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是一只有著紅色膠質皮膚,黑色花紋,白色頸毛的龍族獸人,今天剛滿12歲,作為社會地位偏高龍族獸人,哈克一出生就是衣食無憂的生活。
而也在哈克12歲生日這天,家族內宣布哈克將代表家族前往獸族學院。
在這個世界國家,無論你的家族多輝煌或者破敗,無論你的身份多麼高貴或者低下。只要是雄性,在12歲進入學院並在3年後順利畢業,那你就步入了上層社會,無論是延續家族的輝煌還是咸魚翻身都不是問題。
但是一切都是有代價的,這個學院也是最恐怖的學院,據說學院內部不受到法律約束,校規校紀才是一切,每年進去的學員順利畢業出來的寥寥無幾,很多沒有及格放出來的學員也貌似也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更可怕的每年都有少數曾經的學員再也沒出來過。
所以大家族的直系弟子都不願意去學院,而想是哈克這種旁系就變成了廣面撒網的“炮灰”。或許明年就會有新的12歲龍太入校。
哈克被蒙住了眼睛,坐在一艘所謂的校園接送船上。
哈克聽說過這個可怕學院的傳聞,據說在一座孤島上,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隨著一聲汽笛,隨行看管人員摘下了哈克的眼罩,催促他快點下船。
哈克抱著自己的行李,縮著尾巴,混跡在獸太隊伍中,走下了輪船的臨時扶梯。
隨著最後一名獸太下來,輪船毫不猶豫的收起梯子走了,就好像沒有給任何反悔的機會那樣。
哈克打量著四周的獸太,又是跟傳聞吻合的一點,學院只收雄性獸人。
獸太們在港口聚集起來,打量著不遠處絕對算不上氣派的校門,小聲的竊竊私語,但是絕沒有敢出這片區域的。
隨著校門緩緩打開,一個戴著面具看不出種族的獸人走了出來。
“歡迎來到獸族學院。”戴著面具的獸人一開口,底下的獸太就安靜了下來:“從你們踏進這個島嶼開始,你們就已經不再受到法律保護,你們曾經的身份地位也沒有了任何意義!你們所有獸從現在開始唯一的身份就是學員!而校規校紀是這片土地唯一的准則。”
隨著他一揮手,一大片校規校紀的規則書像是雪花一樣灑在獸太堆里,獸太們紛紛撿起來看。
哈克也不例外,但是校規的懲罰項目卻讓人毛骨悚然。
比如映入眼簾的第一項就是。
任何考試成績班級倒數第一者,閹割。因為失敗者沒有繁衍後代的資格。
所有獸太都在交頭接耳,漏出害怕的表情。
“安靜!校規校紀你們可以慢慢看!如果怕丟了可以多拿幾分,但是從此刻開始!記住校規校紀就是你們一切的行為准則!不要以為上面的懲罰是開玩笑,也不要覺得你們的家族地位會給你網開一面的權利,多余的話我不會重復,歸根結底記住了!校規校紀是一切。”
戴面具的獸人打開了校門,獸太們慢慢悠悠,陸續的走進大門,隊伍十分松散。膽子小的沉默低頭降低存在感,膽子大一點小聲交流。
而戴面具的獸人確沒有任何表現。
“啊!”隨著一聲尖叫打破了獸太們小聲議論的環境。
這是位置靠前的一個狐族獸太。
“大聲!喧嘩者,鞭30。”戴面具的獸人沒有任何猶豫就下達了指令,旁邊待命的另外兩個戴著面具的壯碩獸人迅速將狐獸太按倒脫下褲子,然後開始用鞭子抽打他的屁股。
啪啪啪的聲音混合著的慘叫聲讓獸太們再次安靜了下來,就如同說的那樣,他們絲毫不顧及身份,或者說完全不在乎。
而其他獸太也明白了那個可憐狐狸的尖叫源頭。
是七八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犬,貓獸太。
他們一絲不掛的光著身子,四肢從肘部和膝蓋處消失,腦袋上戴著嘴套,背上背著一個籃筐,正安安靜靜的爬在地上,好似等待著什麼。
“他們是奴隸。”戴面具的獸人只解釋了這一句:“把自己的行李放在他們背後的籃筐,他們之後會送到你們各自住處。”
膽子大一點的獸太,率先將自己的行李放了上去。一個奴隸大概能放三四個人的行李。幾十斤的重物壓在他們的背上,他們依舊能穩穩的爬行,除了沒有的四肢,就如同真的犬類和貓類一樣。
哈克很後悔自己來到了這個地方。
哈克在學院生活了一個月了。
校規校紀哈克基本已經熟背了,那個小冊子分兩部分,第一部分是校規,基本上各種各樣違反了什麼,會受到什麼懲罰寫的很詳細,但是最後兩頁是校紀,所有的東西只有一項懲罰,剝奪學員身份。
“意思就是徹底不可能畢業甚至回家吧。”哈克心里想。
同宿舍住著四個獸太同學,平時基本不說話。因為校規校紀的存在,所有只要平時老老實實不惹事,基本上不會出現什麼問題。比如哈克就是這樣。
第一次見到的奴隸在校園內經常出現,不過只在特定的位置,其他地方看不見,哈克只是一個12歲的獸太,下意識的會忽視掉某些事情。
但是另一個無論如何也避不開的事情要來了。
那就是第二次考試的成績要發了。
哈克的學習成績不差,但是在這個學校就不夠看了!再加上有校規的鞭策,上一次哈克考試成績是倒數第二,但是這一次。
哈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雄物,在獸人社會,雄性的雄器一直都代表著什麼,也有某些遠古的傳統,不管怎麼說,哈克不想成為閹龍。
