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女膚色粉嫩,長有一張花季少女特有的甜美臉蛋,還略帶一些嬰兒肥,頭發微微泛著一點栗色,被她精心打扮成一款頗有日系風的半束發,用一根玫瑰花頭繩束在腦後,顯得青春甜美又很有鄰家女孩的親切感。她穿著一件青春氣息很足的白色收腰短袖襯衫,與黑白格子的蝴蝶領結搭配很是亮麗,同款黑白格子裙剛過大腿根部,讓青春女孩獨有的腿部曲线展露無遺,本就修長的雙腿顯得愈發亭亭玉立,腳上套著一雙中跟的學生樣式船鞋,腳背就有了一個自然向下傾斜的迷人弧度,符合她身份的同時又不失蜜糖美少女的魅力,亮漆的黑色鞋面將雙腿襯托得潔白嬌嫩,看上去細膩爽滑,直想狠狠摸上一把。
對於眼前這位22歲的甜美女生,阿邦熟悉的很,是他研一的同門師妹瀟瀟,他至今還清楚記得迎新那天還是自己親自幫她搬拾行李、介紹校園,可是那屆中有名的、特別愛笑的蜜糖小美女,像極了電視里的張含韻。
此時,她細細的嘴角向上翹著,正衝自己露出熟悉的招牌笑容。
阿邦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尷尬不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才嚇到了…嘿嘿,對了,這麼晚你在這兒干嘛呢?”
“我啊?呵呵,我去宿舍找你有事呀,聽猴子學長說你又去趙教授辦公室了,所以就跑這來了呀,呵呵,看學長嚇成這樣子,真是弱哦”,她又發出悅耳的笑聲,任何男人都無法抵御這種柔彈攻勢,剛才的緊張氣氛似乎有點消退,阿邦握緊的拳頭也慢慢松開了。
他正要油腔滑調戲侃幾句,猛然想起剛剛樓里的一幕,頓時心又慌慌,拉起瀟瀟的手臂催道:“先不扯這些,我們得快離開這兒,危險呐!”
“哎呀你弄疼我了!看學長急的,什麼什麼危險呀?”瀟瀟一臉迷惑,呆著不肯走。
阿邦四下張望無人後,趕緊將瀟瀟拉到路邊,一股腦兒的將剛剛發生的事向她飛快道來,越說越激動,到後來已是泣不成聲。“啊…!?”瀟瀟更是聽得目瞪口呆,一張小嘴張的老大,一邊聽著一邊不敢相信的直搖頭,待阿邦面色沉重的說到恩師遇害時,她不禁眼圈微微泛紅,眼角一抖,一滴淚珠馬上掉了出來。“趙老師她…她…嗚嗚…嗚嗚…”她垂首抽噎著,眼淚開始止不住的涌出。
瀟瀟輕泣了一會兒,才緩緩抬起頭,凝視著阿邦哽咽道:“師哥,我相信凶手一定會被繩之以法,趙教授一定會瞑目的,只可惜我來晚了一步,沒能見上恩師最後一面。師哥,你說趙老師見到你之後才…才…才那個,她有最後對你說些什麼嗎?”
阿邦搖搖頭,趙教授當時已經不能說話了,他想起那個小鐵盒,趕緊從胸兜里拿出打開,說道:“她只留給我這個東西,里面紙條上寫著一些化學公式,我也不知道到底記載著是什麼化學物,不過你看,里面有些倒就是我們平日研究的課題。”
瀟瀟覷了一眼紙條,眸中忽地一亮,卻只是轉瞬即逝,讓人無法捕捉。她擦了把眼角,壓低嗓子道:“我想這或許是趙老師一輩子的心血結晶,可要好好保管,不過師哥你這人丟三落四的,萬一弄丟了不好,還是先放我這里,明天就把它交給學校處理好了。”說著,她伸手就要去拿阿邦手中的紙條。阿邦把手一縮,就把紙條放回了鐵盒內,嘴里嘟囔道:“那可不行,誰說我丟三落四的,師妹啊,不是師哥信不過你,既然趙老師將它托付給我,我可不能違背故去之人的意願啊。”
“你…”瀟瀟沒想到這個平日里又色又迷糊的師哥這個關頭裝起明白人來了,立刻停住了淚眼,嘴角微微搐了一下。
阿邦正左右張望生怕還會有殺手出沒,渾然不覺瀟瀟臉上的變化。他緊張地說:“咱們快走吧,要是被殺手盯上了就完啦!”說著,他拉起瀟瀟的小手就往回疾走,眼睛一直掃描著路邊的樹叢,好像隨時會竄出一個黑衣殺手來似的。
綠蔭下的博學路上回蕩著兩人的腳步聲,又是一陣夜晚襲過,吹得兩旁的鳳凰樹簌簌發抖,抖落下血紅的鳳凰花瓣,像朵朵紅色妖姬從天而降。他才走了十來米,忽然發覺手心中已沒了瀟瀟的小手,取而代之的,是身後她銀鈴般的笑聲,笑的不知所謂,笑聲依然動聽,但回蕩在午夜空曠的林間道上卻漸顯得有些陰森陰涼,聽得阿邦心底發毛。他轉過身,想要再詢問瀟瀟,卻見到她腳下高跟鞋正由下而上、幾乎成筆直一條线的軌跡朝自己下巴踢來,格子裙被大腿撩起,阿邦都能模糊地看到她粉白大腿盡頭的裙底風光了,但他甚至都還沒想到用手去擋,腦袋就被踢得向後仰去,上下牙床咯噔一碰,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
阿邦捂著下巴,踉蹌了幾步才沒倒下,他完全被瀟瀟搞懵了:“嗷喲瀟瀟你…你干什…”但他的話被雨點般襲來的大腿打斷了,只見瀟瀟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著又是一連串的連環腿,前踢、掄踢、下踢、側踢、掛踢、反掄踢、轉身側踢、轉身掛踢、騰空反掄踢、騰空轉身側踢,始終與自己保持一米有余的距離,左右腿快速地交替進攻,阿邦連看都看不清楚,只能蜷著身子抱住腦袋不斷往後退,盡管相處的時間不算短,但他真是一點兒也不曉得自己這位小學妹竟然會武術,更令他驚詫的是,她出腿之際根本沒有留手的意思,招招都是往死里打。
阿邦縮著脖子抱成一團,毫無還手之力,任由她的鞋子一下一下落在自己身上,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護好腦袋保命,然後退著避讓。面對這種‘龜殼防御’瀟瀟很聰明的先是一腳橫踢,用鞋頭掃中阿邦的腰部,等他護在臉上的左臂不由自主的往下一落時,電光火石間,另條腿的鞋後跟已直撲面門,阿邦一股口水飈出,鼻血、鼻涕刷刷直流,身子又是一個踉蹌,昏頭轉向的被踢進了路邊樹叢內,背靠著樹干才堪堪沒栽倒。
“瀟瀟你這是干什麼…”他覺得腦子里嗡嗡直響,有些吃不消了。
瀟瀟停了下手,經過剛才連環的攻擊,她的臉色居然一點沒變,氣都不喘一下,站在阿邦面前依然掛著清純的笑容:“沒什麼呀,就是要你手上的那個鐵盒囉”
“啊你?你不會是和那幾個假女警是一伙的吧???”
