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蝕之夜的鏡中影:愛麗絲的私刑》
《月蝕之夜的鏡中影:愛麗絲的私刑》
《月蝕之夜的鏡中影:愛麗絲的私刑 》
【tag:中文,分鏡敘事,原創人設,巨大娘,超性能娘,縮小系,體格差,復仇,奪舍/憑依,虐殺處刑,Vore/吞食,抖S足控】
“夜時兮月盈,逸清輝兮夕之憐。
月食兮曳縈,藏白刃兮宵小欺。”
“......”
摘下兜帽,黑色秀發披肩的少女緊緊握著手中毫無溫度的玻璃杯。
除了喧鬧就是敷衍地紳士,加上一些張揚得好像自己有多不可一世似的家伙。時不時還有幾個輕浮的男性投來准備品頭論足的目光。
愛麗絲最受不了的交際環境,就是面前這種聒噪的所謂聯誼會了。
///-6小時前-///
“貓!月!——今天晚上的社團聯誼會你必須去噢。”戴著袖標、穿著紫白相間的潮流長裙的高個子女生趾高氣揚地重復著。長睫毛,薄嘴唇,標准的網紅瓜子臉,看起來是個很要面子的同時也很會操控場面的人。
“不是早早就跟我說好了我可以不去麼?”名叫貓月愛麗絲的少女雖然有著童話般美好的名字,現今卻是眼眸暗淡,雙腿蜷縮在被子里,很明顯一副被壓力摧垮了神經而睡眠不足,甚至可以說死氣沉沉的模樣。她一襲紅黑紅色貓耳連帽衫,倚在牆角推了推那遮掩不了潑墨般黑眼圈的窄框眼鏡,有氣無力地抗議著。那是她經常為了避開嘈雜的環境,犧牲休息時間來徹夜學習和寫作的結果。
“你都幾次不去了?掛名社團也得去參加!再這樣下去歸宅社部長的位置,再下次就是歸宅社本身,就都給你撤掉。我都羞於跟你這麼不上進的人同一屋檐下!”
“嗯......這不公平啊?我也交錢了的啊。米夏你不能做了學生會干部就不講道理了啊?”
“你本來就只交了一半錢啊。”高高在上的米夏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一眼愛麗絲。“這個月的疾病證明也沒交上來呢......我現在有權利讓你以後連普通社團都不能參與。到時候關於你學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會怎麼樣吧?”
“......”愛麗絲沉默不語,把手里包裝藥片的鋁箔紙攥出了脆響。
又是這種微妙的對峙。又來。
愛麗絲習慣自己一個人,對於近距離相處的強迫社交極端反感。
為什麼不合群就十成都是自己的問題?
為什麼厭倦社交就活該被人冷嘲熱諷?
冷漠的親情,勢利的師生情,沒有任何解決途徑;同窗們營造出的脅迫、不公正、無謂的聒噪和多余壓力迫使神經越發脆弱的愛麗絲感覺人心並非是變了,而是惡劣的本性從坍塌的素養壁壘里面爬出來了。
愛麗絲一直認為,自己只需要做好自己本身的工作就足夠了,其余的事情不需要去操心。 但是現在家庭的變故讓她來到了這里,處處受嘲的她一直用淡漠遮掩著內心的極度糾結。
“行,我會去准備一下的。不用你操心了。”
愛麗絲站起身來,一步一頓地走近,和米夏擦肩而過,摔門而去。
並不是使性子,只是因為莫須有的煩躁,她把力氣都從發泄出來了。
米夏一年多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實在本分好欺負的愛麗絲變成這幅模樣,回過神來的時候,視线無意間瞟到了剛剛被愛麗絲攥緊的門把手上。那五金材質的門把手,清清楚楚地被捏得有些微妙的變形,留下了手印的痕跡。
“....至於麼,這麼生氣,太脆弱了吧也。”
///-3小時前-///
歸宅社。很少有學校允許成立這樣的社團,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對那些想早早歸家的學生的調侃。但是愛麗絲突破各種條條框框,還是在這個資源十分貧瘠的學校里成立了名義上的歸宅社。當然,社員也只有愛麗絲一名。
在這個連可以安靜地讀書的地方都沒有的校園里,愛麗絲想要的環境就是這樣。
“咳咳....咳嗯....呼....”
愛麗絲解開發帶,披散著微風吹拂的黑色長發,獨自坐在教學樓副樓的天台上,撕開一枚藥片吞服下去,然後一陣干咳。從記事時起,她就因為多病而常年服藥,對於花光家里積蓄這件事不斷沉浸在自責之中。
愛麗絲擺著黑色褲襪包裹的雙腿往樓下看去,有些恍惚。那些有說有笑的學生們笑得震天響,坐在樓頂的愛麗絲都能清楚地聽到,但是不知道他們在開心著什麼。
他們有自己的未來嗎?
還有一些學生,來來回回地在指揮和通知各個社團的部長准備聯誼會。都是些“學生會”的“精英骨干成員”,架子比天大。
愛麗絲長嘆了一口氣,只要有這些人在,愛麗絲這種條件中下的學生不管是想拿到獎學金還是助學金都是天方夜譚。就連畢業所必需的學分,都要在打好關系之後再看他們的臉色。
“喵嗚——!”
“嗯?”
一聲怯怯的貓叫打斷了愛麗絲的思路。偏頭看去,視线里是一只十分干淨的陌生黑色小貓,正眯眼睛在愛麗絲手邊嗅著她的手背。
“貓咪...?你怎麼跑到天台上來了?我在學校里還沒見過黑色的貓咪呢。”
“喵~”
“怎麼了,想要吃的嗎?”
話音未落,愛麗絲的肚子也咕咕作響了。不過為了節省開支只能等到晚宴上再吃飯了,她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
“噫....噫!不要....啊啊啊啊!!!”
