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里的女生
鄰居家的趙叔叔的女兒今年17歲剛上初三,長相不算很漂亮,但是也還算的上是美女。這個女孩叫趙敏,性格很溫柔,也很喜歡和大院里的孩子們玩耍 深受孩子們的喜愛。
我也不例外,我家和她家挨的最近,自然和她相處的機會更多,對這個比我大兩歲的小姐姐,我在內心里其實是有一絲絲愛慕的。
但是……今天隔壁趙叔家卻是一片白色。
靈堂里,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靜靜地躺在用長凳和門板搭起來的靈床上,這簡陋的木板床上鋪著厚厚的白色床墊,女孩無力的躺在上面,嬌柔的面孔安詳平靜,雙目緊閉,嘴唇微張露出有些微黃的牙齒,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瞼上,臉上沒有化妝,臉色很是蒼白,在燈光下有一種病態的柔弱美。
女孩穿著一身淡粉色的漆皮棉服,在燈下漆皮亮面閃爍著柔和的光茫,她的腿上穿著黑色的緊身褲,緊身褲緊繃著,完美的勒出了女孩雙腿的性感曲线。她的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絨面長靴,靴尖是圓頭的設計,整只靴子沒有任何繁雜的裝飾或者亂七八糟的鏈條,只有一滑到底的黑色絨面,唯一的裝飾就是靴筒內側面那銀白色的拉鎖和拉鏈條,靴筒不長,只到她的小腿上方,膝蓋下方。
我站在這間昏暗的屋子里,望著躺在板板上一動不動的蒼白女孩,心髒狂跳著,內心感覺緊張又刺激。
這個躺板板的女孩,就是鄰居趙叔的女兒——趙敏。
本來昨天一切正常,但是今天早上拘說趙敏姐姐在學校跑操的時候突然暈倒在地,這嚇壞了她的老師和同學們,急忙叫來了救護車把她送到醫院,一番折騰後她沒能被搶救回來,直接就在醫院里去世了。
本來她的遺體應該被送進醫院的停屍間待著,但是趙叔說什麼也不肯讓自己的女兒一個人孤零零的和其他男人甚至是老人的屍體躺在一塊,於是一番折騰後,趙叔把屍體接回了家。
我們這里的習俗是人死了以後要在家里停靈三天,趙叔是個傳統思想嚴重的人,這也是他死活不讓女屍被送進停屍間的原因。同時,如果死者是未婚的女性,那更是要停靈七天,等到頭七的時候才能下葬,一般如果死亡時間是冬天,那就停靈七天,如果死亡時間是夏天,那就停靈三天最多四天,而趙敏姐去世的時間剛好是十二月份。據說這是因為女性死者如果不讓她在人間停留的久一點,就會積攢下極深的怨氣,未來這家人必定家宅不寧,而且未婚女性下葬的時候也必須找差不多的異性男屍配陰婚才能葬入祖墳,否則還是不能下葬。如果實在找不到男屍,那就讓和死者年齡相差不多的男人與死者交合,以達成“陰婚”的目的,而與未婚女性死者交合過的男性家中也必須供奉女性死者,並承擔每年的祭祀掃墓之類的事項,同時也要酌情贍養女性死者的父母。(這些習俗純屬扯淡,劇情需要請勿當真。)
趙叔是個封建思想極其頑固的家伙,在他的女兒去世後,為了能讓女兒葬入自家祖墳,在女兒去世後的這三天里一直在張羅著尋找男屍配陰婚的事情,但年齡差不多的男屍哪兒有那麼好找,而且趙叔一個普通人也沒那渠道去找。
於是他盯上了和他家一牆之隔的我家……
趙敏姐活著的時候經常來我家輔導我做作業,她學習很好,我也很喜歡這個比我大兩歲的小姐姐,所以每次她來的時候我就算再討厭作業和學習也會耐下性子來聽她給我講解題目。
趙敏姐姐性格溫柔,聲音也總是揉揉和和,我幾乎沒見到過她發火,面對大院里的小孩子也總是軟聲軟語,平日里也經常給大院里其他鄰居家的小屁孩輔導作業,各家的長輩也都很喜歡這個溫柔善良學習又好的女孩。
得知趙敏姐去世的消息後,整個院子的人都驚呆了,葬禮舉行了三天,和趙敏姐玩的很好的幾個小屁孩都哭成了淚人,被他們的爹娘狠揍一頓都沒哭成過這樣。
我也很難受,回想起那個溫柔的女孩,內心總是忍不住的疼痛。
尋找配陰婚的男屍無果後,趙叔把主意打到了我頭上。
我在大院里是除了趙敏以外年齡最大的孩子,也是很趙敏年齡最接近的孩子,而且因為我們兩家挨得最近的緣故,趙敏來我家的次數也是做多的,我們兩家交往也是最頻繁的。
趙叔找上門來的時候,我爹就二話不說給我趕出了門外,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談了半天到底是談了些什麼。
但第二天我就稀里糊塗的被送進趙叔家的一間黑布隆冬的屋子里頭,窗戶被用黑色的布遮住,門也被上了鎖,在進來前趙叔告訴我要和趙敏小姐姐好好相處,還問我有沒有看過某些島國小電影,和我說就像那些小電影里演的那樣,我對趙敏姐做同樣的事就行了,屋子里有足夠的食物和水,我要從進去的那一刻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太陽出來的時候,趙叔甚至怕我不行,強行塞給我一小瓶“偉哥”……
我:“……”
被送進來的時候我一臉懵逼,但慢慢緩過來以後我才反應過來,想起我們這里那些奇葩的習俗,不由得內心一陣埋怨。
趙叔到底給我爹許了什麼好處,讓他這麼毫不猶豫的就給他親兒子賣了……
或者說……我TM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我很想說生在紅旗下,我是不信那些離譜的奇葩習俗的,但是無論我怎麼叫喊,怎麼瘋狂的拍門大叫,依然沒人來給我開門,也不知道是他們聽不見還是根本不理睬。
就這樣折騰了一會兒我也累了,這才開始打量屋子里。
屋子里只有一張雙人床,床頭櫃上放著一些火腿,一箱干脆面,地上還有一大箱礦泉水,單人床不遠處就是一張用長凳和門板搭起來的簡陋木床,木床上鋪著白色的床墊,臉色泛著不正常的蒼白的趙敏姐就靜靜地躺在那里,她的衣服還是三天前去學校時的衣服,死了三天了依然沒有給她換衣服。
