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1日 紐約 清晨 西四區 距離肯尼迪國際機場15公里
一架通體白色的波音747噴氣式客機尖嘯著從城市上空掠過,這個重達300多噸翼展長達64米的大家伙飛行起來卻格外輕盈,以20世紀初航空技術的標准,這幾乎就是一艘空中無畏艦。多達500個座位的機艙也名正言順的成為A380問世之前最大的客機,也是北美國際航线的常用機型,每天都有至少幾十架波音747穿梭於紐約上空。
4台巨大的渦扇引擎足以推動飛機像靜水中的船只一般平穩飛行,而駕駛波音747的基本都是老練的飛行員,然而這架波音747在對准機場方向之後卻突然一壓機頭,像個飲酒過量的醉漢一樣趔趄著偏離了航线,傾斜著機身一路砸向地面。
盡管為避免危險,起降航线不會從高樓蘇立的曼哈頓上空通場,但是寸土寸金的紐約沒有哪棟樓房低於5層,客機下方就是密密麻麻的建築物與剛剛蘇醒的街道,波音747咆哮著朝著樓房一頭撞上去。
這不是人為故意,從飛機下墜之後再也沒有調整過航向就看得出來,那棟15層的寫字樓只是恰好擋在了航线上。
“轟!!!”
龐大的客機撞上了樓房的玻璃幕牆,在入口處激起了巨大的煙塵,而卷著黑煙的紅色火球夾雜著碎石殘渣還有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從寫字樓的另一面噴涌而出,堅固的混凝土就像酥脆的餅干一樣在巨大的衝擊力之下變得粉碎。巨響在樓房的回聲效應之下衝碎了街道上一半以上的玻璃,鄰近街區的許多窗戶和汽車玻璃也遭了秧。由於寫字樓內構並不十分堅固,客機的殘骸夾帶著火焰與濃煙從樓房另一面穿出後徑直摔下了街道,而後殘留的油料又是一次猛烈地殉爆,一條火龍沿著街道的方向躥出,將街道上殘存的玻璃全部震碎,郵筒、售貨機、汽車都被氣浪卷起之後狠狠拍到了建築物上。在客機衝擊下歪倒的樓頂斜斜地墜入街道,激起了巨大的煙塵。最後街道上只剩下汽車報警器的尖叫與火焰爆燃的劈啪聲。
奇怪的是——
整條街上,沒有一個人出來觀望。
2012年12月21日 北京 傍晚 東八區
下班高峰期的長安街上,無數急於回家的私家車與擠滿上班族的公交車,以及趕著最後一班的商務車與載著乘客的出租車一起匯聚成一股幾股向不同方向洶涌而去的車流。早早降臨的夜幕映襯出街道兩旁無數燈火,遠遠看去,無論街道還是街邊,都是一片輝煌的金色燈海。
一個十字路口的綠燈亮起,引擎聲與換擋的離合聲驟然飆高,通行方向的車輛爭先恐後的壓過白线衝出路口。
“碰!”
“咣當!”
忽然直向行駛的車輛與側面穿插的車輛毫不避讓的撞到了一起,有些大個頭的家伙撞上對面的車之後竟然也不減速,頂著事故車繼續前行...直到撞上一個沉重到無法抗拒的重物,或者自然停車。有的車輛一直衝上了人行道,甚至夸張的衝進了花壇或者撞翻了報刊亭。就好像司機兩眼一抹黑的開車,唯一要做的就是前進。
也就是一瞬間,這個路口被幾十輛撞在一起的車子堵得嚴嚴實實,有些還能自由行駛的車輛還在制造新的交通事故。不少車輛都冒了煙,甚至直接著起火焰。
大概在長安街上住了幾十年的人也沒見到過如此眾多的車輛連環相撞的慘狀,然而卻無人怒罵,無人哭喊,無人驚叫,無人呼救。整條街上燈光依舊燦爛,引擎依然轟鳴,卻失去了本應熱鬧的人氣。有的汽車自從起火直到整輛車被火焰包裹,飄出陣陣烤肉的味道,周圍卻無人圍觀。
放眼望去人行道上躺滿了行人,就在十字路口的汽車開始亂行那一刻,仿佛全部行人都被瞬間抽取了靈魂,刹那間所有人都歪倒在地,好像倦意突顯,忍不住隨地打起了瞌睡。很多人幾秒鍾前還在講話的手機依然保持著通話狀態,對面卻安安靜靜。
一個裹著大衣的女孩子直挺挺躺在大廈門口,眼瞼像活著一樣張開,不過放大的眼瞳之中已無光彩,只是靜靜倒映著天幕。全身唯一還在正常活動的,只有女孩被冷風卷起的衣角與短裙,露出了皮靴筒上面一雙覆蓋著大腿的黑色連褲絲襪,走近一瞧還能看得到黑絲覆蓋下不甚顯眼的白色褲頭,不過它的主人毫無反應,似乎並不在意下身外泄的春光。
2012年12月21日 阿爾卑斯山 上午 東一區
瑞士的Zermatt滑雪場是阿爾卑斯山最著名的滑雪場之一,具有所有高山滑雪場的共同特點:雪量豐厚,雪質優良,雪道多且長,配套設施完善。它更因擁有歐洲最美麗的山峰─馬特峰(Matterhorn)而聞名於世,成為任何普通滑雪場都無法比擬的滑雪聖地。對於滑雪愛好者而言,Zermatt滑雪場絕不容錯過。
空中懸浮著幾片白色雲朵,皚皚白雪柔和的反射著上午的陽光,雪坡上點綴著覆蓋雪頂的褐色松樹,與在鐵軌上緩慢爬山的傾斜小火車一起,為雪場單調的白金背景色調添加了幾分情趣。作為有著100多條滑雪道的Zermatt滑雪場,許多雪道彼此連接,三個雪區都可以從山頂一直滑到山下。
在山頂一线,平坦靜謐的雪坡上只有幾道滑雪板的壓痕彰顯出人類的存在。
幾條飛舞噴涌的雪线呈“之”字形從山頂一路滑下,雪线頂端身穿艷麗滑雪服的愛好者靈巧的控制著滑雪板,在重力作用下體驗著騰霧下山的極速,身後帶起的巨大雪浪使他們看起來好似浮於雪面的火箭。
對於滑雪愛好者來說這可能是上午的最後一滑了,正午時分耀眼的陽光會刺痛雙眼,不再適合滑雪運動。
“...”
忽然間在同一時刻,所有的滑雪者都失了手,翻倒在雪地上激起一片片雪霧,一條條“之”字形的雪浪驟然間戛然而止。雪霧平靜消散之後,再也沒有人從雪地上起身,只有漸趨強烈的陽光灑滿這片聖潔純淨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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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北方某城市大學的階梯教室中,肅靜地異乎尋常。平日晚間自習室里的這幫大一的學生都是出了名的聒噪,打牌的,玩手機的,甚至於接吻的,專科大學中自習室的學習氛圍往往很淡,像現在這樣還是頭一遭。所有人都悄無聲息趴在桌面上,靠著椅背,或者是...躺在地上。
王浩離開身邊被他扒得半裸卻毫無反應的女孩,他雙腿發軟一個沒站住咕咚一屁股坐倒在地,身上打擺子一樣哆嗦起來。
<......這這這這這不是真的吧?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不可能是散瞳藥水吧?耍我還要弄到這個地步?這些家伙是真的死了?沒一個活的了?這都什麼情況啊?怎麼回事?...>
王浩記不太清蘇醒之前的經歷了,他暈暈乎乎醒來發現腦袋疼得要命,就像被人猛灌了一晚上白酒。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接著就發現整個教室的人都睡死了,偌大的房間里充斥著令人心驚的死寂。
他爬起來推了推身邊的女同學梁麗,這個平時嘰嘰喳喳的家伙和死了一樣毫無反應,捏她的臉頰和脖頸都不喊疼,王浩認為對方在開無聊的玩笑想嚇到自己,於是像玩充氣娃娃一樣扭過女孩的臉,各種揉捏她的五官,還翻開了眼皮玩,沒想到梁麗的眼瞳死死的散大著,直勾勾瞪著她。當王浩顫抖的手摸上她的頸動脈的時候卻沒找到任何脈搏,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死人。
驚恐的王浩在班里大喊,卻依舊無人回應。他粗暴的抽打它們耳光,用書本毆打它們,把它們視若珍寶的手機掏出來在面前砸的粉碎,把它們從座位上踹翻在地。他竭盡全力的試圖喚醒、激怒這些家伙,甚至這些人要為此報警他都認了,可是...都已經鬧得天翻地覆了,周圍也沒有任何人發出哪怕一點動靜,教室里依然靜悄悄的。
看上去,整個班的人都死掉了。
王浩坐在地上腦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清眼前的現狀。想了半天,他的第一個舉動竟然是抬腕看看電子表。
2012.12.21
19:03
<...不是愚人節...難道2012的傳說是真的,2012年12月21日的毀滅性災難?...>
王浩已然六神無主,就在上午,還聽到女生們嘰嘰喳喳討論什麼狗屁世界末日,他還認為這幫人電影看多了純屬無聊來著,沒想到最後會噩夢成真。
<這狗日的什麼時候發生的?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我才醒?還有其他活人嗎?>
王浩立刻衝出教室跑到走廊上,瘋狂的拍著其他教室的門板:“我們班出事了!我們班出事了!快來個人看看是他媽的到底怎麼了!”
他的聲线像電子樂器的混音一樣顫抖,不僅因為發現自己的教室里沒了活人,更是因為走廊里其他的教室同樣死氣沉沉,任他怎麼喊叫都沒人吱一聲,那些同齡人都靜悄悄趴在桌上或者躺在地面,仿佛整個學校只剩下他一個活人。一陣寒流竄上他的背脊,他開始意識到這場災難可能真的與2012的傳說有關。
王浩衝到走廊一側的窗戶跟前,發現眼前只能看到校園的內景,也沒有人經過平日熱鬧的校園大道,僅有的人跡是躺在路上不知死活的幾個家伙。男孩飛奔上樓,一腳踹開天台的大門,站到了寒風呼嘯的露台上,眺望遠處的城市,燈火通明,但是有的地方起了火,濃煙直衝雲霄。而往日一陣風就可以卷來的都市喧囂此刻卻無影無蹤,隨風而來的只有焦糊的氣味。仿佛那只是一座無人的空城,或者那真的是一座...無人的空城。
他像行屍走肉一樣搖搖晃晃走下樓梯穿過走廊,路上時不時向旁邊的教室里投去一眼,不意外都是一片死寂。
“有活人嘛!?有活人嘛!?”
他在走廊中大喊,打開窗戶大喊,在樓梯口大喊,但是他能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回聲。
王浩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掏出手機來拼命給自己能想得起的每個人撥電話,包括本地,包括在北京、上海、重慶、廣州的號碼,然而全都無人接聽,甚至就連一個“您撥打的用戶忙,請稍後再撥”也沒有,他接下來打了110、119、120甚至114撥號台,但是都是一片令人全身發寒的死寂。
爸媽的電話也毫無回應,如此說來怕是他們也...
王浩甩甩頭趕走不詳的想法,衝到附近的辦公室找到一台能用的電腦,進入百度貼吧的頁面,前後翻了好幾個最熱門的百度貼吧,發現從某一時刻開始,貼吧里就再也沒有人更新發言了,要知道這里是全國乃至世界華人都會光顧的網絡交流平台。
“都死光了?...”
在靜下心的時候,王浩感覺自己全身發冷,這並非緣於室內的低溫,最可怕的是一種如墜冰窖深淵的恐懼感。從來沒有想過世界有一天會變成這樣,人類滅亡了,只留下寥寥無幾的幸存者,即使是以想象力天馬行空著稱的好萊塢也極少會拍攝這樣的電影——最重要的是,王浩從沒想過著這一天會成真。
如果整個世界上只剩下幾個活人,那麼應該如何生存下去?...
王浩突然有了一個荒誕的想法,這只是其他人和自己開的一個大玩笑,一個天大的惡作劇。其實大家都好好的,只是在裝死...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教室的了,想的最多的倒不是“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而是“我該怎麼辦”,或者說是“我能怎麼辦”。
他又一次下定決心,挨個拍打每一個同學,抽他們耳光,捏她們鼻子,但是都毫無動靜。直到他在班里折騰了一圈,回到自己的位置,給了趴在自己另一邊的剛才與自己一起玩PSP的老基友楊峰幾耳光,終於聽到這家伙像豬一樣哼了幾聲,他確定,這是班里除了他自己以外唯一的活人。他又甩了楊峰幾耳光,這家伙卻還沒有醒來,只聽得到喘氣,他無法確定這家伙還能不能醒來。
他沮喪的坐在一大群同學的屍體之中,抱著頭思考自己接下來能怎麼辦。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今後...這一切像一團亂麻一樣纏住了他。
<他們是怎麼死的?我為什麼還活著?說不定我也氣數將盡,只是比其他人能多撐一會兒罷了。也許我的人生也只剩下幾個月,幾天或者幾小時了吧?>
男孩想到最後,只剩下了這些想法。
<既然如此,何不縱情享樂呢?反正這是我人生的最後經歷了。沒有玩過女人的處男怎麼上得了天堂!死的就死的,死了也是女人,還更聽話,而且這麼多人任我隨便玩,你們別的家伙就羨慕嫉妒恨吧!!!>
作出了大膽而無恥,或者說是變態的宣言之後,王浩就進入了野獸的心理狀態,拋棄了一切道德准則,完全追隨了本能和欲望。
男孩掃視屋內,教室里的人東倒西歪,他們的靈魂早已離開了找個地方,奔向美好的極樂世界。王浩大聲宣布:“I`m the king of the world!”
他終於可以為所欲為了,在這一刻他忽然感覺自己不是置身地獄而是身處天堂,以往想都不敢想的美好事物都屬於自己了,也沒人會來質疑。他就是如此神經大條,可以很容易的接受身邊的處境,並且找到排解郁悶的辦法。
王浩遛躂回到自己的座位,盯上了前一排心儀已久的獵物——班里個子最高的女生,也是他的夢中情人之一,芳名蘇揚。
他之所以在自習課坐在最後一排,並不僅僅為了躲避講台上老師的監視來放心大膽的玩PSP,更是想和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多制造一些相處機會,能“騙”上床當然最好,騙不上也能養養眼舒暢心情,不過遺憾的是美女所在的倒數第二排坐滿了,他不得不選擇坐到了大掌女身後的位置,另外楊峰那個損友也湊過來一起玩PSP,成為了一個電燈泡在兩人之間散發不和諧光芒,另外美女也沒有回頭找自己嘮家常,不是自顧自的玩手機就是和她的姐妹閒扯。
蘇揚靠在背後的椅背上,留著墨黑烏亮的及腰長發的螓首歪在一旁,男孩趴到桌子上從後面捧起姑娘的臉,探出腦袋湊到蘇女生耳邊。女孩近視眼鏡後面的雙眸自然安詳地閉合著,長長的睫毛格外沉靜,小巧的嘴巴不留縫隙的抿著。王浩探了探她的鼻息,沒有動靜,手指在女孩的頸動脈上按了足足一分鍾,也沒有感覺到一絲跳動的跡象。看來他的夢中情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去了,大概毫無痛苦,無知無覺的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盡管這一結果不算出乎意料,王浩的心還是有一瞬間的揪緊,事實捏碎了幻想,這樣美麗的女孩就這樣撒手人寰,這無疑是個巨大的損失,無論是對於她自己還是王浩,都是如此。那會還發覺自己眼眶一熱,趕緊閉幾下眼眨去了淚水。盡管他感到無限的惋惜,不過他不希望浪費掉女孩這麼動人的身體,男孩決心要以自己的方式充分開發這個不幸的女孩,讓她死後也可以盡嘗魚水之歡,這也是他能為她做的唯一一件事。
王浩兩手伸到蘇揚熱乎乎的腋窩之下,將她的屍體從桌椅間拖出來。可是這女孩子身高1米80,雖然體態苗條,可是由於身體出奇地頎長,增加的肌肉,骨頭還有女性奶子和屁股的重量相當了得。一般女性身高在1米60-1米68上下,到1米70的大概不到總人數的五分之一,屆時已經算得上女孩子中的大洋馬了。她的個子比王浩都猛,也就靠著男孩平時沒事干玩玩健身器材才勉強搬得動這匹母馬。
大個子女屍總算被拉了出來,王浩喘著粗氣把蘇揚的上半身放到桌面上,由於一對結實的大腿和屁股占去了相當的體重,女屍開始順著大腿方向溜下桌面。王浩趕忙摁住屍體,把她的兩條大長腿也扳起來一並放上桌子。
女大學生安安靜靜的躺著,眼鏡片倒映著白亮的燈光,一動不動。細細看去,蘇揚的長相十分嫵媚,腰身也相當動人,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在女生里絕對是模特級別的,而且出乎大多數人預料,有著先天身體優勢的她還不愛運動。
記得剛入學時,校女籃曾經多次邀請她加入都被婉言謝絕了,甚至於女籃隊還曾經集體來拜托她加入,蘇揚雖然很為難但最後還是用那特有的細柔嗓音回絕了,王浩至今還記得籃球隊那群女孩子失望的表情。
蘇揚每次到了階梯教室都會很主動的坐到後排,不然坐在她身後的人往往被擋住視线,現在是自習課,愛閒聊的高個子美女會選擇坐到遠離講台的位置。
她的身高幾乎成了自然災害,有一次專業組織去參觀工廠,在廠區里鑽過一個門洞,男生們默契的彎下腰去,女生們頭頂離門楣尚有距離,都大搖大擺直接進,可是蘇揚這個呆呆的家伙缺乏清醒的自我認識,也和旁邊的女生一起有說有笑的往里走,於是一聲悶響額頭撞上了門楣。王浩還記得那時候她吃痛卻顧及面子不願尖叫出來,代而呻吟出的軟嫩嗓音煞是可愛。
可以想象,一個看似呆萌的女孩子,呻吟聲卻如此令人心生蕩漾,單單是腦內意淫都可能令人把持不住。但估計也只有她男朋友把美女壓在身下才聽得到,將之作為私人記憶珍藏。
一般而言,高個子的女孩子身體發育所需的營養很多,雖然往往會有高挑傲人的身材,但是大腦供養不足會影響記憶力,所以小個子女生普遍學習成績好。
然而蘇揚似乎是個特例,她的學習成績始終名列前茅,上學期還獲得過一次國家獎學金,她對外推說是自己運氣好,貌似低調,但是拿上那8000元獎學金之後和她那幾位死黨每天出去下館子喝酒還唱KTV,結果第二天上課趴桌上睡覺口水流了一桌子,被導員一頓訓斥。
王浩和蘇揚在學校里是同一個文學社團的,常常一起出公差,比如在社區中輔導鑰匙兒童學習、參與高校社團聯合會活動,漸漸了解了這個從不張揚的女孩子。他發現蘇揚出乎意料的純潔,幾乎稱得上“不諳世事”。有一次社團中幾個男孩一起討論起“處女”的事情,她竟然毫無避諱,還追問什麼是“處女”,獲得答案之後臉頰瞬間爆紅活像一只煮熟的蝦,目光慌亂的左右游移不知道該看哪里,可愛到王浩忍不住想吻她。他明白女孩的呆萌不是虛偽的偽裝,而是真實性情的流露,因此他對於蘇揚頗有好感。
王浩不是沒有動過追求她的念頭,但是蘇揚身材的確太過高大,光著腳丫子都比王浩高了4cm,穿上鞋子身高優勢更加明顯,兩人身高明顯不搭。王浩確實認真計劃過聖誕節用鮮花和巧克力攻勢向大掌女表白,但後來由於種種原因推遲到了第二年的情人節——利用寒假在校園以外約她出來,順利的話他想和這個女孩當晚來個浪漫的雪夜賓館纏綿,不過他自己都認為這個想法很荒唐,身高的差距令他猶豫,他也對於能追到學習好又長得漂亮還有可愛的天然呆屬性的女生著實信心不足。
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兩個人最後會以這種方式相處。這個女孩能聽任自己的興趣愛好隨意處置,這是他做夢也不敢去想的事情。但是如今伊人已逝,他的種種告白計劃永遠只能停留在腦海之中。他望著伏在桌上的蘇女生,傷感的意識到這已經是無法賣萌的一具驅殼。
“做我的愛人吧,揚揚。”
王浩如此宣告,之後俯身吻上了蘇揚緊閉的菱唇,他的舌尖撬開女孩的牙關,去兜旋蘇女生那羞怯的丁香,男孩眼眶里再次淚水打轉,試圖用自己的初吻對姑娘傾訴自己滿腔的愛。他明白自己的憐香惜玉已經毫無意義,屍主既體驗不到,也無法回應。因此這個吻代表著王浩對於逝去的美人兒最後的敬意與欽慕。
“呼~”
離開死去女孩的嘴巴,王浩長出一口氣,為自己卸除了一切罪惡感,接下來要對這具玉體為所欲為了。
蘇揚穿著米色的風衣把大腿蓋住一半,換做別的女孩子穿肯定已經過膝了。下半身是湖藍色的牛仔褲和一雙方跟靴子,事實上姑娘身上最吸引王浩這個足控的就是那對玉足。高個女孩的雙腳套在一雙高筒皮靴里,由於個子太高,足部尺碼也大,雖說在1米8的身高之下腳丫兒尺碼並不算突兀,可是如果單單端詳這對腳,果然還會感覺長得有點驚人。
漆黑錚亮的皮靴造型現代,沒有采用庸俗的尖鞋頭和高跟,前者只會突出腳的尺寸,後者極力渲染她的高個子,以至於帶出一股電线杆般的“傻”勁。死去的美女細長的小腿被緊緊裹住的靴幫襯托的更加修長動人,方形靴根襯出了干練與灑脫。
男孩拉開靴子的拉鏈,從眼鏡女屍腳上一點點剝去靴子,還不忘一邊剝一邊瞅著蘇揚的面龐,生怕她突然睜開眼睛。這事情可謂諷刺至極,幾分鍾前王浩還希望女孩子能悠悠轉醒,現在卻又擔心她忽然活過來,也許這就是目的不同帶來的需求差異把。長筒皮靴脫下之後,他在靴筒毛茸茸的襯里注意了一下,找到了44號尺碼的標簽,在女鞋中這大概算得上斷碼了。他把摘下的大靴子放到一邊,失去大腿支撐的靴幫馬上軟綿綿的擠成一片歪向側面。
王浩捉起死去女孩的足部,看了看她被襪子包裹的腳掌。通常說來白襪子不顯腳大,但是她的襪子卻很微妙。有藍色的襪尖和襪跟,足底還有可愛的史努比小狗圖案。由於這是44碼的大腳,卻穿進一般尺寸的襪子,因此藍色的襪跟很滑稽的跑到蘇揚的腳心,而不是它應該在的腳跟處,襪筒也勉勉強強套到腳腕。在王浩看來,這姑娘應該買男襪來穿。
大腳丫穿小襪子無疑極富喜感,就像胖子穿緊身褲一樣滑稽。並且事實上女孩的足部格外頎長,在腳掌寬度與一般女孩相差無幾的情況下縱向尺寸的長特別突出。
腳汗在襪子上溻濕了幾處,尤其是腳掌那一片。男孩聞了聞,棉布浸透了腳汗帶出些混合著布料氣息的酸味,掌子上一股熱烘烘的足香直入鼻腔。只覺沁人心脾,他不自覺深吸幾口。所謂足香,其實就是青春期女孩子特有腳臭味,由於汗液中包含大量雌性激素,即使是腳汗,對於雄性的同類也極富吸引力。
王浩把這狂吹可愛風的襪子勾住襪筒直接擼下了腳。
美女修長的腳趾和腳掌被靴子捂得紅嫩紅嫩的,雖然長但是並不寬扁,足部盡管算得上大卻依然靈秀動人。不丑,反而出奇的養眼。和自己的手一比,足足長出一個大拇趾還多。
“這腳丫子果然是大啊,大得都不太像女孩子了,不過腳型還不錯。”
他掂了掂手中的大腳。
“這大腳掌子...”
他手腕晃了晃,女孩溫熱的腳丫在手中可愛的搖擺。
“真是個大掌女啊...”
這對腳仔細觀察會發現毛孔比較大,腳紋也比較明顯,足弓外緣浮出些許干燥的裂紋。也許因為高個子女孩代謝相對旺盛,因此足部皮膚不會太細膩,但是卻並不影響把玩。
王浩俯身去親吻女孩的足趾,感謝蘇女生的母親生下了如此妍麗而且有一雙漂亮大腳丫的女兒,也感謝上蒼把這麼美這麼好玩的女孩賜給了自己。
眼鏡女孩的大掌悠悠的散發著腳汗味,王浩留心到女大學生的足趾,大拇指微微上翹,趾甲泛著淡粉色的光,其它幾個小腳趾無力的挨在一起。原本尺寸狂放的足部,對外表現卻如此含蓄內斂。男孩把這雙腳抱在懷里,翻來覆去左看右看,怎麼看怎麼喜歡。
王浩忍不住去舔舐死去女孩的大掌,臭臭的,咸咸的,入口的是美女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部位的味道。恐怕不會有外人聞到過,除非它實在臭的厲害。甚至於妹子自己也不一定知道那個味道。
但是王浩想起心理學家說過,人類普遍存在好奇心,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對於隱私部位的外形與氣味還有手感都有深入了解的強烈欲望。大部分人都有意無意聞過自己足部的氣味。王浩腦補著高挑美女扳起自己的大腳掌湊過鼻子去聞的場面,感覺充滿了違和的美感。
其實王浩與蘇揚的玉足曾經有過親密接觸,有一回秋天恰逢開學,兩人一起為文學社采買道具。他還記得當時蘇大美女T恤熱褲加細帶涼鞋的火辣扮相,尤其是那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幾乎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外。他和大美女一路結伴而行感覺倍兒有面子,好像有美女附加的自己也隨之升值提價。
返校的路上,王浩知道蘇揚喜歡奶油杯蛋糕,於是買了一對分了她一個,結果這呆妹把奶油吃到了鼻尖上。被王浩取笑後又羞又窘的大掌女追著打他,卻腳下拌蒜不慎扯斷了涼鞋的帶子,於是不得不提著一只鞋,扶著王浩一路蹦到了修鞋攤,女孩的表情要多囧有多囧,臉頰通紅得可愛。王浩想再挑逗她幾句的時候,女孩背過臉去說道“不要和我說話,我討厭你!”,然而蘇揚的藕臂繼續緊緊摟著王浩,肢體表現完全沒有語言中的強烈抗拒。
到了修鞋攤上,兩人幾乎是並肩而坐,女孩百無聊賴的和王浩有一搭沒一搭的侃大山打發時間,不一會兒發現女孩的腔調越來越飄,腦袋也開始打晃,蘇揚剛剛談到前一晚陪室友喝夜酒,半夜翻牆回的學校,嚴重缺覺。結果不一會她就打起了瞌睡,柔軟的螓首無意識地搭在了王浩的肩頭。男孩渾身一陣輕顫,女孩子淡淡的發香猶如一道閃電鑽入了鼻腔,他全身的肌肉如同過電般猛地一緊,隨後又舒暢的放松開來,他還從未經歷過同齡女性的零距離接觸,並且是心儀已久的美女。
王浩心中一悸,感覺自己絕對賺到了,這趟街真不白逛。他低頭斜睨著女孩秀麗的面龐,那張端正的白皙臉孔輕松恬靜,嘴角還淌出一溜幸福的口水,可愛得令人不忍移開視线。接著王浩注意到女孩盤起了腿,一雙交搭在一起的象牙一樣潔白的大腿分外動人,沒穿鞋的一只腳的足底恰好正對王浩,女孩那白里透紅還蒙著一層灰塵的掌子看得男孩“咕咚”地咽了一口唾沫,他夢寐以求的景象,居然這樣毫無預兆的撞到了。他的視线梭巡著女孩的整只玉足,怎麼看都看不夠。蘇揚的腳掌紅嫩,足心剔透,一些灰塵已經被汗水混合成了小片的泥巴,貼在腳掌、腳跟和足心上,看來今天走的路真的有夠多。
“修好了。”
鞋匠這一嗓子把王浩嚇出一身冷汗,活像被捉奸在床,他趕緊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鞋匠善解人意的點點頭忙自己的去了,留下這一對人兒靜靜守候。
男孩輕搖肩膀,女孩繼續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沒有醒轉的跡象,街道上汽車的咆哮、行人的交談都沒能影響她的好眠。王浩壯起賊膽,顫抖著手指戳了戳蘇揚的足心,大掌女只是“嗯”了一聲舔舔嘴巴,而後輕輕的鼾聲依舊。於是男孩的手指從她的腳趾頭一路劃到足跟,又回到腳心上用指尖輕輕畫著圈,女孩的呼吸漸漸紊亂起來,眼皮也開始跳動。
“嗯...”
女孩的又一聲呻吟嚇得王浩趕緊收回了手,不過蘇揚依舊昏睡不醒,他瞅了瞅一臉單純的美人,將摸過玉足的手指拿到鼻下嗅了嗅,有股淡淡的咸味,那個味道他銘記至今。
男孩的手指又一次在女孩的足心上勾挑的檔口,蘇揚毫無先兆的睜開了眼,王浩立刻僵在了當場。女孩瞅了瞅他頂在自己足心的手指,繼而以訝異的視线瞧著他。王浩驚呆了,他不是沒想過被當場抓到,但是真到了這一步卻是張口結舌手足無措。
“討厭!你別鬧了!”
王浩的後背挨了臉色通紅的女孩一巴掌。不過他也放心了,看來女孩沒有往奇怪的地方想,趕緊順水推舟的放松表情吐了吐舌頭,回去的路上又買了奶油杯蛋糕作為“補償”,到最後蘇揚都沒發現被王浩占了便宜。
“揚揚,你這個小傻瓜...我那可不是惡作劇喔。現在我不僅是要聞聞你的這雙大腳丫,還要好好的愛它一下哦,而且這個真的不是玩笑。”
他一口咬住蘇大美女的足尖,用舌頭反復撩撥那幾個腳趾頭,直到腳趾縫都沾滿口水。秀氣的腳趾甲輕輕刮過王浩的舌尖,進一步挑起了他的性欲。而融化在口中的少女腳汗也給了他更大的刺激。他在修鞋店的時候從未想過能與這雙朝思暮想的腳丫可以接觸到這個地步。
<美女不會有腳氣吧?>
王浩馬後炮的想到,他又扳起女孩的催情靚足翻來覆去的觀摩。足部皮膚雖然不算特別細膩,能看得到紋路和毛孔,但是並沒有皮膚病變的痕跡。翻開腳趾縫查看,也沒有情況。仔細聞了聞,比腳掌更臭,也許是這里更容易藏汙納垢的原因。他後來又感覺自己多此一舉,畢竟蘇揚的腳掌見了不止一次兩次,哪一次都健康紅潤。
王浩放下沾了口水變得濕漉漉的大掌,注意力集中到了美女的上半身。
他捧起少女的面龐細細端詳,摘去了那呆呆的韓國式大眼鏡。王浩搞不懂這家伙是怎麼想的,漂亮的臉蛋一下子被這副遮住面龐三分之一的眼鏡搞得毫不起眼,難道是蘇揚故作低調,或者僅僅是審美不行而已?而她的劉海都是呆呆的平齊式,感覺實在是呆萌做到了家。
蘇揚化了點淡妝——這是每個大學女生的必修課,除非她是博士研究生。大學里大一的學妹和大二的學姐一看外表就能判斷出來:大一的女生刻意打扮自己卻並不高明;大二的女生輕松自如的裝扮則充滿成熟女性的嫵媚。
蘇揚有一雙线條柔媚的圓眼睛,睫毛也相當修長,盡管戴眼鏡,眼眸卻並未變形,看來剛剛戴上不久。她的眼睛絕對稱得上動人,卻畫蛇添足的描了眼线,貼了假睫毛。這就是女生的毛病——私下總認為自己不夠美,卻敢公開自稱美女。去大街上吆喝一聲美女的話,周圍下到四五歲上到三四十的女性都會應聲回頭。
女孩面龐清秀,臉皮單薄而細嫩。王浩捏起一片來揉了揉,發現與平時的觀察結果相同,這女孩子平日里化妝品使用不多,因而膚質不錯。
“還是自然美最好。”
他感嘆道。
面對這個美麗嬌艷的大玩具,王浩玩心涌現。他的手指壓上美女稍稍發白的薄巧嘴巴向上一擠,菱唇立刻怪異的向上翻起,露出了微黃的牙齒和粉嫩的牙床。男孩俯下身聞了聞,一股口水的酸味和著食物的氣息,似乎是某種炸肉串,之後他嗅出了雞肉的氣味。他記得大掌女比一般女生更喜歡肉食,尤其是炸串,也許是這副不斷生長發育的身體的需要吧。
王浩不斷揉捏著美少女的臉頰,瞧著她粉雕玉琢的面龐在手中不斷變形。一會兒推起少女的鼻尖形成一個豬鼻子,一會兒翻起少女的眼皮露出一對無神的盯著前方的眼眸,一會兒把少女兩側的臉頰向上推擠,死者的嘴角和眼角都滑稽的向上挑起看上去好似狐狸的面龐。
男孩干脆兩手齊上,一邊捋開女孩子的兩只眼皮,一邊翻開了女孩的下嘴唇。大掌女張開的眼皮下面僅僅露出一半死氣沉沉的眼珠。而拉下的嘴唇暴露出的牙齒與牙床加上翻起肉紅色眼瞼又平添了幾分驚悚,就像活鬼一樣。不過王浩毫不害怕,作為一向大大咧咧的人,他沒那麼畏懼神鬼,或者說到了這時候就更無所謂了。他松開手讓女孩的面龐恢復美麗,他感覺如此隨意的玩弄佳人有些不妥。
“好了,咱們看看上邊。”
女孩的外衣總算是有些品味,即使是米色的長風衣也凸顯出女孩修長細挑的身材。
王浩解開大衣的衣扣掀開了外套,然後耐心的將羊毛衫和秋衣一層層從大掌女上舉的雙手脫下。每扒去一層衣物,他的雙手都要按在女孩的一雙奶子上體驗片刻,手掌好像摁住了一對充滿氣的皮球,那軟物在手掌的擠壓下時扁時圓,跟隨施加的力道隨波逐流的左右搖擺,滑動不定。而區別是每祛除一件衣物,手掌下的形狀就越鮮明具體,那種手指深深陷入奶子感受到的斥力與彈力令男孩心中欲壑叢生。
王浩都驚訝於自己美女在前居然還能有這分淡定,而不是野獸一樣扒光了操,他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這樣一個懂得尊重美欣賞美的男人。亦或者只是因為身下這位是自己的最愛?
只留下一件小背心的時候,女孩雪白的胳膊整條露了出來。王浩摸了摸女屍的腋窩,暖洋洋潮乎乎的,黑色的腋毛細而軟,手臂內側的皮膚格外細嫩。
扒去了最後一件上衣,一對中上等尺寸的奶子帶著藍色圓點的白乳罩袒露出來,乳溝的部位躺著一條玉石的彌勒佛項鏈,王浩記得這是她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個人送的,男孩拈起還帶著體溫的彌勒佛玉雕瞅了瞅,又放下去還給了自己的摯愛。
男孩的雙掌隔著乳罩薄薄的布料揉捏起來,此時手中的彈性已然十分明晰。他瞧了瞧蘇揚安靜的面龐,沒有絲毫厭惡要麼抗拒的神色,當然也沒有享受或者興奮的表情。王浩摸了摸她秀氣的鼻子好像在表示撫慰,接著繼續對這具華美的肉體動手動腳。
雖然以前他也有過這樣的機會,但是當時他無法細細觀摩,細細品味女孩的胸部,事後想想都頗有暴殄天物之感,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他不會再錯過了,他要摸個夠,看個夠,玩個夠。男孩甚至把大掌女的一只乳房用力壓得偏向一邊,又松開手,奶子彈了回來一度頂起了乳罩,還不安分的左右擺動了幾下,乳罩的布料也隨之起伏游移,看得王浩眼都直了。最後,無法繼續等待的男孩掀開了那一條精雕細琢的布料。
男孩看過的A片不下三百部,但是自懂事以來真正近距離看到女人的第二性征,也是公認為最美的器官,機會屈指可數,而在這種距離不受干擾的觀看,還能肆意撫摸,則是如假包換的第一次。女生的乳房飽滿而圓潤,王浩首先用食指按了按那膨大的奶子,食指立刻陷入了彈力十足的嫩肉之中,指肚感受到青春肌膚的滑膩細致。然後他慢慢地張開了手掌,整個罩了上去,和身高比起來,蘇女生的乳房並不算特別大,勉強可以一手盈握。
他的手掌慢慢加力,指縫間浮現出了女孩的乳暈,粉嫩粉嫩的正符合印象中雙十年華女性的特征。令王浩嘖嘖稱奇的是大掌女的奶頭,不是凸出在乳暈中心,而是陷身於乳暈之中。
男孩回想起看過的A片里沒有哪個女人的奶頭形態如此,他好像聽說過這是一種特殊的體質,似乎做個小手術就能解決,奶頭在手術後會變得健康好看。但是好像沒心沒肺的蘇揚並沒有這個意識。
“揚揚,讓你的奶頭出來見見人吧。”
男孩俯身含住了女屍的乳暈,他的舌尖刮擦著粉嫩的深色區域,正常情況下女孩的奶子會因之勃起,奶頭也會從藏身之處冒頭,不過它的主人終歸已經死去,所以王浩沒能勾起半點反應。接下來他屏住鼻息從口腔中陣陣吸氣,女孩乳尖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了不斷加強的吸力,尤其是那個軟嫩的小東西。
王浩的舌尖到那個位置試探著,果然發觸到了一粒軟軟的凸起,看來奶頭不出所料在負壓的作用下從藏身之處不甘心的鑽了出來。於是他收緊嘴唇縮小吸吮的范圍,直到牙齒終於叼住了那個柔軟的小豆粒。
男孩的牙齒研磨噬咬著蘇揚的奶頭,仿佛那承載著女孩的一切美好,令他無比渴望。王浩甚至叼住蘇揚的奶頭仰頭向上拔,只為看到她可憐的乳房在外力之下產生的柔軟形變。他的一只手捏住大掌女的另一只奶子,拇指摳弄著她內藏的奶頭,指尖下的細嫩觸感讓他忍不住使勁的揉捏了一頓。
離開了大掌女的奶子,他發現滿心的欲望都被勾引而起,王浩瞅著女孩恬靜的面龐,雙手忙不迭的解開了蘇揚的腰帶。他握住皮帶扣一把抽走,帶著大掌女的腰胯都是一顫。妹子很符合這個年齡段的著裝特色,套著一條緊身牛仔褲,把屁股和大腿繃得緊緊的,技巧地襯托出了身條,走在街上必然引起男性充斥色欲的注目禮。不過對於男孩而言,褲子現在只是個礙眼的異物。
當王浩試圖扒下大掌女的褲子遇到了麻煩。本打算從褲腰把牛仔褲整個扯下去,可是女孩渾圓寬厚的大屁股硬生生卡住了褲腰。王浩懷疑就算完全不系褲帶,女孩的屁股蛋也足以掛住褲子不致掉落。胯大的女孩子在醫學上被稱為安產型,而顯然這估計也是最難扒下褲子的類型。
他來到女大學生腳邊躺下,與大掌女躺了個相反方向。美女的赤裸腳掌一直抵到他的下巴,攥住牛仔褲的褲腳,王浩的兩腳蹬住女孩暖暖的腋下,接著用力向自己頭部的方向拽。女孩不愧是1米8的大個子,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的腳跟一直踏到了王浩的下巴,男孩一面聞著腳丫子味一面再次發力,褲子一脫離了大掌女的大胯接下來就如同抹了油一樣迅速扒了下來。
當然,女大學生修長的大腿上還包裹著黃色的羊毛褲,褲腳下面還露出淡粉色的秋褲。這些彈力較好的衣物剝除的過程要簡單得多。王浩脫掉女孩的秋褲,瞧著褲子上有點幼齒的淡粉底色和小熊卡通圖案幾乎哭笑不得。想起大掌女勉強拉到腳腕的史努比小襪子,王浩十分無語,長相如此成熟脫俗,站到T型台上沒有人會懷疑她不是服裝模特的女孩,居然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呆萌能呆到這個地步實在難得。王浩想起她粉紅色的乳罩,估計如果不是中上尺寸的奶罩普遍設計風格偏成熟,估計她也會戴上一條繡滿小草莓的乳罩。
女孩兩條赤光的大腿映入眼簾,在日光燈下反射著柔和的光彩,精美嬌嫩,令人垂涎三尺。王浩用手指戳一戳,稍稍凹下的皮膚立即恢復了原狀,大腿肌肉依然保有彈性。與脫掉靴襪後甫然有些發涼的腳丫子不同,雙腿依然溫熱可人。
雖說死去的美女大腿的直徑稍稍有些偏粗,然而腿型很美,猶如羚羊一般。如果說大掌女真的從未學過跳舞大概沒人信——起碼他這樣認為,這丫頭可能從小學過跳舞,只不過後來放棄了而且不願再對別人提起。王浩記得聽人說過,大腳丫的女孩跳起舞來身姿不夠輕盈,這可能是大掌女放棄舞蹈的主要原因,不過艷麗的身條已經被鍛煉出來了。
王浩想起女孩子玉足的足底,並沒有練舞的人常見的老繭和疤痕,興許她真沒練過跳舞?不過,這也不是他感興趣的話題。
看到女人粉中透白的大光腿,一般人真正感興趣的只有大腿根部之間那個洞。不出所料的,女孩的私密處套著一條三角褲,布面上滿是KITTY貓。如果這個東西出現在一個幼女的兩腿之間,當然再正常不過,然而出現在一個20多歲的女大學生身上,與其說充滿誘惑不如是無比喜感。
這條礙眼的褲衩在夏天會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线,校園里如果一陣烈風吹起,女孩子們驚叫著捂裙子的場面會令無數男生血脈賁張。但是現在對於王浩而言,這條內褲本身毫無吸引力,只是阻止自己一親芳澤的障礙而已。
於是他一把扯去了女大學生的最後一絲遮羞布,把那騷哄哄的布片從女孩纖長的大腿上剝了下來,離開女孩雙足的時候腳丫落下來還和地板沉悶的撞擊。
女孩下體濃密的黑叢立刻攫住了男孩全部的目光甚至於心跳。那柔嫩隱秘的三角形地帶覆蓋著卷曲細軟的毛,一根一根倒伏著,而且長短不齊。從這一點來看,大掌女沒有像修剪腳趾甲那樣仔細梳理過自己下身的毛發——王浩想起了女孩修得整整齊齊的漂亮腳趾甲。看上去這個女孩的性經驗不多。
男孩吞咽著口水,高校美女幾乎全裸著接受自己目光的恣意騷擾,或者說她已經是全裸狀態,全身只剩下一個玉墜,該露的點全部暴露在燈管之下。美艷的女屍精赤條條的躺在風衣上,完全是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他感覺腦袋仿佛遭到重擊,“嗡”的一下腦子就亂掉了。眼前只剩下美女白花花的誘人肉體,女孩的陰部就像就像即將綻放的花苞一樣動人。這一瞬間似乎什麼都不存在了,只剩下等待自己插入的嫩穴和胯下堅硬似鐵,似乎要撐爆褲襠的家伙什。
“我靠...”
喟嘆一聲之後,王浩脫下被自己的那話兒弄得濕嗒嗒的褲子,全身脫得只剩下襪子,撲到了女孩溫軟的肉體上。不過他沒有火急火燎的立刻上馬,畢竟大掌女是他的摯愛,男孩雙手伸過女屍的腋下在蘇揚的背後交叉,抱住了這一具美妙的玉體,接著吻上了女孩微涼的唇。
“給我吧,我的美人,至少我真心愛你。”
就像是愛的宣言,王浩吐露了自己對於蘇大美女的愛慕與需索,仿佛這句話就是對於他積攢愛意的最終傾訴,接著他就開始尋索女人身上最重要的那個肉洞。
女孩呈倒三角分布的陰毛像門楣一樣清晰的標識出了入口,王浩趴在蘇揚的屍身上,扶穩了自己由於變硬而像彈簧一樣晃來晃去的玩意,稍稍分開屍體的雙腿,然後直直挺入少女的陰道。
龜頭剛進去即被軟肉包裹住,強烈的興奮讓王浩的下體都條件反射的抽緊了一下。對於這個處男之身的可憐家伙,他的第一次能給這麼漂亮而且深愛已久的女生實在是人生之榮幸,要知道僅僅是看到女孩的赤足就足以讓他舉旗。
“呃?”
王並不意外的發現自己的推進受到了阻力,就在剛剛進入不遠的緊致花徑之中,像一扇門一樣牢牢堵住了去路。
對於大掌女這樣一個不諳男女之事的單純女生,出現這種情況並不令他意外——好吧,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意外,他以為這女孩都到了大學,怎麼也是和哪個男生做過了。
不過王浩瞧了瞧身下美人一臉單純的摸樣,憐惜得用指尖撫了撫女孩的臉頰。
“所以,你是為我而留的,我的萌神。”
大概是因為罕見的身高嚇退了身邊的男孩,大掌女一直沒有交過男朋友,所以保住了處女之身。
王浩受到了鼓舞,仿佛身下的女孩這麼多年就為了等待他——這個命中注定的王子,於是攢足力氣衝擊。當發現自己的那玩意已經使不上力,就抽出來再重新挺入,最後擠壓的有點變形的龜頭都疼得發軟了。
“這麼結實?...”
王浩有些挫敗的放棄了,他不是擔心自己無法穿透那道薄膜,而是擔心自己是不是插錯了位置,尤其擔心傷到自己的小弟弟,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從少女的屍體中退出來,然後彎腰趴下去,去觀察女孩青澀誘人的下身。毛叢之間好似一張豎過來的嘴唇,不過更為肥厚紅潤,頂部兩片唇瓣交匯之處還有個小小的凸起,外形規整而美妙,但是免不了有些褶皺,還聞得到一股臊氣和一些肛門的氣息。
他掰開蘇揚的陰唇,里面溫熱而些微濕潤,儼然活人一樣。不過終歸由於正主已經死去,所以盡管陰道被開發了一番,卻沒有什麼回應,很少的汁液,陰部也沒有腫脹。手指像剪子一樣捋開少女的陰唇,另一只手拿著點亮的手機向里面照。
肉壁反射著柔和的光彩,男孩發現女孩柔嫩的徑道里面有一層肉膜,不仔細瞧根本看不出來,因為顏色與周圍的肉壁並無區別。她的處女膜上還奇妙的有些篩孔,看起來有點惡心。不過王浩不了解這是怎麼回事。處女膜還有孔?難道是為了便於男人穿透?
