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臨時特工阿邦

第5章 香車美人

臨時特工阿邦 xfqn 13014 2023-11-19 00:30

  幾天後的一個清晨。

   寬大的浴缸中蘭湯蕩漾,丁婷豐盈潮紅的胴體在水流的衝激下漂浮動蕩,剛剛被沐浴乳清潔過的泛紅珠峰,說不出的美白嬌嫩,龜田跨跪在誘人胴體兩側,正饞貓似的在那吸吻著,貪婪地享受著這副豐腴成熟的肉體;身下的丁婷則雙臂勾在龜田頸後,兩條肉呼呼的大腿也緊緊的交夾在他腰上,緊閉雙眸陶醉於丈夫的愛撫之下,兩條白肉就這麼赤裸裸地躺在浴缸中,不時發出淫靡的輕喚。

   “夫人,體檢報告出來了,按照夫人的意思篩選了一下,一共三人背上有瘀傷,但女性只有一個,也是人事部新來的一個員工,叫江如紅。嗨!”龜田一邊說著,一邊環抱起丁婷的蜂腰,調好角度後,忽然將那話兒發力一捅。

   “啊!”被破門而入的丁婷,不顧一切的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大聲嬌吟,雙峰一挺,就貼在了在龜田干癟的胸膛上,與他緊緊貼在了一塊兒。龜田剛服過壯陽藥,正值殺氣旺盛之時,霍霍霍地狠挺起來,丁婷酥軟的身子也忍不住挺腰擺臀的上下扭動,肥臀一次次撞擊缸底,在水底下發出波波波的聲響,兩人這一陣折騰,把一缸浴水攪得是亂七八糟。丁婷嬌喘著,嘴里喃喃道:“嗯嗯呃呃嗯就是這兩人了嗯嗯”

   “兩人?不對啊夫人,這不是才一人嘛?”

   “另外…呃呃另外一人我早知道了…呃嗯叫何然,真名阿邦,呃嗯”

   龜田素來對她的話言聽計從,當下也不問她是怎麼知道的,怒道:“八嘎!這兩個人的良心大大滴壞了,我馬上報警把這對老鼠抓起來!嗨!嗨!嗨!”他嘴上放著狠話,身體更是連續幾下狠挺,刺得丁婷時而呻吟狂喘、時而淫聲高叫,本來高貴不可欺的面容,此刻只剩無盡的媚態,往昔傲氣四射的媚眼,正燃燒著熊熊欲火。在龜田激烈地作用下,丁婷滿面紅潮,媚眼如絲,淫蕩地扭動著,嘴里發出夢囈般的淫聲嬌呼:“歐歐歐不不不這兩人一進公司歐歐目標就直指那份失重機技術,對其他的東西碰也不碰嗷嗷明顯是帶著任務而來歐歐用你最不發達的大腦想想,這是普通的竊賊麼歐歐歐歐他們只能是特工歐歐歐歐”

   美婦人豐腴誘人的胴體在龜田身下頻頻起伏,碩大圓滿的堅挺珠峰蕩出一道道眩目的波浪,“歐歐如果是特工,唯一的辦法就是就是啊啊秘密除掉叫他們叫他們有來無回啊啊啊快啊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快快快我受不了了再快點再快點啊啊啊”

   丁婷說的是如此輕巧,令龜田也不禁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露出了贊同的淫笑,用更猛烈的一陣狠挺回應著妻子:“良い !良い !嗨!嗨!嗨!嗨!嗨!”

   水流晃動的激蕩聲、男女肉搏的拍擊聲和狂浪滿足的喘息尖呐聲,伴隨著二人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聲聲入耳中,交織成一譜淫靡至極的黑色樂章。兩人緊緊地互相夾咬住對方,兩條赤裸裸的白肉猛烈顫抖,在一陣聲嘶力竭的嚎叫聲後,終於到達了男女交合的極樂之巔…

   整整幾天,阿邦都在徒勞猜測中渡過,對前天晚上在檔案室的另外兩人究竟是誰,依然毫無頭緒,但俗話說“你不找麻煩麻煩也會找上你”,一場致命的危險正步步向他逼近。

   當這天清晨阿邦急匆匆的小步快跑進辦公室時,時針已經指在了上午八點四十分,是的,他又遲到了,但好在剛才一路上沒被領導看到,或許就這麼混過去了吧?他這樣安慰自己,將挎肩包往辦公桌上一丟,打算先給自己泡上一杯茶,好緩解下熬夜帶來的困意。他借著伸手取茶葉的機會,眼角一飄,注意到今天對面的江如紅竟一反常態摘下了眼鏡,平時的休閒裝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整齊新穎的裙式白領制服,白色襯衣倒十分合體,把她的胸部裹得鼓鼓的,完全沒有了穿休閒裝時的寬松感,灰色的短筒裙下,一雙頗為修長的健腿被黑色長絲襪包裹著,露出一截有著健美曲线的絲襪小腿來,腳下也換上了一雙和裙子同色系的淺口亮漆高跟鞋,阿邦看的春心蕩漾,不禁提了提自己的褲子,沒想到這個四眼小丫頭正兒八經的穿上白領裝還挺有模有樣的,當真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阿邦正要開口取笑她幾句,卻見到江如紅臉上一副古怪的神情,一個勁兒的衝自己身後努嘴,他回頭一看,大事不妙,璇姐正擺著二郎腿坐在牆角的沙發上,顯然是已在此等候自己多時。阿邦擔心挨罵,當場就低下腦袋,不敢正視這位上司,目光在她小腿膝蓋上逗留了數秒後,就自然而然的滑到了她腳下那雙天鵝絨高跟短靴上,這雙性感又不失大方的英倫風短靴,與她腿上帶花紋的藕色長筒絲襪相得益彰,搭配出一抹只有30歲成熟御姐獨有的優雅自信,也是阿邦每天必偷窺的項目之一。

