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Science du remords 速茶

Science du remords 速茶

   Science du remords 速茶

   “太可惜了,明明前幾天還在和我打招呼的……”

   “矗立於世間的漆黑摩天樓……竟然會倒塌,唉!嗚呼哀哉!”

   花圈與花束擺滿了禮堂,巨幅的照片懸於牆上。

   人們感嘆新星的隕落。

   人們惋惜摩天樓的倒塌。

   除了一個人。

   愛麗速子。

   速子坐在椅子上,眼神不停地躲閃,她的耳朵也因為愧疚而貼在頭發上。

   因為曼城茶座的死因,目前只有她知道……也許,只有她知道。

   時間回到幾天前。

   剛確認關系開始同居的二人,正在為了甜蜜的二人世界做著准備。

   除去生活必需品,增加情趣的小玩具也是必不能少,為此,速子還特地調制了不少可以讓感覺更加靈敏的藥劑。

   “晚上好~嗯,速子,又在調配什麼?”

   “感官增強劑和……哈哈,秘密小藥物。”

   “不會又是那種東西吧?上回你調制的‘味覺增強劑’害得我連續喝了好幾天燕麥粥……”

   “相信我,這次的實驗絕對不會出錯,絕~對~的~”

   “那我先……去泡杯咖啡。”

   “不行!要先吃飯!快~一~點~我要吃~晚~飯~”

   “嗯……好吧。”

   豐盛的晚餐,靠在沙發上的二人,曼城茶座慢慢地嘬飲著咖啡,愛麗速子則將頭枕在茶座的大腿上翻看著科學雜志。

   “呐,茶座你知道嗎?櫻花花瓣下落的速度是每秒五厘米哦。”

   “我知道,柯爾特M1911的槍口初速是每秒二百五十三米哦,其速度可是櫻花花瓣的五千倍之多哦。”

   “哎呀,你真無趣,明明這麼浪漫的……”

   “怎麼了?平常的科學怪人愛麗速子怎麼一枕上膝枕就變成戀愛腦啦?”

   “嗯——因為之前你不讓我靠那麼近的——呼呼……滑溜溜的褲襪真是太棒了~”

   “呃——你是不是不小心喝了你調的不明藥劑了?怎麼看都像是嗑了太多媚藥吧?”

   “那麼……你要懲罰我嗎?小皮鞭繩索眼罩都有哦~”

   “……”

   速子和茶座相視一笑,接著,二人便脫掉外套,跳到了床上。

   馬鞭抽在皮膚上的聲音和速子的嬌喘聲在房間回蕩,茶座的手法很嫻熟,繩子不緊也不松,仿佛合身衣服一半捆在速子的胴體上,黑色褲襪與繩索之間摩擦而發出的的沙沙聲讓茶座更加興奮。

   “再來點……再來點……”

   “嗯。”

   皮革制成的馬鞭打在速子的乳房上,留下了一塊塊紅色的印記。

   “啊,紅了。”

   “繼續……哈……這是你我愛的印記……”

   “要換邊嗎?”

   “那在換邊前就以一場絕對的高潮結束上半場吧?”

   茶座一聽便丟掉了手中的馬鞭,接著,她一邊揉搓著速子的乳房,一邊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按摩著速子的下體。

   “啊……哦……再快點……速度再……快一點……”

   茶座左手的中指與無名指加快了速度,在持續十分鍾後,速子終於忍受不住如此速度,她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

   “要……要來了……要來了……”

   隨著一聲嬌喘,茶座收回了自己的手,而速子身下的床單早已被下體流出的液體浸濕。

   “哈……幫我松綁……該換邊了。”

   “嗯……”

   繩子落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那麼,試試看我的新藥?”

   “有試驗過嗎?”

   “沒有。”

   “那容許我拒絕。”

   茶座拿起床頭的水杯一飲而盡。

   “現在你是想拒絕也沒法拒絕了。”

   “唔,你?!”