每每想起那只牛太在講台上被閹割的場景,哈克都害怕不已,只希望這次不是倒數第一。
晚上睡覺前洗澡的時候,哈克仔仔細細清洗了一邊自己的雄物,心中默默祈禱不要出事。
發成績的時間該來還是來了,哈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傾聽成績。
成績是從高到低念的,每當念到一個獸太名字的時候,都能聽見長呼的一口氣,而其他的獸太確越來越緊張。
倒數前十了,倒數前五了,倒數前三了。
還是沒有哈克的名字。
直到上一次的倒數第二變成了這一次的倒數第一,哈克明白,完蛋了。
果然。
“倒數第一,哈克。上台接受懲罰。”戴面具的老師毫無波瀾的說到。
有那一刻,哈克好想要逃跑,但是看著門口蠢蠢欲動的壯碩獸人,哈克覺得自己無法肯定跑不出的的,而且還聽說別的班想逃跑的學員被拉走後,現在已經不知所蹤。哈克覺得,只能認命了。
顫顫巍巍的走了上去,講台變形成了一個手術座椅的樣子,哈克乖乖的,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脫光了褲子坐了上去,表情已經是快要哭出來了。
兩根皮帶緊緊的扎住了哈克的大腿,並且分開,兩個金屬腳銬扣死了哈克的腳裸,手臂被扣死在側面,頭部被固定向同學,眼睛正好可以看見自己的雄器。
哈克的龍根和龍蛋是外漏式的,粉粉嫩嫩還未長成,一如哈克紅色膠質那樣的主色那樣,軟趴趴的躺在肚子上。
正值冬天,哈克的溫熱的雄器甚至還能出現一小點白煙氣,看上去頗為精巧可愛。
戴著面具的獸人老師默默的拿出來一個盒子,那是一個烏木質地錯銀的物件,打開之後里面試一把純銀雕花,刀刃非常狹窄,但是刀口異常鋒利的小刀。
哈克意識到了什麼,剛剛張開口就被一只口球精准塞住,然後綁死在後腦上。
老師靈活的手爪開始撫摸擼動小龍稚嫩的肉棒,游走在肉棒和蛋蛋之間,溫柔無比。舒服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襲擊哈克的大腦,強烈到幾乎麻痹掉了哈克的思考能力,比如即將發生的事情,但是最後一絲理智還保留著。
“嗚嗚!”哈克發出了不明意義的嗚聲音,不知道是即將高潮的呻吟,還是求饒的哀嚎,不過這都沒有關系。
看著小龍那充血膨脹到極限的赤紅色小肉棒,老師微微湊了過去,哈克聽到了吸氣的聲音。
然後就是徹底摧毀哈克理智的快感手法,紅色肉棒開始自己快速的顫抖著,哈克終於,噴涌而出了自己的初精。
好想早就預料到了那般,老師拿出試管接住小龍的精液。保存密封並貼上了標簽,裝進了保存裝置。
酒精的氣味取代了雄性的氣味,經過了第一輪射精,哈克的肉棒開始有一些微微的發軟,老師則戴上了白色的乳膠手套,用酒精清洗雙爪和刀具。接著熟練的將酒精傾倒在哈克的肉棒和蛋蛋上,認認真真的揉搓,清理,搞得哈克出現了第二次的復勃。
酒精噴燈被點燃,銀質的小刀被灼燒加熱,逐漸變成了散發著高溫的赤紅色。
哈克叫著,卻知道能發出嗚嗚聲,想要後縮或者搖頭,確被固定的死死的。
同學們在下面看著,目不轉睛,害怕,震驚,慶幸,還有隱隱的,期待。
哈阿卡感覺到一把極高溫度的硬物,觸碰到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在自己肉棒的下端,插進了陰囊之中。緩慢,精細的,冒著煙的,分離開身體與陰囊的鏈接組織,將哈克還算滑嫩的蛋囊皮,完整取下。傷口沒有出血,只有一種摸黃油的既視感,只不過經過的位置變成了焦黑色。
哈克的肉棒,此時不可抑制的出現了第二次生理反應,開始噴涌所有的存貨,大部分是精液,而且數量奇大。甚至噴涌到了第一排同學課桌位置,或者更遠才落地。
兩個白色的龍睾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慢慢的拿出一個裝滿透明液體的玻璃瓶接在下面,輕輕的劃斷精索。
撲通撲通。
另個白白的,還沒有長大的龍蛋,就這樣徹底的離開了主人。
伴隨著肉香味,精液味,焦臭味混合的閹割現場,這場閹割也迎來了結束。
教師將醫療凝膠敷在哈克蛋蛋的傷口,在蓋上固定了白色的紗布。打開窗戶,驅散掉這個絕對不算好的味道。
讓兩個壯碩獸人用擔架將哈克抬回宿舍,並且給予五天假期。
閹割太再一次變形,成為了大家伙熟悉的講桌。
也不知道下一次坐上來的,是哪個“幸運兒”呢?
距離上一次事件已經過去兩周了,換句話說,考試又一次要來了。
即使在床上躺了六七天,勉強下床的哈克走路都能感覺到陣陣疼痛,即便如此,他還是咬著牙堅持上課。
失去蛋蛋後,肉棒永遠軟趴趴,哈克雖然知道了結局,但是不免還是有些悲傷,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可是越上課越發的絕望,因為哈克幾乎完全聽不懂。即使努力了一周,哈克依然什麼都不會,可是考試明天就在一次來了。
哈克幾乎被折磨的神志恍惚,吃不下飯。
難道噩夢要來再來一次嗎?
