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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生系列2

純生系列2 `Moss 13515 2023-11-19 00:15

   純生系列2

  魔法篇

  

   K城的連環失蹤案

  

   “具她的家人闡述,此人於2月8日在橋頭路打了電話,之後就杳無音訊,這已經是今年開年的第七起失蹤案,警方還在調查中。具體消息,請華東記者報道······”

  

   “吃飯了,糖糖。”白舸系著圍裙端著熱氣騰騰的菜喊坐在沙發上的女孩。見女孩拿著遙控器,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白舸再一次無奈的叫她,“吃飯了。”

  

   她才起身坐在白舸對面。“吃點菜。”他給她夾菜,看她坐在那里乖乖吃飯,他笑著摸摸她的頭。

  

   吃了沒兩口,她就皺著眉衝到洗手間,嘔吐起來。白舸只能拍著她的背,“慢慢的,放松一點,放松。”自從糖糖懷孕後,她的飯量就不是很好,最近更是吐的厲害。看她披散的長發,他用毛巾輕輕的拂去她額間的薄汗,問她,“好些了嗎?”她剛要站起身,就又覺得難受。她又一次難受的扶住胸口。

  

   不管身子難受,她還是吃了些飯菜才躺到床上。

  

   看著糖糖翻來覆去的難受,好不容易睡下,白舸才悄悄的起身,走到隔壁書房去翻看資料。他翻看著失蹤記錄,記錄都是電視中的受害者名單,他端了杯水,一張一張的翻看。

  

   電視上報道說沒有證據證明七起案件相關,但是白舸知道他們的身份都是魔族。且受害者女性居多,特別是後面,連續五起都是女性。白舸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新聞不報道是因為這個消息足以讓城市掀起軒然大波。因為並沒有很多人知道魔族的存在。比起人類魔族強大很多,他們擁有魔力,而且壽命比人類長很多。糖糖就是魔族,所以白舸格外關注這些案件。他是醫院的精英,所以他知道很多魔族的秘密。他所在的醫院科室是秘密對魔族開放的,人類對魔族知之甚少,所以糖糖第一次懷孕讓他很緊張。

   他不知道糖糖強烈的反應是正常的孕期反應,還是種族基因的緣故。這讓他焦躁的端著杯子,把文件翻看的迅速想要找出些蛛絲馬跡來。

  

   糖糖沒有很多關於懷孕的知識儲備,魔族很少會和人類結婚生子,因為他們的壽命太長了,所以大部分的魔族都不會有長期穩定的關系,少部分魔族和魔族建立了家庭,但是依舊很少孕育孩子,所以魔族雖然強大,但是他們的人數並不占有優勢。糖糖只是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魔力似乎不斷的流失,像是水龍頭不斷的滴水,照這個速度下去十月的孕期結束,她的魔力會減少很多。她一邊撫摸著腹中的小生命,一邊望著躺在一旁的白舸。

  

   不過她知道魔族醫生。魔族的醫生很少見,他們都住在人煙稀少的樹林里做學術研究,看管一些失傳的秘籍。

   和白舸來到這個古老的房子,白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這里還有這麼古老簡陋的房子,里面傳來濃濃的藥味。沒想到一個溫柔的老婦人打開門,白舸掃了一眼屋子里的陳設,很多稀奇古怪的設備。

  

   老人家只掃了一眼糖糖平坦的小腹,就明白了他們的來意。示意他們坐下,搭上糖糖的脈搏。幾分鍾過後,又撩起糖糖的衣服,輕輕的撫摸她的腹部。糖糖還沒被白舸以外的人撫摸過腹部,她微微紅了臉。白舸看著她微紅的臉,別人看不出來,他卻看出她的些許窘迫,他輕笑的摸了摸她的頭,示意她放松。

  

   “孩子很健康。被你們照顧的很好,不用擔心。”白舸悄悄松了口氣,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你的魔力減少了,這很正常。你的魔力會漸漸的融入你的鮮血,滋養腹中的胎兒。”老婦人慢悠悠的說,“你的魔法很充足,不出意外可以支撐到孩子出生,不過之後減少大量一次性的使用法術。”她遞給白舸一本書,里面有關於魔族生產所需的知識。

  

   她記錄了糖糖的預產期,時候到了,她會去接生。

  

   出了屋子,白舸翻了翻手上的書,里面關於魔族的秘密講解的很清楚。魔族的孩子出身是需要用法力和血液一同滋補的,所以他們天賦異稟,而且大多數孩子比人類胎兒的生命力要旺盛許多。但是這也伴隨著問題,就是母體和胎兒的不適配的可能性也增加了,大多數胎兒發育的過於健康,母親的法力不足以支持胎兒足月。或者因為胎兒生命力十分強大,一直在母體里出不來,會一直掙扎到母體死亡。白舸翻了兩頁書,放下的心懸了起來。他疲憊的摘了眼鏡,揉著眼睛,焦躁的合上書。

