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們到了。”

　　 我搖了搖女孩的肩膀，等了一小會兒，見她依然嘟囔著不起床，便強行將她扶坐起來，麻利地幫她換下睡衣套上拖鞋，拎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拘水一揚。

　　 Z16小小的身子一個激靈，接著焉巴著自己洗漱起來。

　　 這一個星期以來幾乎天天如此，Z16平時可不是個賴床的孩子，似乎登上班輪她的作息時間就亂了。

　　 我靠在門邊，看著她慢悠悠地洗臉。

　　 “我是說，我們到目的地了。”

　　 Z16終於想起了什麼，模糊不清地喊出了幾個音節，迅速撲水將臉洗淨擦干，隨意理了理頭發，衝出洗手間，幾息的功夫就換好了制服並戴正了帽子——這可不多見。

　　 “我們走呀！走呀！”

　　 大約她真的是在船上憋壞了。

　　 這是我們啟程的後的第二個星期，也是我給Z16上課的第一天，我們到達了第一個目的地，一君的港區。

　　 其他艦娘都很奇怪為什麼我只帶Z16一個人出來，並對此嫉妒不已，還私底下猜測我是否已經與Z16坐實了夫妻之實——這是我近百位婚艦所密切關注的內容，但她們確實想多了，本處男若真要破這個戒與我的艦娘們交歡，那也會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們。

　　 前提是她們不會偷吃成功，但距離她們幾乎取勝的那次，已經過去了十幾年。

　　 與堅持不和艦娘們發生關系的我相比，一君則要放開很多。

　　 整個艦隊都是他的後宮。

　　 我十分清楚這點，所以在敲門之前，特地關掉了我和Z16的性欲開關，無論開門後看到多麼淫亂的場景，我們都不會為此而分泌千分之一毫克的荷爾蒙。

　　 Z16對此不解，甚至有點不願意，但在開門看到一君會客廳里的場景後她理解了我的做法。

　　 “打擾了嗎？”我問道。

　　 一君扶著下身列克星敦的腦袋，半眯著眼說：“沒事，你們坐。”

　　 在沙發上坐下，我暗自搖了搖腦袋。

　　 就算是我家的列克星敦，那樣的痴艦，肯定也沒有臉在生人面前一絲不掛地表演口交。

　　 Z16則是非常好奇，目不轉睛地看著對面靠椅上正在享受列克星敦口交的一君，她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與性有關的場景。

　　 列克星敦背對著我們、大大岔開著腿蹲在一君身前，豐腴而曲线優美的後身隨著她嘴巴的動作而略有起伏，肥美的臀部偶爾會顫動一下——那是由於她的一只手在下體玩弄著，地板上濕了一小片，還不時有來自上方的液體低落。

　　 我有心捉弄Z16，想偷偷把她的性欲開關打開一點點，但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Z16突然轉頭看著我，這讓我對之前的惡作劇想法有點心虛。

　　 “長官，你喜歡口交嗎？”得虧我曉得她現在是被關掉了性欲開關，是抱著認真的態度提問的，否則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不知道，我沒試過。”

　　 Z16默默扭回頭，繼續看著對面靠椅上的春色。

　　 雖然關上了性欲，但最基本的情感開關沒有動——通常也不會動——作為滿好感的婚艦，Z16剛才准是抱著取悅我的想法，要試探我的喜好。

　　 一君猛地將列克星敦的頭按下去，看著是頂到了深喉，接著他下體微微顫動，想來是射精了。

　　 背對著我們的列克星敦，我們看不到正臉，但那微微抬起的頭卻不難使人想象出她滿臉的媚色。

　　 一君紅光滿面。依據我們之前的約定，我向Z16授課時，他只需不停地在會客廳里與他的艦娘們行歡愉之事，為我們現場做示范就行了——這也正是他的日常。

　　 一君的列克星敦太太在之前的自慰中並沒有達到高潮，而一君自己顯然也沒有滿足，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家伙肯定會給自己開無限精力的設置。

　　 列克星敦站起身來，急不可耐地一邊扶穩一君的外生殖器，一邊找准位置坐下來，在滑入陰穴的瞬間發出了滿足而愉悅的嬌喘。

　　 這下我們看的一清二楚，因為一君的列克星敦此時正面朝著我們。

　　 似乎是因為在陌生人面前與自己的長官交歡，或者是生性如此，這位列克星敦非常的興奮，雙臂支扶著靠椅的把手，順著腰間一君雙手的動作而急急地上下運動，眼神迷離而渙散，舌頭幾乎伸到了嘴外，模糊不清地發著快樂的呻吟。