這下王浩就放心了,起碼證明剛才沒有頂錯地方,可能只是需要更多的潤滑。
“也許只是姿勢的問題吧。”
王浩明白了一些情況。其實如果能有潤滑肯定效果更好,但是這女人已經死了,不可能分泌愛液了,自己也不願在進去之前浪費寶貴的精液。
他采取了另一個務實的招數,為了避免著涼他坐在蘇揚的風衣上,而且事實上他只是脫了褲子,其他的衣服還在身上。王浩手指輕輕撥開女孩的眼皮,一絲無精打采的眸光微微透出,男孩希望大掌女能看到自己進入她的身體,默許兩人的交合。他把女孩的裸屍打橫抱過來托舉著放在大腿上,蘇揚以仰面朝上的姿勢躺著,兩只乳房保持著少女的尖翹形狀,一度吸引了男孩的全部目光。
不過他最感興趣的是那個肉穴,於是馬上凝聚精神准備突破。他托著少女沉甸甸的屍身,把她慢慢下放,讓自己的小弟高高擎起,恰好從女孩肛門下的陰道口微微探入一點,在感覺自己基本適應了女孩的肉壁以後,他撤開雙手——
“嘿!”
撲哧一下,王浩的陽具整根沒入了姑娘的身體,他借助美女自己的體重來突破那道純真的薄膜。雖然小弟弟有一瞬間痛得像刀割,但確實進入了那狹窄的通道。他感覺自己的那東西被溫暖的肉穴包裹住,而且肉壁雖然干澀,摩擦起來卻不算疼痛。可能這就是男女的性器官經過千百萬年的進化而擁有的究極默契。
王浩雙手分別托著死去的女大學生的腰身和屁股,一托一放,他的陰莖就在少女的嫩穴中出入了一回,然後再重復這一動作,不停地重復。
“都說...18歲的處女不是笑話...而是神話...”
王浩瞧著手里的女孩標致而又惹人憐愛的面龐隨著自己的動作而搖來擺去,就像脖頸斷掉了一樣。
“能讓我操...真是我的榮幸啊...揚揚...”
王浩的動作越來越快,不停地在少女屍體的陰道中擦蹭,只感覺到身體一陣陣發熱,下面瘙癢難耐。雖說女大學生早已死去,可是她的身體似乎並沒有一起隨之逝去,好似一張嘴一樣吞吐著男孩的大老二。軟肉包住了男孩的整個陰莖,每次進出龜頭莖環都被刮過,而莖環內部的顆粒狀凸起在摩擦中產生了加倍的快感,缺乏愛液滋潤的肉穴事實上刮得王浩更為舒爽。
“都死了...還這麼溫柔啊...”
少女的頭搖擺的好似撥浪鼓,飄逸柔順的長發甩來甩去時不時遮住臉孔,那摸樣活像在害羞,可是能看清臉孔的時候睜開一半的眼睛和微開的嘴巴又實在看不出什麼矜持,反倒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奶子在甩動中幾乎失去了原形,只是隨著節拍不住舞動,挺翹的造型一時間蕩然無存。玉墜在脖子後面蕩秋千一樣擺來搖去。
男孩的挺進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直到他頂到了瓶頸一樣的一個地方,就像小孩的嘴那般不易插入,肉壁也像膠一般似乎要粘住他的龜頭。他大概猜到,這里就是傳說中的子宮口。
男孩的回應更為直接,他顧不得手臂的疲憊,迅速加大了手中的動作,把死去的女人幾乎抬起來整個離開了自己的那玩意再迅速放下雙臂,讓女孩的屍身像石頭一樣下落,如此一來自己可以刺得更深。
“呵呵...來吧...”
少女的屁股撞得男孩的大腿拍拍直響,終於在一次更深的撞擊之中,男孩的利器頂開了瓶頸一樣的子宮口,布滿嫩肉的洞口甚至在被頂開恢復原狀時從四面夾住了男孩的龜頭莖環,緊緊貼住了那個“蘑菇傘蓋”下面的敏感帶,從未出現過的快感電流有如涌起的巨浪直接衝入腦際。隨著下身一陣回轉衝撞般的壓力驟然增大,男孩在死去的少女身體中一瀉千里,在女性美麗的愛巢中一泡精幾乎射了半分鍾,幾近灌滿了女孩的子宮。
他已經酸痛的手臂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手臂一抖把陰道飽受凌虐的女孩掀開。身材凹凸有致的少女修長的屍體摔在地上還滾了半圈,微微撅起屁股來。王浩甩甩手臂回過來點勁兒,於是擁抱住下半身的洞口滾滾流精的女孩屍體,側過頭一邊喘息一邊欣賞自己的傑作。
被狂操一頓的大掌女一動不動的躺在原地。瞧著膨大的胯部與纖細腰肢的尺寸對比,他認為與其叫這具女體是少女,還是稱之為女人更為恰當。她的身材已經盡脫少女的體態,豐盈而性感,舉手投足已經足以流露成熟女人的氣質。另外在許多人看來,有過性經驗的女性才能稱之為女人,不然都屬於黃花閨女的范疇。那麼就在幾分鍾之前他已經制造了又一個女人,盡管這個女人自己並沒有意識到,或者說沒有體會到這一切。
“我的揚揚,你終於也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說著他的手摸著大掌女的陰道口,蘸了一點白色的精液抹在大掌的嘴唇角。後來他又拾起女孩的玉墜,平放在蘇揚的乳溝。
體力消耗過巨的王浩閒來無事抓過女孩的光腳丫子遞到眼前,繼續一頓舔舐撥弄。可憐的蘇揚絕對不可能想到,自己死去以後屍體會被扒光遭此凌虐,被人肆意的玩弄腳丫嗅聞腳臭,還被人毫不憐香惜玉的狂插下體。對於這個單純的女孩子而言,這是最可怕的噩夢也不可能見到的光景吧。
王浩的舌頭從女孩的一排腳趾肚下滑過,將腳趾頭挨個向上頂起,就像彈奏中的鋼琴鍵盤背面一樣有趣。大掌女咸咸的腳汗在口中融化,女人的汗臭也溢滿了鼻腔。
他還是決定稍稍休息一會,於是拿過女屍的襪子擦干淨老二,之後站了起來。他看到蘇揚那雙大皮靴,突然冒出一個搞怪的想法。
天冷之後,大多數女生都會為了保暖或者單單是臭美而穿上靴子,男生們卻只能靠旅游鞋或者棉鞋過冬。王浩此時十分惡趣味的想嘗試一下穿靴子的感覺。如果可以成功的話,這恐怕是教室里他唯一能穿的一雙女靴,因為他自己的鞋號是42,他記得同學中沒有哪個女生的個子有這麼高,再也找不到這麼大尺碼的靴子。
他拎起大掌女的馬靴,先聞了聞靴筒里的味道。為確保能穿上,他還特意脫下了襪子以減小腳板的尺寸。和預料相同,穿進去的時候靴筒比較緊,費了不少的勁兒才硬塞進去,困難程度以至於他一度以為做不到了。這時候他開始反思這個主意有多傻,但是又轉念一想,這也是增加的余興節目之一,為什麼不試一試呢。
當他穿進去才發現尚存余溫的毛絨襯里恰好可以容納自己的腳,腳趾沒有頂死在靴尖上,只是由於男女腳型不同,即使尺碼相似,女孩的腳掌也會瘦窄不少,他感覺靴子有點夾腳。不過從結果來看,穿上不是問題。
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想到這東西會如此合適。想想看,大掌女去逛商場,然後到了鞋靴專櫃前流連著一雙雙做工考究的靴子,直到挑上這麼一雙合心意的鞋。這里摸摸那里看看。誰都知道女人挑衣物最麻煩。穿上之後在換裝鏡前面仔細評估打量,可能還要轉個身擺幾個POSE看看靴子是否搭襯自己的身材與氣質。
“哈哈,想不到吧揚揚,你的靴子最後歸我了。”
王浩看了看躺在冰冷地面上精光著身子的女人,心中對這具女體煞是憐憫。這副玉體赤條條的來到這個世界,從小到大換過無數精美的衣服:連衣裙、涼鞋、T恤衫、牛仔褲、布鞋、泳裝、羊毛衫、旅游鞋、風衣、羽絨服、靴子...把自己從頭到腳始終打扮得漂漂亮亮,她離世的時候卻又變得赤條條。
於是換上另一只靴子之後,男孩走過去把大掌女抱了過來,之後把這堆美肉裹在了風衣里,這個女孩看上去就像睡著了,只要不去仔細注意兩腿之間的風衣下擺汩汩流出的白色精液。
“我到底射了多少進去啊...”
男孩抓起蘇大美女的靴子原本的處所——纖細的腳腕,來回搖了搖,女孩的大腳丫無力地甩動了幾下,晃晃悠悠再次歸於平靜。接著王浩提著美女的腳踝站起身來,把她的大腿拉直,接著惡作劇地壓向蘇女生的頭部,居然並不費勁,大腿柔軟而聽話。原本他只是想玩玩,現在卻再次開始思考蘇女生練過舞蹈的可能性。女孩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翹起了屁股,粉紅色肛門都隨之微微張開,不過由於括約肌的作用,並沒有張得很大。
等到大掌女的大腿貼住光光的肚子,王浩就明顯感覺到吃力了,而蘇女生的大長腿也不再保持筆直,小腿好像不由自主的屈起了,他不得不加大手中的力道向下壓,勉強讓女孩的足尖觸了地,但是女孩的膝蓋不聽話的打了彎,所以比足尖更早接地。王浩松開手,女屍的一雙大長腿像拉緊的皮筋一樣從兩邊軟軟地劃過最後“咕咚”落回了下半身的位置。
發現真的可以把蘇揚的玉體擺到這個姿態,王浩忽然間玩心大起,一瞬間就想到了新玩法。他轉身去物色一具女屍,不過這次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死人的足部,男孩的視线從一雙女鞋移動到下一雙女鞋,直到發現一雙14孔的粉色高筒帆布鞋。
“好啦,就是你。”
王浩拉住死人肩部的衣料把高筒帆布鞋女屍從桌子上拖了出來,女孩的鞋子在拉出來的時候還無意間蹬翻了靠近過道的另一個家伙,那個倒霉鬼倒地發出沉重的一聲撞擊,而王浩看都沒看他一眼。
這次王浩把女屍擺在過道上,當場解開了一只帆布鞋的鞋帶,而後卻沒有急於扒下這雙粉色的高筒鞋,而是耐心的從上到下一個孔接一個孔的抽出了鞋帶。因為14孔帆布鞋的靴筒幾乎延伸到膝蓋,因此一貫到頂的鞋帶也格外的長。
男孩拉下了鞋帶之後就沒再碰過這具女屍,提著鞋帶徑直回到了大掌女身邊。他把蘇揚的兩只大腳丫使勁壓到屍體的頭部兩側,用膝蓋頂住女孩的兩只大腿而後將鞋帶纏繞在美女天鵝般細長的脖頸上,順帶著將兩只腳踝也裹在其中,他扎緊了鞋帶把一雙腳和女孩的脖子牢牢固定在了一起,這時候大掌女的姿態頗為有趣,有些像躍出跳板瞬間的跳水運動員,雙腿緊緊貼合上半身——他又開始考慮大掌女練過跳水的可能性。
當他把蘇揚的屍身翻了個個擺成背部向上,將女孩的頭扳起來用下巴支住地面,從前方看去他差點笑出來。大掌女的模樣頗為滑稽,閉合眼眸劉海平整的恬靜面龐兩側“長出”兩只長長的“兔耳朵”,尖端高過了頭頂並且前翹。實際上那是兩只粉嫩修長的大腳掌,腳趾頭微微內斂——由於雙腿有些彎曲,因而腳丫恰好伸到臉頰的位置,變成了兩只粉紅前伸的“耳朵”。
“哈哈,你真可愛~~~”
王浩以指尖刮了刮大掌女赤裸的足心,又憐愛地摸摸蘇揚的頭頂。
他把女孩又翻了過來,瞅了瞅屍體的下體,擺成大腿向上折起的姿勢之後,陰門和肛門都大大咧咧的展示在大掌女的正面,而白色的粘稠體液繼續順著下體流向肛門,姿勢與體態淫蕩之余又令人頗有幾分嘆惋。
男孩趴在女孩身上親吻她的面部,連帶著兩只“大耳朵”。當他的鼻尖頂住蘇女生的面頰可以聞到一陣淡淡的馨香,說不清是洗面奶、浴液、香皂還是渾然天成的女孩體香,嘴巴下面細膩撩人,但是仔細一品就能嗅到女孩的腳丫味,畢竟大掌女的腳和臉“比鄰而居”。
王浩稍稍挪動嘴巴就親吻在了蘇揚的大腳掌上,鼻腔中殘留的幽香立刻被席卷而來但不算濃郁的酸咸味強行壓制,鼻際好像塞上了泡的太久的咸魚。一般情況下王浩都會皺皺鼻子而後趕緊遠離是非之地,但是這次他知道這味道來自自己摯愛的腳掌,心中的感觸則大不相同,他盡情地深吸,仿佛鼻下芬芳猶如玫瑰。
他的嘴巴也沒閒著,舌頭一遍遍舔過女孩的足底。由於姿勢的問題,蘇大美女的腳板微蜷,腳掌上浮起了一層肉褶,舌頭刷過掌子的時候凹凸不平的溫潤觸感就像舔過某種做工獨特的糖果,不同的是舌下的“糖果”是咸味的。
男孩吻著美麗女孩的足心,回味著方才親吻臉頰的美妙時刻,一時間咸甜香臭的味道在口腔中雜糅回蕩,對比之下,他發現這兩種氣味同樣令人愉悅,只是帶給人的興奮點各有千秋。
王浩抱緊了女屍,面部貼著蘇揚的一雙大腳與標致的面龐來回擺動,將嘴唇在上面刷來刷去,體味著不同的觸感與味道。而這個過程中最有彈性最為細嫩的部分無疑是大掌女那小小的嘴唇,柔軟而微微潮濕,女孩的菱唇被王浩擦過時總會羞澀得擠扁變形,將嘴唇內黏膜上的絲絲口水塗抹到男孩的面頰。
玩夠了,王浩扶著女屍的肩頭把屍體拉起來靠在身上,之後兩手扒住大掌女的大屁股蛋,托著這具百十來斤的肉體一路費力地走向講台,他不得不身體後仰,讓女屍在自己身前靠得更牢,如果他直起腰可能蘇大美女會一摔到底。他發現,這樣搬動比起剛才拖屍還要累。
大掌女的屍體終於被放在了講台的靠背椅上,看上去就像坐在椅子上玩體操動作高抬腿。女孩的頭顱隨著重力下壓,但是下頜被捆扎腳丫的繩子頂住,所以依然是仰頭的姿勢,看起來怪異之極,好像是極力展現自己的下體。王浩倍受鼓舞,他過去摟住女孩的肩部緊緊抱住椅背,由於椅子比較低,所以他屈起膝蓋那話兒就可以對准女孩的嫩穴入口。他挺起下體,送入了已經被自己的體液充分潤滑過的滑膩肉徑,那個溫柔鄉一如既往的溫暖可人。
男孩將尖端持續挺入,感覺恰好被完全包住之後,他再次開始了“抽腰運動”,反復在女孩的花徑中推送,女屍有趣的姿勢不僅使他可以嘗試新的玩法,更重要的是他目前的體位可以與大掌女面對面,他的鼻尖在同樣臉頰也可以貼住蘇大美女的大腳丫盡情聞味。
他漸漸發現鼻腔中的快感電波同樣反射到了腦際,仿佛在與下體傳來的電信號在大腦皮層中“爭寵”,比賽究竟哪一方才真正感覺到“舒服愜意”。不過這一點沒有影響他的動作頻率,也沒怎麼影響他下體又一波的精子“潮涌”。
扎了馬步的男孩一臉幸福的擁抱著一個雙腿高高舉向天空的赤裸女孩,動作有力而迅猛地操著這具美麗的胴體,面部還埋在遍布細細紋路的腳掌之中一陣陣抽著氣,而他的面前,則是幾乎坐滿了人的教室課桌,此情此景,王浩心中的爽快豪邁無以言表。
“啊...操!好頭疼...”
教室後排突如其來的男性嗓音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了王浩一身,嚇得他身體一挺,原本准備傾巢而出的體液硬生生被下體擠住了,抽動了幾下僅僅‘噗呲’的射出了一點點。結果雙腿一軟的男孩從女屍滑溜溜的陰道里退了出來,要不是及時扶住桌子就一屁股坐地上了。可是大掌女沒這麼幸運,無法自己保持平衡,屍體一歪“咕咚”一聲摔倒在地。
“怎麼...他媽怎麼回事。誰沒死?”
盡管全身幾乎一絲不掛,王浩還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掉頭看去才發現原來是楊峰,剛才抽耳光都打不醒現在總算恢復了神智。於是他轉身幾步走到了楊峰身邊,一臉訕笑地望著他:
“真不愧是好人不長命,王八活千年啊,你小子命還真大。”
“你TM是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
楊峰搖搖頭才發現不對,眼前的王浩幾近全裸,蹬著一雙女人的大馬靴,下體那話兒翹起來搖來晃去,還亮晶晶的沾著黏液:
“哎喲我操你這什麼打扮?你瘋了?成暴露狂了?還是他媽的女裝癖?”
楊峰環視教室想看看別人見到王浩這打扮都什麼反應,卻發現整個屋子里除了他們兩個其他人都趴著或者靠著椅背,就像都睡著了,卻聽不到一點鼾聲。
“我靠,都睡死了?所以你拿出了暴露狂本性?”
“不,他們是真死了。”
王浩冷冷道出真相。
“扯淡。”
楊峰做了自然而然的反應。
“你自己看。”
王浩現身說法,把身旁的梁麗屍體搬起來,橫著擺到了桌板上。屍體被扒光的白白的下體頃刻之間撐圓了楊峰的雙眼。女屍光著的腳丫隨著大腿一起並排落在桌板上還左右搖擺了幾下才“立定”,王浩低頭一瞅,楊峰的褲頭已經撐起了旗杆,由於這家伙身高1米9,因而撐起的旗子也格外的長。
“如果她沒死,會允許你這樣嘛?”
王浩的手在女孩光潔發亮的大腿上摩挲,梁麗依然躺著一動也不動,他捉起女孩子的赤腳,端詳一下少女粉紅色的腳掌腳趾和發黃的腳跟,最後用手指在她白嫩的足心抓撓起來,美眉依舊淑女十足的一動不動。
“如果她沒死,那麼你能對她這樣嘛?”
王浩的手指插進了女孩毛從掩映的陰門之中,手指來回翻攪,發出“吱吱”的液體滑動聲,平常就算女孩同意男人進入她的下體,這樣的動作也至少會引發女方的輕顫,而梁麗依舊恬靜如水。
楊峰兩眼瞪得賊大,幾乎要從眼眶里跳出來了,如果不是人體結構限制這家伙的下巴能能一路著地,以一種驚嚇過度的表情目睹眼前的一切。
有這樣的現身說法,楊峰不得不信了,就算再要耍人,都被這樣輕薄了,女孩子也不可能無動於衷。只有一個結論:死透了。
“她們因為什麼死了?”
“好像因為今天是2012的災難日,但是她們身上沒有傷口,也沒見流血,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次聲波什麼的?”
“只有我們教室...?”
“不,整個學校都是,這個城市都是,全國大概也完了,全世界可能也是。我打了半天電話,110,120也一樣,差不多都完了。”
王浩自己都沒料到他可以如此雲淡風輕的開口。
“我靠怎麼可能!!你TM胡扯!”
“那你自己去驗證一下吧。”
“...!”
楊峰開始發瘋般的打電話,接著衝出了教室。王浩一副過來人一樣的表情冷眼旁觀,慢悠悠一節一節走下教室的台階,之後站在門口等著楊峰,不一會兒這家伙就滿面灰暗的回來了。
“怎麼樣?”
“...全完了。”
楊峰沮喪的回答。
“說不定這個世界上就剩咱們兩個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咱倆沒死,但是很可能死亡會隨時到來,想不想死之前再狂歡一把?”
“...”
他指了指歪倒在座位上的女大學生們:“拿這些屍體開心開心?”
楊峰的目光漸漸由游移狀態復原,他發現了一旁地上被擺出羞人姿勢的大掌女,而且下體一片狼藉的痕跡。王浩注意到楊峰的目光之後側身擋住了這家伙的視线,即使大掌女已經死去,而且被他瘋狂無節操地玩弄,他也不想與別人分享自己的女孩。
“我靠你真的瘋了?死人你也操?你成天都想什麼呢?”
楊峰大聲吼道,嗓音中卻沒有像樣的憤怒,反而包含了更多的恐懼與慌張。
“瘋了的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我不知道她們為什麼死,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沒死,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敢肯定什麼時候我們也會沒命,也許一秒鍾之後,也許一年之後。所以你最好讓自己在死的時候不要留下什麼遺憾。我知道你操過好多女孩了,但是現在能供你操的是整個世界的女孩。即使是死的,你真的不會動心嗎?而且你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活著的女孩了。”
王浩記得楊峰以前有過“B哥”這麼個的綽號,被她禍害的女孩子數不勝數,由於那家伙精力旺盛,雞巴又粗又長加上性技巧比較高超,很多女孩子和他上過一次床就再也離不開他了。這家伙每個雙休日都排的滿滿的,以至於學校附近的家庭旅館老板都和他很熟,還驚訝於他每次帶來的女孩都不一樣來著。
“你你你...你不怕警察到時候抓你???”
B哥一時間已經語無倫次。
“警察?他們還活著麼?你打110有人接聽嗎?而且有誰會在乎嗎?是這些死了的女人?還是她們的父母?要麼是富有正義感的旁人?她們誰還活著?”
王浩的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重錘砸在楊峰的心口上。
“反正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死了,死之前我要盡情玩樂,決不錯過這個機會,你隨便好了。”
說著他返身將大掌女的屍體翻過來不讓楊峰看到蘇大美女的私密部位,接著起身走向教室中部。
漫步在一具具著裝華麗的女屍之間,他產生了一分遠離現實的幻覺。這樣美好的情境,應該只可能出現在夢中。
“好吧,我也來。”
楊峰經過激烈的心理斗爭,終於放棄了以往堅守的無謂道德觀,決定加入戰團。
王浩沒有理他,因為他的目光被一具女孩子的屍體所吸引,長發女孩趴在桌上,一側的臉頰壓上桌子因而被擠得有點變形,讓小嘴巴也嘟了起來。看上去死亡突然來襲的時候,她唯一的動作就是撲的趴到了桌子上。真正吸引了王浩的是女孩分開的嘴唇之間露出的幾顆潔白的皓齒,在日光燈下閃著水一般的光澤。
這是同班的高傲御姐楚子萱,這是公認的學校幾大美女之一。而後他注意到B哥的視线也定在了這個女人身上。
“嘿,伙計,我先看上的!”
王浩連忙開口。
“這家伙要和我上床,我看不上他,結果被我拒絕後就他媽叫人打了老子,反而現在我非上了她不可!我不僅要操她,還要玩她、辱她!媽了個×的!”
楊峰恨恨地說,絲毫不打算讓步,看起來和她有著相當的私人恩怨。王浩記得楊峰有一次晚上莫名其妙被人圍毆,眼角還打出了一道疤,之後B哥再沒談過這件事,現在王浩才了解到是這麼一回事。
楚子萱論長相、氣質、身材在班里都是一流,在校園中名列前茅,學校舉辦晚會之類的集體活動基本都由她主持。然而這個人在同學中流傳最多的...是她的惡劣性格。
有的愛慕她的男生稱其為“女王”,這個聽上去帶有不容置疑的SM傾向的稱謂卻絕非空穴來風。楚女生的父母是本地政府的官員,大概是從小驕縱慣了,對於別人總是頤指氣使的欠揍態度,身邊的朋友圈也都是以她為中心。王浩聽說過原本她是可以進入本科院校,但是由於某種機緣巧合最後不得不屈尊到專科,可以想象楚女生的滿肚子怨氣,聽說第二學年她就可以直接升本了,不愧是官二代,本事就是大。而僅僅因為求歡被拒就找手下的走狗打人,這簡直就是地痞流氓的作風。
有一次傍晚王浩喝多了酒,走到道路路旁邊的樹叢中小便,發現楚子萱坐在樹蘇中央的涼亭里,翹著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在她的對面,一個看似純情的眼鏡男生帶著顫音在向心中的女神示愛,隨即王浩認出那是自己的堂弟呂晨。兩人都沒發現樹後的王浩,而後者不知哪來的旺盛好奇心,或者說偷窺意識,止住腳步藏在樹後靜靜旁觀。
“學姐...如果你同...同意和我交往...我不勝榮幸...一定好好待你...”
呂晨剛剛入學,還是大一的新生,作為學弟能鼓起勇氣向學校里公認最難追的女生之一表白,王浩欽佩得很。
“想追我是嘛,”
大小姐模樣的楚女生挑了挑翹起的足尖。
“舔我的腳。”
“...啊?”
似乎事情發展過於脫线,呂晨呆住了。
“那樣我會考慮。”
楚子萱又翹了翹靴尖。
“快點嘛~”
女孩尖細的嗓音中有著幾分柔情,又有著幾分撒嬌,輕易就能化掉男人的心。王浩認為即使自己在那個位置也會HOLD不住,何況他是真的很想玩玩楚大小姐的足。
呂晨猶豫了幾秒鍾,跪下來托住楚女生抬起的靴子,一眼靴子一眼學姐地緩緩拉開拉鏈,取出女孩包著黑色襪子的腳丫。
楚女生一只手臂橫在腰上,撐起另一只手臂,手掌握著手機擋在嘴巴跟前,一言不發的注視著腳下的學弟,美麗的眼眉頗為玩味。
男孩怯生生地抬頭望了望學姐,楚女生一抬下巴,示意“繼續”。
呂晨好像揭去覆蓋藝術品的綢緞那般小心地摘下了學姐的襪子,又瞧瞧楚女生,接著湊過去舔舐。雖然離著有一段距離,眼神很好的王浩還是看到了女王的足型,白生生的腳丫,細長而圓潤,腳趾甲塗著紅色趾甲油——居然在不露腳的冬天也不輟塗抹趾甲油,腳趾一根根纖秀而直挺。
楚子萱依舊保持那個姿勢,還主動屈伸著腳掌讓男孩從腳趾頭一路舔到足跟,不時挑一挑眉梢,看起來她不太怕癢,對於很多女孩子而言,舌頭刮過足底足以令她們嬌笑出聲。
王浩發覺自己下面硬了,他也好想去聞聞楚女生的腳丫,舔舔那細膩嫩滑的雙足。而口水吸溜吸溜的聲響進一步激起了男孩的欲望,他居然嫉妒起了平日里極少有交情的堂弟。
舔了半天,楚子萱突然從呂晨手中抽出了赤足。
“...?”
“擦干淨。”
男孩忙不迭的掏出面巾紙擦去赤足上的口水。
楚女生伸直了足背,瞟了一眼地上的襪子,又瞟一眼學弟。
堂弟給“女王”套上了襪子和靴子,半跪著惴惴不安地等待學姐的下一句話,那個模樣就像法庭上等待判決的嫌疑犯。
“舔我的鞋子。”
“女王”下達了下一道命令,大概呂晨考慮到腳丫子都舔了,靴子也沒什麼不可以,於是居然照做了,王浩都驚訝於堂弟可以這樣放棄自尊去求愛,令他在震撼之余滿腹‘欽佩’。
男孩的舌頭一遍遍滑過靴面的時候,楚子萱突然閃電般的一靴子踹翻了半跪著的學弟,王浩看得到男孩滿嘴是血,估計被踢掉了牙。然後楚女生站起身來不斷用靴尖和靴根狠狠踢跺著痛得滿地翻滾的男孩。由於形勢發展的轉折過於戲劇性,樹叢里的王浩驚呆了,甚至沒能出聲去阻止這一暴行。
“偷我的絲襪和內褲的就是你吧?嗯,小變態?現在想爬到我床上來?你以為沒人看到?向我求愛?就憑你也配?你不是喜歡我的腳嗎?今天叫你嘗個夠!”
堂弟已經痛得出不了聲,只能蜷縮起雙腿,用手臂護住臉保住最重要的部位,被踢得在地上滾來滾去,而楚女生一臉陰狠猙獰的S表情看上去像鬼一樣。王浩從沒有想過女人能狠毒到這個地步。
大概是穿著高跟靴子行動不那麼方便,亦或者是動作過大,踢了幾下之後楚子萱腳下一閃差點扭傷腳踝。女孩趕緊收了一步才站穩,這時候疼得打滾的學弟發現暴風驟雨般的踢打中止了,等了片刻稍稍扭頭看向自己的“偶像”,一臉羞憤的楚女生銀牙緊咬,一腳就踢到了學弟的臉上,接著又是一陣暴打。
王浩手足無措得目睹著暴行,卻無能為力,看楚子萱這個樣子,如果自己出去阻止恐怕也會挨打;如果去報告學生會或者老師,那麼調查事件經過的過程中很可能堂弟偷內衣的事情會暴露——他對於堂弟的戀物癖早有耳聞,所以只好選擇什麼都不做。
“女王大人”總算打累了,一只腳踏在學弟的肚子上,擺動足尖讓靴根深深扎進男孩的衣服,而後一臉高高在上的宣布:
“以後有些事情就得有勞你了,要不然大家就會聽到一個變態男人的故事了。”
楚子萱甩下一張名片。
“給我跪著撿起來,念。”
呂晨不情願的跪起來,不過由於一嘴的血沫念起來發音含含糊糊。
“戶迎虎食人...”
“給我好好念!”
楚子萱一靴子蹬翻了可憐的男孩,呂晨不得不爬起來咽下了幾口血水,清理干淨口腔再一字一字的念出名片上的字樣。
“著名主持人、服裝模特、楚子萱小姐,電話號碼139XXXXXXXX...”
“名字記上‘女王大人’,現在給我打過來。”
堂弟慢吞吞掏出手機,在上面記下了號碼,“女王”還特地要他舉起手機來給她看清上面記錄的確實是“女王大人”。
“我就叫你‘小犬’好了,”楚女生按下了響鈴的手機,“給我記住了,我叫你的時候必須來,別想能逃過喔。”
說完楚子萱丟下表情欲泣的呂晨,一臉得意笑容地嘎達嘎達踩著高跟靴子遠去了,表情與動作輕松得就像剛剛逛街抽中了獎。王浩瞅著呂晨躺在地上陣陣抽搐的可憐樣子,也只好扭頭走人。如果他過去攙扶安慰,只會令堂弟感到更加丟臉。現在看來堂弟已經成了“女王”的奴仆,而他幫不上一點忙,更不能在堂弟面前提起這件事,說不定他會因此走極端。
王浩轉身離開,自此他知道了楚子萱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樣的一個S屬性的女人在被楊峰拒絕後雇凶打人完全是意料之中。
堂弟受辱這件事要說也算是冒犯了自己,但是說到底王浩的興趣90%來自這誘人的肉體,而非是所謂的報復意識,說到底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結果。
他和楊峰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的看了半天,突然有了主意:
“咱們一起干這個女人吧,好嗎?”
“啊?”
楊峰的腔調中帶著幾許驚訝,更帶著幾許不滿。
“我想男人都不會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但是你要辱她,沒什麼比兩個她不喜歡的人同時日她更有侮辱性。何況我猜你沒玩過3P吧,來點全新的感受也不錯。”
“我寧願是和兩個女人一起3P...”
身材壯碩的楊峰語氣中依然不滿,但是看得出已經松口了。
“反正我不會讓步的,要麼咱們一起玩,要麼我先玩,你得講道理。另外很多侮辱性玩法確實需要有人搭把手的。”
似乎是最後這句話打動了B哥,楊峰移開目光想了想,最後勉強同意了。
“先把這婊子扒了。”
B哥提議。
王浩點了點頭,自顧自的從女屍的下半身先下了手。
美女身穿一雙高跟長靴,漆黑錚亮的靴子下面是足有8cm長的尖細鞋跟。大概很多女孩升級成為女人,在內層面是被男人日過,在外層面則是描眉畫眼、燙染頭發、佩戴首飾、穿高跟鞋等等。尤其是最後一項,穿上高跟鞋之後體態裊娜的女孩子走起路來不自覺的扭腰擺臀,確實看上去女人味十足。而且這也正是胴體發育成熟的女孩子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實際上對於王浩而言,堂弟示愛這件事最大的影響是他對於楚女生雙足的渴望。現在僅僅是手中女孩腳微妙的重量感就令王浩如痴如醉。他拉開靴子側面的拉鏈,將那只熱乎乎的腳拉了出來,而靴子反倒軟塌塌的垂在了女人的腳邊。
“‘女王大人’,我來為你脫靴,舔腳。但是一切細節由我決定,好嗎?”
王浩自我感覺良好的吐出這一句,諷刺楚子萱平日的霸道自我。扶起女人上半身正扒去貂皮大衣的楊峰還抬起頭滿臉不屑的瞪了他一眼。
楚女生全身的色調都是一襲黑,包括了足下的絲襪。腳丫被包裹在漆黑的絲質紡織物之下,不過襪面依然透出了灰白的皮膚底色,同樣也看出足部的纖秀動人,腳趾頭一根一根凸起在襪面上,無言的誘惑著每一個足控。王浩輕輕握住楚女生的足部,發現掌心恰好盈握這只腳,窄星星的腳掌淑女風格十足,而它的主人卻並非如此。
王浩在襪子腳趾根部下凹的一片仔細聞了聞,除了絲线的味道,更明顯像是熟得過頭的香蕉有點變質的氣味,甜味中稍微有點潮臭。他的臉頰貼住楚子萱的襪底,拿著女屍的絲襪腳慢慢摩挲,楚女生的足部溫熱而光滑,微澀的襪子觸感就像撩騷心弦的羽毛,純粹的肉欲從心底漸漸浮起。
男孩細細觀摩手中女孩的腳丫,果然對於絲襪來說,最有趣的環節就是透過半透明的織物追尋下面寶物的形態輪廓與色彩氣味。楚子萱的腳趾頭一粒一粒凸出襪面,由於襪尖用雙層織物補強過,因而只能看的出腳趾的形狀,很難分辨出具體的色調。王浩留意了一下,“女王”的拇趾形狀並非滾圓,而是有些較為明顯的线條轉折。
襪子上其他緊貼黑色絲线的皮肉大都泛著淡淡的橙色,足跟部位磨得很薄,因此明顯看得到那鵝卵型肉墊的肉粉色。足心之類與襪面並無直接接觸的部位則統一顯白色。王浩鼻子頂著女孩的腳趾頭一路滑到足跟,鼻尖體味著絲襪顆粒狀面料柔柔滑過的酥癢觸感,就這樣嘗遍了女孩整只腳掌的味道。男孩發現,“女王”的腳丫味整體不如大掌女臭,但是味道濃烈的部位基本相同,都位於腳趾縫與足跟部位。王浩記得大掌女的足心部位還有些汗味,楚子萱則不然。
王浩以指甲輕輕抓搔楚女生的足底。如果換了活人,即使這位的足心平日里不太怕癢也可能笑得岔了氣甚至尿出來,王浩的確很想看到“女王”嬌笑著尿濕了褲襠是個什麼德行,可惜的是這個女人已經死去,空剩下失去生命的皮囊不會陪著自己玩羞恥PLAY。
男孩看得出這是一雙長筒絲襪,根據慣例,他急於觀賞襪跟部分的風景。王浩掀起了女人的皮裙,發現這原來是一雙連褲絲襪,像條褲子一樣覆蓋整個下半身,然而兩腿之間瞧不到內褲的輪廓,只有中央一個圓圓鼓起的包。
王浩托起女屍的一條大腿,臉頰貼住楚子萱的大腿根部再次一路滑到了腳掌,仿佛一條柔滑的綢緞絲巾從面部擦過,頰部暖暖的,癢癢的,好似在經歷愛人的輕撫。男孩一直磨蹭到鼻尖頂住了楚女生的腳趾根部,深吸了幾口腳丫味,才放下這只腳。
<一直以來對於絲襪毫無感覺,但是果然要零距離接觸才體會到奧妙,聞著絲襪烘托出的腳丫子味,撫摸這順滑的布料,觀瞧這薄紗掩映下的玉體才能有收獲...>
王浩暗自思忖。
男孩不打算浪費時間,他手掌握拳扣緊了“女王”打底褲襪的邊緣,肩部後移全靠腰力扒下楚女生的絲襪,緊巴巴的黑色絲襪一寸寸退離肌膚,展露出襪子下面的潔白大腿,那模樣好似楚子萱在王浩的幫助下“脫胎換骨”。這種奇妙的感覺活像是剝下了一層皮,露出了果實里成熟可人的肉瓤。
最後,“女王大人”的一雙赤足落入了王浩的魔爪之中,男孩開始細細賞玩這對輕盈的玩具。比較有趣的,由於高達8cm的靴根扭曲腳掌,所以楚女生的腳趾頭向上翹著,與腳掌根本不在一個平面,說白了感覺就像是踮著腳。離開了靴子的束縛腳丫卻依然保持了這個形狀。王浩費了點力氣才把一雙腳板基本掰回了原樣,還好這女人死了沒多久,肌肉不算僵硬,所以還能扳得動。
離開襪子的女人雙足觀賞效果良好,外形玲瓏纖秀,遺憾是大拇趾外側有些凸出——穿高跟鞋的必然結果。一般女孩的足背是肉紅色或者粉紅色,而楚女生的足背白得膩人,膚質晶瑩剔透,興許就是傳說中的“吹彈可破”,淺藍色的血管在幾近半透明的足背上若隱若現。
手指拂過女孩的足背,平滑而細柔,溫暖得讓人忍不住一摸再摸,貪戀於軟玉溫香的觸感。他現在不再羨慕堂弟了,因為自己已經得到了“女王”的雙腳,而且怎麼玩全由自己。楚女生的腳掌就不是那麼細膩了,不過足跟部也不是特別糙,聯想起“女王”那跟一雙比一雙高的鞋子,王浩明白這家伙一定是常常做足部保養。
楚子萱夏天穿過一雙難看的魚嘴涼鞋,倆腳趾頭從里面傻逼呵呵的擠出來,在他看來簡直丑爆了。他希望楚子萱要麼穿一雙露出整個足部的涼鞋,讓人看個夠,要麼就把腳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保存肌膚的水分,而不是穿一雙這麼二的鞋。
不過現在無所謂了,因為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與美女的腳丫零距離接觸,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王浩的視线梭巡著楚子萱的腳掌底,發現在高跟鞋的作用下女屍的拇趾向腳板內側微屈,而其他四個小腳趾頭都傾斜著身子向內斜斜依附著那個有點變形的大腳趾。腳趾頭總體而言在向腳掌中线擠壓,而楚子萱的兩只腳丫都是如此。雖然造型不大自然,但是從足底看去並不礙眼。王浩嗤笑一聲,伸出舌頭刷過女孩柔嫩的腳底,舌尖回蕩著一股淡淡的咸味。
“嘿,別他媽鼓搗臭腳丫子了,趕緊干正事!”
楊峰已經把“女王”的上半身剝了個干淨,其余的衣物都凌亂的團巴到了地板上,相較之下楊峰這里只是脫去了靴襪而已。
於是乎王浩停下了動作,扔開女人的一雙腳丫,湊近了屍體的股間。他訝異於楚子萱的扛凍,下半身只有一條內褲,一雙褲襪與一對高跟靴子。接著男孩發現楚女生的淺黑色內褲下面,有一叢縱向生長的深黑色區域,半晌他才意識到這條內褲與絲襪一樣都是半透明的材質,布料下的皮膚已然反襯出了主人的陰毛。
“看不出來這麼騷呢。”
王浩感嘆道。
“楚大婊子,我一直這樣叫她。你還沒見她的奶罩呢,”
楊峰拾起一條黑色的乳罩展示,表面猶如輕紗一般,視线可以輕易穿透。
“不脫下來也看到她的奶頭,這釣男人釣的一點不帶避諱。”
看到女屍黑色的奶罩,王浩突然想起他不是第一次見到楚子萱的內衣,他想起了一段往事。
有一個春末班里組織去附近的山里郊游,男孩女孩們結伴而行,從山腳一路上行。在王浩看來最動人的風景不是自然景觀,而是褪去了厚厚的春冬裝換上短衣的女孩子們。
一條細細的溪流從山澗的旁支引出,劃過銀色的弧线落向山下一處幾平米見方的小水潭,休憩的大學生們紛紛在水潭邊就著飛落的溪流洗手或者給礦泉水瓶補水,大多數人走開之後,大掌女這個呆妹不知怎麼想的,探頭過去張開嘴巴想用舌頭接住流下的溪水,結果溪流直接灌進她的喉嚨,嗆得可憐的女孩一陣咳嗽,本能的後退了一步,結果碰到了站在一邊的楚子萱,“女王”失去平衡上身一探“噗通”一聲直接栽進了小水潭。
小水潭的積水從一處缺口引出,因此實際水深僅僅沒過腳踝一點點,水潭也只有半人深。但是女王卻撅著屁股尖叫著掉了進去,還引起一陣哄笑,從水里爬出來一邊揉著膝蓋一邊破口大罵。
“你有病啊!張沒長眼!...”
蘇揚趕緊蹲在坑沿邊上向楚子萱伸出了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王”白了她一眼,脫下濕透的短筒皮靴放在坑沿,然後拉住大掌女的手赤腳踩著石塊上了岸。王浩以為這樣就沒事了,沒曾想到楚子萱回到坑沿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摁住蘇揚的後背一把將大掌女推下了水坑。結果她太過氣急敗壞,推了一把才想起從蘇揚手里抽回手掌,然而蘇揚怕楚子萱上來的時候摔著當時沒撒手,在墜入水坑的驚慌中也沒顧得上松開,於是拉著“女王”兩人一起掉進了水潭。不同點在於蘇揚是撲入水潭,而楚子萱則是仰面倒下。
一陣水聲之後大掌女跪在了水潭里,楚子萱的姿勢卻更為滑稽,上半身幾乎被水淹沒,兩條大長腿沿著坑沿擔在石頭上,一雙紅嫩的濕漉漉的腳掌大喇喇的朝天而放,令坑沿的王浩大飽眼福,幾乎一刹那他的下體就有了動靜。
楚子萱抹了把臉上的水,還沒爬起來就揮手掀起水珠拍到了蘇揚的臉上。
“你個掃把星,你還沒完了!”
“女王”大言不慚的吼道,全然不提自己實乃自作自受。
蘇揚瞅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站起來,再一次拉起了楚子萱,分別爬出了水潭,沒再理會依然罵罵咧咧的“女王”。一方面蘇揚家里書香門第教養良好,另一方面也忌憚楚子萱家里的權勢和她的那幫跟班。
大掌女坐在旁邊的石頭上脫掉了浸水的鞋子。她穿著一雙大號的籃球運動鞋,高腰的鞋子外形飽滿以致有些臃腫,遍布圓滑的曲线,素雅的淡紫色代表了蘇揚的恬靜性格,鞋子被減震墊厚厚撐起,雖然舒服,但是籃球鞋鞋底較平,不那麼適合在復雜地形行走,看得出這個天然呆妹子又在犯傻。王浩看出她穿的是一雙男鞋,大概是蘇揚的腳號實在找不到對應的女鞋,她像這樣的男款鞋子還有不少。作為愛美的女孩子來說,這大概十分尷尬吧。
女孩除掉鞋子之後又脫掉了被水泡濕的運動襪,露出了一雙赤裸的大腳丫來,濕淋淋的光彩動人,那粉嫩的腳掌奪去了王浩的全部目光,作為足控,這是他夢寐以求的時刻。
“噓~~”
男生里有人吹起了口哨,接著是一片此起彼伏的曖昧怪叫。王浩扭頭望去,發現楚子萱的黑色T恤衫浸濕後貼在身上,透亮的薄面料里透出了黑色的鏤空紋大乳罩,雖然只是驚鴻一瞥,王浩還是清楚的記得當時奶罩的外形與顏色,恰恰就是楚子萱現在的穿著。發現楚子萱走光後男孩們跟著一通起哄,作為“女王”侍從的呂晨趕忙脫掉外套給氣得面色發白的楚子萱披上。
王浩搖了搖頭,回過神來發現蘇揚已經赤足踏進了籃球鞋,把濕襪子裝了起來,站起身來的大掌女秀眉微蹙,蓋因為滿鞋的水每走一步都踏出“咕唧”的怪聲,同時潮濕的紫色在飛快的帶走女孩的體溫。王浩摘下腰間的外套,不顧蘇揚的反對就披在了她的身上,同時他也接收到了楚子萱威力無比的白眼。王浩意識到,在這位“女王”看來,幫助大掌女的自己也是敵人了。
楚子萱瞪著王浩和一臉柔弱的蘇揚,一邊把腳伸進半跪的呂晨擺在面前的靴子里。
“啊啊啊啊啊!”
女王的腳在靴筒里一點就立刻抽了出來,歪倒後流出一捧溪水的靴子表明了尖叫的由來。
“你是要笨死啊!不懂得先倒干淨水???去死吧你!”
楚子萱一巴掌括在倒霉的呂晨後腦勺上,樣子活像個潑婦。
......
回想起這段不快的往事,王浩粗暴的扒下了女屍的褲衩子,從她的兩腳之中抽出扔到了一邊。
平日里趾高氣昂的“女王”就這樣光裸著身子毫無尊嚴的躺在地板上,展示著自己頗為不俗的身段,她昂貴的衣衫靴襪被隨意的扔在一邊。
“你不是牛逼嗎?女人?再牛逼給爺看看啊?”