“呵呵,一個將死的人,還要知道那麼多做什麼呀。不過真是沒想到,你還能活著從建南樓里出來,真是狗屎運哦。”說到這,她嘴角掛起一絲不屑,“師哥呀師哥,你錯就錯在今晚不該出現在那里,不該拿走你不該拿的東西,哎呀呀,居然還傻乎乎的不肯交出來。放心,你死後我會好好收拾你的屍體,你看,這月光下花瓣滿地,湖水蕩漾,多美多浪漫呀,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葬身之地呢。”
一聽要死,阿邦都快哭出來了:“師妹啊,我的好師妹啊,學長受不了啦,那什麼就算是金盒子也不要啦,我都給你中不中啊?我、我就當今晚什麼也沒看到中不中啊?”說著就要往兜里去掏鐵盒。
只聽瀟瀟咯咯笑出了聲來,一邊用手指調皮的在發尾上打著結,一邊衝他眨眨眼:“我說阿邦學長,虧你不要臉的叫自己什麼師兄,活了這麼大還不長腦子,嘻嘻,你見過殺完人還留活口的嗎,嘻嘻”
沒想到這個平日里粘著自己左一句師兄又一句學長的可愛學妹,搖身一變,居然是打著讀研的幌子早就潛伏在趙老師身旁的殺手,現在要對自己下狠手了。到了這地步,求饒是沒用了,他眼珠子一轉,突然指著瀟瀟身後裝作吃驚的樣子,他裝的是如此逼真,多疑是所有女人的特性,瀟瀟也不例外,忍不住條件反射的向後望了一眼。
不能再等了,他把心一橫,“看我不扎死你!”從兜內掏出水果刀一把就擲了過去!瀟瀟聽到腦後生風,靈巧的翻了一個筋斗,鐺的一聲,用鞋子將水果刀踢飛到了湖中,回頭怒斥道:“呸你個不要臉的學長!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出來了,窩囊!齷齪!”
她顯然是有些被阿邦激怒了,原地躍起後一個優美的凌空轉身掃腿,格子裙被氣流掀得老高,阿邦又一次清晰看到了她那件性感的粉色小內褲,由於是夏天的緣故,女生們並沒有穿上絲襪,所以這件小底褲就露得特別的明顯。他之前領教過瀟瀟的腿法,這下見她剛一舉動自然撒腿就跑,梆的一聲,高跟鞋踢在樹干上,踢中的位置就震落下一層樹皮,仿佛整個樹身都微微搖晃了一下。阿邦吐吐舌頭:這一腳要是踢正腦袋,非給當場端走了不可。
他沿著湖畔狼狽的跑出幾步,本以為一個小女生比速度總比不過自己吧,但他很快發現,身後的瀟瀟幾乎是蹦著躍進,像只狡兔一般三跳兩跳就追上了自己,翻了一個跟斗後,便重新站在了自己面前,緊接著長腿高高撩起,就在阿邦稍有怠慢之際,他看到自己的腰間又有一道黑色的流线劃過來,她這下調虎離山使阿邦光顧著防守上身而令自己的腰部完全暴露,被堅硬的鞋身掃個正中,人就橫著‘飛’了出去。
盡管阿邦從頭到現在一直處於被動防守的地位,但他無時不刻都在觀察著瀟瀟的出招,在求饒、逃跑都不管用的情況下,只能讓對手永遠的不能動彈來讓自己活下去。他注意到,瀟瀟雖然攻勢凌厲多變,但女生畢竟是女生,力量是天生的弱勢,所以她走的似乎是棄手用腿的跆拳道路子,不僅如此,估計是為了克服女生打擊力不足的缺點,她每一招腿擊的攻擊點都落在兩腳的高跟鞋上,用堅硬的鞋頭、鞋後跟和鞋底反復擊打對手身體。想到這,阿邦便有了個主意,雙手舞著想要抓住瀟瀟的腳,不過這位小師妹的智商可並不遜於自己,見他屁股一撅就知道要放什麼屁,撲哧笑道:“嘻嘻學長想要小師妹的鞋子呀?”陡然加快了出腿和收腿的頻率,穿著黑色高跟鞋的雪白長腿在阿邦眼前劃出一道道飛舞靈動的黑色线條,阿邦張牙舞爪了一陣,曾有幾次幾乎能碰上她的高跟鞋了,可惜她調整得更快,阿邦就像個拍蝴蝶的笨小孩一樣在那毫無希望的瞎忙活,身上又落了不少鞋印。
看著眼前各種黑色流线橫豎圓斜變化不止,阿邦開始仿佛有種熟悉的感覺:只見她的長腿先是高位橫掃,然後斜著劈下,緊跟上一個低位橫掃,高跟鞋就如劃了一道英文字母Z的黑线,接著又是忽然從地上高高拔起後砸下,像極了英文字母n的造型,難道她每招每式其實只是一個個字母?阿邦心里一咯噔,但想法歸想法,現在還是要全神貫注,不過心中有了假設再面對她的腿法,在撩開令人眼花繚亂的絢麗招式外表後,漸漸地,阿邦終於可以看清她的套路了,飛舞的黑色流线仿佛正在變成一個個字母,在他眼前一一打出。他開始適應了許多,逃躲之余還不時格擋幾下,但也僅此而已,瀟瀟出腿的速度太快了,往往是他剛剛看破當前這一招的走勢,瀟瀟就已換到下一招,令他疲於招架,根本無暇有反擊的機會。
“不行,這樣下去遲早被她慢慢打垮,必須想辦法提早知道她下一招要出什麼‘字母’啊!”阿邦心里想著,可這談何容易,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去賭26分之1的機會。思索間,瀟瀟的長腿又變化了數招,黑线陸續畫出了一個H和一個N,他隱隱覺得,這幾個字母的排列似乎有一種規律,一種他絕對熟悉的規律。只聽瀟瀟嬌柔的喝了一聲,長長的右腿像圓規一樣在阿邦面前從下到上、再從上到下畫出了一個完整的O型圓圈,阿邦腦里正想著事,低頭躲過後,一個不留神還是被高跟鞋旋中了腳踝。
