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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經歷

(轉)經歷 傻大木海珊 16600 2023-11-19 00:38

   (轉)經歷

  自我感覺我基本算不上壞人,家教良好,受過高等教育,後來也算在二线城市立足了,工作不錯,賺的不算太多但也是標准的中產,百萬的房還著貸款,30萬的車也養得起,暫時未婚,但也有穩定的女朋友,按說應該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很有幸福感的一類人。愛好廣泛,健身、釣魚、讀書寫作看電影、在無聊時也玩玩卡牌游戲,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這個不為人知的愛好。

  

   我成長的年代,少年們的性教育明顯跟不上性發育,而且在國內談性色變、初戀早戀被視為洪水猛獸的背景之下,性之一字被壓抑扭曲。我早早萌發的朦朧欲望得不到紓解和引導,背後喜歡的人不敢表白,暗中萌發的欲望不能發泄。

  

   從最早的單純喜歡女人的足,在趁著表姐熟睡偷玩幾次腳丫之後漸漸的幻想可以在無人得知的情況下,對毫不反抗毫不知情的對象發泄欲望,後來呢就走上了歧途。

  

   再得益於90年代前後國內小說雜志和報紙上各種三流破案小說和插圖的啟蒙,我對小說里各種凶殺案配圖上一具具性感女屍有了極為濃厚的興趣,後來又通過網絡的普及,搜集了大量的資源。可惜在現實中沒有機會嘗試。屍體本身就涵蓋了人和物兩種特征,首先它是人,具備人體的絕大部分特征,一具漂亮女性的屍體自然是該有的地方都有,嬌美的臉,胸前柔軟的饅頭,翹臀長腿,如花般的美足,但它又是物,無感知,無情感,不會反抗,沒有尊嚴。

  

  

   我也曾幻想自己常常遇到一具具女屍,但顯然,我並沒有破案小說或動漫主角一般走一路死一路npc的特殊體質,一直幻想了十幾年,也沒有在現實中遇到一次。

  

   那是去年的事,當時有點神經衰弱,早早請了病假,結果休息了兩天就生龍活虎,干脆一並請下年假,於是有了二十來天的假期,女朋友那些天也恰恰出國,閒的無聊。加上前年年末趕上比特幣最後的瘋狂,去年又為國接盤借大勢小賺了一筆,早已蠢蠢欲動的心加上點錢是白賺的心態和一段假期就想放縱一把。

  

   這個愛好同好們應該清楚,想要實現還是很難,有段時間我甚至想去老撾一趟,據說那里嫖屍似乎是個產業,後來覺得一是人生地不熟摸不到頭緒,二來南亞女性的長相我不太喜歡,就想著從國內找點機會。

  

   拜我還算縝密的邏輯和較強的行動力所賜,這事還真有戲。可能很多人看過天涯轉載的那篇大意是“我在火葬場給死人拉皮條”的帖子,以我對某些人借社區、貼吧成名得利的心態的了解,判斷這事肯定是扯淡的,還“你的錢不夠跟活人玩”,就那些民工的德行,你指望他們能不傳出風色弄得全國皆知?殯葬業多暴利,我是不相信會有人冒著牢底坐穿的風險就僅僅為了那點點連小姐都看不上的小錢,我不相信人性,但我相信利益。

  

   不過這個帖子也給我提供了一點思路,或許是有戲的,於是我開始行動,最先弄了張假牌和假身份證,這個其實也很有意思,我沒有跟牛鬼蛇神打交道的經歷,於是全靠嘗試。從老城三不管地帶搜集各種辦證的電話,挨個打過去,騙子居多,不,應該說全是騙子,90%的都是用某兩省方言忽悠我先把錢打過去,連面都不露我能相信你?於是直接掛斷,剩下的10%都打不通,還好有馬雲,我在某寶找到幾個擦邊球的店鋪,試探著詢問,還真是找到了,幾百幾千的都有,到付還包郵,收到後驗貨看看質量尚可。

  

   上了假牌,帶著假證到了鄰市,先租了個押一付三的短租房,從當地貼吧和車友會,58同城混了兩天,鎖定了幾個從事相關行業的人,又用了一周左右的時間找到機會在打彩彈中結識了一個專業主持白事的司儀,聊了幾句感覺此人太滑,難以控制,於是作罷。同時在JEEP車友會組織的一次郊游中結識了一個,簡稱遼哥,是個典型不學無術游手好閒的人,30多歲,當過兵,仗著有個以前在民政系統掌權的大伯,專業去了殯儀館,先當司機,後來送禮管著車隊,好賭好嫖好玩好交狐朋狗友,大伯退休後加上近期管理較嚴撈頭少了很多,在外面欠了些錢,言談中有賣車的打算。我跟他擼了兩次串,帶他釣了次魚就跟他混熟了,閒聊中我一直自稱是搞建材的,但畢業時有機會去殯儀館,後來怕在那工作找不到對象就出來自己做生意,所以跟他打聽了一些殯儀館內部的事,遼哥不疑有他,知無不言,旁敲側擊了幾次,發現他們的管理外緊內松,甚至有很大的漏洞。

  

   殯儀館的屍源有三類,正常死亡的,有詳細死亡報告,有家屬的是一類,一般是醫院送來的,非正常死亡的,一般要經過公安檢查,也算一類,這兩類下手難度很大,而第三類,是正常死亡,但無家屬,這種的殯儀館收不到錢,又不能直接燒了,管理起來松懈很多。

  

   而且他們的工作人員數量遠比我想像的要少,事業編的10人,合同工15人,值夜班的6人左右,監控雖有,沒人查沒人看,而且數量少的可憐。而我是玩游戲都想用BUG牟利的人,工作更是專門找打擦邊球的企業、個人麻煩的人,他們這種松懈的管理讓我覺得有機可乘。

  

   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算好他哪天要值夜班,就故意在傍晚打電話拉他去喝酒,他顯然挺想去的,但還是說得值夜班沒法去,我直接說去他那找他喝酒,他挺意外,但也沒說什麼,只是說那你不覺得晦氣?不害怕?我一聽這是希望我去,連說不怕,我陽氣重,長這麼大啥都見過就沒見鬼。

