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漂亮,這就是江遠對葉海棠的最深印象。
今年21歲在讀大學的鄰居大姐姐舉手投足之間已經是滿滿的“女人”的味道,從打扮到衣著,不再殘留一絲中學女生的朴素與土氣,開始盡情綻放女人的自信與美麗。
葉海棠的瓜子臉上那兩汪勾魂的桃花大眼,一瞟一睞都充滿了凌駕於江遠身旁任何女孩子的魅力,畢竟那些還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姐姐自己已然是盛開的鮮花,她成熟的曲线在身體前後勾勒出完美的三道弧线,每次相見,那愈發豐滿的前凸後翹都令江遠夜不能寐。一雙修長的玉腿,在江遠看來尺寸已經超過了身邊不少女同學的身高,夏天姐姐穿熱褲露出一對大白腿,稍微一晃江遠的下面就能扯旗杆...
從小兩家就住隔壁,大人之間也熟絡。他知道姐姐喜歡他,一到放假姐姐經常帶他出去玩,知道他喜歡吃紅糖餅之後還特意學會,一見面就做給他吃,家里有什麼好玩的也先讓給他。在江遠性成熟之前,姐姐給她的感覺就是溫柔而可愛。
快過年了,葉海棠放寒假,父母又到國外出差,而她家的親戚基本都移民海外不便投靠,於是她也就被江遠家裹挾上一起去祖母家湊熱鬧,一起包餃子,一起放鞭炮。葉海棠時不時還會耍出小惡魔,男孩子們剛剛擺好二踢腳,正琢磨著怎麼放,海棠姐忽然探過打火機點燃了引信接著跑開,男孩子們愣了一秒,接著四散逃命躲避爆炸,姐姐在一旁捂著嘴巴笑得前仰後合,盡管被擺了一道,那銀鈴般的笑聲,燦爛奪目的笑容還是猶如一捧清泉,化開了他胸中的郁悶,他,喜歡這樣的姐姐。
瘋了一上午,吃過午飯大人們在客廳里擺開了麻將,姐姐到里屋午睡,討厭麻將聲的江遠也跟著進去看電視,雖說姐姐一再表示沒關系,江遠還是將電視靜音以防影響葉海棠休息。
江家的後代都是些男孩子,基本嘴上還沒長毛,16歲的江遠已經是最年長的一個,每次家人聚會總會陽剛過剩。這次家里難得來了個漂亮妹子,家里的男性親屬少不了獻殷勤,葉海棠推脫不過,幾杯白酒下肚,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很快就一動不動只剩下均勻的喘息。
江遠坐在電視前面,注意力卻早就離開了屏幕,集中到身邊的大美妞身上。
對於江遠而言,葉海棠首先是個魅力非凡的女人,其次才是自己的姐姐。作為信息化社會中不缺資訊與身旁人言傳身教的城市孩子,他不至於對性太過懵懂無知。他知道自己是被姐姐作為女人的嫵媚所吸引,不過還不至於像許多性欲過於亢奮的同齡人那樣看過無數A片,加上從小家里的傳統教育影響,在生活中他也只敢過過眼癮,打個擦邊球,不敢直接下手。
葉海棠以一種無防備的姿態側身躺著,背對一旁的江遠,橘黃色的毛衣勾勒出了屬於年輕女子的細腰,牛仔褲包裹著細長的大腿,後面被磨得發白的部分還凸顯了格外圓潤的屁股,穿著靴子的雙腳並攏著翹在床外,無言的誘惑著性成熟不久的男孩。
他最喜歡女人的雙足,江遠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就發現看到女孩子的光腳丫自己會莫名其妙心中發癢,猶如面對玉盤珍饈,他喜歡女孩腳丫的模樣,更有一種想要嗅聞它的氣味的強烈衝動。
經過這麼多年相處,葉海棠的腳江遠自然也不會陌生,姐姐沒把他當做外人,所以有時候也會不經意間放松自己,比如一只腳脫下鞋子半盤起來,偶爾還沒形象的摳著腳丫子,似乎從不在意此時江遠仿佛要噴火的雙眼。
江遠一直在等待,等待一個機會親近姐姐的雙足,沒想到時機來的如此突然,如此猝不及防。
“姐姐?姐姐?”
男孩輕聲呼喚,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江遠離開椅子,跪在了床邊,扶著葉海棠的小腿,輕輕推搖。
“姐姐?我給你找條被子,你這樣睡不舒服...”
男孩說著剛剛編出的借口,以防葉海棠真的醒來自己無言以對。
“...”
葉海棠的嬌軀輕輕搖擺,圓潤的屁股和大腿微微滾動著,那個自然嬌美的姿態,輕松撅起了男孩的下體。
“好吧...”
實在無法抵制誘惑的江遠決定就此下手,他不打算再等,多等一秒鍾對他而言都是萬箭穿心般的煎熬。
姐姐蹬著一雙系帶的馬丁靴,棕色牛皮制成,靴筒剛過腳踝,一雙呈88形狀搭在一起的靴掌上是剛硬的方形紋路,一圈方塊勾勒出腳底的邊緣,在腳掌和腳跟又凸起許多十字形防滑顆塊,這個造型毫無柔媚,帶出幾分男孩子式的瀟灑,而這種反差的萌點更引起了江遠的興趣。
男孩輕手輕腳解開了一條鞋帶,由上到下在兩溜鞋帶孔里扯松了帶子,直到確定不會阻礙里面的寶貝離開鞋子,他才罷手。
江遠拿住靴後幫與靴尖,蹲下來面朝著姐姐的腳掌,謹慎的順著腳板的线條走向,把靴子朝腳尖的方向一點點褪去,漸漸露出了里面的白色棉襪,先褪出了圓圓的腳跟,那個肉丘搭在了另一只靴子的靴幫上;而後是线條柔滑的腳板,可以清楚地看到襪子足底磨起的白色小球;最後離開的是玲瓏的足尖,幾個長短不一的腳趾頭構成的“白色駝峰”,離開靴子後吧嗒一下輕輕依附在另一只靴子的側面。
這一刻,江遠發覺自己的心似乎輕飄飄的悠揚起來,恍若獲得了稀世珍寶,同時又有一種在體內匯聚的緊張感,在壓迫他興奮過度的心髒。男孩直起身來觀察姐姐的動靜,由於激動而僵硬的肌肉與骨骼活動起來還“嘎巴”輕響,嚇得他立刻冒出一後腦勺冷汗,所幸葉海棠依然雙目緊閉,扇子般的睫毛一動不動,仍在熟睡。
女孩的襪子精確透出了腳丫的輪廓,幾個腳趾頭在襪尖頂起了圓滑連綿的“五座山峰”,腳跟和腳掌規整的隆起了弧美的小丘,它們之間則是一片平原,平原的邊緣曲线十分玲瓏,還沒脫去襪子,這只腳丫就驕傲的綻放出美麗的身姿。
江遠朝著姐姐的腳掌慢慢湊過鼻子,還沒觸到,一股溫暖的酸爽氣息就幽幽鑽進了鼻腔,仿佛頃刻之間穿透肺腑,直達心房。
男孩感覺自己的嗅覺細胞似乎麻痹了,明明聞到了什麼,頭腦中形成的印象卻十分抽象,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覺,感知出現了明顯的矛盾——鼻腔好像傳達出了濃重的信號,但是大腦內炸開的明明是舒爽的感知。好奇心戰勝了一切,他鼻子幾乎貼住姐姐的腳腳,貪婪的大口吸著,想要辨析出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味道。
作為男孩子,他很清楚男人的腳丫味是怎樣的感覺,現在江遠急於了解一下女孩子的腳味究竟怎樣?和男人的一樣麼?還有有什麼特殊之處?好聞或者難聞?畢竟這里是女人最隱私的部位之一,江遠早就想一探究竟,更何況這來自於自己最喜歡的女人。
聞到了。
搞清楚了。
江遠腦內經常快速處理處理,迅速匹配出了相應的氣味印象,那是一種濃烈的玫瑰花香,就如同鼻尖探入花蕊那般,零距離接觸的花之精華的鮮香,嬌美不可方物,男孩恍若置身花海,似乎吸入體內了異香之後,渾身的氣力都等價交換逸散而出,男孩雙腿一陣陣發軟,險些坐倒在地。
男孩吞咽下一口唾沫,終於開始打起了襪子的主意。他反復琢磨,腦子里翻滾著主意,思忖著怎麼能不弄醒姐姐就脫下襪子。
江遠的一對指甲輕輕掐住襪尖,而後小心翼翼的把襪子順著腳板往出扥,動作輕柔輕柔再輕柔,畢竟正餐這才要上桌,他不想在要下嘴的關鍵時刻功虧一簣。襪子被他越拉越長,延展性終於到了盡頭,帶動著襪筒漸漸滑下大女孩的腳踝。
男孩從沒發現自己的定力如此之差,襪子一截截褪去,紅嫩的肌膚寸寸呈現,就像拋起的魚鈎,仿佛鈎起了自己的心弦,襪子每讓出一寸肌膚,自己的心弦就被撩起一分。陸續露出了肉紅色的腳跟、腳板、腳心...再到後來他臉頰發熱,手腕都哆嗦個不停。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以免動作過大驚醒了姐姐。
襪子終於整個脫下,離開姐姐足尖的瞬間,解脫了束縛的腳趾頭們還如同松開的琴鍵一般微微彈起舒展開來。
紅膩粉嫩的腳掌終於一絲不掛的呈現在男孩的眼前,姐姐的腳丫頎長勻稱,恰到好處,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精美得好似藝術品。
江遠不是沒見過姐姐的腳板,然而零距離接觸還是第一次,他忍不住看了又看。
一個橄欖形規整研柔的大腳趾格外引人注目,腳趾頭一邊乖乖的依存著四個圓豆粒似的小腳趾,個個謙遜的低著頭,與大腳趾一起構成一道幾乎無起伏的美麗拋物线直達外足弓,每個腳趾都紅嫩紅嫩的。
女孩倒U形的腳掌鮮美動人,外側朝下柔順的綿延出一片弧形的外足弓,直達那橢圓形鼓起的足跟,形成了一片C字形嫩紅色肉丘,光滑而細膩,在起伏肉丘的C字形半包圍圈中的腳心部位,則是一片蔥白色的可愛窪地,仔細看去稍稍有些細膩的紋路,並不很多人腳掌上常見的溝壑,如同工筆描繪出的勾线。男孩禁不住想將自己的兩根手指化為雙腿,在那片瑩白的原野上縱情奔馳。
色欲熏心的江遠不管不顧的伸出手指,以指腹輕劃葉海棠的足心,力道就像揩去桌子上的塵土。
“嗯!”
姐姐的鼻腔里忽然噴出一個有點沉悶的鼻音,有點像鼻子堵塞,又有點像是呻吟。
江遠沒想到女孩即使睡著了還那麼怕癢,不僅喟嘆一聲,腳丫子也活似觸了電一般嗖的往里縮了一下。
男孩就像腦子里爆了一顆炸彈,感覺整個腦子嗡了一下,匆忙縮到了床下,頃刻之間大滴的冷汗從頭皮上的毛孔洶涌而出,癢感如同螞蟻一般從後腦勺直爬到背脊,一顆心好像墜入深谷,同時卻又感覺心跳之快仿佛下一秒就要從嘴巴里蹦出——姐姐要醒了!