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第一次倒數第一的牛獸太在一個角落和自己的朋友小聲嘀咕,他並沒有發現哈克在附近。
“如果實在不行就作弊吧。”
“如果被抓住會怎麼樣?”
“大不了酒杯開除回去唄!我可不想在經歷一次了,隱蔽一點只要不當最後一名就好了。”
哈克恍惚之間差點打翻了盤子,原來自己不一定是最後一名?
哈克想去舉報,可是在學校里除非有確鑿的證據,否者舉報會被嚴厲懲罰。可是如果自己還是倒數第一?
哈克不敢想象。
哈克只覺得悲傷,既然同學們都作弊,那他也作弊吧,只要被被發現就好了,就算遣送回去!受到家族的懲罰!也比待在這里強一萬倍!哈克這樣想著。
草草吃了幾口飯,忍者傷口撕裂一般的疼痛跑回了宿舍,哈克只有一下午的時間了,他要回去准備作弊。
而可憐的哈克不知道這個決定有多糟糕,因為懵懂的他所知道的作弊方法只有小抄這種東西。
考試那天,哈克將長長的小抄藏在了校服袖子里面。
但是這種劣質的作弊方法連檢查都沒有通過,哈克就被抓住了。
如果只是作弊未遂,本來還有些緩和余地,但是害怕至極的哈克居然掙脫推開了獸人老師跑了出去,最後卻被壯碩獸人抓住。
哈克害怕的哭叫,對著住著他的獸人又打又踹。
“作弊未遂,意圖逃跑,攻擊學校人員,已經觸犯了校紀了!”說完,戴著面具的老師對著壯碩的獸人點了點頭。
一塊口巾捂住了哈克的口鼻,然後哈克只覺得身體不受控制,慢慢昏了過去。
在同學們眾目睽睽之下,哈克就這樣被帶走了,誰也不知道哈克將會被帶到什麼地方。
哈克是被水槍滋醒的。
冰冷的水流衝擊著哈克,哈克卻發現自己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稍微掙扎了一下,從面前的玻璃反光中,哈克看見自己是在一個巨大的金屬長床上,仰面朝天的躺著,即使想要起來,全身從頭到尾巴都被固定的死死的,而且是用金屬銬鎖和鐵鏈固定。別說起來,就算是輕微的扭頭甚至是擺動尾巴都做不到。
床大概是四十五度角,稍微有些抬起,反光地方玻璃哈克自然發現了自己一絲不掛,想要說話,卻發現嘴巴被塞的滿滿的,一點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而一個戴面具的工作獸人也停下了水流,就好像表示衝洗干淨了一般。
“學員哈克,違反校紀兩條,現開除校籍,開除公民籍,開除龍籍。現哈克貶為奴隸,未攢夠積分前不得恢復其公民籍,龍籍,不得出學校。奴隸籍期間完全歸學校所有,發生任何事情沒有追訴權。”
唐突的聲音響起,讓哈克才發現玻璃後面還站著一個獸人,正在往什麼單子上面蓋章。
哈克不知道的是,蓋章的單子分別是剝奪他身份的合法證書,奴隸身份書,以及一個捐獻自己身體做醫學貢獻的證件。
從現在開始起,哈克甚至是一個可以被合法隨意迫害的奴隸。
“按照程序我會告知發生什麼。”玻璃後的獸人說到:“你將會被完全閹割,作為奴隸,學院將會控制你的排尿便於日後工作。五天後你將‘自願’捐贈身體作為醫學研究,具體情況根據課題而定,一般而言是中間截掉四肢,運氣稍微好一點可能是完全截掉雙臂。之後你將會進行為期三年的奴隸訓練學習,學會工作,服從和自理。之後才會進行工作,工作期間根據表現獲得積分,積分滿額後可以自願重新獲得公民籍。奴隸期間我們每年將會給與注入凍齡藥水,你將一直保持現在的樣子。如有疑問可以提出。”
玻璃對面獸人的話語平常的就像是做飯。
可是哈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瞪著眼睛害怕的喘著粗氣,聽著那些可怕的內容。
龍族就算自愈能力最強,也不可能斷肢重生啊!殘廢了就是殘廢了!