楊峰揪著楚子萱的頭發提起她的腦袋,帶動著整個上半身直立起來,似乎“女王”的頭皮都要被拽掉了,接著被B哥掄開巴掌狠抽那個平日囂張的女人此刻卻不言不語。王浩不得不承認,這種強烈的違和帶來了他這個旁觀者都難以抵擋的征服快感。
也許是剛剛看夠了大掌女的性感胴體,也許是體內生命之液噴射過多,也許是內心依然對這個女人抱有強烈反感,王浩此時並沒有像野獸一樣猛撲上去,而是坐在旁邊欣賞起這具一米七多的赤身女人。
這個死去的女人皮膚相當白皙,身段曲线玲瓏,豐姿綽約,無愧為公認的學園幾大美女之一。王浩瞧來瞧去,目光最後停留在了起身的“女王”的一雙鼓鼓的奶子上。她的乳房活像一對小柚子,傳說中的學園第一巨乳總算窺得真貌。雖說大掌女的奶子也不小,但是明顯比“女王”的小了兩圈。真正引起王浩關注的卻是楚子萱的乳根,這女人奶子的根部與乳房本身的比例很不協調,乳弧下部接近胸口時曲线突然向上收攏,看上去就好像兩個球掛在胸口上,而不是蘇揚那樣健康隆起的胸部。
王浩不管狂抽楚子萱耳光的楊峰,湊過去捏了捏女孩的奶子,似乎格外堅挺,不像蘇揚那綿軟的胸部。起了玩心的王浩又用手掌托起乳房向上拋,這一坨嫩肉跳起來又再次回落,搖曳著慢慢平靜下來。
“發現不對勁了吧?”
楊峰松開了手,楚子萱的屍體又噗通一聲倒回地面。
“這是怎麼回事?她的乳房好像有什麼問題。”
王浩回味著方才的手感。
“她隆過的。”
楊峰抬起腳踩住女人的乳房。
“隆的還挺大,當然不自然了。看她奶子下邊兒,”
B哥一踮腳尖,楚子萱變形的乳房被鞋底擠向上方,翻起的奶子讓出了胸口下方肋骨處一塊淡到幾不可見的傷疤。要不是楊峰特別提示,王浩壓根注意不到。
“這就是隆胸的傷疤,從這里往奶子注射硅膠,稍微想想就他媽覺得的惡心。”
楊峰說完,王浩瞪大了眼睛注視那片不太顯眼的傷疤。從小就聽說過隆胸,但沒想過身邊就有隆胸的例子,更別提能親眼見到隆胸的注入口。
“知道我上次為什麼挨打嗎?”
楊峰瞅著滿面驚愕的王浩。
“大概是她知道我技巧高超,想找我約炮,但是我告訴她‘同學,我覺著枕著墊過的奶子睡不好覺,萬一有輻射呢’。”
王浩聽到之後差點笑出來,而一臉夸張表情的楊峰繼續往下說。
“我看到那家伙已經氣得咬牙切齒,又告訴她‘況且枕上去里面的東西還滾來滾去的’。結果這家伙抬腳就踢我老二,我當然躲開了,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被輕易弄壞。之後她尖叫著要我滾,我就走了。沒過幾天,我就在晚上挨了悶棍。”
楊峰談起這件事居然還很驕傲,盡管聽到“女王”吃癟著實歡樂,王浩卻感覺B哥挨打也算活該,畢竟他的話不是一般的欠揍。
王浩坐在楚子萱腳邊,握住她的兩只腳掌,將其中一只向女人胸口的方向推,膝蓋頂住奶子之後拉回這只腳,再如法炮制的將另一只赤足向上推,如此往復循環,就像女屍憑空蹬起了自行車。“女王”的大屁股也跟隨雙腿的動作扭來扭曲,一對大奶子也在胸口搖蕩不止。
不一會兒王浩又抓住楚女生的兩只腳踝分別拉向女屍身體兩側,讓“女王大人”的雙腿大開著,展示出女人身上最神秘的下體部位。王浩湊過去看,發現這家伙的陰毛顯然精心修剪過,一個整整齊齊的倒三角形,而且毛發理得短短的猶如打理過的草坪,不像大掌女那樣亂蓬蓬的。恥丘上的陰唇顏色偏深,也不似蘇揚那樣的淺粉色,王浩縱然這方面閱歷不多也知道這是典型的操磨過度。王浩抬起頭又瞧瞧女屍的雙乳,奶頭同樣是褐色,看上去“女王”的私生活如傳說中一般糜爛。
對於王浩而言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楚子萱的奶子和下陰,由於機緣巧合他曾經有過間接目睹。然而那卻不是多麼令人羨慕的艷遇,而是來源於一場卑鄙的陰謀。
那天晚上王浩從學校浴室下面走過,就聽到樓上女生浴室里吵吵嚷嚷,他並不意外,女孩子們總像一群喜鵲走到哪里都吱吱喳喳個不停。他抬起頭循聲望去,忽然發現有個東西從浴室撩開的窗戶里飛出,啪嗒一聲墜落在王浩面前,嚇了他一跳。
男孩彎下腰,借著慘白的路燈光發現那是一只手機,拾起來發現機殼在浴室里被烘得溫熱,還覆滿了水珠。他想不通誰會把手機帶入浴室,並且看樣子是從屋子里用勁扔出來的。他按了一下鍵盤發現手機居然沒有摔壞屏幕還能點亮,借著發現屏幕一團黑只有一點點亮光,過了片刻他反應過來這是在攝像狀態。
<從浴室里扔出來,而且還在攝像中?>
王浩立刻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明白肯定出什麼事了,他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卻又八卦的想要了解來龍去脈,無論如何不能被人發現他的小算盤,因此王浩迅速遁身隱入了路燈的死角里,消失在黑暗之中。
躺在宿舍的被窩里,拿著抽出手機卡的失物手機打開了視頻庫,調出了排在最後的視頻打開。
不出所料,鏡頭就身處浴室中,蒸騰的水汽中一具具赤裸的姣好女體若隱若現,鏡頭搖來晃去,好像拿著手機拍攝的人還沒找准目標。不一會兒鏡頭雖然還沒穩定下來,但是基本確定了焦點,遠遠對准了一個個子高挑有著飛瀑一般黑色長發的女孩的背影,從她窈窕動人的身材與周圍人的身高對比判斷,王浩認出來那個是蘇揚!
“好了,就現在。”
王浩赫然聽到了楚子萱的嗓音,接著幾個光著身子的女孩子背朝鏡頭走向蘇揚,還一邊使著眼色,忽然間,她們一起拍著巴掌唱起了歌,是《兩只老虎》的旋律。
“傻大個子傻大個子沒喳喳(奶頭)~沒喳喳~”
“大腳丫子大腳丫子沒腦子~沒腦子~”
女孩子清脆的歌聲悅耳動聽,循著節奏打出的拍子韻律分明,然而歌詞中卻包含著惡毒的人身攻擊。一群一絲不掛的女孩子邊放聲歡唱邊步步逼近大掌女,旁邊洗浴的裸女們見勢不妙,趕忙收拾自己的盥洗用品遠離是非之地,有人頭發上剛揉開了洗發水,就頂著一頭白色泡沫逃之夭夭。一看到楚子萱她們就明白什麼情況了,沒幾個人敢觸犯這個惡女,畢竟這家伙手眼通天。
王浩已經明白,這是楚子萱組織了她身邊的走狗們,聯合起來陰蘇揚一把,而根據王浩的記憶,很可能就是報復大掌女碰她下水那件事。
反應慢半拍的蘇揚這時候才認清形勢,驚慌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邊不斷後退。尤其看到楚子萱舉起的手機之後,大掌女短促的驚叫一聲,慌忙用雙手捂住裸露的乳房,片刻之後又騰出一只手壓住自己的下體。王浩感覺腦中的血液“轟”的一下涌了上去,鏡頭中能看到的大部分只有女孩的美背和一對對大屁股,周圍逃散的女孩動作比較快也看不到什麼,但是蘇揚長期處於鏡頭中央而且沒有躲閃,因此身體的細節在高像素的鏡頭中展露無遺,可惜一開始有點霧氣擋住了大掌女的下陰,隨後又被後知後覺的女孩捂住,因此沒能看清,然而蘇揚曲线玲瓏的乳弧卻盡收眼底。不愧是個價格不菲的名牌手機,攝像效果就是出色。
王浩此時並沒有占了便宜的自得,而是心中一陣怒火上竄,想不到自己心儀的女孩竟然被這樣欺負,而下一秒鍾,隨著一聲巨響和一陣尖叫,手機畫面忽然變得模糊,接著驟然變暗最後墜入了漆黑,聲音也變得遙遠,直到“啪”一聲脆響,王浩明白過來這時候手機已經飛出窗戶掉到了街上。
男孩翻看楚子萱的手機相冊,驚訝的發現這家伙不僅是個自戀狂相冊里各種自拍,甚至還包括裸照!里面有一張照片干脆就是床照,楚子萱一個女上位壓在一個男人身上,高高舉起手機拍下了她剛剛干完臉色酡紅滿臉欲望的淫蕩模樣,尺度之大令王浩震驚。不過接下來又翻到一張“女王”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自拍,從奶子到下體一覽無遺,看起來她對自己的身材十足自豪。王浩因此也算見過了楚子萱的私處,至此之後他一直藏著這個手機,夜深人靜的時候時不時會拿出來看,還好萬能充電器就能給手機電池補電。
後來王浩從一位熟識的學妹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全過程,當時澡堂里的另一個叫孫婷的女生極富正義感,義憤填膺的踢飛了楚子萱的手機,結果手機直接從沒關嚴的窗縫飛了出去。懾於孫婷學過跆拳道,楚子萱和她的母狗們只敢伸脖子朝她嚷嚷,沒敢擴大事態,最後只能不了了之。王浩有些意外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私底下卻沒傳出什麼小道消息,可能是校方進行了管制,蘇揚也從未在王浩面前提起過。
坐在楚子萱裸屍旁的王浩暗自得意,不知有多少男人有幸目睹眼前這個“女王”的陰部,看到這個趾高氣昂的家伙不願輕易示人的部位。他現在不僅見過了楚子萱的下體,還可以直接開發她的每一個洞。“女王”得到他的寵幸是一種榮耀,起碼王浩這樣認為。如果楚子萱是“女王”,那麼他就一定是“帝王”。
“咱倆一起上,怎麼個干法?”
王浩詢問道。
“我要這婊子用嘴服侍我,你的話,肛門和XX隨便選一個。”
B哥倒是大度的出讓了最美好的部分。
王浩自然也不客氣,更擔心楊峰改變主意,於是趕緊同意。
“一言為定。”
接下來兩人卻犯了難,想不出怎樣擺放屍體才能讓兩人可以同時干她。
“...要不讓她像跳舞的時候拱橋那個動作一樣後背貼著椅背,腦袋和屁股前後彎下去?”
王浩提議。
“得了吧,那咱倆就是面對面臉貼臉,和他媽的搞基似的。”
楊峰撇了撇嘴。
王浩扭過頭瞧了瞧躺在地上被折著雙腿,一對腳丫用鞋帶綁在臉側的大掌女,忽然有了主意。
“咱們把這個婊子吊在門口然後前後插怎麼樣?”
楊峰先是一愣,接著浮出一副猥瑣的笑容。
“有想法,咱們試試吧。”
兩個人在教室里到處找系著鞋帶的女屍,不一會兒就從一雙雙運動鞋、布鞋、長靴短靴上收集到了不少鞋帶,然後B哥把挑了幾根長鞋帶繩捆在楚子萱身上,輕車熟路的給她的雙手雙足綁了個結實。
“這麼利索?你用繩子禍害過多少女孩子啊?”
王浩瞥了B哥一眼。
“嘿嘿,反正兩只手數不過來。”
B哥的語氣中充斥著不加掩飾的驕傲。
王浩白了他一眼,支起門框頂部的天窗,拎起幾根擰成麻花團成一簇的鞋帶組成的“麻繩”,一甩手搭在了門框上方天窗讓出的空隙,將繩子另一端拉了下來。
“你把她抱起來,我來捆。”
B哥難得聽話的抱起了楚子萱的裸屍站到了門框下。死去的女人頭顱後仰著,捆成一股的雙腿綿軟無力,垂到身下,而綁住的雙手卻穩穩壓著下體。王浩把“麻繩”的一頭從“女王”雙手之間的繩圈下穿過,打了個結,又搬起裸女的一雙大長腿向上折起,從一雙腳腕上的繩圈上繞過繩子,再次打結。末了,還用力扯了扯鞋帶。
“松手吧。”
王浩話音剛落,B哥就站開了一步。就聽“嘣”的一響,鞋帶組成的麻繩被沉重的女屍扯得筆直,楚子萱的屍體就像鍾擺一樣掛在門框下來回蕩悠。
“呼”
“呼”
“呼”
搖擺片刻之後,楚子萱總算“冷靜”了下來,安安分分以死馬倒全蹄的姿勢吊在門下。她的頭顱後仰著,及腰的長發披散下來,雙手被扯得高高的。在這個怪異的姿勢下乳房依舊堅挺,無力的脊背彎出一道光滑的弧线,還能數出一條條肋骨,由於手臂與大腿長度差別明顯,因而滾圓的臀部並未向上翹起,而是好似坐著一張看不見的椅子,占據了身體的絕對重心,成為這具裸軀的下緣點。接著是一雙朝上舉起的大腿,雙手和腳丫基本被拴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吊在屠宰架上的死豬的印象。
“動手唄?你等什麼啊。”
王浩訝異的瞅著仍在沉思中的B哥。
“額,奧,我沒見過這樣的,多看幾眼。”
楊峰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
“擦,你不是說捆過多少人了嗎?”
王浩挑高了眉毛。
“毛,我能把人家姑娘隨隨便便捆起來上啊?就算她樂意,我還怕弄出事來呢!”
楊峰不以為然的走了過去,忽然掄起巴掌,噼噼啪啪連抽了楚子萱幾個耳光,打得女屍的頭左搖右擺,長發也隨之甩了起來,來回搖擺的頭顱就像頑皮孩子手中的玩具,一個放蕩不羈,一個無可奈何。楚子萱大概一輩子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要任人抽耳光,大概更不會想到接下來的事情。
“好了,楚大婊子,用你的嘴巴來服侍老子吧。”
B哥拉開褲子的拉鎖掏出自己的老二,徑直伸進了女孩自然張開的嘴巴里。而後男孩扶住女人的脖子和下巴,就閉上眼扭腰開始一進一出的“運動”。
“靠,這是迫不及待了...”
王浩嘟囔著走到了女屍的下半身,他瞧了瞧楚子萱褐色的陰門,心中有些不爽,一方面剛剛嘗過了大掌那個處女的甜頭,不太喜歡進入眾人上過洞,另一方面又想找個“女王”身上別人沒插過的洞。但是他饒有興趣的捏住了楚子萱的一根陰毛,輕輕向上提,毛囊不情願的凸出皮膚,像山一樣隆起,直到白色的毛囊“突”的跳出了皮膚,轉移到了王浩的手指中。男孩似乎來了興致,一根一根的連續拔出好幾根女孩的陰毛,令他不由得想起“殺豬拔毛”那個滑稽的詞,這家伙就像一頭死豬一般任由自己擺布,想撫摸就撫摸,想拔毛就拔毛,幾乎成為了自己的私有財物。可惜那家伙一點感覺不到疼痛,王浩扯了一會兒就失去了新鮮感。
他的視线一路下移,直到楚子萱的肛門才停下來。
他好奇的朝那個菊花一樣的肉洞伸入一個手指,指尖擠開肉褶探入了女孩的體腔。手指在熱乎乎的軟肉包夾之下擠了進去,起初感覺蹭到了不少硬邦邦的小顆粒,王浩當然猜出了那是什麼,後來肉壁上更多黏糊糊的東西附著到了手指上,最後手指整個沒入了楚子萱的菊門。
王浩一根手指的插入並不困難,如果這女人還活著,大概起了排斥的括約肌會緊張的包住他的指頭,然而死人身上完全不必擔心這些,只不過插入一根手指是一回事,插入一根粗得多的充血腫脹的肉棒又是另一回事。王浩抽出手指,瞧了瞧指頭上粘著的泛黃的糊狀物,他一陣反胃。不過想到馬上就能狠狠插入這個女人的後庭,他暫時壓下了心中的反感,繼續手中的動作——這次換成了兩根手指。
王浩的一對手指塞了進去,在肉徑中前後摩挲著,不久就發現女孩的直腸不再那麼緊窒,被自己的手指漸漸撐寬,男孩的動作也可以越來越快,更加得心應手。接下來王浩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這次指頭擺成了品字形,慢慢深入肉穴。
死去的楚子萱的直腸好像有記憶功能,容納過一定尺寸的外來物之後不再縮緊,還是保持住一定空間,因此勉強接納了男孩手指的前半段。王浩其實明白三根手指並在一起鐵定塞不進去,不過他的根本目的是拓寬肉穴入口,為自己的“寶貝”進去創造條件。
“好吧,那麼開始了...”
王浩抽出手指來,又掏出楚子萱挎包里的面巾紙擦了擦手,接著扶住了自己挺立的老二,抵到了女人下面那個圓洞的入口,稍稍塞入了尖端直到被肉洞包住,接著男孩扶住了裸屍被高高吊起的雙腿,腰一使勁,噗嗤一下子頂了進去。
男孩發現同樣一個肉穴,手指和小弟弟的感觸截然不同,手指塞進去後感受到了腸道壁上的黏著物,進出緊巴巴的肉徑時王浩隨之產生點玩心,加上些惡心,僅此而已。然而小弟弟插入之後唯一的感觸就是好像被直腸吞下了一般,緊得很,換句話就是他在乎的只有舒適度。
“慢點...讓它一點點適應...”
王浩發現果然三根手指能打開了空間只有入口那一點點,真正需要挺入的時候還得靠小弟弟自己努力。滿是皺褶的直腸不像陰道那邊順滑,干而粗糙。而那些令人不敢去細想的黏著物面對直徑如此粗大的家伙,似乎沒有了手指進入時的潤滑效果。王浩不敢亂來,於是一寸一寸的慢慢挺進,有時候真的會被腸道的某一圈比較細的部位阻擋住,讓他心中一緊。不過B哥在對面動作愈發猛烈,反而扯得屍體在亂抖之中一下子“吞”過了自己的陽物,突破了那道障礙。
“謝謝...腦殘。”
王浩輕聲嘟噥,不滿的瞪了一眼女屍對面干得搖頭晃腦的B哥。
男孩朝前緩緩踩著碎步,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整根東西都送了進去,溫暖干燥的環境給了他截然不同的印象,在溫軟而發澀的禁錮中奮力衝刺,仿佛正在穿過一根軟管中的一段段管節。他腰部一緊開始了抽送,不得不說由於缺乏潤液,他的動作不怎麼順利,一時間他甚至萌生想法,去大掌女的陰道里摳出些自己的精液塗抹在楚子萱的後庭里面,大概會好受很多。
男孩瞧著面前女人的潔白軀體,一雙大奶子做起了規律的前後運動,並且幾乎形狀不變,不愧是隆胸成果,折起的腰部只見得到皺起來的淺溝。以王浩所處的位置,恰好插入女人的菊門,因為勃起狀態的小弟弟好似一根豎起的香蕉朝天而指,那里恰好是女人菊花的位置,如果王浩要攻楚子萱的前門,反而要趴在女人身上才得勁,因此王浩利用這個有利態勢,繼續加緊進攻意圖突破楚子萱後庭的防御。
王浩抱住女人的一雙大長腿,保持著韻律不斷在肉穴里出入。畢竟這里每天都要經過大條,使勁撐一撐總會有效果。衝破那個“瓶頸”之後,王浩接下來的推送就順利多了,舒舒服服動腰抽插起來,雖然摩擦力比起柔順的陰道來說增加不少,但是帶來的快感也翻倍的強烈,就像一條條舌頭輪番舔舐著自己的陽物。
當男孩的小弟弟經過那一層層的“管節”,這些彈力十足的肉圈被肉棒凸起的外緣掛住一個勁兒向里擠,與其他一層層肉圈擠在一起,直到肉壁延展性到了頭,才依依不舍的剝離男孩“傘蓋”的邊緣回到原位,而王浩的下體企圖退出之時,女孩直腸里的肉圈又會逆向重復一次,都到了肛門口有些腸道上的肉圈還不願離開,以至於男孩一度以為自己要把楚子萱日得脫肛。
王浩感覺到美妙的嫩肉擦過自己的肉棒,尤其是自己尖端的“傘蓋”部分被環狀的黏黏肌膚不停地刮過,好像要把那膨起的一圈吸走一般。龜頭下方環頸部凸起的每一個顆粒都在在摩挲中擠壓,變形,顫抖...
強烈的麻癢感就像無數條沿著經脈蜿蜒纏繞的蛇,一路源源不止的順著肉棒鑽入了下腹,男孩禁不住一陣陣顫抖, 動作也愈發強烈迅猛。
“嘿,你TM的悠著點,老子這里都快抓不住了!”
還在裸屍的嘴巴里鼓搗的楊峰發現屍體的搖晃越來越劇烈,他的老二好幾次險些滑出女人的口腔,忍不住抗議道。
“啊啊啊啊啊....”
王浩一聲長嘆,一股白色的液體從他的馬眼激射而出,灌進了楚子萱赤裸屍體的腸道深處。下體又是一陣抽搐之後,筋疲力盡的王浩退出了女人的身體,坐在一旁,瞅著干得不亦樂乎的楊峰,還有女人菊花里淌出的粘稠液溪。
終歸姜還是老的辣,楊峰比王浩堅持了多得多的時間,才射進了楚子萱的嘴巴。退出之後,也沒有立刻表現出疲憊,而是圍著打晃的女屍轉了一圈,拍了拍女人的陰門。
“這里給我留著呢?夠意思哈。”
其實王浩沒有明說,他不想插入楚子萱那個無數人進入過的肉洞,他寧願把這里留給楊峰,自己享用女人後面那個秘洞,對他而言,那才是征服。但是目前他也想攻略一下女人前面那個洞穴了,因為他不願這樣放過這條差點害死自己的女孩的毒蛇,希望給她更大的侮辱。然而現在他必須找個合理的借口,讓楊峰同意由自己先行享用楚子萱的那個肉穴。
“咱們把她放下來,告訴你,我有個新玩法...”
王浩走過去解開了楚子萱身上的鞋帶,赤裸的女屍咕咚的一聲墜落在地。手腳依然被束縛躺著,而且源源不斷流出液體的女屍,看起來就像是在得意的展示下體歡愛過的痕跡。
“我躺在這兒,你扶著她騎在我身上,我的插進去,然後你控制著她一上一下的運動。”
王浩拿出了一個很不錯的3P方案。
“聽起來很不錯...等等為什麼又是我給你服務???”
B哥先是一喜,而後皺起了眉頭。
“因為是我先想出來的,而且我完事之後我也給你弄。”
王浩拿出了定好的方案。
“不行,既然你一開始放過了,那麼這里就應該是我的,我給了你機會讓你選來著。”
B哥並不打算讓步。
“你不能不講道理...”
王浩剛想反駁,就見到B哥舉起拳頭揮了揮,手指的骨節嘎巴作響。王浩可沒忘掉這家伙常常逛健身房,為了保持打炮的體能而每日不輟鍛煉,肌肉比自己多得多,因此他也沒了脾氣。
“你來幫我,一會兒大不了我幫你這樣干別人。”
B哥指了指自己,接著就躺了下來,王浩不得不扶起了楚子萱的沉重的屍體。女人的頭再次如同破布娃娃一樣後仰,一溜精液從唇角流出一路淌下了頭發。
“好惡心...”
王浩扣著女人的雙掖把這具嬌軀挪到了楊峰身上,女人的雙腿彎曲著跪在B哥腰部兩側,然後王浩慢慢下放屍體讓她坐下去,B哥則握著自己的小弟弟,對准了女人降下來的肉穴...
正在高興自己的尖端被暖呼呼的嫩肉重新包裹,王浩就發現扶著那玩意的雙手沾上了奶油一樣黏糊糊的東西...
“嘔...惡心死了我靠!”
B哥發現自己忘記了把女屍體內的精液先排干淨了,於是從女屍肛門流出的王浩的精液從女屍的菊花一路流到了自己的胯下...
“行了吧你,老子讓你先上還這麼伺候你還他媽不滿足!”
王浩得意的笑了出來,他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但出於報復心理而故意沒事先說明。
<他娘的...>
由於接下來還要依靠王浩搖動死屍取悅自己,所以B哥也只能忍了。
女屍無人管控的頭顱低低的含在胸前,只是因為雙掖被人控制而上半身勉強保持直立。由於沒有知覺,因而楚女生的脊背彎彎的,在微凸的小腹上擠出幾道肉摺,不過淺淺的,看得出肚皮上的膚質極佳。
“起。”
B哥做好了准備,下達了命令。
王浩抓著女屍的腋下,把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
“放。”
B哥一聲令下,王浩手部松開讓屍體自然下沉。
咚。
“嗷!”
B哥慘叫出來。
“怎麼,爽翻了?”
王浩明知故問。
“我靠你輕點!”
楊峰差點大罵出口。
王浩雙手架住楚子萱的腋下,將屍體抬了起來,再放下,再抬起,再放下,這樣一來女屍的陰道壁就會不住的摩擦楊峰粗大的老二。底下那家伙早就舒服開了,一勁兒“奧奧奧”的浪叫不止,王浩自己聽得都感覺道一陣惡寒。
<就這樣的家伙就能禍害那麼多少女?...>
王浩想起了校園內的“B哥傳說”,被楊峰看上眼的女生一周之內就會被他搞定,上過一次床之後以後就離不開了,所以在校園里楊峰的紅粉軍團人數眾多。現在唯一的好事就是,廣大女大學生家長不用再擔心楊峰把自己的女兒騙去上了...因為無論是家長還是她們的女兒,都已經是一堆死肉了...
“我純粹成了炮兵團炊事班的了,看別人打炮...”
王浩的手臂很快就酸痛到快沒勁兒了。
其實在王浩看來自己提出的這種玩法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自慰,只不過將自己的手換成了女人的陰道,本質上是一樣的。看楊峰的面色發紅表情淫靡,似乎已經趨近高潮了...
說到自慰,王浩忽然有了想法。他將自己早就又一次發紅勃起的小弟弟定在了楚子萱細白頎長的後頸上,用頸部的細嫩皮肉摩擦自己的“傘蓋”。跟隨著手臂的抬放,磨蹭著男孩高高翹起的肉棒,一種幾乎可以抽空力氣的酥麻感再次從這個尖端傳入身體。
他感覺到小弟弟里面熱流涌動,下體一陣陣收縮,促使他加快了手臂的速度,讓來自女孩頸部的摩擦更加猛烈,更加劇烈。他很欽佩自己自娛自樂的能力,發明了一種叫做“頸交”的自慰方式。
<女孩子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無論怎樣都能取悅男人...無論是活的...還是死的...無論是用體內...還是體外...>
王浩此刻似乎有些慶幸遇到了這場災難,不然可能自己一輩子也不能觸碰楚子萱的身體,更別說讓對方完全不反抗的自己任由玩耍,從前到後,由內到外的盡情的玩。雖然他不打算再進入楚子萱的屍體了,但是也想用這方式爽上一把。
“奧...奧...奧...啊~~~”
楊峰的號叫聲最終變成了呻吟,看來是已經絕頂。恰好在同一時刻,王浩也達到了高潮——
“呲嚕嚕嚕——”
一陣瑩白色的精液噴涌而出,射到了女孩光潔的脊背上四下噴濺。然而恰在此時射精中的楊峰本能的緊緊鉗住女屍,不讓這家伙再有動作。因此“女王”的屍身坐在楊峰身上不再移動,卻因此令王浩的小弟弟前面的障礙物降了下去...
“噗呲。”
一股白液蜿蜒著越過楚子萱的肩頭,徑直蓋到了楊峰的臉上。
“我操!!!!!”
楊峰拼命抹去臉上的精液。王浩則忍不住爆笑出聲。
“王浩你個王八,我宰了你...”
楊峰一邊放狠話一邊抹臉,看起來有的精液甚至進了眼。
王浩見勢不妙趕忙扔下楚子萱的裸屍,後退幾步逃跑。女屍撲到楊峰身上又被那忙著擦臉的家伙被撥到一邊。男孩趁著B哥眼里混入了白液沒法發作的時機,拾腳下生風的跑上了樓,以免被楊峰追上來教訓。
<嘿嘿嘿...感覺占了大便宜...見鬼,忘記了揚揚!>
王浩一吐舌頭,竟然把自己的老情人大掌女忘在了教室,但是他短時間內根本不敢回去,畢竟B哥的拳頭不是吃素的。他只能希望B哥不想插入被別人剛剛噴了白液的肉穴...但願楊峰對於女人的後庭沒有太大興趣...
王浩有點郁悶的走進了大三經濟系的階梯教室,王浩此時的模樣堪稱個性,光著身子,只蹬著一雙大號女靴,裸露的老二搖來蕩去,這副扮相無論被誰看到都只會尖叫出“變態”一詞,而面前這一教室安安靜靜的學生之中無人向他投來注視,完全將他當做了空氣。
男孩左右梭巡這一教室死得東倒西歪的家伙,並未發現孫婷的身影。王浩記得孫婷這丫頭從不缺勤的,不應該是跑出去玩了。要麼是去了洗手間?
“啊嘞?”
他忽然注意到高處最後一排的一個人高馬大的男生,王浩想了想,接著邁步走向這個知名的體育系男生。這是大四的鄭學長,最為人所知的身份是孫婷的正式男友,既然特意混進了經濟系的自習室,王浩猜測孫婷一定在他身邊,可能趴在他身上,只不過身影被桌子擋住了。
等順著過道踏著台階走到最後一排桌椅的側面,王浩心里就是一麻。孫婷果不其然躺在男友身邊的長椅上,頭部枕著男友的鼠蹊部,而女孩半睜著雙眼定定的瞅著王浩,盡管一看毫無光彩的眼瞳就知道伊人已逝,但是死魚一樣的眼睛還是令王浩不禁打個冷顫。
這位是盡管不是體育系運動能力卻壓過體育系所有女生的孫婷。一頭整齊的黑發在後腦扎成馬尾辮,加上小麥色的面龐與秀麗的五官,清爽卻又格外柔媚。桃花般的大眼映襯著齊整的睫毛平日里楚楚動人,這時候搭配上神色空洞的雙眼卻驚悚詭異。
孫婷罩著一件黑袖白底的熊貓套頭衛衣,下穿灰色絨褲,足蹬一雙沙黃色皮質雪地靴,打扮分外可愛。而鄭學長身穿相同色調的情侶款熊貓衛衣,靴子也是同款式比孫婷大一號的綠色情侶雪地靴,王浩心中一時妒意翻滾。
鄭學長一只手撫摸著孫婷的頭發,另一只手捏著半拉巧克力棒放在女孩的胸口上,歪著腦袋早已死去多時。而躺著的孫婷嘴巴里還看得到沒咽下去的巧克力渣,一只手放在耳邊,好像還握著什麼東西。王浩定睛一看差點笑噴了,孫婷掌中隔著鄭學長的褲子握著一個棒狀物,那是學長勃起的老二!王浩一時間被女孩的淘氣逗得開懷大笑。
這對戀人在校園中被傳為金童玉女的組合,女孩陽光開朗,是跆拳道社團的頂梁柱,平日里樂於助人笑口常開,被戲稱為“小太陽”;男孩是校籃球隊的前鋒,帶領球隊在各項賽事中所向披靡。
王浩記得一個傳說,“小太陽”入學的時候,大他一屆的鄭學長那時候就是個混混,見孫婷長相可愛,和一幫狐朋狗友上前調戲還動手動腳,逼急了的孫婷甩下書包,施展身手把一幫精壯小伙打得哭爹叫娘,結果鄭學長挨打之後深深迷戀上了這顆人見人愛的“小太陽”,自此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徹底變了個人,從一個憤世嫉俗自以為是的討厭鬼成為了熱心公益德才兼備的好學生,最後追求孫婷並且抱得美人歸,一時之間在校園中傳為佳話,也令多少男生心碎一地。
男孩俯下身去並沒有闔上學姐的眼皮,而是拿開女孩的手,用手指彈了彈學長翹起的那話兒。隔著衣料挑起來的棒子彈簧一般左右搖擺了一氣,王浩切身感覺自己的那個部位沒有擅長運動的學長強悍,自愧不如。
“學長你真的好幸福呢,不過不應該一人獨享的。抱歉了,把學姐借我一用吧。”
王浩擠進桌椅之間狹窄的過道里,揪著學姐的領子把屍體拉起來,俯下身子用肩膀頂住女孩的腹部,接著兩手托起孫婷的屁股而後緩緩直起腰來,給腰部肌肉有節奏的注入力量直到真正扛起孫婷的屍體。近百斤的分量壓在肩頭,王浩卻一挺腰杆就扛走了,也許是興奮帶來了無窮的力量。
男孩把身高僅僅1米66的學姐放在了講台上,才開始細細打量這具接下來將會盡情服侍自己的肉體。少女的身材健康而纖細,即使隔著一身寬松的外套也看得清下面起伏的曲线。
作為足控的王浩自然還是先盯上了女屍的雙腳,只不過他這次並非僅僅出於肉欲。
孫婷的雪地靴不是常見的熊掌造型,而是接近於登山靴的前系帶樣式,被人為外翻的靴靿露出了白色毛絨內襯平添幾分可愛,又恰好給足踝以雙重保暖。沙黃色的靴面色調素雅,穿在她的腳上卻活力四射。
王浩捏住靴幫又握住靴尖,試著朝下拉了拉,發現好像靴子相當松,一使勁雪地靴就離開了女孩的腳丫。孫婷穿著漂亮的彩虹襪,鮮黃色、橘色、綠色的色圈混搭出活潑的風格,的確也是屍主本人性格的真實寫照。
男孩捏住襪尖向上一點點抽出襪子,一只37碼的腳掌一寸寸露出了真容。由於身高的原因,孫婷的腳丫比起前兩位身高超過1米7的姑娘要小了不少,依照常理說腳掌子應該更顯袖珍修長,但也許是因為愛好運動,尤其是跆拳道運動對於足部力道的反復強化訓練,她的腳掌尺寸反而相對寬厚,很難稱之為秀氣,甚至於有點像男孩子的足底。而腳趾頭也一律像綠豆一樣圓圓的,大拇趾的趾肚前方摸起來厚而硬,腳板也不如前兩個女生那樣紅嫩,磨損較多的腳掌、足跟、腳趾等部位微微發黃。
王浩感覺孫婷的腳掌難以登上台面,使用過度保養又不到位。接下來他注意到了女孩赤裸足踝上的一道傷疤。
他不會忘記這一道傷疤的由來。
堂弟受到楚子萱的脅迫被迫充當小弟,不僅要給那個女人當牛做馬,原本拮據的生活費也被迫抽出一半以上給那女人購買化妝品與衣物,以至於被迫舉借外債。性格內向的呂晨不堪忍受,但由於把柄在那個女人手中,他沒有去進行理智的抗爭或者找人傾訴,而是直接選擇了最極端的方法——以死擺脫。
不過生活畢竟有著太多的割舍不下,向下俯視時地面景物撲面而來的衝擊感又太過驚悚,站到樓頂天台邊緣的呂晨又猶豫了,遲遲沒敢縱身一躍。許多師生趕到天台試圖勸阻他別做傻事,另有很多人在樓下的空地疊上一層層棉被試圖在最壞的情況下救他一命。
王浩當然也在天台,與自己熟識的女導員一起苦口婆心的勸說他找回生活的信念,五官扭曲的呂晨哭哭啼啼的回過頭又哭又喊,時不時還瞅一眼樓下,盡管看起來求死的決心並不堅定,但是他一個站立不穩就可能腦漿迸裂。雖說大家心急如焚,也沒人膽敢靠近他——堂弟放話誰敢過來他就直接跳樓。
就在大家火急火燎的奉勸這個輕生的男孩改變主意的時候,孫婷卻突如其來從天台外緣躥了上來,出現的毫無征兆,而且動作敏捷迅猛。她一把將堂弟推下外牆撲倒在天台上,眾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摁住了呂晨,總算結束了這場鬧劇。
在堂弟身邊忙活的王浩從人群縫隙瞥到了一邊的孫婷痛苦扭曲的面龐,女孩一個勁兒捂著自己的足踝,這時候王浩才發現她是脫了鞋襪赤足爬上來的,應該是從頂樓的窗戶爬出來踩著外牆的水泥线上攀,由於水泥线又細又窄,柔軟的赤足抓地性更好。攀爬的過程中如果一個不小心孫婷就會比堂弟更早見上帝,而她還是毅然決然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甘冒生命危險。她似乎扭傷了腳踝,好像還有擦傷出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呂晨身上,無人過問孫婷的傷情。王浩雖然心有不忍,但還是先把堂弟送走了。
次日他和白姐在醫院陪了堂弟一整天,總算讓這家伙恢復了正常,他到醫院食堂打飯卻在門廳看到孫婷躺在擔架床上被推出救護車,後來得知當天孫婷去參加了市里舉辦的省大學生跆拳道比賽,孫婷忍著傷上場,連贏兩場之後由於肌肉嚴重扭傷引發的骨折被送進了醫院。
王浩吃驚不小,一方面沒想到孫婷明知第二天有比賽還要冒險去救人,另一方面沒想到孫婷腳踝扭傷還要堅持參加比賽,他想不到這個姑娘心地善良的同時又是如此勇敢頑強。
在此之前他就有所耳聞,而某一次楚子萱在澡堂用手機強拍裸體的蘇揚,也是孫婷仗義出手,一腳把她的手機踢出了窗外。王浩就對她充滿感激,救了“自己的”女孩,不然一旦裸體視頻被發上網蘇揚那個呆貨很可能不堪忍受而自殺,這次孫婷又奮不顧身的爬上樓頂,挽救了自己的堂弟,看來對於她而言,熱心助人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堂弟辦完出院手續後,王浩買了花束和果籃帶著他趕往孫婷的病房探望。穿著病號服的女孩躺在床上,傷腳裹著石膏被高高吊起,腳的主人和床邊圍坐的一群姐妹打牌,時不時爆發出一陣銀鈴般的歡笑,王浩注意到孫婷臉上貼滿了紙條,看上去牌運不佳。
“你們都干什麼呢!讓不讓其他病人休息了!”
在護士長的呵斥之下,孫婷的姐妹們吐了吐舌頭,趕緊起身逃掉了。其中一個短發的還不忘沾上唾沫給孫婷臉上補上一個紙條,還沒來得及逃開屁股上就挨了學姐一巴掌。喜鵲一樣嘰嘰喳喳的女孩們離開後,王浩和呂晨繼續在門口探頭探腦,於是孫婷招手讓他們進屋。
“學姐...謝謝你救了我的堂弟,還讓你為此受了傷,影響了比賽,真對不起。”
王浩平日拙嘴笨舌,不知道該怎麼和女生講話,尤其是這樣一位風雲人物,他能做的只有在床頭櫃上放下花束與果籃。更別說那傻逼一樣的堂弟,閉著嘴一語不發,臉還紅得像個猴屁股。
“沒什麼,你堂弟沒事就好。”孫婷的視线轉向王浩身後。“學弟,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無論遇到什麼坎坷挫折都不要輕言放棄,堅持下去總會看到希望。”
孫婷說完之後忽然注意到王浩忍俊不禁強壓笑意,她移開目光思忖片刻,忽然意識到臉上的紙條還沒扯掉,慌忙在面龐上抹了幾把撕去了白條。孫婷停下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啦。”
“哪里哪里,那樣蠻可愛的...”
一回憶起孫婷那滿臉貼符一樣的古怪造型,王浩立刻想起了林正英電影中的某些角色,差點又樂出來。
整齊潔白的病房里一片通亮,身穿病號服的女孩笑容燦爛如繁星,一只腳在床尾被高高吊起,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遍灑室內,為女孩曼妙的身材勾勒出了金色的輪廓,王浩不得不感嘆這個場面即使繪入油畫也一樣美輪美奐。
“額,學姐請好好養傷,祝你早日康復,我和呂晨先走了...”
王浩發現沒什麼話可說,於是忙不迭的要逃走。
“等等,”
孫婷叫住了兩個木訥的男孩。
“既然來了,就簽個名吧。”
女孩遞出了一支拇指粗的油性記號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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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呆呆的拿著筆不知所以。
女孩瞟了一眼自己掛起的裹腳石膏,又瞅了瞅王浩。
這時候王浩才注意到孫婷的石膏上有著塗鴉一般的龍飛鳳舞的簽名,從筆體來看至少十幾人在石膏上簽了大名,他以前只在外國電影里見過這樣搞怪的習慣。
“我們可以在石膏上面簽字?”
孫婷微笑著點點頭。
王浩有點不好意思的湊到了女孩腳邊,他忽然聞到了一股酸酸的腳丫味,不太濃但是王浩敏感的鼻腔嗅覺細胞還是分辨了出來。接著他瞧見了女孩粉中透黃的腳掌上竟然也有個簽名,還是英文花體字“Vera”。
“你也看到了?薇拉這腦殘,一來了就往我腳心簽名,你和不要向她學哦。”
說著孫婷還作勢裝出一個害怕的表情,那個可愛的樣子王浩記憶猶新。之後王浩每次見到她都會打招呼,還會主動去幫她干活,兩人處的不錯,每次見到學姐,都是巧笑倩兮的動人模樣。
而現在光著腳的孫婷雙眼緊閉,嘴巴像要說話一樣張開著,露出齊整的兩排皓齒,不過牙縫和舌頭上還有巧克力渣。她死去之前也許正在嚼鄭學長遞來的巧克力,突然被抽去靈魂的刹那口腔的肌肉來不及反應,就保持住了死去那一刻的狀態,也讓她顯得分外可愛。
“學姐,我們分享一下~~~”
王浩低下頭去吻住孫婷合不攏的嘴巴,男孩在柔嫩的涼唇的觸感下不禁打了個寒顫,但隨後就投入了狀態,舌尖靈巧的舔過女孩的牙齒,又掃過了她微卷的舌頭,不僅感受到了女性口腔的涼軟,還收獲了巧克力的醇厚甜味,自然也少不了孫婷口水的酸味。
王浩扶起女孩的上身,痛快的拉開運動服的拉鏈,將外套從女孩的兩只手臂上剝了下來。接著把孫婷的屍身放倒,把她的雙手拉高做投降狀,女孩一幅待答不理的樣子拒絕協助,卻還是無法阻止自己高貴的肌膚一寸一寸暴露在這個勉強算親近的男孩面前。先是兩只腳,然後輪到手臂,雙腿、脖子和腹部,最後是乳房和陰門。她就像個玩偶一樣,被翻來覆去,時而被扶著坐起來從頭頂拉去羊毛衫,時而翹起屁股被扒下毛褲。不一會兒就把孫婷的下半身脫得只剩下內褲。他自己都驚訝於從初次嘗試到現在僅僅過了一小時,就可以這樣利落的完成這樣的事了,也許就是熟能生巧吧。
而他等待這一刻其實已經很久了。
孫婷練長跑出身,因此雙腿的腿型很美。王浩認為孫婷的選擇十分明智,長跑會鍛煉出修長的身材,而短跑由於講求瞬時爆發力,因此運動員的大腿會十分粗壯。一張天使的面龐、凹凸有致的身材搭配上一雙粗腿的話無疑會大煞風景。男孩摸了摸孫婷的大腿,光潔而滑膩。
他把孫婷的屍身翻過來,握住女孩內褲那個“T”字形的位於臀溝那里的一條布片,然後用力往起提,目的是以這條內褲為媒介把這具少女的屍體整個提起來。王浩低下頭看了看,果然如他所願的布條緊緊兜住女孩的陰部,布片勾勒出一個鼓鼓的鮑魚形,十分有趣。
王浩略一抖手,女屍向上一彈,再落回去的時候那片布條就用力的擠進了孫婷的陰唇。如果她還活著,下體突然受到這樣的刺激,女孩一定會尖叫出來。不過現在的她無論怎麼挑逗,都不會再有哪怕一點的反應。
隨著女孩身上最後兩片布片飛離,孫婷已經與王浩袒誠相見,恢復了她剛從娘胎出來的模樣。
腋下、陰部不算濃密的體毛在女屍潔白的胴體映襯之下格外耀眼。長時間適度的運動鍛煉出的身材是如此美妙,從手臂到大腿的肌肉都是那麼勻稱飽滿,從頸部到肚皮再到大腿,沒有一絲贅肉,纖細中充斥著力量。
盡管已經見到過好幾具裸體女屍了,這具完美的身軀還是令王浩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好美啊...”
青春期的男生性能力總是亢奮的,即使剛剛上過兩個女孩,在看到這樣誘人的女體之後還是會忍不住。但是王浩並不打算立即去插這個女孩的嫩穴,而是打算先玩上一把。
“讓我看看你最隱秘的地方,美女...”