其實,這也是所謂的“習俗”,或者說規矩……年輕死者不論男女,都是要在下葬的前一天才入殮的。(同上,依然是扯淡的習俗,為了劇情需要編出來的(ಡωಡ))
屋子里雖然密不透風,但是還有燈光,倒也不至於漆黑不見五指,但燈光也是那種昏黃的燈光,仿佛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熄滅似的。
這大冬天的,屋子里也不給生個爐子,我在原地凍得直跺腳,一時間根本沒有去理會躺在簡陋靈床上的女屍。
還好,趙叔考慮的相當周全,一個插座從外邊接進來,一台電暖氣片就在插座不遠處,趙叔甚至考慮到了我上廁所的問題,准備了一個大號的尿桶和一卷衛生紙,這個桶我甚至可以直接坐在上邊蹲坑,當馬桶來用,除此之外我還看到了一個電熱水壺,地上那一箱礦泉水都已經有點結冰了,有電熱水壺就可以喝熱水了。
我把暖氣片搬過來,插上電,等了一會兒才慢慢熱過來。
過了好半天我才慢慢緩過勁來,這屋子溫度低的讓人直打哆嗦,也就比外面稍微強那麼點。
暖過身子來,我才有精力去打量那躺在靈床上一動不動的女生。
我呆了一會兒,按捺下激動緊張的心情,朝著那張小小的靈床邊走去。
女生無力的躺在上面,這個比我大兩歲的女孩失去了往日的溫柔,只能軟綿綿的躺在這間黑暗而冰冷的屋子里。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她放在身體外側手,她的手無力的半握著,手指有點僵,整只手掌冰涼冰涼的,全然沒有了女生手掌細膩滑嫩的感覺。
她的手雖然有點僵,但還能掰動,只是一點費力,估計是被屋子的溫度凍得。
我嘗試把她的手指掰直,指關節處發出“咔咔”的脆響,也不知是骨頭間摩擦的聲音還是我已經把她的手指掰斷了。
“敏敏姐,你疼嗎?”我緊握著這只冰涼的手掌,自言自語。
女孩毫無反應,即使我可能掰斷了她的手指,她也依然一動不動,做不出絲毫動作。她已經死了三天了,今晚過去後她就死了四天了,現在的她都已經死的發硬了,失去意識的她自然無法感覺到這可能的疼痛。
女孩臉上面無表情,依然平靜安詳,看不出一絲漣漪,就像是一潭死水,沒有哪怕一丁點浪花。
不一會兒,我的手都開始有點涼起來了,她的手才稍微有了點溫度,不再像之前那樣冷。
“敏,你在這里冷嗎?”我握著她的手說著。也用上了她活著的時候我不敢對她叫出來的親昵稱呼。
我對這個比我大兩歲的女孩有著近乎愛慕的好感,但我一直都沒敢當面對她說出來,我怕她會因此而冷落我,再也不和我來往。不過現在已經沒這個顧慮了,她都死的發硬了,我要再不這麼親昵的叫她,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摸了一會兒她的手,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戴著的手表,現在才晚上八點十分,離第二天還早,我是吃了飯之後被稀里糊塗的拉過來的,所以也不想吃床頭櫃的那些零食,既然沒什麼事情,那就只能折騰折騰眼前這具涼透了的女屍了,反正趙叔給我關進來的本意也就是讓我折騰她女兒的遺體。
放下屍體的手,我把她另一只手也掰直,掰直之後屍體的手就變得軟了許多,也能隨意的活動了,不過冷冰冰的氣息依然散發著強烈的死意,死亡讓這個女孩變得僵僵的。
我拿起屍體的兩只胳膊,把她的胳膊也活動開,一陣“嘎嘣嘎嘣”的脆聲過後,她的兩條胳膊也能自如的活動了。
我又捧著她的頭,長長的頭發垂在腦後,頭發有點發黃,亂糟糟的披散著。我捧著她的頭把她僵硬的脖子也活動開,她上半身在我的動作下重新軟了下來。
我走到女屍的腳邊,她穿著黑色的絨面長靴,靴子緊緊裹住女死者的小腿,不留一絲縫隙,看上去干淨利落又顯條。這是第一次如此細致的觀察同齡女生穿的鞋,也是第一次離一個女的的腳這麼近,我幾乎就快貼到她的靴筒上了。
靴尖是圓頭的設計,我摸了摸靴尖,柔軟的靴面和堅硬的靴底給了相當不錯的享受。
我抓著女屍的鞋底把她的右腳抬起來,她的靴子是平底的,平時她很少穿這種長靴,一般都是穿運動鞋或者高腰帆布鞋,只有天氣特別冷的時候才會穿長靴,而且她不穿皮靴,只穿這種絨面的靴子。
由於她的腿腳依然是僵的,所以我抬起她的右腳時連帶著把她的整條右腿都抬起來了,腿繃的筆直,腳雖然被靴子束縛著,但也微微朝前繃直。腳掌和小腿之間角度很不正常,充滿了僵硬的不協調感。
我抓著屍體的腳,掰住她的膝關節嘗試著彎曲她的大長腿,一聲脆響過後她的右腿恢復了正常,變得活動自如。
放下她的右腳,我又拿起她的左腳,和之前一樣在一聲脆響中讓她的腿變軟。
隨後,我又握著兩只靴足輕輕揉著,把她的腳腕也活動開,讓她的腳不再那麼僵。
其實我懷疑,我可能把她身體的關節都掰斷了……
不過也無所謂了,她已經死了,就算關節完好她也不會動。
現在,女孩遺體的全身都已經完全活動開了,她也由之前僵僵的感覺變成了現在軟癱成爛泥的感覺。
不管是哪一種狀態,都已經沒有了作為“人”的感覺。
我往熱水壺里倒了一些水,插上電打算熱一壺熱水,不然她這身子真的能冰死我,簡直就像從冰箱里取來的似的。
另一邊的床上有兩張厚厚的棉被,而且床雖然小,但擠一擠睡下兩個成年人完全沒有問題。
我知道,那估計就是趙叔給我這個“女婿”和他女兒准備的“歡愉”場所。
我把電暖氣功率開到最大,對准靈床這邊,這才稍微暖和了一點。
我站在屍體的腳底那一邊,默默地觀察著眼前這具女死屍。
她的雙腿之前並的很緊,現在被我那一通操作弄得微微分開,再加上靈床又比較高,所以站在這個角度能很輕易的看到她的褲襠,她的黑色緊身褲的襠部甚至起了小球。我頓時有點慶幸她穿的不是裙子,這大冬天的也不可能穿裙子,不然這個角度即使裙子遮掩的再嚴實也能輕易的看到她的內褲。
她上身穿著淡粉色的漆皮棉服,漆皮亮面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澤,棉服的下擺一直到胯部,遮住了她的褲襠和小半個屁股,從正面看是看不到她的襠部的。