   陳璇看了下手表後,只是笑了笑,倒沒有追究他的紀律問題,而是坐在給他傳達了一個任務:“本周日的下午,在東都新國際博覽中心有一個車展,我們的合作伙伴廠商也參展了,希望我們派人過去現場協助。你准備一下,下午兩點到現場,他們的人會和你交代具體要協助的事宜。”

   阿邦抓抓耳朵:“咦,不對啊璇姐,咱們是人事部的吧,怎麼還管這些技術活了?”

   “有什麼辦法呢,全公司上下都以為我們人事部整天沒事干,這種份外活自然就全往我們這邊推,So……”陳璇也無奈的聳聳肩。

   一旁的江如紅聽到這美差,撲哧笑了一聲:“何然,你有眼福咯。”

   三

   周日下午的兩點,阿邦准時出現在了東都新國際博覽中心。

   這座位於東都灣東岸的大型建築外已是人潮涌動,車水馬龍,彩球下掛著大大的廣告標語:“第十五屆東都國際汽車工業展覽會”。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擠進館內,偌大的會展館內部已被裝飾的燈光絢麗,聚集了全球各名牌豪車,瑪莎拉蒂、林肯、阿斯頓馬丁、賓利等悉數到場,車商更是開足馬力,召來了京城各大頂級車模扎堆站台,個個爭芳斗妍,一個比一個敢脫,一個比一個敢露,暗里與競爭對手一較高下。

   當然,所謂車展,不僅是名車的盛宴,也是一場色狼宅男的狂歡日,每一輛名車旁邊,都有無數的猥瑣男拿著手機相機拍照,名義上是拍車,但誰都知道他們在拍什麼,而這些車模也都是非常有默契的就差什麼都不穿,只為將她們那好身材顯露出來,對觀眾的拍照自然也是求之不得,看到有人來拍,這些車模還會挺挺胸、嘟嘟嘴,個個都是騷貨中的戰斗機。通常大伙還只是站得比較遠拍,不過也有幾個猥瑣男恨不得那手機相機直接塞到車模胸口拍,當然,若能塞到裙底拍,那就更好了。

   阿邦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張著嘴巴一路走一路看,看似飄散的眼神其實步步不離那一個個搔首弄姿的性感車模,直把自己也當做了億萬富翁,幻想著香車美人盡攬懷內。正當他探頭探腦時,一名頭戴發圈、穿著米色套裙的女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按慣例,阿邦首先掃了一眼她的下身,腿上穩重的肉色絲襪和棕色尖頭高跟鞋,說明這是一位非常職業的女性。她認出阿邦脖子上的工作牌,於是主動伸出一只手笑迎了上來:“您一定是日新公司的何然先生吧?”

   以前校園里那些小女生扭扭妮妮的,哪里懂得主動與人握手,就算讓你握一下,那也是裝逼的厲害,只給你握住一點點手指,這些日子在外資公司一呆,阿邦倒十分習慣了這些職業女性,因為她們的握手確實很熱情、很專業。他握住來手,禮貌地應道:“我是何然,幸會。”

   她笑著說:“自我介紹下,我叫施蓉,是蔽公司本次參展的現場負責人,如果有什麼問題,盡可以來找我,這是我的名片,請多多關照。”

   她微微低了一下首,遞過來一張名片。

   阿邦接過名片,上面印著施蓉的名字,是一名公關策劃經理,於是他也趕緊從西裝兜里摸出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

   “沒想到在這里我都用不到我那蹩腳的本地語言了~”阿邦吐槽下

   施蓉看了眼四周,對他說:“畢竟大家都是走出來的合作的合資企業嘛~還讓何先生犧牲了一個休息日的時間來這里幫忙,真是給您添麻煩了,其實這里有我們的人在就差不多了,倒沒什麼其他事,就是萬一碰到些技術問題,可能需要貴公司協助下。要不,趁現在還早,是不是可以歡迎您試坐一下我公司最新款的TT敞篷跑車呢?”