幾秒鍾之內,江遠的腦袋里閃過了幾十上百種想法,姐姐被驚醒之後會想什麼,會說什麼,自己該怎麼辦,姐姐會作何回應...相比於姐姐去找爸媽告狀,也許他更擔心的是姐姐以後不和自己好了...
接下來的十幾秒,將原感覺過了一個世紀,就像重刑犯在法庭的被告席中等待預期將會到來的死刑判決,惶恐不安又無能為力,他渾身一陣發軟,幾乎像爛泥般癱倒在地...
1秒、2秒...
10秒、20秒...
姐姐怎麼還沒反應?
又等了不知多久,江遠壯著膽子從床下爬出,先從床沿露出兩只眼睛——
他發現姐姐還以那個姿勢背對自己躺著,除了小腿帶動著腳丫縮到了另一條小腿上,其余動作都沒有變。
她沒醒。
江遠的一顆心這才掉回肚子里。
干壞事沒被發現的刺激感,反而進一步激發了男孩的犯罪衝動,他重新起身來對付姐姐的腳,由於抽開了一只腳,恰好給脫去第二只靴子創造了機會。由於扒第一只靴子時長了的見識,這次沒再丟人,雙手協調配合著脫下了第二只靴子,順手也剝去了襪子,女孩的雙足毫無防備的展現給了這個男孩。
江遠把側躺的女孩雙腳對在一起,手掌托起有些分量的腳丫令男孩一陣心猿意馬。當兩只腳板整齊的搭在一起,一雙足弓如兩輪對半的紅嫩新月,在室內的明亮光线之下,腳板之間留出一片棗核形的空隙。而光滑的腳掌上還星星點點反射著油性的光澤,嬌艷欲滴,好似剛剛出爐的點心。
男孩湊過臉去,鼻尖幾乎頂到了大女孩的腳掌上,他盡情的吸著,似乎要把腳底那股玫瑰花苞似的香氣全部納入鼻子,不留下一點原味。
男孩粗重的喘息打在腳心上,帶來的奇癢不亞於下手抓撓。這可苦了還在裝睡的葉海棠。
‘死孩子,還得寸進尺!’
葉海棠在心里悶悶的吐槽,還不得不保持睡著的姿勢不動彈。
她一開始就沒太睡熟,喝了酒腦袋發暈頭重腳輕卻並不十分困倦,酒量不好的她躺下只是為了避免摔倒,男孩叫自己的時候暈暈乎乎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直到被脫鞋葉海棠才漸漸清醒,明白這是江遠搞鬼。不過她並沒有立刻揭穿,一方面她確實身體沉重腦袋發蒙懶得動彈,另一方面也想瞧瞧這小子到底要搞什麼,好奇心似乎戰勝了正常的女性防衛心態。
被扒去鞋子後江遠大口吸氣,好像在聞自己的腳味,葉海棠不能回身無法看清但猜得到個大概齊,這時候她才意識到這已經是個進入青春期的准男人了,不是以前那個流著鼻涕跟在自己後面的小孩子,正在性欲萌發的時期,所以做事常常不顧後果比較出格。她開始想自己要不要立刻起身阻止他,但是這樣一來兩人以後關系會很尷尬,畢竟這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鄰居啊。
葉海棠有點害羞,畢竟這里的味道不會好,也是女性最隱私的氣味之一,前男友就嫌棄過她有腳味,然而江遠聞起來卻沒個完,似乎樂在其中,葉海棠的心理此刻卻有了些微妙的變化。
她讀出了這個小男孩對自己的喜愛,似乎愛屋及烏喜歡上了自己的一切,包括那不僅是弟弟與姐姐的喜愛,更多的是男人對女人的渴求。與前男友分手後很久,身體很久不再有過男性的愛撫,而這個小男孩對她而言既是小弟弟,也是個男人,兩者奇妙的組合令葉海棠產生了些許特殊的情愫。當他是個小孩子,那麼這只是孩子恣意的玩耍;當他是個男人,那麼這就是男人對性的需索。自己比較能接受哪一種?
‘這孩子,長這麼大沒碰過女人吧?趁人家睡覺下手,賊膽真不小...’
葉海棠看得出江遠的舉動中好奇心成分多過性欲,沒有一上來就摸自己乳房和下體,而是玩弄腳丫,似乎只是想對於這個相對隱秘的部位一探究竟,固然弄得自己腳丫很不舒服,但還能承受。
想來想去,大女孩決定暫時聽之任之,只要他不觸碰自己的私處,就不出聲阻止,她意外的發現,自己居然挺喜歡這種被人控制被人玩耍的感覺...是因為擺弄自己的還是個孩子麼?而且自己還挺疼他...她發現,心里居然還有些小期待,看看接下來這孩子怎麼玩。
又一只靴子被脫去了,然後是襪子。
這孩子又開始聞自己的腳了,並且吸得那麼用力!來自足底的麻癢順著脊椎竄上大腦帶來葉海棠渾身一陣輕顫,皮膚興奮的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顆心如若被翻來覆去的炙烤,興奮地發脹顫抖,急於將內心的期望轉化為行動上的回應,但理智又告訴她千萬不能動彈,不然最後不好收場。
男孩聞著聞著,漸漸發現姐姐的腳味其實並不是玫瑰花香,而是混合了一些汗酸與女體甜味的氣息,鼻腔里似乎也縈繞著幾許汗臭,果然方才的足香只是自己的錯覺,不過這種飄落凡塵的味道才更為真實,這才屬於自己心愛的姐姐,而不是虛無縹緲的仙女。
玩HIGH了的男孩干脆伸出舌頭舔起了姐姐的腳掌,舌尖拂過光滑溫熱的足底,卷走了女孩腳掌肌膚上的一切附屬物,他只感覺舌下咸咸的,又臭臭的,不過實在爽得要緊,很久沒有這麼刺激過了。他一遍遍舔過美女的腳心,一舔就是兩只,滑過底下一只腳,漏過足弓鏤出的空隙,再到達另一只腳,原本白皙的皮膚也在舔舐的熱度侵襲之下,慢慢充血變得白里透紅,晶瑩剔透得讓人難忍想要啃一口的衝動。
“好爽,好好玩...”
江遠沒想過這一雙女孩的腳丫子會有這麼好玩,可賞可聞可摸可撓又可舔,也許玩得再出格點還能拿不同的鞋襪玩換裝游戲,就像真人大小的芭比娃娃。也許到了這一刻,他才明白女人的美好,這就是上天賜給男人的大禮,世間最棒的玩物。僅僅是一對腳,都夠他玩很久...
‘臭小鬼,哪個女人腳心被這麼舔還能不醒!’
葉海棠暗自捏緊了拳頭,強忍著不要出聲,眼中都蓄起了淚水。哪有這樣的!拿人家腳丫子玩個沒完,又吸又舔還上了癮!完全樂在其中根本不去想沒有那個女孩子腳底被這樣玩還能沒有反應!自己還要好艱難的強忍著!
這純粹就是欺負人!
如果是男友敢這麼玩,她早就起身一個爆響栗打那家伙腦門上了,可是現在這麼玩的是弟弟...
‘弟弟就可以這麼欺負我了麼!’
葉海棠咬牙切齒。
江遠正舔得高興,忽然女孩的一雙腳掌像游泳似的交替一甩,輕輕蹬在了男孩臉上,力度不大,那溫暖的觸感卻如冰冷的刀鋒一般,帶著“姐姐醒了”四個大字鐵球般一直砸進腦殼,激得男孩渾身一哆嗦,接著又一次像被貓抓了個現行的老鼠一樣縮起來藏到了床下,大氣都不敢喘。
葉海棠聽到男孩慌忙躲藏的動靜差點樂出來,總算有了一種翻身迎解放的快感,想來想去,她擺脫魔舌的辦法就是輕輕一擺腳丫,受驚的男孩果然屁滾尿流,自己的雙足總算得以保全。
等了半天,江遠才探出腦袋,發現姐姐只是用一只腳的大腳趾蹭蹭另一只腳的腳心,吧唧吧唧嘴巴繼續睡覺,可是他的心跳長久平復不下來,從臉到脖子都紅得發燙,如果別人看到大概會覺得他像一只煮熟的蝦。
男孩注意到姐姐的腳掌上亮晶晶的全是口水,還有唾沫留下的小小氣泡,滿是自己“犯罪”的證據。
大概再次受驚打攪了他的“雅興”,男孩擔驚受怕不敢再玩了,決定見好就收,他怕再玩下去姐姐真醒了。
男孩把襪子卷成筒形,套在姐姐的足尖上,接著捏住襪筒外圈,慢慢朝上拉最後套滿了葉海棠的腳丫子。最後他又扯送了靴舌,緩緩把女孩的腳送進鞋子,而後一托靴掌扣合住女孩的腳板,最後系上了鞋帶,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姐姐的鞋襪又穿了回去。
“遠兒,我剛才睡了多久?”
不知過了多久,葉海棠揉著眼睛緩緩起身。
“嗯...一個半小時吧。”
有點心虛的男孩瞅了一眼表,然後直視姐姐的雙眼,忐忑不安的生怕她說出點什麼令自己尷尬的話。
“睡得怎麼樣啊?”
他還是忍不住問。
“嗯...就是做夢有只小狗舔我的腳,還是個小癩皮狗。”
葉海棠巧笑倩兮的說道。
江遠一愣,忽然感覺後背漲滿了冷汗,不過姐姐朝陽一般笑盈盈的面龐又看不出什麼端倪。
“額...奧...哈哈,可能因為你沒脫鞋就睡了吧,血液循環不好所以做了那個夢...”
男孩趕忙跟著打哈哈。
“嗯,說不定呢。晚上幾點開飯啊?我去包餃子...”