趙敏姐姐生前對我很好,她經常來輔導我做作業,每次我遇到不會的題目的時候,她也會非常耐心的給我講解,我比較笨,有時她講三五遍我也不一定能聽懂,但她從未對我露出過不耐煩的神色。有時候她也會給我買點小零食什麼的,雖然她只比我大兩歲,但我感覺她的心理年齡比我成熟多了。
她在班上也是一個很出色的女生,每次考試基本上都名列前茅,會唱歌,初中三年的三次元旦晚會幾乎都有她在台上表演節目,擔任主持人。
她喜歡繪畫,但是比起她唱歌的天賦來,她繪畫的能力只能算是一般,甚至畫技還不如我這個半吊子,她畫什麼最後都會變成土豆茄子,每次她畫完畫讓我評價,我都在努力憋笑,惹得少女直翻白眼,那模樣可愛至極。
她的穿著很朴素,很少穿那些亂七八糟的衣服,大多數都是極簡風。夏天就是T恤牛仔褲涼鞋或者衛衣長褲運動鞋,冬天一般都是棉服緊身褲運動鞋或者帆布鞋,偶爾穿一兩次靴子,幾乎不穿絲襪,反正我只見過一次,就是她剛上初二的時候元旦晚會上表演,穿了一雙純白色的半透明連褲襪,那是我唯一一次見她穿絲襪。
她文筆極好,寫的作文曾在市里得過獎。
就是這樣一個優秀的少女,卻因為一次冬天的跑操而如曇花般逝去,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我嘆了口氣,明天早上趙叔會進來檢查趙敏姐姐有沒有被破身,我壓根沒有逃避的可能性……誰讓俺爹也同意呢……
至於報警啥的,我壓根想都沒想,我連手機都沒有。
沉默了半天,我還是妥協了。
不過不知是我太喜歡趙敏的緣故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大晚上的跟一具死了三天的女屍待在一起居然一點都不覺得恐懼。
事後我想,那大概是色情的力量吧,畢竟我喜歡趙敏不僅僅是喜歡她溫柔的性格,更喜歡她的身體。
我決定先從女孩的腳開始,還從來沒有同齡的女生在我面前脫過鞋呢,當然表妹之類的親戚不算,我那彪悍的表妹不算女生。
經過之前的一番活動,女孩屍體已經不再僵硬,可以靈活的擺弄了。
我拿起她的一直腳,隔著靴面捏了捏里面的腳,靴子陰冷潮濕又毛絨絨的手感傳來,隔著靴子感受到了里面腳趾的形狀。
她穿的這種靴子都是鞋底硬,其他的地方都比較軟,只是幾層厚點的皮革而已。
此刻在電暖氣的加熱下,整間屋子總算是暖和起來了,因為電暖氣朝著靈床這邊,她的身體也不像剛開始那麼陰冷了。
我輕輕拉開靴子內側的拉鏈,靴筒朝兩邊分開,露出一個V字形的缺口。我像碰著易碎的寶物般把屍體的腳小心翼翼的從靴子里取出來,把脫下來的靴子隨意的扔到地上。
女屍的腳上穿著白色的棉襪,她的腳上似乎還殘留著腳汗,腳底摸上去濕濕的,不同於活人的溫熱潮濕,眼前這位死了三天的少女腳底卻是陰冷的潮濕感。
令我吃驚的是,我沒想到她的襪子居然這麼髒!
她的襪子腳背潔白平整,但腳底就不一樣了,她的襪子底部都被她死前遺留下來的汗水浸透了,在靴子里捂了整整三天,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汗味和發霉的味道。
她的襪底有好幾塊淡黃色的汗漬,襪子的腳底部分都起了小球了,也不知道是穿了多長時間。
不知道這襪子是她活著的時候就這麼髒還是死了以後才變得這麼髒。
不光是襪子髒,她的腳也臭,殘留的腳汗味混合著一股發霉了的味道,那滋味,比老壇酸菜牛肉面還酸爽……
我有戀足的癖好,平時也會偷偷上網看一些戀足網站和女孩子腳的視頻。
我不喜歡純粹光著的腳,也不像有些戀物的老哥們喜歡女生穿過的襪子。
我不喜歡單純的裸足和單一的襪子,即使襪子是女生穿過的。
我喜歡女生穿著襪子的腳,絲襪棉襪都可以,但不喜歡船襪,太短了沒什麼看頭。
可能是現在天氣的原因吧,她的腳悶在靴子里不透氣,又陰冷又潮濕,以至於她的襪子上長了一些灰色的毛霉,還有一股霉味,她死前殘留的汗液在她死後全悶在靴子里了。
嗅著空氣里那股汗味混雜的發霉的味道,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她生前的腳是什麼味道的我不知道,畢竟沒聞過,她也沒在我面前脫過鞋,甚至她生前我都沒見過她穿著襪子的腳,但不管怎麼樣,我想,這麼一個女學霸就算是再怎麼邋遢也不至於讓襪子發霉吧。
是死亡造就了這種極端的反差。這令我略微有些興奮,這意味著我今晚就能看到她身上所有她活著的時候我不可能看到摸到的地方。
我把那只髒兮兮的白襪腳放下,繼而拿起她的另一只腳,拉開拉鏈把里面又髒又臭的白襪腳拿出來。
這次我我先把靴子湊到我的鼻子前輕輕聞了一下,一股被汗水浸濕的皮革味混雜著發霉的味道從靴筒里飄了出來,簡直酸爽。
不得不說趙叔之前給我的准備是真充分,在進來前他還給了我一包東西,里面是一些化妝品和口紅之類的玩意兒,還有幾雙干淨的棉襪和絲襪,甚至還有好幾件趙敏生前穿過的衣服,都是洗干淨了的,看樣子是要我給她換上。
扔掉手里的靴子,我開始准備和趙敏親熱親熱了。
趙敏現在的身體已經徹底軟了,像一灘爛泥一樣,完全沒有了作為人的感覺。
我扶起女屍的上半身,胳膊穿過她的膝蓋下方,用公主抱的方式把渾身冰冷的女生抱起來。她的個子挺高,大概有一米七左右,身材纖細修長,身子挺沉,我抱著很吃力。
我把屍體抱到床上,輕輕的把她放下,在電暖氣的持續工作下,這間密閉的屋子終於溫暖了起來。
床上有兩個枕頭,一看就知道是給我我和她准備的,小床剛好能讓我和她並排躺下。
我知道今晚我和趙敏要做的事情,就是配這個所謂的“陰婚”,按照我們這邊迷信的說法,今晚過後我在地府就會留個名,和趙敏的關系會變成“夫妻”。
所以,面前躺著的這具屍體是我今晚的女朋友,只有今天一晚。今晚一過,我在陽間和她再無關系,只有等我到了陰間,才能和她繼續做“夫妻”。
女屍的腳底沾滿灰塵,襪子髒兮兮的,汗漬到處都是,狹小的房間里滿是汗味和霉味。
“小敏,你的腳好難聞啊,你肯定也不想自己的腳這麼臭吧?等會兒我給你洗一洗!”
