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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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我是來自祖拜爾劇場的妮露。今天上演的劇目是這一支舞。請你不要眨眼哦，要開始了——」

　　 十月十四日十八點六分四十四秒，妮露來到了我身邊。寂寞無聊的星期五。

　　 十天後，妮露決定退出祖拜爾劇場，和我一起開始旅行…紅發少女帶著最低限度的生活用品搬到了我身邊居住下來，把學生背包里裝的東西放在房間的一角乖乖脫光衣服在我面前跪下，把額頭磕在地上。我抬腳踩在她腦袋上輕輕碾著。嘆氣的星期一。

　　 黃昏的時候，妮露塗上蜜瓜味的唇膏爬到床上，我把赤裸的她抱到被子里面，身體和被子磨蹭著發出沙沙的聲音很好聽。她埋在我的胸口蹭著，垂下來的頭發弄得胸和乳頭癢癢的，我把手插進她的頭發里，一瞬間竟然有一種想用力緊緊捏著她的腦袋，或者扯著她紅色柔順的頭發的衝動——另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背，順著滑向她小小圓圓的屁股，平時即便裹在安全褲里…在舞裙飄起來的時候也能看得到。手指按在上面，像是按在糕點里，摸向軟軟燙燙的大腿根部，已經愛液流出來，浸潤手指，然後手指塗抹著妮露的愛穴，揉揉充血飽滿漲起來的唇，近乎想起什麼時候，明亮的下午的陽光，太陽幾乎快要落山，黃褐色地燃燒著空氣，在盯著顏料板用手指摸鮮艷濃郁的顏料…一旁金發的哥哥已經畫完了作品，自己不知為何只是不看白的刺眼的畫布，用手指抹著顏料…腦袋里空蕩蕩的。

　　 太陽已經沉的很低，房間里的灰塵昏暗，妮露臉上的神情已經模糊看不清了。

　　 晚上，我奪走了妮露的第一次。她雖然有些猶豫，但是還是乖乖聽話了。我一開始想著用手指，又想，用岩創造物或者草元素制作出一根臨時用的肉棒捅破她的陰道冠，她都一一乖乖同意了，這種同意卻讓我心里一陣焦躁，最後卻是把她捆綁起來往她的穴穴里塞進去襪子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又把吸飽了初血的襪子取出來塞進她嘴巴里，整個過程中她沒有哭鬧，只是低聲啜泣著忍耐著痛苦，最後乖乖吮吸著襪子上自己的愛液和血咽下去。經過十天的調教，她已經不會拒絕和反抗了。越是如此，我就越想探入深處，她的穴穴的深處，身心都更加深邃晦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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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久遠記憶的夢，夢里我看著小時候的自己，赤身裸體跪坐在爬滿青苔和藤蔓植物的廢墟中，周圍黑壓壓的人群在指責著哭泣著的自己，然後一個小小的影子遮住了我，是哥哥站在我面前保護著我，而我縮在他的影子里。

　　 我和名字叫空的哥哥相依為命一起長大。回憶里面在外面只要有討厭的事情躲在哥哥背後，堵上耳朵，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就會什麼事情都過去。

　　 我很依賴，也很喜歡哥哥，不如說最喜歡哥哥了，如果沒有了哥哥我一定活不下去，「我長大了要當哥哥的新娘」，當時這樣想著。

　　 即便如此，我和哥哥還是有許多時候會鬧矛盾會吵架，會打起來，扭成一團，而打架的結局經常是被我被哥哥按著胳膊或者哪里壓在床上動彈不得，直到我對哥哥道歉，兄妹和解，皆大歡喜。

　　 三年前，哥哥和我都是十四歲。哥哥開始有女朋友了，而且過一段時間就會換一個。從哥哥有女朋友開始，我們的關系似乎隔上了一堵看不見的高牆。盡管水面之上一切照常，什麼都沒有變…我知道已經什麼都不一樣了。不過盡管哥哥交女朋友，女朋友一個個換，我知道最終陪在哥哥身邊的那個人會是身為妹妹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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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的紀念品是：干枯的小花，不斷不斷脫落的記憶，在大巴扎買的香料的紙袋里殘留的氣味，夜晚熱鬧又孤獨的人群和燈。我在劇場觀眾席吃著紅色的帕蒂沙蘭布丁，妮露跳著舞，和劇場的其他人演出，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似的一種毒辣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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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〇，你到底在做什麼。」哥哥有些怒氣冰冷地看著我。我正在家門口脫到一絲不掛，跪著埋在哥哥的鞋子邊用哥哥待洗的襪子自慰著。哥哥才說要去約會今晚不回來了，我照常偷出哥哥放在籃子里還沒洗的內衣自慰…但哥哥卻突然推開門，將我下賤淫蕩的模樣完全看了個光。

　　 「不…不是的，哥哥…♡」我的聲音里幾乎還帶著淫叫的意味。瑣碎的糜爛，一陣尖銳的電流扎上腦袋，竄遍全身。我沒有停下動作，直到哥哥走過來沒有脫下鞋子就踩上我的淫穴。我一只手支撐著身體半躺在地板上，雙腿似乎長得更開…主動把自己的女孩子私密的那里…本該，但已經下賤又屈辱的性器官，交給哥哥踐踏。

　　 哥哥毫不留情，幾乎把半個體重都壓了上來，鞋底堅硬的紋路隔著襪子磨著陰阜和陰唇，從側面一下用力刮著碾過陰蒂，襪子小小的起球的地方劃過小豆豆…近乎小刀刮過發腫發癢的紅色的包…哥哥抬腳又踩下去，把襪子踩到陷進穴口。他毫不留情地辱罵著「母狗」「騷貨」「賤妹妹」…這些話語在耳邊一遍遍回響，我被辱罵著，身體先於意識就股出一團淫水，塗在哥哥的襪子上。頭腦一陣眩暈，感到想鑽到黑暗無人的地底，身體卻脫節似的自動扭著腰，張開雙腿用濕漉漉的穴肉主動蹭著哥哥的鞋底。