哈克努力想要掙扎,但是。
“目標已默認同意,現在開始吧。”
說完,玻璃後面的獸人便離開了。
而拿著水管的獸人放下了水管,踢著一個小工具箱來到了哈克面前。
哈克驚慌失措的掙扎著。但這一次並不想試一次那樣充滿了儀式感。
相反,獸人打開了工具箱,倒上了酒精粗暴的揉捏消毒哈克僅存的肉棒。
赤紅的小肉棒被揪了起來,一個筷子粗細的黑膠棒暴力的捅進了哈克的馬眼,從未被如此對待的哈克瞬間疼哭,而肉棒也終於顫抖著,慢慢充血膨脹到極限。
面具獸人揪著哈克的肉棒,哈克感覺到一根冰冰涼的東西貼近了,鋒利的刀口從側面,一點一點的把他的肉棒鍘了下來,一點一點,十分的緩慢。
哈克想要疼昏過去,但是又昏不過去。鍘到肉棒和身體還有一半連著一半分開時,面具獸人突然狠狠提起了一下哈克的肉棒。而這一下,讓哈克渾身都瘋狂顫抖,想發出聲音確無法發出來。
因為獸人發現這個小家伙不是完全勃起,雖然他是貼著肚皮閹的,但還是余下了一點點,不過也沒有關系,反正並不違反規矩。
稍微停頓了一下,他便順著原來的傷口繼續鍘了下去,直到哈克的肉棒完全和身體分離,握住黑膠棒,就跟拿一根烤腸一樣,拿著哈克尚未完全發育,就已經離去的可愛肉棒,緩緩放進了那個裝著哈克蛋蛋的瓶子中。看著小龍涌出鮮血的海綿體斷面,他拿出止血凝膠塗抹,也順便檢查著切面是否平整。
這一點點冰冰涼止痛的感覺,勉勉強強給了哈克一點點慰藉,或者說一點點精神。但是下一秒,他就看見戴面具的獸人拖過來了一個便攜式火爐,里面燒著旺旺的熱炭,里面有著一根根豎著向下插的鐵棒,哈克能清楚的看到,鐵棒下端早已被燒的赤紅。
“最一開始的時候,被閹割掉的奴隸總會在工作時候漏尿弄得到處都是,所以學院對這個情況進行了一點小小的改進。”不知道他到底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跟哈克解釋。不過他並沒有在多說什麼,只是用車子側面的一把鐵鉗,夾起來其中一根鐵棒。
哈克不自主的輕輕搖頭,眼淚再也不住的流,他知道要做什麼了,但是無濟於事。
火熱的溫度慢慢的靠近哈克小殘根,劇烈的恐懼讓哈克剩余的尿道肌崩的緊緊的,但是這對於高溫的金屬棒沒有任何意義。
滋啦!!!!!
伴隨著鐵鉗不斷旋轉深入,在這個不大的室內,滋啦聲接連不斷,焦臭味出現,而戴面具的獸人依舊穩穩當當的緩慢向下。
那根火熱的鐵棒,正在擴展者哈克的尿道,破壞者哈克的尿道肌控制,哈克只覺得這根鐵棒不是插入了自己的殘根,而是如同直接插進了腦子旋轉......
終於,穩定下旋的鐵棒第一次感受到了一點點阻礙,但是稍微用力,便如同捅破了什麼一樣下去了,緊接著他不在旋轉,反而倒了一杯水。
哈克就這樣滿臉淚水的等待著,直到他不再感覺到炙熱和疼痛,只漏出一小節的鐵棒也不在散發熱氣。
戴面具的獸人這才用手直接抓出鐵棒,往出一拔。
啵!
變隨著輕微吸附的騷聲,哈克的尿液隨著鐵棒的拔出噴涌而下,就如同壞掉的花灑一般不均勻,還伴隨著大量血液。保留著最後一絲尊嚴的哈克想要停下排尿,卻發現如論如何也控制不住了。
帶到哈克的小殘根不在噴涌液體,獸人拿出一個長到夸張的棉棒,沾著治愈凝膠,從里到外,慢慢擦拭著哈克焦黑冒煙,擴大許多倍的可憐尿道。
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麻養從深處傳來,哈克渾身顫抖著,忍受著,不讓自己掉下眼淚。
不過多久,焦黑的尿道開始重新長上了嫩肉,但是擴大的尿道確沒有縮回去,面具獸人從暖爐小車的抽屜里,拿出來一根透明的膠質軟管,對准哈克小殘根擴張後的馬眼,插了進去。
“結束了。”這三個字對於哈克而言如同天籟。
哈克現在只想睡一覺,就好似一覺過去這些都會變成夢境一般。
支撐不住的哈克,終於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哈克才再一次醒來。
他依舊被死死的鎖在金屬長床上,沒有任何的改變,
下體原本雄物的被紗布包扎,只有導尿管漏在外面,劇烈的灼燒感提醒著哈克失去雄物的事實。
這個房間里沒有窗戶,昏昏沉沉的哈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這樣一只在半睡半醒間。
直到那個戴面具的獸人在此來到。
“捐贈的事件到了。”他沒有多說什麼,自顧自的將早已准備好的針管插進哈克脖子,隨著藥水的打入,哈克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沒有力氣不受控制,但是意識確十分的清醒。
四個止血帶緊緊的扎住了哈克雙臂雙腿的根部,緊到讓哈克將叫喊。
一個巨大的金屬箱子將哈從頭到小腹都蓋住,止血帶也被改在了里面,可是卻唯獨將大部分四肢留在了外面。進入黑暗的哈克想要掙扎,卻發現藥物讓他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金屬床被推動,哈克很害怕,他知道會發生什麼確無法改變,在黑暗中害怕的流眼淚。
大約過了十分鍾。
終於停了下來,哈克努力傾聽外面的聲音。
“各位學員,今天這節是生物課。今天我們講的是龍族獸人的身體構造,手臂與腿。各位學員可以近距離圍上來。?”