我脫掉她兩只腳上的白色棉襪,把那雙臭烘烘的襪子扔到地上,仔細端詳著她的裸足。
因為已經死了很久了,她的腳早已失去了血色,而是一種病態的慘白,看上去淒美異常。
我湊上去聞了聞,除了一股帶著冰冷氣息的腳汗味以外,就是一股凍肉的味道,就像冰箱里冷凍了好幾個小時的豬肉。
她的腳摸起來手感也是這樣,像是冷凍的豬肉。
可憐這個女學霸,溫柔可人的女孩現在連她的腳都像是一塊冷凍肉,完全失去了生前的味道。
拉開她棉服上的拉鏈,把屍體扶起來,將她的胳膊從袖筒里抽出來。
她的身子隨著我的擺弄而晃動著,毫無反抗之力,腦袋無力的低垂著,頭發亂糟糟的。
脫去棉服,她的上身就剩下了里面的白色毛衣,毛衣的胸口和衣領處還有幾顆白色的塑料珍珠作為點綴。
把棉服扔到地上,我沒有停下,繼續脫她的毛衣。
要是進來前帶把剪刀就好了,我這麼想著。要是有把剪刀她的衣服早就剪開扔一邊去了,哪還用這麼麻煩的一件一件脫。
很快,趙敏的毛衣也被我脫了下來,里面的白色吊帶背心和白色的胸罩也露了出來。
我有點猴急的解開她的吊帶,脫掉了她的背心,然後解開她文胸的搭扣,把她上半身最後的遮羞布扔掉,兩顆初具規模的奶子就徹底暴露在我眼前了。
我摸了摸她胸前隆起的那兩團肉,涼涼的,稍微有點僵,小小的奶頭也是高傲的挺立著,展示著主人的風采。
我一路向下,之間劃過女生屍體的肚皮,一路抵達小腹上。
她的黑色緊身褲的襠部有一條銀白色色拉鏈,還有一顆銀色的褲扣。
我隔著褲子摸了摸她雙腿中間的倒三角區,她的雙腿微微分開,把私密處暴露在我的手掌下。
即使隔著褲子,我都能感覺到她身體里的冰涼。
我伸手解開她的褲扣,拉開拉鏈,她里面穿的衣服就從V字形缺口里暴露出來。
她在緊身褲里還穿了一條黑色緊身打底棉褲,棉褲表面光滑柔軟,在燈光下泛著光澤。
趁機摸了幾把占了占便宜以後,我勾住死趙敏的褲邊,一點一點幫她把她的黑色緊身褲脫下來。
很快,她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條反著光的黑色打底褲了。
打底褲緊繃在女屍纖細修長的雙腿上,把她的身材顯露的一覽無遺。我在她穿著光滑的打底褲的腿上撫摸著,感受著褲子柔滑的質感和17歲少女性感的腿部曲线。
即使隔著厚厚的打底棉褲,我都能感覺到女生腿上那猶如凍肉般的冰涼,和活人迥異,但在此時這個情景下卻別有一番韻致。
我一直摸著她的腿,她一動不動,面色平靜,仿佛被占了便宜的女生不是她一般。她緊閉著雙眼,小嘴微微張著,露出微微發黃的牙齒,微張著嘴的樣子就好像很享受我對她的侵犯和摸弄似的。
我笑了笑,既然你這麼想要,我一會兒就好好滿足你。
我的手指惡作劇般的在她的陰戶上輕輕用力捅著,指頭頂著棉褲摩擦著她的陰道口,她要是還活著,此刻說不定已經滿面潮紅了。
看了看她蒼白的臉龐,滿臉的死亡氣息讓我不住的嘆氣。真想看看她活蹦亂跳的對我撒嬌,臉上紅紅的樣子。
我輕輕掀起打底褲的褲邊,有點粗暴的把屍體的打底褲扯了下來,把脫下來的打底棉褲扔到一邊,我的趙敏姐姐現在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白色的小內褲。
她的內褲很簡單,一如她並不算出眾的外貌那樣,朴素而簡潔。嚴格來講,趙敏的姿色並不算出眾,就是放在人群里也是一轉身就找不著的類型,我喜歡她並不是因為她長得很漂亮,只是因為她溫柔的性格和學霸少女在加上鄰家姐姐的人設以及和她相處時那種輕松自在的感覺,使得我對她有近乎偏執的迷戀。
“小敏,今晚只有我們兩個了~”我隔著內褲摳著女孩的陰道口,對著躺在床上毫無反應的女孩說道。
已經死亡的趙敏沒有辦法回應我,也無力反抗我對她的侵犯和猥褻,這個除了身材性感和學習成績出眾之外長相普通的女孩,此刻已經把我撩撥出強烈的欲望。
即使她只是躺在那里什麼都沒做,但我還是被她那白花花的肉體刺激的一陣心花怒放。捏著內褲的兩邊,我很輕易的就將女屍最後的遮羞布剝了下來,這個女孩所有的秘密在我面前將不再會是秘密。
女屍的下體完全暴露在她的鄰居弟弟面前,女孩臉上沒有一點羞澀的表情,仍然是那麼平靜,那麼古井無波,安靜的仿佛一潭百年都不曾流動的死水。
由於死去的時間太久了,她全身的皮膚都已經變得慘白,在燈光下泛著妖異的瓷白色光澤。
她死的時候可能失禁了,她的內褲上有一塊黃黃的汙漬,估計是尿液留下的,我沒變態到去聞內褲,即使是我喜歡的趙敏小姐姐穿過的內褲,我也不是很想聞。無他,她的內褲上也長起了霉菌……發霉的味道和尿味混合在一起,甚至不用專門去聞都能聞到,比她的腳臭味還難聞。
生前她很愛干淨,總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干淨淨的,她活著的時候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現在死了,她身上的香味也隨著她的生命一起消失了,現在她的身體只剩下了冷凍生肉的氣味,如同雙匯售賣的冷凍鮮肉一般,甚至……她已經死了三天了,都不能算是鮮肉了……
生前那麼聰明那麼愛干淨的她,死了以後卻要帶著腳上的臭味和霉味光溜溜的躺在我面前等候著我的處置,這樣的對比簡直令人難過又興奮。