　　 小腹強烈的腫脹感。胸前乳頭也難為情的腫脹立得高高的，「嗚！…哥哥！♡♡」被踐踏著愛穴，下體的疼痛伴著麻酥酥的感覺一陣陣衝擊全身。我腦袋仰到後面，頭發在地上拖著大口喘著氣，微微張開嘴巴舌頭也吐出來，身體因為快感抽動掙扎，小小的胸部跟著身體微微晃動，大腿夾著哥哥的腳踝，不想停下來主動求歡著，不一會我就被踩到高潮了，身體發軟躺在涼涼的地板上無力地痙攣，哥哥用腳踢開我夾著的大腿，然後用力抬腳踩在我小腹上面，在賤貨妹妹的子宮外面的小腹留下一個不明顯的鞋印，愛穴隨著擠出一小團愛液沿著大腿流下。

　　 意識的下一瞬間，我被哥哥抓著頭發揪著腦袋，頭皮的疼痛讓我清醒過來，發出討好哥哥的媚聲，然後哥哥脫下褲子把漲起來的肉棒一下甩在我臉上，肉棒根部金色的毛毛刺著我的臉，我乖乖張開嘴巴含住哥哥的肉棒…並不是特別夸張的尺寸，但是滾燙的肉棒還是一下頂到我的嗓子眼，哥哥抓著我的腦袋強行插進我的喉嚨，撐開了喉嚨在里面抽插著，感覺脖子甚至胸口都被肉棒給撕開，劇痛，一陣難受的蠕動和干嘔的動作卻是在像肉便器一樣乖乖服侍著哥哥的肉棒，吮吸套弄著前面，舌頭也自覺舔著肉棒下面，嘴唇含住根部，被哥哥的陰毛戳得癢到發痛，穴穴才剛高潮過，卻又充血著，渴望著被進入，被什麼塞進來擠壓，刮著穴肉，粗暴地抽插…愛液忘情地滴到地板上。

　　 「真騷…我怎麼有個這麼髒的賤貨婊子妹妹…」被抓著腦袋前後動著，喉嚨被哥哥當成泄欲的性玩具抽插，漸漸感受到哥哥的肉棒在喉嚨里又漲大了一圈，然後在自己的喉嚨里射出一團一團黏糊糊的滾燙的精液…我閉著眼睛努力把精液吸著咽下去，哥哥抽出肉棒，感覺嗓子眼都快被扯出來了，忍著嘔吐感喉嚨蠕動著下沉…吸進黏糊糊堵在喉管里的腥味的精液…

　　 下一秒哥哥握著肉棒，對著我的臉澆上黃色的腥臭的尿尿，我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接著哥哥的尿尿，但大部分都澆在臉上，射進頭發里，或者順著臉頰和嘴角流到身體上，劃過在空氣中敏感著的腫脹乳頭，留到雙腿之間。我乖乖喝下嘴巴里哥哥大人的尿尿，混合著精液咽下去，露出妹妹乖巧著想被哥哥夸獎的表情。

　　 而等著我的卻是哥哥用力扇過來的巴掌。我被打到一下重心不穩幾乎趴到地上…我以為還會被揍，縮著身子等待著…但是不料哥哥沒有再打我，睜開眼睛，看到哥哥蹲在地上好像看著別處，神色黯然。

　　 於是我湊上去我抱著他的身體。我知道的，只有我能理解哥哥。就像我偷偷進到哥哥的房間里，看著桌子上重復著排放著的鉛筆和訂成冊的白紙，刻板的一個個玻璃杯和小收音機。我們看見的是同樣的絕望，無力，是同樣的深淵，因而心中恐懼地顫栗不已，非得如此發泄出來不可，於是。以這天為分界线，他成為了妹妹的暴虐的主人，而我成為哥哥腳底的一只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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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地下室里醒來。雙手雙腳都被鐐銬拴住。

　　 在後續的兩個月里，我被哥哥一直關在地下室里，穿著隨意被扔過來的衣服，一周用水桶洗一次冷水澡，因為還是夏天姑且不至於感冒，什麼也不做，只是被關在地下室里每日接受虐待。哥哥和我的交流越來越少，每天端過來適當量的飯菜，收拾掉制定地方我的排泄物。我幾乎都是睡著的時候被強迫從夢中叫醒，通常迎面而來的是哥哥的拳腳相向，有時候也會用一些皮帶或者棍棒責打我，一開始哥哥會踩踏我的愛穴，蹂躪著讓我高潮掉，但慢慢的連辱罵也不說了，或許兄妹間虐待的那種含有罪惡的東西本身已經脫去了罪惡，於是便褪色了，需要更加，更加那樣的偏移過去，於是變得有時只是把我踢到牆邊，踹妹妹的身體，有時候踩著妹妹的臉無情地踐踏個不停，也有時候拿著刀片在我的胳膊上劃下一道一道的血痕然後又包扎好。

　　 更深，更近，像傷口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看著愈合的時候會不會長成一整塊。

　　 我的大腦慢慢變得遲鈍了，像是在別處看著自己的事情。身上的傷口和淤青好了又會增加，無聊的時候我就數著身上能看到的到處的傷口，拼命用鈍感的大腦背下每次的傷口數字，然後一次一次加起來，到兩個月後粗略數下累計的傷痕有131道。

