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G】丁香
【R18-G】丁香
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留著寸頭的年輕人拖著吊兒郎當的步伐走出了水泥砌成的四方建築。他拉下了口罩並點上一根香煙。不知是嘆氣還是吐煙,又或者二者兼有,白色的煙霧四散著升起,奔向9月初清澈如水的晴空。
斑白頭發穿著灰色外套的老人背著手走到了年輕人的身側。年輕人余光注意到了老人後麻利的掏出一根香煙並遞了過去。老人有些隨意的伸手擋開香煙,但看到年輕人示意般的抬了抬煙後便嘆了口氣,接下了香煙,開始摸起自己的口袋。
“胡叔,又戒煙啦?”
老人斜著眼睛白了他一眼,從褲子的後袋里掏出了打火機,點燃了香煙。
“咽炎犯了,就你小子成天遞煙害的。”
“整一根,壓一壓嗎!再說這煙勁兒不衝,還是薄荷爆珠的。”
“一股子怪味!”雖然嘴上不饒人,叫做胡叔的老人吐煙的樣子卻很是愜意。熟練的捏碎爆珠後深吸了一口香煙,噴出了兩聲痰音很重的咳嗽。
“話說,你小子來這也有段時間了,一個大學生不去找點正常班兒上,跑這邊來折騰到底圖啥呢。”
“您是不知道,現在工作有多難找,就我這學歷,大專畢業還沒讀完。換個地方也是當保安,但這邊一個月給我開五千呢,多合適啊。”
“胡鬧!這是正常工作嗎,半截入土的老頭子在這耗著也就算了,半大小子也來這混不扯淡呢麼。”
“在這能跟您嘮嗑,還管吃管住呢。”
“你就這張嘴會說,你爸你媽就不...唉,對不起,我這記性。”
“沒事啊胡叔,我不介意這事。”
“行了,趕緊把活干完,我帶你去食堂吃口飯去。”
“得嘞。”
兩人走進身後的水泥砌成的建築物,都把自己的衣服緊了緊,打開不鏽鋼的防盜門後,一股不自然得寒氣將外面夏末的悶熱一掃而空。
幾排整齊的不鏽鋼櫃子擺在空曠的倉庫里,明顯不適宜睡覺的鋼板推車上,一位老人正躺的筆直。
停屍間,也被叫做太平間。
這里是X鎮一家殯儀館,也是Y市的法醫鑒定所的所在地。因為一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這里現在只留了一個值班的老庫管,和一個新來的小保安,倆人長住在這里,基本不回家。平時除了看管逝者,也會幫殯儀館做一些雜活。
來了半個多月,送來的屍體基本都是到了年齡便往生極樂的老人,倆人的日常工作就是把送來的逝者搬進太平間,換好衣服。
要是屍體比較髒就衝衝洗洗。家屬有要求就去喊管化妝的孟姨來幫忙。然後被打扮好得逝者或被送進冰櫃,或等待火化。畢竟是特殊時期,這里一般不會搞送別儀式,就算要搞也是一天限定一位,而且只能直系家屬參與。
家屬能做的就只有把死者送上面包車,然後在火化前隔著大玻璃再見一面,擠點眼淚,就徹底和一起生活了若干年的親人告別了。
“你他媽的...慢點脫!知道是死人也別給磕了碰了,家屬看到了不得找你玩命啊。”
“誒!這不這衣服扒不下來嗎。”
倆人配合著給推車上的老人除去衣服,隨後又給逝者換上了一身黑色的殮服。
“放這吧,這個明天就得火化,不用送冰箱了。”
倆人收拾好老人換下來的衣物,將載著屍體的平車推到房間一角後各自洗了手之後就一起去吃飯了。
沉重的鐵門緩緩關上,仿佛是生與死的世界,房間內安靜的落針可聞,這世界就是這樣,沒什麼靈魂轉世,死了也就是一坨肉塊罷了。
夜深了 太平間門口的值班室內。
胡師傅一口一口的嘬著玻璃杯里的白酒,鼻尖有些發紅,語氣也迷離了起來。對著盤著腿在鋪上嗑瓜子刷手機的年輕人問道:
“所以你爸你媽...到底是咋沒的?”
“大貨車肇事,當場就沒了。”
“那司機呢?”