   “敞篷跑車!嘿嘿這…這不好吧,嘿嘿”阿邦也是個愛車的人,當下只是嘴上客氣了一陣,自然禁不住美貌公關的再三邀請,被款款領到了一輛奧迪TT敞篷跑車旁。或許是該車還未上市,怕被那些無孔不入的汽車雜志記者拍到內部結構泄了機密,故車窗都貼上了特制的反光車膜,任憑車外的人怎麼看都無法看清車內的情況。一位穿著淡藍色超短連衣裙和及膝高跟白靴的性感車模正依在後視鏡旁,過肩長發滑過她濃妝艷抹的面頰,圈住一張充滿誘惑的鵝蛋臉,凹凸有致的驚艷身材扭成一個肉贊贊的大S型,接受著來自四周瘋狂的閃光燈。阿邦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就被她的眼神對了個正著,結果立刻渾身軟酥酥的快要站不住,這是一股透著狂野與冷艷的勾人眼神,射在你身上,仿佛就在撩動你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阿邦這只小嫩雞只差被當場放到了。

   “溫儀小姐,你給這位何然先生示范下這車最新的車載設備吧。”施蓉對著那位叫溫儀的車模指示道。

   溫儀狐狸精般的媚眼衝阿邦挑逗的眨了一眨,便邁著貓步一扭一扭走到他身後,那本就堪堪包住圓臀的連衣裙裙角就隨著她身體的擺動,還頻頻褪上去一寸,扯出臀部上小小的一角,同時也把那雙裹著玻璃絲襪的大腿拉得更為碩長,連著及膝高跟白靴走起路來帶起一股濃烈的性感,擺蕩在阿邦目眩神迷的視线中。阿邦噝溜了下口水,溫儀的白漆皮手套已輕輕搭在他肩上,湊在耳邊柔聲道:“何先生,請移尊步吧”聲音非常有磁性,說話的時候一對綿乳又恰恰好抵在阿邦的後背上,令人幾乎不用去想就能感覺到胸罩的存在,阿邦鬼使神差般就不由自主的任她推著進了車。見阿邦與他們意淫的車模鑽進了車內,那幫正圍著溫儀上下窺拍的猥瑣拍客們頓時發出了一陣噓聲。

   “阿邦先生,不好意思,那邊還需要我去應承下,恕我失陪。”施蓉把頭探進車內,對阿邦說道,“這位溫小姐會給您介紹這款車的性能,希望您會喜歡。”

   “謝謝,您太熱情了。沒事沒事,您忙去吧,有溫小姐就可以啦,嘿嘿嘿嘿”駕照考來3年多但從未開過車的阿邦一進車廂就樂乎所以,撥弄起方向盤來了,哪里還顧得及旁人。

   “您一定會喜歡這輛車。”施蓉意味深長的一笑,便關上了車門。

   阿邦在駕駛座上坐定,正要好奇的東看西摸一番,卻發現車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熏香味,吸上幾口就覺得渾身飄飄然的舒暢,像是不一般的香水。溫儀一臉媚笑的嗲聲道:“這是最新的原裝車載香水,是不是比市面上賣的那些味道好多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右腿疊在了左腿上,那件本就極短的緊身超短裙立刻往上縮了縮,看似不經意的露出一小點蕾絲丁字褲,在肉色連褲襪里頭隱隱約約,時隱時現,極為誘人想犯罪。

   阿邦吸了一口,香氣沁人心脾,瞬間直達五髒,果然嗅味極佳,讓人舒暢之余又有些騷騷的癢意,右眼余光再掃到溫儀春光乍現的私密處時,下身已然鐵硬,一柄小雨傘撐得老高老高,便似一座正欲噴出怒火的炮膛,被他趕緊壓下,暗道:阿彌陀佛,人言道模特如妓女,看來說的非常准啊,自己這回莫不是遇上桃花運啦?嗯,很可能是剛進來的時候自己過於瀟灑帥氣,把這小騷狐狸的情兒給逗起來了,然後變著戲法叫施蓉請我上車,嗯,肯定就是了,不過這附近有賣套套的麼?

   他正沒邊沒際的想著,溫儀整個上半身忽然湊了過來,伸出右手去找阿邦左後方的安全帶,“來,我幫您系上安全帶。”一對綿乳直接就貼在了他胸前,隨著她慢慢拉過安全帶,嬌峰在阿邦身上也慢慢地摩挲過去,噌的他胸膛癢癢的,更把下身惹得更硬了,再用手壓著只怕都會折了。

   溫儀一對狐狸眼近距離挑視著阿邦,妖嬈粉媚的臉蛋上仿佛每一處毛孔都在溢出誘惑,右手拉著安全帶慢慢繞了過來,經過阿邦小腹時,右手的小拇指伸了出來,在阿邦翹起的傘尖上故意點了幾下,嘴里還嬌滴滴地嚶嚀了一聲。這小拇指一點,算是戳破了最後一層紙,阿邦只覺精蟲上涌,面門一熱,居然一股鼻血冒了出來!他連忙慌道:“哎呀呀,不好不好不好,溫小姐你別這樣。”

