的亂動,讓她的肚子鼓縮不止。

  

   終於,午夜的時候她的產道開全了,這時候她在他懷里,肚子也垂墜到大腿,她白皙的大腿顫巍巍的,花朵一汩一汩的出血,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一般,在他懷里發抖。終於,聽見宇說,“可以了,音兒,你可以用力了。”

  

   她的身子繃緊了,“嗯~”口里不住的發出低吟,不再呼痛。一下又一下,屋里安靜極了,只能聽見她用力的呻吟。他給她的腰下墊起之後,坐到她身邊,打著轉的揉著她腹部的兩側,看著她不斷的用力,安慰她,“慢慢來,慢慢來。”

  

   她的呼吸有些困難,只能張開嘴呼吸,像一只小金魚,一張一合。她滿心焦慮只想將腹中的孩子娩下,可是下腹墜脹無比,孩子卻不肯向下,憋的她滿臉通紅。

  

   “啊~”不再喊疼,她繃緊身子,將手肘撐著,努力把上半身支起,大腿大開,用盡力氣向下,直到渾身的力氣都盡數散去,下身的憋漲感愈演愈烈。她的頭向後仰,低吼著“出來,快出來!”。可是這件事本就急不得,很快她就委屈的呻吟,眼淚幾乎要滾落,眼眶紅紅的問宇,“他,他怎麼不下來啊?”

  

   他不說話,只能無助的順她的肚子,孩子已經入盆了,撐的她下面硬的可怕,他確定過孩子的位置很正常,只是發育的很好,光是頭戳在那里,就已經讓她難受不已,他沒有任何辦法,他不敢動她的小腹,那里如今繃的很緊,只是胎兒的大腦袋隨著她的力氣進進出出,就已經帶給她無盡的痛楚。

  

   嘗試了很多次,胎兒幾次都在谷口了,隨著她泄力又一次縮回,帶給她無盡的痛苦,“我,我生不下來。“她滿臉都是汗,看上去無比令人憐愛,他心疼的再一次擦去汗水,“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喝些水好不好。”她微微搖頭,看著他問,“出來了嗎?”“他用毛巾輕輕的撥動她的花朵,那里還是空洞洞的,什麼也沒有。“唔~呃~”又是一次綿長的用力。

  

   她的大腿夾著她的腹部,羊水一點點涌出。水滴型的肚子被她夾的不斷頂起,腹底一下又一下變硬,里面的鼓包越來越大,隨著她的用力,那里越來越漲。她沒有力氣後,那鼓縮的頭就會又縮回去,疼的她眼眶發紅。

  

   終於,胎兒往下挪了一下,她欣喜的說,“下,下來了。”馬上,她沒有意料到,胎兒巨大的胎頭,抵著她的小腹,又大又圓,終於抵在了她柔軟的穴口,馬上就要出來了。她馬上就不敢用力了,“好大,他,好大。啊啊~憋,呼~嗯~~“

  

   腹底繃緊了,一個又硬又圓的弧度撐的她不敢亂動。胎兒又不動了,不上不下,憋的她挺著腰,拼命的往下,手扯著床單。

  

   天蒙蒙亮時,整個人蒙著汗水,羊水明明不斷一汩一汩涌出肚子還是不見變小。她的嘴唇干澀,身子沒有力氣,肚子卻活動的更厲害,肉眼可見的鼓起收縮,沒有盡頭。“我沒有力氣了。”她逐漸癱軟在宇的懷里,喘著粗氣,虛弱的對著宇說,很快宮縮就再一次纏繞著她,逼著她不遺余力的使勁,終於,他看見那塊抵住了她谷口的青澀頭皮越來越大,漸漸的開始往外冒。他欣喜的說,“著冠了,音兒,再用一點力好嗎?”

