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龍帝陛下的悲慘結局(R18G重口)

龍帝陛下的悲慘結局(R18G重口)

   龍帝陛下的悲慘結局(R18G重口)

  R18G 血腥 切割 (結尾部分為黃金、衣物化)

  

   角色:蒼屠

   特征:狼獸人(真身為遠古惡魔)

   簡介:表面是帝國的大將軍,實際上是帝國第一任統治者召喚出來的惡魔,與皇族簽訂靈魂契約。

  

   角色:敖烈

   特征:龍獸人

   簡介:帝國現任龍帝,前任龍帝白嗷是他的父親。

  

   角色:白嗷

   特征:龍獸

   簡介:失蹤的前任龍帝,雖然返祖為遠古龍獸的形態但是因為死亡次數過多而把一身力量都交易給了蒼屠,頭頂的龍角能夠控制金屬進行攻擊。

  

   結局部分十分重口,請謹慎觀看

  

  

   統一大陸的帝國,現任龍帝敖烈端坐在金色王座上,王座之下是帝國的大將軍,狼獸人蒼屠。

   和平了數百年,久未戰爭的大將軍突然到來,敖烈十分疑惑。

   “我只是來,收取我應得的報酬,”蒼屠滿臉平靜地看著高居王座上的龍帝,臉上沒有絲毫對待君王的態度。

   “報酬?我不是給了你嗎……等等……你對我到底做了什麼……”龍帝敖烈本想問點什麼,然而身體傳來的虛弱感讓他十分不適應,短時間內失去渾身力量的他無力地癱坐在黃金鑄成的王座上,只能無比憤怒地看著王座之下的大將軍。

   “沒什麼,只是想讓龍帝陛下從高高在上的王座上下來,見識真實的自我,”蒼屠話音剛落,紫色魔紋從龍帝的腳底蔓延,很快就爬滿龍帝全身。

   “這是……魔紋!魔族的魔紋!”敖烈震驚於只存在於遠古的魔法突然出現,而且蒼屠大將軍卻沒有絲毫護駕的意思。

   “不用喊了,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因為使用魔紋的,是我啊!”蒼屠一步步慢慢走到敖烈面前,抓起敖烈的一只龍角用力一丟,就把王座上的龍帝丟了下來,剛好把敖烈丟在蒼屠原先站著的地方,而蒼屠則轉身坐在代表權力與地位至高無上的王座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的敖烈。

   “為什麼身為獸人的你會使用遠古的魔法?!”龍帝的聲音虛弱,這是他此時此刻最想知道的。要知道,靠肉體力量戰斗的獸人早在遠古時期就殺死了所有使用魔法的種族,那麼多年過去沒有出現過的魔法居然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我本來是遠古就存在的魔神,你們龍族的先輩與我簽訂契約,只要幫助龍族一統大陸就會把每一任龍帝獻給我,此時此刻出現在你身上的魔紋,可是從遠古就開始行使的,刻入龍族DNA里的契約啊!”蒼屠的解釋敖烈可不會相信,然而蒼屠最喜歡這樣的龍帝了,當龍帝高傲的尊嚴被一點點踩在腳下,在自己的調教下一步步淪為最下賤的性奴時,蒼屠就興奮得控制不住自身的力量,來自遠古魔神的力量化作一陣黑霧,隨著主人的愉悅如狂風般席卷著整個大殿,唯有金色王座在這股狂暴的力量中安然無恙,因為那是蒼屠的所有物。

   “沒關系,刻入DNA的本能會讓你慢慢明白的,”蒼屠渾然沒有在意敖烈的抗拒,反而當著龍帝的面緩緩脫下身上的盔甲。

   漆黑如墨的觸手蠕動著從內到外刺穿堅硬的鎧甲,鎧甲很快就被無數蠕動的觸手攪碎,消失在不停蠕動的漆黑觸手之中。

   隨著身上鎧甲的解除,蒼屠強壯的身軀展現在敖烈面前,對於敖烈那龐大的龍驅而言,蒼屠的身軀並不大,然而一根長滿倒刺的猙獰巨根挺立在敖烈面前時,敖烈還是下意識感受到害怕,那一看就很鋒利的倒刺一定會在交配的過程中從對方身上撕下大塊血肉。如此恐怖猙獰的肉屌隨著蒼屠一步步走向敖烈,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猙獰巨物,敖烈本能地感覺到恐懼。

   然而蒼屠的巨物下一刻就捅進了敖烈的嘴里,一捅到底。

   “唔!”隨著巨根的插入,劇烈的疼痛從嘴里蔓延開來,鋒利的倒刺刺入血肉,隨著粗大的肉棒在敖烈嘴里不停進出,鋒利的倒刺撕扯著敖烈的龍嘴,大量龍血混雜著碎肉隨著蒼屠的抽插而被粗大的肉棒帶了出來,碎肉粘在倒刺周圍,或是落在地上,更多的龍血把蒼屠的粗大肉棒都染成紅色,鮮紅的龍血更是從敖烈的嘴角流出,弄得到處都是龍血的血腥味。

