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到了道爾齊先生的包裹。
說是包裹不太確切,嚴格來說那是一個封釘結實的大木箱,被專車送來,足有一米五見方,兩個快遞員搬起來也很是費力的樣子。木箱四面都貼著易碎品的標志,加之我住在全國聞名的高檔別墅區里,兩位快遞員不免認為箱子里東西價格不菲,搬運時都是小心翼翼,生怕磕著碰著。
我大概知道里面是什麼,但並不心急,只是領著快遞員們將木箱搬入屋中常備的手推車上。
謝絕快遞員的拆箱幫助,送客、鎖門,我抱著手看著這木箱。
木箱本身沒什麼引人注目之處,像任何大件貨物包裝一樣,只是規規矩矩的白色木板,角上釘上鉚釘,四面漆著易碎品標志罷了。這若是他人寄來的普通箱子,我早已經找來撬棍撬開了,但寄件人是道爾齊先生,我倒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等著吧,他應該會有消息通知的。”我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話音落下不久,口袋里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掏出來看了看,是一條短信:
這是你遲到的生日禮物,生日快樂,蕭!
PS:珍貴的禮物可一定要在沒人的地方拆開!
發信人是一串陌生數字。
我看完一笑,咧著嘴刪掉短信,又打量了一下身旁的木箱,抬手拖著它向地下室走去,自言自語道:“看來……還真讓我猜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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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地下室的燈,我眯了眯眼以適應光线,牆上貼著的眾多圖片清晰了起來——乍一看那些都是赤身裸體或衣著凌亂的女人,但細細看看又不大對勁,她們有的翻著白眼瞳孔迷糊,有的脖子上勒痕明顯,更有一部分躺在解剖台上,大張著腿任人擺布。
——我是個冰戀愛好者,要說是戀屍癖也沒錯,而地下室牆面上這成百上千張圖片是我曾經的寶貝,我能看著她們陷入沉醉,一張一張,一遍又一遍的欣賞,毫不厭倦,圖片中沒有生命的女屍在我眼中就是最美最迷人的情人,她們身上的每一絲痕跡——縫合线,壓痕,勒痕,屍斑——都是美妙的畫面,面對她們時那種支配感,哪怕是幻想出來的支配感,也同樣讓我對她們欲罷不能。
但我說了,那是曾經的寶貝,與這箱中之物一比,這一切都將如垃圾一般,一文不值。
故事的真正起源是我遇到了肖克·道爾齊。
道爾齊先生是英裔美國人,早年從商且極具商業頭腦,涉足多個領域且都頗有建樹,有著令人咋舌的龐大的資產和社會影響力。至於我嘛,我蕭某人雖然無法與他那樣的龐然大物相比,但也能毫不夸張的自夸自己頗有學識和頭腦了,年紀輕輕便創業成功,是家生物科技上市公司的老總,也算是頗有資本,年少有為了。去年夏天,道爾齊先生決定進軍中國市場的生物科技開發行業,由於這次是涉足一個陌生領域,保險起見,道爾齊先生名下的道爾齊財團采取了與其他公司合作的方式發展,而我們,則是那個合作方。
由於發展方向相當吻合,兩家一直相談甚歡,道爾齊先生也很看重雙方此次合作,甚至親自出面與我商談過幾次,我自然少不了對他的贊美和應酬,甚至拉他在我的別墅中小住了一段時間,道爾齊先生對新環境很有興趣,決定多住些時日,一來二去,我和他也就熟了。
雖說我一向是個腳踏實地的人,從不過分樂觀的估計局勢,但卻對此次合作感到自信滿滿,因為至今為止所有商談的事項都無比順利,我很清楚天下大多沒有這麼美的事,但細細審查各個會談文件也沒發現什麼問題,況且對方是久負盛名的財團,應該也不會專門坑我們這個小不點(他們眼中)吧。
後續發展也與我預期相同。
合作的確定和細節商定都非常順利,我的公司與道爾齊財團名下的兩個子公司簽訂了一系列合作項目,達成了不少將同行羨慕得眼紅的協議。可以說是賓主盡歡。
在一切商量妥當後,我們舉辦了一次慶祝晚會,道爾齊先生也領著一班人馬參與,並表示將於周六,也就是明天乘私人飛機離開,回到美國。但在會中,我卻收到了道爾齊先生一條短信,叫我晚上散會後來我為他准備的別墅。我疑惑的抬頭望向桌對面的道爾齊先生,道爾齊看著我笑了笑,一點頭。我雖對道爾齊先生此舉不明所以,但也不好開口詢問,便點頭答應下來。
晚會進行到後半截時,道爾齊先生稱自己身體不適先行獨自離開了,而我則忙著應酬他留了下來的部下們,沒辦法隨他一同離席。我突然生出一種警惕感,莫名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晚會結束了,我心煩意亂的把剩下的一堆瑣事扔給秘書去處理,稱自己要去看望一下道爾齊先生,便匆匆離開,驅車來到了自己送給道爾齊先生居住的別墅,卻看見別墅黑漆漆的,完全沒有開燈。我在院外安慰自己說,什麼狗屁預感,肯定是想多了。然後按下了門鈴。
門鈴響了一分鍾,重新安靜下去,卻沒人應答,我皺著眉頭又按了一遍,依舊如此。
不應該啊,道爾齊先生不是讓我來別墅嗎?怎麼這會兒卻沒人應呢?