   “別哪樣呢?嗯”見阿邦流鼻血,溫儀也不停手,紅潤艷唇變本加厲的湊近,吻住了他的臉頰,右手也不再系安全帶,轉而撩人地拉開褲鏈,鑽進了他的褲襠內,一把卷住早已血脈噴張的大棒,竟上下摩挲擼了起來……阿邦下意識想要推開溫儀,發現被溫儀酥軟棉柔的手心擼著實在太舒服了,加上車內香水的催情,一陣陣前所未有的爽意潮水般涌起,大棒已硬朗成金箍棒狀,貪婪的躺在在她手心里。溫儀右手棉掌如一團溫香軟玉,包卷著棒身有節奏地擼動,輕重快慢拿捏的恰如其分,手技之高令人驚嘆,左手一根食指還在棒頭上輕輕揉圓,溫儀媚目含春,嗲聲嗲氣地在他耳邊不停的說:“小帥哥…舒服嗎…嗯嗯嗯…舒服你就射嘛…你射嘛…嗯嗯嗯…都射出來嘛…”

   阿邦離開朱麗穎有好長一段日子了,禁欲多時內火早已極旺,在溫儀老練而又撩人的手技下防线很快就七零八落,精兵精將們正紛紛向下身轉進,鼻血潺潺而下,流的更快了。當他再次想推開溫儀時,發現自己的力氣已小的驚人,根本無法搖動她豐滿的軀體,很快,他只覺得自己頭經驟緊,腦袋如充了氣般似乎馬上要爆炸,而下身的火山卻還在不斷地爆脹欲噴,正是上半身欲死,下半身欲仙,上下迥異之狀極其莫名。

   §

   阿邦大驚失色,情急之下使盡全身力氣去推溫儀,可溫儀看著豐滿彈性的身子驟然間卻變得如鉛塊一般又硬又沉,就像一個粗壯大漢難以撼動,綿綿玉手依舊柔軟無比的繼續擼動催精,艷唇間鶯鶯裊裊浪聲不斷:“都射出來吧…嗯嗯嗯…射出來就舒服了…你好棒…你好棒…嗯嗯嗯…我想要…我想要嘛…”

   此時,他被溫儀的催精綿掌制伏的服服帖帖,全身提不起一絲力氣,任由鼻血直流,腦袋發疼,已然明白到這車內古怪的香水味、還有這一個勁兒的手技催精肯定落不到好去,於是拼命將思緒從淫念中拔出,但也只能稍稍延緩迸射的勢頭,火山內一股股烈漿暗涌,水壓不斷升高,腦袋也愈發脹痛欲裂,心神不禁慌亂無措起來,結果越是慌亂就更無法專注精神,一個不留心,火山口就溢出了一點熱漿。就在他手足無措之時,忽地想起小時候父親硬逼自己強背下的《靜心咒》,據說有清淨心神的作用,當下也沒有其他法子,干脆死馬當作活馬醫,猛一咬舌提神後便在心中一遍遍默念起來:“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男清女濁,男動女靜。降本流末,而生萬物…”說來神奇,此訣一念,宛如一涓清流滌蕩全身,受用不盡,幾遍默念下來後,果然開始覺得神台清明,心水漸平,剛剛冰火兩重天的詭異感覺瞬間便消退了數分。阿邦趁著力氣回漲的間隙,一把將溫儀推回了副駕座,低頭驚見到胸前的襯衫已被鼻血全部染紅,紅通通的一大變真是太恐怖了。“你想干什麼!”阿邦厲聲喝道,使勁打了自己幾個巴掌,硬是把血氣又往上身拉了一把。

   “要你命!”溫儀見計謀被識破,從高跟白靴中飛快抽出一把匕首,朝著阿邦的頸部刺來。平心而論,溫儀這一刀並不快,顯然她並不善於使刀,阿邦這幾個月來歷經林燕妮的指導,手腳已經利索了很多,當即雙手合抱,將溫儀握刀的手腕鉗住,往車後一扭,溫儀“啊”的一聲疼叫,匕首就落到了車後排座上,但溫儀反應非常快,一見匕首被卸,上身猛然前傾用額頭重重的砸在阿邦面部,又砸出了阿邦一臉的鼻血。

   借著他受挫的這一會兒,溫儀扭身就往後排鑽要拾回匕首,阿邦見狀,不顧面上火辣的痛,一把抱住她套著肉色絲襪的大腿死命往回拖,溫儀指尖剛要觸及匕首就硬是被拉回了一小段。他絕不會讓這個女殺手重拾武器,揮拳便在溫儀的腰上猛錘,心想,諒你這條細細柳腰也受不住自己這一頓重拳猛擊。

   哪知溫儀將腰肌一繃緊,阿邦數拳下去只是嘣嘣作響竟毫發無傷,就跟沒事一樣。阿邦不禁大楞:這溫儀練的是什麼功?別說是一個女人,就算是彪形大漢被自己幾拳壘中至少也得叫喚幾聲啊?