  

   車禍

  

   時間一瞬間過去了三個月,糖糖的腹部也圓潤了許多。白舸的工作很忙,因為他的科室既負責接收普通人類,也接受魔族。白舸經常忙的回不了家。他干脆在醫院長期包了一件小病房,平時忙的回不去家就在那里休息。

  

   糖糖只好帶著午餐去看他,去看他的時候,他正和同事商量正事,見她來了,他們才停下。白舸看見糖糖挺著肚子,提著餐盒的樣子,嚇了一跳,趕忙接過餐盒,扶著她坐下。糖糖一邊笑著說,“怎麼就這麼脆弱了?”一邊幫他打開餐盒,結果不小心被劃破了手指,一點小傷口滴出一滴血,正好滴在白舸桌子上的一盆綠植上。那盆綠植已經枯萎了,本來要扔掉,結果忙的忘了。糖糖帶有魔力的鮮血滴在上面,那綠植一下子就抽出新芽。兩人都被嚇了一跳,沒發現這一幕正好被經過的同事看了正著。

  

   這天下午准備去商場轉轉,兩個人都已經說好了,走到商場了,白舸接到電話說有重要的手術,糖糖讓他回去,自己一個人約了朋友,在商場繼續逛逛。白舸雖然放心不下,看了自己的時間表實在是擠不出時間,還是趕緊往單位跑。

  

   糖糖到了商店門口,白舸正在進行手術。這時門口的馬路一陣吵嚷,只聽見一個女人的尖叫,還有刹車聲,汽笛聲想成一片。糖糖見到馬路中間手足無措的小男孩,她立馬用法術將自己轉移到男孩身前,將他護住。抬手打開法陣,阻止衝過來的汽車。許久不用法術,有些生疏,眼看著速度減慢的車依舊一點點靠近,她腹誹,唐九月,幾個月不用法術,你怎麼這麼弱了。果然,那車被她的新法術阻擋住。糖糖挑了眉,平日被保護的太好了,她都忘了她的本行了,還不等她反應,她的腹部傳來陣陣的疼痛,讓她皺眉。可是周圍響起人群的歡呼,男孩的母親抱著男孩一邊哭,一邊和她道謝。她本想安慰他們,腹中的痛難以忍受起來,她有些頭暈,身下一股暖流,她扶著肚子,虛汗連連。最後她看見朋友焦急的朝她跑來,之後她就不知道了。

  

   生產

   她睜開眼睛屋子里的燈昏暗,她看見紅著眼睛的白舸握著她的手,疲憊的神情見到她醒來一掃而光。見她醒來,他立馬問她,“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喝點水?頭還痛嗎?”

  

   白舸剛做完手術就看見無數的未接來電,心覺不好,緊接著就看到她臉色蒼白的被送進急救。白舸從那母親口中得知事情的經過,他並不意外她的做法,她就是這樣,即便他在場,也阻止不了事情發生。那母親看著眼前醫生鐵青的臉,不敢提男孩當時在她身邊,她一轉頭的功夫,男孩就到了車流中,她怎麼也不相信是孩子自己跑去的。但是瞧這男子的神色,她不敢再多說,只能不停的道謝。

  

   白舸想責備些什麼,瞧著她打著點滴的手,蒼白的小臉,還有鼓起的小腹,平日里她睜著漂亮的眼睛看他時,他不覺得她如此的脆弱,如今她躺在那里,才覺得她孱弱的令人心碎。

  

   白舸覺得如果她醒不來,自己可能會永遠這樣守著她。看著看著,她眼睛動了動,睜開眼睛。白舸萬千責備的話語,被她一注視,全部都變成了溫柔。只要她醒來就好,他就不會生氣。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小手。

  

   “孩子沒事,你把他保護的很好。”產婆的手在她的腹部摸了摸。糖糖這才放下心。

  

   白舸不放心她,干脆讓她住在他的休息間里,里面布置的很溫馨。白舸做完手術,他只能大清早摸上床,疲憊的抱住糖糖,一邊撫摸她逐漸隆起的小腹,一邊親吻她的長發,才睡去。

  

   他的手搭在她的小腹上,忽然她的腹部慢慢的鼓起一小塊。他感受著,開心的輕輕叫醒糖糖。糖糖迷迷糊糊的醒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睡意一掃而光,轉過身對上了一張干淨的笑臉,他笑的像個孩子,糖糖撫摸著他的臉,好久沒看見他笑的這麼開心了,她實在是困,無奈的閉上眼睛,不過也笑起來。

  

   糖糖的預產期很快就到了,白舸瞧著她扶著肚子的樣子有些害怕。糖糖的法力幾乎全部都融入血液里了,也就是說她和普通人類一樣,沒有辦法用法術了。

  