王浩將少女的雙腳舉起然後壓向女屍頭部的方向。如此一來,孫婷的臀瓣就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將下身展現在男孩面前。
濃密而蜷曲的黑色毛叢,而且被整整齊齊修剪了兩溜,頗為誘惑。很顯然,孫婷的性經驗不會少,因為她如此精心的修飾這個性征部位,肯定是為了討得男人高興,從而能更猛烈的衝撞她的嬌軀。
王浩挑了挑眉毛,他早就聽說運動員由於體能出色,因而也有著旺盛的性欲,比如奧運村里的濫交早已不是新聞。對於孫婷這樣每日不輟鍛煉的運動員,當然也不例外。經常和擅長籃球的健壯男友到隱秘的地方打炮,王浩自己就曾經“見識”過一次。
有一回黃昏時分,王浩沿著運動場的跑道溜達,看到鄭學長和孫婷一前一後從體育倉庫出來還鎖上了門,孫婷走路的樣子怪怪的,夾著腿,邁不開步,一點一點往前挪,紅著俏臉,走幾步就在鄭學長的後背捶一拳,滿面神清氣爽的鄭學長卻依然一臉樂呵呵。孫婷大概眼角的余光瞥到了王浩,臉頰更紅了,扭過臉去裝作沒看到,也沒打招呼,走路的樣子還是那麼別扭。王浩後來估計倆人是在體育倉庫里做呢,看上去像是孫婷的第一次,或者學長干得太猛了。
想到這里,王浩面色潮紅,他曾經與孫婷有過一次准親密接觸,由於事出尷尬,他極力試圖忘卻這段過往,現在面對孫婷的玉體卻免不了再次勾起回憶。他拼命把這段記憶壓下去,用力甩了甩頭,集中注意力去欣賞這具赤裸嬌軀,完成其他無數男孩未卻的夢想。
由於剛死不久,女孩的身體依然彈性滿滿。王浩剛放開雙手,死去的孫婷的雙腿方始回彈,兩只腳丫擦過他的肩頭“咚”“咚”的落了地,留下了主人大開的下體入口。
不知為什麼,女孩的身體幾乎無一處不好看,從臉龐,脖頸,奶子再到肚臍、屁股、陰門和大腿、腳丫,所有的部位無不透出少女的青澀卻又隱含著女人的成熟,就像含苞欲放的美麗花朵,在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青春時期才是最招人喜愛的。
王浩通常不怎麼喜歡特別成熟的女人,在他看來那些人過於世故過於嫵媚,沒有了少女的質朴與秀氣。因此這一個教室的美麗肉體,才是自己畢生的追求,他曾經想過自己在結婚以前能上幾個女孩子,可是現在卻驚訝的發現自己能占有成百上千的少女——也許稱之為“玉體”更合適。
剝光的玉體魅惑橫陳,點燃了男孩滿腔壓抑了20年的欲望。雖說前後已經上過兩名美女,然而一具任由自己擺弄玩耍的美麗女體還是如同美味的饕餮大餐,吸引著人急不可耐咬上一口。
與學姐的那段香艷回憶再次涌上了心頭,王浩不得不坦誠面對。
當時又是一個傍晚,在體育倉庫付附近散步的王浩見到鄭學長怒氣衝衝的走出了庫門,徑直大步離開,而學姐眼淚汪汪的捂著臉走了出來,王浩隨即看出孫婷的臉頰有點腫。
“學姐,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王浩走過去掏出了濕紙巾,遞給了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孫學姐。
孫婷一語不發,接過來紙巾蘸去眼淚,王浩注意到了女孩臉頰的五指印,似乎是兩人吵了架鄭學長給了學姐一耳光,平日活潑開朗的學姐此刻猶如找不到媽媽的小女孩一般脆弱不堪,王浩立刻心生憐惜。
“......!”
學姐忽然出人意料的摟住了王浩,柔軟的頭顱貼在了他的肩膀,柔聲說道:
“學弟,謝謝,還是你對我好。”
女孩的肌體貼身,發香又一個勁兒往鼻孔里鑽,受到刺激的王浩全身僵硬的像根棍子。
“學...學姐?你怎麼了?...”
男孩無所適從,而孫婷抬起眼來近在咫尺的瞧著他,眼中充滿玩味。而後女孩做出了更令王浩震驚的舉動——
孫婷一把抓住了王浩漸漸漲大的下體,像揉捏泥巴一樣以手指按壓摩挲著,力道適中,不見疼痛,卻好像打開了男孩體內的某個開關,快感以此為起點開始全身蔓延。
“嗯”
王浩悶哼一聲,卻依然手足無措,眼中游移的不是欲望而是迷惑,他搞不清學姐這突然之舉背後的含義。
“舒服嗎,學弟?跟我來,我讓你更舒服。”
女孩牽起他的手,一路拉著依然呆滯的王浩回到了體育倉庫,碰的一聲從里面關上了門。接著孫婷一把將王浩推倒在厚厚的海綿墊上。
男孩來不及反應,學姐就跪在他打開的雙腿之間,把他的外褲連帶著褲衩一起扒到了腳踝部,王浩的私處直接暴露在外。
“學姐!你等等!學姐!你做什麼...”
王浩急了,但是他每次要起身就被孫婷推回了坐墊上,伸手想要捂住昂首挺立的老二又會被學姐扒開,到現在他也沒搞懂孫婷的目的,擔心學姐只是要捉弄自己。
“噓~學姐不會坑你,你躺著不要動就好。”
孫婷瞅瞅王浩的離開包皮露了頭的老二。
“看不出來你的有這麼雄偉嘛,明明個子沒多高。”
學姐眼中戲謔的光芒讓王浩恨不得鑽進地縫。
而接下來,孫婷居然直接握住了王浩硬邦邦的小弟弟開始前後套弄。
“學姐,別這樣!你做什麼呀!髒!”
話音未落,孫婷加大了手勁,動作頻率也上了一個台階,一波波傳來的快感立刻瓦解了王浩的防御,接著下以提振痙攣,一股股白色的體液就噴到了孫婷的身上臉上,令王浩驚訝的是,學姐沒有躲避,甚至依然一副笑盈盈的模樣。
“還是處男吧,學弟?”
王浩估計當時自己的臉要燒起來了。
“沒關系,學姐幫你結束處男生涯。”
孫婷說著說著就脫開了外套。
王浩看傻了,但是他的腦袋飛速運轉起來,開始抽絲剝繭分析前因後果。學長打了學姐耳光而後走掉了,自己對於學姐的關心引來了過激的反應,學姐要上自己卻沒有應有的接吻過程,完全是沒什麼情感鋪墊的霸王硬上弓。他得出了結論——學姐很可能需要其他男孩的身體撫慰,或者干脆打算借助和自己上床報復鄭學長。
“等一下學姐!”
王浩鼓起勇氣起身摁住了准備掀起內衣下擺的女孩。
“請你冷靜一下,你愛的是鄭學長,不是我,千萬不要頭腦發熱,一時衝動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你幫了我的大忙,我感激你一輩子,我也很喜歡你,但是這件事上我恕難從命。請你放心,今天這件事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等到你清醒了,我們再聯系...”
男孩匆忙提上褲子,說完之後扭頭離開了,扔下呆呆坐在原地的孫婷衝出了體育倉庫。要說他不動心是假的,他沒把話說死,如果學姐思考過後下決心離開鄭學長,那麼他也願意去“奉陪”學姐。但是他更喜歡的畢竟是那個呆萌的大腳丫,況且乘人之危占便宜也有違他的道德觀。
又過了幾天,孫婷主動打電話聯系他出來吃飯。
王浩忐忑不安的到了餐館,發現學姐的表情倒是和平時一樣落落大方。
“前幾天學姐發了神經,嚇到你啦,真不好意思,這頓飯就當我給可愛的學弟壓壓驚了。”
孫婷避重就輕的開了口。
“哪里哪里...”
王浩心中忍忍有些失望,但也算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輕松了不少。
“你還真的是個君子,我很欽佩你。”
孫婷微笑著打趣,王浩的臉又紅了起來。
“而且,你的那里還真不小喔,你以後的女朋友有福了。”
“...”
孫婷毫無先兆的開起了葷段子,王浩又傻在了當場。
兩人說說笑笑吃完了飯,之後就再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而王浩想不到自己還真的會遇到用自己碩大的陽物伺候學姐的機會,而且以前學姐沒有賞給自己的吻,剛才也補上了。當時自己的陽物被學姐看到,學姐卻沒有春光乍泄,王浩感覺自己被占了便宜,直到學姐赤裸裸躺在眼前,王浩才感覺自己“討回來了”。唯一殘留的遺憾,就是學姐已經死去,成為了無知無覺的一堆軟肉,不再有任何回應。
男孩挺起自己碩大的男性跪到了女孩裸屍背後,抓住美女的雙腋把沉甸甸的屍體側翻過來,意圖把她擺成側躺姿勢,他還頑皮的用手指摳了摳運動美女溫熱的腋下,這一往日能讓女孩爆笑出聲的動作現在卻只是在稀疏的腋毛下挖出點泥巴。
通常來說單純扭動上半身肯定不行,且不說女性重心主要集中在胯部,單說那對奶子,就容易導致屍身重心失衡躺回原地,所以還要在下半身使使工夫。所幸孫婷一方面鍛煉充足體型勻稱,一方面奶子不大不太牽扯身體。不知孫婷如果活著聽到這句話會作何反應...反正王浩把女孩的上面的一條大腿彎曲,再調整一下雙臂的位置,讓孫婷保持了側躺姿態。
這個姿勢就像一幅美人春睡圖。身材苗條的女孩全身赤裸的側身躺著,一雙奶子依然保持著少女的挺翹而無下垂。一只光裸的腳丫搭在另一條伸直的腿的膝窩處,手臂則自然置於纖腰之上,飛瀑般的長發散落在肩頭上,猶如美人浴後小憩,姿態安詳而靜謐。
這樣最大的特點就是所有的隱私部位全部暴露出來,從奶子到肛門,無一幸免。而最吸引人的則是從後方看去,稍稍叉開的兩腿之間暴露的陰門,這一身處兩片臀肉的包夾下的深色部位,在光潔的大腿與粉嫩腳掌的映襯下異常顯眼。就如同摩登女郎豐滿性感的嘴唇一樣,女屍下身微微張開的肥厚“嘴巴”也宣示著女性最原始而極致的誘惑。
遠遠看去,女孩兩腿間的這張幾欲張開的嘴仿佛急不可耐的要吞吐男人的陽物,而它的主人僅僅以後腦勺面對身後男孩炙熱火辣的目光,好似是對於男人接下來動作的默許與期待,可能還夾帶著一分少女的羞澀。
雖然孫婷為人親和力極強,和誰都好,但是王浩卻沒想到能見到孫婷的這副尊容,總算圓了和學姐險些擦槍走火時候的那場殘夢。此刻的她像是兩情相悅之後情願獻身於男友的嬌羞女孩,或者往歪了想像是張開了下體等著男性挺入以求報酬的風塵女子...
王浩吞咽了一口唾液,讓燥熱的喉嗓平靜下來,看到這幅光景,他發現就連腦門都開始發熱了。甚至眼前一陣陣發暈,讓他有些站立不穩。畢竟這個場面太過刺激。
“好啦學姐,我達成你當初的願望,可惜我已經不是處男了,不用你幫我結束處男生涯了。”
男孩躺到女屍背後,捉起孫女生的一只腳向高處舉起。在肌肉的牽扯下,女孩下體誘人的唇聽話的張開,露出了粉紅色的溝壑。在兩邊稀疏陰毛的烘托下,那代表了許多男人畢生願望的生殖的入口,是那麼美味誘人。
王浩得意的扶正昂起的小弟弟,手指捋開美女下體兩瓣酡紅的唇片,從分開的嫩口中直刺而入。
“啊...”
溫暖的陰道緊緊包裹住了男孩的陽物,那個緊致卻彈性十足的環境似乎源源不斷傳來滾滾熱量,讓男孩以為自己在和活人做愛。因為那種滾燙似乎來自外界而非自己的老二。並且隨著自己的挺動,越來越熱,才這麼摩擦了一會兒,男孩就感覺自己即將燃燒的下體失去了制御能力,代表生命的體液即將絕頂。
孫婷沒有處女膜來礙事,也能舒服一點。雖然對於男性而言,破除處女膜在心理上很有成就感,但是生痛的小弟弟卻沒有任何愉悅可言。說到底其實如果面前的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那麼沒人希望上一個女人還要小弟弟受苦的。
不愧是已經有過不少經驗的女運動員,溫暖潮濕的幽徑中比較寬松,比起楚子萱來也毫不遜色。沒有前兩位夾得緊,不過也讓男孩的挺入更為輕松。
一捅到底的男孩決定開始動作。他不太在乎女孩花徑的相對松弛,反正要靠自己DIY,自己動作猛一點,也就什麼都有了,反正對方不可能配合。
“哦,哦,哦...”
王浩不住的抽送著,每次陰囊都撞擊得女孩下體啪啪作響,一點不打算憐香惜玉。固然老二有自己的精液潤滑表面,卻還是摩擦的通紅,要麼就是因為劇烈的血液循環而變了顏色。不像有的情色片里一樣變成紫黑色或者褐色,而是真正的通紅。可能與自己性經驗較少有關系,這才叫真正的“紅槍”。
男孩竭力抑制下身射精的衝動,畢竟最強烈的快感來源於抽插本身,來源於男性的陽物與女性陰道的不斷衝撞、摩擦、適應與被適應,絕頂那一刻雖然暴爽,但是一般只能持續最多半分鍾,而王浩估計對於剛剛擺脫處男生涯的自己,並且在幾分鍾前剛射過一次的人來說,估計第二次噴射的時間不會超過15秒。
他抬起眼瞧著女孩,由於角度問題看不到正臉,而臉頰也被亂發遮住了,只見得到發絲之間露出的絲絲淡粉色的肌膚,給這具女體增加了些許神秘感。而且由於屍體正根據王浩的動作而律動,說難聽一點就是在有規律的抽搐,所以女孩失去肌肉牽制的頭頸也隨之自由的搖擺,頭發也一點點滑落下去,漸漸展示出了女孩天生麗質的面目。有著長長睫毛的眼睛恬靜的閉著,仿佛對於來自下身的男孩入侵毫不在意。
王浩的心中涌上了一絲哀傷。平日里和孫婷的相處很愉快,那個活潑好動的女孩深得大家喜愛。當孫婷赤身裸體躺在面前,他更加慨嘆鄭學長的運氣好,能娶上這麼尤物的老婆,那真是一生之福;而他也想嘗嘗孫婷玉體的味道,有了那個機會,卻在最後時刻懸崖勒馬,他之後很長時間都不確定是不是該後悔。
而現在自己盡管如願以償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占有了她,但是女孩卻再也不會對自己展露笑顏,不再會朗聲爽快的說話,不再會靈動的展現自己優美的身段,只能死氣沉沉的任人玩弄,一切錦繡前程與美好生活全部灰飛煙滅。失去了一切感情。想到這里,他忍不住也是鼻翼發酸,眼眶發熱。
不過對於王浩而言,既然女孩已經死去,也就算不得一個真正意義上具備民事行為能力的“人”,也不是被自己所殺害,因而自己與她交媾的做法也不算十分過分。因為沒有人會為她悲傷,也沒有人會為她討什麼“公道”。
“我靠...”
最後一次出入的時候敏感點被女孩的意欲挽留的陰道用力刮過,最終白色的液體猶如開閘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高潮中的男孩不自覺的抱緊了孫女生的屍身,摟住了她的小腹。這是射精中男人慣常的行為,不過王浩隨即感覺到了插在女孩下體的小弟弟受到了一股暖流的侵襲,他吃了一驚,不過沒有停止射精。
直到感覺自己基本倒空了,王浩才停了下來。縮小變軟的肉棒從女孩的陰道中退了出來,夾帶著一股液體。然而不像是蘇揚那時候的一股白液,而是的淡黃色的透明汁水又伴隨著白色粘稠液絲,就像倒入水中的墨汁一樣化開。
他這才意識到由於女孩已經死去,尿道的括約肌隨之松弛,在自己的用力摟抱下孫女生的膀胱受壓,尿液隨之突破肌肉的阻截,順著尿道外流,結果這泡馥尿淌到陰道之中,混合了肉徑外溢的精液之後,順著美屍的大腿根流到了男孩的下身。
“靠...”
王浩被女孩這泡髒兮兮的尿弄得有點掃興,把孫學姐還在尿尿的玉體推到一邊,然後扯過女屍的衣服開始擦拭自己的下體。
他隨手拾起落在一邊的純白色女式內褲。底色照理說是純白色,但是位於人體下身的那一處已經是一片深淺不一的淡黃,估計是美女時不時有點漏尿,對於女孩的括約肌不如男性堅韌這一說法早有耳聞。湊鼻子聞上去一股腥臊,不過兼而有點少女的體香,真是個巧妙的矛盾集合體。細心的王浩還發現,女屍褲縫處還掛著一絲蜷曲的陰毛。
王浩抬起頭瞅著他的女孩,兩人經歷了這樣激烈的交媾,女孩臉不紅心不跳,雙眼依然緊閉如昔。這再一次提醒王浩,自己的性交伴侶已經死去的事實。
“學姐,你還愛著學長吧...”
男孩有點空虛的退出女屍的身體,似乎對於學姐已經沒了興趣,他站起身來活動活動臂膀,發現下體變得麻木不舉,頓感心中壓抑,急迫想要去外面透透氣。他抱著下體流淌的孫婷的裸屍,放在了鄭學長的懷中,而後打開門又邁上了走廊,漫無目的的溜達。
“這...是真的嗎?”
王浩忍不住捫心自問,只因剛才那淫靡的一幕幕實在是過於衝擊。
<這是一場夢嗎?如果真是這樣,但願我永遠不要醒來...>
王浩渾渾噩噩的漫步在走廊上,男孩髒兮兮的大屌隨著步伐搖來晃去。也許許多人的潛意識中都有露陰癖,當他可以赤裸著下身昂首闊步在教學樓中,竟然心中感到了無比滿足。可能這種負面快感也是人類對於內心壓力的釋放。不過他最直接感受到的,是高潮過後毛孔舒張的身體在走廊的寒氣中一陣陣戰栗。
遙望窗外,對面教學樓同樣燈火通明,遠處學校宿舍也燈光閃爍,樓下面的街道上路燈通亮。看似一派祥和繁榮,但是街道上歪七扭八躺著的屍體卻說明,這一景象不過是種錯覺。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家人情況如何,但是根據他們的手機一直撥不通,似乎代表不祥的征兆。王浩強迫自己去忽略這一點,因為他發現自己對於關心的人的安危無能為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人生最後一段時間,放縱的盡情歡愉。
王浩走到辦公室旁邊,忽然發現有個戴眼鏡的女人趴在門口,下半身被門掩在辦公室中,男孩只瞟一眼不用仔細看就知道那個是自己班級的導員白鈴蘭。他心中一緊,趕忙幾步過去,蹲到了這個女人身邊,翻過這具玉體擺正,接著手指按壓她的脈搏。
這位白姓的女導員已有30歲,是校園中人氣最高的女教師,不僅長相漂亮,性格也熱情溫和。她剛剛生完孩子一個月就回學校教書了,離開心愛的孩子與美妙的假期,一切為了學生的精神著實令人感動。她像知心姐姐一樣循循善誘,很多學生有了煩惱困惑都會去找她。不過對於男生而言,身材性感的女教師永遠是春夢中的良好玩伴,畢竟相比於成熟女人的韻味,身邊的女同學還青澀得很。楊峰的宿舍牆上就有一張不知從哪里偷來的白鈴蘭巧笑倩兮的大頭照,常常有人晚上吃飽了撐的對著照片擼管。
當時最有名的事件是自己的堂弟要跳樓那一回,白鈴蘭在天台上苦苦勸說了足足一個小時,王浩當時也在天台,卻遠不如白導員那樣可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說他放棄輕生的念頭,為孫婷爬上來救人爭取了時間,她讓堂弟晚死了一年——王浩已經去堂弟的班級查看過,那家伙也未能幸免。
“...!”
王浩陡然感受到手指下的跳動,這說明面前的女人還活著!
男孩欣喜若狂,不僅因為終於找到了另一個活人,更因為是個在自己心中占據特殊地位的女人,白導員對他而言絕不僅僅是個老師以及堂弟的救命恩人,還是個溫柔體貼的大姐姐,更是自己第一次的性幻想對象,是自己過於心目中的女神,因此她能活著對王浩而言不咎為上天的恩賜。
他甚至不顧及自己沒穿衣服的雷人形象,一個勁兒拍打著女人的臉龐,掐著她的面皮,嚷嚷著她的名字,盡全力試圖喚醒她。
“白姐!白姐?醒醒啊!你要撐住啊!”
兩人的淵源要追溯到八年之前,他們曾經是多年鄰居,當時12歲的王浩剛上初中,22歲的白鈴蘭正讀大學,而王浩的父母不幸出了車禍雙雙入院,雖無生命危險,卻幾個月內無法照顧王浩,家里的老人都已故去,而平日與親戚們打交道不多,這時候都叫不動。熱心的白鈴蘭主動表示大四課程不多,願意騰出時間照顧王浩,接下來的幾個月之中,女孩從生活到學習,方方面面無微不至的照顧這個與自己非親非故的孩子,在王浩的心目中她已然成為了家人。所以這個時刻,王浩無比渴望她能夠活下來。
拍打了半天沒有效果,王浩再一把脈卻發現姐姐的脈搏更弱了,他撩開女人的紅色塑料框眼鏡繼而翻起她的眼皮,發現瞳孔已然散大,這顯然是生命垂危的標志。不明白她為什麼能躲過初始的劫難撐到現在,但她目前已然接近於油盡燈枯了。
“見鬼!”
王浩思來想去,完全記不起這時候能采取什麼方法挽救她。平日里他會第一個衝上去撥打120了,可是現在120也沒了,沒有專業人員的協助,他面對處於危險中的姐姐束手無策,只能是一直關注她的身體狀況。
焦急的王浩掃視著女人的身體,試探能否從哪里找到突破口。白鈴蘭身穿一件米黃色羽絨服,下面是比較寬松的淺藍色牛仔褲與肉色UGG雪地靴。看到這一雙熊掌一樣笨笨的毛絨靴子,王浩突然來了主意。
“...也許是刺激還不夠!夠強烈的話說不定她就會醒來!”
王浩托起白鈴蘭的一只腳握住靴踝向下一帶,溫潤紅嫩的一只腳丫就落到了地上。有些意外,這個大美女沒穿襪子,赤足直接蹬著雪地靴。
王浩對這只腳並不陌生,12歲的時候他就見過這只腳,也摸過這只腳,雖然那時候這只腳丫還比較骨感,但一樣美妙。
當時白鈴蘭還在王浩家里照顧他的起居,兩人吃過了晚餐,王浩的作業也寫完了,電視里又全都是千篇一律無聊的新聞聯播,於是這位被他喚作“蘭姐姐”的姑娘提出玩國際象棋,輸了的要被撓腳心,王浩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結果他之後就後悔了,一個初中生怎麼可能對陣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結果王浩連輸數把,被一頓撓腳心,心里也著實憋屈得慌,後來趁著蘭姐姐去洗手間,悄悄把棋盤上的棋子挪動了位置,結果白鈴蘭果然輸了這一盤。
“蘭姐姐,你輸了。”
“好吧,你個小壞蛋,讓你得逞一次。”
白鈴蘭露齒一笑,潔白的牙齒在粉嫩菱唇映襯下格外動人,電得王浩連說話都慢了半拍。對於這個小男孩而言,身體發育成熟的大姐姐一顰一笑足以牽動他的心。
“姐姐,你要脫襪子。”
“啊???你這孩子在想什麼啊?”
白鈴蘭倏地臉紅了,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腳。
“你都贏了這麼多次,我才贏一次而已,不讓你脫襪子就吃虧了!我又是小孩子應該讓著我啊...”
王浩撒潑耍賴擺出了一大堆理由,白鈴蘭滿臉為難,一次次欲言又止。
“總之姐姐你要脫襪子讓我撓!”
王浩以這一句話作為收場,撅起嘴來一副欠扁樣兒。
“那好吧,小壞蛋,就這一次哦。先讓姐姐洗個腳...”
臉頰紅紅的白女生總算放棄抵抗,決定遷就這個熊孩子。
“不嘛不嘛,我才不要等。”
王浩不依不饒。
“真拿你個搗蛋蛋沒辦法...行吧。姐姐的腳有點髒,這可是你說不讓洗的。”
白鈴蘭不住的嬌嗔,抬腳放在自己的椅子上脫去了棉襪子。王浩從桌下打量著,一瞬間他的呼吸都停滯了,他好像從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場面,隨著襪子一點點褪去,一只雪白滑膩的腳丫呈現眼前,而腳趾與腳掌的底部還泛著肉紅色。王浩的下面幾乎立刻就支了帳篷,接著女孩瞅了他一眼,抬起腳從桌下伸了過去。
王浩將那只有些分量的紅嫩腳掌接在手中的時候幾乎迷醉的說不出話來,因為那實在太美了,在女孩的足香攻勢下王浩更是一瞬間就成為了堅定的足控。原本他要女孩脫襪子只為了惡整她,最後卻自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快點啦小搗蛋鬼!”
白女生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害羞的弓起了足背,腳趾頭也蜷縮起來,腳掌上一片褶皺。女孩好像沒意識到,這樣被抓搔只會更癢。
“哎呀!恩...啊...哈哈...”
被抓撓足心的女孩嬌笑出來,可愛的嗓音讓亢奮中的王浩撓的更來邁了。
“停...快停...哈哈哈...你夠了哦浩兒...”
女孩開始討饒,但是王浩一點也沒打算放過她,撓的照樣起勁,直到白鈴蘭的另一只腳蹬住男孩的膝蓋,借力抽腳之後倒霉的女孩才算掙脫。
“呼~~呼~~呼~~”
嬌喘過後女孩臉兒酡紅,眼鏡片後面的眼眸也亮晶晶的笑出了淚水。王浩剛想奚落幾句腦門上就挨了女孩手指的一記爆響栗。
“熊孩子,欺負起姐姐來沒完了是不。再這樣姐姐可不陪你玩了。”
白鈴蘭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呼吸急促,余韻未消。王浩不得不趕緊賠不是。從此以後這只腳丫的樣貌就定格在了男孩的記憶里,此後他再品評女生,總會把對方的腳掌和記憶中的這一只做一比較。
後來仔細想想,王浩也明白如果蘭姐姐拒絕讓自己撓腳心,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甚至他猜到蘭姐姐早就知道自己挪動了棋子卻故意不點破,讓了自己一盤,還被“懲罰”受了點罪,只為了再看到王浩的笑臉。男孩那時候就看出了蘭姐姐的善解人意,還有她令人感動的母性與體貼。
他捧起女人的腳掌仔細觀瞧。眼鏡美女的腳渾圓肉感,但絕不肥胖,基本形狀接近於孫婷。腳掌厚實卻依舊保留著弧美的足型,肉頭的腳趾頭依附一线,足跟珠圓玉潤。腳底色彩從桃紅過渡到淡粉,色調豐富。
王浩把美女的大腳丫拉到鼻子邊上嗅了嗅,比對著記憶中的味道,卻發現兩者完全不同,以前姐姐的腳有股子異味,現在卻是充斥鼻腔的橘子味浴液與棉毛混合的香味,給人一種脫離現實的虛幻感。王浩摸了摸靴子里,潮乎乎的而且同樣香氣撲鼻,怎麼看都不是腳汗,接著他想明白白鈴蘭是晚上在學校的澡堂里洗完了澡,不知為什麼更衣後沒穿襪子,或者她早上出門前就沒穿襪子,總之是洗得香噴噴的等待晚上下課後丈夫來開車接她,很難想象大冬天光腳穿雪地靴的蘭姐姐會站到寒風里等公交。
王浩平素很偏愛女孩的腳丫,他喜歡女性細長的腳板兒,因為那種腳型最漂亮;他喜歡那種可愛的臭臭的味道,當然不是惡臭,而是汗水在鞋子里發酵形成的類似發霉的腳丫子味兒;他又喜歡女孩足心怕癢,在撓女孩癢癢的時候對方會“噗嗤”一下嬌笑出聲...現在算是逮住了機會,卻沒能完全達成心願。
想到這里,王浩甩了甩頭,畢竟他的第一要務是喚醒這個大女孩,而不是沉浸在過去與自己的癖好。男孩的手指快速的抓撓著女人的足底,指尖刮擦著敏感的腳心,希望能帶來白鈴蘭的回應。一個勾挑腳趾的動作,一聲喉頭溢出的呻吟,一陣眼皮劇烈的跳動,哪怕只是一陣急促的喘息也好,至少代表她還有蘇醒的可能。
“嗯...哼...嗤...”
白鈴蘭的呼吸開始紊亂,下手忽輕忽重的王浩大受鼓舞,手中的動作加重繼續撓著蘭姐姐的腳心。大女孩試著擺了擺腳掌,無意識的企圖擺脫男孩的魔爪,王浩的另一只手捉緊了白鈴蘭的足踝,繼續“折磨”女人的腳丫。
美女的腳底軟軟的滑滑的,瑩白色的足心都被男孩的手指刮出了一片潮紅,涌向足底的血液令白鈴蘭的腳掌又熱又癢,女教師難受得擺動著自己的腳趾頭,也無濟於事,只覺得更癢,身體反射出愈發強烈的反應。
王浩決定趁熱打鐵,他扒去美女的另一只靴子,把第二只腳丫也一並托在掌中,手指一會兒搔一搔女人的左腳心,一會兒又搔一搔女人的右腳心。看到蘭姐姐憋得紅撲撲的臉色,虐待欲勃發的王浩救人之意反而漸漸讓位與玩心,不經意便沉迷其間,撓得不亦樂乎,感覺回到了以欺負喜歡的女孩為樂的童年時光。
男孩有點自豪,蘭姐姐的腳丫子怕癢的記憶果然沒搞錯,這麼多年之後自己終於又可以給她呵癢了,王浩心中爽快非凡。
不過一只手托兩只大丫子就不可能抓得緊,白鈴蘭又是一陣無意識的掙扎亂蹬,一只腳從男孩掌中滑脫,腳掌輕輕踩踏在王浩的下腹部,接著澀溜溜的滑落下去搭在了男孩的大腿上。
盡管腳掌只是落在了腹部,卻似乎是擊穿心房的一蹬,王浩好像驟然醒悟了,發覺自己不知不覺又玩了起來,卻忘記了喚醒蘭姐姐才是自己的第一要務。也許是這個女人在心目中占據的地位過於重要,令自己始終割舍不下,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這具嬌軀的緣故。他臉頰一陣發熱,丟開了手中的光腳丫子,瞅著這具生命不斷流逝的女體,他感覺終歸有了個好的開頭,接下來設法要給她更大的刺激。
這個可憐女人的頭發燙染成了栗色,而平齊修剪的劉海,配上巧妙的假睫毛與眼瞼的淡妝,以及天生麗質的瓜子臉,格外悅目。美女高挺的鼻梁如璞玉一般精巧,一雙會說話的眼眸現在軟軟地閉合著,平日活力四射的紅框眼鏡也格外死氣,她的嘴巴微啟看得到亮晶晶的門齒,生育前尖巧的下巴現在變得圓溜溜的,不過同樣美麗。露出的脖頸如同象牙一般閃著白皙的光澤,黃色的羽絨大衣上勾勒出鼓鼓囊囊的乳形,處處透著成熟女性的致命魅力,這一具肉體下至小學男生上至耄耋老人,無論是誰看到都會怦然心動,無一例外會幻想著剝去這一層層衣物之後的香艷圖景。
王浩回過神來就發覺自己的下面已經硬了,在這個時刻他卻在想這些齷齪之事令他不禁感到羞愧,但是轉念一想,他也明白大概眼前的赤足美女的死去只是個時間問題,在她彌留之際,自己是否應該做些什麼?畢竟他期待與這具玉體親密接觸足足8年了,如果放棄這個機會就永遠錯過了。
男孩將白鈴蘭羽絨服的拉鎖一拉到底,揭開了這層厚厚的束縛,發現女人穿著個性的湖藍色吊帶牛仔褲,包著一件紫色的韓國weenie熊套頭衛衣。扒去羽絨外套之前王浩看到白姐下面露出的藍色褲腿以為只是一條普通牛仔褲,沒想到其實是連體樣式,對於分娩後正在恢復身材的白鈴蘭而言的確很搭,而紫色衛衣搭配藍色褲子同樣賞心悅目。
王浩解開了牛仔褲吊帶的卡扣,抓住一對褲腳向下一抖,女人裹著藏藍色保暖襯褲的雙腿就滑了出來。接下來他又掀起紫色衛衣的下擺向上一直卷到了紅框眼鏡女的胸口一线,接著王浩溫柔的從衣袖中先後抽出女人的兩條手臂擺放在她的身體兩側。王浩內心盼望著扒衣服的過程中白姐姐能突然醒來,至少比起她睜開眼發現自己的肉棒正埋在美女的下體中呼哈帶喘更好解釋清楚。
然而,直到剝得這可憐的女人只剩下肉色的外形保守的內衣褲,也沒見她有什麼像樣的反應。王浩顫抖著手掀開了那一對奶罩,那胸罩傲然的尺寸就足以令王浩垂涎欲滴。
接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粉色的大奶子,這是一對已經哺乳過下一代的乳房,外形與色彩和那幾個女孩子都不盡相同。個頭比較大而呈松軟狀,前幾個女孩雖然已經死去但是奶子的形狀還是比較堅挺,活著的白鈴蘭奶子卻軟趴趴的。尾指指尖大的奶頭上“人”字形的縫隙清晰可見。
王浩伸開手掌握住美女的一只赤裸的乳房,乳房之大令他有點吃驚,自己的一只手都無法盈握這只扁扁的奶子。男孩捏住這只大乳房之後手指慢慢收緊掐捏,奶子從手指縫之間鼓鼓擠出,好像粉色的浪花撞上了岸邊的欄杆。
“嗯...”
美女居然以幾不可聞的腔調呻吟了一聲,王浩心中大喜,趕忙加大了手中的力氣,嘗試著是否能喚醒這個眼鏡美女,他甚至開始構思如果少婦這時候醒來自己應當如何做開場白,如何解釋這一切。男孩有點緊張,好像要找心愛的人兒表白一般,他明白白鈴蘭大概一輩子都把自己當做小弟弟看待,不可能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與這個孩子袒裎相見,更不可能想到王浩會捏住自己的乳房恣意玩弄,所以盡管她醒來會有大麻煩,王浩卻無比盼望她真的悠悠醒轉。
揉捏了一會兒,王浩發現手中斥力加大,奶頭也在手指縫之間漸漸硬朗綻放開來,他瞧著美女的另一只乳房,似乎也比剛才鼓脹了不少,就像充氣中的氣球,淡褐色的奶頭也開始充血變深,看上去這具垂死的玉體真的被自己喚醒了。王浩心中一陣興奮,接下來他要喚醒的是這具嬌軀的意識。
男孩感覺只需要繼續施加刺激,加重對於關鍵部位的接觸說不定白姐姐真的可以醒來,於是他“罪惡”的雙手伸向了美女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一條外形平淡無奇並且中間濕透的內褲。
當美女流著晶瑩體液的下體露出,王浩發現她的陰部和自己剛才見過的人都不同,大概被插得太多太頻繁導致下陰色素沉積,平時可能是咖啡色,而充血之後又接近於絳紫色,兩邊的陰毛又短又亮,也是被自己挑逗的有了反應的表現。毛坪的中間部位內斂呈弧线,乍一看好像一只展翅的蝴蝶,黑色的毛發是蝴蝶的翅膀,下陰肉色部位則是蝴蝶的軀干。
盡管看上去有點惡心,但王浩心中翻涌著激動,他見過了姐姐身上的其他部位,除了這個最隱秘的花園,現在終於得逞——他見到過白鈴蘭的裸體,並且是在10年之前。盡管當時看的模模糊糊,卻給當時還是孩子的他留下了驚世駭俗的印象。
還是在白鈴蘭照顧王浩起居那段時間,有一天晚上王浩到家後由於淋雨而突然發燒,白鈴蘭找遍了兩人的家也沒發現感冒藥,不得不打電話給自己男朋友,接著那個大哥哥冒著雨買了藥送到了王浩家中。白鈴蘭給王浩灌下藥就哄他回自己房間早早入睡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王浩被渴醒了,發現床頭櫃的杯子空空如也,於是他爬下床迷迷糊糊開門進了客廳。客廳黑著燈,父母的臥室拉著一條門縫,泄出的余光足以照亮客廳,因此王浩也沒特意開燈,走了幾步卻聽到那個大哥哥在臥室里和蘭姐姐對話。
他記得入睡之前蘭姐姐告訴她今晚自己睡在隔壁父母的臥室,如果王浩晚上頭疼腦熱就喊她起床,同時也許諾自己馬上就把她男朋友打發走,但是沒想到自己都睡了一覺那個大男孩還在。
王浩好奇的從門縫探頭悄悄朝里面張望,震驚的看到大哥哥站在床邊,火急火燎的把蘭姐姐的上衣一件一件脫掉,然後隨性的扔到一邊,兩人都沒注意到門外的動靜。
“哎呀,你干什麼!非要今天嗎!這是在別人家,浩兒一會兒聽到可怎麼辦...”
蘭姐姐好像不大情願,有點抗拒但又沒有真的阻止他,只是打情罵俏的試著拍開哥哥不安分的手。
“他睡了,小孩子都睡得死,何況感冒藥本來就催眠,沒事的。不覺得正因為可能讓人發現才刺激嗎?”
哥哥嘴里說著,手中的動作根本沒停下,接著一把將姐姐推坐在床上,開始扒她的褲子。
“你這個色狼!...好吧好吧,至少讓我自己脫行嗎...”
姐姐嬌笑著抬起頭,佯怒的瞅了哥哥一眼。發現對方壓根不搭理她,白鈴蘭索性閉上眼躺倒床鋪上任由男朋友擺布。
王浩看到這里忍不住閃到旁邊貼住牆控制自己紊亂的呼吸,他從沒見到過蘭姐姐這幅模樣,看起來好...淫蕩,就像平日父母不讓看的外國電影里那些女人一樣。想不到清純可人的蘭姐姐也會有那樣的表情。
對於性事懵懵懂懂的男孩在好奇心去世下趴在門縫繼續看,室內則是活色生香的春宮戲碼,那個光著屁股的哥哥趴在脫得光溜溜的蘭姐姐身上,哥哥一上一下的運動,頂得雙人床嘎吱直響。蘭姐姐的雙腿舉得高高的就像花樣游泳,隨著哥哥的節奏一甩一甩,姐姐的腳板有時候蜷曲起來,腳掌上滿是褶皺,有時候腳板又緊繃繃的伸展著,挑著足尖,腳底的汗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由於角度問題,蘭姐姐的下體被她的大腿擋住了,但王浩常常能窺見白鈴蘭潔白的奶子,甩得幾乎看不清形狀。
“快...快...給我~!...給我!”
蘭姐姐就像壞掉的錄音機一樣,急切而焦躁的重復著這幾個詞,音調愈發高亢。
哥哥一聲低吼把姐姐深深壓進了床墊,然後蘭姐姐盤住的雙腿緊緊夾著哥哥的腰,喉嚨發出一陣尖細的吟叫...
王浩感覺全身發熱,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麻酥酥的在全身流動,身體變得沉重但又力量十足,好像也迫不及待想要衝進去趴在蘭姐姐身上重復相同的事情。想到這里,王浩羞愧的捂住臉,為自己“不要臉”的想法感到內疚,匆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發現小弟弟變得前所未有的大,還硬邦邦的,手一摸就開始發癢,而且捏住的話會更癢,十分舒服,他發現前後搓動會有更強烈的舒爽感,於是他不斷重復著這個動作,越來越快,終於噗嗤射出了一股東西。他以為自己尿了,卻發現“尿”出的東西是乳白色的,腥腥的,而沒有尿的騷氣。又過了好幾年他才知道這是什麼...
想到這里,他用手指捅了捅那個熱乎乎的嫩紅部位,白鈴蘭的喘息聲陡然加重,面色漸漸浮上一層紅暈。
王浩心中一悸,原本他是想挑逗這個女人,沒想到一手指下去,被挑逗起來的反而是自己。
“蘭姐姐,”王浩無意中已經恢復了兒時對她的稱呼,而不是平日拘謹的“白老師”或者私下的“白姐”。“你永遠把我當成孩子,而不是男人對嗎?”
王浩趴在白鈴蘭的玉體上,和蘭姐姐幾乎鼻尖貼住鼻尖。
“蘭姐姐,現在我就給你一個屬於男人的吻,我不再是個孩子了。”
男孩側過臉來吻上女教師的嘴唇,舌頭擠開了蘭姐姐的唇畔,強硬的以舌尖撬開緊閉的門齒,探入大女孩的熱乎乎的口腔,尋找著屬於成熟女性的丁香,試圖去吻醒這個睡美人。
不過蘭姐姐並不是那麼軟弱可欺,女人的舌頭剛剛觸碰到異物,就向自己臼齒和犬齒的方向卷起,躲開王浩厚實粗魯的舌頭,直到歪歪扭扭貼住自己的口腔黏膜,就是不願受到男孩口條的束縛。
王浩一笑,伸手到了美女的胯下,在下體的某個凸起部位一捏,白鈴蘭悶哼一聲,嬌軀一顫,舌頭就放棄了抵抗,軟軟的回到了牙膛,順從的被男孩的舌頭纏繞住。
男孩的舌頭卷曲起來兜住大美女的柔舌,像蛇一樣溜過那柔嫩微澀的口條,品嘗著屬於成熟女人的蜜汁。玩了不一會兒王浩的狀態就由生澀進入了熟練,他從未想過自己的舌頭可以如此靈巧。男孩的舌頭時而把白鈴蘭的小舌纏繞著卷成柱狀,時而將美女的舌頭高高挑起頂到口腔的“天花板”,後來玩熟了甚至能引逗女教師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口中,而後叼住柔舌一頓吮吸。白大美女鏡片後的雙眼安穩輕柔的閉合著,默許這個大男孩的無禮侵犯,看不出即將醒轉的跡象。
“姐姐,你好甜...”
王浩戀戀不舍的退出蘭姐姐的口腔,由衷的贊嘆道。過完了嘴癮,王浩不得不去思考其他方法喚醒這個大美女。
男孩把白鈴蘭的大衣平鋪在一旁,把這個昏迷中的女人翻了個身平趴在羽絨服上,展示出蘭姐姐那潔白的裸背,白鈴蘭帶著紅色方框眼鏡的臉偏到了一邊。接著男孩的雙手伸到美女的身下,摳住她的腋下將她的上半身拉了起來,而後將蘭姐姐的身體向後放,讓女人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足跟上,保持一個相對穩定的姿勢,好像正襟危坐,不過卻是裸體狀態。美麗少婦的螓首猶如認錯一般低垂下去,栗色的亂發遮住眼鏡,格外可愛。
王浩雙手扶正了蘭姐姐的頭,以手指撬開了女人的牙關,摸了摸被口水潤濕的潔白牙齒,發現那鈣質物有點扎手但又算得上妍柔。男孩的拇指伸進去以指節頂住了美人的牙關不致合攏,另一只手又握住了自己粗大彎起的陽物。
“蘭姐姐,嘗嘗我的‘家伙’吧,也許當這個進了嘴,你才能醒來。”
王浩把自己的陽物強行塞進了姐姐小巧的嘴巴,立刻感覺到了女人口腔潮熱的包裹,不像進入女人下體那種緊巴巴的觸感,卻在這種松松垮垮的軟肉包圍中找到了不同的快感。光滑的上牙膛與粗糙的舌苔在推送中給予他的下體截然不同的觸感,王浩緩緩送腰的讓自己的老二進的更深,另一只手扶好了美女的腦袋以免發生意外。
男孩自從偷窺到蘭姐姐和男朋友做愛之後,就常常做出和白大美女上床的春夢,但是沒有一次夢到過姐姐給自己口交,現在這一切居然已然成真,還是完全由著自己的任性玩弄,想到這里王浩就興奮地全身過電一般一陣輕顫。
王浩感覺還不過癮,扳住女孩的頭稍稍後仰,接著也跟了一步踏在了了跪坐女孩的大腿根之間。忽然王浩發現腳掌下踩到了黏糊糊的液泊,還溫溫的,腳背上也滴滴答答淌上了溫熱的液體。男孩意識到,自己的催情發揮了作用,身下的美女開始興奮了。
粗壯的陽物抵到了舌根部的催吐區,蘭姐姐開始不安,頭部無意識的晃動,喉頭發出一陣陣干嘔聲。
“嘔...嗚...咳...嘔...咳咳...”
女人好看的細眉也隨之蹙起,神色變得痛苦惆悵。王浩頗有些不忍,但還是繼續前後推送,希望刺激美女睜開雙眼,不過他也無法否認想從姐姐嘴里體會到新的快感。仿佛能排解一切抑郁煩悶的麻癢感從陽物的底部一波接一波順著密集的交感神經竄上脊髓,好像受到了來自大女孩身體的鼓舞,男孩加快了抽送的動作,下體的充脹感愈發明顯,沒用多久就頂住了出口。
“靠!”
王浩發覺下體的壓力驟然消失,他不想射到姐姐嘴里,因為這可能令這個幾乎失去知覺的美女窒息,於是反射式的一把推開了身下的美女後退了幾步,白鈴蘭撲的趴回了羽絨大衣上,而剛剛拔出來的陽物噗呲呲噴射而出,畫出一條晶瑩的白线一路落下,從女人栗色的頭發蜿蜒著爬過她的雪背、游過屁股最後消失在膝窩。
男孩湊過去蹲下,拍了拍白鈴蘭的面頰,這個唇邊沾著一絲白液的女人除了臉色發紅,鼻息加重,看不出明顯的清醒跡象。
“姐姐...謝謝你讓我快樂,接下來該我來服侍你了。如果你真的無法醒來,起碼我這個做弟弟的要讓你在爽快中離開這個世界。”
王浩抱起白鈴蘭沉重的身體,一步一步挪到了辦公桌邊,把懷里的嬌軀放到桌面上,把女人往里面推了推,讓半拉屁股懸在桌线外,一雙軟軟的大腿彎曲著垂到桌下。
男孩後退了幾步,瞧著白鈴蘭現在的模樣,像極了一只死去的青蛙。作為夢中情人的蘭姐姐以這副羞恥的姿態面對自己,王浩感到一絲悲涼與自責,但情緒中真正流淌的,居然是成就感,他“征服”了這個漂亮的大姐姐。
“噗”
忽然響起氣體涌出的噴射聲,王浩愣了半晌,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臭氣,他才反應過來是蘭姐姐放了個P。大概是美女著涼了,盡管他記得在地上鋪上羽絨大衣,但較低的室溫看上去還是凍壞了這個“天使”。
王浩在美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姐姐,真抱歉凍壞了你,應該給你穿衣服的,但那樣就不好玩了,就最後再由著我一回吧。現在我就讓你舒服~~~”
王浩跪在了美女的雙腿之間,白鈴蘭的下陰部恰好就在王浩嘴邊的位置。蘭姐姐的下體陰毛盡管一開始看上去不太習慣,但是出於對姐姐的愛,以及這具玉體留給他的優良印象,王浩已經接受了這個奇異的陰毛形狀。而女人花蕊一般的唇瓣之間,又繼續淌下了少量的透明黏液。那兩片肥厚的肉唇上面妖艷的光澤,則引誘著男孩挺入尖端去一探究竟。
男孩耐心地撫慰自己的愛人,他貼上去臉,僅僅是他炙熱的鼻息噴在熟女的外陰上,似乎女人的花唇都隨之一緊。王浩舔弄起了女孩的花蕊。他稍稍偏頭,嘴唇與蘭姐姐的花唇基本保持住平行,接著舌頭卷起一片肉唇輕輕含住,舌尖由里到外輕輕攪動,不願放過任何一處,把這一柔韌而有彈性的部位舔了個遍。後來舌尖的“侵犯”又轉移到了另一片唇瓣上,再後來干脆兩片花唇都被男孩含入口中,盡情舔舐撥弄,仿佛那是珍貴稀少的糖果。
“嗯...嗯...”