愛麗絲柔軟的舌頭上,一個被縮小到原本的百分之一的大小、渾身粘著滑溜溜的唾液的卷發女生順應求生的本能不停地掙扎著、驚叫著。她的下場只有兩種,要麼從舌頭上從外面滑下去,砸到地面上變成斷肢和唾液的混合汙染物。要麼,就是被愛麗絲當做食物,順著深紅的、飢渴的口腔吃下去,化作血漿和營養。
巨大而柔軟的蹦床,對口中的人來說卻兩頭通向地獄。
“啊啊啊!”
“哈~嗚。”
“Wuu......wuuu......”
愛麗絲並沒有給她多少做心理准備的機會,就直接合上了嘴巴。哭喊聲的戛然而止,使得地面上的那些被縮小到十分之一左右的學生們在同一時間都忘記了逃跑,怔怔地回頭看著驚悚的一幕。
“咕嚕。”
愛麗絲毫不猶豫地把口中縮小的女生咽了下去。至於臨死的遺言,就在她被消化之前伴隨著無限的黑暗中胃液燒灼的痛苦慢慢去想吧。
“嘖.....不好吃。”
愛麗絲有些失望地咂了咂嘴,舌尖輕巧地在下唇掃了一下。
“你這....你這個!怪物!”
散亂的人群當中站出來一個棕色蓬蓬頭發的瘦削男生,原本應該是很高挑帥氣惹人喜歡的吧,不過現在的體型只有十多公分高,甚至不及愛麗絲的小腿高。
“嗯哼?你在說什麼呢?”
“怪物!!你把小杭給殺了?!?”
“她看起來一副比較好吃的長相啊....但是....沒有我想象中的好吃,不如說....挺難吃的,真是不好意思。”愛麗絲歪著頭合上手作道歉狀,眯起的雙眼再次睜開,一雙紫水晶色的貓瞳卻向下傲視,充滿著噬虐的欲望。“.....那,這位同學,我能用你來填飽肚子嗎?”
///-2小時前-///
“貓咪,等我一下!”
給流浪貓喂食是愛麗絲在一板一眼的學習生活之余最喜歡做的事情。哪怕不去撫摸,只是看著它們這些可愛的小家伙吃飽了之後漫無目的地閒逛,就能打心底產生一種滿足感。
而這只黑色的貓咪在超市對面吃完了愛麗絲投喂的火腿腸之後卻像有什麼要緊事一樣,朝著遠處一躍,奔跑起來。愛麗絲也頭次遇到這樣的狀況,決定跟著貓咪看看它是不是去找其他的同伴流浪貓,或者是有自己的幼崽。
不知道跑了多遠,黑貓才在校園一角的閒置已久的一片健身器材空地停下。愛麗絲輕手輕腳地鑽過灌木,看著那只腳步慢下來,就像是在等待自己似的黑貓。
這里是監控看不到的地段,附近的灌木又高又密,里面那些生了鏽的室外健身器材也沒有人使用,幾乎每天都會有關系很好的校園情侶來這親熱,是愛麗絲平時極力避免經過的地方。可是今天卻不知為何空無一人。
愛麗絲屏住呼吸,生怕驚動了黑貓,四下窺探著想找找貓窩在什麼地方。回過神來,黑貓卻已然坐在一棵大樹底下,用幽幽的目光看著貓月。
“真是的,把窩安在這里,會被那些干壞事的侶給嚇到的吧。要是碰到討厭貓的怎麼辦。”
愛麗絲溫柔地看著黑貓,又苦笑著看了看自己已經弄髒的衣服,想著回去要擦干淨,不然聯誼會上又要被嘲弄了。
“嗯,也許你和我一樣有苦衷吧,飽受著折磨又沒有辦法挪窩......”
“貓月愛麗絲?”
“!?”
神秘而魅惑的少女嗓音在耳畔響起,愛麗絲驚惶地四下張望著,可附近空無一人。
壞了,自己已經神經衰弱到出現幻聽了,愛麗絲絕望地想著。
“別緊張,你想不想來一場夢游仙境?”
神經緊繃、四處張望的愛麗絲迷惑地揉了揉眼睛。還哪里有什麼黑貓?
雜草叢生的空地上,赫然站著一位高挑的黑色長發少女,穿著一件和自己審美大差不離的衛衣和短裙,渾身上下除了那股神秘優雅的氣質,不論身高還是臉蛋都和自己別無二致。
“那你是誰?”愛麗絲質疑道。
“我是....嗯....這樣的話你會不會好相信一點兒。”
看著面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憑空生出了黑色的貓耳和尾巴,凝望著自己的瞳孔也反射著神秘的色澤,愛麗絲捂住了自己因為驚訝而張大的嘴巴。
愛麗絲雖然也寫過各種各樣的奇幻故事,但只要還在這校園里,她就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自然而然眼前的少女不是貓神也不是貓妖之類的,想必是自己已經出現了幻覺。
“不對,我剛剛還在學校超市里,這不是夢......但是我好好的吃藥了、怎麼會有這麼真實的幻覺......”
貓耳少女見處於驚訝之中的愛麗絲遲遲沒有緩過神來,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過去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把她拉回了現實。
“沒有辦法理解的話...你就當你還在夢里吧,接下來的一切也都是做夢~我只想問問你,你想不想來一場夢游仙境?”
肩上的手纖細冰涼,眼前的少女貌美而溫柔無害,愛麗絲猛地甩頭試圖使自己清醒一些,但眼前夢幻般的黑發貓耳少女只是更加真實了。
愛麗絲和陌生的少女對視著,心頭似乎有一股溫暖的感覺蕩漾開。她逐漸放下自己對陌生人的警惕,輕輕點了點頭。
“但我還是不知道你是誰....”
