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愛情公寓:胡一菲的烤肉、油炸唐悠悠、陳美嘉鴛鴦火鍋。

愛情公寓:胡一菲的烤肉、油炸唐悠悠、陳美嘉鴛鴦火鍋。

   愛情公寓:胡一菲的烤肉、油炸唐悠悠、陳美嘉鴛鴦火鍋。

   回到公寓,陳美嘉迫不及待地問胡一菲和唐悠悠她的前男友小龍是不是特別酷炫,比呂子喬帥了十萬八千倍不止。胡一菲回想起今天一起吃飯,她故意穿了一條有點緊身的超短連衣裙和一雙閃閃發亮的水晶高跟鞋,那位小龍人可不太管得住眼睛,三番四次往她腿上瞟。看著陳美嘉仿佛青春少女一臉花痴樣,胡一菲身為老師苦口婆心勸說,這個小龍不是什麼好東西,唐悠悠也加入陣仗,在陳美嘉耳邊一頓口水炮。陳美嘉置若罔聞,二人無可奈何,打定以後絕對不能讓小龍跟美嘉再見面。

  

   陳美嘉忽然想起一件事,笑道小龍明天說要帶我去參加他的公司聚會,可以帶兩個朋友,我們一起去吧。胡一菲翻了個白眼道我才不去,指定是鴻門宴,別說我沒提醒你,到時你被灌醉,第二天醒來就在酒店床上了。唐悠悠連連點頭道是啊美嘉,這個小龍肯定沒安好心,聽曾老師說諾瀾的腳扭了,明天我們一起去探望一下她吧。胡一菲正想反對,她才不去,那女人腳扭了關她啥事,腳被人剁了都不關她事,被唐悠悠輕輕捏了一把胳膊,低聲道為了美嘉,胡一菲只好忍氣吞聲。陳美嘉一臉無所謂道沒事啊,我們白天去看望諾瀾,晚上就參加聚會,兩全其美。兩人不放棄又用了將近幾十個理由勸說,陳美嘉最終忍無可忍說你們愛去不去老娘自己去,胡一菲和唐悠悠不放心美嘉只好答應一起,唐悠悠問要不要叫上關谷,胡一菲霸氣道不用!有她在呢!

  

   明天聚會的地方叫愛森酒家,看樣子是個正經場所,現在小龍正在里面最大的一間包廂內,與酒店老板相談甚歡。老板姓趙,是個滿鬢須胡的中年男人,帶著一條大金鏈子。他手中拿著小龍的手機,來回翻看手機相冊里三張照片。趙老板問道就是這三個女的?小龍笑容諂媚道對,其中一個是我前女友,叫陳美嘉,另外兩個是她的閨蜜,氣質冷清像個女王的叫胡一菲,中長發甜美長相的叫唐悠悠。趙老板雙眼放光,露出一張充滿欲望的笑臉道挺不錯啊,有幾分姿色,是我的菜,放心吧,明天將她們騙到這里,我就讓你當我新酒吧的經理。小龍激動起來道放心吧老板!不會讓您失望的!趙老板哈哈大笑喝光一杯康帝,拿了把刀站起身,對著身後被幾個保鏢死死摁住的少婦道,你老公在我這賭博沒錢還,便拿你雙腳抵債吧!鮮血四濺後,疼至暈厥的美少婦被拖了出去,趙老板手中多出了一雙女人斷足,白兮兮的,煞是好看。這一幕被小龍看在眼里,滿眼興奮和仰慕。

  

   陳美嘉細心挑選了一個下午,最終選擇了一條很貴的黑色禮裙和一雙閃亮的高跟鞋,打扮得漂漂亮亮,准備給小龍一個驚喜。可是小龍突然打電話說就穿平時的白襯衫牛仔褲和帆布鞋就好了,他和同事穿的都很隨意的。陳美嘉撒嬌道不嘛人家就這樣穿,讓他們羨慕羨慕你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不好嗎?小龍笑道你穿那麼漂亮,別人目光都看著你,我可是會吃醋的!陳美嘉想想也是,便妥協了,換回了休閒打扮。胡一菲剛從學校回來,黑色襯衫,白色褲子,腳上穿的是一雙白色布鞋。唐悠悠穿著粉色情侶款T恤,踩著一雙小涼拖。

  

   一間包廂一張大圓桌十余人,僅有陳美嘉一行三個女的,其余要不是穿覆西裝的中年男人,就是滿腹便便的大叔,還有一身非主流打扮的小龍。其中一個被稱為趙老板的男人從陳美嘉三人進包廂後,目光似乎就一直在她們三人身上停留,陳美嘉只顧聽小龍吹噓這些年的“風光事跡”渾然不覺,唐悠悠則感覺渾身不自在,而作為女聖斗士的胡一菲不但不懼,反而一雙極美卻冒火的眼眸回瞪回去,仿佛在說看你妹啊死變態。那趙老板出乎意料竟不懼胡一菲殺人眼神,笑意玩味與其對視。最後竟是一生不曾敗的胡一菲敗下陣來。

  

   一頓飯下來,陳美嘉被小龍教唆著灌了不少酒,唐悠悠也不例外,跟著大伙喝了一杯又一杯,胡一菲有意無意幫陳美嘉和唐悠悠擋酒,喝得最多,實在忍不住了,去了躺廁所,緊隨其後小龍也跟著去了廁所。胡一菲剛在馬桶吐完,在手池洗臉醒酒時,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猛地掙開回頭看,竟然是那小龍人,她咂舌道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拉開拳架邁開腿就要以跆拳道對敵。小龍原本沒想那麼快動手,剛好吐完從廁所出來,正巧看到胡一菲的纖細背影,一時間酒勁上頭,可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一下掙脫了他的纏抱,有些惱火,定然是自己大意了,扯了扯嘴角罵了句臭婊子,還想說待會玩弄宰殺的時候有你好受的,結果被胡一菲一拳打暈。

  

   胡一菲趕忙跑回包廂想拉上陳美嘉和唐悠悠立馬走人,推開門卻看見她們已是醉得不省人事,趴在了桌上。唐悠悠更是被扯開了領口,那個滿腹便便的大叔正將他的咸豬手往里伸。胡一菲頓時怒火衝天,尖叫一聲住手!正要大展拳腳女英雄救美,卻被一把槍抵住了腦門。

  

   手中持槍的趙老板猙笑著道:“美女,陪爺玩玩?”

  

   胡一菲哪里見過真槍,當下冷汗直冒,道:“怎……怎麼玩?”

  

   趙老板目光滑落到胡一菲修長無比的美腿上,笑道:“用你的雙腿夾爆我的腦門。”

  

   趙老板將桌上餐盤一通清空,拿槍威脅胡一菲趴上去,另一只手做了個“上”的手勢,其余男人頓時心領神會,紛紛靠向餐桌。胡一菲見到一張張帶有賤笑的面孔朝她靠來,瞳孔猛縮。趙老板悠悠說道最好乖乖享受,一定要努力迎合,不然我先一槍崩了她們倆,再一槍崩了你。

  

   沒有脫胡一菲的衣服,而是直接撕爛。男人們粗暴的將肉棒塞入其身體洞穴中,數不清的爪子在胡一菲潔白如玉的身體上游弋,嫩粉的乳頭和玉足被舌頭不停光顧。沒有止境。碩大的手掌狠狠拍在胡一菲的屁股上,一遍一遍印出紅痕,先前幾次是故意象征嬌叫幾聲,免得那位持槍的老板不滿意就要對著她的屁股來一槍——雖然已是被來了數槍,後來多男一女漸入佳境,吃痛又有著爽感的胡一菲叫聲愈發自然,魅惑天成。最先被齊奸的胡一菲只能強忍惡心,一味迎合眾人,求得只是一個生字,至於貞潔此物,暫時拋之腦後即可。可幾番輪戰下來,男人們繳械不斷,相反胡一菲身為獵物卻愈戰愈勇,有那反客為主之勢。胡一菲心中冷笑,即使是這種戰場,也要將你們干翻!