  

   鄰市的殯儀館離城區不遠,但政府很惡心的在城區到那邊之間建了個收費站,過路費事小,但過去肯定會被監控拍下,雖然無關大局,但我還是默默留意了這點。

  

   反正這次是為了探路,我買了四百多元的啤酒熟食放在後座,徑直開到了殯儀館,遼哥等我半天了,我一到就看到那貨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瞅,招呼一聲就帶著我進了他們的值班室。值班室在一個小二層樓里,樓挺舊的,看著木制樓梯扶手和灰綠色的大理石地板,心里默默猜想這樓大概是70年代的產物。遼哥算是個小領導,在樓里有一間獨立的辦公室,里面就一張辦公桌,倆沙發,一個座機,剩下啥都沒有,要不是之前聽他說過以前他們那里肥的流油,還真會把他們當成清貧的公仆。

  

   我坐下問他還有值班的沒,叫他們一起來,遼哥說得留一個司機,萬一晚上要出車都喝酒了說不過去,又叫上兩個人上來,4個人開喝。

  

   說到喝酒,我的酒量是平平無奇,當然這是相對於我老家蒙冀遼三省交界處而言,白酒8兩啤酒8瓶分開喝不吐的水平,開了兩箱罐啤試試水,這三人酒量還行,加一起我肯定喝不過,但架不住我喝酒壞,啤酒這種東西,五分酒量五分技巧,只說最重要的一點,壓住別人的第一個嗝,這樣別人胃里的情況就是酒在下面,菜在上面浮著,還打不出第一個嗝,你再不停的跟他喝,一般一瓶兩瓶他就出去吐了。吐完了一般因為他們會覺得胃里舒服,放開喝了,這時你就低調點,抽個煙啊,上個廁所啊,總之消失一段時間,他們就互相喝得差不多了,這時你再適時的出來挑殘血的補個刀,基本就算都喝好了。

  

   我重復這個循環兩次之後,3箱啤酒都開了,桌上就一個老頭還在狀態,我想這要糟,我喝了不少,再喝倒是也行,但可能就辦不成事了,當時猶豫著要不要再開白酒,但想著這老頭可能也到量了,於是借口房間里煙味太大,我過去把窗戶開了,一吹風,老頭果然不行了,搖晃著趴桌子上睡了。

  

   我一看仨人都倒了,桌上一個,沙發上倆,挨個推了推,都睡過去了。

  

   整個地方,現在活人就我和那個司機了,我到值班室門口轉了轉,聽見鼾聲很大,得勒,就我自己了。

  

   我本來這次來就是踩點為主,本沒抱太大希望,但出乎意料的順利,時間挺早,才11點,明早倒是有辦事的,不過怎麼也得5點多才開始,我大搖大擺的往停屍間去,殮房、火化都在新樓,停屍間也在那邊,借著路燈走過去,完全沒感到害怕,門沒鎖,我記得來時順口問了一下,遼哥不以為然,誰偷死人啊?

  

   我竊笑我就是,不過不算偷,就是看看。

  

  

   推門進去,指示牌挺清楚,左轉到頭就是,走廊里有個攝像頭,紅燈都不亮,我幾步過去,這個門倒是有鎖,但鑰匙就在鎖上。。

  

   一開門,一片漆黑,我拿手機打開手電,在門口找到了開關,拔鑰匙,關門,反鎖,開燈一氣呵成,白色的日光燈,冰冷的空氣,房間是里外結果,外面是四張床,一個擔架床,一般是馬上入殮的在這放著,屍體是有,一個花棉被包著個人,只露著鞋,看鞋像是個女人,但估計年齡不小,我完全沒興趣,再說馬上要入殮的,更不能碰,床頭上有標簽,一看67歲,連棉被都沒掀就往里走。

  

   里間是帶冷凍的,門口好幾個黃牌子,就看到法醫鑒定中心,開門進去,繼續反鎖,開燈。

  

   三面都是一體式的冰櫃,推拉的那種,貼著姓名、年齡、死亡時間等等,也有沒貼的是空白,估計是空的。

  

   先看左邊的,日期一看2007年,我想這都得成干屍了,順時針看過一圈,最新的是當月的,15年4月,6個,兩男四女,再排除1個50多歲的,重點就看這3個吧,還有幾個3月的,也可以看一看,但優先級放後。

  

   1個17歲,1個31歲,1個35歲,再看死因,17歲的是癌症,31歲的是機械性窒息,35歲的是車禍。

  

   我盤算著,癌症的估計是家里沒人付藥費了,扔到醫院自生自滅的那種可憐妹子,多半有點土的那種,即使長得再好,癌症晚期也都折騰的不像樣了。難得是最年輕的,我還是激動的拉開抽屜樣的櫃子,嘩啦一聲嚇了我一跳,抽屜的滑輪有點問題,聲音有點大,讓原本就做賊心虛的我慌忙四下張望,但想想肯定沒問題,這里根本沒活人,才定下心來。

  

   繼續小心的拉,仍然有聲,但不算大,慢慢的將抽屜拉出7成長度,空氣凝結般的冷,也可能是心理作用,燈光下,一個不大的人形蓋在床單下,看白色單子下的凸起,應該是腳衝著我,慢慢的從下掀起單子,一雙蒼白的裸足出現在視野中,不大的腳丫,略寬扁,足弓很淺,足底略發黃,其余地方都是慘白,五根腳趾短短的,不是很有靈氣的樣子,和我猜測的屍主比較像,興趣不大,作為足控,還是伸手輕觸了一下,冰涼的刺手,沒有一絲一毫肉的感覺,像是在出沒一塊冰,我又用力的用手指在女屍的腳心上按了一下,手感像是在按冰箱里的豬肉。

  

   又用手指成捺量了下足長,也就22cm,我失去興致,繼續拉開單子,瘦弱的腿,略稀疏的陰毛,平板的胸,不大的兩粒乳頭甚至凹在里面,干癟的黃臉,稀疏的頭發略發黃。

  

   我默默的給這個年輕的妹子蓋上單子,輕輕再將抽屜似的鐵床推回去,關上櫃門。

  

   劉爽,女,31歲,機械性窒息死亡,不同於前一個落款XX市醫院,而是XX市司法鑒定中心,我又看了看櫃門上的標簽,這個估計是死因存疑吧,公安的證物嗎,還是小心點為妙,不過看看倒是無所謂吧。我握住櫃門的拉手,猜測這具女屍的樣子,機械性窒息是個大類,可以是自殺也可以是他殺,自縊或被人掐死、勒死都算,既然是要有法醫鑒定,想必是他殺的可能性更大,說起來由於女子相對柔弱的身體,這種死法倒是更加常見,而且由於並非凶器致死,更多的情況往往可能伴有搶劫、強奸、爭執等案情,死者還算年輕,不知道是屬於哪一種?