   兩個人等了一天,也沒等到孩子出來,產婆檢查了她的肚子,搖了搖頭,說是還要幾天。

  

   產婆檢查完她的肚子,覺得奇怪,當時檢查的時候,沒覺得會延遲生產。瞧著兩人緊張的神情,覺得還是不告訴他們好,畢竟還不太確定。不過看她肚子的規模,若是延產期長的話,生起來會很難,她得去做些准備。

  

   糖糖的身體百般不適,孩子壓的她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因為她身子實在重,白舸終於得了假期,照顧她起居。之前他不知道,照顧了她一天,他不由自主的擔心起來。之前他只以為是正常的不舒服,照顧了她一天,三餐吃不下多少,她走不了樓梯,只能慢慢的在房間里移動,小腿浮腫的厲害,可是漸漸的他覺得有些不對起來,很多次她都疼的發顫,宮縮很頻繁,痛的她睡不著覺,可是動的夸張的腹部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這讓白舸擔憂不已。

  

   即便睡覺,她也很不舒服,時不時就要安撫鬧騰的孩子。白舸的手在她的肚子上輕輕的按揉,之前他的手還能將她的肚子覆住。如今他的手只能在她腫脹的腹側打轉,看著她淺眠期間皺著的眉漸漸舒展。半夜,糖糖在他身邊輾轉,白舸開了燈,將她抱在懷里,幫她輕輕按揉腹部,問她,“又不舒服了嗎?”她額間全是汗水,“白舸,我難受,他什麼時候才能出來。”白舸摸著她緊繃的腹底,叫了產婆來看,產婆說孩子可能這幾天就要出生了。

  

   白舸瞧著產婆臉上嚴肅的神情,悄悄的跟出去。產婆嘆了口氣才道,”我瞧著有些不對。這樣下去孩子長得太大,會很麻煩。還是想想辦法快些將孩子催下來的好。“

  

   話是這樣說,孩子卻打定了主意不出來,白舸心里再著急,表面上依舊鎮靜的安慰著糖糖。這一下預產期就出了三周,孩子還沒出來,白舸卻接到了工作,白舸看了看患者的信息,確實重要且只有他主刀。他叫了產婆照顧在糖糖身邊,心里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糖糖送走了白舸,在床上休息,產婆在旁邊找看她。她的肚子有些疼,不過這幾周經常有這樣的痛感,她並沒有在意。產婆在她旁邊照顧她,拿出一些草藥,說是可以助眠,那草藥真的有效,很快她就困的有些睜不開眼睛。她肚子傳來尖銳的痛,她想和產婆說,這才發現產婆竟然在她床邊趴著睡著了。

  

   她覺得有些不對,這時她看見白舸的同事走進房間,她昏沉的厲害,只能眼睜睜的看他注射藥劑在她胳膊上,她掙扎了一下,一道血痕就出現了,她卻感受不到疼痛,眼皮越來愈重。

  

   再蘇醒時,她已經被人固定在奇怪的架子上。穿著白大褂的同事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的雙手被扣在一起,被迫舉起。她的衣服被人拖下,只穿著內衣,可以看見她雪白的腹部露在外面。

  

   那人在機器前輸入著什麼,看見她蘇醒,她還說不出話。看見她迷惑的眼神,他的手在她漂亮的肚子上撫摸著,她此刻還是被迫保持站姿,臨產的身子脆弱極了,哪里經得住這般故意的折磨。她虛弱的穿著粗氣,想躲開他的手。“疼嗎?”他問。她疼的倒吸涼氣,不敢亂動身子。”你知道我為什麼抓你嗎?“看著她掙扎,他將她想張開的腿,輕輕的用皮帶扣在一起,”呃~“她的腿被迫並攏,使她的肚子更加憋悶,她疼的閉著眼睛,忍耐著。

  

   她終於從大劑量安眠藥和麻醉里徹底清醒過來,”放開我。快放開我!“她掙扎了兩下,疼,好疼,她難受的穿著粗氣,不敢再動身體。男人瞧著她掙扎的樣子說道,”延期生產的滋味好受嗎?“他記錄著數據,開心的問。

  

   “是你?”唐九月看了看周圍容器里的女孩子,大多已經被解剖,少數昏迷,生死未卜。她們每一個面目猙獰,看上去受了不少折磨。

  

   ”你知道人類最難戰勝的東西是什麼嗎?“那人也不回答問題,反而向她提問。

  

   他看著她鼓漲的肚子,大汗淋漓的樣子,笑道,“生,老,病,死。”

  

   她回答不了他,她的肚子墜脹無比,可是雙手被扣著,連安撫都做不到,她掙扎著想解開手上的繩子,不斷的用力只是讓她更加難受,沒過多久,她就粗喘著被迫停止了掙扎。

  