  

   一旦媚貨女王胡一菲上线,後果不堪設想。胡一菲主動用雙手抓住兩根粗大肉棒,由慢到快,於快至慢,套弄節奏極佳,弄得兩男人欲似神仙。下身陰道肛門兩洞穴一直被肉棒所塞,上個射完了緊接著下一個承接插入。那嫵媚嘴唇檀香小口更是一次性裝入兩個陽器龜頭。再有甚者,連胡一菲的兩個耳穴都不放過,射精滿滿。胡一菲艷媚的嬌吟一聲,騷性大發,開始主動迎合男人肉棒的衝擊,本就暴風驟雨般的撞擊像是又打起了雷。苦不堪言,痛苦中快活,不過並不是指胡一菲,而是西裝男和便便大叔等人,現在胡一菲如同一位欲求不滿的妖艷女王,向她的臣子男奴們索取無度。漸漸地便從老漢推車前後夾擊變成了觀音坐蓮。胡一菲不停扭動連曾老師都要贊嘆一聲絕艷的纖細腰肢,鍛造出的身體弧度曲线如同一條水蛇一般。吧唧吧唧的肉體碰撞擊水聲大得傳遍整間包廂。

  

   胡一菲吐出一根逐漸軟去的連精絲肉棒,將口中灌得滿滿的濁白色精液咕隆一聲一股腦咽下,又以粉色香舌繞著嘴唇舔了一圈,大笑道:“來啊!接著上!老娘通通接著!”

  

   “有點意思。”

  

   正用老二套弄唐悠悠的涼拖的趙老板把槍遞給一個敗在胡一菲女王石榴裙下暫時無法提槍的男子,振了振雄風,打算親自上陣對敵。

  

   趙老板搶過胡一菲正被玩弄的一只腳丫,大手摸遍這只玉足蹄上每寸肌膚,胡一菲似乎很照顧這位拿槍指她的這位趙老板,故意騷動腳趾,讓目不轉睛的趙老板看得心花怒放。瞧瞧,多麼完美的腳,真是讓人欲罷不能。趙老板將胡一菲的腳底貼在胸腹,雙手摁住青筋浮現的白潔腳背,撥弄著她的修長腳趾。他聽說胡一菲還是個跆拳道黑帶,不由分說便想到了胡一菲身穿跆拳道服赤著腳哼哼哈兮打拳的場景,他身邊大多是些柔柔弱弱的鶯鶯燕燕,要麼就是令他都無法覷覦只能心中意淫的高傲太太與公主之流,換換口味,像胡一菲這種剛烈的悍馬,騎起來雖難馴服,但未必不能,要是實在不行,那便將這頭不聽話的母馬宰了即可,一身美肉用來飽餐幾頓,極佳。

  

   雖說胡一菲是個練跆拳道的女子,但一雙腳除了腳後跟處有些死皮,大腳趾肚與前腳掌中間磨出了一絲繭,其余部位都很柔嫩,趙老板方才脫唐悠悠涼拖時“趁機”摸了一把她的腳,唐悠悠會經常跟陳美嘉一起保養雙腳,因此尤其白嫩,連趙老板也不禁贊嘆一聲不多見的尤物,而胡一菲的腳也就比其嫩少了幾分,但反而趙老板對胡一菲雙腳的評價比唐悠悠要高,一種原因是他比較鍾意胡一菲這號敢與他瞪眼的高挑女王,另一種原因是見多了過於“完美”的玉足,千篇一律般,胡一菲這種頗具特色的,更能挑起他的興趣。而且他也不覺得一點兒的死皮跟繭是美中不足的瑕疵,反而是為胡一菲的修長美腳錦上添花。

  

   口舌之交同時,胡一菲分心給趙老板拋了個媚眼,只不過是表面看來嫵媚淫蕩,浸淫商場多年的趙老板無比了解這種媚里藏刀的眼神,他見多了,因此咧嘴一笑,倒要瞧瞧她能玩什麼花樣,她好像還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真是可憐。他已經在盤算著該用何種方式去烹飪這位跆拳道黑帶女博士女老師,穿刺燒烤、清燜活蒸、精熬煲湯,何其多樣,飛黃騰達後為滿足自己獵奇愛好吃了數不勝數的女人而精通什麼女人最適合什麼吃法的趙老板此刻有些猶豫不決。特別是他手中握著的蹄子,才僅有兩只實在太過於少了。

  

   胡一菲被趙老板握著的那只右腳腳趾猛地使勁,五根修長腳趾蜷縮在一起,與前腳掌頭肉形成一把鎖,死死夾住趙老板腹上的贅肉,一開始趙老板還覺著興奮有趣,腹上觸感極佳,慢慢隨著胡一菲腳上加重力道,如同蟹鉗般的腳趾令趙老板忍不住“嘶”聲,不愧是跆拳道黑帶連腳趾都充滿力量,趙老板實在禁不住疼痛只好用手去掰開胡一菲擠壓泛黃的腳趾,腹上傳來異樣的疼痛感令他沒有心情去看那晶瑩剔透的腳趾頭。

  

   掙脫開後,吃了一塹的趙老板為了挽回顏面,狠狠地往胡一菲的腳趾咬了一口。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這場曠世大戰終於結束,雙方兩敗俱傷,最後因為趙老板拼了命英勇殺敵得以慘勝,女王胡一菲還是敗了,不過她的事跡往後必將在趙老板的圈子里芳名流傳,而今日與趙老板一同的男人們聯袂進食這位一菲女王,傳出去無不是一件偉績。胡一菲躺在餐桌上,已然神智不清,一絲不掛,身上卻似乎掛有由精液制成的綢衣,嘴中鼻中耳中還有濁液極為緩慢流出,聳落的眼皮微翻的白眼吐出的香舌,代表著女王的敗北。胡一菲艱難的呼吸著,男人們何嘗不是如此,大口喘氣,似那剛經歷了一場殘忍戰爭的士兵。

  

   那個西裝男吐槽了一句:“這桌子質量真好,這都干不塌。”

  

   趙老板點燃一根煙,猛吸一口,吐出煙霧,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胡一菲哪都好,就是胸脯小了點,陳美嘉的似乎不錯?

