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思想和行為,無時不刻不受各種激素的影響。
很多人都有過在夜深人靜時變得多愁善感的體驗,在某種激素分泌異常的影響下人會變得悲觀、衝動、不理智起來。這時候如果讓他打開某寶,原本不想買的東西多半也會買買買;而如果想起來什麼悲傷的事物,就會越想越悲觀,甚至想到自殺——好在正常人的激素紊亂水平有限,通常不會打破最後一絲理智,不過抑郁症患者就不一定了。
同樣的,Z16失去了對性激素的壓制,也失去了很多理智,她喘著粗氣,把蜷縮成一團的我壓在身下,來回摩擦著自己的各處敏感部位。
Z16雖然看上去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但肉身的力氣一點都不比我弱,剛才被她撲倒時,我費了很大力氣才抵擋住她的撕扯,蜷縮起來護住自己。不過Z16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見我反抗強烈,干脆抱住我摩擦自慰起來。
“哈……哈……”Z16喘著氣,不斷蠕動著身體,她的口水已經流到了我的後頸上。
要想讓意識進入系統設置,關閉Z16的性欲開關,有兩種方法,一是用手勢激活,二是心中默念三遍激活口訣。
我現在雙手都忙於護住要害和抵抗Z16的侵犯,根本做不了手勢,而那個口訣——是多年前設置的了,怎麼也想不起來!
上一次因為身體被控制而使用激活口訣,是在十幾年前。
想想,快想想當初的情景,回憶起口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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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嘛?!”
“……”
“威爾士,有事好商量,別這樣。”
“……”
“聲望!反擊!來人啊!”
威爾士親王抬頭看了一眼時間,說道:“別喊了,藥就是女仆們下的。”
“?!”
“我先拿走你的一血,然後就是女仆們的場合了……”
威爾士親王一側身,聲望和反擊的進入我的視线。
聲望寒聲道:“娶了大家那麼多年,卻一次都沒有做過。到現在弄成這個樣子,應該都是主人的錯吧。”
她上前幾步,開始解我的衣服:“要不是您的內褲上時不時有那種痕跡,我大概會以為您沒有那方面的能力吧。”
反擊低著頭說:“主人對不起……但是反擊也很想要啊……主人的貼身衣物什麼的,已經滿足不了反擊了。”
“……還有誰?”沉默片刻,我開口問道。
“只要我們放出消息,大概所有人都會涌過來的吧。”威爾士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兩只裹著白手套的手,不慌不忙地褪去我的衣物。
“嘴巴上說著不要,主人的身體還是挺誠實的嘛~”聲望把玩著我的下體,輕浮地笑著說,一點也沒有平時端莊的模樣。
異樣的感覺直衝大腦,使得我一陣陣暈眩起來。
“讓開,還沒到你。”威爾士推開聲望,就要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們現在就住手的話我就當無事發生過。”我沉聲道。
“抱歉,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威爾士親王白花花的肉體晃得我眼暈。
“辛苦您了,先滿足大家的需求吧。”反擊鞠躬說道。
“只要能和您做一回那種事情,就算事後被處以極刑都沒問題。”聲望的語氣慢慢狂熱起來,她的身體也微微顫抖著。
萬般無奈下,我在心中默念三遍激活系統設置的口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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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無慘!
替天無慘!
替天無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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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Z16不好意思地蜷縮在角落里了。
她清晰地記得自己剛才都做了些什麼,都不敢正眼看我。
而隔壁房間的二君,也召來了另一名艦娘,正是他家的威爾士親王。
“戰列艦威爾士親王的肛門已經清潔好了,請您享用。”
同型艦娘在性格和模樣上都有些許差異,但二君家的威爾士親王,那上身伏在桌上,兩只手從背後扯開自己肛門的模樣,還是讓我聯想到了我家的威爾士親王。
在那件事發生後,聲望和反擊不再擔任我的貼身侍女,她們和威爾士親王一樣,都接受了相同的懲罰:對外宣稱外出執勤,但實際上被我囚禁在辦公室的小套間里,時間為一個月,肛門中插入隨機振動的跳蛋,只有排便時允許暫時摘出。
當然,她們的肛門並沒有像二君家的艦娘一樣被設置成能感受到快感,她們能感覺到的只有痛楚,並在一次次的疼痛中不斷加深對我的服從。
威爾士親王只堅持了不到三天,就跪在我面前哭著請求我原諒她,但回應她的只有肛門里更加高頻的振動,更加劇烈的痛苦。
聲望飽含著對我的歉意,咬牙堅持下來了。反擊原本身體就不太好,在被懲罰時更是多次暈厥過去,能照顧她的只有聲望,兩姐妹一邊照顧著彼此,一邊默默忍受著虐菊懲罰。
一個月後,三枚雞蛋大小的跳蛋被我取出,三人癱瘓在我的辦公室里,“噗噗噗”,肛門不受控制地噴射出半固態半液態的糞便,在慚愧、痛苦、羞辱之下,她們泣不成聲。
經過過長達一個月的連續虐菊體驗,她們的肛門已經和感受快感的神經末梢連接,只是被我抑制住了而已。只要我解鎖她們的性欲開關,威爾士親王、聲望、反擊,會在突然涌現的空虛和渴望中,淪為我的菊穴奴隸,都不需要專門設置菊穴快感。
“舒服嗎?”二君將食指伸入威爾士親王口中,讓她吸允著,同時下身不斷進出她的菊穴。
“啊……嗚……”扭動著白花花的肉體,二君家的威爾士親王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好舒服……威爾士的肛門好舒服……”
我不屑地一笑。
用系統設置速成的菊穴性奴,怎能比得上我花一個月時間慢慢培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