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妝台前,剛剛出浴的丁婷裹著一件真絲吊帶睡裙,肌體還冒著些許浴水熱氣,正對著鏡子做睡前美容,十根珠圓玉潤的秀指在豐腴脂潤的臉蛋上輕輕磋摩,將保濕晚霜緩緩塗勻,不時用指尖輕彈幾下,幫助細膩的膏體漸漸融入肌膚之內。幾分鍾後又在眼部周圍仔細加塗了一層眼霜,塗完又是照例一陣按摩,作為臉部肌膚最為柔嫩和最為暴露年齡的位置,她從來都是最為精心呵護的。經過這些昂貴護膚品的保養,原本就白玉的肌膚上又泛出了桃花般的顏色,幾乎吹彈可破,白里透紅的皮膚見不到一絲細紋,保養之好令人嘆為觀止,看那水色絲毫不輸二八少女。對於一個三十六歲的女人,尤其是一位身處豪門的尊婦,對自己身體每一寸肌膚近乎苛刻的養護,是青春常駐的必要保證,也是她數十年如一日的必修課。
在壁燈柔和的光线下,鏡前丁婷溫柔細致的美容動作既嫵媚又不失典雅,真絲睡裙內楚楚腰肢扭動中,深熟美婦的韻味自然流露無遺。龜田默默坐在床頭,早已是欲火焚身,但他知道夫人在化妝時是不許別人打擾的,對她來說,女人化妝就是一場不容侵犯的聖禮,就算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行,只能在旁邊干等。 時間又過去了半小時,龜田老老實實等到丁婷化完妝,才湊上前說道:“夫人,這下可不妙了啊,沒想到居然讓這只小耗子給跑了!哎!這可怎麼辦啊,夫人?” 丁婷依然坐在鏡子前,滿意地欣賞著鏡中的自己,一點兒也不在意這次的失手。倒是龜田急的團團轉,失重機U盤要是再找不過來,他可真要連退休金都難保了,他轉悠了幾圈,焦急的說:“要不夫人你再請幾個殺手過來,死活也要從那小子口里逼出U盤的下落啊,否則我們可真有大麻煩了。” “不”丁婷終於開口了,輕易否決了他的主意,搞得龜田豎起耳朵在那等著聽她下一步計劃。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彎起嘴角,冷笑著說:“這一次,我要親自動手,除掉這只混入公司的老鼠。我要讓他像一只黑暗中的老鼠一樣,被稀里糊塗地的打死,哼哼哼哼”
龜田大吃一驚,立刻心疼道:“啊?夫人你要自己動手?夫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啊,花點錢雇人就行了,沒必要自己冒險吧?”
“龜田君”丁婷曖昧地扭過頭,雙臂勾住龜田的脖子,將自己深邃的乳溝完全展露在他面前,“你是我的丈夫,我就不能為你做點事嗎?嗯?”
可憐的龜田根本就不知道丁婷可不是為了U盤而去,這個早已竊得U盤的女人一心想著的是阿邦的性命,她必須除掉這個後患,但蒙在鼓里的龜田被丁婷這句話說得卻是感動不輕,高興地在她乳房上狠狠親了一口。從丁婷入浴開始他就已就給自己塗上了印度神油,還早早服下了偉哥,這團老柴火正燒的旺極了,此時藥性當頭,親了幾口後,就急不可耐將自己的夫人往懷里一帶,香噴噴地抱了個滿懷,銷魂的感覺從龜田的雙手迅速蔓延到全身,龜田頭一低,便啃上了丁婷紅潤豐厚的香唇。丁婷很是嬌媚的“呃”了一聲,豐腴的熟軀配合著顫抖幾下,不僅沒有拒絕,反而用一種近乎瘋狂的熱情來回應著龜田,她緊緊吸吮龜田的舌頭,用力摟住他的脖子,象是要把自己和丈夫融為一體似的。偉哥藥性著實厲害,龜田那小身板居然輕松將豐滿的丁婷橫抱在胸前,放在了柔軟的豪華大床上,一只手從她吊帶睡裙的領口探進去,抓住一只豪峰飢渴的抓捏起來,右手則從她的 裙擺處伸了進去,丁婷連內褲都沒有穿,衣服下完全是赤裸的,這下子省了龜田好多功夫。
龜田的右手覆蓋在丁婷的芳草地上,旋轉著手掌撫摸揉搓著,很快就從肉縫里面流出大量的蜜汁,滴落在龜田的手掌上。龜田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谷口處輕輕摩擦,淫水頓時沾濕龜田的手指,龜田的手指一滑,很順利的滑進她的陰道里面。
“噢” 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啼,丁婷的身子便忍不住顫抖起來,釋放出大量的黏液,緊緊的把龜田的手指包圍起來,像要把龜田的手指完全吞沒進去。龜田能很清楚的感覺到 里面的嫩肉褶皺,於是展開指功,在洞穴內旋轉著、抽插著。“啊哦啊哦哦哦”小穴里面傳來的如波浪般的陣陣快感 讓丁婷頓時大呼小叫起來,也讓她很快變得瘋狂,倒不是龜田指功有多厲害,實在是這個熟婦騷勁太足,稍一撩撥便燃起熊熊欲火來。
龜田把手指抽出來,雙手齊下,那件真絲吊帶睡裙很快的被他脫掉,隨手扔在地上,丁婷雪白豐腴、充滿無限誘惑的成熟胴體就完全展現在他眼前,這個36歲的女人已婚未孕, 因此雙峰依然保持著飽滿堅挺,一點都沒有下垂的跡象,長期用牛奶泡澡的皮膚更是光滑細膩宛如少女一般,卻又有著少女所不具備的豐滿質感,令龜田像頭老牛一樣急喘起來,手掌熟練的在她身上四處游走。丁婷充滿了成熟美婦誘惑的身子一點也經不起龜田的挑逗,在他身下不停地騷扭著,嘴里不停的呻吟出聲,此時她已經徹底陷入了情欲的漩渦之中,她浪叫著哀求道:“Anata!啊!Anata!要了我吧!啊!快!快點……我受不了啦!”她一邊浪叫著,一邊把自己的身子下滑,熱烈的迎合龜田。龜田應了一句,日產大棒找到洞口後下身猛一沉,噗哧一聲,汁水四濺,很順利的通過了只有丈夫才享有的專用通道,直抵花蕊。