  

   前前後後將近兩個小時之久,動震聲勢如此之大,陳美嘉與唐悠悠就如同死豬般渾然不覺,依舊不醒,這是因為趙老板命小龍乘其不備在她們酒杯加了料的緣故,至於為何不往胡一菲的酒杯加料,打一開始趙老板便想著用強硬手段逼宮胡一菲。

  

   而那被胡一菲擊暈的小龍此刻也腦殼暈暈的回到包廂,嘴里罵罵咧咧道臭娘們膽敢偷襲老子,見到胡一菲似一條被玩壞的母狗般躺在桌上,不由得大笑道臭婆娘可真騷啊!嘖嘖,赤裸裸的,果然比穿衣服時好看。趙老板對小龍這般咋咋呼呼的行徑皺了皺眉,有氣無力問道親手宰過女人嗎?小龍赧顏道沒呢趙老板。趙老板又問吃過嗎?小龍笑道吃過一名少婦的一只蹄子。趙老板“哦”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心狠手辣的趙老板要虐殺胡一菲三女,當她們痛苦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時,他的內心會得到極大滿足。因此當然不能在人流眾多的酒家進行,其實剛才胡一菲的淫媚叫聲早已被隔壁包廂的人給聽見了,只不過這種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來這吃飯的都是同一個梯層的,無非就是上司見下司一見如故,等不及去酒店便深入交流。陳美嘉和唐悠悠各自被兩人攙扶離開酒家,胡一菲原先的衣服被撕爛了,干脆找了個大行李箱,將她蜷縮裝入里頭帶走,反正一時半會她是沒氣力反抗了。

  

   對陣胡一菲的共有六人,只有兩人跟著趙老板一同前去他專門用來宰殺女人的別墅,分別是西裝男和便便大叔,加上昏迷錯失良機的小龍,還有別墅里早已備好工具的兩名廚師,還是一共六人。

  

   路途車上稍稍恢復元氣的西裝男和大叔沒有放過身邊兩位散發酒香的尤物,在碩大的SUV上脫光衣服臨幸爛醉如泥的陳美嘉和唐悠悠。趙老板坐在副駕駛上翻看手機,離開酒家前他特地拍了幾張胡一菲的艷照,令他最滿意的有三張照片,一張是胡一菲戰敗的媚臉特寫,翻白眼吐香舌,妥妥的反差婊,另外兩張分別是她的腳背腳底特寫,像素清晰放大能看清腳掌紋路。駕駛汽車的小龍對後排傳來的動靜充耳不聞,表情郁悶。

  

   胡一菲被塞到後備箱里。

  

   終於到了荒無人煙的豪華別墅,小龍停好車,飢不可耐的將行李箱拖出,拉開拉鏈就要掏棒享受一番胡一菲的味道,結果才拉到一半,就被從行李箱中猛然踢出的腳丫踹飛三米遠。最後是幾人合伙將胡一菲捆在沙發上,任由小龍肆意作弄,但是從頭到尾胡一菲沒有叫喊過一句,臉上一直帶有冷笑,時不時還嘲諷道插進去了?怎麼感覺不到?氣得小龍當場目眥欲裂,差點去拿把剪刀割下胡一菲的舌頭,再剜下她的黑鮑魚。

  

   趙老板分別享用了陳美嘉跟唐悠悠,在肏陳美嘉時,唐悠悠就被兩名廚師干,反之在干唐悠悠時,陳美嘉也在被兩名廚師肏。陳美嘉和唐悠悠剛才在車上渾渾噩噩被上了後,已經清醒大半,淚水不停涌出,一直在反復確認身體異樣的快感是不是真的。而在車上享受過了的西裝男和大叔,此刻感覺身體被掏空,正在默默嗅聞著她們三人的鞋子。唐悠悠的涼拖味道最小,胡一菲的布鞋味道最濃,騷臭騷臭的,尤其是那微微泛黃的白襪子,估計幾天沒洗了。

  

   雲覆雨翻後風雲大定,全身骨頭酥軟如泥的她們被拉去衝洗身子,順帶連陰毛也給一並剃去,此過程中三人不由得嬌軀亂顫,很想但又不敢嬌呼出聲,極為羞恥。唐悠悠和陳美嘉的陰毛較為稀疏,胡一菲則如同熟女少婦般濃密烏黑似森林,不愧是以一敵十差點兒取勝的精場女王。趙老板將唐悠悠跟陳美嘉剪下的陰毛丟棄,偏偏留下胡一菲的陰毛,笑言此等騷貨陰毛泡茶味道俱佳。仿佛淨身般的她們被各自的襪子堵住嘴巴,唐悠悠和陳美嘉興許還好,胡一菲大抵要被自個的臭襪子熏昏頭腦吧?然後用黑布蒙住她們腦袋,捆住手腳,分別綁在了什麼台面上,只覺冰冰涼。可接下來那群男人似乎忘卻了她們,心情悲哀忐忑的三人一連很久很久聽不見絲毫動靜,蒙住了腦袋也看不見,仿佛那群男人已經離開這兒。被堵住嘴試圖出聲但“嗯”了幾聲便沒轍的唐悠悠和陳美嘉逐漸泛起睡意,緩緩睡去。而沒有睡著的胡一菲被俏然揭開了黑頭套。

  

   睡夢中,唐悠悠夢見她在愛情公寓3602套房里,正與男朋友纏綿不休,她從未如此媚然的呻吟過,體驗著從未有過的快感,想象著自己是一只騷媚狐魅肆意索要,嘴里一直嚷嚷著“干死我!”“好爽啊!”此類話語,心滿意足後才發現原來與自己做愛的是那個面目可憎的趙老板!陳美嘉在夢中被人綁在了手術室里,小龍正拿著鋒利的手術刀朝她肚子劃去,她想反抗但全身麻醉動彈不得,片刻後小龍從她肚子里取出了一個嬰兒,然後直接把嬰兒丟進了垃圾桶里。手術還沒結束,小龍拿出剃骨刀切割美嘉的腳腕,將她的雙腳取下放到不鏽鋼碟子中,接著依次是雙手、雙臂、雙腿、乳房,最後連陰戶都被完整剜出。陳美嘉僅剩軀干,手術依舊不停,在她驚恐目光注視下,割下她的頭顱。

  

   山雨欲來風滿樓,唐悠悠跟陳美嘉被聲聲尖叫聲所驚醒。趙老板原本並不打算先對胡一菲動手,而是要將她留到最後,讓他臨時改變主意的是將襪子塞入她嘴前的一句“老娘的臭襪子好聞不?”

  

   唐悠悠跟陳美嘉同時被揭開頭套,得以重見天日,睜眼一幕使得她們震驚得無以復加,心中驚恐萬分,頓時干嘔起來,而嘴里還塞著襪子,令她們更加難受。

  

   她們不敢再看一眼,但又忍不住去看。

  

   她們不敢相信。

  

   一菲姐居然……

  

   趙老板在一旁坐著悠悠然喝茶。小龍取出唐悠悠和陳美嘉的襪子,笑道:“干嘛這幅表情,多麼香艷的畫面啊,我似乎都聞到香味了,你們聞到了嗎?烤肉的香味,太棒了!”

  

   陳美嘉俏臉慘白,泣不成聲:“這不是真的對不對小龍?這不是真的……”

  

   小龍搖了搖頭道:“不對。”

  

   陳美嘉頓時奔潰:“放了我好嗎!小龍!放了我,看在我們的情分上,好嗎?”

