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被一把92式手槍指著,還被要求殺掉用槍指著我的那個人的時候,我清晰的意識到了“不要點擊陌生鏈接”這句話的正確性。這一切的一切,起源於兩天前我在某藍色P站看秀色文的時候順手點開的文末廣告。
“招募屠夫?”我看著廣告狐疑的撓了撓頭。在一篇秀色文後面出現的招募屠夫的廣告讓人……很難不想歪。本著點一下又不會死的原則,我決定看看。反正又不會出大問題,對吧……?
和我想的差不多,點進去之後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大體上只是一些與烹飪方法、解剖學等等有關的調查問卷。這些東西對於一個長期閱讀相關內容的愛好者而言倒是沒什麼難的。不過,問卷里最後一個問題讓我稍稍有點犯了難——它想要我的郵箱。無所謂了,反正賬號就是用郵箱注冊的,填一下又不會出事的。
時間快進到今晚11點。由於已經是學期最末,寢室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沒走,所以在寢室公放打游戲也就終於不會干擾到其他人了。就在自家基地被點爆的那一刻,略帶一點沉悶的敲門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請進。”我略帶沒好氣的伸手把門打開,然後便愣在了凳子上。
站在門口的是我的同班同學鄧露露,我的女神,也是我們這個男女比例高到離譜的系的系花。她穿著最常穿的黑色連衣裙,拉著兩只巨大的行李箱。我沒太能反應過來為什麼她會在這里,反倒是她輕車熟路的直接坐到了我旁邊的凳子上。“晚上好啊。”她率先打破了空氣中的尷尬。“額……晚上好……所以你來這干嘛?”我不知所措的回了一句。
“你還記不記得前兩天你填的那個問卷來著?”鄧露露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拉開行李箱的拉鏈。
“你說……那個招募屠夫的問卷嗎?還記得。”她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我說話的工夫,鄧露露從行李箱里面拿出了一把斬骨刀。我嚇了一跳:“你……你要干嗎?”
“讓你宰了我啊。”鄧露露回答得輕描淡寫,卻驚出了我一身的冷汗。“你說什麼???”“對啊,讓你宰了我啊。”鄧露露甚至都沒抬頭,“呐,就像你看到的一樣,我們確實在招募一個優秀的屠夫作為處刑人。正好你報名了,所以就派我來測試嘍。”
我在腦子里使勁理了理思路,找出了幾個事情的華點。“首先,你是怎麼知道是我填寫的?我不是只留下了一個從來沒人知道的郵箱嗎?其次,‘我們’是什麼意思?是一個成體系的組織還是什麼?再次,你說的測試是什麼意思?真的讓我宰了你?”
鄧露露從行李箱里面拽出來一些用具,回答道:“測試內容不止是宰了我,還包括把我的肉和現場處理干淨以及把我的肉帶出學校,要求全程不被任何人發現且在我失蹤後的一個月之內你不被警方盯上。在我來到你寢室之前,我們已經提前把我過來的整條走廊的監控攝像頭的視頻內容全部替換掉了,也就是說你要做的善後工作只包括從現在開始往後的過程。”
“你還沒告訴我你說的‘我們’是什麼,也沒告訴我為什麼知道是我呢。”我決定追問到底。
“這兩個問題……暫時不是你該關心的。”說完,鄧露露把刀遞到了我的手里。“喏,現在可以准備動手了。順便,不用臨終撫慰,直接下刀就好。”說罷,她高高的揚起了脖子,閉上了眼。
“我……下不去手。”我的聲音已經顫抖了起來。
鄧露露突然睜開了眼,略帶一點無奈的看著我。“你認真的?”她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滿。
“嗯,我認真的。我可沒殺人的勇氣。”我點了點頭。
鄧露露搖了搖頭,向行李箱里摸索起來。等我反應過來她在干嘛的時候,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准了我的腦門。“你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現在二選一,要麼把我殺了,要麼你被我一槍崩了,然後我自殺,變成殉情現場。”鄧露露的聲音突然之間變得冰冷起來。
我的人和我的聲音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也就是說……你今晚一定會死在這,而我的生死取決於……我要不要主動殺了你?”“是的,而且如果你的善後工作做的不夠好的話也是一死。”鄧露露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但仍然是冷冰冰的。