“喔” 這對狗夫婦同時發出一聲爽吟,充滿了滿足與愉悅,丁婷體內更是有如山洪爆發一樣,明水源源不斷的制造出,滋潤著二人的神器。龜田憑著藥物的衝力,用手扶住她妖嬈的腰肢,開始猛衝猛撞,每一次撞擊都讓丁婷發出既痛苦又愉悅的尖叫,花蕊處如海嘯般傳來的陣陣酥麻感,鋪天蓋地的朝她撲來,她興奮得大聲浪叫,舒服得大聲呻吟,豐軀仿似風雨中的荷葉一般,瘋狂的搖擺著,這個經驗豐富的有夫之婦還不停扭轉那美妙的臀部,飢渴而又恰到的迎著龜田,時上時下,時左時右,時而轉運幾個圓圈,盡量讓龜田的每次衝撞都能全方位的一殺到底。人前雍容高貴、看似不可褻瀆的丁婷,到了夫妻密語時便搖身變成一個欲壑難填的蕩婦,盡情享受著肉體上的極致歡愉。
兩人“嘿嘿咻咻”的一口氣做了一個多小時,仿佛末日就要來臨一般。突然丁婷的身子變得緊繃起來,雙腿使勁勾住龜田的腰身,肥美白嫩的屁股前後搖晃著,口中歡快的浪叫著:“呃 啊呃啊呃啊我、我快要泄了、我快要泄了呃啊呃啊,我快要泄了,快,快到我里面!我要!我要!”丁婷淫蕩而撩人的叫聲,不斷地催化著老色狼,果然,一股巨大的水勢應聲就涌進了自己體內,對著花蕊處狂噴狂灑,“啊!”丁婷歇斯底里的發出最後一聲大叫,兩腿分開到最大,任由洪水激蕩,貪婪地吸走大把大把的精華,似乎在盡嘗人生的快感與舒暢,將她的欲壑一下子填得滿滿的,而龜田在狂瀉一通後,也終於虛著身子趴在了夫人身上。
丁婷整整忍了一天的激情,在這一刻已經完全的發泄了出來,美目微合的臉上布滿紅暈,散發出迷人光彩,粉唇無力的張開一點點,給這個充滿了成熟女人風韻的美婦人更增添了些許誘惑。她沒有任何遮掩的身子軟軟的躺在大床上,嬌汗淋漓,胸脯快速起伏著,顯示出剛才兩人之間的大戰有多麼的激烈,下身依然與龜田緊密結合在一起,兩條赤裸的身體就這樣緊緊糾纏著,整間房內充斥著淫糜的氣氛。
過了好一會兒龜田才緩過氣來,一邊將蟑螂一樣的小身板繼續在丁婷身上蠕動,一邊淫笑著:“夫人,不知道你打算怎麼除掉這兩個特工?嘿嘿”
丁婷仍是享受地雙眼微合,一臉滿足狀,似乎還沒從剛才的欲仙欲死中出來。聽到龜田的話,她嚶嚀了一聲,嬌喘著回道:“這兩人要分開來一個一個的解決。下周日下午有一場本年度的名媛舞會,按例還是由我來召集,你把請帖發給何然一份。只要他落單去了舞會,接下來嘛……”言及此處,美婦豐潤嫵媚的臉上欣然一亮,塗著紫色指甲油的纖指在喉嚨中間劃出了一道優雅的弧线。
卻說那日,阿邦從車展撿得一條命回來,當晚就對林慕容細說了一遍,更加印證了她之前的情報,就是這個國際特工組織已經滲透了日新公司及其周圍,而且目標很可能也是失重機技術,看來今後行事還要多加小心。當然,對於車展上的遭遇,阿邦自然是第一個字也不敢在公司內提起,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個禮拜,竟也安然無事,每日面對的不是上司陳璇就是同個辦公室的江如紅,一切按部就班,波瀾不驚,只是在臨近月底的一個下午,他發現自己的辦公桌上多了一份請帖,准確的說,是一份邀請他參加本年度名媛舞會的請帖,時間就在本月底,落款處,寫著龜田夫婦的名字。
阿邦受寵若驚,既然是董事長夫婦相邀,又是美女如雲的盛會,他沒有理由也不可能拒絕。
到了月底那一天,阿邦特地好好睡了個午覺,給自己養足了精神,換上西裝後打車來到了華爾道夫酒店。華爾道夫酒店,這座矗位在繁榮地帶的新古典式建築始建於1911年,曾經是具有傳奇色彩的東都總會,時至今日也是熬過二戰末期的火攻後,老東都灣留下來的為數不多的優秀建築之一,歸入華爾道夫旗下後,其深厚的本地文化更是融合了現代奢華品味,是當下東都富裕階層舉辦派對的首選酒店之一。
阿邦步出的士,腳下便是一段長長的紅艷地毯,竟奢侈的一直鋪到酒店門口,顯得相當隆重;酒店旋轉門內,身著英式管家制服的高大男侍應生和身著白色短款公主蕾絲蓬蓬裙的漂亮女侍應生分立兩側,按照歐洲皇室私人管家的標准,對嘉賓進行一對一的貴賓級服務,彰顯著這場名媛舞會的高貴與正式。當然了,每位賓客手上都持著一份邀請帖,那些沒有邀請帖的人自然是被謝絕於外,畢竟,並不是你有錢有勢就有資格去參加這類名媛舞會,這是貴族的交際場合,不是暴發戶與傲慢官員聚眾扯蛋那旮旯。
阿邦出示請帖後進入旋轉大門,很快就迎上一名公主裝的女侍應生,在她的帶領下,阿邦轉向旁邊的一扇門,進入了一條悠長的走廊。地板上同樣鋪著柔軟的紅艷地毯,踩在上面使人以飄飄然的感覺,仿佛步入雲端一般,當靠近走廊盡頭的舞場門口時,一陣悠揚的音樂飄入耳中,很輕柔很格調,讓人不禁急於憧憬舞場內的‘風景’。
阿邦快步踏入舞場,登時被眼前如夢般的景象扎了一眼:在這間帶有哥特建築風格的大型豪華舞場內,幾乎芳聚了東都所有名流之女,她們穿著各式坦胸露肩的華麗衣裳,也有少數穿著華貴的和服,男士們或優雅邁步尋找女伴,或三五成群談笑風生,托著軟飲酒盤的短裙黑絲女侍應生則穿插其中;舞廳的裝飾也為今天的名媛舞會而特地換成了以粉色與白色為基調,象征著女性的高貴、浪漫與純潔,充滿了異國夢幻情調,更有法國頂級珠寶尚美的王冠、項鏈、戒指等各類珠寶陳列在周圍,至尊檔次不言自喻。阿邦揉揉眼睛,從來未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同時也不得不感嘆中華漢字的精妙絕倫:單單一個‘媛’字,就不禁令人浮想到‘行走時香風細細,坐下時掩然百媚’的袂袂倩影,將女人的典雅秀嫻、風華儀彩,皆悉數匯集在這小小方寸之間。