  

   我略有期待的輕輕拉開櫃子,這次卻沒有聲音,想來之前的聲音算是個例,第一眼看去仍然是白色床單,掀開,意外的並非裸屍,而是黑色的屍袋,拉鏈甚至在頭的一側,我不得不再往外拉一下鐵床,故意平平的緩緩拉開,因為我想一次性看到她的全貌。

  

   沿著拉鏈手臂轉了一圈,從頭開始從頭結束,然後深吸一口氣,掀開。

  

   和想像的不同,仍然並非赤裸的屍身,4月的華北還是挺冷的,女屍穿著綠色的開襟毛衣,白色長絨衣,黑色的褲襪,黃色的坡跟皮鞋。再看臉,緊閉的雙目,長長的睫毛,還算秀氣的小臉略帶嬰兒肥,鼻梁有點低,生前應該算得上廣義的美女。白皙的頸部有明顯的淤青,可能是冷凍的緣故,痕跡的紫色很淡,更顯眼的是脖子下的兩條縫合线,應該是被解剖過的。但完整的衣物,應該是有家人的。

  

   我嘗試著用手機百度了一下她的名字和XX市,沒有相關的新聞。再登陸了人人網,這網站人氣調離已久,但看她的年齡31歲應該84年前後的,如果上學時間正常的話,有很大的可能是趕上了人人網火爆的時期,輸入她的名字,地點先按XX市算,反算了一下出生年月,篩選到了幾個女孩,對照樣貌,或許是某審計學院的學生,點開翻找,有公開的照片,一張大抵是郊游,幾個女生的合影,嬌小的女孩比這V字站在中間,笑得很開心;一張是自拍,短袖,牛仔褲,板鞋,纖細的四肢惹人注意。從眉眼之間仍然能夠分辨,照片上活力四射的鄰家女生與我面前挺屍的僵直死肉確實是一個人。

  

   難怪一些MJ套圖如果有生活照在內的話往往銷量更高,看到這個女人活力四射、包裹在衣物之中的身體,想想我即將在她不知情、不情願的情況下扒光、窺視、猥褻,甚至更深一步的了解她身體的秘密……

  

   或許是預感我將要觸及到這個女人不為人知的一面,心髒再次狂跳,血壓也有些升高,使得我眼前一黑,但手還是顫抖著伸到了女屍直愣愣成八字挺著的僵直雙足旁。

  

   輕輕的抓住纖細的足踝,隔著厚厚的褲襪,入手卻仍然很涼,從里向外滲透的那種涼氣,輕輕用力向上抬起,冰凍後的僵硬讓女屍的腿幾乎紋絲不動,我緩緩加大力氣,畢竟是抓著肢體的末端——腳向上,從物理上來說力矩要大很多,女屍的腳丫還是被我抬起來了,在空中呈30度,我放開手,腳丫就懸在空中,腿伸的筆直,像是用躺著的姿勢在踢正步,我看的有趣,又開始端詳,女屍的坡跟鞋是拉鏈式的,拉鏈隱藏在內側,鞋底不舊,紋路還是很清晰,235的號碼,腳丫尺寸中等,底下有親吻貓的logo,500上下的價格,不算名牌,也不是地攤貨,結合她的氣質,學校,我猜測她生前可能算是個小白領或者體制內人員。這樣的妹子對我來說絕對不是那種不可觸及的女神,但也不是不費力氣給點錢撩幾次就能脫光的公車,若是她不橫死,哪怕我有緣與她相見,也不會動起追求的念頭,所以根本不可能窺視她的隱私,更不可能親眼看到、猥褻她的肉體,這就是玩屍的樂趣了,也不可能摸到她的腳丫,就像這樣——

  

   我拉開鞋子的拉鏈,一手托著小腿,一手拉住鞋跟用力一拉,皮子與褲襪摩擦的聲音傳來,這只小坡跟就掛在女屍的腳上,還懸在空中,露出了穿著條紋棉襪的足跟,拿掉鞋子,一只腳尖蜷曲、足弓明顯的死腳穿著短棉襪伸在空中,像是在展示她的腳线,也像是笨拙的挑逗。我湊過去聞了一下,消毒水的氣味,再看襪底,也是干干淨淨的。輕輕隔著兩層襪子握住腳掌,仍然是硬硬的,脫下棉襪,才發現褲襪也是連腳的,我搖搖頭,想看看她的腳還挺麻煩,不得不脫掉褲襪了。

  

   雙手放到女屍的腰部,摸到褲襪的邊,想用力連臀部抬起順便拉下褲襪,結果聽到類似撕東西的聲音,連扒帶脫的褪下褲襪,女屍潔白的大腿、膝蓋、小腿一一露出,從脫下鞋子的左腳處扒下襪子,這才看到了屍體腳丫的陣容,白白的,與屍主纖細的體型不符,卻是個肉感的足型,不痴肥,不骨感,肉頭的,細膩的,腳趾大拇指最長,其余依次漸短,挺脫的腳趾,如果不是蜷曲的話,有著現代女性的自信。

  

   脫下另一只鞋襪,一雙死去女孩的腳掌被我托在手心中,37碼的足部絕不是傳說中女孩子盈盈一握的晶瑩美玉,更算不上素足“香”蓮。女孩的腳掌稍寬,也許稱得上厚實,但絕不算肥胖,也不算粗大。艷屍的腳趾肉頭而光滑,全都無意識地微微勾著,卻格外勻稱,只有棗形的大腳趾直直伸出。雙足的足弓弧美,腳趾與腳掌本應泛著誘人的嫩紅,此時卻是白的透明的,足部皮膚幾乎沒有干裂,像熟透的果實一樣誘人。