如果不是死了,她的腳也不至於臭成這樣,就算活著的時候就臭,那也不至於襪子捂在靴子里都發霉了。
她周身上下的黃皮膚都顯出一種妖異的慘白,白艷艷的肉體晃著我的眼睛,就像是屠宰場里被屠宰過後的肉豬一樣。
我的手摸著女屍光滑冰涼的大腿,她的身子此時已經完全放松下來了,雖然冷冰冰的,但她的肌肉組織什麼的都已經放松了,重新變得柔軟,摸起來不像剛開始那麼凍得梆硬了。
我拍打著女屍的大腿,發出清脆的響聲,女屍大腿上的肉也跟著一起顫動。
我的手漸漸摸到了女屍的陰部,趙敏的陰部排列著稀稀疏疏的陰毛,兩片肥厚的陰唇因為死去太久而變成了灰白色,但摸起來手感依舊相當的嫩,而且很柔軟。
不過讓我略微有點奇怪的是,她都已經死了三天了,屍體卻一點腐爛的跡象都沒有,除了身子最初有點僵硬冰涼以外,其他的地方幾乎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屍體不腐爛倒是可以歸結為現在是冬天屍體爛的慢,但是她的屍體上連屍斑都沒出現,甚至她的襪子內褲都發霉了她的腳上也只是沾了點臭味而已,也沒有腐爛的跡象。
盡管我還在上初中,但是我對人死後屍體的變化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這都歸功於我爸手機電子書架里的一本《法醫學》。
想不通的我干脆也就不想了,她不腐爛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管他什麼科不科學的。
我不知道再過幾天她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完整,所以今晚的她也許是她死後狀態最完美的一晚上了(指我能碰到她的情況下),所以我必須抓住今晚的機會,圓了我們的遺憾。
“敏敏姐姐,我們開始吧~”我的手摳著女孩那死灰色的陰道,邊摳邊對她說道。
女孩的面色依然如舊,只是小嘴微微張開著,露出里面微黃的牙,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呻吟一樣。
“看來姐姐很想要呢~”我壞笑了一下,不再摳她的陰道,而是捋她的陰毛,就像梳子那樣把她有點雜亂的陰毛理順。
趙敏的臉慘白慘白的,看著極端的不協調,燈光下女孩微張著嘴唇的臉頗有一種病態的柔美。
趙敏的容貌姿色還是很普通的,和她長相身材不相上下的女孩僅我們班就能找出七八個來,但我還是喜歡趙敏,畢竟她是離我家最近的,而且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光著身子在我面前的女生。
我脫了鞋爬上床,挺巧的其實,我腳上穿的襪子和趙敏之前那雙發霉的白襪子是同款。
我蹲在屍體旁邊,拎起趙敏的腳,仔細查看著她的玉足。
她的腳底稍微有點灰塵,腳掌上略微有點死皮,整只腳散發著一股潮濕的汗臭味,帶著一點女性特有的雌性激素的味道,腳指甲上塗著無色的指甲油,淡雅清純。她的腳腳趾縫間還有一些腳垢,我之前的想法或許不對,可能她生前腳就是這麼髒,那些腳垢很明顯是死前就有的。
她的腳偏瘦,腳碼挺大,和我的腳幾乎一樣大,38碼左右,腳掌前端和腳後跟上都有一塊橢圓形的繭子。她的腳丫勻稱修長,顏色略顯蒼白。對於戀足的我來說,有這樣腳型的女生才是理想的老婆候選人,如果顏色能看起來更正常一點,有點紅潤的顏色就更好了……
當然,我和趙敏省去了戀愛的步驟,連婚禮都省了,直接一步到位到洞房。
我的下面已經堅硬的快要頂出褲襠了。
我放下趙敏的腳,准備直接和她來一炮。
我掏出自己的老二,老二早已堅硬如鐵,面對這具年輕女生的屍體,我的大雕已經飢渴難耐了。
我雙腿分開兩邊跨在趙敏的身體兩側,老二的龜頭正對著女孩蒼白的臉。
我掃了一眼趙敏的全裸屍體,她的身材曲线非常棒,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點都不含糊,盡管才17歲,但已經發育的初具規模。
女孩的肉體蒼白而纖瘦,曲线玲瓏,白花花的軀體刺激著我的眼球,勃起的老二不停的催促我去開發這個已經死亡了三天的年輕女孩。
我不再遲疑,彎下腰摸了摸趙敏閉著的陰唇,把龜頭對准那里,學著A片中的樣子把她的雙腿彎曲架起來,挺身一刺,硬的發漲的小兄弟就刺入了毫無防備的女孩體內,插進了她的陰道口。
死去的她依舊很溫柔,對我的侵犯毫不設防,沒有一點反抗,讓我很輕易的就能得到她的身體。
老二插進女孩的已經變成死灰色陰道口內,緩緩前進著。她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陰道自然也變得松弛了,但是即使這樣,我的老二在她陰道內的前進依然很困難,陰道壁兩邊冰冷的死肉緊緊夾著我滾燙的老二,摩擦陰道壁的感覺化為強烈的快感刺激著我的大腦。
慢慢撐開女孩的陰道口以後,我用力一挺,直接一插到底,陰莖根部幾乎都淹沒在女孩不多的陰毛當中了。她的陰蒂稍微有點肥大,像是充血了,難道是在我的刺激下變大的?