   “真麻煩,龍血弄得到處都是,”蒼屠有些不滿地說道,於是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被抽插的嘴也因為持續的抽插而涌出越來越多的龍血。

   敖烈只能被動接受這一切,直到雙眼發黑,很快就失血過多昏死了過去。

   洶涌的狼精射出,也只是給這頭渾身是血的龍獸一點微不足道的獎勵。

   “算了,來日方長……”蒼屠看了眼被紅白兩色覆蓋的敖烈,滿是倒刺的肉棒再次插入昏迷不醒的敖烈的嘴里……

  

   濃郁的血腥味刺激著敖烈的鼻子,讓他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剛睜開眼,就看到散發著濃郁血腥氣味的紅色濃稠液體盛放在金色聖杯中,一片片一指厚的肉排整齊地堆在冰塊鋪就的冰盤上。

   敖烈剛想站起,卻發現自己雙手沒了知覺,不僅是雙手,就連雙腳以及龍尾都失去了知覺。敖烈低頭往下看去,自己的四肢與龍尾都從根部砍斷,此時的他像極了一條“龍棍”。

   注意到敖烈動作的蒼屠從遠處緩步走到敖烈面前,蹲下身體看著只能躺在金色王座上的“龍棍”,開口道:“還喜歡我給你的安排嗎?”

   “你對我做了什麼?!”敖烈憤怒地質問道,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猙獰狼根口爆的緣故,敖烈說出的聲音模糊不清,仿佛聲帶受損般不容易聽清。

   “沒什麼,只是想請你一起來品嘗這難得的盛宴,”蒼屠慢慢走來,隨手在冰盤上拿起兩塊一指厚的肉排,在那血腥味濃郁的聖杯中浸泡數秒,然後張嘴直接吞下一整塊肉排,隨後拿著另一塊裹滿粘稠紅色液體的肉排來到敖烈面前,散發著濃郁血腥味的肉棒抵在敖烈嘴邊。

   “吃吧,這可是極度稀有的食材,”蒼屠風輕雲淡地說道。

   “不!這是……龍肉!而且……是我的!”敖烈從那濃郁到化不開的血腥味中,勉強聞到了龍肉的味道,而且是與自己血統一致的龍的血肉!自己這一脈隨著上一任龍王的壽終正寢,只剩下他一個,還沒有子嗣的他也只能想到那肉排是用自己的龍肉做的。聯想到自己被砍下的四肢與龍尾,敖烈得出一個驚人的結果!

   “不愧是龍帝陛下,”蒼屠面帶笑容,隨後說道,“不過,我讓你吃下去,你就得吃下去。”

   敖烈原本還想反抗,然而不斷顫抖的身體卻拒絕了他的意志,聽話地張開嘴,把沾滿血腥味的龍肉排一口吞下。

   濃郁的血腥味讓錦衣玉食的龍帝陛下反胃,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吐出來時蒼屠的一句“不准吐,咽下去”,就讓他強忍著惡心吞咽入腹。

   生冷的龍肉經過龍族食道的高溫熟了大半,然而生吃自己血肉的行為還是讓敖烈惡心不已。不等敖烈緩過勁來,又一塊血淋淋的龍肉抵在自己嘴邊,隨著蒼屠再次開口命令而再次吞入腹中。

   這次入口的龍肉有點柴,像是活力並不高的老龍的龍肉……等等,為什麼我會產生這種想法,明明自己這一脈只剩下自己一個。

   強忍著惡心吃下一塊又一塊血淋淋的龍肉塊,敖烈的精氣神倒是在龍族強大的消化能力下好轉了不少,原本躲在泄殖腔內的粗大龍屌也漸漸勃起,不受控制地撐開泄殖腔從泄殖腔中伸了出來,下一刻,劇烈的疼痛從下體處傳來,而剛砍斷龍帝肉棒的蒼屠則抓起掉在地上的龍帝性器,贊賞地表揚道:“不錯。”

   而未經戰斗、只知縱欲的龍帝陛下,則在劇烈的疼痛中昏迷了過去……

  

   敖烈緩緩睜開眼,昏迷前的記憶還歷歷在目,只是當他想要從地面爬起時,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健在,不僅是四肢,本應被切掉的龍尾以及龍屌都依舊完好無損地出現在自己身上,仿佛之前發生的那一切只是在夢里。