   溫儀見阿邦不過如此,並非傳言中那般厲害,也懶得憑借利器,一腳將他踹開,回身撲在阿邦身上,十指如十根鐵圈一樣掐住阿邦的喉嚨,看來她是想無聲無息的在車內殺掉阿邦了。阿邦喉道被鎖,立馬變得一口氣也吸不進來,雙手本能地握拳猛砸溫儀的身體,嘣嘣嘣,就像打在堅冰上一樣紋絲不動;於是又試著在溫儀的腋下撓癢癢,可這溫儀就像沒長神經一樣毫無反應;最後干脆學起潑婦,揪住溫儀的長發用力狂拽,卻連一根頭發也扯不下,溫儀的腦袋紋絲不動,臉上仍是一副輕佻淫媚的表情。

   “阿邦先生你別浪費力氣了”溫儀雙眸透著野性,伸出粉舌在阿邦額頭上添了一下,嫵媚地說道:“本小姐看你長得帥,本想用迷香讓你在達到高潮後死去,既然你不領情,非要選擇痛苦的方式,那麼就……呵呵可惜了這麼俊的男人。”

   阿邦大驚了一下,她是怎麼知道自己叫阿邦的?不過此時生死關頭,他來不及細想,見溫儀渾身鐵打似的軟硬不吃,像極了金鍾罩鐵布衫一類的橫練功夫,他也有所耳聞過,於是兩手在她身體上漫無目標的亂摸起來,冀望能找到命門或許還有一絲反敗為勝的機會。

   溫儀倒大大方方的任由阿邦摸著她的身子,不屑地笑道:“咯咯阿邦先生我的身材好嗎?咯咯咯我練的可不是金鍾罩,沒有命門的哦別白費力了!”

   阿邦自然不曉得這溫儀的會某種東南亞秘傳巫術,自古以來,這些地區叢林出產各種詭異植物,本地女子不僅多情更且多恨,對待負心漢往往會下蠱詛咒,尤以其中一種類似於催情迷香的蠱物最為陰毒,可叫人在吸入後變得亢奮異常、性致勃發,只需稍加刺激便會深陷情欲,但繼而卻是經脈大亂,渾身更是氣力盡失無法反抗,最後高潮盡人命亡,不知多少負心漢因此斃命在姘婦的床上。時代變遷,這些蠱物也大多失傳在歷史中,但其中兩大獨門奇術:“極樂蠱”與“銅骨勁”還是代代傳了下來,也不知溫儀是如何習得的。

   聽到溫儀這麼說,阿邦心都涼了大半截,心底更是叫苦不迭,看來自己太孤陋寡聞了,世間難道還真有沒命門的護身功?看來今天非給她活活掐死不可,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落個和瀟瀟一樣的下場。轉眼間,他的臉色已漲得紅紫,兩腿被她坐著無法蹬踢,想踩油門發聲,可車子又還沒發動…溫儀滿意地盯著阿邦,她現在只需要去等待,等待阿邦氣絕的那一刻。忽然,只聽得她發出極輕極短暫的一下嬌叫,淫笑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稍縱即逝,很快就恢復了平常。這微妙的變化自然逃不出正千萬百計要活命的阿邦,他發現自己的右手正搭在溫儀兩腿間的神秘園外,入手處一團綿軟,那自然是溫儀連褲肉絲襪和黑色丁字褲緊緊包裹之下、充滿了靈肉彈性的欲女聖物給自己帶來的手感了,剛才在此輕輕一捏,竟能讓滴水不漏的溫儀有所反應,莫非命門在此?

   有棗子沒棗子先打一杆再說,阿邦當即將食指中指二指合一,在溫儀的仙人洞外快速揉搓起來。果不出所料,就聽得溫儀一聲嬌呼,女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受到阿邦的指襲,濃妝艷抹的鵝蛋臉上不由得飄起一抹嬌媚含羞的紅暈,性感的艷唇張了張:“你…你怎麼…哦”那句‘你怎麼’,本是她想要開口驚問阿邦,而那一聲‘哦’,卻是阿邦看到她臉色驟變,於是乘勝追擊加快揉搓,使得溫儀本要驚問的聲音,到了嘴邊就變成了一聲蕩人心神的呻吟。

   溫儀完全沒有想到,阿邦竟然會歪打正著的摸中自己蜜洞,一時間,一陣陣的酥癢的感覺,帶著一股股火熱的騷意,從自己桃花源處傳遍全身、舒爽無比,這種刺激,令她不由得張嘴“哦哦哦”的輕聲浪叫起來。她知道被催情的下場,於是竭力想要抵制這陣快美,但一股粘粘的液體仿佛跟她做對一般,突然間從縫隙之中流了出來,這溫熱的感覺,讓溫儀又是不由的一酥,緊接著頭筋一緊,腦袋也變得跟阿邦先前一樣脹痛起來,上身不由自主的向後仰躺在了副駕座上,鼻孔處掛下了一絲血线。見溫儀的反應與自己極其相似,阿邦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並不是溫儀的什麼命門,而是同在車內的她其實也吸入了她自己下的迷香,結果聖器被制,倒把自己也陷了進去。慶幸之余,手上動作也無形之中加快了幾分,揉得癱軟在沙發上的溫儀媚波蕩漾,騷浪淫媚,一副放蕩縱淫的姿態。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終於輪到溫儀痛並快樂著享受冰火兩重天了,她沒想到反被阿邦利用了自己的“極樂蠱”迷香來催情,她當然曉得高潮之時就是斃命之刻,在感覺到縫隙之中液體流得越來越多以後,知道這樣子下去一條嬌命非被他收走不可,於是伸手要掰開阿邦的拈花指。可手心剛剛搭上阿邦的手指,正好趕上他這一輪更大力更深入的揉搓,一陣極是酥癢的感覺洶涌而來,使得溫儀再一次“啊喔”的嬌啼出聲,那想要掰指的舉動,也因為阿邦的這一下,而消失在了萌芽狀態。此時,溫儀的欲女聖器被阿邦用兩根拈花指牢牢制住,只需輕輕揉搓便可將這麼個性感大美人輕松把玩於指間,她原先堅冰般的身軀再也無法發力,只得一邊急促喘息,一邊浪叫著哀求:“喔喔…不要…停…不要…停…好舒服…我投降…我投降…嗯嗯嗯…嗯嗯嗯…不要…停……”