他咚一聲斜著摔在了地上,腦海中還在飛快地回想著那幾個字母,z、n、h、n、o…好眼熟…噝,這不是鋅Zn與硝酸HNO3的分子式嗎?莫非她的下一招會是兩者的反應產物硝酸鋅Zn(NO3)2?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的下一招就肯定是Z,必然要以高掃腿開招!阿邦精神一振,不去格擋這個小師妹將要掃來的粉嫩玉腿,而是直接跳過這一步,不等她出腿就果斷使出全身力氣,先發制人衝她中路打出一拳!
瀟瀟平日就是個活潑愛笑的漂亮學妹,即使剛才圖窮匕見、痛下殺手,她也一直都是笑盈盈著,從未顯露出一絲一毫的異樣,但在這一瞬間,阿邦眼睛的余光卻瞥見了她花容失色的表情。因為論力量和身體素質,瀟瀟終究要弱上阿邦許多,關鍵是靠著靈巧的身法和看似變化無端的腿技一直壓制著,但此時的她萬萬想不到阿邦居然敢放手一搏,更要命的是,他這拳的方向恰恰就是自己下一招的身體空檔,難道他已經看穿我的招式了嗎?她原本要高掃的一條腿已經抬到一半,招一出,再靈巧的身段已經無法再輕松閃躲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沙包大的拳頭硬生生的戳進自己的上腹部。
當阿邦的拳頭觸及到瀟瀟身體上最柔軟脆弱的部位,幾乎沒有遭到任何的抵抗,差不多半個拳頭都鑽進了她的上腹內。“嗯呃”她一下子就張大了嘴巴,緊跟著雙手不由自主地撫住胸下,巨猛的拳力像是將她身體由中間打了一個折,整個人頓時蜷縮成一團,彎著柳腰,腦袋也垂了下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暴力的荷爾蒙一旦激發就再難收回來,阿邦憋足一口氣,以一腳射門的力量狠狠朝她下陰一踢!此時她的小陰蒂是那樣的溫軟可欺,她極慘的又“啊”了一聲,整個身體被阿邦踢得向上跳了一小下,落地之後兩腿一曲,微顫的嬌軀低呻著,開始在阿邦面前緩緩蹲下,秀發間低垂的粉面上,嫩肉已經痛苦的擰成了一團,豆大的汗珠正從她的額頭第一次流了出來,順著俏皮可愛的面龐向下淌。
她就這樣一直往下蹲,格子裙自然也被慢慢向上褪,漸漸露出她渾圓結實的大腿根部,很快,她終於坐在了地上 就在她臀部幾乎墊地的時候,阿邦的視线也終於再次看到了那件粉色小內褲,整個過程中,她連說一個字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口中不斷發出渾濁的“哦哦”聲。阿邦就這樣呆呆地傻站著,凝視坐在地上輕輕呻吟的瀟瀟,腹部和襠部上刀絞般的劇痛使她的身軀蜷縮著,閉著眼睛說不出一句話來,本來這是他絕殺的好機會,但看到眼前痛不欲生的瀟瀟,他居然動了惻隱之心,畢竟這是他相處了一年多的小學妹,誰能不心生不忍。
這時候,從頭底下發絲中傳來瀟瀟顫抖的嬌聲:“阿邦哥哥你、你打痛我了…”
“啊?我…我…可瀟瀟你…”
她喘著氣吃力地說到:“我、我錯了還、還不行嗎,對女孩子你干嘛這麼用、用力…嗚嗚嗚”說著,她竟有些抽泣起來,只見水汪汪的眸子淌下晶瑩淚珠,從粉腮滑落,兩邊的秀發掛在耳前半遮住雙頰,略帶嬰兒肥的少女臉龐配上一副楚楚可憐的痛苦表情,令尚無經驗的阿邦不禁憐香惜玉萬分,心頭驟然就軟了大半,傻乎乎的走前一步想要扶起瀟瀟。其實這也很正常,畢竟他只是一個學生,不是職業的殺手,他真的不想隨隨便便就去結束一個人的生命。
他握住瀟瀟柔嫩的小手,卻發現她發育一流的身子居然輕飄飄的像片羽毛,稍一使力就將她猛然從地上’拉’了起來。不好!他大吃一驚,但已經來不及了:只見瀟瀟接著一拉之力,忽然噌的一下躍起,格子裙下的兩腿張開,一把騎在阿邦肩上,用大腿根部夾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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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邦頸內壓力驟緊,大腦供血被瀟瀟的兩腿夾堵,腦子里倏然一陣悶漲,腦袋被蓋在格子裙下什麼也看不見,只能高舉起拳頭亂打,可早有防備的瀟瀟把渾身肌肉繃得又緊又勁,原本嬌嫩的身子變得異常堅硬,笑吟吟地在阿邦頭上說:“還怕傷到師妹嗎?多使點勁嘛!”說著,她兩腿一加力,把阿邦的喉結都快擠爆出來了。阿邦揮拳亂打了幾下,自然是毫無效果,剛才一心慈手軟就被這個詭計多端的瀟瀟師妹反制得手,心里是悔到了極點。他發覺脖子正被擠得變形,格子裙底下的鼻子幾乎吸不到氧氣了,腦子里越來越脹,而肩上的瀟瀟依然絲毫不受他拳擊的影響,他嚇得要死,這可怎麼辦?怎麼辦?