   “你醒啦?”慵懶的聲音從面前響起,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帝國大將軍,狼獸人蒼屠不著寸縷地站在自己面前,胯下那根比狼獸人自己大腿還粗的巨根上長滿鋒利的倒刺,甚至比他夢中看到的那粗大狼屌還要猙獰恐怖。

   “發生什麼事,是夢嗎?”龍帝敖烈懵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詭異,然而夢中那鮮明的疼痛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夢?現實有時候比夢更加虛幻……”蒼屠饒有興致地說著,下一刻敖烈面前的地面開始蠕動,地面的顏色蠕動著很快變成漆黑一片,然後變成一片不斷蠕動的黑膠沼澤。

   正當敖烈疑惑蒼屠召喚出來這黑膠沼澤有何作用時,一個體型巨大的生物從沼澤之下緩緩浮出,比敖烈大了兩倍接近三倍的體型,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郁的精臭味。

   本應聖潔的純白龍驅顯得黯淡無光,昔日不可一世的龍王尊容如今卻對著蒼屠低垂著頭顱,顱頂的金色龍角也似乎黯淡了許多。

   曾經無人能敵、能止小兒夜啼的暴君,白嗷·克里斯,人稱白王的恐怖存在此刻竟然對著外族卑躬屈膝?!

   “父……父皇?!”敖烈強忍著那濃郁的腥臭味,終於發現眼前的白龍竟然是自己莫名失蹤的父王,與自己龍人形態不同,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父王身軀似乎發生了返祖現象,失去龍人中獸人的特征,取而代之的是龍族遠古時期的巨龍形態。

   只不過,此時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父王,為何巨龍形態的體型只比自己龍人形態大一兩倍?

   白王克里斯緩緩睜開眼,看也沒看蘊含自己龍族血脈的敖烈一眼,體型龐大的他用最快的速度飛撲到蒼屠面前,隨後匍匐在蒼屠這個外族面前,開口道:“主人!”

   敖烈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王白王克里斯居然會在蒼屠這弱小的狼族面前低頭,並且喊出那兩個有損龍族尊嚴的字眼。

   “父皇!你聽得到我說話嗎?!父皇!”敖烈只感覺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讓他世界觀坍塌,本應高高在上的上一任龍帝居然喊別人主人?!

   敖烈想要讓父皇清醒過來,然而對於他的喊話白王克里斯充耳不聞,而是伸出粗大的龍舌小心翼翼地舔著蒼屠胯下那根滿是肉刺的猙獰巨物。

   然而不論白王克里斯多麼小心翼翼,他的龍舌還是被猙獰的肉刺割下大片血肉,只是克里斯依舊努力舔著,完全不在意撕裂得鮮血淋漓的龍舌。

   看著那埋頭在蒼屠胯下舔肉棒的白龍,敖烈不停地呼喊著,卻無法阻止絲毫。

   “這可是你們龍族的始祖簽訂的契約,整個龍族的興盛都離不開我以及……你們為之墮落的王,”蒼屠願意解釋這些,也只是為了更好地觀察敖烈得知此事後的絕望,這是身為魔神為數不多的樂趣了。

   果然,得知此事的敖烈滿臉絕望,就連自己心目中所向披靡的父王——白王克里斯都無法阻止的墮落為奴,又怎是自己能夠改變的呢……

   恰在此時,許久未曾進食的敖烈肚子發出咕嚕嚕的叫聲,聽到這聲音的蒼屠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個惡魔般的笑容。

   “這只白龍以前好像叫白王還是啥,不過被我虐的時候老是嗷嗷叫,所以給他改了個名字,叫白嗷,”蒼屠說完,一腳踩在白嗷裸露在泄殖腔外的粗大龍屌,白嗷頓時疼痛得嗷嗷叫,而敖烈能夠明顯地感覺到白嗷在疼痛之中,更多的是被寵幸的愉悅。

   “白嗷,聽到了嗎,剛剛你的兒子,可是餓得咕咕叫呢,還不趕緊給你兒子做點吃的,”蒼屠踩在白嗷肉棒上的力道重了幾分,原本結實的地面也被蒼屠踩得陷了進去,那可憐的粗大龍屌更是被踩得幾乎變形,“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食材了,要學會自己料理自己。”

   白嗷一邊舔著蒼屠的猙獰肉屌,一邊答應。

   享受著虐屌的快感的白嗷,頭頂的金色龍角閃爍起金色的光芒,下一刻空間一震漣漪,然後一枚枚閃爍著鋒芒的利刃武器從空間漣漪中出現。

   敖烈認出了那金色漣漪,正是曾經白王戰無不勝的偉力之一,能夠操控武器隔空殺敵。

   然而這一次,那本應對准敵人的武器,閃爍著寒芒的鋒刃卻向著白嗷自己身上切去!