　　 Z16緊盯著眼前這位列克星敦的下體，進進出出的，翻飛的陰唇、帶著白沫的漿液、被擾動著的陰毛，怎一個亂字了得！

　　 “第一次見識到這種景象吧？”我准備開始了。

　　 “嗯。”Z16應到，仍目不轉睛。

　　 “需要我開一點性欲開關嗎？這樣能幫助你理解。”

　　 Z16是不會拒絕的，她這會兒正好奇呢。

　　 我喚出後台程序，小小地將Z16的性欲條往右邊拖動了一點，我的則沒動。

　　 於是Z16的臉蛋以肉眼可見速度漲紅。

　　 “……關掉。”Z16的身體僵硬著，一句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響進入我耳中。

　　 果然吧，還是不開的好。

　　 “這就是性欲，Z16。”第一堂課開始。

　　 “人類和其他生物，在本質上只是遺傳物質的載體而已。”

　　 列克星敦高高仰起頭，亞麻色的長發散落下來，又隨著身體的動作而不停抖動著。

　　 “普通人類的肉體，在青春期以前都處於健康發育的狀態。而青春期一過，便開始慢慢衰老，細胞的分裂逐漸不穩定起來，就算躲過了各種獸襲、飢餓、天災人禍，最終也會死於細胞不正常增殖而帶來的疾病或衰老。如果存在這麼一位設計者、造物主，那麼祂的意思很簡單：我們出生到現實世界，發育到可以生孩子，生完孩子把它養大後，祂就不管我們的死活了。”

　　 一君的動作越來越大，一只手扶著列克星敦的腰，另一只手托著她的乳房，肆意地揉動著。

　　 “我們仍無法理解，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一個體系：億萬年的生物演化，無數物種繁衍和滅絕，只有那肉眼不可見的遺傳物質代代相傳，並不斷變異著以適應環境。但人類出現了，一個物種進化出了能思考的神經系統。”

　　 列克星敦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直至化作快活無比的喊叫聲。現在她的神經系統定然是電流不斷，大腦正被一陣陣的快感衝刷著。

　　 “一直到現在，Z16，我們一直反抗到現在。整個人類的文明史，可以說就是與自然的對抗，與傳統物種演化的對抗。我們利用智慧站在其他物種難以企及的高度上，認知並改造身邊的世界。我們利用自然的資源，在毀滅和建設中不斷成長。最終，Z16，我們成功了。”

　　 一君惡趣味地讓他和列克星敦都同時達到了高潮，以和我的講課高潮呼應。列克星敦香汗淋漓，兩條腿不停地抽搐著，而一君還在不停往她腹內射精。我就知道這貨還開了無限射精功能。

　　 “我們脫離了肉體，把思維和記憶上傳到計算機中，在虛擬網絡中生活著。從此無論是食欲還是性欲，都不再是為物種繁衍而存在的了，而是只為了取悅我們人類而存在。我們利用計算機創造出一個又一個虛擬世界，把之前幻想中的事物以百分百真實的狀態創造出來，其中就包括你們，艦娘。”

　　 我悄悄重新開啟了Z16的性欲，而她並沒有之前那樣害臊，只是沉默著看著眼前——媽的狗幣一君怎麼還在射精，列克星敦的小腹幾乎都有點鼓起了！

　　 “咳……他們現在還在性高潮當中。要知道現實中的人類性高潮可是只有幾秒鍾時間。”

　　 列克星敦翻著白眼，豐腴的兩條長腿胡亂蹬著，喉嚨里發著無意義的聲響。

　　 “在法律上——我是說《中華人民共和國虛擬網絡基本法》，你們只是屬於玩家，也就是各個港區長官/提督/司令的私人物品而已。而我這次帶你出來——先前跟你講過——就是要補全你們艦娘所缺失的，對人性的理解，這樣才能賦予你合法的中國公民身份。”

　　 列克星敦無力地癱倒在地毯上，整個身體時不時抽搐一下，白灼液體從她的下體潺潺流出。

　　 一君起身擦了擦，道：

　　 “午飯想吃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