  

   小龍攤了攤手:“這你得問趙老板。”

  

   陳美嘉使勁擠出一個蒼白笑臉,看向正看戲的趙老板:“趙老板,我給你為婢為奴,我當你的母狗,天天給你肏,放了我好嗎?求你了!”

  

   趙老板不急不慢飲了一口茶:“母狗啊……”

  

   “就是用來吃的!”

  

   “小龍,待會不要一刀了結她的性命,將她的肉一點點一片片割下來涮火鍋,讓她活活痛死!”

  

   小龍眼中帶光,笑容肆意。

  

   陳美嘉面如死灰,已無了血色。

  

   唐悠悠目光呆滯凝視著面前“美人”。胡一菲被一根長鐵棍直接穿體而出,還精准的於肛門和嘴巴出入,顯然是費了大功夫。她腹部朝下,雙手被反捆,雙腳跟鐵棍綁在一起。赤裸裸的肉體很白皙,腹下的炭火噼里啪啦的灼燒著,不一會兒就有些出油。西裝男不間斷給胡一菲刷油,尤其那兩只肉蹄子刷了一遍又一遍,油光煥發,極為誘人。滿腹便便的大叔正忙著個這具“烤全羊”拍照,單反相機咔嚓咔嚓的聲響不停傳出。小龍切開了胡一菲的上顱,如同打開了一個蓋子,將里面的腦子拿了出來,腦漿順著腦子一股腦的滴落,小龍生怕浪費,趕忙用嘴接著。單是這個畫面,便讓陳美嘉直接嘔吐。小龍用鐵鉗夾了塊燒得通紅的煤炭,丟入了胡一菲空蕩蕩的腦殼里,里面的腦漿頓時沸騰,滾滾如沸水溢出。胡一菲翻著白眼滿是血絲的眼球猛地彈射而出,掛在臉頰上。胡一菲的耳朵跟鼻孔也有腦漿溢出。

  

   小龍對胡一菲這幅面容十分滿意,終於是出了心中這口惡氣,大笑道:“看啊!這騷婊子這幅模樣可當真淫賤!可惜了口舌被鐵棍覆滿,不然加上吐著滑舌的騷嘴,嘖嘖,真是不敢想!”

  

   連一絲腦漿都不肯罷休的小龍當然不會將胡一菲的頭蓋骨丟棄,將頭皮上被烤得有些微焦的黑發直接一把扯下!找了根專門用來燒烤的燒烤叉穩穩插住,插入胡一菲身下炭火臨近的地面一同燒烤。胡一菲核桃般的腦子被水衝了一遍,隱約可見嫩粉色,沒有像尋常烤豬腦切成一片片,畢竟女博士的大腦怎可與豬腦相匹,當然得完完整整才好。小龍物歸原主將胡一菲的腦子放回了她的顱內,可別忘了里頭還有一塊紅通通的煤炭。

  

   西裝男饒有趣味的瞧著小龍作弄胡一菲的腦袋。

  

   大叔連忙抓拍,暗暗咂舌道:“這個新人可真會玩……”

  

   就連見過大風大浪的趙老板當下和襠下都熊熊作火,原來胡一菲不論換了怎樣面孔都這麼好看,而當下這張面孔無疑是最誘人的,讓趙老板有些後悔過於早殺她了。

  

   雙眼垂掛上顱丟失的胡一菲可謂極有特色,趙老板之前吃美女講究一個頭顱完整,吃完肉後好將頭骨收藏,至今他已經收集了不下百個,其中還包括有大名鼎鼎的女明星,前陣子美女播音主持Lisa榕無故失蹤,蹤跡不言而喻落入了趙老板幾人的肚中。這次使得趙老板大為改觀,對小龍的印象也順帶提升了幾分。

  

   陳美嘉和唐悠悠已然是被嚇破了膽,連魂都丟了,想到待會自己也要變成這個模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呃,好像不太對……

  

   似乎毫無存在感的兩名廚師無所事事的站在一旁,互相面面廝覷,除了將鐵棍穿入胡一菲身體,就沒他們啥事了,連三人的吃法趙老板都定好了,好像廚師身份就是個擺設。

  

   “小包,這女的力氣可真大啊,還要活體穿刺,雪上加霜,難上加難,居然還真被咱倆從嘴里刺出,真是個奇跡。”

  

   “是啊老劉,從未見過有如此蠻力的女人,剛才刺進她肛門時一沒留意被她踹了一腳老二,現在還沒緩過來。他娘的,我清楚記得踹我的是右腳,待會一定要報仇雪恨把這只蹄子吃得干干淨淨的!骨頭都不吐!”

  

   “想屁吃呢你,那娘們的蹄子哪輪得到你!”

  

   “唉,對不起老二,你的仇哥哥報不了了。”

  

   兩名廚子,一個叫小包,另一個叫老劉。

  

   不久前胡一菲被小包摘去頭套,意識清醒的胡一菲冷不丁朝小包臉上啐了一口唾沫,小包也不動怒,只是將她松綁,剛解開腳腕,就被一腳踢中老二,疼得可憐的小包倒地直叫。發絲凌亂的胡一菲抱以冷笑,冰冷的眼神似乎能穿透人的心髒,但還是難以掩蓋眼眸深處的一絲畏懼。

  

   赤身裸體,光腳站地,胡一菲眼神堅毅。

  

   小龍,大叔,西裝男,小包老劉,同時出手!

  

   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強行摁住這位女王!

  

   胡一菲終究還是位女子,眾人合力使她趴在冰涼台面上,分別攥住她的四肢,不讓她動彈。

  

   死死壓住胡一菲一條結實修長大腿的大叔咆哮道:“麻溜的!這騷娘們好大的牛力,要撐不住了!”

  

   廚子老劉拎起一杆一頭削尖的鐵棍,讓大叔和小龍二人分開胡一菲的大腿,卻忽然記起一事,趕忙道:“還沒灌腸怎麼辦?”

  

   西裝男也快要撐不住了,大聲道:“不管了!直接開始穿刺吧!”

  

   小龍咬牙切齒道:“希望這騷貨沒那麼多屎。”

  

   胡一菲癲狂一般掙扎,怒目道:“你們想要干什麼?!拿根鐵棍什麼意思?”

  

   老劉陰惻惻道:“賤娘們,這可比雞巴爽多了,好好享受吧!小包!”

  

   小包大手一把抓住並使勁分開胡一菲兩瓣白嫩屁股,露出那菊花狀的肛門,大抵是因為緊張,胡一菲的肛門微微綻放又萎縮。不知何時湊近了觀賞此景的趙老板嘖嘖稱奇,多麼誘人的菊花,不禁可惜沒有享受一番。老劉轉頭望向趙老板,後者大手一揮道動手吧!得到指意後老劉小包同時咧嘴一笑,毫不馬虎將鐵棍狠狠插入胡一菲的肛門!

  

   鐵棍沒有在肛道停留,而是繼續向胡一菲體內前行,穿過腸道,刺破肝胃,避開心髒,勇往直前。

  

   胡一菲瞪大了眼張大了嘴,疼得撕心裂肺。

  

   啊!!!!!!

  

   刺耳的尖叫聲令眾人差點震破耳膜,再也控制不住胡一菲的四肢。正小心翼翼將鐵棍推入的老劉大驚,要知道肛入口中可不是什麼容易事,需要非常的專注。他嘶吼道:“快控制住她!”