   准確來說,那些飛向自己的利刃其實只瞄准了白嗷的雙腿,帶有利刃的武器密密麻麻地從空間漣漪中射出,把白嗷的雙腿精准地切成一片片一指厚的龍腿排,失去雙腿支撐龐大龍驅的白嗷像沒事龍一樣用雙手以及龍尾支撐著剩下的龍軀,舔得血肉模糊的龍舌依舊貪婪地舔舐著蒼屠的龍屌,仿佛龍屌上有什麼絕世美味般痴迷其中。

   “吃吧,看你餓了,你的龍父可是把自己的雙腿都切下來讓你吃了,多麼無私的父愛啊,”蒼屠伸手示意白嗷停下,然後向呆愣在原地的敖烈走去,途中順手抓起一塊來自白嗷的龍腿排,遞給還沒反應過來依舊呆愣在原地的敖烈。

   “吃吧,新鮮的,”蒼屠的臉上滿是和善。

   “嘔……”聞著肉排上那熟悉的味道,敖烈竟忍不住嘔吐起來,空腹的他只能吐出少許胃液與唾液的混合物,其中夾雜著敖烈昏迷前被長滿倒刺的肉棒割下的碎肉,也隨著他的嘔吐一起吐了出來。

   蒼屠也抓起一塊龍腿排,不沾任何醬汁直接塞入嘴里咀嚼起來,“不錯,肉質沒那麼柴了,看來以精液為食的龍畜肉質確實能夠有所改善。”

   “謝主人夸獎!”白嗷高興地舞動著身後的龍尾,渾然不顧因此加大的出血量。

   “為什麼……”蒼屠看著眼前的白王克里斯,無法理解以隔空操控武器戰斗而聞名的白王居然會控制自己的武器切下自己的肉體,只為了讓眼前這個惡魔開心。

   “你的父王,一開始也沒有特別聽話,”蒼屠話到一半,停頓片刻,然後道:“讓你也體驗一下,你父王的墮落之旅吧……”

   蒼屠的氣息突然出現在白嗷身上,感受著涌入自己金色龍角的主人的氣息後白嗷放棄了對自身的控制,隨著蒼屠的氣息接管白嗷的龍角,剛砍完白嗷雙腿的武器們紛紛懸在空中,然後在敖烈呆滯的目光中飛來,把敖烈的身體,切成數千塊不規則的碎肉。

   “解脫了……”在敖烈意識的最後一刻,只能簡短地想到這些了……

  

   我……我為什麼……還活著……

   敖烈的意識逐漸蘇醒,疑惑自己為什麼還能思考,隨著他的大腦逐漸活躍,嗅覺,聽覺,視覺都在慢慢恢復。

   有光……有聲音……還有……熟悉的氣味……

   敖烈睜開眼,看到白王克里斯正守在一口大鍋前,小心翼翼地看著火候。

   本應切片的雙腿依舊好端端地長在白嗷的雙腿上,不僅如此,自己似乎並沒有死。

   敖烈伸出雙手看了看本應切成數塊龍肉的自己居然毫發無損,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噩夢一般。

   “父王……”還沒想好說點什麼,就看到原本守在鍋邊的克里斯看向他,然後連忙四肢著地爬到一旁,那里,一個狼獸人正躺在龍帝專屬的王座上打著瞌睡。

   “不!”看到那個躺在王座上的狼獸人,敖烈的心跌到了谷底。

   果然!帝國的上一任龍帝·白王·克里斯居然伸出粗大的龍舌,給正在午睡的狼獸人的肉棒做細致的護理,比如把那根尚未勃起的肉棒上那些混有自己血肉的碎肉舔下來,只不過粗心的白王……啊呸,白嗷有點粗心,在他清理肉棒的同時,自己的龍舌也多次被肉棒上的倒刺撕扯出少量碎肉。

   隨著白嗷舔屌的舉動影響,午睡的狼獸人伸著懶腰從王座上坐起,睡眼惺忪的蒼屠看了看已經清醒過來的蒼屠,臉上浮現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餓了吧,我這煮了點吃食,你可以來嘗嘗,”蒼屠說的話甚至讓敖烈疑惑,之前發生的那一切到底是不是夢境一場,真實與虛幻的邊界到底在哪里。

   恰在此時敖烈的肚子發出咕嚕嚕的聲音,顯然敖烈已經許久沒有進食,肚子空落落的有點難受。

   為啥……似曾相識……

   敖烈疑惑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一邊聽話地走到鍋前,一眼就能看到熬成白色的肉湯中,龍肉與龍骨正在沸騰的肉湯中沉浮,敖烈能夠明顯地感受到鍋中屬於自己與白嗷的氣息,但是明明自己和白嗷身上連傷口都沒有,卻又有那麼多他們的血肉出現在大鍋內。