　　 做了很長的夢。我睡到自然醒來，聽見若有若無的滴水聲，似乎是幻覺的鳥叫聲，困惑著，因為長久以來只有被哥哥打醒過來或者被潑上冰水之類而醒來。我疑惑著，一種詭異的感覺密密麻麻爬滿了幾乎放棄思考了的大腦。

　　 動了動身子，碰到了冰冰涼涼的突起物：解開鐐銬的鑰匙，就放在手邊。我等待了一段時間，解開了鐐銬，撫摸手上身上紅腫的印子，離開地下室，屋子里安靜到在夏日的白天里一陣近乎恐怖感，而哥哥哪里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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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妮露的事情。妮露是個普通的令我意外的孩子，在普通到近乎不真實的家庭里出生，和大家一起上學，偶爾玩玩游戲，對流行的無聊東西感興趣卻也並非強烈的熱衷，有幾個朋友而可以談心的朋友卻很少，雖然成為了花神誕祭的舞娘，下台之後卻緊緊抱著我臉埋在我身上說緊張的要死。

　　 我想到小時候看過的漫畫里的一個故事，講一個普通到具有代表性的家庭，他們一家只是普通的活著，而莫名其妙的普通到成為了可以用來預測什麼會流行，大家典型地會選擇什麼的風向標，於是大公司派出間諜機器去觀察他們一家人的生活的每一處隱私。當時我對這個故事的意義完全無法理解，就算到了現在也僅僅有一點隱隱的預感，不知為何此時卻想了起來。

　　 第一次見到妮露的當晚，我並沒有想過日後會和她交往，而當晚做了一個很鮮明一直記得的夢：我在地下室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架很長很長的梯子，往上看過去沒有盡頭，一層一層架子堆滿了東西，我從地下偷竊走了某樣東西，有人開燈，我被發現了，追逐，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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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消失之後，我心里始終有一個被挖穿了一個巨大的洞。伸手過去就可以穿過自己的身體…從前胸穿到後背。

　　 後來，我在哥哥的房間里，順著他留下來的一些线索，找到了名為GENSHIN IMPACT的MMORPG，用自己的模樣注冊了賬號，尋找著哪怕一點哥哥的线索。

　　 旅行的途中，無數次凝視著漆黑的山洞里，懸崖下的山谷。有時候感覺幾乎一陣恐怖的干渴，喉嚨和胸口難耐的燒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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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了，旅行者，看起來很不妙哦？」吟游詩人路過蒙德的郊外，看到狼狽在地上爬行著的我…我看到他的小皮鞋，印著花紋的長長的白襪子一直延伸到燈籠短褲里，陽光從他的臉龐照下來，那模樣很是耀眼。

　　 我艱難喘著氣…不能對溫迪…露出難堪的下賤的模樣，但是，但是跪著求他的話，變態的事情…他的話能理解…會同意的吧？一旦這麼想，內心里的焦躁就再也止不住，甚至，反而近乎強迫地非要對這個少年吟游詩人說點什麼。

　　 「溫迪，…」我爬到已經蹲下來的他腳邊跪下腦袋低低埋著，「溫迪，求求你踩我的臉…踩我…發騷想要的那里…♡」一說出來，馬上就後悔了，一陣眩暈的窒息感衝上腦袋，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回頭了。甚至那種自暴自棄本身都讓身體一陣發燙。

　　 「嗯，好啊～旅行者原來喜歡這樣的事情啊？」他想了想，故意停滯了不多不少的幾秒欣賞我的窘迫，然後輕輕笑出來，緊張感釋然了一些。

　　 「嗯..喜歡..喜歡！」聽得見自己的心跳。

　　 「誒嘿☆」他伸手揉揉我的腦袋，然後站起身，勾著腳到後面，脫下一只小皮鞋，然後抬起白絲腳踩在我的腦袋上，觸感意外的柔軟，慢慢用力踩著我因情欲而發燙的臉蛋一些埋進土地里。他踩著揉了揉我的腦袋，然後讓我躺下，我翻過身子，他便一腳踩在我臉上，絲織的襪子奇特的氣味和腳底捂在小皮鞋里的味道踩在臉上，我主動用臉蹭著他著襪的足底，絲綢的觸感如朝露般還沒能嘗到就現在指尖唇間消散得不留痕跡了。輕輕呼吸著溫迪的足底，我不由自主膝蓋彎曲，大腿交錯夾在一起。

　　 「真是不像話呢☆」他踩著我的臉，腳趾剛好踏在鼻子上，汗味和皮革的氣味絲絲傳來，有不難聞的酸澀和男生的臭味，飄進鼻子里直衝向大腦，「想要舔舔嗎～？我可愛的小母犬？」說著欺負人的話，溫迪一邊把腳往我的嘴巴里塞，「用你～下賤的唇齒和嘴巴，好好清理主人腳底的塵垢哦？♡」我乖乖張開嘴巴..雖然眼前是模樣聲音可愛如少女般的少年，腳底的氣味又毫無疑問帶著某種雄性勾人情欲的氣味，光是呼吸著胸口就被撩動著動搖不已。

　　 「想要..♡」這樣說著，被踩著臉，自己夾著腿腳又離地了，擺出一副雌犬討好主人的模樣，大腦里突然回憶起哥哥，但很快又消散掉了，眼前的少年並不一樣。只要這樣就好了，「想要♡想要♡」大腦亂亂的，滿臉通紅，夾著腿，無論怎麼看自己都是一副被踩著臉就完全發情的下賤模樣吧。