  

   她的情況沒有更好,渾身都提不起力氣。沒辦法,他將她從床上再一次抱起,在她耳邊說,“我們換個姿勢,堅持一下,就快了。好嗎?”他抱著她的腰,讓她半跪在床上,讓她的手環住自己的脖子,而他順著她的玉肚,“啊~”她顫抖的厲害,肚子一下子墜漲的不行,她的腰快要斷了,肚子也像是要裂開似的。花朵里那蠢蠢欲動的胎頭,往下滑了幾分,酸澀的卡在那里,磨的她的幽谷生疼。

  

   一換姿勢,她的下體就更加憋漲,此時胎兒巨大的身體全都擠在那里,疼的她抽氣。他感受到她的疼痛,兩個人貼在一起,他可以感受到她腹部的鼓縮抽動,比開始迅猛了不知幾倍。

  

   她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被抱著,她不得不跪著,她的膝蓋酸痛不已,但是她已經感覺不到了,她脆弱敏感的幽谷此時腫脹難耐,她不得不用力,將那巨大的胎頭向下擠,她的身體被占的滿滿的,她再也受不了了,低吼著,想把孩子從那里弄出來。

  

   可是,一用力,那里就酸澀的不行,“好憋~啊,宇,啊!生不出來。”她在他懷里掙扎,呻吟,底下的弧度越來越大,羊水淅淅瀝瀝的氤氳而下。

  

   他順著她的背,和她說,“放松,休息一下。”他把她放回床上,看她下面的情況,看了一眼,他就紅了眼睛。她的私處本就敏感,如今那里被那樣一個大手大腳的孩子侵占著,他卻毫無辦法。雪白的大腿上帶著絲絲的鮮血,她的小花充血,下體像是即將綻放一般,她整個人像是陶瓷做的,破碎的呻吟呼之欲出,她小心翼翼地扶著肚子,玉乳在身前起伏,櫻花綻放在身前的白浪里。她泫然欲泣的樣子,十分讓他心痛。他懊惱不已,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生,她可是公主,何時受過這樣的痛。

  

   她想休息,可是孩子不給她機會,在她又一次用力後,又往外出了幾分。她的身體爆裂般的痛,她渾渾噩噩的躺在那里,有一瞬間,她想放棄,直到看見他微紅的眼眶。

  

   她就算再難受,也不想他傷心。她閉上眼睛,又一次往下。他看著她,顯然,這樣下去不行。他眼睛更紅了,手指捏的關節發白,他的手摸上她的肚子,說“可能會很疼,但是,我保證會很快。忍一忍。”他說完又小聲的重復了“忍一忍”好像是安慰他自己。就在她的肚子再一次發硬疼的她抽泣的時候,他用力的往下壓。

   她的身子,一下子緊繃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發出來難以抑制的尖叫。那尖叫到一半就變成痛苦的呻吟,委屈的帶了哭腔,“啊!疼!好疼。”她想去抓宇的手,或者躲開。可是她一次一次倒向一邊脫離他的手,一次又一次被壓住。隨著她身子倒向右邊,宇更是在她腹側用力的推揉,難受的她幾次都幾乎昏厥,她幾乎哭嚎,腹中的痛和他的壓動折磨的她奔潰。

  

   “不可以!別壓了。”

   “我真的好疼!”

   “求,求你,啊!”

  

   不管她脆弱的痛呼,還是求饒,那只手就是不停的壓著她的腹頂,她的下面越來越憋漲。宇不敢停下,他看著她下面的胎兒順著他的按壓和她的使勁越來越往下。他不敢停,壓著她圓潤的腹部不斷往下,“用力,堅持一下!”終於,在一聲尖叫之後,孩子的頭露出來,他急忙包裹著孩子的頭,慢慢往外拉,她感覺她身下一松,終於孩子的啼哭聲響起。

  

   她終於流下眼淚,“讓我抱抱。”兩個人都疲憊到了極點。

  

   他輕輕的按壓她的腹部,她的腹部柔軟了很多。很快排出臍帶和胎盤後,他擦拭了她的下身,讓她休息。他之前讓人買的衣服和褥子也送到了。

  

   他看了看買的催產藥和其他助產的藥物,搖了搖頭。心想來的也太晚了。她抱著孩子忽然身下一痛,她捂著肚子,那里又開始變硬了。她慌亂的叫,“宇!”宇終於察覺出不對了,他幾步走到她的床前,摸著她的肚子,那里又開始發硬,熟悉的宮縮,讓兩人都一下心墜到谷底。他摸著她的脈搏,“雙胞胎。”為什麼剛剛沒察覺,他來不及想這個問題。

  