臨近舞會開始,在越來越熱烈的氣氛中,舞場外走廊的紅地毯上,終於款款走來今天的主角丁婷。盡管已有36歲,但精心裝扮的漂亮臉蛋上白里透著紅,粉光滿面,看起來份外的豐潤嫵媚,尤其是眼神中射出一股難以掩藏的高傲,正是這種高傲,使得這個成熟的美婦人更加迷人。
自打前些日子在十周年慶典上見過之後,這位董事長夫人的成熟韻味給阿邦留下了極深的印象,可惜上次只是遠遠地望上幾眼,這次定要好好欣賞一番,於是他挪步到了紅地毯邊上,近距離打量了起來。丁婷掛著微笑信步走進舞場,她的長發依然盤在腦後,不過特地挽成了一個高雅別致的西式名媛發型,到非常貼合今天的主題,豐滿質感的身上穿著一件紫色的鑲鑽落地長裙晚禮服,從雙肩一直拖到高跟鞋旁,這件價格不菲的晚禮服估計是完全按照她的身段手工裁成,柔墜而貼身,至髖臀部也緊包著,勾勒出極誘人的腰身和美妙的臀形;超低胸的設計讓整一大片雪白細膩的前胸和幾乎大半個後背都裸露了出來,只用兩根很細很細的吊帶交叉著掛在脖子上,那裸露的肌體又是那麼的豐腴飽盈,與胸前的寶石項鏈交相映襯,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力,把女人性感的部分恰如其分的展現給世人;寶石項鏈下,那道迷人而深邃的乳溝清晰可見,令人不難想像包裹在長裙禮服之內的熟女玉峰,應該是多麼的碩挺,多麼的鼓滿,阿邦深受刺激,不禁暗暗咽了一口口水。隨著美婦人在紅地毯上姍姍邁步,長裙晚禮服的盡頭就會露出一雙昂貴的黑色麂皮系帶高跟鞋,鞋身優美的弧度與纖細的鞋跟構成一幅美麗的風景,細長的系帶曼妙地環繞在黑絲腳踝上,繞出一抹細節上的嫵媚氣息,那超高的鞋跟令美婦走起路來腰肢也隨之楚楚扭動,彰顯著這個年齡女性獨有的成熟韻味。誠然,並不是每個漂亮女人都適合穿晚禮服,但毫無疑問,體態豐盈又不失修長的丁婷正是為這類女裝而天生的。
丁婷徑直走向香檳台,五彩燈光下,那一件件戴在耳垂和粉頸的珠寶首飾顯得格外奢貴精致,與鑲鑽的亮光晚禮服仿佛融為了一體,顯得渾身珠光寶氣、亮光閃閃,通體流露出強烈的高貴氣質,和成熟性感韻味完美結合在一起,使得丁婷全身都充滿了一種誘惑的氣息,但偏生又是那麼的高貴,卻讓人產生一種可遠觀而不能近玩的感覺。
老板娘駕到,阿邦不敢失禮,壓了壓小雨傘後,飛快上前與她打了一個招呼:“丁夫人,您好,非常感謝您的邀請!”
丁婷見到阿邦,不動聲色的禮貌一笑:“很高興見到你,Rayn。”說著,她緩緩伸出戴著黑色蕾絲長手套的右手,做了一個下垂式。
阿邦見狀趕忙學著電影里外國人的樣子,將她指尖輕輕提起,輕吻了下她的手背,雖然隔著一層手套,阿邦卻還是能感覺得到珠圓玉指是多麼的柔軟,多麼的溫熱,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名貴香水味,頓時就在他鼻子周圍彌散開來,這種龍涎香的氣息很能勾起男人的情欲,使得他的目光變得有些火熱起來。
丁婷優雅的收回玉手,綻著笑容說道:“何先生年紀輕輕就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又有紳士風度,懂得禮待女士,真是一個好男人,現如今可是搶手的很哦。今天,這里都是東都灣的名媛淑女,何先生要是對哪家小姐感了興趣,夫人很樂意為你牽线搭橋。”
“啊?哪里哪里,我…嘿嘿嘿…那就先謝謝丁夫人咯。”阿邦一介書生,哪里來過這種高級場合,剛剛雞學鴨叫般行過吻手禮已是勉強之極,再被這高貴迷人的美婦挑情一說,臉上緋紅,連客氣話都不知該怎麼說了。
正當阿邦尷尬之際,董事長龜田湊了過來,貼在丁婷耳邊悄聲道:“夫人,那個失重機……”只見他話到一半,欲語還休,用小眼睛瞄了瞄阿邦。這個偷地雷的小隊長今天倒也穿的人模狗樣,只是再昂貴的西裝挨上他那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再配上一副天生猥瑣臉,正應了‘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那句話,往丁婷身旁一站,活脫脫一坨牛屎往鮮花上堆。
丁婷心領神會,於是微笑著示意請阿邦隨意,然後就背過身去與龜田低聲私語了起來。阿邦明明聽到龜田說出‘失重機’三字,就跟老鼠見了奶酪一樣哪肯放過,應付著走開兩步後就裝作蹲下綁鞋帶,用余光偷瞄她倆的舉動。
只見兩人低語了一陣後,丁婷從自己的香奈兒坤包中拿出一張U盤偷塞給龜田,U盤封面上印著一排英文字母,阿邦眼力極好,隱約可瞄見那上面正是印著“失重機”的英文名!龜田也是偷偷摸摸的趕緊收起塞入西裝兜中,匆匆走入了旁邊的會餐廳。
原本只抱著玩一玩的心態來這兒,沒想到居然一舉就找到了U盤的下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阿邦欣喜若狂,當下先按住竊喜,慢慢踱到一個正對會餐廳的位置繼續觀望。摸約過了五分鍾,會餐廳的門打開了,龜田那耗子頭探出來四下望了望,自以為沒人察覺後才從里頭鬼鬼祟祟的溜出。阿邦一眼就看出,他身上的西裝已不是原先的那件,顯然,他在里頭把藏有U盤的那件西裝換下了。阿邦找了個女侍應生打聽,果然,舞會的更衣室就在會餐廳旁。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呐!