女孩斷斷續續呻吟,喘息時快時慢,也許她失去了大腦對於周圍事物的感知能力,但是交感神經的直接反射依然存在。男孩的挑逗積蓄起了白鈴蘭體內的肉欲,就像滴在紙上的水漬,慢慢蔓延擴大。
王浩的舌尖插入姐姐下體的唇片之間,用舌頭在潮濕的嫩膚上打圈,猶如蜻蜓點水,接觸忽輕忽重,節奏漸行漸快。感覺到女孩更多的愛液釋出之後,王浩索性整個湊上嘴唇,用舌尖一吞一吐得撩撥那個紅腫的部位。
“嗯...呃...呃...”
白鈴蘭的口中吐出了意義不明的呻吟,她的下體發脹,無論她的意識怎樣,至少這具身體真的期待著男人身下的部分埋入體內,填充內心深處的欲壑。
王浩的舌尖又插入女孩下體的唇片之間,用舌頭在潮濕的嫩膚上打轉,猶如蜻蜓點水,接觸忽輕忽重,節奏漸行漸快。感覺到姐姐更多的愛液釋出之後,王浩索性整個湊上嘴唇,用舌尖一吞一吐得撩撥那個嬌嫩的部位。
他移開嘴唇,發現蘭姐姐下面的花核從方才幾近不可見的形態開始充血腫脹探出了頭,男孩低下頭去用潮濕的舌尖來回輕緩掃過花核,就見小東西隨著舌尖左搖右擺,舌頭一離開立刻彈力十足的回到了原位,還稍稍甩動了幾下。好像每一次舔到那個肉芽,美女的下面就會抽動一次。男孩知道,這是噴涌而出的前兆。
“哦...哦...”
白鈴蘭面頰紅撲撲的,口中無意識的繼續吟叫,對於旁人而言這叫聲無比淫蕩,對於王浩而言則無異於恭維。
男孩噙著壞笑用舌尖輕輕朝下壓動美女的花核,接著舌頭瞬間溜走,失去壓力的小東西又驟然彈起,接著王浩用懸空的舌尖輕柔而迅速地左右挑撥那個熱乎乎的肉芽,過了一會兒又把它含入口中柔和攪動,接下來又吐出,用舌尖上下舔舐個不停。他已經清晰感覺到了這個小東西自己在跳動,在發燙。
男孩抬起頭,再次含住了美女的小豆粒,一會兒用舌苔一次次點壓那個敏感部位、一會兒舌尖游過去不斷地挑起花核再放回原位、一會兒舌頭左右往復撥動發硬的小東西、一會兒又用舌面一進一出地舔舐那可憐的肉芽...好似蘭姐姐的全世界都在自己的口中。
“啊...啊...!”
隨著大女孩一聲歡快的嬌吟,一陣熱浪撲面噴了王浩滿臉,嚇得男孩趕忙閉眼還差點偏開了臉。一股液體已經進了嘴,王浩的舌頭轉了一圈發現那東西稍微有一點咸味,還有點腥臊的氣息,片刻他明白過來這是蘭姐姐在挑逗之下從下體噴出的代表高潮了的體液,並且這股液體持續不斷的嗶嗶剝剝打到臉上。於是他不再試圖躲閃,而是張開嘴巴迎接這一切,因為這正是自己的豐碩成果,也代表了姐姐與自己之間滿滿的愛。
女教師終於在自己的挑逗下潮吹了,噴射出了屬於女性的陰精。在很多情況下,這是對於她的男伴的最高褒獎。
據王浩所知,不是所有女性都能潮吹,即使是有潮吹能力的,在昏迷之下還能否有反應更是個迷,而這位可能是這附近僅存的活人,居然被挑逗了一小會兒就達到高潮玩出了噴射式的潮吹,令王浩頗感意外。
大美女熱乎乎的潮吹液體連續噴到男孩的口中,王浩一邊喝一邊砸吧嘴巴,細細品味這來之不易的美女陰精,感覺腥咸而濃稠。王浩還睜開了眼,用手指捻了一點臉上來自蘭姐姐饋贈的液體觀瞧,發現是一種白色半透明的物質,似乎有點像米糊,也許有點像男人的精液,但也不完全一樣,起碼品嘗起來不怎麼惡心。
“撿到寶了...”
男孩享受著這一切,珍惜著美妙的每一秒鍾,因為這既是他接觸的第一個潮吹的女人,也可能是最後一個,甚至往極端里想,也可能是地球上最後一個潮吹的女人。他不願錯過這寶貴的時刻,還希望可以加強效果。
王浩對於品嘗大女孩的陰精已經失去了興趣,他躲到了一旁觀看,手指開始毫無顧忌的搓弄著美女的下體,因此她的陰精也更加猛烈的一股股噴射而出,最遠的甚至噴出去能有兩米。女人痛苦的表情、抽搐一般收縮的腹部並沒有引來男孩的憐香惜玉,現在占據王浩思維的基本都是好奇心與玩心,或者說他希望以此喚醒自己的蘭姐姐。
這位平素溫婉賢淑的女教師在基本失去知覺之後,還要被這個小自己10歲的男孩這樣無節制的玩弄,丟人現眼的狂噴陰精。她的身體對於男孩而言已經無秘密可言,被毫無保留的呈現給了這個好運氣的小子。
王浩抹了把嘴邊的黏液,視线越過女人的陰部直達她的胸口,在那里,熟女特有的綴實乳房已然聳立起兩座小山包,而山頂蓬勃生長急欲綻放的花蕾唆使著王浩一探究竟。
男孩站起身,趴到了白鈴蘭的裸軀上,悉心賞玩這一雙大乳。從外型上,王浩發現她的奶子比那些女孩子要肥碩不少,看起來更加鮮嫩多汁。尺寸上固然不如楚子萱隆過的乳房那般大,但是形狀更為自然飽滿。被源源引出的欲望勃起了這一對奶子,也要比其他女孩子死去後綿軟的乳房更加嬌艷可人。
男孩想起上初一暑假的一個午後。他去陽台拿晾曬的衣服,發現鄰居家拉開窗簾,他一扭頭就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出浴的白鈴蘭穿著一件浴衣站在窗口,一條大毛巾擦著發梢還在滴水的青絲,海藻一般濕漉漉的長發貼著面頰,整個人晶瑩剔透,而沒有用帶子束緊的浴衣幾乎敞著懷,一雙乳房幾乎能窺見全貌,王浩甚至瞥見了大女孩那粉紅的奶頭。白鈴蘭注意到了小男孩色眯眯的目光,視线下瞟意識到自己衣冠不整,大女孩臉兒一紅,嗔怪的似笑非笑的瞪了王浩一眼,抓緊了衣襟而後拉住了窗簾。這是王浩第二次窺見白鈴蘭的乳房,比起第一次要清晰得多,而現在這對渾圓的奶子卻在零距離上,享受著他的撫慰與玩弄。
王浩俯下身叼住美女的一只奶頭,收緊口唇縮起腮幫,像飢渴的嬰兒一般用力吸吮著蘭姐姐乳頭,活人的奶頭挺拔硬實,王浩發覺口中活像含著橡皮糖,牙齒輕輕噬咬感覺得到明顯的彈力,不似死去的女人軟趴趴的果凍一樣的觸感,這種有趣的口感令他愛不釋口。王浩的另一只手用力揉捏著女人的大奶子,一邊用手一邊用口,肆意玩弄著女人們引以為傲的一雙肉山。
<蘭姐姐,我期待這一刻實在太久了...生孩子讓你的乳量大增喔...還以為我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王浩初中畢業之前蘭姐姐一家都搬走了,據說還在這個城市,但是兩家人後來也沒什麼聯系,王浩以為可能這輩子也見不到她了,結果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居然成為了自己班級的導員。當這個大女孩讀班級名冊,到了“王浩”的時候抬起頭在教室里梭巡了一下,發現王浩之後那片刻震驚的表情,王浩就知道她還記得自己。
第一學期剛剛開學的時候,他和食堂坐在鄰桌的家伙吵架最後動起了手,由於戰斗力渣渣,自己的手臂被打到骨折,對方也被B哥掀翻在地用桌子壓住,沒把事情變得更糟,但王浩還是住了院。擔當班級導員的白鈴蘭買了花束帶著保溫壺到醫院探望。
“你呀,都多大了,怎麼還和人家打架呢。”
白鈴蘭把花束放在床頭櫃上,撅起嘴巴嗔怒的瞧著病床上的男孩。
“白老師,他們說你的壞話!...我不能忍...”
王浩想起當時隔壁餐桌的家伙在談論白鈴蘭的身體干起來會多麼爽,她的叫床會是什麼感覺,口交的時候她的口活究竟如何...
“私下就別叫我白老師啦,白姐就好。”
白鈴蘭擰開了保溫壺的蓋子,雞湯的醇厚香味彌漫開來。
“就算他們說壞話,姐姐我也不痛不癢,但是你打起架來如果弄傷了自己,你會痛苦,愛你的人也會感到傷心。如果你打傷了別人,還有可能進派出所,甚至背上命案,你的一生就毀了。”
“沒有那麼嚴重...”
王浩一時語塞。
“你們這些半大小子打起架來沒輕沒重,斗毆打死人的大部分都是你們這個歲數。你從小家教好,也沒學過功夫,打起架來很容易吃虧,姐姐真怕你一不留神被打成腦震蕩什麼的,如果真被打出事要一輩子臥床可怎麼辦啊。”
王浩發現白鈴蘭溫和的母性氣質在當上老師之後愈發突出,他只能抱歉的笑笑。
“來吧,姐姐給你燉了點雞湯,趁熱喝了,傷才能好得快。”
散發著熟女氣質的大女孩取出自帶的瓷勺,盛上雞湯放到唇邊吹了吹,而後一只手在勺子底下接著遞到王浩面前。
“來,啊~~~~”
大女孩微笑著說道,閃爍著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王浩臉紅了,感覺自己就像被媽媽喂食的嬰兒,尷尬的不得了。更何況這次是被自己自小以來的夢中情人喂食,男孩不僅是臉,就連下體都跟著一陣發熱。
“白老...白姐,我自己會吃...”
“但是你一只手吃著不方便吧,當心灑了!你只要張嘴別動就行,來,姐姐的雞湯治病比藥還靈,不騙你喲~”
王浩沒想到大姐姐還賣開了萌,只好張嘴含住了湯勺。
“真乖,來再張嘴...”
就這樣一勺勺進嘴,王浩很快喝光了一保溫壺的燉雞湯,白鈴蘭又遞上紙巾給閃閃躲躲的王浩擦淨了嘴。
“對了,我10月14號下周日要結婚了,希望你能到場喔。”
白鈴蘭的一句話讓心中暗爽有點占便宜的小甜蜜的王浩瞬間跌入冰窖,仿佛從小珍藏的玩具無可挽回的落到了別人手里。他的表情呆滯了片刻,隨即擠出一個夸張的笑容:
“恭喜啊白姐,到時候我一定給你個大紅包。”
白鈴蘭後來說了些什麼,以及她什麼時候離開的,王浩都不記得了。能想起來的只有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不甘的淚水沾濕了枕巾,從小愛慕的蘭姐姐就這樣突然嫁做人婦,而新郎不是自己。固然他也明白自己對白鈴蘭的暗戀不會有結果,然而真到了這個關頭,還是忍不住哭得像個孩子。他只能告訴自己,放棄掉以前不切實際的幻想,祝福自己最親愛的姐姐。
婚禮上一席潔白婚紗巧笑倩兮的白鈴蘭美得讓他心醉,但是想起以往的親密他又免不了會心碎一地。他只知道自己一輩子也沒有機會再接觸白姐的身體了,自己與這個大女孩的那些過往在下半生只能深埋心底。
然而柳暗花明,經歷過失落後在這麼個極為偶然的環境下,王浩占有了這具嬌軀,盡管還不能算完整的占有了蘭姐姐這個“人”,然而兒時的夢想還是基本成真,想到這里,王浩口中嘬的更賣力了。
“!”
正體味著口中與手中的美物,王浩忽然口中一暖,一股液體穿過喉嚨流入了胃囊。男孩砸吧砸吧舌頭,一股似有似無的香甜味縈繞舌尖,還有點淡淡的腥,味道溫暖而柔和。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吐出了口中的奶頭細細觀瞧。果然看到乳頭頂端人字形的肉縫流淌著白色的液體,想必是乳汁。剛過分娩期不久的女性乳汁分泌旺盛,經過王浩的幾次刺激就流瀉而出,哺育下一代的奶水就這樣饋贈給了飢渴的男孩。
發現揉捏的另一只乳房也淌出了乳汁,從他的手背一直流到了指縫中。恰好口中干渴的王浩心中大喜,趴下去叼住蘭姐姐的奶頭繼續吮吸,這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二次飲用人乳,小時候吸母乳的經歷早已忘卻,現在他終於體會到了這種奇妙的感覺,猶如咬著吸管一樣啜飲白鈴蘭甘美的乳汁——其實未經加工的乳汁並不好喝,但王浩心中喜悅因而口中格外甘甜。
白鈴蘭臉色格外紅潤,漂亮的細眉又一次蹙起。王浩也發現奶子的出乳量漸漸降低,他發覺是自己喝的有點太急,讓美女感到難受了,畢竟嬰兒的飲用量肯定沒自己這麼大。王浩吐出蘭姐姐的乳頭,抬起頭抹了抹嘴,起身拍了拍女人的奶子:
“蘭姐姐,真對不起,你的乳汁實在太誘人了,所以我喝得太猛,希望你別介意啊。”
王浩從這個奶子到下體都被液體弄得一塌糊塗的女人身上爬起離開,確定了女教師下面的洞口稍稍懸出桌邊,接著男孩挺起自己胯下的紅槍,順著濡濕的黏嗒嗒的肉穴一挺而入,瞬間進入了美女的下體。
他發現暖呼呼的肉壁包夾著他的“家伙”,熱情的迎合著男孩粗大的肉棒。活人畢竟與死人不同,越來越濕滑黏熱的肉壁的觸感是死去的女人無法企及的。但是實際上抽插的摩擦感並不如大掌女那般舒爽,王浩也明白白鈴蘭這麼多年以來和她的老公做過無數次,因此下面的肉徑比較松弛,挺入也比較容易。
王浩的雙手頂住桌沿,利用大腿與腰部的力量有規律的將下體一次一次送入女人的體內,由於白鈴蘭肉洞內的自我潤滑與原本就相對寬闊的花徑,王浩的動作十分舒暢,男孩漸漸加快了頻率,快感才在舒服的摩擦中飆升,
美女的嬌喘愈發劇烈,這是死人所無法做到的,對於男人而言,這不蹴為一種恭維,一種贊賞,一種肯定。而後蘭姐姐的唇邊竟然流下一溜口水,看來真的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咕唧、咕唧、咕唧...”
兩人的交合之處發出淫靡的摩擦聲,男孩的每一次退出,都會夾帶出美女的體液。一個22歲的男孩奸淫著30歲的美麗少婦,這個景象充滿視覺衝擊。
白鈴蘭濕滑的體腔仿佛將能量源源不斷傳送給了熱情如火的男孩,而生過孩子不再緊致的陰道也令男孩明白,不可能像對待其他那些夾得緊緊的女屍那樣,通過慢慢推送來逐步獲得快感,而是要通過凶猛的不斷的衝刺來加速摩擦,最後直接絕頂。
“啊哈...啊哈...啊哈...”
王浩的動作越來越快,活像是全速運行的兩衝程引擎的活塞一般反復進出,而女教師胸口的兩團堅挺的嫩肉則像是被施了魔術,在男孩一根棒子的舞動下跟著節拍跳起了韻律操,尤其是上面的一對變成褐色的奶頭前後甩動,幾乎已經失去了形狀。
男孩則又一次感覺體內的熱流向那個尖端流動匯聚,就像即將煮開的水壺一樣增加著體腔內的壓力。不過他不打算這麼輕易就放出種子,畢竟難得找到這麼個活人,還是自己魂牽夢縈的大美女,要玩就要玩到盡興,自己的大炮不能這麼隨意的就泄了火。
“啪唧、啪唧、啪唧...”
兩人交合的聲音已經改變了,男孩的每一次挺入,陰囊都在慣性作用下撞擊到女人的下體,發出水聲一樣的悶響。而男孩的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更多的蜜液,進一步致使下體的衝擊聲更加響亮。
“嗯~嗯~嗯~”
女教師發出令人心笙蕩漾的尖細嬌喘,聽上去就好像焦急討食的小狗,區別在於這位美女渴求的不是食物而是男孩的精液。王浩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不知蘭姐姐的丈夫和孩子如果看到母親這幅淫蕩的樣子會作何感觸。王浩心中涌起一陣罪惡感,一直溫柔對待自己的蘭姐姐就這樣被自己強暴了,自己成為了強奸犯,這想法令他有點反胃。
不過王浩安慰自己說自己有一點與強奸犯不同。強奸犯往往只顧自己快活,對於男人而言只要尖端的“傘蓋”受到肉壁的摩擦就可以產生足夠的快感;但對於女人而言要男人的陽物完全沒入體腔才能帶來充實感,才能得到滿足。而強奸犯往往只是讓龜頭在女人幽徑的入口處摩擦,導致女性在心靈遭受凌虐的同時,身體的需索被挑起來卻得不到滿足,遭受身心的雙重折磨。而王浩則盡了自己的最大努力來滿足眼前的女人,讓自己的肉棒每一次都要到達最深處,所以自己的蘭姐姐應該是得到了強烈的快感,也不算真的吃虧。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初始目的”其實是“利用強烈的身體刺激喚醒蘭姐姐”,自己的行為不是強暴而是救人。
蘭姐姐的下腹部一陣陣抽筋,面色也潮紅得驚人,口中的呻吟變得連貫而高亢,王浩也發覺下體的推送獲得了更多的黏液助力,看樣子女教師已經比自己提前到達了高潮,王浩自然也不甘落後。
“啊!!!!”
王浩的最後一次挺入在到達最深處之後戛然而止,接著就是全身戰栗著將自己的體液一股腦噴進女教師的體腔里面,他認為那里是子宮,因為頂開最後一層障礙的時候還費了點兒勁。
“嗯~~~嗤...”
“???”
王浩忽然發現美女在高潮中顫抖的體腔驟然變得平靜,而嬌喘聲也忽然消失。
男孩的肉棒變軟變細,噴射量也被抑制,很快停了下來。
“死了?”
王浩揉了揉美女業已變軟的乳房,摸了摸她的頸動脈,干脆抓起她的腳丫來舔腳心,但是無論怎樣女人都也沒有過反應。他又翻開蘭姐姐的眼皮,發現瞳孔已經散大,確實是死了。
“被我操死了?”
一瞬間王浩又一次被負罪感揪住了心,這個在自己生命中占有特殊地位的大姐姐死在他的手里,他感覺自己先當了強奸犯接下來又成為了殺人犯,對於這個有恩的大女孩就是如此“恩將仇報”的。他產生了強烈的自卑感,好像自己從道德層面已經算不上是個人。
經歷過一陣頭腦的混沌與迷亂之後,他漸漸恢復了神智,男孩腦海中開始像放電影一樣閃過人生中與白鈴蘭交集的點點滴滴:蘭姐姐輔導自己寫作業,蘭姐姐給生病的自己量體溫,蘭姐姐怕他著涼半夜摸著黑來給他加被子,蘭姐姐變著花樣給王浩烹調他喜歡的菜肴,蘭姐姐和自己下棋被撓足心,蘭姐姐和男朋友在父母的房間做愛,蘭姐姐出浴的樣子被自己看到,蘭姐姐成為了自己的班主任,蘭姐姐探望臥床的自己,蘭姐姐在婚禮上美艷動人的模樣...
最後王浩回到了現實,回到了這個死在面前的光屁股女人身上。
<不過,蘭姐姐其實一開始就沒救了吧...>
王浩還是釋懷了。他知道從方方面面來看蘭姐姐當時已然病入膏肓,死亡只是個時間問題,他已經竭盡全力要挽救她,而自己心愛的蘭姐姐還在死前盡情享受了一番充滿激情的性愛,如此看來反倒是自己頗有愛心。
男孩進一步想到大概也是女人到了高潮產生了過大的神經刺激奪去了她的生命——只是加快了死亡的進度而已,他甩了甩頭趕走了這個不愉快的念頭,這提醒了他終歸是自己奪去了白鈴蘭的生命,不過他又安慰自己死於性高潮可能還減少了女人瀕死的痛苦,他是多麼希望蘭姐姐離開人世之前睜開眼睛好好看看自己。
男孩不舍的再次回想起了這個大女孩與自己的種種過往,惋惜與遺憾襲上心頭,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蘭姐姐的大方開朗,王浩視线一陣模糊還掉下了幾滴淚水,落在白鈴蘭的胸脯上化開稍許干涸的乳汁,形成幾條細流滑下了美女的肋骨。男孩俯下身,從乳汁中舔去淚水,又起身親吻了大女孩甫溫暖柔軟的唇瓣。
“一路走好,蘭姐姐。即使你已經死去,我也會好好對待你的身體。”
男孩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腋下,稍稍抬起屍體的上半身,手掌從蘭姐姐對面的腋下伸出扣住她的軀干,另一只手伸到美女的膝窩之下,端起了剛剛咽氣的白鈴蘭,搖搖晃晃走到了沙發旁,把裸屍放在了沙發上。
連續日了幾具美屍,他有點累了,枕著屍體的大衣躺在地上。現在屋子里盡管燒著暖氣,但是溫度也不會超過15度,全身紅潮的他居然感覺不到冷。雖說他現在幾近全裸。濕漉漉的雞巴彎軟仰天,全身上下唯一的衣物只有蘇揚的大靴子。
他瞅著旁邊樣子頗為不雅的白鈴蘭,女屍光裸著身子,下體溢出男孩的精液,與此同時卻與溫婉的閉著眼的表情淑女十足的女孩對比鮮明。這一點正如同他對待女屍的心態,明明希望美女給自己香吻,念著自己的名字,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火熱的回應自己,但是卻也喜歡女屍這樣靜靜的一動不動躺在這里任君索取,想怎麼玩都可以,也許這是出於自己的自卑心態吧。畢竟蘭姐姐活著的時候,自己怎麼也不可能征服她。
男孩感覺自己半小時之內都不太想進行下一次噴射了,他只好給自己找點其他的樂子,找到些新鮮感。這時候他才知道,被自己視為終極享受的男女交合在短時間內多次嘗試以後也會麻木,也會厭煩,讓他只想休息。
他漸漸發現,心中的煩躁來源於對大掌女的惦念,他生怕自己離開之後B哥把死去的蘇揚給上了,他發現這時候心里就像沉甸甸壓了一塊石頭。對蘭姐姐的肉欲剛剛消退,這種壓力就爬上了心頭,最後王浩決定豁出去了,回去教室看看,實在不行給B哥認個錯然後把大掌女帶走,就算挨上幾拳他也認了,決不能把她再置於這麼危險的地方,他不願光著身子的蘇揚接受B哥下流視线的凌辱。
“...?”
王浩躡手躡腳回到教室門口,仔細聽了聽,里面毫無動靜,只有日光燈管單調的嗡嗡聲。他壯起膽子探出了半張臉,在明亮中透著陰冷的燈光下,王浩發現教室的空地上講桌被推到一邊,一堆白花花的裸屍占據了他的視线中心。屋子里沒有一個活人,楊峰早已不知去向,似乎留下的只有一堆從女屍身上剝下的衣服,還有女孩子下體入口處緩緩流淌的白色黏液。
“呼...”
男孩總算松了口氣,溜進了屋子,很快在一張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大掌女。然而他吃了一驚,發現被綁成奇怪姿勢的蘇揚已經重獲自由,鞋帶子都被解開了,歪著身子躺在桌板上,一雙大長腿有一半懸在桌子外面,雙腿明顯敞開著。男孩感覺腦袋里嗡了一下子,趕忙蹲了下去,在桌沿處仔細觀瞧女孩的陰門,與自己離開之前基本沒有區別,流出的精液量也還算正常,應該沒被B哥這頭種馬上過。但是被解開了鞋帶放到桌子上,至少說明楊峰觸摸過蘇揚的嬌軀,窺伺了她的玉體。瞧著大掌女一臉單純的恬靜五官,王浩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忍不住一陣酸楚。他俯下身去抱住蘇揚,柔聲說道:
“對不起揚揚,我來晚了...我來晚了...還好他沒把你怎麼樣。”
王浩從地上拾起楚子萱的貂皮大衣,把這團美肉裹在了里面。當然那一雙大長腿裝不進去,男孩又把蘇揚的一雙發涼的大腳掌抱在懷里捂熱,而後找了一條厚圍巾把她的雙足裹在里面,最後把屍體在長桌上放平。
男孩四下梭巡一眼,盤算著怎麼把大掌女帶走,目光偶然掃過地上赤裸裸的“女王大人”,像一件穿舊了的衣服一般被隨意扔著,他忽然產生了一個想法。
王浩離開房間,穿過走廊一路到了堂弟的教室,把這個早就死透了的家伙如同死狗一樣拖了過來,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他在教室中央擺上了原本來自講台的椅子,然後把呂晨的屍體抱在胸前跪著起身,然後緩緩起立,最終總算讓堂弟坐在了椅子上。呂晨的頭低在胸前,一副萎靡不振的頹廢樣,他印象中一認識這個弟弟就是這幅德性,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生活失敗者,這麼多年以來沒什麼本質不同,只不過心理似乎更為壓抑扭曲,也經受了更多挫折與事事不如意。
他憐憫的瞧著呂晨,事實上兩人並不親密,兩家之間的往來也屈指可數。到了同一所學校王浩本著終歸也算親戚,以及自己歲數更大這兩點,給予這位堂弟一定照顧。即使如此兩人平日里也很少相聚,見了面話也不多,可能比同學更像同學。王浩仔細想想,自己實際上也只是在他企圖跳樓的時候或多或少起了點積極作用,陪了個床,又給他過了個生日,僅此而已。
“我能為你做的,就這麼多了,堂弟。”
王浩蹲在小自己一歲的男孩跟前,拉開了屍體牛仔褲的拉鏈,把手伸了進去,最後夠出了男孩髒兮兮的老二。把那傳宗接代用的家伙拉到了褲子口部,接著王浩搬起楚子萱的裸屍放在堂弟跟前,給“女王”擺出一個跪姿,屍體的上半身在重力作用下朝前栽,於是王浩讓她的下頜枕在堂弟的椅子板上,正對著男孩的鼠蹊部。當哥哥的掰開楚子萱的嘴巴,而後將堂弟綿軟的陽物塞進了女孩的嘴里。
楚子萱無奈的含住了一直被她瞧不起,被她戲謔欺凌,甚至可能從來沒當人看過的呂晨的男根。女孩光著身子跪在男孩面前,脊背彎彎的朝前趴,填充過的假奶子外形飽滿的掛在胸口,雙手無力的垂在軀干兩側,一雙光腳掌朝上翻著,一副卑賤的女奴相;而呂晨衣著光鮮,低著頭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曾經不可一世的“女王大人”,兩人平日的地位徹底顛倒,呂晨的模樣神氣活現,楚子萱則悲催苦逼到了家。最大的遺憾是,這時候的兩人都是無生命的肉體,無法盡情體驗這種地位的落差了。
而這,也是王浩能為堂弟做的最後一點人事了。他想來想去,把旁邊的裸屍集中起來,全部擺成藏人禮佛的叩拜姿勢,一具具潔白的女屍撅著屁股以呂晨為中心跪了半圈,仿佛這個男孩就是她們的王。
“一路走好,堂弟。”
王浩雙手合十朝著弟弟微微躬身,算是對這位不幸死者的一點悼念,而後他轉過身來到大掌女的屍體跟前,俯身親吻了女孩干澀發白的櫻唇。
“等我喲,揚揚,很快就會回來。”
他考慮到B哥基本不可能吃回頭草再回一次教室,因此大掌女的處境還算安全,不會再被B哥侵犯了。男孩決定把她留在教室里,因為接下來他很可能還要把其他一些中意的女屍也搬回來,如果再抱走蘇揚早晚還得搬回來,那樣純屬給自己添累贅。
王浩的手指憐愛地刮了刮蘇揚挺翹的鼻尖,之後旋身走出了教室,准備到其他地方去物色目標。
路過了好幾個教室,每次踹開門搖晃著老二進去看了看,都沒什麼特別上眼的。其實其他教室里也不乏美女大學生,但是沒什麼容姿出色,富有特點的類型,這時候的王浩壓根都懶得瞟她們一眼。
仔細想來大學這一年中校園里拉風的女孩子還真不少,王浩犯了難,怎麼偏偏這時候就想不起來自己中意的,明明在校園里見到人家都是心里一悸,使勁盯著人家瞅,被斜睨一眼還趕緊轉移視线。
“有啦!”
王浩雙手一拍,有了想法,轉身剛想上樓,忽然一個激靈站住了,接著回身到了辦公室,站在白鈴蘭的屍身跟前,背過身拉起她的雙臂,從自己的雙肩跨過,於是大女孩的上半身就趴到了他的背上,下巴墊在他的肩頭,濕噠噠熱乎乎的一對大奶子擠壓著他的背脊,王浩一時心猿意馬。王浩的雙伸過美女的一對曲起的膝窩,膀子和腰胯一用勁,就背起了屍體,開始搖搖晃晃往出走。
男孩不想把蘭姐姐留在這里,B哥隨時可能出現,照理說他不會對別人操過的女人感興趣,但是說不定他喜歡征服熟女,因而見到之後把白鈴蘭給上了,這種可能性依然存在,王浩不願冒這個險。
他一步一步小心謹慎的攀登樓梯,努力控制著平衡,生怕一個不小心讓蘭姐姐的屍體把自己帶個跟頭。背著一具肉體走路相當費勁,何況對方還不會刻意迎合自己的動作一個全身僅有的遮蓋是一雙女靴的男孩背著一具赤裸裸白瑩瑩的熟女,那白白的大屁股在一樓透過樓梯間的玻璃就看得到。想到這里,王浩禁不止有些得意,在他看來這是宣誓白鈴蘭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被他扒了,被他愛了,被他射了...
王浩終於趕到了期待已久的多媒體教室門口,門虛掩著,燈光中一片靜悄悄,於是他抬腳蹬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個教室里面堆放著大量樂器,從鋼琴到長號,有一些甚至直接放置在教室中央,使得整個教室顯得滿滿當當。有一組架子鼓在教室里最顯眼的地方,這是學園中的樂隊組合“凝固的美麗”的樂器,學校特別允許每晚可以使用音樂教室進行練習,這支四個美女大學生組成的樂隊是學園中的人氣偶像,粉絲眾多,而王浩最中意的是其中一位名叫夏嵐的姑娘。
架子鼓周圍躺著一個手持吉他的女孩,有一個趴在架子鼓上,另一個倒在電子琴底下,瞧了瞧,沒發現夏嵐。王浩剛邁了一步走進教室就腳下拌蒜,來不及防備而飛身撲地,身後蘭姐姐沉重的屍體還給了他個加速度,男孩肘部和老二撞得生疼,還被110多斤的白鈴蘭使勁壓了一下。
“我擦,誰在門口瞎扔東西...”
男孩揉了揉發痛的下體,翻開身後的裸屍,在地上爬起來才發現絆倒自己的居然就是夏嵐的屍體。躺在門口的位置,自己推門進來只顧著左顧右盼,壓根就沒有低頭去看。似乎是到門邊來有點事,頃刻之間失去了生命,就這樣倒在了門後。
夏嵐身高超過1米7,唱歌跳舞到演奏樂器樣樣精通。她有著一雙勾魂的吊眼角丹鳳瞳,在於王浩而言美中不足的是她中性化的打扮削減了幾分女人的柔媚。但是短發卻未能從根本上遮掩她的魅力,反而由於她精巧的五官而帶來一種別樣的美。
王浩把夏嵐的屍體往架子鼓那里拖。這家伙還真是預料中的沉呢。這家伙的身高不次於大多數男生,拖動起來也就更為吃力。
“呼...”
屍體擺到了前面,王浩總算可以仔細觀察這位美人了。夏嵐穿著一件黑色夾克,卡其色工裝褲修出兩條細長筆直的大腿,蹬著一雙過膝的20孔朋克風馬丁靴,黑色的漆皮表面倒映著燈光。這樣別具一格的衣著搭配上修長苗條的身材,加上平日挺胸抬頭的高雅氣質,往街邊一站絕對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线,吸引無數青春期男孩的目光。
而這樣一個女孩現在也落入自己的毒手了,王浩再一次暗自慶幸,慶幸老天對自己的垂青,對於自己20年的處男生涯慷慨補償。
這個女孩是他的偶像,也是他的夢中情人之一。
夏嵐在學校的音樂會或者本市大學音樂節上多次大放異彩,還曾經被邀請參加商業演出,據說有一段時間還去某知名酒吧駐唱,不少迷戀她的男生甚至女孩子夜夜光顧那家酒吧為偶像喝彩,不過自從演唱時被醉漢摸了屁股夏嵐就老實多了。有暗戀夏嵐的男生當場痛扁了醉漢還召來了警察叔叔,此事一時之間被傳得塵囂直上,成為校園傳說。
據有心人私下調查,學校里最受女生歡迎的同性第一名就是人氣偶像夏嵐,不過關於她的負面消息也不少,比如外出演出時曾經被人包出場,還有一晚上被拍攝到前後與三個中年男人接吻,但是王浩並未在意這些,畢竟女生們嫉妒心強,對自己看不慣的人什麼狠招都使得出來,不排除人為造謠的可能。
他之所以不信這些傳言並非毫無根據,因為根據他的觀察,夏嵐是個單純善良的女孩。有一次夏嵐參加商業演唱會,給粉絲們簽完名之後與經濟人准備乘車離開,姍姍來遲的王浩不想錯過機會,拿著簽名本邊跑邊呼喊偶像,結果跑到車旁被保安硬生生架住了。夏嵐則不顧經濟人的制止,趕回來勸走了保安,在王浩的簽名本上認認真真寫下名字,還給本子附送一個香吻,留下一個紅紅的唇印,臨走前還給了王浩一個迷人的媚眼,電得王浩半天傻傻站在原地不知該作何反應。
對於王浩而言,原本只是學院偶像的夏嵐,一瞬間成為了他心目中真正的女神,因為他得到了高高在上的“明星”的恩惠,因而他深信夏嵐會是一位德才兼備的明日巨星。
王浩一直有一事不解,夏嵐既然在唱歌跳舞方面頗有天賦,為什麼不去音樂學院什麼的專門學府,反而來到一個三流學校度過一生中最重要的大學時光?以她的個人條件而言實在有些屈才。而夏嵐在校園中最拉風的形象就是身穿賽車手緊身皮衣,扣著一個大頭盔,騎著比賽級別的雅馬哈重型機車奔馳在校園內——她是本市人,雖然有時住宿舍,但是放學後常常騎摩托車回家。
上過那麼多女大學生之後,愈發挑剔的王浩終於找到了一位他人難以企及的女孩子,這一刻仿佛自己成為了皇帝,可以隨心所欲臨幸任何嬪妃。
王浩把夏嵐沉重的屍體搬起來放上了架子鼓,可憐兮兮的學園偶像柔軟無力的躺在大鼓上,頭顱懸在鼓沿之外,從王浩的視角只看得到白皙的下巴和細長的頸子。男孩彎過女屍的小腿開始解女屍的鞋帶。他記起了第一次相遇時那一雙在月光下戲水的白皙腳丫。
當時王浩還沉浸在蘭姐姐結婚的打擊之中,內心郁悶到不能自拔。晚上宿舍關門熄燈後依舊一個人在校園里溜達,仲夏夜的校園中陣陣蟲鳴,街道上杳無人跡,偶爾溜過一兩只流浪貓狗,昏黃的街燈由於電壓不穩閃爍明滅,更反襯出了男孩的孤獨無依。王浩慨嘆自己心中的痛苦無人傾聽,畢竟這個蘊藏心中多年的愛戀傳到旁人耳中只會引人發笑,帶來一番關於“幼稚”和“不現實”的嘲弄,因此他無法向旁人傾訴,只能深埋心中,卻始終無法獨立解開心結。這段時間他刪掉了手機和電腦里所有的情歌,因為一聽到便會難受。
他走到校園的人工湖邊,忽然傳來一陣吉他清脆的撩弦伴隨著輕柔飄渺的歌聲。王浩駐足傾聽,那輕靈的嗓音中蘊含著淡淡的哀傷,仿佛一切快樂幻想都在她的面前坍塌粉碎,歌手猶如迷途的羊羔,仿徨無助。不知不覺間,王浩竟然也淚流滿面,並非聽到情歌時對號入座式的觸景生情,而是來自於唱歌的女孩子失戀傷痛的感同身受,每一個音符,每一段韻律,他都能感受到對方此刻的苦痛與心碎。
王浩下意識的循聲而去,在湖邊的涼亭,他發現了那個歌手,一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仙子一般的美人,倚在湖邊的一塊石頭上,捧著吉他自彈自唱,赤裸的雙足浸在湖水之中。隱約間,王浩發現了她臉上的淚痕。也是一位與自己一樣對於愛情心灰意冷的可憐人兒。
月光下,白裙長發的赤足仙女繼續彈奏著憂傷的調子,在月光下,那身影格外美麗夢幻,仿佛凝固成一幅玻璃紙上的風景畫,纖美,脆弱,一觸即碎。王浩躲在涼亭的立柱後面屏息聆聽,凝神窺視,生怕破壞了這幅美景,驚擾到佳人。
王浩後來躡手躡腳的離開,卻發現心中的憂傷莫名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於當日那位月下美人的憧憬,似乎蘭姐姐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被她取代了。到後來他才知道那位是學園偶像夏嵐,遺憾的是再次見到這位美麗學姐的時候,她已經剪去了長發。
而在那之後他與這雙纖細修長的赤足就也沒有過目視接觸,即使夏天最熱的時候學姐也不穿涼鞋。他一直渴望可以將那一對香蓮托在手中細細把玩,重溫當年的視覺記憶。
王浩一邊給女神脫靴子一邊心中感慨。對這個美麗的偶像級別的女孩子而言,人死如燈滅,死了之後僅僅是一堆肉,沒有了任何尊嚴,無論生前多麼光彩照人多麼地位非凡,死了之後都跟著靈魂一並逝去。這一點在剛才那幾炮的時候王浩已經想通,所以他的行動沒有什麼猶豫。
不過具體過程卻令王浩有點抓狂,原以為解開頂部幾個孔的鞋帶足以脫下漆皮靴子,結果解開了10個孔,女孩的腳丫也拔不出來,他每解開一個孔就試著扒一下馬丁靴,可是靴子幾乎是紋絲未動,他搞不懂女孩子們為什麼會喜歡穿脫這麼費勁的靴子,簡直是花錢買罪受,穿脫大概就要花去幾分鍾。
這雙馬丁靴套在學姐的腳上格外帥氣,王浩發現夏嵐的中性化裝束似乎永遠少不了靴子,有時候是男女皆宜的馬丁靴,有時候是機車靴,有時候干脆是純男士馬靴,甚至於軍靴,那時候他就萌生想法,真想聞一聞夏嵐的腳,離開了這些不怎麼女性化的鞋靴束縛,究竟是個什麼味道?現在機會終於到了眼前。
總算摘下了死去美女的靴子,露出一只裹著白色中筒厚絲襪的腳,而在看到它之前,一股汗熏味就鑽出了靴子,爭先恐後的涌入了王浩的鼻子。
這股味道酸酸的,臭臭的,大概咸味也比較濃,足以令人聯想起發酵的醃菜。如果要再貼切的形容,也許更像是干涸的尿味,除去騷氣之後的氣味差不多就是夏嵐的腳丫味。一般而言這股腳氣會令人鼻粘膜抽緊,胃中翻滾惡心,但對一個足控而言卻十分美妙,甚至稱得上醇厚而芬芳。在他看來,她的腳味就像她的名字“夏天的風”,氣味濃郁濕潤而沁人心脾。他猜到這也是拜絲襪所賜,根據剛才他聞過那麼多妹子的雙足,他得出一個結論,絲襪是最容易產生並留存住雙足味道的襪子。
王浩感覺夏嵐之所以選擇中筒絲襪,大概只是為了搭配中筒馬丁靴,因而選擇了不長不短的這一款式。
男孩仔細端詳女神的足底,足趾、腳掌、足跟等易摩擦部位的絲襪被磨薄了,透出片片嫩紅,仿佛有小貓調皮地在襪底抓撓,透出粉白底色的襪子突兀的出現了幾片深色斑塊,周圍則是灰塵留下的痕跡,如果夏嵐被人看到襪底也許會面頰泛紅,畢竟深一塊淺一塊的襪子很容易成為嘲弄的焦點。女孩腳趾根部一帶的襪子面料完全呈現黃色,看來出汗不少。從氣味和汗漬來看,王浩判斷這位美女應該有些汗腳。
男孩噗嗤一下樂了,沒想到這樣一位才貌雙全的偶像竟然有汗腳這樣羞於啟齒的毛病,難怪從來不見她穿涼鞋,很可能是女孩擔心足部異味外泄,這種違和感令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王浩湊到靴口上聞了聞,一股汗水混著皮革的溫暖味道,咸酸而苦臭,看上去腳汗深深浸入了皮革。他確實沒有料到,見識過這麼多女孩的雙足之後,在這位女神一般的美女這里居然會遇到如此出乎意料的強烈腳味。
王浩又費了半天勁剝下了另一只靴子,將女神的兩只銀絲大腳並攏一起拿到眼前聞,雙倍的味道果然更為美妙,男孩發現自己怎麼吸都吸不夠,仿佛手中真的是一對香蓮。不過他也明白這種喜愛一方面是個人的性取向,另一方面則取決於其中的雌性激素。根據王浩的生物學知識,美女肩負著更大的傳宗接代的使命,性欲比一般女人旺盛,同時雌性激素分泌水平也更高,以此來看美女的腳丫味應該更好聞,不過夏嵐的腳臭是有點夸張了。
男孩又睥睨了一番學姐的足型,腳掌細長,中趾在銀絲襪尖中央頂起一座小山峰,原來偶像還是傳說中美人的足型“希臘腳”。
男孩放下這對銀絲騷腳,將夏嵐的雙手上舉,接著按順序脫下了夾克、羊毛衫、保暖內衣與胸衣,上身立刻變得赤光。雖說妹子最喜歡男裝打扮,但是她的奶子當真驚人,頗有一玩的價值。他騎在妹子的大腿上解她的褲腰帶,就連腰帶也是寬大的男款而非細長的女式,有個帶浮雕的大金屬扣。夏嵐還穿著卡其色的工裝褲,寬松的褲子緊緊繃住大腿的腿型,加上褲面上癟著的衣兜,全身的搭配感覺相當“朋克”。
片刻之後他扒下了夏嵐的褲子,又順便將內褲和一雙銀絲一並脫下。當褲衩離開足趾,女神的下體已然再無任何遮羞。沒有並攏的大腿將春光盡情外泄,供人賞玩。
王浩拿過長筒襪聞了聞上面的腳味,又瞧了瞧旁邊蘭姐姐的裸屍,忽然惡作劇的冒出一個想法,她拿過女神濕漉漉的絲襪,撐開了套在了白鈴蘭的頭頂,接著扣著襪緣一路向下拽,直到大女孩的頭部整個被銀絲包裹。透明度不高的絲襪上只有夏嵐的腳汗浸濕的幾片透出了肉色,白鈴蘭就像敷了一層面膜,美女的額頭、鼻梁、嘴唇、下巴在襪子面上凸起,乍一看就像畫素描用的石膏雕像一般,线條優美而動人,只不過湊近了去聞的話,大概這種美妙就會大打折扣。接著男孩又給白鈴蘭套上了夏嵐的兩只靴子,他不喜歡沒味的腳丫,即使是別人的味道,他也希望留在蘭姐姐的雙足之上。
王浩嘿嘿一笑,畢竟洗過澡的蘭姐姐全身香香的,好聞到不自然,大概女神的襪子和皮靴會把這個大天使從天堂打回塵凡。
男孩轉回頭,捧起了女神的玉足,品味著這一雙漂亮的腳。她的腳丫格外細嫩,大約一半是由於腳丫的汗水充足,自我滋潤的不錯,一半是由於夏天不穿涼鞋免於受損。興許她是想打扮得接近男性,但是她的雙足卻充滿了女孩的媚態。大拇趾直直伸出,其他的腳趾頭一根根乖巧的微曲著,包括長出拇趾一小截的中趾,也與其他“姐妹”一起謙卑的低著頭。學姐的腳趾肚、腳掌、腳跟依然是美好的肉紅色,看上去是這雙盡職的皮靴把包裹的寶貝悶得很好,但是趾尖、足心等部分已經開始發黃,終歸血液停止流已有數小時了。
男孩的手指撫過女神學姐的足心,感覺不像其他女孩子的腳底板那樣滑膩動人,而是濕乎乎的沾滿汗水,潮了吧唧,還有點發黏,摸上去手感並不怎麼好。
王浩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簽名冊,被女神印了個紅紅的唇印,思考了片刻,他起身衝出了多媒體教室,回到自己的課桌里翻開書包取出了那個大大的簽名本,又回到了多媒體教室里,跪在了女神的腳邊,翻開了簽名冊到女神簽字的那一頁,開始了他搞怪的新玩法。
男孩從女神身上找出了一個口紅,擰開蓋子露出紅紅的一截膏狀物,頂端還“切出”一道斜面。男孩玩味的舔了舔唇膏,沒什麼氣味,味道則相當抽象,難以形容。想到自己接下來的所作所為,王浩禁不住咧嘴一樂。
男孩拿著唇膏在女神的腳趾肚和腳掌上盡情塗抹,如同小孩子畫蠟筆畫一樣,反復用唇膏尖一道道反復刷塗偶像的足底,就像簽字畫押之前按印泥,很快女孩的腳趾頭和腳掌都變得一片嫣紅。不過大概由於汗腳,足底汗水不少,王浩必須用力塗厚厚的一層,才能基本覆蓋住足底的肌膚,更糟的是,唇膏在腳掌上還有點打滑。
等到王浩出了一身汗,總算基本完了工。他放下唇膏,拿著女神這只腳丫用力踏在簽名冊上,還摁住夏嵐的腳背用力下壓,直到紙張都被按得擦擦作響。
“我的女神...再給我個特殊的簽名吧...”