   “無色無味,我可是花了好久才做成這樣呢,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腳底板癢癢的?”

   “啊……”

   僅僅只是一瞬間,茶座便感覺腿上黑色的褲襪變得緊了起來,伴隨這種緊繃感的還有纖維與皮膚摩擦的搔癢。但同時,茶座的心髒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該死……你又……”

   “那麼……你的懲罰游戲開始了,我的小白鼠~”

   速子一把間茶座按到床上,接著,她便將一顆粉色的圓球塞到了茶座的下體里。

   “滿檔~走起~”

   震動加劇,也許對普通狀態下的人來說,還需要幾分鍾才能進入狀態,但此時的茶座在服用了速子特別調制的感官放大藥後,僅僅三十秒便開始吟叫起來。

   “怎麼樣啊?我調配的新藥劑?”

   皮鞭抽在了茶座的肚子上,劇烈的疼痛使她的心髒跳得更快。

   “啊,抱歉~下手重了點,那我……換個位置如何?”

   啪!

   茶座的心髒在胸腔中不停地撞著,那種感覺仿佛有十多名馬娘在胸口馬兒跳。

   “不行……速子……我快……”

   啪!

   在這一鞭子後,茶座的心髒到達了爆炸的臨界點。

   “該死……速子……你是不是連媚藥都摻進去了?”

   “哎呀,抱歉,‘不小心’打翻了,怎麼樣?現在感覺如何呀?”

   “……”

   “茶座?”

   等速子反應過來時,茶座已經因為強烈的高潮失去了意識,口水、眼淚與愛液沾得滿床單都是,茶座就這麼癱軟在床上,兩條褲襪腿耷拉在床邊還時不時地抽搐著。

   “哎呀,玩得過火了,抱歉,這就給你關上。”

   速子拿起遙控器關閉了塞在插座體內的小玩具,幾分鍾後,茶座便從昏迷中醒來,她躺在床上大口地穿著粗氣,她坐起身擦了擦口水,接著,她便將小玩具從自己的下體拔了出來。

   “天啊……太……刺激了……我需要……休息會……”

   “那先稍等一下哦,我把被我們玩髒的床單換下來。”

   “我心髒跳得厲害,讓我緩一緩……”

   “嗯……下次還要試試嗎?”

   “我謝謝你哦……”

   換完床單後,二人連褲襪都不脫就直接鑽進了被窩,不出幾分鍾,速子便沉沉睡去,但是茶座按住自己的心髒開始痛苦地扭動起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了房間,鬧鍾的響聲叫醒了結束一夜春宵的速子,看著邊上還躺著的茶座,速子便湊上去給了一個早安的吻。但是唇間傳來的冰冷的觸感提醒著速子出了不小的狀況。

   “茶座?”

   速子掀開被子將茶座翻了過來,只見茶座緊閉雙眼,嘴角殘留著已經干涸的白色泡沫,茶座的雙手交叉按在胸前,黑色褲襪包裹的雙腿繃得筆直,三角地帶有著一大塊濕斑,而她的屁股下,有一攤早已半干的尿跡……

   救護車在五分鍾內就趕到了現場,經過醫生全力搶救,曼城茶座,還是離開了人世……

   “初步斷定是心源性猝死……對不起,我們盡力了,畢竟送過來的時候病人心跳停止將近四個小時了……”

   聽到此噩耗的愛麗速子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她瘋狂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嘶吼著,整個醫院都回蕩著她懊悔的慘叫,但這又有什麼作用呢?曼城茶座永遠閉上了眼睛,永遠回不來了。

   “嗯,是的,死者的胃部發現了大量不明藥劑的殘留,成分需要化驗才能得出結果,似乎是某種催情藥劑,呃……說得通俗點就是媚藥,也許這就是心源性猝死的誘因,是的,麻煩您了,伊澤先生。”

   “莉澤小姐,您找我?”