當然不可能,她已經死了,死人是感受不到快感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死前或者死的時候出現了高潮……
瀕死潮吹嗎?我腦補著女孩在跑道上軟軟倒下,臉色潮紅,嘴角留著口水,幾個男生女生慌慌張張的過來扶她,更多的人則跑去找老師,沒有人知道這個款款倒下的女孩褲子里已經被陰道流出來的蜜液和尿水濕透了,因為棉褲太厚了,這才使得人們沒有發現她漏尿和潮吹的事情。
我腦補著面前這個赤裸女孩剛死時的場景,一邊瘋狂的抽插她的下體。
她的陰道內很干澀,我的陰莖在里面摩擦的很難受,但也很刺激,巨大的快感和冰冷的包裹感傳入大腦,讓我爽的幾乎快要吼出來了。
小敏姐~真……啊……好爽~真想和活著的你做愛啊……
死了三天都能給我這麼大的快感,要是活著……
良久,我的老二一陣緊縮,全身也跟著一陣哆嗦,一大股粘稠的白色濃漿就噴了出來,一股腦的全都射進了趙敏被我插著的陰道口里。
“哈啊……哈啊……啊……”
我趴在女孩溫涼的屍體上,老弟依然在她的下面插著沒有拔出來,享受著射精的余韻。
過了一會,我從屍體上爬起來,把小老弟從女屍的陰道里抽出來。
小兄弟出來的時候帶動了陰道里的精液,白色黏漿混合著已經變成暗褐色的血液從女孩被我操的微微分開的死灰色陰道口處流了出來,順著大腿的股溝流到了床單上,把床單打濕了一片。
緩了一會兒,我找來衛生紙,把女屍陰道口附近流出來的精液擦干淨。
這個女生已經被我破身了,那些混著著精液的暗褐色血液就是證明。
那是她的處女血。
正面玩過一次後,我打算再把她翻過去從後面再來一次。
我將死去的趙敏翻過去,女生聽話的軟軟趴在了床上,將雪白光滑的脊背和挺翹嫩臀展現在我面前。
翻過去的時候趙敏的一只手被壓在了她身下,巧合的時候她的手剛好手心朝上捂在了她剛被我操過的陰道口處,模樣很是淑女。
看著女孩無意識的趴在床上捂著私處的樣子,我頓時感到有點好笑。你身為處女的貞潔都已經給我了,現在捂住還有什麼用呢?
現在女生的屍體已經徹底軟下來了,她的屁股摸上去也恢復了彈性,除了冰涼的不像話以外,完全和活著的女孩子沒什麼兩樣。
我肆意揉捏著趙敏的屁股,女孩就那麼乖乖的趴著,屁股上的肉隨著我的捏弄而不停變換著形狀。看到女生那毫無知覺的樣子,我的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一股自豪感。
我征服了一個女孩,即使是個死女孩。
揉捏了一會兒女屍的翹屁股,我整個人就貼在了女屍的後背上,把她再次壓在身下。
死去的女生身體冰涼透骨,由內而外散發的寒氣隔著衣服直往我身上鑽。我頓時就覺得,要是夏天的話抱著這具女體睡覺肯定很舒服,這丫頭死了就是一個人形空調啊。
小兄弟觸碰到了女屍圓潤挺翹的屁股,立馬就昂首挺胸了,冰冷的刺激加上妙曼的曲线,到底是一種不同的享受。
溫存了片刻,我就准備再次和趙敏姐姐來一次了。
我從屍體身上下來,抓著屍體的腳往下拽,女屍無奈的像死狗一樣跟著我朝下滑動,兩條長腿被我拉出了床尾,從床尾垂下去。
腳尖已經碰到了地面,屁股朝我撅著,上半身依舊趴在床上,頭歪在一側,頭發亂糟糟的披散著,遮住了她溫婉但蒼白的面孔。
我分開女屍的雙腿,看到了兩瓣屁股中間那個圓圓的小洞口,洞口周圍有著放射狀的褶皺,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菊花。
由於已經死去多時,趙敏的菊花口也是灰白色的。
我小心翼翼的把老二對准女屍的菊門,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推動著老二插進了趙敏姐姐這個生前怎麼都不可能給我看到的私密部位里。
女孩的肛門里,緊窄的括約肌緊緊包裹著我的小兄弟,里面陰冷而干澀,因此小兄弟的推進十分艱難,龜頭被摩擦的生疼,讓我忍不住呲牙咧嘴。
不久,我就把老二完全插進了女屍的屁眼里,現在趙敏和我的姿勢相當不雅,趙敏渾身赤裸,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耷拉著,而我則緊貼著她的身體,兩人各自的私密處還連接在了一起。
我開始嘗試著抽插了起來,一開始她的肛門還是很緊,我抽插的很困難,老二也被摩擦的疼。到了後面我漸漸習慣了這種被摩擦的感覺,快感逐漸占據上風,壓制了疼痛。
酥酥麻麻的快感從下身傳入我的腦中,感受著肛門里的包裹,我獸欲大發,不停地在女屍的肛門里抽送著自己的老二。
女屍被我奸的前後晃動,屁股也被擠壓的不斷變形,整個身體也隨著我的節奏而晃動,把劣質床板壓的咯吱咯吱響。
徹底死去的女孩承受著我對她的侵犯和奸淫,不反抗也不配合。
不久,我就忍不住了,隨著一個臨界點的到來,又是一大股白色的粘液射了出來,深入女孩的直腸深處,在她的後庭里也留下了我們的“子孫”。
我抱著女孩纖細的腰肢,緊貼在她的背上,扒拉開她那黑長的秀發,看到了那張蒼白的面孔。