在上課!哈克想要掙扎,但是卻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首先,這個是龍族獸人的手。這位龍族獸人的皮膚類而不是鱗甲類,所以摸起來十分光滑。”一個尖銳的金屬物品貼近在哈克的手部的皮膚上,哈克能清楚的感覺到。“外貌等基礎知識課本上都有,所以我們今天直接看內部。”
“這是他的手指,大家可以看一下手指截面。”隨著這一句話落下,哈克感覺到右手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痛感。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汗水已經吧哈克的白色頸毛打的濕透,他想哭,確哭不出來,插入喉部的嘴套讓他無法發出一點聲音。
周圍都是學員議論和老師講課的聲音。
講課的獸人拿著一還在滴血的手指,剩下的讓學員傳閱。
一邊比劃,一邊解釋教學。
哈克希望自己能昏過去,但是賊疼痛下只能越發清醒。
剛剛有一點緩和,就聽到。
“我們再來看一看龍族的手掌。”
緊接著無比的疼痛如同電流一般,穿透了小龍的身體。
講課獸人的手按住哈克的前臂,手術刀插入到手腕位置,來回的滑動,就像在分離粘在一起的玩具那樣。
不一會手掌就被老師杯拿在了空中,一一描述,做進一步解刨。
還在滴答的鮮血就如同不存在那般。
“現在,再讓我們看一下龍族獸人的臂部分。作者一部分需要用到骨鋸。”
哈克想要大喊或者求饒,但是一絲一毫的聲音都無法發出來。
一只手按住了可憐的哈克的右肩膀,哈克能通過皮膚感覺到那鋸齒狀金屬工具。
緊接著讓人牙酸的金屬和骨骼猛烈摩擦切割的聲音。
伴隨聲音而來的就是神經直接傳遞給他的,痛感。
哈克想要大聲哭嚎,喊叫來緩解疼痛,但是一點都動不了。
嘴套可以很好地保證哈克不會喊破自己喉嚨撕裂聲帶,或者因為過度的疼痛咬斷自己舌頭
吧嗒。
隨著一個重物落下的聲音。
哈克再也感覺不到自己的右臂了。
哈克的眼睛一直在往上面翻看,他的頸毛已經完全濕透了,下體的導尿管也在無意識的顫抖,只可惜已經在之前被堵住了,不然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對於哈克而言,健康的手臂被生生的,一點點的截斷,身體和心理的痛苦被無限延長,哈克只希望現在可以結束了。
“接下來,我會讓點到名的學員上來親自截掉左邊的手臂......”
幼嫩的幾個手掌按住了哈克的肩膀,拿都拿不穩的金屬鋸子切開了哈克的皮肉。
哈克本以為截掉健康的手臂,一點點切掉最重要的部位,已經是最痛苦最永生難忘的折磨了,但是他發現自己能體驗的苦難遠不止如此。
獸太學員們的力氣不大,錯誤百出,這些讓痛苦大大的延長加劇,就像是永無止境一般。
哈克現在真想極端的徹底解脫。
終於,撐不住的哈克徹底昏了過去。
而外面,獸太學員終於切下來了哈克的手臂,老師滿意的觀察,點評,最後作為會做成標本,掛在某個地方。
看著哈克完好無損的雙腳,老師翻了翻下一節的課本,他知道,下節課可沒有這麼好的教具了。
猶豫了一下。
他當著學院的面先捏住左腳,一邊粗略的講解,一邊將四根根腳趾全部切下。
在捏住右腳,切掉了最大和最小的兩根腳趾。(龍族獸人手腳都是四指)
這些正好夠下節課用了。
面具老師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
哈克的鐵床被推回到了原來的房間,那個哈克熟悉的面具獸人正在哼著小曲,打開了覆蓋哈克的鐵箱。
“小家伙運氣還可以。”
此時的哈克,雙眼睜開,卻無神的上翻;白色的頸毛凌亂不堪,披散在床上;渾身都是血漬和汗漬混合的液體;下體的導尿管雖然被堵死,但早已開始滴滴答答無意識的外漏,看上去已經是極限了。
雙臂消失,雙肩只有兩個紅色的肉洞。雙腳只剩下右腳中間的兩根腳趾,左腳的腳趾已經被全部切掉了。
看上去教課的老師十分惡趣味啊,不過好在沒有把腳趾給全割了,不然影響訓練他又要多吃不少苦。
確定了一下沒有其他新傷,面具獸人戴上乳膠手套開始忙碌。
一邊用酒精噴灑消毒,一邊用愈合凝膠塗抹肩膀和雙腳的傷口。等到傷口初度愈合後,覆蓋上紗布,拆掉止血帶防止肢體壞死。
雖然凝膠可以將傷口愈合的和原本皮膚那般滑嫩,但是異色留疤是無可避難的了,不過這和他也沒有關系。
處理好一切,塔將哈克重新鎖死,等待著訓練部的獸人到來。
“終於弄完可以休息了......”
(分割线)
哈克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微微的睜開了雙眼,不是漆黑的狹小密閉空間,也不是黑灰色的地下室,而是青白色的天花板。
空氣中似乎並沒有血腥味或者惡臭的味道,自己似乎暫時安全了,就好像做了一個夢境。
清醒的哈克第一時間就望向了自己的身體,他發現自己身上蓋著白色的被子,質感跟學員的差不太多。
但是這些都只是讓哈克短暫的愣了一下,哈克開始集中注意力,他想要掀開被子看看自己的身體,哈克只希望自己僅僅是做了個噩夢。
但是現實讓哈克陷入了絕望,哈克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臂,卻無法驅動他們,哈克開始掙扎,踢腿踹開了被子,在不用胳膊的情況下艱難而緩慢的坐了起來。
哈克看見了自己的身體,沒有了......自己的兩條胳膊沒有了......不只是雙手,小臂,大臂都不見了,只有雙肩纏繞著厚厚的紗布。
哈克茫然的搖頭,看向同樣被紗布包裹的雙腳,只有右腳中間的兩根腳趾還在,其他的都被奪走了。
哈克感覺自己無比虛幻但是疼痛又將哈克拉回到了現實。
“你醒了?”一個相對瘦小的戴面具的獸人推開了門一邊說話,一邊拿著凳子做到了哈克身邊:“看來你恢復意識了,奴隸哈克。”
戴面具的獸人拿著剪刀,看到尖銳物,哈克不自覺的往後縮,但是失去雙臂的哈克自然不是一個健全成年獸人的對手,一下子就被按在了床上。
他並沒有傷害哈克,戴面具的獸人剪開了包裹哈克肩膀和雙腳的紗布。
截肢的傷口已經愈合,只留下了脆弱而異色的嫩肉,和截肢後失去骨頭的洞。
“別想著反抗,奴隸,在訓練者來臨前你還有幾分鍾的休息,所以我先講清楚,現在開始你將會被訓練一年,學習如何在學院做一個合格的奴隸。”戴面具的獸人放開了哈克,說到。
哈克縮在床上,雙腿貼著臉頰,害怕的看著面前的獸人。
“不用太害怕,學院會保證奴隸的‘生命安全’!但是規矩可不少,對了!訓練會把你身體剩下的部分開發到極致。所以,准備好吃苦吧小奴隸!畢竟無論是龍還是狼,失去了雙臂或四肢都不會再產生攻擊性危險了吧?”