   愛麗速子眼神空洞,她倚靠著牆壁慢慢地挪進了辦公室,身上的實驗袍也皺巴巴的,濃重的黑眼圈暗示著她已經有些時日沒好好睡覺了。

   “愛麗速子……”

   莉澤看了眼速子,但速子的眼神下意識地躲閃著。

   “曼城茶座,那孩子的死和你脫不了干系吧?”

   速子選擇沉默不語。

   “這次我先幫你兜著,下次別再把沒經過實驗的大劑量藥劑隨便給人用了。”

   “是……我……明白了……”

   “你先回去吧,她的追悼會兼葬禮明天早上在特雷森禮堂開始,如果你受不了的話……”

   “我會來的,我要見她最後一面。”

   速子一直盯著地板看。

   “但是你的精神狀態……”

   “我沒事,你別擔心。”

   速子依舊盯著地板。

   “你的眼神已經告訴我了,不要勉強自己。”

   “是……那我先行告退了。”

   愛麗速子低著頭靠著牆挪出了莉澤的辦公室,就像她來的時候那樣。

  

   ……

  

   “買魚?”

   “嗯。”

   “怎麼臉上一塊紅?參加朋友的葬禮被怪罪了?”

   “不,不是……只是……呃……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不過問了。”

   速子的右手盡力地遮著臉上那塊紅腫。

   “曼城茶座那孩子一晚上都和你在一起!她一定是喝了你調的什麼破藥才會送命的!”

   “愛麗速子,你亂調的藥還要害死多少人?!”

   “別搗鼓你的破試管了,除了害死你身邊的人你還會做什麼?”

   “啪!”

   “這是為了我的女兒,上天奪走了她的爸爸,而你奪走了她!”

   茶座的母親嘶吼著給了速子一耳光。

   除了躲開眼睛的道歉之外,速子什麼都做不到。

   人死不能復生,縱使對著神明祈求又有什麼用呢?世界本就不存在神明罷了。

   縱使知曉萬千知識,能記住無數種配方,卻永遠也調配不出死而復生的靈藥。

   僅僅只是一介愛好實驗的馬娘罷了,除了在實驗室里做實驗和在學校里學習技巧、在賽場上盡力奔跑,還有什麼可以做的呢?

   “明明說好了幫我保密的。”

   速子拎著一袋切好並包裝好的青花魚慢慢地走回了曾經和茶座同居的公寓。

   咔吱——

   隨著保險門打開,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茶座——”

   沒有回應。

   “我真傻……明明剛剛才見過,居然忘記了這回事,哈哈……”

   繞過客廳裝滿遺物的、堆起來的整理箱,速子挪進了廚房。

   “啊……洗得干干淨淨呢,那孩子,每次都是這樣,先把鍋子廚具洗干淨才肯坐下吃飯。”

   啪。

   袋子里的袋子里抽成真空包裝的魚肉掉到了地上。

   魚,黑色的魚,被抽真空的袋子包得緊緊的,就如同魚的棺材一般,棺材,黑色的棺材。

   就像那一天早上那雙繃得筆直的雙腿一般。

   愛麗速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嘔——嘔——”

   她止不住地干嘔,直到嘔吐物衝破她嗓子的限制流了一地。

   眼淚如同暴雨一般滴答滴答地砸在地板上,所有的懊悔、憤怒與壓力在此刻釋放出來。

   速子扶著桌面慢慢地爬了起來,清理完地板後,做了一頓簡單的晚飯。

   “都是她教我的……”

   “為什麼莉澤小姐要把事情捅出去……她說過了要為我保密的……”

   “既然如此……那就……”

  

   ……

  

   三天後,東京大學法醫部。

   愛麗速子叩響了莉澤辦公室的門,隨著莉澤的回應,她走了進去便在沙發上坐下。

   “茶座的遺體被盜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新聞上都播了,除了她以外還有好幾具馬娘的遺體失竊。”

   “警察已經來找過我了,怎麼,你也想問個大概?”