女孩跳下床來,摸了摸男孩的腦袋。
“你先看電視吧,你爸媽應該很快就回來,姐姐昨晚沒睡好現在要補個覺,今天就不陪你了,對不起啊。”
葉海棠彎下腰輕輕拍了拍江遠的臉蛋,走到里屋門口,脫下一雙高跟皮靴換上了拖鞋,接著就走進了里屋,江遠在客廳里支起耳朵仔細傾聽,屋子里一陣窸窸窣窣脫衣服蓋被子的動靜,不一會兒就安靜了下來。
男孩躡手躡腳溜進了葉海棠的閨房,作為女孩子的私人空間,大概從來沒被當成過男人的江遠進出無數次,幾乎像自己的房間一樣熟悉。他發現,隨著葉海棠年齡的增長,屋子里的陳設與衣裝也在不斷變化更新。
還是個小學生的葉海棠屋子里貼滿了賞心悅目的粉色壁紙,床頭擺著大大的毛絨熊,書架上盡是印刷裝訂精美的童話書,從里到外感覺就是個小姑娘的溫馨小窩,一切擺放的井井條條,就連書桌上的日記本和牆腳的小皮鞋都是粉色或者起碼暖色調的;
初中時期葉海棠的屋子里換成了全套奶茶底色綴有花朵的牆紙,書架上的書籍也換成了一系列大部頭的名著小說,書桌上開始出現課業參考書,床上也換了外觀更精致的毛絨玩具,鞋子也普遍換成了更舒適實用的旅游鞋與平底涼鞋;
上了高中葉海棠的壁紙又換成了一片清新的天藍色,還貼著不少半男不女的韓國明星海報,床上的毛絨玩具變成了中號,書架也被言情小說填滿,帆布鞋開始越來越多的出現在鞋櫃,不知是不是因為課業繁忙,她的屋子也里不再那樣整齊,書桌上總是亂糟糟堆著試卷、厚厚的參考書與課本;
等考上了大學,屋里的壁紙最終消失,書桌變得干干淨淨,書架上也相應換成了各種八卦雜志與服裝化妝刊物,成熟女人風格的高跟涼鞋或長筒皮靴最終占據了牆角。
作為男孩子,總能進出女孩子的閨房江遠現在想想感覺自己真是交了狗屎運。想起來小時候男孩子們看到同類和妹子玩耍總會譏笑人家沒出息,等到長大了又會哀嘆“老天賜給我個妹子吧”,有這麼個不知能不能算得上青梅竹馬的美女大姐姐,他相比於那些屌絲簡直就得到了老天的垂青!
江遠回想起自己親眼見證了葉海棠閨房的變遷的前後,感嘆姐姐長大了,從以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御姐,但她那份調皮與溫柔始終不曾改變。聯想起葉海棠以前陪自己讀書,帶著他看電影,給他買玩具買衣服,還在他生病的時候陪床喂藥,那份無私的愛任誰見證都會動容,而自己現在這樣潛入姐姐的閨房圖謀不軌,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嗯...
<其實嘛,姐姐是個大美女,如果不好看我才不會去偷襲呢,我能去正是對姐姐美貌的褒獎...>
江遠想了想,找了個自己都覺得很牽強很雷人的借口,以此勉強壓下良心的譴責。不同於上次與葉海棠的腳丫親密接觸帶有強烈的偶然性與突發性,這次完全是自己主觀有意為之,道德束縛帶來了一定壓力,不過對於三觀尚未成熟,性欲又格外亢奮的青春期男孩而言,好奇心與性衝動總能輕易壓垮理智,驅使他們做出一些自己日後都後悔不已的蠢事。
葉海棠的大床床頭頂牆床尾向門,所以江遠一進去就看到了床上的姐姐,令他驚訝的是,姐姐上床後不僅脫去了襪子,兩只頎長的大腳丫子還露出被外直直對著門!
只是一瞬間,江遠的下體就舉旗致敬,嗖一下撐起了褲襠,速度之快令他猝不及防,甚至由於充血突然他的肉棒都被暴漲的血管擠得發痛。
江遠仿佛在朝聖的虔誠信徒,緊走兩步就勢跪在了床邊,雙眼直勾勾盯著那雙腳掌。葉海棠平躺著,雙腳的姿勢卻很不淑女,左腿搭在右腿上,因此左腳就壓在了右腳踝上,疊成一座緋紅色的肉塔,給人一種大姐頭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即視感。
而它們漂亮的主人靜靜的躺著,長長的眼睫毛小扇兒似的一動不動,一對鼻孔可愛的翕張著,是這幅天使面龐上唯一的動靜,葉海棠在熟睡。
男孩的視线又回到了大女孩的玉蹄上,要知道姐姐雙腳搭在一起一高一低大喇喇展現腳掌的模樣,簡直就是用腳對他招手,請他來品嘗這對紅嫩細膩的美肉。
鬼使神差一般,他幾乎沒怎麼思考,就湊過鼻子去忘情的貼著美女的腳底盡情嗅聞,仿佛即將窒息的人,大口大口吸著腳掌上誘人的味道。
男孩細細品味,想分辨出具體的味道,匹配上一次從姐姐腳上采集的氣味做以比對。相比於上次濃烈的有點過分的花香味,江遠感覺這次葉海棠的腳味更像是放得時間太長的香蕉,在溫度濕度的共同作用下,最後腐爛發酵的味道,加上一些皮革的苦味,相比於上次,確實更有“腳臭”的感覺了。是因為這次的皮靴比較捂汗,還是姐姐昨天沒洗腳,要麼是運動了,或者干脆是襪子好幾天沒洗?...
想到這里,男孩感覺自己更應該繼續下手一探究竟,不應該就這樣放過這雙腳丫。
江遠吞咽口水,饕餮大餐就在眼前沒理由不咬一口,哪怕明知有風險,他也願意一冒,這正是青春期男孩“啥事都敢惹”的中二思維的集中體現,他只在乎自己這樣做的利益,基本不去思考一旦被發現會有什麼後果,或者說在強烈的欲望驅使下,他選擇無視可能導致的負面影響,一門心思只顧享受。
男孩已經放棄了上次膽戰心驚的假文藝,決定真刀真槍的來了。他站在床邊掏出自己的那話兒,直接頂上了大女孩的腳底,完全不去想一旦暴露該如何是好。而個子高挑的葉海棠一雙大長腿恰好將腳丫送到床沿,為江遠提供了最佳的“戰場”。
龜頭沿著葉海棠腳心上的一條縱向淺凹上下移動,光滑的足底那滑溜的美好觸感幾乎成為一道閃電,直接擊穿了江遠的心房。他感覺自己仿佛頂著一匹高級綢緞,溫暖柔滑,而自己的尖端還不爭氣在姐姐腳丫上留下了犯罪的證據——馬眼里吐出的一條黏稠的液痕,好像一條鼻涕蟲從她高貴的腳掌上爬過。
江遠越玩越上癮,他的龜頭在美女的腳心淺凹打轉,在她微糙的足跟上打轉,滑過弧美的足弓,最後在腳掌頂端趾根部那圓潤的上緣劃拉起來。
“好爽...好爽...”
男孩玩得忘了形,龜頭在美女的腳掌上任意的游走,搞得葉海棠的腳底黏糊糊的,在他看來,這就是對姐姐的征服,不是要得到她的心,也不是要得到她的人,而是悄悄玩弄她不願輕易示人的私密部位,在上面打上自己的烙印,姐姐最後還毫不知情的踩著自己的男人體液走來走去或者無意中抹在床上,留下自己的氣味,宣誓自己的占領。有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比較像狗撒尿占地盤,但是隨即就拋諸腦後了,因為實在不雅...
“呵,哈哈哈哈~~~”
躺著葉海棠忽然噗嗤一下樂了,一只手背遮住雙眼嬌笑著,那清脆的笑聲帶著得意在屋子里回響,平時江遠一聽到這陣歡笑總會感覺心曠神怡,自己的情緒都受到了這股洋溢著青春色彩的歡快感染,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哪怕是他被姐姐占便宜吃癟,在笑聲的包圍中江遠也一樣高興。
然而此時此刻,葉海棠的嬉笑卻猶如一道霹靂,貫穿全身造成徹底麻痹,仿佛不僅僅帶來了四肢僵硬,好似連心髒都隨之停跳了!這幾秒鍾過得像幾個世紀一樣漫長,江遠就這麼傻在當場,雙手還握著挺直的老二保持在葉海棠腳丫上抹精液的姿勢,好似某個後現代藝術家創作出的一座下流的雕塑。
男孩張口結舌,瞧著葉海棠嬌笑著坐起來,自己張了張嘴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恍若自己突然患了失語症,又或者此刻一切語言都那麼無力,無論怎樣都無法擺脫眼前的尷尬,有一瞬間他甚至有了想死的衝動...
“傻小子,哪個女孩子腳丫子被這麼玩還能不癢醒的?”
江遠忍不住一縮脖子,他原本以為姐姐的第一句話會是斥責他的下流變態,結果話到耳中他再一琢磨,好像又不是這個意思?
“你們這些青春期的男孩子真亢奮,膽子夠大呢。”
哇,完了,姐姐板起面孔了,江遠腿肚子轉筋,禁不住想後退,想逃走...
還沒等他的動作跟上思路,葉海棠那種女人的特殊知覺就驟然體現,大女孩靈巧的屁股朝前一滑,雙足就夾住了江遠的腰,往回一帶,男孩就不由自主的一個趔趄撲到了床上,他趕緊用手臂撐起了身體,不然直接撲到姐姐的奶子上就更說不清了。
他抬起頭,對上了大女孩的視线,卻發現葉海棠兩汪水瞳新月形的勾起,盛著滿滿的笑意。
“姐姐的腳臭嗎?”
大女孩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問題,玩味的瞅著江遠。
“不臭,不臭,一點都不。”
男孩趕忙撥浪鼓似的搖頭,一邊騰出一只手到褲襠把嚇軟了的老二塞回去。
“那你一直聞什麼啊?還吸得那麼起勁?騙我是不是?”
嗔怒的葉海棠柳眉倒豎杏眼圓翻。
“那不是腳臭,那是足香,足香。”
江遠忙不迭的找了個更好聽的詞匯解釋。
“呵呵,足香,哈哈哈哈~~~也只有你們男人想得出這麼變態的詞。”
葉海棠指尖一點男孩的鼻子,笑得花枝亂顫。
“姐姐,原諒我可以麼?我這是精蟲上腦了...”
江遠見氣氛緩和,連忙趁熱打鐵對姐姐致歉。
“連上次的麼?”
葉海棠嘟起嘴巴雙臂環抱瞪著身上的男孩。
“額...上次就醒了?”
男孩冷汗順著鬢角就下來了。
“女孩子家身體都敏感,尤其是腳心那麼怕癢的地方,我當時就沒睡著,酒喝多了難受躺一會兒,結果你小子脫了人家鞋襪,在人家腳丫子上又聞又撓,還帶舔的!姐姐我好難受,又不想讓你難堪,最後受不了了才踹了你一下!”
說著漂亮的姐姐嗔怪的捏了捏弟弟的鼻子。
“真對不起,姐姐,真對不起...我補償你吧,今年壓歲錢我收了不少,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我買來送你聊表歉意...”
眼看姐姐又開始歷數自己的罪過,男孩趕緊開動腦筋想轍。他想起聽人說女人都是抵抗不了禮物的動物,於是趕忙祭出殺招。
“哼...算你懂事,這次姐姐想補個覺都被你弄醒,上次被你折磨又強忍著裝睡,我要的補償可不少,有這覺悟嗎?”
葉海棠偏過頭斜睨著男孩,撒嬌似的說道。
“額,沒問題,盡管說,盡管說,我能辦到的一定滿足。”
江遠趕忙一口應承下來。
“辦不到的呢?”
葉海棠歪過下巴瞅著他,轉到同側眼角的一對水瞳亮晶晶的。
“辦不到的也盡量滿足,盡量滿足...”
男孩頭皮發癢,後脖頸陣陣發熱,他開始考慮要不要向老媽支取下個月的零花錢...如果姐姐想買一件皮氅,是不是他還得去找平時闊綽的同學借錢再分月償還...