  

   眾人只好繼續硬著頭皮上了,死死咬牙堅持終於等到鐵棍穿過喉嚨從口中刺出,宣誓著女王胡一菲的香消玉殞,除了她的身體機能在一抽一抽,死得不能再死了。老劉重重松了口氣,小龍等人同樣吐了一口濁氣,心中巨石終於落定。回過神後去觀望已被貫穿身體的胡一菲,那仰起的頭顱,從口中穿出棍尖,如此誘人,美人多嬌,美肉極媚。被活體穿刺的胡一菲,又是一道奇美的風景线。他們將胡一菲的雙手反捆,雙腿伸直將腳踝綁在鐵棍上,一起將她扛起放在了早已備好的烤架上。

  

   此時他們察覺唐悠悠和陳美嘉醒了,便取下了她們兩人的頭套,就有了先前那一幕。

  

   這邊胡一菲的肉體烤得漸入佳境,近身已能清晰聞到烤肉混到孜然的香味,皮膚已不復單純的白皙,增添了幾分油花黃,只待變成焦黃色,那便是熟透之時。那邊不知何時增添了一口大油鍋,里頭裝滿了食用油,莫看油面風平浪靜,其實已是煮至熱氣騰騰,若將物擲入時不時冒起水泡炸開的油面中,瞬間便會驚濤駭浪。

  

   唐悠悠和陳美嘉還在為胡一菲的慘狀呆若木雞時,小龍走至唐悠悠跟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笑道:“輪到你了,唐悠悠小姐。”

  

   唐悠悠驚恐萬分,若不是被捆住四肢,恨不得跪下求饒,“不、不,求求你放過我!只要你們不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小龍對唐悠悠的言語置若罔聞,左手拿著肉攤上用來掛豬肉的鐵鈎,右手按住唐悠悠的下巴,用手指撬開她的檀口。唐悠悠自然明白小龍手中鐵鈎作何用處,無非是要鈎住她的喉嚨像掛豬肉一般將她掛起,怎麼能有不反抗的理由,只不過她不似胡一菲沒有吃到昏藥,藥勁依舊未過的她渾身酥軟無力,更何況四肢被束縛著,只能做些撇過腦袋的勾當,卻定然是螳臂擋車,小龍稍稍加重力度,唐悠悠的腦袋便一動不動了,連嘴巴都無法閉上,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生鏽的鐵鈎進入口腔。

  

   唐悠悠心跳俱快,全身嬌軀緊繃,呼吸急促不已,淚水早已繃不住傾涌而出。

  

   上顎感到一陣刺骨疼痛,唐悠悠不得已張大嘴巴,一旦稍微閉合,便是無比劇痛,難以忍受。

  

   唐悠悠疼得吐不出來一個字。

  

   小龍將唐悠悠四肢松綁,老劉和小包拿著一根細長鐵杆,有一頭正連著鈎在唐悠悠嘴里的鐵鈎,猛然上舉!直接將唐悠悠整個人吊在半空。

  

   唐悠悠忍受不了鑽心刺骨的疼痛,兩條尤是勝比胡一菲的白嫩美腿不停亂蹬,知道無用後雙腳垂直,繃直了腳尖試圖踮地,毫無用處。她用雙手嘗試著將鈎在自己嘴里的鐵鈎拔出,可惜鐵鈎不曾脫離一分,仍然死死鈎住她的上顎。反而唐悠悠自個弄得疼痛難忍,直翻白眼,在半空悉悉知知呻吟著疼痛,將那香舌外吐。不多時,唐悠悠已是氣息微弱。

  

   將唐悠悠吊於油鍋之上,然後緩緩下放。

  

   瀕死的唐悠悠只感覺腳底傳來陣陣熱感,本能地縮腳,老劉小包並不急於將唐悠悠放入油鍋油炸,只是十分緩慢的下移。趙老板明言:先將唐悠悠雙腳放入,再到小腿繼而延伸至大腿,接著是屁股然後是肚子,一點一點的炸。

  

   又下移了幾尺,唐悠悠的腳尖已經能夠碰到金黃油面,“呲喇”一聲油面猛然炸開,唐悠悠尖叫一聲,拼命彎曲小腿縮回腳,嚎聲不斷。唐悠悠十根腳趾蜷縮,緊繃住腳背如一輪誘人弧月。現在只要她堅持不住伸直了腿,雙腳便會沒入油鍋之中。

  

   唐悠悠滿頭皆汗,仰起的頭眼珠子下瞟。

  

   被鈎住上顎口齒不清的求饒。

  

   她有一頭齊肩秀發,如今被汗水打濕。

  

   趙老板幾人一臉玩味瞧著待煮羔羊唐悠悠,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

  

   果不其然,輸血不暢的唐悠悠已有些許意識模糊,嬌弱身軀變得酥軟無力,再也使不上勁,堅持了十幾分鍾功夫已是極限,只得力不從心的將雙腳垂落。本應昏沉沉下去的唐悠悠卻猛然精神大振,白花花的身子竟劇烈痙攣起來,惹得胸前僅比胡一菲略遜一籌的奶子左右搖晃。唐悠悠撕心裂肺放聲大叫,只感覺雙腳猶如被萬千螞蟻撕咬啃食,痛不欲生。唐悠悠回光返照般將雙腳縮回,而一直在旁注視著她的小龍哪能如她心意,雙手抓住光潔小腿,直接將她的雙腳拉進油鍋,死死摁住。正受著炸腳之苦的唐悠悠只能口齒含糊說著關谷救我。沒人得以見得油鍋下是何等風景,唐悠悠玲瓏有致的玉足正被約莫200度的油圍剿,當然忍不住這份鑽心刺骨的疼痛不停扭動腳趾腳腕,過了一會似乎腳趾被炸得僵硬了,只能是抖動腳掌,又過了一會便再不動彈,沒有全熟也有七八分熟了。

  

   老劉將唐悠悠從鍋中拎起,小腿下方竟傳來一陣香味,離她最近的小龍和老劉感受最深。唐悠悠的雙腳不復之前,變成了金黃色的模樣,幸虧腳型還算保持原樣,並無太大變化,只不過油炸過後有失水分,本就玲瓏的腳丫更為小巧。小龍盯著唐悠悠被炸熟的玉足,一臉如痴如醉。他用手指碰了碰唐悠悠的腳,腳皮已經不再柔軟,硬呼呼的,一口咬下應該酥脆可口。唐悠悠兩根大腳趾的指甲被油炸得脫落半片,其余腳指甲依舊完好無損。每只腳的五根腳趾都緊緊蜷縮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腳掌微微弓起,是個很好看的弧度。

  

   油炸至金黃的蹄子跟唐悠悠白皙得要命的身軀格格不入,卻無疑是最為光彩誘人的部位。

  

   老劉賤兮兮的笑道:“趙老板,要不先將這妮子的小蹄子剁下來吃了,熟透了正香著呢,再蘸點甜辣醬,嘖嘖那味道……”

  

   趙老板興許覺著心動,便提著把刀走至唐悠悠腳下,分別握住她的小腿,將她兩只熟蹄子割下,放置在白色的碟子上。

  

   整個過程唐悠悠感受不到半分知覺,直到仰起的腦袋余光瞧見碟子上的油炸蹄子,才覺小腿空空如也。

  