燈光漸漸趨暗,司儀開始彬彬有禮的介紹這次舞會的元媛(指第一次踏入交際圈的淑女,成為元媛是走向名媛的第一步),只見五位各具風采的年輕淑女在身著西服的紳士托手牽引下,緩步走上舞台。阿邦酸溜溜的望了一眼,心想:裝,接著裝,光了屁股還不是一個個淫娃蕩婦,如果此時咱家朱麗穎也在,倒絕不會輸給你們半分,想到這,他不由再次深深掛念起朱麗穎來,是啊,天氣轉涼了,不知道此時此刻她有沒有添衣保暖呢?是不是安然無恙呢?又是不是也同樣的在掛念自己呢?想到這些,他有些惆悵。
司儀介紹完今天的元媛,伴著交響樂團悠揚的舞曲漸起,名媛舞會終於開始了,在場的紳士們紛紛托起佳麗的小手,緩步滑入舞池翩然起舞,名媛、華服、美酒配合著優雅的宮廷舞,如夢如幻的奢華仿若仙境,仿佛將現場嘉賓帶到了數百年前中世紀的宮殿。阿邦端著酒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舞廳邊緣晃悠,趁著燈光昏暗、無人注意的機會,悄悄頂開會餐廳大門,一溜煙似的鑽了進去。
這個蹩腳的臨時特工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其實一舉一動早在角落里的丁婷夫婦觀察之下。眼看他溜進會餐廳內後,丁婷得意的衝龜田飛了一眼:“怎麼樣,我說吧,這小子就是有問題。”
龜田連忙恭維道:“對對對,夫人真是足智多謀,一個小小的誘餌就把這小子賺的上鈎,看來還是個笨賊。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丁婷滿意地看了下自己的長手套,展顏道:“剛在吻手禮的時候,這笨賊的嘴唇沾到了我手套上的夜光粉,這種夜光粉除非用特制藥水洗淨,否則要幾天的時間才能自我揮發殆盡。龜田,等下你關掉會餐廳的燈光之後,他的腦袋就是一個移動亮靶了,我在暗他在明,算他再厲害,也不可能躲得過我的一槍必殺。”
丁婷自信的說著,不禁發出哼哼冷笑,聽的龜田也是奸笑連連。
會餐廳是專門為舞會結束後的下午茶准備的,是以廳內早早已擺好長型餐桌、凳椅,備好瓜果西點,大理石地板上也鋪就了一層至柔至軟的純白羊毛地毯,考慮到舞會的名媛們都是穿著高跟鞋,地毯還特別加厚了許多,踩在上面就像是走在滿是花瓣的花園里,很軟很舒服。餐桌上一盤盤進口水果鮮艷欲滴,阿邦身為吃貨,見四下無人,忍不住先偷了一個最大的黑李子藏在兜中,打算留到晚上回去後慢慢吃。
他倒鎖了門,找到會餐廳旁的更衣室,很明顯,更衣室內除了一排衣櫃外沒有其他地方可藏U盤。阿邦打開衣櫃逐一查看,龜田那件西裝正安安靜靜的掛在C號櫃內,看來這里頭的人素質就是高,都不用防賊的。阿邦伸手探到內兜中,果然掏出一件印有‘失重機’英文字樣的U盤,耶!
他興奮的親了一口U盤,將他塞入褲兜放好,哼著小調兒就要離開更衣室。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爽後胃口敞,阿邦摸出偷來的大黑李,等不及就張開大嘴咬了上去,頓時汁水滿溢,甜不釋口。他樂呵呵的啃著大黑李,一腳剛跨出更衣室,忽見眼前一黑,會餐廳內燈光一下子全滅,緊接著耳旁生風,一聲裂響後,身後的牆壁已被子彈擊穿。
阿邦嚇得腎上腺素飆升,明知道得趕緊躲起來,可兩腿跟灌了鉛似的怎麼也買邁不動,干脆就勢撲倒在地上,蠕動著四肢爬到了餐桌後面。
原來剛才龜田熄燈後,丁婷正要找准熒光開火,恰好阿邦嘴上的熒光粉被大黑李遮住了,會餐廳內自然全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她只能憑記憶朝阿邦的位置射出一槍,結果子彈擦著他腦袋飛到了牆上,這一槍不僅沒能打死阿邦,反倒讓他知道了殺手的存在。不過她隨機應變,馬上就朝剛才落彈位置的周邊開了一圈火。
話說阿邦爬到餐桌後面,腳邊立刻砰砰落下兩彈,幸好對方只是盲打,沒能擊中自己。他定了下心神,畢竟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廳里,自己看不到對方,對方也看不到自己,都是瞎打一通,看誰先暴露自己的位置了,不過好景不長,轉眼間又是一發子彈落到身旁,這一彈打的特別凶險,幾乎是擦著頭皮飛過,把他驚的牙關一松,大黑李就落到地毯上滾出了餐桌外。大黑李沾上了阿邦嘴邊的熒光粉,地上這麼一滾,阿邦就驚奇的看到一個微微發光的小點在地上翻滾過去,而原先盲竄的子彈則就跟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子變得精准無比,一發就命中了大黑李。他趕緊用手在自己嘴邊摸了把,放在眼前一看,結果大吃一驚:手心里正在發著微弱的細光,以他對化學物質的了解程度,立刻認出是熒光粉。“娘的,什麼時候沾上這玩意兒了!”他忍不住暗罵自己太不小心,居然被人下了熒光粉都不知曉,當即就捂住嘴巴,順便把全身也掃視了一遍。
阿邦打算挪一下位置,畢竟躲在會餐廳內遲早會被流彈擊中,可那人手中的無聲手槍持續開火四處游擊,更糟糕的是,對方已經一口氣打了十余發子彈,只聽到中間夾了一聲極輕微的換彈聲,但子彈卻並沒有因為換彈而明顯停頓,根本不給他從中趁機的機會。他驚訝於對方的換彈速度,這麼快的連發速度似乎在哪見過,但當下來不及細想,靈機一動,拿出一包煙在嘴邊擦了擦,然後遠遠擲了出去。這招果然吸引走了對方的子彈,緊接著他在餐桌上橫著一摸,順走兩把水果刀後,一個衝刺跑就到了自己剛才出來的更衣室內。盡管腳下的地毯很厚很軟,吸音效果一流,但對方還是靈敏地捕捉到這輕微的腳步聲,兩發子彈幾乎是追在他屁股後面飛到,幸好他離著更衣室已經很近,要是再多跑幾步還真就難講了。
他溜進更衣室,暫時有了個相對安全的藏身之處,不過他必須要讓自己找到對方的位置,否則空有兩把水果刀,遲早還是會被對方找到打死。他試著撥弄了下更衣室的電源開關,沒有反應,應該是總電閘被關掉了,於是又照著林燕妮教他的方法,敲碎更衣室的鏡子後撿起一塊小鏡片,靠在門邊內側利用鏡面反射來觀察會餐廳內的動靜,可惜見到的依然是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清一點人影。
“喂外頭那只王八蛋,有種報上狗名來!邦爺可不殺無名犬類。”他躲在更衣室門邊喊了幾聲,試圖用激怒的方法讓對方發聲。會餐廳內發出了一陣充滿磁性魅力的女人笑聲,跟著說道:“何先生,你是想讓我發出聲音來判斷我的位置吧?哼哼哼”阿邦有些絕望了,因為這個女人的聲音並不是從一個地方發出來的,而是從安裝在會餐廳各個角度的小音響里響起,想通過聽聲辯位是不可能了,但他發現,這個女人的聲音極其熟悉,而且是剛剛聽過。
“現在知道我在哪兒了嗎?”那個女人又說話了,不過這次,他終於聽出來了,驚訝地幾乎脫口而出:“丁夫人!”