“噗嗤”
葉海棠又樂了,勉強板起的面孔立刻破了功,恢復了平時喜笑顏開的模樣。
“姐姐還能真要你的補償?把姐姐當成什麼人了?瞧把你嚇得,一臉的汗。”
大女孩說完,江遠才抹了把臉上的汗,尷尬的笑了。
“男孩子到你們這歲數,總是天不怕地不怕,你玩姐姐的腳丫子就算了,別去偷襲別的女孩子,不然可能被當成流氓的,記入檔案或者被學校開除就麻煩了!”
葉海棠的兩道細眉微蹙,開始擔心起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男孩子了。
“我知道我知道,以後肯定不敢啦。”
江遠難堪的移開了視线,不是因為被姐姐數落,而是因為葉海棠的體香幽幽進入鼻子,這張怎麼看都看不夠的俏臉方才陰晴不定的表演更添魅力,他的臉上浮起了可疑的潮紅,下面也再次硬了起來。
“...你們這些男孩子,到這歲數滿腦子都是女人吧?不解決生理問題早晚出事。沒女朋友吧?”
“沒...”
大姐姐的責備的口氣忽然讓江遠想起了自己嘮叨的班主任和母親。
“有心儀的女孩子麼?”
葉海棠問完這句,江遠瞧了瞧眼前這個自己心儀多年的大美女,嘆了口氣回答道:
“...沒。”
“這樣吧,姐姐幫你發泄一下,好不好?”
“!”
江遠猛地回頭直直盯住葉海棠的雙眸,腦袋里拼命回放剛才她的那句話,總覺得自己聽錯了,但是無論怎麼理解,在這種姿勢下,這句話都好像是赤裸裸的挑逗!
實際上,葉海棠絕不僅僅為了“替這個男孩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她自己的欲望早就被挑起來了!女孩發現弟弟點醒了自己奇怪的屬性,被玩腳激發了生理需索,原來上一次江遠玩弄自己的雙足時自己下體漸漸點燃的一把火中,酒精並非唯一的催情要素。
她居然真的想和眼前的男孩滾床單!以前她沒怎麼把江遠當成過男人,直到這家伙偷偷猥褻自己的腳丫子,葉海棠才開始正視這一點,他不再是當初那個小男孩了,而是已經成長得初具了男人的模樣,尤其離近了身上雄性激素的氣味讓女孩有點心猿意馬,她的體內變得躁動不安。
從男孩用小弟弟作弄自己的腳心來看,他對自己的肉體並非毫無貪戀,加上江遠現在滿臉的慚愧、恐懼與不知所措,似乎也比較容易就范,令比較欲女風格的葉海棠躍躍欲試。而弟弟這幅好欺負的樣子,也進一步勾起了葉海棠的邪惡念頭,就像見到了膽小害羞的學妹時食指大動的感覺...
被撓醒到起身這短暫一時佳人就想清了一切,決定主動進攻。而意識到江遠不會太主動,葉海棠起身後強壓欲火耐著性子一步步誘導男孩卸下心防接受自己,以便最後他能順理成章放棄理智進入肉戲環節。
“姐姐...我知道錯了,以後真不敢了,我會注意的。別逗我,我能抵擋一切,除了誘惑。”
男孩沒想到自己在這種場合下還開得出玩笑。而面前的漂亮姐姐雙眼亮晶晶的,兩頰緋紅,那模樣似乎也不像開玩笑,瞅自己的眼神似乎就隱隱飽含著飢渴。
“...”
葉海棠與江遠默默對視片刻,突然摟住男孩的脖子,把他的腦袋“咚”一下按在了自己的胸部,接著使勁的揉。
江遠再一次被震驚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他的腦袋整個埋在了姐姐的雙峰上,那兩團柔嫩似乎被賦予了生命,擱著衣料像撒嬌的貓咪似的“主動”摩挲、擦蹭著自己的面頰,乳香撲鼻,香氣四溢,男孩底下的那一根東西立刻就舉旗致敬...
“怎麼樣?姐姐沒逗你吧?”
女孩捧著江遠的臉拉離自己的胸部說道,男孩聽到後卻只是定定得看著葉海棠,大張著嘴巴仿佛仍未從震驚中醒轉,只是大口的喘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葉海棠真想給眼前這個木訥的家伙一巴掌,主動讓他的臉埋胸,弄得自己臉都紅了!她從未如此大膽過,看這家伙畏畏縮縮一副有賊心沒賊膽的模樣,送上門來的大美人都不敢要,她決定來一劑狠藥。也許因為和他從小很親近,也許因為自己總欺負他,葉海棠沒多少顧忌仿佛順理成章的使出了最凶狠的殺招。使完以後自己都有點後悔,尤其是發現江遠依然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德性!
唇紅齒白的佳人咬了咬牙,意識到自己走到這一步已然無法後退,即使現在解釋自己只是開玩笑也無法挽回了,兩人以後的相處也只能剩下尷尬,加上自己被喚起的欲念騷動,她顧不上後悔,決心必須讓江遠要了自己不可!
“姐姐不漂亮嗎?還是你不喜歡姐姐?”
葉海棠表情嚴肅起來說道。
男孩趕忙搖頭。
“姐姐作為‘矜持’的女孩子主動邀請你,還不給面子是麼?”
女孩偏過臉斜眼盯著他。
江遠繼續搖頭。
“你都挑起姐姐的...情欲來了,卻不想負責?你不是問我想要什麼補償嗎?補償就是你要讓姐姐發泄一下欲火,不然很難受的!”
男孩又是一臉呆滯,姐姐這話語中已經是赤裸裸的性挑逗了!但是...這是從小看自己長大的姐姐啊,玩腳是一回事,上了人家是另一回事...
女孩翻了個白眼,這家伙可比自己前男友差遠了,當年開了房那家伙坐在床邊還想裝一下紳士,結果自己伸腳碰了碰他的臉,這家伙就立刻褪去偽裝獸性大發的把自己摁在床上剝光了衣服撲上來就干,葉海棠被脫衣服時的嬌笑聲很快被呻吟與嬌喘替代,後來高潮來臨她都被干得昏過去了,這就是她的第一次,談不上浪漫,但絕對是爽。
這家伙簡直油鹽不進!...葉海棠想著轉了轉眼珠。
“呃”
男孩渾身一震,因為葉海棠居然一臉嗔怒的伸手到兩人之間捏住了他兩腿之間那個硬邦邦的東西。
“你的身體都比你誠實!”
葉海棠嗔怒道。
“姐姐你先松手...噢,其實...姐姐你很漂亮,身材也好,我真的很喜歡你。但是你平時那麼照顧我,現在要我和你那個...尤其是被你看著...我覺得不好意思。”
江遠囁嚅著說,他哪里不想要了姐姐!畢竟是人見人愛的大美人,然而心底的一個聲音卻在不斷重復‘人家對你這麼好,你卻想著上了人家征服人家,你還算人嗎!’。不過他自己都覺得有點滑稽,玩姐姐腳丫子的時候,心里卻沒這個反對的念頭...
“...如果我不看著你,是不是你就同意?”
善解人意的葉海棠馬上領會了他的意思。
“額?”
男孩一時沒反應過來。
白嫩佳人推開趴在身上的江遠,挪動身體往床頭蹭了蹭,拿出一個小藥瓶吹去上面的浮土,倒出一粒藥片來捂到口中,而後目光回到江遠身上:
“這樣吧,姐姐現在吃一片安眠藥,很快就睡著了,這樣你就沒問題了吧?希望姐姐醒來的時候,你該辦的都辦完了,我也能神清氣爽的去干我的。不然欲望被你挑起來卻得不到滿足,姐姐只有用手給自己解決了,對女孩子來說那樣很羞辱知道吧?負起責任來少年,順便一說我在安全期,所以你不用擔心些沒用的。讓姐姐爽一把,展現你男人雄風的時候可到了哦。”
葉海棠放回藥瓶接著躺回床上,說完後也不理會男孩掀開被子露出只著內衣的半裸玉體,而後翻身側躺著睡了。
“......”
江遠一時語塞,事情的發展總是那麼出乎意料。
他想了好久,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撿到寶了。
姐姐居然讓自己隨便玩...而且為了不給自己增加壓力,她主動用藥。姐姐是如此信任自己,要知道這樣就意味著任由自己擺布,自己可能什麼也不做,也可能這是擺弄一下這具嬌軀,也可能把她剝光之後拍攝裸照,甚至可能用往她的下體塞東西之類的變態手段傷害她。
她,把這具美麗的嬌軀徹徹底底交給了自己。
那他還有什麼猶豫的?
其實男孩真正的顧慮的是他永遠猜不透的女人心。如果兩人真的滾了床單,縱使姐姐不後悔,以後兩人相處也難免有芥蒂;更別說姐姐可能只是一時興起,最後又會悔恨當初的衝動,到時候自己很可能成為祭品;退一萬步說,即使這些情況都不存在,姐姐說現在是安全期自己可以隨便做,萬一做完了她真的懷孕了怎麼辦?她會要求自己負責嗎?即使不用自己負責,以後自己見到她也抬不起頭...
然而江遠抬頭望去,面前身材成熟頎長的葉海棠乖巧得像只小貓,以一副不加防范的模樣慵懶的躺著,足以大大的挑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想要立刻對這具嬌軀上下其手,而鼻腔中清新的女人體香如山間的清泉般繚繞回蕩,活像五髒六腑里裝進了一只小老鼠,弄得他抓心撓肺似的難受。
想到這里,江遠感覺到自己心中瞻前顧後的思想包袱就像被洪峰衝擊的劣質水壩一樣,在劇烈的衝撞中漸漸動搖,表面如同餅干似的道道龜裂,似乎在原始的誘惑之下,一切道德思想防线都那麼弱不禁風,可以被欲望輕易斬於馬下。如果說玩姐姐腳丫之前抱著不會事發的僥幸心理膽戰心驚的動手,那麼現在姐姐親自首肯就像一紙授權文書給了他無限的鼓舞,令他無法抗拒!
“決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不然後悔一輩子!”
“一頓大餐送到眼前了,不吃白不吃,不吃是傻逼!”
“人家主動送上來,你什麼都不做,太不尊重人家了吧,好像人家是個丑八怪胖娘們沒有魅力似的!你對得起人家麼?”
“姐姐畢竟是女人,有生理需求,你幫忙解決一下是為了她好啊。”
“這是了解女人身體的好機會!姐姐就是以身講解的好老師啊。還等什麼?”
一群下流齷齪的思想在腦內涌現,漸漸壓倒了理性的抗拒。
“一不做二不休!”
江遠吞下口水,放下了私心雜念,決定來一場縱情狂歡。
他貪婪的盯著姐姐美艷的睡顏,次數多到自己都想不起來,但卻怎麼都看不厭。也許出於自卑心理,他不敢總盯著姐姐瞧,瞧時間久了,葉海棠總會察覺他的目光而後瞅著弟弟嫣然一笑,這時候江遠總會心虛的活像做賊當場被捉,臉紅的像猴子的屁股,讓姐姐看了笑話。
那直挺秀氣的鼻梁,描繪過的美貌,卷起夾長的睫毛,還有即使閉闔依然大如杏仁的美眸,無不令審美正常的男孩子過目不忘春心萌動。江遠平時不敢多看,姐姐睡著後他如有機會,總會駐足觀望,好似想把那姣好的面容刻在心里,直到雙腿發麻...