  

   我情不自禁的舔上了女孩的足底,先是唇的接觸,涼涼的,試探的用舌尖輕舔了一下,仍然沒有味道。這只腳丫的膚質不錯,滑滑的,像是在舔棒冰。我的舌尖撬開了女屍的腳趾縫,鑽進細密妍柔的足趾之間,品嘗著女孩身上最隱秘的部位,連屍主自己都不知道的味道。如果女孩還活著,應該會嬌笑出來。

  

   我的嘴緩緩的湊上了腳背,炙熱而肆意的親吻著,舌尖向洗腳布一樣掃過了纖足的每一寸肌膚,隨後我便對著這腳掌舔食了起來,先是腳底板,然後是腳趾縫,最後再挨根兒吮吸她的細長白嫩的腳趾頭,接著嘴巴痴迷地伏在腳脖上,光滑、圓潤的腳踝、瑩白的腳腕,軟緞般清滑的腳背就在我的唇下,腳背上細膩的肌膚上若隱若現的筋絡纖毫畢現在眼前。攻略完腳趾,舌頭一路順著足弓下滑,到白嫩的足心上反復刮刷,就好像要生生舔下來一層皮。折騰了好一氣,性感的雙足上遍布我的口水,而死去的女孩毫無反應,好像默認了我對她做出的一切。

  

  

   原本自信的現代女性,雙目緊閉著躺在冰冷的鐵床上,衣衫不整,被一個陌生男人舔腳,這一荒謬的場面,此刻卻如此淫靡誘人。

  

  

   經過對女屍雙足的一陣折騰,我感覺下身有些發脹,呼吸有些急促了。眼前的女屍畢竟是證物,不敢留下太多痕跡 ,而且脫褲襪時順手扒開女屍的內褲看了看,縫得破破爛爛的陰部好像被環切過,有些事看來是做不到的,還是體外爽爽得了,反正今後還有機會,於是我把女屍的光裸的兩只肉足擱在了自己的胯下。解開腰帶,一只手扶住妹子的腳掌,另一只手扶正了自己的小弟弟向女屍的腳丫進軍。

  

   龜頭部位徑直挺入了女屍大腳趾和中趾之間一個三角形的淺縫,硬邦邦的圓形物擠開了緊巴巴的腳趾縫,在女孩的腳面上露出了“頭”,被夾得緊緊的,火熱的陰莖被冰冷僵硬的腳丫夾住,與陌生的無法抵抗的年輕女屍足交,想想就很刺激,但感覺卻不是很好,我猶豫了下,又從錢包里掏出兩個套子,潤滑油是沒有,但套子帶了很多,撕開包裝,把套子里的潤滑液擠出,塗在手上,再抹在陰莖上,又把套子翻過來,在女屍的腳底上蹭了個遍,再物歸原處。

  

   輕輕一動,我差點呻吟出來,這軟中帶硬的觸感夾得我的小弟弟格外舒服。我捏住女屍的被撐開的大腳趾和二腳趾輕輕擠壓自己的龜頭,每次前半部被腳趾頭擠扁,根部就一陣陣發癢空虛,好像那里是個無底洞,吸收一切外來的刺激信號,取而代之放出的是快感的電波。

   我不住的按壓著女屍的腳趾,老二被夾得舒舒服服的,下體就像被溫柔的咬噬,從鼠蹊部向外掀起一陣陣火熱的波浪,不停地衝刷著我的心房。小弟弟的酥麻感迅速飆升,愈發堅硬,猶如一根加熱的鐵棒,可憐的妹子的兩個腳趾被這個異物大大的撐開了,幾近成為了“V字形”,如果她還活著,大概會疼得要命。

  

  

   我又從女屍的腳趾縫里抽出老二,決定稍微定定神,我不想就這樣輕易貢獻出體液,畢竟這一夜要用到這玩意的時候還很多。我拿起女屍一只腳丫子翻來覆去看了一氣,又來回摸索,捉起女孩子的雙腳,腳掌相對夾住自己挺立的老二,捏著女屍的一雙腳踝開始前後錯動,於是乎腳丫子一前一後像搓面團一樣開始“蹂躪”我的下體,每一次揉擦都把老二活生生擠變了形,卻仿佛為那愈發堅硬的東西擴大了容積,來容納不斷積蓄增多的體液。女屍冰冷的腳掌猶如一對烙鐵,將我的小弟弟炙烤得火熱,而足底的皺皮也刮得我的下體異常舒爽。

  

   我來了感覺,將劉爽的兩只腳丫擺正,以足尖朝上的姿態攀著小弟弟緊緊夾住,女屍腳掌的長度恰好比我的老二稍微長一點點,正好將那話包在其中,我掐住女孩的腳趾部位,於是女屍的十個腳趾頭像花瓣一樣排成一圈,包裹住了紅亮的龜頭部位,腳趾頭就這樣抵住了我的尖端,隔著皮膚傳導進一陣沁涼,我忍不住一陣輕顫。用力捏緊女孩的腳趾,於是腳趾頭紛紛陷入了我柔韌的尖端,同時我握住女屍雙足的手掌緩緩揉搓,通過冰冷的腳掌向自己的小弟弟施加壓力。我的腹部就好似點燃了一把火,精液好像逆流而上的大馬哈魚一般拼命游動,試圖逃離這股高溫,衝向人體的閘門。我感覺到體液成為了錢塘江的大潮,拼命擠向那個喇叭形驟然收攏的出口。我的下體已經如同煅燒的鋼筋一般紅得發亮,堅硬似鐵,女孩的腳趾頭已然無法在它的頂端壓出凹痕。

  

   我干脆拿起女孩的兩只腳掌,用足心部位夾住紫紅色的尖端部位,以最快的速度搓動,那架勢就好像要把它玩壞一般不顧後果,只為了噴發之前那快感暴漲的最後瘋狂,隱忍的身體以最大毅力壓制住下體竄動的疾波狂浪。

  

   “啊...靠!”