“你好啊,阿邦先生,真是抱歉,這次不得不讓我們在黑暗中見面。”
阿邦再次大吃了一驚,腦海中一片混亂,不僅僅是自己的身份又被識破,更是因為他對丁婷的印象一時還根本沒法套在殺手的身上,怎麼可能,堂堂董事長夫人居然是站在外面要殺自己的人!乓,一發子彈擊中了更衣室門栓,阿邦自覺得往里蹭了蹭,再不敢躲在門邊。他飛快地整理一遍最近經歷的事:先是車展上的溫儀要暗殺自己,今天又是丁夫人,唯一的解釋,只能是自己已經暴露了,而這一切又是從檔案室那晚之後開始的,莫非…莫非識破自己的人就在那晚的其他兩人之中?對了!怪不得聽剛才丁婷的槍法和換彈速度就覺得似曾相識,原來那晚正是這種換彈速度使那個企圖逃跑的人被一槍擊中後背,如此說來,丁婷就很有可能是那晚的三人之一。想到這,他試探了一句:“哈哈丁夫人,恐怕這不是我們第一次在黑暗中見面了吧,檔案室那晚我們不是見過面了。”
丁婷用幾發子彈回答了阿邦,她似乎不願提這個話題,高跟鞋踩在松軟的地毯上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響,一身的深紫色晚禮服又與周圍融為一體,使得她整個人很好的隱藏在了黑暗之中。阿邦又往里退了一點,他努力想通過丁婷手上消聲手槍的槍聲來辨清她的位置,但很可惜,對於沒經過專業訓練的人來說這顯然是極不靠譜的,盡管如此他還是能感覺到,丁婷正慢慢向更衣室接近。這時,會餐廳內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夫人,什麼檔案室那晚……”
“別聽他亂說,這小子死到臨頭胡言亂語。”丁婷很快打斷了他的話,腳下又朝更衣室的位置進了幾步。
阿邦聽出是龜田的聲音,不過他覺得很奇怪,按說他與丁婷是夫妻又是暗殺自己的同伙,可聽他剛才的語氣似乎並不知道那晚丁婷也在現場,這可真是有趣!好,既然對方兩人之間有間隙,或許正是可以利用一把的機會。於是他調侃道:“龜田你個大傻缺,自己老婆偷偷潛入公司偷機密都不知道,怕是哪天被戴了綠帽子還蒙在鼓里吧?哈哈!”
“閉嘴!你個小騙子,你以為你胡編幾段就可以混個不死?”丁婷怒道,她恨不得馬上衝進更衣室一槍崩了阿邦,但又忌憚於他手中是否有武器,所以只能非常謹慎的一邊用手槍壓制,一邊慢慢接近。聽丁婷略帶怒意的語氣,阿邦確信,這兩人之間肯定隱瞞了這段事實,反正眼下自己被困在更衣室無計可施,干脆大嘴巴說了個痛快:“我說丁夫人,你可真是健忘,那晚你還用槍打中一個女人的後背,我說的沒錯吧?”
阿邦話音剛落,只聽到龜田啊了一聲,跟著吃驚的問道:“夫、夫人,你不、不會是就因為這而要找、找背上有瘀傷的女人吧?”
“龜田你長點腦子!現在是什麼時候!不要中了這小子的離間計!”丁婷狠狠訓了一頓龜田。
阿邦見越說越靠譜,愈加是興致大發,中間還添油加醋不少:“我搞離間?我呸啊,分明是你丁夫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晚你潛入檔案室竊取失重機U盤,被我撞個正著,還想抵賴不成?你要是沒打傷那女人,你干嘛要專門查背上有瘀傷的女人?失重機U盤就是被你偷走的!你是想殺人滅口…哎呀!”三發子彈前前後後落在了更衣室牆壁上,把阿邦嚇得抱頭趴著地,可嘴上還飛快說個不停:“龜田你個傻缺愣貨,被自己老婆騙到骨子里了都不知道,還做什麼董事長,死了算啦。龜田你照照鏡子吧,就你那副德行母豬都不會看上你,你以為人家憑什麼嫁給你啊,那是有目的的呐!”
阿邦原本只想試探幾句,卻沒想整個過程這麼一說,自己都覺得非常合乎情理,但其實,事實也確實如此。龜田並不傻,他自然能聽出端倪來,語氣開始漸漸變化了:“夫、夫人,你也想要得到失重機U盤,對不對?”
龜田顫抖著聲音想繼續說下去,但是,噗!丁婷手中一聲消聲槍響,中止了他的話,龜田哼唧一聲就撲通倒在了地上,便再沒有動靜了。阿邦目瞪口呆,他原只是打算讓兩人發生一些爭執,自己好從中渾水摸魚一番,做夢也想不到丁婷居然毫不猶豫的就殺掉了龜田,那可是她的丈夫啊,誰想得到啊!看來,這兩人之間必是同床異夢無疑,表面上看似都要對付自己,其實各懷鬼胎。
這時,外頭傳來丁婷得意的笑聲:“龜田,不妨再告訴你,那晚我不僅在檔案室,連那三個保安都是我干掉的,你這可憐蟲,到死了才知道,下輩子再來找我報仇吧,呵呵呵”說完,她又衝更衣室的位置喊道:“阿邦先生,現在只剩你我二人了,真是要再次抱歉,恐怕你的詭計要落空了。”
“丁婷!你太猖狂了!隔壁就是舞會,你就不怕落個故意殺人罪?!”阿邦故意把聲音叫的很響,想讓隔壁舞場內的人能聽到自己的聲音,但很顯然,這種高級酒店的隔音牆壁效果太好了,加之舞場內樂曲悠揚,真是喊破嗓子也沒人理會。
“不不不,是你,為了搶奪三笠公司的合法知識產權,不僅夜闖公司檔案室,今天更在這里殺害了董事長龜田雄二。而我,一個弱女子乘凶徒不備,將他當場擊斃。等下警察來了之後,我能解釋這一切,呵呵,可惜到了那時候你連辯解的機會都已經沒有了。”丁婷得意的糾正道,“歐對了,車展那天,施蓉是我滅的口,那個笨丫頭暴露後居然還傻傻地要上三樓找我,哼,真是個可憐的女孩,只不過是收了我1000萬瀛元就丟了性命,不過阿邦先生,只怕這筆賬等警察來了還得算在你這個死人頭上。”
丁婷一邊說著,一邊握著槍離更衣室小門只有不到十步的距離了,阿邦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尿都上來了,沒想到整天意淫自己會英雄一世,結局竟是被人像打老鼠一樣堵死在這小小更衣室。