男孩的視线滑過大女孩精巧的下巴,細長的脖子,直到她的胸前,隔著背心薄薄的衣料,兩團圓潤格外明顯,而在頂端的中心還有一雙黃豆大的凸起,大概有些過薄的白色絲綢下還隱隱透出乳暈的肉紅色...根據看過無數黃片的經驗,江遠猜到姐姐確實剛才就被自己挑起來了,只不過她醒來時自己沒仔細看,果然早就興奮起來了!
“姐姐真是個壞女孩哦呵呵~~~”
江遠邪笑著掀起了葉海棠的背心,目睹了那令他魂牽夢繞的美景——接著一對活似水饅頭般的珠圓玉潤的乳房映入眼簾,那晶瑩剔透的粉潤質感給人產生了布丁一般半透明的錯覺,頂部聳立起兩點肉尖,完全不同於他看過的黃片里女優們熟婦式的深褐色模樣,而是帶著少女的自信與驕傲,顯露出動人的嫣紅色,宛若盛開花蕊般瑰麗。
原來剛才夾住自己臉的就是這一雙人間尤物?
男孩伸手覆住姐姐一對凶器,手指到手掌反射來的溫暖柔潤,讓他頓了片刻,只想多感受一下這非比尋常的觸感,多感受一下姐姐私密之處的體溫。
江遠定了定神,按在葉海棠雙峰的手漸漸收攏起手指,揉捏起掌下的珍寶,原想手中可能只是一坨軟塌塌的布丁,卻不想掌中柔韌而又彈性,好似發起的面團,抵抗著來自手指的壓力。越是遇到抵抗,男孩的手指越是發癢,一種飢渴難耐順著肌理與神經在全身流淌,產生了想要狠狠捏扁女孩奶子的衝動,但江遠強自鎮定,他不想弄痛姐姐,因此抑制顫抖的手掌繼續揉捏的衝動。
大女孩的奶頭此時活像破土茁壯成長的幼苗,不甘寂寞的直頂他的掌心,在江遠看來奶頭似乎在告訴自己這個毫無經驗可言的處男,女孩子從里到外都是謎團,不要自作主張就下判斷。
“好的,那讓我多了解一些吧~~~”
男孩松開雙手,撲到了姐姐的乳溝上,幾分鍾之內他的臉又一次侵入這片聖域,不同於剛才隔著衣料體會那種模模糊糊的觸感,現在葉海棠柔嫩的胸脯確鑿無疑的與他的臉頰親密接觸。
江遠感覺自己的臉被溫潤的天堂包圍了,胸脯肌膚細嫩光滑的觸感妙不可言,好似溫暖的綢緞,他擺動起臉部,像貓似的蹭著姑娘的胸脯沙沙作響。男孩的臉頰、鼻尖陷入乳肉,直把一雙秀美的花房擠變了形,女孩的奶子不得不被動地跟著熊孩子的鼻尖滾動。葉海棠乳房的脂肪與纖維一起“頑強”的試圖彈起來排斥上方的壓力,卻沒有托離那個沉重的腦袋,反而只是讓胸脯更契合的貼合了江遠的臉型,男孩的臉部在下體之前先享受了姐姐的身體。
他不僅僅在利用觸感享受廝磨的愉悅,更調動起一切感官,尤其是作為氣味系愛好者最敏感的嗅覺來體會屬於姐姐的一切。葉海棠乳房的肉香好似盛開的鮮花,占據了鼻腔的全部空間,怎麼吸都吸不夠。江遠抽動著鼻子,意欲捕捉葉海棠乳房上的一切氣味,有點像覓食的飢餓野獸,拼命試圖從乳香中找出些許異樣的氣息。
男孩漸漸得意忘形了,他用力的蹭著大女孩的胸脯,把人家少女的花房擠得忽圓忽扁不成樣子,完完全全脫了形,再後來他想來點更刺激的,想起方才姐姐誘惑自己的行為,效仿那樣捧起臉頰兩側的乳房不斷擠壓自己的臉,那兩坨韌勁十足的肉球不情願的貼著男孩的臉猶如拍岸的海浪一波波涌來,有時都能進了嘴。男孩興致上來還會借機狂舔一通,弄得女孩的胸脯上盡是亮晶晶的口水。
江遠發現,帶來快感的不僅僅是滑膩的乳房,那上面硬邦邦的奶頭一碰到臉還會扎得他發癢,干脆放開手中的奶子,抬起頭專心張口含住那肉紅色的凸起,他沒有用牙,而是用口唇包住那個豆粒,用力的嘬,好似要把乳房整個吸入口中。
“嗯...”
睡夢中的葉海棠似乎也感覺到自己敏感部位受到刺激,無意識的皺了皺眉,嘴巴也輕吐嬌吟出來。
江遠似乎受到了鼓舞,他丟開姐姐被蹂躪一番的花房,起身趴在葉海棠胸前,湊近美女的耳朵,像情人之間耳畔私語一樣輕聲說:
“姐姐,你太棒了。”
說完後,男孩朝大女孩耳孔里吹了口氣,余光掃到姐姐的耳朵像貓咪似的敏感的一抖。
江遠“嘿嘿”一樂,猛然意識到了新玩法。他伸出舌頭一遍遍舔過葉海棠那扇貝形的小耳殼,就見姐姐不自然的縮了縮肩膀,男孩玩心大悅,繼續舔起了美女的耳朵,很快他的舌尖都能清晰感覺到耳殼變熱,余光也看得出葉海棠的耳廓從月牙白轉為了半透明的嫣紅色,很快就連耳根子都紅了,好像害羞的小蘿莉。
“蛤蛤,姐姐你還會害羞啊。”
男孩親吻一下葉海棠的耳殼,之後離開了她的耳朵。像豬似的用鼻子拱了拱姐姐的臉龐,他的注意力就回到了大女孩的軀干之上。
胸部差不多玩夠了,他的視线一路下行,直到注意到那個可愛的肚臍眼。潔白肚皮上淺淺的一個凹,里面呈現神秘的深黑色。
江遠抬頭望望姐姐,女孩的面龐偏到一邊,臉頰紅紅的,煞是可愛,而且看上去不會立刻醒來,他決定要對美女的肚臍下手了,如果姐姐醒著,可能不允許他這麼放肆。
男孩的手掌蓋住大女孩的胸口,而後中指與食指在葉海棠順滑的肌膚上爬搔著,帶動整個手掌一路滑下女體牛奶色的胸腹,可惜姐姐並沒有什麼異常反應。等手掌爬到了肚臍,江遠的手指就小心的探進了那個肉穴,里面空間狹小,手指一進去便被緊緊包住而且頂得死死地,感覺到了異常的滾燙。葉海棠的胴體也發現了這個不速之客的侵入,男孩清楚的發現姐姐腹部的肌肉繃了起來,好像要擠出這個討厭的手指,肚臍的主人也“哼哼”的嚶嚀起來,螓首不安的擺動。
江遠的指甲摳了摳又抽了出來,瞧瞧指縫里有點熱乎乎的泥巴,嗅了嗅,一股酸臭的氣息。
“嘿嘿,姐姐,你個大美女身上也會有這味道啊?”
男孩奚落著眼前神志不清的葉海棠,他用指甲挑飛指縫里的臭泥巴,來到了大女孩的下體。現在姐姐的玉體幾近全裸,渾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入睡前脫剩下的小內褲。江遠定睛看去,貼身的薄薄內褲在鼠蹊部位置凸起了不太規則的一塊,好似蓋住了一片即將豐收的麥田。他的手隔著內褲的布料壓了上去,軟軟的能一直壓到底,但是一松開手馬上又會恢復原狀,重新托起內褲的布料支撐起來。江遠意識到這是女人的陰毛,就這樣他反復按下手掌又松開,看著內褲下的毛叢起起伏伏,心中大樂。
正玩得不亦樂乎的江遠,忽然虎口感覺到了潮熱的濕滑,他拿開手掌翻過來看,手掌下部亮晶晶一片,湊近鼻子一聞,是腥的。他低頭望去,原來女孩的襠部已經濡濕了一片,在日本A片里見識過所謂的“潮吹”,在這方面一點就通的江遠立刻明白了液體的由來。
果然,姐姐被自己玩腳丫子勾引得興奮了...
江遠吞咽了一口唾沫,雙手顫抖著扒住葉海棠的內褲邊緣,在他看來自己已經站在了伊甸園的門口,正在開啟通向極樂的大門。他低頭瞧著臉色潮紅卻依然昏睡的葉海棠,好像在等待姐姐的准許,而失去知覺的女人柔弱可憐的模樣給江遠加持了滿滿的征服欲,最後決定親手打開這扇美麗的門。
褪去大美女身上最後一絲布料,一具幾近完美的胴體浮現眼前,而自從內褲離去,男孩的視线就沒再離開過姐姐下體的毛叢。長短不一不算齊整的細密黑毛卻如同成熟的稻谷一般彎著腰,匯聚成了那片“黑色麥田”,表露出亘古的極致誘惑,他始終不明白歐美A片里的小姐怎麼都得剃光下體的毛,露出那個丑陋的肉丘上的裂縫,而原生態的黑色毛叢半遮掩著恥縫,成功營造出了令他想要一探究竟的神秘感。
江遠仔細看去,葉海棠肉紅色的肉唇微張著,肉縫里還隨著他的視线閃出一絲妖媚的光澤,男孩聯想起了清晨沾著露水的花瓣,而鼓脹的陰唇像怒放的鮮花一般在恥丘上竭力炫耀著魅力,意圖點燃目睹的異性浴火。
人類進化到此早已形成了最程序化的條件反射,只要被觸碰了引發性欲的部位,無論眼前的異性自己是喜歡是討厭,是崇拜是恐懼,女性的身體都會自發開始為吸引異性,接納他們的生殖機構而做好一切准備,她酡紅的臉色,她嬌媚的喘息,她勃起的蓓蕾,她分泌的陰精,無不是為了迎接眼前的男孩,她從小看到大最疼愛的男孩子,來填滿自己的欲壑。
“失禮了,姐姐...”