“也死了,法院給判賠了多少錢來著,反正最後都沒到我手里,都被我大爺拿走了。”
“你是你大爺帶大的?”
“是。但他不怎麼管我,初高中我都去的寄宿學校,咱們這寄宿學校啥樣你也知道的。”
“唉!你就不想你爸媽嗎?”
“就,想也沒啥印象啊胡叔,我當時也就兩三歲,我大爺倒是比較像我親爹。寄宿學校的同學都說親爹就是給錢然後啥也不管,都一樣嗎這不是。”
胡叔嘆了口氣,將一杯白酒干了個底朝天。
小王沒什麼有關父母的記憶,懂事起自己就在大爺家生活。大爺是個賣小商品的,常年在各個省市奔波。和大娘早早的就離婚了,孩子也被判給了大娘。不懂如何照顧孩子也很內向的大爺照顧小王的方式就是給他錢讓他自己去玩。
沒人管教的小王小學就開始出入游戲廳和網吧,初高中也是跟著哥們朋友混著度過的,打架斗毆沒少干過。高考後就隨便混了個大專念,因為在學校又不上課又經常惹事,就沒念完。
“...我他媽的那傻逼兒子也是...還有我那...呼...”
小王才看到胡師傅把打來的兩瓶酒全喝了個干淨,嘟囔著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把胡師傅搬到了床上蓋好了被子,抬頭看了眼時鍾已經是深夜11點了,平時送屍體的車都是上午或者下午來,現在進前面的殯儀館都要費老大勁,就別說進後院的太平間了,難得胡師傅喝一次酒,小王也就隨他去了。
胡叔平時待他不錯,誰對他好他還是很認的。
刷抖音刷到後半夜,小王也有點熬不住了。關了燈正准備睡覺,桌子上的座機電話卻響了。
“老胡?”聽聲音是門口的保安隊長張良。
“我小王,胡叔他睡下了!”
“那小王你一會兒接下車吧,用我幫忙不?”
“我一個人就行!”
“這位是醫院送過來的,不知道啥病死的,記得帶口罩啊。”
“知道了王哥,這位是火化嗎,還是准備辦告別啊。”
“明天下午就火化,放不放櫃子里都行,你記得把人衣服給換了,要是有纏的紗布啥的你就給他摘了,好好洗洗。”
“好嘞王哥。”
幾分鍾後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停在了倉庫的門口,駕駛座上跳下一個穿著灰色工作服戴著白色手套的瘦干漢子。
“老胡睡了?”
“睡了,趙叔你辛苦了。”
“把這送進去吧,我也回去睡覺了。”
“行趙叔,慢走啊。”
小王熟練的把屍袋拉上推車。叫做趙叔的瘦干漢子看到屍體被安頓妥當便開車離開了。
“這個點送來,到底是啥——”
小王隨手拉開了屍袋子,卻著實的嚇了一跳。
袋子里的,是個約莫30的女人。穿著沾著點點血跡的病號服。
自己來這的這段時間見的基本都是老頭老太太的屍體,第一次見這樣的搞得小王有些手足無措。
一只蒼蠅打著彎的飛了過來,在死者的頭頂盤旋著,似乎想要在死者身上討點吃的。
小王回過神來,揮手打飛了蒼蠅,然後推著推車走進了太平間。
驟降的氣溫讓小王打了個擺子,他緊了緊保安制服,將屍體推到了清洗台旁邊。
小王看著打開一角的屍袋里露出來的死人臉有點犯難,要不先去叫醒胡叔?因為隱約記得胡叔說過,屍體上的血早點刷洗比較好,等干了再洗就費勁了。
“胡叔!胡叔!”