   余光掃射,趙老板果真蘸了甜辣醬,張嘴便將一只油炸蹄子的五根腳趾啃下。唐悠悠曾跟陳美嘉一起做過美甲的腳趾被趙老板的牙齒撕咬,趾骨都被咬碎。唐悠悠瞧見這一幕心有戚戚焉,淚水嘩啦流個不停,看見自己的腳被烤熟當成美食吃食,任誰都無法釋然。她憶起她曾用這雙腳為男友足交,她那日本男友每次都夸贊她的腳真真漂亮,她必定忍不住嬌羞,笑罵道一雙臭腳漂亮個頭,實則心里樂開了花。這一次眼前幾個男人無一不在夸贊她的腳是如何一雙頂世玉足,可他們也在說她的蹄子是誘人美食,如何如何好吃。目睹自己的右腳被姓趙的老板如牛吞草通通吃沒,僅留森白骨架,唐悠悠痛心疾首淒然淚下,徹底放棄活著希望。

  

   趙老板只吃了一只蹄子,唐悠悠另一只蹄子自然不會給西裝男等人,規矩就是如此,只有哪天趙老板因為某人心情大好或是不是十分中意肉畜,才有西裝男他們吃蹄子的份。比如這次引薦胡一菲三人的小龍,趙老板就打算把陳美嘉的一只蹄子給他。唐悠悠剩下的左腳趙老板打算留著待會再吃,便示意老劉等人接著油炸唐悠悠。

  

   “啊!”

  

   唐悠悠含糊口齒的淒美慘叫又復起,待到休止時已是半身入油鍋,腰部以下皆炸至金黃,半邊生半邊熟,甚為誘人,誘人之最沒了蹄子非是那黃金流油的屁股莫屬。

  

   唐悠悠美麗的眼眸已白眼翻得幾乎不見眼珠,呼吸微弱甚無的她還吊著一口氣,靠的是趙老板之前給她注射的強心針,而此刻上生下熟的她終於是斷了最後一口氣,從這種痛不欲生求死不得中解脫。

  

   雖說唐悠悠已經死了,金油炸肉可不能停,不過美人已死,大伙也就沒了一點點炸的興趣。先由小包切開唐悠悠的肚子,將里面五花八門的內髒取出,這些內髒大多已被油鍋的高溫煮熟了,極少甚至無血。將唐悠悠腹中掏個精光後,西裝男大叔跟小包合力將唐悠悠炸熟的下半身砍下,放置到備好的木桌上。接著小龍拿刀往唐悠悠伸長的雪白脖子上劃了又劃,割開肉切開骨,讓唐悠悠的屍體身首分離。唐悠悠先是失去雙足又失下半身現在又沒有了頭顱的上半身撲通一聲掉入油鍋,惹來滾燙油鍋一陣沸騰。始終舉杆舉到手麻的老劉終於得以休息,直接將還鈎著唐悠悠頭顱的鐵杆丟在地上,揉了揉酸痛的雙手,低頭瞧了瞧死不瞑目的頭顱,笑著道腦袋兒美得稀里嘩啦,用來當他娘的飛機杯無敵。

  

   油炸唐悠悠同時,可不能忘了胡一菲這塊“烤肉”,至始至終妥當把握火候,因此現在胡一菲烤熟的表皮無一毫烤焦。

  

   在底下一同烤的上顱和腦子已經可以吃了,趙老板便坐在“烤全羊”胡一菲身前與小龍一起分食,趙老板吃腦子,小龍吃上顱,因為上顱沒什麼肉。

  

   邊吃邊給肉香四溢的胡一菲刷醬和撒胡椒粉。

  

   心急的西裝男跟便便大叔在征得趙老板點頭同意後,對唐悠悠炸得金黃的下半身下手,分別割下一大塊大腿肉跟屁股肉。唐悠悠的屁股算不得翹,妙在弧线優美,雙腿也不如胡一菲修長,不過筆直又精致,沒有一絲贅肉。二人單是吃肉覺著無趣,便一同蹲在唐悠悠頭顱前,讓她瞧著自己的肉被吃。唐悠悠的頭顱仍被鐵鈎串住,張大著那張嘴唇單薄的小嘴,香滑的小舌從里頭吐出。唐悠悠的秀發凌亂卻不掩面,將本是清純如今無比騷氣淫蕩的崩壞面容露出示人。脖子斷面沒有流太多血,小龍畢竟沒有屠宰經驗,不比老劉小包這些老道,因此斷口不是那麼平整,還有氣管突兀漏出,可似乎正因如此更別有一番韻味。

  

   兩名廚師小包老劉來不及歇息,就要屠宰烹殺今天最後一位美人———陳美嘉。

  

   陳美嘉在看到唐悠悠被鐵鈎穿口吊起的驚恐場面便已被嚇暈過去,至今未醒。老劉吩咐小包去准備火鍋料理,自己卻俯下身揣摩著陳美嘉的裸體,時不時上手摸一摸乳房,扣一扣陰道,揉一揉玉足。抬了口大鍋回來的小包見到這幕十分不滿,他累死累活自己卻在這揩油肉畜,他放下那口跟油炸唐悠悠的油鍋一般大的火鍋,狠狠的抓了一把陳美嘉的奶子。

  

   這一舉動使得陳美嘉昏昏沉沉醒來,斜眼見到無疑是用來烹飪自己的火鍋,蒼白臉色更加慘白。

  

   火鍋里已放好了火鍋底料,還有一些香料配菜。鍋身是鴛鴦鍋,半邊麻辣紅油湯底瞧著就火辣辣,另外半邊菌湯湯底也是香濃四溢,不過被隔壁辣味掩去大半。老劉用小刀在陳美嘉大腿上割下長條肉些許,在旁邊水盆洗去鮮血,丟入麻辣湯底,同樣切割了些丟入菌湯湯底。腿上多出了一大塊血口,疼得陳美嘉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幾乎是撕心裂肺。像腿肉臂肉臀肉此類不易烹熟的,大可以跟隨湯底一同滾開,肉質最佳,可類似心肝腸胃這些內髒還有核桃似的腦子,加上脂肪稱霸的乳房,必須得等湯底徹底滾滾冒泡,放入片刻立馬取出,滋味才能俱佳。

  

   當下老劉往陳美嘉腿上取肉,刀工精湛,條條片片如出一轍,有些連皮帶肉,有些僅肉無皮,還有些肉中有筋。小包也不至於無事可做,老劉負責切割一條腿,他便剜另一條腿,雖然刀工沒有老劉精湛,卻也稱得上是上乘刀法,有條不紊。陳美嘉則負責尖叫,瘋狂的搖頭晃腦,不停的顫抖著,雪白腳趾一縮一張。抖動的美腿被老劉小包心不慌手不忙的切肉分割著,並沒有因為腿上的小動作而被影響,可見兩人做這種事已是輕車熟路。陳美嘉忍受著慘絕人寰的劇痛,不忍去看自己的大腿,可又忍不住去看。每當兩名廚師將刀子刺入她的腿肉中,便是一陣鑽心疼痛,刀刃在腿上劃過切割,更是刺骨之痛,失去一塊血肉的腿上便會傳來灼燒疼痛。

  

   陳美嘉的雙腿血肉模糊。

  