  

   我一聲低吼,一陣陣白色的液體迸發而出,打在了女屍的腳掌上,有的甚至從雙足之間濺出,呈波浪线糊在了女孩的大腿上。

  

   我放下妹子黏糊糊的雙腳,蹲到一旁調整呼吸,讓夙願得償的我的情緒平復下來。

  

  

   休息了片刻,可能是喝過酒的緣故,仍然很難冷靜,甚至沒有進入射精後的賢者模式。想更深入的爽一次,但好在理智尚存,這一具不能碰,猥褻一下也就得了。掏出濕巾擦干老二,又擦了擦女屍的大腿和兩只腳丫,順便拍拍足底特寫,這才給女屍穿好衣物,穿褲襪時發現了之前聲音的來源,襪子屁股處可能是沾過水,凍在了鐵床上,這才有撕東西的聲音,還好沒有撕破。

  

   慶幸之余,整理好妹子的衣服,對著古井不驚的俏臉又拍了一張,紀念我玩過的第一具女屍。

  

  

   將劉爽推回到冰櫃里,關上櫃門,做出一副什麼都發生的樣子,悄悄的又走到門口聽了聽,毫無動靜,這才放心下來,一看時間,才1小時不到。正好看看另一具35歲的……

  

   顏X穎,女,35歲,交通事故。簡單的兩行字無法提供更多的信息。仍然小心的從抽屜中拉出屍體,之前的兩具一具光裸,一具包裹的嚴嚴實實,完整的衣物和裹屍袋,讓我無法找出其中的規律,這一具又會是什麼樣的?隨著抽屜式的鐵床拉出,仍然是白布單,我急匆匆的一把掀開,看到的是一個沉睡般的女人,並非之前兩具那般一看就不是活人,17歲的暫且不提,蒼白、枯萎、病容,劉X雖然面容並不猙獰,但僵硬的肉體,脖子上的傷痕,都是死亡的感覺。

  

   而她不是,中上的長相並不算多麼讓人驚艷,邤長的身體略纖細瘦弱也沒有多麼惹火,普通的黑色長款毛衣,牛仔褲,並不惹人注意,利落的短發將將齊肩,發質很好,沒有什麼造型,但她是在笑的,雖然靈魂已經遠離這具軀殼,但粉白的薄唇唇角是嫵媚的上翹,闔上的雙眼不是屍體常見的緊閉或者半睜,而是輕輕的、閉著,眼角附近可以看到淡淡的紋路,但眼角也是微微上揚的,和唇线構成了成熟女性嫵媚的淺笑。正是這個淺淺的笑容讓這具女屍煥發了生的味道,就像是一朵新鮮的、沾有雨露的花被折斷在草叢,明明將要凋零,卻定格在鮮活的一瞬間。

  

  

   照例搜索了一下,在本地貼吧好像看到了一個帖子,XX路口女子車禍身亡,日期倒是對的上,但無圖無細節,再看評論,好像刪掉了一層樓,根據樓下的回復,似乎與公車有關。想來她躺在這里無人問津也與此有關,這種事常有,無非是有人惹了禍想找關系壓下,家屬則是想多要點錢,屍體則成了籌碼,靜靜的躺在鐵床上無人問津。想來她生前可能是幸福的,至少不差,因為她的笑很美。

  

   “你也是個可憐人……”輕輕嘆息,手放在她冰冷的笑顏上。其實細看能看到明顯的外傷的,衣物外能看到的地方,修長的手外側有剮蹭的痕跡,牛仔褲膝蓋外側也是破的,想來死亡來的十分突然,女子尚未收起當時的笑容,就像蝴蝶凝固在琥珀中。

  

   令人失笑的是作為一個足控,竟然被女屍的表情吸引到了全部的注意力,一只肉色絲足就擺在我的面前卻沒有在第一時間看到,另一只腳上則穿著黑面紅底的高跟鞋,有人說車禍時若是鞋子掉了,那麼人多半沒救,這個說法我一直不太相信,但眼前確實是符合的。

  

   30D左右的肉色短絲穿在成熟女屍的左腳上,可能是因為撞擊,有明顯的掛絲,腳丫是修長的,腳型很美,從高跟鞋底上看到了40碼的字樣,讓我這個偏好大腳丫的紳士興奮不已,剛剛射過的老二也開始蠢蠢欲動。

  

  

   不知不覺的,我的手已經撫到了女屍的腳弓上,隔著絲襪,仍然能夠感到里面足肉的涼氣,輕輕的托起,入手是微妙的重量,奇怪的是,不同於劉爽的完全僵硬到難以搬動,女屍的腿似乎還勉強能回彎,再看看標簽,日期卻是昨天,考慮到凍櫃的溫度似乎不是太低,想來還沒有完全凍結。

  

   我抓著足踝把這只大腳放在眼前,相較於我的臉,這只25厘米長的腳可以說是龐然大物了。肉絲足跟也有勾絲,破損處露出了她淡黃泛白的足跟,用手一按,軟軟的帶著韌性,因為已經死去不會回血,指壓處長時間的泛白。

  

   我不敢相信般的輕輕握住這只腳掌,這只大腳不寬,但一樣無法完全握住。腳掌是柔韌的,手下有肌肉的感覺,從足底看,這只絲足的腳趾細長,腳趾有力卻不粗壯,大拇趾和二趾基本平齊,大拇趾的形狀是橢圓,趾尖略尖,又有點像棗型,秀氣的充滿女性的魅力,又有點中性的英氣。足跟的肌腱在絲襪的包裹下輪廓清晰,足跟和整只腳板的比例大概是1:4,而對應的36、37碼的女性腳丫比例則是1:3左右,所以更修長的腳丫才會有足夠的長度詮釋出女性柔美的曲线。

  

   我的臉幾乎貼在這只絲腳上,鼻子聞到了略酸臭又帶著成熟女性荷爾蒙的氣味,這個淺笑的女人不為人知美腳也會有這麼大的氣味?我低頭看了看她,女屍依然雙眼緊閉,神態安詳,她不會想到平日不輕易示人的腳丫會被個陌生男人如此放肆的視奸和嗅聞吧,如果她還活著應該會害羞吧,但是現在她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默默的忍受。