我咬了咬牙,“那……好吧。”對於連雞都沒殺過的我而言,親手殺掉我的女神,再殘忍的肢解她,將是一個心理與技術上的巨大考驗。而鄧露露那邊則是長出了一口氣,在地面上鋪了一條毯子,很乖巧的躺在了上面。如果不是她手里還攥著這把槍的話,她會看起來像是出去野餐時躺在了野餐墊上的小女孩。
我拉開凳子,整理出一片足以用於殺人的空間。她突然抬頭看向我:“想起來另一件事,有幾項處理過程中的要求,這幾項雖然不是決定你成功與否的內容,但如果成功了的話是可以作為加分項的。”我點了點頭,“你說吧,我盡可能滿足。”
“首先呢,我出來之前雖然洗澡了,但是沒有灌腸,所以我要你幫我灌腸。其次,我想讓你把我綁好,像古代上刑場的犯人一樣。再次,我希望你能在我活著的時候一點點肢解了我。”鄧露露突然笑了,笑聲里帶著一點點惡作劇得逞的喜悅。我稍微鎮靜了下,“前兩條好說,第三條你要我怎麼完成?如果在你活著的時候肢解你,你叫出聲來我該怎麼辦?”她用槍指了指行李箱,“里面有一些你應該能用到的東西,比如口球、捆綁用的繩子還有灌腸器灌腸液之類的。”
順著槍口的指引,我打開了行李箱,果然找到了相關的東西。鄧露露又問我:“話說我的衣服是你來幫我脫還是我自己來?”“如果這是加分項的話,那就我來好啦。”我試著擠出一個並不好笑的笑話。“好啊,那你來吧。”鄧露露直接閉上了眼。
我顫顫巍巍的手指攀上了她的肩頭,搭在了她的肩帶上。她的肩頭無比光滑,肌膚白如凝脂。我將她的肩帶拉下,拽住連衣裙下擺,一點點往上拉。這時,我突然意識到哪里不對——她沒穿內衣。從走進我的寢室到現在,她一直保持著一個真空的狀態。
我終於將鄧露露的連衣裙也是身上唯一一件衣服脫下。我的女神,就這樣赤身裸體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作為一個很容易詞窮的人,我很難想到一個合適的詞匯用於形容我面前的景象。她C杯的酥乳之上,點綴著粉嫩的乳頭與乳暈,明顯剛剛剃過毛的私處雪白而飽滿,門戶輕輕的閉著,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我想,這就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藝術品了吧。
突然間,我想起來一件並不重要的事情。“你不會還是處吧?”鄧露露笑了笑,“對啊,我當然是啊。我可是打算把我最寶貴的第一次留給你呢。”我愣了愣神:“啊?你認真的?”“是啊。從我意識到我想成為一塊肉,被宰掉然後再被做成一道道美食的時候,我就下定決心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那個宰掉我再把我變成菜的人了。後來進了大學之後認識了你又喜歡上了你,讓我差點放棄掉原來的想法。結果,哈哈,你居然就是那個要宰掉我的人,這下該把我的人與我的心都給你啦。要不是這次上邊要求你不能對我進行臨終撫慰,估計你早已經被我辦啦。”鄧露露的眼神稍微迷離了起來,像是每一個懷春的少女想著自己心上人的樣子。
我沉默了。許久,我問出了我的問題,“你知道我也喜歡你嗎?”
鄧露露的瞳孔突然縮小了一下。“你認真的?”她的聲音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嗯,我認真的。已經兩年了。”我點了點頭。兩滴清淚突然從她的臉上劃過。“為什麼……為什麼不早點說啊。早點告訴我,可能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吧。”她略帶著點傷感的回了一句。
她突然翻了個身,將翹臀高高翹起。“算了,想這些傷感的已經沒必要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也是你的肉了,來吧,給我灌腸吧。”說完,她伸出雙手,掰開了自己的臀瓣,露出了粉嫩的菊穴。
我拿起灌腸器,在里面注滿灌腸液,對著鄧露露的菊穴輕輕插了進去。她的臉上突然間泛起一絲潮紅,如同晚霞般美麗。“繼續吧。”她示意我。我將灌腸器里面的液體一點點注入了她的體內。“唔……好涼。”她輕哼了一聲。隨著灌腸器的活塞被推到了底,我忍不住拍了下她的屁股,“已經完成啦。”她的臉一下子紅的像苹果一樣,“臭流氓!!!”我選擇性無視了她對我的客觀評價,拿來了一個小盆——我洗衣服用的盆。“就排在這里面好了,一會我去倒掉。”她臉上的紅霞還沒褪去,但還是乖巧的坐在了上面。
隨著一陣排水的聲音,鄧露露再一次趴了下來,依舊高高翹著自己的肥臀。看著幾乎完全干淨的灌腸液,我問道:“真的要再來一次嗎?你這已經很干淨了啊。”“兩天沒吃飯只喝水肯定干淨啊。”她略帶一點幽怨的回答道,“不過再來一次吧,理論上兩邊才能勉強達到能夠通過後續處理洗干淨的程度。”灌腸繼續進行著,而我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一點點由尷尬變成享受,不禁心里犯起了嘀咕。“她這不會是M吧……喜歡玩這麼開……”