我掏出磁卡,刷開院門和房門,進入了別墅。
別墅里黑洞洞的,我打開燈,沒見人(一樓是會客廳和廚房,有沒有人一目了然),便邁腿向二樓走去——主臥和幾間小臥室都在二樓,三樓是儲物間和家庭影院,地下室應該不用考慮,道爾齊先生若真的身體不舒服就最有可能在二樓房內休息了。
我優先走向主臥,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問道:“道爾齊先生?您在嗎?”依舊沒人應,我一咬牙,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然後驚訝的看著主臥內的那雙人床被換成了一張超大床,上方天花板上被加裝了幾個小射燈——那種在情趣旅館中很常見的用於增加氣氛的小射燈。此刻小射燈正發出略顯刺眼紅光,直直照在床上,照出了床上蓋著薄被的一排整齊的凸起。我腦中蹦出一個猜想:這被子下面恐怕蓋著一排人!看這形狀……還是一排女人!匆匆掃了一眼,被子下似乎蓋了四五個女人。
我的心髒狠狠地跳動了幾下,這夢想中出現無數次的場景此刻此時此地顯得分外怪誕,讓我下意識的想要扭頭離開這屋子,但卻還是收住了衝動:這可是道爾齊先生叫我來的,且不說這床上到底是什麼?若單單是連他人都沒見著就走了,那也太不給道爾齊先生面子了,只怕會讓他對我的印象減不少分。
進去看看吧。
我在門邊摸索一下打開了燈,天花板上一排大燈發出明亮而柔和的白光,驅散了屋里的黑暗,也一並衝淡了小射燈射出的刺眼紅光。我仔細看了看床上那排凸起,越發認定床單下那是一排女體——說不定也可能是道爾齊先生留下的一個小小的惡作劇?我這麼安慰著自己,卻突然有了一點興奮之意:一排女體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稍微腦補了一下畫面,冰感十足啊,很對我這個冰戀愛好者的胃口。不過我對這個念頭並不報期望——這種事,想象一下就行了,哪可能真的遇上。我搖了搖頭,拋開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走到床邊,本想一把把被子徹底掀開,卻擔心看見什麼令人尷尬的場面,於是便轉而掀起了似乎是女體的腳的那個方向的被子。
下一刻,兩雙淨白蹬直的裸足露了出來。
而我則驚訝的發覺自己並不是十分吃驚,只是被這幾只腳閃得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我沒有繼續掀開被子,而是鬼使神差地伸手撫上了那兩雙精致的裸足——柔軟,但好涼!
指尖傳來的冰冷觸感瞬間讓我清醒了過來,心中一陣驚疑,慢了幾拍才注意到幾只美腳腳跟下壓著些照片。我沒來由的一陣心悸,平復了一下心跳後緩緩地從足下抽出照片,拿起一看,頓時驚出一身冷汗。照片上是一具慘遭凌辱的女屍,正雙腿大開被人圍觀,翻到下一張,是一個身著浴袍的自縊美婦,再下一張,是一個赤裸的少女躺在解剖台上,心口一處刀口……十余張圖片,翻看完我的心已經徹底涼了下來,因為這些圖片我都見過,還見過不止一次。
我說過,我喜歡屍體,所以一直在收集這些真實女屍的圖片,而我很清楚這個愛好是絕對公開不得的,所以絕不可能告訴過任何人。但現在出現在這里的圖片,無一不是我收集過的藏品……若這些照片上只有有兩張重復的也就罷了,但十多張全都是藏品,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顯然……已經有人把我詳細調查了一番,把我的隱私翻了個遍,連我這見不得光的愛好也未能藏匿得住。若是有人將這一切抖出去了,哪怕公關能化解危機,我的聲譽也必然會大受打擊,搞不好地位一落千丈也不是不可能。
我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頭疼得厲害。
會是誰?誰偷偷窺視著我?