他稍微冷靜了一下,既然無法將瀟瀟打下,那就只能試試將她拽下了,而且使力的位置還得必須是她肌肉無法抵御的部位,想到這,他飛快的解下自己腰上的皮帶,算准了瀟瀟頭頸的位置,右手抓牢往頭上就是一抽,柔韌的皮帶抽在她脖子上,阿邦趕緊又用左手接住皮帶的另一頭後,雙手同時奮力一拽!只聽頭上一聲悶濁的嗚呃聲,猝不及防的瀟瀟被皮帶勒住脖子,上身就隨著阿邦這一拽的力道向後仰去,阿邦緊跟著腳尖一抬,彈踢向她已全無防備的後腦,啪!腳尖狠狠戳中後腦,瀟瀟立刻痛苦的嗯了一下,精心打理的半束發就被他這一腳粗暴的打散,玫瑰花頭繩上也烙下了一團鞋泥。這一下震腦重創,踢的瀟瀟兩眼發黑發暈,大腿一松,整個背部就摔在了地上,雪白美腿跟著也落了下來,臉色慘白的仰躺在阿邦面前。
後腦震擊使瀟瀟的神志變得恍惚不清,用鞋底難受地在地上來回蹬了幾下後,還強忍著頭暈扭了扭腦袋,似乎想擺脫皮帶的纏繞,這根人造革制的廉價皮帶貼在她嬌嫩的頸部肌膚上正透著冷颼颼的死亡溫度,但這種徒勞的舉動只會令她眼前本已旋轉的天地更加模糊。她吃力的說道:“阿…阿邦哥哥…別…”
“住嘴!還想騙人!”這一次阿邦可不會再上當,怒斥著打斷道:“瀟瀟你沒有機會了!”
他將皮帶兩端合成一股用手牢牢抓緊,轉過身,一彎腰,就將瀟瀟勒著脖子扛在了肩上!幾乎沒有什麼聲響,只是在脖子被勒緊的時候,從瀟瀟喉嚨里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叫,她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十只手指飛快的去摳勒在脖子上的皮帶,並且急速擺動起那副充滿青春活力的嬌軀,想要甩掉這副勒套,又長又白的粉嫩大腿被她拼命伸直,幾乎成了一條繃緊的直线,一番努力後這個長腿小美女居然讓腳尖稍稍踮到了地面。阿邦正彎腰勒著,後腦勺那兒忽然傳來瀟瀟顫抖的聲音:“我…我是你師…師妹…你…怎麼下的了手…”
阿邦冷笑了幾聲,別看自己這位小師妹外表嬌柔甜美、楚楚動人,其實不僅冷酷無情更是詭計多端,扮出一副叫人憐香惜玉的樣子,結果稍不留神就要置你於死地,阿邦是吃過苦頭的人,哪里還會再受她誘騙,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這只小害人精今晚是決計不能活了。他鐵著心,又把身子往下彎了一點,強壯的身體與皮帶構成一套人肉絞架,將瀟瀟徹底提離了地面,從她喉嚨里發出的“咯咯”聲可以判斷,阿邦手中的皮帶勒進她的脖子足有一兩公分之深,已經徹底阻斷了她的氣管。
瀟瀟這時才真的慌了,她想大聲呼救。只要有同學老師路過,憑著自己的能言善辯不但可以逃脫一死,反過來還可以誣陷阿邦,但是由於喉嚨被皮帶緊緊勒住,不能大聲叫喊,原本的“救命”聲卻變成了“嗯嗯哦哦”含糊不清的聲音,聽起來不像呼救反倒更像做愛時發出的呻吟聲。此時雖然已是深夜,但周圍有大片樹林的遮擋,這種聲音必定是傳不遠的,不過倒是擾的阿邦心頭一陣發顫。
見此招無效的瀟瀟更加驚恐,她從未感覺自己離死亡如此之近,一雙美目圓瞪著,繃緊的嬌軀頓時陷入末日般的瘋狂,又開始了一輪更為劇烈的掙扎,束發在阿邦後腦勺上不停地左右摩擦。她先用肘關節向後猛擊阿邦後背,但由於兩人貼的如此之近以至於無法發力,打在阿邦背上根本沒有力度。於是她又改變方式,用雙手向後猛抓,十只修剪的圓巧精美的女性指甲此時成了這個害人精的傷人利器,在阿邦臉上憤恨的反復撕撓,硬是抓出十余道血痕,把他抓的跟花貓兒似的。面對死亡,瀟瀟掙扎的是如此瘋狂、劇烈、不顧了形象,也令阿邦十分驚詫。
阿邦忍著臉上劇痛,他知道此時絕不能有半分松手,否則一旦瀟瀟恢復了元氣,自己就再難得手了,‘你死我活’是他現在唯一的選擇。所幸的是,由於他是背靠背的勒著瀟瀟,所以就算她這時候再怎麼裝作柔弱可人,他也完全看不見,嬌滴滴的聲音也再無法從她喉嚨里發出來,擺脫了這些因素的干擾後,他現在只需要一心一意的保持住姿勢,繼續對瀟瀟執行絞刑。
剛才的兩招沒有得逞,反而消耗了瀟瀟體內原本已經不多的氧氣。現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那雙招牌式的雪白長腿用力的蹬踢著,仿佛空氣中有個看不見的敵人,每一次蹬踢,格子裙都會被大腿帶著向上撩起,不時露出香艷的裙底春光,可惜背面的阿邦是看不到了。不過隨著她的美妙侗體每一次蹦達,蜜桃般酥軟的翹臀就會在阿邦腰部彈動一下,仿佛是在給阿邦做人肉按摩。