   “不要停?好哇!”阿邦哪里肯住手,見識過瀟瀟之後,他算是明白了這些女殺手個個反復無常,稍有心慈手軟就有性命之虞。他感覺到自己的手指上黏糊糊濕漉漉的,一股股又粘又熱的液體從她小縫之中源源不絕的流出,貼身的丁字褲和連褲絲襪早就給液體所濕潤了,在她襠部中央印上了一大團深色,很快,那汩汩而出的明水滲透了貼身衣物,順著大腿上的絲襪流了下來,一直濕透到及膝白靴的靴筒口,沒想到這麼快就從這個風騷絕頂的車模體內搓出這麼多汁液來。他嫌光靠揉搓還太慢,於是干脆將手鑽入她的連褲絲襪內,比出一根中指,撥開那件只是象征性遮在私處的丁字褲後,就捅進了那兩片早已翻出吐露的肉瓣之中,一直沒到中指根上!指尖在她體內最深處靈巧的一挑再一摳,就著“極樂蠱”迷香的催動,頓時引爆出溫儀體內深藏的春心欲焰,閉上眼睛大聲騷叫道:“啊!!!”也就是這麼一下縱情的放聲,正值強欲之年的溫儀完全崩潰了,淫蕩春心便迅速侵蝕了胴體每一處角落,嘴里不由自主的連聲嬌呼,都快上氣不接下氣了,渾身的“銅骨勁” 徹底散去,堅冰般的身子全然軟化了下來,上身在座椅上一滑,便滑到了副駕座下的腳墊上,套著及膝白靴的小腿則掛在了座位間的換擋台上,像一攤子柔泥上下顛倒、淫靡不堪地躺在車內。

   見溫儀滑到了腳墊上,阿邦乘勝追擊,拈花指開始忽左忽右的摳挖,仿佛在煽動熊熊烈火,促使溫儀徹底暴露出風騷淫蕩的本性,將她摳得原形畢露,圓滾的翹臀拼命扭動起來,艷唇間頻頻發出消魂的叫春。溫儀只感覺到阿邦那根手指,就宛如那根法力無邊的金箍棒,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從自己縫隙中流出來的液體越來越多了,一縷縷溫熱的氣息也仿佛從縫隙處逸出,開始漸漸覺得身體有種被抽空的感覺,全身都飄飄然了起來。同時,她覺得腦袋愈來愈痛了,即使雙手將它抱得再緊也無濟於事,她知道自己絕不能再瀉下去了,經驗老道的她正竭力讓自己去想一些無關的其他事,以此轉移注意力不讓自己達到高潮,那雙被絲襪包裹得光澤透亮的大長腿也一次次試圖夾緊,生怕自己一松開雙腿那液體就會從自己的縫隙之中噴射出來。

   可事與願違,溫儀的雙腿剛稍稍有些夾緊,就被眼尖的阿邦察覺,揮起左手就將一條大腿夸張的撥到一旁,這樣一來,她的大腿反而張得更開了,擴的更大了,達到高潮的時間也就更快了。一時間,又是一股明水從被手指堵塞的洞口縫隙中滋了出來,倒灌著流到她小腹上。溫儀緊身連衣裙包裹下的那對堅挺酥胸起伏的越來越劇烈了,濃妝艷抹的臉上泛著自然紅,像是熟透的紅富士,小嘴飢渴的微微開啟,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見里面那條粉紅的舌頭在有節奏的抖動,正在有氣無力的嬌喘:“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呃呃呃…美死了…快停下…呃呃呃…我要丟了…我要丟了…”。