貓耳少女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大膽地對著愛麗絲發抖的嘴唇強吻了上去。
“唔唔!”
綿軟的觸覺刺激著愛麗絲,令她感覺到長久以來緊繃的神經似乎突然放空了,順勢就躺在了貓耳少女的懷里,閉上雙眼,能感受到對方的指甲尖在戳碰自己的臉頰。
“人類很愚昧,很弱小,他們害怕你的強大,試著用常世之理把你禁錮起來。”
愛麗絲聽著耳畔無比悅耳的話語,就當是沉浸在美夢中,感到十分放松。
“做你想做的所有事,你想要去哪里都可以。”
天色擦黑,黃昏正在一點一點地變成夜幕。
“我們的晚宴快要開始了吧?再不去就要遲了。”
///-現在-///
“她應該是喝醉了吧,趴在那一句話都不講的。”
“一個人來的?她是哪個社的?”
“別的不說....這桌子底下的....黑絲腿....真的無法拒絕。”
鄰桌的幾個男生,對單手抓著酒杯、枕著自己的左胳膊伏案假寐的愛麗絲小聲地議論著。
“呦啊,你們居然對她有興趣啊?還是算了吧。”
“也是啊哈,她一看就有男朋友了吧....”
“不不不,她性格不行,根本不解風情,還特落後....”
同一桌的米夏也就這麼當愛麗絲已經睡著了,隨意地談著她眼里的愛麗絲的種種幼稚和怪異,順便對自己的愛好進行了一系列的細說,說到高興處又痛飲一杯啤酒,得到了男生們的一致好評。
坐在愛麗絲正對面的男生,借著湯勺掉在地上的“契機”,彎下腰去,試圖窺探愛麗絲裙底的春光。愛麗絲似乎感受到了那令人不爽的視线似的,不安地夾緊了大腿根。
///-???-///
“啊!!!嗚啊!!啊——”
愛麗絲的臉上的微笑平靜而誘人,但在縮小了的學生們眼中,就像是地獄歸來的惡魔在犯罪成功後的愉悅獰笑。
愛麗絲的黑絲大腿根,柔軟的股間三角緊緊夾著再度縮小化到只有十厘米不到,不停發出慘叫聲的程梓。現在這個可憐的小家伙已經被夾緊大腿的愛麗絲緊緊錮在兩邊的暗色肉牆之間,幾近窒息的他只能一邊張大了嘴巴和鼻孔盡量呼吸,一邊發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而就在剛剛,這個名叫程梓的男生主動從嘈雜的人群中走出來,利落地爬上舞台的階梯,站在身高是自己十倍有余的巨大的愛麗絲面前,誠懇地承認著自己的錯誤,還主動湊到愛麗絲的腳邊下跪。
可惜態度再好的變態也還是變態。
愛麗絲抓起這個偷窺者的身體,當眾掀起裙子,大膽地露出自己的股間。
包裹著白色內褲的黑絲尼龍布料緊緊壓著程梓的頭,悶熱而催情的雌性荷爾蒙氣息在體型差的作用下放大百倍,讓他不由自主地在意識逐漸渙散的狀態下勃起了。
愛麗絲夾緊了大腿根來回摩擦,程梓汗流浹背,用盡全身力氣支撐著自己不被這種摩擦給擠成肉餅,已經四肢酥麻,無法思考。他已經完全淪為愛麗絲的玩物——或者是待宰的獵物,用盡力氣掙扎也無法掙脫愛麗絲的蹂躪。
極度的興奮與痛苦不斷交織著搶占最後一點意識,就像天堂與地獄在眼前回光返照般地交替出現。程梓以前還的確想過自己太好色會不會被美少女給報復,但如此激烈的報復著實是超出了他的預見范圍。
“咔蹦!咕咔!”
隨著幾聲骨骼斷裂的聲音,程梓生命之中享受到的最後一段美好戛然而止,他就這樣在慘烈的重壓之下變成了沒有辨識度的一具安靜的屍骸,在愛麗絲的兩側大腿根艷肉之間拉著爆出血漿之後形成的帶渣的粘稠血线。
“啊啊...好像有點用力過頭了,直接死掉了麼。”
愛麗絲還沉浸在自己超出人類所能理解的私刑之悅中,毫不理會小人們的目光,眾目睽睽下把裙子掀得更高分開腿檢查著兩腿中間。或許是因為大腿根之間擠壓受力比較均勻,屍體的軀干盡管滲出不少鮮血卻並沒有毀壞的太嚴重,而是以一個別扭的姿勢粘在愛麗絲的陰縫部位,只是頭顱已經完全看不見了。
“真是的,有這麼喜歡我的這里嗎?都死掉了還粘著呢。”
愛麗絲最後瞥了一眼“案發現場”,伸出手一彈,屍骸就“吧唧”一聲直直落到了地面上——然後一整個兒地被巨大的足底蓋住,被愛麗絲旋轉著腳腕用腳掌踩碾著。
愛麗絲的玉足是如此柔軟,動作是如此優雅,但在縮小的學生們眼中,每一根足趾都有著比液壓機還強的可怕力量。
人群之中不斷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愛麗絲也渾然不察,只是一邊動著黑絲包裹的腳掌,一邊又抽了一張餐巾紙擦拭著自己大腿根的血痕。
///-現在-///
“貓月,醒醒了,貓月!”
“哈哈哈,貓月。該你表演節目了!”
“......”