　　 「真是聽話的乖狗狗♡要全部，全部都清理干淨哦～嗯♡隔著襪子沒辦法舔干淨，小母狗就用嘴巴幫主人把襪子脫下來吧☆」

　　 我含住，用牙仔細咬著溫迪的襪尖費勁著扯下來，他白皙的腳一下從包裹中顯露出來，有一些和隔著襪子不同的味道，更加濃厚，夏日的汗蒸近乎散發出淺白色的薄霧，潔白的足底有著奇妙的反差感。我將咬下來的襪子含在嘴巴里，他則繼續踩上我的臉，把一些酸臭的白白的腳垢抹到我的臉上。「含著襪子可以就沒辦法舔干淨囉？要懲罰呢☆一會要好好用小母狗的賤嘴呢..不過在此之前——」

　　 他清爽地壞笑著，抬起腳走到那頭，輕輕踢開我夾著的大腿，我大腿軟軟的松著打開，裙子下面的短褲可以看到被打濕的一塊，「真是淫蕩的壞女孩♡」他抬腳踩在我的燈籠褲上，隔著純棉的布料輕輕慢慢地揉搓著我下賤的騷穴。棉南瓜褲上縫线的地方有小小的突起，被溫迪踩著线結在我的陰唇和小豆豆，穴口上細細摩擦，瘙癢和快感難耐著我自己扭著屁股求歡，他卻只是不溫不火的踩著我的賤穴揉搓。

　　 「嗚♡♡受不了了..主人♡求主人..更粗暴一些♡」

　　 「區區母狗也想對主人指手畫腳嗎☆」他這麼說著，不過還是聽著抬腳，懸了一秒然後重重踩到我的小腹上，激烈地踐踏讓愛液一下涌出來。然後他這只腳收回去，換了穿小皮鞋的那只腳踏上我的雙腿之間，露出淡淡的微笑，踐踏著，用輕輕的聲音命令我自己脫下胖次，我聽話脫了下來，沾滿愛液沒有毛毛的穴穴在微風的空氣中一陣涼意。

　　 「對欲求不滿的下賤母畜就要這樣子呢～」他抬腳穿著硬硬的小皮鞋深一下淺一下踢在我的穴穴上，用力的時候踢到愛液飛濺出小小的水花，無色的粘在他的小皮鞋上，我隨著他的玩弄和凌辱發出貓咪似撒嬌的黏糊的痴音，被踢到全身一抽一抽，然後他終於穿著鞋子踏在我的穴穴上，鞋底硬硬摩擦著我的穴肉，積蓄了許久身體的瘙癢的愛欲和被虐欲一下噴涌出來，和哥哥單純發泄的暴力不同，撩撥著的虐待和支配讓我小腹和腰不住痙攣抽搐，無色的愛水噴在溫迪的鞋底，我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潮吹，身體里一股水被抽著迫不及待噴出去了，失去力氣全身舒服的發軟躺在地上。「喜歡..喜歡....」脫力的我伸出舌頭還在嘟囔著，然後感覺到溫迪的鞋底踏在我臉上，把我的淫水抹在我的臉蛋和舌頭上，我舌頭舔著他的鞋底，混著贓汙把自己的愛液含在嘴巴里吃下去。

　　 我不記得當天後續的事情了，只是後來再有要見到溫迪的時候，他都一副避之不及的感覺。我心情一下沉沉的，不知所措難堪著，沒有多久就離開了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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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處過幾次之後就一直覺得妮露像小狗狗一樣。乖順聽話的模樣，黏在身邊的模樣…還有挨打的時候會發出小狗一般的嗚咽這一點很可愛。

　　 有次她在禪那園附近摘下一朵帕蒂沙蘭，對著閉上眼睛無聲念了幾句什麼，然後啪嗒啪嗒跑過來——衣服上的裝飾叮鈴鈴的響——雙手握著花遞到我手上：「送給你！…這是我最喜歡的花，所以…想送給最重要的人——」

　　 我一邊握住她小小軟軟的手，一邊收下了那朵花，本想夾在書里做成干花封起來當成書簽，不過之後想起這件事時，花卻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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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段時間，我在女仆咖啡廳里打工，非工時的閒暇就拿出手機查看一下GENSHIN IMPACT的通知和動向，其他時間喝著員工免費的咖啡一邊讀書。有一天，一個白發紅色挑染戴著眼鏡的少年坐在身旁向我搭話，他注意到我在手機看GENSHIN IMPACT的消息，說他也在同樣玩這個游戲，很快便加了好友，他在游戲里叫做楓原萬葉。我們聊到讀的書，第一次他搭話的時候我在讀《神話與人的心靈》，他請我喝了一杯淺烘的滴濾咖啡，日曬處理的咖啡豆散發著迷人的果汁味，那天是7月14日。

　　 過了一些日子，大概七月底，我在店里打工制作咖啡，他點了雙份特濃咖啡的Con Panna，將鮮嫩的奶油小花和火山爆發般甜澀的咖啡一飲而盡，又在一邊吃起三明治。待我結束工作脫下圍裙，就坐在旁邊，從雙肩書包里拿出書在他旁邊默默的看。這一次的書是《Private Myths Dreams and Dreaming》。他拿出筆記本寫東西，我們並不交流，我喝香草奶油的冷萃，書看得很慢，一直到黃昏熄滅，他幫我付了（員工免費咖啡之外的）咖啡錢並且買來一個咖喱面包，我們就一邊吃一邊一起走，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他住的公寓，兩個人在電梯里一直去17樓，在9樓的時候他輕輕拍著我的肩將我摟在懷里。

　　 「今天在看什麼書？」

　　 「講夢境的，看到了榮格分析夢的理論。」

　　 「最近做了什麼夢，〇？」

　　 於是我拿出手機看這個備忘錄開始描述昨晚的夢，夢里有一個一直搖晃的木門，無論在哪里似乎一轉頭就能看到門自己在吱吱呀呀地轉，我光著腳在教室里尋找自己的鞋子，有一只松鼠跑過去，我追逐著它，突然心情焦躁起來，發現自己到了公共廁所，看著馬桶的洞似乎看到通向很深很深的地底，搖晃的木門自己打開了，我意識到自己沒有穿衣服赤身裸體，所以不能從廁所隔間里出去，但是門已經自己打開了。