江遠實在等不下去了,作為一個未有過體驗的處男,他已經無法忍耐從胸口到下體那種翻滾般的躁動。於是乎他像俯臥撐似的撐在葉海棠身上,一只手支起身體,另一只手扶起自己憋得快要爆炸的小弟弟,那根已經漲到水管粗的猩紅肉棒,一點點送腰從葉海棠微敞的肉縫口頂了進去,由於整個肉唇從上到下都經過滋潤,因而他入侵的過程並不費力。
起初他本能的小心翼翼,生怕用力過猛弄傷自己或者弄傷姐姐,但男孩很快發現,進入那個能撐開又能縮緊的柔嫩通道沒有遇到太大阻礙,盡管來自肉壁的包夾觸感比想象中還要緊,然而那圈嫩肉上卻沾滿了奶昔一樣觸感的潤滑體液,在這股陰精的幫助下,他的動作十分順利一直頂到了頭。
他松了口氣。並不意外,沒有遇到一層貞潔的薄膜,姐姐早已失了身,畢竟她這麼漂亮,追求葉海棠的狂蜂浪蝶必然不會少,她也就順理成章和別的男人滾過床單,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乍一想到這里江遠有點懊惱,盡管沒有破膜弄痛姐姐,但一想起姐姐在別的男人面前綻放自己的嬌羞美麗,他就忍不住妒火中燒,然而想到姐姐無私的對自己奉獻出美妙的肉體,他也覺得自己沒什麼可抱怨的了。
他保持著頂到頭的深入狀態,動作暫停了幾秒鍾,想要多體會一下這種無比珍貴的經歷。龜頭好像擠進了瓶頸狀的肉腔里,姐姐的肉穴似乎完美容納了自己的形狀,即使呆著不動肉壁也在不動聲色的擠壓按摩自己的那東西,好像待得久了自己的小蝌蚪就自然而然被從馬眼擠出來了,想到這里男孩忽然有點恐慌,急著離開這個忙著榨取自己精華的溫柔鄉,但動作又不敢太劇烈。
江遠謹慎的緩緩抽出自己的那話兒,相比於送入的經歷,退出的過程更為順利,不用去衝撞阻礙,只需要一點點撤離釋放被自己擠得緊緊的肉壁而已。不過自己老二前段那個肉蘑菇滿是顆粒的外圈被姐姐體腔內的嫩肉摩擦,似乎帶來了比進入時更大的快感,輕松舒爽的感覺從這里發端,而後直衝五髒六腑。
肉棒基本退出了葉海棠的花徑,只剩下仍然被“含”在肉穴中的龜頭,而肉蘑菇傘蓋下變得格外敏感的小顆粒才從灼熱的肉穴里回到室內常溫,乍遇冷的風雲驟變帶動著他全身都浮起一層雞皮疙瘩。這時江遠才停了下來,明白自己完成了一個偉大的過程,現在只需要重復即可。
作為剛剛破處的男人,江遠已然精蟲上腦,欲望驅動起身體開始享受人類最美妙的體驗。得到鼓舞的男孩定了定,瞅瞅面頰緋紅變得像奶油那麼誘人的葉海棠,他舔了舔嘴唇,雙手直直撐住軀干,腰身搖動著有節奏的抽送起來,肉棒開始在女人的花徑之中縱橫馳騁。
“哦,哦,哦...”
男孩呻吟著,甩著屁股噗嗤噗嗤的在大女孩的花徑里進出,毫不憐香惜玉的撞擊著姐姐的體腔,他好像一個國王,根據自己的意志耕耘悉聽尊便的所屬物,熱流沿著血管經脈狂涌奔騰,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焚燒起來了,熱量狂野的渾身亂竄,一刻不息。男孩片刻之後便滿頭大汗,汗水順著面頰的线條游走,匯聚在下巴而後滴下,在葉海棠的面龐上濺落,破碎成無數小水點。
“嗯~嗯~嗯~”
終歸姐姐是個大活人,不是充氣娃娃,在男孩的猛烈進攻之下,連貫的嬌啼出聲,緋紅的面頰上也沁出了汗,與江遠滴下的汗水混在一起,不分彼此。葉海棠的櫻唇秀口中傳出的喘息愈發急促,好似甜蜜的恭維好好滿足了男孩的征服欲,也喚起了男孩更強的性欲,促使他想要徹底占有下面這具嬌軀。
“嗷!”
江遠一聲嚎叫,猛地撲在姐姐身上,雙手從後面摟住她的小細腰,整個人貼住女孩的軀干,老二一直頂到肉穴的最深處,身體再也動彈不得,顫抖著維持著姿勢,竭力壓抑下體的悸動,想要在高潮之前多撐幾秒。他瞧著葉海棠近在眼前的玉顏,發現昏睡中的女孩也不自覺的漸漸仰起頭來,露出天鵝般雪白的脖子,直到男孩只能看到美女光滑而尖尖的下巴,他都有點擔心姐姐別扭斷了自己的脖子——
“噗嚕嚕嚕...”
兩人的交合之處終於涌出了乳白色的體液,象征著兩人究極的合二為一,身為處男的江遠積攢了太久,精液放了足足幾十秒,他的老二才變軟縮小,直到抽出肉穴,還在一抖一抖的抽動,似乎想看看還能不能榨取出點什麼。
“呼~呼~呼~”
男孩總算爽了,他從未體驗過如此美妙的感覺。 江遠確定在自己絕頂的一瞬間,他見到了天堂,真的看見在五彩的霞光之中,小天使在雲彩上飛舞翱翔,耳邊還回響著基督風味十足的風琴聲...
江遠瞧著被狂操一頓依然昏睡的葉海棠,女孩的睫毛不停地跳動,也許是要蘇醒了。不過他的注意力好像有自我意識似的集中到了大女孩的肉穴上,聚焦在奇景之中:黑色的草叢里到處是淘氣的白色液滴,三五成群躲藏在毛叢中,只露出一絲白影,而也有膽大的,濃稠的一團粘住兩三根黑毛,把它們強行“綁定”。而葉海棠的玉門關正從下端不斷淌出自己歡愛後的體液,無不宣示著她曾經的占有者,她的王,她的男人。嫻靜的胴體上紅得妖艷的玉門像呼吸似的一翕一張,好像勾動手指的“欲女”,招待客人再次光顧。
男孩瞅瞅自己軟趴趴的那物,抽過幾張面巾紙,扳起姐姐的腳丫子,用紙巾揩淨了腳掌上的黏液,腳趾縫也不放過,紙巾像小魚似的在葉海棠的腳趾縫里鑽來鑽去。清理完畢,江遠捧起女孩的腳板湊近嘴巴,用力吸嗅,自己精液的腥味加上姐姐酸咸的腳丫味,如一條小蛇鑽進鼻腔,漲得全身又一陣舒暢。
聞著聞著,江遠的小弟弟又一次雄起成了“大兄弟”,等待著下一次大顯神威。
等到興致又一次上來,江遠又回到了姐姐的玉體。這次換了姿勢,跪在姐姐的雙腿之間,扶起女孩的大屁股放在自己的大腿面上,將大女孩的雙腿架在自己肩頭,用手臂夾在脖子兩側,從自己的精液完美滋潤過的肉穴挺了進去。
“噗”
這次江遠的老二泥鰍一樣順滑的鑽了進去,由於剛才的耕耘與衝擊,大女孩的肉徑寬松了不少,像記憶橡膠似的暫時稍微拓寬了內徑,留出了男孩的尺寸適合的便捷通道。已經有了經驗的男孩此刻不再膚淺的追求高潮時的終極一射,而是開始享受整個過程。他雙手把住葉海棠的腰身,再次抽動起自己的腰,忽深忽淺地在女孩的玉洞中探尋,尋找一個自己最舒服的深度。
確定以後,江遠很快進入了狀態,又一次做起了活塞運動。他的寶貝再次陷入了滑嫩的肉穴,舒服的沉溺其中享受著每一分每一秒那如同咖啡般絲滑的舒爽感。而由於姐姐的膝窩枕在自己肩膀上,垂到身後的小腿也隨著男孩起伏的身板一起活躍甩動,腳後跟“咚咚”的來回敲擊著他的背脊,好像在捶背給他鼓勁,又好像在嗔怒他干得太猛。
“哦,是麼,我還能更猛哦。”
江遠像對姐姐的腳丫作答似的,自言自語的捧起姐姐的雙足,蹬踏在自己臉上,抽動鼻子用力的吸,還用鼻尖去拱女孩的腳趾縫,女孩的腳趾頭,女孩的腳心,整只纖細的大腳掌,活像要用鼻子從腳底喚醒睡美人。這時候,有點像某種混合了香水的明膠般酸甜的氣息逸滿了鼻腔,胸口頓時清爽萬分,猶如醍醐灌頂,刺激的男孩背脊一抖,渾身一陣輕顫。不過他的動作依然不能過於粗暴,不然大女孩的玉體一旦失去平衡,很可能從他的肉棒上滑出。
在葉海棠腳臭味與自己精液味的刺激下,男孩的寶貝暴漲如粗大的紅釺,在大女孩的肉穴中橫衝直撞,肉壁稍有阻礙都會被毫不留情的擠開盛滿,或者以肉褶的形式被男孩肉蘑菇膨大的傘蓋趕著跑。江遠放下姐姐的雙足,起身又一次趴在了那具上天慷慨賜予的美肉身上,盡全力在象征女孩子秘密的花徑之中衝刺。
此時姐姐的身體更像是狂風中的小舟,不住地顛簸搖擺,如果沒有男孩的鉗制,赤裸的嬌軀就會直接翻下床鋪,去與地板親密接觸,雙手雙足加上頭顱都搖擺得不像樣子,幾乎就在原地滾動。男孩忘情的閉上眼瘋狂抽送,都沒注意到姐姐美麗的雙眸忽閃了兩下,睜開了。
“!”
忽然間一雙溫暖的手環上了江遠的腰,男孩吃了一驚,睜開了眼,抽插沒有中止,卻也慢了下來。
他低頭,發現葉海棠醒來了,臉上不再是帶著高潮色的迷茫,而呈現出了一副“痛並快樂著”的神色,張開的嘴巴與低垂的眉梢無不顯示出她此刻的痛苦,然而眼中流轉的愉悅與渴求,加上面頰的一抹羞色,又告訴給男孩,姐姐現在好舒服好高興。女孩的雙手淘氣的爬上了自己的腰杆,用力抱緊,好像要與這個一直被自己當做弟弟的男孩子直接合體。
“別停...傻孩子,別停!我還要...還要!”
葉海棠語無倫次吐出的字點醒了男孩,他立刻抬起屁股,像石油鑽井杆一般提到最高老二幾乎滑出玉門關之時,驟然降下身體,猛烈衝入美女的體腔一路到底。巨大的生理衝擊讓葉海棠倏地一仰頭,發絲都隨之揚起抽打到了江遠臉上,但男孩此時只有滿滿的滿足感。姐姐雖然醒得有點突然,但她充分肯定自己還表示需索更多,這對於男人是多大的恭維啊!他下決心,一定要讓姐姐爽歪歪。
“吧唧、吧唧、吧唧”
江遠好似強烈地震掀起的海嘯,一波波幾乎無停頓無空隙的抽打在大女孩的下體,肉棒在玉門關中進進出出,每次都夾帶出不少飛散的液滴。兩人汗水交融,肌膚相親,四目傳情,盡情享受著屬於兩性的歡愉。葉海棠的指甲都摳進了江遠的腰身,但男孩不僅不生氣反而得意得很——這是姐姐的夸獎!
“啊,姐姐,姐姐,這就去了!”
高潮將至停止挺動維持動作的男孩抬頭喊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
體內被灌入灼熱種子的女孩尖叫著,她雙手摟緊江遠的腰杆,整個人都像樹袋熊似的“攀”到了男孩身上,緊緊貼住他的軀干,雙腿也纏住了男孩平放床上的下肢,現在江遠的模樣,活像是身上掛了個大裸女做俯臥撐——
生命的體液,猶如奔流的江河一般再次狂涌入女孩的玉體,江遠都沒意識到龜頭最後時刻頂開了子宮口,將自己的下一代直接送入了葉海棠的愛巢。
“你好棒...遠兒。”
幾乎虛脫的女孩松開手,身體“噗”地倒回了床上,喘著粗氣瞧著眼前正在褪去通紅臉色的男孩。
“嘿嘿,姐姐,還要嗎?我這里還有哦,保證你玩個夠...”