還能是誰!
只能是肖克·道爾齊啊!
憑他的能量,想把我的一切翻個底朝天輕而易舉,況且他可是在我這別墅里住了三個月啊,也是他叫我今晚來到這的。
布置出這該死的一切的,只能是他了!
我心中一陣怒火,深深隱藏的秘密被故意當面揭發讓我怒不可遏——這死老頭為什麼要這麼羞辱我?甚至連面都不露一個!我確實是個變態,但我完全沒有影響其他人啊,我招誰惹誰了?難道他想逼死我嗎?
我忽地看向床上,那一排人形依舊安靜,露出來了四只腳指尖指著我,好像在嘲諷我一樣。我低吼著跳了起來,衝向床邊:“讓我看看你他媽在搞什麼鬼!”說著抓起被子,狠命一掀。
被子掀開了,六具安睡著的赤裸女體現出身形——四個成年女人,豐乳肥臀,面無表情的並攏雙腿雙手,剛剛就是她們的雙峰在被子下撐起了那幾個整齊的凸起;中間是兩個身形嬌小的女孩,同樣面無表情,但雙手都搭在肚子上,扣在一起,顯得很乖巧。
六具擺放整齊的雪白的胴體反射著頭頂燈光,甚至給人一種屋內瞬間更亮堂了一些的感覺,一時間屋內肉光四溢。
我被眼前一幕鎮住了,手一滑,松開被子任其滑落在地,但又很快回過神來,恢復了憤怒——道爾齊這老家伙,揭露我的興趣之後擺出幾個仿真娃娃,擺明了是要嘲諷我啊,一想到剛剛自己被鎮住的情形,更加惱羞成怒起來。
就在這時,“嗯~比想象的要冷靜不少,真不錯啊蕭。”身後傳來了讓我氣得牙癢癢的聲音。
我回過頭,看見道爾齊穿著寬松的睡袍站在門口,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然後一瞥床上的赤裸女體,絲毫沒有驚訝之意,反倒嘴角笑意漸濃。
果然是他!
我正要發作,卻看見道爾齊身後冒出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一左一右站在老頭身後戒備著,高大的保鏢讓我心頭一緊。
冷靜下來一想,我若是招惹了他,無論如何都承受不起他的報復,無論是身體還是事業,都有可能受到毀滅性的打擊,實在得不償失。細細一想,其實我並不知曉這老頭的意圖,此事說不定還有回旋的余地,於是我壓下怒火,沉聲問道:“道爾齊先生,您這一出是什麼意思?能好好講講嗎?”
道爾齊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很好,很好,很冷靜,這很好!”而我則對這莫名其妙的贊賞一頭霧水。
道爾齊忽略了我的表情,邁步走了進來,一名保鏢立即跟上,另一人則上前一步堵住門口。我看著道爾齊領著保鏢向我走來,一時有些慌張。不想道爾齊卻直接繞過了我,來到了床邊,抽出被其他女體壓在身下的照片,隨意翻看了一下,然後衝著我一伸手:“來,拿好你的小寶貝們。”
“這不是……”
“不!”道爾齊一揮手打斷了我的狡辯,斜著眼睛看著我,“這就是你的,我在你的私人電腦里找到的。你還費心費力把文件加密了。”道爾齊見我不拿那疊相片,便隨手將相片扔在了一旁的女體肚皮上。“承認吧,你是個necrophilia,一個……嗯……”道爾齊頓了頓,用古怪的語調念出了兩個中文詞匯“lianshipi,對嗎?或者說,binglianaihaozhe?”。
啊,專業的加密軟件也敵不過道爾齊的人嗎?我的小秘密徹底藏不住了啊。於是我干脆放棄了裝傻,點點頭,然後問道:“那麼,道爾齊先生,你為什麼要把我的私生活完全挖出來呢?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嗎?我和我的公司對你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吧!”
“是的,不值一提,所以我並沒有針對你的理由不是嗎?我只是喜歡把合作方的所有信息都挖出來了解一番罷了,這只是個個人習慣而已。”
“你就沒考慮過這樣會得罪到合伙人嗎?”