瀟瀟像條青蛇般狂掙了一陣子後,或許是她也知道這根本無濟於事,突然作出了一個讓人意外的舉動:她將一雙修長的美腿向後一夾,整個下半身盤在了阿邦的大腿上,接著一上一下交替的摩擦起來。阿邦開始被她的美腿撩撥的心里直發癢,但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原來她在嘗試用這種古怪的姿勢往上攀爬,以減輕頸部的痛苦。阿邦覺得非常好笑,這個平日里活潑機靈的師妹為了活命真是什麼招也想得出來。他輕松的晃了晃身體就將盤在大腿上的瀟瀟甩了下來。接著深吸一口氣,兩腳分開與肩同寬,雙腿伸直在湖邊草地上穩穩站住。這一來大腿就差不多與地面垂直,瀟瀟再怎麼努力也爬不上去,徹底沒戲了。
此時的阿邦完全控制了局面。隨著時間的流逝,瀟瀟掙扎的力度在慢慢減弱,像一個正在漏氣的皮球逐漸癟軟下來,小翹臀也不再跳動,軟膩膩的貼在阿邦腰,只能不時扭動幾下。阿邦很好奇現在她的模樣,便彎腰低頭,但從自己兩腿間只能看到瀟瀟的一雙穿著黑色系帶的高跟型船鞋的玉腿。剛才的蹬踢幾乎耗盡了她們的力量,現在只能無力的互相摩擦,發出“嗤嗤”的聲音,以此來排解窒息帶來的巨大痛苦感。但她們摩擦得是如此用力,以至於左腳上的鞋帶都被慢慢蹭松,漸漸露出了圓潤的腳後跟。接下來隨著突然的一下蹬踢,那只高跟鞋便飛了出去,“啪嗒”一聲撞到對面鳳凰樹上,接著又掉落在草地上,靜靜的躺在那里了,而它的主人——一只嫩如初芽的秀氣小腳就完全裸露在了空氣中。見此情景,阿邦在驚嘆她美足的同時,下身也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就這樣又過了兩分鍾,瀟瀟掙扎的力氣已經非常微弱了,阿邦已經能感到她的無力感,先是緊緊摳在他臉上的雙手頹然垂了下來,掛在身體兩側蕩了蕩。身體也慢慢停止了蠕動,除了偶爾還會抽搐幾下,整個都貼在了阿邦背上。
突然,阿邦感到瀟瀟的臀部使勁扭了一下,喉嚨里也哼了哼,一團紅暈涌上了因為缺氧而顯得蒼白呆滯的面部。作為一個不乏追求者的美少女,瀟瀟在這最後的時刻還不想放下女性的矜持,努力拿自己殘存的力氣忍著,畢竟一個女孩子在這時尿出來是很羞澀的。而阿邦扛著瀟瀟的腰也覺得酸疼,她那九十多斤的體重看著是肥瘦勻稱,小蠻腰更是盈盈一握。但真要背在身上扛個幾分鍾那也是絕對是件苦力活,加上剛才不斷的掙扎,現在連阿邦的雙腿也禁不住哆嗦起來。由於此時兩人的身體緊貼著,阿邦的哆嗦迅速傳導到了瀟瀟身上。這就好比給她的臀部做了一次震動按摩,本就尿意綿綿的她哪里還憋得住?沒過幾秒,瀟瀟性感的絲質內褲襠部就出現了一個硬幣大的深色斑點,然後濕斑迅速擴大,在她的粉色內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明顯,還帶著一種異樣的誘惑!隨著失禁的加劇,薄薄的絲質內褲已經無法吸收尿液了,不斷涌出的尿液迅速在她的的大腿內側劃出一道道閃亮的水跡,順著腿部的线條流到了高跟鞋上,將原本閃亮的鞋面弄得愈加鋥亮,而流到光腳上的尿液也將雪白的玉足變得更加柔嫩水靈。走完了全部路程的尿液最後順著腳尖和鞋尖“滴滴嗒嗒”的滴在草地上,很快就形成相當大的一灘水跡。還有些則浸濕了格子裙的下擺,濕漉漉的貼在她大腿根上,甚至有些漸漸滲到阿邦背上,他不敢松手,只能任由那還帶著少女體溫的尿液將兩人慢慢染濕。
這個不甘一死的小師妹還想再努力掙扎幾下,但終歸是徒勞的,憋成烏青的臉蛋上小舌頭已經完全露在櫻桃嘴外了,極度缺氧的肉體開始劇烈痙攣起來,喉嚨里一陣陣哀怨的咕嚕聲,尿液越滲越快,兩只腳尖繃到了極限,在經歷過靈魂剝離肉體時的短暫痛苦後,這具美妙的嬌軀最後猛地一抽,終於徹底癱軟了下來,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還不甘心的抖了兩抖,但終究還是像面條一樣掛在了那里。
這個狡猾的瀟瀟師妹,終於還是服服帖帖的死在了阿邦背上。
阿邦松開皮帶,瀟瀟溫軟的肉身就順著他的背部滑了下來,軟綿綿的側臥在了草地上。阿邦一邊給自己系上皮帶,一邊好奇地用腳踢了下她,沒有聲音也沒有反應,靜的像包沙袋,靜的讓熟悉她的阿邦一時有些不適應,阿邦壯起膽子,搭了下她的頸動脈,也已經平靜地如一潭死水,毫無疑問,她已經死透了。阿邦將女屍翻過來,她的頭發被頭繩系的很牢,以至於現在仍保持著半束發型,布滿血絲的大眼睛張得很圓很圓,只是瞳孔中的光彩卻在慢慢消失、漸漸熄滅,一截小舌頭微微吐出後掛在嘴邊,因窒息而變形的臉部表情顯得有些呆滯,但還是遮不住她動人的美貌,好像一只漂亮但沒有生氣的布娃娃。