王浩口中念念有詞。
等到拿開那只腳,王浩看到皺起的紙頁上一個清晰的腳掌印,五個橢圓形的腳趾頭加一個心形的腳掌,乍一看就像熊掌或者握拳按出的指引,紅紅的煞是可愛,而空白的足心部位恰好就是女神印下過的唇印,兩者上下相映成趣。
“哈哈,多謝,學姐,你真大方。肯定沒有別人得到過你的足印吧?”
王浩一邊念叨著,一邊抽出女神的濕紙巾,把學姐腳丫上的唇膏印子細心地一點點揩淨。大概同樣拜汗腳所賜,塗上唇膏相當麻煩,擦拭卻很是簡單,沒用幾張紙巾就擦淨了。雖然塗抹過的足紋之中依然略微偏紅,然而王浩俯下身去聞了聞,女神足底的酸味並沒有被唇膏與濕紙巾帶走,他心中暗喜,這代表這只腳依然能玩的很爽。
男孩收起了簽名冊,作為難得的珍貴紀念。接下來把死者身上扒下來的衣服墊在學姐的大屁股下面,分開夏嵐的大腿,趴在了女屍的兩腿之間細細觀瞧。夏嵐的陰部陰毛不多,而且比較短。王浩記得有人說過陰毛濃密代表性欲旺盛,如果那是真的,那麼看起來夏嵐不是個“欲女”。她的陰唇規整滑嫩,見不到什麼褶皺,看起來性經驗的確不太多,或者保養得當。
王浩的手指分開了學姐的陰唇,看得到這張“縱置”的嘴巴上面鼻子一樣形狀的器官下面伸出一粒圓溜溜泛著光的小豆粒,看起來軟軟的,不過形狀很不錯。而紅嫩的幽谷外圍是粉嫩的褶皺,就像山谷一眼溝壑縱橫,再往里就黑漆漆的看不清了,借著牆壁大白的反光隱隱看到肉穴底部發亮的一個圓形部位,中間一條縫。男孩提鼻子聞了聞,一股淡淡的尿騷氣加上一點腥味,似乎是典型的少女下體味道。
王浩沒有猴急得直接上馬,這一晚上的縱情之後他已經學會了欣賞。赤裸的偶像靜靜地躺著,男孩卻發現他最喜歡的學姐的打扮居然不是赤條條的樣子,而是擁有致命誘惑力的另一個裝扮——賽車服。
夏嵐騎著比賽用機車在校園里穿梭的時候,每個男孩都會被伏在車上那賽車服包裹著曲线畢露的嬌軀所吸引。那大約是夏嵐最有女人味的著裝,仿佛只有那個時刻,女神才驕傲的展示自己作為女性的美,並且夏嵐不像很多女騎士那般足蹬高跟皮靴,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帥氣到爆的機車靴。
王浩回想起早上上課之前曾經看到夏嵐那輛標志性的粉亮機車轟著油門囂張的一路狂奔,因而推測她的賽車服在宿舍里,而男孩對於她的賽車手打扮實在迷到不行,他的頭腦中忽然冒出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一身羽絨服的王浩呼著白氣,雙手揣兜走在校園的小徑上,昏黃的路燈照在路旁,平日里給人溫暖光明,此刻照射出的卻是濃濃的淒慘悲涼。
王浩下定決心要去夏嵐的宿舍搜刮一番,他從女屍的衣服里找出了貼著門牌標簽的宿舍鑰匙。但是他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長筒皮靴,因此還特意從死人身上搜刮了幾件衣服,他穿上了夏嵐的保暖內衣,勉強沒有撐破,又試圖套上那件褲子,但是男孩的腿比較粗,實在穿不進去,不得不找了一具男生的屍體,脫去死人的臭鞋,把那家伙下半身的衣物除了褲頭和襪子全扒下來自己穿上,又從一個女生身上剝下一件粉紅色的羽絨服,末了從一個櫃櫥里撈出來一個帶著白色絨球的毛线帽子給自己扣上,就這樣轉身下了樓,踩著大掌女的靴子一路朝女生宿舍樓走去。
男孩做夢也沒想到過自己能有這樣一天,獨自行走在“空無一人”的校園里,即使穿著一身女裝也無人嗤笑無人過問,好像自己真的成為了這個校園的“王”。
校園里有超過5000名學生,因而校園占地廣闊,從健身空場到超市,從洗衣房到浴池,再從涼亭到路邊的長椅,該有的配套設施都是一應俱全。王浩走過一處長椅,看到一對情侶的屍體依偎在一起,女孩還裹著潔白的圍巾,將面龐蒙住了一半。
“死了還在秀恩愛?”
盡管戴著帽子還被凍得直縮脖子的王浩走過去抓住圍巾一把從女屍臉上扯了下來,而後圍在自己的脖子上,女孩生前呼吸的哈氣中的水蒸汽凝結成冰粒的激得他打了個冷顫,似乎還聞到了女孩口水的酸味,所幸很快圍巾就回暖了。
他發現女孩的屍體側身倒在了男朋友的大腿上,那顆螓首恰好落在男屍的雙腿之間,而且女屍還是口鼻朝下的姿勢,看起來就像給男孩口交。
“嘿嘿...”
王浩腦袋里又冒出了壞點子,他從女屍的手包里抽出面巾紙墊在手里,拉開男孩褲子的拉鏈拽出來老二。王浩發現這家伙雖然死了,但是老二的形狀還是蠻堅挺的。男孩掰開女屍的嘴巴,將那個還熱乎的大家伙塞進了女孩口中,而後扔開面巾紙轉身離去,留下背後這一對死去依然遭到侮辱的可憐情侶。
夏嵐所在的宿舍樓不用特意去找,一看樓下那輛瀟灑的粉紅色機車就認得出來。
男孩來到女生宿舍樓,撩開棉門簾大搖大擺走了進去,懶得向門房看一眼。平日里男生一旦進入女宿舍樓立刻就會被凶神惡煞的大媽攆出去,然而現在王浩卻可以穿著女人的衣服昂首闊步走入自己曾經望穿秋水的“聖地”。
走廊上還死了幾位女大學生,有的拖鞋都從腳上滑落,就這麼光著腳丫躺著,其中一個手里的水盆打扣,水灑了一地。還有人拎著的飯盒打翻了,雖然飯菜已經涼透,還多少殘留著一絲食物的氣息。有的房間開著門,有人就趴在門口,似乎是推門出來的瞬間被吸去了靈魂,就這麼直接撲地。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王浩抽動著鼻子,感覺宿舍樓的走廊都有淡淡的香氣,而不是男生宿舍樓那可怕的味道,當各個房間門打開的時候,一路走過走廊,就能聞到不同的臭味,在女生這里則恰好相反。王浩高興得幾乎要飄起來,因為他感覺自己承載了所有男生的夢想。
王浩一進入女生宿舍樓就發現這里的氣溫明顯高於男生宿舍和教學樓,難道是因為知道女生怕冷所以宿舍樓的供暖量更高?但是剛剛經歷了外界的嚴寒,他的下體尿意正濃,於是直接快步走向洗手間,決定先“解放”一把,另外女生宿舍樓是“禁地”,宿舍樓的洗手間則是“禁地的禁地”,闖入這里是無數男生可望而不可及的,而王浩則代表無數猥瑣的男同胞實現了這一夙願。
推門進入洗手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側身躺在地上的一具女體,女孩側臥在地,身體左側朝上,靠在一起的雙腿微微蜷起。最先吸引了他的目光的是女屍正對門口疊放的腳上套著馬丁靴的一雙靴底,那是一雙低腰的棕色牛皮靴,橫向摞著的靴掌上滿是小而細碎的碎石花紋。靴子皮面做工講究,歐洲古典風格的棕色皮面,猶如胡桃木的色調前後稍有落差,光潔而不匠氣。
視线順著飾有寬大的紫紅色褲线灰色的抓絨褲向上走,瞧見了一件同色調的抓絨外衣,拉鎖到衣袖再到衣領都見得到紫紅色飾條,尤其是腹袋到衣襟之間的肚皮位置更是一整塊紫紅,側躺的姿勢也展露了大半的背部,同樣是一片紫紅色,這一明一暗的色彩對比頓顯活力四射。女屍敞著懷,一邊的衣襟鋪了地,里面是一件青色的高領毛衣,下擺被掖在褲子里,衣領一直蓋到脖子。
女屍的兩只手拘謹地基本搭在一起,左手邊還扔著一截燒盡的煙蒂,半截形狀完整的煙灰還連在煙嘴上。王浩提鼻子一聞,也嗅到了空氣清新劑與尿騷味之間夾著飄渺的煙味。女屍右手里松松握著一支翻開蓋的手機,電話里悄無聲息。原本王浩認為她是從宿舍特意轉移到洗手間來抽煙免得煙味影響別人,可她穿的又不是拖鞋,所以男孩推斷她是剛剛回到宿舍樓或者正要出門,一邊抽著煙一邊講電話,而死亡突然襲來,丟掉了靈魂的玉體向右一偏,就這麼斜斜地倒地了。
而最後定住了王浩的視线乃至於定住了他的呼吸的是死者白金色的頭發與粉色的皮膚——這個人他認識,是學校中有名的中文系留學生,來自羅馬尼亞的薇拉。
這個留學生的性格是典型西方式的熱情奔放,通過積極爭取也成為了學校各種活動的主持人,與“女王”楚子萱同台競爭,楚女生雖然對有人爭奪自己的“位置”十分不滿卻無可奈何。薇拉還喜歡大聲朗讀中文詩歌,那個不甚標准的中文發音有時能把觀眾笑翻一片,自己卻安之若素,心理素質令王浩頗為欽佩。這個洋妞還曾經參加過校園畫展,她的水彩畫最終拿到了頭等獎,著實多才多藝。
金發的洋妞在許多宅男心中地位甚至高過黑發的女神,學校里有的是狂蜂浪蝶想把這個可愛的外國姑娘搞到手,不過她似乎對於年少輕狂的男孩子們並不感冒,而是一心追求她的老師——人到中年早已喪妻的中文系蘇老師。倒追的狂熱一度成為了學校中的新聞,而這小洋妞的痴情令廣大屌絲男頗為遺憾。
王浩還記得有一回他無意中對大掌女提起“中文系那個蘇老師好像婚事近了”,結果平時溫婉可人的蘇揚忽然變了臉色,眼圈也紅紅的閃著淚光,接著朝王浩用力砸過來一本英文字典而後抽泣著跑出了教室,接下來的一周都沒怎麼和王浩說過話。王浩用奶油杯蛋糕才哄得了美人的原諒,到這時候男孩才知道薇拉狂追的蘇老師竟然是大掌女的父親,而得知比她還小一歲的薇拉可能即將成為自己的繼母,就算是神經大條的蘇揚也表示壓力山大,擔心父親再婚後自己成為他人的笑柄。
薇拉偏過去的小臉上那高高薄薄的鼻梁與修長動人的睫毛令王浩心中一陣過電,他蹲下去擺正了洋妞的屍體,讓她平躺在地。這張東歐血統的臉蛋相當美艷,從眉眼到鼻唇,外形精雕玉琢猶如藝術品。然而在鼻梁、鼻翼部位散落著星星點點的雀斑,在淡粉色的肌膚上留下幾許遺憾。
王浩朝著女孩的臉壓下了頭,鼻尖湊到她的唇際,不出所料嗅到了一陣煙味。平日里他十分反感女人抽煙,對於薇拉的感覺則不然,只覺得這個19歲的外國姑娘還有吸煙的癖好,很有趣。
冬天常常降雪,女孩們的鞋底帶進來不少融雪產生的泥巴,結果薇拉貼地的臉頰也被染上汙泥,王浩的手掌去水龍頭下面捧了些水,抹了幾把拭去了金發妹子臉上的汙跡。不少水滴匯聚成幾股流入了女孩的脖領,王浩注意到之後下面突然硬起來了,因為他想起了一段往事,以前他也曾經為薇拉擦洗過,而且范圍幾乎包含整具玉體...
這件事他至今印象深刻,當時正值夏天,天色擦黑他正要去車站坐公交回學校,發現一身藍色衣裙的薇拉跌跌撞撞從酒吧走出,一個踉蹌就要倒地。王浩趕緊搶步上前扶住了險些跌到的女孩。
“Hi,Miss.Vera,are you ok?What happened?”
王浩第一眼就認出了薇拉,想也不想英文就出了口。
“我會講中文...”
薇拉眼神迷離,腔調漂移不定,而且滿嘴酒氣,哭得發紅的眼睛看起來活像一只大兔子,看上去是受了刺激,跑去酒吧借酒消愁。他和薇拉並不熟識,但是這個小洋妞卻撲在他的懷里不想走,壓根沒有要保持距離的意思,看上去的確醉得不輕。而薇拉盡管才19歲,身高卻有1米74,骨架也較同身高的中國女孩子大一些,因此這個體重壓在身上感覺並不怎麼好,尤其對方還是一身的酒味。
王浩有點迷糊了,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征詢薇拉的意見:
“我送你回宿舍好不好?”
“他為什麼還是不能接受我呢...我的缺點明明都改了...嗝...難道就因為我不是黃皮膚?...”
薇拉好像沒聽到他,繼續自顧自的重復一些言語不詳的話。盡管她的中文發音依然別扭,王浩卻聽出這估計是找蘇老師求愛又被拒絕了。
“哇~~~”
王浩來不及多說什麼,薇拉就毫無先兆的嘔吐了出來。女孩嘔吐時會本能的彎腰,於是只有開始的第一口淺吐到她自己的胸口,接下來的嘔吐物則有一半飛濺到了旁邊攙扶的王浩褲子上。
“我勒個去!”
王浩這下子無語了,只能帶著一身酸臭味攙扶著走路都費勁的薇拉趕往最近的賓館。
“開兩個房間...等等,一個吧。”
賓館前台小姐疑惑地抬頭瞅了他一眼,又被他身上的怪味熏得低下頭去。王浩原本打算開兩個房間,安頓薇拉住一個,自己住另外一個,可是發現身上的錢只夠訂一個房間。
“用你的證件登記咯。”
他如是告訴外國女孩,而洋妞還是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既不同意也不反對,於是王浩從薇拉的挎包里取出她的外國人暫住證件做了登記,他實在不想留下自己的身份。
最後由於薇拉基本上失去了意識,攙扶也走不動,王浩不得不背著她上了電梯。等到把這個死妞兒小心翼翼放到大床上,王浩大概只剩下半條命了,他哀嘆自己是招誰惹誰了,攤上了這麼倒霉的事情。忽然他意識到一個大問題,就是訂房間之前極力避免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發生了。嚴格意義上那位還不是寡女,而是准人妻。
薇拉身穿藍色連衣裙,光著雙腿蹬著一雙奶牛式黑白斑紋的敞口松糕鞋,以毫無防備的姿勢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甚至就連一雙大白腿都大張著。薇拉本來就高,又是校園里出名的長腿美女,現在她的玉腿以最原始的姿勢與形態展現在眼前,是個男人見到就會怦然心動。
王浩全身燥熱,瞧見躺在床上一臉單純的洋美人,他的下體不可避免開始脹痛。
男孩跑到洗手間用冷水淋浴猛衝腦袋和胸口,好不容易壓下了邪欲,才又回到了床邊。薇拉身上殘留著嘔吐物,而且還從藍色連衣裙的領口流進了乳溝,如果不擦洗就讓她這樣睡到明天王浩於心不忍,然而要替她擦洗的代價就是薇拉千萬不能突然醒來,不然自己會有大麻煩。
權衡再三,王浩還是決定替她擦洗。他自己也不清楚這是為了女孩的健康,亦或者僅僅是不願放過這個了解女孩子身體的絕佳機會。
男孩首先跪到床尾,脫下了薇拉的奶牛鞋。女孩赤著一雙大腳,出奇白嫩的腳背足趾與紅嫩的腳掌足跟形成了嬌艷欲滴的視覺反差,由於個子高,那雙腳也格外的長。王浩仿佛胸口中少了什麼東西,他的意識似乎凝固,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湊近,去親近那雙赤足。
王浩的鼻子湊近了嗅嗅,女孩的腳丫上好像是一股腥味,或者是羊膻味,還混著鞋子的皮革氣息,比較模糊。他惡作劇的用手指戳戳薇拉的足心,女孩觸電一般猛地一抖腳嚇了王浩一大跳。他趕緊趴到了床下,等了半天,卻聽到了女孩均勻清淺的呼吸聲——睡著了。
出了一身冷汗的男孩總算清醒過來,甩了甩頭繼續投入工作。
他又坐到床邊,扶起薇拉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胸前,接著掀起了洋妞的裙擺,一路向上拉。裙子就這樣過了大腿根部,又露出了肚臍,接著褪到了胸口。王浩的雙手伸到裙子里,將薇拉的兩只藕臂從裙子的袖洞里拉進去,最後從頭部剝下了裙子。
王浩發現薇拉穿著與連衣裙同色系的奶罩與三角褲衩,而奶罩也被嘔吐物弄髒了,他不得不順手剝下了奶罩,而後閉著眼把薇拉平放在床上,拿起被子隨手一抖給她蓋上了,具體蓋好沒有他也不太清楚,因為在薇拉出現在視角盲區之前他一直不敢睜眼。
男孩拿著洋妞的裙子和奶罩走向洗手間,竭盡全力不回頭去看,然後也脫下了自己被吐髒的褲子,在洗手池里放滿水,用洗手液草草洗了這幾件衣服。
“我去!”
等到他拿著洗好的衣服走出洗手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手里的東西差點沒拿住。
也許是他一開始沒蓋好被子,薇拉又翻了個身,現在幾近全裸的側躺在床上,被子只在她的腰部壓了一個角。在溫暖的黃色燈光下,女孩的一對大奶子格外清晰醒目,尤其是上面的兩點嫣紅頃刻間入侵了他的視线。一雙屈起的大腿隨意交搭著,泛著微光的紅嫩腳掌上一個個外形分明的腳趾頭盡情展示著撩人的性感,好似邀請面前的紳士來一探究竟。
王浩的下體立刻起立致敬,突然昂首的“火炮”差一點頂破了他下身唯一的衣物——內褲。他轉身回到洗手間,再一次做冷水浴...
<這是老天在考驗我的耐力和人品嗎?如果我一個沒把持住可怎麼辦?褲襠里的槍真打進她的子宮里可怎麼辦????>
用涼水再次冷靜下來的王浩拿過一條毛巾,蘸滿溫水之後拎著來到床邊,輕輕擦拭薇拉胸口殘留的嘔吐物。他告訴自己這是必要的,絕非是打算趁機揩油占便宜。覆蓋著毛巾的手掌溫柔的拂過女孩的胸口,擦去了難聞的汙物。
王浩仔細觀察著薇拉的胸部,有些個雀斑點綴在胸口,而女孩的胸型堅挺圓潤,奶頭很大而乳暈比較小,並且呈粉白色,不像島國愛情動作片里那樣的淡褐色,也許這就是人種差異。他沒留意到自己的喘息變得粗重,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見到這樣一幅幾近全裸的女體他不可能冷靜如常,心中蟄伏的猛獸開始不安地衝撞著體腔。
他的毛巾無意識的壓上了她的半球緩緩用力,奶子的不斷變形之下女孩呼吸漸漸急促,男孩的手指隔著毛巾揉捏著薇拉的奶頭,女大學生更是發出了陣陣令人心旌蕩漾的呻吟,似乎身體隨之起了反應。
“不好...!”
王浩趕忙離開了女孩的身體,拉起被子來給她蓋得嚴嚴實實。然後匆忙穿上洗完濕透的褲子,急急忙忙離開了賓館,他已經無法再呆上一分鍾,因為他見到那具白生生的女體就再也無法移開目光,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真的上了那個女孩子,而那個後果絕對承擔不起。雖然他不認為自己算得上正人君子,但他起碼會想明白放縱的後果。
王浩穿著濕褲子回了學校,第二天就患上了重感冒一口氣臥床三天。大概他唯一聊以自慰的是薇拉後來完全不記得他,還在學校里張貼告示說要當面感謝那個在她醉酒的時候幫助過她的人,王浩都沒有予以回應,很多次與薇拉在校園里見面也只是點頭微笑,就像從沒有經歷過那一切。
薇拉後來特意找到過王浩,卻與酒醉一事無關。薇拉執意於改善與自己未來的DIL(Daughter in law)蘇揚的關系,因此找到了據說與蘇揚關系最親密的王浩,懇求他代為聯系,安排兩人見面。薇拉約他在咖啡館見面,敘說了自己對蘇老師的一片真情,以及與蘇揚增進友誼促進理解的迫切願望,說到動情之處還哭了一鼻子,引來旁人側目,王浩被當做惹哭漂亮外國女孩的罪魁白挨了不少白眼。最後在王浩的撮合之下,兩人終於見了面,也許是蘇揚天性的單純,也許是薇拉個性的直率,兩人一見如故,就這樣熟絡了起來。
男孩多年以來見識了蘭姐姐做愛,見識了孫婷學姐的色誘,見識了大掌女的睡顏,又見識了洋美人的裸體,可是無論哪次自己都沒能上馬。以前覺得自己是運氣好,總能見到女孩不願示人的性感一面,然而經歷這麼多,才發現這純粹是讓自己過眼癮的可怕折磨。直到這次無數美女在眼前玉體橫陳允許他為所欲為,男孩才真正如願以償。
“沒想到又會有這樣的機會...”
王浩嘟囔著坐到女屍腳邊,照例搬起洋妞的一只大號馬丁靴,擱在自己的兩腿之間開始解鞋帶。他的下體又撐起了帳篷,硬是把女孩不算輕盈的腳給頂起來了一截。王浩解開鞋帶繩結才發現鞋帶繃得不緊,於是他沒費神扯松鞋帶就雙手向上一帶,將這只靴子朝上給拔了下來,一只穿著灰色羊毛襪的腳丫掉出靴筒砸到了王浩勃起的小弟弟上,差點給男孩砸岔了氣。
“我靠...”
王浩在生痛的下體上揉了半天,才有時間細細打量薇拉的腳,灰色的襪子上遍布著肉黃色、橘黃色與淺藍色的細小斑點,乍一看就像女孩調皮的穿著羊毛襪去紡織車間蹦蹦跳跳剛回來,沾了一腳的碎线頭。腳趾節與襪筒末端繡上了肉黃色的裝飾條紋,進一步豐富了襪子的圖案花紋。洋妞的踝骨、腳跟、足尖部位在襪子面料下圓滑凸起,外形勻稱而弧美。
王浩將襪子拉到眼前輕嗅,薇拉的腳丫味幽幽躥入鼻腔,一股子膻腥味,似乎聞起來還有點苦。王浩分析對比了一下以往的嗅覺記憶,發現也許有點像生魚,雖然沒那麼強烈。總之不是之前女孩子們或咸或酸或臭的氣味,而是一種新的味道。王浩當然並不陌生,畢竟他曾經聞過薇拉的腳味。
王浩脫去了薇拉的另一只靴子,將一雙羊毛襪腳都拿到眼前,並在一起湊上去吸。果然咸魚一般的腳丫味更濃了一些,在腳趾上尤為強烈,其他部位則充斥著皮革與羊毛固有的氣味。總而言之,雖然腳味比較有特點,但是薇拉的腳不怎麼臭。
男孩拾起靴子看了看,還是40號的靴子,僅次於自己的老情人蘇揚,不愧為1米74身高的大洋馬,腳丫就是長。
王浩想起來了這兩人美足尺寸比拼的香艷一幕。在薇拉和蘇揚成為無話不談推心置腹的摯交之後,夏天的時候曾經拉著王浩一起去壓馬路,美其名曰是兩人與王浩“約會”,實際上就是找個拎包的腳夫。當時這一中一洋兩位個子高挑的美女並肩走在街上吸引了大量目光,而挎著大包小包跟在身後的王浩不僅顯得毫不起眼,甚至時時接收到鄙夷的目光,好像在譴責他這個形象的家伙不配陪著兩位出眾的美女逛街。這一尷尬處境中的王浩此時也只能苦笑了。
後來到了一家鞋店,蘇揚好像有點抵觸不想進去,最後還是被薇拉硬拽到了里面,因為她在商店的櫥窗里見到了一雙漂亮的靴子,非要讓兩人一人一雙,堅持要買給蘇揚。大掌女推托不過,只好從了這位強勢的“後媽”。王浩也跟著進了鞋店,發現薇拉看上的是一雙及膝的棕色磨砂馬丁靴,圓形的靴頭,一簇簇鞋帶從腳面一直爬到靴筒頂端,方形的靴根至多3cm,帥氣灑脫到了極點,對於這兩位高個子的長腿美女而言再合適不過,纖細的靴筒本來就修腿,靴筒上方還有皮帶可以扎緊小腿束出线條。勞累了一上午的王浩眼前一亮,渴望看到兩位靚妹穿上這雙翻毛長靴的樣子。
“這個靴子有沒有45號的?44號的有嗎?”
薇拉舉著長靴找到售貨員。
“啊?那麼大的沒有啊。有人要穿那麼大號的鞋嗎?”
導購小姐一臉茫然,也引起了旁邊的幾個顧客的側目。
薇拉回身瞅瞅坐在一旁的大掌女,蘇揚聽到之後滿臉黑线,又羞又窘,王浩看出這才是她不願進鞋店的原因——她估計沒有適合自己尺碼的鞋子,好像這呆妹偶然間提到過她買鞋子大多是在網上訂做的。畢竟女孩子這麼大的腳丫難免引起議論,被人圍觀,總會不好意思。
“啊,對不起,我的意思是,平時不太常見這個鞋號...”
售貨員注意到了蘇揚的沮喪,趕緊道歉。
“好了好了,沒關系。”
薇拉打發走了導購小姐,坐到一旁摟住垂頭喪氣的大掌女,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玉佩:
“揚,這個送給你,希望你能喜歡。原本想等吃飯時候給你。高興起來吧!這是我去郊外的那個寺廟里特地給你求的平安符,她們都說那個廟的符能帶來最多運氣,不過廟的名字我太怪實在記不住...”
說完之後薇拉不顧蘇揚的推辭直接戴在了女孩的脖子上,這也是後來王浩扒光大掌女之後留給她的唯一一件“衣物”。
“我的腳在我們那里是39.5碼,按照中國的標准大概尺寸是40碼,你的是44碼,到底比我大多少呢?我們比一比吧?”
薇拉試圖平復大掌女的情緒,她解開鞋帶脫掉了靴子。洋妞穿著一雙韓版的平跟馬丁靴,靴筒與下面一部分由藍色帆布構成,靴尖和靴根才是雕花的杏色皮革,配上七分褲下面白皙的小腿頗為靚麗。薇拉脫下靴子之後王浩才發現她沒穿襪子。
蘇揚扭捏了一陣,但是也脫掉了鞋子。這妹子穿了一雙裹到腳踝以上的牛皮綁帶魚嘴涼鞋。在王浩看來這基本就是一雙方根靴子剪掉了靴尖,又抽走了靴舌,因此在兩排鞋帶孔之間看得到大掌女嫩白的腳背,幾根塗了銀色指甲油的腳趾頭從原本靴尖的位置探出,煞是好看。
兩位辣妹的兩只腳掌相抵,在那美妙的景象面前,王浩的雙眼幾乎成為了攝像機,瞪大了眼睛試圖將這一切深深記錄在腦海中,以供日後品味,而若有若無的腳丫味似乎也飄了過來...
看得出即使薇拉的腳是40號的,蘇揚的依然比她的長了一個腳趾頭的尺寸。這件事情給王浩留下了深刻印象,而他以為這就是與那雙美足的最大緣分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真的可以把洋妞的大腳丫捧在手中玩賞,也不用顧忌事主的心理與感受,並且從本質上並不違背道德。
王浩三把兩把就把薇拉的雙足扒光,發現這雙腳和印象中一樣白嫩。也許是因為常常穿人字拖,拇趾與中趾之間有一條不太自然的縫隙,而兩個腳趾的趾根部位有個水滴形的空隙,手指頭插進去搓一搓,居然感覺相當好。王浩抽出手指聞一聞,一點咸味飄入了鼻子。
男孩搬起洋妞的大腳丫拿到面前仔細端詳,上一回這樣的親密接觸他基於道德准則沒有認真觀摩,而後來有幾次見到薇拉的赤足也沒能離近觀察,現在終於得到了難得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他發現薇拉的大拇趾形狀出眾,不是一般女孩子的棗核形拇趾,而是從趾尖開始由細到粗,再過渡到細直到根部,形成一雙完美的卵形曲线。她的腳板不算纖細,但的確有夠長,豐潤而肉感,加上白里透粉到幾乎剔透的腳掌,即使審美傾向不偏不倚的男人見到這雙腳丫都很難不動心。
王浩按了按她腳掌的肉墊,凹陷的肌肉很快恢復原狀,依然富有彈性,令男孩極為心動。他把臉頰貼在女孩的腳掌上,用臉頰輕輕磨蹭洋妞的腳底板,就像一個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般,愛不釋手。接下來他轉過臉,用鼻尖在女孩的腳掌前後滑動,不斷深呼吸以擴張的肺葉汲取白人妹子足心上的每一點氣息。這個洋妞的腳丫味的確與眾不同,王浩不清楚這是否源自人種不同導致體味不同?
男孩玩HIGH了,干脆伸出舌頭舔過薇拉的足底,如想象中一樣充斥著咸味,還有點苦,和那些中國女孩腳掌的味道沒有本質不同。不過身為足控的王浩不會輕易放過這只腳,畢竟這來自一個不同的國度不同的生長環境。他的舌頭滑過女孩的腳趾縫,溜過女孩的足弓,刷過女孩的腳心,又爬過女孩的足跟,以用舌頭給洋妞洗腳的架勢舔遍了她的整只腳掌,嘗遍了她足部的味道。
王浩發覺體內欲望勃發,身體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這具來自萬里之外的嬌軀縱橫馳騁一番了。於是他扔開薇拉沾著口水的雙腳,搓了搓雙手,對著女孩的玉體伸出了魔爪。
男孩拉開女屍抓絨外套的拉鎖來了個大敞懷,把衣袖從屍體的兩條手臂上擼下去,又把女孩里面的羊毛衫帶秋衣一起囫圇向上卷,在這期間王浩發現薇拉穿得真少,他很難想象女孩子們能就穿這麼一點在冬天夜間外出,另一點重大發現是薇拉居然沒有穿內衣,袒露著雙乳!王浩想起西方40年代女權主義運動的標志性事件就是婦女們焚燒奶罩,猜不透洋妞是否也因同樣理由而未穿內衣。
王浩把上半身脫得精光的白人妹子從地上扶起來,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抱住一只大腿,另一只手照理伸到對面的腋下托起了屍體,而後王浩緩緩站起來把半裸的女屍放在了洗手池上。洋妞頎長的身體自然不是窄小的洗手池容得下的,池子以外懸著薇拉的兩條細長的腿,白得有點耀眼。而她的腦袋靠著牆立起來,還偏到了一邊,就像對王浩充滿鄙視不願多看他一眼,也像是青澀的情人對愛人展示出身體之後嬌羞的別過臉不敢對視。
他扶住洋妞的兩只光腳丫架在自己的肩頭,而後在扒住女屍大胯兩邊的褲腰,屈起手指扣住由里到外層層疊疊的褲料用力向下拉。這個過程倒是出奇的順利,薇拉的穿著很生活化沒有過多束縛,或者僅僅是王浩經驗漸長,洋妞從外褲到內褲都一並滑溜溜扒了下來,頃刻之間東歐大美女就裸埕出鏡,光光的躺在了冰涼的洗手池上,一雙大長腿垂下台沿耷拉了地。
王浩扔掉女孩的褲子,細細觀瞧自己的戰利品,盡管曾經見識過一次薇拉的裸體,但是那時候一百個不好意思,根本不敢正眼去看,生怕唐突了佳人,但是現在女孩已經死去,因此終於可以任意上下其手了。
洋妞的身體果然比大多數中國女孩白皙,王浩固然也見過一些皮膚潔白程度不亞於薇拉的女孩子,只不過在國人看來皮膚白到那種程度已經稱得上病態了。王浩想起從春天到秋天,只要遇到陽光比較充沛的日子,學校里的留學生們就三五成群的穿著背心短褲和拖鞋到學校廣場上曬太陽,其中不少白人,包括薇拉,但是完全不見他們曬黑,人種差異在這種時候體現的淋漓盡致。
男孩俯身觀察,發現洋妞的皮膚雖白但不夠嫩,毛孔比較粗大,靠近了看很明顯,雀斑也比較多。除去以前發現的胸口部位,裸體上還看得到多處細淺的斑點,說到底白人的皮膚總有比不上黃種人的地方。
這時候王浩捧過薇拉別到一邊的臉,擺正了仔細觀看,他感嘆白種人的臉型就是好看,不同於東方人普遍圓潤的臉部线條,薇拉的臉部线條柔和但明晰,尤其是從眉骨筆直翹起的鼻梁,挺拔而銳利,王浩順勢捏了捏,鼻尖幾乎能被擠扁,薄巧得令他愛不釋手。
男孩湊過去聞了聞,薇拉點施唇膏的口中煙味縈繞,於是王浩捧住她的臉,從大洋馬微張的嘴巴探入舌頭,隨即嘗到了煙氣的苦味,就像煙熏食物中揮之不去的異味,他自己居然並不反感。王浩意識到用愛屋及烏來形容再合適不過,從小討厭煙味與吸煙者的他居然如此喜愛薇拉嘴巴里的煙氣,可見自己對她的喜愛勝過和意識中的排斥反應,甚至最後喜歡上了這股與眾不同味道。接下來王浩的舌頭左右旋弄,嘗遍了美人口腔中的津液與柔嫩,煙味喧賓奪主的始終盤旋舌尖。
親夠了之後王浩放平了洋妞的頭顱,薇拉被折騰了半天總算可以真正“躺下”了。男孩梭巡的目光繼續一路向下,在女孩的奶子上停留片刻。他雙手握住大洋馬的一雙奶子,手指向內抓捏,把那對軟嫩的半球掐變了形,體積硬生生縮小了一半,好似充氣不足又被壓迫的氣球,鼓脹著試圖恢復原狀,卻有氣無力,只能給外力一個聊勝於無的斥力。男孩的拇指撥弄撥弄稍稍鼓起的奶頭,花蕾在杯底大的乳暈上軟綿綿的跳動了一下,沒有勃起,也就沒有令人怦然心動的搖擺不定,更沒有充血後嬌艷欲滴的色彩,男孩很快就膩味了。
王浩的視线滑過女孩的肚皮,肚臍,下腹部,最後停留在了股間。
一片褐色的亂毛簇擁著薇拉的下體入口,王浩有點訝異,以為金發妹子的體毛也應該是金色的,結果卻和東方人的體毛顏色差不多。他的手指揉了揉女孩的花唇,發現外唇表面粗糙而細軟,捻開來看得到里面粉白色的嫩肉,手指還蘸上了一點透明體液,捻了捻,稠乎乎的,還有點腥味。
男孩發現自己對於薇拉的感情十足復雜,一方面那是個實打實的大美女,並且有著濃郁的異域風情,另一方面她和自己也算有緣分,他還曾經想過攛掇薇拉來撮合自己與大掌女,於是到時候自己可能要管一個小自己一歲的外國女孩叫“媽”...而現在這個活潑好動卻溫柔可人的女孩子死去了,僅僅剩下一具軀殼,王浩無論如何不願錯過這個機會。他已經干了她的“女兒”,現在輪到這位年輕的“辣媽”了。
王浩對著薇拉的裸屍在自己胸前比劃了個十字又雙手合十,不中不洋的祈禱了一番算是盡最後一點人事,而後直接掀翻了這匹大洋馬的屍體,讓美女來了個背朝上的姿勢,王浩把姑娘的一雙大腿抬起來擱在洗手池上,將女屍的一條腿折起直到大腿小腿並攏。這時候女孩的姿勢很是有趣,一條腿屈起來向王浩展示腳掌,另一條長腿柔弱無力的向外伸著,稍稍有點打彎,就像在做伸展運動。
之後男孩托著薇拉的腋窩坐起,那里溫暖潮濕極為可人。此時女屍的屁股稍微懸空,王浩讓背朝自己的女孩跪坐在她的一條小腿上,接著一只手扶住立起的屍體,另一只手收攏洋美人的另一條腿,使女屍的雙腿基本依附在一起,大屁股蛋坐在自己的足跟上,被擺出了一個跪坐的姿勢。姑娘的雙腳足尖朝下懸在洗手池以外,屁股也欠了出來。而無依無靠的上半身向前傾,女孩的臉頰頂在了梳妝鏡上,被擠得扁平。
洗手池的高度設計非常巧妙。薇拉跪在上面,他下面的洞口恰好與王浩那又粗又長的家伙位於同一高度。男孩扶正了下體,從女孩兩腳之間打開的縫隙插入,撅著的屁股恰好翻出了女性鼓鼓囊囊的花穴,於是王浩的尖端毫不客氣的從盛情的裂開了縫的部位插了進去。不過這不是因為薇拉的身體歡迎王浩,僅僅是由於女孩的坐姿扯開了這道肉門而已。
王浩發覺薇拉的花徑比較濕滑而寬松,盡管比不上蘭姐姐的那樣滑嫩可人,但是挺入的過程比想象中順利得多。在提倡性解放的西方,女孩子們往往早有經驗,這一點王浩並不意外也不表反感,畢竟文化不同。從身下肉穴的契合程度他判斷出薇拉的經驗絕對不少。大概她現在正為自己未來的丈夫——蘇老師而守身如玉,意料之外被自己搶了先,並且成為了她的最後一個男人。
男孩的雙臂環在洋美人胸前把她拉了起來,女孩的頭低低的,金色的長發蓋住了雙眼,王浩從鏡子里只看得見薇拉張開的嘴巴和俏麗的鼻子,似乎美麗的大洋馬對於他侵犯身體沒有什麼怨言。隨後王浩腰部挺動使開了勁,那根火熱的管子一次次衝擊著美女的體腔,而洋妞的下巴帶動著頭顱在自己胸前一點一點,金色的頭發甩動著,跳躍著,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好像與主人的身體一起歡樂共舞,享受著這極致的歡愉。而胸前的兩點乳暈上下搖擺著在人的視網膜中利用殘影畫出了兩條淡褐色的线。如果薇拉從鏡子里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像一個欲望當頭的瘋子一般渾身顫抖,不知會作何感想。
男孩衝擊的速度越來越快,帶動著這具嬌軀像觸了電一般抖動不止,就連女屍的腳背都隨著軀干的甩動一次次“邦邦”的嗑擊著洗手台,到後來姑娘的頭已經不再是頷首輕點,而是服用過搖頭丸似的亂甩一氣,看得男孩心花怒發,因為這是女孩“為了他”而展現出不為人知的狂放一面。
“哦啊啊啊啊啊啊!”
男孩一陣吼叫,下體衝撞的白色液體再一次飛速射入了包容它的體腔,一抽一抽連續噴射出數十股延續後代的生命之泉。
高潮過後的王浩跌跌撞撞的後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呼哈帶喘,用力過度到發虛的身體一陣痙攣抽筋,而自己的女伴臉不紅氣不喘,腹部不見起伏,又乖乖的以頭搶鏡,耷拉在台沿的腳丫子不再動彈,只有下體的肉丘上瀝瀝拉拉瀉下一股白色的“溪流”。
王浩劇烈跳動的心髒漸漸平復,他發覺這一晚上連續數次的心跳過速已經讓他有些不支。不過他不打算停歇,因為一個不知道死亡會在何時上門的人此刻想做到的,只有把“人生得意須盡歡”這句話落實到位。
他瞧著跪在洗手台上下體流精的洋妹子,頭腦中幻想著他的結婚照——一身黑色西裝搭配白色襯衫的王浩,親昵的摟著一身潔白婚紗美如天使笑容璀璨的蘇揚,身前坐著滿臉滄桑的蘇老師和笑盈盈的薇拉...
可惜這只能是幻想了。
王浩站起身來,將薇拉抱下了洗手池,接著動作輕柔的為她一件件穿上褲衩、秋衣、秋褲、羊毛衫,保暖褲,襪子,外套,抓絨褲和大靴子。而後他躺到薇拉身上,捉起女屍的兩只手拉到肩頭,慢慢彎腰起身帶起美女的上半身,接下來雙手伸到後腰搬起女孩的兩只結實的大腿,自己雙腿一用力,起身背著死去的妹子走出了洗手間。
他不想絕情的把薇拉的裸屍以剛才那種屈辱的姿勢留在那里,而是打算讓她去和“女兒”團聚,起碼要死就和蘇揚死在一起,也算自己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不過在此之前,他沒有忘記自己來到女生宿舍的主要目的——尋找女神的皮衣。
背著女屍的王浩根據鑰匙上的門牌號信步走到房間門口,發現門並沒有鎖,於是他省去了放下薇拉掏鑰匙的麻煩,直接抬腳用大掌女的靴子蹬開了門。
女生的寢室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樣,布置談不上很整齊,桌子上堆著拆開包裝的零食,吃空了的袋子和喝光的飲料瓶也沒收拾,地上一雙雙鞋,有的上面還搭著髒襪子,不過陽台上掛滿了洗完的外套、內衣、襪子和鞋子,終歸女生比男生愛干淨,寢室的味道也要好不少。
男孩的目光隨後落在了一張床上,與其他空空的或者放著雜物的床鋪相比,這張床最大的不同在於躺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王浩認識,甚至可以說相當熟悉。這是個比自己低一屆的學妹,名叫段夢瑤,來自貴州山區。9月新生開學報到,他見到這姑娘在校門口左顧右盼,怯生生的不敢進去,就像個剛剛從籠子里逃出來的小動物,還是王浩主動過去搭話把她帶進了校園。女孩一張嘴那一口四川腔當時差點把王浩逗笑了。
從此之後兩人就熟絡起來,這妹子每回一次家都會給王浩帶一些禮物,王浩第一次見到“禮物”的時候簡直哭笑不得,居然是黃瓜和西紅柿!不過妹子解釋“這是我家種的,沒有農藥化肥,都是我們自己家吃的”,想想這是市場上售價高昂的綠色食品,而且是百分之百的真貨,王浩也就欣然接受了。
大概是彼此都比較單純,兩人之間沒有太多芥蒂,幾乎是無話不談。因而兩人的關系一直不錯,進一步增加兩人聯系的則是段學妹的室友——王浩的偶像夏嵐。王浩不止一次慫恿學妹為自己索要夏嵐的簽名,甚至拜托學妹去拿幾件夏嵐的生活用品作為紀念。其實他最想要的是夏嵐穿過的襪子和內褲,只不過他不敢直接張口問學妹要。
段夢瑤是個典型的鄉下姑娘,不像很多養尊處優、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城市丫頭,段學妹家里姐妹眾多,她從小就下地幫助父母務農,貴州山區日照充足,因此段夢瑤的皮膚在陽光炙烤之下近乎於古銅色。但是段學妹的五官卻相當清爽,尤其是一雙閃閃發亮的大眼睛特別可愛,當時女孩在人來人往的校門口徘徊,她仿佛會說話的雙眸刹那間吸引了王皓的目光,而可以從水汪汪的瞳眸中輕易地讀出她的心態,因而王浩特意走出去把美麗的學妹帶到了報到處。
王浩還記得這枚南方妹子的方言頗有特點,發音像四川話不說,一些地方方言詞匯常常逗得王浩捧腹大笑。段夢瑤曾經滿臉沮喪的提到她被老師“操”了,王浩聽到之後就要拉著她去教務處,結果妹子費了好大勁才講明白雲南話里“操”是罵的意思;有一次一起吃飯妹子一臉滿足的說她把自己的肚子搞大了王浩還驚出一身冷汗,之後才知道段夢瑤的意思是自己吃飽了...