“不不,”道爾齊搖搖頭,“我的人做事很小心的,合伙人根本就不會知道我干過這種事,除非……我主動透露。”
我心頭一驚。這麼說,我是被主動透露的那一個嘍?道爾齊應該沒必要騙我,可他更沒必要告訴我這些來自找麻煩。而我又何德何能被他主動透底呢?
還能是圖我的資產?技術?
顯然不可能。
我百思不得其解。
道爾齊出聲打斷我的思索,說到:“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告訴你這些嗎?”我下意識地點頭。道爾齊一偏腦袋,說了句跟上,就帶頭走出了門,我一愣,也趕緊跟了上去,出門拐彎時,我的眼角瞟過床上那一片雪白,心里有個聲音在說,真好看。
道爾齊背著手走在最前面,像個屋主人一樣老神在在,而我這個正牌業主則靜靜地跟在後面,隨著他一起上到三樓,來到最大的那個儲物間。
說是儲物間,其實這里原本是一件備用的休息室,面積頗大,還備上了床鋪,因為要借給道爾齊使用,我還雇人將這間房好好裝修清潔了一番,直接住人也沒問題。現在看來,道爾齊真正的臥室似乎是這里才對。
道爾齊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而是望向我,開口道:“你沒有好奇過為什麼選擇合作方的時候,我們偏偏在一眾候選公司中選擇了你?”
我沒想到他開口是這個話題,一愣,但還是回答起來:“當然好奇過,我們只是一家新興公司,國內比我們有資質和能力的公司大有人在。理論上來說你們更應該選擇他們才對。”
“沒錯,事實上,我們在第一輪篩選合作方的時候根本沒有考慮你們……直到我拿到了各個合作方高層的個人資料,並知曉你是個戀屍癖之後,我才利用自己的地位強行決定與你們合作的。”道爾齊不顧我的震驚,繼續說道:“因為,我也是個necrophilia。”說罷,推開門,打開了燈。
“難得遇到一個年少有為而且志同道合的年輕人,我覺得應該幫他一把。”道爾齊滿臉欣慰,如是說道。
我跟著道爾齊進入房間,卻發現這間房的布置和我安排裝修時並沒有什麼變化——除了牆角一排整齊倒放的大行李箱,數了數,有20個。其中七八個個行李箱是打開放在一旁的,露出其中厚實的羊絨內膽和隨意擱置其間的墊材。
道爾齊注意到我的視线,對保鏢打了個眼色,保鏢立即意會,上前打開了最外側一個行李箱,隨著箱子的逐漸開啟,內膽中也漸漸露出了內容物——一具女體。
女體似乎是個黃種人,有著一頭栗色長發和小麥色肌膚,此刻雙手合在胸前,雙腳並攏貼胸,腦袋輕靠在膝蓋上,像嬰兒一樣蜷縮著,被塞在行李箱里。只是墊材和秀發遮住了女人的臉,只能從她露出的豐滿亮潔的側身和側乳靠著想象推測這應該是一個跨過少女時代的美少婦——不顯胖,卻肉感十足,似乎全身上下都能輕輕一勒勒出肉來,如此身材,少女鮮有,而我也瞬間確定,仿真人偶絕對做不出如此質感。
我眼睛立刻直了,指著那箱中女體磕磕巴巴地問道:“那……那是……真人?”
道爾齊一攤手,回答:“我說過了,我和你一樣,蕭,我們都是戀屍癖,而且都是那種只對真正的屍體來感覺的戀屍癖……那當然是真人!”