愛麗絲看著米夏旁邊的春幻,這個長得一臉白淨嬌弱的眼鏡女生就在剛剛卑鄙地把朱紅色的花球塞到了自己的手上,正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自己。
酒會少不了行酒令,而大學生聯誼之間也少不了破冰游戲,這就讓固定節目結束後的眾人又玩起了類似擊鼓傳花的游戲。
初衷都是好的。但不加了解,不擇方法,強硬地迫使別人參加總是會引起不適。
這樣的氛圍,俗稱起哄,故意讓愛麗絲下不來台。
“我的社交不需要你來操心,你不想表演節目可以直接說,不用把花塞給我。”
愛麗絲忍無可忍地站起來,毫不憐憫地戳破了這縮在米夏旁邊的仗勢假好人。這樣的行為在外人尤其是男生們看起來,似乎是把自己的表現機會讓給沒有機會自我介紹的愛麗絲,但她實際的品性和嘴臉,愛麗絲最了解不過了,作為高中同窗,比她新交的第六任男友還要了解。
“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現在花球就在你的手里誒。”春幻一臉的無辜,似乎淚花馬上就要飈出來了。
“發生什麼了?好好說話,不行就重傳一遍。”米夏也是第一次看見愛麗絲敢公共場合站起來反抗,趕緊給春幻打了個圓場,然後看著愛麗絲作何反應。
男生們湊著熱鬧,把視线都轉向了這邊;離得近的兩桌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伸長了脖子想看個明白。
無形的憤怒和憎惡從愛麗絲的心底乍起,她顫抖著手腕把塑料做成的花球捏得咔咔作響。氣氛似乎很凝重,一發不可收拾,這種時候作為學生會干部的米夏,職責就是把大事化小,順便賺一波人情。
“好了好了,看來貓月同學並不想表演才藝,我們把花球收回來從頭再傳一遍吧!”
米夏陰陽怪氣地說著,對愛麗絲伸出了手。
“嗯....你....”愛麗絲強壓著怒氣抬起手,想要把捏癟的花球遞給米夏時,動作突然不自然地頓了一下。
“咔嗒。”
花球落到地上的聲音一清二楚。
本來嘈雜熱鬧的聯誼會,以愛麗絲為中心逐漸安靜下來,靜得出奇,愛麗絲甚至能聽到自己搏動的心跳聲。
朦朧的粉紫色微光從愛麗絲停頓的一刹,朝四面八方迸開,很快籠罩了整個大廳。
回過神來,愛麗絲以外的所有人都變成了大概只有原來十分之一的大小,驚恐和尖叫此起彼伏。縮小的手機失去了所有信號,他們便在桌底下繞著凳子腿慌不擇路地跑來跑去,看到靠近門口的一些學生盡最大努力跳起來也夠不到門把手,不禁更加絕望。
“給討厭的人帶來噩夢的夢游仙境,也不賴吧。”
當他們注意到愛麗絲這個巨大的存在時,假好人春幻已經取代花球,像個精致的玩偶似的,被愛麗絲攔腰抓到了手中。
“不!!!不要!”
愛麗絲手中的春幻拼命搖著頭,並帶著哭腔大喊起來,但無濟於事。春幻只有15公分大小的柔弱軀體已經被愛麗絲巨大的手掌捏得發痛,她發瘋似地揮舞雙拳捶打愛麗絲的手指,自己的眼鏡都脫落了,但愛麗絲的手依然紋絲不動,如拷問罪犯用的巨型刑具一般。
“......你好像很喜歡哭,我看看你能哭的多大聲,你的新男友會不會來救你?”
愛麗絲猶豫之後強硬的發聲嚇住了春幻的嚎啕,她知道眼前的一幕不是魔術表演,是實實在在的現實,自己真的會被愛麗絲的巨手輕易捏死,開始抽泣著央求愛麗絲。
“看在我們高中同窗那三年的情分上,放我一條生路好不好?我不會跟任何人說!!”
“嗯——”
能大聲說出想說的話真是太痛快了。愛麗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凝視著手里的女生,似乎陷入了短暫的思考。
而就在手里的春幻剛松了一口氣的幾秒後,愛麗絲就果決地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捏住一旋,毫不留情地扭斷了她的一條胳膊。
“啊啊啊啊啊啊!??”
“跟我提高中的事情,你這種賤人也配嗎?”
愛麗絲說著,伸手扭斷了春幻的另一條胳膊,看著猩紅的鮮血從她的臂膀滲出來,涌出來,逐漸享受著她的慘叫從尖銳到虛弱的過程。然後收緊了五指,捏得春幻的全身骨骼都咔咔作響,在愛麗絲的掌中不停嘔血。
“哼哼,一直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你現在感覺如何了?”
愛麗緩緩松手將春幻扔到了地板上,看著摔得七竅流血叫不出聲的人形蠕動生物,就像平時踩癟自家回收的空瓶,很自然地把鞋底貼了上去,“噗滋”一聲把她變成了鞋底的血骸。
“真是的,這麼輕易就玩壞了。不過人形玩具還應該有很多呢....”
“嗯?其他的學生也都嚇跑了麼....嗯....米夏呢?跑得還蠻快的,不愧是曾經體育部的。”
發泄完部分怒意的愛麗絲環顧四周慌不擇路在飯桌之間連滾帶爬的學生們,抽了一張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手指。
緊接著,想到更加邪惡的處刑方法的她,不由得嘴角勾起了一抹魅惑的淺笑。
“好了,所有還活著的自己到大廳中央去,想逃跑的被我捉到了直接處理掉哦~”
愛麗絲高聲說著,活動著腳腕把腳底不再蠕動的屍骸“咯吱咯吱”地碾得更加淒慘,血泥已然徹底嵌到了愛麗絲那黑白色運動鞋的鞋底紋路里。
///-現在?-///
“別殺我,我不跑了,對不起,對不——啊啊啊!!!”
“嘣啪!”