他只記得段夢瑤就像個開心果,和她在一起永遠樂趣無窮,以至於王浩發覺自己增加了S傾向,每次見到段夢瑤就想要欺負一把。尤其是鄉土氣息濃郁的麻花辮,和學妹見面時王浩忍不住總是喜歡要輕輕扯一把,捏一捏,感受一團團一綹綹發辮的別樣觸感。
現在學妹穿著一身運動服倒在床上,還拉開了拉鏈大敞著懷。王浩記得段夢瑤是學校短跑隊的種子選手,每天都會去學校操場上練習跑步,看這個裝束是剛剛回來。好像是滿身大汗回到寢室,剛剛坐到床邊拉開運動服的拉鏈就遭遇不測。看她的姿勢,雙腿還斜斜地搭在地面,身體歪在床鋪上,就看得出災難的突然。
男孩連忙背靠一張床,抽出了雙手,失去支撐的洋妞像一麻袋糧食一樣重重倒在了床上,頭顱呼嗵一聲陷入了枕頭,雙腳也一晃一晃的垂到了床下。不過王浩顧不上搭理她,直接奔到了對面學妹的床邊俯下身去。
王浩翻開學妹的眼皮,看到那剪水眼瞳的瞳孔已經散大了,他又搭住段夢瑤的手腕,也沒有感受到脈搏。男孩擺正了學妹的上半身,手掌放在她的胸口部,發現襯衫都被汗水濕透了,潮乎乎的,而且涼的幾乎刺手,他的手心沒有傳來心髒的搏動。
一直以來,王浩並沒有真正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來看待,也許是因為兩人自打認識感情就建立在互相理解尊重的基礎之上,也許是因為她的美麗是質朴清純,而非過多的化妝品與整容手段堆砌出的假象,因而王浩基本沒有對學妹產生什麼非分之想。可是當手掌按壓在學妹軟軟的胸部,盡管感覺不到奶子的明顯凸起,他還是感覺到了心中的悸動。
“唉...抱歉了。”
王浩發覺性欲被再次勾起了,他很難忍受眼前這具嬌美軀體的誘惑。雖然他一直珍惜學妹,但是既然這已經只是一具失去生命的肉體,就不再是那個可愛嬌憨的段夢瑤。他重復著這一晚上無數次告訴自己的借口,抬起學妹的一只腳解開了鞋帶。
運動膠鞋離開腳的瞬間就飄開一股腳氣,或者說是汗咸味,味道比較重重,其間大概還有膠鞋的臭膠氣味。女孩穿著白色棉襪,說是白色,其實顏色已經變得灰黃,灰色來自塵土,黃色則是腳汗。大概是鄉下的姑娘干農活很多,腳底汗腺發達,襪子的底部被腳汗溻濕,在腳趾、腳掌和腳跟都粘住了皮膚。
對於這個味道王浩也不算陌生,因為他曾經“有幸”接觸過學妹的雙足。
靦腆的段夢瑤不太愛說話所以朋友很少,有一次她在學校的體育館里玩,快到閉關時間的時候接了一個送快遞的人的手機,於是匆忙跑去校門口傳達室取快遞,接下來發現自己的宿舍鑰匙好像不知什麼時候掉在體育館里面了。等返回體育館卻發現已經閉館,她給舍友打電話,卻發現都不在學校,那三人兩個去了外地,一個回了市里的家,第二天之前都回不來,掌握鑰匙的舍管大媽又翹班不知道死到了哪里。急的火急火燎的段夢瑤只能找來王浩想辦法,拿不到鑰匙她晚上無處可睡。
王浩起初建議她先借住其他宿舍的空床,學妹扭扭捏捏的拒絕了,她不說明原因但態度堅決,王浩只得幫她想辦法進體育館找鑰匙。
體育館的窗沿很高,窗台離地足足有3米,需要兩個人合作才能爬上去。王浩建議學妹脫了鞋子踩著自己的肩膀爬上窗台,女孩卻紅了臉,不再與他對視,小聲的囁嚅著說不大合適。
但是王浩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他追問學妹為什麼感覺不合適。
“浩哥,那個...其實...我有腳臭,但現在沒法洗腳。”
女孩憋了半天才吐出來這句話。
“那有什麼關系,我也有。咱們趕快吧,不然一會兒食堂沒飯了,你進去自己能找到鑰匙吧?”
王浩善解人意的岔開了話題,敦促女孩趕緊動手。
學妹脫掉了鞋襪,紅著臉頰走了過來,王浩面朝牆壁蹲在牆腳,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對不起了浩哥,你忍一忍吧。”
女孩抬腳踩上了王浩的肩膀。
“沒關系...你能回寢室比什麼都好。”
那只腳一踩上來,王浩就聞到了學妹腳丫的汗熏味,混合著膠鞋的味道甚至一開始有點衝鼻子。似乎王浩明白了為什麼段夢瑤不太情願去別人的寢室,大概就是怕雙足的味道招人討厭。
“我要站起來了,你扶好牆,我盡可能慢!”
王浩一挺腰,扶著牆雙腿發力緩緩站起來,女孩的腳丫子味熏得他有點頭暈,但還是奮力將學妹一點點托到了窗沿處。
一陣拉開窗戶的摩擦聲。
“浩哥,我先進去了!”
女孩清脆的說道,接著王浩肩膀上一松。男孩抬起頭,看到學妹的一條腿已經半跪在窗沿上,一條腿還懸在下面,一只粉嫩而且沾了點土的36碼的腳掌就在眼前一晃,王浩幾乎伸舌頭就可以舔到,女孩上去的時候還差點踢到他。接著學妹一骨碌身蹲在了窗口,就聽到“拍”的一聲赤足落地的悶響,段夢瑤跳進了體育館。
王浩松了口氣,轉身回來坐到了學妹脫下來的鞋襪邊上,幾乎一走近就能聞到腳味。他瞧了瞧左右沒人,情不自禁的拾起鞋里的一只襪子,發現襪尖和襪跟部位都有破洞,不僅許多部位發黃而且還灰蒙蒙的,看來學妹真的活動量很大,拿起來聞聞,臭烘烘的還有霉味。他又拿起學妹的雙星回力鞋,這鞋子表面頗為殘破,他很少見到學妹的新衣服新鞋,至多只是洗的比較干淨罷了,大概家境不太好,她買不起動輒幾百上千的衣服和鞋子,就連手機都是老款式的。王浩剛湊近回力鞋就聞到了臭膠鞋味,味道之濃令他鼻翼一陣發酸。
男孩做賊心虛的趕緊放下膠鞋塞回襪子,而後揉了揉鼻子又回到了窗下,心中有一刹那暗爽自己占了便宜。不過卻是揩了可愛學妹的油,他自己都有點不齒,明明他們“兄妹”兩人的關系應該無比純潔。
“浩哥,我找到了!”
學妹又坐到了窗邊,雙腳蹺在外面,還彎腰用手在腳掌上抹了兩把拭去灰塵,然後轉身踩著王浩回到了地面。學妹執意請王浩在食堂大吃一頓,而王浩只點了一份最便宜的炒飯,因為他感覺自己已經在妹子的鞋襪上得到了更滿意的回報。
想到這里,王浩苦笑了一下,想不到自己終於有機會盡情的嗅玩揉捏學妹的雙足了,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雙手扒住襪筒一抖手就把不算干淨的襪子脫了下來,接著開始打量這只腳丫。
女孩的腳型也許和身材有關,也許和從小的生活環境有關。學妹的腳板壯實,也許這只是相對的,因為先前看過的幾個女孩的腳丫都纖長優美,而這個鄉下女孩的腳相比之下就粗壯很多。學妹的腳板遠不如女神她們那樣薄巧,也比孫婷的腳掌寬厚,同時她的腳丫不像許多胖妹那麼寬,總體形狀還算不錯。段夢瑤的腳趾頭不是特別齊整,尤其是小腳趾頗為奇葩的居然和中趾無名趾一樣大,因此的確不太有美感。
捧著女孩的一雙腳在手里,王浩發現如果不是看到了腳的美麗主人,如果單單給他看這兩只腳底,他會認為這是男孩子也說不定。無論膚質還是腳型,都少有女孩子的柔媚。腳底皮膚微糙而硬厚,腳掌和腳心都有不少發黃的繭子,還有些許干裂的痕跡。王浩記得學妹曾經提到她在老家常常光著腳板去干農活,從插秧到爬樹,甚至在學校運動會上,段夢瑤在短跑的時候也是赤著腳跑,學校里其他的海南一類的地方來的學生也是如此。
王浩發現下面又開始鼓脹了,這樣一雙不怎麼好看的腳丫也勾起了自己的欲望,他自恃把段夢瑤一直當做小妹妹看待,然而想起聞學妹的鞋襪這件事他也清楚自己所謂的道德原則不過是自欺欺人,他依然渴望從學妹的腳上發現屬於異性的誘惑。畢竟是從體育館事件開始就始終難忘的一雙腳,又屬於一個在自己生命中這樣特殊的人。在心底,那個邪惡的小魔鬼始終在教唆他無論如何要玩弄一把妹子的雙足。
男孩捧起女孩的腳丫湊近了聞聞,味道不像女神的那樣濃烈,沒有她的那麼酸,但是發霉一般的氣息還是比較衝。王浩伸出舌頭舔過學妹的腳掌,出奇的咸,到了口中又化為了酸味。舌尖在粗糙足底的觸感給了他別樣的感受。忽然他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除了舌頭,還有一樣東西適合在這里摩擦...
“妹妹...哥哥會保住你的貞潔,不過要用用你這雙難得的腳丫子啦。”
王浩穿著長靴反身坐在床上,接著把學妹的雙足擱在了自己的胯下。一只手扶住妹子的腳掌,另一只手扶正了自己的小弟弟向段夢瑤的腳丫進軍。
龜頭部位徑直挺入了學妹大腳趾和中趾之間一個三角形的淺縫,硬邦邦的圓形物擠開了緊巴巴的腳趾縫,在女孩的腳面上露出了“頭”,被夾得緊緊的,周圍的肉由於出汗還潮呼呼的的。王浩發現其他女孩子腳趾縫外緣的肉都比較嫩,但是段夢瑤同一部位的則硬邦邦的,死皮老繭不少,因此刮過了男孩衝鋒的龜頭,最後夾住了肉球後面的莖溝,鉗住那一圈嫩肉的瞬間王浩下面就是一陣過電,所幸他的精液所余不多沒有一下子噴出來。
“嗷...哦...啊...”
王浩呻吟出來,這軟中帶硬的觸感夾得他的小弟弟格外舒服。王浩捏住學妹的被撐開的大腳趾和二腳趾輕輕擠壓自己的龜頭,每次前半部被腳趾頭擠扁,根部就一陣陣發癢空虛,好像那里是個無底洞,吸收一切外來的刺激信號,取而代之放出的是快感的電波。同時妹子腳趾縫里的汗鹼帶來的觸感麻麻的,潛移默化的挑動著男孩的欲望步步高漲。
王浩不住的按壓著學妹的腳趾,老二被夾得舒舒服服的,下體就像被溫柔的咬噬,從鼠蹊部向外掀起一陣陣火熱的波浪,不停地衝刷著他的心房。小弟弟的酥麻感迅速飆升,愈發堅硬,猶如一根加熱的鐵棒,可憐的妹子的兩個腳趾被這個異物大大的撐開了,幾近成為了“V字形”,如果她還活著,大概會疼得要命。
“喔...試試別的玩法。”
男孩從學妹的腳趾縫里抽出老二,決定稍微定定神,他不想就這樣輕易貢獻出體液,畢竟這一夜要用到這玩意的時候還很多。王浩拿起段夢瑤一只腳丫子翻來覆去看了一氣,又來回摸索,從足型和膚質來看這雙腳和她的主人一起吃了不少苦,也許到大學畢業這個家境不寬裕的土妹子終於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改變自己家世代耕種或者打零工的命運,然而她現在只是一具了無生氣的肉體,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活潑靈動,再也聽不到她那一口帶著四川味的普通話了。雖然這樣的事情這一晚上他已經見了太多,但是遇到這個與自己的關系非同一般的學妹,他還是忍不住感慨唏噓。
王浩撫摸妹子腳掌的手指忽然一疼,他低頭看去,原來是碰到了女孩的腳趾甲,指甲蓋扁扁的,還有點厚,與其他城市女孩子差別顯著。
“額,對,還可以這麼玩。”
男孩放平妹子的一只腳,然後拉過去將龜頭貼住妹子的拇趾,一點點擼上那層淡褐色的包皮,被剛才的粗暴行動撐大了的腳趾縫尚未復原,沒能阻止男孩的動作,而彈性極佳的包皮不負眾望的將段夢瑤的腳趾頭與自己的前端裹在一起。轉眼間包皮就包住了這兩根柱狀物,而且一副要被撐破的樣子,薄薄的皮肉表面上女孩的腳趾形狀清晰可見,尤其是那片扇形的腳趾甲。
王浩釋然的一笑,他還以為這一招實際做起來會更困難些,他也沒想到自己對這方面這麼開竅,輕輕松松就發明出了新玩法。
男孩隔著包皮捏住妹子的腳趾與自己下面那話,輕輕揉捏著,感受著腳趾甲對包皮的刮蹭,以及學妹腳趾紋在龜頭澀而溫柔的按摩,相比於剛才尖端暴露在空氣中與腳趾的摩擦嬉戲,現在裹在這個悶熱的環境中親密接觸自然別有風味。男孩一時之間停下了動作,只為了多體驗一下這種異樣的觸感,小弟弟在靜止狀態下深處依然躁動翻涌的熱流,禁不住一陣陣抽動。妹子則淡定的光著腳丫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好整以暇的任由男孩玩耍。
“嗚...”
一聲喟嘆之後,王浩閒不下來的身體終於開始前後蠕動,讓兩人身上“合二為一”的部位互動起來,女孩的腳趾肚溫柔的研磨著王浩的尖端,同時又不住衝撞著他敏感的包皮里層,在男孩的下面制造了一波酥麻的潮涌。學妹的動作可謂一舉兩得,將表里的兩層的快感電波匯聚於一個部位,形成了雙重的衝擊,好像無數只螞蟻順著下體狂涌而來,在表皮之下四處爬行,將加倍的麻癢感流遍全身。
發覺下面再次匯聚起粘稠的液體,王浩定了定神,抽離了下體。他玩弄妹子的腳趾僅僅出於好奇,主戲並不在此。
男孩捉起女孩子的雙腳,腳掌相對夾住自己挺立的老二,捏著學妹的一雙腳踝開始前後錯動,於是乎腳丫子一前一後像搓面團一樣開始“蹂躪”男孩的下體,每一次揉擦都把老二活生生擠變了形,卻仿佛為那愈發堅硬的東西擴大了容積,來容納不斷積蓄增多的體液。學妹的腳掌猶如一對烙鐵,將王浩的小弟弟炙烤得火熱,而足底的皺皮也刮得男孩的下體異常舒爽。
王浩來了感覺,將段夢瑤的兩只腳丫擺正,以足尖朝上的姿態攀著小弟弟緊緊夾住,學妹腳掌的長度恰好比他的老二稍微長一點點,正好將那話包在其中,王浩掐住女孩的腳趾部位,於是學妹的十個腳趾頭像花瓣一樣排成一圈,包裹住了紅亮的龜頭部位,腳趾頭就這樣抵住了男孩的尖端,隔著皮膚傳導進一陣沁涼,王浩忍不住一陣輕顫。而學妹發酵一般的腳丫味進一步刺激了男孩的性激素分泌。
“妹妹...你真的好棒...”
王浩一邊念叨著一邊用力捏緊女孩的腳趾,於是腳趾頭紛紛陷入了他柔韌的尖端,同時男孩握住學妹雙足的手掌緩緩揉搓,通過段夢瑤的腳掌向自己的小弟弟施加壓力。他從沒有想過,就這一雙腳也能有這麼多玩法,男孩不禁慨嘆上帝造物的神奇,女人幾乎身體的任何一部分都可以用來取悅男性。他的視线移到了妹子臉上,段夢瑤如同沉睡一般神情安詳,王浩從沒有想過她會以這幅模樣把自己伺候得如此舒服。
此時王浩的腹部就好似點燃了一把火,精液好像逆流而上的大馬哈魚一般拼命游動,試圖逃離這股高溫,衝向人體的閘門。男孩感覺到體液成為了錢塘江的大潮,拼命擠向那個喇叭形驟然收攏的出口。他的下體已經如同煅燒的鋼筋一般紅得發亮,堅硬似鐵,女孩的腳趾頭已然無法在它的頂端壓出凹痕。
王浩干脆拿起女孩的兩只腳掌,用足心部位夾住紫紅色的尖端部位,以最快的速度搓動,那架勢就好像要把它玩壞一般不顧後果,只為了噴發之前那快感暴漲的最後瘋狂,隱忍的身體以最大毅力壓制住下體竄動的疾波狂浪。
“啊...靠!”
男孩一聲低吼,一陣陣白色的液體迸發而出,打在了女孩有點髒的腳掌上,有的甚至從雙足之間濺出,呈波浪线糊在了女孩的運動服上。
王浩放下妹子黏糊糊的雙腳,坐到一旁調整呼吸。
他的視线偶然掃過牆皮,發現用彩色即時貼簡單裝飾過的牆面上粘著幾張照片,都是夏嵐摟著段學妹,一臉俏皮的笑容。有一張是妹子過生日的時候戴著紙片王冠,夏嵐在一旁拍著手為她唱歌。兩人親密地形同姐妹,而知情人都了解兩人的出身與性格有著天壤之別。
照理說作為明星,特殊的地位總會帶來些些脾氣和架子,但是在私下王浩也發現夏嵐和段學妹的關系非同一般,尤其是夏嵐曾經給這個山妹子擺了一場頗有格調的生日宴,在校園中一度傳為美談。
學妹也講過,其實一開始她和夏嵐由於不一起上課,身份背景、興趣愛好與朋友圈也大相徑庭,因此只是作為舍友的點頭之交,直到後來的一個突發事件讓兩人的關系勝似親姐妹。
在王浩保證不告訴別人之後,段夢瑤講述了事情的前後經過,夏嵐和其他學校的樂隊一起開演唱會,作為室友的她半拉半就也被拖到現場幫忙。演出結束後夏嵐被那幫男孩邀請到後台舉杯慶賀,而平日里灑脫爽朗的學姐處事並不老道,也可能是盛情難卻,被男孩們灌了酒。學姐本來酒量一般,幾杯下肚就失去了知覺。
當時恰好出現在後台的她發現學姐被男孩們架著扒衣服,這位學妹吃了一驚趕緊躲到一堆雜物後面,起初還以為是學姐HIGH起來了打算和這幫男孩玩野戰,一想到這個她就臉紅心跳。不願打攪這個明星學姐兼室友的好事,於是她躲了起來,雖然感覺偷窺沒道德,但自小思想保守的她還是控制不住好奇心,探頭悄悄朝外張望。
然而她很快意識到情形不對勁,平日活力四射的學姐此刻就像一灘爛泥,已然不省人事,任由擺布,幾個色欲熏心的男孩正粗暴地扒去夏嵐的衣物,可憐的女孩已經衣衫半露,奶罩都被扯了下去,有個男孩像野獸一樣揉捏著學姐的一對大奶,還有人剝去了夏嵐的長筒皮靴,大概只是為了扒下褲子方便。結果脫下靴子來那幫人就後悔了,站在旁邊的趕緊後退了一步,拿著靴子的趕緊扔掉了靴子閃開,似乎是被美女的腳丫味熏到了。其實那味道並不是特別濃烈,但對於沒准備的人而言確實夠勁。後來那幫家伙很快適應了味道,互相瞅了瞅,還一臉猥瑣地拿學姐的雙足開涮,下流地評價了一氣,接著剝下一件衣服。
平時里羞怯靦腆的段夢瑤這時候卻是怒火攻心,就算再沒經驗她也知道學姐在被這幫人渣迷奸,而她的價值觀不允許自己坐視這一暴行的發生。於是她想都沒想抓起手邊的一架沉重的布景燈,一邊尖叫著“你們這幫廝兒做求啥子!!!”一邊衝到男孩們面前,像揮舞重錘一樣掄起手里的燈架驅趕著這幫色狼。
她的尖叫引來了工作人員與夏嵐的好友,做賊心虛的男孩們罵罵咧咧的一哄而散,留下了半裸的昏迷學姐與舉著燈架氣喘吁吁的學妹,段夢瑤還不忘在其他人過來之前把夏嵐的衣服拉回原位。
清醒過來的夏嵐聽朋友們講過方才的驚險一幕之後,頃刻之間就把這位學妹當成了“死黨”,以此為契機兩人關系急劇升溫,夏嵐在此之後幾乎參加任何活動都會帶上段學妹。
聯想到女神在一群人淫蕩的目光中被剝除衣物,王浩心中忍不住一陣悸動。他趕忙起身離開學妹的屍體,生怕自己在光腳丫的屍體邊多坐一會兒就會想要享用這具嬌軀。
他瞧了瞧衣著整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薇拉,而後徑直走到了夏嵐床前。床上是一件皮質的黑色緊身賽車服,王浩感覺這個造型感覺就像《黑客帝國》里的崔蒂尼一樣,而且是連體樣式,只能從上面拉開拉鏈整個人往里站。他嗅了嗅領口,一股女孩子的體香。
王浩不是第一次與這身機車服親密接觸,他記得有一次到餐館參加段學妹的生日宴會,一身機車服的夏嵐也同時到場,還帶來了給學妹的禮物,兩人一起去洗手間換衣服。
公主裝出場的段夢瑤美麗動人,白色的蓬蓬裙與束起的小蠻腰高貴典雅,白色系帶長靴勾勒出性感的腿型,解開土氣的麻花辮在後頭頂綁成了一束長馬尾,高高攏起的發辮公主范兒十足,就連一臉幸福的笑容都帶出了大小姐的洋氣。王浩想不到氣質質朴低調的學妹換了一身衣服就變了一個人,真不愧是“人靠衣裳馬靠鞍”,或許她其實天生麗質,注意打扮打扮的確是個百分百美女?
而一身晚禮服的夏嵐則堪稱驚艷,雪白光滑的脊背從晚禮服的開叉處裸露在外,更驚人的是那沒有拘束飽滿聳立的奶子,在座的男生一片吸氣與吞咽口水之聲。對於王浩而言,夏嵐那猶如半截象牙的雙峰尺寸宏偉壯觀,他壓根沒想到自己的偶像胸圍會如此驚人,那隆起的乳线,分明的乳溝,圓滑的乳弧,簡直猶如古希臘雕塑中的女神一般。男孩甚至一度擔心那細細的肩帶如果不慎脫落或者斷裂,女神的奶子會不會彈出來...
段學妹為夏學姐一一介紹了到場的賓客,王浩剛和女神結結巴巴拉了幾句客套話,夏嵐就開了口:
“嗯,我記得你,夢瑤常常向我提起你呢。”
這句話讓王浩差點飄起來,介紹之前女神就知道自己了,他深感榮幸,盡管偶像完全不記得給自己簽名的事情。
“夢瑤說他認識的學長溫文儒雅,樂於助人,像兄長一樣關照她為她解難,她一輩子沒遇到過這麼好的人...”
說這話的時候夏嵐的視线不在王浩身上,卻別有深意的以玩味的眼光一直盯著段夢瑤,學妹還害羞的低下頭去,一個勁兒捶打著學姐讓她不要往下說了。王浩聽的很受用,不是因為妹子對自己的評價多高,而是自己給女神留下了好印象。
生日宴會上夏嵐一時興起還在雅間里高歌一曲助興,包廂中的其他人一邊輕聲跟唱一邊跟著節奏鼓掌,學姐還有意無意的朝王浩拋個媚眼,王浩興奮的如墜雲里霧中,視线就沒有離開自己的女神,好像自己活了20多年就為等待這一刻,卻沒注意一旁學妹有點尷尬的表情。
生日宴接近尾聲之時,王浩不得不提前起身離席:“我還要去參加明天親戚的婚禮,晚上10點25的火車,時間有點緊張,我去打出租了。”
王浩其實不願承認,原本按照計劃他打算生日宴會中途就走,但意料之外發現女神在此,因而一再推遲趕車時間,直到發現時間捉急才開了口。
“來不及了吧?半夜在校園周圍基本打不到車。我家恰好在火車站附近,我順便捎你一程吧。”
夏嵐清脆的嗓音適時響起。
“額,這個...不用了吧...”
王浩沒料到是女神搭腔,而且還熱心的要送自己走,他受寵若驚。
“浩哥,你趕緊啊,不然誤了車就麻煩了。就讓嵐姐帶你走吧,一會兒就到了。”
公主裝的段夢瑤好像也有點著急了。
“一個大男人,好囉嗦哦。到底想不想趕上火車?”
夏嵐不以為然的說,不過已經伸手去夠放著機車服的挎包。
“好吧,那不好意思添麻煩了...”
王浩有點扭捏,但還是下了決心。
“你到門口等我,我去換下衣服。”
夏嵐指指門外的洗手間,又擁住段學妹親吻一下,向包廂里的同學揮手:“大家慢慢玩,我們先走了!”
接過女孩拋來的自行車運動頭盔,他坐到了女神黑色的本田摩托車上,渾身拘束的王浩雙手把住後座,不敢碰到夏嵐的身體。女歌手扭頭瞅瞅他:“你要跌死不成嗎?不要把我當女人,抱緊我!不然你鐵定掉下去!”
引擎一陣嘹亮的怒吼,忽然加速的摩托差點把王浩甩出去,男孩再也顧不得什麼體統,不得不緊緊摟住女孩的纖細腰肢,整個人貼上了夏嵐的後背,臉頰粘住機車皮衣涼颼颼的外皮...那時他聞到了女孩的發香,因為夏嵐也扣著自行車頭盔,只護住了頭頂,剪短的秀發幾乎扎到了王浩的鼻子。
摩托車駛入了城市,夏季溫暖的夜風拂面,身邊是入夜後依然喧囂明亮的城市,以及轟鳴著疾馳而過的機動車輛。王浩抬起了頭,不再整個趴在夏嵐背後,但心中依然享受著摟抱女神的美妙時刻,恨不得每一秒都有一個世紀那樣長。
“啪嗒”
“啪嗒”
“下雨了?”
王浩發現水滴濺到了臉上,好像還是溫熱的,身上卻沒有水跡。他正在疑惑,就見女神抬起一只手抹了抹臉。
“學姐,怎麼了?”
王浩在呼呼的風聲與隆隆的引擎聲中扯著嗓子問道。
“下雨!”
夏嵐簡單的答道。
到火車站門口,夏嵐嚓得刹住了機車,王浩下車後發現女神還在用衣袖擦臉,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王浩想了想,從口袋里掏出濕紙巾撕開包裝遞給了心中的女神。
“謝謝。”
夏嵐一邊擦眼睛一邊說道。
“我只是想起了幾年的一些往事。”
王浩從沒見過偶像如此柔弱的一面。他記得學妹說過女神以前有個男朋友,後來分了手,那段時間夏嵐痛苦到幾乎崩潰。他懷疑是自己過於親昵的摟抱刺激偶像回憶起了當年的時光。
“學姐,”
王浩受到打動,趁機鼓起勇氣說道。
“去年剛開學的時候,我遇到了些挫折,堵在了心里,半夜到學院里溜達,在池塘邊上見到了你彈吉他...那個情景那麼美,我一下子心中就豁然開朗了,從此崇拜上了你...”
這是他一直想對偶像訴說的心里話,沒想到自己真的能對女神說出口。
“是嘛,”
夏嵐露出一個飄渺的微笑。
“那也是我放棄相信愛情的一天。”
女孩說得雲淡風輕,然而王浩卻感覺心里像是壓上了一塊巨石。
“一路平安。”
夏嵐接過他的頭盔扔進行李包,接著一踢車蹬,點點頭後一扭車把絕塵而去。望著女神遠去的背影與摩托尾燈殘留的紅色流光,王浩感到徹頭徹尾的失落,仿佛剛才的一切幸福幻想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再次認清了現實,女神終歸高不可攀。
後來他又問過學妹,原來夏嵐的官二代男友出國留學,毫不留情的踢開了她,走得毫無留戀,受傷太深的夏嵐渡過了一段噩夢般自怨自艾的痛苦時光,終於認清現實,拋棄了對愛情的幻想,她從此剪去了漂亮的長發,以短發的中性面目示人,胸部也緊緊扎起,演唱風格也隨之改變。雖然因而失去了一批男性歌迷,卻因為瀟灑帥氣的造型與人文色彩的歌曲贏得了更多女性歌迷。
段夢瑤說夏嵐曾經提到,她的前男友是摩托發燒友,也感染影響了她對於摩托車的喜愛,以前她的前男友也一次次用摩托車帶著她天南海北的玩。王浩揣測自己在摩托的後座摟住夏嵐的時候觸動了她的這根心弦,因而美女落淚,男孩心中一陣不舍。
王浩將女神的機車皮衣疊好放在了床上,每一次折起都格外小心,生怕弄壞了這件昂貴的衣衫。
而床下堆放著女神的鞋子,從拖鞋到布鞋、船鞋、皮鞋到高跟鞋都有,然而其中最為搶眼的是一雙機車靴,通體黑色,表面材質是硬邦邦的復合材料。綴飾著許多凸起的塑料件與金屬件,在靴尖、靴根、卡扣、設計的部分是耀眼的火紅色,光滑錚亮的表面倒映著天花板的燈光,噴塗磨砂顆粒的鞋面也一片銀灰,靴筒側面還有凸起的IDS字樣。王浩拿起靴子掂量掂量,發現分量著實不輕。靠近靴筒聞了聞,一股酸咸的腳丫子味,似乎是剛剛穿過不久。
王浩找到一個大書包,倒出里面的東西,把賽車服和機車靴一股腦塞了進去,准備帶回教室給自己的女神換裝。王浩拾起床上夏嵐穿過的襪子聞了聞,下面就立刻恢復原狀,軟綿綿的小東西立刻變得硬直。王浩發現女孩子的腳味簡直是神器,只要聞到了,再癱軟也能即刻復原。他記得學妹曾經偶然間提到過夏嵐一般不自己洗襪子,每天換下來的髒襪子攢到周末到洗衣房直接扔洗衣機,因此王浩在她的床上找到了好幾雙臭襪子,使勁感受了一把美女的腳丫味。
女神的腳臭味像一簇小刀衝入了王浩的鼻腔,由於氣味刺激性較大,所以鼻粘膜像被刀割一樣發痛,但是王浩心中甚是滿足,繼續大口的吸著,畢竟能接觸到女神不為人知的一面,是多少屌絲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然而如此一來,王浩感覺滿腹的衝動不僅沒有隨著撫弄嗅聞女神的衣物鞋襪全部釋放,女孩的體味反而加深了他的淫欲。他的目光投向薇拉,想用她的身體趕緊泄欲,然而他的視线不由自主的轉向了光著一雙沾滿白液的腳的段夢瑤。畢竟剛剛和薇拉已經爽過一把,在喜新厭舊的男人心中洋妞的吸引力已然大減,學妹新鮮純潔的身體一點點填滿他的大腦空間,將理智趕出腦海。經過思想斗爭,王浩放下了學姐的襪子,最終決定對妹子的身體一探究竟。
“妹妹...對不起了。”
王浩思來想去,還是感覺不應放棄這個機會。學妹的靈魂已然逝去,她的身體也會緊隨其後,她將不會在世界上留下任何符號,除了王浩的心中。男孩告訴自己,探究學妹的身體,才能讓自己更好的記住她,那才是她曾經活過的證明。他不去考慮這個邏輯有多麼流氓多麼吊詭,至少他說通了自己可以對學妹上下其手。
男孩走到床邊坐下來,拉開了段夢瑤運動服的拉鏈,將兩條柔軟的手臂從衣服里扯出,他感覺妹子的汗味變濃了。掀起學妹衣服的下擺,發現這丫頭套了兩層毛衣,果然南方來的女孩子就是怕冷,前面被剝光的幾位北方姑娘衣衫相較來要單薄的多。汗水浸濕毛线透出一股有點刺鼻的味道,男孩繼續撩起下面兩件又潮又冷的保暖內衣,學妹的汗味更濃重了。不過在雌性荷爾蒙的作用下,王浩並不覺得難聞,尤其這還是在他心目中占有特殊地位的學妹的體味。
接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件樣式保守的保暖內衣,王浩直接把它掀了去,卻沒有刻意去觀賞沒穿內衣的學妹露出的兩點嫣紅,薇拉不戴奶罩大概是因為不願戴,而學妹不戴則是因為沒必要,她幾乎沒有東西需要被乳罩托起。王浩還拿她的平板身材開過涮來著,逗得單純的學妹滿臉通紅,總之是沒啥好看的;另一方面似乎王浩心中依然存在著一點罪惡感,不願多看學妹的隱私部位。
男孩三下五除二把學妹上半身脫了個精光,而後反身坐在段夢瑤的肚子上,雙手扣住運動褲以內的數層褲腰,而後俯身向前推,直接把妹子的下半身剝了一半,最重要的部位都光了。隨後王浩跪在學妹的腳邊,把拉到腳踝團成一團的褲子從女孩腳丫上摘了下來,還蹭上了腳掌的精液。
學妹終於“裸裎見君”,這具白花花的玉體給王浩的感覺與前面的所有人皆不相同,要說的話大概更接近於大掌女的印象,男孩帶著憐惜與珍視的眼光,審視著自己的學妹。
相對於段夢瑤1米64的個頭,她的身體不算苗條,但是看不到不該有的脂肪,想必平日鍛煉到位,不增囤積只增肌肉。接著男孩的目光不由自主漂移到了學妹的下體,那叢黑毛成為了雙眼焦距的中心。
一叢亂蓬蓬的毛發胡亂映襯出女性最隱秘的部位,王浩探身上前趴在學妹兩腿之間,發現女孩的下體雖然粉嫩,但是形狀不太規整,唇瓣遍布褶皺如同一個隨性包出的餃子。
見到了學妹的私處,王浩的心理斗爭進入了白熱化。大掌女把他當成貼心的朋友,對他的感情主要是信任;蘭姐姐永遠把他當成小弟弟,對他的感情只是關照體貼,其他人大多把他當成一位同學或者校友,感情基礎並不深厚,唯有段夢瑤將他當做兄長,對他抱有崇敬,依賴,以及未曾直言的愛慕之情。
記得有一次體育課,王浩和B哥坐在樹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然後夏嵐騎著酒紅色的運動摩托停在對面,一身玲瓏的摩托皮裝打扮的女神打下了支架,摘下頭盔走到了王浩面前。男孩見到女神這幅性感的打扮還欣喜了一下,接著發現學姐面露慍色,剛站起來還沒來得及問就挨了夏嵐重重一耳光。
“你對夢瑤做了什麼!?”
夏嵐的口氣里充斥著濃濃的火藥味。
“她...怎麼了?”
突遭襲擊的王浩捂著火辣辣的臉一時蒙燈轉向,只能跟著女神的節奏走。
“她昨天晚上和你一起,回了宿舍就哭!哭了好久!你把她怎麼了!”
“這得問她吧...?我倆只是聊天啊?”
王浩只記得昨晚向學妹傾訴了他對於夏嵐的愛,當時他就感覺學妹有些沮喪,但是怎麼至於後來回宿舍哭呢?看學姐這麼憤怒大概學妹哭得還挺慘。
“就因為問她什麼都不說所以我才來問你!你怎麼欺負她了?”
王浩心中大致已經明白了,雖然身為男孩子,某些時候他的心思比女性還要敏感,他大致搞明白了學妹暗戀自己,但是發現了他對於學姐的愛認為自己已經毫無機會,失落之下哭了出來。原本指望B哥出來勸一勸偶像,化解這種尷尬,結果B哥早不知道連滾帶爬躲去了哪里,王浩不得不在周圍人訝異的眼光中使出渾身解數勸走了學姐。
事後明白了原委的夏嵐請王浩吃飯作為賠禮。雖然挨了打心中不免憤懣,王浩卻還是為段夢瑤感到高興,能有這樣一位關心她的學姐。之後男孩漸漸意識到,學妹在生日宴把自己介紹給女神的時候,學姐瞧著段夢瑤似笑非笑的表情,與學妹的一臉嬌羞,活像是閨蜜給好友相男朋友!女神對於學妹的關心無微不至,肯定是段夢瑤在學姐面前總是談起自己,一點點吐露出愛意,所以見到王浩本人的時候,學姐那是用眼神暗示妹子“你的眼光不錯”,而女神唱歌時的拋給王浩的媚眼其實也是在戲弄學妹。
想到這里,王浩忍不住有些嫉妒,他是多麼希望女神的關系可以施加給自己。不過他也從中看得出學妹對自己的愛。
“好吧...妹妹,哥哥不會突破最後底限的,但是,再讓我多了解你一些吧,也請你多了解了解我...”
王浩頭朝床尾的段夢瑤相向而躺,拉起女屍擺成了面朝自己的側臥姿勢,因而與赤裸裸的學妹躺成了69式。妹子的下體正對著他的面龐,他的下體則一直戳到了女孩子臉上。
男孩的手指分開學妹下面的唇瓣探入了她的花徑,里面濕潤溫暖的肉壁貼著他的指頭一路向下探,直到指節頂到了妹子的花唇,他才驚訝的發現姑娘沒有處女膜。然而片刻之後他又反應過來,學妹從小運動量大,很可能早就無意中扯破了處女膜,這種事情司空見慣。無論如何,王浩不相信老實淳朴的學妹會早早破了處。
王浩抽出手指,伸到下面掰開了妹子的嘴巴,扶著自己的小弟弟塞了進去,翻攪著學妹松軟的舌頭與微粘的上牙膛,讓妹子去“了解、適應”自己的尺寸。
而後王浩雙手扳住學妹的屁股,將她的下體貼向自己的臉,男孩的舌頭卷成柱狀,順勢塞進了姑娘緊致的下體唇瓣,用心的“吃起”學妹的“餃子”。女孩花徑內壁的嫩肉卷住了他的舌頭,王浩控制著舌尖游走在滑溜溜的肉壁之間。免不了這里有股腥臊的氣息,然而王浩毫不在意。女孩的陰毛扎得他臉上癢癢的,而王浩的長舌在嫩穴中的出入沒有絲毫放緩,輕柔而堅定的滑過花徑外圍的每一寸嫩肉,對於觸到的任何可疑之處都不放過,都要用舌尖反復玩味品讀。
男孩一邊嘴上猛下功夫吃學妹的“餃餃”,一邊挺動下體頂進妹子的口腔,幾乎完美詮釋了69式姿勢的玩法。只不過自己的下體沒能得到學妹的良好配合,只有被動的摩擦,沒有主動的舔舐。
“...!”
王浩的舌尖頂開了女孩肉壁上的一處出口,接下來一股溫熱的液體涌出,順著花徑灌進了男孩的口腔。王浩一驚,本能的一吸氣,結果被液體嗆到,離開女屍的下體咳嗽了起來,那股淡黃色的液體則繼續從妹子的下體緩慢淌出。好不容易喘勻了氣,王浩的舌頭在嘴巴里咂摸片刻,這股咸咸酸酸還有點騷氣的味道,聯系上繼續外流的液體顏色,王浩明白這是學妹的尿。死去之後女孩的括約肌松弛,結果自己的舌尖撬開了那道肉縫,因此“品嘗”到了這股“聖水”。王浩又品了品,發現味道居然還不錯,很清爽,一股淡啤酒味,沒有想象中的惡心。
“哈哈,真淘氣。”
王浩抹了把嘴巴,伸手到妹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接著從女孩口中抽出了漲大了兩圈的家伙事,從床上爬了起來。而失去外力固定的學妹屍體也重新回復平躺,不過雙腳還是交叉的姿勢,下面流出的“聖水”則繼續擴大床單上放射狀彌漫的潮印。
與活人交媾不同,完全沒有互動也沒有抽插發射帶來的滿滿空虛感幾乎淹沒了他。此時此刻他心中涌動的不再是激情,而是一種究極的沮喪。妹子身上沒有泛起的紅潮,沒有迷醉的眼神,也沒有嬌軟的低喃。而王浩心中又一次涌上一陣負罪感,他慶幸自己守住了底限,沒有破壞學妹的清白。
男孩坐在床邊,打量著學妹赤條條的身體,開始盤算著下一步。他打算給學妹穿好衣服和洋妞一起帶到教學樓去,問題就是哪一身衣服比較合適。
王浩腦海中過電影一樣閃過學妹平日里的裝扮:運動服...一件花格的連衣裙...運動服...一件藍綠色的羽絨服...運動服...想來想去學妹的衣服樣式就單調的幾種,一半以上都是運動服,顯然過於些朴素,加上學妹營養不太好個子不大高也比較平板,所以那些衣服其實不大適合她。
男孩的視线無意中又一次掃過牆頭的照片,忽然發現了學妹慶生那一回白裙子妝容的照片,立刻有了主意。他從床底下拉出學妹的行李箱,在里面一頓翻騰。都是些運動服和线衣夾克之類,朴素簡單,沒什麼像樣的好衣服,顏色花式也一般是比較俗氣的大紅大綠。王浩心中一陣酸楚,他至少想在在校期間好好對待這個淳朴的學妹,給她一個豐富多彩,簡單明媚的校園生活,結果這一切都成為了泡影,只能對著伊人失去活力的玉體宣泄自己的愛。
終於,男孩在箱子底找到了疊的整整齊齊的白色連衣裙,那正是夏嵐在學妹的生日宴上送出的禮物,當時學妹的白裙打扮驚艷全場,不過後來王浩就沒見她再穿過一次,果然是壓了箱底。也許學妹感覺這身華麗的裙子不適合自己的氣質,或者干脆是穿著不習慣,要麼是覺得弄髒了不好洗,或者生怕弄壞了這件珍貴的禮物,最終決定封存起來。
“妹妹,為了我再穿一次吧。”
王浩拿出白裙抖了抖,放在了床頭上。他扶起學妹的頭壓住裙子下擺的內襯,而後抓住裙擺一直向下拉,套到了學妹屁股的位置,大概女孩子的重心集中在臀部,所以裙子運動到這里受阻。王浩騰出一只手伸到學妹背後托起了她被床單上的尿弄得濕漉漉的大屁股,另一只手迅速將裙子拉過了這個重點部位。一直滑到了膝蓋,連衣裙的肩线頂住了女孩的肩膀,代表這堆肉完全被“套”進袋子里了。
男孩又從裙子軟塌塌空無一物的袖子伸進了手,過了這個“通道”一直探到了衣服里面捉住了女孩的胳膊,手掌向外抽把段夢瑤的手臂向袖子里拉,最後順著妹子滑溜的肌膚一直找到了她的手腕,不過學妹屈起的手臂頂在了不算特別寬松的袖子里,於是王浩抓著女孩的手把她的胳膊又送回了裙子,之後捏著手腕直接把姑娘的手拉出了袖子,又如法炮制的拉出了學妹的另一只手。如此一來,段夢瑤就“穿好”了她大概人生中最漂亮的一件衣服,雖然白裙下面很詭異的光著身子,在裙擺下露出一雙光著的小腿。
“那雙白靴子...”
王浩在床下繼續翻騰,一個個打開鞋盒子找。發現學妹的鞋子不是球鞋就是旅游鞋或者布鞋,同樣沒有什麼上檔次的貨,沒有高跟鞋也沒有皮鞋,唯一的靴子就是夏嵐送給她的白色長靴。男孩發現盡管妹子穿過的鞋子有些腳臭,但是鞋盒里的幾乎都是清一色的洗衣粉味,看上去學妹還是很講衛生的,穿過的鞋子都洗完才會收納進鞋盒。
這雙布靴子通體潔白,兩溜鞋帶交纏著盤旋到靴筒頂端,造型簡潔大方,留著幾厘米的方根,搭配白色的公主裙的確是再合適不過,王浩感嘆不愧是女神親自挑選的,就是有眼光。
他從下往上扯在靴子的每一個扣孔上扯松了鞋帶,而後舉到了妹子的腳邊。可憐的女孩足底盡是白濁的粘液,就好像剛剛踩扁了某種南方水果一樣,聞得到一股蛋白質的腥味。王浩沒有去為女孩擦拭,而是手掌托起妹子的腳丫,拇指壓低學妹的腳背,送進了拉開靴口的靴子里面,他不想去除自己留下的印記。
套上靴子之後,男孩直起身將靴筒往學妹的小腿上拉,由於解開鞋帶而松垮垮的靴筒一路毫無阻礙的拉到了女孩膝蓋以下的位置,接著王浩又如法炮制的給學妹另一只腳掌晶瑩發亮的丫子穿上了白靴。
王浩將學妹的雙足斜斜的拉下床,跪在床下把段夢瑤的腳擱在自己的大腿上,細心的從每一個扣孔里拉緊鞋帶,蓬松的靴筒一點點向上繃緊,密實的包裹住了女孩的赤足,最後鞋帶整整齊齊回到了原位,王浩在靴筒頂端給鞋帶系了個漂亮的蝴蝶結作為收尾,耐心細致的就像對待情人一樣。
兩只靴都穿好以後,王浩贊許的瞧著這雙白蓮。學姐的挑靴眼光相當不錯,靴子緊緊貼合妹子的小腿,段夢瑤是練短跑的,由於強調順勢爆發力,因而小腿難免肌肉發達顯粗壯,這雙靴子則巧妙地束住了她的腿型,大大提升了整體美感。
王浩把學妹的雙腳擺回了床上,挪動屍身讓段夢瑤在床上躺正,又將女孩的雙手疊在腹部,而後擺動學妹的頭顱偏到一旁,從姑娘的背後抽出了被壓住的發辮。那條黑亮的滿洲風格濃郁的辮子長長的垂到枕邊,如同一條盤虬的黑蛇,顯然經過主人精心的打理。
學妹提到過每天起床都要花至少半小時打理頭發,用梳子一遍遍精耕細作,洗頭也特別費時費力,雖說如此,每次學妹在一個地方多呆一會兒,地上就會留下許多長發。王浩曾經勸她換了新潮的發型,其實只是解開辮子披散長發就足矣,從小在鄉下生活中接觸化學品較少的段夢瑤發質極佳,只要不弄麻花辮怎麼都好看,這個倡議卻被學妹難得的拒絕了,妹子解釋說這是為了不致忘本,永遠記住自己來自農村。
而現在這個遺憾終於可以被王浩自己解決了。他解開了學妹千年不變的麻花長辮,笨拙的用發帶將柔順的發絲草草扎成了一個長馬尾,盡管稍顯粗糙,卻徹底擺脫了原來那條麻花辮周圍縈繞不散的土腥氣。
接下來王浩總算得以站開,到一旁欣賞起自己的華麗“作品”。
段夢瑤恍若高貴的公主沉沉入睡,美得令人不忍驚擾。王浩再次慨嘆衣著打扮居然可以如此輕易的改變一個女人的氣質,不起眼的山妹子成了驚艷的美人。不過他想了想,其實妹子的眉眼五官本來就漂亮,只是過於簡朴的打扮彌蓋了她的女人味。
王浩又一次以一手插掖一手托膝窩的姿勢給學妹來了個“公主抱”,女孩乖巧的躺在他的臂彎中,一路端著這個“公主”走下了樓梯。拖著這一具沉重的屍體下樓並不怎麼輕松,需要腰眼使勁不然就會朝前栽,這時候靴子晃動的頭顱與搖擺的腳丫都能可能影響重心,還好一路有驚無險的到了底樓,出了大門之後王浩把段夢瑤橫亘著搭在學姐的摩托車上,腦袋和手臂掛在一邊,屁股和雙腿掛在另一邊,恰好可以保持平衡。
男孩自然不會忘記其他玩具,他回到宿舍里背上了裝著學姐機車靴和機車皮衣的書包,又端上了洋妞的屍體走下了樓。個子高挑的薇拉超過100斤的體重下樓梯的時候險些壓斷了王浩的腰,畢竟屍重加上重心的不斷漂移給腰部施加了太大的力量,他不得不頻繁靠在樓梯間的牆上休息,總算把這攤軟肉也架上了摩托車。
男孩從口袋里掏出夏嵐的摩托車鑰匙插上鑰匙孔一擰,駕駛台上的儀表盤指示燈猶如睜開的獸目,瞬間點亮,他又一轉左手柄的離合,抬起腳蹬掛空檔,接著啟動了電器開關,一擰油門,引擎轟鳴而起,排氣管隆隆作響——他以前玩過摩托,因此操作起來駕輕就熟。他又裝模作樣的擰了幾下車把,引擎聲驟然飆高,不用看外形和品牌,從引擎聲他就知道這是個極品貨色。而夏嵐這姑娘居然很有品位的也喜歡這一美妙的感覺。王浩知道這輛粉紅色的摩托車售價至少在10萬元以上,而那件緊身賽車服和機車靴也是昂貴的家伙什,一看就知道妹子不是單純拿這個裝酷,而是真的喜歡。
王浩雖然喜歡摩托風馳電掣的感覺,但是憐香惜玉的他不想看到這兩位美女摔下摩托車,所以過完了干癮之後只好收起腳蹬,像推自行車一樣載著這兩具女屍趕往教學樓。
他推著打亮大燈的摩托車馱著美女穿過寂靜的校園大道,平日里即使數九寒天這條街上也是人來人往,散步的,跑步的,玩輪滑的,騎自行車摩托車的,席地而坐的人都不鮮見,而現在他們都躺在地上,宛若突然入睡,無人對這附近唯一運動的人物投去一瞥。
這時候王浩忽然有種炫耀的衝動,他拍著洋妞挺翹的屁股向周圍死了一地的人宣布:“看到沒有?你們朝思暮想的美女,現在是我的!歸我了!誰也別想和我搶!我牛逼吧,哈哈哈...”