  

  

   我又湊近一些,鼻尖貼在腳心上,絲襪柔軟的觸感、隱約還能感覺到微涼的皮膚,嫩嫩的,我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她隆起的粉色足心腳窩上舔了一下,沙沙的絲襪的感覺,輕輕將被包裹著的腳趾放在嘴里,隔著如蟬翼般的絲襪吸吮,感覺很滑很柔。吐出來又端在手中打量,修長的腳掌,纖長的腳趾如她的身材一般曲线窈窕,和劉爽同樣曲线彎曲的腳弓和腳掌部位,她的腳掌和足跟甚至還勉強保持著新鮮的紅潤顏色,隔著絲襪看到她腳背的皮膚細膩瑩潤,皮膚下能清晰的看到各種血管,握住她的腳背,我忍不住將整張臉貼了上去,冷冷的,濕濕的,軟軟的。她足部的關節骨骼都變得僵硬了,我用女屍的腳趾掃過臉頰,修長的腳趾僵直的、但略有彈性的掃過臉龐能感覺到腳趾被外力壓成逆向然後又回復無力的狀態,來回掃著下巴感覺很爽;筋肉飽滿的前腳掌的觸感則是柔中帶著韌性,軟軟的皮膚和肉墊底下卻是肌肉的感覺,最適合用嘴唇這種高敏感度的地方來分辨;足弓里則是嫩嫩的皮肉和精巧的骨構架的弧线,貼在臉上的感覺最好。

  

   我戀戀不舍的放下這只腳丫,再扒下另一只高跟鞋,從足踝將短絲卷下,如玉的足緩緩露出真容。再將兩只騷腳擺在一起,用手端著,這雙騷腳足有25cm,腳型修長勻稱,玉足飽滿晶瑩卻不顯庸腫,潤滑細膩而不失光澤。十只修長的腳趾如玉琢般精美,只不過此時這十個可愛的小家伙全都低著頭,一幅垂頭喪氣的樣子。看來車禍還是給她帶來巨大的痛苦,腳趾因為掙扎痙攣而蜷縮著,關節也有些僵硬,足底上更是卷起了一些褶皺。我將這兩只大腳端起上下疊放,盡量讓腳趾並在一起,然後一張嘴含住兩只玉足的腳趾,用牙齒和舌頭的力量將那些小可愛們一一伸直,舌頭上下撥弄著那些可愛的腳趾頭,體會著趾甲劃過舌尖時的感覺。當她的玉足從我的嘴中脫離,十枚纖長的腳趾又恢復了原貌,趾尖化作一道優美順暢的弧线,真是韻味十足,沾濕的腳趾甲也反射著珠貝般晶瑩透亮的誘人光澤。

  

   恢復原樣的玉足美輪美奐,玉足上的皮膚白嫩無比,秀美的足弓微微向上彎起,挺拔的腳背翹得很高,相當的性感撩人。我又用舌頭舔舐她那兩只柔嫩的足心,沿著足弓里的紋路往復不斷的舔弄著,腳汗的咸臭味融化在我口中,真是人間最鮮美的滋味!不知不覺間,自己的下體已經蠢蠢欲動了。我抓起女屍的一只玉足踩踏到自己的陰莖上,用她的腳底擠壓,搓弄著我的陰莖,美妙的快感令陰莖迅速變得堅硬如鐵。我不由得握住另一只裸足,放在胸口、下巴、嘴邊摩挲,只覺得光滑細嫩,柔若無骨。上下其手,不停地撫摸著那隆起的腳背和凹陷的足弓,又把這只玉足貼在臉上,用臉部的皮膚磨蹭著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膚,那種美妙的觸感令我相當享受。女屍的腳趾縫里還殘留著一絲淡淡的腳臭味,我並不感到惡心,反而覺得十分誘人,鼻子拱進那些細滑的腳趾縫里仔細地嗅聞著。我瘋狂地親吻著,舔抵著她的玉足,體內的欲火也越燒越旺,難以忍耐了。我用女屍的兩只細嫩的腳底夾住了陰莖,用兩只大腳夾著陰莖上下揉搓,涼滑細嫩的感覺極大的刺激了我。我逐漸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快感不斷在我體內積累著,“好……腳”,臨近暴發,我用手抓著一只大腳用力的按在陰莖上,另一只則被我抓起來塞到嘴里,涼涼的混在著淡淡的咸和皮子的味道如催化劑一般讓我再也忍不住下身的快感,精液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噴薄而出,噴濺到了女屍的腳底和腳趾上。

  

   我扔下這雙腳丫,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猶豫了一下,又掏出一粒藍色小藥丸,用口水咽下,機會難得,再來。

  

   我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褲子和龜頭,又隨便擦了幾下女屍的腳底,又開始擺弄起她的身體。

  

   房間里有個解剖台,但想到平日也不知道上面都有過什麼樣的屍體,腐爛的、性病的估計都有,雖然肯定會消毒,但感覺仍然不是娛樂的理想地點。還是在推拉床上得了,反正高度合適。

  

   決定了路线方針,立刻動手,先將她的上衣往上一推,連同藍色的胸罩一起推到脖子處,揉捏了幾下沒啥彈性的乳房,又捏弄了幾下軟軟的耷拉著的肉色花蕾,不能充血,我又是足控,感覺玩起來沒什麼意思,但還是摸了半天才放下手。

  

   然後解開腰帶,半翻身的把牛仔褲往下褪,這時才看到她的褲子在臀部背面齊齊的裂開了,露出了白色的秋褲,這個尷尬的位置讓她溫婉嫵媚的氣質一下子變得有點滑稽了,我先有點想笑,隨後卻又有些難過,也是個可憐的姐姐,年紀輕輕的就突遭橫禍。明明有著美好的生活,她的笑容還在嘴邊,但生命逝去,軀殼躺在冰冷的鐵床上,還被我猥褻,但我還是挺喜歡她的笑容,也喜歡她無生命的身體。

  