   她很快就又疼了,可是她剛剛生產完,力量根本沒有恢復,渾身酸痛,腿也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麻麻的。宇給她擦著汗,讓她躺平,不管怎麼樣,先恢復體力。他用熱毛巾溫熱的擦拭她的身體,讓她放松些。又差人急忙去請大夫。她斷斷續續的淺眠,他也輕輕的躺在她身邊在床邊守著她補覺。她醒來的時候,他已經醒來了,她隱約感覺他提她擦汗,感覺自己昏昏沉沉的,身子重的很。她下意識的想把腿打開,身上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樣。“水”他見她醒來,急忙扶她微微坐起身,把身體靠在自己身上,喂她喝水。喝了水,她的意識漸漸清醒了起來,身下的痛也更清晰了。

  

   她看了看他,衣服換過,頭發有些凌亂,眼睛也有些充血。她是第一次見他有點狼狽,她忽然覺得也沒有那麼糟糕。“呃~又開始疼了。”她輕微的皺眉,“揉一揉,難受~”她的兩個孩子都下的慢的很。他只能微微的揉著她的肚子,醫生剛剛看過,她的宮口已經開了,孩子還沒入盆。產婆也來了,和宇說,“大人,這里就交給我吧。”宇攥著姝音的小手,屋子里很熱,她的小手涼涼的,他拿過毛巾,擦了擦她額頭和鼻子上的薄汗。他和姝音說,“我不走,我在這兒。”

  

   產婆經驗豐富,二話不說在她的肚子上摸。她不輕不重的摸索,讓她難受不已,她窸窸窣窣的碎吟,汗如雨下。她的肚子雖然小了一些,還是大而圓潤。“夫人,您胎位不正。您忍一忍,我給您摸索摸索就正了。”話是這樣說,畢竟已經要臨產的身子經不起折騰。第一胎之後,第二胎偏了位置很正常,產婆淨了手馬上就壓著姝音的肚子轉動起來。姝音看見她挽起袖子,就又開始摸索,說是摸索,其實就是按壓。她疼的直冒汗,“輕,輕一點。”白皙的腿痛的哆嗦,只能在床榻上摩擦。

  

   姝音隔著肚皮似乎感覺胎頭慢慢的轉動,胎兒的小腳頂著她的肚皮。孩子仿佛要將她的身體撐開,漸漸的,胎兒的頭似乎找對了方向,熟悉的墜痛席卷而來。

  

   熬過了漫長的推腹,胎兒終於找對位置要下來了,孩子下的慢的很。產婆只能讓宇將人扶著坐起,試圖讓孩子往下,可是,姝音沒有力氣,只能續一些力氣,慢慢往下推。就這樣,孩子始終下不來。姝音也被搓磨的沒了力氣,只能在宇的懷里顫抖。

  

   產婆不斷的撥動那嬌嫩的花朵,查看,不比宇的輕柔,產婆那粗糙的手光是摸她的產穴就讓她難受不已,何況那里已經經歷了一次生產,火辣辣的疼。產婆頻繁的撥動,時不時還要探進區幾分。姝音難受極了,卻說不出口,只能皺著眉捱過。她在宇的懷里,每每被撥動,她就是一陣輕顫,細汗漸漸涌出,被宇擦去。宇瞧出她難受,看著產婆問,“婆婆,怎麼樣了?是不是快出來了?輕一點。”產婆知道是自己手重了,放輕了手上的動作。眼前這個丈夫真的是又溫柔又細心,還很有禮貌,產婆接生過很多人,閱人無數,不用說也知道這人應該身份顯貴,談吐間不乏威嚴,卻又深情而溫柔,她不經想知道這是哪家出來的公子。

  

   大夫聽著屋里的情況,想了想,開了個方子。姝音那邊,產婆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給宇。宇聞著這藥味,還有黑色的湯水皺了眉,產婆只能解釋,“大人,這是催產的,藥效極強。孩子出不來,這是唯一的辦法。”姝音閉著眼睛,聽著他們說話,乖乖的把湯藥喝下去,一陣干嘔,那藥苦的厲害。猛藥下肚,她疼的掙脫出宇的懷抱,“呃~疼”,話說不出半句,幾乎是從齒縫里往外蹦,痛的已經沒有了間隙,姝音實在是太痛了,她的意識卻不斷的清醒,清晰的感覺到身子里的胎兒在往下走,不斷的往下走。她手扯著床單,汗水大顆大顆滴落。她身子繃的緊緊的,讓人看了揪心。胎兒在她的用力後,往下走了,但也是走了一點就不再往下。很快她就沒有力氣了,軟綿綿的身子耷拉在宇的懷里。