　　 然後我們倆擴大著各種元素聯想著這個夢如何，當時具體想了些什麼不記得了，他一邊笑著一邊記錄在筆記本上許多東西，然後不知不覺我們就已經洗完澡一起在床上了，我解開裹著身體的客用毛巾，身體上還有一些紅色黑色的印子和疤，他動作停了細微的一瞬間，然後什麼也沒有問把我壓在身下，他手輕微發抖著，摸在我的腰上，看起來細瘦有青筋微微凸起的手，卻很是細膩，我的腰躲閃了一下，他又按在我的側腹，這次好好地按住了不讓我躲閃..慢慢的手往上，撫摸到肋骨的時候他用了一些力，按得肋骨邊痛起來，一直凝在哪里波紋般散開..仲夏的夜晚，我和他喘息著交疊在一起，熱到幾乎眩暈和迷亂，他終於摸到我不大的胸部，一手掌握著揉著，捏著早就挑撥著充血起來的乳頭，揉到我一陣嬌聲，轉眼他臉湊上來了。

　　 我的食指抵在他嘴唇上。我好像看到他總是飽含深邃眼睛里的我的模樣，笨笨的睜大眼睛，認真又無聲說，這個不可以，但其他的都沒關系。

　　 他不多問，已經帶好避孕套，我看了幾眼他的肉棒，雖然還是不免和哥哥的比較了，是楓原顯著地更大更粗一些，我腦中有一小處想著讀過書里講到肉棒更大是猴子或者猩猩的雄性不足夠互相戰斗分出高下保證自己確切和雌性交配，所以在交配本身上耍詐的基因更容易保留下來...他腫脹的肉棒已經進入了我的體內。

　　 有一種迷幻的景色在眼前扭曲了，他在幻覺中扭曲成很長，卻仍然能看清那雙迷人的眼睛如看著獵物一樣死死盯著我，感受到心被摔碎在地上，瞬間變成一團水銀絲的流體散開..我的大腿夾緊他粗大的肉棒套弄著吮吸著..不知不覺又含住他的肉棒，把射精過的套套取下來，叼著吸進他濃厚量多的白精，含著無套的粗大肉棒，嘴巴含住了還可以伸手套弄著，尖端下面一點有鼓起的像地圖上河流似的血管，想象著那一條血管會很脆弱嗎，插入我身體或者嘴巴，或者被我的手捏住的時候會發疼到血液漲到爆滿出來嗎？我想著這樣的事情舌頭舔弄著他肉棒的前端，聽著他少年感清爽的聲音發出一陣陣微尖的喘息，自己愛穴里流出來的水，汗都滴在床上，空氣里潮濕到呼吸有一層霧，他飄過來一些野性的味道，和我身上香水到尾調的木質混在一起，他手玩著揉著我金色的短發，過了一會他在我嘴巴里第二次射精了。

　　 後半夜，我被扯著乳頭和陰蒂，撫摸玩弄著肉棒，在一次次高潮中情欲更是難以忍受，心里也變得迷亂的一團棉花糖我的，突然我跪著向他愛欲著求著性虐待，一開始他有些迷茫陷入大腦里思考，然後在我死纏爛打之下他突然語氣變低說了句「閉嘴。」，然後狠狠打在我的臉頰上。

　　 原來他的手比我之前的感受還要大一點。被打到倒在床上，我小腹一陣熱熱的灼痛感，愛液比之前更放肆的股出愛液來，接下來的記憶里我舔著他在做愛里流了一些汗的腳趾，捧著他的腳底把每一寸都舔干淨..然後被尿在嘴巴里，將他的尿尿乖乖喝下去。

　　 ☆

　　 想起哥哥帶我去外面吃飯，他一定自己帶著餐具而盡力不使用外面的餐具。他的餐具包裹在一個可信任的塑料袋里，他有許多許多這樣的塑料袋，是在我不知道的什麼時候收集來的。很多塑料袋被他一個一個卷好放進抽屜里，還有卷好的襪子和內褲，哥哥看似不在意，什麼顏色的襪子，什麼模樣的胖次都在心里一一對應數過許多次吧，所以，從我第一次偷襪子和內褲起，哥哥就已經全部都知道了。

　　 於是我和哥哥打破了那層透明的牆壁。我們需要溫暖，需要能撕爛我們身上裹著的透明薄膜而真正毫無距離的緊緊擁抱，於是我們更深，更近，緊緊貼在了一起。

　　 然後，發現即便如此我們也無法撕毀那層薄膜。幻想和縫隙在這一瞬間徹底崩塌陷落，一切都變成了嚴嚴實實堅硬無比的血淋淋的恐怖，透明的高牆轟隆轟隆一層一層築起，我們一下從自以為最近的距離，被扯到分離，相隔開這個宇宙可能的最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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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半個月我都住在萬葉的公寓里。反正沒有哥哥的一個人空空的家我也並不想回去。第三天黃昏他回家，買了魚，在廚房里做著魚湯，他穿著彩色的圍裙，看見一個余暉里的剪影，我心里有一種酸苦的暖意...已經幾天沒有登陸GENSHIN IMPACT了，和一些伙伴也斷了聯系，找哥哥的事情也無從談起。我喝下他做的魚湯，咸咸的很鮮美，魚肉白嫩也沒有腥味，還有一個雞蛋，他用湯勺舀到我碗里，那天我喝了一些麒麟啤酒，那天蜷縮在舊沙發上睡了一會，晚上才醒過來，主動爬到他身上含住他粗大的肉棒，把他弄醒了，兩個小時里一直在被粗暴的玩弄，最後射進避孕套里讓我在嘴巴里咬著擠出精液咽下去。