   “因為,你們付出了某些代價,重生了,”似乎看出了敖烈的疑惑,蒼屠主動把答案說了出來。

   “重生?代價?你對我們到底做了什麼?”敖烈很憤怒,但是每當他與蒼屠的目光對視時,一股想要臣服在對方腳下的衝動讓他說話的語氣都尊重了不少。

   “以完全狀態復活,代價則是一半的靈魂臣服於我,經過無數次死亡又重生的白嗷,可是重生了無數次,靈魂也在一次次重生中墮落,現在的白嗷,已經沒有多少屬於他自己的靈魂了,說不定早就隨著一次次重生而墮落,”蒼屠解釋著,抓起一節龍尾開始攪動那鍋散發著濃郁肉香的、熱氣騰騰的湯。

   敖烈看向蒼屠腳邊匍匐在地的白嗷,完整的身體甚至沒有一丁點疤痕宛如新生,而被蒼屠抓著的那條白色的龍尾,應該就是剛死去的白嗷的龍尾了。

   隨著蒼屠的攪動,龍肉湯的肉香味彌漫開來,肚子空空的敖烈只感覺一陣飢餓,可是一想到里面燉煮的是自己父王的龍肉,一股惡心感讓他想要嘔吐,然而不管他怎麼嘔吐,除了唾液,空腹的他再也嘔不出其他東西。

   “空腹對身體不好,你也來吃點吧,”蒼屠拿起一個白瓷大碗,把裝有龍肉的龍肉湯端到白嗷面前,然後看向正在干嘔的敖烈說道。

   聽到這話,敖烈停下了干嘔,看向了白嗷。

   只見白嗷囫圇吞棗地吃完碗里的一切,渾然沒有在意曾經屬於自己肉體的龍肉被自己吞吃入腹。

   敖烈發現一件事情,自己對蒼屠的怨恨,似乎淡了許多,特別是當他看向蒼屠時,一種想要匍匐在對方腳邊的情緒越來越濃……

   不對!對方是迫害了自己父王,讓父王墮落的罪魁禍首!

   就在敖烈的內心不斷掙扎之時,又一碗熱騰騰的熱湯端到敖烈面前。

   看著眼前這碗熱氣騰騰的龍肉湯,敖烈明白了什麼。

   他迫不及待地吞吃著碗中的一切,明白了他已經死了一次的事實。

   屬於他理智的靈魂只剩下一半,剩下的一半則完全把自己視為下賤的奴隸,而眼前的蒼屠則是他永遠的主人。

   這種看似公平的交易,在第二次死亡之後就會不受控制地墮落,而眼前這惡魔明顯很享受這個過程,把他一次次虐殺致死然後墮落的過程!

   先吃吧……吃飽了才有體力想辦法……

   如此想的敖烈吃下父王的龍肉已經沒有任何心理芥蒂了。

   裹著腥臭粘液的龍肉被敖烈含在嘴中咀嚼著,滲入肉中的汁水隨著敖烈的咀嚼溢滿整個口腔。

   明明是腥臭無比的龍肉,卻散發出難以抗拒的食物的香氣,隨著敖烈的咀嚼,他居然可恥地承認了,眼前這鍋燉煮著父王血肉的龍肉湯居然十分美味。

   隨著敖烈開始吞咽,被嚼碎的龍肉順著食道一路來到空空如也的龍胃。飢渴的龍胃蠕動著,飛速分解吸收著落入腹中的食物。

   因為龍族的高高在上,龍肉的食用價值沒人敢公開,只有黑市里的亡命徒會為了利益狩獵落單的龍族,所以只有極少數人知道,消化掉龍肉之後,那伴隨而來的龍族特有的旺盛性欲。

   “好……好熱……”敖烈的雙手的指甲伸長,化作一對龍爪狠狠抓在面前的地面上,強烈的性欲讓他身體各處青筋暴起,龐大的能量讓他的心髒飛速跳動,比以往更多的龍血被撐開的血管導向全身。

   胯下的龍根從泄殖腔中伸出,龍肉讓他的獸人形態發生肉眼可見的變化,與不遠處那頭吞吃自己血肉的丟人白嗷一樣,敖烈的身軀也在往巨龍形態緩慢變化著。

   “天資不錯,看來是龍肉不夠了,”一眼看出敖烈狀態的蒼屠微笑著,身周的空間一片漣漪,然後數柄鋒利的武器從空間漣漪中伸出。

   可惜知道這一幕的兩位都無暇他顧,敖烈的全幅心神集中在壓制自己體內的旺盛性欲上,而白嗷,算了,不說那個丟人玩意了。

   比白嗷更強的控制金屬的能力,是一次次死亡的過程中,隨著白嗷的死亡自動交易給蒼屠的能力,當然,這一切只不過是白嗷靈魂的附贈品。

   操控著比白嗷更多的鋒利刀刃自下而上地切割著白嗷的龍驅,白嗷的龍軀宛如黃瓜片般整齊堆疊,這種自下而上的切割方式會讓白嗷承受最漫長的疼痛,然而白嗷的臉上只有陶醉般的滿足,這股滿足直到白嗷的頭顱都被切片也沒有改變。