   他不理她,繼續說“終於,人類的醫學水平邁進了一大步,多謝你和你的孩子。“她疼的抽氣,終於嗅到到這人的動機,叫著,”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我要你的血。我本以為魔族的魔力才是讓你們衰老緩慢的關鍵,很明顯我錯了,只有你們的血和魔力相融合才可以擁有青春的魔法。”

  

   “我一直在找血和魔力融合的方法,可是一旦魔力離開了身體就流失了,血液無法和魔力相融,原來最好的時機就是現在。”

  

   他將她手上的的扣子解開,糖糖立馬捂著肚子輕輕的安撫孩子,她腹部的劇烈疼痛告訴她,她要生產了,她擔憂了起來。

  

   接著他給她帶上氧氣罩,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將她放進充滿綠色藥水的容器里。

  

   唐九月掙扎著,孕婦本就敏感最弱,她的身體被冰涼的液體淹沒,肚子疼的更加尖銳。緊接著身後粗長的管子從背後插入她的主動脈,疼的她一下子昏迷過去。

  

   男人抽了血液發現血液里的魔法含量很不穩定,皺著眉,思考了一會兒,做了標記。

  

   男人並不著急,將另外幾根管子插好後,按下一個按鈕,一雙巨大的金屬鐵塊,上下的揉動唐九月的肚子。他並不需要她生下孩子,他只需要在她清醒的情況下抽出血液就可以了。

  

   很快他發現,臨產的血液比以前五個月的時候更加有效。他很快推測出在她產痛的高峰收集血液,是最佳時刻。很可惜,他的計劃被自己的之前的舉動破壞了。唐九月的身子本就容易遲產,如今在之前延產藥的影響下,她身子開的慢的很,如今的混亂的推壓只能讓她更加難受,宮口被迫開了兩指,可是想要完全打開,還要一段時間。

  

   唐九月的肚子本來有些下墜,如今被推的頂在身前。她疼的蘇醒過來,她閉上眼睛,用手摸著肚子,硬硬的挺著。

  

   不要推了,疼,她的眼淚和藥水混在一起。她可以感受到胎兒在腹部移動,撐的她柔嫩的子宮鼓縮不止。很快,她眼前又開始發黑。

  

   她渾身解數,用盡法力。男人有些震驚,在她的法術影響下,整個大樓的電力系統都被摧毀了,那個巨大的玻璃容器卻只出了一個裂痕,身前的鐵塊終於不再亂動。同時她的腹部劇烈的疼痛,下身的憋漲感很強,她用力想把腿打開。可是她一用力肚子就更加疼痛。大量的法力流失讓腹中的孩子感受到了威脅,更加用力的掙扎涌動,一時間令唐九月疼痛難忍,她戴著氧氣罩,說不出話來,只能冒出許多泡泡。

  

   她終於放任自己昏迷了過去。

  

   男人見她又失去意識,將催產藥注射進她的身體。不到一刻鍾,她再一次被迫清醒過來。她還在這個狹窄的容器里苦苦掙扎,她的孩子在她的腹部掙扎,不滿的在她狹小的子宮里發泄,頂的她的肚子冒出一個又一個鼓包。她只能用手輕輕的安撫,孩子動彈的厲害,在方才的推壓下不滿的鬧騰。

  

   她在睜眼時,白舸終於來了。他看到被困著的糖糖幾近瘋狂,經過五個小時的掙扎,三個小時的浸泡,她昏迷著,可是渾身顫動不止。他急忙查看她身後的管子,已經很深了,如果將它們拔下很可能會失血過多。他眼睛通紅,卻不敢在她面前難過,她的情況已經很不好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不敢耽擱片刻,也不敢估量最壞的結果。想給她蓋上衣服,看她渾身發抖,身後的管子插的很深,每一根都連在血管中,還有一根深深的扎在她的脊髓里,他只能輕輕的蓋在她的肚子上,她的肚子再一次墜著,衣服已經有些遮不住了。

  

   他們也沒法轉移到暖和的房間,甚至不能離容器太遠。白舸馬上叫產婆來,產婆拿了剪刀,將腿上的綁帶剪開,昏迷中的女孩悶哼一聲,將玉腿打開。她的雪白的玉肚一下垂墜到了大腿還發顫,底褲褪下後,產婆的手立馬插入她柔嫩的下身。她掙扎了兩下,無助的睜開眼睛。“呃~”她輕哼,慢慢的感受著下面的撐痛。白舸不敢動她的後背,只能輕輕的按揉她的腹部。

  

   “開了八指了。馬上就可以用力了。”產婆很有經驗,她還帶了很多人來,很快就有人拿了熱毛巾來,實驗室也溫暖起來。房間暖了,唐九月也稍微緩過來一些,她不再冷的發抖。可是腹部的痛也更加的劇烈,急促。