　　 我們逐漸越來越做起重口的事情，買回來鞭子，我穿著工作時候相仿的女仆制服，在門口跪著迎接回來的萬葉，乖乖舔干淨他的鞋子，把襪子含在嘴巴里，雙手捧著遞給他鞭子任他抽打，選了雖然是情趣玩具還是會一陣生疼的鞭子。也有時候他把我全身緊緊綁住到每個關節都酸到發癢，把我吊起來將玩具插進我的體內抽插，甚至將電動玩具也綁著塞進我的身體里放置一整晚強制我不斷高潮。

　　 到了十天之後，我在他的公寓里只能在地上爬行，爬到他腳邊吃飯，含著一些他吃剩的東西，偶爾被他踩上幾腳，我乖乖受著，被踩著就停下吃飯，感受著小腹的一陣暖流。我也在被性虐待完之後趕到了床下面睡，或者把我吊起來帶上拳套把我的肚子揍到青一塊紫一塊。

　　 到了十三天的時候我已經情願在H之後喝下尿尿，然後跪著舔著干淨他的屁眼，他的下身和他平時感覺不一樣有著許多彎曲的黑色毛毛，會掉落下來粘到我的臉上。

　　 第十六天的時候，我和他吵架了，他突然十分生氣，因為我不允許他親我——雖然這時候他已經不想親我這個又下賤又髒的性奴隸了，只是單純的有某處不聽話讓他很惱火，他惱怒打了我，要立刻強暴我，我恐懼著連自己的東西也沒有拿就逃跑了，連衣服也還沒有穿好，半裸著在夜晚跑回自己家，後來也辭去了女仆咖啡廳的工作。我沒日沒夜地沉迷在GENSHIN IMPACT中，不知為何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把萬葉拉進黑名單（他一個消息也沒和我發，甚至沒有我擔心的惡言惡語），提心吊膽過了一個月也沒有其他玩家和社群的人知道我的事情之後，我又逐漸交到了一些朋友，幾乎都是女孩子，而在游戲里走在街上都恐懼著會突然被男性玩家揍或者強暴，一陣恐懼。

　　 即便如此，我還是在游戲里偷偷和幾個男人發生了性關系，雖然游戲中的H缺少很多體感，但近乎一種強迫自己非做不可於是去搭訕，有時候深夜在游戲里突然自己也不明白地突然被男人勾住了，我悄悄跟著猶豫了很久，越是猶豫內心矛盾著就幾乎越強迫著欲求要和對方做不可，偶爾也求著對方虐待自己，甚至還聯系了之前認識到並非不算熟的一個至東戰斗狂和一個不高的降魔少年。自己有超過一半並非是渴望被虐待，而是享受著自己下賤地懇求別人虐待和侮辱這件事情。

　　 成功和失敗大概一半一半。失敗了很尷尬，而成功了似乎在被性虐待中近乎把自己舍棄了，從懸崖上面拋下，近乎一個人的時候會痴笑起來，釋放了許多沉重的壓力，但又有新的壓力和焦躁覆蓋上來，深陷在這樣的惡性循環中。

　　 偷偷只穿一件大衣，里面什麼也不穿，在外面沒什麼人的地方行走著，雖然緊張...我並沒有想給特定的人看，但是暴露，暴露。自暴自棄，而，這種腦中的緊張感卻讓我能夠正常的多少思考一些事情。

　　 Dawn in the Adan.

　　 心不在焉。

　　 九月下旬，突然寒流來襲，天氣冷了十幾度，近乎凜冬般的狂風和細雨，天色陰暗到像是世界末日一般，我穿上厚衣服打傘上街，看著天空意外的覺得心里舒暢了一點點，路過咖啡廳，不知如何卻走到了萬葉住的公寓，在電梯口等候著。他帶著其他的女孩子進入樓里，只看了我一眼就完全裝作沒見過我，我和他們倆一起進了電梯，他和新的伴侶在十七樓牽著手下了，我一直坐電梯到頂樓，繞著走上天台，空中是一陣深邃的灰黑，小小的雨敲在頭發上，我感覺自己在廣闊的天空下如此如此渺小，站著半小時里只是任強風吹散我枯澀的金色頭發外什麼也不做。

　　 我離開他的公寓，心里若無其事想著再也不來了，這句話在心中近乎毫無感情。我在回去的路上低頭吐著白氣，突然一瞬間抬起頭，身邊走過去一個似乎在游戲里認識的熟悉的身影，冰般藍色的長直發，優雅的身姿，穿著水手服和紺色的厚外套，我轉過頭去，她的身影已經在哪里轉角消失，看不見了。

　　 回到自己公寓里，我晚上一直在和熱水和高度酒，身體卻久久不能暖和起來，從那天開始我患上了慢性咽炎，會小小的無聲咳嗽，從此到處找男人的事情也不做了。

　　 要振作起來！非得振作起來不可，我還要找我的哥哥。只有找到哥哥，然後哥哥永遠和我在一起、如此一切問題就可迎刃而解。

　　 之後我在游戲里近乎要逃離討厭的一切一般前往須彌，意外的卻解決了須彌的許多問題，而遇到妮露已經是十月的事情了。

　　 ☆

　　 把妮露抱在懷里，胳膊環繞著她的腰、挽住裸露的小腹。

　　 「我想到雪。」

　　 「嗚？」妮露發出小狗似疑惑的嗚咽。

　　 「雪…現在已經見不到了，從天上一片片或者一粒粒白色的飄下來。如果下的夠大，就會鋪得滿地都是，房頂上，樹上，無論哪里都被白色覆蓋。…看過一次雪的錄像帶，因為大光圈的關系，焦外的雪是圓形半透明的白，飄落下來，看起來很夢幻，但是現實里的雪不是那樣…不過我也沒見過現實里下雪。」