我突然回過味兒來,“那剛剛樓下的……”
“沒錯,也是真真正正的屍體,”道爾齊說著一拍腦袋“我的天哪,我還以為你一開始就發現了呢……”
我震驚了,想不到以樂善好施,熱衷慈善聞名的道爾齊居然有將真人死屍做成屍體玩偶玩弄的行徑,而且是……我一咽口水……這麼多高質量的屍體。
“這些屍體,都是哪來的?”我情不自禁把自己內心想法說了出來,說完立即後悔起來,生怕道爾齊發難,好在道爾齊並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說:“錢多了,門道廣了,這些東西自然手到擒來,不過……現在是在意這些地方的時候嗎?你這個雛現在就老老實實看著就行了。”
我松了口氣,看來道爾齊應該不會為難自己,便將思緒拉回,繼續盯著眼前這具豐滿的女體。
道爾齊看著我的樣子,笑了笑,繼續對保鏢說道:“全打開吧,給這個小子長長見識。”
保鏢了然,開始一個接一個打開行李箱,未開啟的12個行李箱每一個都藏著一具美體,而且白人,黑人,黃種人都有;或身型纖細,或豐腴性感。12個軀體果然三色人種皆具,只是白人最多,似乎有6個,黑人最少,只有兩個,還有一個幼女混雜其間。
道爾齊得意的說道:“三大人種,8-40歲年齡段,不論處女還是熟婦,我帶來的這20個玩偶一應俱全!有六個正擺在二樓床上,你剛剛已經見到了,還有兩個在沙發上,”道爾齊一指旁邊的沙發,我這才注意到沙發上還搭著兩具成熟的女體,一具渾身潔白如雪,一個膚色淡黃,都大張著腿,以69的姿勢一上一下壓在一起,看不到臉,只看到肥臀和下體上還有一灘灘干掉的精斑,“昨晚玩完忘記收拾了。亨伊!”守在門口的保鏢應了一聲,“把它們倆帶走洗洗,精液放久了會臭的,清洗玩偶的時候我不介意你玩玩它們,但記得別弄壞了。”
我目視著高大的保鏢輕快的一肩扛著一具女屍離開房間,屍體與保鏢身形一比頗顯小巧,垂著手任由自己被人架上肩膀,然後隨著保鏢的步子在肩上搖晃著,一雙嫩乳活蹦亂跳。
回過頭,道爾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想摸摸嗎?”
我只掙扎了一小下,便點了點頭。
於是道爾齊讓開身子,一指那堆打開的行李箱,說:“只要不弄壞了我的小寶貝,隨意玩弄吧。”
我並沒有費時挑選到底摸摸哪具屍體,而是直直來到了保鏢打開的第一個箱子前,“你可真會挑,她可是我最近新做的人偶,還沒來得及用呢。”身後傳來道爾齊的聲音。我沒理他,只是輕輕地取出填充在女體周圍的緩衝墊材,露出了女屍的側臉。女屍臉龐透著成熟的氣息,似乎有一種天然的貴氣,只是眉宇輕薄,微微挑起,讓人覺得有些……騷?
此刻屍體雙眼輕閉,薄唇微張,像是在熟睡。我看著這具僅靠半邊身子和側乳就吸引了我絕大多數注意力的女子,顫抖著將手貼在了她的肩膀上,這可是我除了大學解剖學實操後第一次碰到屍體,而這也是我這輩子碰到的最美麗的屍體,完全不是實驗室里泡得腫脹變形的素材可比的。
我下體陽具瞬間挺立起來,頂著褲子難受,我掏了掏褲襠,理了理陽具位置,繼續摸上女屍肩膀,入手理所當然一片冰涼,我發力抓了抓,明明是屍體卻依舊十分柔軟,不輸活人,也不知道道爾齊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我的手沿著蜷曲的女體的肩膀滑到肋下,再滑到側腰,在豐臀上狠狠抓了一把後原路滑了回來。抓在豐乳上大力揉捏著。
我扭頭詢問道爾齊“能把她拿出來嗎?”