男孩感覺自己像個獵人在得意的炫耀自己的獵物,又是個純粹的屌絲向同類或者高富帥們展示自己難得小人得志的時刻,只不過他們不會作出任何反應罷了。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真正成為了校園的皇帝。
男孩停在了教學樓的樓下,還特意像個沒水平的炫富黨一樣轟了轟機車的油門,除了楊峰從窗口探出頭來看看,並且啐了一口唾沫以外,再無其他動靜。畢竟整棟樓的人都死光了。
王浩先後抱著兩位美女背著機車靴和賽車服回到了多媒體教室,夏嵐還是像剛才一樣光著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原地,等著自己的王,自己的主人的恩澤賞賜。看上去好像一只1:1等身大的柔軟玩偶,乖巧而恬靜。
男孩思索了半天,把機車皮衣鋪在地上展開,拉開了拉鏈,抱起女神的裸屍將雙足先塞進賽車服,將女孩的兩只腳基本對准褲腿的位置,然後王浩坐到偶像身後,把夏嵐光滑的裸背靠在胸口,先抓住賽車服的兩只袖子向上扥,讓女屍的雙腿先滑進去一大半,直到聳起的腳掌在褲腿部位撐起兩座“小山”卡住為止。
王浩放開屍體,繞到對面,試圖將手伸進褲腳。由於這是女式緊身衣,褲管纖細,男孩半天伸不進手,不得不擼起袖子才探進去抓住了學姐的腳丫,而後把她的腳掌掰成弓形,也就是跳芭蕾舞時的足形,才從褲腿中拽了出來,接著又如法炮制拉出了女神的另一只臭腳丫,皮褲的褲管都因此漾起一圈圈發亮的褶皺。
男孩又回到女孩的身後,抓住賽車服的領部一路向上拉到底,直到拽平了褲管上的褶皺,女孩的軀干完全置身於皮衣中。王浩又捉住偶像的兩只白嫩的藕臂,從兩只袖管伸進去。
王浩忙活了半天出了一身汗,根據經驗,他發現從死人身上扒衣服比給死人穿衣服容易得多,而給死人穿普通衣物又比穿連體緊身衣容易得多。
現在夏嵐已經基本“穿戴整齊”,套上了皮質連體賽車服,赤裸的手腳從衣袖褲管中伸出,而胸口的拉鏈依然大敞,露出一對大胸脯子。
王浩沒有急於拉上拉鏈,而是趴在女神的胸口,細細端詳死者那一對大奶。他一直有點不解,在夏嵐唱歌時胸口隆起並不明顯,但是穿緊身皮衣時那胸部又相當雄偉,平日里夏嵐的胸部尺寸也不大的樣子,介於兩者之間,他搞不懂這幾者為何有這麼大的差別。但是現在偶像的裸胸估計能有D罩杯,王浩解開女人的乳罩的時候還記得這一對渾圓立刻就頂開奶罩彈了出來,還晃悠了好一氣。
以前有人說夏嵐唱歌時為了適應中性化的裝束會用布條把胸口裹起來,當時王浩不以為然,他認為那樣必然會妨礙擴胸從而影響唱歌,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好像夏嵐真的用什麼辦法束縛住了胸圍,即使是平時也用小號的胸衣勒住大奶子,只有騎摩托車的時候才是完全放開的。王浩感到遺憾,好好一個女人,明明奶子這樣飽含女性魅力的部位可以盡情展現,卻非要人為藏起來,大概是受到了網絡上長期流行的女孩中性化打扮的毒害。
女神的奶子白皙而豐滿,一對奶頭保持著淡粉色,而乳暈卻相當大,簡直就像喂過奶的母親,乳暈的面積占據了奶子的五分之一強。王浩剛才自然也見過不少妹子的胸部了,但是乳暈這麼大的還真不多見。
“難道生過孩子了?...”
王浩傻乎乎冒出這麼一句。
不過王浩並不關心這些,他真正在意的是這對奶子的實際用途。男孩雙手覆蓋在一對大奶之上,盡情的按壓揉捏,就像調皮的熊孩子在制作陶器。淡褐色的手指之間露出一絲絲白嫩的乳房,時而凸起,時而下陷,可憐一對值得驕傲的大奶子在男孩的魔爪之下不斷改變形狀,有時候被擠壓的扁扁的讓人擔心會無法再恢復原狀。要是女孩還活著大概會放蕩的嬌笑吧,要麼會欲迎還拒的一個勁求饒,也許還會加一句“你真淘氣”。但是現在這些都不可能了,死氣沉沉的學姐只能毫無反應毫無抗拒的任由男孩在自己的身體上耕耘。
王浩並不就此滿足,他想起了A片中介紹過的一種不錯的玩法。他騎在了學姐的腰上,將自己又粗又長的那話兒伸到了兩個奶子之間,然後按住那倆柔嫩的半球向中間擠壓,夾住自己的那玩意。其實一般乳交都是妹子伸手托住自己的奶子去夾男人,但是現在女神肯定不會去配合,王浩只好自己DIY,把學姐徹徹底底當做人肉玩具。
夏嵐依然保有彈性的奶子把王浩那玩意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細嫩的皮膚夾住了男孩的下體,而沉甸甸的乳房力道均勻而滑溜的得壓住肉棒,然後王浩扶住一對奶子上下推送,奶子滑過接著帶起包皮覆住龜頭,接下來乳房回蹭又磨去了包皮接著用溫暖的奶子皮膚擦過他的老二,更別說巧妙的擠壓感,這就是另類的打手槍——利用女孩柔潤皮膚的打手槍,遠比直接上馬的快感來得快且猛烈。強烈的酥麻順著脊柱直通大腦,仿佛溫水一般衝刷著腦際,將一切疲憊、空乏與煩惱這樣一點點衝走,讓男孩感覺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好像輕松地要飄起來。
“喔我的天,喔我的天,Jesus...”
王浩呻吟了幾句接著下體猛地一抽,一陣陣濃厚的白色液體飛速竄出,有的直接撞上夏嵐的下頜四散飛濺,有的黏糊糊的一條射出去搭在了學姐臉上,有的沾到美麗的鎖骨上,好像生日聚會被塗抹上的奶油。
“呼...呼...呼...”
王浩趴了下去,但是雙手撐住地面不趴到女屍身上,畢竟他也不想與自己的體液親密接觸,而是俯下身去和學姐臉貼臉。
男孩貼近了學姐的面頰,就像看她的腳掌一樣仔細品味女神的面龐。高挑的鼻梁,細長的雙眼,小巧的嘴巴,如此精致的五官用來客串男孩子著實遺憾。尤其是那長而微翹的眼睫毛,學姐沒舍得剪掉,因為它真的很好看。而一綹又一綹縱橫交錯的精液蓋在女神的臉上,有的在鼻尖,有的跨過眼眉,還有一溜恰好落在唇线,如果夏嵐伸出舌頭來舔也許更為動人。
與為了方便而剃成短發的孫婷不同,夏嵐是刻意打扮成男孩子,從穿衣風格上就看得出來,平日里也從不描眉畫眼,卻掩飾不住自己出眾的女性魅力;然而當她騎上摩托,她的心理最為自由奔放,此刻還是願意以女性的身姿出現。
王浩從女屍的挎包里拿出幾張面巾紙草草揩一把女孩胸口上的精液,就給賽車服拉上了拉鏈,還特意提起拉鏈以免夾到學姐的奶頭,接著男孩拿起堅硬的機車靴套在了女神的赤足上。
就這樣夏嵐基本穿戴妥當,只差扣上頭盔再戴上運動手套,就可以跨上鐵馬呼嘯而去了。唯一不協調的,就是除了臉上橫七豎八的精液痕。
男孩拿出一把小刀,將刀片小心翼翼的插入機車皮衣的陰部位置,生怕割傷學姐的下陰。他慢慢挫動刀尖割開一條线,以陰部為中心在皮面上切開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形,最後一把扯掉了這塊礙事的皮料,可憐學姐的下體在連體賽車服下方昭然天下,這位學院偶像絕對不會想過有一天要以開襠褲的丟人形象出現在男孩面前。
王浩架起沉甸甸的摩托少女,以背朝上的姿勢放在了講桌前方,讓女神欠起了屁股,並且雙腳著地,接著男孩脫下褲子聳立起左搖右擺的玩意,扶著那東西在皮衣開口處找准了女孩下體的位置,將肉棒推入學姐的肉穴。
而夏嵐的肉體好像並不歡迎這個入侵者,而在入口處試圖阻止他的推進。男孩當然不會就此罷手,恰恰相反,他把壓力化作動力,將軟肉緊緊的包夾作為了最強快感的來源,腰眼一用力就捅入了女神的體腔。
夏嵐的性經驗不多,因而花徑里格外緊致,緊緊的包夾住了入侵的肉棒,卻無法阻止對方的推送,反而更強烈的摩擦到男孩的龜頭,傳遞了興奮的電信號。而受到刺激的王浩雄壯如馬,挺動腰身奮力抽送,在女孩下體的花園中盡情耕耘,發出“啪唧啪唧”的淫靡響聲。
雖然夏嵐的大奶蓋在了緊身皮衣之下,然而這兩團不安分的渾圓在皮衣下面跳起了舞,皮衣的胸口部不停地起伏搖曳。如果學姐還活著,她的奶頭會隨著奶子的甩動在衣料背面反復摩擦,磨得通紅,磨得發硬,催起女孩一波又一波的浪叫。
皮衣表面涼涼的質感透過皮膚傳導到王浩的胸口,不僅沒有影響他的興致,反而恰到好處的平息了他胸口的躁動,使他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美妙的交合之中。
摩托少女穿著沉重機車靴的雙足隨著被插節奏一次又一次踏擊地面,放在平時絕對能驚醒面前這一班睡死了的學生。如果這些人醒來,就會震驚的發現一個光著屁股的男孩把一身賽手裝的夏嵐壓在講台上盡情的干。
“噗嚕嚕...”
王浩最後一次用力挺身,將火熱的體液噴入了學姐的子宮,女屍和她身後的主人一起一頓輕顫。
“爽死了...”
男孩退出變軟變小的陽物,而摩托少女的下庭洶涌流出一片精液。黏糊糊的白色汁液在黑色的緊身褲映襯下格外醒目,昭示著她的主人的存在。
王浩無力地沿著講台滑坐下來,倒在女屍的雙腿旁邊。他盯著自己留在夏嵐大腿處的“罪證”瞧了瞧,然後揭下了女神的臭靴子,抬手隨意扔到了前面。
“咕咚”
不經意間他聽到一聲沉悶的倒地,好像是某個不走運的家伙被沉重的靴子砸到,於是從椅子上翻到了,接著又是幾聲悶響,好像還有別人被他帶倒了,不過他沒有起身去看,因此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倒霉。
他看到學姐赤裸的足尖可憐巴巴的頂著講台,腳跟自然向上翹起,他都沒注意什麼時候美女的軀干硬是被自己整個頂上了講台,所以雙足都不著地了。看來自己干得還真不是一般的猛。
王浩捉起女神的一只微涼的潮濕腳丫拿到眼前,咬住女屍的腳趾頭一頓吮吸,一股帶著鞋子面料味的少女腳臭在口中漸漸化開,他發現下體有變得“挺胸抬頭”。這一晚上的性生活頻率可以用瘋狂來形容,但是自己依然性欲勃發,王浩猜測可能真的因為多年來性欲被壓抑太久了。
“...!”
依然性欲不減的王浩忽然冒出了另一個邪惡的念頭。
男孩挺著白花花的“武器”跪了下來,先費了點工夫剝去了女神剛剛“穿上”不久的賽車皮衣,雙手扶緊學姐寬大的胯部,然後把美屍翻了過來擺了個肚皮朝上的姿勢,那對大奶還在慣性作用下搖擺了幾把;又摟住蘭姐姐豐滿的腰肢,摘走了蒙面用的白絲襪,聞了聞,果然女教師臉上一股酸呼呼的腳丫味,幾乎把王浩逗樂了,接著又剝去了一雙皮靴,他抱著屍體臉朝下疊放在了她的學生身上,讓這一對大奶美女形成胸部相頂的面對面姿勢。而壓在上面的頭顱則枕在學生的肩膀上,兩人看似親密無間,彌漫著一種百合的芬芳。
王浩趴在兩具裸屍旁邊仔細盯著看那個最養眼的部位,擠壓在一起成為餅形的一對奶子。畢竟這兩位乳量都不小,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被壓成兩片,因此在不改變體積的情況下奶子只能移向壓力稍低的側面,擠出了邊緣圓滑而扁的乳弧。在燈光之下,光滑的乳房皮膚還反射出一點淡淡的光跡。摸一摸,感覺特別舒服,還殘留著些許彈性。
他的手指戳了戳那一對擠壓在一起的美麗的乳弧,凹下去的部分在手指撤離之後立即鼓起恢復原狀,煞是可愛動人。他又將手指從兩只乳房之間塞了進去,很快找到了幾乎同樣被擠扁的奶頭,由於女人已經死去,乳頭不會勃起,所以軟綿綿的。不過王浩也發現了濕漉漉的觸感,大概是蘭姐姐殘留的一點奶水被擠了出來。
如果兩人沒死的話,那麼此刻兩對奶子應該頂在一起,鼓脹而飽滿。雖然也會有一部分被壓扁,但是肯定沒有現在這麼平。而四粒奶頭也應該是鍺紅色的,硬邦邦的,那樣無疑手感會更好,看起來也更養眼。但是現在顯然是不可能的,王浩也懷疑,如果兩人都活著,憑什麼要脫光了趴在一起,還給自己看?
王浩顯然不會就為了擺這麼個姿勢看而費這麼大勁,他一貫是實用派。男孩趴在女教師身後,腹部頂上身材成熟的女人滾圓的屁股,將自己雄起的男性從女屍兩腿之間塞了進去。那道肉縫一直蔓延到肛門之前,所以將雪糕一樣向上翹起的“家伙”以背入的姿勢插進去毫無問題。而這時候蘭姐姐的陰部恰好與下面的學姐陰部貼合,因此男孩的那玩意基本上是從兩個“帶毛的鮑魚”之間鑽進去的。在進入死人的肉穴之前,就已經感受到了兩位女神的熱情,感受到了熱烈的摩擦。
趴著的這位是王浩心中曾經的女神,對他的照顧關懷無微不至的大姐姐,他無數次打手槍的對象,後來成為教師,嫁做人婦,現在光著屁股趴在這里任由他玩耍;底下躺著的則是王浩現在心目中的女神,曾經無意中帶他走出了失戀的迷茫又平易近人的學院偶像,平日有過交集,但只是點頭之交,現在裸著身子躺在這里任由嬉戲。
他是多麼希望這兩個人還活著,即使不可能與自己裸裎相見,甚至不再有對話與往來,王浩也希冀這兩個人能在屬於她們自己的生活中找到幸福。王浩得到了魂牽夢繞的這兩具肉體,但是心底一度並沒有想象中的興奮,取而代之的是陣陣沮喪。然而他一旦全身心投入了交媾,傷感很快被兩代偶像盡在胯下的自豪所取代。
王浩進入了女孩的下體,而這一次他更加變本加厲,每次深深的插入以後,都要再整根退出來。從女屍的陰道內滑出之後,他還會受到兩位美少女的外陰唇的包夾,享受二次服務。而他再下一次插入之時,同樣要先通過一對美軟的“鮑魚”夾住的隧道這一關,才能進入女孩的體腔。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之下,王浩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下體回蕩著一種“尿急”一般的腫脹感。
王浩的感覺棒極了,先是一層有點粗糙的嫩肉的摩擦,接著進入一個熱乎乎的黏糊糊的肉穴之中。抽出來的時候先是溫熱的肉壁的挽留,接下來退入微冷的空氣中,再被一對肉縫上面的褶皺刮去“寶貝”表面上的黏液。
而身下兩具疊合的美屍以相同的節拍一前一後,下面一個的屁股都在擠壓之下不斷發生形變。此時兩屍的大陰唇不住的互相摩擦,如果還是活人,那麼單單是這一項刺激就能讓下面沒有被直接插入的學姐欲仙欲死,甚至於翻白眼昏迷。
其實一般而言女人要把屁股撅起來男孩才方便從後方插入,但是王浩的肉棒比一般男人的家伙要長,因此這個姿勢對他而言插到最里面並不困難。也正因為這個優勢的長度,他才能一直頂開子宮的口射到最里面。要知道,死去的女人身體無法配合,因此想要插進子宮是很不容易的。
男孩趴在白鈴蘭的裸背上,臉貼住白鈴蘭的面頰,還聞得到女神那頗有特色的腳臭味,氣味系的王浩受到刺激,下面的動作更加猛烈了。
王浩還嫌不過癮,撈起躺在下面的夏嵐的一雙赤足,向上面拉起,讓她腳掌朝天,然後舔著美少女的足底,鼻尖拼命擠進女孩的腳趾縫。不過此時學院偶像的足底已經變得涼涼的,潮濕中透出冰感,玩起來並不是那麼爽快。
“啊嗷!”
大概那味道成為了絕頂的催化劑。王浩一聲嚎叫,期待已久的白液終於噴薄而出,瞬時再次充斥了蘭姐姐的體腔。男孩的肉棒好似壓力無窮的泵,不停地將自己代表生命的體液傾瀉而出,又一次灌入這一具沒有生命的溫熱肉體。這個可憐女人的子宮大概都被第二次狂涌而入的粘稠白液撐大了,此刻如果她還沒有死,體內的充脹感應該會帶來極致的滿足,可惜屍主再也感覺不到了。
由於噴射量很大,精液自兩人交合之處淌出,有不少都順著肉縫流入了夏嵐敞開的肉穴,讓她也感受到這滿滿的“愛”。
王浩筋疲力盡的從兩具女屍身上爬下來,躺在一邊調整呼吸。而這對大美女似乎余韻未消,還趴在一起不肯起來。
“就這樣吧...”
王浩一邊像彈鋼琴一樣玩弄著妹子的腳趾頭一邊下了決定,到天亮之前不再認真上任何一個女生了。他擔心自己會精盡人亡,雖然根據他的猜測,這一晚上自己發射的次數已經遠超一般男人,他不清楚這其中是否有宇宙射线的影響,強化了自己的性能,但是他知道如果老天賞賜他多活一些時日,他不想因為這個原因送了命。
王浩稍微休息了一下,抱著一絲不掛的蘭姐姐走出了多媒體教室,來到了走廊里步下台階,一路回到了班級所在的樓層,一進入樓道就聽到楊峰那“嗷嗷嗷”的嚎叫和屍體壓得桌椅嘎吱變形的脆響,王浩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當初的教室里,走過那一群跪地的光屁股女屍與享受女王跪舔的堂弟,將白鈴蘭的屍體放在了大掌女的身旁。
男孩轉身又回到了走廊上,用了好幾次先後把精赤條條的女神與衣著完整的學妹和洋妞也抱到了自己的教室,還不忘專門去拿一趟蘭姐姐和學姐的衣物鞋襪。之後他又去了另一間教室,抱回了赤裸的孫婷和她的衣物。
王浩把自己中意的這幾個美女都擺在了身旁的地上,得意的注視著她們,就像一個獵人打量著自己剛剛獵到的狐狸。蘇揚、孫婷、白鈴蘭、夏嵐、薇拉、段夢瑤,這些自己愛慕的女孩就這樣表情安詳、全無防備的一起躺在面前,有的還是全裸,一副任君需索的模樣,那標致的臉蛋,那聳立的雙峰,那細長的雙腿,那美妙的腳丫,從頭到腳彌漫著無盡的誘惑。到現在為止,王浩依然如墜雲里霧中,無法完全相信這一切皆是真實。
干了這麼多次,又來回搬屍,他從脖子到膝蓋都開始一陣陣發酸,卻發現自己的神智依然清醒,起碼不想立刻就睡。他想了想,決定在睡前再來一次狂歡,但不是用自己的美人。
王浩走出教室,一路循著B哥淫蕩的嚎叫聲找到了那家伙所在的教室。
“噹噹”
王浩敲了敲門,正跪在桌子上猛干的楊峰嚇得一哆嗦,撞得過猛,結果屍體從桌子上直接翻下去,B哥自己也失去平衡“咕咚”一聲掉下了桌子,還撞得後面一張桌子晃了一下。
“操!!!”
楊峰晃著大屌站起來,撿起一只女人的皮靴就甩向門口的王浩。
“你媽你先射老子一臉!又騎那個該死的摩托車嚇得老子早泄!現在還害老子撞到頭,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B哥憤怒的衝到面前,王浩不慌不忙的說:“總這麼操不單調啊?好歹玩幾個新游戲哪?”
這一句話讓B哥的拳頭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什麼新玩法?”
B哥一臉饞相,一看就知道是感了興趣。
“比如咱倆來個比賽。”
“什麼比賽?”
王浩說完之後B哥驚訝的睜大了眼,接著拍了拍面前的家伙:“真看不出來啊,以為我一直夠色夠變態了,想不到你還是深藏不露的悶騷青年啊。”
王浩“嘿嘿”一笑:“還等什麼,不趕快動手嗎?”
這是個大階梯教室,講台一帶的空地比較寬敞,留出了相當大的空間,擺進去一輛卡車都富富有余。因此也沒什麼後顧之憂,只需要擺過來即可。
兩人一對眼色,立刻分開了開始“作業”。
王浩將雙手伸到一具女屍的腋下,把屍體從排椅上拖了出來,發現屍體的腋窩還暖暖的。他雙臂夾著沉重的屍體慢慢向講台周圍的空地退去。接著他發現女屍雪地靴的靴根與台階不斷刮蹭,最後被刮擦的脫離了腳,兩只靴子歪歪扭扭落在了後面。等到放下屍體,他才發現就連女屍的襪子也在摩擦中褪到了腳跟以下。不過他根本不加在意,如法炮制的搬出一具具姿色尚可的女屍。這不是什麼時裝表演,他不在意這些女孩子是否衣著整齊,反正它們馬上就要脫離主人的身體成為一堆毫無意義的布片。
王浩從階梯教室的座位上一個接一個將女大學生的屍首拖出來,而後放在講桌周圍的平坦台地上,他的“好搭檔”楊峰則以驚人的速度把女屍的衣物一件接一件剝光,先是外套,再是內衣,而後是鞋子,襪子,最後是褲子與褲衩,很快死者就變得光溜溜的,就像剛從澡堂出來或者在海灘享受一場日光浴。
“呼...呼...”
王浩氣喘吁吁的靠在講台上瞧著這一長排屍體,從門口一直擺到對面的牆,乍一看就好像剛剛從車禍現場清理出的受害者。不過面前被扒得精光的這些現在還算不得受害者,真正的“受害”馬上就要開始。
女屍被一頓翻來覆去,估計一輩子也沒有被如此輕薄恣意的擺布過,更沒有被人扒光光。然而凡事總有第一次,在她們死去之後,將會體驗到更多的第一次。無論以前多麼風光八面,萬千寵愛於一身,現在都只是一條無生命的肉體,兩個男孩手中的大玩具。
即使是在無數色胚心目中占有特殊地位的女大學生,也同樣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美有丑,雖然王浩把教室里的所有女生都拖了出來,但是幾乎不會因為女生的長相而影響興致——因為女孩子的屍體都被擺成了跪姿。
王浩將一具赤條條的女屍擺成背朝上的姿勢,而後扶起妹子的上半身讓屍體的大屁股坐在差不多腳踝的位置,接著抱住女屍的腰往起提,讓妹子的大腿基本與地面垂直,於是就成為了撅起屁股的“驕傲”姿勢,胸口和臉則貼著地面。而每一具女屍都得到了相同的待遇,哪怕是先前被B哥日過了的也是一樣。
不多久,這些一絲不掛的女大學生就被擺成了兩排撅著白花花屁股的光豬,好像在得意的展示肛門和鼓鼓的下陰部,那些被她們干過了的妹子下體還在汩汩流精,身下一片銀白。從後方看去,由於高個子和矮個子的女生大腿的長度不一,因此撅起的屁股高度也不相同,錯落有致,視覺效果極為夸張。如果是個不淡定的色鬼一看到這個場面,恐怕要麼鼻血會噴涌而出,要麼下體會爆射一褲襠。
“比比看吧,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還不射。”
王浩托著下巴得意的說。
“肯定是老子贏,你我的性經驗根本不能比。”
楊峰嗤之以鼻。
兩人各自挑選了一排女屍,而後從相同的一邊開始了一場瘋狂的游戲。
王浩跪在第一具女屍的身後,雙腿挎在女屍的一雙小腿兩側,挺起胯下闖進了那打開的鮑魚一般熱乎乎的下體,進去之後肉壁一如既往的貼住了他的老二,根據他今晚的經驗來看,這位已然久經沙場,死了後夾得不緊。王浩操動腰部慢慢推進開始適應這條肉徑,由於陰道寬松他很快進入了狀態,動作越來越快,很快就抽動了幾十次。
接著王浩以相當的毅力從女孩的陰道里抽出了自己的那玩意,如果放在一開始,僅僅是從陰唇的包夾下抽出肉棒的擠壓就可能讓王浩一瀉千里,而經過一晚上的不息奮戰,王浩早已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床上新丁。
“第二個。”
接下來男孩跪在旁邊的女孩身後,將下體挺入她的肉穴。這一位性經驗明顯不多,進入的時候就發現陰道口的肉壁發澀或者說是帶有粘性,一時之間阻礙了他的推進。男孩挺腰突刺,終於衝過了“門衛”的阻攔,進入了女孩的體腔。
在狹窄而且富有粘性的肉徑中推送並不是容易的事情,一方面缺乏體液的潤澤,另一方面強烈的摩擦感令涉世未深的男孩強烈的想要噴精,而他知道,一旦噴出來就輸了。
他朝旁邊瞅瞅,楊峰正在瘋狂的干著另一排的第三個女生,從動作和表情來看游刃有余,沒有就要發射的征兆,不愧為游走在女人堆里的老江湖...雖然王浩現在也算是游走在女人堆里了。
王浩咬了咬牙,不甘心成為手下敗將,於是堅定決心,強行抑制射精的衝動,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腰部的運動上。
就這樣,王浩又強悍的干了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女孩而沒有中出。在猛干的時候女人無力的腦袋隨著身體的起伏左右搖動,就像洋娃娃一樣,王浩卻沒有多少負罪感,他唯一關心的就是在體驗爽快的同時不要射出來。有一次他抽插的動作過猛,壓垮了女屍擺出的穩定姿勢,硬是把對方給日翻了。
從第五個身體中退出,紅槍不倒的他又走到了一個撅起的白屁股後面,發現這家伙的肛門和下陰都在淌出白色的涓涓細流,先前應該是被B哥前後狂日過一通,所以下面的兩個洞都在流出男人的“繁衍體液”。
王浩有點不好意思,不忍心再上這個倒霉的女孩子了,因此繞到了下一個目標上。
“嘿!嘿!作弊是不!”
楊峰這邊嚷嚷起來了,一只手扶著女屍的屁股,一只手指向王浩。
“她...這...”
王浩剛想辯解兩句就被楊峰制止了。
“憑什麼你可以讓過,趕緊的,回去!”
王浩只能沒脾氣的跪到女屍身後,抓過一件內褲把地上揩了揩,又擦擦女人的下體和屁眼,而後從被楊峰的精液潤得滑溜溜的陰道內插入進去,他摟住女孩子纖細但結實的腹部,肚子貼著屍體的屁股,不斷進出著。強迫自己不去想里面起到潤滑作用的液體來自B哥那個家伙。
女孩的肉穴里面比較寬敞,還有足量的潤液保證潤滑,因此進出格外順暢。似乎王浩自己都沒注意動作變得越來越快,就像當年手搖式加特林機槍在殺紅了眼的射手轉動下不經意間頻率越來越高一樣。
“靠!”
男孩發現下體已經被內部急於脫出的液體頂得難受,於是急忙放緩動作,直到慢慢停下。他趴在妹子的屍身上,不斷深呼吸來平復胸口和下體涌動的過量激情。他發現如果不是及時發現,可能剛才就沒忍住直接一股子出去了,也就輸掉了比賽。
<淡定...淡定...>
王浩全身發熱,摸了摸臉頰都燙得嚇人。他回過頭發現楊峰也漲紅了臉,估計也快到發射的邊緣了,看上去兩個人都很難堅持到最後,只要能撐到對方先射就算勝利,王浩再次重燃信心。
<我自己提出的比賽不能自己輸了吧?>
男孩又到了下一個女孩身後,跪下去抓住自己的小弟弟從下方塞進了妹子的陰道。王浩的設想很簡單也很實際,在這個女生身上耗時間,等到楊峰那里射了就行了。
王浩的尖端在妹子的體腔里前後往復運動,忽然間男孩發現下面不對頭了。以往每次都是進入之後在光滑的或者生澀的肉壁上摩擦,傳來十分均勻的舒爽感,而在這個丫頭的體內,好像肉壁上都是褶皺,每次往復都能帶動不少肉褶跟著自己的肉棒移動,接下來肉褶會逐層刮擦他的龜頭與莖環,就好像一張張小嘴巴在含住他的老二自己又強行扯了出來。
如果是楊峰,他可能就會判斷出這是傳說中十分罕見的“千層蚯蚓”體質,盡管他的諸多炮友里面沒有這樣的,但是沒吃過豬肉不可能沒見過豬跑,自稱為性知識的教授級別人物的楊峰基本了解這種體質,因此他會采取恰當的應對措施。
但是在今晚之前未經人事的楊峰可沒有這個本事,他只是感覺比以前強烈數倍的快感沿著交感神經飛速傳到腦際,而大腦釋放出舒服的電信號,分泌出興奮物質逐漸壓倒了王浩的理智,這時候男孩的腦海中想要贏得比賽的意識分毫不剩,只留下赤裸裸的肉欲了。
“啪...啪...啪...”
王浩不停地頂著女孩的屁股,享受著這超常的爽快。
人類性交產生的快感本來也是為促進生育,繁衍後代,換言之最終目的就是讓男人射精,而女人的高潮也只是為了挺挺躺著不要動,接受精液後精子更容易在女性的子宮著床。所以快感到了最後只是為了讓男人的體液可以在恰當的位置飛射而出。
王浩的下體緊緊擠住妹子的後庭不再動彈,等待那重要時刻前的最後幾秒鍾,幾乎把圓滾滾的屁股頂變了形,確保自己的尖端可以插入妹子的子宮,不過實際情況是龜頭部分在最後時刻變得極為敏感,在緊巴巴的子宮口碰到什麼東西都會受到強烈刺激,王浩也搞不清到底有沒有塞進他希望的那個部位了。
“啊!!!”
男孩摟緊了妹子的腰肢,最後一次深深插入了女屍的體腔深處,接著打開體內的閘門,釋放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混合著蛋白質與脂肪還有數千萬生命傳承單位的液體。
雖然出膛猛烈,但是王浩似乎感覺到已經不如開始的幾次那樣洶涌,貌似射出量在逐次遞減,似乎體內的精液積蓄量創下了歷史新低。
“哈、哈、哈”
楊峰干笑了幾聲,接著一聲低吼,也抱緊了胯下的妹子——同樣發射了。王浩可以肯定,楊峰和他做了相同的准備,見到對方一瀉千里自己也就不再克制。
“怎麼樣?姜還是老的辣!”
兩個裸體的男孩站在一起,楊峰拍了拍王浩的肩膀。
“那麼我們再玩一個別的。”
王浩繼續出餿主意。
這兩個人各自拖過來幾具赤身女屍,然後翻過來以躺姿擺成兩排,不過並不怎麼精心,所以女屍們只是東一個西一個勉強堆成兩排而已,有的臉還衝著旁邊人的腳丫子,鼻尖都頂到了對方的腳掌,就像在聞足心,或者用鼻尖給對面女屍的足心搔癢。
“從她們胸口的位置平射,貼著奶子的高度,看誰射的遠。射高了不算。”
王浩如是說道。
其實王浩提出的比賽,即使不鋪這些屍體,倆人直接比賽,從地板上的精斑來判斷誰射的遠完全說得過去,然而一堆女屍擺在這里,顯然玩起來更有感覺。王浩提出這兩個比賽項目都是考慮到自身的優勢與自認為的楊峰的劣勢。第一個項目他認為楊峰已經上了比自己多得多的女孩子,所以耐久度無論如何也會下降,一定會比自己先堅持不住,雖然現在看來自己低估了這個色胚的本身;第二個項目王浩同樣基於楊峰操得太多射得太多這一點來判斷,噴射的壓力應該不如自己這個幾小時前剛剛脫離了處男身份的主兒。
王浩從撅屁股黨里拖出來一個高個子女孩的屍體,除了有一雙讓他一看就有感覺的修長腳丫,這具女屍有個特點很有利用價值。男孩捉起女孩的玉足,拿到鼻子上,盡情的嗅聞妹子的臭腳丫味,於是癱軟的小弟弟就像昏睡中聽到鬧鍾一樣,驚醒過來便開始變直。他有個習慣在上每一具女屍之前先趴下去聞聞腳味,因而對這個家伙很是熟悉。王浩放下女孩的腳丫,將龜頭擠進女人的大拇趾和食趾之間,捏住這兩個腳趾夾擊自己的小弟弟,只是幾次觸碰,那家伙就變粗變硬,從萎靡不振的肉條化身為精鋼威猛的肉棒。
他瞧瞧旁邊,楊峰則是拉過來一具女屍,用胸口那一對“水球”去夾自己的老二,“增壓”效果也蠻明顯的。
王浩又瞧瞧眼前,一排女屍靜靜的躺著,他扶著女屍的腳丫夾著自己的那玩意仔細瞄准,直到發射基线與那一排乳尖基本對齊,就像步槍的准星、表尺、照門三點成一线的感覺。
女屍的奶子從胸口上幾乎是平地突起,構成一座座山峰,有的堅挺,有的綿軟。按照王浩的要求,兩人都要擦著女屍的乳尖發射,而不能抬高進行跨射。也就是說如果發射時精线弧度太大也會輸。
“開始吧?”
王浩問了一句。
“廢什麼話,開始!”
楊峰胯下立刻就忙活開了。
王浩不甘示弱,把胯下妹子的腳向後拉了拉,夾在了龜頭頸環以下,接著握住女屍的腳掌開始快速套弄,基本上就是在用妹子的腳丫給自慰打手槍,當然妹子腳趾溫暖的軟肉的刺激遠超過夜夜陪伴他的右手。
僅僅是一會工夫,王浩就絕頂了。畢竟打手槍的快感與速率遠超過在肉穴里進出,再加上王浩經驗不足,耐受力較差,所以一股股白线躥了出來,貼著女屍的乳房,一溜接一溜搭在了女屍的脖子,奶子,肚子上,就像頑皮的孩子在對著睡著的漂亮姐姐狂擠煉乳膏,噴得女孩子家滿身都是。
“呼...呼...”
下面變軟以後,王浩拿開了女人的秀足,瞅著楊峰那邊,卻發現這種馬不知對於自己的本事太自信還是死守規則,他基本就是讓精线擦著乳尖射出,結果沒留心路徑上有個大奶子的女孩,乳型還挺好挺硬,由於乳房高高聳立,居然截住了他的精线,沒能過了巨乳女這一關,液體被硬生生攔了下來。
“哈哈,你輸了!”
“我靠,這不公平,不能算!”
楊峰嚎叫起來。
王浩仰天大笑:“哈哈哈,楊大官人,你也有今天,玩女人玩太多不行了吧,啊哈哈哈哈~”
“你個小人得志的家伙...”
楊峰恨恨的說。
王浩沒想到就這麼兩個變態游戲能帶來這麼大的樂趣,他不禁想到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那麼這一場尋歡作樂該是多麼單調無聊。他從未想過自己一輩子還能遇到這樣的美事,當年皇帝不過後宮佳麗三千,而自己卻可以占有一個學校的所有人,甚至是一座城市,並且不用顧忌對方是否願意,只要自己喜歡就可以和入眼的美女盡情玩耍,不論是上床還是SM,不論是皮鞭還是滴蠟都玩得了——雖然只是單方面的。
種馬男搖搖擺擺又去禍害別的女孩了,而王浩感覺自己大腦缺氧,一陣陣眩暈。他蹬著大掌女的靴子,扶著牆壁搖搖擺擺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教室里,王浩蹲在自己的女孩身旁,褪去了妹子們的衣物,與6具美麗的裸屍相擁一起。男孩的臉頰廝磨著女孩子的臉頰,舔舐著細嫩的皮膚,撩撥著挺翹的奶頭,摳弄著狼藉的下體肉穴,拍打著圓滾滾的屁股,抓撓著紅嫩的腳掌...他與自己的大玩具們盡情玩耍,仿佛這都是等身大的芭比娃娃。
他腦補著,幻想這些女人仍然活著,心甘情願的光著身子與他玩起群體PLAY,鶯鶯燕燕的歡笑、呻吟、打趣交相輝映,自己如同帝王一樣左擁右抱,哄著、逗著、調笑著,取悅懷中的美女們,而這些漂亮的女人也在熱情的求歡...
然而實際上懷里甫已微涼的都是失去生命的肉體,一顰一笑都已成為無法追憶的過去。王浩心中一陣酸楚,眼眶濕潤,眼皮也隨著脹痛發沉,他用親吻憑吊著這些自己深愛的女人。直到最後,他才意識到,眼皮發痛的原因實際上只是倦意來襲。
“美女們,陪我入睡吧。”
王浩脫掉自己的衣服,將白鈴蘭的屍體翻過來,以背朝上的姿勢擺在自己頭部的位置,把她生過孩子後的豐滿屁股當做了枕頭;他又將孫婷擺在自己兩腿之間,讓女孩溫暖的口腔含住了自己的老二;接下來把夏嵐和段夢瑤並排的屍體擺了頭下腳上的姿勢,壓著孫婷的裸背伸出,足跟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自己隨時可以嗅到這四只散發著異味的腳丫子;最後把“差一點”成為自己家人的蘇揚和薇拉分別摟在兩只臂膀中,沒有漏過任何一具女屍,讓她們每個人都充分發揮作用。
男孩枕著女教師柔軟膨大的屁股,胯下運動少女無奈的含著他已經很難支起來的小弟弟,摟抱著大掌女與洋妞曲线玲瓏的修長屍體,聞著女神和學妹兩人互不相同的腳丫味,在極致的享受中沉沉進入了夢鄉。
“我愛你們,我的美女...”
王浩在睡夢中喃喃囈語。
“...?”
王浩睜開了雙眼,奪目的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了室內,鑽進眼瞼縫的光线把他逐出了夢鄉。他動彈一下身體,就發現了身邊的異樣,一絲不掛的美女簇擁著自己。愣了半響,王浩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原來昨晚的不是夢啊?...”
王浩丟開了摟在懷中的大掌女與洋妹子,雙臂撐著支起上半身,腦袋離開了女教師的大屁股,直起腰之後女神和學妹的腳丫分別從肚子兩邊滑落,最後王浩扳住運動少女的頭離開自己的小弟弟放在了一旁,起身離開了這些屍體。拜這些光裸的玉體,尤其是孫婷的舌頭所賜,他又有點性亢奮的前兆。更奇怪的是,他沒發現女屍們的腐爛跡象,眼珠都沒有變得渾濁。
男孩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脫去蘇揚的大靴子換回了自己的鞋襪,終於變得齊裝整頓,而不是晚上那副半裸的怪樣子了。他的頭腦依然昏昏沉沉,仿佛從未離開夢境。男孩恍恍惚惚的推開屋門,穿過走廊來到了教學樓大廳,他准備回到寒風中清醒一下頭腦,看看是否能重新明確自己的認知。
一推開門,一股撲面而來的北風澆熄了他再次膨脹的欲火,寒冷通過他臉頰上的汗滴迅速帶走了他的體溫,嚴寒沿著肢體的神經直入骨髓,男孩忍不住打了個抖。這時候他感覺自己脫離了幾分鍾前的世界,他脫離了教室旖旎溫暖的桃色氣氛,重新回到了現實,仿佛剛才經歷的一切只是一場邪惡的春夢,只能存在於壓抑的太久的宅男的夢境中。令他不得不再次審視這個世界,找回真實感與歸屬感。
道路兩旁是前幾天清理後的雪堆,即使在在陽光中晃得有點刺眼,地面上是空易拉罐和小食品的包裝袋,街燈已經定時關閉,然而各個教學樓在大白天依然燈光通亮。這才是他生活的那個世界,不過沒有了往日的喧囂。
“剛才那些難道到底是不是幻覺?...”
王浩回過頭,通過一樓自習室的玻璃窗看到屋子里的學生以各種姿勢趴在桌子上或靠在椅子上,有的還躺在同學身上,看不到一點生氣。另外褲襠里黏嗒嗒的家伙也不是這麼說的——好吧,雖然這個可以解釋為做了一場凶猛的春夢之後的夢遺...
接著王浩挪動腳步經過第二個教室的窗戶,屋子里基本情況與第一個教室無異,除了講台上則是楊峰那個敗類把一具褲腰扒到膝蓋的女體頂在桌子上瘋狂的操,那個場景別提多超現實了。
“好吧,歡迎來到現實世界。”
王浩自言自語。
果然這個世界是真的毀滅了,活人恐怕已經寥寥無幾,而現在這一切都成為了自己的...還有教室里正干得起勁的這個家伙。
不過王浩更想去一個完全供自己支配的地方,真正找到屬於自己的王國,無人旁觀,無人干擾,身邊的一切悉聽尊便。
“那麼...”
王浩瞅一眼遠方升起許多煙柱而且部分已經起火的城市。
“也許那里就是我的王國了,不知還有活人嗎?”
男孩吐著白色哈氣,轉身回到了教室。
他從楚子萱的手提袋里摸出了一把汽車鑰匙,隔著玻璃摁了一下汽車遙控器,一輛寶馬車的車燈閃了幾下。
“多謝了,‘女王大人’,感謝你的車。”
王浩拍了拍堂弟的肩膀,又朝著楚子萱的後背啐了一口,作為臨別的留念。
王浩把自己喜愛的女孩赤裸裸的屍體一具接一具扛到了門外的寶馬車上。能有一輛寶馬作為座駕也是王浩的心願,何況車里還彌漫著一股好聞的女孩體香,雖然那個女孩並不招人喜歡。
女神光著身子被放在了副駕駛位子,王浩為這一具白皙的玉體扣上了安全帶,還從汽車手套箱里夠出一副墨鏡給她戴上,儼然一副未來的女明星的架勢,不過卻滑稽或者說淫蕩的赤身裸體,身上大概唯一勉強算得上衣物的就是那副墨鏡。一輛寶馬車副駕駛位置上一位袒露著大奶子的美女明星,王浩感覺自己頗上檔次。
而蘭姐姐、學妹與大掌女都並排擠在了後座上,黑色的皮革座椅上白花花一片女孩子的嬌軀。王浩轉身到後座脫去了女教師的雪地靴,把一雙沾上了夏嵐的腳丫味的赤足用鞋帶綁在了自己座位頭枕的兩側,如果從車子前面觀瞧,會發現司機王浩長出了兩只“腳丫耳朵”,可惜已經幾乎聞不到什麼味道了。
而實在裝不進去的運動少女與洋妹子不得已塞進了汽車的後備箱,由於空間較為狹小,王浩只得把兩人的雙腿蜷曲起來,卻也沒忘給倆人擺了個69式的造型,頭腳相對,每個人的臉都埋在了對方的胯下,一副互相舔的淫靡姿勢。而女孩子們的衣物靴襪被蓋在了她們身上,接著王浩關閉了後備箱蓋。
“准備好了嗎我的女孩們!新世界在等著我們!”
回到車廂關上車門的王浩興奮的高呼一聲,按下電鈕打著了火,隨著一陣噴涌而出的引擎聲,等到腳板松開離合,汽車的尾燈劃過兩道閃亮的紅线直衝而出,一路衝過了教學樓,宿舍區,體育場,商店區,最後衝出了學校大門奔向燈火璀璨的城市。他的目標就是商業區的步行街中心,那里肯定能找到最多最好最極品的玩具。
他還不忘回過頭瞧瞧女孩們的睡顏。
“別擔心姑娘們,無論我再找到多少,最愛的還會是你們。”
王浩踩下油門的同時高聲喊道:“新世界,我來了!!!”
-END-
PS.如果可以的話,拜托各位看官在文末的回復欄里講講自己喜歡故事里的哪個或者哪些妹子,最好是再詳細講講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