　　 「嗯…」妮露或許在想象一片片或者一粒粒白色的什麼飄下來。

　　 於是我又將手指放進妮露濕潤的穴穴里。把她抱在懷里，意外像在抱一只小動物，摸著蜷成一團的妮露的腳趾，水色的指甲油滑滑的不留痕跡的感覺，而腳趾一顆顆涼涼的。聽見了黏糊的愛蜜般的水聲，陰暗潮濕的洞口一般，她全身失力依偎著，緊緊陷進我懷里，我也不斷下陷、下陷。「最喜歡你，最喜歡你了！」…飄渺的聲音擾亂著耳旁的頭發，迷亂滾燙的蜜液翻涌而出。一種想要深深吸進大口空氣的強迫，幾乎胸口快要爆炸大笑出聲音，妮露身上有淡淡的蜜瓜味，手腕的脈搏里，多汁生姜的味道，頭發間的晚香玉，木材和辛辣刺刺的粉紅胡椒味。想把懷里的小狗的紅色頭發切斷了放在盒子里，想殺死她，手腕上到胳膊，鎖骨，胸口，將整潔白皙的小腹剖開深深翻出然後把臉埋上去，想殺死她，想用細到看不見的线勒她的脖子上直到脖子上冒出一顆顆瑪瑙般的小血珠，想殺死她，想殺死她。

　　 無論怎樣做似乎都無法滿足，只是陷入更深，更深無法自拔的欲望之中，身體動著，強烈的…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把粗大的玩具塞進了妮露的愛穴里，甚至一邊要用她平時穿著衣服的角，硬硬的彎彎的，若是能夠塞進去就好了，會爆炸的草種子，妄想著那樣的東西在她的肚子里面塞滿炸開…她被捅進三根手指撐開的少女小穴吮吸著股出愛液潤滑著，妮露的身體抽搐著，掙扎，嬌喘的氣比聲音先從那魚一樣扭動著的身體里擠出來，近乎嗆水，於是我將自己的南瓜褲塞進她的嘴里。

　　 感受到嘴唇近乎一陣干澀，似乎吃過糖果，一粒粒水的顆粒從上面馬上蒸干了，身體滾燙灼熱，感受卻是一陣陣的冰冷，像全裸被丟進冰窖之中，身體止不住發抖，熱量也馬上從身上溜走，妮露放聲叫喊著，我用雙腿夾緊她的腿，擰到身體酸疼個不停，似乎咬在她柔軟的頭發上，咬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妮露高潮了兩次、三次，一直不停下來，她呼喚著擬聲詞的喜歡，愛，惹人一陣憐哀。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多，想要一直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到地底一萬米以下，那里誰也不在，誰也沒有。

　　 我突然看見自己站在暴風雪中裸足一步步行走著的自己。我睜大了眼睛…粉末一樣的雪花落到顏色和眼睛里，原來是如此的刺痛，白晃晃的，似乎一下又看見妮露雙手平舉著手腕動著，我問她是什麼舞蹈，她回答說是雪鳥的生命。

　　 猛地睜開眼睛，我抓著自己的胳膊緊緊環抱住妮露的腰。她身體一陣一陣激烈的扭著，拼命呼吸著。身下床單染出一塊刺刺的紅色。我感到自己的心髒靜靜浸泡在冷徹的秋水中，旁邊她的心髒如此鮮活跳動，一次，兩次，近乎活力到不真實一般。Pâle Septembre. 我無聲唸出。

　　 在夢中我打開一扇潔白的門，里面是蒸汽風幻彩色的女孩房間，電腦前坐著熟悉但喊不上名字的冰藍色長直發的少女，她邀請我到床上醉入酣夢，自己卻只是在電腦面前受著一個鬧鍾。

　　 鬧鍾一響，這份愛戀就會結束，那時候我必須離開這里。

　　 ☆

　　 幾天後我知道妮露那時是在對著帕蒂沙蘭許願。有這樣的傳說：對著多長了一瓣的特別的帕蒂沙蘭許願，願望就能成真。

　　 她說，我的願望是，永遠永遠和〇你在一起。

　　 ☆

　　 我夢到背著一個像納西妲的誰，雖然背在背上看不見，但在夢里我知道是那樣的形狀，顏色，觸感，但始終想不起她是誰，回憶起更早一些的夢里，納西妲似乎突然摔倒了，腦袋撞在地上，一瞬間全身的衣服也摔碎消失了，我背著她走上一級級台階，她變成了我不知道，或者忘記了的誰，本來應該很熟悉…她漸漸不動了，我從台階走上去，卻看到了懸崖峭壁，她說到這里就可以了，從我背上下來，並且贈給我一朵劫波蓮。

　　 ☆

　　 從黑暗中醒了過來。

　　 房間里打字機的攪拌刀片五格音量反復循環著Goregrind，在夜晚讓心里又混入了3度45分的雜訊。小腹里面像有一團海綿塞著，鈍鈍的腫脹，幾乎想蜷縮成一團，緊緊咬牙。

　　 肚子餓了，我掀開被子踩在木地板上推開房間的門。毛巾發出肮髒的潮濕味道，湊上去卻有一些甜瓜的香氣，用力吸了一口。粉紅色的盒子里裝著一些大約四寸的大大小小的照片，有空的，也有妮露和她的性器官的。