   阿邦對這具性感的皮囊已沒有任何興趣,一直摳到手指發酸,見溫儀還在頑抗著高潮的到來,只是騷叫不停而不見殞命,這條經驗豐富的淫蛇看來很會控制自己的高潮,心想:看來不加點料,這淫蛇是不會輕易放棄生命的!他左手不閒著,一把擒住那只正在上上下下快速起伏的大乳房,五指抓攏,盡管還隔著一件胸罩,但仍能感受到它的酥軟飽滿和彈性十足,一抓下去就馬上有力的彈回來,再一抓,再一彈,隨著阿邦上下其手,所帶來的刺激一波波將溫儀徹底推向了極樂的風頭浪尖,不僅下身明水加速涌出,臉上口水四溢,身上更是香汗淋漓,嬌喘聲愈來愈快,愈來愈急,到最後幾乎變成了連聲浪叫:“嗯呃…哦啊…你要頂死我了…喔啊…噢呀…啊哈…嗯呀…我不行了…噢…噢…我不行了…噢…我不行了…嗯哼…”真是爽到極致也疼到了盡頭。阿邦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嘴里衝著溫儀溫柔的說了一句:“把你的身子交出來吧。”阿邦這一加料,本就在懸崖邊游走的溫儀再無法抗拒這洶涌而來的潮水,欲仙欲死迷迷糊糊中,她雙眉緊蹙,輕輕嚶嚀了一聲:“好”,伴隨著最後一聲迷離而銷魂的嗲叫,久築的欲壩終於瞬間一潰千里,及膝高跟白靴觸電般地顫栗起來,高高舉起幾乎要貼到了天窗上,任憑大股大股的明水從縫隙間狂瀉而出,帶著她的生命不斷流出體外,而頭顱內似乎有一團火藥炸開了…這聲絕命放縱的嗷嗷嗲叫剛一過最高音,明水還未斷流,就忽的戛然而止卡在了喉中,高舉的白靴像兩條泡軟的油條,一下子癱軟下來,掛在了阿邦的肩上,痙攣幾下後便一動也不動了。

   阿邦怕她沒死透,繼續摳了幾下,見溫儀實在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了,方停下手來,厭惡的將掛在肩頭的白靴撥開,砸到中控台後又落到換檔台上,血肉豐滿的絲襪大腿上還肉顫顫的波動幾下。阿邦將手指在她超短裙上擦淨後,探了下她的頸動脈,體溫還在,但肌膚下已經沒有一點脈跡了,那雙狐媚眼緊閉成一條线,艷唇渴望似的開啟著,仍是一臉恍惚迷離、淫媚至極的神情,但已開始漸漸變得靜固而無神了,讓這一位風騷性感的車模最後死於情欲亢奮,頗有點人生玩笑的意味。“哼,咎由自取吧你!”阿邦嘴里念著,手上早已等不及將女屍腿上那雙乳白色的及膝長靴抱在手里,盡情撫摸著,小牛皮制的靴身與渾圓的絲襪大腿貼合的非常緊繃,手心游走之下,車模獨有的完美腿部曲线、女性豐滿彈性的腿部肌肉和皮制靴身帶來的冷艷感,都能毫無保留的感受到,爽的阿邦噝噝直叫。他摸到靴身後的拉鏈,輕輕拉下,接著手掌抓住鞋跟扭動了幾下,將白靴從她腿上剝了下來,對折之後塞進了自己的挎肩包里,這雙剛剛從性感車模腳上剝下、還帶著原味的及膝高跟白靴可是不少宅男夢寐以求的稀罕貨,自然要被阿邦收入囊中充作戰利品。

   留足戰利品後,他開始從腳到頭給女屍全身做一番搜摸,看看還有無其他武器或是有用的线索,溫儀斃命後護身銅骨勁已消散無遺,豐滿的屍身瞬間又恢復了原狀,甚至被比尋常人還更為柔腴,捏在上面就像捏著一團棉花球一樣,軟綿綿地極為舒服。為了能檢查的徹底,阿邦撩起超短連衣裙的裙角,將兩條大腿往兩旁分開的更大些,只見這條淫蛇的丁字褲周圍一大圈已是濕漉漉的一片,沾滿了黏糊的明水,由於她是頭下腳上的躺在車內,所以這團邋遢丟人的液體不僅染濕了內褲與絲襪,更倒灌著蔓延到了整個小腹部位,令阿邦看了,不禁升起一股非凡的成就感。他雙手各抓起一只裹著連褲絲襪的纖細腳踝,將她兩條大腿再次高舉起,就這麼居高審視著,查看著,讓溫儀的整個下身都被一覽無遺,如此一來,在他視线里居然看到了一件曾經見過事物:一朵菊花,嚴格的說,是一朵八瓣菊花的紋身!正印在她大腿根的內側、丁字褲的正下方,在連褲絲襪包裹下仍是隱隱約約可見,與前次在瀟瀟身上發現的菊花紋身如出一撤,就連身體的部位都一模一樣!

   “天底下哪會有這等的巧合,看來這個菊花紋身很可能就是這個組織殺手的標識,這個溫儀十有八九和瀟瀟一樣都是這個國際組織的女諜,林燕妮還真不是嚇唬自己,組織果真已經密布在日新公司周圍。”經過瀟瀟、溫儀兩役後,阿邦開始漸漸有些自己的判斷了。