瀟瀟仰躺在草地上,雙手張開著,緊身襯衣下那一對誘人的蜜桃胸脯就大大方方的挺出來,兩條修長美腿被阿邦翻過身後變成上下疊放,很有淑女范的夾緊下身,只是由於剛才激烈的掙扎,格子裙已經向上翻起不少,倒把一團粉色內褲的顏色給露了出來,不僅如此,一只腳上還沒了鞋子,讓嬌白的腳丫子無處可藏。這具沒有生命的女屍就這麼充滿誘惑的展露在阿邦腳下,月光下顯得愈發香艷誘人,看的他不禁身體發熱,搖頭輕嘆道:“浪費啊浪費啊嘖嘖”
夜已深,此地校園偏僻的一隅特別寂靜,他瞅瞅四周無人,一股淫念不由涌了上來。腦子里還在做著糾結的思想斗爭,手上已經悄悄拉開褲鏈,掏出大槍,看著瀟瀟的艷屍狠狠擼了幾把,擼著擼著,就不自覺的將槍頭慢慢下移,直到碰在女屍吐出的小舌頭上,槍頭頓時昂揚,心頭更似有一陣電流穿過,終於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摘掉了她襯衣上的蝴蝶領結,抖著手指頭將襯衣紐扣一粒粒剝出,直至完全敞開,瀟瀟那薄薄的半透明胸罩就毫無掩飾地露了在他眼下,胸罩的邊緣綴了蕾絲,透過蕾絲能看見隱藏里頭那對雙乳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乳溝,但又猶抱琵琶半遮面,絕不讓你窺得全豹。阿邦被撩的心癢癢,這一時刻那還輪得到玩弄風情,急不可耐的便一把將乳罩推到女屍脖子上,一對嬌滴滴、水靈靈的水蜜桃就脫穎而出,歡快的躍然眼前,在微微顫抖中無所遁形了,純情聖潔的椒乳是如此嬌挺柔滑,穠纖合度地融入這副嬌美的胴體,桃尖上的兩顆蓓蕾粉嫩到極致,透著這個年齡女孩獨有的顏色,在皙白光潤肌膚的襯托之下極為誘人,誘得阿邦等不及就雙手齊下,擒在手里狠狠捏上了幾把,生怕這兩個豐盈初熟的水蜜桃會逃走了似的,“噝舒服呀舒服呀”女屍的胸前還沾著她臨死前逼出的汗水,阿邦這麼一捏更是水滋滋的,當真有種嫩得擠出水來的感覺。
阿邦搓了幾把後,趁著興頭將瀟瀟的格子裙全部掀到她腰上,那適才屢次得見的粉色小內褲終於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他視线中,原來上面還畫著兩只維尼小熊,內褲邊緣所綴的花邊,在雪玉似的大腿肌膚襯托下格外顯眼。阿邦摸了幾下,這件盈盈不堪一握的小內褲是如此的通透,以至月光下他能看到遮在里頭的那微微隆起的黑色高地。他用手指勾住三角褲的松緊帶,輕輕一拉,材質極佳的面料在她光滑細膩的腿部肌膚上幾乎沒有任何阻力,非常聽話的就被他輕松從屍身上褪盡,放在手中揉成了一團小布頭,上面濕濕的,顯然是還沾著瀟瀟臨死前的失禁尿液,輕輕一握就能擠出不少水來。
阿邦放下小內褲,女屍芳草萋萋處,那條通往人間仙境的幽閉玉門也就無處可躲了,含苞待放的露在阿邦面前,就像是餓漢桌前的一道美餐,誘惑者男人趕緊下手。他噔噔噔的心跳飛快,緊張到極點也興奮到了極點,輕輕剝開瀟瀟的玉門,只見內中嫣紅的生地正靜靜以待,粉紅的嫩肉嬌艷欲滴,頂端則有一粒紅豆嫣然挺立,只是對於一具屍體而言,里面顯得有些干涸,於是他用舌頭潤了下指尖,在玉門邊上輕柔的搓了幾下,好讓它能稍稍潤滑一些。他覺得自己十分邪惡,畢竟自己太熟悉這位瀟瀟師妹了,腦海里依然還在浮現實驗室里她老是纏著自己問這問那的情景,還是很難將地上這具漸漸趨冷的女屍與她聯系在一起,就好像是在夢中一般,我居然殺死了瀟瀟?而且,她現在就躺在我的眼前,任我處置,我真的下的了手嗎?但再看女屍死相十足的臉龐,確實還能辨認出自己熟悉的模樣,同時也轉念想到,她不僅僅是自己的師妹,更是一名女殺手,一名殺害恩師而且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女殺手,只是死在自己手下而已,其實沒有什麼好同情的,她身上的一切自然都是屬於勝利者的戰利品,包括肉體。
想通了這一點,他也就再無所顧忌,畢竟,眼前的這副肉體實在是太嬌嫩、太水靈、太誘人了,夜擼幻想對象一下子活靈活現的擺在你面前,任你肆意,這是何等震撼的場面!他感覺自己都快被興奮感窒息了,飛快地撈起瀟瀟雙腿架在自己肩上,湊近身子,用大棒不斷摩擦著瀟瀟的花園口,猶如羽毛輕拂般輕輕的刮揉著,觸撫著,讓二人最敏感的靈肉部位一次又一次的吻過,瀟瀟睜大的眼睛也似乎在鼓勵著阿邦對她的玉女元蕊一親芳澤,旺盛少年禁不住衝動,槍頭居然在在這片從未開墾過的處女地前亢奮地頻頻晃抖,似有千軍萬馬欲要狂奔而出。他二話不說,稍微將女屍的腰肢捧起一些後,便挺起楊家兵刃,朝那少女禁區狠狠的闖入了進去,只聽滋的一聲輕微的水響,將天門陣撐開了一條小縫。