　　 腦袋里塞滿了棉花，而棉花之中藏著許多許多片刀片，思考無力打在上面，甚至還被刀片劃出一道道血痕。

　　 未接來電23個。全部都是是〇〇〇〇一個人打來的。除此之外不再有任何發向我的電波。

　　 於是我再度自慰。我從粉紅色的盒子里取出哥哥穿過的內衣…把臉埋在內褲上聞著吸著幾乎消失的尿漬和哥哥兩腿之間汗的騷臭味，對著想象中的誰撅起屁股，右手中指和無名指已經插進發騷的小穴里抽插起來。

　　 「唔！哥哥♡～ ～！」終於，已經按耐不住在被子里發出模糊的聲音，但一喊出來又覺得那個妄想的對象已經不是哥哥了，變成了誰…？自己的頭發揉在哥哥的內褲和床單里弄得一團糟翹了起來。

　　 果然這樣還是不夠的…我又拿起哥哥還留在家里的鞋子，聞著還殘留著的一些味道…跌跌撞撞喘著氣到角落里，將鞋子套在妮露的腳上，差了幾碼的鞋子不能合腳，即便如此握著妮露的腳踝，用哥哥的鞋子踩在自己下賤的肉穴上用力揉搓自慰起來，鞋子和妮露小小的腳之間的縫隙胡亂變形著…一些鞋子上硬硬的東西裹著淫水一點點混入了自己的陰唇…無聲無息進去了，在紅腫發疼的血肉上像是一塊塊礫石。頭腦里嗡嗡的，妮露身上的香氣，一些腥臭都漂浮在濃稠的空氣里，很快伴隨著劇痛我便高潮掉了。腦袋里各種色彩和聲音一下就像從來不存在過一下消失掉了，天花板灰昏幾乎牆皮要剝落下來。

　　 躺在木地板上，很久才回過神來。血淋淋的黑色陰影顏料般咕嚕咕嚕流下來，沒有開燈，我打開冰箱取出一些肉，切下幾塊在水里解凍，過程中只是看著晦暗的廚房水槽一動不動…然後洗著，去腥，…做著簡單的晚飯，火光把灰塵染得髒髒的。

　　 ☆

　　 我拼湊了記憶的碎片。小時候我一直粘著哥哥，甚至無師自通用身體引誘著哥哥，不經意的在家里不穿內衣，用身體的敏感處摩擦著哥哥，十幾歲躁動並且同樣不安的哥哥終於再也無法忍耐把我推倒在床上。

　　 但是，我害怕了。我好害怕，我那時突然知道，我不是要真的想和哥哥做，只是太不安了，害怕哥哥離開我，看到哥哥兩腿之間勃起的那個，我哭喊起來，掙扎，被哥哥壓著不能動，哥哥怕我聲音太大，騎在我身上掐住我的脖子。我昏了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我雙腿間留著紅色的血，哥哥最終沒有插進來，他拿鉛筆捅破了我的處女膜…看到血之後突然冷靜了下來，他突然又掐住我，我再度昏迷過去…或許重復了幾次，在那時候大腦里缺氧而支離破碎的記憶，至今一點點拼湊了起來。

　　 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

　　 我發出無聲的呐喊，疾風怒濤。一切都如此討厭！隨著聲音一切都消失了，剩下空無一物的白。

　　 我夢到扭斷了新生的嬰兒的脖頸，只是為了隱藏自己的過錯，把嬰兒的四肢全部擰斷裝在口袋里，醒來之後覺得意外的是沒有流血，那或許是人偶娃娃嗎？

　　 ☆

　　 沒吃的了。未接來電增加到四十個。仍然全部都是〇〇〇〇打來的。

　　 今晚夢到了香料，釘香，桂皮。聽說桂皮是近乎神聖的味道，只問過一次，並沒有留下深刻的印象。夢中並沒有嗅覺，雞蛋碎掉了，生吃掉，舔著地上的蛋液，但是怎麼也舔不完。

　　 生氣，愧疚。

　　 ☆

　　 妮露很好，或者說好過頭了，於是近乎具備了一種魔性，是引誘出更多更多的惡魔的那種甜美的劇毒。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體內有很多漆黑晦暗不能見光的東西被一點點扯出來，從背後，從唇齒間，從手指，從脖頸，從臍帶，從血管，從腸子很腦，從尿道和子宮和愛穴，又似煤球又似煙霧噴涌堆積出來，逐漸變成有形的東西，甚至壓垮了我的身體，於是並非屈辱和下賤，只是被自己壓迫到匍匐於地，於是我成了漆黑的怪物，一層層堆積上去的黑色的觸手超過十米高。

　　 ☆

　　 回憶起來撫摸著妮露有些鼓起的肚子，聽她發出小小的抱怨，還是把手伸進去，伸進舞裙和小腹的縫隙，伸進短褲里面。又或者，在沙發上摟著她，從上面看著她被包起來，未熟稚嫩的小小胸部。又或者，把手按在會陷下去的大腿上，從短褲的花邊一點點探進去。又或者，一點點解開衣服，取下繁瑣層疊的飾物，解開小腿肚上的系帶，脫下鞋子一邊看鞋子上淡淡的足印一邊揉捏著她的腳趾，這時她薔薇顏色的乳頭也會充血腫脹起來。

　　 啊，好開心！希望以後能一直一直在一起。

　　 可是，肚子好餓…

　　 ☆

　　 你喜歡我嗎？

　　 喜歡！

　　 會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喜歡我嗎？

　　 嗯！一直一直一直一直都最喜歡你！

　　 〇〇……〇〇？你還在嗎…你在哪里？

　　 我在深黑無光的黑暗里對枕頭的那頭喊著，那好像能看到她藍色的漂亮眼睛里閃爍的透明。她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親吻上我的嘴唇。於是，我們接吻了。

　　 我就在這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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