   “不,我不是問這個問題,我是想說,你,為什麼要把我,不小心害死曼城茶座的事情透露出去。”

   “啊?”

   “不要裝傻,除了你我,已經沒人知道了。”

   “喂喂?你不要把其他人的主觀臆斷都認為是我透露出去的好嗎?我每天除了給學生上課和解剖被像你一樣的人害死的倒霉蛋的遺體外還能干什麼?我要是這麼八卦我早被學校開除了哦?”

   “盡管胡扯吧。”

   莉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到窗前。

   “你怎麼什麼都不信呢,是不是因為事情太多你腦子壞掉了?還是說你到現在還在因為那一巴掌在難受?拜托,事情都是因你而起,要是你提前試一下藥的效果那不就沒事了?如果我是你,那我會先……”

   莉澤此時還沒意識到,受到刺激的愛麗速子已經掏出了提前准備好的鋼絲從她背後緩緩靠近……

   僅僅五分鍾,莉澤便從大幅掙扎變為了微微抽搐,馬娘的力量和人類相比還是太過於強大了……

   隨著一陣水珠濺地聲,速子背上再也沒了動靜。

   鋼絲深深地咬進莉澤的脖子里,留下了一道紫紅色的勒痕,屍檢報告散落一地,正中間躺著撰寫它們的法醫小姐。

   “我做了什麼?”

   “怎麼辦?”

   “我還是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吧。”

   愛麗速子看著莉澤瞪大的雙眼,快步離開了現場。

   三小時後,隨著窗外的警笛聲越來越近,速子陷入了崩潰。

   她的大腦里已經一片混亂,除了莉澤死時驚愕的表情和茶座死時那痛苦、扭曲的表情外她想不到任何東西了,同樣恐怖的表情,同樣慢慢失去溫度的屍體,同樣被打濕的黑色褲襪。

   後悔。

   這幾日除了後悔以外她失去了其他的感受。

   一步錯,步步錯,就像莉澤說的那樣,如果不是她給茶座的杯子里下藥,如果她在下藥前先測試一下,如果她……

   已經沒有如果了。

   警車駛向了公寓樓下。

   “他們,是來抓我的吧?是我殺了莉澤小姐,如果順藤摸瓜繼續查下去,他們還會查到我害死了茶座,然後我就會被剝奪一切,在暗無天日的監獄里關到死……不要……不要……”

   在驚恐中,愛麗速子看到了牆角那捆用來綁茶座的麻繩。

   “謝罪吧。”

   速子仿佛看見莉澤站在繩子邊。

   “把自己吊起來為我謝罪吧。”

   茶座捂著胸口在她耳邊低吟。

   “打個結,往門把手上一掛,屁股一坐,萬事大吉,不是嗎?”

   看著莉澤脖子上紫到發黑的勒痕,速子拿起麻繩,算好了高度,之後,她便將繩子掛在了門把手上。

   再換上一套新的決勝服後,速子將繩套套在了脖子上。

   “對不起。”

   繩子在收緊,帶來了強烈的窒息感。

   速子的手不停地抓著,兩條腿往前踢著,求生的本能讓她站起來,但窒息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雙腿。

   黑色褲襪包裹的小腳不停地在地板上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腳後跟微微透出肉色的地方敲擊著地板,速子的臉色因缺氧漸漸變成青色,她一只手抓著繩圈,一只手向前伸著,但她什麼也抓不住,什麼也見不到。

   隨著掙扎幅度的緩緩減弱,速子的手移向了自己的下體,她清楚地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即將噴發而出,但這麼做卻是徒勞,松弛的肌肉將城門打開,尿液透過內褲和褲襪流到了地上,速子大腿並攏,雙腿時不時抽搐兩下,幾分鍾後,愛麗速子那裝滿了知識的大腦徹底停止了活動。

   在意識消散的前一刻,速子似乎聽到警笛聲離自己越來越遠……

   第二天,曼城茶座的媽媽叩響了速子家的大門,雖然茶座的遺物已經全部收走,但她還是想和速子談談。

   “速子?愛麗速子?在家嗎?那個……我是來道歉的,對不起,我不該在那麼多人面前抽你耳光的,你能開一下門嗎?”