他狠挺了好幾下,才將熟鐵般硬朗的兵刃艱難的塞進去,頓時覺得這羊腸小道內四壁緊縮,好似被一只手掌用力緊緊握住,硬生生的卡在里面,弄得自己進退兩難還很難受,“咦,還是個處啊?吼吼”,他高興的要命,更是不顧一切的發力狠頂,在她無不敏感的玉肌雪膚上一碰一撞、一彈一頂,將青春甜嫩的嬌軀震的不停顫動,草地里沙沙直響,與此同時,上半身野獸般撲在瀟瀟胸脯上,雙手恣意摸捏揉搓,粗野地狂吻著她的朱唇、粉頸,鼻間瞬間充斥了淡甜的少女體香……
“瀟瀟你身上好甜啊”他不禁脫口而出。
瀟瀟嬌柔無骨、凝脂白雪般的晶瑩玉體在阿邦身前無助而又心酸的震動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阿邦覺得似乎是到底了,但看看兵刃居然還留著相當一截在外頭,他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於是抱起瀟瀟嬌軟彈滑的小桃臀,用力往回摟,自己的下身則再往前狠狠一送!“Wo”阿邦一聲低呼,頓時皮開肉綻、雲破天現,一陣痛爽感後,終於將兵刃完全沒入了她體內,被緊緊地、密密地包圍在一團溫軟嫩肉之中,洞縫處冒出了細細的一圈血水……
他松口氣,擦了額頭的細汗,氣息有些凌亂了,敢情這活可絲毫不比剛才將她格斃時輕松。他一手罩在女屍的水蜜桃上,將桃尖撮在指間輕輕的揉捏著,另外一只手則放到她血肉豐滿的大腿上,在大腿內側輕輕的摩娑,撫摸,權當做休息了一小會兒,火辣辣的槍頭便開始了在她幽道壁上來回刮蹭,帶著她粉嫩的幽肉翻進翻出,發出一陣陣輕微的滋滋聲。阿邦的心跳變得很快,很亂,端著瀟瀟的屁股,在夏夜的草叢中辛苦得大汗淋漓,直到腦中一閃激靈,“咦呀!”阿邦的鐵閘終於打開了,一股熱流不受控制的急射而出,他趕緊拼命擼動槍身,讓熔漿盡情噴涌,一滴不剩的噴入這具漸漸趨冷的軀殼內。
傾瀉過後,他一頭倒在瀟瀟胸前,枕在她飽滿初熟的少女峰上,享受著激情後的余味,心里更是暗爽不已,別看平日里那些大小師弟們圍著這位小師妹轉,尾巴搖的更扇子似的,到頭來還不是讓我阿邦老學長拔了頭魁?哼哼,哼哼…他得意洋洋的抽回棒子,當拔出她身體的那一霎那,他聽到了一聲輕微的拔塞似的聲響,粉嫩無比的玉門就又緊閉如初了。
他伸手在肩頭一撥,那雙傲人的美腿就分落在兩側,極其不雅的在地上張成個大字型,已是死氣沉沉、靈氣全無了。阿邦站起來穿好褲子,心滿意足的再看了遍戰利品,不過這一次,他在女屍張開的大腿內側上看到了一團異色,盡管很小,但在雪嫩玉肌的映襯下很是顯眼,他好奇的將臉貼近瞧,似乎是一朵小花的樣子,他打開手機照亮了下,原來是一朵小小的八瓣菊花,就紋在大腿根部非常靠內側的位置上,要不是此時裙子被掀起且兩腿分開著,尋常情況下是絕對看不到的。“咦奇怪了,按理說以瀟瀟這種甜美形象的女生,不大可能會在這種地方搞紋身啊?再說了,菊花很好看麼?”阿邦有些不解,不過對這種小細節他也只是過過腦而已,而且也不可能找瀟瀟求證了。
盡管瀟瀟已然斃命,丟下的肉體也接受了破身懲罰,但對於這個殺害恩師、花面獸心的忤逆小師妹,阿邦仍是耿耿於懷,她的屍體必須還要接受進一步的懲罰,方能解自己心頭之恨,也好告慰恩師的在天之靈!他朝女屍大啐了口,咬牙切齒道:“師兄今天就是要清理門戶了!”說完,便動手解掉女屍腳上船鞋的系帶,在腳跟輕輕一推就脫下了來,剛才就是這雙鞋把自己揍的不輕,不過這時候就是一雙普通的系帶高跟船鞋了,居然還沾著尿液,拎在手趕緊往地上一丟。沒有了鞋子的保護,地上那只纖細白嫩的小腳丫就無處可躲了,也被阿邦拿在手心狠狠爽捏了幾把,由於夏季沒有穿絲襪,所以腳上細嫩的皮膚被高跟鞋磨的有些發紅,倒更顯得令人憐憫,不過比起馬上要在她身上出現的屍斑而言,這都不算什麼了。接著,他將女屍身上僅余的襯衣、胸罩和格子裙也都一一剝淨,就連耳環、手飾也盡數解下,丟在屍身旁邊。記得瀟瀟以前跟自己在實驗室聊天時談起過,女孩子睡覺前必須要把發夾、發簪、頭繩等頭飾先拿下來才好睡,這種事情阿邦記得可牢了,當即活學活用,替女屍解下了秀發上的玫瑰頭繩,精心梳扮的甜美束發登時解脫了捆綁,自由自在的披散開,像朵栗色大麗花綻放放在腦袋周圍。阿邦把玫瑰頭繩擱在鼻下嗅了嗅,上面還留著幽幽發香,散發著濃郁的女人味道,他咽了下口水,笑眯眯的將它塞進褲兜,不為別的,只是覺得苦戰之後除了享受福利外還應該擁有屬於自己可以帶走的戰利品。