卻發覺此時道爾齊已經從行李箱中抱出了一具身材火爆的白人女屍,正把屍體面朝下架在桌子上,忘我的抽插著,一旁的保鏢悄悄理了理陽具的位置,撤掉了頂起的小帳篷。
聽見我的問話,道爾齊不耐煩的嗯了一聲,繼續投入於身下的女屍上。
我舔了舔舌頭,先抓住女屍胳膊,向外一扯,從女屍並攏的雙腿和酥胸間扯出手來,然後一手抓著手,一手探入箱中,擠過雙乳和肥腿的縫隙,摟在女屍腋下,然後發力一提,站了起來。女屍也隨著我的動作一同從箱中起立。
我一手穿過女屍胯下,一手環著女屍雙腋,把她架在肩上,走到床邊,俯身輕輕放下。大略一看,屍身相當光潔,甚至沒有一絲壓痕,太美妙了,這可是真真正正的屍體啊。
我咽了口口水,望向女屍下體,見一叢濃密的黑森林嚴嚴實實的鋪在外陰,我伸手扯了扯那叢密林,發現女屍卷曲的陰毛極長且硬,黑的發亮。手掌撫上去,感覺像是摸到了軟毛刷上一樣,左右撫弄一番,覺得陰毛的按摩頗為舒適。陰毛左右是比基尼遮掩下留下的淨白,毛上則是太陽曬出的健康小麥色,三色在女屍下腹集結起來,視覺衝擊頗大,令人倍感興奮。抬起頭,我將手放在女屍小腹上,揉摸起來,啊~這脂肪層好軟。
視线上移,我看著女屍胸前一對巨乳,應該有e了吧,不,搞不好到f了。女屍身上有明顯的比基尼曬痕,曬痕外是健康的小麥色,雙乳和胯部則是一片白皙,對比十分強烈。我一把抓起女屍雙乳一發力,手指便陷進乳肉之中,沒有生命力的乳房在我手中展現出驚人的彈性,變換著各個形狀,又在撤力後立即復原,柔軟絲毫不輸活人,實在美妙。我將臉撲在這對巨乳之間,推著雙乳向臉擠來,在這波濤中深吸一口氣,卻聞到了淡淡的薰衣草清香,我抬頭抓過女屍頭發聞了聞,嘛,也是薰衣草味,估計是在箱子里塞了太久,洗發水味道混到了雙峰上吧。
嗅完了乳中味,我支著身子端詳起這對豪乳。這豪乳有著一對有些發黑的乳頭和乳暈,我蹲下身子,捏著兩瓣暗紫色的陰唇左右分開看了看女屍陰道口,同樣明顯發黑,這樣看來我對身下女體的印象要改一下了,美少婦要變成性感熟婦了,我掐著這熟婦的乳頭左右搖動,看著這對乳房像果凍一樣搖晃,顫抖,再平靜下來,向胸脯兩邊微微攤開——雙乳雖大而軟,但在仰臥之時卻沒有徹底失去聳立的形狀,實在是難得。我正准備把女體翻個面,繼續體驗一下她肥碩的屁股和大腿,卻發現道爾齊已經射完了,正在整理衣服,一旁的保鏢掏出毛巾,正擦拭這剛剛慘遭凌辱的女屍渾身的穢物,然後把女屍抱起往門口一放,估計是等著待會兒帶出去清洗一下。
我嘖了一聲,本想繼續,卻覺得讓別人看著自己褻玩屍體有些不好意思,便也站起身來,將女屍扛在肩上,回到屬於她的行李箱旁,正准備把她塞回去,卻發現行李箱上沿夾有一張小薄本,我將薄本抽出一看,居然是一張“身份薄”。當然,是給屍體的。身份薄第一頁圖片是屍體正面和背面的全身俯視圖和一張上半身特寫,特寫里女屍面色安詳,毫無尊嚴的向鏡頭展示白皙豪乳,照片旁寫到:
“435號玩偶,9.18.20xx完成制作;
原名:x迪xx,國籍:菲律賓;
屍長:165cm(上半身70cm,下半身95cm‘盆骨為界,屍長不包括腳尖’),屍重:56.7千克。”
翻開下一頁,竟是圖文配合:“加工前胸圍:75f,加工後胸圍:75f(精確測量胸圍增大4cm);腰圍:61cm,臀圍:92cm;下體陰毛:有,未處理;腋毛:有,已處理”每一句話下都是並排兩張圖片,分別貼心的打了“處理前”和“處理後”的小角標。第一組是兩張巨乳特寫,乳頭和上下乳上分別搭著一條軟尺,我沒看出處理前後有什麼不同,畢竟4cm的澎起放在這雙豪乳上實在顯現不出;第二組圖則是兩位工作人員為女屍測腰圍臀圍的工作圖;第三組圖則是兩張陰部特寫——兩叢茂密的黑森林,只是前一張毛發略顯凌亂,後一張毛發被理順,而且蓬松了不少,但還是很容易就能認出是同一個騷逼;第四組圖終於有了我看得出的變化——第一圖女屍雙腋下有著一叢腋毛,說長不長但確實覺得有礙觀瞻,第二圖上女屍腋下則干干淨淨。
我頓時對上文“已處理,未處理”有了清晰的了解。
繼續翻,是女屍的一組生活照,照片上女屍衣著光纖,笑容嫵媚動人,舉手投足間帶著貴氣,鮮活的神態卻隱約透出一股風騷之意,配文“生平簡介:無重大事件。無法生育,生性放浪,結婚三次,多次出軌,疑有賣淫經歷。後被第三任丈夫賣至本工廠後立即加工完成,終年40歲”。
最後一頁是個小卡兜,我摸到了一個片狀凸起,翻過去一看,是張SD卡,卡邊標簽寫著“處理過程記錄”。
我去,肩上這具淫蕩的女體果然是騷婊子,而且都40歲了!比我還要大十歲!