   十分鍾過去了,門的那頭依舊一片沉寂。

   直到茶座的媽媽低頭看見順著門縫流出來的、早已半干的液體才感覺到事情的不對。

   開鎖師傅在保安的陪同下打開了速子家的門鎖,但是門怎麼也推不動,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在三人的努力下,門打開了,但撲面而來的卻是一股奇怪的騷臭味。

   “那是什麼?”

   “我操!”

   速子的屍體依舊掛在門把手上,頭耷拉在一邊,黑色褲襪包裹的大腿微微彎曲,空洞無神的雙眼盯著地面,而她的尾巴則攤在由黃金雨匯聚的湖泊之中,很明顯,愛麗速子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警察很快趕到了現場,在經過簡單的排查並確認了死因後,法醫便將速子那冰冷的屍體塞到了裹屍袋里送回了停屍房。

  

   ……

  

   “唷,居然是女客戶,真是少見。”

   “沒有女人來不代表女人不會來,說吧,有啥新的貨色。”

   “剛到的兩副,都是贏過G1的賽馬娘,買回去給您家孩子配冥婚那絕對光宗耀祖!”

   “我沒有這個打算。”

   “也好,您看上哪副了?這副沒有傷痕,但是放了已經一周了,不過您放心,處理屍體的法醫小姐手法很專業,現在就像是剛死的一樣!這副嘛……脖子有道勒痕,但是很新鮮,價格絕對童叟無欺!”

   “我看看……”

   女人捏了捏第一具屍體的褲襪腳,又掀開裙子看了看,接著,她捏了捏第二具屍體褲襪包裹的大腿,又捏起臉看了看脖子上的勒痕。

   “兩副,全打包。”

   “這……一次買倆還真是……”

   女人指了指牆角那具身首異處的馬娘屍體。

   “那副賣嗎?”

   “啊,特雷森小偶像啊,已經有人訂走了,一會就打包送走了。”

   “這樣啊,那這兩副包走吧。”

   “好嘞,客官,順便多嘴一句,您看起來很年輕啊,怎麼會有這種愛好呢?”

   “這事誰問誰死。”

   “那我不問了,希望您開了車來。”

   “停車場,那台鮮紅色的福特越野車就是了,後備箱沒鎖,直接放進去就好。”

   “行,完事了給您打電話。”

  

   ……

  

   紅色的福特越野車上卸下來兩個被保鮮膜和膠帶纏住的物體,仔細一看,那東西似乎像是人……

   叮呤叮~魚店的門打開了。

   “包租婆~買了兩條新魚~”淺田凜子面帶微笑。

   “什麼色的?”

   “一條黑一條棕,都是G1賞第一,得虧我得到消息第一時間趕過去,不然啊……她倆就得被某個變態闊佬托床上去了。”

   “委托人是誰?”

   “L小姐,就是那個法醫。”

   “最近她好像老穿高領毛衣啊……真是的,她不熱嗎?”

   “鬼知道”,淺田小姐聳了聳肩,“東西已經丟冷庫了,我還有事情要干,一會莉澤來了把她帶過去就好。”

   “行,早去早回。”

   【昨日,傳奇賽馬娘愛麗速子與曼城茶座的遺體於東京大學的停屍房內遭到盜竊,據悉,本市最近發生了多起遺體被盜案件,初步斷定該案件均為同一團伙所為,警方與特雷森學院已介入此事,稍後為您帶來詳細報道】

  

  

  

  

  

  

  

   雖然淺田小姐把愛麗速子和曼城茶座的屍體先一步油膩的闊佬手里買了回來,但莉澤小姐,將會是比這些人更可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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