愛麗絲逐漸對散落在大廳的嘗試逃跑的家伙下腳越來越重。她狠狠地落腳直接把一個男生跺成了肉餅,抬起鞋尖拉出令人頭皮發麻的渾濁髒器血絲,這才震懾得附近躲著的一群學生雙腿發軟,捂住口鼻、爬著往愛麗絲指定的地方趕去。
“她瘋了!”
已經踩死了十幾人的愛麗絲逐漸熟悉了這種感受,鞋底的血塊也越來越多,走路時從一開始輕盈的嗒嗒聲,到了每走一步就會留下肮髒的血腳印、並發出啵唧一聲復碾血肉的恐怖聲音的程度。
“她瘋了!!”
縮小學生們此起彼伏的無力哭嚎讓愛麗絲不耐煩,鞋底紋路卡的屍體碎塊越來越多也令愛麗絲逐漸產生厭惡,走起路就像是腳底粘了嚼過的口香糖般令人不適。盡管留在地面上的血腳印也留下了些令人反胃的肉渣,但愛麗絲的鞋底已經幾乎被覺得自己能逃出生天的無知渣滓填滿了。
“雖然踩起來很合腳,但是要是能再變小點就好了,這麼多血塊和血漿刷鞋好麻煩的。”
愛麗絲皺起眉頭喃喃著。她已經趨於不覺得自己殺死的這些玩意是“人類”了。是類似替身人偶一樣可以戲耍宰割的消耗品。
只是把這樣的想法表露出來,最後幾個逃跑者的身上便突然浮現出與最初縮小愛麗絲以外所有學生的光芒相似的微光,緊接著他們便慘叫著發現自己正在縮得更小,在愛麗絲眼中就像是帶著點螢光的細弱小蟲一般。
“啊,這是我的...能力麼?”
愛麗絲興奮地伸出巨大的鞋底,把面前試圖逃向角落的幾只小蟲子變成了血腳印之中微不可查的斑點,好像發現了玩具的新玩法一樣讓剛剛的煩悶煙消雲散了。雖然愛麗絲想著早點知道這樣的能力就能避免鞋底變成現在這麼髒了,但巨大的愛麗絲並沒有注意到,一臉平靜踩死十幾厘米的人類比起踩死一厘米的人形小蟲,要更讓其他人恐懼。也因此,剩下那部分放棄逃跑和抵抗的學生們已經被迫聽從愛麗絲,集合在了大廳中央的舞台下面。
“嗯——差不多可以開始處刑了。”
這一群學生比愛麗絲料想的數量要少不少。因為有不少學生在愛麗絲追向逃亡者的途中逆行,沒能及時躲開愛麗絲的鞋底,咯吱咯吱地慘死在愛麗絲腳下。沒有人留意他們的死相,正如他們活著的時候也不會敬畏死亡。
對唄,人哪有那麼輕易就死掉呢?
整個上半身被愛麗絲的鞋前尖狠狠踢飛出去,只剩下下半身留在原地,血流猛地從斷開處高高泵起的高則,臨死前腦海里還是這麼想的。
愛麗絲只是瞟了一眼人群,正好這個曾經在晚上的空教室吵架踹門打擾愛麗絲學習甚至要挾女友的該死的高個子男正試圖悄默聲躲在最後排。那一米九幾的高個子和痞氣十足的眯縫眼就算縮小到十分之一還是那麼顯眼和欠教育。
“啊啊,沒忍住,嚇到你們了麼?”
高則的上半身遺體噗嘰一聲撞到了桌子沿,下半身持續飈血數秒之後成了一灘軟塌塌的惡心血肉,愛麗絲凌空的巨大鞋底還沒放下。陰影之下的學生們抬頭望見那還在掉出血渣的難以計數踩殺了多少人的暗紅色鞋底,跪在地上嗚咽、嘔吐著,甚至有承受能力差的女生當場昏倒過去——倒不如反過來說沒有昏過去的學生們心理承受能力還算強。
愛麗絲已經不想讓鞋子繼續髒下去了,把腳上充斥濃厚血腥味的鞋子脫了下來放在一旁,只穿著黑絲褲襪站在台子上,適應了一下腳下的地面。同時留神看了一眼人群里的女生,沒有人有什麼獨特的反應,說明他的女朋友根本沒要好地跟他一起來,或是已經輕易死去了,說不定就是愛麗絲鞋底的哪塊碎骸。
想到這里,愛麗絲不禁勾起一絲輕蔑的笑容。
“什麼嘛,你還活著呐~?”
愛麗絲眉眼含笑,眼疾手快地把人群中的一個卷發矮胖女生抓了起來。
這個嬌慣的女生在曾經在食堂帶頭鬧事、帶著一群三觀不正的小群體到處惡意投訴,迫使本來已經沒什麼問題了的食堂再次整改,上學期讓愛麗絲把校園送餐補貼生活費的工作丟了。她不知道這對初高中常常連飯食都吃不上的貓月來說意味著什麼。
手中的女生一向欺軟怕硬,現在在愛麗絲的手里不斷掙扎、到抱緊愛麗絲的手指不斷抽噎,顯露出正如當時博取她男朋友芳心時候相似的可欺模樣。
“不是當著大家的面說我們學校的東西都是給豬吃的麼,為什麼還要來參加晚宴?”
愛麗絲饒有興致地看著手里的女生,本想像之前對待春幻一樣捏死、踩扁,但愛麗絲的肚子突然咕咕作響。她從晚宴開始一直意識朦朧沒怎麼吃東西,現在突然感覺到積累起來的飢餓感涌上來了。
平時都吃些昂貴好東西的家伙,她自身是不是也會變得好吃呢?
///-現?在-///
“.....那,這位同學,我能用你來填飽肚子嗎?”
“呃.....”