在這之後,江遠與葉海棠的關系得以更近一步,每當兩人有了需求,都會短信聯系,然後約出來“散心”,有時候只是逛逛街買買東西,照個大頭貼,有時候則會尋覓地方滾個床單。經歷過那一次,兩人之間已經不再有那麼多羞怯,彼此都變得主動得多。
江遠開學之後,幽會時間大減,一般只剩下周日一天,平時只有晚上下了課到晚自習之前將近一小時的空閒,而大學放學早的葉海棠常常會坐公交車趕到江遠的學校,兩人約出來私會。在人多的地方,往往彼此之間手也不會拉一下,以免被熟人看到帶來麻煩,然而有時候一個會心的眼神對視,兩人就會一前一後找個僻靜的地方快活一下。
有時候是大美女扶住牆男孩後入來一炮,由於每次江遠都干得太投入,被干的葉海棠不得不一邊忍住了不出聲一邊替他觀察周圍的動靜;有時候只是江遠舔舔姐姐脫掉鞋襪露出的腳丫子,還得一個勁兒給女孩腳掌哈氣,不然不一會兒就冷得像冰塊;也有時候是葉海棠含住弟弟可愛的肉棒一通舔。由於前幾次發生過舔到男孩高潮後大女孩吐出那物,結果被精液噴滿臉或者弄得胸口上黏黏糊糊一片,後來干脆葉海棠就等著男孩在自己嘴里射完,再找地方吐掉或者吞咽下去。每次她咽下男孩的濃精,被噎得直縮脖子,江遠都會抱歉的一笑。
“姐姐你扶住牆,手伸直了!雙腿分開,對,再大點。”
“啊!!!”
“姐姐!聲音小點,千萬小點!”
“你這孩子,就不能溫柔點?沒有前戲,就這麼直接往里捅很痛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注意...”
“快點吧,我屁股好冷...”
“嘿嘿...”
“嗯...嗯...嗯...停!快停下,我聽到有人過來了!”
“哦...呼~呼~啊~~~不行了,這一停下我就要射了...”
“別...啊啊啊啊啊啊!”
“姐姐你坐著就好,鞋子襪子我來脫。”
“嘶,好冷!”
“放心吧姐姐,我給你捂熱了。”
“你們男孩子為什麼這麼喜歡臭腳丫子...”
“只限美女喲,對了,姐姐你能不能一星期不洗腳不換襪子?那樣才夠味...”
“別!那舍友非殺了我不可!我都特地為了你穿的熱的要死的厚靴子和絲襪,還不滿足啊。”
“嘿嘿...”
“啊!好癢,不要舔!”
“別打我頭嘛...”
“奧!嗯~~~~”
“咕嚕咕嚕......(舔吸聲)”
“嗯嗯好棒,對,就是這里~~~~”
“嘿一嘿一賀或各麼(含著東西說話聲)”(你洗過了麼)
“嗯~~~姐姐別說話,咬的疼!我能騙你嗎,出來之前洗過了~~~”
“咕嚕......咂”
“啊,要出來了,哦,喔...”
“嗯......”
“哦~~~~~(如釋重負)”
“咕咚(吞咽),哎...你這孩子,又射這麼多,不是昨天剛射過麼?”
“嘿嘿,青春期男孩子亢奮嘛...”
無論老師同學都驚訝的發現,不同於平時埋頭書堆的學子們滿臉迷茫的倦容,江遠整日臉色紅潤精神抖擻,白天聽課效果大有好轉,只是到了最後兩節課常常心神不寧,其他人疲憊不堪萎靡不振的晚自習時江遠卻格外神采奕奕,大家都搞不懂個中緣由。
“遠兒!現在下樓幫姐姐個忙!”
周日早上剛迷迷糊糊起床的江遠匆忙撂下手機,穿好衣服直奔樓下。
“?”
男孩到了樓下左看右看沒找到葉海棠,直到一輛出租車駛到眼前。
“謝謝你師傅,不用找了。”
“好嘞,你們也慢點,姑娘家別大半夜喝那麼多,站都站不穩,要不沒人願意拉你們呢...”
“嘿嘿,謝謝您...遠兒!幫我把她架出去!她喝醉了自己走不動!”
出租車後門開了,但坐在門口的人卻沒動靜,好像失去了意識,是葉海棠從里座伸出的手打開的門。
江遠趕忙湊過去,當後座那人的臉映入眼簾,他還驚詫了一下,盯著那精致的美貌看了足足好幾秒鍾,他當時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是不是所有美女的女性朋友也都是美女?因此漂亮的姐姐有美艷動人的閨蜜...
那個姑娘約莫20出頭,一頭削薄的齊耳短發染成金色,那白皙如雪的肌膚格外引人注目,周圍一股酒味,江遠不清楚這是麗質天成還是喝多了酒面色發白。女孩的五官也特別出眾,雙目緊閉,細長的睫毛在微風下輕輕搖擺,薄而直挺的鼻梁,小小的嘴巴,不同於姐姐總要畫點淡妝,眼前這個短發姐姐不施脂粉,短發稍稍有些假小子的干練,但精心打理過的發梢與柔順的頭型依然透出幾分女兒的嬌態。風衣和牛仔褲下的身材也蠻纖細,一雙外形洗練的長筒皮靴更是攫住了男孩的視线...
“小色鬼,別看了,快動手,等上了樓隨便看!你拉住她的胳膊攙起來!哎,別撞了頭!”
葉海棠見到弟弟眼都看直了,又好氣又好笑的出言提醒。
倆人總算把這堆沉甸甸的美肉架出了汽車,短發女孩已然失去意識,雙腳拖在身後全然無法擺動,靴尖直磨地面,她低著腦袋,像具屍體似的墜在氣喘吁吁的一男一女之間,完全不見一點配合的意思。
“遠兒,你能不能抱著她上去?”
走到單元門口,葉海棠像是忍了很久下定了決心,終於吐出了這麼一句。
“額...”
這個姐姐身材纖薄,但分量著實不輕,差不多1米7的身材卻比相同身高的男孩子重得多。並且作為老式單元樓,比自己年齡都大的樓房里當然不會有電梯,樓梯間還狹窄逼仄,盡管自己家只在3樓,想把她端上去絕不可能輕而易舉。
“行。”
等到端著短發女孩進了樓道,江遠才開始後悔自己純屬裝逼過度,不想在姐姐面前露怯,原想咬著牙挺挺也就過去了,但是這坨嬌軀實在是沉,江遠不得不一只手從大女孩一邊腋下插入攬過背部又從另一邊腋下穿出,還要托穩了她熱乎乎的胳肢窩,另一只胳膊托住了她的膝窩,來個公主抱。並且為了防止她在樓梯扶手撞到頭,男孩不得不夾緊雙臂,將女孩的身體折成M字形,讓她的胸口直接頂住大腿面。
由於這個姿勢的重心靠下,女孩的屁股總往下墜,同時金發姐姐的頭顱順勢枕著男孩的肩胛,即使江遠不刻意體會,茉莉花般的發香還是會在鼻孔中蕩漾,弄得他心里發癢下身起立,而女孩的屁股又有意無意的蹭著男孩隔著褲襠勃起的小弟弟,每次摩擦都會抽走他一部分力氣。江遠著實苦不堪言,手中負擔越來越重,自己卻被勾起了“性趣”下體發熱,簡直是甜蜜的折磨!更可怕的是女孩一雙自然下垂的手腳隨著身體的搖擺而亂晃,時不時赤裸的手掌與穿著靴子的腳跟也會碰到他的肉棒,弄得他渾身一個激靈,好幾次沒端穩差點在樓梯上扔掉這堆美肉。
走在前面的葉海棠憂心的不時回頭詢問江遠要不要休息,然而發現男孩的臉漲得通紅,才注意到弟弟的小弟弟直了起來,被自己的閨蜜無意識的“性騷擾”,葉海棠捂著嘴直樂,看得江遠氣憤難當,自己在這里累死累活,姐姐卻幸災樂禍!
“咕咚”
總算到了葉海棠家,江遠把金發的大姐姐往床上一扔,才甩起幾乎麻痹的手臂長出一口氣。
“弟弟,累嗎?”
葉海棠捂著嘴還想樂。
“當然了!”
江遠沒好氣的回答。
“嘿嘿,我是說你下面的小弟弟。”
姐姐戲謔的視线集中在江遠下體那個翹起的“尖”上。
“......”
男孩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了。
“瞧,臉又拉下來了,別生氣嘛,要不要姐姐用嘴巴或者腳丫子讓你的小弟弟放松一下?”
發現江遠臉色不佳,葉海棠趕忙打圓場。
“哎,遠兒,姐姐得教你一個人生道理了,幫人要幫到底,不能把這個姐姐放在床上就沒事了。”
大女孩瞧瞧江遠又瞧瞧昏睡的閨蜜,接著吐出了這麼一句。話剛出口,就見江遠剛剛轉晴的臉色又陰沉起來。
“你得把這個姐姐的鞋子脫掉,不然腳部血液循環不暢她會睡得很難受,這可是姐姐的好姐妹,你能來給她做個足部按摩嗎?”
說完,葉海棠俏皮的一眨眼,朝弟弟拋了個媚眼就坐在了床邊。過了半晌江遠才反應過來姐姐的意思,之後臉上浮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姐姐這是把閨蜜交給我啦!”
江遠興奮的站在這個大姐姐腳邊,仔細打量著這具嬌軀。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溫柔的灑在女孩子自然右偏的精致臉龐上,沿著眉骨、鼻梁和嘴巴鍍上一層亮色,就連睫毛的芒尖都在日光下金燦燦的,使主人的面龐更顯粉雕玉砌。
“哼”
身旁葉海棠一清嗓子,才把沉浸在觀摩中的男孩喚醒。江遠發現姐姐面有嗔色,不曉得是不是因為自己看她的閨蜜過於專注,讓她有點吃醋的感覺。
江遠連忙蹲在了金發女孩伸出床沿的腳邊,姑娘的皮靴靴筒一直包過小腿直到及膝,緊緊的束縛出了腿型,錚亮光滑的靴子上見不到拉鏈和鞋帶,腳踝部位浮起些許褶皺。大女孩帶有方根的靴掌呈倒八字大開著,向下面的人展示著花紋精細的靴底,絲毫不在意應有的淑女形象。
男孩給葉海棠遞了一個請示的眼神,姐姐微笑著點點頭。
江遠雙手握住靴踝拔河似的往下帶,但並不意外的拖動了女孩的身體,坐在一旁的葉海棠趕忙摁住閨蜜的大腿,協助弟弟脫靴子。
“這姐姐叫什麼?”