   蒼屠沒有時間再去燉煮龍肉給敖烈,所以就近把白嗷切成刺身喂給敖烈。

   抵抗著旺盛性欲的敖烈沒有精力去思考,遞到嘴邊散發著肉香的龍肉被他本能地吃下,然後便是越來越多的快感涌向全身,原本還能與欲望分庭抗禮的意識終於被壓制,敖烈開始不停吞吃起白嗷的血肉,甚至雙手主動抓向蒼屠手中的肉塊,主動吞咽父王的龍肉。

   隨著龍肉不斷被吞下,敖烈的身型也在逐漸膨脹,能夠明顯看出此時的敖烈已經脫離獸人形態,往更為強大的巨龍形態進化。

   “砰!”隨著一聲巨響,體型正在膨脹,即將抵達巨龍形態的敖烈整個炸裂,宛如吹爆的氣球一般破碎成漫天的肉塊,見此蒼屠只是惋惜地嘆了口氣,不過他並不在意這次失敗,因為這是敖烈第二次死亡。

   漆黑的膠液蠕動著同化蒼屠眼前的地面化作黑膠沼澤,然後兩個熟悉的身影毫發無損地從黑膠沼澤下浮出,完成這一切的黑膠沼澤蠕動著,再次消失在地面上,只留下兩個重生的龍族。

   四分之一的敖烈的力量涌入蒼屠的身體,帶來的變化微不足道甚至可以忽略不計,至於白嗷?早就在無數次死亡的過程中交易完了一身力量,剩余的力量也只夠讓他控制利刃把自己切片罷了,畢竟高端的食材要學會自己烹飪自己,來自蒼屠的惡趣味讓白嗷淪為現在這副下賤的模樣。

   新生的敖烈只剩四分之一的自我,放任不管都能不停墮落直到失去自我,至於白嗷,已經墮落到谷底的丟人玩意罷了。

   蒼屠不會就此放過這兩個新鮮的玩具,蒼屠閉上雙眼,思考著下一個有趣的玩法,而兩頭還在沉睡的龍,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

  

   敖烈做夢也沒想到,死過兩次的他,身體再也不由他掌控。原本一臉笑容舉止優雅的蒼屠,也在敖烈面前展現出他的本來面目:暴戾!嗜殺!

   只剩四分之一自我意識的敖烈無法抗拒來自蒼屠的一切命令,不管他如何抗拒,身體的另外四分之三意志都會忠誠地履行著他們身為蒼屠所有物的服從。敖烈就像一個口是心非的家伙,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來到蒼屠面前,那根比之前更為粗大的狼屌布滿倒刺,在敖烈滿臉淚痕地抗拒與求饒聲下,被惡魔狼屌捅穿肚皮。

   眼淚與血液滴答滴答地向下滴落,敖烈只能抱著唯一能夠支撐他身體的那根滿是倒刺的狼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企圖靠此彌補已經破損嚴重的呼吸系統,維持他所剩無幾的生命。

   然而敖烈注定是無法活下去的,哪怕捅穿了肚皮,搗爛了呼吸道的粗大狼屌停止了抽插,就當敖烈以為這恐怖的抽插已經結束時,身下的灼熱狼屌跳動著,迸射出大股大股的腥臭狼精。

   無力而垂下的龍顱剛好擋在尿道口前,敖烈的下顎很快就被洶涌而來的狼精衝刷,或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被狼精洗臉的敖烈就這樣停止了呼吸,心髒停止跳動,死在了蒼屠的屌上……

   復活……死去……復活……死去……

   敖烈就像一個看客,無權去選擇名為敖烈的龍獸人去主動赴死,但整個過程的感受卻加倍烙印在他僅剩的意志上。

   意志的火苗越來越小,雖不致命,卻十分折磨,或許會在某次生與死的輪回中,被黑暗徹底同化,淪為徹頭徹尾的奴隸,成為蒼屠的所有物。

   血肉被切割,肉體被改造,雄孕、產奶,很多聞所未聞的事情都發生在他與白嗷身上,有時他們也會互相使用對方的身體,迫害對方,把對方或自己的身體玩弄得破破爛爛後,死亡,然後重生……