男生的腳步不由得停滯了,而食欲沒有滿足的愛麗絲突然氣場大盛地凝視著憤怒地正准備衝上前的男生。
所有人都怔住了。都膽戰心驚地看著這被情仇衝昏了頭的男生會怎麼死。
而愛麗絲則絲毫不急,旁若無人地走下台給自己倒了一杯飲料,把嘴里的油膩味漱了下去。愛麗絲感覺自己不是在吃活生生的人,只是在吃下一種某些人活該有的恐懼。
“要不要吃呢....為情所困的笨蛋似的男生會不會好吃呢....”
愛麗絲那雙紫水晶似的眸子充滿憐憫地凝視著站出來的男生,轉瞬間就將他變成了兩三公分的膠囊大小。而此時的高藍眼里的愛麗絲足有一百五十多米高,面對這巨大得超出自己理性認知的存在,怔在原地動彈不得。
“愛麗絲大人,請吃了他!!小杭以前是我的女朋友,這個校外的家伙把他勾引走了!”
後排的一個男生因為個人恩怨,突然扯開嗓子大喊。
“對——這家伙撬走了別人的女朋友!就為了借機上位學生會,把獎學金撈走!”
一個女聲高喊。
很快,因為有人可以替自己犧牲,不少原本深陷絕望的人在這種情形下開始了自己能做的最擅長的事情,起哄——萬一貓月,不,眼前少女外表的死神大人喜歡這樣的場面,把我們給放了呢?
“吃了他!!吃了他吧!!”
男子被縮小的程度比其他人小得多,這起哄式的呐喊在他的耳中卻如幾千人山呼海嘯般怒吼地震耳欲聾,直接把他推到了崩潰的邊緣,全身不住地發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下,放蕩外向的他此刻卻像是失去了做人的資格,牙關咬得似乎要冒出血來。
到底是誰瘋了呢?
看著被人群聒噪到神經崩潰,臉都綠了的小白臉男生,愛麗絲不由得開心起來,捏起他小小的身軀,不及他喊出饒命就直接放入口中,惡狠狠地咀嚼。
咕咔。噗咕。
咕嚕。
愛麗絲感覺嘴里血肉模糊,能感覺到口中男生的五髒六腑被自己咬碎了爆裂開,血漿濺的到處都是,甚至還能感覺到他的肢體在抽搐。但主觀上感覺血腥味似乎並沒有想象的那麼濃,生吃這個大小的人類對愛麗絲來說只是有點苦,僅此而已。
“味道不怎麼樣,比想象的要不太中用呢。”
絕望至極的男生連皮帶肉被愛麗絲輕描淡寫吃了下去,愛麗絲的嘴角沒有滲出一點血跡,但因為食指大動而下意識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剛剛起哄的人群不再那麼聲音一致,逐漸變得嘈雜。有的在互相指責對方跟殺人犯合汙,有的在商量下一個把誰的壞事和盤托出。他們不知道愛麗絲接下來會如何對待他們,就像他們在生活中本來就是行走的定時炸彈。
“嘛,剛剛喊的大聲的幾位,我已經滿足你們的願望了,對吧?”
愛麗絲蹲下身子,目光掃過站得不再規整的學生們一個個清點著,就像是在選自己茶會上該有的茶點一樣自然。雖然沒有記住面貌,但愛麗絲記住了剛剛高聲起哄的人所站的大致位置。既然這麼有自保的心計,總該比剛剛衝動的無腦男生要好吃點?
“你們接下來該滿足我的願望了。”
“等一下,愛麗絲大人——我有錯,先殺我吧。”
一個深橘色短發的男生仿佛深明大義,擾動了愛麗絲正要開始的試吃,從嘈雜的人群中走了出來。
自己只是一點小小的偷窺而已,以前那麼多的騷擾,只要主動承認,後來都被對方原諒了。貓月目前殺死的都是反抗的人,惡行比較大的人,怎麼有心思這個時候會追自己的責呢?沉浸於自己大膽的計劃中,自以為英雄主義能再次得到寬恕好僥幸存活的橙梓,爬上舞台的階梯,跪在了愛麗絲的腳邊。而且直到這個時候,他也還在看著愛麗絲的黑絲玉足沉迷其中。
但他不知道,愛麗絲可不是為了伸張自己的正義觀才出現在這兒的。
不過個性獨特的玩具確實足以讓愛麗絲的眼前一亮起了玩興,甚至暫時容忍了他打斷自己。
///-現在-///
“咕嚕。”
愛麗絲沒有給口中的學生求饒機會,從頭顱先含入口中半個身子叼著。等他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黏濕還帶著絲絲血腥味的可怖肉壁之間放棄了思考,再用牙齒將癱軟的身子輕松送入口中,品味並吞噬下去,這樣吃起來就不會有什麼苦味,除非他們嚇得尿出來——就像剛剛被愛麗絲吐到地上的某坨稀碎的粘著唾液的殷紅肉塊。
身高從14公分到19公分不等的二百多名學生只剩一半都不到。他們現在齊整整地站在舞台的下面,聯誼會大廳的中央,看著舞台上面愛麗絲毫不留情地連續縮小並吃掉兩個學生,看著這時候主動認錯的偷看愛麗絲裙底的男生被愛麗絲用大腿根給搓成了干屍,然後愛麗絲緊接著又把先前起哄的數名學生,和忍不住哭出聲的幾個學生,都接連縮小、送入口中吃掉
總算填飽肚子的愛麗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飲料,然後打開腿毫無檢點地坐在舞台的階梯上。
有的學生忍不住想,也許他們最初人多勢眾是可以合力反抗愛麗絲的,但如今已經徹底被掌握了縮小魔法的愛麗絲的魔性和狂氣震懾得失魂落魄,再想這個還有什麼用呢?