“哼——哼——”
打著酒鼾的胡師傅是一點要醒的樣子都沒有。
“得了,明天再收拾。”
翻來覆去,卻是難眠。小王摸了摸兜里的煙,推門來到了院子里,點燃抽了起來。
心里亂糟糟的,咋回事呢?踩滅了煙後,如鬼使神差一般的,小王又推開了太平間的門,合上之後又在里面反鎖了。
拉開屍袋,終於得見里面的廬山真面目。
女屍身上穿著,不如說是套著附近一家醫院的病號服,不和尺碼導致看上去松松垮垮的,過於不合身材的病號服像是把死者裝在藍白相間的布料里。
生前留著的長發散亂的掖在屍身下方,用便宜的發圈將染成深棕色的頭發扎成一個散亂的馬尾。這女的柳眉秀眼,嘴唇還留有些許血色,如果不是知道這位死透了,這樣看上去她就仿佛睡著了一般。
小王咽了口口水,喉結上下翻動著。
沒談過戀愛,更別提碰過女人。記憶里上次和女人有肢體接觸如果不算上那些老大娘的話都不知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
掀開壓根沒扣好的病號服,一對發育良好的乳房跳入了他的眼簾。
摸了摸自己的臉,溫度都比得上冬天燒炭的鍋爐了。
女屍的胸口處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手術切口,用黑色的細线粗糙的縫合了,切口周圍甚至有些滲出的鮮血。
小王顫抖著,用冰涼的手探向女屍的胸口,一把捏住了尚且柔軟的乳房。
“他奶奶的,頭一次摸女人的奶子!”
揉揉捏捏,仿佛孩子折騰著新到手的玩具。小王那發育不錯的雞兒騰的立了起來,頂著粗制濫造的制服的褲襠,先走液迫不及待的塗在了挺久沒洗過的內褲上。
女人的表情有點好笑,半張著嘴,眼睛也沒合攏,仿佛想說完死前沒擠出的話,可能是想喊疼,也可能是在喊可能有也可能沒有的漢子。
小王不由自主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理所當然的沒人在關注這邊,這太平間因為是活人看著的所以也沒裝攝像頭,小王撓了撓頭,膽子從小就大的他決定找點樂子。
粗魯的扒下死者的褲子,里面連褲衩都沒穿,聽說住院做手術大夫會讓患者里面脫個干淨,看來並不是謠傳。
小王目不轉睛的盯著死者的下體,喉結不停的翻滾著。
茂密的陰毛遮蓋著死者最後的尊嚴,在死者的小肚子處有一個弧形的印記,大概這就是剖腹產留下的痕跡吧,這女人還有個孩子呢。
點了一根煙,扯過了清洗用的水管,裝作衝洗,掩耳盜鈴般的在死者的下體那里摸來摸去。
兩瓣黑不溜秋的肉瓣下,先是摸到了一點突起,然後就是個洞,往下摸去還有一個洞,下面的是屁眼,那上面的大概就是叫做逼的東西了。
清水帶走了死者身上的穢物,讓死者看上去像是躺在搓澡床上的顧客一般,小王一會兒捏捏奶子,一會捏捏大腿,一會摸了摸腳丫子。還在尋思著要不要再干點“大活兒”。
他是聽說過大保健這事的,但是大保健現在頂多也就是讓穿的花里胡哨的小姐用那塗了廉價指甲油的爪子給導管排毒,操逼這件事在小王的世界里還是停留在日本小電影里的傳說。
扶起了女屍的上身,一對奶子憑空大了半圈的垂了下來。
已經演都懶得演的小王用力的抓著逐漸失去血色而變得如大白饅頭般的奶子,這手感真他媽棒,等以後找了婆娘這不得每天都抓它兩下。
“這位姐,你都死透了,就別介意小弟拿你瀉火了啊,成天呆殯儀館也挺悶的,你就當為和諧社會做貢獻了啊!”
說完一把扯下了褲子和褲衩,把幾把從布料的籠子里放了出來。
太平間里還是太冷了,小王打了個擺子,但分泌的腎上腺素讓他的身體全力發出了熱量,讓被他粗魯擁抱著的女屍也分去了一些。
因為死了沒多久,嘴巴也好掰。小王把死者的腦袋扯過來了一些,毫不客氣就把自己的陰莖捅進了女人的嘴里。
“哦——哦!!”
軟綿綿的舌頭,加上刷的如貝色的牙齒輕碰,小王當即泄了火,腥臭的精液糊了死者一嘴。
但年輕人精力還是足夠旺盛,充血的陽物堅挺的突破了死者的口腔,往喉管插去。
這麼干換成活人早該吐個七葷八素了,但趟在屍床上的死女人還是那個呆滯的表情,脖子都被插得梗了起來。
口爆!口爆!