就在這時候,百般奇怪的一幕發生了,會餐廳的燈光忽然一下子變得雪亮如初,不僅丁婷,阿邦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一時反應不過來。跟著,只聽到龜田斷斷續續的聲音:“丁婷…你…你這條毒蛇…我活…活不成…你…你也休想…活…”
沒想到龜田竟然還留著一口氣,更令兩人想不到的是,這個自知活不成的龜田居然爬著打開了電閘。噗!噗!噗!連續三聲槍響,憤怒的丁婷亂槍徹底擊斃了龜田。
躲在更衣室的阿邦稍一愣後,知道機會終於來了!別的不敢吹牛逼,這飛刀的活可是打小玩到大,自信有余,當即便趁丁婷槍口轉向龜田的一瞬間,他露出手臂奮力一擲,一道寒光直射向性感豐滿的丁婷!她穿著繁冗的落地長裙晚禮服,無法像瀟瀟那樣騰挪自如,一旦失去了黑幕的掩護,頓時變得無所遁形,這一刀實在是射的太輕松。
“啊”一聲長長的慘叫,通過音響蕩徹了整間會餐廳,丁婷只覺得小腹一下揪心的疼痛,臉色瞬間煞白,不由自主的彎下腰,用雙手緊緊捂住腹部想以此減輕一點痛苦,手上的武器則早已顧不上丟在了地上。“呃呃噢呃噢噢 ”她嘴里不停呻吟著,鑲鑽高跟鞋在地毯上踉蹌了幾步,剛才得意的表情因疼痛而變得扭曲異常,痛得幾乎將整個腦袋都要垂在胸前了,她勉強的抬了抬頭,嘴里嬌喘著:“噢噢你…你…你居然是…是用…水…水果…刀噢噢痛……”
阿邦手上還有一把水果刀,但他並不急於射出,說實話,他是故意讓丁婷多痛苦一陣子,這個陰險狠毒的貴婦人值得這樣的下場。丁婷瞥到他手中還有一把水果刀,想活命的她擰著腳腕將身子轉過來,試圖逃跑,但超高的細鞋跟支撐不了她搖搖晃晃的豐腴熟軀,才勉強蹣跚幾步,就嬌弱的嗯了一聲,身子一塌,跪在了地毯上。
丁婷背朝阿邦跪在那,麂皮高跟鞋的腳尖還頑強的踮著地面不停顫動。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同時也在大口大口的哀叫著,腹部的絞痛令她放下了所有的虛偽面具,美目微閉的臉上居然露出一股媚態來,使得那一聲聲痛哀在阿邦耳力聽來愈發顯得淫靡不堪,他輕蔑的啐了口:“呸!裝什麼高貴,原來也是個十足的騷貨,去死吧!”說著,便擲出手中最後一把水果刀,嗖!不偏不倚正中丁婷的後心,射斷了那根系在她光潔後背上的晚禮服系帶。立刻,那具傲人的豐軀像是被重物擊中一般登時猛震了一下,“呃噢”發出長長一段由高入低、有點像發嗲的美妙叫聲,胸脯使勁的向前挺出,似乎是不想讓水果刀射入她的身體太深,但這一刀實在命中的太過要害,上身終究還是像包麻袋似的撲通一聲向前撲倒,趴在了地上。鮮血汩汩地從鑲鑽長裙禮服上的破口處冒出來,她半閉半張的媚目中逐漸失去光彩,但仍用盡最後的光芒瞪著龜田的屍體,眼中充滿了怨恨。
又是一陣劇痛襲來,丁婷豐腴但虛弱的胴體再也無法抵擋,狠狠地痙攣了一下,她頓時感到怕極了,從來善待有加的身體正不受控制的開始痙攣抽搐,五髒六腑絞痛異常,那是一種她從沒經歷過的痛苦,她感覺到自己快要“飛起來”了,輕飄飄的又有些自己在丈夫身下高潮時的感覺。她開始變得焦躁,怎麼也無法接受殘酷的現實,嬌喘吁吁中,嘴里還在夢囈般低喃著:“不要…不…不要…不要…”語速越來越快,越來越急,語氣中的恐懼也越來越深。阿邦看著地上不停抽搐抖動的性感肉體,下身居然不自覺地有了反應,很快,只聽從她喉嚨里輕輕嚶嚀了一聲“嗯”,是用鼻音發出來的,就好像女人被插入那一刻痛並快樂著的聲響,灌到阿邦耳里顯得分外的淫媚入骨,緊接著,豐腴白潤的身軀像打了個寒顫似的猛抖幾下,還不忘扭了扭鼓脹飽滿的肥臀,這才嘎然歸於靜止,極不情願的上了西天,留下一條白嫩豐腴的死肉堆在地毯上。
這對狗夫婦終於得到了應有的下場,龜田拼著回光返照的最後一口氣,將這條心狠手辣的毒蛇也一起拉進了地獄,丁婷更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會被蠢貨丈夫害的結束生命,被他帶了自己的一切。
包著長裙晚禮服的丁婷一動不動趴在地毯上,鑲在晚禮服上的無數水鑽在燈光下依舊珠光寶氣,閃爍著星星點點,緊緊環繞著丁婷性感豐滿的屍身,只是腹上和後心插著的兩把水果刀顯得是那麼的礙眼,那麼的破壞美感,晚禮服下那具胴體也已是死氣消沉,沒有一點生息。阿邦吁口氣,握著刀柄拔了一下,刀插得很深很內,他稍一使力,就有血水從刀身和肉體的結合部滋了出來,再用力一抽,屍身也跟著隆起了一下,立刻一股血水就涌了出來,把晚禮服上的水鑽染成血鑽,阿邦本以為她還會抖幾下,可女屍依然無任何反應,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死透徹了,連點神經痙攣都沒剩下,真不知道那麼多好東西都吃到哪里去了。他用腳尖撬起女屍肩膀將她翻過身來,死去的丁婷便滾了半圈,仰躺在他腳邊,左臉貼著地,彎而細的眉毛被精心描過,隱約可以看出眉黛中含粉,柳眉下一對媚眼翻著魚白,臉上已無任何高貴的神韻,只剩下一派死相;高貴矜持的挽發脫散開來蓋在她那肥腴的後背和渾圓的肩頭上,顯得有些邋遢,雙手彎曲著舉在兩邊,套著高級真絲黑絲襪的雙腳上下疊放著,那雙麂皮系帶高跟鞋還牢牢地綁在腳上。
阿邦順便把龜田的死屍也踢了幾腳,這個可憐的家伙被自己老婆用四槍擊斃,早死翹翹了,不過好在最後還是幫了阿邦一個大忙,長期受騙後爆發出的憤怒支撐著他用最後一口氣打開了電閘,由阿邦替他完成了復仇,這對夫妻可真夠有意思的。看著龜田猥瑣的死樣,再對比躺在旁邊的晚禮服下性感美婦,一丑一美愈發顯得極不和諧,想到這麼個豐滿的大美人兒居然被猥瑣男獨占享用十年,阿邦就氣不打一處來:“呸!什麼個東西,你偷地雷的小隊長動得,我動不得?!”