  

   產婆的手在她的腹部不輕不重的摸索,緊接著就緊張了起來,對白舸說,“胎兒位置不正。”白舸頓時覺得無比無助,懷里的女孩已經疼的抽氣,他束手無策。唐九月的思緒卻清醒起來,她掙扎著保持住身子,兩手固定住自己的大腿,將雪白的肚子挺起,說道,“婆婆,幫,幫忙把胎位正過來吧。呃~”產婆兩手確定了胎頭,唐九月閉著眼睛皺著眉頭,低呼一聲,“吸氣,呼氣。好,很好。”產婆一邊指導,接著推著糖糖下垂發硬的腹部慢慢的轉動。

  

   唐九月汗如泉涌,一瞬間幾乎要掙扎起身,背後的管子疼的她又不敢亂動,她的碎發貼在臉上,眼睛半眯著,嘴里不斷的發出呻吟。她兩手死死扳住自己的玉腿,不住的痛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又回到那個容器里,她的肚子又一次被巨大的鐵塊推動。“不要推,不要推。疼~我疼的很~”她蒙著虛汗,顫聲道。

  

   白舸見她有開始發抖,知道她害怕,他心疼的沒有辦法,只能輕輕的握住她的小手,另一時候撐著她後頸。”呼吸,我在這里,糖糖。“他只能輕聲安慰,”我在這,我不會讓你有事。來,放松,慢一點,就是這樣。”他輕輕的拿毛巾拂去她的汗水。“呃~啊,疼,白舸,我好疼。”他只能撫摸她的頭,“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

  

   產婆慢慢的推動,放開,又推動,放開。白舸幾乎可以看見頂起的胎頭。唐九月有些受不住,“哈~啊”她喘著粗氣,攥著衣角,忍著痛。“痛~”

  

   唐九月感受著將近十個半月的孩子在她的子宮里不斷的轉動,眼前又模糊了起來。看著她情況不好,白舸著急的問,“怎麼樣?好了嗎?”產婆又往上推了兩下,總算是停下來。不過她的臉色並不怎麼好,“倒產,孩子偏的太多,如今要是正過來,怕是受不住,只能試一試倒產。”

  

   唐九月大口的呼氣,繃緊的身子總算是松了。

  

   身子松了下來,她才覺得她覺得渾身異樣的乏力,“我不舒服。”她悶悶的說,白舸看著她異常紅潤的臉,和滾燙的呼吸,他摸著她的額頭。她發燒了,在那樣冰冷的水里浸泡了這麼久,難怪。他拿了酒精在她身上擦拭,又拿了涼毛巾敷在她頭上。

  

   拿了兩服藥給她,唐九月很怕苦,她能忍著疼,但是她很怕苦。如今那黑色的藥讓她反胃無比。白舸送到她跟前,她皺著眉語氣里帶了些哭腔,“我不喝。苦!”白舸無奈,只能哄她,“來你喝完給你吃糖,喝蜂蜜水好嗎?”看著她有些動搖,他繼續哄,“喝完沒准我們的小寶寶就可以下來了。”

  

   “嗯~”她又皺眉忍過了宮縮,身體的不適感越來越強,她也知道必須把藥喝了,她拿過藥,屏住呼吸,那藥苦的不行,剛喝一口,就干嘔了起來,混著身體尖銳的腹痛。

  

   那藥一路燒著她的食道,到腸胃,攪動著五髒六腑,連她的腹部似乎都疼的猛烈了些。白舸不敢再讓她喝藥,輕輕的將她碎發撥開,整理好,“喝不下去就不喝了。”

  

   “沒事,就是有點苦,我可以的。”感受到自己發燒對孩子不好,她強壓著反胃的感覺,逼著自己將藥喝下去。她每喝一口,就得抱著肚子干嘔幾下,白舸看著該在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濕了,將衣服拿下,可以見她黑色的內衣包裹的酥胸隨著她大幅度的波動。每喝一口,她就覺得五髒六腑都被攪動,可是看見白舸頭上的汗水,他輕輕的在她的後頸按揉著,她就又往下灌了幾口。

  

   在宮縮和難以忍受的苦味之下,最後一口藥咽下去時已經有些涼了,宮縮間隔也越來越短。

  

   白舸在她沒有插管的背部順著,將蜂蜜水遞到她唇邊,她卻痛的沒喝幾口,就難受的抱著飽和的大肚子在他懷里蹭著。

  

   為了孩子下的快一點,產婆扶著她蹲著,重力的影響下,她的肚子肉眼可見的往下墜了下去,幾乎墜在地上。白舸蹲在她對面,扶著她酸軟的腰。兩人靠的很近,“疼~呼~”唐九月將頭抵在白舸的肩膀上,微微顫身。

  