砰!
房門被粗暴的踹開,一個壯碩的黑色龍人走了進來,同樣是戴著面具穿著制服。
黑色的龍人看了看床上的哈克,在看了看坐著的同事。
“正常來說奴隸會被截去四肢,但是會有不到十分之一的奴隸只是被截去雙臂,用在流動崗位上,所以他就是第一個沒有雙臂的奴隸對嗎?”同事沒有回答黑龍獸人,他也不在意,而是走到了哈克面前將牽繩直接掛在了哈克的奴隸項圈上。
黑色的龍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哈克,他那黑色龍族手爪一把頂住的哈克剩余的殘根,撫摸著哈克已經失去雄物的胯下,恐懼在哈克心中蔓延。
“聽好了小閹奴,老子是你的教官,我會在接下來的一年里好好開發,訓練你這殘廢的身體來服務學院,同懂了嗎?”
哈克害怕的不敢吱聲。
“你是啞巴嗎?”教官的脾氣貌似很暴躁,只見他一抬腿,黑色的龍腳直接就踩在了哈克臉上。教官似乎很享受這種行為,他笑了笑,同時腳上繼續用力,在哈克臉上來回蹭著。
哈克感覺自己要窒息了,一種結合了汗液,死皮,汙垢,的味道鑽進他的鼻子。
“我懂了!我懂了!”哈克求饒的開口。
教官就像是成功的宣示了自己的主權一樣,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腳爪重新放回到地上:“跟上來!現在要去奴隸們訓練的操場。”
說完拉著牽繩就走,絲毫不給哈克反應的機會。剛剛失去雙臂和腳趾的哈克根本沒掌握平衡,就這樣被半拉半拽的拉扯到走了。
在訓練奴隸的小操場上,
幾只沒有了四肢的獸太正在趴在地上,背上背著負重,努力的繞圈爬行。如果誰慢了,監督的獸人就會往他們不知道塞著什麼的後穴踢上一腳,他們便會又加快起速度來。
但是一路跌跌撞撞渾身是傷的哈克重點可不再他們身上,畢竟現在的哈克也是奴隸的一員了。
在一個形狀奇怪的鐵質機械裝置前,教官終於停了下來。
“去,自己走過去,把雙腳伸進那個凹槽。”教官松開了牽引的繩子,讓哈克自己坐上去。
哈克怪怪的聽話,小心翼翼把自己的雙腳放進凹槽,身體坐好,僅僅一瞬間,機械裝置就被激活,牢牢的固定住了哈克的上半身和腳腕,並且慢慢的往外拉。
此時此刻的哈克保持著一個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的姿勢,雙腿大大的岔開,對著教官展示著自己已經被去勢的下體,後穴也被對方看到清清楚楚。
此時教官拿來了一根不算大的乳膠肉棒,不知道為什麼,哈克總覺得那根假肉棒有些熟悉。
“你的肉棒被切掉前可真是漂亮,如果能成年估計要同齡人大上許多吧,真是可惜了。這個是你自己肉棒的一比一勃起倒模。而奴隸訓練的第一項就是,開發你的後穴。”說完教官狠狠的將假肉棒塞進了哈克的後穴。
現在哈克終於知道那些失去四肢的奴隸後穴塞著的是什麼了。
“嗚!”哈克後穴被突如其來的異物入侵,身體左搖右擺的想擠出去,但是教官早就將假肉棒固定好了。“別激動小家伙,這只是開胃前菜,畢竟你不是專門用來暖屌的奴隸,所以稍微開發一下後穴就好了,但是接下來。”
教官按了一下不知道多會出現在手中的遙控器。
“嗷嗷嗷!!!”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小操場響起,哈克涕淚橫流的哭喊著,原因無他,上一秒還好好岔開的雙腿,這一秒就被強制拉伸成了高難度的一字馬,而身體和頭卻沒有絲毫移動。
哈克就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只感覺自己的雙腿要斷掉了。這種高難度動作哈克之前只在電視上看過,他從沒想過自己能做出來。
“放!放開我......我的身體要斷了!......”哈克哭著朝黑色的龍人教官喊道。
教官藍色一沉,漫步走到了哈克身邊。
緊接著就是一個朝著自己胯下飛來,在哈克眼中越來越近的龍腳。
“嗷!!!”淒厲的哭喊聲再一次響起,本來肉棒和龍蛋被切斷處就敏感無比,被踢中的赤色小龍卻連並起腿緩和疼痛都無法做到。
“小閹奴?你應該稱呼我什麼?”說完黑色的龍腳又一次精准的踹中哈克的下體。
教官的力道十分精妙,既讓哈克痛不欲生,又沒有踹開尿塞。
“教官.....饒了我吧教官......”哈克聲音顫抖著,他剛剛才從疼痛中稍稍有些緩和。
“這兩腳是你對我錯誤稱呼的懲罰,訓練繼續。”
這一次機器開始緩緩的移動,在哈克的慘叫聲中,他做出了一個比剛才更加高絕的姿勢。
他的雙腳腳腕在一字馬的基礎上,緩緩的開始上拉,拉到了肩膀側面的位置。
“求你......教官......停下來......”哈克眼淚完全止不住的流著,他帶著期冀張大著嘴,求著教練說,一邊說,因為疼痛和快感加速分泌的唾液正順著哈克的嘴角流下來。