不過也真難得啊,40歲還能有如此性感的肉體,我不由得掐了掐肩上女屍豐腴的屁股,心道:老阿姨,你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被我這麼個小毛頭放肆褻玩吧。
但話說,文末這個工廠是什麼意思?
但我沒有發問,我知道問了肯定問不出結果,還不如閉嘴。於是繼續默默地試圖將女體塞回箱中。但道爾齊卻來到我身邊,張口問道:“感覺如何?這具玩偶。”
我如實回答,情緒毫不作假:“實在是太美妙了!”
“沒錯,非常美妙!”道爾齊相當滿意,語調上揚“我的玩偶可是最棒的!”然後又一下子放低了聲音“所以……你就不想放開手腳好好玩玩麼?像我剛剛那樣,”道爾齊一指那具被擺在門口靠牆的火爆女屍,女屍低著頭,張著流出精液的胯,一動不動,像是在凝視自己被肉棒捅得亂糟糟的嫩穴,“挑一個漂亮玩偶抱上床,狠狠地捅進去什麼的……”
我承認,我一下子非常動搖,簡直想立刻扛著肩上還沒放下的女體衝回床上翻雲覆雨一番。但我還是忍下了衝動,畢竟已經被道爾齊牽著鼻子走了,還是不要繼續順著他的話來比較好,天知道他會不會繼續設下什麼套。
“不,我……我光是摸一摸就很滿足了,謝謝您的好意,我——啊……我絕對不會將今天見到的一切說出去,我發誓,我……”
但道爾齊打斷了我,搖搖頭:“我對你很失望,蕭。你還是不敢遵從自己內心的欲望。你看看你的褲襠,從剛剛看到這婊子起你的老二就一直挺著了……事實上我一點都不在意你會不會把今天的見聞說出去,我有充足的能量去擺平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任何事……從你見到二樓的玩偶開始,在我面前你就已經沒有選擇了。”
我張了張口,卻發不出聲音。
我知道這一點上他沒騙我。
道爾齊繼續說道:“不過我可以率先向你保證,你的小秘密我絕不會公布出去,我們的合作項目也不會因為你的選擇受到任何影響。但我並沒有騙你,蕭。我確實很欣賞你,也確實有心拉你一把,畢竟有著相同志趣的有為青年真的太少了。而你需要付出的僅僅只是踏上和我一樣的道路的行動罷了,僅僅是一張投名狀。”
投名狀?什麼投名狀?奸屍嗎?我下意識的抓緊了肩上女體的屁股。
道爾齊好像看穿了我的疑惑,開口道:“對啊,奸屍,讓我知道你有這個心,有這個膽量就夠了。”
“然後把我和你綁定在一起嗎?變成一條船上的螞蚱?”
道爾齊也不反駁,反而贊許的點了點頭,拿出一份像是祖父安慰小孩子一般的柔和語氣:“但這有什麼不好嗎?這樣你就算是我的人了!對自己人,我的福利和助力可是相當巨大的……”
我想到了道爾齊那個扛著女屍前去清洗的保鏢,道爾齊顯然允許保鏢們玩弄他口中的玩偶,僅僅是一個保鏢就有如此福利,確實可以說福利頗大;事業方面,我若是加入,似乎也能得到巨大的幫助,這麼一想,加入道爾齊的賊船似乎確實利大於弊……我稍稍鎮定的內心又動搖了起來。
道爾齊笑著看我陷入沉思,繼續說道:“拋開這些東西,為自己想想,如果你這次拒絕了我,就將徹底失去邁入新世界大門的機會了,難道你真的想放棄眼前唾手可得的美麗女屍,繼續對著你那堆圖片意淫擼管嗎?”道爾齊伸手,提著頭發從一旁的箱子里扯出另一具略顯纖細卻依舊別具風味的女體,往地上一扔,對著我踹開了女屍的腿,將女屍干淨圓潤的唇瓣露出對著我:“與我的人偶相比,你那些照片根本就是垃圾!一文不值!”道爾齊語氣突然凌厲起來,“現在立刻告訴我你的選擇!立刻!”
這一次我答得毫不猶豫:“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