   “揉揉~難受”唐九月平日很少撒嬌,如今脆弱的靠著他,像個小孩子。他一片柔軟的恨不得替她受過,手輕輕的在她肚子上安撫。

  

   很快,她的肚子又硬了起來,抵在他的手掌上,鼓縮不止。每鼓縮一次,她就顫抖不止,痛苦的喘息聲再他耳邊。他拿著毛巾。輕輕的將她背後滲出的血輕輕擦去。

  

   她渾身沒有一處不難受的,隨著蹲的時間變長,她的腿有些發麻,很快她便跪在地上。等到膝蓋疼後,又蹲回地上。

  

   白舸輕吻她的額頭,安撫的拍拍她的頭。向下看她的肚子被腿夾著,變形的厲害。連同她腫脹雪白的乳房,也微微的顫抖著。

  

   很快產婆就讓她坐了回去,她的宮縮間隔已經很短暫了,下面也鼓鼓漲漲的。她的溫度也退下去一點,乏力感消失了些。

  

   產婆在順著她的肚子,她的身體越來越憋悶,幾乎能感覺到她孩子入盆了,頂在她的產道里。她的肚子硬的可怕,腹底繃的很緊。產婆拿了枕頭墊在她的腰後,將她身體墊高。

  

   “疼。”她扶著自己的骨盆,那里酸脹的很,小手在那里打轉,揉動。忽然她將頭往後仰,白舸驚慌的看著她掙扎出自己的懷抱,將身子繃的緊緊的,身後的管子扯的她背後拉出幾道血痕。白舸慌忙的將管子盡量拉長,她的背山涌出絲絲血痕,看的他觸目驚心。

  

   肚子再一次鼓動,頂起。“啊,呃~”她壓抑著尖叫,緊接著,她的肚子一輕,羊水慢慢的涌出私處。

  

   產婆再次摸了一把她的穴口,“開全了,開全了。用力!”隨著羊水的涌出,孩子終於往出口走了。她的身子更加憋悶,墜痛。孩子的臀部很大,更何況延產了那麼久,痛苦可想而知,她不斷的將下身挺起,柔軟的腰幾乎要斷了,她顧不得背後的管子,使勁的把背彎成優美的弧度,喘息著捂著肚子,肚子已經墜的摸不到盆底了,她只能捂著腹側,輕聲痛呼,“要斷了,我的腰要斷了。”

  

   “痛~背疼!”後背的傷漸漸的嚴重起來,漸漸已經沒有辦法忽視。她不敢用力,也不敢再移動。

  

   產婆催促著,“用力啊!來用力!向下。”很快她的痛似乎連成一片,折磨著她的神經。

  

   不同於胎頭入產道,整個孩子的身子一點點的往產道走,她的身下憋悶到了極致。身子過大的堵在產道里,漸漸沒有了羊水的潤滑,酸澀無比。

  

   產婆的手往里探了探,逐漸就感受到柔軟的臀部已經開始往里面走了。這時候如果可以走一走可以好很多,可是唐九月哪都去不了,甚至每用力一次,後背都有血絲絲滲出。

  

   產婆只能問白舸,“胎兒的臀部入盆了,身子大了些,姑娘的產道緊下不來,如果可以站起來會好很多。”

  

   白舸滿心焦慮,他看著掙扎的唐九月,她的身子一刻也拖不得,可是產婆看不見,他卻可以看見她背後的管子已經插的很深了,背後已是傷痕累累。

  

   唐九月聽著知道自己處境危險,更知道白舸難以抉擇。她眼前一片模糊,感覺自己的頭發濕濕的,眼睫毛也濕潤了,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她挺著身子,一邊向下用力,一邊掙扎著抓著白舸的手,汗津津的說,“扶我,呃~我可以的,扶我站起來。”

  

   白舸瞧著她的又一次挺著肚子,往下用力,下面已經等不得,孩子不下來讓她難受不已。虛弱的喘著氣,她掙扎的站起身。整個身子掛在白舸身上,一站起來她身下的墜痛一下強烈了不少。

  

   “糖糖,慢一點,小心後面的傷。”白舸一面扶著唐九月,一面看著她後面,好在她後面的管子一點點的松弛,沒有再出血。後背的傷是好了一點,可是腹中的痛也強烈了起來。“孩子下來了嗎?”他支著她搖搖欲墜的身體,問產婆。白舸實在不知道,她這幅樣子還可以撐到幾時。

  

   “糖糖,怎麼樣?再堅持一下,難受的很就叫出來。”白舸看著她飄搖的身子,因為大部分羊水被堵在子宮里,所以她的肚子圓潤不已,可是可以看見她緊澀的產道里,一點點往下冒的胎臀。他只能不斷的和她說話,問她問題。

   “好墜,好墜~”她一點點的感受著,睜大眼睛,痛苦的呢喃。”白舸,你救救我,他好大,好大。呃~啊~我好難受。”她半蹲著身子,雙手扶著膝蓋,脊背彎的十分好看。

  