“好啊!那你把我的腳爪舔干淨吧。”教官說完就將自己腳爪伸到了哈克面前,望著眼前黑色,巨大,汙穢的龍腳,在身體劇痛的趨勢下,別無選擇的哈克只能伸出舌頭,開始生澀的梳舔著教官的龍腳。
“你最好能快速的熟悉這個味道和感覺,因為這也是你日後主要的訓練任務,很快你就能知道!舔腳這件事情可不是毫無意義。”
此時的哈克根本沒有心情聽教官的說教,不知道是因為惡心還是因為巨大,哈克在梳舔的過程中在干嘔了許多次之後,終於算勉強完成了教官腳爪的清理工作。
教官看著自己濕了滴答,滿是口水,還有肉眼可以髒汙的腳爪,嫌棄的使勁甩了甩;“不合格!訓練繼續。”
哈克就感覺到自己的兩條腿再一次開始被同時被掰動,向著自己的後腦方向匯聚而去。
“啊……啊……”
哈克已經被疼的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他的兩眼開始向上翻,張著的嘴里也開始有白沫一點點被吐出來,但教官並沒有動惻隱之心,他仍然控制著機器裝置一點點把小龍的兩條腿扳到他的腦後。
終於,在哈克徹底失去意識前,他的兩只腳在已經被自己汗水浸透了的白色毛發上匯聚,並很快交疊在了一起。
教官再一次上前檢查哈克,仔仔細細的把哈克的殘根(哈克閹割後還留下了五分之一勃起長度的肉棒,在哈克日後的文里會成為殘根。)和後穴摸索了一遍。
“看來今天的訓練是要結束了,那就上藥吧。”教官一邊說,一邊在自己的包中翻找。
他拿出了一罐藍色的藥膏,這是學院專門給奴隸配置特殊藥膏,可以讓截肢位置嫩肉變的堅韌,而副作用是也會永久提升塗抹部位數倍敏感的藥膏,這個藥膏需要多次使用,等到傷口徹底成型就永久起效了。
教官首先將哈克的肩膀塗抹了一遍,然後將哈克雙腳腳趾的斷面和腳底的位置都塗抹上,藥膏吸收的非常快,幾分鍾就干淨了。
“還有我最討厭的位置。”教官一邊說,一邊拔出了哈克的尿塞,哈克無意識的尿液想花灑一下噴出,幾秒後又順著襠部流下。
等到哈克的廢液全部流出後,教練用小手指沾了沾藥膏,將殘根的切面和蛋蛋的切面塗滿,最後慢慢插入哈克的尿道進行塗抹。
“終於結束了,不過小可愛,這才是第一天而已,後面的日子還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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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訓練奴隸的小操場。
呲溜,呲溜。
一陣陣誘獸的梳舔聲不斷響起,如果不看到畫面單聽聲音,迷迷糊糊中甚至會認為是誰再吃什麼好吃的。
不過貌似這個說法也對?
一只赤色的無臂龍太正坐在奴隸訓練的小操場上,在沒有任何器械輔助的情況下,他的左腳抬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右腳則輕松的抬到自己面前,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著腳底爛泥咸魚味死皮和汗液的混合物,甚至還時不時砸吧砸吧嘴巴在咽下去。
這只小龍就是接受了一年努力訓練後的哈克。
舔腳並不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學院對無臂奴隸有著明文規定,禁止隨意清洗和清理足部。
而學院另一項規定是,任何人進去某些區域(比如宿舍樓,圖書館等地方)需要保證足部干淨。
學員和工作人員自然有用來清洗腳爪的水池和奴隸。
同為奴隸,無臂奴隸自然不能讓其它奴隸幫忙清理足部。
而且失去四肢的奴隸根本沒有腳爪所以進出很簡單。
所以哈克這樣的奴隸,清理腳爪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用自己的舌頭去清理。
哈克張著嘴巴,鮮紅的舌頭熟練度在自己的腳掌上游走。
他的臉紅紅的,殘根不斷的抖動著,呼吸也有些粗氣。
哈克的表情就像是在梳舔什麼讓獸滿足的東西,而不是髒汙的腳底。
而從哈克的感官來說,哈克的腳爪,也確實是讓哈克無比滿足的東西。
在一年的訓練中,哈克幾乎每天都要“清理”自己的腳爪,最一開始,哈克完全無法接受,無論是感官還是味道。
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哈克發現自己的雙腳變的......奇怪了?可能是因為自己失去了雙臂,只有這一雙龍腳了吧?他開始發現自己的腳爪開始格外的敏感。
梳舔自己的腳底,就如同很久之前讓奴隸梳舔自己的龍根時候的感覺,那種被哈克閹掉後埋在心里的舒爽,一模一樣,甚至更加強烈。
甚至自己的殘根都會配合著抖動,只是噴涌的腺液被堵住了而已。
是因為龍神都覺得自己可憐吧?所以賜給了哈克這種“自慰”方式?