小王對活塞運動初上手並不是非常的熟練,動作滑稽的像是在跳大神,女人的屍體也被折騰的和盛了水的屍床打起了架,死肉拍在了不鏽鋼床面上發出了啪啪的聲音。
折騰了好一會兒,又一發濃臭的精液射出,成為了逝者死後的高蛋白夜宵。
該操逼了,小王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屍床,將女屍還算肌肉勻稱的白條兒大腿扛了起來,對著批就是一挺。
插歪了,捅在了半邊兒屁股上,生疼的幾把讓小王不禁彎下了腰。
“他媽的!”
小王抽了女屍一嘴巴,女屍側過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白色的掌印,剛被射進去的玩意順著嘴巴子流了出來。
仔細對准了之後,終於懟了進去。
“操操操!疼!”
因為死人是不會分泌供男人快活的液體的,所以這下的難受程度都趕得上搓澡巾搓雞巴了。
四處張望了一下,小王取來了平時用來給死屍用的沐浴液,耐著性子塗抹好了。
再一挺進,小王感覺從幾把頭爽到了天靈蓋。
不用客氣了,就頂著女人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開始抽插起來。
一會兒摸摸奶子,一會摸摸女人細嫩的手,一會兒在女人還算秀氣的臉上胡亂親吻,一會兒又舔起了女屍的腳丫子。
“真他媽爽!這位姐,你的逼真爽啊!”
小王注意到了屍體的腳牌,上面寫著女人曾經的名字。
“吳秀麗,31歲,急性心梗。”
這麼大就心髒病,死了還要被人侮辱,真實倒霉的一生啊,明天就要被推進燒火爐了,不知道這位姐的家屬知道了她死了還被人操是什麼表情?
急促的啪啪聲中,小王感覺從胯骨軸麻到了頭頂,第三發精液射滿了女人的逼。
看著屍床上嘴里逼里都淌著精液的女人,小王還挺有成就感。看了眼牆上的時鍾,已經快4點了。
防止老胡明天發現自己干了什麼操蛋事,小王仔細的清晰了女屍的身體,然後按平時流程吹干頭發換好了衣服,還不忘玩了會兒女屍換上了短肉絲的腳丫子。
隔天,焚化爐前。
小王看著昨天被操的失去了全部尊嚴的女屍穿著整齊的被推進了焚化爐,玻璃對面,死了家人的幾個老小都在抹著眼淚。看來那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女孩就是昨天操過的逼里擠出來的了。那戴了頂綠帽的男人也紅腫著眼睛。
小王心里爽的很,他們過著那麼好的生活,家人被糟蹋兩下也不算啥吧。狗幾把操的生活對自己這麼糟糕,自己找點樂子也無可厚非吧。
看著燒爐的老頭開始檢骨頭,小王推著推車向太平間走去。
以後也能找到這種樂子肯定得多爽爽,這大好事,不光拿了工資還有免費的死逼操,好生活就要開始咯。
4年後的某一天,一則新聞登上了L省晚報的一角。
L省某殯儀館的保安利用職務之便,在4年里強奸死者侮辱屍體達上百具,其中最小的死者才12歲,最大的甚至到50歲。
該嫌疑人會被發現還是因為在強奸兩具屍體後將屍體扔在地上因為醉酒而睡在了停屍間里,第二天才被人發現這極其驚悚的一幕慘劇,而保安王某早已因為失溫而在睡眠中被活活凍死了,陰莖甚至還插在其中一位死者的屁眼里。
事後偵察,從嫌疑人的物品中發現了他的日記才揭發出了這件驚天大案的冰山一角,除了被發現慘遭侮辱的死者,剩下的屍體已經全部被火化已無從取證。最後警方決定低調公布,只發表了部分案情來避免一般民眾的恐慌。
事後,殯儀館的領導被全部撤職,當地政府插手後,對屍體的管理制度進行了大幅度整改。
Y市公墓的一處墳墓邊,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將一束鮮花放在了墓碑旁。
“媽媽...你已經離開了四年了,你在那邊還好嗎?”
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母在死後被褻瀆的事情。也許不知道也是最好的結局。
不遠處小山坡上盛放的丁香花發出淡淡的幽香,小女孩看著一只蝴蝶在丁香花味道的風中飛舞著,路過了墳旁,露出了干淨的笑容。
一切都好,一定是的,母親會在那邊保佑自己的。小女孩並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墳上,那個刻著某個保安名字的墓碑。
一切都好,因為老百姓的眼里,所有靈魂的歸宿都在生命的另一邊。
終有一天,一定會再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