我毫不猶豫的對著女屍的臉頰親了上去,下體依然還插在她的後庭里,姿勢不雅且淫靡。
過了一會兒,我才喘著粗氣抽出了小兄弟。死去的女生括約肌無法復原,我對她的一陣後入式的奸淫最終在趙敏的屁股上留下一個圓圓的怎麼都合不回去的洞口。
一些白色的黏液混著一些黃色的東西從那個洞里流出來,滴落在地上。
曾經的女學霸,溫柔可人的鄰家姐姐,此時已經被我艹的連糞便殘渣都出來了。
我用衛生紙幫女孩把後庭擦干淨,讓她的兩瓣屁股盡可能合攏回去,好讓她屁股上那個洞顯得不是那麼不自然。
我上了床,抓起女屍的兩只手又把女孩的遺體連拖帶拉的拖到了床上。然後把她翻過來,讓她重新仰面躺好。
本著做戲就要做全套的想法,我打算再用她的腳丫子給我足交一下,用她的櫻桃小口給我口交一下,做完這些再給她洗洗腳,最後給她穿好衣服陪她睡一晚上。
我規整好女孩的屍身,把她的雙手交叉放在恥骨上,讓她自己遮掩住自己的私處。
然後我轉到女屍的腳邊,蹲下來觀察她的腳。
17歲的少女腳偏瘦,五個腳趾緊緊地靠攏在一起,排列的整整齊齊,就像是五顆可愛的小草莓。我小心翼翼地拿起趙敏的一只腳,再次湊近她的足尖嗅聞了一下她那帶著潮濕發霉的腳臭味。
第一次聞到同齡異性的腳,居然是在冰冷的靈堂里,不知道未來的我回想起這段經歷會有什麼感想。
此時電暖氣功率被我開到了最大,室內已經不復初來時的寒冷,變得溫暖如春。我也不再拘束,干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脫了,赤身裸體出現在我的愛人面前。
我觀察著少女的兩只失去血色的嫩足,女孩的腳後跟處有一塊橢圓形的繭子,那是穿靴子留下的痕跡。腳趾縫里還有一些腳垢,我用手指掰開她的腳趾,幫她一一清理干淨。
女生蒼白的玉足上除了腳垢以外,光滑鮮嫩,沒有一點死皮。
我突然想要舔一舔她的腳,這算是我對她乖乖女氣質的一種折辱。
我把趙敏姐姐的一只毫無血色的蒼白腳丫端到面前,伸出舌頭舔在了她的腳掌上。
死了的女生腳自然不可能像活人那般溫熱,而是冰涼的感覺,冷凍鮮肉的味道混合著淡淡的腳汗味,還有一股霉味,品嘗起來就像是一塊變質了的冷凍肉,沒有一絲一毫的人氣。
不過這是我心愛的趙敏姐的腳,即使她已經變成一堆冷凍肉了,那也依然是我的趙敏,所以我不管不顧忘情的舔弄著女生冰涼的腳丫。
我的舌頭仔細的舔過女生的腳趾,腳趾縫,腳後跟,腳底和腳背。
我沒有去舔她的腳趾甲,她的腳趾甲上塗著無色的指甲油,指甲油是有毒的,我可不想玩了她的身子以後立馬就下去陪她。
很快,她冰冷的腳丫上就全是我的口水了,晶瑩的口水覆蓋在女孩白皙的腳上,在白的發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光澤。
不久,女生的兩只腳丫上就塗滿了我的口水。
把口水糊到她的腳上,這是在她活著的時候我連想都不敢想的舉動。如今在她猝然死去後,卻得以實現。
我貌似有點明白我們這破地方的先祖為什麼要制定下“陰婚配骨”的習俗了,想必也是偶然間發現玩屍的妙處了吧?
一個生前乖巧又文靜的女生,你要下很大力氣去追她,還不一定能追到,甚至有可能你會變成人家的戀愛經驗包,幫助她找到真正的真愛。
但是這個女生死了,那她就再也無法拒絕你了,你可以把她擺成各種她生前不可能做出來的妖艷或淫蕩的姿勢。也可以盡情的享受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隱私。
差不多玩夠了,該上正餐了。我抓起女生的兩只香蓮,用她的雙足腳底夾住我滾燙堅挺的肉棒。
柔軟冰涼的腳底和滾燙粗大的肉棒貼合起來,一股涼意直衝我腦門,我頓時打了個哆嗦。
這樣子不夠盡興,我放開了她的雙腳,直接接觸她的腳太涼了,我的小老二受不了,得把她的玉足稍微包裝一下。
我下地去那個塑料袋里翻了一會兒,地上亂七八糟的堆了她的衣服,我從衣服堆里找出一雙純綠色棉襪,棉襪的襪口處有一圈藍色的襪圈做裝飾。
這雙棉襪是舊的,從上面已經洗不掉的淡黃色汙漬就能看出來襪子有一股洗衣服和汗酸味混合的味道。
我拿著這雙襪子重新上了床,套到她的腳上。
女屍全身一絲不掛,只有腳上穿了一雙純綠色的棉襪。棉襪的足底有幾塊淡黃色的汙漬,我猜那應該是汗漬,只不過可能穿的時間太長了,等到洗的時候已經洗不干淨了。
這麼看來,她生前對足部的衛生貌似不是很重視。
我兩只手各拿著她的一只綠襪腳,像之前那樣用她的腳底夾住我的肉棒。
這次比之前好多了,有了棉襪做緩衝,盡管她腳底的涼氣隔著棉襪也依然能傳過來,但比起直接接觸倒是好上不少。
柔軟又粗糙的棉襪摩擦著我堅挺的下體,透過棉襪的那股涼意刺激著我的大腦。我的老二在雙足之間抽插起來,被粗糙的棉襪摩擦著。
快感衝了上來,我爽的幾乎要叫出來了。女生的雙腳和雙腿也隨著我的動作而顫動著。她被我放在恥骨上的雙手在顫抖下從大腿外側滑下,軟綿綿的癱在床上,她的隱私部位又暴露出來了。
在女屍棉襪玉足的刺激下,我很快就堅持不住了,一股白色的液體噴了出來,黏糊糊的糊在了?女孩棉襪的腳底上,把她的襪子弄的濕漉漉一片。