   敖烈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心髒停止跳動後,他依舊能短時間保持思考,或是明明頭斷了,身體依舊在執行活著時執行的行為,不過這些知識,似乎並沒有用,因為能用上這些知識的,都在死亡的路上。哪有那麼多能夠重生的獸人,去主動進入這生與死的輪回呢。

   身上的肉是高級的食材,頭被割下當成酒壺、夜壺乃至飛機杯,肚子與後穴也曾一度淪為容器,或是炙熱的火鍋,或是冰鎮飲料的水池。當然,他們的龍骨也是優秀的餐具原材料,稍一打磨便是絕佳的容器。射精射到廢掉的龍屌也能切下來作為食材料理,雖然口感不如新鮮的龍屌,但是熬煮燉爛還是可以勉強入口,當然這種不新鮮的食材都會交由另一頭龍奴解決,敖烈就很喜歡白嗷的龍屌,有時候主人讓他給白嗷口交時,他都會忍不住流出口水,差點就不聽主人命令直接咬下龍屌慢慢咀嚼仔細品嘗。

   對了,每次復活,他的腹肌都是主人最愛吃的部位,充滿嚼勁的腹肌配上飽滿圓潤的新鮮龍睾,能讓主人多喝兩杯龍血寶酒。

   不行,想得太多,嘴角忍不住流口水了……

   敖烈如此想著,雙眼緩緩閉上,迎來了他的第一百次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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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泄物警告 排泄物警告 排泄物警告 排泄物警告 排泄物警告 排泄物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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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烈從沉睡中醒來,發現自己不管是四肢,還是龍尾都失去知覺,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而且自己的後穴被什麼東西抵著,十分難受。

   敖烈睜開眼,卻發現眼前漆黑一片,只有些許光芒勉強能夠看清眼前事物的輪廓。

   敖烈面前濃郁到讓人作嘔的體臭讓敖烈十分熟悉,當一陣悠長的放屁聲響起,一股腥臭氣體噴向敖烈的臉,猝不及防下敖烈連吸幾口屁,立刻咳嗽起來。

   注意到敖烈的動靜,白亮的燈光照進敖烈眼前的黑暗,黑暗散去,敖烈看到的卻是一個屁股,還有那剛釋放完氣體的排泄孔。

   “怎麼?你也想吃點什麼?”敖烈看到一個龍獸人正低頭看著自己,看體位似乎正是那屁股的主人。

   “你是……我?”敖烈突然發現,那個低頭看著自己的龍獸人,不就是自己照鏡子時鏡中的自己麼?

   不過,敖烈看著對方的眼睛,那刻入DNA里的主仆關系讓他認出了對方,尤其是對方那雙一模一樣的雙眼,“你是……主人?!”

   “不愧是龍帝陛下,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身份,不過我只是使用從你那獲得的容貌,去參加狂歡節這個舉國歡慶的節日而已。”

   蒼屠所說的獲得,實際上就是敖烈一次次死亡後作為代價支付的屬於敖烈的一切,隨著敖烈死亡的次數增加,蒼屠變成的敖烈會越發逼真,甚至完全取代敖烈。

   至於狂歡節,則是舉國上下狂歡的日子,在不影響他人的情況下,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什麼背景,都沒有人阻止你做任何事情,比如,只穿著一條黑色內褲就跑出來的“敖烈”陛下。

   如果是還沒死過的敖烈,肯定會指著蒼屠,讓四周的國民們殺死偽裝成敖烈的蒼屠,然而,這一切都只是如果,在一百次死亡後還能留下的屬於敖烈的意志,能夠保持自身不被同化就不錯了,因為惡趣味的蒼屠一直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迫害敖烈,哪怕淪為奴隸的意志替他分擔了絕大部分影響,他殘存的意志依舊需要承受那惡劣的迫害,更不可能突然奪回身體的控制權,來對付蒼屠了。

   現在的敖烈只是在好奇,主人這次會用什麼方式玩弄他呢。

   “你的肉體被我融進了一條黑膠內褲里,你的後穴在前,你的臉在後,算了,比起口頭解釋,讓你實際感受更容易讓你明白,”蒼屠說完,穿上黑膠內褲,頓時那散發著惡臭的排泄孔就抵在敖烈嘴上,就好像蒼屠坐在他的臉上一樣。