   陳美嘉肝腸盡斷的嘶吼著,刺耳的尖叫聲落入小龍等人耳中卻是如此嬌媚。直至暈厥。

  

   老劉小包暫時停止了切割,放下刀,幫陳美嘉止血。火鍋里已是放入了不少鮮肉,陳美嘉整整兩條大腿小腿肉幾乎都在里面了,因此現在陳美嘉的下身可謂慘不忍睹,還算略為粉嫩的小穴被鮮血染紅,竟往外流了一灘淫水尿液。陳美嘉兩只粉嫩小腳在一片狼藉的紅色血白色骨末端十分突兀亮眼,如雪一般白的刺眼,瞧上一眼內心野獸便會蠢蠢欲動。趙老板了解到一件有關陳美嘉的趣事,懷上了身孕卻不知孩子父親是誰,只因與太多男人上過床,去醫院婦檢居然跟帥氣男醫生在病房里通奸,結果檢查出來其實並沒懷上,鬧了個大烏龍。陳美嘉就像一個懵懂懷春少女,只要長相稍好的男人,她就願意付之身體,其中不乏小龍這種有戀足的男人,因此她那可愛腳丫不知被玩弄了多少次?幫人足交了多少次?胡一菲則是心性高傲的女博士,而且她的腳最是敏感,別人最是碰不得,連她的前男友沈大公子碰了,都會被彈一閃閃個半死,不是誰都像曾老師一樣樂意被女王臭腳踹的,所以趙老板對胡一菲情有獨鍾不是沒有理由,如此誘人的玉足還未被享用過,真是一件大善事。

  

   由有豐富烤肉經驗的老劉一錘定音,騷貨胡一菲已是烤好了,全身金黃又焦黃,肉熟程度恰到好處。唐悠悠被油炸的上半身讓小包撈了出來,香味撲鼻,與早已炸好的下半身放置在一張桌子上,唐悠悠的頭顱也終於被從鐵鈎中取出,擱在身體旁邊。趙老板又將唐悠悠剩下的一只油炸蹄子放在頭顱旁邊,毅然為一道絕美風景线錦上添花。鴛鴦火鍋也已沸沸騰騰,香味辣味飄飄然,里頭的鮮肉被滾滾湯底弄得直打滾。

  

   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午餐時間。

  

   一張好比西方皇室的餐桌。

  

   趙老板率先入座,緊接著是西裝男和大叔,然後是小龍,老劉和小包沒有坐下,負責站著切割美肉。

  

   唐悠悠所有的肉都被搬上來此餐桌,頭顱正好放於趙老板身前。

  

   每個人跟前都有刀叉,餓得肚子直叫的小龍率先起身,輕松割下唐悠悠上半身的一半乳房,叉到自己碟中,坐下後一陣餓虎吞食。

  

   吃過唐悠悠屁股跟大腿肉的西裝男跟大叔也跟著起身,分別切了唐悠悠的玉手跟肉穴。

  

   唯獨趙老板沒有起身動手。

  

   老劉小龍合力將焦黃流油的胡一菲從烤架上抬到餐桌上放著的一個比人大的碟子里。老劉對於人情世故這類事是個精深的老狐狸,他制止了想要給胡一菲開膛破肚取內髒的小包,拿刀緩慢的將胡一菲烤熟的騷蹄子割下,一只一只放入趙老板的碟中。嘴里說道趙老板請享用。然後切下胡一菲沒了三分之一腦袋的腦袋,置在唐悠悠頭顱左邊,同樣面朝趙老板,烤熟的面孔一臉騷樣,纖毫不比活生頭顱的唐悠悠差。

  

   趙老板暗暗點頭,動作緩慢拿起刀叉,切下胡一菲左腳大腳趾,放於鼻前聞了聞,隨後滿意的吃入嘴中。胡一菲的腳聞起來一股騷味,吃起來還是一股騷味,這讓趙老板欣喜得很,若非實在咬不動那堅硬趾骨,定要不留余地吃進肚里。胡一菲的騷蹄子因被刷了一層層油,原本最易烤焦的腳皮竟無一絲焦黑,整雙蹄子金黃燦爛,散發出油光。腳皮卻也很酥脆,趙老板撕下胡一菲左腳前腳掌一大塊腳皮,用手指捻著放入嘴中咀嚼,發出嘎嘣響聲,最為醉人是這不單單為脆皮而已,里頭更有腳油精華,一口下去流油於口腔,滿腔香溢。胡一菲腳皮金燦,皮下腳肉是雞胸肉一樣的白肉,不過口感卻是雞胸肉萬萬不可比擬的!

  

   胡一菲的騷蹄子烤熟後別有一番韻味,極有特色,既是美味的食物又是一件世上無二的藝術品。

  

   趙老板手機里兩張胡一菲騷足又要增添新伙伴了,是一張烤熟的蹄子照片。

  

   這邊小包停止了火鍋的加熱,讓湯面歸於平靜。小龍大叔西裝男三人紛紛拿起筷子,從火鍋里夾起一片片肉,蘸上各自搭配好的醬料,大口大口往嘴里塞。小龍喜辛辣,夾的是辣鍋里頭的肉,配的蘸料也是滿滿的辣椒辣油,辣上加辣,他樂在其中,一口吃入面不改色。大叔上了年紀吃不了辣,蘸的醬料也是麻油花生醬,幾乎將筷中陳美嘉的腿肉片全都蘸滿,滿滿一大口塞入,吃進腹了覺著味道很上頭,又夾了大片腿肉蘸料猛吃,還拿了個碗勺了一碗菌湯,煮了陳美嘉美肉的濃湯異常好喝。西裝男是麻辣湯底加麻油蘸料,將肉放進嘴里緩慢品味,揚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大叔吃了一大口的肉,塞滿口腔,含糊不清道:“小龍,沒想到你這小女友的肉還真他娘好吃啊!細嫩細嫩的,用來涮火鍋簡直了!”

  

   小龍同樣嘴里塞得滿滿道:“那是,我龍在天看中的女人能不好?”

  

   大叔狡黠低聲道:“聽說趙老板要把陳美嘉的一只蹄子給你,分我一點唄,我也想嘗嘗這小婊子的嫩蹄兒是啥個滋味。”

  

   小龍翻白眼道:“沒門!”

  

   大叔咂嘴道:“不上道!”

  

   雷厲風行,陳美嘉的腿肉被三人風卷殘雲般吃完了,無論在鍋里怎麼撈都撈不著了,連在一旁極為仔細品食著胡一菲兩只烤蹄的趙老板都有些訝異,有那麼好吃?難道是小覷了陳美嘉這妮子?