說這話時,阿邦胯下早已撐起小雨傘,當即解開皮帶,打算抱起她的屍身再行處置,可死後的女屍沒有一點支撐力,就跟注了水似的一個勁兒往下墜,比想象中要沉甸不少,他抱不動,只好托起女屍的腋下,將屍身慢慢拖到餐桌旁,再摟住腰發力一提,才將這具圓滾滾、肉顫顫的羊脂球放置在餐桌上,晚禮服下兩條飽滿圓粒的黑絲大腿順著桌角掛下,壓在桌面上的部分就更顯得肉呼呼的,阿邦自己覺得動作已經很輕緩了,但肥碩的乳房還是被這一放震得搖晃抖動不止,在他眼前歡快的波動幾下,阿邦雙手一撲,便按住了這對蹦蹦跳跳的‘大白兔’,他將晚禮服的低胸扯下一點,把胸罩往上一推,就將那對豪乳擒在手心中,時而輕撫,時而緩揉,時而力捏,向外掰開又向內攏緊,一下下來回揉搓,盡管他的手掌很大,但仍不能完全蓋住高貴的豪乳,讓他不禁聯想到面店師傅搓面團的一幕。他當然不僅僅滿足於此,開始放肆的全身撫摸起來,可以感覺到她身上蘊藏豐富的女性脂肪,令這一副肉身摸上去手感很是厚膩而不失柔軟,也令阿邦亢奮得臉面通紅,呼吸開始粗重。
他跳上餐桌,坐在美婦艷屍的小肚腩上,將大棒子嵌在那道雪白迷人的乳溝之中,接著雙手擒住兩邊豪乳向中間用力一擠!女屍的乳溝很深很滑,擠壓感特別之強,還帶著生前的體溫與香水味,令他頓感到大棒被一團溫香軟肉緊緊包夾,酥麻麻的其爽無比。他攏著雙乳,將大棒在中間快速摩擦起來,棒頭反復從乳隙前端探出頭來,又縮進溫柔窩內,探出來,縮進去……他越來越快,不一會兒,棒身就被那嬌軟細嫩無比的乳肉摩擦得心火如焚,棒頭一抖,積蓄許久的熱火便狂噴而出,在女屍胸前到她臉蛋之間射出一條白线,還有許多噴在了她的臉上。阿邦滿意的搖搖女屍乳房,的確,也只有像丁婷這種養尊處優的豪門貴婦乳,才能完美的配上乳交,先天稟賦、後天的營養滋潤和女人足夠的歲月沉淀,缺一不可。
他伸手在女屍臉上抹了幾把,將噴在她臉上的白濁塗得到處都是,這張不知花費了多少名貴化妝品的臉蛋,在男性精華的塗抹下就愈發顯得精光燦燦,油亮無比。
盡管有些疲憊,但他還得抓緊時間繼續懲罰這具冷血女殺手的屍體。他跳下桌子,猴急的分開女屍大腿,腦袋鑽到晚禮服冗長的裙內,把她內褲一把拉到腳踝邊脫走,那只貨值萬金的皇珍大鮑魚就光溜溜地露在裙底。阿邦腦袋蒙在長裙內看不清,於是打開手機照一下,只見那口外泛著一點黑色,還微微有些向外翻,看樣子是享受了不少夫妻生活,“吼吼,今天倒要讓你嘗嘗邦爺的野味!”索性掏出早已槍炮上架的攻城錘,抵在虛虛一掩的玉門關外,那里早已被她臨死前的高潮弄得泛濫成災,阿邦稍一用力,便擠開了關外的蚌肉,直挺挺地衝殺進去。
阿邦感覺到她壁內甚是寬松,又有不少死前逼出的明水來潤滑,攻城大錘很舒服、很輕松的就捅到了盡頭,“果然是條老狐狸!”他笑著給了那只豪乳一巴掌,吱吱吱吱吱,開始大幅度有節奏的開始反復來回衝殺,十指按在她傲人雪峰上恣意揉弄,一下,兩下,三下……“丁夫人啊丁夫人…沒想到吧…沒想到吧…吼吼…叫你高傲!叫你高貴!叫你得瑟!叫你暗殺我!”阿邦喘著大氣,每斥一句就狠捅一下,女屍豐腴的身軀劇烈震動著,惹得渾身膘肉亂顫,把底下的桌布都皺成一片,只是這具沒了生命的女屍不再有熱烈的回應動作和那陣撩人銷魂的叫喚聲了,呆滯的臉上自然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任由阿邦盡情享用自己的肉體。阿邦痛快殺了十幾個回合,忽然端起女屍充滿彈性的肥臀,捧在手里左上右下、右上左下的旋轉扭動,令摩擦帶來的快感頓增,他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大吼一聲,一股灼熱的岩漿急射而出,肆意地噴灌進丁婷的深處…
阿邦心滿意足的穿好褲子,這位雍容貴婦現在已是一具毫無形象可言的女屍了,不過事情還沒完,他想起林燕妮曾經說過,女人往往會持著自己女性的身份將重要情報放在自己身上,所以,她們的身體即是‘武器’,又是最不能忽視的‘保險箱’,對被擊斃的女敵人進行扒衣搜屍是必不可缺的程序,何況丟失的失重機U盤很可能就是被她捷足先登。想到這,阿邦不再多猶豫,拔出大棒,在女屍大腿上仔細擦淨後,便挽起袖子,將丁婷的屍體從餐桌重新拖到地上,准備剝光她的衣裳。
出於個人喜好,阿邦首先便摘掉了女屍腳上那雙昂貴而又性感的系帶麂皮高跟鞋,拎在手里,一股皮革的氣味伴隨著女式香水味頓時迎面而來,看來她還在腳踝上噴了香水,這些有錢人真是講究,阿邦嘀咕著,接又將手貼在女屍的腳背上,順著腿部曲线慢慢的向上推摸,在長裙底下一直摸到吊帶絲襪的盡頭,真絲絲襪的手感真不是其他普通材質絲襪可比的,與肌體又是那麼貼合無隙,手心搓過竟覺不到一丁點兒的頓挫感,幾乎是滑著就過去了,將她腿上奧妙的曲线完完全全盡攬手中。阿邦“Wow”了一聲,跟著憑手感解開襪帶,雙手在長裙禮服內一陣忙乎後,從裙底下剝出了兩條輕輕薄薄的黑色吊襪來,湊近嗅一下,上面還沾著淡淡的少婦體香,甚是挑逗。