哈克心里這樣想著。
之後的哈克徹底接受了自己奴隸的身份,開始認真的訓練,認真的學習怎麼做好奴隸,怎麼用自己僅存的兩根腳趾完成一切工作。
無論赤腳踩在夏天高溫中,微微冒煙的瀝青路。還是在最寒冷的冬季里,光腳踩在學院的冰面上。
這些哈克都通過了,即使腳爪無比敏感,哈克都能堅持。(或者說享受?)
甚至是今天最後的測試,在圍觀下工作。
徹底接受奴隸身份的哈克在不不在乎被圍觀,或者被別人看到自己的淫樣。
或者說哈克就是想要這樣滿足自己?
抖動的殘根引起了教官的注意,總感覺貌似長長的金屬尿塞都有些堵不住哈克膀胱中的液體。
奴隸有明文規定,工作時候禁止排泄,所以奴隸每天之後回到奴隸宿舍後才可以自由噓噓,憋尿也是訓練的一部分。
而哈克現在則是憋尿了兩天兩夜的狀態。
伴隨著哈克舔自己腳底的動作聲音,劇烈的動作和高潮哈克身上布滿的細密的汗珠,一滴滴的隨著膠質皮膚流淌了下來,後頸的白毛也被打濕,伴隨著吞咽聲,殘根的抖動也變的越發厲害。
終於,哈克意猶未盡的停下了梳舔,將干干淨淨沒有一絲口水的腳爪伸給教官檢查。
“教官大人!小閹龍清理完畢!咱腳底板清理的干淨不!”哈克壞笑著狡黠的問道;“咱肯定能合格!嘿嘿!”
“是閹奴!算了!你願意怎麼叫自己是你的事情。”教官沒好氣的說到,他現在十分懷念最一開始訓練的哈克,那時候的哈克特別聽話,不知道哪一天起這個小龍就跟變了個獸一樣,變的又賤又不聽話,但是又不觸犯規章制度的錯誤讓他無法懲罰。
一邊說一邊檢著哈克的腳爪。
原本奔波打掃一天的腳爪已經在規定時間內“清理”的干干淨淨。
“差一秒超時,你為什麼每次都死死卡點計時?”教官再一次忍不住瞪了一眼哈克,明明這小子早就把自己腳爪舔干淨了,可就是不停下。
哈克嘿嘿一笑,就是不說話。
教官突然表情嚴肅。
“小閹龍跪好了。”
哈克乖乖的跪在教官面前。
“經過一年的奴隸訓練!,現我在此評估!你已經完成了所有奴隸訓練並且測試合格,從今天起你就是學院的你個正式的奴隸了!”說完就摸了摸哈克的腦袋。
哈克則舒服的回蹭了一下。
“作為你成績優異的‘獎勵’品!哼哼......”教官說著拿出一個造型奇特的東西。
哈克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咱的腳趾吧?”
“這是學院那邊用不著教具!而且已經被用魔法處理過了!定型,不會腐爛,防潮,結實!”說完就走到了跪著的哈克後面,然後慢慢的將哈克長長的尿道塞上拉。
“教官!哈克!哈克!憋了兩天了!會噴”哈克的話還沒有說完,變隨著“啵”的一聲,緊緊被尿道吸住的尿塞終於被拔掉。
哈克先是一股一股,伴隨著殘根抖動的射出了七八股腺液和尿液的混合體,然後才開始噴尿。
看著手中還在拉絲的尿塞,教官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真是個小淫龍!閹了都不老實!”
終於,伴隨著哈克的下體伴隨著他自己不受控制的口水,一起都變成了滴滴答答的狀態,教官一把捏住了哈克的殘根。
哈克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顫抖了一下。
“這可是你的獎勵哦!接好了!”
從小到大的,一根一根的將哈克被切掉的六根腳趾,如同拉珠一般塞進了哈克拓寬且堅韌的尿道。
或者說!這就是給哈克特制的尿塞兼拉珠吧?
“啊!啊啊!啊啊啊!”哈克的淫叫聲伴隨著腳趾進去的數量不斷升高,肉棒相比以前都“薄”了很多,死死的撐著。
“哈克的尿道!塞!滿了,教官.....”哈克敏感的尿道被自己的腳趾插入,再一次開始顫抖和抑制不住的高潮。
“還有兩根!嗯。最大的這個你吃不進去了!那只能這樣了。”
直到倒數第二根,也就是兩根大腳趾。哈克的尿道是徹底塞不進去了,如果硬塞,哈克會受不了的。
“就這樣吧!”教官停下了下來,捏了捏哈克的殘根,看到了哈克一臉滿足的表情,踹了哈克屁股一腳:“閹了你真是正常!只剩下這一點點都如此淫蕩!”
“啊!謝......謝謝教官大人。”
哈克則是滿足道謝,然後下腰舔了舔自己殘根,然後又用自己左腳的腳跟,捶擊了一下小腹。
“嗚!”響起了一聲滿足而被壓抑住的淫叫聲。
這時,教官則一把將哈克抱在了腿上。
“以後可別玩過了而耽誤工作!小閹龍!恭喜你奴隸畢業!所以今天你是休息的......”
說完教官的手,游走在了哈克的殘根和後穴位置......
“這一次教官你放心,咱肯定能把你的腳爪清理干淨......”
(本章完!)
可以轉載,但是轉載需經過作者(哈克)同意~
如果喜歡文的背景可以找哈克約稿同背景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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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