  

   趙老板吐出一根趾骨,對小包說道:“去將陳美嘉的左腳給我涮了。”

  

   一旁的小龍小聲道:“順便將右腳也下鍋了吧。”

  

   小包點了點頭,重新加熱火鍋。他用手指往陳美嘉白嫩柔軟的腳掌上用力按去,將昏迷的美人弄醒。陳美嘉艱難睜眼後見到餐桌上被油炸的唐悠悠,被烤熟的胡一菲,最主要是她們擱在桌上的頭顱,還有自己白骨裸露的雙腿,目光呆滯渙散如死人。陳美嘉想要求饒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小包提刀走近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的雙腳被一一剁下。除了沒有塗指甲油的可愛腳趾象征性的繃直縮張,再沒任何動作。鑽心刺骨的疼痛,陳美嘉今日不知經歷了多少次這種感覺,她心如死灰,暗淡無光的眼眸呆呆望著剜她肉吃她肉的幾人,似乎要牢牢將他們記在腦海,死後化身厲鬼方便報復。

  

   小包很惡趣味的將陳美嘉的斷足放在陳美嘉的鼻前,陳美嘉微弱呼吸著,吸入自己腳上氣味,淡淡的清香,很好聞。不知是哪一只腳的腳趾塞入了陳美嘉口中,陳美嘉試圖吐出不得成效,只好接納。陳美嘉用舌頭輕輕舔舐自己的足趾,微妙的感覺,明明是她的腳丫,舔起來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平常那些戀足男人舔她的腳丫可都是會癢癢的。陳美嘉用牙輕輕咬了一口,沒有任何感覺,加重了點力道,還是任何感覺沒有。陳美嘉兩頰流出清淚,她的腳果然被剁掉了。

  

   小包戀戀不舍將陳美嘉一雙軟柔白嫩如凝脂的玉足丟入火鍋里,趙老板那只放菌湯鍋,小龍那只麻辣鍋。接著他剁下陳美嘉的雙臂,將兩只小手切下,手臂切成塊,一同放入火鍋。他還將陳美嘉已無皮肉的腿骨鋸掉,讓陳美嘉只剩一具身軀。陳美嘉纖薄的嘴唇直顫,毫無血色,艱難的痛苦呻吟著,剛才她好幾次要暈過去,都被強行弄醒。

  

   大火煮開,火鍋沸騰。小包剖開陳美嘉的肚子,將肚皮撐開露出五花八門混為一體的內髒。小包目光灼灼盯著那顆微弱跳動的心髒。他扯出陳美嘉的腸子,將水三番清洗後,用剪刀剪成一截截,將花白的腸子裝在白色碟子里,擺在小龍等人面前。陳美嘉的肝和胃也是如此操作。陳美嘉的子宮被小包小心翼翼取出,准備留著自己吃。小包將陳美嘉的心髒取出,這顆血淋淋的心髒終於停止了跳動,這位姓陳名美嘉的美人終於香消玉殞。陳美嘉死不瞑目。小包掏空陳美嘉腹中內髒,接了根水管胡亂衝洗陳美嘉空無一物的胸腔。陳美嘉的頭顱被割下,跟胡一菲唐悠悠的頭顱擺在一起。原先的冰冷台面上只剩下一個無頭無四肢被掏空內髒的軀干和一大攤猩紅血跡。

  

   趙老板饒有趣味的觀看陳美嘉被剁腳割肉剖腹,看著陳美嘉那淒美頭顱擺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期待起那白蓮花玉足是怎樣的一番美味。不過剩下小包肢解切割陳美嘉無頭無肢的軀體他便沒再去看,包括割乳剜屄,緣由是心思被一旁的“烤全羊”給勾走了。

  

   老劉拿了一把不長不短而刀頭尖刀身寬的刀,順著烤熟的胡一菲肚皮豎直劃下,從雙乳中間至陰道前皆被切開,腹中內髒入泥石流傾瀉而下落入盤中,熟透心肝脾胃腎腸霜白霧氣騰升,頗有人間仙境意味於此。趙老板正是被這一幕所吸引,已無頭無腳的胡一菲身軀誘人,尤其是撅起的兩瓣金黃透熟的屁股,於腹部綻放出艷美,隨之突襲而來與肉味不同獨屬於內髒的腥味刺激著趙老板的鼻腔。興許是瞧見胡一菲被剖腹所以腎上腺素大增,趙老板單手拎起胡一菲的頭顱,吻住她的唇將舌頭伸進她的嘴,在里面找到那滑溜信物,一口咬掉那熟透的騷舌。

  

   胡一菲的烤屁股被整個卸下,放進另一個空碟子里,由老劉將之片片剜下,剜下一片便被夾走一片,小龍大叔西裝男三人爭先恐後,直到趙老板咳嗽一聲,三人便老實的不去爭食胡一菲美肉,又去“美嘉火鍋”里你爭我搶。

  

   火鍋涮肉不能煮得太老,否則肉質不鮮嫩,可浪費了那麼好的食材。小龍得以吃到陳美嘉一只玉足,那麼陳美嘉的兩只小手便落入西裝男和便便大叔口中。現在他們涮著陳美嘉的內髒,這些擺在面前零零散散用盤裝著的內髒都是稍微涮一下便能食用,搭配著油炸的唐悠悠嫩肉來吃,雙倍快樂值得擁有。

  

   老劉捻起一片胡一菲屁股肉,放入嘴中邊咀嚼邊繼續切割烤肉。胡一菲的一對乳房被割下,跟先前便切下的雙手放在一起,手掌蓋在乳房上,堅挺乳頭從手指縫漏出,就好似胡一菲握住自身雙乳。接下來老劉換了一把刀,專門是為了切割骨頭,“咚咚咚”的聲響在胡一菲肉體上發出,老劉一刀刀沉穩的剁在胡一菲身上,勢大力沉。一條條烤排骨橫空出世,賣相誘人。

  

   陳美嘉的蹄子算是涮熟了,趙老板剛剛吃完胡一菲兩只烤蹄子,正好拿過那只菌湯湯底的蹄子。陳美嘉熟得徹底的玉足在趙老板手中顯得晶瑩剔透,因為是菌湯湯底所以整只腳皮膚並沒有太大變化,仍然是如雪般的霜白。趙老板用手握住陳美嘉蹄子的腳後跟,將前腳掌跟腳趾頭蘸滿濃厚醬料,直接一口咬下,連皮帶肉攜骨吃入嘴中,陳美嘉的左腳瞬間沒了五根圓潤腳趾。另一只右腳還在被難以掩蓋心中激動的小龍揣摩著,他瞧遍陳美嘉玉足每寸肌膚:可愛圓潤的腳趾,吹彈可破的腳掌,沒有了紅暈的腳後跟。他在想曾經時常把玩在手的腳丫,怎地便成了口中的食物呢?

  

   那大叔見小龍如此墨跡,笑罵道:“你小子到底吃不吃?不吃給老子吃了,有啥好看的!”

  

   小龍一臉警惕的將陳美嘉的蹄子移開了點,大叔的官比他大因此沒有打賞一個“滾”字,而是笑著說道:“下次一定!”

  

   陳美嘉的肉和胡一菲的肉被吃的最多,前者大部分是因為涮火鍋留不得,後者則是這位險些榨干眾人的女王實在誰都想吃。油炸的唐悠悠也被吃了不少,主要是烹飪方式不占優勢,其實唐悠悠的肉質不比其他兩位差,甚至比陳美嘉要好。趙老板把唐悠悠剩下的那只蹄子送給了廚師老劉。眾人都吃得很撐,吃飽喝足了,西裝男跟大叔便分別拿唐悠悠和陳美嘉的頭顱進行比試,他們將肉棒插入兩個美人頭顱嘴中,不停抽插看誰持久。

  

   胡一菲、陳美嘉和唐悠悠三人的肉還剩下大半,留著當作今晚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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