   “婆婆,出來了嗎?啊~我站不住了。”產婆不斷的掀開她的花瓣,查看里面的情況。“快了,姑娘,向下。好,就是這樣。”產婆鼓勵著。

  

   羊水下不來,所以唐九月的幽谷被酸澀難耐。產婆在她小腹揉著,希望可以將孩子催下,唐九月立馬疼的尖叫,“不要!憋!”產婆搖搖頭,拿出十分長的金屬產鉗,在消毒後。白舸眼睜睜的看著產鉗沒入糖糖的產道,緊接著唐九月的眼睛睜大了,呻吟戛然而止,緊接著就要往後倒去,隨著盆骨的一聲脆響,她身子向後倒,被白舸撐住,眼淚止不住的流。疼,好疼。羊水終於有了空間,淅淅瀝瀝的流出,孩子也慢慢的往下走。

  

   白舸撐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向後倒,摟著她的腰,看著她,抓著她的手。“糖糖,看我,看我,堅持一下。寶寶快出來了,好嗎。我們不生了,好嗎?”他懇求著。

  

   掙扎了很久,孩子一點點下滑。她的下身早已腫脹不已,“哼~呃”憋悶的發出呻吟,身子一點點被撐開。

  

   孩子就在宮口了,可是偏偏就差一點,疼的唐九月掙扎不已。出來,出來,她焦急的將孩子往下送,可是偏偏下不去。

  

   產婆扶著她慢慢的躺下。她身下的花瓣充血,機械的用力。

  

   “呼~~啊。”她僵著身子,抓著白舸的衣袖。她自己看不見,可是白舸看的見,她的下面被撐的鼓鼓的。雖然大部分身子縮在產道里,可是巨大的臀部本來就難往下走。白舸只能幫她順肚子,不停的幫她擦汗。

  

   產婆看了看鼓起的大小,又看了看時間,臉上緊張起來。唐九月掙扎很久,這樣下去她的身子會受不了。產婆只能拿出一小管藥劑,輕輕的注射進她的身體。藥劑還沒到底,她的身子已經有了反應,白舸摸著她的腹部,那里逐漸變硬,逐漸硬的和石頭一樣,整個腹部像是被捏了起來一般,白舸震驚的感受著,猛烈的宮縮像海浪一般。唐九月身體僵硬,產婆不斷的讓她用力,她挺著肚子,捏著衣角往下。那藥劑非常猛烈,一劑下去,她的子宮抽縮的更加厲害。下身的憋漲感被腹中的劇痛淹沒,一汩一汩的涌出血水,腹中孩子似乎要衝出她的下身似的。她的睫毛濕潤,渾身上下都是汗水,身後的管子被她拽的繃的很直,後背的傷出了些血。

  

   “啊~痛!”她挺著腰,抬著臀,不斷的用力。白舸只能從後撐住她的脖子,感覺她的身子繃的緊緊的,看著她呻吟不斷的傳出。

  

   “好大,孩子好大。”她看著白舸搖頭,“下不來,下不來!呃~呼~”

  

   “啊啊!”她尖叫著,猛藥下腹後,羊水不斷涌出,混雜著鮮血。她的花朵充血,產道酸澀的很,里面那個柔軟的胎臀一寸一寸的往下挪,又一寸寸往後縮。她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了,只覺得孩子不上不下,她像是用力打在棉花上,用力後谷底磨的生疼,不用力子宮收縮強烈,下身憋漲無比。

  

   產婆瞧著還是下不來,拿了冒著滾燙熱氣的毛巾,附在她高挺的肚子上。唐九月立馬受不了,滾燙的熱氣讓她腹中的痛更加焦灼。她抓著白舸的胳膊,哭的像個小女孩,”白舸。我疼,啊!我生不下來,我生不下來。我好痛!“隔著熱毛巾,她疼的抽泣,孩子像是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肚皮,要從里面跳出一般,劇烈的扭動,打鬧。疼痛加倍了數倍,憋漲感強烈無比。

  

   唐九月抽泣,用力。卻奈何不了孩子在產道里的打鬧。

  

   “用力,憋住氣,往下。”產婆催著。

  

   白舸知道她是疼的受不住了,但是他沒有辦法。“糖糖,堅持一下好嗎?就快了。來,慢慢的。”

  

   毛巾不冒熱氣,就被換上新的滾燙的毛巾。隔著一層毛巾,滾燙的熱氣,讓腹中的胎兒更加急著向下。唐九月只覺得胎兒要破開她的肚子一般。他看著她的肚子顯得碩大,幾乎可以見到孩子的踢蹬,如麥浪般翻滾,折騰著她。

   不斷的換毛巾,糖糖疼的在白舸懷里,不斷的挺起肚子,想把孩子頂下去。

  