江遠一邊努力一邊詢問。
“海娜。”
葉海棠緊緊扣住閨蜜的腿,才保證她不會被這個只會用蠻力的孩子拖到地上去。
“...嗯,挺不錯。她以前就是這副假小子的打扮?”
男孩接著問道。
“我們大學才認識...起碼那時候她就這樣了。”
女孩如是回答。
“這靴子這麼緊...怎麼穿進去的?”
江遠已經用上腰的力氣了,靴子也才褪下沒多少。
“繃直腳尖,像跳芭蕾舞似的鑽進去。因為她不配合,所以脫得費勁。”
葉海棠即使自己把緊了,海娜的玉體也開始隨著江遠的動作二歪斜。
“要不你兩只一起脫吧,保持平衡,我這里也好固定住她。”
姐姐說完後,江遠雙手掐住海娜的靴踝,一只腳脫了鞋蹬住床邊,構成一個三角形的出力結構。而葉海棠伸手壓住閨蜜的兩腿之間,牢牢控制住她的軀干。
“1、2、3!”
負責指揮的葉海棠話音剛落,江遠用力一蹬,“卟”的一聲兩只靴子就到了他的手中,海娜的雙足噗通的落在床上,還像彈簧似的彈跳了幾下,穿著白襪的腳尖在床墊與肢體的雙重彈力作用下甩動著,跳躍著,與安安靜靜躺著的主人相映成趣,仿佛這對比鮮明的現象不是發生在同一具軀體上。
男孩蹲了下去,馬上察覺到一股濃郁的足香溢出,幽幽的在自己的鼻腔粘膜上嬉戲游蕩,當他深吸一口,就發覺這女人的腳味恍若淘氣的鯉魚,在自己的鼻孔內亂竄亂撞,既像是充滿好奇打算探索這個黑洞洞的腔體,又像打算在這個唐突的男孩鼻子里留下屬於自己的味道印記。
江遠站起身來,深呼吸來了幾口新鮮空氣,稀釋了一下鼻腔內的腳味。由於海娜的足部氣息比較醇厚,他感覺一次吸太多會麻痹自己的嗅覺細胞,另外混入部分空氣也有利於他提煉味道中的精華,細細品味那種奇妙的味道。
“怎麼樣?”
葉海棠眼珠向上一轉,玩味的瞅著,自己也皺了皺鼻子。
“有點衝鼻子。”
江遠若有所思的回答,並沒有試圖去與姐姐視线交匯。
“什麼味道?”
女孩嬌嗔的瞧著他,還可愛的歪過頭。
“嗯...我想想...海娜姐的是丁香味兒,姐姐你的是玫瑰味兒,嘿嘿。”
男孩笑嘻嘻的回答,臉上盡是喜悅。他說完後又品了品,發現剝離那種如同花香的華麗味道,足香的深層次還混合著一種厚重馥郁的氣息,濃到發餿的氣味聞起來令人迷醉,細細品味有點像酒糟。他聯想起這位閨蜜和姐姐一起喝夜酒還喝到掛,想必酒精攝入量不小,他立刻頓悟,這分明是滲入汗液的酒精,混合腳氣的原味後格外微妙。
“是嗎?我怎麼聞到的只有腳臭呢?”
葉海棠挑起了眉梢,看得出這個答案基本在她想象范圍之內,卻還是有點出乎意料。
“這個嘛,要仔細去品啊,感覺像自己以前聞過的什麼東西,第一印象,不然咂摸到最後肯定還是腳臭,那不就沒意思了嘛。再說了,女孩子的汗水里有雌性激素,與我們體內的雄性激素發生反應自然提高印象分,覺得女孩的汗都是香的。不過你們女孩子之間大概沒有這種化學反應吧。”
江遠半真半假的從“科學角度”解釋了一番,說著擼去了海娜雙腳上的白襪子。
“海娜姐多久沒洗襪子了?簡直是女漢子。”
男孩甩了甩手中的襪子,一股酸味,腳趾頭頂出的五趾山仍然在襪尖硬邦邦凸起,腳尖、腳掌等部位明顯發黃,一種不拘小節的女漢子風味昭然若是。
“她呀,還真是個女漢子,衣服都穿髒了攢下來拿回家洗,襪子髒了直接扔垃圾桶換新的,我們涼台晾曬的衣服里幾乎沒她的。這懶鬼也就早上起來洗個臉,妝都不化,偏偏還是那麼漂亮,讓我們那個羨慕嫉妒恨啊。”
說著葉海棠趴在海娜身邊,捏了捏女孩柔嫩的臉頰,欺負人家失去意識沒法還手。
江遠捧著海娜的裸足仔細觀瞧,那雙腳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白”,白嫩到幾乎見不到血色,細滑的粉白構成了整只腳掌的主色調,如果說葉海棠的腳色澤紅嫩,那海娜的腳就是典型的粉嫩。女孩骨感的腳板薄巧而頎長,腳掌上縱橫交織著不少淺淺的足紋。江遠思忖了片刻,不記得在姐姐腳掌上見過那麼多足紋來著,照理說葉海棠那樣更肉頭的腳足紋才該更多,琢磨不透海娜這是怎麼回事。大腳趾頭像個草莓,總算有了些肉感,呈現由窄到寬再過渡回窄的紡錘形,海娜大概常穿高跟鞋一類的尖頭鞋子,小腳趾往里翻,稍稍影響了美感。
相較而言,很難說葉海棠和海娜誰的腳丫更好看,一個紅一個白,一個健康一個秀氣,一個豐腴一個苗條,艷若桃李,各有千秋,無法立判高低。
看著這白瓷一般美艷的腳掌,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錯覺襲上心頭,男孩著了魔似的忍不住伸手去撓那腳心,似乎這是證明這雙腳丫屬於人類的唯一辦法。
“......”
遭到襲擊的腳掌反射式的蜷曲起來,腳趾頭也頑皮的勾起,足底凸起一溜溜的肉褶巧妙的遮掩了足紋,腳掌中心浮起一道淺谷似的肉凹,兩旁的掌肉也擠出橫七豎八的紋路,好似在向江遠求饒,煞是可愛。而示弱之舉更激發了男孩的虐待欲,於是江遠的幾個手指繼續折磨起海娜的兩只腳底。可憐海娜的玉蹄成為了小男孩的玩具,腳掌時而舒張時而蜷縮,又左右前後來回擺動,猶如粉嫩的海浪,有時候腳趾頭還像花瓣一樣張開,展露出從來不願示人的腳趾縫,但是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脫那雙魔爪。
而腳丫的主人也不安的擺動著腦袋,呼吸也不再暢通了,急促的嬌喘起來,時不時喉嚨中還會傳出“科科”的輕咳,白嫩的臉兒也蒙上了一層胭脂色。
“嘿嘿嘿...”
江遠玩得興起,高興得忘乎所以,雙手全力進攻,就差舌頭加入戰團雙管齊下了。
“遠兒,遠兒?住手,住手,聽姐姐的話,快住手。”
一直饒有興趣觀望的葉海棠忽然出言阻止,江遠很是掃興,但還是聽話的住了手。盡管如此,海娜的腳丫依然無謂的掙扎了幾下,才消停下來,白皙的足底也透出幾片肉紅,多了幾分嬌艷的健康色澤。
“怎麼了姐姐?”
江遠一臉不爽。
“娜娜很怕癢的,她根本受不了。”
葉海棠解釋道。
“是啊我知道,頭一次見到這麼怕癢的,真好玩。”
男孩又勾起了充滿成就感的笑容,欺負大姐姐,好爽。
“不只是這樣,這臭丫頭特別怕癢!我們一個宿舍,以前我晚上熄燈後趁她睡著去夜襲,掀開被子撓她腳心,聽她嗯嗯叫得可爽了,還撓不醒。但是撓到後來她居然尿了褲子,我聞到了味道,又發現她大腿根有反光,一摸濕的我就知道壞事了,而且到這時候她還沒醒!”
大女孩回憶起當時,忍不住嘴角抽搐差點笑出來。
“後來呢?”
江遠馬上追問。
“我慌了,趕緊擦擦手鑽回被窩里,但是一宿沒睡踏實生怕她早上起來鬧我。後來天亮之後這臭丫頭才醒,我裝睡眯眼瞧著她,就見她在床上坐起來一臉呆滯好像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她掀開被子往下面看,然後慌了趕忙又捂住被子,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左看右看生怕有人發現她尿床了,看到我們都沒起,她才匆忙下床抱起床單和褲衩出去洗...”
講到這里葉海棠和江遠幾乎同時噗嗤笑了出來。
“所以,我撓的再厲害海娜姐說不定會尿床?”
江遠這次明白過來。
“我覺得...不是說不定,是一定。”
葉海棠說完,兩人的視线同時聚焦到了海娜臉上,被玩弄半天腳丫又被談論羞於啟齒私事的女孩依然雙目緊閉紋絲不動。
“說起來她既然喝多了,你不怕她嘔吐嗎?”
江遠瞅瞅姐姐。
“她能吐的上出租車之前都吐完了。”
葉海棠答道。
“為什麼不直接送她回家?”
男孩又跟上一個問題。
“她家的家教特別嚴,她如果半夜喝完酒醉醺醺回去,她爸要斷她零花錢的。其實如果想直接送她回去,打電話叫她家司機來接她就行,但那就害了她了...”
女孩解釋道。
“她家有司機?很有錢嗎?”
江遠敏銳的捕捉到了關鍵點。
“當然了,她家好幾個大公司呢。你看她雖然不拘小節,但是衣服都是名牌,你剛脫掉的那臭靴子是意大利貨,一雙好幾萬,她每次回家她媽都帶她出去美容,不然為什麼她的皮膚為什麼又白又細?這不是化妝品辦得到的,她手腳指甲也整整齊齊,都有技師專業修剪,還有頭發。”
葉海棠說著手心托起海娜金色的發絲。
“專業的美發護理,一次就大幾千。這懶丫頭嫌麻煩所以現在不常回家,但只要回去一次,保養就管用好久。”
女孩的口氣中明顯聽得出艷羨的味道。
“她...需要個小弟嗎?”
江遠毫無節操的雙眼亮閃閃瞅著葉海棠。
“德性!”
葉海棠一巴掌拍在男孩腦門上,使勁的把他的頭發揉亂。
“不過等她醒來,我可以告訴她是你把她端上來的,向她要補償,你可以提條件哦?”
女孩轉轉眼珠說道。
“嘿嘿,再說吧,這里還需要我嗎?”
江遠嬉笑著說道。
“嗯...應該不用了,你有事就先回吧,她要是醒來發現自己的腳味被男孩子聞到非得羞愧的鑽床底下不可,呵呵。”
葉海棠盯著一旁依然昏迷不醒的海娜呵呵的笑了。
等到江遠離開葉海棠家回到隔壁的自己家中,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心曠神怡,他就這樣意外的玩了一位原本高不可攀的美麗大小姐的腳丫,還玩的夠爽,征服的快感在心中如巨浪般激蕩翻滾,仿佛他自己真的成就斐然,值得一表。
他漸漸發現了,似乎跟著姐姐的話總能碰到桃花運,不知下一次會是什麼時候,又會是個怎樣的女孩,什麼樣的腳丫呢,他開始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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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