第二次灌腸明顯比第一次輕車熟路了很多,尤其是鄧露露更加的配合,讓整個過程順暢了很多。隨著又一次的排水聲,鄧露露終於乖乖躺好了。“稍等一下,我去把這點灌腸液倒掉順便洗下這個盆。”鄧露露點了點頭,“去吧,我等你回來。”
當我回來的時候,鄧露露已經把捆綁用的繩子叼在了嘴里。我伸手拿起繩子,“先說好,我從來沒捆過人,技術可能會有點生疏哈。”“沒事,是你捆我就好。”鄧露露甜甜一笑,差點把我的心笑化了。我將繩子繞過她的肩頭與脖頸,在豐滿的乳房周圍繞了一圈,又拉到她的私處,讓繩子恰好能夠摩擦她陰部的嫩肉。“這樣……行嗎?”我略帶著一點不確定的問道。“當然行啦~我都說了是你就好啦~”鄧露露甜甜的回答。
“順便,能滿足我一個願望嗎?我想把我的初吻給你。”鄧露露輕輕閉上了雙眼,臉上又一次浮現出了小女生的那種幸福感。我沒有回答,而是輕輕將嘴貼上了她的唇瓣。她的唇瓣涼涼的,質感與果凍極為相似。突然間,她將香舌探了出來,企圖撬開我的牙。我順從的張開了嘴,任憑她的香舌在我的口中索取著。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仿佛是青蛇與白蛇在我口中嬉戲。趁著這個空檔,我將手輕輕挽向了她的腰。她沒有拒絕,反而是拉住我的手,攀上了她的乳峰。這樣的雙重刺激是我從未有過的體驗——或許也是她沒有過的。
許久,鄧露露終於松開了嘴,“好啦,我已經滿意啦,接下來是時候處決我啦。”我點了點頭,“你真的確定嗎?”“當然啦,我已經為這一天准備了好久好久啦。一會先把我的雙手雙腳卸掉,然後是胳膊與腿,最後再把我的頭砍下來吧~那現在就把口球給我帶上吧~”她的聲音里帶著甜蜜與滿足,仿佛不是一個將死之人,而是即將與心上人走進婚姻殿堂的小嬌妻。
我拿出口球,為她戴好。她點了點頭,示意我開始。我拿起了她剛剛遞給我的那把刀,咬了咬牙,對著她的左腳腳踝砍了下去。“唔!”她的瞳孔猛然放大,嗓子里傳來了極為痛苦的悶哼。我看了一下切口,發現並沒能將她的腳踝完全斬斷。“真的……還要繼續嗎?”我心疼的問了一句。她本已經有些渙散的眼神突然堅定了起來,對著我舉起了手里的槍。
我理解了她的意思,對著剛剛的傷口再一次砍了下去。這一次,她的左腳完全被斬斷,而她也昏了過去。我明白,我必須繼續下去,否則只會給她帶來更多的痛苦。又是接連的兩刀下去,她被疼的醒了過來。我拿起她已經離體的雙腳展示給她:“喏,你的蹄子。”她點了點頭,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t我附上她的耳邊,對她說出了她今生所能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我也愛你。以及,那也是我的初吻。”說完,我一刀剁下了她的左手。這一次,鄧露露徹底的昏了過去。我按照她的願望,剁下了她的右手與四肢。面對著眼前的人棍少女,我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晚安。”說完,我高高舉起了刀,砍向了她的脖頸。
一個小時後,在我處理好現場,將鄧露露的屍塊裝進她帶來的兩個行李箱之後,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的另一邊,是一個合成的機械音。“先生您好,恭喜您通過了我們面試的第一部分。您後續的任務,是將面試官的屍體運出學校並運到指定的房屋內,並在這里完成對面試官肉體的烹飪。如果您能順利通過面試,這間房子將變成您專屬的工作室。此外我們為您在您的學校內准備了一輛車,用於將您與面試官帶出學校。這輛車為白色的寶馬Q7,車牌號為江H 63R99,現在停放在您學校的實驗樓外。如果您能順利通過面試,這輛車將成為您用於從事您需要的活動的座駕。指定房屋的信息將在稍後由短信發出。”
在對方掛掉電話之前,我問出了我的問題:“所以你們是誰?你們又是如何運作且搞到槍的?”對方的聲音中斷了一下:“我們是專門為了那些有著秀色夢想的人服務的組織。我們從每一位願意獻身的女孩子或者男孩子那里收取一定的費用作為組織的運行成本。至於槍,我們不會透露太多。你只需要知道,面試官的槍以及她行李箱內的備彈現在屬於你了。”
\t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掛掉了電話,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過於魔幻的一切。突然,對方又一次打來的電話,還是剛剛那個冷冰冰的機械音。“對不起,我們忘了問了,請問您將為自己選擇什麼樣的代號?”
\t“就叫饕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