   幾度折磨下,圓潤的臀部終於頂了出來,看的白舸心驚,那緊致的產道,卡著粉色圓潤的胎臀,唐九月心里一喜,孩子快出來了,很快她就被更加難以忍受的漲感淹沒。她明顯低估了孩子的大小,白舸看著柔軟巨大的胎臀,眼框發紅,他將頭輕輕的靠在唐九月的額頭上,輕輕懇求她,“堅持一下,糖糖,堅持住。”唐九月有些脫力,可是身體的憋悶,脹痛,谷底的酸澀,幾乎讓她奔潰。”呼~呼~“她又一次難受的痛呼。

  

   折騰這麼久,產婆就算是經歷過許多產婦,看著唐九月也感到心疼。難得的停下,輕輕的順著她的腹部。

  

   不過也就幾分鍾,一個產婆本來慢慢的在她腹部最寬的腹側打著轉,她加了些力氣。

  

   ”啊!疼。“她虛弱的尖叫,肚子的兩端像是有兩個堅硬的電鑽。她的腹部鼓起一個尖,她也痛到了極致。”哈~啊,痛。“這種按壓十分有效,也痛苦至極。孩子又往外冒了一點,粉色的臀部頂出她柔軟的私處。

  

   她眼前一黑,痛的暈了過去。白舸慌忙接住她的身體,在她的肩膀處揉捏著。

  

   產婆手上動作不停,“現在正是產痛劇烈的時候,她馬上就會醒過來。”

  

   不一會兒,她就轉醒,痛支配著她,她疲憊的合上眼睛,絕望感席卷而來。腹部的兩只手還在向里施力。她悶哼著,微微向下用力。另一個產婆看見她醒來,一邊催促她用力,一邊撩起袖子,將胳膊肘立起,用肘關節壓在冒起的腹頂,附身推壓。

  

   她的一下子頂起身體,尖叫聲逐漸變成壓抑到極致的呻吟,她的身體撕裂般痛苦。

  

   她像是從水里撈出一般,屋子里沉默著,細聽可以聽見她嗓子里發出細碎的呻吟。

  

   下身那微微外冒的臀部,在擠壓下,慢慢的頂出半截,冒出了她的谷地。她已經感受不到了,肚子附加的痛苦和壓力,讓她的憋悶感強烈了不知道幾倍。她眼眶通紅,發不出聲來,眼淚也流干了一般,提氣用力。

  

   下面露出的地方越來越多,蹭著她的花朵,干澀無比。她長著嘴,感受著摩擦。她的花朵逐漸變得腫脹。

  

   白舸看著她渾圓的肚子被四只手按壓,下面的小身體摩挲著她的花朵,進進出出,她難受的將大腿打開。

  

   產婆大喊著,“出來了,身體快出來了。用力!”

  

   她勉強提著精神,往下。產婆抓著身子,慢慢往外拽。胎兒的身體很大,甚至沒有辦法讓羊水流出,直到整個身體冒出,羊水才淅淅瀝瀝的往外冒。

  

   她的眼前一陣黑,眼看著她就要撐不住。白舸按揉著她的太陽穴,讓她努力的挺起身。”沒,沒力氣了······“她眼睛有些失焦,下身的鈍痛讓她機械的用力,嘴唇干裂,渾身冒汗。”壓出來,幫我,幫我把他壓出來。“她喃喃道。

   她的肚子小了些,產婆兩只手附在一起,疊在她堅硬的肚子上,伴隨著宮縮推動。伴隨著一聲憋的變調的痛呼,胎兒的頭出來了小半。

  

   她的谷底被磨的紅腫,如今最大的地方想要通過很難。產婆拿熱毛巾護住孩子的身體,好讓孩子保暖。唐九月下面無比的憋悶,她疲憊不堪,敏感的下身腫脹無比。孩子的身體已經不怎麼皺了,因為在肚子里多呆了三周,所以可以見到他漂亮的嘴唇。

  

   產婆讓白舸抱著出了一半的孩子,讓唐九月的手摸到孩子溫暖的身體和跳動的心髒。

  

   她提起些精神,推著肚子往下。白舸不停的鼓勵她,“就快下來了,糖糖,一下就好,堅持一下。”

  

   她感受著孩子的溫暖,可是下身的憋漲越來越強烈。幾次她都覺得要出來了,胎頭還是緊緊的夾在那里。

  

   她哭喊,“下來。快下來。”她真的忍不住了,她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渾身的酸脹無力到了極致。下身的撕裂沒有盡頭一般,背後的撕裂和傷口讓她幾度暈厥。

  

   受不了了,到極致了。終於,胎頭慢慢的滑動,擠出她的身體。孩子的五官清秀極了。不等她看到孩子的樣子,聽到孩子的哭聲,她就已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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