首先想到這個的就是米夏,他現在十分後悔一開始沒有靠著自己的凝聚力讓大家一起去反殺了貓月。現在所有人都要死在這兒了吧?不甘心!我好不容易才爬上學生會的金字塔尖,我用努力換來了一片光明的前途!她貓月是個什麼東西?
“米夏。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
“....沒有,沒有。”
米夏正恨得牙根癢,但剛剛目睹了那麼多電影特效般令人作嘔的超乎常理的場景,已經張開嘴巴的語氣還是立刻軟了一個度。
愛麗絲歪著頭凝視著米夏的神態和動作,米夏在想什麼她心里清楚得很。她伸展了一下身體,把上面還殘留著已經快要干了的血骸的黑絲玉足往前一伸。血腥味和悶了很久的汗騷味讓前排的學生們連連後退,仿佛這氣味已經出現了惡鬼般的實體似的。
“我們同一屋檐下生活的時間也不短了,給你個特別待遇吧。”愛麗絲難得展露出了能看見可愛虎牙的笑容。“來給我舔腳,我滿意了就保證讓你活下來。”
我死也不會舔你的....
米夏張口想要大聲反駁,但被迫呼吸了一大口血腥和足臭混合在一塊的濃烈惡臭,讓她開口瞬間就感覺到生理不適,猛地連連干咳起來。
“怎麼了,不樂意?”
“樂意....樂意....”
這陣干咳倒是及時地拉回了米夏強烈的求生欲。米夏盯著貓月腳下那暗紅的血漬,咬牙想著,只要自己能活下去,以後就還是有出路,當著別人的面給人舔腳有什麼丟臉的?
貓月的玉足腳底現在比米夏整個人還高一大截,米夏極力壓下心中的憤怒、不甘和恐懼、反胃,憑自己強大的心理素質,閉上眼睛,伸出舌尖舔了一大口黑絲布料。
“怎麼樣...可以放我走了吧...”
愛麗絲笑盈盈地托著腮,活動了一下黑絲包裹的腳趾,看著米夏有氣無力地舔了一口之後整個人都在發抖的樣子,不禁身心舒暢。
“舔仔細點,就像某些無能的卑賤者舔你時候一樣。”
“唔....”
“還是說想現在死在我腳底下?”
曾經對米夏百依百順的一些部員,現在都畏畏縮縮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其他人都是看熱鬧般的麻木,畢竟剛剛比這還刺激的踩碎活人、生吞活人都看過了。有一小部分人則內心有一些異樣的悸動,他們恨不得推開米夏自己來舔,討好愛麗絲讓她放自己一條生路。
米夏低下頭,雙手撐住面前的黑絲肉牆,埋頭一點一點伸舌頭舔舐著刺鼻的汙臭和血濁。自己真要是活下來了,怕是也要落得個味覺喪失了,但是想活命的話,沒有別的辦法。
“唔....唔唔....唔哦....”
米夏一會捂著鼻子,一會壓著胸口,舔舐的速度越來越慢,額頭上也浮現出虛汗,似乎要被熏暈了一般,但仍然強撐著身體聽候愛麗絲的發落。
“咳咳....哦....啊啊啊.....噦嘔!!”
再怎麼樣強大的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也難以抵御如此強烈的生理不適。細細舔了一會愛麗絲的腳底褶皺,米夏終於還是沒能撐住,先是嗆出了淚水、然後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痛苦地干嘔,旋即連帶著先前酒桌上吃喝的菜肴和酒水全都從胃袋翻江倒海地傾了出來。
“噗哈哈!哈哈哈!”
米夏不符形象的舔足後的嘔吐、愛麗絲毫不收斂的邪笑讓還活著的學生們都恐懼得渾身發顫,而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他們無人不倒吸一口涼氣。
愛麗絲並沒有放過米夏,而是將另一只玉足伸過來,雙足牢牢攏住了米夏的整個身體,米夏虛弱地掙扎著卻無濟於事。足底的柔嫩作用在縮小的米夏身上卻並不美好,米夏感覺渾身的肌肉都像是被海綿墊夾住,根本使不上力。同時髒兮兮的兩足之間越夾越緊不斷剝奪著米夏能呼吸到的新鮮空氣,用濃郁的足臭和血汙徹底侵蝕著米夏的神智,米夏能閉上雙眼卻不能關閉嗅覺,只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已經被這股撲面惡臭給腐蝕了。
“對不....起.....呃啊.....”
米夏拼盡全力用尖銳的嗓音在愛麗絲的雙足之間發出最後一聲求饒,旋即頭顱就被愛麗絲夾在腳趾之間卡住,腳趾縫的撲鼻悶臭讓她再也不能發出任何語言,只有支支吾吾的嘶啞鳴叫。
“米夏,你現在這幅樣子才是最閃光的。”
愛麗絲對這樣的場面卻有些興奮到失態,她的呼吸逐漸加重,腳下瘋狂蹂躪著縮小的米夏同時,忍不住把手指按在了自己股間的淫縫上輕輕摩擦,征服和復仇的快感不斷刺激著本能,也加強著愛麗絲的能力輸出,愛麗絲腳間的米夏和存活著的學生們全都被再度縮小了一半,全部都變成了愛麗絲腳掌一半高度都不到的存在。
米夏已經連嗚咽都發不出,就這樣滑落到了愛麗絲的腳心,在愛麗絲的雙足揉搓、摩擦之下逐漸陷入了窒息暈厥,幾秒間就被柔軟的玉足生生搓斷了脊骨,癱在了愛麗絲的美妙足穴之間進一步遭受生命難以承受之重壓。
噗噶!