   將女屍下身的牛仔褲、秋褲、內褲都褪到膝蓋處,再看這個嫵媚的大姐姐一身肌膚白如雪,滑如脂;胸前一對椒乳豐滿挺拔,大小恰如其分,盈盈一握,乳暈不大,色澤暗紅;小腹處平坦而美,有如和闐美玉,腰肢纖細輕柔,更顯得臀部豐滿無比;兩腿微張,稀疏的毛發下,玉門隱約可見,潔白而透紅的肌膚無一點瑕疵可棄,就像是一個上好的玉雕,玲瓏剔透。平滑細嫩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豐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挑勻稱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帶,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將近40歲的人了,還保養這麼好。

  

   本想扒光的,但最後還是猶豫了一下,女人的衣服都不太好穿,我曾經因為想偷偷玩玩爛醉的表姐的腳丫而脫過她的打底褲,結果玩夠了給她穿褲子時差點因為動作太劇烈把她弄醒。失去意識的活人尚且如此,對於這個僵硬的屍體我沒太大的把握在短時間內將她復原。

  

   只好折中的褪下一只褲腳,留著另一只穿在腳踝處,然後我把她輕輕地擺正身子,把她的兩條美腿分開,捉住雙足再往上一抬,她的玉門、後庭就在我的雙眼之下不過五公分,扒開小穴,眼前兩片大小陰唇,大的是肉色,小的呈粉紅色,半開狀,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柔弱淡淡的陰毛不規則地緊黏在陰門上;菊花蕾上幾撮短短的肛毛,包圍著海參般的後庭,褐色略偏白的肛門一圈圈紋路由中間放射性的展開。有點好奇的伸出食指,先是指尖,涼涼的硬硬的觸感,再往里,空間頓時變得開闊,里面是柔軟的,能摸到螺旋樣的紋路。死人的一切都是涼涼的,但女屍的肛門內溫度似乎稍高一點,拔出指頭,指尖還算干淨,回想起她干淨、沒有失禁痕跡的內褲,可能她死前剛好去過廁所。聞了聞手指,卻不是臭的,有點像油一樣的味道。

  

   兩手扒開她的陰唇,看著紅嫩的小穴張開露出陰道口,她的陰戶有著一般女人很少有白淨,象是個發面饅頭,二片大陰唇白中帶著微微的嫩紅,緊緊地鉗住中間短短地吐露在外面粉紅的小陰唇,富有彈性的質感,微有皺折的小陰唇把陰縫閉得彎曲而嚴密,大陰唇上寸毛不長,前面的陰阜跟大陰唇一樣白淨,陰毛細細柔嫩,秀氣的分部在陰阜上,把陰戶襯托得更加嬌艷。

  

   我又把她的屍身向外拉了拉,站在她的頭前,兩手扶著她的頭偏過來,對了一下位子,正好對著我的下身,我把直挺挺的陰莖豎在她的面前,一手扶頭,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老二在她美麗的俏臉上抹來抹去,在她緊閉的眼簾和臉龐,鼻梁秀發之間擦來擦去,最後,停在她帶笑的唇邊。我輕輕用手啟開她的唇,兩排小碎牙咬合的不松,我掰著她的下巴慢慢的加大力氣,她的嘴慢慢張開先成o型,再成0型,龜頭擦過冰冷的唇,涼涼的,接著腰部一挺,可能用力有點過猛,一下尖端碰到了女屍半僵的腮上,遠比唇冰冷的感覺讓我一哆嗦,稍稍移開,便被冰冷的涎液和香滑的舌包裹,像是在冰水里洗澡,現在想來還勉強算是舒服,但冰涼的溫度人讓老二一下子萎靡不少,只好撈起她一只腳丫放在嘴邊舔咬、待到陰莖再次堅硬,這才松手,繃得緊緊的腿碰得砸在鐵床上,像是發令槍一樣,我雙手扶住她的頭,用力讓她的頭一上一下的,我的身體就舒服的靜靜的享受女屍的口交。我眼看著女屍為自己口交,肉棒龜頭在略濕潤的口腔里頂動,說不出的愉悅感 我興奮得胯下肉棒一陣亂抖,一手抓著她的乳頭上下轉動。我用雙手抱住她的頭頻率加快的搖晃起來,長長的陰莖直搗到她的咽喉深處,玩了幾十下這才抽出陰莖,她的口水也隨著陰莖的拔出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我把她雙腳作最大的分開,漂亮的少婦屍身下體可愛的分開,雙腿最中間的美妙隱私召喚著我,看的我如痴如醉。怒脹的陰莖直指向天,為將要開懇這美婦的水地而興奮。將硬脹得如同雞蛋一樣的龜頭,輕抵在女屍冰冷的陰唇上來回的研磨。深吸一口氣,便運腰力把陰莖慢慢地刺進她的體內,雖然龜頭是上已有精液的潤滑,但女屍冰冷的陰道比想象的難以進入,故技重施的撈起一只騷腳舔弄,趁著陰莖更加堅硬的瞬間,腰部一沉,把我的陰莖深深的插入。難以言喻的興奮、夙願得償的爽快,夾雜著一絲的恐懼和一點點愧疚,但更主要的還是欲望,我的老二迅速地穿過那狹窄的信道,火熱的龜頭磨擦著冰冷的肉壁,最後重重地擊在一團嫩肉上,深深地陷了進去,再輕輕地往外抽出我的陰莖,再深深得插進去。我在女屍的陰道中爽快的進進出出,每一下都真抵她那緊狹、嬌小的陰道底部,粗硬龜頭更是狠狠地頂在她的子宮口上,她的陰道壁上冰冷的嫩肉好像有層次似的,一層層圈著我的陽具,每當我的陽具抽出再進入時,陰道壁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腔也緊緊的咬著我龜頭肉冠的頸溝,像是在吸吮著我的龜頭,我死死地抱住她飽滿的屁股,奮力地抽插奸淫起來。我在她豐滿赤裸的身體上大肆抽插。此時的她卻緊閉著雙目,任由我糟蹋著。我從她羞處抽出陰莖,兩邊按著膝蓋讓她的下身盡量分開,然後把熱氣騰騰的陰莖又一次地插進陰道,挺身用最傳統的姿勢一下下迅猛有力地抽插著。又是一百多下過去了,陰莖傳來的緊密磨擦帶給我強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漸漸地她的陰道變得溫熱,嫩肉擠迫磨擦著我的陰莖。看到她拂亂的短發,俏麗的面容,雪白的臀部,以及豐腴的雙乳,她的頭耷拉著,秀發散亂的半遮住她的臉證明著她被奸屍的事實。這一切都使我感到無比的刺激。我插的面紅耳熱,氣喘吁吁,我的腰際用力不停來回抽送,深入她體內的陰莖不一會已頂到陰道的盡頭,我感到自己碩大的龜頭已抵在她的子宮口上。我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龜頭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的子宮,終於攻陷了她的子宮口。我一下子就將龜頭擠進她的子宮內,這是我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陰莖深深刺到她的子宮處,便在那兒作瘋狂泄射,白濁的精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宮壁上,先填滿了整個子宮,再倒流灌滿她的陰道,我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滿了她的整個陰道再由陰道口倒流出來。把鐵床都打濕了一大片。她還是緊閉著眼簾如昏睡著一般,對這一切毫無所知。