於是,當發繩離開頭發的瞬間,她的身上就真正算得上一絲不掛了,一具美妙絕倫的青春玉體在月光下顯露出來,象牙般光滑潔白的少女肌膚已歷歷在目,還泛著淡淡的粉色,胴體的曼妙曲线更是裸露無遺,天底下能窺得如此全貌的,除了瀟瀟本人或許也只有阿邦了。他將女屍在地上拉直,結果在沒有了格子裙之後,瀟瀟的雪白美腿這麼一拉直就顯得愈發修長挺拔了,筆直地橫擺在草地上,饞得阿邦又從大腿根到腳尖給她舒舒服服的撫摸上了一把,嘴里不禁惋惜地念叨著。他找了塊大圓石頭,墊在女屍的粉桃臀下,將整具女屍在地上拱成一個優美撩人的弧形,再把兩只手臂筆直的高舉過頭頂,擺出一個可笑而又另類的投降姿勢,而屍身經這麼一舒展,曲线更是曼妙盡現,美不勝收。不過他看看覺得還是差了點什麼,於是再拾起那件被尿液浸透的粉色小內褲,放在手中展了展後隨手一揚,小內褲就輕飄飄地落在了瀟瀟臉上,蓋住了她最後一抹神韻,“安息吧,我的瀟瀟師妹。”
女屍赤裸著嬌軀躺在芙蓉湖畔的草叢中,舒展成一個性感的姿勢,除了臉上蓋著的那件濕漉漉的粉色小內褲,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但很快,隨著習習夜風襲過,帶來樹上殷紅的鳳凰花瓣也幽然飄墜,無聲地落在屍身上,灑在周圍邊。想起明天她就要以這副尊榮被人發現、圍觀,阿邦不僅稍解了心頭之恨,更有一種莫明的惡搞快感,加油吧學第們,學長只能幫到這兒了!
他打眼了下四周後,邁步跨過女屍,貓著身子鑽出了路邊草叢。
三
午夜的校園依然很寧靜,阿邦低頭疾走,生怕再遇上什麼人或事,已經六條人命讓自己挨上關系了,要不是他打小就被父親訓出不錯的心理素質,估計這時候精神差不多該崩潰了。忐忑不安的走出百來米,奇怪的是,他總感覺身後有人一直在觀察著自己,可回頭卻只看見空蕩蕩的林蔭青石路,沒有一個人,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娘的,不會是被她們的鬼魂給跟上了吧?啊呸呸呸!”他趕緊啐了三口,摸到胸口的玉佩還在,才漲了一點膽氣。
他轉過身繼續走,忽然,那陣沙沙聲的頻率驟然加快,而且似乎在由遠及近,不一會兒就已從頭頂上傳來,抖落下一朵朵鳳凰花瓣在他腳邊。他吃了一驚,不禁抬頭望去:只見花瓣雨中還夾雜著一團裊裊黑影,正從樹上飛身飄落!
他條件反射的往前跳了一大步,但還是慢了一拍,頸後一涼,接著就是刀割般的絞痛,居然被利刃割開了一道不淺的口子,所幸他是往前跳,剛才要是換做後跳,這一下割在喉嚨上那可真就得血濺當場了。他捂著後頸,殺豬一般嚎叫起來,回頭見那裘黑影如天仙般輕盈落下,身上裹著一件黑薄紗制成的連體夜行服,看身姿婀娜應該是一位年輕女子,同樣黑色的面紗給她蒙上了幾分神秘感,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已多出一件半圓形的奇怪兵器。
“你、你、你是誰?”阿邦一邊徒勞的問著,一邊撒腿就跑,就衝她剛才那一下落劍式般的招數,自己絕不是對手。他沒跑出幾步就聽到腦後徐徐生風,知道自己的速度在她面前就是個渣,於是突然一個變向,縱身一躍又撲進了路邊的草叢中,只是那人出招太快,屁股上還是被怪刃劃開了一道血口。他撲進草叢,屁股上痛的厲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深吸一口氣後鑽進了湖里,憋氣潛在了水下。
很快,他聽到湖畔上響起腳步聲,透過湖面,可以看見一個波動的人形正在湖邊緩緩踱步搜查,嚇得他一不留神溜出一口氣,立馬咕咕咕的就冒上來一小串水泡,他趕緊捏住鼻子、捂緊嘴巴,往旁邊游了幾米。黑衣人似乎很有耐心,但阿邦肺里的氧氣實在有限,再這樣下去烏龜遲早也要有伸頭的時候。就在阿邦心急如焚的當頭,他隱約聽到湖水外頭有一個老頭的嚷嚷聲:“這鬼鬼祟祟的誰啊?這麼晚了在這整什麼呢?!”阿邦聽出是學校保安張老伯的聲音。黑衣人聽到有人來,可能是她還不想節外生枝,忽的一聲躍上樹枝,消失在了茂密的樹葉之中。
張老伯罵罵咧咧的過來,用手電照了照草叢,見沒什麼狀況,也是非常奇怪:“哎老怪了,剛明明見這兒有個人影,咋一忽溜就整沒了呢?咋回事兒啊?”阿邦不敢冒頭,可把他給憋壞了,直到張老伯轉了一圈走開後,才忙將腦袋浮出水面,拼命吸了幾大口氣。
他爬上湖畔,今晚包括剛才這一番驚險令他心有余悸,也忘了身上的傷痛,拔腿狂奔,一路跑回了宿舍,猴子已經睡熟了,他連衣服都不脫就滾上床鋪,將自己蒙在毯子里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