愛麗絲扣攏的黑絲雙足之間,滋出了幾條弧线優美的血漿,灑落在地。松開雙足,一坨不成人形的血骸整淅淅瀝瀝地落下粘稠的血水,更有不少的鮮血已經滲透進了愛麗絲的絲襪里,更加劇了襪足的可怖腥臭。
愛麗絲的極樂還沒完全結束。她把粘著米夏屍體的雙腳豎起,展示給舞台下的學生們看。
“你們不是很喜歡舔她嗎?來舔吧。”
前排的一對男女已經不知是求生欲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直勾勾地撲了上去,對著愛麗絲的腳跟跪下猛舔。接著,昏厥後剛醒來沒多久的幾個女生也跌跌撞撞走了上去。
“靠,你瘋了?”一個高個子男生拼命拉著身前已經在不停咽口水的另一個男生,但對方卻似乎著了魔一般,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了被拉扯的臂膀,朝著愛麗絲舒展著的血色靚麗玉足飛奔而去。
“嗯哼哼....嗯嗯....♡”
“啊....”聽著淫靡的喘息輕哼,愛麗絲的腳邊不論男女,所有縮小學生都變得眼神愈發迷離,還有幾分癲狂。
“愛麗絲,愛麗絲大人!”
愛麗絲看著已經失心瘋的學生們毫不在意,把手指伸進了內褲里面繼續著自己股間的愛撫,淫濕愛液逐漸將股間的褲襪布料濡透。而欲望的波瀾讓能力更上一層樓,舔舐著腳底的學生們不斷被漸漸變小,緊接著馬上又有後繼者撲上來拼命吸舔玉足。幾十名縮小學生們像是發現了一大塊蜜糖的結隊螞蟻,逐漸人踩人地朝著愛麗絲的腳掌上奮力攀爬,最下面的學生成為只能舔舐愛麗絲腳後跟的腳手架,爬得高的學生踩在別人身上,親吻著愛麗絲的腳指甲,全然不顧自己的身體正在變得更小,只想將夢幻般的氣息多烙印在自己的腦神經。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些家伙這麼渺小...我好興奮呢♡”
愛麗絲咬著下唇,稍微挺起了腰肢且加速了手指的揉弄,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就不小心把腳跟處的一些1cm身高都不到的學生直接拖拽壓死,在地上留下一條短而租的猩紅色緩衝印。而爬到頂的學生為了不掉下去都死死抱住了愛麗絲的腳趾,甚至還有一些學生受到愛麗絲的性欲氛圍感染,紛紛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在愛麗絲的腳下當即互相擁抱,開始狂亂地做愛。
“好像要....去了哦...”
滿地都是碎肉血印的宴樂大廳安靜異常,只有愛麗絲在火熱自慰著的深重呼吸聲和手指搔弄陰蒂、進出穴縫帶出淫液的誘惑水聲。愛麗絲的能力高漲著覆蓋到腳下的學生們,存活的幾十個學生們已經全都縮小到了2cm以下,時不時就有人跌下來被愛麗絲不小心壓死。
“啊...!我這是.....?不行了.....去了!哈啊啊!”
愛麗絲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這樣的快感了。在奇妙絕倫的感官刺激之下性欲不斷高漲,而後長時間積壓的欲望猛地發出,股間一道愛液急流大肆濺開,整條黑絲褲襪的腿間都染濕成了更暗的水漬黑色,並且散發出濃厚的淫騷氣味。
“呼——”
意識從自我快感的沉浸中歸來,愛麗絲打開雙腿看了看自己安靜的腳旁,已經一個學生都不剩了。如果剛剛愛麗絲腳下的學生還有僥幸存活者的話,也已經因為能力的爆發變成了愛麗絲腳下細菌大小的微生物了,不知道時間久了會不會發展成一個亂糟糟的微縮階級社會。
愛麗絲踉蹌了一下站起身,猛地感受到一絲寒意。
廳堂之中滿目瘡痍,血漿斷肢遍地,眼珠腸子橫飛,仿佛一個進行過恐怖逃殺活動的鬼屋現場。安寧的燈光之下,驚悚異常。
自己剛剛就是在這種地方自慰得那麼爽?
“怎麼了,怕了?”
“你是...?我....?”
愛麗絲的面前,一個與愛麗絲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伴隨著粉紫色的詭秘光芒踏空而出,就像是視野中憑空出現了一面鏡子,愛麗絲和對方互為鏡中人。只不過眼前的另一個愛麗絲頭上長著貓的耳朵,身後也有一條微微搖動著的貓尾巴。
“笨蛋,我怎麼會是你呢?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哦。”
無名的少女一雙紫水晶色的貓瞳,上下打量著愛麗絲,也像是在照鏡子似的。
愛麗絲看著對方,猛地想起了什麼。掐了掐自己的臉蛋。
但是自己並沒有像想的一樣從床上醒過來。
“我....回不到正常的生活了,對吧。”
愛麗絲注意到對方正摸著脖頸上的吊墜,自己也無意識地撫摸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脖頸上不知什麼時候也多了一枚血紅色的月牙吊墜。
“篡改個世界线對我來說還是挺容易的。只要你從這兒走出去,這些人就不復存在過。”
無名貓耳少女放下吊墜,一臉的輕松愉悅。
“我的舍友....?”
“如果所有人都被你殺了的話。大概會變成單間吧?”
“那以後應該還是會出現那種人吧....”
“摸摸你的頭頂上。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再找我。”
愛麗絲摸了摸自己的頭頂,毛茸茸的觸感讓她猛地怔住了。
怎麼會....?
///-夜中-///
“真美啊、今晚是月蝕呢。”
一切如常,車水馬龍,街燈璀璨。
人們奔走相望,對美麗而神秘的天象嘖嘖稱奇。
一頭飄逸青色長發的少女托腮看著窗外,似乎從殘月中窺見了熟悉的某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