他干勁十足,將絲襪掛在自己脖子上後,接著脫掉女屍的蕾絲長手套,兩條圓潤豐腴的手臂就完全露了出來,捏上去十分的有肉感,宛如兩段飽滿玉藕,珠圓玉潤的手指上還帶著那枚碩大的藍寶石鑽戒,俗話說‘男人看襪子,女人看手指’,或許單單從她的手便可以看出這是位養尊處優的貴婦人。他又把手游走到女屍腰間撫摸搜查,丁婷楚楚腰鼓上的柔軟與彈性,令他驟然涌起一陣對女人胴體強烈的憧憬,他按捺住心跳,將女屍側過身子,利索的拉下長裙禮服背面的拉鏈,那團被擠束在禮服內的豐滿肉身頓時往外凸了一下,果真有種呼之欲出的景象,阿邦松松自己的褲帶,繼續將晚禮服從拉鏈拉開的地方向外扯了扯,然後拽在雙手中往下拉,晚禮服與屍身貼合的是如此之緊,尤其是束腰的部位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箍扎,阿邦連拉帶扯費了好大勁,才像剝柚子皮一樣剝走晚禮服,不免感慨道:“衣服穿那麼緊,怎麼會舒服呢,真是活受罪。”隨著這身名貴性感的晚禮服被一寸寸扯下,一具僅余紫紅色乳罩的豐盈胴體,猶如一幅緩緩展開的錦繡畫圖,逐漸從緊束的晚禮服中解放出來,一寸寸綻放在阿邦眼前,渾身還散發著撩人的香水味。
阿邦恨她歹毒,手上是不留半分客氣,摘掉屍體所有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後,將她屍身上最後的遮羞布乳罩也扒掉,兩個高聳肥碩的乳房立刻就圓滾滾地綻露在自己面前,和臀部一樣呈現完美無缺的半球形,也叫這條潛伏極深的母狐狸被徹底剝了個精光,豐乳肥臀的胴體一絲不掛,毫無隱私的躺在阿邦腳邊。整個過程,女屍自然是一聲不吭,也沒有任何抵抗掙扎,這些個女人,平時視自己的玉體如聖地,用各種精美衣裳裝扮遮裹,非極親密之人連碰都碰不得,可惜一旦丟了性命,任何一個陌生人都可以隨意剝扒,前後待遇實在天差地別,阿邦心里這樣想著,油然一股非凡的成就感,抬腳就在她碩大豐厚的乳房上狠狠碾了幾圈:“哼,養的倒是肥肥膩膩、白白美美的,想殺我?到頭來還不是被小哥兩刀飛成了死肉,娘的,等著變成灰吧!小哥九條命沒聽過啊?”
屍身是扒光了,可上上下下還是沒有U盤的影子,打開她遺下的香奈兒坤包,里頭也只有一堆諸如口紅、絲襪等女性用品。奇怪,怎麼會沒有呢?難道,她也沒有拿到U盤?他回頭把從屍身上剝下的衣物再仔細抖了一遍,不用說,丁婷那件足有E罩杯的意大利LA PERLA 蕾絲乳罩被他首當其衝檢查,拿在手里慢慢捏了一遍,結果發現左罩杯的內襯中好像有硬物感,趕緊拿水果刀割開,果然,一張小小的U盤正夾藏在里面!這個狡猾的女諜居然將它藏在了乳罩中,一個女人永遠不會被人輕易發現的地方,真是下了不少心思,的確非常安全保險,只不過死後就另當別論了。看來,剛才龜田是故意帶著假U盤去更衣室,誘使自己跟進會餐廳,好讓這二人來個暗室狙殺,丁婷這條母狐狸為揪出潛入公司里的特工,真是煞費苦心,只是沒想到轉了一圈還是栽在自己人手里,丟了性命還被剝光衣裳搜查,有道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阿邦自鳴得意的吹著口哨,開心的將乳罩拎在指尖轉了幾圈,頓時聞到一股成熟美婦身上特有的幽香,那是一種熟女體香與高級香水混雜的味道,叫人哪還舍得放手,於是,這件還帶著幽香的溫暖乳罩自然被阿邦笑納入挎肩包,做了戰利品,“嘎嘎謝謝丁夫人相贈啦,噝溜。”
這時,他驚訝的發現,一朵八瓣菊花正印在她大腿根的內側,同瀟瀟和溫儀身上的一模一樣,如果說當初頭一回見到瀟瀟屍身上這副紋身他還不在意的話,那麼在經過溫儀和今天之後,他已經覺得自己面對的似乎是一個以菊花紋身為標識的組織,如此說來,這個丁婷應該也是隸屬於這個組織,被特意安排嫁給龜田以接近日新公司的最高層,而且從瀟瀟意圖奪取T89的行動來看,這個組織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獲取T89,並將它制造出來,並且已經為此醞釀布局了很久,這個國際特工組織究竟是何方神聖?
他將這個疑問繼續放在心底,決定回去一定要向林燕妮問個明白,現在,他還有最後一件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讓這兩個壞蛋得到最大程度的懲罰,對於這對身處豪門的夫婦而言,除了直接剝奪生命之外,還必須得讓她們在上流社會眾人面前丟盡顏面,名聲掃地。於是,他將丁婷的屍體再次吃力的抱到餐桌上,放平擺好,兩腿分開,再將龜田身上的衣褲也盡數扒走,讓男屍趴在女屍的身上,這對生前互相將對方送進墳墓的夫婦,就赤裸裸的在餐桌上貼成了一塊兒,乍一看還以為又在行極盡纏綿之事,煞是好笑。
這時,他隱約聽到外頭響起舞會結束的終曲,那幫餓鬼馬上就要進來下午茶了,於是趕緊收拾了下發型,關掉會餐廳的燈光,當然,還不忘再偷一個大黑李啃在嘴里,從會餐廳的員工通道悄悄溜了出去。在通道里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後頭會餐廳內一陣雜亂而尖銳的失聲驚叫,他頑皮的笑了,可以想象,當那幫裝逼做勢的所謂名媛紳士見到自己手創的春宮圖時,臉上該是何種景象,好好一場名媛舞會算是被自己劃上一道別樣的句號了。
阿邦急匆匆地從華爾道夫酒店步出,馬上這里將聚滿警員,可不是什麼好呆的地方了。臨近傍晚的東都街頭依然人頭攢動,他低頭猛走,生怕會被什麼人認出,結果在人行道上卻與迎面而來的一人生生撞了個滿懷,哎喲一聲,兩人各退幾步,都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