   濃郁的體味以及食物腐爛的腐氣混合成一種十分惡臭卻讓敖烈著迷的臭味,隨著敖烈呼吸,那惡臭吸入得越來越多,敖烈也越吸越興奮。

   至於蒼屠,不對,應該說是“敖烈”,身為高高在上的龍帝陛下,居然屈尊降貴去與民同樂。

   赤裸著全身的龍帝陛下只穿著一條遮羞的黑膠內褲就滿大街晃悠,遇到什麼食物都會丟下超額的金幣然後毫無優雅地大口吞吃。

   周圍的國民都一臉震驚地看著龍帝陛下大口大口地吞吃烤肉,那原本滿是腹肌的龍腹也在食物的堆疊下脹成一個滾圓的球。

   正當國民們以為龍帝陛下會停止進食時,龍帝陛下只是拍了拍那滾圓的龍腹,那被食物填滿的龍腹就以驚人的速度縮了回去,同時,敖烈面前的排泄孔慢慢向外凸起,被里面的東西撐開,散發著驚人臭味的糞便從敖烈面前的排泄孔以驚人的速度排出,身為內褲的他只能張開嘴,把主人排出的糞便全部吞下。

   敖烈發現,只有他吞吃主人的糞便時,他才能感受到食道乃至胃的存在,然後大量的糞便涌入他的嘴里,而他只能張開嘴,把主人的糞便全部接受。

   等蒼屠把最後一點糞便排出時,蒼屠放了個長長的屁,在外圍觀的觀眾甚至能夠看到那條不管龍帝陛下怎麼排泄都不會變形的內褲,只在龍帝陛下放屁時才被氣體撐得鼓起。很多圍觀者都想得到這樣一條內褲。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剛排泄完的龍帝陛下還沒急著離開,而是來到一個噴泉前,張開龍嘴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噴涌而出的水流。

   龍帝陛下的龍腹再次被灌滿,這次灌滿的水讓龍帝陛下滾圓的龍腹輕微搖晃都會發出液體流動的聲音。

   龍帝拍了拍滾圓的龍腹,下一刻胯下的龍屌就膨脹著,把黑膠內褲都頂出一個粗大的龍屌形狀,明明比內褲大數倍,但是那條黑膠內褲依舊貼合龍帝陛下的腰與雙腿上,徒留被龍屌撐起的粗大輪廓。

   圍觀群眾看著那隔著黑膠內褲都盡顯龍族風范的巨根,一個個面紅耳赤,口干舌燥,恨不得過去掀開龍帝陛下的黑膠內褲,與那粗大的龍根做一些私密的互動。

   而他們高高在上的龍帝陛下,此時正隔著黑膠內褲,擼起自己粗大的龍屌。

   當主人的肉棒勃起,在黑膠內褲上浮現輪廓時,敖烈就感受到如同被粗大肉棒撐開後穴捅入深處一般,尤其是當那插入後穴的巨根膨脹到最大時,敖烈甚至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大號的避孕套,當蒼屠的雙手隔著黑膠內褲游走在巨根上時,那感覺就像是隔著敖烈的肚皮擼他肚子里那根從後穴侵入的巨根一般,讓他爽到了極點,宛如靈魂與肉體被一同貫穿一般。

   隨著龍帝陛下的擼管,圍觀群眾紛紛擼起自己的肉棒,大家都盡可能地脫掉身上礙眼的衣物,盡可能赤裸地一邊圍觀龍帝陛下一邊擼管。

   一群擼管的家伙,最先射精的居然他們的龍帝陛下,隨著龍帝陛下一聲龍吟,周圍的觀眾們紛紛抵達絕頂,一根根肉棒爭先恐後地跳動著射出大量白濁,唯有肉棒尺寸最粗大的龍帝陛下的巨根依舊在黑膠內褲內,倒是被黑膠內褲包裹的巨根的頂端,突然膨脹起一個圓球,顯然黑膠內褲里的巨根也在這一刻爆發,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黑膠內褲中,不過被肉棒頂端的一個後穴形狀的圖案吞噬殆盡,這便是蒼屠的後穴。

   此時的蒼屠只感覺後穴里突然涌入大量液體,自己的肚子很快被灌滿,變成了黑膠內褲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肚子到底膨脹到什麼程度,只感覺有大量的液體從自己的後穴涌入自己的肚子。不僅是精液,甚至,還有尿液。

   敖烈透過豐富的尿壺經驗,判斷出了正在從後穴涌入的液體的種類,這是他無數次死亡帶來的刻骨銘心的經驗……

  

   從那天開始,民間流傳著龍帝陛下的傳說,至於傳說中的那條另無數人向往的黑膠內褲,似乎不時會出現在歷史的某個角落,更多的則出現在統治者的身上。

   穿戴舒適的黑膠內褲,能夠吞噬排出的所有汙垢,當權者自獲得權力的那一刻就穿上了它,習慣於它的便利的同時,也被它悄悄改變。

   穿過它的家伙都會在失去它後悲哀地發現,自己竟然像嬰兒般無法控制自身的排泄,往往在重要場合當眾排泄,當然,這一切只是微不足道的副作用罷了,唯有那條黑膠內褲中某個下賤的靈魂,還在渴望被主人使用的那天,那,才是它存在的意義,而不是讓一些廢物變得更加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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