  

   射精之後,長長的舒了口氣,照例拍照留念,再用了一包紙和幾塊濕巾才擦干淨她下身的狼藉之處,給她整理好衣物,在穿牛仔褲時感覺到她有點解凍的右腿小腿處似乎是斷了,試著拉了兩下,連著大腳丫一起搖晃。穿好短襪,看著女屍兩只絲足直直的挺著,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腳丫,才戀戀不舍的將她推回到漆黑的冰櫃中。

  

   揀走一地的紙,小心翼翼的打掃掉來過的痕跡,關上門,悄悄的退回到小樓,幾個家伙睡得死豬一樣,為了避免懷疑,我也搭了兩個椅子,把腿搭在沙發上,由於過於興奮,怎麼也睡不著,用手機上網看電影看到後半夜,才睡著了。

  

   第二天被遼哥推醒,我借口說頭疼回去休息謝絕了他請吃早飯的邀請,回去後閒逛了兩天,其實還是有點擔心事發,不過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想想自己好像沒留下什麼證據,也就慢慢放心了。於是約了個大專妹玩了幾次,其實還是活人做起來舒服。假期快結束了,我給遼哥發個短信,說出國幾個月,有空再聚,就打道回府了。

  

   猶豫再三還是將這段經歷寫出來,也提醒下各位同好,有些事還是想想就好,或者看看片也行,再不濟在雙方自願的基礎上玩玩扮演也就算了,真實的玩屍沒有想像的美好,傷害他人取悅自己更不可取,道德的譴責,法律的制裁都是存在的。

  

  

  

   可知人體各部位的基本重量。一般情況下,人體的頭部,大約占總體重的百分之八,胸部占百 分之三十三,腰部占百分之四十四,手腳四肢約占百分之十五。即是說,人體頭部和四肢,只占去整個體重的百分之二十三,另外的百分之七十七,是軀干的重量 了。按前述標准體重推算,一個標准體重的男人與女人,他她們的全身各部位,六肢百骸的基本重量,也就相對可以測算出來了。

  

   一位一米六八,標准體重為六十三公斤的男人,按照以上人體各部位比例關系計算。頭部重量約五公斤,胸部重量約二十一公斤,腹部重約二十八公斤,手腳四肢約重 九公斤,其中軀干部分接近五十公斤,占了最大重量。一位一米五八,體重為五十三公斤的女人,其身體各部位重量比如下。頭部重量約四公斤多,胸部重量約十八 公斤,腹部重量約二十三公斤,手腳四肢約重八公斤,其中軀干部分約四十一公斤,也是最主要的部分。誤差可能出在手臂處。即雙手,從肩膀經肘部到手掌,可能已經包括在胸部,和腹部比例之中了。因為這是按照繪畫原理來測算的人體比例。因而,上半身,比例上,一般可能就會包括了手 臂在內,故而其重量也應單獨把手臂分出來才是。但這樣一樣,牽涉的是胸部和腹部現個部分了,計算上有些復雜,不便考慮,所以也就懵懂大吉利啦。如果說,整 個胸腹部,剔除手臂比例與重量的話,那胸腹部的比例和和重量,估計得分別減去約百分之十的比例,和約百分之八的重量吧。

  

   人體組成結構比重

  

   大家都知道,曹衝稱象的原理,用一條船,分別裝大象和石頭,就把大象的體重給稱出來了,多巧妙!這里,依葫蘆畫瓢,我們也可以這麼辦。用一個較大的容器,其 高度略比小腿稍高一些,中間灌上水,將要稱量的肢體,如小腿浸入其中,量一下容器中水上升的高度,如為圓形桶的話,按直徑自乘,再乘零點七八五四,再乘水 上升的高度,最後即可得出人肢體的體積。當然,這樣稱量,只便利計算軀干手腳的重量。稱量頭部,可測量外徑求出其直徑比。

  

   女人脂肪十六公斤,肌肉十四公斤,骨骼七點三公斤,骨髓 二點七公斤,血液四點五公斤,皮膚一點八公斤,結締組織二點七公斤,肝一點六公斤,乳房二點三公斤,胃與腸一點八公斤,大腦一點六公斤,肺零點九公斤,淋 巴組織零點六八公斤,子宮零點四五公斤,腎零點三公斤,心髒零點二五公斤,膀胱零點一四公斤,胰腺零點零七公斤,唾液腺零點零六公斤,眼零點零三公斤,牙 齒零點零三公斤,甲狀腺零點零三,腎上腺零點零一四公斤,胸腺七克。男女組成,基本重量差別,在肌肉的不同.女人肌肉十四公斤,只占體積百分之二十三,而 男人肌肉,則占到分之四十,可見女人肌肉比男人少得多。但同樣的,男女的肌肉塊數應當是一樣的,即女人與男人的肌肉數目完全相同。並且,一個成熟女人的肌 肉細胞數量,據測定,也是其少女時期的十倍之多,這是女性的縱向比。而同時,一個男孩長大到成年,其肌肉細胞的數量,少年到成年,則會達到約二十倍的巨大 差別。這說明男女肌肉數量差別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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