  

   產婆本來提議讓姝音下地走走,好讓孩子下的快。姝音搖搖頭,之前羽國的人怕她逃跑,給她吃了一種藥,只要長時間的走路,她的腿就會脫力。如今她別說是走路,就是坐著都已經搖搖欲墜。

  

   宇的臉色越來越嚴肅。產婆嚇得顧不得滿手的血,“第一個孩子花了太多的元氣,如今夫人沒有力氣,生不下來啊。”

  

   宇想了想,忽然,他打了個口哨。過了一會兒,門口就傳來馬的響鼻聲。他將人打橫抱起,走到門口。門口是一匹黑色的駿馬,他自己翻身上馬,然後接過姝音,他讓姝音面對著他,背對馬頭。他的馬比姝音的馬高大,所以姝音的腿夠不到馬蹬,他的馬鞍也很寬,姝音的腿被馬鞍分開,兩個人坐著也不擁擠。

  

   姝音的肚子墜痛不已,她已經顧不得他要做什麼,本能的聽著他的聲音,作出反應。直到她坐在馬上,雙腳離地有一段距離,她才害怕起來。她的腿被迫打的很大,馬鞍涼涼的,她身體敏感怕涼,刺激的她顫抖的像篩糠一樣。肚子已經墜的很下,貼在馬鞍上,不斷的墜痛傳來。

  

   他用披風將她的玉體蓋的嚴嚴實實,將人往懷里攬,他們緊緊的貼在一起,他感受到她的肚子,動的很厲害,硬的和石頭一樣,不敢耽誤片刻。低聲在她耳邊說,“抱緊我。”姝音不知到他要做什麼,只能環住他。他一甩韁繩,馬嘶鳴一聲,走了起來。

  

   姝音失聲驚叫,身子被顛的一上一下,她連呻吟都發不出。平日騎馬都不會將身子實實在在貼在馬身,如今她踩不到馬鞍,就只能任憑馬將她的肚子顛的上上下下。他馴馬的技術很好,所以馬的速度不快,他一手拉住韁繩,另一只手抱住她,輕輕的安撫。

  

   很快,她臉色一變,就要往後倒,幸虧他的手撐著她的背部。只見她的身下氤氳出一灘水來,她疼的哭喊,”停,快停下。呼~呃“身下的肚子像是沸騰般,惹得她一陣一陣冒冷汗“破水了”她聲音帶了哭腔,難受的說。

  

   他看到順著馬鞍流下的羊水,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和她說,“可能接下來會很疼。”

  

   他把姝音輕輕的抬起,讓她的下巴搭在他肩頭,讓她的手環住自己的脖子。她整個人幾乎都靠在他身上,好讓她的下面離馬鞍有一段距離。他拉著韁繩,加快速度。“慢,慢一點,疼,慢一點。”她顫顫巍巍的說,無助的在他懷里,僵著身子,不敢再動彈,她感到孩子在往下走,那個胎頭又圓又大,在她緊澀的產道里,一點一點下移。隨著馬的速度加快,她的身子顛簸的厲害,水滴型的肚子圓潤的掛在她身下,隨著馬上下,而其本身的抽動也十分厲害。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塊空曠的草原,他控制住馬,讓它保持速度之後,他就抱住她,一下一下安撫她的身子,手在她柔軟的腰部打轉,按揉。

  

   “下來了嗎?”他問,她的手,去探她下面。她忍不住,“我,我要生了,哈~呼~我們回去吧。我疼~呃~”她說幾句話,就疼的止住,難受的喘著粗氣。她的下面還是空蕩蕩的,但是溫熱的水一汩一汩的涌出穴道。他沒有辦法,只能安慰,“就快了,好嗎,堅持一下。”手探入她的花莖,幾寸之上就可以摸到硬硬的胎頭,快出來了,他加快了馬的速度,顛簸的幅度變大了,她痛呼聲調一下子就高了,難受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抱著他粗喘。

  

   他只能順著她的背,揉她發軟的腰。孩子慢慢的往下,整個頭已經快到宮口了,她憋的很,卻又用不上力氣。她只能一點一點提著力氣,就著馬的顛簸,把孩子往下推。憋,好憋,她的下面被孩子的頭一點一點撐開,肚子硬的很。她的呼吸忽然加重了,他聽著她的呼吸,大概知道,孩子在往下走。她的呼吸聲和馬蹄聲夾雜在一起,肚子抵著他的身體,又硬又挺。他的手又一次探入她的穴口,“不要動,憋,呃~我憋的難受。”她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委屈又難受的哭喊。