我松開她的腳,緩了緩後惡作劇般的用龜頭把女孩腳底上濃白的精液抹勻,塗抹在她整個棉襪腳底。
這一下,女生的腳上除了臭味又多了一股精液的刺鼻味道。
我給我的敏敏姐脫下這雙沾滿了惡心粘液的襪子。
休息了一會兒後,我把女孩的遺體收拾干淨。
我拖著女孩的遺體來到床邊,讓她的頭仰面從床沿垂下來,嘴唇被扯動的微微張開,我捏著她蒼白的嘴唇,把她的小口打開,微微泛黃的牙齒反射出森然的冷光。
女屍雙眼緊閉,嘴唇被我打開,臉頰蒼白,對自己已經遭到和即將遭到的侮辱毫不知情。
我將我那活計輕輕塞入她的口中,死了好久了,她的嘴里十分干燥,沒有一點口水,牙齒輕輕剮蹭著我的小兄弟。
我的小兄弟在她的嘴里緩緩深入,她的舌頭無意的碰到我的小兄弟,就像是在用舌頭愛撫一般。
我再次開始了千篇一律的抽送,對著死去的女孩狠狠地侮辱。
一根粗陋的肉棒在這個長相普通身材性感的女生嘴里進進出出,把她的尊嚴破壞的一干二淨。
已經連續三次在她身上享受的我明顯體力不支,這次只過了幾分鍾就撐不住了,將一大坨白濁的液體留在了她的口腔和喉嚨里。
我拔出小兄弟,精液從她的嘴角緩緩流出,滴在地板上。她雙眼閉著,小嘴不停地往外溢出惡心的濃白粘漿。
我掀開她的眼皮,小老二直直的對著她的臉,龜頭上還有殘留的精液。
女屍被我掀開了眼皮,已經變得渾濁的雙眼無神的盯著我粗大的老二。
她的眼睛渾濁,失去了生命的光彩,嘴角又有精液流出,看上去就像是個被奸的丟了魂的淫蕩騷貨。
看著自己的傑作,我滿意的笑了起來。我得到了這個女生,這個比我大兩歲的小姐姐。
可惜此時沒有照相機,不然我一定把她這幅毫無尊嚴的淫蕩樣子拍下來。
蹲下身子歇了一會,我看了看牆上的鍾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
今晚我有點縱欲過度了,我平時自己手衝一晚上都沒有超過兩次的。
沒辦法,誰讓今晚不是用手而是趙敏姐姐用自己的死體親自來幫我解決呢?這樣的好機會不多玩幾下就太可惜了。
我找來衛生紙,幫她擦干淨嘴角的髒物,至於嘴里和喉嚨里的,我沒去管她。就讓她嘴里含著我的精液離去吧。
我合上了她的雙眼,盡可能的捏合住她張開的小嘴,使她重新變得安詳。
我從趙叔進來時給我的袋子里找出幾件衣服來,給她穿上。
鑒於冬天的寒冷,我給她穿的都是冬裝。
腿上穿了一雙厚厚的肉色連褲襪,褲襪厚的就像棉褲一樣,沒給她穿內褲,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在我面前還裝什麼清純。
她上半身我給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吊帶背心,同樣沒有給她穿胸罩。吊帶背心外面是一件米黃色的毛衣。
她的肉色褲襪外面我又惡作劇般的給她穿上了兩雙白色的長筒絲襪,也不知道她生前為什麼有這些衣服卻不穿出來。
學校里的女生大多穿著校服,像絲襪之類的性感衣物很少會有女孩子穿,就算穿了也會掩藏在厚重寬大的校服里,不讓除了自己和自己所謂的“對象”以外的人看到。
褲襪的襠部還是有襠线的,可惜是不透明的,看不到里面的陰部。陰部被緊緊的褲襪勒著,勒出一小塊倒三角形的區域,這在我看來分外性感。
她的外面我給她穿了一件棕黃色的毛呢子大衣,大衣的下擺很長,一直到她的膝蓋上方,給她穿這大衣費了不少功夫。
我把大衣上的扣子一個接一個的扣好,幫她整理整齊。
我沒有給她穿褲子,這麼好看的絲襪褲襠怎麼能被褲子遮掩呢。我如同瘋了一般,試圖把她打扮成一個私生活不檢點又騷又浪的不良女生。
衣服袋里有一雙嶄新的紅色平底皮靴,是年輕小女孩穿的那種,我們班上有個農村的女生穿的同款。
我給她把這雙靴子套到她幫我足交過的小腳丫上,給她拉好拉鏈,穿的整整齊齊。
最後,我找來化妝品給她畫了一個濃艷的妝容。
看著嘴唇鮮紅臉色慘白穿戴的整整齊齊的女生,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把屍體拖到床的里邊一點,蓋上被子枕好枕頭,然後光著身子的我就這麼一邊用小老二隔著褲襪蹭她的腿,一邊緊緊的抱著我的女屍老婆和她在同一張被子里睡著了。
第二天,我身邊的那具艷屍已經被裝殮進了棺材里。我站在棺材前,看著遺像上那個笑的甜甜的女生,莫名的有種她在專門對著我笑的錯覺。
四天後,我的趙敏姐姐已經開始腐爛了,停靈的最後一晚,我專門去靈堂里看望她。她身上被我穿好的壽衣又被我一件件的脫下,腐爛的臭味彌漫在靈堂里。
這個生前干淨的女生,在死了七天的時候身體上長出了紅褐色的屍斑。
最後一次和這具行將腐朽的女體男歡女愛之後,我親手為她穿好衣服,最後深情的吻了她的額頭,把棺材蓋好才離開靈堂。
我目睹著那口裝著開始腐爛的女屍的棺材被埋入地下,我在內心中默默祈禱她入土為安。
距離2007年的新年只剩最後一個月了,她卻永遠的留在了2007年,她的生命永遠的定格在了17歲的妙齡。而我,在和她一夜的歡愉之後,和她再也沒有關系。