   見屍身上已不可能再藏武器,也沒有其他什麼有價值的玩意兒,是該和她說再見的時候了,不過當看到溫儀放蕩無束的下半身後,阿邦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惡作劇的念頭,不禁嘿嘿壞笑了幾聲。說干就干,他將溫儀身上的丁字褲,連著褲襪一塊兒往膝蓋的方向扯下一截,扯出一片芳草叢密處,沾著露珠就裸露在了空氣之中。他舔舔嘴邊,硬忍著邪念從座位下撈起這具性感的艷屍,將她上身抱在手臂中,移到換擋台的上方,讓那根又粗又長的換擋杆剛好對准蜜洞的位置,再一松手,隨著艷屍沉下,粗大的杆頭就無比暴力的頂進了蜜洞,發著滋滋聲,一寸一寸逐漸湮沒在女屍體內,直至女屍整個臀部都坐在了換擋台上為止,讓她擺出一個人字形,插坐在排擋杆上。

   阿邦搓搓手,欣賞著自己的藝術創作,終於滿意地笑了,他本就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尤其在受過教訓、吃過苦頭後,對這些擁至妖至冶之容卻懷至邪至惡之心的女間諜女殺手,已經沒有任何的情面可言。

   淫斃了溫儀之後,他透過車窗觀察了一遍四周,展廳內依然人山人海,不過車內發生的一切都因為這面車窗而被人毫無察覺,只是這車在沒了車模後,就沒有人再駐足觀賞,車旁倒顯得冷冷清清。他回想了下,剛才那施蓉異常熱情的邀請自己上車,結果自己就被溫儀逮了個正著,看來這倆狐狸精八成是一伙的,想到這,他抽走車鑰匙,把外衣的拉鏈拉到領口來遮住血跡後,便打開車門,裝作鎮定的邁出了車廂。

   他決定找個地方打電話給林燕妮報告情況,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先確保不讓人發現溫儀的屍體,否則怕是會驚動了施蓉。於是他故意走到比較靠遠的位置,然後拿起車鑰匙對著那輛奧迪TT展車按了一下門鎖,奇怪的是,車燈沒有應聲亮一下,反倒是車身上發出一陣機械運轉的聲響,“咦?”接下來的一幕更令他當場石化:只見車頂稍微隆起後,竟向後緩緩撤去了,漸漸顯露出那具正插坐在換擋台上的艷屍……天哪,自己居然把撤頂鍵誤做了鎖門鍵啊!他手忙腳亂的在鑰匙上亂按,想要止住撤頂,可結果非但沒有讓它停下,倒把尋車鍵也給按上了,當即喇叭聲大作,嘟嘟不知道是哪個歐巴桑首先大叫了一聲“噶死給嘚!”,展廳內的人群在靜默了一秒後,就陷入了大規模的混亂,紛紛爭先恐後朝會展中心大門涌去,寥寥幾名保安自然片刻間就被淹沒在了亂群之中。

   人群的騷亂同時也引起了施蓉注意,她遠遠見到溫儀的屍體,知道行動失敗了,於是借著混亂的機會一溜煙鑽入了人群,阿邦身材高大,雖在人群中但視野還算比較開闊,掃視幾圈後就發現了她,沒別的,只是因為她頭上的那副發圈實在太顯眼了,正在往電梯的方向移動。

   見施蓉要跑,阿邦顧不上向林慕容匯報,決定先擒住這個女人。但施蓉的位置顯然要比阿邦更靠近電梯,只見她纖細的身材在人群中游動,不一會兒就鑽進了電梯內,電梯門開始緩緩合上了。

   阿邦見她就要成功逃離,不顧一切的擠向電梯,無奈此時離電梯尚有三十余米的距離,加上慌亂的參觀者又拼命跟他對擠,無論如何是沒法在電梯門閉合之前趕到了。看著阿邦還離著老大一段距離,施蓉知道這次是真的成功逃離了,不禁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色,朝阿邦笑著擺了擺手。當阿邦氣喘吁吁的趕到電梯口時,電梯早已升到了三樓,奇怪,她怎麼不逃地下室反而去三樓?此時來不及考慮這些,他連按電梯按鈕,只見電梯在三樓停頓數秒後,又開始緩緩下行了。

   叮咚,電梯再次回到了一樓,隨著梯門慢慢的打開,眼前的一幕令阿邦不禁一頭霧水:此時的施蓉已沒了剛才的得意勁,穿著米色風衣的身子側躺在電梯里,擺著一副不是很自然的姿勢,寬大的胯部顯得非常顯眼,高跟鞋鞋底正好對著阿邦。阿邦疑惑的走進電梯,用腳朝她的胯部一踢,施蓉側臥的身子便聽話的正過身來,臉上兩眼翻白著,嘴巴微微張成一個小口,已是一派死相,渾身上下只有眉心處留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彈孔,還在咕咕冒著紅白混雜的液體。[pixivimage:83242523]

  

   “咦,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阿邦完全搞懵了,他探了下施蓉的鼻息,確確實實已經死去,那彈孔也是不可能假裝出來的,顯然是剛才到了三樓後被人一槍爆了頭,誰下手這麼又准又狠?她又為什麼要上三樓呢?

   不過想起三樓可能還有這麼一個厲害角色,他就不寒而栗,盡管那人打死了施蓉,但保不齊是殺人滅口,和她們還是一伙的,而且不管那人是敵是友,這個死了兩個人的地方是絕對不能再呆了。

   他縮緊腦袋,混入涌出的人群中,在警察到來之前,帶著自己為何被識破的疑惑,溜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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