  

   他知道她難受,可是她的身體虛弱的厲害,長時間的生產讓她的體力消耗殆盡。他只能和她道歉,“對不起,原諒我。”之後,他把手放在她硬的可怕的腹部,他輕輕的壓著,之後加重了些力氣。她的眼淚一下就滴在他手上,“疼~我,我疼的很。”這已經是第二次推腹了,他的手有力准確的摸到她堅硬的腹部,推壓著,還是在她被顛的疼痛不清的時候。

  

   眼淚從她的眼睛里控制不住的流出來,她疼的抽泣,卻沒有辦法減輕疼痛。他只能停下馬,然後安慰她,“休息一下,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再用力。”馬雖然停下,可是腹中的宮縮變本加厲,她控制不住的發抖,驚慌失措的叫道,“下!下來了!他要掉出來了,啊~我控制不住~呃~”幾乎站立的姿勢,讓孩子自然的向下滑動,她喘著粗氣,睜大眼睛,一邊忍不住往下用力,一邊伸手想要去夠下面的孩子。可是她的手沒法松開,松開她的身子會坐回馬背上。她焦急的滿頭大汗,直到一只大手將她牢牢拖住,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摸到一個滑滑的胎頭,羞澀的頂出她的產道,還在往外慢慢冒。他興喜的說,“加油,再用點力,就快出來了。”她似乎受到鼓舞,壓著力氣,將孩子往外頂,很快,宇的手掌里,慢慢的冒出一個又圓又大的弧度,還滴著羊水和血。

  

   那個腦袋居然比第一個胎兒還要大一點,宇一變感受著,一邊心里震驚。不久,姝音就覺得更加憋悶,下面的胎頭卡著她的產道不再往下,無論她怎麼使勁,動都不動的戳在那,難受的她不住呻吟。孩子的頭出來的太少,而且濕滑,宇根本沒辦法將他拖出。姝音的力氣一點一點的消散,甚至她抱住他的胳膊都有些酸。

  

   感受到她胳膊的松動,宇大驚失色。急忙將人抱緊,托住,朝她說,“姝音,抱緊,孩子快出來了,再堅持一下就好,好不好。”他聲音有些顫抖,懇切的哀求。

  

   他趕緊調轉馬頭,往小屋的方向返回。

  

   馬的顛簸下,她又被鈍痛刺激,宮縮折磨,關鍵是,胎頭又往外出了一點。兩人到門口,產婆趕忙上前,她可以看到馬鞍和她的身體之間,夾著的胎頭。她趕忙那剪刀,將她的側面,剪開一個小口。她痛極也只是像小貓哀嚎一聲,就不再有力氣反應。產婆讓宇將人抱住,手不住的推她的肚子,一下一下,疼的她最開始還有力氣發抖,到後面,幾乎就連皺眉的力氣也沒有了,雪白的玉腿控制不住的發抖,身體搖搖欲墜,她快要暈過去了,偏偏腹中的痛像是和她對著干似的,增加了幾分,疼的她不斷的發抖。

  

   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像是身體被一寸一寸碾壓,刀割一般。肚子更是絞痛,下身的胎頭不肯滑出。產婆推了很久,胎頭總算是松動,她更加用力的推壓,她的肚子被推的形狀奇怪,下腹鼓鼓的,胎頭隨著推動進進出出,大腿瑟瑟,血跡順著腿,流到地上。

   別推了,她受不住了,她將頭向後仰幾乎要倒下,可是身子被牢牢的抱住,動彈不得。羊水被堵在子宮里,她的產道干澀無比,如同很多蟲子在體內蠕動,偏偏下身的憋漲感越來越強,壓迫著她的神經。終於,隨著她的一聲尖叫,生下一個漂亮的小女孩。

   她的身體馬上癱軟,被他接在懷里,她虛弱的想擠出笑容,看他抑制不住的淚水,想抬手替他拭去,可她累的眼睛都睜不開,更別提抬胳膊了。她倒在他懷里,閉上眼睛。雖然生產艱難,可是總算大人和孩子都平安。

  

   宇總算是松了口氣,他們在這里住了三個月,姝音才算是勉強恢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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